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母天下第18部分阅读
hp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娜的交好并不是偶然。是我有意与劳斯家族合作后,她才奉命接近我的。可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好朋友。这样说吧,一个富有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交往,这女人不能这样想:男人既爱她的人又爱她的美丽是不能并存的,二者只能择其一。对男人也一样。因为这钱和这美丽都是属于他们的一部分,与他们本人是无法分开的。对我来说,特伯乐家的财富也是我的一部分,也属于我魅力的一部分。所以,无论蒂娜最初是为什么接近我,重要的是,今天的她是真心把我看做她的朋友的。因此我就不能不替她担忧。
而且,我们两家正在合作推出平价车。英国本土生产的尽是贵族车,也尽是亏本的汽车企业。随着撒切尔夫人的改革,英国汽车工业可能崩溃,我只能选择合作方共同努力开发平价车。他们出工人出技术,我出资本和设计。如果布鲁斯出手,极可能是对我们的汽车公司出手,因为比起那些老朽的但盘根错节的劳斯企业,这个双方合作的新生儿更加稚嫩,无论它的生命力和前景多好。
当晚,我犹豫很久,还是告诉蒂娜我看到了什么,提醒她要注意。然后,蒂娜在那里翻来覆去,等她终于睡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困倦的时间过了,我倒睡不着了。这世间也不好到外面去。我便出阳台坐一会儿。
“啪”,一颗小石子弹到我脚边,我探出头看,罪魁祸首在下面笑着,招手示意我下去。
我换了衣服,下去了。
“阿盖尔大少,三更半夜你还没睡不会是偷情回来吧。”我怀疑的说。
“嘘——跟我来吧。”托拉着我的手,带我走进一个花圃。
被拉住的手微微发热,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两人的机体接触太亲密了些。
“托,我们现在是到那里去?”我低声问。
“快到了,你再等一等。”托的声音穿过黑夜的帷幕,格外的让我安心。又过了一会儿,托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好像之前你没带我们来过啊。”我打量着四周,确信我之前没到过这里。
“当然不会有人带你来这里,这里是禁区。”托说。
我不明白,既然是禁区为什么还深夜带我来,托会看到我在阳台是意外,不是吗?
“这棵树是幸运树,我每次在这里许愿都会成真的哦。”托神秘地说。
“所以,你半夜叫我出来是为了让我许愿吗?”我实在搞不懂托想说什么。
呵呵,托低声笑着,突然喝道,“不要动。”
我僵立着不敢动,不会是蛇吧?虽然这是斯莱特林的标志,但不代表我不怕真蛇。
托慢慢地靠过来,近得我能数清他的眼睫毛了。然后一个蜻蜓点水似的轻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瞪大了眼睛,血涌上脸,涌上大脑,只剩一句:这绝对不符合任何礼仪。“这是干什么?戏弄我很好玩吗?”我竭力镇定,我前世今生的初吻啊。
“你真的不明白吗?”托看着我。
我避开他眼睛,不肯与他对视。
托长叹一声,“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对上他的视线,又避开,我怎么可能一无所察,只是刻意忽略而已。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我嘛?”托强迫我对上他的眼睛。
我看着他,开始怀念以前的彬彬有礼的绅士了。(小然:女儿啊,你这对感情生活的关键时刻走神的习惯可不可以改一改啊?)
我想抛开,可是,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想逃避,但他的眼睛咄咄逼人。
“我,我不知道。”我心慌意乱的说。
“你不知道?”我感觉抓着我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你突然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就不能让我想一想吗?”我佯装恼火。
“是么?”在托面前,似乎我的所有伪装都是失败的。该死的,有个太了解你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你想怎么样?”空气中全是陌生的男性气息,这让我心慌意乱。
托不说话,我只好跟他一起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托才说,“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时候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可是,有时候你又会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我本来是很自信的人,但却为了你忐忑不安,一次又一次的怀疑自己; 。”
我低下头,装聋作哑。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托说。
我惊讶的抬头。
“你以为我真的关心谁的小妹妹溜进来吗?我那时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我发现你很在意斯蒂芬妮的身高才故意这么说的。”
啊?这个被多少人发现了?
“你站在那群无聊的女生中央,一点都不像是被包围,反而像女王一样俯视着她们。嘴角的笑容轻蔑而高傲,那一瞬间,我开始对你感兴趣了。等斯蒂芬妮帮你解围,你看着她波澜不起的样子,才让我最终决定下车引起你的注意。”托低声讲着,我慢慢的听着。
“当你成为女学生主席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因为终于有机会接近你了。慢慢地,我发现你提起特伯乐的时候特别骄傲,而且更多时候你宁愿把自己埋在枯燥的财务报表上,也不去参加宴会,所以,我才会找那么多问题去问你的。也是因为你对来自中国的一切有着你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偏爱,我才会在众多学习中加上对中国的学习。”
“我喜欢你,喜欢你笑时弯弯的嘴角,喜欢你捉弄别人装无辜的眼睛,喜欢你撒赖时甜笑,喜欢你骄傲的扬起下巴向别人示威……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看到不喜欢的人假笑的样子。”
“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喜欢我嘛?”
我犹豫了,我很感动,但我无法因为感动就说我喜欢他。我记得我的两个好朋友就是这样,原本很好的朋友,因为彼此吸引而在一起,当他们最后决定分手,却连话都不说了。我曾经居中说和,但他们的回答居然一样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和他(她)说话了,我一见到他(她)就觉得尴尬”
女友说,“好朋友和男朋友只有一字之差,但性质却有天渊之别。如果你没有信心与他走到最后,那最好就不要尝试。因为这是一条不归路,如果踏错,即使你想回头,也回不来了。”
我知道在朋友范围,我是很喜欢拖的,喜欢他被我捉弄之后苦笑着维持绅士风度,喜欢他在宴会中与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喜欢他纵然我撒赖的样子,喜欢他渊博的学问,喜欢他在运动时的飒爽英姿。
我很自私,我希望一切都停止朋友的表皮。所以,一直以来都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还拿蒂娜和他打趣。每次他想讲出什么来的时候,我就插科打诨,用基啊用其他女性的话题带过去,每次把他气得半死,几次之后,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们也用朋友的名义往来着。这次,我在电话就感觉到他的异常了,戏弄他的时候,也比以前更加容易生气。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告白。
终于,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托,你知不知道如果好朋友的关系变质了,那就回不来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托轻轻的问。
我沉默了。
“我送你回去吧。”良久,托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连忙说。
托没说话,径自走在前面带路。我跟着后面,开始觉得即使是夏天,夜晚也是很冷的,心里掠过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来时不长的路变得遥远起来,借着黯淡的月光,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只是一个小坑,可是,脚扭伤了。
托回头看到我跌坐在地上,眉头锁起,双唇紧闭,很生气。我不太确定他是生我的气还是自己的。
“怎么样了?”他蹲下来,想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我连忙站起来,脚踝上又是一阵疼痛。
“没事就好。”托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等着他走在前面,可是他也等着我先走。我只好忍痛走着前面,一边慢慢地回想庞弗雷夫人教的治疗扭伤的咒语,无声的蠕动嘴唇。可是,我本就不熟路,夜色下又看不清楚,再分心念咒语,直接结果是,我差一点又踩到另一个小坑。
托眼疾手快地揽住我,没掉下去。可是,气氛就更古怪了。半躺在一个刚刚向你告白被拒的男生的怀里,这不够古怪吗?
我尴尬地笑着,想重新站好。
托突然弯腰,我凌空地被他抱在怀里,吓了一大跳,双手都抓住他的衣领。然后,反应过来这很不妥当,于是,放手,差点又掉下去。
托低头看我,“如果你想劫色,我是不介意的。”
啊?我张大嘴。难道说……
“手搭在我脖子上。”托命令道。
我本能的服从,再想一想,不自觉的笑了,“所以,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不敢反驳特伯乐女伯爵的话,会被她的爱慕者碎尸万段的。”托学着我平时戏弄他的话。
我自顾自地傻乐,看了,这个好朋友不会损失掉的了。
托刚刚转弯,看到一大群人,我们都愣住了。
过道里,达力怒视布鲁斯,哈利站在达力身边大声说,“达力才不会做这种事。”
布鲁斯躲在阿盖尔夫妇身后,阿盖尔公爵厌恶地看着达力。
杂谈
“发生什么事了?”我望向哈利,托把我放了下来。
“我们的管家半夜接到斯蒂芬妮的电话说,有人在外面试图撬开她的门,她吓得不得了。于是,我们派人过来,结果过道上只有德斯礼先生在。”阿盖尔公爵冷冷的说道。
我看向达力,他穿着外出的衣服,但看得出那是匆匆套上去的。
“我没有。”达力看着我说。
“如果说因为达力在过道上就说是达力试图撬开布鲁斯小姐的房门未免太牵强了吧。而且,达力不会空手去撬一扇门吧?”我轻蔑的看着阿盖尔公爵,借题发挥也不应该算计到一个少年身上吧。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布鲁斯的房间门口,“真是一扇漂亮的门啊,我还真找不到瑕疵。”
布鲁斯终于说话了,“我以为……我吓坏了……他真的在房外。”
“撬开门的方法有很多,只是德斯礼先生半夜怎么会一副要外出的样子?”阿盖尔公爵不依不饶地说。
“这样啊,那明天就通知警察过来验指纹吧,我想达力不会介意提供他的指纹的。”这种污渍传出去能让达力在上流阶层一辈子都洗不掉的,一句我吓坏了就行了吗?
阿盖尔公爵僵在那里,这件事传出去对阿盖尔也是有负面影响的。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吧。大家都不是外人。”阿盖尔夫人说。
“我建议阿盖尔先生加强布鲁斯小姐的安全保卫,否则,让客人吓到夜不成眠传出去真是不好。”我假笑着说。这件事没有追究下去的可能,但是我要确保日后有人说达力做了什么的时候,阿盖尔夫妇会是达力的证人。
“不是的,我没有觉得这里不安全。”布鲁斯尴尬地说。
“好了,很快就天亮了。大家不如都回去睡吧。”
我在梦中,就听到手机响个不停。“hellothis is sie speakg”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拿起电话。
“索罗斯开始行动了。”安德森管家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
“什么?”我站起来,无数念头在心中转过。“我等下就回去。”我拿定了注意。
我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打给达力,只想了两声,达力就接了,声音一点困意都没有,恐怕根本就没睡着。
“我现在要回伦敦。你要不要一起?”我走进盥洗室开始梳头。
“你现在要回去?为什么?”达力迟疑了一下,才问。
“安德森管家来电话,有些急事我要马上回去处理。”我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要。”
等我开始换衣服,哈利困倦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早上好。”
“我现在要回伦敦。你要不要一起?”
“哦。去吧。”哈利根本就没清醒,挂了电话。我正想打回去,他却打回来了。“你说你现在要走吗?”哈利不敢置信地问。
“达力也跟我一起走。”
“现在吗?”
“对。”我简洁的说。
“伦敦那边出了什么事了吗?”
这倒是惊喜,我家哈利开始懂得思考了。“是的。我需要现在马上回去盯着事态的发展,而且我也不着调什么时候才结束。”
“我也回去了。这里好玩归好玩,可是,我不喜欢这里的人。”刚刚才说他开窍了,又犯傻。
“东西我会让佣人收拾。看看什么是现在非要带走的赶紧收拾,你有二十分钟。”
“你要走了吗?为什么?”在床上的蒂娜问。
“股市会有大风浪。我猜索罗斯会击垮英镑的,所以,我要马上赶回去。我要数据和新的消息。如果你家里有相关的股票该抛就抛了。”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我开始收拾。
“谁?”蒂娜问。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索罗斯带领量子基金狙击英镑并会在今年击垮英镑就行了。”
蒂娜瞪大了眼睛。
“记住了吗?我要出去找阿盖尔夫妇道别。”
坐在书房里,拿着一份份资料,我始终不能确定出售的时候是否真的到了。一九九二年的时候,索罗斯带领量子基金狙击英镑成功,获得了二十亿美元以上的利润。可是,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如果真的要出手,那就要慎重再慎重。不是因为特伯乐赔不起,而是因为索罗斯是站在公开场合中狙击英镑的代表人物,因此英国人和欧洲人对他是恨之入骨,骂他是夏洛克重生。
其实,我在股市捞了不少对一部分政府高层不是秘密,只是他们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多少而已。但这不属于正常的股市活动,这是投机。这种挖英国经济血脉装自己口袋的事,只能让他们猜,决不能落下真实的把柄。可是,我也不甘心错过这次机会,反正英镑的崩溃已成定局。下一次这样的机会要到1994年底的墨西哥才有。
“开始吧。再慢的话,收尾很难收拾干净。”我决定赌一把,现在已经是7月了,我知道这件事会在年底前结束的。
可是,安德森管家没有走。我奇怪的看着他,忽然明白了。我没把英国当祖国但安德森管家却是真正的英国人,我可以不管英国受到的伤害会有多大,而安德森管家……
“这不是我们能挽回的。”我看着安德森管家,“我们连索罗斯都比不过去,更不要说他身后的那些金融大鳄。”
“他身后?”安德森管家不明白的看着我。
“你以为他真的是只凭一己之力击垮了那么多国家吗?”虽然绝大部分的事情我都不如安德森管家想得周到,但这件事是2000年以后才被揭出来的,我胜在先知。“其实,索罗斯的量子基金现在大概是上百亿美元。三百亿就封顶了,我敢说他绝对没有四百亿。他能做到这些是因为他的名声、毒辣的眼光和阴险的手段。攻无不克,你能想象他身后藏有哪些握有大量流动资金的人在追随着他的脚步,他每一次攻击都能带来上千个亿,像我们,像if。”
“i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也在其中参了一脚?”安德森管家倒吸一口冷气。
“你不会以为那真的是维护各国利益的公平公正的机构吧?看看它的经营方式……这其实就是新的掠夺方式而已。if其实就是受大资本家们操纵的敛财工具。”一长串讲下来,我不知道安德森管家明白了没有,可是我不得不总结了,“所以,全球化之后,国界已经被模糊掉了。真正的较量真的是大资本家们的金融游戏,所以,我之前才会那么坚定的告诉你,无论美国与苏联闹成怎么样,第三次世界大战是不会爆发的,因为大资本家们不允许这种极大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发生。”
安德森管家的表情依然保持在震惊的样子。我想这番话虽然在二十一世纪不算什么,但放在现在,确实是震耳欲聋,闻所未闻。
“我先回去补眠。你决定吧,如果你决定不参合进去,我要睡到够。如果你决定要进去捞一笔,晚餐之前叫醒我。我晚上要工作。”我懒洋洋的走出书房。连续十天,我所有时间都花在一份份报表上。
知道哈利找我,“我们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谁说的?”我慢慢地转着手中的咖啡。
“真的没有问题?”
“不单没有问题,而且我们会大赚一笔的。”我觉得哈利真的成长的很快,这些事情他以前是不会过问的。
他细致地观察着我的表情,确信我没有骗他之后,又问我,“我收到了罗恩的邀请,说邀请我们去陋居住一个礼拜。开学正好一起去买东西。”
“嗯,”我想了想,低头算了算可能的最后一击的时间。
“我觉得没问题,不如哈利少爷先邀请他们过来住几天吧。后天到8月3日,一个星期。如何?”安德森管家提议说。
“好。”哈利高兴的说。
我有些不解,到时必然要开个宴会招待各地的贵族,尤其是去年我因为受到霍格沃兹没有开宴会,跟着消失一年。而且这个秘密越多人在就越大可能会暴露吧。
安德森管家微笑着说,“到时只要让他们在那座副堡里活动,也限制外来宾客进入,那就行了。我会让人在通道上多留心一点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危险。
“这件事已经到了尾声了,很快就会结束了。小姐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我猜在霍格沃兹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回来也是这样,从苏格兰那里回来之后,这些天出了书房和卧房,小姐还去过哪里?”安德森管家责怪的看着我。
额,貌似多年来我每次都是被安德森管家赶出去度假的。仔细想想,这个计划真的很不错。哈利能够和巫师界的朋友们一起过生日,叫上赫敏来监督大众,还能够做韦斯莱先生的疑问解答器。给他们几天适应我们的生活,到时就不会路出马脚。虽然我不打算让其他人见到他们。
我的生日总是很热闹,但哈利总是被那些人当配角。即使到了巫师界,我也不会是让人忽略或轻视的那个,尽管哈利的主角风头会压过我。但我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好朋友在巫师界。与其他学院学生有我自己选择的距离,和斯莱特林学生的某种不同,造就了这样的结果。我猜安德森管家也想知道正常的巫师是什么样的,虽然韦斯莱一家不算正常,但很友好,不是吗?
“好吧,既然是这样就再叫上赫敏一家吧。凡事有赫敏在的话,我也放心一点,赫敏最有责任心的了。”后一句是讲给安德森管家听的。
“好耶。”哈利更加高兴了。
“既然邀请了韦斯莱一家,那就只邀请小龙来了。”我提醒哈利。
“为什么?德拉科知道之后会生气的。”哈利不解的问。真的长大了很多啊,再给你一个任务。
“如果你不想看到蛋糕在点蜡烛前就毁在韦斯莱先生和马尔福先生的对掐里的话,最好按我说的做。”其实,想想他们掐在一起的场面是非常有爱的,我很期待丽痕书店的那一幕。
“所以,你自己安排。请亨利叫人协助你,请柬、住宿、食物、佣人、宴会的安排等全归你负责。”我笑着说。
“啊?”哈利长大了嘴。
“你会做得很好的,对吧?”我笑眯眯的说。
“好吧。”哈利无奈的说。
安德森管家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
之后,我依然过着书房卧室两点一线的生活。知道某个早上,我才睁开眼就看到华格纳夫人在梳妆台那里忙碌。
“怎么,你打算清点特伯乐的珠宝财产吗?”我看着平铺在桌面的饰品大阵。
“醒了,很好开始吧。安德森管家说第一批客人九点钟到,时间很紧迫了。可是,他又不让我叫醒你,说你最近都很晚睡。”华格纳夫人嘴上说着,受伤的动作也一点不慢。
“什么客人这么早到啊?”我不优雅的打个哈欠。
“黑眼圈,竟然有这么大的黑眼圈!快点。”我被华格纳夫人拎到盥洗室。
“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出去吧。”我乖乖的说。
花根夫人知道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就出去了。
等到8点30分,安德森管家衣冠整齐地站在旁边时,我打扮得很像端庄秀丽的贵千金。然后听说,九点钟的客人竟然是韦斯莱一家,很好,非常好。
看着咬了一口的荷包蛋,我沉默十秒,没时间换了,重点是我绝对不想再让华格纳夫人再折腾我三个小时。我怀疑的望向安德森管家,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恭敬,只是眼角的笑纹出卖了他。我明明有跟他讲过我印象中的韦斯莱一家的。
“安德森,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伸出粘着奶油的手抓住安德森管家的衣袖。
“什么这样?”安德森管家以绝对的恭敬问。
如愿看到他偷瞄衣袖的样子,我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另一只手撒娇,兼把剩下的奶油均匀地涂上去,嘟着嘴说,“你明明知道的。”
“好吧。其实我有提醒过华格纳夫人不用太隆重的,而且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很清爽的,一点都不奢华。”安德森管家哭笑不得的看着形象全无的我。
在压迫安德森管家应下n个条件之后,抱着慷慨就义的心情,我粘着壁炉前等待韦斯莱的到来。
安德森管家站在我的后面,眼角的笑意依然未退。
生日
9:05分,韦斯莱先生首先从壁炉里出来了。
“欢迎到特伯乐拜访,我是苏溪波特特伯乐。您一定是亚瑟韦斯莱先生把。”
“嗨。”没想到我会穿得这么正式,亚瑟韦斯莱有些不习惯。
“啊。哈利。”韦斯莱夫人给了哈利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转向我,“你一定就是苏溪吧,我听说罗恩在学校承蒙你照顾了。”
我有些犹豫,到英国生活多年了,与陌生人进行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依然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范围。可是,韦斯莱夫人丝毫没有觉察我的迟疑,给我一个令我窒息的拥抱,但是很温暖。看着后面扮鬼脸的弗雷德和乔治,我忍不住回他们一个笑脸。
“这几天是哈利当家,我也要听他的指示行事了。所以,哈利,你有什么计划?”我看着那么快就和罗恩凑在一起嘀咕的哈利。
哈利摸摸头,脸色微红,“大家的行李先放在这里吧,等下佣人会替你们放好的。你们的房间,我再带你们去。我先带你们周围参观参观吧,这里很多花草都是苏溪种的,很漂亮,我带你们去看看。苏溪,你还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你是东道主,你决定一切,不用问我。”我笑着说。
于是,哈利走在前面,讲着他眼中的特伯乐城堡。达力不时接话,更加系统和全面地进行补充。我牵着金妮的手,以免这个不断偏头看哈利的小姑娘会跌倒。其他人不时惊叹、赞美,连一向好动的双胞胎也专注地听着他们的讲解。罗恩则一脸“看,不是我夸张,实情如此”的表情。
一路有说有笑,偶尔在亭子里休息片刻,午餐时间我们到餐厅吃了正宗的英式午餐。哈利便带他们到客房休息。
“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会儿,等赫敏来了,我们再把这里走完。晚餐可以摆在阴凉的亭子,让厨房送上中国菜。”
我看着哈利领着他们慢慢走远,心里有些感慨。
“听亨利说,哈利把这件事安排得很好。”安德森管家低声说。
“我明白的。”只是有点伤感而已,庇护在羽翼下的孩子已经开始扑腾自己的翅膀了。
等到赫敏过来,我也在一旁作陪,看着哈利大放光彩。
第二天,我充当大人的角色,陪韦斯莱夫人聊天,顺便请韦斯莱先生指导我们的功课。
孩子们玩成一堆,哈利和罗恩对着游戏机pk,弗雷德和乔治似乎想拆了他们房间里的电脑(其实这也好,如果两个魔王决定满城堡玩捉迷藏,估计安德森管家也会头疼的),赫敏和珀西埋在我的书房。达力又开始奇怪地闹孤僻,要不出门,要不呆在房间。我记得我做青少年的时候专心学习,这种奇怪的现象真是搞不懂啊。
在和格兰杰先生讨论完吃糖与保护牙齿、与格兰杰夫人聊起今年服装潮流、在第n次拿起预言家日报很不淑女地向韦斯莱先生问起魔法部的八卦、和第n+1次向韦斯莱夫人的家务魔法表示惊讶和学习欲之后,我深深的明白没有大人当家的坏处。
这个时候,弗农姨夫和佩妮姨妈突然来了。招待巫师和赫敏父母的事,我早就告诉他们了,也说了如果他们不愿意见到他们,可以到乡下别墅住上一段时间。他们本来是说到乡下去的,但不知为什么第二天又改变了主意。我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苏溪,你和哈里去玩吧。这里是大人的领地呢。”佩妮姨妈笑着赶我走。
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可是除了那个笑容跟平时有点不同,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异样。
“快去吧。”弗农姨夫也说。
我一头雾水地走了。半路悄悄转回来,听他们说话,刚开始姨夫姨妈有点不自然,很快他们就拿出平时招待客人的态度来说话了,气氛很是和乐融融。
“小姐,你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安德森管家什么时候站到我背后的?
“这个嘛,呵呵……”我有些手足无措,偷听不是罪,可是让安德森管家看到我做这么不淑女的事就不好了。
“小姐,哈里少爷在那边等着你加入呢。”安德森管家笑着说。
“啊,那我就去了。”什么叫如逢大赦,这就是。
一眨眼,就是生日晚宴了。副堡那里,哈里在安排。主堡这边是亨利管家安排。只是安德森转移权利之后,亨利首次在重大场合以管家身份主管一切,我看到他也有几分紧张的模样,不禁好笑的和安德森管家说。
“是啊。可是,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真正的成为出色的管家的。”安德森管家并不担心,有安德森管家在身边,我也不怕哈利会出什么问题。
主堡的晚宴,衣香鬓影,我勾着一杯鸡尾酒,在找时间开溜一会儿。哈利在开场之后就走了,我告诉他和朋友们玩得开心一点,不用等我,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哈利说一定要等我一起切蛋糕,要我一定记得过去才走。
蒂娜全家都来了,她悄悄告诉我幸好收到了我的警告,她家里的人没有比现在更支持她和我来往了。
托走了过来,“怎么样?你的脚全好了?”
“是啊。”看到托,我有些尴尬。这是那天晚上之后我们第一次见。我本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托会那么冒失地亲吻我的,后来安德森管家打趣问起我是不是要准备订婚了,我才知道尽管我们可以悄悄谈n次恋爱,但在公开场合那样,会被当成一个信号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阿盖尔公爵会突然邀请布鲁斯做客,这是为了宣告一切未成定局啊。可怜的我,让托误会了……
“哈利呢?”托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如往常一样和我说话。
“溜了。你知道的,我们都不是擅长应酬的人。”我耸耸肩。
托似乎漫不经心的走着,我跟着他的身边,本来就在边沿地带的我们很快就离开大厅了。
“生日快乐。”托递给我一个盒子。
“哇!真是让人期待。”我撕开包装纸。一条璀璨亮目的项链,心形的坠子,一颗大钻石镶在中央,周围是很多碎钻的点缀。我有些惊讶,往年他会选些中国的物品送我,这次却是很西式的项链,这代表了什么呢?
“怎么样?喜欢吗?这个算得上是传家宝了。我奶奶在世的时候给我的。”托笑着问。
我吓了一跳,“这怎么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送出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托没有伸手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托的声音压得极低。
我自然早就知道身后有几个人悄悄的跟上,无奈地收起项链。几个转弯,我甩掉了他们,并通知保安在出口堵住他们。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托郑重的说。
我猜身后都是想挖八卦的记者,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好像这次的人特别多,热情高涨得多,大概是为前段时间我和托高调出席,这会儿又偷偷溜掉吧。
“没关系。反正他们又奈何不了我这个宅女。”我不以为意的说。
“宅女?”托惊讶的问。
“窝在家里,终日不出门的女性。”
“真是有趣的说法。”托笑了笑,灯光下,他深藏着的担忧和沉重暴露无遗。
“发生什么事了?能把我们的王子殿下愁成这样?”我看错了吗?
“你还不知道?”托惊讶的问。
“知道什么?”
“那天你走了之后,蒂娜把你那句话告诉我了。”
“嗯嗯。”我知道蒂娜会告诉他的,本来就是让蒂娜告诉他的。
“我就去劝父亲,父亲知道是你说的之后很不高兴,恰好首相大人那边派人来呼唤贵族们入市救国。父亲和几个贵族凑在一起,有加大了投入。现在,我们家过半资产被套牢了。”托慢慢说。
我一愣,这我真的不知道,虽然说起来英格兰和苏格兰不算远,但是我们和阿盖尔生意没什么交集。加上我足不出户,没有到那些宴会上捕风捉影,自然还不知道。
“我说对不起是因为你那句话被父亲讲了出去,不知多少资产被套牢的人想探你的口风呢。而且,梅杰首相很不高兴。”
我脚步顿了顿。
托笑得越发苦涩,“真的很对不起。”
我沉默了,难怪我回来好几天了安德森管家才突然问起我在托的成年礼宴会上的事,难怪今天找我搭话的人特别多,难怪托要这样慎重地道歉,这件事讲给特伯乐带了多少伤害还不知道,好处却只有一句赞我眼光准确,无数厉害计算在心中飞过。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淡淡的说。我停住了脚步,“不过,我想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托看着我,苦闷留在眉间的刻痕一点也没有少。
“后悔我这么快就原谅你了。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提出无数个条件来咬你答应得。”我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托嗤一声笑了,气氛终于轻松了起来,“好吧。只要我做得到,你只管说。”
“那就记得了,我迟早会找你讨这个人情的。”
托笑了,我看得出他还有话没说,也不想为难他。“说吧。还有什么事?”
“不,没事了。”托连忙说。
我不说话,只看着他。
“这次的事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妈妈告诉我,所有的流动资产都被父亲投了进去,还有一部分固定资产被拿去抵押,所得的钱也投了进去,你觉得我们还有多少剩下?”托窘迫的问。
“干嘛这样子,想问就干脆问啊,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大声笑着说,我还以为他那位父亲大人又要送我一堆麻烦。
然后,笑声戛然而止,最后一句话很有问题啊。而且这答案绝对让人笑不出来。
“事实上我想我国需要三四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你父亲的投入已经变成一堆废纸了。你们早做打算吧,这件事没有挽回的可能了。”我神情严肃地说。
托苦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想开溜一会儿,去找哈利,你先回去吧。”
托犹豫一下,走了。
“等一下,还有什么事吗?”我叫住他。
“不,没事了。”托笑着说。
皱眉看他,我刚才分明看到他似乎还有话要说,“讲吧,如果我能帮的上忙。”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你,”托沉默了很久,“不,现在时机不对。就这样吧,我们消失太久也不好。”
我慢慢地走到副堡,心里不是没有替托难过,但是我却调整心情。等到走到副堡时,脸上已经是开心的笑脸。推开门,n张笑脸迎接我。
弗雷德高声说,“我们的另一个寿星咒语露脸了,大家上啊。”
“开炮。”乔治高声应和。无数彩带碎彩纸向我冲来。黑色的礼服上尽是五颜六色的点点,我看哈利衣服上也是一样情况,只是受灾情况没有那么重而已,于是,很配合地傻笑着。
很快,生日歌、蛋糕。然后在蜡烛刚吹灭,灯未亮起,我就按记下的方位给弗雷德和乔治各个一记奶油蛋糕。然后,四周乱撒。
屋里一片混乱,没人去开灯了。每个人都是孤军作战。我在混乱中悄悄溜走,回到主堡规规矩矩的晚宴去了。
听说原本知道哈利邀请了韦斯莱一家来做客很生气的小龙,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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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愤怒的拿着报纸一言不发。八卦版头条就是我拿着项链与托站在对面的相片,标题:十二岁的爱情。这不是让我愤怒的原因,让我生气的是有一个据说是阿盖尔家老佣人的采访,那条项链是托的祖母留给他送给未来妻子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八卦记者的效率这么高,一晚上就到阿盖尔采访了。
手机一次又一次响起,我一次又一次按断。
安德森管家长叹一声,“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说话。
“我老了,不太明白年轻人的想法。在我看来,小姐还小,这件事不急着考虑。可是小姐真的是喜欢坎贝尔少爷的吧。那时小姐在苏格兰真的是没有想到这样公开的高调和坎贝尔少爷亮相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沉默了。
“依我看,这件事与坎贝尔少爷无关。他是那么聪敏的一个人,难道会做出这种激怒小姐又对他没好处的事吗?”
“我不喜欢被利用,这样的事不是他也是他家人的安排。”
“小姐是想说这样的家族是个大麻烦吧,而且坎贝尔家已经陷入泥潭。”
看到我的表情,安德森管家笑了,“可是,你才十二岁,应该多像一个孩子一点。这些事情就不要想了。该放纵就放纵,不要总是想得太多,有时,生活比我们想的要简单。”
“坎贝尔少爷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小姐在他面前也总是特别的轻松和爱笑呢。”
“所以,安德森是叫我跟托说没干系吗?就连上次的事你也不生气?”我一直以为对安德森管家来说,特伯乐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是否开心。当然,有些事我不希望小姐太早尝试,小姐太小了。”
我犹豫了很久,其实,我真的是喜欢拖的吧。不然,我又怎么会让他吻我?可是,他的家太复杂了,我不介意帮托解决一下麻烦,但这种利用令人反感。最后,我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托,我猜得到事情与你无关,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分别在前,孩子们恋恋不舍,我想了想,建议说:“如果格兰杰先生有时间的话,我提议我们一起到韦斯莱家拜访。”
“可以吗?”赫敏惊喜地说。
“那就要问韦斯莱夫人了。”我示意赫敏扑过去。
“可以吗?”赫敏可怜兮兮地问。
“当然可以。”韦斯莱夫人果然受不了小狗攻势,败下阵来。
“可是,会住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