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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生契约 作者:极品雅词

    第七章:挣扎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

    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赤裸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r头已被他拧得发红,y部被他撞击得红肿,jy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象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r头喂进他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r尖,手用力捏着她的臀r,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阳具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y水飞快地流出了身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赤裸相接,彼此好象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r体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其它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它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做爱?如果不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阳具在江玉的y道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叫床的声音,真他妈让人销魂。」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了双臂,白嫩的r房悬在x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r头:「做爱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阳具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x口上,双手捧着自己r房,轻轻在他x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y水热热的浇透王涛的阳具,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b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jy从chu大的阳具里喷s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阳具用小嘴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喂你吃两口咪咪?」

    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温柔地说:「累了那么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

    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之鱼了。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么对得起你。」

    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

    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x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

    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垂着的阳具,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

    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chu野的阳具撞进y户,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

    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

    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么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它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贱。」

    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阳具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么样?」

    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阳具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高潮的真假,y水潮涌,娇喘连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s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聪明能救回你自己。」

    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江玉轻声说:「谢谢。」

    王涛了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重的老婆,我会不那么内疚。」

    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

    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做爱,实在是件很快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

    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

    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一种y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x。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深的欲望,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第八章:谎言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

    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x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阳具,王涛的阳具,两条chu壮有力的阳具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高潮,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仿佛天生为x爱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yy,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岁穿著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楞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

    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x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r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r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y阜:「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r缝,勾得江玉两片软r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

    江玉用股间的r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c进江玉的y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r瓣,重重c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r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r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r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x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r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y毛,轻轻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阳具充满了弹x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x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r房。

    早晨的r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r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chu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c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y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x跟女人眼里的x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y水弥漫,阳具的c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c入,好象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b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r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r,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r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r房托起在x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r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r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r:「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r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c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x交。

    x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y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y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x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r,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x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r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仿佛被他的c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y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jy喷s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jy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y潮汹涌,仿佛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y水仿佛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y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巴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y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拋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jy还在y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y水,王涛阳具c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y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y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巴泡在她老公留下的jy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它男人的巴,也会泡在你留下的jy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巴泡在我的jy里,因为我现在g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c进身体里的阳具chu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c进y道,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r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象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y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r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jy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楞,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x膛用r房厮磨王涛的x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chu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chu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巴泡在陈重的jy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r房悬在x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把两只红红的r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x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y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chu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c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jy,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x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c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y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