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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把书包还给我 作者:辛小怪
腮,笑盈盈地看着他。
然后,学生会会长忘词了……
饭局开始,席间,不少同学来给季宽敬酒。
季宽都笑着一一接受,好在他酒量好,几杯酒下肚,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不多时,安鹏笑吟吟地拎着一杯酒到季宽这桌来。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季宽身后,扬了扬下巴问秦嘉年:“秦同学,季学长照顾你这么多次,你不表示表示?”
秦家年没喝过酒,闻言被问得一愣。
她抬眸看了看季宽,想到他下半年就要离开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她拿了个杯子正准备倒酒,却被一旁的季宽挡住了。
他一脸没好气地看着安鹏说:“表示个鬼,小姑娘喝什么酒?!”
安鹏立即反对,“阿宽你这就不对了,刚刚好几个女生来敬你酒你怎么不说人家是小姑娘呢?”
季宽咬着牙没说话,也没放开挡着秦嘉年的手。
旁边一个部长跟着起哄:“因为咱学生会的女生都是汉子呗!”
半桌人跟着笑。
秦嘉年脸色微红,小声说:“我就喝一杯,没事的学长。”
季宽见她坚持,叹了口气,叫服务员上了一瓶红酒,说:“以后女生都喝红酒。”
秦嘉年斟了满满一杯红酒,看着季宽说:“学长,谢谢你这将近一年来对我的照顾,我……”
她有些哽咽,那股酸涩又袭上心头,缓了缓才说:“我祝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然后一饮而尽。
不出所料,秦嘉年被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季宽一边低头看她,一边帮她拍着后背。
这边,安鹏功成身退。
不久以后,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开始四处敬酒谈心,包房里喧嚷一片。
秦嘉年自从喝过那杯红酒以后就有点愣愣的,她脸蛋红扑扑的,别人叫她,她只傻兮兮地冲人笑。
然后,没过一会儿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一个多小时后,饭局正式结束了。
宫婷婷喝得也有点多,季宽拜托她的部长送她回寝室了。
人都散了,醉鬼秦嘉年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季宽无奈地戳了戳她的胳膊,秦嘉年胳膊一轮,没好气地叫道:“谁敢打扰宝宝睡觉!”
季宽:“……”那宝宝睡吧。
于是,季宽把秦嘉年脱下的针织上给她披在身上,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服务员来提醒打样了。
季宽只能把秦嘉年叫醒。
秦嘉年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处张望,下一秒,她看见季宽,然后扯着嘴角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季宽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扶着她出了饭店。
已经十一点多了,寝室早就下了门禁。
季宽摸出秦嘉年的手机,给余冰贻发了条消息,便带她打车走了。
车子开到季家别墅区外就不能再往往前走了。
季宽付了钱,扶着秦嘉年下车。
秦嘉年似乎精神了许多,虽然脚下磕磕绊绊,但好歹可以直立行走。
路灯昏黄,路边的花坛里散发出阵阵清香。
秦嘉年踉跄着往前走,突然高声尖叫道:“我到家了!”
季宽不懂她又抽什么疯,准备拉她。
秦嘉年挣开,摆摆手,一脸正经地说:“我到家了学长。”
然后她小步跑到花坛边蹲下,双手在下巴下面摆了个花朵的造型。
我是一朵小花。
季宽简直无奈,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沾点儿酒就变样了呢。
他两步上前,耐心劝导:“这不是你家,你家在花瓶里,我带你去找。”
秦嘉年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坛,又看了看季宽。
季宽趁热打铁,说:“快,你妈妈都着急了,让我送你回家呢。”
秦嘉年乖巧地点头,小步跑道他身边,伸手,让他牵着自己。
季宽拉着秦嘉年蹑手蹑脚进了家门,好在秦嘉年一路都没再闹。
季宽把她安置在客房,拿了毛巾,帮她擦脸。
温热的毛巾贴在脸上,秦嘉年满足地发出两声轻哼。
季宽唇线僵直,把毛巾送回卫生间。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条薄被,给秦嘉年盖上。
忽然,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自己,快速脱掉针织衫,然后又掀起裙子,小声嘟囔着:“我要开花了,要开花了。”
季宽忙按住她的手。
秦嘉年一脸不安,委屈地叫道:“我该开花了!”
季宽掐了一把她的脸说:“乖,现在是冬天,不能开花。”
秦嘉年半信半疑地问:“冬天?”
季宽:“嗯,我们先睡觉,等到夏天再开花。”
秦嘉年听话地“哦”了一声,扯着季宽就往后倒,“我们,睡觉!”
季宽原本跪在床上,被她一拉,整个人都朝前扑去。
他结结实实地跌在了秦嘉年的身上,她软糯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少女的身上散发着清甜的樱花香,和着淡淡的酒气。
她在他耳边呼出温热绵软的气息。
季宽血气方刚的身体瞬间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变化。
他逃跑似的从床上翻身下来,站在床边不断地喘着粗气。
微弱的灯光下,恼人的小妖精已经睡着了。
季宽冷静片刻,慢慢蹲下身。
秦嘉年安心地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打下一小片的投影。
季宽心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秦嘉年似有所感,缩了缩身体,轻轻“唔”了一声。
季宽收回手,按着额头,笑了。
第二天清早,季宽早早设了闹钟,想趁着家人没起时就带着秦嘉年离开。
他悄声走到秦嘉年的房间。
秦嘉年还在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针织衫被扔在床边,连衣裙蹭到了大腿上方,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腿。
季宽闭着眼睛帮她把裙子拉下来。
这一大早的,考验人吗?!
他轻轻拍了拍秦嘉年。
秦嘉年缓缓睁开眼睛。
宿醉的原因让她头昏脑涨,她揉了揉眼睛,努力辨认自己所在的地方。
一边,季宽轻声说:“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带到我家客房了。”
秦嘉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学长,谢谢你。”
季宽觉得自己值得这句“对不起”。
他点点头,说:“早点起来,如果不想我家里人看到你的话。”
秦嘉年迅速“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找衣服。
季宽帮她把踢到床脚的针织衫拿过来,指了指卫生间说:“你可以在这里洗漱。我在门外等你”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