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母天下第20部分阅读
hp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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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城堡的异动,把答案找出来吧。不要轻举妄动,注意安全。”我拍拍哈利的头,“我这里有一些防身饰品,我看看哪些适合,我会选一些给你们。”
“别担心。我会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不会轻易去冒险的。”哈利惊慌后冷静了下来,又像成熟的小孩了。
跟哈利他们道别之后,我没有回斯莱特林,而是直奔有求必应室。
“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等门一出现,我走了进去,里面很大,东西乱七八糟地摆着,我慢慢地走着,一圈下来,也没见到冠冕,我几乎以为冠冕已经被拿走了。可是,我也没找到一个丑陋的老巫师的雕像,不是吗?
我强迫自己镇定,继续寻找,可是越找我就越不能集中注意力,为什么我没想到剧情会变的呢?我明明改变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不过因为命运总是会转回原来的轨道,于是,我就丧失了警惕心。我在里面越想越生气,决定一个角落一个个通道地开始搜,确定没有的就打塌一个地方。大概是打塌了半个有求必应室的东西,我终于找到了冠冕。
等发现冠冕的喜悦过去,我开始头痛,不是日记君,不是冠冕,那是谁?是谁开启了密室?日记君会不会知道呢?毕竟哈利可以通过一小片伏地魔的灵魂连接伏地魔的大脑,那日记君会不会和其他魂片也有联系呢?可是考虑一下魂片上的保护设置,那应该不仅限制外界对魂片的破坏,也限制了魂片对外界的接触吧。日记君也吸收了不少提供的魔药和魔力了,始终不能脱离日记本,也没法主动感应外界的食物。
宵禁早开始了,我小心翼翼地走了回去,可是,很不幸,我第二次夜游又被斯内普教授捉到。
“我很好奇,斯莱特林的首席半夜不睡觉,把自己弄得跟巨怪一样肮脏是为什么?”丝滑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为什么每次我都会被捉到呢?连同这次我也就第二次夜游?”我低下头看着地板。
“哼!”教授冷哼一声,难道我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了?“把你手上的东西叫出来。”
冠冕这东西,压缩小咒无效,我只好拿一块破布把它包了起来。可是,很大就等于很显眼了。
“教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点小秘密吗?”这种撒娇的口气让我很想变成穿山甲打个地洞溜掉。
“交出来。”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只好乖乖地递上去。
“这是什么东西?”教授一边问,一边抛出一堆魔咒。
“好几个社团的赛季快要开始了,我在构思奖品。这个事参考样品之一。”我委屈的说,反正我低着头他也看不到我的表情。
“给那群热血沸腾的男生准备一个又残又久的冠冕作为奖品?”斯内普教授一点都不相信。
“我说了这是参考样品了。我还是在考虑嘛,我又未决定。”撒谎是在上流阶层生活的必要技能。
“所以,为了一个未决定的选择,你急匆匆地在晚上宵禁去找一个没有参考价值的东西出来?”教授又放出一个咒语,可是,貌似冠冕还是没有反应,黑魔王,做得好!
“我错了,教授。”我真的想消失掉算了,撒谎技巧退步到这地步。
“一个星期的紧闭。”教授冰凉的嗓音响起。
然后,我直觉接住袭来的东西,教授竟然没有没收,我太爱你了,教授。紧闭嘛,不就是教授给我和德拉科开小灶的另一种形式,我才不在意。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我大大方方走了回去,反正已经被捉到了,一事不二罚,还有什么好躲躲闪闪的。
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我只想直接回寝室把日记君楸出来问话,可是,德拉科竟然还守在休息室等我,“刚刚潘瑞尔下令让首席清查自己年级没在大厅吃饭或早退的学生。”
“oh, y god!”我几乎忘记自己还是一个首席了,这么大件事发生斯莱特林肯定要开首席会议的。
“你是巫师好不好?”德拉科朝天翻白眼。
“收到。你负责男生,我负责女生吧。没别的事我就先上去了。”
“哈利他们是怎么回事?”德拉科问。
尽管休息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还是不打算在这里说:“恰逢其会。”我走到女生宿舍的通道,却没有直接走进去,德拉科心领神会。
潘瑞尔和巴菲比一起出现,“听说苏溪你有一些很奇妙的功夫茶,不要请我们试试吗?”
“sure。”我走在前面。不是冒犯,是带路。
“嘿,达伽马,好久不见。”潘瑞尔跟达伽马打招呼。确实是很久不见了,这个学期,我都让达伽马呆在里面不出来,因为我对日记君始终不放心。
“你好,潘瑞尔。”达伽马礼貌的应了一句就会到他的窝里趴下了。
大概是因为人类家破人亡的原因,达伽马除了我,不跟其他人类亲近,我是不管他这些的,不是不关心,而是我们本来就身在风暴中心,很难分辨敌友。加上有时其实干涉就是披着关心的名义进行的。
然后,我拿出茶叶,泡菜请他们品尝,又聊了几句茶经之后,我才把哈利的经历全盘托出。
潘瑞尔有些惊讶,“所以,真的是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在学校里现身了。我原本以为是学院的激进分子做的,还打算看看到底是谁缺席晚餐。”
“但我们还是要做一次这样的调查,安抚其他人。”我提出我的意见,其实,我就是怀疑真的是我们学院的学生请来的大神。
然后,四人又讨论了一阵。
夜深了。潘瑞尔却一点告辞的意思都没有,我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真的很想和日记君好好“讨论讨论”、
“苏溪,你还有话未说。”潘瑞尔说。
我一惊,看来我的焦虑一惊暴露出来了。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蛇怪。我认为那是蛇怪。”
“什么蛇怪?”德拉科不解的问。
对于这种退出人类视野太久的动物,多数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了。可是,我也不记得详细的资料了。“我不是很确定,也许等我明天到图书馆查查吧。我没把这个高速哈利,就是因为我也没有把握。可是,无论如何,斯莱特林应该提醒学生们多加防护,毕竟那蛇可能是单独行动,我不认为它能分辨不同学院的学生来袭击。”线索太少,我不能说得太肯定,否则,我也很可疑。
“蛇怪,又称蛇王,体积巨大,能活几百年。它是从一只公鸡蛋里,由一只癞蛤蟆孵出的。除了牙齿有致命的毒素,蛇怪的瞪视也能致人死亡,任何人只要被它的目光盯住,就会立刻丧命。蜘蛛看到蛇怪就会逃跑,因为蛇怪是蜘蛛的死敌,而蛇怪只有听见公鸡的叫声才会仓皇逃命,因为公鸡的叫声对它来说也是致命的。”潘瑞尔背出一段资料。
接收到潘瑞尔的信号,我硬着头皮扯谎:“是的,我在等哈利的时候,有看到蜘蛛成群结队的逃跑。我想,只要关注学校里公鸡的状况就能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了?”
“梅林啊,萨拉查斯莱特林真是太……”我踩了德拉科一脚,于是,他的下半句变成一声惨叫,“干什么?我讲的不对吗?伟大的萨拉查竟然用蛇怪做宠物,真不愧是斯莱特林的创立者。”
“你把这些话留着等你被蛇怪杀了再去想萨拉查表示敬意吧。”德拉科被我抢白的脸色通红。
“所以,苏溪你认为蛇怪会连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伤害吗?”巴菲比瞪大了眼睛。
“菲洛米娜,即使它是蛇怪,也只证明它的杀伤力更大,没有说明它的智商能高到哪里去。如果指使人只是让蛇怪出来狩猎有没有跟着蛇怪呢?合理说他跟着蛇怪追了几条过道,什么人都没见到。这就很可能蛇怪是在它自己专属的通道里游走的。这条危险有没有理性的蛇在学校里到处游荡,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如果斯莱特林的学生不幸出现在它狩猎的地方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没人知道蛇怪的智慧到底怎样。”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巴菲比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办法应对?”潘瑞尔看着我。
“我想问问格兰芬多的双胞胎,能不能开发一些好用一点的镜子之类的东西让我们在拐弯之前先看一下前面有没有危险。石化的话,只要等斯内普教授的曼德拉草成熟就有救了。”这是我在洛哈特的办公室外舅想做的事。
“为什么找他们?我们斯莱特林人才济济。”德拉科不满的说。
“因为双胞胎是我见过的最有创造力的人。”赫敏原谅了他的那句泥巴种,不代表他的成见可以消失。
“为什么你决定这有用呢?”潘瑞尔认真的问。
“洛丽丝夫人面前就正好有一滩水,我想这就很好解释了为什么它没有死亡。它是看到蛇怪眼睛的倒影。”人就是这样,越心虚的时候讲话越中气十足。
“梅林啊,苏溪你真是天才,竟然从这些细微的线索猜出那么多东西。”巴菲比握着我的手,赞叹的说。
关上门送走他们,我送了一口气,日记君,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门外,巴菲比让德拉科先回去,德拉科行礼之后,走了。
看到德拉科的背影,巴菲比问,“你相信她吗?”
“既然她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不相信?”潘瑞尔反问。
“可是,我总觉得她还有所隐瞒。”巴菲比说。
“没有谁是透明的,她的建议是最好的,菲洛米娜。”潘瑞尔,“小心一点,把她牢牢地绑在我们这一边。不要露出你的怀疑,那只小蛇比你要敏锐得多。我有预感,将来她带给我们的利益无可估量。”
石化事件二
因为今天很累,以这样的状态去找狡猾如狐的日记君,真的很吃亏啊。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等我理清头绪,找一个精力充沛的假日和日记君聊这个事。于是,这件事便一直拖着了。
哈利他们进展很快,赫敏才三天就从图书馆藏书中,找到了蛇怪的记载,哈利也猜出了蛇应该是在管道里滑行。
慢的反而是双胞胎了,一个星期都没有进展。心急如焚的我找了很多我收藏的沪深用品给他们参照,也悄悄的告诉了他们关于蛇怪的事,还是讲了我的建议。我提醒他们,每早一分钟研究出适用产品,就可能救一个学生的生命。
德拉科虽然决定萨拉查那条蛇很酷,但他至少从家里要了护身的零碎东西给我们大家,赫敏那个还特别漂亮,一条精致的银链。毒蛇弯弯曲曲的大脑回路注定了他们的表达方式也是一样的别扭,不知道从没的母狮有没有明白。
一个月又过去了,我始终下不了决心和日记君谈这件事。怎么说呢?以来我相信日记君不可能绕过达伽马离开我的卧室还控制了其他学生,而来怎么谈始终是个问题,三来我也不愿意破坏眼前这种和谐的关系。日记君可能一无所知。为了可能一无所获的结果,要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我真有几分不情愿。我很满意和日记君目前这种和谐的关系。
是的,和谐。撇开后期黑魔王的所作所为,撇开我和哈利的父母大仇,撇开那些最初的试探提防,我们都很欣赏对方,至少我很欣赏他。
我和他已经开始对三大不可饶恕咒的破解,我宿舍里有一个抽屉摆满了对三大不可饶恕咒的魔法原理的逆推计算过程,和相当一部分的半成品。我虽然无法独立完成这件事,但我在日记君的帮助下打开第一个缺口之后,我的研究就日进千里。这么说吧,我没有日记君对魔法原理那么深刻的理解和国人的智慧,但我却是一点即通的玲珑人儿,否则爱丽丝夫人也不会对我青睐有加。日记君有时连他自己也抓不住要点,但是他却能敏感地找到方向,然后从他巨大凌乱发散的思维中,在他自己都晕了头,我却能找出线索,并持之以恒下去,知道成功,没有他,我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成果,没有我,他也不能找到突破点。
我能感觉得到他对我想破解三大不可饶恕 咒的想法已经由一开始的深藏的不屑和嘲笑向如今的充满希望和兴奋的研究转变了。我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流逝,我们之间的敌意和提防虽然始终没变,但分明多了很多东西,我说不清那种感觉,似乎是欣赏和惺惺相惜,是的,应该就是这样,在某些特质上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
我们都不太相信别人,也不会指望别人帮我们达成心愿,我们更愿意亲手摘取我们想要的果实。只不过我是因为我是外来者对这世界的不信任感,他是因为孤儿院受虐的经历。
我们都是一样的追求胜利的人,我从小就对胜利对荣誉有强烈的追求。所以,连一场联系赛我也会尽力而为。他也是,尽管他想掩饰这一点,对我表示驯服,但时间长了,难免露馅,例如:他会为了一个麻瓜艳星到底哪里最动人这种无聊的话题和我争论半天,只为了证明他的看法才是对的。
我们一样执着,一旦认定了目标,我们就会全力以赴,为了达成目标,我们可以长时间的布网,耐心的等待,我们可以不择手段、我们不会在意其他人的幸福。只是我没有他那么疯狂,也始终还有良心和人性。
还有一点,我们都不是善于处理感情的人,日记君似乎对一切都漫不经心,而我对越是重要的情感,就越容易用冷淡来掩饰。
我们还很合拍。例如,谈论时事,我没有他那种尖刻敏锐的见解,但我条理清晰一点一点的列出来,一点都不落下。论深度,我没有他想得那么深入,论布局,我的应对也不如他的慎密,但是,我在安德森管家的教导下,养成了看大局、看长远的习惯,他的想法经常会局限在某地某时。除此之外,在研究咒语等等上,我们都能互补,即使我不如他的学识渊博,但我有一个灵活的大脑,还有他不曾接受的麻瓜高等教育。
最初的敌意和提防的气氛加入这些之后,我们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气氛。我不想打破这种平衡,这件事很敏感,我不希望因此搞砸一切,毕竟,我的研究才进行了一半。
一天,我在社团办公室里忙碌着,几种运动的赛季都很快就要开始了,所以我们要开始组织,准备相关物质,把时间错开,免得出现各种比赛一起开始,人们不得不放弃一些的情况。还要看他们提交上来的策划方案,查缺补漏,让他们自己去宣传,自己计划好自己的比赛。塞丽娜就像一年级一样,始终陪伴在我的左右。我无比感谢梅林送了这么个人才给我;布雷司却说那是他的功力,因为人是他介绍给我的,并借此敲诈了我无数安德森管家寄来的食物。
“我看我们可能要呆得很晚了,要不,我先去打包一些食物回来。”塞丽娜笑着把一杯热腾腾的红茶放到我的桌面。
“好啊,你出去走走,吃个饭,放松一下再回来。”我头也不抬地应,今天把事情做完,周末可以放松一下了。
“不,我很快就回。”塞丽娜轻快地说了一声,“免得你这个工作狂忙得太晚,连饿的感觉也丧失。”
听到门开门关的声音,我微微一笑,我承认我是一个工作狂,忙起来的是偶,吃饭睡觉都会往后靠只有工作第一的工作狂。可是,我身边似乎总有这种爱惜自己关心我的人,安德森管家、塞丽娜。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端起红茶,已经彻底愣了,不详的预感突然升起,塞丽娜去多久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塞丽娜怎么会还没有回来?我猛地站起来,拔腿就冲到外面。
一些学生围着某个地方,我连借过都没说,直接撞了一条路进去,然后,我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
石化的塞丽娜站在转角处,身前是一面冰镜,她手里还拿着我常用的食盒,面上有无尽的惊恐。
尽管蛇怪的事本来是保密的,但是我私下悄悄告诉过她了。那面冰镜是我给她的护身用品的效果。
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一起赶到。斯内普加收驱赶围观的学生,麦格教授想把塞丽娜搬到医疗翼。
我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塞丽娜。
“怎么回事?你的手冰得要命,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麦格教授伸手按在我的额头。
我的理智像丝一样慢慢回笼,“抱歉,麦格教授。我只是想,我也是出色的医者,也许我能帮上忙。”
“你没生病吧。”麦格教授担心的看着我,“额上都是冷汗。”
“没有,我只是刚刚奇怪她去拿饭怎么会去那么就,然后跑出来照他,跑得快,出了汗,冷风一吹就会这样。我们应该到庞弗雷夫人那去了吧。”我松开抓住麦格教授的手,淡淡的说。
“可怜的孩子。”麦格教授同情的看着我,我撇过头不愿意让她看清我的表情,不想看到什么怜悯同情,却正好对上斯内普教授永远幽深的眼神。
“想来的话,自己要支撑起来。”教授一如既往地翻滚着他的黑袍,只是这次我再也没有欣赏的心情。
“跟洛丽丝夫人一样的实话。”庞弗雷夫人断言。
随后赶来的邓布利多教授证实了这一说法。
我试探地用神之语去探测塞丽娜的生命迹象。可是,我的咒语一接触她的身体就被反弹回来,蛇怪的力量似乎刚好和我的是两个极端,紧守互不侵犯的界限,尤其是当我这方比较弱小的时候排斥更加强烈。
我不死心地贴上她的额头,守护者的心神是可以与被守护的兽连接的。塞丽娜不是,但我还是要试试。把全部力量释放出来,我看到医院病房里其他人惊讶的眼神。可是,我已经不相管了,去他的隐藏实力,我倾尽所有地破开蛇怪留下的力量,进到塞丽娜的身体,我确定我有感觉到被包围在黑暗中的沉睡的她,愧疚涌上心中,然后,把剩余的力量给她做一个防护,尽管包围她的黑暗力量没有入侵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我默默地抽出自己的神识,强行按下疲倦,我伸手去拆下她的护身手链,那竟然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
“校长,我想我也是要等曼德拉草成熟才能救她。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我淡淡的说。
“当然不可以,你需要魔药调理。”庞弗雷夫人抢着说,“校长,你说是吧。”
“波比,不用这么防止我。我只想知道是不是这条手链保护了她。”
尽管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解释,但我不想有学生死亡,而这个已经证明了有效的护身用品,我愿意向邓布利多解释。
“这是按我的注意,弗雷德和其中最新研究出来的护身手链。设置两个简单的麻瓜探音波探红外线的感应器,我查了世界上所有舍得普遍数据,按最大和最小值设置,如果前面两个感应器其中一个被触动,防护咒语就会启动,一层薄薄的冰镜会出现在前方道路。当然这个防护也可以手动。另外也会有一个类似窥镜的产品,它会在每一个转角告诉你面前有哪些非人动物出现——我取名为按摩镜。”双胞胎觉得这名字很窘,我理直气壮的说照anial的镜子简称按摩镜有什么问题。于是,一句拍板,就叫按摩镜了。
我拆开手链,“按摩镜坏了,很彻底的烧成灰烬。两个感应器也坏了,可是没有烧掉,屏幕上留下最后记录的数据。”
“你说非人呢动物,为什么你会认定造成伤害的是非人动物?”邓布利多眼镜在闪光,闪到我头晕。
“邓布利多,她需要休息。休息!而不是接受你的盘问。”庞弗雷夫人暴怒的说。
果然是无微不至的庞弗雷夫人,我以为我控制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她发现了。
“校长,如果你想知道眼镜的原理可以去问弗雷德和乔治,至于我为什么会认为这是非人动物,我只是猜测。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蛇怪。”我避开了他的问题,放出另一个惊人的消息来转移话题。
“你确定那是蛇怪?”邓布利多严肃的问。
“我猜的,你可以到城堡里看看情况再下结论。”看来保密是不可能的事了,只能有技巧地透露我所知道的事情。
“情况?你发现了什么情况?”邓布利多继续问。
“哈利和赫敏发现了很多,只有哈利听得见的声音、蜘蛛成群结队地逃跑、海格的公鸡被杀害。”我简单的说。
“你很聪明,可是为什么不向我们报告?”邓布利多继续问。
“我根史蒂文潘瑞尔讲过了,我们都在努力确定我的发现是否属实。”
邓布利多沉默地思考着我的话,我静静的等着,可是精神开始涣散。
“邓布利多,这孩子已经很累了,要不让她立即回去,要不让她先走到病房休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继续问了。”庞弗雷夫人再一次干涉。
“好吧。我不问了,让她留在这里休息吧。”邓布利多的话音消失在门外。
庞弗雷夫人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看着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于是,世界安静了。
在被庞弗雷夫人灌了两大杯魔药之后,我的体力迅速恢复,于是,我想回去了。可是,庞弗雷夫人眼一瞪,我决定乖乖地听话。先装睡,等庞弗雷夫人不注意再开溜。可是躺上去之后,我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我被一些响声惊醒,药效未过,我的头还是又沉又晕,但我还是悄悄起来了。
科林克里维,喜欢缠着我和哈利照相的一年级格兰芬多可爱的小男孩被抬了进来。
“可能他们约好一起出来的,科林因为照相机只是石化,可是杜卡迪因为直视了蛇怪,所以当场死亡。”
我瞬间清醒,把衣服穿上,等教授一走,我跳窗离开了医疗翼。日记君,无论是谁,是哪个魂片做的,我都不会让事情继续发生了。我的头脑在发热,可是我知道我很清醒,至少清醒到知道如果今晚不是赛琳娜去拿晚餐,那送晚餐过来的不是德拉科的三人组就是哈利的三人组了。
契约
我回到宿舍,达伽马站在门口,“不是说你今晚留在医疗翼休息吗?”
“看好我,我要和那本日记聊聊。”在达伽马面前我一点都不想掩饰我的心烦意燥。
翻开日记本,我刷刷的写下,“亲爱的汤姆,我有个问题,你知道魂器吧?”
日记君沉默了,“你从哪里知道魂器的事的?”
“当魂器制成,那魂器和主魂还是一体的嘛?还是说魂器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观点和梦想,甚至和主魂对抗?”我心急如焚,根本就不理日记君的话。
日记君这次沉默了更久:“我想他们是不同的,而且,当魂器足够强大的时候,也可以对抗主魂。”
“足够强大的时候具体是指什么情况?”
“你问我这些问题干什么?难道你想制作魂器?”日记君没有回答我。
我知道提出魂器的问题来使他震惊无暇细想的时机已经错失了,此刻的日记君恢复正常了,他会如平时一样,和我抢夺掌控权,强迫我把他放到平等的位置。但是,掌握得信息和力量不同,要骗倒他也不难。“汤姆,先告诉我足够强大具体指什么?我会考虑回答你的问题的。如果我现在得不到答案,错失时机,我将永远把你拿去压桌脚,你可以等待几十或几百年后有人放你出来。”
“其实,无论什么时候魂器都可以反抗主魂,但是,因为魂器的灵魂相较主魂弱小,当主魂想吸收魂器的灵魂碎片是很简单的事。当然,加入主魂制作的魂器过多,那会大大削弱主魂的力量,如果有一个魂器先吸收了其他魂器,那就可以不用担心再变成主魂的一部分,自己的意识消失掉了。”日记君的字深深地刻在日记本上,无疑,处于弱势,生死由人,被人威胁使他极其愤怒。
这就足够了,我决定单刀直入,“万圣节纤细,有人在墙壁上留下血字【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今天,我的一个斯莱特林朋友在拿饭回来给我的路上出事了。半夜,一个格兰芬多被石化了。另一个格兰芬多当场死亡。”
“为什么万圣节纤细发生的事你到现在才告诉我?”日记君的自己慢慢浮现。
“因为我猜你和那个正在伤害学生的东西有某种联系。”我无心细细布局,单刀直入地说出我的想法。
日记本沉默了。
“如果今天不是我的朋友临时起意去拿饭,那可能在路上出事的就是我的哥哥了。”我继续写着我的想法。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那个正在伤害学生们的东西有联系?”日记君再次问我。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我什么时候讲过我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日记君问。
“to arvolo riddle,字母拆开重组,可以拼出 i a lord voldeort。”我冷冷的写下这个名字,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吗?
良久,字迹一个个浮现,“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是不是其他魂器进来了?”我放下顾忌,写出我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魂器的事?”日记君这次的字出现的很快。
“汤姆,这样说吧,我不是一定要干掉那个主魂。我对复仇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我的亲人我的朋友。won可以合作,我了解你,你不甘心一直呆在日记本里,但主魂不会轻易让你出来的,我想日记本出了防破坏之外也会防止你出来,对吧?即使你出来了,要获得实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我可以帮你获得肉体,也可以帮你寻找其他魂器联合其他人帮助你壮大你的实力,只要你愿意用你的灵魂和我立誓。”我慢慢地写着。
“你要我帮你对抗我的灵魂的另一部分吗?”汤姆的自己慢慢浮现。我有些痛恨这种看不到脸只能靠字迹分析对方的情况。
“你们都是野心勃勃的人,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愿意安分守己的接受主魂对你的约束、等待主魂什么时候需要用你复活。而我也不相信主魂不给你下钉子阻止你获得实体,毕竟你如果获得实体,你将会和他争夺一切资源。我能帮你,掩护你,替你争夺食死徒的支持,帮你争取政客的认同。”我相信只要有相应的价码,日记君一定不会介意把黑魔王卖了的。
日记君这次沉默得更久,在我再次感到疲倦的时候,终于,日记君给出了他的反应,“你在诱惑一个斯莱特林。不过,不可否认,你成功了。”
“契约?”
日记君配合地漂浮在半空,在长久的魔药和魔力输入之后,他已经勉强能够出来,但时间很短,每次只有两三分钟。
我拿出魔杖,念出开启了灵魂契约的咒语,金红的光芒笼罩了我们。比起人性、了解、信任什么的,我更相信魔法契约的约束,尤其当对象是善于欺骗、蛊惑人心的黑魔王。
“我,to arvolo riddle 愿意用灵魂和生命立誓,与苏溪?特雷西?波特?特伯乐为友,与她合作,精诚竭力合作,保护她的亲人、保护她的朋友、保护她所保护的,包括但不仅限于她想到的和提出的。此誓言不受时间限制,并将随灵魂和血统永远延续。如违誓必将得到最终的裁决。”我慢慢地念着,汤姆一句一句地跟着,直到另一部分开始,“我,苏溪?特雷西?波特?特伯乐愿意以灵魂和生命起誓,我必将帮助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获得肉体,并竭尽全力帮助他和lord voldeort 对抗,直到死亡为止。如违誓必将得到最终的裁决。”
最终,契成。金红色的印记出现在我们的手臂,日记君再次回到日记本。
日记本上飞快的浮现一行字,“你用的是什么契约?”
我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不同之处了,“上古神契。”
上古神契的力量之强大,看我就知道了,即使成千上万年过去了,契约也维持着那么强大的效力。虽然我与雅典娜女神的实力上有绝对的无法跨越的差距,但是,用来制约日记君,足够了。如今的魔法契约效果已经大打折扣,只要付出相应代价,毁约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一定要用这个古老的强大的能够束缚日记君的咒语我才会安心。
“上古神契?难怪我感觉到得力量竟然这么强大。”日记君沉默一阵,“传说神之语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轮到我问了吗?第一个问题,在学校里捣乱的是谁?”我没有必要给他解释。
“我不知道。”日记君很干脆,“我已经被完全的隔绝五十年了,我和主魂没有联系。”
我想一下,“首先我们要找蛇怪,看看你是否还能命令他。”我想所有的线索都在蛇怪那里了吧,既然原著的汤姆可以控制蛇怪,那他应该可以的。
“那需要蛇语,我现在的力量不足以长时间出来。”
“你想怎样?”
“我叫你给我控制你一定不肯,这样吧,给我一些血液,我能短暂地出现一下。巫师魔力的精髓就在他们的血液中流动。”
“好。”我合上日记本。
“现在要出去吗?你已经很累了,迟点再去不行吗?”达伽马看到我翻出隐形衣。
“嘘,没有比现在更适合的了。”我消失在空气中。
不到一个小时,我成功地打晕了一个夜游的学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我只要他的血。搜集了足够的血液(明天大家知道夜游学生遇袭之后可能就不敢出来了,白天做这事人来人往容易暴露)。我把教授的节日礼物拿出来,倒在他的手上,伤口迅速愈合。再一个清理一新,我悄悄地回去了。
回到寝室,我躺到床上,在剩余的药力的作用下,再次沉沉入睡。怎么知道有人在暗处看了全过程呢?
第二天,我很正常的出现在餐桌,按后,被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端一杯色彩艳丽的魔药出现在大厅,给我补充营养。
我大义凌然无疑反顾地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剩下的味道在我的嘴里回荡再回荡,就像它的颜色一样多种多样。
哈利很没有良心的在格兰芬多的长桌偷笑,这小子在那次冷战之后就没有再到斯莱特林长桌吃饭了。
幸运的是,洛哈特那个超级笨蛋这个时候跑过来说:“这种魔药我也调配过,我只要轻轻地一挥手就能配成了。其实,我遇到过特伯乐小姐这种情况,只要……”
于是,庞弗雷夫人不再关注我的惩罚。洛哈特,你是个好人,大公无私的舍己为人啊。我派发好人卡一张给洛哈特教授。
我专心的去吃早餐,赫奇帕奇的悄声细语传进我的耳朵,“一定是斯莱特林,只有斯莱特林才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我听说在科林和杜卡迪前面还有一个斯莱特林被石化了。”
“这是障眼法吧。那个只是石化,很快就会没事的。可是杜卡迪是死亡了。”
“我觉得都不是,我听说那是蛇怪,你们想想谁是蛇佬腔。”
我只想减少伤害,所以把蛇怪的事讲了出来,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扯到哈利的身上。学院隔阂给哈利的伤害,什么时候才有安宁的日子过?
我竭力忍耐着,想想吧,未来的火焰杯,为了那个强加给他的参赛资格,哈利收到了可不只是这种小声地流言蜚语。他收到的是人们佩戴在胸前的“波特是粪便”的徽章。然后是预言家日报无休止的诋毁中伤。哈利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的。没有这些作为铺垫,我很难想象他是怎样接受后来的一切。
吃过早饭,拒绝赫敏图书馆的邀请,我回到寝室带上了日记本,直奔女厕所。桃金娘不在,我施了驱逐咒和静音咒。
“我猜这不是你的鲜血。”两瓶鲜血倒到日记本上,英俊的日记君浮现在空中。
“我有说过我会把自己的血液提供给你吗?”我挑起眉头。
“这么说话对黑魔王真是不敬。”
“我不知道黑魔王的病毒这么厉害,以致于你一出来就被感染到了。”这个日记君平时不是这样讲话的。
他明显是愣了一下,“抱歉,当我从日记本出来,我多多少少受到一些那个不知死到哪里去的魔王的影响了,因为我开始连接到他的灵魂。但是,,这是短期的,等我适应过来,我会恢复正常的。你不用担心我会成为第二个黑魔王的。”
“你最好记得这一点,你不是伏地魔,就像我不想他死,但我会竭力让他生不如死,但你,你已经是我的伙伴。”
日记君笑着看我,“这点我们已经有契约不是吗?”
“我只是提醒你,我们曾经讨论过那个疯子的所作所为,你也亲口承认其实屠杀麻瓜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这些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美女,你再啰嗦下去,我又会怀疑你的年龄了。难道你真的因为你的哥哥变成大妈了吗?”汤姆笑嘻嘻地说。
我根本就懒得理他,“两个问题:学校里你能不能感应到另一个魂器的存在?你能出来多久?”
“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像是你了。我确实感觉到了有一个魂器在不远的地方。”
“你有没有搞错?”冠冕和哈利都是魂器啊。
“我能感觉到他沸腾的杀意和蓬勃的生命力。”
“你能感应到多大的范围?”
“应该是整个霍格沃兹。”
“霍格沃兹有多少个魂器?”
“我知道的是三个,但我感应到的只有我和他。”
我低头思考,那么汤姆感应到不是冠冕,冠冕也应该不会有蓬勃的生命力才对。而且,他也没有算上哈利哪一个。应该是他只能感应到那些正在活动的生命力旺盛的魂器。那就只剩一个可能,塞丽娜被攻击不是意外,那本来就是针对我的。
“是的,前几天在你房间附近我感觉和他的距离特别近。我猜他也感觉到我了,但是我不确定,因为我是最早制作的,保留的情感和理智也是最多的。后来制作的魂器会一个不如一个,无论哪方面都一样。
“你现在行了嘛?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我已经吸收了那些血液的力量了,按你提供给我的血液,我最多只有一个小时。要不,你把身体让出来让我控制一段时间?”
“等回到日记本你再慢慢发你的白日梦吧。”有了契约约束之后,我就懒得对这个家伙表示客气了。
“真是小气的家伙啊。嘶嘶嘶~~~~~~”
水龙头开成一个洞,我已经闻到腥臭,给自己施了漂浮咒慢慢下降,我忍不住说:“汤姆,我有一个问题。”
“问吧。”
“萨拉查?斯莱特林怎么会品味这么独特地把密室入口修建在女生盥洗室?”
汤姆无语……
“其实,还有一个入口,但是我估计你更愿意用这个。”汤姆慢吞吞地说。
“哦?”我很感兴趣的看着汤姆。
“在院长办公室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入口。这个是给阿斯菲尔用的。”
“院长室。的确,我情愿走这条路。”无微不察的教授绝对能在我动了他的办公室1秒之内把我收拾了。
“就像我猜想的一样,你对这个院长大人的感情很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啊,到地了,还要走多久?”我坦坦荡荡地说话,汤姆疑惑地看着我,嘟嚷一句什么,可是我没听清楚。
“还有一段路,你可能会先看到一些蛇蜕。”
“是吗?”我找了一个小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