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第32部分阅读
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 作者:肉书屋
“说不定就有那个机会呢,机会都是靠人创造的,有这个想法为什么不去实现喽?陆连强现在已经是省委书记了,到时候请他帮帮忙……”
以陈竹对陆连强的了解,他是个好好先生,待手下极好,绝不会亏待,陈琪跟了他这几年,应该还是很受赏识的,不然也不会上去得这么快,天厦乱成一片,急需用人的时候,若陈琪主动开口,陆连强推荐陈琪到天厦也是顺水推舟,何况明年陆连强就要离开j省了,这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怎么突然想去天厦?”李明清莫名其妙,在福海好好的,又刚刚被提拔了,怎么会扯到天厦去?
陈琪毕竟在官场浸y多年,对这次反常的提拔心里本就疑窦重重,被陈竹这么一说,联想到近日传闻天厦官场有些异动,便猜到怕是要大动了,心里也就有数了。
陈竹的心里则有另一番盘算,天厦市很特殊,有省级经济管理权限并拥有地方立法权,对省里一向都不是很买账,目前的j省虽是陆系势力占了上风,但随着明年陆连强的离开。新任的省委书记和陆连强不是很对盘,陆系势力必要遭受洗牌,身在福海的陈琪必定没有上升的空间了。
在这种情况下,离开风口浪尖的福海,到相对独立的天厦去也算是一招限棋,天厦官场看似一片混乱,但先破而立,经过这场大变动之后,天厦非但没有遭受什么影响,反而发展得越来越好。
最重要的是在天厦势力最为强悍的一直都是本地帮,天厦及其周边地区老乡意识非常浓厚,政经两界抱成一团,对外来势力非常排斥,对内则是护短得很。
陈琪的老家虽然在天厦的农村,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厦人,别说在天厦了,在福海的天厦人都非常有老乡观念,平时彼此提携照顾,非常团结。
就算来了新的省委书记,只要在天厦就不怕被蓄意打压了,毕竟外来势力很难渗入进去,而此时趁乱去了天厦,虽然辛苦一些。但却可以为将来能够再天厦立足争取到相当筹码。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天厦没有进步空间,天厦的整体环境也比福海好得多,毕竟是有名的旅游城市,无论从居住环境还是生活便利上都很好,算得上是一座宜居城市,也是适合退休养老的。
李明清没有什么政治敏感性,虽然心里疑惑,但心里也知道天厦的施展空间肯定比福海要大,若有机会能去天厦自然是很好的。
一进入高三,学习气氛忽然紧张了起来。明明还是高三上学期,但所有的课外活动都统统被取消了,成天都是上课做题,拖课补习,大考小测的,弄得陈竹烦不胜烦,好在不用像过去傻乎乎地抄写课文多少遍,无非就是一些习题簿、练习册、模拟卷之类的,一发下来就埋头苦做,这么魔鬼训练下来,她写字的速度都能赶上专业速写了,弄得班上同学一个个叹为观止,别人做一份卷子的时间,她能做三份以上。
每天她的作业都在全班每一个角落传递着,在她的三令五申下,虽然作业环游了全班一周,但传回来的时候还是干净整洁的,这点就让她满意了。
作业是没给她造成多大困扰,只是同上高三的苏艳在姑姑、姑夫的拜托下几乎每天都到她家来做作业,让她帮忙辅导补习,他们的愿望是能让苏艳考上大专,但目前苏艳的成绩离目标还是有一大段差距的。
反正苏艳在书房里也就是乖乖地做作业,之后再和陈竹的作业对一下答案,她只需要讲解苏艳做错和不会的题目就可以了,本来这些题目请个家教就能解决,偏偏姑姑他们更信任陈竹,不过自家的姐妹,她不帮忙谁帮?反正苏艳也是读文科的,大考小考的题目陈竹早就烂熟于胸了,每次考试之前都给苏艳划了重点和范围,逼着她把重点背了几遍,竟然成绩就这么慢慢上去了。
姑姑姑父惊喜之余,对陈竹愈发信任,苏艳对陈竹也愈加崇拜,但天天晚上跟着陈竹死读书的后果就是陈竹自己也丧失了自由,虽然可以看自己的书,查自己的资料。照常处理公司的事情,但是苏艳在的时候都无法和陆彦语音视频了,这一点让陆彦意见很大。
苏艳也是个贪玩的主儿,平时在外面疯惯了,天天这么勤奋苦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没几天玩瘾就犯了,于是和陈竹协商,周一到周五晚上到她家做作业,而周六日两天两人都可以放个小假。
两人自然是一拍即合,姐妹两个,虽然都是美女,红袖添香夜读书,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啊,每晚两人都灯下对看,非但不浪漫,早就看腻了,还是留两天空间各找各的美少年去。
“小竹,你生日快到了诶,打算怎么过?”苏艳突然停下笔,歪着头问陈竹。
“就和往年一样啊,和我老爸在一天过啊,多烧几个菜吃吃蛋糕。”她头也不抬,径自翻着资料,陈琪的生日就在她的后一天,每年生日两人都是一块儿过的,多省事儿。
“今年怎么能和往年一样啊?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啊,多重要的日子。”苏艳还沉浸在自己生日那天的欢乐中。
对哦,陈竹突然想起来,成年了自己得赶紧领了身份证把股份都转过来,不然每次开会都得带着老妈监护人,李明清已经被她烦死了,多次提出强烈抗议。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成年了(一)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成年了(一)
“要不要我给你策划个生日party?”见陈竹没什么反应。苏艳热情地提议道。
“不用了,麻烦死了。”她身边的好朋友也从来不搞这套,顶多大家互相送送小礼物,何况依她对陆彦的了解,她生日那天若没什么特殊的事情,他绝对会飞过来和她一起的。
“不会麻烦,绝对不麻烦的,我办事你放心啦,你只要负责出席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给我办好了。”苏艳拍着胸脯保证。
“都交给你?你不用念书啦?万一成绩下降了,姑姑姑父又要生气了。”陈竹不以为然。
“真不会很麻烦的,你放心吧,不会耽误学习的。”苏艳急切地说。
“你快做题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是学生,最重要的是读书,你再磨蹭,今晚的作业就做不完了。”陈竹看了看钟,连声催道。
“你觉得袁斌怎么样啊?”苏艳还是不依不饶。
“挺好的啊,你干嘛突然问起他?你不会喜欢他吧?”陈竹好奇地笑道。
“你可别误会啊,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但他很喜欢你呢。”
“哦,”陈竹淡淡应了一声,她早就知道了,不过可惜她不喜欢他。
“哦什么呀?你不考虑考虑他?人长得不错,家里有钱,对你又一往情深,找男朋友就要找这样的。”苏艳一脸兴奋地说。
“他给了你多少广告费啊?”陈竹开玩笑地问,苏艳那模样和过去的媒婆倒有几分相似。
“我是你姐,还不是为了你好?人家说不谈恋爱的高中是不圆满的,你快把握最后一年早恋的机会吧,不然以后就要后悔了,青春就在你这么死读书里耗光了,还有什么意思?”
陈竹在心里偷笑,谁说不圆满啦?
“那你圆满了不少回了吧?”据她所知,苏艳身边的男孩子还真不少。
“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现在终于遇到了一个我觉得对的人。”苏艳一脸甜蜜地笑着。
“早恋啊,胆子不小,”陈竹用笔敲了她一记,“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怕什么?他们又不管我的,再说我怎么样也比不上青姐的,当初她都那样了,我看大姨也没能把她怎么样,现在不也好好的。”苏艳一脸不以为然。
“你怎么能这么想?姑姑姑父要知道了,非要气死不可。”陈竹摇摇头,现在在二姑姑他们眼里赚钱比什么都重要。三个孩子只要没在学校里闯出大祸,开家长会没被老师批评,他们就满足了,孩子们的思想动态啊,一点都不关心,与大姨、老妈那种巨细靡遗凡事皆管的管教孩子方式完全不同。
在福海市唯一的空中旋转餐厅里,透过钢化玻璃可以三百六十度俯瞰福海市的夜景,从玻璃窗外望出去,一片灯光璀璨,如天上的星星洒落在人间。
餐厅的一切都充满了法国的情调,奢华精致不落入俗气,临着窗只有三个包厢,设计尤为精巧大气,华贵璀璨的水晶吊灯与石灰岩米色调的幕墙,营造出优雅而舒适的氛围,又能很好地照顾到客人的隐私。
“小乖,生日快乐!”很精巧的红色盒子,一见便知是cartier的风格。
“不会是向我求婚吧?”她笑得很甜,接过来却又故意调皮地不肯打开。
“算是,我决定从今年开始,每年向你求一次婚。直到你答应为止。”他半开玩笑地说。
“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呀,我今年答应了也没用,不如你从后年开始求吧。”
“今年开始你还能多收两个戒指啊,小财迷你不心动?”
“就怕收的戒指太多,十个手指还不够戴。”她调皮地笑着打开盒子。
分别以玫瑰金、白金和黄金打造而成的三环彼此交缠,冲击时代与潮流,展现个人风格及身份象征,卡地亚trity三色金戒指,这是世界上最享负盛名的戒指之一,同时也是卡地亚的灵感泉源和品牌标记。
上世纪二十年代一经推出,trity便以其超凡设计、传奇色彩和朴素而珍贵的文化内涵倍受推崇。三环圆弧的线条朴质而利落,却拥有丰沛而温润的情感——三色金环分别寓意爱情、友谊和忠诚,娓娓道来对世间最真挚情感的纯粹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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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疯狂追求名牌的人,以她目前的身家什么名牌买不起?但每次到上京逛街购物,几乎很少给自己买什么东西,大部分都是为父母家人而买,毕竟自己目前还是个高中生,穿戴一些世界顶级的牌子,还是让她觉得不自在。
但所有女人对在珠宝首饰面前都毫无抵抗力,当陆彦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她不禁为流畅的线条,明澄的色彩而炫目失神,不愧是“皇帝的珠宝商,珠宝商的皇帝”。
她轻抚着无名指上的盟定,犹如纯朴温柔的感情。象征着世代的未来,背面凸起,但正面格外光滑,任由环圈互相缠绕,转眼又在金属的表面上互相掠过,刻着奇异独特、神秘梦幻与恒久永远,塑造出极致的感性。
“all about you forever”他轻吻着她的手面。
一切永远陪伴你,是这枚戒指的含义,也是他对她的承诺。
“谢谢!”
两只红酒杯轻轻一碰,陈竹嫣然一笑,晕红了双颊,美艳不可方物,看痴了陆彦,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堵住了她的红唇,唇舌肆意交缠着。
不知道是红酒太过芳醇,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陈竹觉得自己有点醉了,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陆彦觉得她有着世界上最柔软的唇瓣,收敛了方才的恣意,耐心地在她唇上辗转,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她的美妙形状。
他轻怜蜜爱的亲吻,让陈竹的神智一下子飞到了九天之外。不由自主地有样学样,也轻轻伸了小舌头在他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
她不经意的举动一下子点燃了他,她只觉得他的喘息陡然加重,随后紧紧地摁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直到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她神智还未清明,靠在他肩上看着他低低喘着气。
“小妖精,”他的食指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上温柔地摩挲着,眼神柔得要滴出水来了。
她只觉得整个人被宠得像被浸在蜜罐样甜得发晕,调皮地伸出舌头在他指尖轻舔了一下。他如遭电击,猛地缩回手指。
“真是妖精!”他恨声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又是一番纠缠。
真是有情饮水饱,好好的一顿饭也顾不上吃,两人在包厢里像两条渴水的鱼儿,缠在一块儿不停地亲吻着。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陈竹突然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小小地尴尬了一下,“这是动情了。”
“动情?”她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见她一脸无辜地反复追问,他更加窘迫,狠狠地瞪着她,“就是想要你的意思。”话音刚落,他的脸红得更厉害。
陈竹这下总算明白了,原来就是性冲动啊,“讲那么文雅做什么?”小声嘀咕着,眼神却是不自觉往他身下瞟去。
“你看什么!”发现她的目光,他又气又窘,恼羞成怒地低斥。
“嗯,这个,不好意思啦……”陈竹偷笑,其实她才是色女一枚,陆彦小朋友别看挺强势的,还是纯情害羞的小男生呐。
于是她很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害羞啦,可以理解,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他怒极反笑,“所以呢?你要帮我吗?”猛的扣着她的手覆了上去。
自作孽!他在心里低低地骂着自己,本来完全是赌气的举动,却因为她纤细绵软的手而变了味。
陈竹也倒抽了一口凉气,尴尬地立刻抽回了手,那尺寸,那坚硬的手感,让她一时间心跳加速,捧着桌面上的冰柠檬水猛灌。
“我去趟洗手间。”陆彦也尴尬到了极点,哑着声音逃出了包厢熄火。
用冷水洗了把脸,总算冷静了下来。苦笑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现在总算知道早恋的坏处了。
陈竹他是非娶不可的了,可怎么着也得等她大学毕业了才能结婚吧,那还得等五年啊……
他长叹了一口气,并不是他传统迂腐,只是爱她到了极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讨她欢心,自然不忍心伤害勉强她半分。
知道她家教甚严,骨子里保守得很,自然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去勉强她,只是这样实在太考验自己的忍耐力了,最近的她越来越调皮,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成年了(二)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成年了(二)
这厢陈竹只觉得心如擂鼓。双颊发烫,刚才他们两个实在是……
她瞪着自己的手,想起前世读大学的时候拜那群腐女所赐,她们成天在宿舍里放高h真人版的bl影片时她也常常好奇地凑上去看几眼,嗯,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貌似……貌似他的尺寸还可以……
陆彦一进来,就看到她一脸花痴瞪着自己的手掌傻笑,一下子想到刚才尴尬的画面,羞愤得想要立刻掉头逃跑。
陈竹一见他,立刻收敛了色女的本性,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端庄淑女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这个小妖精又千万种面貌,而自己越来越抵抗无能了。
“饿了吧?”他将她最喜欢的柠檬鲈鱼细细剔了骨,蘸了酱汁喂到她嘴里,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想无条件地为她做任何事,每一天都想多宠她一点。
“你也很饿吧?”发觉他最近又容易冲动又容易害羞,特别是他害羞时候的样子实在是太太太可爱了,她骨子里的邪恶因子就蠢蠢欲动了,不逗他几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一见她眼里那揶揄的眼神。他就立刻明白了她所指为何,“小妖女,别得意,总有一天把你吃干抹净。”
他惩罚性地咬上她的唇,这一吻又如何能停得下来?又是好一番痴缠。
“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你是个正经人呢?”她轻喘着埋怨道,明明就是个色中饿鬼。
“我怎么不正经了?”他埋首在她的耳畔肩颈,火热的唇游移着,让她一阵一阵地轻颤。
“啊,”她轻呼一声,赶紧咬住下唇,忍下了逸出口的呻吟,怒气冲冲地推开他,“很疼啊!”
刚才那麻麻痒痒又有些疼痛的感觉太过于陌生,就像被蚂蚁蚊虫叮咬一般,她取出镜子一照,果然是红红紫紫的颜色。
“你是吸血鬼吗?”她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今天的裙子是低领的如何能遮住?真是难看死了。
慢着慢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吻痕?
莫怪她是个大龄小白,吻痕这种神秘的东西她只在小说中见过,现实中还前所未见呢,也许是大家都太纯洁了,也许是大家吻技太拙劣,当然也有可能大家的吻痕都留在一些她看不到的地方。
上辈子虽然爱得死去活来,可她和连庆之间也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亲吻,所以初次见到吻痕,她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陆彦,这是怎么弄出来的?”好奇宝宝立刻发问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她是多么不耻下问啊。
他瞪了她一眼,保持沉默,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当时意乱情迷,下口也没个轻重,完全就是他下意识的反应,现在要他细细剖析这个技术问题,难度还真挺大的。
“不行,不行,我也要给你留一个,不然太不公平了!”她扑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一顿狂啃。
“怎么回事?我亲了半天都没有红一块?你的皮太厚了是吧?……”她啃得很辛苦啊,心里的挫败感让她更辛苦。
“以后不能叫你小乖了,一点都不乖,你这个小妖精,小妖女,小魔鬼……”他哪里能禁得住她的撩拨,三两下就失去了理智。
他猛得低头,狠狠地咬上她粉嫩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把她的小舌头拖出来含在嘴里用力的吸,那种柔软,那种尝不够,让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下肚里去。
手机响的时候,陈竹正坐在他的膝上,整个人被圈在他的怀里,两人的意识还有些不大清明,她只觉得他在耳边喘着粗气,已经挤入她双腿间的某物,隔着薄薄的衣料陷了一点进来,炙热地抵着她已然湿润的柔软,这种感觉让她从头顶一直酥麻到了脚趾尖。
她颤着手接起了手机,“喂,”她的声音又干又哑,刚才那把火烧得太旺了,舌头也有些不灵活,刚才被他吸得好疼。
“小竹,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吵又杂。
“我在外面吃饭。”她轻喘,罪魁祸首正埋头轻啮她的锁骨。
“你快过来,大家都在这里给你庆祝生日呢?”
“什么大家?干嘛要给我庆祝生日?”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她的理智也迅速沦陷,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上次不是说给你办个生日party吗?大家都在这里等你了,你快来吧,在c区88。”
“我上次不是没答应吗?我今晚有事,不过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陈竹在已化成一泓春水,哪有心情多说,果断地挂了电话。
帅气地把电话扔到一边,“我们继续。”她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只怪他的吻和抚触太有魔力。每到一处就让她像着了火般,又舒服又难受,什么理智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要两个人一直纠缠着,离了他的怀抱,那种空虚就从心底蔓延开,世界上最强的药大概也不过如此吧,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毒瘾那么难戒了,那种快乐一旦尝过,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偏偏手机又来不识趣地马蚤扰,“小竹,你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现在大家都在等你……”
“我之前就说过不用了啊,”陈竹无奈,“我现在真的有事啊。”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我和我朋友在一起啊。”好歹姐妹一场,陈竹心里也是过意不去。
“那你就带你朋友一起过来啊。”电话那头苏艳苦苦哀求着。
我们想要二人世界啊,心里愤愤地想,嘴里却不好意思说,“那过一会儿再说吧。”她干脆使出了“拖”字诀。
“什么事?”旖旎的气氛两次都被打断,陆彦心里也很是不爽。
“我表姐说为我办了个生日praty,一直让我过去。”陈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家男人身上的味道好清爽好迷人啊,她一脸陶醉加满足。贼手也忍不住在他身上摸摸捏捏。
嘿嘿,看上去挺精瘦的,没想到还是个肌肉男啊,手感真不错!
陆彦哪容她放肆,双手也毫不客气地袭上她的娇躯……
只是这温存一再被打断让两人实在抓狂,恶狠狠地瞪着每隔五分钟就要响起一次的手机,有两个办法,一是关机,二是答应过去。
一想到苏艳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陈竹又心软了,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我陪你过去吧。”陆彦不愧是她肚里的蛔虫。她的心思还未出口,他就已经完全明了了。
“小竹,这边这边!”甫一下车,就看到苏艳站在门口朝他们兴奋地挥着手。
“怎么穿得这么少?”陈竹皱眉,好歹也是十月下旬了,无袖紧身短t恤和热裤在晚上看起来是挺火热的,但穿着应该还是有些冷的吧。
苏艳看到陈竹身边的男生那一瞬间,心跳得很快,这样的绝色当前,袁斌怕是一点胜算都无吧,不过这张脸着实有些面熟。
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正是上次来学校演讲,惊扰了无数花痴的陆彦,那天她也早早地去抢了位子,不过只抢到后排的座位,就算有望远镜,看得也不甚清楚,但以她对帅哥出色的记忆力和直觉,她的判断不会错。
每回和陈竹说起男朋友的问题,她总是一脸微笑打太极装神秘,原来她还真有男朋友,看来之前学校里关于陈竹男朋友的小道消息果真没错,只是,这样一来……
陈竹跟在苏艳身后走进cb,灯光很迷离昏暗,音乐很嘈杂,男男女女神情迷离,动作千奇百怪,透着一股放肆的疯狂。
一进包厢感觉到那些灼热的目光,她心里便大大后悔了起来。
她一向了解自己,五官精致分明,明明素颜的时候是个清纯的淑女,稍一化妆便往艳丽的方向靠去了,是以前世除了拍照,几乎从来不化妆。
可今晚毕竟是庆祝自己成年的约会,不仅化了个精致的妆容,还选了条性感贴身的裙子。虽然款式保守,但这种含而不露的感觉却更加诱人,从骨子里都透出一股子媚气来。
女为悦己者容,今晚这样精心的装扮本只是为了陆彦,却没考虑临时到了这种地方来,那些眼神仿佛就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般,镇定如她也大大不自然了起来。
一只手臂宣示主权似的圈住了她的腰,也只有身边这个人能给她安全感,轻轻往他怀里靠了靠。
包厢里静了几秒钟,众人重又热络起来,望着陈竹和陆彦的眼神充满了惊艳,只有袁斌一脸黯然地坐着。
“陆少,好久不见啊。”裴烈举杯对陆彦微笑示意,他的在场让陈竹和陆彦都有些意外,他们这些小朋友的聚会居然能劳驾他这位大哥出席,还真够给她面子的。
陆彦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右手却始终没有离开陈竹的腰侧,一进包厢他就感觉到那些觊觎的眼神死死盯着他怀里的宝贝,看来小家伙在福海没少惹桃花。
好帅,连喝酒都这么帅!陆彦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子利落的潇洒,不仅是陈竹了,包厢里的众女都忍不住看着陆彦双眼乱冒小星星犯起了花痴。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成年了(三)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成年了(三)
陆彦这孩子变了不少。那么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为什么要用一副没什么度数的眼镜挡住呢,那副充满占有欲的表情,他也不喜欢,冷情冷心的他应该是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才对啊……
裴烈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在心里轻叹。
“烈,我可把人带过来了,你可不准再怨我了。”苏艳亲亲热热地挽上了裴烈的手臂。
陈竹眼神一暗,又是裴烈,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就是苏艳口中的良人么?
裴烈深深地看了陈竹一眼,他从没想过这个清高傲慢的大小姐也有这样的一面。
陈竹平日都是做清新淡雅的少女装束,这般明人只在陆彦面前,是以众人都有些惊怔。
没想到她的身材竟这么好,贴身低领的针织连衣裙把她勾得很诱人,锁骨性感的突出,胸前的衣料被高高顶起,看上去就如水蜜桃一样诱人充满弹性的臀部,还有那白皙修长的长腿……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相信所有正常男人见到这样一个尤物,都有一种想把这件衣服撕碎的冲动,明明并不是一件暴露的衣服。却被她穿出了这风情万种,还真是勾人。
自裴烈十四岁知晓情事开始,他身边何时少过女人?小明星小模特,个个脸蛋漂亮身材好,热情的,活泼的,娇羞的,天真的,端庄的,冷漠的……一个个在他身下又马蚤又浪,女人么,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莫说是女人,对于男色他也并不排斥,陆彦少年时候长得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周身又有着那么一股子冷冰冰的贵气,一度让他很是心痒。
这么好的人儿要是能一直留在他身边该多好,可惜他还是离开他了,拜他所赐,有好一段时间对女人一直都无法提起劲来,只能找漂亮可爱的男孩子消火。
裴烈燃在香烟,在昏暗的灯光下,烟雾的缭绕中,他的神情看上去并不分明,由着苏艳搂着他,一脸无谓地笑着,满不在乎地和眼前这对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心思却飘到了老远的地方去。
他很少这样去欣赏一个男孩子,只能说是男孩子,那年的陆彦大概十一岁吧,背着书包一脸漠然地看着他们,面对他们十几个人的包夹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若不是因为林立狮是他最亲近的表弟,他也不会亲自过来,自家弟弟被修理得左手骨折,他再不出面,也太不够义气了不是么?
林立狮并不知道陆彦的身份,可他却是知道的,陆家最宝贝的长孙,也是陆连强最值得夸耀的侄儿,天才少年允文允武,只是生性清冷,绝少出现在宴会这种公众场合,若不是自家老爹和陆家同住在一个别墅区,他也不会知道他。
饶是如此,每次路上偶遇两人也似陌生人一般,一个飞扬跋扈的高中生,一个不苟言笑的初中生,明知对方是谁。却也都对彼此毫不在意。
那天他站在巷子的另一端,依着电线杆,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看着陆彦一脸平静地站着,眼底尽是嘲讽之意,那样漂亮的脸上流露出那么倔强的神情,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
看他出手狠辣,连续地把几个人高马大的高中生漂亮地撂倒在地,剩下的几人眼里净是恐惧的时候,他拍着手笑眯眯地出现了。
从此裴少的身边就多了一位漂亮的陆少,陆彦行事低调,道上的人大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裴烈的新欢,极受他的宠爱,陆彦心思单纯,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却不知在别人心里他已经被意y了无数次。
他知道陆彦肯跟着他完全是因为空虚,那一种找不到目标的空虚和寂寞一直在他的眉间眼底。
他曾经去听过他的音乐会,对于那种无聊的古典音乐他一向不耐烦,可是那天晚上看着他的手优雅地搭在小提琴的弓弦上,他的心底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就是那样一双手曾经扭断一个人的手臂,曾经不带一丝烟火气地往人头上砸啤酒瓶,曾经利落地翻着纸牌掷着骰子,更在一片混乱中挡住了砍向他的匕首,救了他一命……
那双手干净修长漂亮却有充满了力量,他后来曾经一度宠爱的一个男孩子,相貌平平,却有着一双相似的手。这双手可以让他肆意抚摸亲吻,而不会像此刻紧紧地握着一个女孩子的手。
真是碍眼啊,小丫头,你见过陆彦疯狂揍人的样子吗?明明是那么小那么漂亮可爱的一个人儿,却可以一拳打掉别人的满嘴牙齿,他眼中的暴戾和脸上的血居然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啧啧,可惜你没见过,在你眼中的陆彦该是一个永远清俊贵气,对你温柔宠溺的人吧,不知道你看到他揍人的样子,看到他骨子里的狠辣该是多么的惊慌,对于你这种乖宝宝来说,我们的世界你承受不起。
裴烈在心里冷笑着,仰脖饮尽杯中酒,身边的苏艳凑过来,顺口把嘴里的酒渡给了她,惹得小姑娘娇羞不已,包厢里一片起哄声不断。
他无意瞥见一边的袁斌整晚都无声无息,散发着颓废的味道,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没出息,他在心里不屑,袁斌这副德性自然和陆彦是云泥之别,是个女人都知道要选谁。陆彦从门口一直到包厢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虽未明说,但他一手搂着陈竹的腰,一手十指紧扣的样子,不是已经完全宣示了主权?
小情人还真是甜蜜啊,他扫过陈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和她肩膀上那一小块并不引人注意的吻痕,她刚进来是那酡红的脸色,红艳的嘴唇,可以想象刚才苏艳不停地打电话打断的是什么好事。
陈竹是个美人儿,裴烈也一向喜欢美人儿,不可否认她今晚的样子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只是他不喜欢。不喜欢眼前这对俊男美女在一起卿卿我我,这画面还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啊。
亲爱的陆少,你忘了我们一起并肩走过的日子?曾经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在那个青春萌动,对女人最好奇最冲动的年纪,你对身边所有的女人除了冷淡就是皱眉,你这样让我很高兴,虽然在你心中我只是一个朋友,但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是一样的人……
可惜我错了,原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因为在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女人,这就是那酸不溜秋不切实际的爱情吗?
那天第一次看你那样抱着一个女孩子,我是真的好奇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近女色了?我是真的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后来让手下查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孩子叫陈竹,一直都生活在你的世界里,生活在那个你不让我们看到的世界里。
一切都有了完美的解释,怪不得每周六的下午无论发生再大的事你也不会出现,因为你要在图书馆陪她看书;每周六的晚上你总是掩不住一脸愉悦,因为你们刚刚见过面;每次有女人想要接近你,你总是冷冷地推开,因为你心里有了她;你毫不犹豫地离开我们,因为她要和你联手创办华迅……
那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小学生,竟然就能控制了他的全部心神,现在也不过是个高中女生,就能让他失去理智迫不及待地把她收入自己的羽翼。
祸水,他在心底咒骂,最可笑的是,陆彦竟然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情,还一厢情愿地想要拜托他照顾她,真是傻孩子啊。
不过他更傻,要不然同意照顾她,再好生“照顾”她,把她“照顾”到别人的床上,岂不是就能有个完美的结局了?
可惜自己一时犯浑,心里不平,错过了那个好机会。陈竹对他已经有了戒心,陆彦对他更是疏远。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卑鄙去动她的,不过一些小动作,你还是应该允许我,毕竟是你欠我的,若你们不会分开,那的确是你们感情深厚,我也认了,若你们分开了,那便是有缘无份,大家谁都怨不得谁……
裴烈在心里冷冷地笑着。
“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和陈竹还算相熟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掏出扑克牌,“还是老规矩,抽牌决定。”
“好,这个好玩。”众人纷纷响应。
陈竹很倒霉的第一个抽到了,“我选择真心话。”大冒险一般都是一些很变态的事,真心话嘛,真不真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初恋对象是谁?”第一个问题还算是比较含蓄。
“就是身边这位。”陈竹大大方方地指着陆彦。
大家都有些失望,真心话的有趣之处就在于可以欣赏到被罚者的尴尬表情,如果一个个都像陈竹这么镇定坦然,那还有什么意思?
自抽到牌后,她就留了心,在牌上做了点小记号,之后每次都抽不到那张牌,看他们一个个回答那些让人尴尬欲死的问题,倒也乐得很。
陆彦见陈竹在自己怀里笑得开心,心情自然也十分愉快,不过奇怪的是他竟也一次都没有抽到,陈竹小心眼地想,这家伙一定也做了手脚。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成年了(四)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成年了(四)
“大头,你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大头一咬牙。真心话的问题实在是太变态了。
“那你去向那桌的男客人要电话号码。”
大头立刻傻眼了,他是个男人啊,那桌的那个男客人身强体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
“还不去?”
大头苦着脸一步一挪地出了包厢,只见他对那个男客人又是解释又是哀求,弄得人家烦不胜烦,差点挨了揍才要来一个号码,他们在包厢乐得不行。
“袁斌,你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袁斌犹豫了几秒。
“你现实中的意y对象是谁?”
袁斌的眼神一黯,向陈竹身上投去几不可察的一瞥,陈竹倒未反应过来,陆彦却立刻发现了,握着杯子的左手紧了紧,眼神如冰刀向袁斌射去。
“林菲菲。”袁斌闭了闭眼,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林菲菲是谁?”大家相视茫然,“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我以前同学,我的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了?你不是一直喜欢陈竹吗?与他相熟的几人心里都犯了嘀咕,但也不好再多追问。
窝囊废,裴烈冷冷地笑瞥了他一眼,被陆彦瞪了一眼,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烈。这次居然是你抽到了?”苏艳搂着裴烈的手臂娇笑连连,这种游戏他一向很少会抽到的。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他从来不说真心话,而对他来说没什么事算是冒险的。
“那就亲陆彦五秒钟。”有个一脸狡黠的漂亮女孩子提议道。
“好!”女生们都轰然叫好,两个相貌最出众的男人在众人面前玩亲亲,想想就很脑补的画面啊,连陈竹都忍不住捂着嘴笑。
男生们则是一脸惨淡,这些小女孩子们太恶毒了,陆彦的脸都青了,“我觉得谁被亲还是应该抽牌决定才公平。”
“不行,不行,惩罚说出口就不能改的。”男生们唯恐引火烧身,女生们则想看看那唯美的画面。
“不然就让烈哥亲陈竹好了。”不知是谁不知死活地提议。
“对啊,对啊,寿星呢,亲了可会有运气的,哈哈……”
“不行!”陆彦的脸由青转黑。
“那就少数服从多数吧。”裴烈站起来邪邪地一笑,舌尖轻轻在唇上滑过,那邪魅诱惑的样子引得美女们都面红耳赤,他得意地抛了个媚眼给陆彦。
可惜陆彦不领情,皱着眉头直挺挺地坐在那儿。
“那么漂亮的眼睛为什么要挡住呢?”裴烈走到他面前,摘下他的眼镜,语调轻柔。
这,这是?众人目瞪口呆,心跳加速,这种男男之间的暧昧场面可是相当稀有啊。
两张薄唇贴在一块儿,“一、二、三、四、五——”
包厢里又是掌声又是口哨声,裴烈离开他的唇之前居然用舌尖轻轻划过他的上唇。
陆彦铁青着脸。周身缠绕着浓重的怒气和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