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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天公试比高 作者:肉书屋
第一章
为了庆祝你今天生日,我看了很多次你给我的video,然后很愉快的和影片中的你作了爱!看着你在影片中不断用很诱人的姿势朝我挪动着身躯,我觉得无比的兴奋,真希望你能真的在我面前,让我亲你,让我你,让我舔你,让我看你,更让我爱你……当然我也会让你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我会用最温柔的动作亲吻你的脸颊,抚弄你xr,然后顺着白嫩的脸蛋儿轻啜你的耳珠,直至你呼吸为此变得急促,掌握在我手中双r不断的起伏,嘴里渐渐发出充满热情的咿哝。看着你脸上热切,我会轻轻撩起你的衣衫,把弄你藏在令人觉得x感无比的x罩下不时颤动着的酥x。
轻轻揉捏着你那又白又滑x脯,我开始兴奋了,我的大巴慢慢坚挺起来,顶触在你身后的腰眼处,让你不断挪动着的身躯舒服的为我摩擦从而带来快感。
我的双手继续深入,不断作怪的用指甲轻刮着你的r晕,玩弄那只有我才能玩弄的r蒂,让它们迅速的挺立起来,以便我能立即低下头将他们一一舔食,我会犹如孩童般大力吮吸,连同你腋下柔软细嫩的白r。这是多幺快乐的光景,我可以玩弄你的一切了,我可以掐你,可以捏你,可以你梢晕悄悖梢蕴蚰悖踔量梢砸恪t谡獾敝心慵幢愫π撸幢悴皇剩埠芸旎嵛业目悍芨腥荆慊岚喜3蚁硎茉谖业母小?
你的长裤随着我双手的移动慢慢褪去,可爱秘处被我隔着under刮弄,你的下身不断一挺一挺的朝我的双手顶来,满脸的春情让你看起来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一只能令我兴奋无比的小母狗。
我狠狠的扯下你的内裤,从床上将你一把抱起,把你已经赤裸的身躯整个儿放在大厅的饭桌上,然后伏到你的下身,轻轻拨开你那令我看着都觉得柔软的毛发,翻开你红红嫩r,用我最灵动的舌头好好的舔食你那可爱的小x,让你蜜桃般的小x更涨,更红。
y水汩汩流出,顺着你的毛发和嫩r流淌到了桌子上,看得我血r激荡,全身不断悸动。我会将动作加快,双唇和舌头不断套动着你的y蒂,而红扑扑的大小y唇也得到了无微不至的舔弄,这时你的大腿张大蹦直,仿佛要将下身所有的秘密都展现给你的爱人,让我尽情的玩弄,让你尽情的舒服。
你的呻吟声渐渐放大,像是要用此来宣泄你的舒畅,我的巴也因此变得巨大坚挺,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如我所坚信的,更大的压抑会得来更多的快感,我会有如强奸般的缚紧你的手足,让你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全身无法动弹分毫。然后狠狠的捏你的大腿上白滑嫩r,直到你觉得疼不能当,接着就不顾你的死活强自将我的大巴c入你的美x,让小x一下鼓胀起来,虽然你会很疼,但是在不久的一会儿后,你会开始感受到其中的快乐,你会悸动,你会喜欢上那阵痛后给你带来的丝丝甜美,你终于快乐了!我也从你的快乐中得到更大的快乐!
当然,我并没有就此满足,不久的一会儿后,我会命令你象可爱的小母狗般趴卧在桌上,自己用手翻开你的小x,然后用最y荡的口气哀求我:“老公,快点玩弄我的小x吧,小x和妹妹都很痒呢!”粉臀x感的抖动着,多可爱的表情和语调啊。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的欲望就会有如缺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这是事实,你曾见过的事实,在那一刻,你可曾想到过我有多幺的爱你吗?如果没有,那你就想想我那对着你喷发的山洪到底有多少,那就是我爱你的证明,一个男人爱他的女人的证明……而我,就是那个全心全意爱你的男人。老婆,在这里,我祝你生日快乐,无论发生什幺事,都那幺快乐,就象我刚认识你时那样,希望这能是永远的!!
看着原本这写在生日卡里的内容,江南真是欲哭无泪。
他和梁靖英从初中开始拍拖,直到现在江南大学二年级,都已经五年了。自从他和梁靖英第一次偷偷的在夜里回到学校的体育室做爱开始,两人就“老公、老婆”的相互叫唤着。
可是,到了今天,梁靖英出国才没到三个月,江南还正想着要给她寄张生日卡哄她一下,好联络一下两人的x情,谁知道昨天夜里梁靖英就打电话来说,她在英国遇上个男孩,x子和相貌都挺象江南的,不知道怎幺了,可能是寂寞的缘故,她一下子就和那男的发生了x关系,还说要江南忘了她。
“寂寞……”
“,老子寂寞的时候还不是只和自己的双手发生关系!”江南嘴中突然狠狠蹦出这样一句话,很快他又为自己的chu俗感到吃惊,眼中的情泪也随着落了下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好不容易才想到用来安慰自己的话才一出现,江南立即气沮下来,原本这句话他是用来安慰那些失恋的好哥们的,从未想到终于有这幺一天会用在自己的身上,真是想着都心痛不已,谁能料到,昨日的信誓旦旦,今天就说分飞万里,五年的感情比公厕里的黄白之物还要贱,江南还能说什幺呢?
“分手吧,分手好啊!”江南仰卧床上,垂头散气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夜深了,天上的星星不断闪耀,历史的变异却由此开始了。
很快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江南整整翘掉了一天的课,睡得有如死猪的他好不容易才被宿舍里的哥们儿硬拖了起来,在一众舍友的催促下,江南匆匆洗漱了一下,就立即被他们拥着去了全市最有名的红灯街——十二街。
每逢宿舍里有人失恋,红灯街百合酒吧就是江南他们必去的地方,暗暗的酒吧里,大伙儿可以杯来盏往,最适合把失恋的人灌醉,然后大谈心事,需要的话酒后还可以在十二街找个服务态度优秀的发廊、按摩院之类来开个y荡小party,美其名曰:失恋止痛剂。当然,失恋的那位是不用付这类party的费用的。在从前,江南每次总是扮演出钱出力的角色,谁知道到了今天,他也破了斋,成为这类party的主角。
“阿南,没事,不就是个女人吗?兄弟我今天就给你叫上十个八个来。”
“范特,这种贱女人就是贱,幸好你也没亏,玩了那幺多年,也该换换了。”
“我的马子有个同房,长得挺可以的,听说叫起床来特骚,改天我给你介绍介绍。”
……
这类安慰言语不断从大伙儿的口中说出来,虽然句句充满热忱,但是却大有药不对症之嫌,碰上江南这种专情型的个妇圆秽从诨鹕辖接汀=咸潘堑幕埃闹泻靡徽蠓吃辏皇侵浪嵌际浅鲇诤眯模缇拖敕雷幼呷肆耍蘅赡魏沃轮缓靡谎圆环5暮茸琶凭疲夯鼓茉蹒垩烤陀傻盟撬等グ桑?
时间总是一点一滴的偷偷逝去,一轮大喝后已经接近凌晨3点,他们为了让江南的y荡小party能顺利进行,于是急急的付了帐,七手八脚的扯着江南出了百合酒吧。走在灯火通明大街上,除了江南外,众人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各个灯红柳绿的惹眼招牌,嘴上不时评论着如今“业界”的兴衰,例如什幺“小红楼不错,上次那个小姐的x部特别大。”“麒麟阁更好,里面的小姐下面的毛全都修剪过,很专业。”“我看还是挥春台吧,你看那招牌上写着什幺:‘口爆再做,任玩任弄’,多刺激啊!”等等。
正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其中一个人竟大声弹出这样一句话来:“慢着,慢着,不如今天我们就去这家吧,我记得这家有个小姐长得跟阿南的旧菜象极了,今晚我们大家一起每人上她一回,为阿南出出气,怎幺样……”
这句话一说出来,虽然别的人不觉得有什幺,但是江南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了,怎幺说梁靖英也是他呼唤了五年的“老婆”啊,霎时间心中的怒火立即象熊熊的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他拽起那人的x襟,二话不说就朝他脸上重重的挥下一拳,将那人打得跌在地上后,狠狠的说:“我的女人是你碰的吗?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话一说完,江南急急的掉头走了,只剩下一众舍友呆在了原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南头晕目眩的独自走在大街上,微风轻轻吹在脸上,他渐渐压下了满腔的怒火,一丝理智也慢慢恢复过来,心里好一阵后悔:“唉,怎幺这幺冲动啊,他们还不是为了我好幺?明天一定得好好向他们道歉才是……唉,失恋啊,失恋原来是这幺惨的。”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自怨自艾。
不知不觉间,江南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小巷中的灯光极暗,只见在那盏暗淡的路灯下,斜斜的站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江南对那女人只是匆匆的一瞥,便没多留意,继续晃悠悠的朝前走去。正当江南仍在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站在路灯下的女人竟朝他走了过来,还一边用嗲嗲的声音说:“帅哥,要人陪幺?”说话时,一双手已顺势搭到了江南的身上。江南这个时候还是头重脚轻得几乎走不起路来,哪里受得住那女人的这幺一搭,身子立即向右跌去,好不容易才脚步踉跄的站定在墙边。
那女人见江南醉得连站都站不稳,当即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整个躯体一下子朝着江南烘过来,只把江南撞得靠在了墙上,她x前两个半露在衣衫外的r房同时紧紧的贴在了江南的身上,嘴里浪笑着说:“哎哟,帅哥,别走啊,疼疼人家嘛!”
身子站定不动,江南的脑袋更是晕得不行,他转过头来端详了眼前这女人好一会儿后,才终于看清了她的相貌,只见她约莫是三十五六的年纪,身材匀称,肌肤白皙,瞧那脸孔装扮也算是中上姿色,只可惜上下两唇略显外突,顿时影响了整体的观感,而且年纪不小,总的来说并不是什幺漂亮的人物。
江南虽然是情种类男生,往日绝不沾染嫖字,但是随着其它人出入惯了风月场所,心里面却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显然是眼前这找不到生意老母想要趁着自己醉了,做上那幺一桩生意。
弄明白了眼前的情形,江南立即尽力挥了一下手臂,想要把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嘴上含含糊糊的叫着:“走开,你算什幺东西,我对你没兴趣。”但是他柔软无力的动作又怎幺能甩得开那女人,那女只是人轻轻的动了一下后,“咿唔”一声反倒将江南搂得更加紧了,双手还开始慢慢在江南的身上上下索起来。
面对着这种情况,江南因为酒醉而变得有些反应迟钝脑袋竟想不出任何脱身的办法来,一时间反而在那女人极有技巧的抚下,身体更加无力动弹了。
不一会儿,那女人灵巧无比的双手大胆的游走到了江南的阳具上,隔着江南的外裤有节奏的摩挲着,右手轻柔囊袋,左手五指巧妙的刮弄g颈位置,虽然隔着了裤子,但她的动作却正好带动着布料的摩擦使得江南舒服不已。
江南还没回过神来,不觉间身下的阳具大力的缩动了数下,竟陡然挺立起来。
那女人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哪会不知道江南开始有了反应,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同时间又把头凑到了江南的耳颈位置一边亲吻,一边小声说:“帅哥……我们……我们找个地方慢慢来吧”
江南立即感觉到了耳颈的阵阵麻痒,交杂着阳具上不断传来的快感,只觉体内渐渐升起一阵躁热,一瞬间传遍全身。
那女人得寸进尺的解开江南的裤链,将江南的阳具拉了出来,一把抓在手中,手上不断来回搓揉。
江南醉醺醺的盯着那女人半露的xr,体内那自从梁靖英出国后就深藏心底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双手慢慢向那女人的x部。
那女人见江南抓住了自己的r房,假装娇呼了一声,知机的劝说:“你捏得人家好疼哩!帅哥,找个地方人家再让你玩个痛快。”
江南这个时候心锩嬉菜挡磺宓降资欠吆藁故欠1幌氚崖豢裨锒挤12乖谘矍罢馀松砩希虼怂四桥说幕耙裁挥谢卮穑哒堑挠畲偈顾质咕13桥说耐吠约合律硌谷ァ?
那女人先是一愣,左右看看巷子中没人后,很快又荡笑着说:“你真坏,让人看见了怎幺办?”嘴里虽然说着不情愿,但是身子却顺势蹲了下去,仰起头媚媚的朝江南脸上瞅来,双手像是捧着珍宝一样套动江南的阳具,指甲不时轻刮g头下的皮层,鼻孔有意无意的冲着江南的g头上喷发阵阵热气,那种快感立即令江南的阳具变得无比巨大,一颤一颤的上下抖动。
那女人看着手上把弄着的阳具越来越大,眼中开始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随即半推半就的将微突的嘴唇迎了上去,轻轻含住了江南那又圆又大的g头。随着江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女人一边微微的旋转肥厚的双唇,一边用舌尖挖弄着嘴里g头上的小孔,双手同时熟练无比的套动起江南那愈发坚硬的阳具。
江南觉得g头在那女人湿热的嘴里,爽快的感觉立即汹涌而来,这种感觉虽然以前和梁靖英做爱的时候也曾有过,但是梁靖英因为害怕江南会控制不住把jys入她的口里,因此她更喜欢为他吮吸g头与包皮间的环沟,再用嘴唇的来回吸食为江南带来高潮。
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完全不同,她把江南的大rb整支放进她微突的嘴里,灵动的舌头不断舔弄g头下的包皮,更大力的吸食着从马眼流出来的润滑y,连同rb上的耻垢一起吃得一乾二净,令江南觉得自己的阳具好象c进了一个会动的小x中,不觉间下身也不由自主的随着那女人的动作推动起来。
那女人探手捧起江南的r袋,让那两颗春丸在她柔软的手中滚动,紧缩面颊摆动头部,让rb在艳红的嘴唇上进进出出。
江南双目喷火的盯着那女人,看着她用极其y荡的神态含弄着自己的rb,眼中还不时透来丝丝的媚意,仿佛在问江南这样舒不舒服,暗淡的灯光照来,隐隐约约的看到自己紫红色的g头上和那女人半露的酥x处亮晶晶的沾染了口水的渣渍,江南积累在心里已久的愤怒和兽欲立即进一步的爆发,他伸手大力扯下那女人的外衣,双手大力的抓起那女人的肥r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捏起来。
那女人似乎感觉到疼痛,嘴里停下了动作,发出“唔”的一下叫痛声后,才又对江南的rb吮吸起来,动作比刚才更快了。
江南一边用力拧着那女人的r头,低头看着那女人下身被窄裙包裹得紧紧的丰满的屁股,不时娇媚扭动着,江南下身的动作也渐渐加大起来,只觉rb爽得就快要喷s出来了,在那一刻江南突然发现那女人微突的嘴唇竟是如此美妙。
正当江南就要sj时,那女人突然停下嘴里的动作,双手却继续为江南套弄着,使江南的rb持续挺立,又不会立即就s出j来。她眼带风情的望着江南,无比骚姣的娇声说:“帅哥,要不要r交啊?”
江南见她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停下动作,听见“r交”两个字,醉意盎然的脑袋想也不想,就伸手一把抓住那女人丰硕的双r,把她的身子狠狠的扯过来,提起自己的阳具直往那r房上顶去。
那女人早料到这个时候的江南已经难以抵挡她的诱惑,但是却没有想到江南的反应会那幺激,“嗯”的一声痛吟,整个身子贴到了江南的跨下。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脸上正掺杂着r紧、急切、快意等各种神情的江南,y荡的笑了笑,用手捧起双r紧紧夹住江南那怒目相向的阳具,沾和着阳具上的yy和她之前留下的唾y,迎合起江南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看着那女人丰满且柔软的双r紧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感受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江南的心里面突然升起一股似乎是报复的快意来,作为对梁靖英背叛自己的报复,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毫无怜惜的动作着。
想当初曾几何时梁靖英张开双腿,尽力使她那湿漉漉的小x迎合着自己的大rb时,还记得她大声叫喊着要一辈子与自己相爱的,而如今,或许这个时候她正在那个与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身下献媚呻吟吧!嫉妒和恨意充斥在江南的心中,醉醺醺的他不断用下身一下一下的朝前顶去,仿佛要将所有的这一切都通通发泄出来。
畅快的感觉如同热浪般一浪接一浪的由g部向全身冲击而去,在一阵悸动下,只觉腰眼一酸,一大团浓浓的jy已经从g头喷s出来,直s得那女人头颈、x部湿乎乎的一片狼藉。
【百战合集】第二章
江南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刚才心里面熊熊的欲念随之一泄而尽,脑子里除了劳累疲惫之外,就只剩下淡淡的悲伤。他醉眼朦胧中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不禁生出了十分奇怪的念头:“自己竟和她做爱了。”这在一个星期前,他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那女人利索的从不远处的手袋内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脸上和身上渐渐干结的jy,随即伸手在江南的身上索起来,不断从江南的口袋里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翻看。江南一动不动的坐着,因为劳累和酒醉而反应迟缓的他任由那女人肆无忌惮的摆弄自己。安静的看着那女人的动作,慢慢的,江南终于明白到那女人要找的是什幺,因为江南已经看见那女人正熟练的从自己的钱包中掏出里面仅有的几张钞票,仔细的数了起来。
“就这点钱?”那女人数过钱后,刚才脸上的妩媚风情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尖酸泼辣,口气怨毒得无以复加。她见江南仍然无动于衷,又继续骂道:“c你妈的b,没钱也敢叫。”说着说着伸腿在江南身上踹了两下。
江南今天是被人硬拽着出来,临走时赶不及拿钱,所以钱包里就只有那幺可怜巴巴的三十来块。不过里面信用卡倒是有那幺几张,但是这种情形下怕也用不上,除此之外,江南还有的就是那大约九十多块的饭票了。想起饭票,江南脑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曾经逗得梁靖英大笑不迭的校园经典笑话,嘴里呆呆的问了一句:“给你饭票行吗?”
果然,那女人一听立即就气得几乎跳了起来,大声骂道:“叫还给饭票,你是不是男人啊?”
江南听见她标准的回答,不自觉笑了出来,只是心里面就更不好受了,想当初笑的时候是梁靖英陪着他一起的。
那女人看见江南的笑容,心里面更加火大,咬牙切齿的冲过来对着江南拳打脚踢起来。江南也不还手闪躲,就这样任她踢打,仿佛让她打上一拳,踢上一脚,心里面就会好受一些。过了一会儿,那女人终于打得累了,见江南没有反应,也停下了手脚,但嘴里面还是恨恨的问候着江南的一家子。
江南有气无力的解下手上的swatch,把它递给那女人,说:“拿去吧,这个还值点钱。”
那女人意外的看了江南一眼,又低声的c了一句,就伸手接过了。她看了看那表,似乎醒起了什幺,又朝江南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了江南颈上那枚用红绳子系着的圆玉,眼睛里一霎那间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伸手就朝江南脖子上探来。
江南知道她的意思,身子一动,一下拨开那女人的手,大声说:“这块玉不能给你。”这块圆玉是三年前梁靖英到西湘版纳旅游,买回来送给他的缅玉,上面还刻着了梁靖英的名字,对于江南来说,这块圆玉简直就是他生命中这段感情的一个印记,是怎幺也不能够失去的。
那女人不知道江南心里想的,看见江南不给,还以为这玉非常值钱,当下就更不愿放过了。她一手格开住江南的手,另一手抓过圆玉急扯,仿佛担心慢了一点半点。江南虽然力气还没恢复,但是急起来也抓住了那女人的手,拼命不让她把圆玉扯走,两人不断拉扯,终于都纽在了一处。
正当两人抵死纠缠时,那女人大力的把江南推到后面,江南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一霎那间只听见头上“咔嚓”一声,江南只觉后脑一痛,两眼顿时发黑,身上顿时软软的跌了下去,模模糊糊间还听到那女人惊恐的尖叫了一声,从而就失去了知觉。
身体变得轻了,轻得让人感觉好象能够飞了起来。“唉,怎幺我在飞?”江南吃惊的看着周围,自己分明就飘荡在半空中。他难以置信的朝地面看了看,突然又大吃了一惊,只见不远处一个女人正手足无措的守着一个斜斜躺在地上的男青年,而那女人赫然就是刚才与自己做爱的女人。
“那……那男的……是……是谁?”突入其来的这一切大大超出了江南的认知范围,江南“飞”到那男青年的正面,一看下他的“身子”如遭电击般震了一下:“他……我……那不是我吗?”只见自己毫无动静的躺在地上,后脑处流了一大滩血,旁边还有一个破碎了的盆栽。
江南复杂的望着眼前的情景,脑子里飞快的运用自己所学过、所知道的知识来解释这一切,经过一段漫长得好象一个世纪的时间的思索,江南终于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自己已经死了。
“死了?这样就死了。”江南感到一阵窒息,对于自己就这样被一盆花砸死,那简直是粤语残片也不会有的情节,这种倒霉事怎幺竟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一个人“飞”在高处,微风吹来,江南突然间觉得自己刚刚还为之痛苦难当的失恋这时已经不算什幺一回事了。
“不就是失恋嘛,要知能够重头再来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再为这样的小事流一滴泪了。”接受了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后,江南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豁达起来,可是这样的感觉维持不到一阵,江南的心里又开始难过起来:“要是让多年来疼爱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是这样死的,还不要疼心到极点?”
“喂,上路啦!”在江南心情郁闷之极的时候,突然一把女人的声音传来。
“谁?谁在说话?”江南惊疑不定的左看右看。
“喂,你,喂喂,说的就是你,不要左看右看,上路了。”
江南朝头顶上望去,却见头上满天星斗下,和自己一样“飞”着两个人影。
“有人。”仿佛野兽看到了自己的同类一样,江南满心欢喜的飞到那两人的身边。可是,当江南看清那两人样子后,江南又霍然止步了。只见左面一“人”顶着一个大牛头,而右面一“人”却长着一张马的面孔,看到这样的情形,只怕是傻的都知道眼前这两位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了。
初时先是一惊,但是想想自己已经是鬼魂一个,江南也就放下了害怕的心思,好奇的对牛头马面打量起来。
“没时间了,快点走吧,你还要赶着去投胎呢!”牛头发话了,仍是那把女人的声音,显然之前的话就是她说的。刚才因为紧张还没注意,现在听清楚她说的话,江南黯然的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起来:“怎幺,原来牛头竟是一头母牛,真是想不到啊!”
牛头旁边的马面见江南没有动作,又催促说:“你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我们可就把你丢在这儿,让你永世不得轮回了。”
虽然不知道“永世不得轮回”的后果究竟有多严重,但是g据以往所看的港台影视,江南还是feel到那绝对不是什幺好事,因此他连忙答应道:“走,走。”
牛头马面点了点头,他们转过身去,突然联手在虚空中破开了一个大洞,那洞口电光闪s,而洞内则黑黝黝的混沌一片。牛头对着正有点口瞪目呆的江南打了个手势,命令似的说:“跟着我们走,可别走丢了。”说完一闪身就跳进了那个黑色的洞里,马面也跟着她飞入洞里。江南看着他们的举动,不敢多想,身子前飞,也进到了那洞里。就在他进入洞里的一霎那,那洞口已经倏然不见了,洞内除了牛头马面身上微微发出的光亮外,就是漆黑沉寂一片。
三人飞了许久,也没个方向尽头,江南忍不住好奇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啊?”
“我们现在正在去玄冥地府,等下你过了奈何桥,就要去投胎了。”牛头不急不缓的对他说。
江南一听“投胎”,这时心里就留意了,又继续问她:“投胎?我这辈子死得这幺冤,别不是下辈子又是这样的结果吧?”
牛头想了一下,又答应道:“不会,你放心好了,我已看过你的生死簿,下辈子你是长寿的命。”
江南见她答得爽快,心里面得戒备就不觉放了下来,又说笑道:“x命长了,受的苦一定不少。做人这样辛苦,我可不可以不投胎啊?”
牛头一听立即就摇头了,对他说道:“你不要这样想,你是一定要投胎的。”
江南听她话里面的意思,似乎是有人可以选择不投胎的,而自己却是硬x的要投胎,心里一奇,就问道:“这是为什幺啊?如果能不投胎,那才最好。”
牛头一叹气,想了一会儿,才对他说道:“反正一会儿你到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什幺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瞒你,其实你是二十八星宿中东方青龙七宿的星主,只因为你在天上犯了天条,这才被贬下凡层历千世磨难。”
“这怎幺听起来这幺像小说里的情节,我还是天上的星君?”江南本来不信这一套,可是想想说这话的是牛头,心里就有点半信半疑了。
“下辈子就是你最后一次投胎凡间了,这一次了事后,星主就可以重返天庭,不再受这凡世间的苦了。”牛头继续说着。
“我到底在天上犯了什幺天条,要罚得这幺重?”江南又问。
“你……”牛头正要说话,马面就出声打断她道:“别这幺多话。” 牛头听见,也只好闭上嘴不出声。
江南知道她不会再对自己说什幺,心里想着牛头刚才的话,默默的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终于穿出黑洞,眼前的世界灰蒙蒙一片,也辨不出个东南西北,但是江南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的一座小桥,桥头处还坐着一个脸皮都皱得好象有些腐烂的老太婆,桥上有许多“人”一个接一个走过。看到这个场面,江南心里不禁想:“这个一定就是奈何桥和孟婆了。”
来到奈何桥前,牛头马面吩咐江南自己过奈何桥,他们和孟婆打了个招呼,就到桥那边去等江南了。江南傻乎乎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排队等着上桥。好一阵过去,终于轮到了江南,孟婆端起一碗散发出浓浓药味汤水递给江南,爱理不理的说道:“喝了它吧!”
江南看着闻名很久了的孟婆汤,小声问道:“老婆婆,这汤苦不苦啊?我可真是怕苦。”
孟婆听了江南的话,白了他一眼,说道:“不苦,不苦,就算苦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快点喝下去吧。”
江南脸上一副无奈的样子,顺从的拿起碗,嘴唇贴在碗的边缘处,举头就要把那碗“中药”往自己嘴里灌下去。正在这个时候,桥那边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天上现出了一阵光亮,那分明是烟花的光芒。
桥上桥下所有人都同一时间朝那边望了过去,就连孟婆也不例外。就在那一刻,众人皆醉我独醒,江南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手一扬,一碗浓浓的孟婆汤都被他泼到了桥下去。
光亮过后,等孟婆转头回来,江南已经作势举碗,假装把碗里的孟婆汤喝下。孟婆看了江南一眼,喃喃的自言自语:“今天是通判大人的生辰……”
江南刚才排队时,已经看了很久之前过桥去的那些人喝了孟婆汤后的神情,这时也顺势装出一副神情恍惚,什幺都不知道的表情朝桥的那边走了过去。过了桥后,牛头马面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一把拉过江南的手,急急的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江南不敢流露出一点自己仍有意识的神情,只是眼神空洞且麻木的随着牛头马面,路两旁的景物他也没有看到一点半点。三人来到一个大广场上,又看见许多“人”在排队,牛头马面把江南带到广场上的队伍后,也不再理会江南,就这样走了。江南见他们离开,这才敢稍微打量了一下身边的那些人,见他们大概是因为喝过了孟婆汤,每个人都仿佛一具行尸走r,毫无动静的排在队伍当中。
江南舔了舔嘴唇,一丝香甜的味道钻进了他的嘴里,原来是刚才在奈何桥上的时候,自己嘴唇上沾着的一些孟婆汤的汤汁,江南心里刚想:“原来这汤是这幺好喝的。”突然就发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大惊之下却实在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幺东西。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他已经慢慢的走到了队伍的前面。一名身穿判官的服饰的人轮番走到他们前面十个“人”那里,拿着一本簿子细细的记录着什幺。好一会儿,他走到江南的前面,看了一眼江南,对这簿子小声读着:“一千零一十八号,李元,自幼父母双亡,寿命七十三,一生潦倒穷困,一事无成。”他看了一下后面的内容,抬起头来又看了一眼江南,惊讶道:“一生失恋就有五十九次,真是厉害,这是什幺命啊!”说完他又走到了下面一个“人”面前,又细声的读了起来:“一千零一十九号,郭芾,寿命一百零五,一生大富大贵,妻妾无数。哗,这样福寿无边的好命,我当了这许久的差也还没见过。”他又向前翻了翻那簿子,这才“哦”的一声轻笑道:“原来是祖宗几十代积下的y德都让你给受去了,上面十八祖宗就有十七代是因为救人死掉的,剩下的那一个还因为救人跌断了腿,后来成了济世名医。怪不得,怪不得。”他像是自得其乐的翻看着那本簿子,又查看下面一个“人”去了。等他慢慢的一个接一个查下去,离得远了,江南刚才听得仔细,想了一下后“嘻嘻”的笑了笑,一把拉过身后那位毫无知觉的一千零一十九号大哥推到身前,自己反而站到他的位置上去了。
不一会儿,刚才的那位判官又走了回来,把前面包括江南在内的四十几个“人”领进了广场上的一栋大建筑里面。江南跟着队伍走到其中,看见里面也是黑黑的一片,只有几个像水井一样的洞口发散出各色的神奇光芒。江南极快的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水井”看了一眼,只见石栏上刻着一个硕大的“畜”字,也不知道是什幺意思。那判官对这簿子逐个的念着他们的号码名字,就把他们一个接一个推进了“水井”里。
终于轮到江南前面的那位大哥,判官看了一眼他,也没有怀疑,说道:“一千零一十八号李元,好,时辰到了,你去吧。”说完就把他推进了那个刻着“人”字的“水井”里。江南这时略微猜出了这些“水井”上面的字的意思,大概就是电视上小说上讲那些什幺“人道”、“畜道”的轮回吧!
“唉,还真不明白那些人没死过,怎幺会那幺清楚地府里面的工作程序。难道他们都像我这样不喝孟婆汤?嗯……大有可能。”
正当江南胡思乱想的时候,判官又念道:“一千零一十九号郭芾,时辰到了,你去吧。”说完向江南身后一推,就把他给推进了“人”字井中。江南感受着那比坐dropsoon更厉害百倍的离心力,心里突然想起:“我叫什幺名字?我是谁?”
“我……我忘记我是谁了!”
【百战合集】第三章
“这里是哪里?怎幺一片漆黑?”我慢慢的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似乎处在一个巨大的……巨大的东西里面。这个东西非常奇怪,充满着润滑的y体,这些y体覆盖着我全身的每一处,使得我不能呼吸,就连动一动也十分困难。更奇怪的是,在这个东西里面我不需要呼吸也没有觉得难受,而且我还可以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推动着我的身体朝某个方向挤去。这股力量一阵接一阵,也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我整个儿压扁。
黑暗中我感受到了孤独的可怕,身体和四肢不断的摆动伸展,只想怎样才能脱离出这个东西。
“用力……用力啊……用力……就出来了……”断断续续的,我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声源就在那股力量所推动我挤去的方向,一阵欢喜的感情瞬间充满我的心里:“原来外面有人准备把我从这个黑暗的地方救出去,叫我用力呢。”为了能够脱困得救,我更加用力了,顺着那股推力我不断挣扎,心里的希望在那一刻完全的支配了我的躯体。
终于,我不能睁大的眼睛感受到了一丝的光亮,渐渐的,那丝光亮越来越大,直至笼罩住了我上身。
“出来了,出来了,大nn,你要再用力啊!”我听着一把女声说的话,心里欢喜莫名。与此同时一双大手接住了我的身子,配合那股推力,彻底的把我从黑暗中拉扯了出来。刚刚脱离黑暗的我可能还没能适应光亮,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的看着一个女人抚着我的身体,似乎非常欢喜。正当我舒展一下手脚的时候,那女人突然趁机撩拨了一下我此时应该是畏缩一团的阳物,然后又极快的大力打了我屁股一记。
“开什幺玩笑,竟然这个时候吃我豆腐,这个女的真是不自重。”我暗暗骂着,但是劫后重生的感觉的确好得不得了,我也就不计较那幺多,当场张嘴就笑了出来。或许是刚脱险的缘故,我笑声好象有些走了样,竟发出了“格格”的声音。
“噫……他笑了?”眼前的那个女人似乎对我的笑有些惊疑不定。
“没见过帅哥笑吗?”我心里没好气的想着,当下也不理她,只是自己就笑得更欢了。
“快,翠丫头,快去给老爷报喜,就说大nn给添了一位小公子。”那女人的话语下,另一把女声应了她一声后,就听见轻盈脚步声响起,似乎要走远。那女人又看了我一眼,突然又叫道:“慢着,翠丫头,见了老爷,还要说小公子生来不会哭,只会笑,是位一出世就看破了世道的主儿,请他快些为小公子取个好名儿。”翠丫头停住步子,应了一声后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那女人一边轻轻用毛巾沾了热水为我抚擦着身子,嘴里一边唠叨道:“生出来只笑不哭,我张婆接生了这许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公子日后一定是位不凡的人物。”
“接生?接生什幺小公子?”我听着她莫名奇妙的话,不禁用手搔了搔脑袋。
“我的大少爷,别乱动。”另一把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经过一轮的拭擦,我的眼睛虽然对于远一些的东西还是看不见,但近处的东西都已经大概看得清楚了。我细细的打量了一眼身边两个人,左边的那位是一个头发半百的妇人,也就先前自称张婆的女人。看着她的打扮,我心里面突然大吃了一惊:“她……她的装扮怎……怎幺看着这幺不对劲?”只见她头发梳成扁圆形的髻,一身洒墨淡花的上衣,袖子宽约一尺左右,襟口和袖口间都有刺绣,极为雅致。她的下身是一条褶裙,长到把鞋袜都掩盖起来。转眼再看另外一个女子,见她年约二十五六,鹅蛋般的脸蛋儿,眼角间蕴含着浓浓的春意,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是个风流的人物。相较之下,她身上的装扮比张婆更奢华富气,衣衫上的每每都有金丝滚边,那些刺绣也更是j致不已。
她一边说着话儿,一边把我的手从头上拉下来,用热水轻轻泼在我的身上,又笑道:“你看这小家伙,眼珠子瞧着咱们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这幺聪明伶俐的小家伙,可真讨人喜欢。”
张婆接嘴道:“表小姐,你不知道,大nn怀胎七个月就将小公子生产出来,小公子可是个七星儿,当然就聪明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先前我还奇怪,怎幺人说怀胎九月,我表姐她只要七个月就生了呢!”表小姐恍然道。
“难……难道我……我就是她们所说的那个刚出生的小公子?”听着他们的话,我惊疑不定的望着四周,又把手伸到自己的眼前,好要看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怎幺样了。
“咦,张婆你看这儿,这儿怎幺有些黑黑的东西?”正当我被自己嫩白肥胖的“小手”吓得有些目瞪口呆的时候,表小姐已经把手伸到了我的“小”上,在上面轻柔的抚弄着。
张婆朝我下身望了一眼,笑道:“表小姐你没生过,不知道了,这个若不是小公子出来时沾着的一些血迹,那就是天生的胎记,过些天应该会散的。”
表小姐听到张婆说自己没生过,含羞的啐了她一口后,接着又弄起我那话儿,眉头微皱道:“该不会是胎记吧?怎幺……怎幺会长在这里?”说时,她又用她那洁白娇嫩的妙手在我那话儿上轻轻的刮弄了几下。
“好舒服的感觉。”在温热的水里,她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一种刺激。或许因为无需避忌,她蹲下身子时把衣裙高高的撩起。从我这个绝妙的角度,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穿著的那条长及膝间的薄丝内裤,而内裤裹着的那妙物儿的轮廓,也一清二楚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薄丝内裤的确太薄,加上又是白色反光丝质,略微贴紧下,浓郁的黑色便显露出来。肥大外y唇下,接着是小y唇的玲珑,原本应该内凹的小x,这时在她蹲下的双腿微夹下,上面的香脂竟显得有些突起。看着看着,我突然发觉薄丝的内裤上竟有些湿润的痕迹,而且那湿润的面积还越来越大,渐渐的使包裹着她的y户那一片变成了透明。从小x越发膨胀的样子看来,我知道她这个时候非常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东西c入她那红嫩的r缝中,使里面的y水和欲火一并狠狠的喷发出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满脸风情的表小姐,心里奇怪她这时到底在想些什幺啊?
她玩弄着我那话儿的手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上下左右的搓弄套动下,每一次都能带动着我的yg颤动一下,虽然没有正面看它一眼,但是我自己都可以清楚感觉到我勃起了。
“呀,张婆你看,这小家伙……”表姐突然发出低低的呼声,从那诧异的语音中,我可以听到那绝不吝惜赞叹的惊讶,这令我更加兴奋了。
张婆也惊讶的望了我一样,急急说道:“表小姐,小心……”就在这话还没说完,畅快的感觉充斥我的每一条神经,虽然我已经竭尽全力忍住,但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的面——s了。
高高的水柱从我的下身飞起,在我看来,那好象一道壮观的喷泉,晶莹的水滴瞬间四下洒落,一一打在我面前的两个女人的身上,把他们淋得一头湿漉。下一刻,我欢快的笑了,带着无比的满足。她们紧接着也笑了,望着我的眼中都带着一丝的疼爱和怨艾。
表小姐轻轻的赏了我的屁股一记,笑道:“小家伙真坏,弄得我一身都是,脏死了。”
张婆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水珠,笑道:“表小姐,这是童子尿,没关系的。”
正当两个女人大声说着笑时,门外传来一把chu迈的男声:“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快让我看看。”那人来得极快,话音刚落他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二话没说就从两个女人手中把我抱起,满脸欣喜的对我左瞅右瞅了好一阵,又伸过他的大嘴在我身上狠狠的亲了两下,哈哈笑道:“好儿子,果然是我的好儿子,和我像极了。”他又亲了我两下,逗趣道:“好儿子,我是你爹。”
一旁的表小姐见他来到,眼中顿时一亮,这时听了他的话,娇声骄气的接口道:“我说表姐夫,你这是说的什幺疯话,这小家伙当然是你的儿子了。这话可别叫表姐听了,怕要被你气死。”
趁着这一个当儿,我终于看清楚了我……我爹的样子。他身材高大威铸,chu眉大眼,是个英俊威武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直过膝盖的长袍,上身一外一里的两条褂子,上面绣有大小团花,飞雀留恋的图案,极为华贵雍容。
我爹欢喜的看了我一阵,把我交到张婆的手中,让她把我的身子包裹好,以免冻着,然后问道:“若冰呢?她怎幺样了?”
张婆一边用锦布包着我的身子,一边应道:“大nn生下小公子后,在几个丫头的料理下,已经在里间睡下了。”
我爹“哦”的一声,示意张婆把包裹好的我交到他的手中,逗我道:“好儿子,我们这就去看看你娘,爹可要好好谢谢她。”说完这话,他就抱起我朝里走去。听着爹的话,我不经意看到了表小姐的眼中现出羡妒的神色。
来到内间,一张雕刻着鸳鸯戏水图的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妇人,她身边还有两个俊俏的丫鬟。那两个丫鬟见了我爹,正要出声,我爹抢先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可声张,抱着我轻轻坐到了那少妇的床边。我自然知道这个少妇就是我娘,仔细看了看她,见她年约二十六七,容颜姣好,虽然不算什幺大美人,可能还没有表小姐长得标致,但是皮肤细致嫩白,长相非常富态。大概是由于刚刚生了我的缘故吧,娘她此时脸色略显苍白,让人看了会不由生出怜惜的心思。
我爹凝望了她好一阵,情不自禁伸过手去为她拨了拨凌乱的发际,嘴中发出几乎只有身边的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若冰,难为你了。”听着他这句话,我突然首次对他从心底生出了亲近的感觉,伸过手去想他,对他说上几句话儿。但是我的嘴才一张开,生涩的舌头仿佛无法动弹一般,发出声音立即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呢语。爹他被我一吵,手上的动作不由重了些。就因为我这幺一闹,娘的身子微微一动,她已经睁开了双眼。
娘看见我爹,嫣然一笑后,温柔无比的道:“相公,你来了。”说完目关又投到了我的身上。我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把我轻轻放在她的身边,说道:“若冰你看,这就是我郭栋天的儿子。”
我娘伸出手来轻轻了我的脸,一脸满足的样子,对我爹道:“能为你生下个儿子,我就不枉了。”
我爹俯下身子亲了她一下,又亲了亲我,说道:“总之要好好谢你。”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又道:“若冰,你好好歇息一阵,我晚上还要到迎仙楼去,宝仙居的李老大邀了说事儿。”
娘嘱咐道:“小心些。”她看了我一眼,问道:“相公,你为我们儿子起名儿了吗?”
爹笑道:“早就起好了,就叫郭芾。这‘芾’字和‘福’字同音,图个好兆头。”
娘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让芾儿先在这儿躺躺,让我好好看看他,一阵再叫人把他抱到外间。”
爹应了声好,拍了拍娘的手,转身就出去了。等他走后,我娘又饶有兴致的逗弄了我许久,还为我唱起了小曲儿。在她温柔的歌声中,我嗅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一日来的疲惫袭至心头,终于沉沉的睡了。
大清历康熙二年正月,我出生到这个世上了。我不是凡人,从我一出生开始,我就这样的想。因为在我的脑子里总是会出现一些另一个世上的东西,而且我还拥有了别的孩子所没有的智能和成熟,我所知道的东西就连年长的大人都不懂。虽然有时我会认为自己应该来自另外一个……另外一个世界,但是我却又想不起自己究竟是谁和自己到底是怎幺来的,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我心里长存的疑问和秘密。或许真的像为我接生的张婆所说的,作为七星子的我是一个智能不凡的人,而且我生出来就只笑不哭,那是看破了世道,既然连世道都看破了,那知道的比别人多也就无可厚非了。
静静的夜里,我独自一个人辗转反侧,怎幺也睡不着觉,身边原本侍侯我的丫鬟翠儿竟可以比我睡得还死。我知道她今天的确是累了,因为晚上家里贺我满月而摆出的酒席上,她就抱着我四处折腾,连饭也没吃几口,所以我不想吵她,只是自己一个人看看天上的星星,消遣一下孤独的情怀。
正当我置疑于北面哪颗明星是北斗星的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从这一个月来得出的经验,那是我爹来了。我爹静静的走进来,愉快的朝我的摇篮看了一眼,轻轻动了一下熟睡的翠儿,把她叫醒来,没等她告罪就挥了挥手命她出去了。爹身上散发着一阵酒气,慢慢的坐到我身边看着我。
爹无疑是很疼爱我的,他每天临睡前都要过来看一下我,这些天因为娘刚生了我的缘故,爹和娘并没有同房,爹看完我都会到隔壁的书房去睡。
“怎幺?好儿子,睡不着吗?”听着爹的话,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爹看在眼里当场就乐了:“好儿子,能认出我了。”他似乎很为我对他露出的这个笑容感动。
正当我们爷儿两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表小姐的声音从门口出传来:“哟,表姐夫,原来你在这里啊。叫我一顿好找。”她的声音依旧清甜,只是今天让人听来却多了不少的妩媚。
对于她的到来,爹似乎也不感到惊奇,笑着望瞭望她,最后眼光落在她的x部上,用一副使我生出怀疑的声音道:“如雨妹子,你什幺事儿找我找得怎幺急?”
表小姐一边跨过门槛,一边对着我爹娇道:“姐夫,你这是看人家哪里啊?”她瞥了我爹一眼,又道:“刚才吃酒时你原说好了要是人家醉了,就扶人家回房,哪想刚才一转眼就突然看不见你了,我心里一慌,便跟着来找你了。”字里行间越来越露骨,当她说到“心里一慌”四字的时候,软若无骨的身子竟一下跌在了我爹的膀子上。
对于表小姐,哦,不,该是我表姨才对。对于她这个月里背着我娘时不时对我爹暗送秋波的事情,我心里是很不以为然的,只是苦于没办法和娘说罢了。想不到今天她竟趁着我娘到孤身的祖母房里睡一晚的时候,不顾我在场看着,当面勾引起我爹来。而我爹,唉,这时酒意正浓,我这个做儿子的倒真是心里一慌了。
【百战合集】第四章
面对着表姨的投怀送抱,我爹并没有抗拒,他顺势伸出一只手来握住表姨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显得无比自然的c入表姨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扶入怀中,嘴里笑道:“如雨妹子,你醉了。”说时他放在表姨腋下的手,轻轻向前一探,极有技巧的将半个香r掌握手中。
表姨感受到爹的动作,脸上顿时艳光大放,眼中的神情更加迷朦,风骚无比的对爹说道:“姐夫,你的手好不规矩,弄得人家……好痒。”嘴里笑骂着爹不规矩,她丰腴的小屁股却向着爹的下身抵去,用她的股缝迎合着后面的阳物,一颤一颤的轻轻摩擦。
爹对表姨表现出来的欲迎还拒似乎很感兴趣,放在她腋下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一下囊括了整个香r,对着上面r丸用力的搓弄起来,而同时间他的另一只手也毫不空闲的往表姨的身下探去,轻扯她的衣裙。
爹的动作显得那幺的熟练和自然,只是一个呼吸之间,表姨的长裙已经斜斜滑落,她那双灵光粉致的大腿整个儿露在了外头。不知道究竟关不关她和我娘是表姐妹的事,表姨她的皮肤也如同我娘一样细致白皙,一双大腿修长嫩白得简直可以迷死人不偿命。看见爹他又把表姨身上的衣衫剥下,使她只剩一件深红色的妖艳小肚兜蔽体,这种火辣的场面下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呀啊”的一声惊叹。
爹的手正探入表姨的小肚兜里紧紧抓住她的那对香r,极有技巧的来回搓揉,听到我发出声音后,意气风发的笑道:“好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就叫,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随着我爹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表姨小嘴急促的张合着喘气,听到了我爹的话,表姨媚眼如丝的瞧了一眼他,嗲嗲的撒娇道:“姐夫你真坏,让你得了好处去,你在口舌上还要占人家的便宜,人家不依嘛!”那放荡的模样,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她。
爹微笑着伸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轻轻的打了一记,问道:“那你说,要如何才依?”
表姨娇吟了一声,有意无意的望了爹高高顶起的裤裆一眼,媚态十足道:“也要你把身上的衣衫脱个干净,人家这才不吃亏。”
“原来妹子是想看哥哥的宝物了。何不早些说出来,哥哥这就允了你。”说时爹他悄悄的在表姨的股缝间了一把,便径自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嗯呀”的一声轻呼,表姨的脸上一片羞红,她迷醉的看着爹上身渐渐露出的壮实身躯,啐了爹一口道:“好希罕幺,谁想看了?”嘴里头虽说不想,可是眼中却直盯着我爹慢慢伸向裤头的手。
爹似乎有意吊表姨的瘾,他的手移到了裤头上后,就那里停了下来,好一阵都没有动作,引得表姨眼中直s出急切的神色。表姨察觉出爹的心意,她娇羞无比的瞥了爹一眼,怨艾道:“噫,尽消遣人家,人家不跟你耍了。”说完眼角含春的转过头去,便要作势站直身子。
爹知道差不多了,忙一把抓过表姨的玉手,另一手扯下自己裤裆,把表姨的小手搭在他的阳物上,故作讨好状道:“好了,好了。妹子别生气,哥哥不但让你看,还让你个痛快,这你可就不吃亏了吧?”说时已将表姨的娇躯抱入怀中,解下她的肚兜。
被爹捏弄着n子的表姨假意不依的挣扎了几下,双手终于紧紧握住了爹的阳物,风骚无比的在上面套动起来。
我爹无疑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且不说他上身的x肌、腹肌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就只说他身下chu大无比的阳具,这时怒目圆睁,足足有六尺余长,g头处惊人的涨成红紫色,较之寻常的蛋还要大上许多。
表姨如获珍宝的盯着我爹的阳物,细细抚着上面每一寸地方,眼中不自然流露出诧然、欢喜的神色。在这种足以令任何男人自豪不已的眼光下,爹的阳具轻轻一抖,变得更大更chu了。他一把将表姨的身子推到我的摇篮横架上,让她趴在上面,狠狠的拨开她的双腿,一只手顺着股沟伸到她的y户处,重重的往里面掏弄起来。表姨配合着爹的动作尽力凹下她水蛇一般的腰肢,以一个y荡无比的姿势将玉户和菊门向爹的手迎去,好让爹的手可以尽可能的挖入她的小x深处。
睡于摇篮中的我虽然看不到爹如何玩弄表姨的玉户,但是趴在横架上的表姨那对雪白的香r却正好垂吊在我面前,一颤一颤的吸引着我的眼眸。或许表姨的r房并不算大,但是那r蒂、r晕的比例却长得很好,让人看了就会有一股冲动去把玩一番。随着表姨一声放荡过一声的呻吟,眼前的香r也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哥……哥哥,啊……进……进去些……”渐渐的,表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终于皱着双眉荡叫了出来。
“要进去哪里?”我爹调侃道,手上的动作故意微微放缓。
“啊……不……不……停了,哥哥……进……进……里面……”表姨有些焦急的扭动着屁股,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爹的手在表姨的小x里重重掏了两下,发出清晰的“噗嗤噗嗤”声,戏耍的问道:“是这里面幺?乖妹子你好好的告诉哥哥,里面是什幺地方?”
在爹这两下强而有力的动作下,表姨娇艳欲滴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仿佛痛苦难当、又似无比舒服的神情,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啊”的娇吟后,低声哀求道:“哥哥……是……啊……是这儿……”
爹闻言又重重的给了表姨一巴掌,在那娇嫩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大声的命令道:“快说‘好哥哥,妹妹要你挖妹妹的小yx’,不然哥哥可要放手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表姨的身子莫名的打了一个激灵,心头的火热仿佛瞬间激荡她的心身,她终于忍不住向爹求饶道:“好……好哥哥,妹……妹妹……要你……挖小yx。”看着平日里在旁人面前一副文静样子的表姨被爹“调教”得如此y贱,在我眼中,她似乎突然全身都环绕在一阵妖艳的光芒下。
爹满足的哈哈笑了起来,点头道:“好妹子,你这幺乖,哥哥就赏你个大的。”说完他轻轻套动了几下自己的阳具,把它探到了表姨的玉户上。
表姨感受到爹的阳具上传来的火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也随着微微张开了一些。
爹显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用阳具轻轻摩擦在表姨的玉户和菊门之间,不断点触着小x里的香脂,却磨蹭着不c进去。只是这幺一转眼的功夫,表姨已被爹撩拨得全身颤抖不停,雪白的股臀一个劲儿的抽搐,嘴里同时发出了如发情的母狗般的喘息声。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看着表姨的三寸金莲用脚尖一顶一顶的向上动作,雪白的大腿g部同时流下一丝一丝亮晶晶的黏y,或是依附在大腿上,或是沾糊在表姨小腹下的那片皮毛下,心里面对爹的手段实在是佩服得不得了。
在爹一连的挑逗下,表姨一边向后挺动着屁股,一边急切的娇道:“好……哥哥,快些……进……进来。”
爹听见表姨的话儿,知道差不多了,他沉着气下身一顶,一下就把整g阳具c入了表姨的小x中,带起一丝丝的y水。表姨“哦”的一声呻吟,大大的透出一口气,那神情好象是舒服到了极点。
爹略一停顿,说一声“舒服”,就慢慢的摆动下身,对着表姨的小x抽c起来。
“嗯……啊……好哥哥……用……用力……”表姨毫无忌惮的y叫着,爹的每一个动作抖使她的身子强烈的颤动一下,霎时间她的身子带动起我的摇篮也“咯吱咯吱”的摇起来。
这种情景令我觉的非常过瘾,摇篮每一次向上摆动,表姨的双r就会接近我一分,我看着忽远忽近的香r,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上一把,可是怎幺样都差之毫厘。
爹一边用力的顶c着表姨的小x,一边看着我的动作,哈哈笑道:“好儿子,你也想一?好,爹今天就教教你,让你知道男人是怎样和女人洞房的。”说时,爹有力的手一把托起表姨的一只腿,让表姨单腿独立,然后挪了一下她的身子,将她的小x完全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表姨娇羞的骂了一声“讨厌”,却也没有不允,只是顺服的让我爹为所欲为。
抬头朝着表姨的身后看去,她的玉户这时早已湿漉泥泞得不成样子,在爹渐渐加大力度的辣手摧花下,只见那小x边上的红r香脂不断翻出,白白的流水洒溅在两人的结合之处,大有些“落英缤纷”的感觉。虽然我没能见到这玉户之前的模样儿,但是从如今看到的情景可以辨别出,表姨的玉户该属于外展型的。大小y唇上皮r肥厚,如山峦起伏的好大一片,上面依旧还带着处子的嫩红,小x就包围于y唇之中,只能略微的看到一些轮廓,加上旁侧并不甚多的毛发调剂,却也是极能撩人心思的妙物。至于x中究竟如何,是否一样的巧妙,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但看我爹的神情,其中应该也是一样引人入x吧。
爹用力的抽c了数百记,表姨就已经接二连三的高潮迭起,一声更胜一声的y叫回荡在房中。不到一会儿,她除了仍能支撑身子的双手外,早已软弱无力的垂挂在摇篮的横架上。父亲勉力扶稳她的下身,又自鼓弄了一阵,终于全身一颤,也从表姨的身上褪下,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两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刚才观战时忘记了的事情突然又冲上我的脑门:“爹竟作出这种对不起娘的事情,唉,太叫我失望了。”我看了一眼此时脸上红潮仍未退的表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鄙夷:“贱人,趁我娘不在的时候勾引我爹,真贱!”
好一会儿,表姨“嗯”的娇吟了一声,慢慢醒转过来,她转头看了我爹一眼,强自撑着移到我爹的身前坐下,温柔的望着我爹轮廓分明的脸,最终目光落到那渐渐软弱,但仍不失威风的阳物上,轻柔无比的说道:“天哥,如雨今天终于知道什幺叫做男女间的快活了。”
爹睁开双眼望瞭望她,只是轻轻一笑,也没有接话。
表姨的目光中注入浓浓爱意的望了爹一眼,又道:“天哥,今天的事儿千万不能让若冰姐姐知道。我……我已经对不起她,就不能再让她难过了。”
“哦?”我心中不禁蹦出好大的一个疑问,在我的脑子里,会勾引男人的女人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儿来的。
“我自出阁嫁入王家,相公体弱多病,没两年就早早的走了,唉,我这日子过得有多苦啊!”表姨继续说着,爹不语的听着她的话,轻轻的拍了一下表姨的手背。我的心中同时也回想起了这几日那些照看我的丫鬟下人暗地里说起表姨时的那些话来。
表姨十六岁出阁嫁入城里的书香世家王家,这本是一桩极好的姻缘,可怎知王家里我的那位姨丈,因为自小家规严谨,从未近过女色,娶了表姨一尝女人的滋味后,竟不知节制,晚晚竭力c劳,加上原本体子就弱,过不到两年就一命呜呼了。王家是有名望的大户,自己的儿子这样死后,他们自然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表姨的身上,说什幺表姨是狐狸j转世,什幺表姨是克夫克子的相诸如此类的。表姨家中原本也是大族,她自小又是一副大小姐脾气,受自然不得半点委屈,听了那风言风语后,她一气下便从此回了娘家,再不入王家家门。
听过那些下人们难听的言语,现在又亲眼看到表姨脸上那副受尽委屈,且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我心中转念想道:“未经人事还好,可尝试过男欢女爱滋味的表姨这两年独坐闺阁,想来定是寂寞难耐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了今天和我爹的事情吧!”这样一想,我心里对她的不满不禁又消了几分。
“天哥,其实那日你到表姐府中来提亲,我就在场的。那日我一见到你,看到你那一副雄纠纠的骄傲样儿,我心里对表姐就又羡慕又妒忌,只恨那嫁的为何就不是我。到了后来……唉,终究是我的命苦。”听着表姨的话,我也不禁替她有些心酸。
爹长叹一声将她抱起,让她舒服的躺入自己怀里,低声道:“原来那日躲在屏障后的小姑娘就是你呀!我那时还道莫非是要随嫁过来的小丫鬟,若是的话可真是天公作美了。”
表姨听到这话,似乎非常高兴,把脑袋轻轻偎依在爹的x前,说道:“天哥,如雨也不求什幺,只盼你每月能爱惜如雨一回两回,如雨就心满意足了。”
爹怜爱的轻抚着她的后背,沉吟了一阵后,微笑道:“过些日子我和若冰说说,以她的x子,想来我要娶房妾,她该不会不允的。”
表姨闻言顿时一连的摇头,几乎急得连泪水都要掉出来,争拗了许久,爹才笑笑不说什幺了。但是我从爹的眼神可以看出,爹决定要做的事儿,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果然不多久,我在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我的二娘,也就是我娘的表妹、我的表姨。
雷州,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虽然算不上什幺有名的州府,但是当年的大文豪苏东坡就曾到过雷州做官,不……不过据说他是被贬来的。咳,咳,无关重要的东西先放一放,无论怎幺说雷州是一个我觉得很好的地方,也是我这“传奇”一生的始发地。
从我一出世开始,爹就极为疼爱我,准确说该是宠爱。无论什幺事情,只要我说的,他若能做到就一定会为我去做,为的却不过是我一个欢喜的笑容。
我常听人说,我爹年轻的时候是城里有名的美男子,当年他风摩万千少女,素有“情场斩马刀”的美誉。还听说他娶我娘的时候,雷州城里所有的豪门闺阁都哭声一片,那些青楼姐儿也相约发贴上门,说要为我爹饯行。或许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只是夸张的说法罢了,但是看看现在的我就可以知道我爹当年的风采绝对是不凡的。爹一向自负,他常说我长得比起他当年还差上几分,不过看见爹他对着我投过来的羡慕眼神,我就知道他的话里很有些不尽不实,因为我一定更胜他当年。不管怎幺说,爹年轻的时候虽然荒唐,可自从娶了我娘以后,他就从一个情场美男子变成了规规矩矩商场美男子。当然,二娘是例外的。
但是,我爹并不是家里面最疼我的人,最疼我的人应该是我二娘。二娘自进我家的家门后,就一直没有生产。她原本还很着急,但是后来慢慢的,她也就看开了,反而把所有的母爱都投到了我的身上。而我,也因为那天听了她对我爹的告白后,就一直对她很亲近。相对于爹的宠爱,二娘对我的疼爱应该用“溺爱”两字来形容。只要我喜欢的东西,二娘一定喜欢,只要我觉得不好的东西,二娘也一定痛恨。因为这样,每每我在外头闯了滔天大祸后,我总要第一时间往二娘房里钻,在她的庇护下躲过我的“灾劫”。
【百战合集】第五章
我们郭家在雷州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而我就是家里的九代单传的独苗苗。据前些年才过世的祖母说,曾有位很是出名的相士为别家勘墓时经过我家的一处祖坟,他看了一眼那坟地的布局,就说:“这家人的子孙后代,少啊!”结果果真到了我爹这一代,爹与娘和二娘努力了这许多年,也还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因为这个缘由,家里人无不对我千依百顺,那些个下人奴仆从整日的围着我直转,生怕我损了哪怕是一g毛。
当然,这世上依然是有管我的人,这第一位就是我娘。俗语说得好:由爱生敬,由敬生畏。我娘能管我,并不是因为我真个怕她,而是因为我爱她。娘是个好女人,这是我从出生第一天就已经知道的了,她对人极好,不管是外人或是家里下人,大家对她都交口称赞,父亲也常常为此自豪不已。
娘还是个聪明的女人,爹在外头有什幺难事总是第一个找我娘商量,他们一起时我娘虽不会c口什幺,但爹每每却总能想出主意,正是应了那句:“聪明的女人绝不在自己男人面前耍聪明”的话。
令我深深的体会到娘的聪明的事,是自从满月那晚我亲眼目睹了爹和二娘他们两人的“奸”情后,不久我娘就来看我了。我记得那天娘很温柔的问过我:“芾儿啊芾儿,我们让爹再给你找个二娘,好不好啊?”娘见我点头答应后,第二天她就大方的向爹提出让他娶表姨做二房的事儿。从此,爹虽然娶了二娘,但他对我娘的敬爱却不减反增。
至于另一位管我的人,其实就是我师父。说起我师父,那就是非常长篇的故事了,这需要从我七岁那年说起。
记得那是我刚从书中学得什幺是“非礼勿视”的时候,我爹的拜把子兄弟贵祥叔就带我去逛怀春楼了。那怀春楼是个雷州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里面的姐儿出了名的风骚标致。当时贵祥叔带我去也不是安了坏心,只不过因为贵祥婶子一向对他管得严,贵祥叔又要到怀春楼里应酬,所以恰巧我到他们家里玩,贵祥叔便捎上我找个借口搪塞贵祥婶子。贵祥婶子临行前塞了我好些蜜饯果子,说是让我跟着贵祥叔,要看见贵祥叔和里面那些姐姐搂搂抱抱的,那回来的时候就一定要告诉她。
我那时年纪虽然不大,但以我的智能还是很明白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心里一面暗骂着他们也不顾我还只是小孩,一面又在出门后收了贵祥叔的许多好处,答应为他保守秘密。正因为得到了我的支持,贵祥叔很快的就抱着两位姐儿进到另一间房里去了,只剩一名不是很漂亮的姐儿翠儿留下来照顾我。
过了一会儿,贵祥叔的那间房历开始有了声响,最初时贵祥叔还只是压抑着声音的笑两声,可是到了后来,“嗯……哼……啊……哈……”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而且他们还越叫越风骚,完全没有顾忌到我们这边还有两个大活人。我年纪幼小,心中虽然激动澎湃,但身上还没什幺反应。反倒是翠儿,唉,真是我见犹怜。这时她的脸上泛着红光,一双眼睛满是迷乱,洁白的小贝牙轻咬下唇,这副神情使我清楚的理解到为什幺有人说女人动情的时候是最美的。再看她的酥x,要知道在这种地方出入的女人本来就穿得少了,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手竟轻托在右x下面,只是微微的一把弄,薄薄的衣衫下的那件紧身套子就只能堪堪的遮住她香r的一半。
翠儿的人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r房却不欠丰满。看着她的娇人模样,高高隆起的酥x随着小嘴急促的一呼一吸不断起伏,我心里突然升起冲过去抓一把的欲望。我眼珠子转了一转,大约的想了个办法,当下慢慢的把身子挪到了翠儿近前。把手放在翠儿的大腿上,轻轻摇了摇,用充满童稚的声音问她:“翠儿姐姐,我贵祥叔怎幺叫成这样?他是病了吗?”
翠儿风骚的一笑,说道:“他呀,哪是病了,他是快活极了才会这般的。”
我佯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翠儿后,又问:“那翠儿姐姐,你的脸红红的,还出了汗,又是怎幺了?上回我生病时,娘说我也是这般模样的,你莫不是病了?”说话时我又在翠儿那颇有弹x的大腿上不经意的了几把。
以我的这个年纪,做些小动作翠儿当然也不以为意,反倒她被我得眉头微微挑动,仿佛极是受落。看着她的反应,我心中不禁暗暗窃笑,又打铁趁热道:“翠儿姐姐,你捂着x口做什幺,是不是x口发闷?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平日我总在家里帮我娘揉的。”说罢我很乖巧的移了椅子到翠儿身旁,便试探着伸手到她的x前。
翠儿姣媚的瞥了我一眼,一把拨开我的小手,笑骂道:“你这小鬼头,真是作死,一点规矩都没有。”被她这幺一拨,我知道自己的窃香大计付之流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眼中顿时流露出了一丝黯然的神情。
隔壁传来的美妙声音渐渐大了许多,翠儿幽怨的看了我几眼,突然移步一旁的床上,嗲嗲的说道:“小鬼头,你过来,姐姐的x口闷得慌,你来帮我揉揉。”
“终于动心了。”我心里有些妙计得授的喜悦,脸上顺势露出欢喜的神色道:“是哩,我帮我娘揉的时候,她也是睡在床上的。”说完我快步走到了床沿,假装天真无邪的望着翠儿的双峰。
翠儿娇羞的盯了我一眼,啐道:“小鬼头,那你还不赶紧替你娘揉揉?”听着她的话,我知机的把手探向她的x怀,心中愉快的想着:“你嘴上占我便宜,我手上占你便宜,那我们就两不拖欠了。”
我的手轻轻到了翠儿的香r上,虽隔着一层衣物,但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丰满的双峰上,那颗微微有些耸立的小香r,是那幺的柔软。
平日里我娘也时常x口作闷,但是对着娘时,我总是必恭必敬,心中没有丝毫邪念,而这个时候,瞧着眼前的翠儿,我心里却充满了要好好肆虐玩弄一番的念头,一些古怪而新奇的想法不时闪进我的脑海。就好象我知道只要我的手上继续按下去,将翠儿那点儿般的小香r整个儿包裹在我的掌心之中,沿着我自个儿掌心的敏感处,细细的滚揉,那她儿就一定会得到畅快的感觉。我还知道我的手可以以画圆的方式搓弄翠儿的香r,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的小石子划出波纹一样,使她的舒服一圈又一圈的扩展开来,直至覆盖全身。对于所有这些,我并不知道自己怎幺会知道,但是我早已习惯自己的与众不同,也早已习惯自己拥有的大智能,于是我便照着我的想法做了。
在我连番熟练而陌生的动作下,翠儿那微张的小嘴终于情不自禁的低低发出“唔”的一声,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副春情流溢的模样儿。这番动人的表情立即使我心中大是得意起来,于是又试探着问道:“翠儿姐姐,这衣衫好不碍事,解开它好了。”
翠儿脸上一红,笑问道:“平日里你也是这般为你娘揉的吗?”
我正经的摇了摇头,故意答非所问的说道:“我娘的身子骨硬,我为她揉时总要大力些。可我见翠儿姐姐的身子就如水做的一般娇嫩,心怕若用力会不小心弄伤你。”
听到我的称赞,翠儿当即娇媚的笑了出来,更是风骚的说道:“你这小鬼头,还知道什幺女人的身子娇嫩?”或许是我刚才的好手艺使得翠儿对我“刮目相看”,她丝毫不当我是小孩的横了我一眼,又道:“那……那你还不快来。”
我当然闻歌知雅意,连忙脱掉鞋袜爬上床,利落无比的为翠儿解开衣衫,就连她内里的那件粉红小肚兜也一并解了下来。看着罗衣半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裤的翠儿,我的心中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翠儿的身段原本不差,该大的地方都大,大大的r房和鼓鼓的屁股儿,那都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妙物。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子却略嫌肥胖了少许,腰际和双腿的赘r都大大的影响了她予人的整体观感。
“又不是要娶她做老婆。”仍是孩童的我并不十分在意眼前这副r体的好坏,此时我只想好好的把玩一番那高耸的r房。看着双峰上的两点深红,如同燃烧的火焰般闪耀于我的眼前,我心中就会涌起最原始的冲动,好想上去大力一,抓一抓,甚或是舔一舔,咬一咬。
细致嫩滑的皮肤与我的手掌结合无隙,随之而来的柔软让我的心神微微摇拽起来。我不轻不重的把弄着手上的r丸,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上面那深红色的小香r,翠儿的呼吸就越来越急促了,身子也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夹和在隔壁房中传来的呻吟声,气氛变得y糜无比。不知不觉中,我的另一只手慢慢的到了翠儿的小炕,隔着那条薄薄的里裤极具挑逗的摩擦起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肥臀开始一颠一颠的向上顶着,丰满的腰肢也迷乱的不断扭动。
我见时候差不多了,忙俯下头去,轻轻的在翠儿的耳边喷着热气,低声说道:“翠儿姐姐,我……我想吃你的n。”翠儿被我弄得脑袋略躲,嘴里不置可否的“嗯啊”了几声。我微微一笑,当下把嘴凑到了翠儿的丰r上,得偿所愿的吮吸起来。在那肥大的双峰上,我用舌头试探着点拨了一下r头上的小香r,翠儿立即“啊”的一声娇呼出来。
听着翠儿发出的呻吟,我兴奋的把那娇嫩的r头满含入口中,让她慢慢在我湿润的口腔中涨大,同时双手悄悄的伸向了她的桃花源处。翠儿又是一声娇吟,我的手已经轻裹在她的玉户上。在我先前的挑弄下,她那条薄薄的里裤这时早已湿了个透彻。
我的双手继续翻弄着小x两旁的y唇,嘴里含糊的对翠儿逗趣道:“翠儿姐姐,你的脸越来越红了,这是为什幺啊?”
翠儿有气无力的喘息道:“你……你这小鬼头……啊……”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的c进了她那春雨绵绵的洞口中去。
“潮吹!”这是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的一个新鲜词儿。在我的索下,翠儿那如同花蜜一般的汁y顺着我的手狂涌而出,里面的湿润肥暖也让我的手感觉到舒服。我好奇的用手轻轻搅动,汁y立即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了“叽叽啾啾”的声音。看着翠儿激烈的扭动起腰肢,嘴里“哼哼哈哈”呻吟不已的景致,我又把手指微微向上曲起,轻轻的点触小x的上壁。
就在我的手指压住小x上突起那块的一霎那,翠儿发出了近乎猫儿叫春般的y叫,双腿绷得笔直,小x中的春潮狂喷而出。我饶有兴致的继续向上顶压,翠儿那小x中起初狂喷出来的汁y顿时又化为一腔春水满溢而出,把她身下的床被都弄得湿透。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着r体横陈的翠儿,这时的她已完全的陷入了高潮的蛰伏而浑然不知身旁的一切。我将她的身子微微侧过来,拔开她的双腿露出小x,只见她小x中流溢出来汁y由玉户蔓延至菊门,在灯火的照耀下发s出一丝一丝的白光,会y处也沾满白浊的爱y,那景致真是无比的动人。
之后过了好久的一段时候,翠儿才渐渐缓过气来。领教过我的厉害后,她望着我的眼神完全变成惊讶、喜爱和迷恋的混合体。从那以后,经过翠儿的一传十、十传百,我成了怀春楼中一众姐儿眼里的“神童”,她们也很快的爱上了我,实际上她们更爱我的双手。每次我随贵祥叔或是别的大人到怀春楼作客时,楼里的姐儿们暗地里总要以抓阄的方式选出一两位来陪我,其实就是要在我的手里得到快乐和满足。
我与师父相遇的时候,我就在怀春楼里。那天我原本正在为一名相熟的姐姐寻找她的快乐,我师父……哦,不,那个时候师父他还不是我师父。一名道人就从房外闯了进来,他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喃喃自语的说他这些年纵横于天下各大妓院,极少遇见有人能令女子发出如此欢快的呻吟声,想不到今个儿碰到了,却居然是个小孩。
那道人沉吟了良久,又细细打量了我好久,甚……甚至还脱下了我的裤子看了我的小好一段时间,便说要收我为徒。我当时当然就没有答应,但是后来我看到他高傲的脱下了裤子,用他的大现场表演将一杯老烈老烈的白酒吸个j光后,我就决心要拜他为师了。因为我知道,他表演给我看的就是采y补阳的高深功夫,虽然我不明白自己怎幺会知道采y补阳这幺一档子事,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这种功夫男人若练成了,这一辈子是要受用无穷的。
那天开始,师父就跟着我回家了。师父的学问很好,四书五经、大学论语什幺的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父亲经过和他交谈,也知道师父是位奇人,于是就让他留下来教我本事了。
师父每天教我很多东西,白天教我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晚上就教我专门打坐练气的天心正法。据师父说只要学好了这个天心正法,什幺采y补阳的功夫就变成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东西了,因此我当然就很努力的学了。
接触得师父越久,我对他越加敬服之余,我也慢慢的了解到师父的来历。师父道号天心道人,俗家名字叫做路小凤,师父乃是恶魔岛中人,江湖黑道人物排行榜上他排在第十位,是最末的那名。师父常常叹气说他排在最末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行,而是因为他的外号上多了个“侠”字。在江湖中人的眼中,恶魔岛中人的名号上有个“侠”字那是绝不应该,幸好这个“侠”字的前面还有个“y”字,否则枉得他的这身高明武功,恐怕连个黑榜高手的第十位都没了。
师父说我们这一派叫做天心派,是代代单传的门派,而我就是本门的四十九代弟子,也就是将来的光杆掌门人。师父说我们天心派一连几代掌门都死在了白道武林的手中,希望我日后要将本派传承下去,而且也要为恶魔岛压制住白道武林出上一分力。对于师父的吩咐,我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因为武林对我来说那是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而我也还不是一个武林中人,我并没有想过要到那风大浪大的武林去赶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