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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重生之邪恶巫师第8部分阅读

      hp重生之邪恶巫师 作者:肉书屋

    反射!”一连念出两道咒语,艾伦妮塔见机飞退,向着出口跑去。期间不停幻化出虚影来影响对方。

    “粉身碎骨!”

    林夕索性利用自己瞬发的能力一连发出数个毒咒,更是在最后一个发出一个顶级魔咒“黑暗天幕”彻底摧毁了艾伦妮塔的退路。

    终于,在陪小孩子玩耍了片刻又活动了筋骨练习练习了咒语的林夕结束了这无聊的比拼,银紫色的魔杖在指尖灵巧地一个翻转,林夕的右手已经伸出,低沉地吐出几个字来,“真实之眼。”

    这是他附加在魔法戒指上的五个辅助炼金术法之一。

    淡淡的金色光芒闪烁在湖水绿的眼眸里,林夕立刻就破开无数残影找出了艾伦妮塔的真身,凉薄的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密室里轻轻响起,“钻心剜骨!”

    作者有话要说:啊如果不是某残半夜把我叫醒更文我可能还在睡觉唉,还是更了,而且s多了更了点

    提前开启的密室

    “啊,啊啊啊——”

    一声声沙哑凄惨的叫声响彻整间密室,少女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痉挛抽搐,强忍不住的剧烈痛楚让她流下艳丽的泪珠,发出如雏鸟初鸣般凄美的哀音。

    此时的艾伦妮塔,早已被剥去天之娇女华丽的外衣,残留下来的只有对于痛苦与死亡的恐惧。

    “不……不要……啊啊啊,饶过我……啊啊,我,我说,求求你停,停下来啊!”

    少女爬在冰冷的地面,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仰视着王座之上笑得温柔无邪的俊美少年,艰难得伸出一只手,仿佛要抓住些什么似的,嘴里喃喃自语无意识的呻吟,大脑却被全身痉挛的剧痛搅拌得一片空白。

    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脚下美丽的画面,林夕支起手肘捂着嘴沉吟,“哼恩,很美的声音嘛。不可饶恕咒语用起来效果似乎差了点,果然像这类的顶级咒语还是很难掌握。不过能听到这样凄美的声音也算是弥补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精致的银色怀表,表盖上刻着缠绕着长蛇的逆十字架浮雕,银质的指针正要跳过正上方的罗马数字12,“真糟糕,夜晚的安详总是让人可以在不知不觉中遗忘时间的流逝,我想我们得快一点了,如果开学第二天就迟到可不是个好主意。”

    柔和的白光照耀下,只能被少女匍匐仰望的男孩高大又遥不可及,他的面容慈悲而平和,可吐露出的话语却宛如恶魔的低语。“准备好迎接你的未来了么,我的女孩?”

    “那么——”空旷而又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了淡漠的咒语。

    “摄神取念。”

    ……

    身形轻盈得犹如幽灵般滑入寝室,林夕没有注意自己卧室内的动静,与其说是他对于自己施展的咒语有信心,倒不如说是林大少爷还沉浸在方才利用摄魂取念所获趣的记忆的震惊中。

    虽然对方的大脑防御术修炼的十分出色,但仍旧是被他读取到了一些关键性的记忆。

    “这个世界果然不缺乏意外啊。是我的思想狭隘了,没有考虑到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既然我都能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为什么其他人不能?唔,这么一想罗恩那小子的变化也很值得怀疑啊。”

    慢慢搜寻着对方记忆中对自己有利的因素,林夕唇角边泛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不过,就是这样才会有趣啊,这样的世界到底会走向何方?真是让人越来越期待了。”

    留下一个有用的棋子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混论,林大少爷的不择手段和善于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编织一个剧本然后去演绎它,林夕不仅为这份完美的剧幕找到了一个天生的演员,并且在历史的緋页上签下了自己的花体字。

    为了安排好这第一次场的开幕戏,可是费了他好大的力气,希望明天一切都如期顺利。

    这么想着,林夕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床对面那隆起的黑暗,精致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猛地抽出自己的魔杖,但比他更快的是对面黑影的移动和低沉的咒语。

    “荧光闪烁——”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林夕微微眯起了双目,神色危险地扫视着在眼前的那个可以说是意料之外的身影,细长瞳孔微微紧缩,身形一顿,林大少爷居然翘起了唇角。

    “这么晚了,普林斯学长都不用去睡觉的么?”

    懒洋洋地语气显示出他的漫不经心,林夕随意地靠在身后那面素丽昂贵柔软壁纸的墙壁,原本直指对面的魔杖在指尖灵巧地打了个转,就像轻盈的银紫色旋律般一个闪转,窜回袖口深处消失不见。

    “这个问题,或许该换个人来问。如果您的时间观念不会糟糕到分不清午夜和午餐的区别,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尊贵的斯莱特林先生,您的宵夜时间终于结束了么?”

    浓稠如夜色的睡衣让来人越发显得阴鹫与深沉,略显油腻的头发尖微微打着卷,这让这位冷酷的阴暗先生显的有那么一丝人气。苍白的起色显示出他的睡眠并不令人愉快。和他此时的语气一样,冷傲而又咄咄逼人。

    毫不留情的指责让林夕挑了挑眉,然后就无视对面冰冷到杀人的目光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自己身上那件长长的斗篷。“那么现在它结束了。我只能说,霍格沃茨的夜晚同样美丽让人着迷,也许我该邀请你一起前去的,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语林大少爷却做着和抱歉毫不相关的事情,他换上丝绸柔软的睡衣,朝自己的同寝室的塞恩·普林斯轻松地耸耸肩膀,“现在我可以去休息了吗,先生?如果您没有了别的疑问。”

    谁也没有挑明当初林夕给对方来的那个昏昏倒地咒语和为什么无效这样无聊的话题,也许双方都明白这不是一个挑明的好时机。塞恩·普林斯冷冷地从鼻腔中哼出声,荧色光亮骤然消失,夜晚又重回世界。

    黑暗中,他阴冷着目光看着林夕安然躺入柔软床铺,半晌,林夕仿佛在睡梦中一般轻轻地说了一句,“也许,互不干扰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你说呢?”

    许久,没有一丝声音的房间里突然低沉地哼出一声。

    “……如你所愿。”

    ……

    林夕是被一阵阵惊叫和喧哗声给吵醒的。

    无法容忍地睡眠不足几乎立刻让他想要干掉所有制造噪音的人类,但他的这一伟大理想并没有实现的机会,紧随而至的突兀敲门声如一桶冬日里的凉水彻底浇灌下来瞬间让他清醒了过来。

    “夕!快醒来,醒来了没有!哦,梅林,你绝对不会相信发生了什么!快点出来看看吧,再晚可就没有机会了!”

    “够了,迪尔莫奇,我说过了既然夕没有醒来就不要来打扰他,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可以等他醒来再说。”

    “哦,你这个毫无荣耀感的英国马尔福,这样的事不是大事那还有什么是!?夕一定会感兴趣的,到时候他怪罪下来我可不会帮你。”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两个马尔福家族的少爷在争执,林夕揉揉有些酸疼的额角,示意卧室的门为他的两位朋友打开。就在此时,隔壁那张属于塞恩·普林斯的床铺已经整齐得仿佛从来没有人睡过般,那个人早在林少爷醒来前就离开了房间。

    两位白金色的贵族毫无贵族形象可言的闯了进来,林夕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二人有些褶皱的衣领,似乎刚才得争执在不知不觉中就要升华为动手了。

    “天哪,德拉科,迪尔莫奇,我希望你们会有一个好理由来解释你们没有一丝绅士风度地大清早在别人房门外的争吵行为。”示意两人稍等,林夕进入浴室梳洗。

    迪尔莫奇从来懒洋洋微笑的脸上如今却满是兴奋和狂热,贵族特有的苍白面孔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比之德拉科的沉稳,他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夕,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密室被被打开了!”

    哦。正在浴室水晶立镜前扣着胸前那一排银绿色立扣的手指轻微一顿,林夕嘴角勾勒起一抹无人知晓的诡异弧度,“是吗?”

    “是啊,沉寂了五十多年的斯莱特林密室再度被打开,现在整个学校都传疯了,没跟贝丝瑞拉去德姆斯特朗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才来霍格沃茨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有趣的事。”

    将最外面的黑色巫师长袍穿上,林夕潇洒地一甩袖口,施施然地踱步出来,看了看一静一动的两位马尔福,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穿过公共休息室来到外面,此时整个霍格沃茨都震惊了,到处可以看见或惊慌失措或激动万分的学生在走道里来回走动。迪尔莫奇带着林夕穿梭在一条又一条的长廊和上下起伏的楼梯间,路过门厅和礼堂,最后来到了四楼。

    这里拥挤这数不清的学生,越往过道里面去人就越多,一群斯莱特林学院的小蛇们安静地聚集在角落里默默地讨论着,看到林夕和马尔福们的到来,他们立刻为其让开了一条宽松的通道。

    越过人群,林夕来到了四楼最里面的漱洗室门前,在这里,他看到了邓布利多那银白色的长胡子和不合时宜的粉紫色长袍,还有阴着脸的斯内普和其他一干肃穆的教授们。但是引起人们注意的并不是这些教授的聚集,而是他们一直皱眉思索的方向。

    在那里,有一座活灵活现的雕像。甚至说它是雕像不太尽实,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女,她僵硬地立着,全身呈不寻常的灰白色,面容扭曲,放大的瞳孔可以看出她所要表达出的惊恐,樱唇微微张启,似乎就要发出尖叫和呐喊。

    “就雕塑本身的艺术性而言,我觉得可以打上9分,恩,充分地体现出了少女的柔美和内心地脆弱感,还有对于现实的不满以及那种想要打破世俗束缚的精神。不错,真不错,我觉得庄园的喷泉里摆放这么一座雕像绝对值得一看。”林夕上下打量着真座可以名为‘呐喊’的雕塑作品,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和身边人品头论足。

    不过除了小蛇们聚精会神地听着林夕大谈特谈所谓的艺术论调以外,其他人都倒吸着冷气看着雕像的背后。

    在他们面前的墙壁上,有一些花体字在闪闪发亮,在燃烧的火把的照耀下,有些人面色发白地小声读了出来。

    密室被打开了。

    亵渎者,警惕。

    一间密室引发的纷乱

    这是一个热闹非凡的早晨。

    也是注定是一个争纷不休的一天。

    哈利夹杂在人群中将目光从那闪烁的字迹上移开,来到了下面那位被石化掉的小姐身上。艾伦妮塔·月瑟·厄瑞达,这个蠢女人,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争执和吵闹,沉寂了一个夏天的霍格沃茨终于开始了属于它自己的真正氛围。没有人会关心被石化的人是谁,他们在乎的只是那种新鲜的猎奇感,或者夹杂着少许淡淡对于自己人身安全的忧心。

    冷眼看着这一切,哈利冰冷的碧绿色眼眸越发深邃起来,关于密室,他知道的不多,但是很明显这一切都透露着丝丝古怪的意味。是的,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说清楚的感觉,一种,有着某种阴谋在内的错觉。

    很快地庞弗雷夫人就赶了过来,将那个可怜的被石化的女孩带去了医院——万幸,如邓布利多所说,只要有成熟的曼德拉草就可以让她起死回生,虽然是禁药,但我们要相信我们的斯内普教授。只不过这可怜的女孩恐怕得在医院里度过她的圣诞节了。

    “……斯莱特林的密室只有斯莱特林地继承人才能够打开。这是我从《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看到的。”身边的赫敏·格兰杰遇见开始为一群小狮子们进行扫盲,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远处角落中聚在一起的斯莱特林学员,这样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刚开学谁都有些受不了。

    罗恩一直对这些事情都心不在焉,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去了解。让前世当了一辈子无神论者的人去相信这些实在是有些困难,虽然他都困难了十多年了,但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一帮子小朋友在唧唧喳喳讨论热切,这位心理年龄稍微大了那么老长一截的人只能靠着墙壁无所事事地眯起眼睛。

    然后,他发现哈利突然表情痛苦地伸手捂住了额头,细碎的发间透露出的眼神阴鹫的吓人,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朋友那有名的闪电伤疤又开始疼痛的征兆。

    哈利强忍着额迹灼烧般的剧痛,阴晴不定地扫视着不远处的教授们,尤其是在那个一身黑的斯内普教授和将自己包裹得几乎只剩下眼睛的奇洛教授。

    他还清楚的记得就在入学的那一天,他的伤疤第一次疼得几乎令人抽搐,那种痛苦仿佛就像是灵魂在灼烧,伴随这难以忍受的渴望感。至于渴望着什么,他并不清楚,但是经过不断地探索,他将目标定在了眼前这两位教授的身上。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哈利告诉自己,那种疼痛,甚至是自己的伤疤,都与这两位教授脱不开关系。

    “哈利,你还好么?”罗恩不知道哈利此时的心情,但是不妨碍他关心地拍了拍对方消瘦的肩膀。

    “哦,还行。只是这该死的伤疤又开始疼了,难道它就不能消停会?哪怕让我安安心心地吃个早餐也好啊。””哈利不着痕迹地挪开肩膀,并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有些低沉地抱怨着。

    不以为意地收回手,罗恩耸了耸肩,道,“既然如此,我建议现在就该去礼堂吃些东西,希望今天早晨的西班牙甜甜圈可以少放一点糖。”

    就在二人相约而去时,身后传来赫敏急速的呼唤声。

    “嘿,哈利,哈利!等等我。纳威,快过来!哦,见鬼,为什么人会这么的多!难道他们都不用去上课的吗?”

    匆匆跑来的格兰杰小姐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的全部都是求知欲,如果是熟悉的人话还能够从中看出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来,看样子她和可怜的受害人小姐之间似乎关系并不太好。“喂,你们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艾伦妮塔?”

    “谁知道呢。不是某种怪物,就是某类古老的咒语了。毕竟是斯莱特林的密室,不过那些都是传说不是吗?”哈利依旧揉着他的额角,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但是先生们!”赫敏·格兰杰小姐的眼神里放射出执着的光芒,“传说都是有一定的事实基础的,不是吗?为什么我们不去将真相寻找出来呢?”

    好不容易跟过来的纳威被赫敏的一番言语吓得脸色发白,“但是赫敏,斯莱特林可不是在开玩笑的,这太危险了!我们只不过是一年级的新生,这些事情教授们会去解决的。”

    “嗨,纳威,你就是胆子太小了。”和哈利同寝室的西莫·斐尼甘还有一年纪的群其他格兰芬多们都簇拥了过来,他们纷纷同哈利和罗恩打着招呼。一起探讨着到底是谁打开了密室。

    “我觉得这件事完全不用去考虑,一定是斯莱特林干的。”一个矮个子的男孩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这还用说么,大家想想,谁能打开密室?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那么谁又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其他的格兰芬多小狮子集体倒抽了口凉气。

    “你是说,打开密室的就是那位斯莱特林的后裔?”西莫迫不及待地说道。

    “可是受害的艾伦妮塔就是斯莱特林的啊,这怎么可能?”赫敏想到林夕那温柔的笑容,有些不敢置信。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矮个男孩试图令所有人接受自己的想法,他大声地说道,“你们想想,密室有五十多年没有被打开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斯莱特林后裔刚刚来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它就出现了。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那个夕·林·斯莱特林肯定和密室有关系!”

    “那艾伦妮塔……”赫敏不死心地提示。

    男孩摊摊手,耸着肩膀做出了断定的结束语,“……贵族间的事情,谁知道呢。”

    ……

    且先不管霍格沃茨里是如何把这件事情传的风言风语,而我们谣言中的主角,此时却无聊地坐在了校长办公室里,隔着那张宽阔的红木长桌和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大眼瞪小眼。

    就在刚才,众人目送艾伦妮塔被送往医院后,邓布利多和麦格以及斯内普交谈了几句,就看见林夕站在一旁冲他轻轻点了点头。于是在两位教授怀疑的目光下,邓布利多老头语气轻快地请林大少爷去他那里尝尝新到的所谓口感十足的滋滋蜜蜂糖,然后便出现了如上场景。

    眼睁睁看着邓布利多将那包滋滋蜜蜂糖全部塞进了胃里,甚至期间干掉了一壶加糖红茶,外加一小碟奶油小甜饼干以及包裹着厚厚焦糖的杏仁布丁。为了某位甜食控教授的胃能够支撑到自己走人为止,而不至于被打上斯莱特林想要黑手谋害霍格沃茨校长这个罪名。林夕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那杯碰都没碰的瑞士红茶,整个人倒向了身后宽阔的高背椅。

    沉吟片刻后,他用指尖点了点眉心,仿佛在考虑如何开口般,长长的睫毛下打出一片看不透的阴影区域。

    “好吧,好吧。我先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哦。”慢吞吞地将最后一杯红茶送入胃中,邓布利多碧蓝色的眼睛在月牙型的镜片后闪烁不定,他放下杯子,语气和蔼地看向林夕,“那么我的孩子,你有什么线索吗?要知道,这关系着整个学院的命运。五十年前,霍格沃茨就因为密室被打开差点封校,我并不想让历史重演。”

    听到校长的询问,林夕手托着下颚慢慢思索,过了一会缓缓地摇了摇头,“抱歉,这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一时间也毫无头绪。”

    看着邓布利多略带失望的遗憾表情,林大少清楚这是老家伙在演戏,不过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那里优雅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对于林夕的无动于衷,邓布利多似乎早已料到,语气中有些试探,“看来只好也只好先拜托教师们,加强夜间的守卫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林夕稍稍抬头,手支着下巴,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密室我会去关闭的。既然我现在在霍格沃茨,就决不能容忍有人破坏我的学生时代。至于那个什么继承人,就劳烦校长多费心了。”

    “那么需要帮忙吗?亲爱的波特,也许你需要一位教授的帮助,毕竟那间密室已经被封闭了五十年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不会让自己的学生陷入危险的。斯内普教授怎么样?”

    “哼!斯内普!该死的,我的回答是——不!”

    觉得谈的差不多了,林夕猛地站起拍向桌面,冰冷的湖水绿眸中一抹愤怒一闪而逝,他居高临下地怒视着邓布利多,瞪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一字一句地申明道,“我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自己,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施舍!记住,是任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现在就告诉你,不要轻易去窥视斯莱特林的秘密——即使是你,哦,伟大的令人尊敬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

    “还有——”

    他眯细了眼眸,绿色的瞳仁在瞬间缩成了针尖般大小,林夕整个人瞬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忘掉那个姓名,是的,忘掉它!如果您愿意。”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发出沙哑的嘶嘶声响,“请称呼我为斯莱特林先生!”

    林大少爷是怒气冲冲离开的,见证他怒火的是那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它受到了如此严重的摧残,以至于过了许久都不愿停止吱呀的呻吟。

    邓布利多搅动这茶杯里的陶瓷汤勺良久,好一会他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巨大鸟栏上卧着的被巨响吵醒显得有些烦躁的美丽凤凰,笑眯眯地道,“看来谈话有个愉快地结束,你说是吗,福克斯?”

    回答他的,是一声悠远飘渺的凤鸣。

    小蛇们的血腥祭典

    夜晚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显得格外诡秘,尤其是在小蛇们都沉默着正襟危坐的时候。这会,以年级级长麦德利尔·费林德为首的各年级首席生和次席生们正聚集在一起,他们征用了整个公共休息室,神情严肃认真地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林夕一个人悠闲地坐在最靠近壁炉的那张最舒适柔软铺有红色天鹅绒羽垫的高背扶手椅上,慢慢啜饮着一杯18世纪末的波尔多—拉图尔红酒。这是他的专有位置,粗糙的石头围砌呈的圆形台阶连接着雕刻精美的壁炉台,坐在这里,可以居高临下地将整个休息室收入眼底。

    “……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庆祝!是的,不是!不要像格兰芬多那群蠢狮子一样,让一堆劣质的充满低级麻瓜趣味的垃圾爆竹来污染我们的休息室!作为一个斯莱特林,谨慎怀疑地看待任何事件是必须具备的基本品质。”

    作为一个级长,麦德利尔·费林德无疑是优秀的,从这突发的事件中,他看到了很多的问题。“那么先生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蛋胆敢冒充继承人,还该死地率先袭击了一个斯莱特林!?”

    没有人说话,事实上,整个休息室里安静的诡异,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思索着,无论是密室的开启还是斯莱特林学生的遇袭都让他们备受打击。

    “那么,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其中一人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麦德利尔·费林德沉吟片刻,他的目光落在远处正在专注地着玩巫师棋的德拉科和迪尔莫奇——两位该死的悠闲无比的马尔福身上,神色微微一动,抬头看向了壁炉前正中央代表着权利与地位的高背椅上的身影。

    感受到众人注视的目光,林夕只是轻轻摇动着手中的高脚水晶杯,观察着那在壁炉温暖的火光映射下杯中酒液流动的血红色泽。

    “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先生们,保持沉默当作没发生是你们做好的选择。”

    他的话语里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但是在座的众人中却无人敢去质疑他所说的。望着下面一个个面露困惑神色的小蛇,林夕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撇了眼壁炉边沿处那圈雕刻精美的镶嵌有绿宝石的长蛇,片刻后,他嘴角翘起略带嘲讽的假笑。

    “是的,你们无须担心这些。因为,那是我需要去解决的。”

    说话间,他抽出了魔杖。杖尖直指精致得仿若活着般的石雕蛇璀璨绿光的眼睛。

    “也许有人知道密室的传说。”他慢慢地说,“一千年前,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里建了一个秘密的房间,没有任何人知道它在哪里。他封闭了密室,只有到真正的继承人来到学校,才能够将它开启,得到斯莱特林赐予的礼物——可以净化整个学校的礼物。”

    “很有意思,不是么?”林夕笑了笑,用杖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石雕,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我不知道是谁胆敢背着我去打开密室,也不想去知道,梅林会保佑他的,我一直是如此认为。在这里我想要说的是,这是斯莱特林的学校,也是我的学校,我不允许有人肆意破坏这里,也从心里厌恶这种狂妄的行为。无论是谁,我都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黑暗危险的气息从林夕身上溢出,所有人在他那双细眯起来墨绿色的细长瞳孔的扫视下,后脊都忍不住爬上一股凉意。那目光,竟然犹如蛇般阴冷而危险。

    上位者特有的气势压抑在所有人的心中,没有人敢大声呼吸,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堪的表现,对于这个仅有十一岁的林夕而言,也许在魔法上他甚至还打不过这里任何一个高年级的学生,但是在气势上,那种从骨子深处透出的恐怖压迫感,可以让再桀骜不驯的人都为之臣服。

    “夕,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冒犯斯莱特林的尊严,这是马尔福的承诺。”

    德拉科·马尔福清澈带中有磁性的嗓音在一众沉默中突兀地响起,打破了空间里无声的压抑感。他很明白自己的这位好友要的是什么,所以在众人犹豫间首先做出了选择。然后他的目光盯在了正对面仍旧在低头苦思棋路的人身上。

    迪尔莫奇·马尔福嘻嘻一笑,却并不理睬那灼人的视线,直到自己的棋子将棋盘对方的马吃掉后,才抬起头来不满地说道,“德拉科,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你不知道,夕的身后永远是我迪尔莫奇所存在的地方吗?”

    抱怨归抱怨,当银灰色犀利的眼眸径直扫向了其他人时,两位马尔福的的唇角都不约而同地勾勒出了一抹相似残忍的冷笑。

    原本在会议里昏昏欲睡地一年级首席生布雷斯·扎比尼若有所觉的抬眼,看着众人思索的神情,突然挑眉笑了起来,他略显轻佻的声音继迪尔莫奇后第三个响起,“那么,我也承诺,这里是属于斯莱特林的。这是扎比尼的诺言。”

    费林德在巫师界算不上传承古老的大贵族,但是历史地位却足够悠久。在三人的誓言后,麦德利尔站了起来,姿态优雅地冲上位的林夕微微一鞠躬,献上了自己的誓言。“当然,斯莱特林属于斯莱特林,这是理所当然,也是我麦德利尔·费林德的承诺。”

    “……我德里安·帕金森承诺。”

    “……切西尔·高伯承诺。”

    “……安卡·雷诺斯……”

    “……”

    在年级级长麦德利尔·费林德的表率下,接下来又有几个首席生纷纷为林夕献出了忠诚。不一会,诺大的休息室内,只有几个仍旧没有表态的学生局促不安地坐着,其余人望向他们的眼神,渐渐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残忍。

    “看啊,我们正好需要几个祭品,不是么!”性子有些冲动的切西尔·高伯已经满脸兴奋的跳了起来,他有着一双忧郁的深海蓝眼珠,此刻那里散发出的是择人而噬的精芒。

    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射来不怀好意的目光,皮尔森·瑞特有些不知所厝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年级会议最终会演变成如此情形,他们在干什么?效忠?天哪,他才13岁,这样的年龄难道不应该是无忧无虑地每天去享受学院生活吗?他应该考虑的是魁第奇的夺冠,应该去考虑晚餐哪块煎薄饼的火候,或者是那篇长达12英寸的魔药课论文?反正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在一群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选择立场。

    梅林!他才只有三年级!

    “我,我要回去了!”皮尔森身旁坐着的迪科和他同样一声不吭,这个圆脸男孩显然是被吓坏了,他的声音尖锐而又短促,在那些冰冷的目光下身体敏捷地弹跳而起,平日里举止优雅彬彬有礼的学长们现在仿佛都变得陌生了起来,尤其是他们表情深处的都有丝令人恐惧的狂热,这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自己温暖的房间躺在床上忘记这个显然糟糕的夜晚。

    不过比他更快的,是一道刺眼的白光,在瞬间便击中了迪科,矮胖的身体立刻停止行动,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被石化了。

    “迪科·莱奇。这样可不行,会议没有结束前,我有允许你离开吗?”

    音色轻柔而低缓,仿佛在拉一把降d调的小提琴。麦德利尔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前伸的魔杖缓缓移动,杖尖指向了其他同样打算离开这里的学生。

    “你们的表现令人失望,殿下不会希望斯莱特林里混杂有你们这群懦弱无能的猪猡。正如切西尔所说,今夜你们很幸运,祭品们。”

    仿佛是对麦德利尔的应当,这里所有的人在同一时间里,整齐划一地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看着全部都指向自己的魔杖,其中一个男孩精神崩溃了,他面色惨白的吓人,嘴唇哆嗦地举起魔杖,但他明白,自己这是在做无力的挣扎。“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爸爸是魔法部对外拓展部的长官,我得听他的意见,没有人会背叛斯莱特林,我也不会!”

    “啧啧,太迟了,男孩,太迟了。祭典已经开始了。”

    切西尔·高伯笑嘻嘻地看着他,如看一只陷入陷阱无处逃脱的猎物,他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捕猎般的感觉了。“恩,让我想想,你喜欢哪一类型的咒语呢?迷心咒如何?刚学的,正好可以拿来试验。”

    凄厉的尖叫惨嚎声很快接连不断地响彻整个斯莱特林休息室。各色的魔咒闪烁不停,这里已经成为了大家取乐的场所。

    一群还没有成年的斯莱特林小巫师们围成一圈,肆意打量着中央的猎物——那些昔日里的伙伴,如今没有选择正确立场的祭品们。他们讥笑着,嘲讽着,狂叫着,用各种恶毒的语言的咒语问候着眼前被选定的可怜虫。

    狂欢的祭典持续了很久,甚至连德拉科最后都加入其中,唯一没有动作的,似乎也就只是林夕这位大少爷了。

    他安静地坐在属于的他的王座之上,眯缝着眼睛惬意地欣赏着为他而举行的祭典。斯莱特林的疯狂远出他的意料,但是显然,林夕对于这种盲目的偏执非常的欣赏。

    直到有人意图尝试不可饶恕咒失败被发现后,这场盛宴才宣告结束。

    林夕环视着下面一个个小蛇意犹未尽的表情,满意地颔首。这些人,将是他在霍格沃茨的班底,现在他们的表现越好,他的剧本也就会越加完美。

    “好了,各位先生们,祭典结束了。该回到正题上来了。”林夕用魔杖敲了敲桌面,让声音重新沉寂下去。他看了看那一堆犹如垃圾般堆叠在一起的人影,笑了笑,颇有些打趣意味地问道,“不过在此之前……在场的诸位,有谁能够熟练地使用遗忘咒的吗?”

    将那堆大型垃圾清理的了出去。虽然明天那些人会发现自己懵懵懂懂,脸色苍白全身疲惫,但是毫无疑问,他们永远都不会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多么可怕的犹如噩梦般也许只会出现在梦中的事情。

    重新布置了隔音咒和驱逐咒后,林夕双手交叉支称着下颚,墨绿色的眼神幽邃地逐个打量着下面这群未来班底。谁也没有说话,任凭那可以穿透人心的眼睛扫过自己。

    半晌,他终于开口,如丝绸般顺滑的音质流动在整个休息室内,“那么,欢迎各位加入我们这个令人身心愉悦的大家庭,我想你们刚刚都深有体会。是的,只有这里是属于真正的斯莱特林,属于我,也属于你们。首先,我想诸位需要一个称号,一个正式的,可以让我们引以为荣,能够让其他人真正认识我们的称号。幸运的是,我们已经有了。‘tr。’这个代号将伴随你走过美妙的人生。今后,你会为她而骄傲的。”

    魔杖在空气中随意勾画,淡淡的紫色烟雾从杖尖喷出,林夕拼出了tr。的所写字母。

    是的,tr。全称truth  roo。

    也就是——真理之门。

    魔药课上的爆发

    尽管学校里谣言四起,但并没有发生太要严重的事故。之后的几天霍格沃茨里风平浪尽,一切又重新步入正轨,而密室也就成为了大多数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夕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繁忙。

    这种忙碌不是针对那些在他看起来无聊的课程以及不用太花心思去对付的课后论文,事实上在他那两位优秀的家庭教师的辅导下霍格沃茨这样的教育程度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他眼下除了要发愁tr。的成员录用问题,更主要的是在做一件事——用炼金术绘制一张霍格沃茨的地形图。

    虽然他也曾一度将目标放到了乔治和弗雷德这对双胞胎韦斯莱身上的活点地图,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且不论得到它很不容易,天知道这两个生性恶劣的家伙会把它藏在哪,就地图本身而言,也不符合林夕的要就。是的,上代波特四人组已经很详细地将尽可能发现的密室通道全部标记,但区域也仅仅只有城堡内部而已。林夕需要的是更详尽,更全面,包括狩猎场禁林乃至整个霍格沃茨领域范围。

    这是个艰难的过程,探索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做。

    既然答应了邓布利多去关闭密室,林夕就显然不是在玩笑。按理说整个霍格沃茨,没有哪个人会比他林大少爷更熟悉那地方。但既然都出现了一个艾伦妮塔,谁也保不准就不会有第二个,更何况双脑袋的奇洛教授也没有被汹涌澎湃的蝴蝶翅膀给扇没了,保不准他哪天突然脑子抽筋就又惦记上当年那个可爱的秘密小屋了呢。

    所以,在没有万全的准备下,林夕没打算去冒这个万分之一的险,最起码,在他的秘密武器没有来到以前,他不打算展开行动。

    德拉科和迪尔莫奇两人虽然能为他分担一些事物,可惜工作量仍然居高不下。不过相比起林少爷每天充实地忙碌并快乐着,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阁下,显然也迎来了他阴暗的序幕。

    星期五上午的第一堂魔药课,在一堆泾渭分明的格兰芬多狮子和斯莱特林小蛇的睽睽众目之下,阴沉救世主和恶毒老蝙蝠之间的冲突终于全面爆发了。

    “波特!”

    斯内普低沉冰冷的嗓音终于第一次缓缓地吐出这个意味着绝对麻烦的代名词,道不明的憎恶与痛苦深深席卷了他,使得他那幽暗深邃的黑眸里闪烁出复杂的光芒。他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黑天鹅绒袖袍拂卷扫过,宽阔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听到名字而稍微抬眼的人,语气猛地漠然且严厉起来。

    “告诉我,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那可不是今天该学的内容。哈利微微皱起了眉头,抬眼看向这个从开学第一天起就用浑身散发出的冷漠气息表达着他的不友好的黑袍教授,盯着对方空洞冷漠的的眼神,略微停缓思索后回答,“应该是一服生死水,也就是一种强力的安眠药,教授。”

    哈利不急不缓的正确答案令斯内普危险地眯了眯双眼,他轻蔑地撇了撇冷硬的嘴角,带着特有的无情语调调侃,“是的,是的,那么再让我们来看看,鼎鼎大名的哈利·波特阁下是如何卖弄他聪明的脑瓜。

    ——如果我要你去找一块牛黄,你会到那里去找?波特。”

    “牛的胃里。先生。”

    第二个问题依旧超出课题,终于确认了面前这位头发油腻腻的蝙蝠先生的确是在找自己的麻烦后,哈利被镜片遮挡住的墨绿色双眸中腾起一丝淡淡的猩红,他的嘴角随后残酷地勾起。

    他的语调轻快而认真,“事实上,我认为您去教草药学或许会更适合一点。斯普劳特教授绝对会欢迎一个了解草药以及能够去采集到足够牛黄的人来帮助她的,我的教授。”

    讥讽的话语伴随这微微沙哑的嗓音刚一出口,就让四下里交头接耳的学生们全部怔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所听到的。好一会,格兰芬多里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哄笑声,还有几个不安分子甚至敲起了桌子。只有坐在隔壁的罗恩依旧垂着眼没有出声,在听到那被有意压抑的低哑嗓音,他就知道自己这位好友有些动怒了。

    “安静!”

    双手一撑讲台,斯内普怒喝出声。他气势凌厉地瞪向下方张嘴大笑的学生,大部分人都因为这突兀的冷酷气息而像只被突然扼制住脖颈的死鸡般没有了声息。

    “课堂吵闹,格兰芬多扣10分!还有你,波特。由于你那毫无意义的建议以及顶撞老师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