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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张第47部分阅读

      hp之秋张 作者:肉书屋

    在男孩们还在迷迷糊糊之际,在罗恩剌耳的惊叫声中,我留给男孩们一个模糊的背影,迅速冲出了宿舍,穿过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窜出了格兰芬多塔,在卡多根爵士画像不满的牢马蚤声中,抄最近的路向一楼城堡的入口处狂奔而去,趁着马蚤乱还没有传开之际迅速把自己隐藏在夜色之中。在黑暗中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贴上隐身符,双重保险之下,确信一般人和画像看不到我,我又重新进入门厅奔向斯莱特林地窖。

    进入我的房间,飞快地解除了复方汤剂的效果,把一切恢复原样,然后叫出正在睡大觉的海尔波给了小老鼠一个蛇怪之眼,把小老鼠彻底石化了塞进我的书橱抽屉里。哈,这下子就万无一失了,现在连活点地图上都不显示彼特佩迪鲁的名字了。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掩饰我的魔杖今天用的咒语。我仔细回想了这两周课堂上和课堂外用过的所有咒语,按照从前到后的顺序一个一个用了一遍,中间夹杂着一些清洁咒和干燥咒之类的家用魔法,这样,除非有人强烈怀疑我,并用我的魔杖使用闪回咒超过五十次,才能发觉我用过束缚咒、锁舌咒、漂浮咒、幻身咒、变形咒、和石化咒等课堂上不会用或者还没学过的咒语。

    在上床休息之前,我又仔细地回想了刚才行动的每一次步骤,以及此次行动所能带来的益处,确定了一切符合我的计划。

    刚才我有意态度粗暴引起卡多根爵士的注意,所有人都会以为闯入格兰芬多塔的是布莱克,我、教授、斯莱特林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嫌疑,我想就是邓布利多在这里也不会往我身上想。

    而解决了虫尾巴之后,西里斯布莱克就可以暂时从魔法世界消失了,这就意味着魔法部根本不可能抓住这个逃犯。犯人从戒备森严的阿兹卡班逃出来魔法部已经是失职了,出动这么多的傲罗和摄魂怪连一个逃犯都抓不住更显出魔法部和傲罗的工作效率低下和无能。这是一个很好的打击福吉的理由,下一步就是要想办法把福吉从部长的位子上赶下来,否则我们辛辛苦苦打败了伏地魔、削弱了邓布利多,而让福吉坐收渔人之利,那不是亏大了么?

    嗯,一举数得,对这次的行动我还是很满意的。我满意地让自己沉入了梦乡。

    ☆

    早上和平常的时间一样,我和小龙一起打算去湖边晨练。

    在一楼门厅,我们碰到了费尔奇先生和麦格教授。麦格教授平时一丝不乱的头发今天显得不那么整齐,脸色也很难看,正在低声交待着什么,大概没想到周日早上这么早就有学生出来,看到我们时颇为惊讶。注意到我们走过来,麦格教授和费尔奇停止了交谈。

    礼貌地向麦格教授和费尔奇先生问过好后,我拉着小龙就要向城堡外走去。

    “张小姐,马尔福先生,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麦格教授喊住了我们。

    “麦格教授,他们每天早上都到黑湖边上锻炼,”费尔奇先生代替我们解释道。

    “教授们正在检查城堡内外的安全,我建议你们今天先不要走出城堡,”麦格教授严肃地说道,虽然是建议,但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是啊,你们今天先不要出去了吧,今天凌晨……”费尔奇也好心地劝我们,下半句话在麦格教授的眼神下又咽了回去。

    “好的,麦格教授,我们马上回去,谢谢你,费尔奇先生”我和小龙对视一眼,没有再坚持出去,转身向地窖走去。

    “秋,昨天城堡肯定又出事了,”一离开麦格的视线,小龙就压低声音说道,大眼睛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出事了有什么好高兴的?”我斜了这个唯恐慌天下不乱的小子一眼。

    “我猜说不定是西里斯布莱克又来了,反正他不来地窖,折腾折腾格兰芬多那帮没脑子的蠢狮子不是挺好玩的么?”小龙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坏笑。

    “咦,德拉科,西里斯布莱克似乎是你的舅舅,你怎么这种口气说他?”我颇感兴趣地问小龙。

    “别提这个舅舅了,每次提到他妈妈就不高兴,爸爸就冷笑,爸爸妈妈都不告诉我布莱克家的事,我还是从高尔和克拉布的爸爸妈妈那里打听到一点。听说这个西里斯布莱克从小就背叛了家族,一进入霍格沃茨就跟着格兰芬多的波特混,仗着有那个白胡子老疯子撑腰,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找斯莱特林的麻烦,上学时特别爱欺负教父,毕业后死心踏地跟着老疯子干,一心想把我爸爸、妈妈、姨妈抓进阿兹卡班。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说他背叛了波特,说他是神秘人的手下,被抓进了阿兹卡班,高尔和克拉布的爸爸都觉得很奇怪。这样的舅舅,恨不得我们马尔福家破人亡,比仇人还狠毒呢。有个这样的舅舅还不如没有!”小龙不屑地撇了撇嘴。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说他这次越狱是来杀哈利的,你不为哈利担心吗?”我随口一问。

    “秋你知道的,我们家世代都是霍格沃茨的校董,所以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我听我父亲说,霍格沃茨是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不是光说说的,正常情况之下,不是经过学校允许的人、想伤害学生和教授的人是进不了学校的,学校的防护魔法会排斥这样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布莱克能闯进来,这真的很奇怪。我写信问过父亲,可是父亲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父亲猜测,可能是时间太久,霍格沃茨的魔法防护已经渐渐减弱了?或者魔法契约遭到了某种程度的破坏?甚至可能是布莱克并不想伤害哈利?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小龙可爱地耸了耸肩,“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伤害不了哈利,他根本进入不了格兰芬多塔,上次他不就没进去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没用的事?”

    “哦,还有这样的事?”看来古老家族了解的东西是比别人要多呢,我皱眉沉思。不经允许的人进不来、想伤害学生的人进不来,因为有防护魔法,那么教授们理所应当也不能做伤害学生和学校的事,他们和学校应当是签有魔法契约的,这很容易办到,在聘任教授时加上不得伤害学生和不得损害学校利益这一条对巫师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可是不对呀,邓布利多把魔法石放入学校很明显损害了学校的利益,威胁了学生的安全;奇洛能够主动伤害哈利;原著中火焰杯那卷的穆迪恶意伤害了德拉科;乌姆里奇让哈利用自己的鲜血写字也是明显的伤害学生行为;邓布利多让狼人进入学校读书和任教都是将不知情的学生置于危险之下的行为。这一切都应该是保护学生和学校的魔法契约不允许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进入公共休息室,里面仍然静悄悄的。

    “今天不能出去,我们不练了吗?还是就在这里练?”小龙问我。

    “不练怎么行?没有特殊情况,练功最好一天都不要中断。这样吧,我们到密室里去练!”

    “秋,你真是严格!”小龙假意抱怨。

    “好啦,别抱怨啦!等你练成了,你就会感谢我了,我亲爱的小龙同学。”

    坦白

    因为今天是周末,不需要准备上课用的魔药材料,所以我和小龙练完功后就直接到餐厅去吃早餐了。

    大厅里人很少,格兰芬多长桌上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昨晚闹了一场,小狮子们吓坏了,现在还没有起来。其它桌上三三两两的小动物们平静地吃着早餐,可能还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吃完早餐,我同德拉科分了手,就带着需要完成的作业到地窖去了。

    地窖里静悄悄的,不见教授的身影,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被安排搜查城堡或者禁林了。

    我心绪不宁地坐在办公桌旁边我的专用位子上,心不在焉地写着我的魔法史作业,可是心思总也不能集中在论文上,大部分时间是看着参考书发呆。最后我干脆把论文扔在一边,专心考虑着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跟教授解释西里斯布莱克的事以及昨晚格兰芬多塔发生的事。

    过了很长时间,教授才回到地窖。最近本来就很苍白的脸色显得愈发没有血色,眼里布满了血丝,眼下有浓重的阴影,一脸疲惫之色。

    “西弗,你回来啦,怎么累成这样?”我心疼地迎过去,拉着教授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来,快喝口茶暖暖身子,我给你按摩一下,”我赶快泡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放在教授略有些凉的手里,然后跪在沙发上给教授按摩肩膀。

    “我去检查城堡和禁林外围的防护魔法了,夜里城堡出了点事。”教授喝了两口红茶,长长吁了口气,闭上眼睛,疲惫地仰面靠在沙发上。

    “那么说你夜里就出去了?那不是连早餐都没吃?赶快要点东西吃吧!”我乖巧地接过茶杯放到面前的茶几上,让教授马上召校养小精灵要点食物充饥。

    “不用了,我不饿,等会儿午餐一起吃好了,”教授摆了摆手,稍微侧了下身体,让我能够按摩到右侧的肩背处。

    “呃,昨晚出什么事了么?”我心虚地问。

    “布莱克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从格兰芬多那个魔药白痴隆巴顿那儿弄到了口令,今天凌晨混入了格兰芬多塔,闯进了救世主波特的房间,”教授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放在身边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有一丝极细微的颤抖。

    “没有学生受到伤害,对吧?西弗你是在担心?”我伸手拉过教授紧握成拳的手,放在唇边用嘴唇轻轻摩擦着男人手背上突出的关节,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感觉到我无声的安抚,教授慢慢放松了下来。

    “没有,没有人受伤。可是。那个疯子,那个疯子差一点就能杀了波特,他已经站在了波特的床前,撕毁了床上的帐幔。莉莉,莉莉的儿子,差一点就……”教授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道,不像是对我说话,倒更像是自言自语。

    莉莉?又是莉莉!看到教授脸上混合着后怕和自责的表情,我心里一下子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所充满,不经思索的话冲口而出,“你不用那么担心,西弗,莉莉波特的儿子不会有事的,那根本就不是西里斯布莱克!”话刚出口,我不可置信地猛地捂住了嘴,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像个冲动没脑子的蠢货一样在最不恰当的时刻说了最不恰当的话!这下完了。

    “你说什么?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教授猛地睁开双眼,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我的眼睛。

    “西弗,你弄疼我了,”双肩像要被捏碎了一样疼痛,我扭动了一下肩膀,试图从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下挣脱出来。

    “对不起,我没注意,秋你没事吧?”教授急忙放松了手下的力道,却没有放开手,一只手仍然牢牢钳制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强迫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怯怯地看了表情严肃的男人一眼,小声讨价还价,“西弗,我说了你别生气好吗?你答应不生气我就告诉你。”

    “别讨价还价!该死的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不耐烦地低声吼道。

    瞟了一眼教授黑如锅底的脸色,死就死吧,我一咬牙,一闭眼,大声说道:“今天闯进格兰芬多塔的根本不是西里斯布莱克,是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肩上的手骤然用力,男人咬着牙的声音在我耳边嘶嘶地响起。

    “我刚才说,今天闯进格兰芬多塔的根本不是西里斯布莱克,是我!”忍着肩上的疼痛,我破罐子破摔地大声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根据画像的描述,今天闯进去的应该是布莱克本人!难道,复方汤剂?你用了复方汤剂!你从哪儿弄到布莱克的头发的?你见过那个人了?你到格兰芬多塔干什么去了?嗯?”暴怒中的男人仍然敏锐得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我们影院的五楼有一套经过改装的麻瓜监视设备,可以监视整个霍格莫德村和村子的外围,但一直没派上什么用场。我一直在想,既然那个人的目标是哈利,为达目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靠近霍格沃茨,离霍格沃茨最近的就是霍格莫德村了,他要想偷偷溜进霍格沃茨,很可能会藏身在霍格莫德村或者村子的周围。所以我就让庄园里的小精灵汤姆负责看着那个监视器,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结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庄园的小精灵果然发现了那个逃犯的踪迹,我昨天去霍格莫德村,抓住了布莱克。至于说今天凌晨冒充布莱克去格兰芬多塔,是为了抓住彼特佩迪鲁,我在活点地图里发现了这个名字,他现在是罗恩韦斯莱的宠物老鼠,已经在韦斯莱家生活了十二年了。”不管那么多了,早死早超生,我一口气全交待了。

    “彼特佩迪鲁,他不是早就死了么?宠物老鼠,十二年,阿尼马格斯?西里斯布莱克?保密人?叛徒?真正的叛徒是彼特佩迪鲁?”

    我偷偷看着面前自言自语的教授,怀疑、思索、茫然、痛恨,男人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变幻着。

    “我觉得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赞成教授的判断。

    “那你为什么要冒充布莱克的样子闯格兰芬多塔?”教授沉着脸古怪地看我。

    “因为我想利用那个小老鼠,可是我不能出面,只好委屈那个布莱克背黑锅了,”我耸了耸肩。

    “利用?那个卑鄙怯懦的家伙,你利用他干什么?”教授提到彼特佩迪鲁时,轻蔑地撇了撇嘴。

    “我好象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只胆小的小老鼠在神秘人复活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将计就计,在这个关键人物身上做点手脚呢?到时候我们放他去找‘那个人’,不是比现在毫无头绪地寻找要有效率的多么?”我得意地说。

    “你想顺藤摸瓜?嗯,这倒是个办法,”教授皱起眉头陷入思索之中。

    “西弗?西弗!”我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衣襟,唤回他的注意力。

    “你早就发现了么,聪明的秋张小姐?可是你不信任你可怜的魔药学教授,所以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教授回过神来,一用力把我扔在沙发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我。

    看到爱人眸子里的冰冷和生疏,我突然害怕起来。西弗还从来没用这么冷淡的眼神看过我,他好象真的气坏了,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原谅呢?不行,不能让这个别扭的男人想歪了。

    我猛地扑上去,牢牢抱住男人的腰,“西弗,你别生我气,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我不信任我自己也不会不信任你!”

    “没有不信任我,那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一直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放手!”男人后退一步,粗暴地想要把我从身上扒下来。

    “不放,就不放,我死也不放手!”随着男人的后退,我被从沙发上拖了下来,男人冰冷的指责刺痛了我的心,击碎了我的理智,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话不假思索冲口而出。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嫉妒,我心里发疯一样嫉妒莉莉波特!每次一遇到跟她有关的事就能让你失控,我不想让你碰到与她有关联的任何人、任何事!我想让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我失控地冲着男人大声喊道,双手从男人腰上无力地滑落下来,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西弗,我很丑陋吧?又自私,又小气,还疯狂地嫉妒你的莉莉,我想独占你,我想把过去的人和事从你心里赶出去!我知道,我没有她纯洁、没有她阳光、没有她热情、没有她正义、没有她勇敢,我阴谋算计,我自私嫉妒,我永远都比不上你心里的莉莉吧?!”我浑身颤抖地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把头埋在腿上,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不敢看面前男人的脸色。

    惩罚

    身前的人好像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没有出声,过了好长时间才长叹了一声,“说什么蠢话呢?”

    我被从地上抱了起来,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你是个小傻瓜!”男人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耳垂,引得我一阵战栗,熟悉的气息和有力的心跳让我渐渐平静下来。

    “秋,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茫然地抬头,与教授那双深沉幽暗的黑眸对视。

    “记住,别让我重复,我只说这一次。我爱的是你,一个自私狡猾、精明算计的斯莱特林小狐狸,不是别的任何人。我对莉莉已经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情了,她是我第一个朋友,在我生命最黑暗的时候,是她给了我温暖,她是我过往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她又因我而死,不管那个预言是真是假,我总是对她的死有责任,我只想保护她唯一的儿子安全的活下来,没有其它了。快给我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别像个格兰芬多蠢货一样做蠢事!”男人皱着眉头凶巴巴地说。

    我以为永远也不能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正在我耳边响起,这个骄傲的男人,他在对我解释!我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男人的吩咐,忙不迭地点头。

    “还有,”男人深深地看进我的眼里,“别去和她比,她是她,你是你,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你不丑陋,恰恰相反,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存在!如果说莉莉是我黑暗生命中的第一缕阳光,你就是我今后生命中不能缺少的阳光、空气和水。莉莉是热情正义的格兰芬多,她爱的人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你是精明护短的斯莱特林,你的心很小,可是你只爱我一个。如果说很久以前我不明白的话,现在我看得很清楚了!所以你根本不用嫉妒她。听明白了吗?秋张小姐,你把你聪明的大脑忘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说现在这个小脑袋瓜里装的全是芨芨草么?”男人恶狠狠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使劲地瞪着我。

    “我明白了,西弗,我以后不嫉妒她了,”我傻傻地点头,脑子慢慢恢复了运转,刚才西弗说的话算是表白么?他的意思是他只爱我一个?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嘶,”太疼了,是真的,我忍不住喜极而泣,惊喜地搂住西弗的脖子,在他脸上、唇上胡乱地亲吻着,“西弗,我真高兴,我太幸福了!”

    “站起来,从我身上下去!”教授一偏头躲开了我的亲吻,板起脸来冷冷地命令道。

    “怎么啦,西弗?”教授严肃的脸令我不知所措,我无措地站在男人面前,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西弗你还在生气么?你不是原谅我了么?”

    “我说不生气了么,我说原谅你了么?嗯?!你知道吗?不管是西里斯布莱克还是彼特佩迪鲁,这两个人哪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能够毫不手软地炸毁一条街、杀死十几个麻瓜的强大巫师,你竟敢胆大包天一个人去对付?!我以为你是个谨慎小心的斯莱特林,不是个冲动鲁莽的格兰芬多!”男人双手环胸端坐在沙发上,越说越生气,身上冰冷的低气压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西弗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蹲在男人面前,可怜兮兮地把双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摇晃,软软地恳求着。

    “哼!每次你都承认错了,可是下次犯的错更加严重。你有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做的事情如果让邓布利多知道了,足够把你送进阿兹卡班关上好几年!”男人越说脸越黑,脸上都能刮下一层霜来了。

    “西弗,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嘛!你打我骂我都行,只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仰起小脸乖乖地认错。这次的确是我不对,西弗生气也是应该的,只要让他出了气就没事了,我乐观地想。

    “真的?这话可是你说的。这次我要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胆大妄为了。站起来!”男人危险地眯起双眼紧盯着我。

    “西弗,你要干什么,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害怕,”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我悄悄地向远处挪了几步。

    “你往哪儿去?过来!”男人扳着脸命令道。

    “哦,”我小心地往前蹭了几步。

    “过来,趴下,这里,”男人用眼神示意,让我趴在他腿上。

    “我不要,”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转身就想逃跑。

    “力松劲泄!”毫无防备地,一道咒语打在我身上,我双腿一软,就要摔到地上。男人长臂一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顺势往怀里一带,就让我脸朝下趴在了他的长腿上。

    “不,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奋力地挣扎着,可是四肢酸软无力,根本挣不脱男人的掌握。

    “我想你会牢牢记住这次教训的,”男人冷冰冰地说道。

    “啪!”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的臀上,我一下子就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啪,啪,啪!”男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我才慢慢反应过来,西弗他真打了,我被他打那里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部,我用力地挣扎着想摆脱男人的控制。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纤细的双手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牢牢地固定在后腰处,咒语的力量还没有过去,我身上软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只能一边胡乱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想要摆脱目前令人羞耻的处境,一边抗议男人的粗暴:“快放开我……混蛋西弗……呜……讨厌……你敢打我……西弗是坏蛋……呜……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呜呜……我错了……呜呜呜……我记住教训了……呜呜……我再也不敢胡闹了……呜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软软地瘫在男人的腿上,一动也不动了。

    “秋,秋,”教授见我不动了,有点惊慌地把我抱了起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混蛋西弗,竟然打我那里,人家都十五岁了,我没脸见人了,”我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哼,坏蛋西弗,让你打我,我非报复你不可,我要把眼泪鼻涕抹你一身,我一边哭,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

    教授捧起我布满泪痕的小脸,心疼地亲吻我哭肿的眼睛,用舌尖温柔在舔去我脸上的泪水。

    “秋,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啊!你一个人去找他们,也不跟我商量一声,万一出了事你想吓死我!你的脑子终于变得和蠢狮子一样了吗?!”说着说着,西弗的声音又高了起来。

    我心虚地在教授怀里瑟缩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只好更紧地挨在男人怀里,继续抽泣。

    察觉到我的畏缩,男人放缓了语气,“这次就算了,以后坚决不允许再去冒险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商量。记住了?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男人的语气又变得危险起来。

    “嗯,我记住了,以后再不会了。”我乖乖地答应了。

    “快去洗洗脸吧,哭得像小花猫一样。”教授让我从他怀里站起来。

    “嘶……”我站起来一用力,小脸皱成一团,那里火辣辣地疼,一定是又红又肿了。我委屈地看了一眼教授,眼泪又流了出来。

    “疼吗?秋,那个……”男人有些吞吞吐吐,“我是不是打重了?要不,你趴到沙发上,我给你擦点药?”男人窘迫地建议,大概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对头,窘得两耳通红,连脖子都红了。

    听了西弗难得不过脑子的话,我的脸腾地一下变成了熟透的西红柿,尴尬的恨不能有个地缝好钻进去。那个羞人的地方,怎么好让男人看的,更不用说摸了,虽然他是我爱的人,可是现在……。不过,西弗这么冷静的人说出这么傻的话来,让我忍不住又有点想笑。

    “不,不用了,西弗,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擦”,我红着脸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好,好吧,你小心一点。”教授迅速在药橱里找到两瓶魔药,“来,把这一瓶喝了,那一瓶外用。”

    “哦,”我乖乖地就着教授的手喝下了口服的魔药,然后拿着外用的魔药忍着火辣辣的疼痛艰难地走进了卧室附带的浴室里。

    等我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伤势,出来一看,教授正焦急地等在门口,“秋,没事吧?对不起,我一时生气,下手太重了。”

    “现在没事了,”我嘟起小嘴抱怨,“以后可不许再打我那里了,人家都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不是小女孩了。”

    “哦?你的意思是那里不可以,其它地方可以,那么,这里是可以的喽?!”男人坏心眼地低头吻上了我水嫩的红唇。

    “唔,”我被教授初时温柔,渐渐越来越激烈的吻堵住了呼吸,夺去了神志,什么都忘了。

    我沉醉在教授一波又一波激烈绵长的亲吻下,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知道主动地迎合着爱人对我的索取,与对方的唇舌纠缠不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发现,我们倒在了西弗墨绿色的大床上,我已经将男人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一半,双手在他胸膛上无意思地抚摸着,而我的上衣被粗暴地撕开了,几乎露出了整个上半身,一只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急切地在我身上游移,引起我一阵阵如触电一般的战栗。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抚摸在我腰侧的大手像火一样灼热,我觉得双眼不能聚焦,迷迷蒙蒙的只能模糊看到男人双颊变得绯红,一向冷静深沉的墨色眸子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湿热的唇舌从我的唇、下巴、颈、锁骨一路向下,落下一个个灼热的吻,紧贴在一起的身躯让我清清楚楚感到了……

    {河蟹一小段,亲们可以脑补。嘿嘿!}

    “秋,不,不可以,你还没成年”,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教授首先清醒过来。

    他坚决摆脱我的四肢,迅速站起来冲进了浴室。

    我看着自己的手,刚才不知不觉就……,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连头都蒙在里面,太丢脸了,让我憋死算了。

    魁地奇比赛

    虽然摄魂怪仍然在学校外围游荡,但学校仍然决定正常举行魁地奇学院杯的比赛,以鼓舞学生低落的情绪、活跃一下由于摄魂怪在学校周围徘徊而压抑的气氛,只不过比赛的时间比往年稍晚了一周。

    今天就是这学年的第一场比赛——老对头格兰芬多队对斯莱特林队。

    十一月底的霍格沃茨已经比较寒冷了,即使如此,球场上的气氛却热烈之极。

    单独设的教授看台上,全校几乎所有的教授全都到场了(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西弗没来),代理校长麦格教授的旁边就是担任解说员的格兰芬多的李乔丹——一个立场非常不公正的解说员,经常在解说中攻击斯莱特林、公然为格兰芬多加油。

    学生看台上,加油的学生一左一右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方,教授席的左方是一片银绿色的海洋,举着银绿色条幅、摇着银绿色小旗子的小蛇们及斯莱特林学院队的支持者们正兴奋地等待队员入场。教授席的右方是一片金红色,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及支持格兰芬多学院队的同学们已经开始热情地摇动旗子为格兰芬多鼓劲了。

    两队队员同时出场了。抗着火弩箭的德拉科一出场,就赢得了场边一大片欢呼、尖叫和掌声(大部分是女生),其它抗着光轮2001的六名队员也获得了不少掌声。

    小狮子的热情比小蛇要高得多,看到格兰芬多队入场,小狮子们的欢呼声简直快把看台震塌下来。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格兰芬多在装备上比斯莱特林差了老大一截,最好的扫帚是哈利的光轮2000,其它队员全部是比光轮系列低一个档次的横扫系列,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队长伍德看着斯莱特林队队员扫帚的目光快要冒出火来了。

    比赛前,我曾经听德拉科回来得意洋洋地说,场下韦斯莱双胞胎私开的赌局,斯莱特林的赢面是七,格兰芬多是三,押格兰芬多赢的人主要寄希望于哈利能够快速抓住飞贼,就像一年级那次一样在五分钟内解决战斗,那样的话,斯莱特林的扫帚再好也没有用武之地。不过德拉科骄傲地高扬着精致的下巴,信心满满地说,如果他在拥有火弩箭的情况之下还输给了哈利,那可太对不起我的礼物了,小龙发誓,如果他输了,保证每天早上练功时多跑两千米。

    双方队员入场之后,在比赛开始之前双方队长的裁判一起检查比赛用具的时候,我给已经站在斯莱特林看台下方的维克托霍尔做了个开始的手势,斯莱特林不参加比赛的全体学生迅速按照我们事先排练好的队形在看台上列队站好。随着我挥动魔杖,激动人心的音乐开始响起,我们在维克托霍尔的指挥下,大声唱起了我辛辛苦苦给大家排练了一个星期的《生命之杯》,给斯莱特林魁地奇队加油。

    随着令人热血沸腾的《生命之杯》的歌声响起,整个魁地奇球场其它的看台和教授席都安静下来,一起聆听这振奋人心的美妙乐曲。

    doyoureallywantit?(yeah!)

    doyoureallywantit?(yeah!)

    doyoureallywantit?(yeah!)

    go,go,go(go,go,go)

    ale,ale,ale(ale,ale,ale)

    go(go)

    go(go)

    go(go)

    go(go)

    herewego!

    thecupoflife,

    thisistheone

    nowistheti,

    don‘tevers

    phitalong,

    ……

    go,go,go(go,go,go)

    ale,ale,ale(ale,ale,ale)

    ……

    (《生命之杯》,1998年法国世界杯主题歌,西班牙人里奇马丁演唱。因为猫不懂西班牙文,所以只截取了一段英文歌词)

    这种新颖的加油方式,是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比赛有史以来从未有过之事,在巫师界出生、成长的小巫师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激扬的歌声把所有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随着“go,go,go,ale,ale,ale”的旋律一再重复,最后几乎全场的学生都站了起来,跟着这个节奏一起唱了起来。一曲唱罢,场里场外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比赛还没有开始,斯莱特林的歌声就掀起了场上的第一个高潮。

    我遗憾地看了看教授席,那里没有我熟悉的黑色身影。教授对魁地奇本来就没兴趣,他现在知道了布莱克的事情已经解决,哈利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正好魔药实验又到了紧要关头,所以任凭我巧舌如簧,最后死活没能把教授拉来。教授不来没人敢说什么,但我却不得不来,否则就凭我不来给德拉科加油这一条,这小子就得唠叨死我。

    随着霍奇夫人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了。

    场上十名队员立即腾空而起,全力以赴展开拼抢,守门员竭尽全力防守,只有双方的找球手暂时没有事干,在所有队员上空一圈一圈地盘旋,努力寻找金色飞贼的影子。

    不得不承认,波特家的确有打魁地奇的天赋,哈利的光轮2000明显差了德拉科的火弩箭不止一个档次,但凭借着本能的直觉,哈利仍然能勉强跟上德拉科的飞行轨迹。

    场上的形势没有什么悬念,斯莱特林的扫帚优势太大,又连续两个暑假请了职业队的魁地奇教练进行特训,所以技战术上的优势也非常明显,完全依靠自行训练的格兰芬多队无法和经过职业教练训练的斯莱特林队相抗衡。从比赛开始,斯莱特林的比分就一路领先,比赛开始不到半个小时,比分已经变成了110:20,这还多亏了格兰芬多的队长兼守门员表现神勇,抢救了好几个险球。

    比赛正在激烈进行之际,魁地奇球场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天空黑得可怕,空气越来越冷,许多低年级的孩子甚至开始哆嗦起来。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我觉得好冷。”

    “我害怕!”

    场下观战的学生已无心观看比赛,不明所以的互相询问,飞在天上的队员也感到了刺骨的寒冷,飞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天哪,那是什么?”

    “摄魂怪!”

    “快跑,摄魂怪来了!”

    天空中黑压压一大片摄魂怪迅速向魁地奇比赛场地飘来,整个场地陷入刺骨的寒冷和令人绝望的恐惧之中,看台上刹时炸了锅,大部分低年级学生吓得瑟瑟发抖,缩在看台上连跑都不敢跑,有些年龄小的低年级孩子甚至抵受不住那种恐惧晕了过去,还有的孩子惊慌之中从看台上摔了下去。

    摄魂怪

    情势太危急了,麦格教授怎么还不采取行动?我焦急地看向教授席,正好看到那里有一个粉红色的身影从高高的看台上摔落下去,一路撞翻了不少别的教授,好象麦格教授也被砸倒在地,教授席上一片混乱。

    这算怎么一码子事吗?!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救吧。

    “快!所有队员请注意,马上降落到地上来,”我大声呼喊飞在天上离摄魂怪最近的队员们赶紧下来。“所有斯莱特林,立即拨出你们的魔杖,跟我一起施放守护神咒,让我看看你们敢不敢面对真正的摄魂怪。你们这边,护住我们的看台,你们几个,护住对面格兰芬多看台。”

    就这一会儿功夫的耽误,摄魂怪已经飞到了球场上方,密密麻麻怕不有上百只,一部分向着还在天空中飞着的场上队员扑去,另外一部分向看台扑了过来,看台上的孩子根本来不及躲回城堡,整个球场陷入极度的寒冷和恐惧之中,更多的孩子晕倒在看台上。

    “快,现在,跟我一起,‘呼神护卫’!”

    斯莱特林的小蛇们虽然也吓得面色惨白,但因为平时训练时他们已经习惯听从我的命令,随着我发出指令,他们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镇定下来,在我的口令下,大家或快或慢地拔出了魔杖,“呼神护卫!”还算整齐的咒语声中,二十几只守护神飞出了魔杖,一大半盘旋在斯莱特林看台上,阻挡住了扑向这里的摄魂怪,我的银色蝙蝠和另外十来只守护神飞向了格兰芬多看台,在那里往来盘旋,驱赶扑向那里的摄魂怪。

    几乎同时,教授席上也飞出了十来只守护神,有的向天上飞去保护队员,有的向学生看台飞去,护住了那里的孩子们。

    在一片嘈杂之中,我仍然密切关注着仍然飞在空中来不及落地的两队队员。在我的事先提醒之下,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所有队员全部带着魔杖,此时他们一边控制着扫帚,一边抽出魔杖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勉强护住了自己和身边同学的安全,格兰芬多的其它队员飞得较低,现在已经顺利降落。离摄魂怪最近的是作为找球手的哈利和德拉科,德拉科已经在守护神的保护下逐渐降低高度,可是哈利飞得比德拉科还高,所以离摄魂怪最近,受到的影响最大。我看到的画面就是哈利从扫帚上跌落下来,正飞快地接近地面,德拉科发现了哈利的危险,骑着火弩箭奋力追赶,但明显鞭长莫及。

    “羽加迪奥~~勒维~~奥~~撒!”眼见情况危急,我也顾不得隐藏实力,一边尽力往看台前面靠,一边发出了一个又一个漂浮咒,终于在哈利离地不到十米的时候接住了他的身体,本想再施一个软垫咒在哈利落地时缓冲一下的,可是实在是来不及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