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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作者:寒青上人
⊕ 第五十章 贱母y信°
看着人影消失在小院大门处,江寒青叹了口气对白莹珏道:“唉。看到这个小子,我才发现日子过得真快啊!四年的时间一晃即逝!母亲……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她?”
白莹珏看他一脸抑郁的样子,忙安慰他道:“青,只要你打败了王家。很快便可以见到你母亲的!来!我们先看一看你母亲叫两个手下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江寒青顿时j神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蹭到茶几旁边,将母亲让人从千里之外带来的铁箱捧在x前,径自向秘室暗门开关处走去。
白莹珏跟在她的身后嘟哝道:“就在这外面打开,有什么不可以的?还跑到秘室里面去干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打开秘室暗门正准备往里面走。听到她的嘟哝,江寒青微笑解释道:“母亲既然这么看重送来的东西,那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如果在外面打开,又恰好被别人见到了里面的一些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突然明白到y玉凤送来这个小铁箱里面,可能锁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白莹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江寒青后面走进了秘室。
将小铁箱子放到桌面上,江寒青立刻迫不及待地用陈忠国给的钥匙打开箱子外面的铁锁。当铁箱打开的时候,一股y秽的恶臭立刻从箱子里面传了出来。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江寒青的眼睛立刻变得j光四s,而白莹珏脸上却全是惊讶、厌恶的表情。
原来在这个辗转千里被送到京城来的小小铁箱里面装着的却是天下最y秽、最肮脏的东西:女x用过、带着y水痕迹的贴身皮质亵裤,带着汗臭的肚兜,甚至还有染着暗红血迹、发出强烈恶臭味的月经带。
白莹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堆带着y乱的秽物,她事前再怎么幻想箱子中藏着什么物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堆恶心的脏东西。虽然十分吃惊,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些东西肯定都是y玉凤自己用过,如今再提供给她的儿子作为发泄心中变态情欲的工具。
还没有等白莹珏完全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江寒青已经猛地将箱子提到空中倒转过来,使得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到桌面上。
随着秽物散落在桌面上,空气中那股恶心的y臭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迅速弥漫到整个秘室中。强烈的y臭钻入白莹珏的鼻子里面,使得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而胃里更是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翻腾感觉,差点便当场呕吐出来。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莹珏紧靠到秘室的门边,将头伸出去狠狠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烦恶感觉。可是与白莹珏的反应完全不同,江寒青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他反而是狠狠地扑到了桌面上,将自己的脸深深理进母亲用过的y秽物品中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似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不是使人作呕的刺鼻的y臭,而是世间最芬芳的花香。
江寒青发疯似地将那些脏东西凑到鼻子上嗅闻着,陶醉在母亲所留下的强烈y臭中。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用嘴啮咬着曾经遮盖母亲y部的皮质亵裤,舔吮那还留着母亲肮脏经血的月经带。看那疯狂而陶醉的模样,似乎此刻他真的是在玩弄心爱母亲的丰满r体似的。
看着江寒青那疯狂的模样,白莹珏心里暗暗感到一阵担心,害怕江寒青会被眼前母亲用过的y秽物品刺激得失心疯。可是虽然十分着急,她却g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将沉浸在y乱狂热中的江寒青拉回现实中来。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y秽物品所吸引住了,g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
江寒青似乎g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y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骚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y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y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
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骚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y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y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y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c入自己的y道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c在y道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y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屁股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c入y玉凤y道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yx上,更是刺激得她y水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y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y荡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y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屁股而使得c在y道中的毛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胯下c入yx的毛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毛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看着母亲用她的经血为自己写出的y乱的情信,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母亲给她写信时那y荡的身影:y贱的母亲赤裸着身子,分开自己那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出那c进了半截毛笔已经微微渗出y水的y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虽然毛笔前端已经接触到了丝帛,但是由于她身子蹲下的势头还没有止住,所以毛笔冰冷的笔杆便更深一步的c入了她的y道中。火热的y唇和冰冷的笔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使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c在她的y道中,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饥渴,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yx更加骚痒,y水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
强自忍住y道中传来的酥心y痒,y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臀部来。
她要这样写完胯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
每当她移动那白大的屁股使得毛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总是使得她那火热的子g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喘着气,呻吟着,y玉凤颤抖着身子咬牙坚持着这样写下去。汗水已经湿遍了她的全身,y水也点点滴滴遍布在白色的丝帛上面,可是子g却更加得骚痒、火热起来。那种糜骨蚀心的骚痒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揉搓自己那渴望儿子抚弄的丰满r房,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紧绷的小腹,试图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体内的欲火。她的嘴里也开始哭泣呜咽起来。弯曲的双腿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她那丰满肥大的臀部也开始了不停的抖动,使得那双胯间以怪异方式存在的毛笔笔下写出的字也变得更加歪歪扭扭。
可是这么苦闷挣扎的母亲心里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爱儿子的不伦感情,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泄。
用手指掐拧着自己r房顶端高高耸立的粉红r头,已经披头散发、汗流浃背的y玉凤一声声呼唤着心爱儿子的名字,恨不得他能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玩弄自己y乱的身体,给自己以一个母亲所能尝到的最痛苦、最下贱的惩罚……
手里拿着母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y乱痴态,嘴角露出了残忍而变态的冷酷笑容。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暗暗有点吃y玉凤的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道:“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她当真想你,干嘛不自己回京城来看你,玩这些有什么意思!”
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怎么?你是吃醋了?”
说完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莹珏跟在他身边这么一段时间,早已经将江寒青的神情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江寒青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不是因为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她的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兴奋!
她痴痴傻笑地看着江寒青,脸蛋儿上一片红晕。纤细的柳腰轻轻扭动,带动丰满高翘的臀部在空中微微晃动。而经过江寒青的调教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下体,立刻就从那r体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随着y体从她的下体深处流出,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一起。
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她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的r体上抚着,美丽的丹凤眼中清澈如水的神光此刻也为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变得有点雾蒙蒙起来,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江寒青将黏着母亲经血而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帛书放到自己鼻子边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满脸陶醉样子的长长吐了一口气,彷佛他刚才闻到的是天下最香的气味一般。
“y姨,你知不知道当年母亲就是在这里哭着被我像母狗一样从她的身体后面c进去的?”
白莹珏听到江寒青无耻的话语并没有开口回答什么,但是人却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手掌已经移动到自己r房的位置,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丰满的双峰。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启,从里面传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喘息。唾y将她那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润湿,就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上去更加红艳诱人。
江寒青冷冷地走到房子的一角,抓住两g从房檐上垂下的铁链用力往墙上一甩。
“当……当……”
铁链在秘室墙壁上碰撞之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秘室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你知道这g铁链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嘿嘿……”
对于江寒青冷笑的问话,白莹珏迷罔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的头脑此刻已经为火热的x欲所烧昏,完全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了。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好!让我告诉你!哈哈……抬头!看上面!”
白莹珏闻言抬头往上一看,这才发现那两g铁链原来是缠绕着屋顶上的一个滑轮,另一端再从房顶向地面垂下来。在铁链的底端还吊着一个尾部银光闪闪的小铁钩,白莹珏不由觉得奇怪,这个铁钩怎么会只有尾部那一段发出金属光泽,其余部位都黯淡无光呢?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铁钩还是由不同的物质混合做成的?
发现白莹珏似乎对那个小铁钩很感兴趣,江寒青冷笑着拉动手中的两g铁链,将那个铁钩从屋顶放了下来。铁钩垂下来的位置恰好就在白莹珏眼前不远,这样她终于看清了铁钩的细节构成情况,这个银白色的铁钩大约就是一个人的拳头那么大,钩子的钩尖处也不比一个正常人的手指chu多少,而且顶端一点都不尖锐,钝钝的。铁钩的外面还套着一层反毛牛皮,白莹珏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也正是因为它的外面套着一层牛皮,所以刚才白莹珏只能看到铁钩的尾部闪着银光。
在白莹珏好奇打量这个铁钩的时候,江寒青缓缓走了过来。
他将铁钩握在手里,将铁钩的刨尖处凑到鼻子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样子就跟他刚刚嗅闻母亲的秽物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青,这是什么东西?”
白莹珏好奇地问道。
江寒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将那个铁钩凑到她的鼻前,让她也去问上面的味道。
铁钩的钩尖外套着的牛皮革上散发出阵阵的霉臭,除此之外却还有一种淡淡的却无法隐藏下去的怪异臭味,那味道就像这部分牛皮曾经被什么腥味儿的y体浸泡过似的。虽然可能是由于这个铁钩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缘故,铁钩上那特殊的腥臭味已经差点被霉味给掩盖下去,但是它毕竟还是残留在那里,刺激着人的嗅觉,白莹珏觉得这股味道似乎十分熟悉,却又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江寒青已经在一边开口了。
“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了!这个铁钩已经有四年没有使用过了,当年妈妈留下的yy味道几乎都要被这该死的霉臭味给盖下去了!唉!”
听到江寒青的这几句话,白莹珏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合到的味道就是江寒青那y贱的母亲——y玉凤所留下来的y乱味道。
“天啦!这贱人居然能够让这个铁钩外面套着的牛皮在时隔四年之后还保留着她当初留下的y臭,不知道当年她在这个铁钩上面留下了多少y水啊!”
白莹珏想像着当年y玉凤的y像,心里不由暗暗咋舌。
“不对!妈呀!这钩子……她是怎么让y水流上去的?……难道这钩子是用来……”
猛然意识到y玉凤当年怎么会将自己的y水流到这么一个铁钩子上去,白莹珏的脸色一下子由于恐惧变得苍白起来,冷汗从她的手心里冒了出来。
“青……这……这铁钩……难道是……”
白莹珏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变得十分干燥难受,使得她声音沙哑,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寒青得意地笑道:“y姨,你可真聪明!不枉是我在母亲之后最喜爱的骚宝贝!嘿嘿!这铁钩当年就是用来钩住骚货的贱x用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情地抚着那诡异的铁钩,彷佛是在抚y玉凤那y乱的r体一样。
“你看见头上另外的几g铁链子没有,当年我用铁钩钩住那骚货的yx将她吊在空中,她居然还兴奋得喷出y水来!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外表高不可攀的凤帅会是那么y贱的女人吧?待会儿啊……我还要看一看你这贱人是不是跟她一样y荡!”
当江寒青y笑着用手肆无忌惮地在白莹珏的r房和小腹g部的丫字形部位握握的时候,白莹珏已经被他的话惊得呆了。
她痴痴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个不停的小铁钩,脑海中不断地问着自己。
“这……这钩子真的能够钩进那个地方吗!天啦!用这东西钩住那里,再吊到半空中,那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我的那里真的能够承受住那么大的力量吗?会不会痛得昏过去?”
想到铁钩钩住自己y道吊起在空中的恐怖场景,白莹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如果这时他们是站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的话,江寒青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蛋已经由于恐惧苍白得毫无血色。
江寒青搂住白莹珏的小蛮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弄得她轻轻哼出声来的时候,方才放松了对她的压力,微笑道:“你不要怕啊!我妈当年可是经受了无数次的考验,g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会儿你试一下就知道了,g本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多就是有点疼而已!不过这点疼,对你和我妈这种下贱的女人来说反倒是一种享受吧!”
大力拍打着白莹珏丰满的臀部,江寒青冷酷地命令道:“现在……下贱的女人你还迟疑什么?立刻给本少主将衣服都脱光了!让本少主好好给你介绍一下你那y乱的凤姐当初用过的这些道具吧!我要让你知道它们到底都是怎么使用的!不用怕!今天不会给你一次用完的!我会慢慢来,每天一样的让你慢慢享受……哈哈哈哈!”
在江寒青充满嘲讽的声音中,白莹珏听话地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当她的身体完全赤裸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找出了他那宝贝的白色极乐药膏。
不等江寒青下命令,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白莹珏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湿淋淋的y户暴露在江寒青的眼前。
用手指挖了一块冰凉的药膏,江寒青chu暴地将手指c进了白莹珏后庭的菊花蕾中挖弄。
“嘿嘿!以前妈妈那个贱货在的时候,我还没有试过用这个钩子钓住她的肛门是怎么样一种情况!今天就在你这母猪身上来做一个试验吧!”
凉幽幽的药膏涂在肛门上,加上江寒青虽然chu暴却很有技巧的挖弄,白莹珏正感到一阵阵快感,耳中突然传来江寒青的这番话语,她不由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你说什么?你要用这钩子……啊!”
江寒青没有等白莹珏说完,便从她的肛门中抽出手指,将还带着粪便臭味的手指在白莹珏的脸上一阵乱抹。白莹珏受不住这种羞辱,惊叫一声将头向后仰去。
江寒青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躲开,狠狠地一把拽住她的发髻,将她chu暴地拉到身前,然后就把刚刚还挖弄她肛门的手指c入美丽的樱桃小嘴中搅弄。
“贱人,嫌臭嫌脏是不是?呸!这可是你自己屁眼里面的味道!啊!你自己都觉得恶心吗?你这种下贱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可以骄傲!给我好好舔你自己的大便吧。这样说不定待会儿本少主会宽待一下你那y贱的肛门!”
屈辱的眼泪在白莹珏的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可是早已经迷恋上了这种y辱生活的女人还是立刻听话地执行了男x主子的命令。
等到白莹珏将手指舔吮干净的时候,江寒青将一g发光的细铁b塞到了她的口中,让她轻轻含住。与此同时,他还将铁b两端系着的两g细铁链绕到白莹珏的脑后栓在了一起。
被冰凉的铁b塞在嘴里说不出话来的白莹珏不停地咿咿呜呜着,试图最后努力让江寒青放弃残忍的y虐打算。
可是残忍的年轻男人对于成熟美妇的哀求给予的回答却是无情笞打在r房、大腿和屁股上的残忍鞭击,伴随而来的还有残忍的嘲笑和辱骂!
“贱人,你这样咿咿呜呜的样子可真像摇尾乞怜的母狗啊!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以前妈妈也经常像你这样,可是一挨鞭子她就爽得y水长流!你是不是也一样啊?哈哈……”
随着鲜红的鞭笞痕迹出现在白莹珏的雪白丰满的r房、臀部和大腿g部,眼泪终于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可是江寒青手中无情的皮鞭,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女人的眼泪而有丝毫的停顿,反倒是更加迅速地在中年妇人扭动躲避的丰满成熟r体上狠狠击落。
当血丝从遍布全身的红色鞭痕中渗出来的时候,那残忍的痛苦也终于达到了极点,白莹珏再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双腿一软犹如一瘫烂泥似的坐倒在了地上。可是让江寒青更加得意的却是她双腿间yx里不断流出的y体。
“呵呵!y姨,看来你的骚x是越来越下贱了啊!这么快就泄出来了!在我记忆中,这次好像是最快的一次!好样的!继续努力!等到后来,你只要看到男人手里的皮鞭就会立刻爽得泄身!妈妈那头y贱的母狗就是那样y荡的一种女人!你很快也会变得和她一样了!”
嘴里不停痛骂羞辱着哭泣的女人,江寒青将双手探到白莹珏的双腿间乱一气之后,用因为沾满y水而变得湿滑的手指在白莹珏的r房上一阵涂抹。黏黏的y水混着细嫩皮肤上渗出的丝丝血y,搞得白莹珏原本雪白的x脯上一片泥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似乎是血淋淋的一片,有点恐怖的感觉,不过早已经习惯这种残忍游戏的江寒青可不会有丝毫的担心,y笑着继续玩弄白莹珏风骚的r体,虽然已经习惯江寒青的x虐待游戏,可是像今天晚上这么血腥的场面,白莹珏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觉得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了,爱郎却仍然是漠不关心,继续无情玩弄,心里一阵凄苦,忍不住便痛哭起来。
江寒青自然明白她此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的计划就是要全面摧毁白莹珏的一切自尊,让白莹珏彻底成为一个依赖他的y欲而存在的行尸走r。她今后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y欲,就是注定要成为他发泄x欲的一个工具。
将手里的皮鞭柄狠狠c进白莹珏分开的双腿间裸露出来的y道里,江寒青站起身来残忍地扯住白莹珏的头发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站立着,命令道:“贱人!给我好好站好!否则我还要你好受!”
听到江寒青的命令,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白莹珏只好强打j神勉力站直身子。
江寒青这时便转身从旁边迅速地找来两g绳子套在她的r房上下,同时将她的双手也反绑到了背后。
似乎担心绳子没有绑紧,江寒青在将绳子打结系好之前,还用力拉住绳子勒了几下。chu糙的绳子深深勒进白莹珏的皮肤里,几乎被她白嫩的r遮得看不见了。chu暴的动作带来的痛苦,让白莹珏轻轻呻吟起来,可是她没有出声哀求,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的哀求都只会是徒劳。
而此时最可怜的当数她那对丰满的r房:白皙的r房从紧紧收缩的绳索空隙间钻了出来,被勒得像一对大粽子似的,血y被堵在其中不能顺畅地流回心脏,因而将一对白暂的r房胀得像猪肝色一样。而r房顶端高高耸立的r头也变得更加突起而现眼,甚至连平日里看上去淡淡的浅色r晕这时也变得深色了不少,范围也似乎扩大了不少。
将上身和双手捆绑好之后,江寒青又找来一g绳子从她的胯下穿过绑好。在这过程中他仔细地翻开白莹珏的y唇,将可恶的绳子深深地勒进她那对丰满的股沟之间,然后再通过肥厚的y唇之间绕着c入她y道中的皮鞭柄缠了一圈再通过上y户和腰间的绳子打了个结。
这样的布置使得那绳子紧紧摩擦着她敏感的y户和肛门,由此而来的骚痒使得她本来已经快要停止流出y水的y道又一次变得湿润起来。而紧绷的绳子缠住c入y道中的皮鞭柄后,也让她的y道承受了更大的压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要被勒岔开来。
这样绑好之后,江寒青显然他对于自己的绳技还是感到十分满意,他轻轻哼着歌绕着白莹珏的身子转起圈来,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这样一步三摇地走了两圈之后,江寒青站到了白莹珏的身后。他将手指c入到绳索和白莹珏的屁股沟之间,将绳子用力向后拉住,使得陷入她的y唇和屁股沟中的绳索更加收紧,勒住了成熟女人敏感的y核和肛门。
“好了!贱人,准备工作完成,现在要开始玩正经的了!走!给我走到铁钩下面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是一击重重的巴掌拍打在白莹珏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皮肤撞击声。而虽然布满血丝,却仍然丰满高翘的屁股随着掌击的动作有力地弹动了几下,显示出良好的弹x。
在江寒青夸赞女人屁股弹x好的y声乱语中,白莹珏就这样在y道里面还c着皮鞭柄,而绳索勒紧她丰满的r房、y唇和屁股的情况下,轻轻挪动脚步向不远处的铁钩走过去。
当她的脚步移动的时候,深陷在屁股沟和y户里的绳索不停地摩擦她敏感的肛门和y核。虽然chu糙的绳索磨动敏感而细嫩的y蒂时,让她觉得有点疼痛。但是更加强烈的却是那不断的骚痒感觉,这种快感刺激使她浑身哆嗦,娇喘不停。而被绳索紧紧绑住的皮鞭柄,随着她移动的步伐也开始在她的y道中晃动,对y道壁施加以不断的压力刺激,这种异样的感觉使得她更加的兴奋。浮水在浸湿了勒进她y唇间的绳索之后,顺着大腿g部往下流去,配合她被铁b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发出的呜咽声,更加证明了她的兴奋程度。
虽然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距离铁钩只有短短的不到十步的距离,白莹珏走到铁钩下面的时候却早已经是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彷佛走了好长一段路一样。而长长的口水也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滴到她的x口上,然后顺着她的r构继续往下流去。
江寒青将白莹珏伸手搂到自己怀中,一手掐着她x前高耸的r头,一手伸到背后挖弄她的肛门。
“y姨,马上就可以体会到妈妈当年享受的快感了!你是不是很兴奋呢?嗯!告诉我贱人!你爽不爽?哦!……哈哈!我忘了你嘴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了!”
用手握住白莹珏布满血丝痕迹的丰满屁股用力里弄,江寒青得意地嘲弄着怀中可怜的美妇人。
白莹珏的屁股在他残忍的大手玩弄下,不停地变幻出各种形状,却更加显示出丰满的r感。而江寒青显然也特别喜欢这种r腻腻的感觉,双手将白莹珏的臀部牢牢把住玩个不停。
由于江寒青用手在白莹珏的身后搓揉她丰满的臀部,所以两个人的下身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江寒青已经十分坚挺的yj狠狠顶在白莹珏赤裸的下体。明明能够感受到自己所渴望的rb就贴在自己火热的y户上,却不能将它吞进自己空虚的y道中,那种将得而未得的难受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咿唔连声,不断扭动腰肢,试图通过晃动臀部使自己下体摩擦江寒青rb的动作来缓解体内那骚痒的感觉。可是领会到她意图的江寒青可不会让她有丝毫的享受。将正在激烈蠕动的成熟女人r体从自己身上推开,江寒青不顾她渴求的目光,转身走了开去。
等他回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串铁链。这是一串做工十分j致的金色铁链,在铁链的两端还有两个类似螃蟹大钳的铁夹子。
江寒青走到白莹珏身边,在她的恐惧目光中用力掐住她的一个r头往前一拉。还没有等她痛得哼出声来,江寒青已经将铁链一端的铁夹子狠狠夹到了她的r头上。
白莹珏这时方才来得及闷哼了一声,身子往后退了一下想要躲避开去。
江寒青面上带着冷酷的笑容,伸手掐住她的r头用力往前拽。被拉得严重变形的r头上传来的剧烈的痛苦使得白莹珏不敢再逃避,只能听话的又靠到江寒青身前,忍住痛苦任凭他将铁链另一端的铁夹子也夹到了自己娇嫩的r头上。
在白莹珏的r头上夹好铁夹子之后,江寒青将握在手中的铁链轻轻一松,铁链迅即往下坠落,带得白莹珏的一对r头和r房也随之明显地往下一沉。
白莹珏鼻子里面重重地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而江寒青早已经算好了她的反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已经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身前一拽,巨大的力量使得白莹珏的身子被拖得转了一圈背对着他。
没有等白莹珏有进一步的反应,江寒青已经将一串从空中垂下的铁链挂到了白莹珏背后的绳索上,然后很快又将另一g铁链挂到了她的腰部。
在白莹珏紧张的目光中,江寒青走到屋角开始拉动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被拴到白莹珏背后的两g铁链开始往屋顶方向收了上去。而她赤裸的r体也随之逐渐吊离地面,虽然还是头上脚下,但是脚掌却已经离地几近一尺。
这时白莹珏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吊着她身子的铁链上,而她身上绑着的绳子由于身体重量的作用,这时更是让她感觉似乎要勒进r里面一般,强烈的痛苦使得她几乎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时间,她的r房、x口、小腹便被承受全身重量的绳子勒得一片麻木。
夹住她r头吊在x前的铁链不停的在空中晃荡,更增加了她r体的痛苦。
江寒青得意洋洋地退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玩物痛苦挣扎的模样,嘴里啧啧赞叹个不停。
唾y从白莹珏的口中流出,顺着唇角流到x口上。在流过的地方给她带来滑腻腻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体会,既让她的皮肤感觉很难受,又使得她的心里充溢着屈辱的满足感。
相比于r体上的痛苦给她带来的折磨,j神上的羞辱更是让她疯狂。
每当她看到江寒青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嘲弄、羞辱的眼神,她的身体内部就会有一种难以言状的骚痒感觉产生。而下体深处产生的火热感觉也顺着y道传出来,化成一滴滴yy流到地上。
让白莹珏这样在空中吊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江寒青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他的铁钩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握住铁钩,江寒青面色冷酷地缓缓走向白莹珏的身后,脚步沉重而缓慢。在寂静的房间里,他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给白莹珏以无形的j神压力。
吊在空中的赤裸r体开始拚命地扭动,试图躲避站到她身后的男人的进袭,可是剧烈的动作带来的是悬空的身体在空中不停转动。这样一来被绳索捆住吊在空中的娇嫩r体更是感受到强烈的痛苦,几乎达到要让人的j神崩溃的程度。
白莹珏的身体在空中缓缓旋转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随着转动的过程缠得越来越紧。忍受不住绳子勒紧r体所带来的痛楚,她很想停下自己悬空转动个不停的身子。
可是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她又哪里有能力停下来呢!她越努力想停下来,身子却转得越厉害。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将柔弱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
白莹珏眼中的滢滢泪光,并没有能够换取到江寒青的同情。铁石心肠的男人获取快感的办法就是来自对身边女人的凌辱,此时形势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有临阵收兵的道理?
“你不是要挣扎吗?怎么?现在就后悔了?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
江寒青不但没有帮助白莹珏停下身子,反而是推波助澜,在她屁股上用力掀了一下,让她悬空的身子在空中左右晃动个不停。
绳子上传来的巨大拉扯力道让白莹珏痛苦不堪,嘴里流出的大量口水,由于她的身子不停晃动的缘故被甩到空中再掉到地上,看上去格外狼狈,在白莹珏的呜咽声中,江寒青一把拽住了吊在她背上的绳子,让她在空中大幅度摇晃的身子逐渐停止下来。不过江寒责这样做可不是突然发了什么善心,恰恰相反,他是要开始对白莹珏用正餐了!
等到白莹珏的身子停止摇晃的时候,江寒青将手掌c进了她的屁股沟,按摩她的y户。
“天啦!贱人,你的y水可真多啊!好像流不完一样!看来待会儿那个钩子钩住你那骚x的时候,你会像我妈那贱人一样爽翻天啊!”
江寒青嘲弄着可怜的女人,手掌无情地搓揉着她娇嫩的y户,那样子就像要将她的私处蹂躏得稀烂一样。
白莹珏无法忍受y部破男人chu鲁玩弄所带来的痛苦。她拚命地摇头耸肩,狠力地向地面的方向蹬动双腿,被吊在空中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由于她的大腿绷得太直,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其强度已经超过了腿筋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不一会儿她的双腿便开始不停地抽搐。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她现在全身痛苦挣扎的样子完全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快要咽气时的动作。
嘴角冷酷地抽动着,江寒青眼睛里放s出残忍的光芒。从白莹珏的屁股沟中抽出湿淋淋沾满y水的手掌,江寒青分开了白莹珏的一双大腿。
在大腿g部那y乱的骚x中,先前c入的皮鞭还留在哪里,只不过现在这整g皮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而已。
江寒青将手指顶在她肛门的位置按摩了一下,刺激得白莹珏的身子又痉挛了几下。
白莹珏的肛门已经被江寒青调教得十分充分,当江寒青将手指向肛门深处顶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费任何的力气,他的食中二指便一口气顶到了第二指节的位置。
江寒青对自己调教的成果十分满意,点了点头夸奖道:“好!多好的屁眼!这样玩着才爽嘛!”
话一说完他还狠狠转动了一下深深c入白莹珏肛门中的两g手指,似乎是在考验她肛门的承受能力。白莹珏虽然嘴中被堵着一g铁b不能大叫出声来,却还是咿唔呻吟了好半天,两眼舒服得都要闭上了。
江寒青将两g手指从白莹珏肛门里一抽出来,居然还带出了一点白色的y体,哈哈大笑道:“y姨,你看你这屁眼儿可真是好东西啊!居然还能够流出水来!哈哈!只不过这水恐怕臭不可耐啊!”
无情的嘲笑声中,江寒青将铁钩移到了白莹珏双腿间,将钩尖对准了她那刚刚被玩弄过后微微张开的肛门洞口。
白莹珏虽然看不到,却也感觉到气氛的异常,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控制不住心里面的紧张情绪,她又开始了惶急的挣扎。
可是这一次江寒青再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了。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臀部外侧,一只手握住铁钩缓缓将钩尖凑到了肛门边。
没有等白莹珏反应过来,他猛地将铁钩钩尖往白莹珏屁眼里面一送。白莹珏只觉得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肛门处产生,那异物便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深深咽了一口气,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嘴里彷佛哭丧似的长长呻吟了一声。
可是好戏才刚刚开锣,看到铁钩钩住了白莹珏的肛门,江寒青急忙奔到墙角那两g连接铁钩的链子旁边。在白莹珏惶恐哀求的眼神注视下,江寒青开始用力拉动那两g铁链。
随着他的动作,连接铁钩的链子逐渐上升,而链子底部的铁钩也随着往上移动。
这样一来,被铁钩钩住屁眼儿的白莹珏的身子也自然跟着发生了姿态上的变化。她的屁股被铁铁钩吊着逐渐往上抬起,慢慢地上升,慢慢地、慢慢地。虽然上升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也没多久她的屁股便和背脊处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而江寒青拉动铁链的动作这时却还仍然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一直到她的屁股所处的位置高过了她的背脊和头颅许多,江寒青才停下了拉动铁链的双手。
这个时候,白莹珏已经成了头和脚垂向地面,小腹贴到了大腿,而屁股高高耸立向着空中的姿势。她那丰满诱人的臀部成了身体的最高点,而c入y道里面的皮鞭从屁股后面垂下使得整个场景更显y荡。
虽然铁钩的尖端并不算很尖锐,甚至可以称得上chu钝,而且外面还里着一层皮革,g本不用担心弄伤人的r体,但是这个钩尖钩住的肛门里面那么细小的部位,却承受了白莹珏整个人体大部分的重量,那种压力可想而知。
白莹珏只觉得肛门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苦,似乎她那可怜屁眼儿随时都可能被撕裂一般。那种痛苦的感觉甚至传到了她肠道的深处,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跟着痛起来。她想要大使,但是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呢?
而江寒青还要用手晃动那钩住她肛门的铁链,晃动的身子产生的力道作用在铁钩钩住的悲惨肛门处,剧烈的痛苦使得白莹珏几乎要昏倒过去。不过最让她惊恐的还是那肛门似乎随时都会成肛裂的恐惧感觉……可是就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白莹珏还是感到了极度的兴奋……这种自己从没有经历过,甚至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x虐待方式,让她受虐的血y达到了极点……自从成为江寒青的女人,她自己都清楚地认识到痛苦和羞辱才是她出现x高潮的动力源泉。
站在旁边的江寒青心里也十分清楚受虐狂的女人就快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先前那种白色的y体又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将包裹铁钩的皮革润湿,就像过去他母亲y玉凤的y水所做过的一样。而更为直接的证明,则是从y道中流出又顺着那c在其中垂向地面的皮鞭滴到地面的大量yy。
将堵住白莹珏嘴巴的细铁b取下,江寒青像玩陀螺一样不停转动白莹珏悬空的身子。
肛门处承受的力道越来越大,白莹珏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不停翻着白眼,她真的期待自己能够当场晕死。可是老天彷佛在跟她作对一样,随着屁眼儿愈加痛苦,她的j神却也更为兴奋,那种x虐待的变态快感刺激得她浑身抽筋一般不停抖动。
嘴巴已经得到自由的可怜x奴隶放声嚎叫着,发泄着r体经受折磨所带来的痛苦。她的嘴巴大张着,各种平时绝难想像的怪异的哭叫哀嚎的声音从里面不断发出。
不知道是因为不停叫唤的缘故,还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一团团黏黏的唾y也顺着她的下巴不断往下流落。
在江寒青的眼里,眼前这被蹂躏得快要不成人形的x玩具彷佛已经不再是白莹珏,而是他心爱的母亲y玉凤!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地点,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和母亲玩着这残忍却又刺激的x虐待游戏。
扑过去搂住白莹珏白净的臀部,江寒青一把将她y道中的皮鞭拽了出来。随着皮鞭柄的抽出,大量的y水几乎喷涌着流了出来,将两个人的y部都弄得湿漉漉一片。
“妈妈!我爱你!我要c死你这贱人!”
江寒青吼叫着将硬得不能再硬的rb狠狠c进了白莹珏的骚x里面,奋力前后抽c。
他已经进入了虚幻的迷梦中,在他身前哀叫、哭泣、呻吟个不停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魂牵梦萦的y母奴隶!他要c烂她的骚x,用四年来积累下来的思念之情蹂躏她下贱的r体!
“妈妈,你这该死的骚货!不许再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你当我的x奴隶!贱人,听到没有!”
拍打着白莹珏高耸的屁股,江寒青嘴里疯狂地说着辱骂母亲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完全将白莹珏当作了母亲y玉凤的r体替身。
白莹珏清楚地听到了江寒青的叫声,她明白江寒青是将她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
这让她感觉到一阵悲哀,可是这更加刺激起她下贱的本x来。
“白莹珏,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注定就是要成为主人的x奴隶,成为让他发泄x欲的玩具!你还能要求什么!你这样y荡的贱货,这就是你天生的命运!”
心里恨恨痛骂自己,白莹珏y贱的血y沸腾到了极点,她这时已经开始将肛门上传来的痛苦当成是一种享受。
想像着y玉凤被亲生儿子奸y的场面,白莹珏心里涌起一阵快感:“y玉凤,你这个贱人!你的儿子被我享用了!哈哈!你虽然拥有他的爱,可是却只能在西域一个人苦苦自虐!哈哈!寒青是我的男人!不,他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他的妈妈!y玉凤,骚货,你去死吧!就算你的骚x被自己挖烂了,你也得不到青儿的大rb!哈哈!”
狂笑着白莹珏大叫道:“青儿,来!用力c!c死妈妈这贱x!妈妈爱死你了!”
听到白莹珏的叫声,江寒青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将yj顶到白莹珏y道的深处,他s出了火热的jy!
⊕ 第五十一章 风起云涌°
从沉沉的睡眠中清醒,江寒青欲待坐起身来,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r体紧紧纠缠住,丝毫不能动弹。
由于刚刚才睡醒的缘故,江寒青头脑反应十分迟钝,愣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天完成对白莹珏的凌辱之后,便将她放下来,搂着上床睡觉了。
向四周看了看,秘室中见不到天日,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了,只有油灯昏暗的灯光还在那里一闪一闪,从白莹珏那紧紧缠住自己躯体的四肢中挣脱出来,江寒青坐起身迅速穿好了衣服。
掉落在地面上的那封由母亲y玉凤写给他的特殊的信件立刻映入了他的眼帘。先前他还没有将信件读完,因为心中的劣情迫切需要得到发泄,便把信扔在一边急急忙忙地玩弄白莹珏去了。这时又看到这封信,方才想起自己刚才看过的只不过是邮件开头的一小部分,后面的主要内容却都还没有看到,也不知道母亲在后面都写了些什么。
坐到油灯下,他重新捡起母亲给他的这封信仔细阅读起来。
原来这封信里面,除了开始那一段y玉凤讲述了自己对儿子的思念之情以及这封特制y信的来历以外,后面却再没有一字私情,全都是关于边境形势和朝廷斗争的严肃内容。
在信中y玉凤首先讲述了关于自己的军团在边境上与伯林人作战的情况,基本内容和先前陈忠国讲给江寒青知晓的东西差不多,只不过y玉凤在信里面表示出了非常强烈的担忧。蛮夷军队的势力即使放在整个的大夏帝国历史上来看,这一次也算是最强大的。虽然最初的战局对于y玉凤来说尚算有利,但是战争的胜负往往决定在一瞬间,就算是拥有“无敌飞凤”美誉的帝国大元帅却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而碰上朝廷里面的斗争,这一次的边境战争的背景就更加显得复杂了。y玉凤在信里面最为担心的也是这一点。至于朝廷中的斗争情况,y玉凤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她认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王家所掌握的势力可能远远超过自己一方的估计,形势肯定不是江家想像的那么乐观。她要江寒青不要轻视自己的对手,同时要求儿子和太子翊圣处理好关系,力争携手对抗共同的敌人。
看完母亲的信,江寒青心里立刻变得愁云密布。
一直以来,江寒青对于母亲的政治和军事能力都是奉为天人,在他看来母亲永远没有犯错的时候,世上也永远没有母亲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是如今,江寒青从y玉凤这封来信的措辞却可以看出来,她对于现在的形势分明是十分担忧,甚至连她亲自面对的伯林人在她看来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虽然江寒青这一段时间以来已经开始觉得形势对于自己一方并不是太有利,可是到底还是存在着对敌人轻视的心理,并不是太担心目前的情况。如今y玉凤信里表达出来的担心,让他第一次开始感到事情似乎不是自己一方想像的那么简单。
“唉!要想夺取天下可真是不容易啊!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坐在桌子边,江寒青的脑子飞速地思索着。他要成为朝廷斗争的胜利者,这时不多动动脑子,将来就可能会后悔。他可不愿意自己掉脑袋的时候才来后悔。
接下来的一个月日子里,朝廷里面说不出的沉闷,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很快将会有事情发生,眼前的平静不过是最后爆发之前的假像而已。
江家一边在京城内外布置人手,有事发生时家族要员能够及时逃出京城;一边由江寒青带头大力整饬他们的情报系统,希望能够修补好在江浩天手里烂得差不多的情报络,力争为后面的斗争多获取一点有用的资讯。陈忠国和李京华则按照江寒青的命令,开始将家族亲卫组织起来进行战事训练。他们的目标是将这些习惯各自为战的卫士们训练成一支富有战斗力的小型军队。
那个美丽成熟的神女g主自从那天和江寒青云雨一番之后便没有露过面,只是三天两头派人来和江寒青碰碰头,告诉他最近又替他联络了多少隐宗部下。她的人告诉江寒青,这些忠心于隐宗的部下在知道自己的宗主y谋盼宗之后,都发誓要辅助两位g主和少宗主对抗叛徒。虽然他们g本不知道自己的少宗主是谁,而江寒青也不知道神女g主替自己拉拢的这些部下都是些什么人。神女g主的人还告诉江寒青,现在所找到的这些本宗门人都是绝对可靠的,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奸细混在其中替隐宗宗主打探情报。
而和江家联手的太子翊圣则天天忙着在禁军系统中拉拢人手,试图尽可能多的控制禁军队伍。
至于王家的人自然也不会闲着。王家大院中一天到晚会议不断,大院门口无数人进进出出,一个个行色匆匆。
让江寒青感到很不悦的是安国公李家。安国公李志强在妹妹李华馨和江凤琴面前,一口答应要和江家联盟对抗王家,可是下来之后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他们还和靖国公邹家一样似乎连应变准备都没有做,一派听天由命的样子。
江家的几个首脑虽然对于李志强答应了联手之后却不采取行动这一点很恼火,不过想到人家自己愿意等死,自己却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自我安慰道:“这样也好!等将来分取成果的时候,就少了一个抢东西的人了!”
虽然所有的势力几乎都在动作着,可是京城里、朝廷上却表现得十分安静,再没有以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了。可是看到这种情况,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是天下走向太平的前兆,只要不是傻子心里都会明白这绝对是大决战前的死寂。
按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帝国内部的叛乱将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也许是王家,也许是江家,反正两家中肯定会有那么一家抢先动手,从而挑起帝国内部六百年来最大的动荡局势。
如果在这个时候,王家和江家两大势力中有一支发动了叛乱,那么天下的局势将会怎么发展呢?这样的问题永远没有人能够回答,只能是任由后世好事的学者争论各个不休了!
但是叛乱终究没有发生,因为就在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势下,人们意料之外的事情却突然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太平贞治六年,四月初六。
先是帝国南方传来情报:“妃青思罔顾皇恩,冒天下之大不题,率所部之南方第二军团突袭尽忠职守之南方第一军团,杀伤朝廷官兵达数万之众!”
武明皇帝本来决心将妃青思的事情放到一边暂时不理,意图收拾完邱特人再回来跟她算帐。如今听到妃青思公然进攻王思廷率领的朝廷军队,他明白倘若自己再不作出一点反应,以后这张老脸可就没有地方可以藏了。
没有丝毫迟疑,就在当天皇帝便下令京城内外的军队整顿集合,随时准备出击讨伐妃青思所率之叛军队伍。
而对于妃青思向王家发难这个消息,江家的一干首脑人物自然是兴奋不已。虽然江寒青曾经鼓动妃青思回军南方对付王思廷,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妃青思居然会真的对王思廷动手,而且动作是这么的迅速。
但是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对江家是极为有利的!妃青思的这一行动毫无疑问彻底打乱了王家的部署,现在就算王家立即起事也没有可能将他们在南方军团中c控的队伍拉回京城来了。王家的势力是大受影响。
江家的人明白在这样的局势下,王家绝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坐观局势变化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一听到王思廷军队被妃青思部攻击损失惨重的消息,两个月来一直得意洋洋的王家人众脸上立刻布满了焦虑。他们计划中的一支主力军就这样被不相干的人拖住了后腿,令他们实力大受影响,面对同样雄心勃勃整装待发的江家,这样的情况叫他们怎么能够不忧愁呢!
而另一方面,兴奋不已的江家众人连夜开会讨论形势,决定要改变前一段的行事风格,主动出击,抓紧有利时机扩充自己的实力,一旦y玉凤在西域腾出手来,江家就可以抢先举事了!
在会议结束的时候,包括江浩羽和江寒青父子在内的所有江家成员都是心花怒放,满以为这是上天决定让他们获得胜利的启示。
可是江家的美梦还没有做两天便宣告破灭了。在妃青思进攻王思廷军队的消息传到京城不久,边境的战争形势发生变化的消息也传到了京城。
太平贞治六年,四月初九。
石嫣鹰率领所部亲卫军团——三万“鹰翼铁卫”已经在半个月前踏上回京之路的消息传到了京城。
原来y玉凤并没有能够像江家盼望的那样从边境战争中腾出手来,反倒是石嫣鹰先与特勤人达成了和议。双方停止了一切敌对行动。特勤人在获得帝国给予的一万两白银补偿之后,主动后撤四百里完全脱离了和帝国军队的接触。而一旦确定和议生效,石嫣鹰便按照皇帝先前的圣旨开始往回赶。按照帝国军律,大元帅在任何时候都有权利携带自己的亲卫兵团随行护卫,于是她那名扬天下的“鹰翼铁卫”也就跟着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听到黑色的飞鹰旗将要飘向京城的消息,除了江家的成员之外,所有的帝国民众都为这个讯息欢欣鼓舞,安国公李家的欢喜自然更不必说了!事实上就连王家对这个消息都是高兴多过忧愁,虽然他们有点担心李家的势力会藉此机会得到增强,但是他们毕竟不用惧怕李家会此时谋反,与此相比,对他们来说最关键的是江家近期内谋反的希望破灭了。而普通老百姓则更是盼着这支无敌军队能够迅速回来平定叛乱,然后进攻邱特,替死难的国人报仇雪恨。
直到这时江家的首领们才明白自己是上了李家的当,人家其实早就知道石嫣鹰方面的形势发展十分乐观,所以对江家来了个缓兵之计。天下人都知道,只要石嫣鹰的军队靠近京城,又有谁再敢轻易打李家的主意呢?
江寒青明白,自己家族发动叛变的最好时机就这样在仅仅出现三天之后便宣告结束了。就算自己家族这时抢先动手,迅速回京的“鹰翼铁卫”也可以在江家获得外围力量增援之前解决掉他们家族在京城的势力。
江寒青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该死的特勤人,怨恨他们为什么不把石嫣鹰继续拖在边疆,就像伯林人现在所做的那样。
江寒青心里感到很奇怪:“特勤人和伯林人寇边应该都是王家策划的吧!那怎么特勤人会和石嫣鹰突然达成协议主动撤军呢?如果说是王家知道形势会对我们有利而故意做出这样的布置,却也是g本不可能的啊。他们怎么知道形势会对他们不利?除非他们比我们提前知道妃青思攻击王思廷军队的事情。可是这只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啊。就算妃青思那方的事情一发生,他们在京城就知道了,然后立刻派人去通知特勤人,那他们的人也只能是刚刚到达特勤人处!可是现在传回来的消息石嫣鹰动身返京的时间和妃青思那方动武几乎是同时,也就是说妃青思那方的事情发生之前,特勤人那方应该已经开始和石嫣鹰议和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特勤人变卦的?是哪一层出了问题呢?还是特勤人和伯林人的行动g本与王家没有关系?”
虽然江寒青心里充满了疑问,可是事实毕竟已经摆在了面前,他除了胡乱猜疑,另外再发两句牢骚问候一下特勤人的祖宗十八代之外,却也完全无计可施了。
就在京城里的人们还在兴奋地议论三天里连续传到京城的这两件大事的时侯,仿佛老天注定要戏弄这些可怜人们一样,第三件影响深远的大事情又发生了。
太平贞治六年,四月十五日。
帝国东北部的八百里加急快报送到了京城。
北雁自统区世袭郡王现年五十八岁的玉岩松得暴病而亡,由于他没有亲生子女,所以跟他血缘最近的玉冰心便成为了朝韩自统区的新任女郡王。这是她继位之后派来京城报丧的快报,同时也请求朝廷下旨确认对她的册封,完成其合法继承王位的手续。事实上朝廷对北雁自统区的册封只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一切都只是走走过场而已。所以一接到北雁自统区来的急报,皇帝没有任何迟疑便当即下达了确认玉冰心继承郡王之位的诏书。
玉冰心继承北雁自统区郡王之位元这样一个消息对朝廷里的四大国公家族再一次产生了强烈的震撼。
原来北雁自统区是大夏帝国内部的一个特殊地区。它位于帝国的东北部,北邻特勤,西北与匈蛮族接壤,东面是广阔的无人荒漠,东南面与邱特人隔着一片深山老林为界。这里居住的人是炎黄族人与四周蛮族结合留下的混血人种,他们自称为北雁人,因为在他们的南边就是帝国和邱特人接壤的雁云山脉。千百年来北雁人居住在这形势恶劣的地方,不断抗击着四面时常入侵的蛮族军队。长年的战争让他们保持着剽悍的体魄,无畏的x格,高超的作战能力和军事技能。可以这样说,北雁自统区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优秀士兵。
北雁人始终保持着与帝国的联系,他们向帝国称臣纳贡,接受帝国给予的郡王封号。但是他们的内政是绝对不允许帝国政府干涉的,正因为这样的原因,帝国在官方文档上称呼他们为北雁自统区,而普通老百姓则直接称呼他们为北雁郡国。
由于距离的关系,北雁人对于帝国的内政一般不感兴趣,但是历来帝国内部的各支政治力量却都竭尽全力拉拢他们。北雁人随时可以调集起来的三十万j锐骑兵,可是任何势力都想要争取到的巨大战争力量啊!
北雁自统区的郡王玉岩松统治着这个边远的自治王国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他是一个x格温厚的人,对于帝国的内斗一向不敢兴趣。无论哪一方派去的使者在他那里都会受到热情的接待,但是一旦提到结盟的事情他就会当场毫不客气地加以拒绝。开始的时候皇帝和四大国公家族都曾经拚命想拉拢他,可是一旦了解了他这个人的为人,各方努力便都放弃了这个希望。而由于他对于朝廷内的斗争完全是置身事外的姿态,所以大家也都慢慢地将北雁自统区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北雁自统区也成了一支被人遗忘的强大势力。
如今玉岩松的死亡和玉冰心的继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吸引到了这个地方,因为这又使得四大国公家族的势力对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事情的关键人物就在于这个新继位的玉冰心。
玉岩松曾经有四个儿子,可是除了一个死于天花之外,其余的三个都死在与蛮族交战的战场,其中最后去世的一个是前年战死在匈蛮族境内。
除此之外,玉岩松的直系亲属中还有一个小他八岁的亲弟弟。不幸的是他这位叫做玉岩冰的弟弟却也早在十年前便战死在了对抗入侵的海盗——东海倭国人的战场上。
若不是他的弟弟玉岩冰还有一个女儿,玉岩松将再没有直系亲属可以继承他的王位。这个女儿自然就是玉冰心!
但是玉冰心继位怎么又会和帝国四大国公家族的斗争扯上什么关系呢?
原来玉岩冰的妻子,也就是玉冰心的母亲是一个名叫郑丽萍的帝国贵族女人,而且很不巧的她正好是靖国公邹家的直系成员!
正因为玉冰心的这么一个特殊血缘背景,当她继承北雁自统区郡王之位的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立刻让镇国公江家、定国公王家、安国公李家的人都傻了眼。本来势力在四家中微不足道的靖国公邹家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强力外援,帝国内部的政治斗争形势就会更加复杂化。那个没有一兵一卒的邹家现在却突然拥有了三十万随时可以出动的j锐骑兵作后援,朝廷中谁还能够将他们当作一个可以随意轻视的配角呢?
在这一天朝会结束的时候,江、王、李三家的成员看着邹家的大臣们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无不气得脸色铁青,似乎随时都会吐出血来一样。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去在自己眼中的小丑居然也会有翻身做人的一天。
这样接连发生的三件事情立刻将原来的政治势力格局彻底打乱。本来完全可以被江、王两家忽略不计的邹家如今有了军事上的强援,势力立刻有了飞速提升。虽然还不足以动摇江、王两家的优势地位,却也使得这两家的成员再也不能够轻视他们邹家了。
而李家在石嫣鹰即将回京的情况下,也不用再担心江、王两家会有什么出格的异动了。
至于江、王两家,凭藉其雄厚的势力基础,当然不必太在乎李、邹两家,不过因为这一连串事件的影响,两家都只好暂时放弃了进一步行动的计划,冷静下来静静等待下一次时机的到来。
十天前还y霭密布的京城政局,在短短的时间里情况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今的朝廷里面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刚刚的事件引起的势力变动的影响,四个家族都还暂时不能完全看清楚,这需要四个家族花费一定时间去消化处理。所以在这一段时间之内,帝国内部的各支势力之间又回到过去持续了几百年的僵持状态,谁都不会再采取什么大的动作。大家都偃旗息鼓,重新整合自己属下的势力,调整对敌势的战略战术,等待局势明朗化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而在这种盘整休息的时期,众人注意力的焦点再一次转回了皇帝方面。大家都想看一看,在当前的局势下老而昏庸的皇帝会采取怎样的一种动作。
和众人预料的一样,没有任何值得吃惊之处,皇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在朝廷中提出要下达派军讨伐妃青思的进剿令。
王家自然对这一行动表示大力支持,因为这是他们最期待的事情。打败妃青思之后,不光王思廷现在管辖的军队可以腾出来准备大的动作,就连整个南方军团都将是他们王家的私家军队了!这么好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反对呢?
可是江家的人又不是白痴,自然不会眼看着事情朝有利于王家的发展!
“微臣认为,对妃青思叛军宜抚不宜剿!若剿,劳民伤财不说,战局还极有可能变成旷日持久的消耗战。国力虚耗,兵卒伤亡,这样必将延迟向邱特人报仇雪恨的时机啊!倘若能够成功安抚妃青思归顺朝廷,不费一兵一卒即达到效果!军力物力都可以省下来对付邱特人,给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蛮子以重重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冒犯我天朝国威的后果!而且招降妃青思,更可以向天下黎民百姓昭示我皇万岁的仁慈啊!”
江浩羽一席话说得皇帝连连点头,颇觉有道理。对于他来说,妃青思这黄毛丫头闹点事情实在算不得什么,只要他的两大元帅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有邱特人连连击败他的军队,才是他真正的奇耻大辱。不报这一战之仇,他是寝食难安啊!
王家的人知道江浩羽的提议一旦为皇帝接受,时间需要等待多久暂且不说,自己控制整个南方军团的希望也将彻底落空。
没有丝毫的迟疑,王明德立刻跳了出来对江浩羽德提议大加驳斥:“皇上!镇国公此议万万不可!以镇国公的意思,岂不是竟然要朝廷向一个反叛的黄毛丫头卑躬屈膝?不行!万万不可!以臣愚见,朝廷唯有以堂堂正正之师全歼叛贼,才能够树立万年不灭之榜样,为天下有谋反之心者诚!”
就这样江、王两家便在朝廷上争来吵去,不一会儿便搞得j力不足的老皇帝昏头昏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这时“体贴”皇帝的江寒青又跳出来替皇帝想了一个“好办法”。
“皇上!以微臣之见不如这样:一方面可以先派一个使臣去探一探妃青思的口风,看她是否愿意归降朝廷。另一方面催石嫣鹰大元帅加速赶来京城,同时整饬大军准备武力讨伐!这样如果妃青思接受招抚固然好,而一旦她不理会朝廷格外的恩惠,朝廷大军也可以在石嫣鹰大元帅的率领下迅速出击剿灭叛党。到时候朝廷军队兵j将猛,甲粮齐备,何愁大事不成啊!”
皇帝这时已经厌烦了江、王二家的争吵,听江寒青这样一说觉得也还确实挺合自己的想法,不等王家的人再有什么异议便抢先向安国公李志强道:“爱卿,我觉得江寒青这个提议还不错。你意下如何?”
李志强原本就不希望王家吞下南方军团这块肥r,此刻又听江寒青提出等石嫣鹰回来让她率军讨伐叛党,更是深合他内心的意思。听皇帝出声询问自己的意见,毫不迟疑地回答道:“皇上圣明!江寒青这个提议臣也以为确实不错,稳妥可行!”
于是不容王家再表示反对,对付妃青思的军政大计便这样确定了下来。
当天晚宴时分江寒青来到了太子府上,太子翊圣对于江寒青在朝廷上提出由石嫣鹰统军讨伐妃青思一事很是不解,要他当面解释清楚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义。晚宴的时候除了太子翊圣和y玉姬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在场。
江寒青直接了当地向翊圣解释了自己在朝廷上那样做的原因。
“石嫣鹰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只要她一回京,大军肯定是由她统率出征。既然明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何不自己提前说出来。一来,可以让皇帝觉得我们没有私心;二来,也拉拢一下李志强那匹夫!同时也只有这样说,让皇帝觉得应该等待石嫣鹰,方才能够压住王家要求立刻出兵的提议。”
虽然江家和翊圣表面上已经结为了同盟,可是江寒青并没有说出妃青思和他之前曾经有过一次协商的事情。江寒青坚信凡事都留一手是不会有什么坏处的。
翊圣和y玉姬对他的解释都点了点头,显然都认可了他的说法。
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翊圣话锋一转道:“青儿,从现在的情势来看,过去人们所传说的石嫣鹰和李志强有嫌际的说法可能并不真实啊!李志强在朝廷上的神态分明还是将石嫣鹰当作自己人来看。”
江寒青苦恼道:“我也就是想不通!他们俩口子发生嫌隙的事情在朝廷里面是人尽皆知,按理说再假也不会假到哪里去!可是……如今从李家的动作和反应来看,这石嫣鹰在他们眼中分明就还是自己人啊!唉!〖看来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话还真是不假。一旦到了这关键的时刻,石嫣鹰还是将自己看成是李家的媳妇,对婆家出手相助了!”
y玉姬看两个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忙出声安慰道:“这石嫣鹰回来,李家可是声势大增啊!本来妃青思对王思廷动手,牵制住大量王家的力量,我方正好趁机起事。唉!现在却也只能是偃旗息鼓,等待时机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王家现在也动不了手。我们抓紧时机好好整饬一下自己的力量,务必在下一次时机到来之际一举而尽全功!”
翊圣哈哈大笑道:“对!这次算王明德和翊宇那两小子狗运,等着下次一定不能让他们跑掉!来!我们自己人干一杯,预祝我方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三个人爽快地饮尽杯中的酒后,y玉姬悠悠叹了一口气道:“石嫣鹰回来倒也还罢了!可是她带回来这三万〖鹰翼铁卫〗可就真的是伤脑筋了!”
翊圣这时酒已经有点上头了,拍着x口嚷道:“呸!妇人之见!本太子就不相信她那小小的三万人能够成什么大事!玉姬,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那帮子人,是别人给她吹起来的,没什么了不起!哼!单是我在京城内外便控制有御林军五万之众,她那三万人便是想一举吃掉我这群人,我看都是困难!哈哈……还遑论其他?”
y玉姬白了他一眼,不悦道:“你不要太轻敌了!石嫣鹰的〖鹰翼铁卫〗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全是吹出来的,人家可是在疆场上真刀真枪的和特勤人、匈蛮人拚杀了近二十年才获得这与姐姐的〖凤翔军〗并称之不败威名的!你总不能说姐姐的〖凤翔军〗也是吹出来的吧?我听外面的人说,人家〖鹰翼铁卫〗甚至还放出话来,说是他们三万人足可干掉姐姐的五万〖凤翔军〗呢!话虽然是嚣张了一点,但也足可以看出人家对自己的实力多么有自信!”
翊圣被她一席话说得是瞠目结舌,一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才好。
江寒青听姨妈这样说,在旁边也帮腔道:“小姨所说极是。我以前也听母亲极口称赞石嫣鹰治军严整,说她的军队是天下少有的铁骑劲旅。想来她j选军中勇士组成的〖鹰翼铁卫〗自然也是战力惊人了!”
翊圣尴尬地笑了两声,自我解嘲道:“我……嘿嘿……我是看你们提着什么〖鹰翼铁卫〗便面无血色,给你们鼓鼓劲罢了!我怎么会轻看敌人了!不过我们以后只要自己小心,任他再强大的敌人都会被我们打败!来!……喝酒!快!喝酒!”
在他的连声催促下,江寒青和y玉姬只能无奈地对视了一眼,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酒足饭饱,该谈的事情也已经谈得差不多,江寒青便起身向翊圣夫妇二人告辞。走出饭厅没有多远,从路边的小道旁突然窜出一个娇小的人影,江寒青酒后反应迟钝,加之夜晚光线黠淡,一时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以为是什么意欲对己不利的歹徒,大吃一惊便要去拔腰间佩剑。
“表哥,你喝了多少酒啊!真是的……”
听着这如娇似嗔的莺莺软语,江寒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表妹静雯。
这时静雯已经走到了江寒青的身前,他定睛看去,这晚静雯身上穿的是一套浅绿色衣裙,外套一件白色薄丝短袄。婷婷玉立的娇小人儿在这春天的夜晚看上去格外清新高洁。
江寒青想说点什么,可是酒j的作用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是好,舌头犹如结巴了一般,嗫嚅道:“哦……这个……啊……是表妹啊……我……这个……你是在等我啊?”
静雯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谁等你了!你看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唉!以后可要少喝一点哦!”
语气温柔体贴,就像一个妻子在关心自己醉酒的老公一样。
江寒青心中酒意涌动,只觉今天晚上眼前这个表妹格外娇美可爱。头脑里面一热,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静雯的手臂。
静雯轻叫一声,身子轻轻一颤,急忙将手回夺,可是她那么娇小的身子又怎能挣脱江寒青的魔掌呢?急得连忙耸身后退,嘴里焦急道:“表哥,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我要叫人来了!你快点放开我!”
看着静雯惶急挣扎的样子,江寒青心里的魔x欲火顿时涌起。加上酒j的催化,他只觉浑身就像被烈火烧烤一样燥热难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完全没有理会静雯的挣扎,江寒青一把便将表妹搂到了怀中。
被江寒青搂进怀里,静雯立刻奋力挣扎,可是她那么娇小的身子g本不可能对抗江寒青的力量,越挣扎反倒越是被他拖得更紧。在江寒青的力道下,静雯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渐渐地被江寒青搂住不能有丝毫动弹了。她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完全无力反抗的情绪,感觉自己的命运就是只能向这个霸道的搂着自己的男人投降。而就在她心神震荡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刻,她突然闻到了一种从没有接触过的味道——那是从江寒青身上发出的男人独有的味道。
强烈的男人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如花少女终于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识,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海洋中。在一阵心驰神醉的甜蜜感觉之下,她反抗的动作完全停止了,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江寒青温暖的怀抱里,将脸紧紧贴在他宽阔的x膛上,紧闭着双眼,晕晕乎乎地享受着男人的体味和温度给她所带来的迷醉快感。
似乎意识到怀中搂着的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在静雯的抵抗动作停止之后,江寒青的动作也温柔下来。其实当他将静雯搂入怀中,鼻子里面闻到那少女特有的体香之际,他的酒意就已经清醒了不少。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迷醉于成熟妇人的妖媚风韵中,对于纯情的年轻女子从没有半点欲望。在他看来,无论是多么美丽的少女都不过是肋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唯有成熟美艳的少妇方才是又养眼又美味,随便你怎么玩弄都可以称心如意,保证能够实实在在的玩一个尽兴。可是现在低头轻嗅着表妹发丝上的淡淡清香,那种青春少女所产生的独有的清新可人的感觉第一次使得他对一个少女有了征服的欲望。
与以往那些他所接触过的成熟女人丰腴的r体完全不同,此刻依偎在他怀里的静雯身子是这么的柔弱,使得他心里少有的生出了轻怜蜜爱的感觉。用手指托着静雯的下巴,江寒青轻轻抬起了表妹低垂着理在自己x口上的头颅。静雯的脸看上去十分的苍白,眼睛紧紧闭着,可是颤抖的嘴唇分明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情绪。看着表妹那红润娇艳的小嘴唇,江寒青心中一阵激动,缓缓将嘴贴了过去,想要亲吻她一口。
江寒青万万没有想到,静雯在这个时候却重新开始了挣扎。原来是他嘴里的满口酒臭让她从迷醉的情欲幻境中突然惊醒了过来。
当鼻子中突然闻到一股恶心的酒味之时,静雯浑身一震立刻回复了清醒。她惊恐地睁开双眼,却恰好看到江寒青的嘴正向自己唇上亲过来。来不及有其他动作,静雯轻叫一声,迅速将脸向旁边一侧,江寒青的嘴唇便偏离目标吻到了她的脸蛋上。不等江寒青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已经用双手猛地一推江寒青的x口,从这毫无防备的男人身边挣脱了开去。
脱离了江寒青的怀抱,静雯惊惧地圆睁双眼瞪着江寒青,两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x口,迅速往后退了几步。由于太惊惶的缘故,她退得太快,以至于差点便摔到了地上。
看着表妹狼狈地直退到离自己近一丈的距离,方才用手扶住旁边的一块假山石一边喘着气一边警惕的注视着自己,江寒青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原地使劲搓手,想要说点什么,但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才好。
思索了老半天,江寒青才费力地挤出了一声:“对不起!”
静雯这时似乎已经平复了下来,先前由于喘气而急剧起伏的x膛也恢复了正常。她幽幽地看了江寒青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有说。江寒青从来没有过面对这种妙龄少女的经验,完全搞不懂女孩的心思是什么,这时也不知道静雯那摇头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只能是在心里苦苦揣测少女的心理:“表妹摇头是什么意思呢?是说没有关系呢?还是说我不应该这样做?”
两个人又这样尴尬地僵持了半天,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人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静雯出声打破了静默。她声音微微颤抖地向江寒青道:“表哥……你……夜深了!你还是……赶快回府去吧!”
江寒青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十分y郁的表情。他在心里暗自嘀咕道:“糟糕!看来表妹这回是生气了!唉!我真蠢!怎么就会喝了酒乱来呢?罢了!只有以后再找机会向表妹道歉了。”
向静雯点了一下头,江寒青干咳了一声,赧然道:“这个……表妹……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也不好意思再多待,便低着头急匆匆地向府门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表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静雯心里一阵哀怨,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表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如果尊重我就不应该这样做啊……可是……我真的不希望他这么做吗?静雯,你会接受他抱你吗?如果他刚才再过来抱我,我会怎么做?”
一阵清风吹过,树尖叶子刷刷作响,静雯突然心里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她已经想出了刚刚自己问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
“傻表哥,你只要过来抱我,我又怎么会再次拒绝你呢!”
江寒青离开太子府后行出了大约三里路,便看到前面远远的地方有一个人站在路上。那是一个戴着斗笠立在那里的怪人。那个人站在路中间一动也不动,斗笠遮住了他的脸,完全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江寒青却知道这个人要等的便是自己,因为他已经从那个人的身形认出了此人的来历。他就是江寒青过去十分尊敬的一个人,也是他现在万分憎恨的家伙——隐宗宗主王明思。
“妈的!这老匹夫居然跟踪我!糟糕!怎么办?”
第一眼看到这个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达十年之久的师父之时,江寒青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立刻夺路而逃,他十分担心这个老贼是来要他命的。可是转念之间他便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他并不能确定师父就是来找自己晦气的,而且想来也很可能不是这样的情况;再说啦,就算他真的立刻就拔腿而逃,以他对师父武功的了解,他也清楚自己是没有办法逃脱师父的追杀的。这样一想,江寒青便决定硬着头皮去和师父直接打照面,看看这老贼到底想干什么再说。说来话长,其实江寒青打这些主意也不过是一眨眼之间的事情。在思索对策的时候,江寒青并没有勒定胯下坐骑,而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继续策马前进。来到隐宗宗主王明思身前,江寒青勒停了马儿,翻身跳下马背,向王明思恭谨地行礼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等徒儿呢?”
江寒青能够感受到王明思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隔着斗笠打量着自己,似乎是想从自己的表情上寻找出什么破绽来。江寒青当然不可能如此轻松便让王明思发现异常,他早已装出一副坦荡荡的模样,那神态看上去跟过去他于王明思见面时完全没有两样。
没有从江寒青表情上看出什么异样来,王明思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开口询问道:“青儿,最近朝廷里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石嫣鹰就要回京了,你打算怎么办?”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老贼居然套情报来了!”
表面上却仍然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启禀师父,这石嫣鹰能够如此迅速地回京,彷佛知道我们在京里面会有动作一般,这件事情倒真是出乎徒儿意料之外!徒儿这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不知道师父能否替徒儿指点一下迷津?”
王明思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我这两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这石嫣鹰本来在和特勤人在作战,怎么会突然达成协议跑回来了呢?而且特勤人的x格也从来不是随随便便签一个和议便会主动撤军的啊!这次怎么会这样?奇怪!奇怪啊!”
江寒青听王明思这样一说,更加确定这特勤人确实和王家有勾结,而且他们和石嫣鹰达成协议也确实是出乎王家的意料之外,所以王明思这时才会产生这样的疑问。
江寒青这一次倒是实实在在地感到困惑了,摇着头道:“徒儿也是想不通啊!”
王明思静静思索了一会儿,问江寒青道:“那你是准备等石嫣鹰回到京城再作打算?”
江寒青点头道:“是的!我想先看一看她回来有什么动作,对朝中局势有什么具体的影响再说!”
王明思冷冷道:“这一段时间以内你们家族就什么动作都不采取?就这样坐等对手行动?”
江寒青一脸无奈道:“一般的防御准备肯定是要有的。但是现在的局势下,主动进击的大行动肯定是不会有了。”
王明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打量了一会儿江寒青的表情,判断他的话是否真实可信。
江寒青这时回想起以前和师父见面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盯着自己看,当时还以为是师父关心爱护自己,现在才明白只不过是在观察自己的表情罢了。想到这里江寒青更加恼恨这诡计多端的老贼,很不得立刻将他一剑刺死。
王明思打量了半天江寒青的表情,确认他没有说假话之后,继续道:“我最近正在城中帮你联络宗内人手,等到你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出来助你一臂之力了!”
江寒青一脸兴奋道:“那太好了!对了!师父,本宗在京城内的主要人物有哪些啊?能不能告诉徒儿几个,好让徒儿先自行联络好,以备将来危急之时能够迅速获取帮助。”
王明思显然对江寒青会提这个要求早有准备,连忙道:“这个你不用急!这些人最否完全可靠,为师还在考核中。这么多年了……哼……谁知道他们中有没有人叛变。反正现在还不是什么形势很危急的时候,也不用这么急!等到时机成熟,师父自然会让你认识他们的!到时候我会派几个人直接辅佐你。”
江寒青心道:“帮助我?还不是派你的亲信潜伏到我的身边图谋不轨!呸!死老贼这么会隐藏。如果不是神女g江晓云那老妖j告诉我,我又怎么能够看破你呢?”
刚想到这里,江寒青便听到隐宗宗主问道:“青儿,最近两g的老怪物可曾派人找过你啊?”
江寒青心里冷笑道:“不但派人找过,我还和神女g主又搞了一回呢!哈哈!”
嘴上当然连声答道:“没有!除了徒儿上次跟你提过的两g派去混入禁军里面的那个张四海之外,从来没有再没有见过两g的任何人。”
王明思显然对江寒青的话深信不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你可千万要注意防范两g的妖婆。我告诉过你的,她们全都是一群疯子。她们的目标跟你不一样,对于她们来说圣门是压倒一切的重要。你今后要想过无拘无束的好日子,放心大胆地当你的好皇帝,那就必须除掉她们!”
江寒青自然知道王明思所说的都是事实,自己将来有机会也一定会照他说的去作,但是现在他也明白王明思一直以来拚命向自己灌输这种对抗两g思想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了!要想除掉两g,过好日子的首先就是他玉明思。
江寒青突然想到很有可能王明德也不过是自己这位师父树立的一个傀儡罢了!像王明思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骑在自己头上呢?王家真正掌权的人不会是别人,而准保是这位j明的隐宗宗主。一旦王家夺取了天下,王明思一定会以隐宗的实力为后盾除掉王明德,到时候他只要除掉两g的女人就可以放心地当他的皇帝了!
王明思见江寒青低头不语,以为他是在顾忌两g的势力,笑着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两g的老妖婆,凭我们的实力要干掉她们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你需要知道争夺天下,可不是擂台比武。只要你获得最终的胜利,哼……任她们那几十个人武功通天,我就不信她们能够抵得大军的千万刀枪!”
说到这里王明思顿了一顿,观察了一下江寒青的脸色,见他对自己的话深以为然,方才继续道:“不过……现在看来两g的人也意识到了控制兵权的重要x,那几个什么何炳章、张四海什么的分明就是她们为了控制兵权弄出来的虾兵蟹将!”
见江寒青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王明思突然加重语气道:“青儿,千万不能让两g的奸计得逞啊!我们要找个机会干掉这些家伙,免得将来两g的人依靠他们掌握的军队拆我们的台!”
江寒青闻言心中一懔,心道:“糟糕!这老王八要对何炳章他们下手!我要赶快通知他们才好!”
正在寻思明日便要派人通知何炳章他们小心,却听王明思接着道:“青儿,你找个机会派几个杀手将这几个小子先收拾了吧!”
听到这里江寒青心里不由一亮,清楚了王明思的想法。
“好你个老贼,打的好算盘!居然想骗我收拾了何炳章他们,他却暗中通知两g,让两g以为是我要叛宗!哼!可惜啊!可惜!你却不知道我早就和两g联络上了!哈哈!”
江寒青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道:“师父,我看这事情还是缓一点办吧!不要打草惊蛇了!”
王明思寒声道:“胡扯!这要越快越好!等到你行事的时候,如果还不解决他们就麻烦了!”
江寒青皱眉道:“可是徒儿家族的人手已经不够了!这……”
王明思想了想回答道:“这个不是问题,到时候我派人协助你!”
江寒青这时也只好连声答应了。
王明思正待再向江寒青说点什么,前面街道拐角处突然传来了一队巡夜的禁军走过发出的整齐的脚步声。
王明思侧耳静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越来越近,显然这队禁军正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怒哼了一声,他转头对江寒青道:“你这么高地位的人,禁军头目很有可能认识你。待会儿让他们见到你和我这样的无名之辈在一起会起疑心的!你先走吧,我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
江寒青早就盼着他说出这句话来,忙不迭连声答应之后,道了一声“师父珍重”便翻身上马,催动坐骑往前行。
刚刚前行了五、六丈,巡夜的禁军已经出现在面前,为首的禁军头目果然认得江寒青,一声令下所有的禁军士兵都闪到路边举起兵刀向江寒青致意。江寒青点了点头,对这群士兵也没有多加理会,拍马从他们身边奔过,迳自向江家大院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