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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柠檬,黄柠檬 作者:雪厘

    《青柠檬,黄柠檬》作者:雪厘

    相比你的完美无缺,我更爱你的复杂真相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章诺,郁乘莱,逢羽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颗

    逢羽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倚在桌边慢慢喝完。

    松垮的低马尾耷在肩上,穿着鹅黄色运动背心,浅灰色瑜伽裤,小腹上几道竖形的腹肌线隐隐约约,运动后皮肤红润,眼睛也是黑亮的。

    接近零下的天气,最适合呆在室内,隔着玻璃看楼下裹成狗熊的来往行人,手指在蒙着水汽的玻璃画了一个笑脸,暖气让人惬意地犯懒,不知道到底是该讨厌还是喜欢冬天。

    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学员们收起各自的瑜伽垫,出去时跟她打声招呼,逢羽捧着杯子冲笑了下,亲切温和。

    人走光后,她戴上耳机,哼着歌儿来来回回把地面拖了一遍,合上门发现外面徐一青还没走,熟悉的谈笑声不断,徐一青是爽朗的,相比下,她妈妈庄嬏温柔端庄许多。

    逢羽不想打扰她们,从一旁绕过去到更衣室,仍被庄嬏叫住。

    “晚上我和小姑姑订了间餐厅,你要不要一起?”

    “今天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好好吃。”逢羽边走边回头,她声音温柔和气,连拒绝的话都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看着她离开,徐一青苦笑:“这孩子总和我亲近不了。”

    徐一青今年三十多岁,按辈分却是逢羽姑姑,是逢羽父亲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和庄嬏关系非常好,即便后来庄嬏和她哥哥离了婚,也没有影响她们的来往。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迅速且期待地拿起来看,庄嬏笑,问她半天也不肯放下手机,这又是跟谁聊?

    “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徐一青状作神秘。

    逢羽换好衣服出来,拎着包,说着寻常道别的话,走到门边。

    “我前几天去看乘莱。”徐一青拇指在白瓷杯把手上来回摩挲,她说:“他看起来瘦了一些,状态也不太好,我很担心。”

    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庄嬏可惜的声音从未合的门缝传来。

    “也难怪,发生了这种事,谁能承受得了。”

    余晖从远处铺天盖地地笼罩过来,深蓝与粉紫交融,从大厦三十九层的窗口望出去,与这片梦幻般的颜色距离极近,再往下,灰色的城市建筑群呈现出深沉的暗,其中点点灯火逐一照亮,立交桥上,车流不息,灯火开始延绵。

    郁乘莱就住在这幢大楼,房子是徐一青三年前和他一起选的,至少徐一青在庄嬏面前是这么说的。

    门铃响了很久,年轻的主人穿着一身藏色的家居服过来开门。

    门缝一点点打开,初看到他那双漆黑的冷淡的眼睛,让她忘记来时排好的开场白,等他完全打开了门,站在她面前,什么也没说,背着光,看不清他神情。逢羽笑着刻意营造出轻快的声线:“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忙什么?”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柔软的沙发深陷下去一块,现在他又沉默地倚了上去,电视正在播放一部血淋淋的法医案例鉴定纪录片,被他调到静音,暗沉沉的光线里,像哑剧,也像幻灯片,极具视觉冲击性的画面一幕幕呈现,诡谲可怖。

    郁乘莱是逢羽爸爸的学生,也是徐一青的师弟,有着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法医专业的学历,毕业后却一直在家里的商务公司上班。

    “你吃过晚饭了吗?”逢羽打开冰箱,是想讨好地显一显她其实不怎么体面的厨艺,可冰箱里空荡荡的,只剩余两瓶果汁,看一眼包装盒上的生产日期,还是过期了的。

    逢羽把冰箱合上,立即无缝衔接起下一个话题,叹气,“今天街上限号,不过呢,也没什么用,还是很堵,最近越来越冷了,天气预报说过两天会下雨,这都入冬了,什么时候才下雪呢?”

    他依然把注意力放在纪录片,受到冷落她也不介意,在屋里四处看看,又开始帮他收拾房间。

    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薄薄的打底衫贴在身体上,细窄的腰身晃来晃去,中途,他目光不知不觉跟随上了她忙碌不停的身影,见她取下酒柜上的一瓶灰皮诺,在高脚杯倒入三分之一,递过来。

    握住她拿杯子的那只手,骨架比她大了很多,稍稍用了下力,逢羽跌坐在他身上。

    维持着艰难的姿势贴在他怀里,半杯白葡萄酒散发出的味道掺杂在空气里,让环境变得暧昧起来,尤其是他们什么都不说的时候,郁乘莱端详着她的脸,突然问:“你喜欢我?”

    逢羽没作答,黑亮的眼珠子印出他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慢热又甜腻的简单故事

    第2章 第二颗

    和他很少有过亲密,此时她不动了,臀部坐在他大腿上,一手握着酒杯,另一手按在他胸前,想拉开一些距离,被他拿过那杯酒,品尝一口又还给她,抬抬下巴,示意她也尝尝,逢羽抿了一小口,他又把杯沿贴在她的嘴唇,循循善诱,一整杯倒进她口中,接着他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尖在里面汲取所剩不多的酒液。

    这个吻比灰皮诺更要麻痹大脑。

    第一次,她是一个深海里的扇贝,一张一合地游弋,他是采撷珍珠的渔夫,毫不留情地撬开她,让她痛,又紧紧咬住,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是想把最好的献给他的,甘愿被打开身体,寻找到珍宝,在月光浮动的海面上,浪潮一波盖过一波,床单被打湿,逢羽痛苦地掐着他的手臂尖叫,湿的头发黏在额头。

    有光刺在薄薄的眼皮上,她抬手挡了挡,翻一个身,缓缓睁开眼睛,迅速坐起深。

    她睡在郁乘莱的床上,记忆仿佛是断断续续的,昨晚越界的一举一动在脑中无限放大,连想起他的喘息,心情都是新奇又忐忑的,如同吃下一颗禁药,药不能乱吃,后遗症是身体酸软的疼。

    客厅桌子,空了的酒杯是罪魁祸首,开放式的厨房,吐司机发出提醒音,郁乘莱取出烤得金黄的吐司,同时给煎蛋翻了个面。

    “醒了?”他偏头往她这边看一眼,说,“过来吃早餐。”

    换下了昨晚那套接近黑色的睡衣,身上穿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宽松的休闲裤,他往咖啡里加奶精,然后推到她面前,另一杯属于他自己。

    “你昨晚,什么时候来的?”他问。

    “嗯?”逢羽瞪大眼睛看着他,牙齿还咬在吐司上。

    这模样真像只松鼠,郁乘莱笑了笑,不再问她,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上面播放着的还是昨晚的那部片子,逢羽深吸了口气,迅速闭上眼,夸张的反应让他又低笑一声,干脆关掉了电视。

    三口两口解决掉这块吐司,当叉子去取起盘子里的煎蛋时,他伸过来了手臂,她的眼珠子往下转着,看着他拇指贴在自己嘴角上,抿掉那一颗草莓酱。

    心跳带给她的感觉比草莓酱还要甜,逢羽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