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之教母天下第25部分阅读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前。
“有哪一位可以把事情讲一遍吗?”邓布利多说。
“让赫敏说吧。我到的时候只看到被那个人折磨的德拉科,然后就被那个人攻击了。接下来发生的事,麦格教授也知道。”我选择看待事情最客观的赫敏来说,相信没有人会有异议。
赫敏支支吾吾地说了罗恩和德拉科起了一点小摩擦(其实就是哈利扔下我们回格兰芬多庆祝的事),看到邓布利多了然的眼神又补上一句这是常有的小事,谁知穆迪教授插入,把德拉科变成白鼬,还拿魔杖当指挥棒,让德拉科在地上跳起又摔下去,还变换高度位置。然后就讲到我来了,只是一照面,穆迪教授就开始攻击,云云。
我看似静静地听着,实则一半注意力都在那个假穆迪身上,提防他的攻击,另一半注意力放在教授身上。教授身边一片低气压,脸色阴沉,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唯一能看出的是他极力在压抑些什么,某些不好的、令他伤心的东西。心里更恨那个该死的冒牌货,如果不是他一再提起莉莉的名字??????
“这件事看来,你们双方都有错。”邓布利多慢慢的说。
“教授,我想说,我还是坚持那个人服用了复方汤剂。”趁邓布利多停顿,我马上插话。
邓布利多惊讶地看着我,“既然这样,阿拉斯托,就让我们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吧。”
“黄毛丫头的胡言乱语,就能这样侮辱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和能力了吗?我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傲罗,怎么可能被人暗算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冒牌货看来已经镇定下来了。
可是,我固然是没有真的闻到复方汤剂的味道,但是,会叫斯内普教授鼻涕精的人,更像教授同期的学生,只有他们才更有可能听到和使用这个称呼。当然不排除真穆迪在凤凰社听到这个名字,但是,教授和莉莉的那一段故事就不会是人人皆知了,同期学生知道的概率要大得多。对开放的西方人来说,这些年轻的时候谈的小恋爱是不会成为大新闻的。而且,我不相信白鼬是一个巧合。
“那证明给我看,我坚持我是对的。或者,让我们看看你随身带的酒壶里面装的是什么也可以。”我凉凉地笑着说。
看到冒牌货的迟疑的恐惧的表情,我就知道真相了,“怎么?不敢吗?”
一片红光向我们击来,同时,椅子挪动的声音。
等我们适应过来,冒牌货倒在地上,邓布利多慈祥的笑着,“麻烦你了, 西弗。”
教授起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魔药。
很快,地上的人变了样子,小巴蒂?克劳奇。
“也许,我们还需要吐真剂。”在沉默中,轻轻的一句话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紫楠(三)
塞丽娜?斯普雷扎迅速地在学生之中冲过来,我正想训斥她在走廊里奔跑时不应该的,她看到了我,惊喜的喊:“教授,苏溪和穆迪教授打起来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冲了过去,远远地看到她与穆迪对峙,表情恨平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这个表情不是真的代表了平静。以我对她的了解,这种表情是她已经被激怒了,怒道极点反而变得平静,像是海水中的冰山,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激烈的碰撞。如果她暴怒,哪怕是拍桌子朝你吼叫,后果也不会太严重。可是,一旦不怒反笑,惹到她的人,下场堪忧。【小然:“教授,难道你被吼过了?”斯内普:“还不是你让她和黑魔王勾搭在一起?”】
“那个肮脏的卑鄙的无耻的食死徒自然是偏向你这个小兔崽子,听说他一向偏宠你,会不会你已经爬上了他的床,当年他对莉莉——”在我到达之前,穆迪竟然讲了这种话出来,我火冒三丈地扔出了“神锋无影”,接着,又想起无数恶咒。
但是,麦格教授的惊呼声提醒了我,我强忍怒火,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以免失控当众杀害优秀的前傲罗。
“嘿嘿——谁不知道当年鼻涕精暗恋格兰芬多之花——莉莉?伊万斯——”穆迪竟然敢不知死活地继续说下去,一瞬间,我想不顾一切地干掉他,哪怕要被关到阿兹卡班一辈子都好。
幸好,冲动的波特已经先冲上去,又打又踢,我在心底暗暗叫好,第一次发现麻瓜的战斗方式真好!!!真是痛快!!!比念咒解气得多了。
这时,邓布利多出现了,让我们到办公室去谈。我没有马上跟上去,我想对八个女孩说什么,但是,我又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只能默默地跟上去。
路上,我感觉到来自她的视线,时有时无地落在我的身上。犹豫了很久,我始终没有看向那个少女。我没有回头的勇气,我不希望失去这个女孩子的陪伴,也许我真的有把她当成莉莉的替身,否则,我对她的关心和容忍不会远远超过一般人。而她也因为我的关心和容忍慢慢地渗透到我的生活,细微又不引人注目,但是,很温暖。
我不知道该死的穆迪之前还说了什么,我的心很乱很乱,心里都是这些年女孩的一举一动,她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年,我给她寄了几瓶高级魔药当礼物,我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缺,然后,她就寄了亲手织的围巾回来。然后是手套、袜子,接着是麻瓜的衬衫、休闲服。我的衣橱堆满了她送的衣物。
再后来,常常在办公室里做事的女孩在我的咖啡旁边加了中国的茶叶,注明了食用方法和药用效果,还提示不能在临睡之前饮用。然后假装不经意拐弯抹角地问我喜不喜欢中国茶。有时候,我工作了一半,再端起咖啡就变成了温度适中的中国茶。然后,空荡荡的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几盆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也是她在照顾。
我痛恨在这个学校当魔药教授,但是,她和德拉科是少数几个我愿意教的学生,她制作魔药的时候,有一些美妙的感觉,整个过程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仿佛在表演一样,但又不会让我反感。
她不客气地揭穿穆迪的真面目,以一个多年来在刀尖上游曳的双面间谍的敏感,我在穆迪的魔咒射出的同时挡下这轮攻击。
然后,让他露出原形,竟然是小巴蒂?克劳奇,很好,狂热的忠实的疯狂的黑魔王的信徒混进来当教授了。这所学校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像哈利?波特这样的笨蛋根本就对穆迪这个身份的人完全不设防。邓布利多果然老了,连自己的老朋友被掉包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处理完巴蒂?克劳奇的事,我带着一身疲倦和烦恼走了回去。
一进去,办公室有人!!!我的魔杖迅速地滑到手上,神经高度紧绷。
悄悄地打开实验室的门,两个熟悉的人儿在熬制着魔药,我松了一口气,收起魔杖。“你们怎么在这里?”
如果我没记错,自己骄傲的教子应该躲在宿舍治疗受伤的自尊心才对吧。
“教授,是你吩咐我们准备提神剂送去给庞弗雷夫人的。”少女抬头,微微一笑。
我一愣,在心里堆积了一个下午和晚上的不安和怀疑忽然去得干干净净,她会永远都是我最出色的学生,永远都是。
不自觉地上扬嘴角,“德拉科,出来一下。”
“是的,教父。”德拉科出来,顺手关上实验室的门。
把教子叫了出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人从来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于是,我沉默了。
冷场很久,我才蹦出一句,“我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不会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学生的。”
德拉科微微弯腰:“我明白的,教父。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一个马尔福的头上正是父亲的教诲。”
我有些惊讶德拉科的平静,是因为实验室里面那个少女吗?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安慰德拉科,让他从新鼓起劲来。
我想了想,还是找了一瓶无梦药剂出来,“拿去。”
德拉科没有收下,“不用了,我用不上,一个马尔福也不会就这样被打倒的。”
“哼,那就进去把药剂都配好,做完就送去给波比。”我收起药剂,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浪费我的药材呢。
坐在椅子上对着作业发呆,随便把分数写上去,心里乱成一团,她听到了那些话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教授,我们要走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放下,我回过神来。
“为什么不是茶?”脱口而出。
“到时间休息了,牛奶有安眠作用。”少女的眼睛微微弯起,这确实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那你们还不走?”我恶声恶气地说。
“晚安,教授。”“晚安,教父。”他们两人各自行礼,这才走了。
看着少女单薄的身影被门板隔绝,我有些无奈,为什么刚刚的话预期那么差。算了,她也早就习惯了吧。
又想起莉莉,忍不住那这两个人来比较。莉莉以前常常会要我改掉这样的说话习惯,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这样讲过。有时候,我的话讲得太尖锐了,莉莉会用受伤的眼神看我,让我后悔不已,拐弯抹角地向莉莉解释;可是,她从来不会,她只会微微笑着,好像什么都明白,好像我的刻薄她都能包容。莉莉会很直白地跟我说,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她,我只能观察她细微的表情来判断。我的坏习惯,例如因为魔药忘记吃饭,莉莉会直接跟我抱怨,她只会教唆小精灵来提醒我吃饭。莉莉的热情像是一把火,亮眼而温暖,她的收敛,像厚厚的毛衣,不易察觉,但持久地保护你不觉得寒冷。
“教授,你应该去休息了。”小精灵畏畏缩缩地站在旁边,我蓦然惊醒,怎么把莉莉和她拿来比较,真是太不应该了。
小精灵等待着我进卧房休息,这都是苏溪教坏了的结果,真应该好好地警告一下她。我第n次想着,走进了卧房休息。
平安
从校长室出来,德拉科的脸色依然苍白,虽然他平时看上去也是这样,但大家都很担心。哈利不住地偷偷看德拉科,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德拉科的表情很平静。
“好吧。”哈利无措地说。
我们大家看着他走开,孤孤单单的背影似乎在散发痛苦的气味。
“苏溪,我们没有办法帮他吗?”赫敏轻声说。
“有。让我们都忘记这件事吧。”我说。
晚上七点,我敲响德拉科寝室的门,“小龙,你在吗?”
没有人应门。
我坚持敲了很久。
“对不起,找我什么事?我睡着了。”德拉科穿着睡衣来开门。
最注重门面的德拉科穿着睡衣见人真是罕见。
“啧啧啧。”我上下打量德拉科。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德拉科脸红了。
“小龙,平日都看不出来,原来你身材很不错嘛。”我色迷迷地看着他。
德拉科竟然本能地在我的目光下伸手护胸,然后发现我的贼笑,恼羞成怒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丢斯莱特林首席的脸的吗?”
越是这个时候,对他就越要保持平时的样子,绝对不能有同情怜悯。我收起色迷迷的笑,板起脸。
“你忘记教授让我们今晚过去制作魔药送给庞弗雷夫人了吗?”我不客气地说。
德拉科愣了一下,“等我一下。”
他关上门,等到开门,已经恢复翩翩公子的样子。
我再次打量他。
“走了,否则我们要赶不及了。”德拉科到底脸皮薄,受不了我穿透性的眼光。
我走了几步,佯装不经意地说:“其实德拉科还是穿睡衣比较性感。”
德拉科的脸又红了,耳朵也染上红色。“女人!不要胡说八道。”
就这样,我们在斯内普教授那里度过了一个忙碌的充实的晚上。
直到斯内普教授突然进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挑挑眉,只有我还记得这件事吗?看来我还真不愧是庞弗雷夫人的学徒啊,微微一笑,“教授,是您吩咐我们准备提神剂送给庞弗雷夫人的。”
教授听了我的话,眼睛似乎少有的亮起来。他是想到什么了?怎么会露出那种做出了绝世魔药的表情?
“德拉科,出来一下。”天啊!教授的嘴角上扬了。难道他在笑?我有些惊讶, 到这里读书四年了,见到教授笑的时候屈指可数,像今天这样自然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的,教父。”德拉科刚刚沉浸在制作魔药的愉快消失了。看来教授也许能够对抗敌人的阴谋诡计,但要想他明白怎么表达他的关心就很有问题。
一会儿,德拉科回来了,脸上有不掩饰的恨意,我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走出这扇门,他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愤怒的。
等我们终于弄好,还差半个小时就宵禁了。
收拾一下,我先走了出去,教授竟然在发呆,而且是连我和德拉科已经走出来都不知道的那种。教授是在想穆迪讲的话吗?
换掉他桌上冷了的咖啡,放上一杯热牛奶,教授突然问:“为什么不是牛奶?”
我吓了一跳,习惯性微笑,“到时间休息了,牛奶有安眠作用。”
“那你们还不走?”教授恶声恶气地说。
我耸耸肩,和德拉科一起走了。
小巴蒂?克劳奇被送给摄魂怪,同时,老巴蒂?克劳奇受审,偷换阿兹卡班的犯人绝对是重罪。
第二关实在没什么看头,我们坐在上面等了很久,然后,比赛结束了,真是无聊到极点。
因此,我提醒卢修斯面前有一个大好机会去帮我们的新产品打广告。所以,第三关,迷宫上方摄像机全方位关注着下面各选手的位置,遇到什么关卡,怎么击倒拦路的怪物,看得观众们那个热情高涨、喝彩声不断。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各种新型产品都脱销了,比什么广告都管用。
在第二关结束之后,丽塔?斯基特在巫师周刊发表名为《哈利?波特的秘密伤心史》的文章,导致大量莫名其妙的信件寄到赫敏那里,甚至有吼叫信。
赫敏先是委屈,然后愤怒,表示一定要让丽塔?斯基特付出代价。
哈利郁闷地问我既然答应了帮他解决那个女人怎么还让她在继续造谣。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想了想,我对赫敏说,“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更好。”赫敏说。
“丽塔?斯基特早已经不被允许进来了,那她是怎么进来的?让我们参考一下德拉科的意见吧。”
“有什么好参考的,那女人就是一个非法阿尼玛格斯,一只甲虫。”德拉科撇撇嘴。
“天啊!这是真的吗?”赫敏捂住嘴。
“你想想,囚禁一只甲虫绝对是不违法的。”我暗示了一句。
赫敏倒吸一口冷气,可是,眼睛却在闪闪发亮。
趁着去霍格莫德的时候,我又写了一封信寄给邓布利多,提醒他可能有人在奖杯上动手脚,例如把奖杯做成门钥匙。
第三关,有一个见亲属的环节,非常出人意料的是姨夫姨妈来了,当然小天狼星也来了。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不单是哈利,连我也是惊讶万分。而且姨父姨妈的表情有点古怪,于是,我忍不住私底下问小天狼星,“你不会是威胁了我姨夫姨妈吧?”
小天狼星鄙视地看着我,“你们斯莱特林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想起那时小天狼星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斯莱特林的惊愕,好在后来他还是接受了。如果他真的无法接受,又怎么会答应布莱克夫人至少维持布莱克这个姓氏的延续呢?
“格兰芬多的蠢狗凭什么侮辱睿智的斯莱特林?”斯内普教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鼻涕精,霍格沃兹真的找不到教授了吗?竟然收你这种油腻腻的阴森老蝙蝠来毒害天真可爱的学生们?”人们总是说斯内普教授是毒舌派的掌门人,可我看小天狼星也不差。
“邓布利多怎么会允许你这种大脑被巨怪踩了疑似无药可医应该直接关到圣芒戈专惯疯子的病房的臭虫进入霍格沃兹散发病毒呢?”教授面不改色地说。
“果然好臭!”小天狼星捏捏鼻子,然后走近教授,满脸的挑衅,“这不是你那头没洗过的头发发出的臭味吗?”
看到教授握紧了魔杖,我把小天狼星推进帐篷,“小天狼星,我以为你是来见哈利的。”
“难道你已经堕落到和那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鼻涕精一样吗?”小天狼星嚷嚷。
我没说话,只是按住他坐下。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斯莱特林呢?”
尽管我知道小天狼星不喜欢斯莱特林,尽管我知道小天狼星和教授的梁子结得很深,尽管我知道他是冲动口无遮拦,尽管我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总是乱说话,此刻,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看着小天狼星,他已经露出后悔的表情了,嘴唇微微挪动了几下,只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去看看庞弗雷夫人需不需要我帮忙吧。”我找了个借口走出去。
掀起帐篷门口的布,教授还没有走。
我勉强的冲教授笑笑,“小天狼星有时就是这样,冲动鲁莽、说话不经过大脑,不过,他没有恶意的。你不要生气。”
教授没有说话,黑袍带起一道波浪,迅速地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
下午,我呆在寝室里看书的时候,双面镜开始震动,我打开双面镜之后,小天狼星尴尬地冲我微笑,“我和你爸爸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我带你看看吧。”
“好啊,我换衣服就出去。”我回了他一个笑容。我虽然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是,对自己的亲人,我却没办法真的生气,所以,似乎显得我很宽容大度,但如果我真的跟他们生气了,那很可能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们的那种。
等我去到那里才发现大家都在那里,弗农姨父一脸的不耐,佩妮姨妈倒还好。
看到我,小天狼星眼睛一亮,手搭上我的肩膀,“走吧,我们的冒险之旅要开始了。”
一路上,小天狼星活泼的声音给我们解说了哪里有密道哪里有暗室哪里的楼梯有什么特点站在哪里往哪个角度可以看到什么风景,我们惊奇的听着,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有一些密道我们还是不知道的。小天狼星本来就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言辞犀利,他又善于营造气氛,到最后,大家都很高兴。
第二天,闯迷宫开始了,哈利在昏暗的天色下第一个进入迷宫,银屏上播放的都是都哈利前进的景象。
其他三个对手紧张的看着哈利前进,不知是为了路上的巨大的响尾螺还是为了哈利前进的速度。
等到最后一个人进去之后,哈利已经走到最后一关了——斯芬克斯。
但是,居然十分狗血的,直到塞德里克赶到,两人同心协力地对付三只巨大的蜘蛛后,他们才一起拿起了奖杯。
那一刻,在一片欢呼声中,我对上教授的眼神,我们的喜悦才是一样的,感谢梅林,没有出事,哈利平平安安结束了三强争霸赛。
返乡
对孩子们来说,放假意味着什么呢?
在特伯乐,放假意味着旅游。因为它的主人偏好决定的。
因为哈利赢了三强争霸赛,所以,我把决定权交给他。而他决定了今年的主题是东南亚。
每年的假期是少数我和托能够腻在一起的日子,因此,两人都会调配自己的时间与对方同步。但今年,情况有所不同,托告诉我,因为他的事业刚刚起步,他不能够离开那么久,只能让我和家人去了。
我有些无奈,男人永远都是事业为重的家伙。托读完高中之后就接手家业了,没念大学,去年他还是观摩学习,接触的东西还不够多。到了今年,老阿盖尔病倒,彻底把烂摊子交给他了,我也知道他的担子很重,所以,很大度的说,“没关系,我会给你带土特产的。”
中国,我一别多年的土地,你还好吗?
和所有人在一起,在泰国看了人妖舞,在马来西亚吃过椰子,在越南晒过太阳。我们踏上中国的土地,去北京看了故宫颐和园,爬了长城,去蒙古喝了羊奶,再到西藏那里感受一下高原风情。我悄悄地脱队,一个人到了广东。
在这个没有出租车的小镇,我从巴士下来之后,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记忆中的家。站在熟悉的小巷,看到熟悉的房屋和熟悉的面孔,我按照记忆找到我的老家。爷爷坐在门口,和九公一起喝茶,正在谈笑。
我看着他,潸然泪下,他还活着。
“小妹妹,你迷路了?”爷爷的笑容就像记忆中一样的亲切。
我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我来之前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否会存在,也不知道记忆中的亲人存不存在,根本就没想过找什么借口见他们。可是,当我见到爷爷,我想留下来,又没有借口留下来。
爷爷看着我,恍然大悟,用磕磕绊绊的普通话说,“泥死不死迷路了?”【你是不是迷路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你想去哪里?”爷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装听不懂。
爷爷比手画脚好一阵,发现我都没有明白他的话,就示意我到屋子里去。
才进去,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那墙壁上贴着一张奖状,不就是我每年拿到的三好学生的奖状吗?不,现在的话,只有一年级第一学期的那张而已。但我知道将来爷爷会发愁这里都贴满了,以后不知道贴哪里好。
爷爷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他已经拿起奖状下面的电话打给我小叔。
九十年代,小叔是我家唯一和外国人打过交道的人,他在一个美国老板那里做经理,自学英语,有很多外国友人。这大概是热情好心的爷爷唯一想到的办法吧。
我听着爷爷用粤语告诉小叔家里来了一个鬼佬【广东人对外国人的称呼,无恶意】,好像是迷路了,让叔叔弄清楚我想去哪里。
我看到他示意我接过电话,小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中一酸,小叔是全家中最疼爱我的一个了,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一大堆东西。
我用纯正的英式英语告诉他,我是自助游的英国人,我希望能够体会一下中国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可不可以让我在他家住几天。我会支付相应开销的。
小叔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也知道小叔是一个很爱家的人。
最后,他让我叫爷爷听电话。
然后,爷爷很惊讶的看着我,却笑着答应了。
就这样,爷爷把东屋清出来给我住,我也真的住下了。
晚饭之前,他比手画脚的告诉我,他要去接他的孙女。我不明白现在不是放假了吗?
但我点点头,坐在那里等他回来。街上的大人小孩都偷偷在远处看我,我没有理他们。这是一个没什么特色的小镇,纯朴的居民都没见过外国人,自然好奇了。但是,我现在是讲英语的外国人。高鼻深目,白种人立体的五官,他们好奇就让他们看吧。
远远地,我看到街口爷爷背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走了回来,小女孩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那不就是我以前的样子吗?我想起了以前不懂事,读小学了有时还会跟爷爷撒娇,要爷爷背的事情。
“爷爷,那是谁啊?”我听到她说。
是啊,我是谁啊?这里也有一个苏溪,那我是谁?我一直以为我是苏溪,可是,从头到脚都正牌的苏溪就站在我面前。
“那是客人,你不要跟别人调皮啊。爷爷把那间东房收拾给她住了。”爷爷一边说,一边高高兴兴地跟四周的邻居说,“苏溪又拿到三好学生的奖状了。”
我看到爷爷手上拿着的白色背心,忍不住微笑,我们小学奖给三好学生的东西很特别,是背心,在左胸印有q镇中心小学的标志。
去做饭的时候,我看到奶奶到了西屋那里做饭,我就知道奶奶想干什么了。西屋是唯一一间还保有生火炉灶的房子。奶奶是想吃番薯的时候就会到那里烧柴煮饭,做完饭之后,就把番薯埋进去。吃完饭,就可以吃了。
吃完饭之后,奶奶趁收拾碗筷的时候,把苏溪也拎了过去。然后,两祖孙就站在天井大吃特吃,我在夜来香遮掩下偷看。
奶奶说,“今天你拿了奖状回来,所以,不限制你吃多少条,赶快吃吧。”
苏溪欢呼,然后高高兴兴地开吃了。与此同时,奶奶迅速吃起来。
苏溪细细地剥了焦黑的番薯皮,不浪费每一点没焦的部分,这才开始吃。
等她开始吃的时候,奶奶已经吃完两条,拿了第三条了。
苏溪本能地抓住奶奶的手,“你不是说任我吃吗?”
奶奶j猾一笑,“是啊。只要还有,你吃得下都是你的。”
苏溪傻眼了,赶紧把最后一条抓到手里。
奶奶也没跟她抢,慢慢享用了最后一条。苏溪才在剥第二条番薯的皮,这会儿嘴有空了,苏溪开始抱怨,“奶奶你说话不算话,平时你都会给我两条番薯的。今天讲得那么好听,结果我还是只得到两条。”
奶奶把番薯皮甩到地上,洗干净手,“记得扫地。”然后悠闲地走了出去。
我赶快跑出去,回到东屋,盖上被子大笑,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傻,给奶奶这样玩过。然后很囧,我怎么那么贪吃,不知道让给奶奶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其实,我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我曾经拥有过这些人、这些关怀,现在我还有另一些亲人,珍惜好他们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例如安德森、例如哈利、例如教授、例如姨夫姨妈??????
我一惊,教授在我心中有那么重要吗?第三个就想起了他。
“看来你想得很清楚嘛。”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一个激灵,我马上知道那是谁了。
“奖赏你一个消息吧。你那根魔杖,不仅仅是一根魔杖,更重要的是,你可以用它起死回生一次。但是,有一个限制条件,就是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使用。”
我接收到一段魔咒,然后,脑海中再没有其他信息。
我试着在心里叫了几句,“hello?hello?hello?”无人应答,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换谁知道有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随时窥探你的想法都会觉得不舒服的,但我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平静。有时候,我会请他们带我周围走走,还吃到了多年不见家乡风味——虾公饼。更多的时候,我喜欢观察苏溪和家人的互动,感觉好像我有了第二个充满快乐的童年。
快乐的时光溜走得特别快,一眨眼,七天就过去了。
我收拾好心情,跟爷爷奶奶道别,苏溪看着我,眼泪都要出来了,爷爷奶奶依然一句话都不提报酬的事,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粤语,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说一路平安。
上到车上,我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爷爷,这才离开。
里面是十万英镑,我知道,灾难离这个家越来越近了。奶奶突然发病——重型糖尿病。如果不是姑母果断的拿出五万块,四处求人买针水,最后救命的四瓶一万一瓶的针水吊进奶奶的身体里,奶奶差点就死了。然后,奶奶每个月都要吃两千块的药来维持生命。对于1994年的中国人来说,这是一笔巨款。而我希望这笔钱可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给了这笔钱,我也不能再来了,只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却给了那么多钱,实在是太奇怪了了。
事实上,我也没打算再来,开溜一次之后,我以后很难找到理由来了,我也应该和前世划清界限了。
遇险
等我离开广东之后,我就开了手机联络安德森管家。之前留个字条就消失七天,想必他很担心,没想到安德森管家焦虑地说哈利出事了。
我大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告诉我哈利五天前在西藏被人掳走,回来的时候,然后卢修斯联系他,说是哈利在学校教授那里接受治疗了。最新消息是哈利已经完全康复了。
我心急如焚,“那姨夫姨妈还有达力呢?”
安德森管家沉默了一下,才告诉我,达力的肋骨断了两根,现在在医院躺着。弗农姨父精神受到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佩妮姨妈整天都在哭泣。
急急忙忙地冲回特伯乐,然后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先去看谁好。
安德森管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建议我先去医院,我听从了他的意见。
在达力的病房门口,我遇到佩妮姨妈,才短短的五天,佩妮姨妈已经瘦了很多。
我上前想问问她达力的情况,可是她转过头假装没看到我。
我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办。
这时,弗农姨父大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大声冲我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这些怪物。你不要靠近我们。离我们远一点——”
一个护士走过来,“这里是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请您注意一点。”
安德森管家第一次站在我的前面,“弗农先生,小姐一接到消息就赶回来了。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
“所以呢?我的达达差点就死了。我们受到了攻击,那群人是疯子,你们也一样。”弗农姨父的手指几乎伸到我的眼睛。
“这位先生,你再在这里咆哮,我就要叫保安了。”护士小姐呵斥弗农姨父。
我的心冷到了极点,虽然我能够了解姨父姨妈的保护自己儿子的想法,但是,不等于我能接受。我不希望作出让我后悔的事,只能紧抿着嘴不说话。
“是的。叫保安,把她赶出去。叫保安。”弗农姨父激动的说。
一道红光击中他,佩妮姨妈上前弯腰扶住他。视线越过他们,教授站在后面,仿佛从天而降的骑士。
看着教授给达力灌了魔药,佩妮姨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知道安德森管家说谎了,事情绝对没有两根肋骨那么简单。
给达力灌完药之后,教授默默收好了瓶子,然后,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再后来,转身走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托。
我走出医院,安德森管家紧跟在我后面,上车之后,落下帘幕,和前面的司机分开,我平静地问安德森管家隐瞒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知道瞒不住了,就照实跟我说。跟去的保镖全都死了,死前的表情很恐怖,似乎遭受了极端的虐待。姨父姨妈外出购物,侥幸逃过一劫。达力在别墅旁边的树林里找到,找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别墅上面有一个人们称之为黑魔标记的东西。
巫师们来处理了这件事,达力身上有切割咒和钻心咒的痕迹,最初是送到了圣芒戈魔法医院。后来弗农姨父在那里认识一个叫隆巴顿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被钻心咒折磨到疯了的。然后弗农姨父就失控了,他坚持要把达力转到正常的高科技的能治好达力的医院,也就是麻瓜医院。转到麻瓜医院后,医生们认为达力根本就没有受伤,属于不明原因的昏迷。弗农姨父就转医院,现在,有名气的医院达力都住过了,但是,达力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巫师们不得不在每次送药来的时候先打晕弗农姨父,再喂给达力。
我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可是,达力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爱达力,我知道。但是,我和哈利与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故意的吗?
我下车,再次去到达力的病房,拉上窗帘,佩妮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倒在椅子上的弗农姨父。
没忘记我们不能再假期使用魔杖,伸手按在达力的头上,我低声念起神之语。
这一次,格外的漫长,格外的令人疲倦。其实,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连续使用五次神之语了。
等我结束之后,达力张开眼睛,看到我,先是安心,焦急“苏溪,哈利,哈利他被捉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我淡淡的说。
“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哈利的情况了。”我起身走了出去。
回到特伯乐,我从壁炉到马尔福家,德拉科惊喜的说,“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你知道哈利现在在哪里吗?”现在,我只想知道和我血脉相连的哥哥在哪里。
“他在我家。跟我来吧。”德拉科把我带进一个房间。
我看到一个完整无缺的哈利站在那里,我直接上前拥抱他,感觉到他实实在在的体温,那一刻,我只想说,哈利路亚。
哈利用力地回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
等情绪平静下来,我才看到小天狼星也在这里,尴尬地冲他打招呼,“嘿!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没有说话,他张开双手给了我一个拥抱,在那个宽大的怀抱里,我终于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偷偷擦干净眼泪,我退出小天狼星的怀抱,“好了。哈利你是不是给我讲讲发生什么事了?”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全变了,刚刚的轻松、温馨瞬间变成凝重、阴冷。
“我见到伏地魔了。他用我的血复活了。”哈利说。
我的心往下一沉,其实我早就知道的,主魂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了的,可是,每次离开霍格沃兹之后,我过的都是纯麻瓜的生活。无意中,我把麻瓜界和巫师界划分了一道界线,尽管我一直都知道这两个界其实在同一个世界中。所以,我习惯在离开霍格沃兹后,就只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