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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养(ABO) 作者:望畏
样?”
“挺好的,他告诉我了一些你的事情,不是我刻意问的啊,是他说的,不是我犯规。”了解到的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晋冬冬却一直很在意是不是秦俊逸主动说的,比起知道更多关于秦俊逸的事情,他还是更偏向于不想让秦俊逸为难。
“嗯,说什么了?”秦俊逸挑挑眉,并没有惊讶表露在脸上。
“他说你是滚石十一中的。说你打架很厉害。说你和他跟别人打架,他才被送出国的。说你……”说一句就瞟一眼旁边的秦俊逸,他挨个的点点头,眼睛眯了眯,看起来像是笑,可是又不是很明显。
“还说什么了?”他没想到荀辞会和晋冬冬说这些,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还说你坏着呢,你觉得呢?”
“差不多吧。”
晋冬冬问那句你觉得呢的时候还故意把脸凑近了些,所以秦俊逸回他一句差不多吧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顿住了,脸就往人家肩膀上蹭了两下,脸颊上略微婴儿肥的肉被蹭得鼓起来又瘪下去,傻楞傻楞的。
“嗯?差不多啊…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做过吧。”秦俊逸眼角的弧度更深,是在笑了。
“什么叫做过吧?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秦俊逸说:“可是有的时候你也不知道你做的对谁是好,对谁是坏的啊。”
晋冬冬说话的时候较真似的靠的越来越近,上午刚打过抑制剂,其实omega的费洛蒙的味道虽然若有若无但还是能从空气里丝丝抽离出来,距离一进,秦俊逸就不能很好的思考,脑子里就都是晋冬冬那一块后颈了。他扳着对方的肩膀,拉开了一点距离。
“哦…那你现在有什么坏事想做的吗?”晋冬冬似乎还是不太明白,像四五岁的孩子觉得世界非黑即白一样,既然被人说了坏着呢,那脑子里就应该有些坏点子吧。
秦俊逸被晋冬冬追问得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看他还是一脸求知样,哭笑不得的说:“有啊。”
“什么?”
秦俊逸抬起胳膊,手放在了晋冬冬的后脖颈上,指腹慢慢的游走着寻找皮下隐藏的腺体,感受到略微突起的地方后稍微用力往下按了按,说:“我想要这里。”
向所有alpha一样,那是他一直渴望的东西,只不过他因为某些事情不肯承认罢了,今天说出来略带调侃,但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直到脊髓逐渐向下传递,身体涌上来一种酥麻的感觉,晋冬冬才终于体会到了alpha的强大,只是隔着皮肤按压了一下腺体,他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眼前的秦俊逸好像在刚刚的一瞬换了一个面孔,alpha的富有攻击性的侵略气息像电流一样传入他的神经。
见晋冬冬被吓懵了,秦俊逸也不再逗他了,手缓缓放下,问:“冬冬,没事吧。”
小脸瞬间通红,慌张的摇摇头,反射性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没事的,别怕。”看来真的是被吓到了,就连自己安慰的拍了一下晋冬冬的后背,他都警惕的弹了一下腰。
“啊…这…这也不算是坏事吧…哈哈哈…”晋冬冬想要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结果笑出来的几声干巴巴的,脸上的热度一直不退,十分窘迫却还硬要逞强,想要把捂在后颈的手收回来,可是本能不受大脑控制,依旧有点颤抖的盖在那里。
“对不起,我做的有点过了。”秦俊逸收回了刚刚淡淡的笑容,皱起了眉头。
“没事的,没事的。”晋冬冬强迫自己把手收起来,但说话的声音竟然也不自觉地颤起来,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仅仅只是被按压了一下而已,之前他姥姥也按过,他也没有这么大反应。
之后俩人就一直沉默着,直到上了楼,晋冬冬感觉秦俊逸还是处在一种莫名失落的氛围中,他把他拦在家门口,纠结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干脆拿着人家的手就往自己脖子上蹭,先是喉结处,再逐渐向后。秦俊逸想把手抽走,但是被他攥紧了,固执的拉着那只手向后移动,最终覆在后颈上,秦俊逸的手很大很热,没有刚刚的害怕,现在觉得意外的温暖。
“看吧,没事的,你刚刚太突然了我没反应过来,你知道…omega那些…都是本能反应的…”试图好好说明,可是话说出口也没解释多到位,全凭眼神与秦俊逸对视,示意着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秦俊逸把手收回,顺便揉了揉晋冬冬的耳垂,说:“谢谢你。”
晋冬冬不知道他在谢什么。
寄养二十五
赖于声觉得他哥简直是疯了,那天放学他就只是和荀辞走了一段路,一回家他哥就开始问东问西,叫他除了学习不要打其他的主意。
第一次和晋冬冬一起回家也是这种情况,明明说了无数遍人家是omega,结果他哥本着俩omega也不是不可能的心态拒绝他和晋冬冬再往来,即使这件事最终以赖于声绝食来证明俩人只是朋友为解决方案给结束了,他哥还是万分敏感他周围的所有人。
“我打什么主意了我?”赖于声气得冲上去就想盘到他哥身上撕人脸皮,这老家伙肯定又找人天天盯着他了,上次才发过脾气让他不要这么做,都保证过了,说话不算话。
弟弟在身上乱盘,赖宗宪纹丝不动,大手托在弟弟屁股上省得跌下去,低垂着眼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说:“明天叫司机接送你,没商量。”
赖于声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为了反抗晚上到了睡觉的点儿不愿意上床,在床边坐着大骂赖宗宪就是个赖皮狗大禽兽,不知道的还以为兄弟俩这是怎么了,就只是因为他哥叫司机接送他上学而已。骂困了小脑袋一垂一垂的嘴里还是嘟嘟囔囔就是不肯上床,赖宗宪靠在床头手里拿着财经报纸就安安静静听着他骂,等他骂累了睡趴在脚边,他才小心翼翼的把小孩挪回被窝里。
第二天收拾好准备进车里的时候眼泪汪汪的,倒是一声不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赖宗宪最见不得赖于声这样,小时候每回他喜欢的东西都是这样到手的,即便他知道这眼泪里面大约百分之八十都是硬挤着装出来的,他还是心软得不行,叹着气摇摇头,把小孩捞到自己车里的副驾驶座上去了。
所以今天荀辞下课来找他扯皮的时候,他还跟做贼一样四下的张望了一下,安慰着自己他哥的人应该不会变态到跟到学校里来。
“哎,你说的上次跟晋冬冬打架的是那个人吧?”荀辞指了指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