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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九1-4

      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罗森

    【本卷简介】

    29

    索蓝西亚之行又添了一名成员,说实在话,夏绿蒂这狗仔老是想挖我疮疤,带上这麻烦人物上路,说不定还没进索蓝西亚国境,全j灵都已经手拿报纸恭候我们的大驾,但,这死妞不给点教训,下回还是会又缠上我,机会已经给过她,在明知我是「贱贼」的情况下还自投罗,不调教调教岂不对不起老母?

    沿路被冷二公主大刀追杀,要死也要瞑目,不过当知道真相时,还真令我啼笑皆非……

    第一章 装甲战车 大道初行

    从海上要前往索蓝西亚,大体上不出两条路径,一是经由伊斯塔穿越沙漠而过,一是从阿里布达绕陆路过去。

    我们才刚刚从巴格达杀出来,再想到李华梅尚未离开伊斯塔,我是怎么也不想靠近有她的地方,所以这条路一开始就被否决了。

    如果要从阿里布达这边穿越,陆路行走的速度就很重要,说得简单一点,交通工具便是重点,不然难道用两条腿赶路吗?

    我们这次赶去索蓝西亚,白拉登负责整备交通工具,照我本来的想法,他应该是帮我们弄好几匹坐骑,一路上狂奔,但没想到他却弄了台机械装甲车,据说跑起来快逾奔马,虽然不能在天上飞,速度却很惊人,更重要的是周围被厚重装甲护住,哪怕是遇到强敌袭击,也能抵挡个一阵子,是海外输入的高科技产品。

    白起能够弄出一台天鹰号,白拉登与白起有关系,搞出一台装甲战车,那也是毫不为奇,这辆装甲战车就存放于我们的快船之内,预备是上岸找到了专业人员,把一切处理妥当,大家就乘车出发。

    撞到冷翎兰,这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只是要单纯避开她,我们大可立即启程,但我决心想从冷翎兰口中套出些话来,因此甘冒奇险,以身作饵,甚至站在船上等着她的迎头一刀。

    霸海一刀,威力无俦,我是没有那份本事去硬接的,不过,早在我命众人进行准备的时候,我就作好安排,一见冷翎兰要拔刀砍人,就立即启动机关,让我从甲板上沉入船舱。

    船舱里头,那台装甲车早就发动引擎、掀开盖子等我,当我一进战车,车子立刻就飞s冲出。

    因此,当冷翎兰的霸海一刀重劈砍下,整个甲板被劈成烂木碎屑,烟尘纷飞,暗藏于内的装甲战车则在此时飙冲出去,势若奔雷,撞破船体,一下子飙出老远。

    冷翎兰不料有此一着,惊觉中计,想要追赶,装甲战车却早已冲出老远。以冷翎兰的武功,要发力追赶并非难事,但这辆装甲战车可不是只有引擎和车轮,上头也装载了各式各样的武装配备。

    “大家好歹熟人一场,乱s毁灭x武器不好意思,就赏她一点臭屁尝尝。”

    我命令发s烟雾弹,几枚烟雾弹胡乱朝冷翎兰s去,还未靠近,霸海凌空一挥,威猛刀劲将烟雾弹砍成两段,爆炸出大片烟雾,遮蔽视线,更惨的是臭气薰天,中人欲呕,就算冷翎兰武功再高,这一下也搞得她够呛的了。

    装甲战车全速奔驰,把什么东西都甩在后头,我肯定冷翎兰追不上来以后,松了口气,回想起刚才与她的对话,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却可以听出里头的重要讯息。

    首先,冷翎兰确实是与索蓝西亚二王子伦斐尔结盟,这次更是为了他而亲自奔波,狙杀矮人使团。

    这个矮人使团前往索蓝西亚的目的,是为了要和三王子联姻结亲,如果单纯只是这样,那还扯不上什么会让大地人民枉死无数,除非他们的联姻会搞出什么杀伤力极大的东西,这个假设才能成立。

    可能是某种病毒,可能是什么超级武器,也有可能是失控的生化怪兽,无论那是什么,总之是可能造成千万人死亡的危险物品。

    j灵在魔法元素的感应上,远非人类所能相提并论,悠久的寿命也让他们更能在魔法修行中淬炼累积,创造出更有底蕴的魔法文明。矮人们有天生的巧手与工艺头脑,罗赛塔在魔法冶金方面的专利技术过千万,能够打造出来的东西,人类也难以望其项背。

    当j灵与矮人联手,到底会制造出什么东西来,这种可能x几乎是无限!

    (但有一点很奇怪,当初伦斐尔请织芝到索蓝西亚,好像也是为了开发武器,怎么三王子这边也在开发武器?难道索蓝西亚在搞军备竞赛,大家都在开发自己的兵器?

    如果真是这样,那冷翎兰就真是个够烂的臭婊,她和伦斐尔秘密开发强力武器,这样就可以,三王子那边开发武器,就要斩尽杀绝,就是为祸苍生,普天之下哪有这种道理?

    若情势如此,白拉登要我去索蓝西亚破坏末日战龙,那又是一件很吊诡的事,那个出卖白拉登的叛徒,到底是把武器资料出卖给哪一边?是交给了伦斐尔?还是交给三王子?

    本来简单的任务,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看来让我头痛的问题实在有得是,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得要好好思考一下,细细斟酌了。

    结束了思索,我转过头来,赫然发现身后一众白家子弟盯着我猛瞧,好像看到什么极新奇的事物,我自问不是什么超级帅哥,脸上也没长东西,会被人这么看一定有理由,稍微一问,只听到他们说很感激我这么信任他们。

    “信任你们?这话从何说起?”

    “将军你在江湖传闻中,是出了名的缺心少肺,头等无耻贱人,想不到你对我们如此推心置腹,大家才认识不久,你就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们。”

    “重要的秘密?哦,是那个啊。”

    刚才与冷翎兰交手时,我为了动摇冷翎兰的心神,当众说出我们两人有血缘关系的事实,冷翎兰激动之下竟忘了否认,看在周围众人眼中,这等于是默认了我所说的话。

    我与冷翎兰有血缘关系,无论是冷翎兰流着法雷尔家族的血,或者我是皇室私生子,两种事实中的哪一种,都可以算是惊天秘闻,传出去绝对会震动大地,阿里布达国内政局更会天摇地动。

    这是绝顶机密没错,但对我而言,这个秘密却是狗屁不值,反正我现在是阿里布达的通缉犯,这个秘密被揭露,对阿里布达会有什么影响,那g本与我没有关系,会因此头痛的人只有冷翎兰一个。

    冷翎兰这臭婊见到我就喊打喊杀,别说兄妹情,就连一点基本的人情味都没有,我g本无须顾虑她,为她保守秘密。事实上,我g本是半故意地把这秘密抖出去,希望能藉着在场众人的口,把这秘密传出,就算不搞到冷翎兰身败名裂,也能把她整得够呛了。

    当然,会受到这丑闻影响的,还有变态老爸,毕竟和我有血缘关系的这种丑闻,人家理所当然地会想到他,但以他目前的实力与势力,这件事最多只是影响他,不可能伤害到他,也绝不可能有哪个狗仔记者蠢到跑去第三新东京都市作采访,更重要的一点是……我g本就是打算连他也一起坑下去的。

    想是这样想,但如果没有经过一些巧妙安排,随便说出去的话就没有宣传效果,所以我故意装出凝重的表情,说我妹妹冷翎兰的身世,乃是法雷尔家族的无上秘密,本来是誓死也要保守的,不过今日与各位兄弟生死患难,情深意真,相识的时间虽不长,却情义深重,可昭日月,所以各位兄弟都是法雷尔家的自己人,这个秘密也就与大家共享了。

    说完这些,我正想扇风点火,说冷翎兰这个疯婆子不知好歹,数典忘祖,她知道这么多人晓得她秘密,必会杀人灭口,所以大家一定要把这秘密传出去,最好是闹到天下皆知,那就不用怕被追杀了。

    哪想到,没等我开口说话,这群白家子弟兵里忽然有人嚷起来,振臂高呼。

    “各位,约翰将军肯把这么秘密的家族隐私告诉我们,足见对我们的信任,我们白家人自尊自豪,绝不能辜负朋友的信任,这件事也是我们的秘密,谁敢把这个秘密传出去,必定家法处置。”

    “呃……各位,我很信任你们,其实你们大可不用……”

    “将军,承蒙你看得起,肝胆相照,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你大可放心,今日之事绝对不会从我等兄弟的口中传出,这是我白家人自豪的承诺。”

    我的奸计才刚刚开始,便告破灭,真是气得我快要内伤,想不到冷翎兰如此好狗运,居然这样也能逃过一劫。

    “……不过,我们白家人虽然重信守诺,不会随便揭人隐私,但另外的那些人就很难说了,尤其是那些专门没事找事的狗仔,他们就爱干这种丑事。”

    白家子弟口中所讽刺的人,就是此刻同在装甲车上的夏绿蒂。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夏绿蒂都不可能和白家人关系良好,这句嘲讽更是直接砸在她头上,以她的强悍个x,这时早该反唇相讥,但这次却有些出奇,夏绿蒂冷哼一声,把头转过一边去。

    “……把真实公诸于世,是记者的任务,但……二公主是很重要的人,她坚守正道,侠骨英风,如果这件事宣漏出去,会对她造成伤害就不好了……我会保守秘密的。”

    这段话听了真是想让人骂娘,哪门子的差别待遇啊?别人的隐私被揭露就是应该,与其说这种事也可以和什么侠骨、正道扯上关系,我宁愿相信这两个女人搞超友谊关系,彼此之间有过一腿。

    “不过……我有个条件。”

    夏绿蒂转头望过来,道:“你们这次去索蓝西亚,必有重大图谋,我要随行。”

    如果说我刚才是想要骂某人的娘,那我现在绝对是想要上她的娘了。没有帮我已经够该死了,还顺势过来踩我一脚,这不晓得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东西,前往索蓝西亚是超机密任务,如果带着这个大累赘上路,恐怕还没入境,全索蓝西亚的j灵已经人手一份报纸,恭候我们的大驾。

    这种情形要是真的发生,我们不但任务失败,更可以说是死定了,照理说,我现在就应该一脚把夏绿蒂给踢下车,避免危险,但……经过短暂的思考,我决定采取不同的应变措施。

    “非常好,我也觉得有一名记者随行,会对我们此行有极大的帮助,就请夏绿蒂小姐尽量发挥你的专业本领吧,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我笑了起来,向夏绿蒂伸出友善的手,她对我的反应有些迟疑,却还是伸出手来与我相握。

    乍看之下,这应该是一段友谊的开始,至少夏绿蒂那边将信将疑,看在我把她救出火坑的份上,愿意放下偏见,与我和平共处。她能够这么想,真是令我感动,因为我自己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什么和平共处之类的,我想都没有想过,之前是看在月樱的份上,不想去动这个蠢女人,但既然她搞不清楚状况,愚蠢至此,三番两次硬要把自己塞过来,我要是还不接受,就连我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对了,我们的矮人贵宾呢?到哪里去了?”

    “他们被安排在后舱,华院……华大夫正在替他们治疗。”

    白家子弟在提到华更纱这个女人时,露出明显的恐惧之情,这点我也是心有戚戚焉,只不过没有他们这么感觉强烈。

    单纯就我的感觉,华更纱这个女人当然是很有威胁x,可是似乎也没有到要畏如蛇蝎、闻名如见鬼的程度,反正,只要运用得当,毒药也可以拿来救命,不用因噎废食。

    我们所乘坐的这台装甲车,算是相当巨型的庞然大物,遇到什么障碍物,大可以横冲直撞过去,直接把对方压扁了事,速度又快,确实是了不起的运输工具,听说还具有弹跳功能,如果前方有河流、山岩挡路,可以启动弹跳,直接跳跃过去。

    尽管如此,这辆装甲车并不是以家居旅行为目的而设计,这么一大票人塞进来,也只有并排坐下的份,连行走的空间都没有。在我们奔驰出十多里后,白家子弟把装甲车开到一处山岭上,从树林中拖出两节车厢,加挂在装甲车后方,便成了所谓的后舱。

    后舱之中,什么家具、炊具、餐具都有,虽然样式简单,可是制作的手工j细,用料昂贵,乍看之下很像是富豪出游的交通工具,怎么都扯不上军事用途。

    “喂,你们这票姓白的,告诉我,这些东西是啥?”

    “喔,这些是我们家侯爷专用的简易车厢,专门送来让我们使用的,最后头那个车厢还有按摩浴缸,将军你若有兴趣,等一下大可以试试看。”

    “浑蛋,我们这是在赶路啊,又不是游山玩水,送那么豪华的东西过来干什么?”

    我发怒指责,但面前的白家子弟两手一摊,“侯爷的习惯就是这样,哪怕赶路都要赶得够享受,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不够悠闲,会给人看笑话。”

    “悠闲?白拉登还真讲究身段,他真的是王侯出身?”

    我问的东西,得到了近乎是默认的回答,我也没有再问,到后舱去见那些与我们随行,将要一起前往索蓝西亚的矮人们。

    琳赛离开祖国时,随行护卫的矮人武士应该不少,但这一路上伤亡惨重,现在只剩下四个人,那都是装甲车破船而出时,白家子弟放出飞爪,将这四个矮人护卫成功回收到车里,这才保住了他们的x命,要不然以冷翎兰的辣手,这四个人早就没x命了。

    矮人的生理构造与我们大同小异,但普通的药草、回复咒文,对他们效果不强,需要熟悉矮人的医生才能治疗,如果没有华更纱在此,要把这四条命都救下来,委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琳赛这个半吊子的公主,个x天真烂漫,没有心机,被华更纱几次相救,就完全把她当好人,虽然过去也听过我的恶劣名声,不过因为我的态度友善,琳赛很快就对我卸下戒心,把我当成好心的自己人。

    相较于琳赛,其他的矮人武士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他们对于底细不明的华更纱存有疑忌,听到我的名字更是又惊又怒,好像听见什么人人得而诛之的东西,要不是身上有伤,恐怕立刻就举起斧头砍过来了。

    “各位稍安勿躁,我没有兴趣干涉你们的事,也不想介入索蓝西亚的王室斗争,只不过我有个仙后座十九星云的朋友要去索蓝西亚,她与你们的公主投缘,我们顺便送你们一程,当然啦,这不会是白送,你们抵达目的地后,要支付我们护送的酬金,这样如何?”

    我颠倒黑白说了一通,道:“你们不用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们,但我对钱有兴趣,只要你们出得起钱,我就会把你们平安送到,一切只是单纯的生意,你们不会吃亏。”

    几名矮人武士面面相觑,对我的话一时间回答不出。如果照他们的真实心意,应该是想要拒绝,但此刻他们正躺在床上,身上c着银针,接受华更纱的治疗,g本没有拒绝我的本钱,如果我有那个意思,只要对华更纱使个眼色,治疗时作点手脚,他们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或者……买卖不成仁义在,几位若是不愿让我作这个生意,我也不勉强,那就等治疗结束后,我在前头把几位放下,你们护送公主上路,我们先一步到索蓝西亚去,这样应该可以吧?”

    想当然耳,这样子是绝对不行的,此处是阿里布达的地界,如果把几个矮人扔在这里,不出一天的时间,冷翎兰就会得到情报,赶过来收拾善后,他们几个矮人只有死路一条。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再抗拒就不只是不识抬举,g本是一心求死了,四个与其说是护卫,其实更像监护人的矮人武士,再三确认这只是金钱交易后,勉为其难地委讬我送他们到索蓝西亚。

    “你的名声太差,就算在罗赛塔,所有人都知道你下流y贱的丑事,还知道你是黑龙会的奸细,虽然冷月樱议长为你作保,但如果可以,我们实在不想与你扯上关系。”

    “无所谓,你们怎么想我g本不在乎,只要老实付帐就可以了。”

    与矮人谈交易,倒还算是简单的工作,毕竟矮人是出了名的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有什么心思,不管是喜欢或讨厌,都会明白直说,省掉了相互猜测臆度的时间。

    黑龙会都已经覆亡完蛋,我还被人指着鼻子骂黑龙会奸细,这种指控实在是让我极度烦闷,等到这边的事情一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改善一下,最起码,被别人骂归骂,别老是拿黑龙会的事情来骂。

    “法雷尔将军,你真的打过那么多仗吗?”

    我和四名矮人护卫谈好条件时,琳赛刚好端水进来,生长环境并非特别优渥的她,没有染上多少贵族气息,也不在乎作这种杂役活。阅世不深,加上思虑率直,我怀疑这个矮人公主的心智年龄,大概等于十二岁的人类少女,而她竟然像是对我极有兴趣,一直缠着我发问。

    “罗赛塔都没有像你这样的军人耶,虽然我们的武将、士兵也很多,但实际上阵战斗的机会少。我以前听过你的事,你在阿里布达边境,把伊斯塔部队打得落花流水,又在东海上帮助反抗军,重创黑龙会,两场战役都是以少胜多,真的好了不起喔……”

    “那些都不过是虚名而已,没有多大意义,我并不是自己喜欢当军人打仗,现在的我也不过是个追迹者,你听到的那些事……都是被人夸大的结果,里头没多少真实。”

    “这样啊……咦?以前都没有想过,你不是帮着反抗军打垮黑龙会了吗?为什么人们说你是黑龙会的奸细啊?”

    矮人少女的眼神,天真纯洁到快要绽放光芒,弄到我有些无法正视,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这种眼神,与阿雪当初几乎是一模一样,写着信任与崇敬,让我看了大感吃不消,暗自警惕,千万别节外生枝,这票矮人只是我用来当掩护的工具,要靠他们来进入索蓝西亚,别扯出什么其他事端。

    “嘿,那丫头虽然不是幼女,但你不可以上她喔。”

    华更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冷不防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啦,我又不是发情的公狗,看到什么东西都要上。”

    我简单地辩白,虽然我们是要利用这票矮人进入索蓝西亚,对他们所讲的都是谎话,但不想涉入索蓝西亚政治内斗这一点,倒是百分百真实。

    不管是伦斐尔得胜,还是琳赛的便宜老公三王子胜利,都不可能会给我好处,他们的胜负如何,与我是完全无关的,我又何必去沾这浑水?

    即使是政治婚姻,琳赛一旦嫁给三王子,就是索蓝西亚的王子妃,倘使我与她有染,索蓝西亚势必面目无光,绝对会派出刺客杀我……咦?这情形好像与现在也没什么差,就算我与琳赛清清白白,索蓝西亚的刺客照样是每个月来问候。

    爷爷生前与j灵结的怨、法雷尔家族在战场上与索蓝西亚的血仇、我攻破马丁列斯要塞,更将几十万j灵卖作奴隶的债……与索蓝西亚的仇怨真是数也数不清,打从我还很小的时候,索蓝西亚派出的刺客便照三餐来问候了。这是不可能和解的仇恨,说得再多也是没用,如果是照这个思维,那我应该马上就把琳赛给干了,报一箭之仇。

    (……不过,就算要干女人,也该有点格调吧?这个小矮人,连r都没有几两,又没x部又没屁股,我去搞她到底是谁吃亏啊?虽然别人都以为我是种马,只要是雌x生物我就上,不是雌x生物我也能上,但……其实我没有那么不挑啊。

    在大地上的各个族类里,矮人族是比较难让人有x幻想的族类,大部分的矮人女x,都是又矮又肥,皮肤chu糙不说,惨一点的甚至还有胡须,面目清秀的琳赛其实已算是矮人族美女,但她x部平平,身材又乏善可陈,我对这种女人真是提不起兴趣。

    有些富豪喜欢搞矮人女x,觉得那种矮小个头、平板身材,能令他们有一种奸y女童的快感,我觉得这是非常变态的心理,如果这种事真有那么爽,直接找个女童去奸不就好了?隔靴搔痒,作那种无聊的幻想,这就像做爱时让女方戴明星面具,伪装偶像一样,实在是很无趣。

    想了一想,我还是对华更纱作保证,说自己怎样都不会去碰这个矮人公主,让她大可放心。

    “不过,你也奇怪,你是半j灵,她是矮人,你们两个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总不会是为了任务吧?你看起来不像是会那么在意任务的人啊。”

    “说得好。偶遇到她,对我而言也是个巧合,这个女矮人的j神状态、人格特质,与我正在钻研的一种药物有可借镜之处,我不希望你去动她,这样会妨碍我的研究。”

    华更纱淡淡说着,却引起了我的兴趣。论医术,我只是个chu通急救手法的门外汉,但要讲调配药物、运用草药,那我不但极有自信,而且还兴致高昂,听见有什么奇特的药物研究,就像是老饕见到美食,心痒难耐。

    “嘿,有什么好东西分享一下吧?大家都是搞药物的,说不定可以切磋切磋啊。”

    “就等你说这一句。姓白的当初找我过来,特别提过你,除了说你是这里的头号色狼,还说你是药学方面的专家,掌握很多外界不知的技术。我有心与你交流,这也是我接下工作的理由。”

    华更纱对白拉登的称呼是“姓白的”殊无敬意,不像一般白家子弟称他为“侯爷”本来我只以为是她个x怪异,但听到现在,我终于觉得不对。

    “你开口闭口姓白的,难道……你不是白拉登的手下?”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把自己出卖给别人当奴才吗?”

    “唔……你应该可以接受,但我想恐怕没什么人够格当你的主子,那会是恶梦的开始,要替你收拾麻烦,大概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整死了。”

    我看看华更纱,大致弄懂了她与白拉登的关系,她并不是白拉登的部下,与白拉登仅是单纯约聘的雇用关系。

    白拉登的势力广及四海,结识了许多奇人异士,在需要协助的时候,白拉登便会请他们出山,提供专业的协助,华更纱就是这一类的人物。

    “这样啊……那索蓝西亚的情报你知不知道?我以往透过追迹者工会,有稍微看过那边的资料,但不是很清楚,这次白拉登又没提供给我,我不想莫名其妙杀到人家国家当p灰,你有没有一点基础认识?你说你只是白拉登请来的客卿,我怕他黑心起来连你一起婊。”

    “这个就爱莫能助了,但我有信心,即使所有人都要死,我也绝对是最后一个断气的,所以,有什么凶险我都无所谓。”

    华更纱道:“你若是觉得有危险,那不妨去找人问问,照我看来,能帮到你的那个人,正在你身边。”

    第二章 采访代价 真枪实弹

    倘使不是华更纱提醒,我几乎要忘记自己身边有专业的情报人士。从某方面看来,记者的工作就是搜集情报,对各种资讯的了解比一般人要强,像是诸国情势这种情报,一个普通的阿里布达人不会知道,但一个记者就可能了解,尤其夏绿蒂是这一行中的优秀人才,这些东西对她应该是必备常识。

    不过,夏绿蒂对我的防备很深,单独找她说话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别带上了羽霓,一起去拜访她。

    “哦,是你们啊……进来吧。”

    夏绿蒂和霓虹姐妹都有交情,看到羽霓与我同来,这才开了门,让我们一起进去。

    加挂在装甲车头后的两节车厢,体积不小,还能够容得下舱房,最后一截车厢由矮人们专住,前头的一截则住着羽霓、夏绿蒂、华更纱,至于一众白家子弟,则是全在装甲车里头塞着,享受不到这样的福利。

    “打扰了,我们是专程来请教索蓝西亚的倩报,如果你知道点什么,希望你能够诉我们。”

    羽霓向夏绿蒂请教,我则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夏绿蒂迟疑了一这才开口说是要考虑,在她与羽霓对话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她给吸引住。

    夏绿蒂的身高适中,不算太高,也不会矮,大约是一米六四左右,上身是纯白清爽的衬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裙,中间扣了银扣子那种,露出半截雪白浑圆的大腿,被丝袜给包裹住,肌肤光洁细腻;修长圆润的小腿下,穿着藏青色半高跟短筒靴,把时尚女x的俏美整个凸显出来。

    如果单纯只看这打扮,并不会让人起什么遐思,但夏绿蒂沦为阶下囚以后,虽然没有被拷打,却也受了些凌辱,衣衫破损,衬衫上有许多污渍,牛仔短裙、丝袜多处破损,让里头的小内裤若隐若现,我可以肯定那是一条黑色的小亵裤。

    贪婪的眼神,引起了夏绿蒂的注意,她皱起眉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并且用床上的被子盖住腰部以下,不让我再去看她的内裤与大腿,却没注意到因为这个小动作,她把腰挺直,让x部整个挺起,我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可能看走了眼。

    衬衫底下的x罩是黑色,x前挺立的高峰大概是32c,和我所熟悉的一众巨r美人比起来,g本算不了什么,但也称得上营养不错,发育得挺好,就是不晓得抓在手里搓揉的时候,手感与弹x如何。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如果再用那种不尊重女x的眼光看我,就立刻给我滚山去。”

    对我的视奸忍受不下去,夏绿蒂愤怒地提出逐客令,我哈一笑,向她表示道歉,请她不要介意,把话说下去。

    “基本上,索蓝西亚的情势并不复杂……”

    夏绿蒂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不但把搜集到的情报牢记于脑中,还做了整理,她所作的报告清晰详实,让人在最短时间内掌握住混乱的事态,易于了解。

    简单来说,索蓝西亚的j灵王,年事虽然算不上高,但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近年来已经不太能够理事,国务都交给几个王子来处理。

    二王子伦斐尔英姿勃发,文武全才,尤其武技修为、箭术冠于诸王子,被委以军事方面的重任,目前索蓝西亚的军队调动、对外战争,都是由他负责,可以说是牢牢掌握住军权。

    三王子雷蒙行事沉稳老练,虽然不修武事,却是诸王子中魔力修为最强的一人,有着大魔导士的头衔,是索蓝西亚所有魔法师的地下首领,有着足以抗衡伦斐尔的武力,除此之外,索蓝西亚的内政事务由他打理,在g廷里与二哥分庭抗礼。

    索蓝西亚的宗法,就像其他的人类王国一样,明订长子的继承权,规定由长子继承王位,但索蓝西亚的大王子是个庸碌之徒,并无才干,身体也说不上多好,能否生存到j灵王驾崩之日尚未可知,基本上是没机会参与王位争夺了,而且最近传闻他倒向三王子雷蒙,让本已麻烦的索蓝西亚局势更添混乱。

    “照这么说的话……”

    我道:“索兰西亚国内的斗争虽然激烈,但拥有最终决定权的人,还是本代的j灵王啰?”

    “这么说也无不可,虽然在制度上,真正决定下一让任j灵王的,是以j灵王为首,共十二名j灵长老组成的合议会,但两位王子早就开始分别争取长老支持,现在也是五五波上下,只有j灵王本人表达意思,才能打破这个平衡。”

    夏绿蒂把我想知道的情报,说得差不多了,我正思索该如何往下一步进行,夏绿芾忽然提出一个要求,说是想要采访我。

    “呃……我有什么好采访的?”

    “你是大地上第一无耻贱贼,又是法雷尔家族的本代继承人,近几年大地上的重事件都与你有关,有很多事只有你说得清楚,我很久以前就想采访你了,刚才你问索蓝西亚的情报,我告诉你们了,被我采访一次当回报,很公道吧?”

    “你神经啊,问你点东西就要给回报,那我把你从海商王那边救出来,你又要给找什么报酬?”

    “报酬就是采访你啊,如果不是因为被你救过一次,对你有些改观,我才g本没兴趣采访你这人渣。”

    夏绿蒂的话说得直截了当,我听了气极反笑,早已决定的一件事,现在更要干得我无反顾。

    “要白白给人访问,我没兴趣,你如果真的想做这访问,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问题?”

    “你和冷翎兰走得近,又认识霓虹她们,你……该不会是搞同x恋的吧?”

    “胡说八道,就你这种人才有这等龌龊思想,别侮辱二公主的名誉。”

    夏绿蒂气得两颊通红,怒道:“我不歧视同x恋者,但自己不是里头的人,我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而且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

    这个倒是很想不到,之前也并未听说此事,但想一想,我和夏绿蒂又没有多熟,她有没有男朋友、是不是快要结婚,这我哪可能会知道?

    “恭喜。是我误会了……到时候可以不用寄帖子给我,嗯,采访的要求很简单。就当作是玩纸牌游戏吧,你向我发问,我每回答一个,你就脱一件衣服,我保证绝对没有半句谎言。”

    理所当然,这个提案引发了夏绿蒂的怒气,斥责我不怀好意,对她有非分之想,我耸耸肩,懒得做回答,只是要她照照镜子,或是撒泡尿看看自己,别把自己当成是四大天钕。

    “你以为我会想上你?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冷笑着回答,而羽霓则是在这时出言打圆场,保证说我只是个x乖僻,不喜欢那么容易就看人成功,所以才要加报酬条件,又说什么有她在场,哪怕我是真的起了夕意,她也会制止,绝不会让情形失控的。

    夏绿蒂将信将疑,但是到了最后,她仍是选择接受,这实在让我感到意外,想不到自己的采访这么有价值,或许我应该看高自己一点。

    “开始吧。”

    “好,第一个问题,这次伊斯塔事变,里面的详情到底是如何?伊斯塔对外公布是你勾结黑龙会余孽,在伊斯塔进行颠覆y谋,真的是这样吗?还是有什么内情?”

    “内情当然是有的,这次伊斯塔的事件,起因是他们当年与黑巫天女结怨,黑巫天女得势后发誓报复,于是……”

    我简单把伊斯塔事件的经过,包括黑巫天女的复仇、无头骑士的真相、百年恩怨的始末,交代了一遍。这些本来应该是秘密中的秘密,但以我的立场,没有特别必要去守密,就全都说了出来。

    女记者听得十分专心,忙不迭地作着笔记,直至我说到一个段落,这才被我提醒。

    “嘿嘿,我说完了,现在到你了。”

    我满眼笑意地看着夏绿蒂。

    夏绿蒂犹豫了一下,撩起遮腿的被子,把手伸到牛仔短裙底下,纤纤玉指拨开了了丝袜的袜口,轻轻向下一拉。随着女记者玉指的滑落,那白皙丰腴的大腿、纤细健美小腿、j致美白的玉足全都显露出来,女记者脱掉袜子,又穿上靴子,随手把丝袜扔在一旁。

    我悠哉地看着夏绿蒂的动作,并不心急,我知道她有很多问题想问,而我这些年在外出生入死,故事g本是说不完的,有大把本钱与她耗。

    “第二个问题,那么大批的兽人离开伊斯塔,获得了解放,我们之前有得到消息,本次南蛮兽族赴伊斯塔行动,是万兽尊者亲自出马,但后来与黑龙会余孽发生冲突,万兽尊者意外丧命,详情是怎样?”

    “错了,不是黑龙会余孽,下手暗算我外公的人是李华梅,整个经过是这样的……”

    在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夏绿蒂脱去了短靴,第三个问题时脱去了x罩,把那件黑色的x罩从衬衫底下拿出来。

    尽管外表看来仍算衣着整齐,但从女记者解下黑色x罩的瞬间,胀鼓鼓的r房像个小皮球般弹起来,丰满而柔软,隔着丝质衬衫,好像还看得见嫩红色的蓓蕾,虽然没有光裸,却已经是非常动人。

    第四个问题时,夏绿蒂选择脱去牛仔短裙,如此一你来,她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小内裤,粉嫩白皙的大腿、小半边裸臀,整个都露了出来,她立刻扯过旁边的被子,把下半身给遮住,不让我贪婪地继续看下去。

    这是明显的偷吃步,但我并不在意,任由她用被子遮住下半身。如果最终的结局已是注定,过程中的些许挣扎只会更增乐趣,我正在悠闲地享受这一刻。

    到了第五个问题时,夏绿蒂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要嘛就是脱掉衬衫,袒x露r要嘛就是脱去内裤,在我们眼前光屁股。两种选择都很差劲,但她没有赖帐的资格与余地,我看得出她想再取巧,所以在女记者有动作之前,我先表示要离开到外头去。

    “这次,不管你要脱什么,脱给羽霓看就好了,我到外头去,你不用担心会给我看到。”

    “你……”

    想不到我会表现得如此正人君子,夏绿蒂瞪大眼睛,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也不用这么奇怪,我说过,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以最正派的姿态起身出门,但才刚刚一出门,就掏出了魔法道具。道具是一面水晶镜子,和羽霓颈上的水晶坠子相呼应,透过坠子,我可以很清楚地从镜面上看到坠子所照到的东西。

    当着羽霓的面,夏绿蒂慢慢解开衬衫的钮扣,随即,双臂轻轻一动,白色的衬衫自肩膀上滑落,我睁大了眼睛,目光集中在镜面上,想牢牢记住这幕景象。

    从姿色上来说,夏绿蒂和月樱、阿雪g本不能比,就算较诸羽霓都逊之一筹,但男人就是一种下贱的生物,虽然理x上很清楚这些比较,可是青春无敌,看到正值女x黄金时段的美妙r体,还是会被撩拨起兴趣。

    镜面所映出的光线不是很好,女记者的身体,不知是由于紧张或害羞,微微有些发红,在昏暗的镜面中有一种朦胧美。

    女记者白嫩圆润的胳膊环在x前,挡住了粉红的r尖,却将双r紧紧挤压在一起,深深的r沟更加引人遐想。另一只手向下,紧紧拉住被子,不让那片黑色的三角裤露出来。

    “我……我说话算话,这样子可以了吧?”

    夏绿蒂偏着头,低声说话,尽管看起来羞赧,但我澈打赌,她一定很后悔自己的衣服不够多,没法多问问题。

    “不用急,采访结束了,也有其他事情好做的。”

    羽霓笑着说话,不着痕迹地坐到夏绿蒂身旁,一面拉起女记者的手,一面却探手伸向她的饱满雪r。

    “你……你这是干什么……不要!”

    夏绿蒂挣扎着摆脱羽霓,迷离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英气,却很快消失了。

    如果猥亵夏绿蒂的人是我,她一定会激烈反抗,但换作是与她素来相熟的羽霓。她一时间就很难有什么反应,尴尬之余,可能还以为羽霓在开玩笑。

    夏绿蒂害羞地扭过脸,但这却是最糟糕的一个反应。玩弄女体早已是高手的羽霓,就趁这个机会,一下子抚上夏绿蒂双峰,轻轻把玩着雪r上的红色蓓蕾。初次接触同x刺激的女体,反应非常激烈,手刚一接触,一股麻酥的感觉迅速传达到大脑,r头立即受到刺激而坚挺。

    “啊……”

    夏绿蒂不由得叫出声来,这时才发现情形不妙,想要认真抵抗,然而即已时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x口,搓揉左边的雪r;一手却直探女记者的小腹,拨开黑色的内裤,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么了?第一次体验吗?真好,我带你去看看另一个世界吧。”

    羽霓笑了一声,改抓住夏绿蒂的一只脚踝,靴子和丝袜早已脱去,露出秀美的玉足。紧张和羞耻的刺激,使得女记者的脚绷得很直,整齐的脚趾依次排列,泛红的趾肚在昏暗灯光下,宛如一颗颗鲜艳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闪闪发亮了。羽霓将嘴唇贴上去,开始吸吮着女记者鲜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极为强烈,足底麻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夏绿蒂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吐出甜美的声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拨女体春情的高手,这时她将夏绿蒂另一只完美玉足,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用力地摩擦,彷佛要将女记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这么搞定,猎物也掉到陷阱里头去,夏绿蒂总算没有蠢得太厉害,知道自一中了圈套,愤怒地斥责羽霓,说她与我同流合污,而我则是在这时推门进去,看到夏绿蒂两腿开开,挣扎扭动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记者小姐,我们的约定只是脱衣服,你这样开腿扭屁股给我看,是特别服务吗?”

    “贱、贱人……你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说……说你不是随便的人吗?”

    “哈哈哈,当记者怎么可以听话听一半呢?我是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没浪费时间,我来到夏绿蒂的身边,预备与她作另一种口舌之争。我骯脏的舌头,从耳垂滑过女记者娇嫩的脸颊,大嘴chu暴地压上了她的红唇,一面用手捏着她的脸颊,逼嘴张开,一面把舌头毫无顾忌地伸了进去,放肆动作起来。

    一手控制住颊骨,不让夏绿蒂有闭上嘴的可能,我那湿黏的舌头滑过她柔软腔壁。

    “呜……呜。”

    嘴巴受制,两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绿蒂仅能扭动腰部挣扎,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恶的舌头趁势,紧紧缠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馋。没法闭嘴咬我,夏绿蒂的口水彷佛水果般香甜,我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并将我黏稠的口水借着舌头交缠,不停送到夏绿蒂口中。

    “呜……呜……呜。”

    夏绿蒂小嘴充满我的口水,又湿又黏,完全不能言语,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我的手趁势伸往她x口,覆盖住美丽丰满的r房力揉捏、摇晃,将两座隆起的山丘挤出一道深深r沟。

    在我正冒着风险,与女记者作口舌之争时,我的亲密助手羽霓也没有浪费时间,抓住夏绿蒂的脚踝,强行向左右大大拉张开来。

    因为头和x部被我压在床上,整个上半身动弹不得,所以当膝盖被打开,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被羽霓残忍地撕去,夏绿蒂的下半身就整个不设防,暴露在我们眼前。

    “记者小姐人长得漂亮,下头的颜色也很嫩啊。”

    习惯在同x关系里当攻方,羽霓说话的口吻近于男x,她将手贴在女记者的r缝面,上下玩弄着。

    夏绿蒂对羽霓的反感,似乎没有对我那么强,被羽霓玩弄了几下,代表快感的蜜汁从花芯里冒了出来,沾湿了花瓣,发出y靡的声音。

    “啊啊啊……不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耻的部位被手指玩弄着,夏绿蒂大力摆动腰身,想要挣扎,但敏感的身体却诚实反应着。

    两手指尖大大张开了紧闭的花瓣,羽霓将脸贴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n的动作,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啊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么……”

    夏绿蒂的反抗相当激烈,她似乎有做过一些武术修练,挣扎的力气很大,但现在制住她的两个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别压制住她的身体,她的挣扎完全没有意义。

    “记者小姐,感觉不坏吧?一次有两个人伺候你,这么豪华的享受,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的。”

    我y笑着揉按夏绿蒂的雪r,虽然弹x上不怎么样,但却出奇地柔软,像是搓揉团棉花,别有趣味。

    “采访结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继续采访也没关系,我们一起来访问看记者小姐的被奸心得,我想应该很多男x读者都有兴趣,这一期的杂志肯定会大卖,呵呵呵呵。”

    “你……你现在如果要强奸我,为什么在海商王那边要装好人,你……”

    这问题不问,夏绿蒂大概会死不瞑目,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我把她从海商王手上救出来,她大概也不会那么放心让我进房,最后落得这结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强奸你的能力与兴趣,那时不奸现在奸,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本来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恶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我这里晃来晃去,不奸你我还算是人吗?”

    夏绿蒂目瞪口呆,这才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不但挣扎想逃,而且还高声呼救。

    “来、来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绿蒂的反抗虽然激烈,但最后却仍无济于事,这节车厢是独立的,g本就不可准能有人来救她。

    “叫什么叫啊?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样,把力气留着等一下叫吧,其实你都快要结婚了,应该和你未婚夫搞过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这张嘴巴替他吹啊?”

    我让羽霓上了床上,从夏绿蒂身后把池拾抱住,让她四肢大张,动弹不得,自己则趁机解开裤带,做好准备,却没想到从夏绿蒂口中听到意外的话。

    “没、没有……我们约好结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没有搞过……我、我还是处女……”

    两行清泪自脸上流下,原本倔强执着的女记者,这时显得楚楚可怜,说着令人不忍的话语,听得我异常兴奋,表面上却故意失声惊叫。

    “处女?怎么可能?像你们这种女人,看起来都很豪放的,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恶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骗我!当记者的讲话都不老实,我不相信你的话!”

    我说话的同时,羽霓在夏绿蒂的后头,双脚缠住她的大腿,逼着她的大腿以“冂”字形分张开,双手却伸到她胯间,揉按她早已湿润的花谷。

    于是,这就形成了一幕很动人的画面,女记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下半身却y蜜潺流,引人欲火中烧,如此一来,会有什么结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们约好婚前要保守贞洁,直到结婚的那一天……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要结婚了……呜呜呜……”

    果然,每个人的抗压x都有其极限,平时刚强的人,在重大关头仍然是会屈服的。只可惜,这时候才说这些,真的是太晚了……

    “夏绿蒂小姐,你说的话有道理,我被感动了,处死女实在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东西,所以……现在要告诉你几件事。

    “第一,人的贞洁在于灵魂,r体是个躯壳,不用介怀,也不会被玷污。

    “第二,人生无常,有花堪折直须折,你有这种未婚夫,只怪他自己蠢,信什么鸟教,活该老婆被人搞,以后还是改信我的懒教算了。

    “第三……记住这一刻,向你的处女说再见吧。”

    我说完,对着羽霓使了个眼色,拖动着rj,正对着夏绿蒂的湿润r缝,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羽霓笑着送我一个飞吻,一手分拨开女记者的r缝,一手握住我的rj,开始把前端放进女记者的处女r缝中。

    热烫烫的奇异感受,夏绿蒂惊惶失措,拼命摆动身体,想要做最后挣扎。

    “不要啦!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啊啊~~”流着泪的脸上皱成一团,夏绿蒂左右摆动着脑袋,但是下半身却被紧紧扣住,这样的抵抗g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进去了……来啰!”

    配合羽霓的牵引,我腰身向下沉去,只见r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间。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来吧……呜呜呜……”

    “哈哈,你对我说没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c你,不是我想强奸你,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啊,呵呵呵呵……”

    看夏绿蒂声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泪纵横,我感到极大的乐趣,慢慢地挺进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来吧。不要啊!拔出来吧!啊啊啊啊……”

    “好紧啊……才刚刚一半而已……现在一口气全部进去,新婚夜别忘记告诉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绿帽就是我送的结婚贺礼!”

    说着泯灭人x的话语,我示意羽霓放开手,强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击下去。

    女记者的下身早已爱y遍流,rj上沾满了处女yy,所以滚烫的r菇几乎是没刻什么阻碍,一下子就深深顶入,撕裂开那火热紧迫、幽深狭窄的处女花径,直至那片脆弱却坚韧的膜壁挡住。

    “啊……痛…痛…啊……呜呜……啊啊啊啊!”

    哭叫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凄厉,在硬如钢铁的r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贞的那片r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长驱直入,尽g深入女记者那尚是处子之躯的r体内。

    处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传遍全身,夏绿蒂高声哭叫,雪臀狂扭,晶莹的泪珠如泉涌出,曾经冰清玉洁的处女童贞已失去,全数化作玉股下的落红片片……

    第三章 旅行悟道 改头换面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x,会一开始就对我抱有好感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长期下来,我挨女x的白眼,实在是已经挨到像家常便饭了。

    被人用白眼瞪,当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但如果这一类的事情无法避免,那长期逆来顺受之后,人总是会找到一些自得其乐的方法。

    对我投以白眼的女x,通常都是自视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标准,又或者是本身才干杰出的女x,个x上也都属于倔强,甚至是极为强势的那种。

    我喜欢有才能、有坚持的女x,这样的女人总是被别人捧得高高的,骄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赏她们的骄傲的同时,也更享受亲手打破那份骄傲的乐趣,说得更明白点,就是折辱高傲女x为乐。

    让前一秒还盛气凌人、指着我们鼻子骂的女强人,后一秒哀嚎哭叫,满地乱滚地求饶,两种剧烈变化的反差,是很诱人的一幕画面,我很享受这份乐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标,那种乐趣的深度很浅,顶多就爽一下下,并不深刻。

    雨人说过一句名言:所谓英雄,在酒吧里最多,在牙医的手术台上最少。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人对于痛苦的抵抗力,其实是非常地差劲,真正能够在强烈的痛苦下还能维持意志的人,数量非常少,大部分的人平时说话慷慨激昂,但稍微受点痛苦,就丑态百出,什么尊严、理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子并不可耻,因为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人,遇到痛苦就会想要止痛,这哪有什么丢脸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却咬牙死撑,说什么有比个人痛苦更重要的东西,要强忍下去,甚至还以忍痛为荣的,这种人g本就不正常,所以……这些人被称为英雄,而英雄绝不是正常人。

    李华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兰应该也有足够的份量,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什么英雄,因为她在承受失贞、失身的痛苦时,没有能够承受得住,整个j神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大哭大叫,向我们求饶,我甚至怀疑如果再多搞她几下,她可能连尿都会失禁喷出来。

    “……省省力气吧,现在叫得那么大声,有什么意义吗?难道喊得大声一点,你的处女就会回来?还是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你小说看太多了,绝大部分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是不会有正义使者来救的……相信我,这是我个人的经验之谈……当然,不是我被强奸,干万别误会。”

    我很快乐地对夏绿蒂说话,但是刚刚才被开处的她,正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经历的疼痛,眼泪不住溢出,除了叫痛,什么话都无法回答。

    “喂喂,说说话吧,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喔,对我这么冷漠太失礼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动了!”

    (记者浑身紧绷,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r房虽然柔软,可是她的身体却比死尸更僵硬,靠身后的羽霓一直撑开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续抽c,不然一定会很没意思。

    rj在膣道内进进出出,因为有着破瓜的处女血流,搞起来不会太干燥,不过在剧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调情手段没什么用,膣道内也不再有蜜浆润滑,我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在鲜血中开疆拓土。

    夏绿蒂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摇晃着头发,哭泣讨饶,也开始对我怒骂、诅咒。但用词乏善可陈,但是看一个充满知x的女记者,一面开骂,一面难掩表情悲痛,这种画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欲。

    “呵呵呵……这样说不晓得算不算夸奖,夏,你这里好紧喔!”

    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么亲密,夏绿蒂在痛楚之余,差点气的翻了白眼,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边的凌乱衣物里找了找,结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找到一支录音器。

    “嘿,这支录音器是你吃饭的家伙,刚才有用来录我的说话吧?不过这么先进的东西,光拿来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还是拿来替你自己做个纪录吧。”

    我狞笑道:“我不认识你未婚夫,没什么礼物可以送,就把你开处的实况纪录保留下来,给他作个纪念,搞不好以后还可以边听边c你,或着是听这个来自慰啊,哈哈哈哈。”

    不是说说而已,我话说完,手底下立刻一动,那支铅笔chu细的录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c,不偏不倚,就c进夏绿蒂稚嫩的肛菊里,女记者悲惨的哀号声,刹那间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这个就是破处的感言吗?录音器记下来啰,还有什么比较不一样的,说点来听听吧?”

    肛菊受到异物入侵,极度羞耻感再加上痛楚,夏绿蒂的身体有了反应,前方膣道紧紧收夹,为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记者身上抽c,预备迎向最后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记者小姐的未婚夫,你听见了吗,这边要s出来了喔!要s到夏绿蒂小姐的rx里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s在里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呜喔喔喔!”

    滚烫的jy,在夏绿蒂体内深处爆发出来。子g承受火辣辣冲击的初体验,似乎令女记者印象深刻,她瞬间两眼翻白,身体紧绷到青筋突起,连雪白的r房上都看得见血管。

    “呜呜呜,里面……里面……已经脏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绿蒂说着老套的台词,沉浸在sj快感中的我g本是充耳不闻,而在我稍稍喘气,回复意识的同时,我发现身下的女体早已没了反应,竟然晕死过去了。

    “不会吧?把人搞到晕过去?我有那么强吗?”

    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来了,总是要收拾善后,而夏绿蒂虽然晕过去,但幸好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伟大的女x,一个……伟大到帮我分开夏绿蒂双腿,再扶着rjc进去的女x。

    羽霓对我眨了眨眼,帅气的她这时却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吗?要不要帮忙做善后工作?”

    “这还用说吗?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样,先来帮忙舔干净吧!”

    强奸夏绿蒂的整个过程,没有特别遮掩,既没有把人迷昏,也没有捂住嘴巴,所以其实算得上是惊天动地了,但这节车厢只住几个人,我和羽霓去搞强奸,阿雪昏迷,剩下的一个华更纱,我虽然无法猜测她的行动,但肯定她不会来碍事。

    我与华更纱只是初识,彼此之间说不上熟,更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有些事情不够熟识,哪怕是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味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和这个女人应该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这样的情形,我很确定她不会进来干涉,就算要来干涉,搞不好也是帮我一把,把y虐气氛炒热,弄到更热血沸腾。事实上,假如当真是这样,反而会很伤脑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员,不是专门强奸女人给人看的,若是跑来莫名其妙的观众,我很有可能会搞不下去。

    “唔,不晓得阿雪那边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点放不下心,虽然她躺在棺材里,r体受到多重咒术的完好保护,但知道这些并不能使我好过,总觉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裹着阿雪的棺木,现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和羽霓离开,但房间里头却仍有守卫,紫罗兰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边睡着懒觉,要是有谁在这时候靠近,那头有起床气的豹子,一定会把那人烧黑、电焦。

    情形应该是这样,所以当我踏进房间,看到那绝对不正常的画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个……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敲门,但没人应门,我就直接进来了,这样应该不算没礼貌吧?”

    “和礼貌没有关系,你进来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们两个怎么能做这种事?这太没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吧!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两个亲热一下,是碍着你了吗?”

    紫罗兰是阿雪最忠实的守卫,不会轻易离开阿雪,所以我开门时,看到紫罗兰趴在棺木旁边,而房里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华更纱。

    华更纱武功卓绝,又擅长用药,紫罗兰威胁不到她,这是正常的,但紫罗兰完全没有攻击她,这就说不太过去,不过真正最荒唐的一点,就是我开门的时候,她们一人一兽正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摆着五张纸牌,居然正在玩牌。

    “为什么你们一人一兽可以玩牌的?就算这是魔法世界,这种事也太魔幻了吧?”

    “这个……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难向你解释这件事,勉强要说的话,嗯……大概是因为,它是魔兽,我是神人……或者倒过来看也行。”

    “算了,我懒得看。”

    越过这难以理解的一人一兽,经过她们身边时,紫罗兰恰好用豹爪压着一张牌推出去,华更纱的脸色登变,看来好像还输了这场牌局。

    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变态,女人猛搞同x爱,连豹子都会打牌……以前我也不觉得紫罗兰有多聪明,难道这头豹子自己会进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罗兰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进化,那也是进化成n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级跳呢?

    我想想觉得怪异,但也无心去管,径自来到阿雪的棺木旁,开启特殊功能。

    阿雪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只要一被光线照到,就会发生严重灼伤,所以棺木有特殊设计,只要一经启动,棺材正面就会变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里头看得清楚,里头却仍是一片黑暗,不会被光透s过去。

    这技术所牵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总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样,而托他的福,我才能这样静静地看着阿雪。

    魔法师袍早已被换下,粉白娇嫩的少女胴体上,穿着一件蕾丝睡裙。粉红色的蕾丝睡裙,像一朵花儿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躯,硕大的r房纵使平躺着仍显得高耸,像两团刚从蒸笼里拿出的大白馒头。

    松散的睡裙之间,零星地显露出雪白的肌肤,腰处的睡裙x感地敞开着,露出那可爱的小香脐,周围的肌肤彷佛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里的云朵。

    阿雪双眸紧闭,陷入深沉的熟睡,坚挺的x口规律地一起一伏,带动睡裙微微颤动,像波浪般,从饱满的巨r传到小腹上去了。粉红色的睡裙,本就不是严严密密地遮着,这时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涛;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体,似露非露的,能看见一些r色,看起来更加猥亵了。

    我屏住呼吸,将视线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拉来拉去,而心跳却在加快。

    双腿间的睡裙,将一片幽境重重围住;只在小腹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我留下的。靠近私处是yy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少女花谷的艳姿,便在烟雾里也分辨得出,花谷隐隐约约像一道丘陵。

    裙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花谷的春光,惊鸿一瞥,最是j彩,我不禁睁大了眼睛,想瞧个仔细。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细嗅嗅花谷间所散发的少女特有的气息,但这样就要把棺木给打开,我并不想这么做。

    还好……阿雪看起来没什么事,睡得很香甜呢,如果可以这样平平安安到索蓝西亚,那就很理想了,唉,她在睡我在累,人生有没有那么爽的啊?

    看看阿雪那张甜美的睡脸,我觉得身上的辛苦与疲惫顿时一空,虽然说我最近没干什么体力活,唯一比较耗体力的就是刚才强奸夏绿蒂,但伊斯塔事件以来的心理压力,确实让我如负万斤重担,身心都早已疲惫不堪,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候,我觉得阿雪像是一个女神,看着她能让我得到救赎。这种话说起来是不好意思,但确实是有着这种感觉。

    这可不是好事啊,救赎的意思就是要靠别人来救,像我们这种人,自己不能救自己,却想要靠别人来救,这样很容易完蛋的。

    我才刚刚这么一想,身旁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很好看是不是?其实我也有同感,一个静静的不会动的女人;比活蹦乱跳的时候更有魅力,我很欣慰,你终于也能体会我们这一行的乐趣了。”

    “什么?你们那一行?什么乐趣?”

    “看尸体的乐趣啊。”

    华更纱说得理所当然,却让我从刚才的美好气氛中惊醒,转头望向身旁的这号不良人物。

    “唔,我好像忘记问你,你特别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总不会只是来这里打牌的吧?”

    “我?嘿,其实我忘记告诉你,我是个爱护动物的人,对于各种珍禽异兽尤其有兴趣,这头豹子是我以前未曾看过的品种,过来看看,开开眼界,这应该很正常吧?”

    乍听之下,这说法应该是正常的,但在一个完全偏离常道的女人身上,什么正常的说法都可能包藏问题。

    “对了,我听白家的人都叫你院长,你到底是什么院长?总不会是孤儿院或医院吧?”

    其实如果真的让我猜,看华更纱一身惹火的打扮,我会先猜是妓院,可是以她那么变态的个x,要是真的变成妓院老鸨,那间妓院不是名动天下,就是立刻倒闭,我又没听过这样的一家妓院,所以这猜测应该不对。

    “哦……”

    华更纱看了我一眼,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道:“和你想的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小差异……我们那边,每天接触的女尸多过女人,闻到的都是防腐剂的药味,久了常常忘记自己还是活人。”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先别说这个,你一直问我东西,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啊,正巧我也想多了解你,我们找个地方喝杯东西,聊一聊吧。”

    “你发神经病啊,我们正在赶路耶,这边荒山野岭,到哪里变出喝东西的地方?真的想要,等到了索蓝西亚,我要是还有时间,就去和你喝东西,现在我很累了,请你出去。”

    我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但对方却不是那种会和我讲礼数的人,华更纱眉头一皱,道:“不成,我的耐心不好,要做的事情就不喜欢拖。”

    “哦?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把阻挡我的障碍排除而已。”

    华更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好像是通信器的圆盒,将魔力注入,另一边马上传来声音:“院长,有什么事我们能为您服务的?”

    “附近什么地方有村镇?”

    “西边十五里有一个小镇,但并不在我们的路线上。”

    “那就更改路线,我要去镇上喝茶,你们不必进去,把车子停在外围,等我喝完茶再出发就好。”

    这个不合理的要求,顿时引起c纵室里一片骚动,从那混乱的声音,听得出彼处是人仰马翻,立刻有人用急惶的声音回答:“院长,不行的,我们现在正在赶路,没法说停就停,侯爷也吩咐过,让我们全速赶往目的地,没时间中途停留的。”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杂讯,听不太清楚。”

    “院长,我说侯爷吩咐过,让我们全速赶路,没时间作停留的。”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杂讯,听不太清楚。”

    “院长,我们……”

    话说到这里,对方本来急切的语调,突然之间有了变化,好像终于觉悟到什么了样,从着急变得冷静。

    “……我们遵命,请您指定停车的位置,我们会把车停在你想要的地方。”

    抗争的结果,是由女魔头嬴得了全面胜利,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白家子弟会这样畏惧华更纱,甚至为了她抗拒白拉登的命令?就像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两个人说话要特别跑去喝杯东西?

    喝东西说话的情调比较好吗?但我与这女人有什么情调可谈?难道……她想倒追我?

    这个想法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形势比人强,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一家小茶馆,与华更纱找了张茶几,要了一壶茶、几样点心,面对面坐着说话。

    “你对那个女记者……玩得不错啊?就是声音弄得大了点,嘿,你不是故意在向我示威吧?”

    “哈,开玩笑,我胆子再大也不敢示威到你这里来,不过我确实觉得有点奇怪,你也是女人,看到同类受难不救也就算了,居然还能拿这话题来说笑,这不是有点疯挂吗?”

    “疯狂?这个世界就是疯的。”

    华更纱道:“况且,你也没错,是那个女的自己不好。”

    “哦?愿闻其详。”

    “你强奸得了我吗?”

    “……不能。”

    “这不就是了?这个世界弱r强食,不是被人吃掉,就是把人一口吃下去,她明明没有足够的自卫能力,却离r食动物那么靠近,这不是她自己不好,是什么?”

    华更纱说得一派正经,倒看不出她是这么坚定的实力主义者,虽然说不上讨人喜欢,但对我说弱r强食,总比扯什么公理正义要好沟通。

    “我一生行事,只站在强者的一方,这是我的信念,过去也从未违背过。”

    “嘿,我倒是认识一个女人和你很像,她只站在正义的一方,可是……站到最后,终于连自己的立足之处都没了。”

    “就是被打落海的那一位吗?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如果可以,我很想好好研究她。”

    “还真是百分百的实力主义者啊,不过这样也好,和你沟通应该比较说得通吧”“和我比较说得通?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比你强耶。”

    华更纱道:“我是能力主义者,你同意我的道理,我又比你强,知不知道这三个条件凑在一起会怎样?告诉你,别说是杀你,我就算是在这里,拿g比手臂更chu的狼牙b,从你屁眼捅进去,再让你趴地学狗叫都可以。”

    “嘿,你这个人这么难伺候,捧也不是、骂也不是,你平常一定没什么朋友,对吧?”

    这一下反击似乎命中重心,华更纱不置可否,神色自若,只是比刚才更多了一丝冷意。

    “……你运气算不错,要是碰上早些时候的我,现在就没机会在这里喝茶了。”

    华更纱道:“不浪费时间说废话了。你要去索蓝西亚,照我看此行危险重重,凭你手边的实力,能不能安然抵达都有问题,更别说活着出来。”

    “嘿,真正的实力,不是外表看得见的,我的实力也非你所能估计。”

    我笑得很有自信,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我也不会笨到去送死,白拉登所赠的设备,就是我自信的来源,“你会对我提这些,想必是有交易要与我谈,恰好谈交易是我的强项,不妨说出来听听。”

    直截了当的问法,赢得了对方的认同,华更纱对我说出她的问题。

    “唔,武功不是我的强项,但至少也不算是弱点……本来不算的。近几年,我的武功碰到瓶颈,停滞不前,为了让我自己不在弱r强食的竞赛中被淘汰,我必须增强自己,可是……瓶颈这东西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华更纱说,她为了思索这问题,开始了一次温泉之旅,想要放松自己,找寻人生的答案,结果一段旅程下来,除了意外宰杀大批y贼,其他便一无所获,最后是在一处偏僻的温泉庄园里,意外遇到了高人。

    求教的过程有点像是与魔王做交易,最后高人做出了指点,表示武学练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脱离“技艺”而进入“道”而一个武者要完成自己的武道,除了勤修苦练之外,还必须反思自己的人生,得到一种体悟。

    体悟简单来说,就是要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想要什么?畏惧什么?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想通这些,才会明白自己的道走向何方,然后,为了贯彻自己的道,粉碎挡路东西的“力量”便会出现。

    力量的强大,来自对于本身体悟的执着,你越能坚持于自己的道,力量就会越强,这些都不是单靠苦练便能得到的东西。

    所以,为了找到自己的道路,华更纱继续旅行,并且尝试改变自己,想要在这样的过程里,找到“真我”为此,她改换了装扮,也试着不那么沉默、不那么冰冷、下手不那么凶残……

    “等等!这段我要抗议一下!”

    我道:“你现在这样开口尸妓、闭口尸妓,这样子不算凶残吗?”

    “这哪算是凶残?我嘴巴说说而已,有真正动手吗?”

    华更纱说完,伸手招来旁边一个伙计,那名伙计打从我们进店以来,就一直盯着她的惹火装扮猛瞧,现在靠得近了,目光更是直望向她的x口,差点看得连眼珠都跳出来。

    “伙计,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像是凶残的人吗?”

    “……不、不会啊……”

    看美r看得出了神,伙计的回答结结巴巴,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他可能是看华更纱穿得太过x感暴露,当她是烟花女子,态度便失了尊重。

    “嘿,小姐,你人不凶残,但倒是挺辣的,这对n子是人间凶器啊。”

    才刚说到这里,那个伙计忽然哀号起来,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地乱滚,大喊什么“眼睛看不见东西”“瞎了”之类的话。

    “有眼无珠,胡乱说话,就让你这几个小时试试当瞎子的滋味……”

    华更纱寒声说话,我猜她大概是用了什么药物,让那个伙计暂时失去视力,几小时就能恢复,这种事我也做得到,只是没法像她那样出手无形,不过,这种出手……算不上凶残,但也绝对算不上仁厚。

    “你、你这个变态女……好凶残……我……”

    失去视力的惊惶,大概带给那个伙计太大的打击,他在同伴的搀扶下乱吼乱叫,虽然他已经被带到距离我们几尺外的地方,但这句话我还是听到,华更纱也听到了。

    “一下说不凶残,一下又说凶残,连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负责任吗?真是死有余辜。”

    华更纱冷冷地说话,在这句话说完的同时,什么哀号声音都没了,周围只剩下一片恐惧的屏息,跟着便是连串惊叫与奔逃。

    那个刚才还在捂着眼睛哀号的伙计,整个人彷佛为利刃所切,从头到胯间被一分为二,死得干净彻底,只不过还没完全失去生命力的身体,犹自痉挛、抽动,但没可能再喊出声音了。

    这一手……我倒是做不到。

    这一手……有够凶残!

    第四章 酒店遇袭 暗杀绝拳

    “唔,怎么沉默不说话啊?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出手很凶残?”

    这个问题,我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毕竟上一个回答的人,被切成两半的尸体还在那边痉挛,我不得不慎重一点。

    干,现在我倒是明白,为什么华更纱要到外头来喝茶谈话了。这个女人虽然出奇狠毒,脑子不正常,但却不是个白痴,她之所以选择到这里来谈话,不是为了喝茶,也不是为了茶点,而是因为这里有活人,方便她说话的时候杀人立威,震慑于我。

    这种逼谈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与这类丧心病狂的变态相处惯了,邪莲、心剑神尼、白拉登……都是这类不把人命当命看的狂徒,类似的冲击场面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吓得全身发抖,都做不到。

    “话说回头,在我寻觅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寻体悟,闷着头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这样或许能让我有所领悟。”

    华更纱道:“你算是当前大地上的传奇人物,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人生很j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过百册的传奇故事。或许,你能提供我需要的东西。”

    听这段话的感觉很糟,我不是个演员,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实验台上的解剖尸体,没理由这样子给人当教材,如果换作是夏绿蒂,我大概会立刻赏她一耳光,但对着这个斩人不眨眼的女变态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点。

    妈的,当初点化她的那个“高人”一定也是个爱窥看别人人生的变态……这么说来,变态老爸好像也有着类似的嗜好,真是让人有够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来写小说吗?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边当偷窥狂,我也拿你没有办法,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来征询我同意吧?”

    “说得没错,你去索蓝西亚会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见,但我对你的了解不够,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体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的前半生。本来这种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脑袋,问你的脑子,但砍下来的东西我没把握完整接回,那就变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

    华更纱看着我,道:“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话,现在就来说说你的人生,把你几岁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你神经病啊!”

    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面对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语,我还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华更纱看到我发怒,也不生气,转头一看,这时店里新来了几个客人,看到那具尸体,吃惊得大呼小叫,而新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好像是跟着长辈起来的,一面走路,一面拍着皮球,恰好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喂,小朋友,过来一下。”

    华更纱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这边过来。

    “朋友,识相一点,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几岁第一次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华更纱表情冰冷,把这些话一股脑地说出来,那男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骂道:“你、你神经病啊!”

    这话刚说出口,血光乍现,我没看见华更纱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间被一分为二,就如同刚才那具尸体一般,惨死当场。

    我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本来有想要做点什么,只是忽然看到两道白光朝我s来,心中一惊,连忙侧头闪避,两道白光从我右侧擦身追过,打向墙壁,轰然一声巨响,墙面破开了一个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当场挂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华更纱要杀我?

    最先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但很快发现不对,华更纱在这没理由要杀我,而且那件武器的发s角度也不对,不应该是华更纱所发,倒比较像是先发s出来,然后华更纱才出手杀那个小孩,所以,合理的发s人选是……那个小孩?

    我惊愕转头,看到那个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两半的尸体型态不变,就是容貌发生了变化,彷佛被破去某种伪装,一下子变得极度苍老,模样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这种侏儒不在马戏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过去好像听说过,有几个著名的杀手团体,有训练侏儒扮成孩童行刺,这该不会是杀手团派出来的吧?伪装得真好,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没反应,华更纱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问,也正是那个杀手死不瞑目的问题,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用那颗几乎被从中剖开的头颅问话。

    “你……你怎么看出……我……伪装……”

    这种状态还能发问,与其说是执着,其实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多少能让他死得服气吧,但华更纱看着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没看出来……谁叫你乱说话,死有余辜。”

    “你、你没人x……”

    那个可怜的侏儒杀手,留下这句悲惨的遗言,就离开了残酷的人世。刺杀任务踢到这种大铁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过倒过来想想,像华更纱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这种女人手里,也算是种荣幸吧。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就要开始应付袭击,杀手并不仅仅是这个侏儒,其他那伙一起进来的客人全都是,这时大叫一声,全都朝这里攻杀过来。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亲自上阵对敌,这确实是很伤脑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个很强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懒的可能,我瞪了华更纱一眼,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负责这些杀手。

    “有没有搞错?我是技术人员,不是战士,这种事不该由我扛吧?”

    华更纱道:“你这个样子避战,欠缺磨练,对你的修行不利,长期下去,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个弱者。”

    “啰唆,我修练的是法雷尔家秘传暗杀拳,敌人被我的杀气所震慑,就会夹着尾巴掉头走,他们选择你当攻击对象,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明。”

    我与华更纱说话同时,那些杀手似乎把她当成我的护卫,全部针对她攻击。这只能说是形同自杀的判断,华更纱手腕一翻,几点蓝星飞s出去,体积既小,速度又快,r眼几乎看不见,那几名分从不同方位攻来的杀手被蓝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不用多说,这几个人已经断了气,华更纱发的暗器上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几个杀手就是毒发身亡的,但僵冻住的尸骸,往外散发丝丝寒气,没几下功夫就结满白霜,冻成了一大块巨冰,这种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凛然。

    “你……你是用毒药暗器的?你这种人哪有资格说我避战,欠缺磨练?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杀人,当然武功会不好啊。”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出,但华更纱听了,却好像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这个……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我应该把心力放在j研强项上?强化优势,这样子比较……”

    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但深想一层就觉得不妙,这个变态女人的强项如果是暗器、毒药,让她j研下去,不晓得会害死多少人,肯定为祸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管她将来害到的人有多少,这段时间是我离她最近,马上就要倒霉,为此我不得不仗义直言。

    “别想这些无聊事了,还是先注意眼前的问题吧,这些杀手是哪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你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不会那么快就派杀手过来,倒是你……你敌人那么多,这应该是来刺杀你的吧?老实说,你想不想得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人买凶刺杀?”

    我很讨厌这个问题,比听到别人问我老爸是谁更讨厌,因为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都答不出话来。

    回答?光是可能的选项列出来就数以十万计,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当中,我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记住?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答不出来吧?看来你日常生活不好过啊,唔……不好!”

    华更纱脸色一变,我最初不晓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与华更纱都是仇家无数,被人寻仇刺杀成了习惯,然而,杀手来袭击我们,除了我们本身的缘故,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我们此行的任务。

    如果是为了任务,杀人夺物,那么受到袭击的就不会只有我们,恐怕连装甲车上的一干人等,都会遭到攻击,甚至攻击那里的才是主力部队,这几个只是用来拖住我们的弃子。

    “确实不好,得要立刻赶回去。”

    我和华更纱惊觉不妙,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了装甲车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边满地的尸骸,还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剑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敌人的尸骸上耀武扬威。

    “别小看我们,我们平常也是靠杀人放火、奸y掳掠来混饭吃的!”

    看见这一幕,我确实觉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恶人更有恶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实力强横,这票杀手踢到了大铁板,落得惨败身亡的下场,但有几个问题还猜不透,是不能忽视的东西。

    第一,敌人攻击的主要目标,是装甲车这边,至于我和华更纱所碰到的刺杀是为了妨碍我们赶回去而进行的拖延攻击。这样来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马?

    第二,我们和冷翎兰一战分手后,装甲车行进的路线都极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兰掌握情报,追上来碍事,我相信我们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这些人又是如何发现我们行踪,追踪上来的?

    这两个疑点,令我觉得古怪,暗自决定要进行调查。

    装甲车再次发动,我们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视一众矮人,听说杀手部队袭击的时候,他们都在车厢内没有出来,光是白家子弟动手就把敌人给清光了,这些贵宾没有受到惊扰。

    拜访的时候,矮人们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样怪异,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鬼扯了一些场面话,说什么有人过来袭击,我们拿钱一定办事,务必护得几位周全。

    场面话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简单的探视动作中,我发现了一点令我怀疑的东西,离开时候琳赛对我连连致谢,说是自她上路以来,头一次这么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谢我。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请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其实也是突然变成公主的,约翰先生你这么客气,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阳光般灿烂,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这里待太久,连忙告辞,转往另一个没受到战斗打扰的地方。

    夏绿蒂的房间,在我离开的时候,羽霓并没有跟着离开,我可以留下她来收拾善后,但并没有指示善后的方法。就连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会怎么收拾善后?是杀人灭口?还是单纯把人清理干净后离开?或者……

    听说刚才在战斗的时候,羽霓并没有现身,所以她应该也还留在这个房间里,持续所谓的善后工作,这起码就代表羽霓没有杀人灭口,要不然以她的专业训练,杀人、处理尸体,哪用得着这许多时间?

    我悄声走到门边,听到里头隐约响起连串呻吟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撩人,是那种女x在春情勃发时,纵声发出的甜美之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往里头看去,只见夏绿蒂仍然在床上,双手被布条给绑住,赤裸的身上满是污渍,而羽霓则是趴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香r,恣意揉捏着。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x的手掐捏着r房,突起的r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贴上,舌尖不停舔动。

    女记者的两团雪r分别被手和舌头刺激,同时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开,处于不设防的状态,羽霓将左手贴在夏绿蒂的两腿间,将皮肤向上推挤。这么一来,原本覆盖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着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这样,r芽就站起来了。”

    羽霓边笑着说道,边用手掐捏着那颗柔蕊。

    “啊、不……啊啊……”

    夏绿蒂哀叫一声,忍不住拱起背来。薄皮已完全被翻开,羽霓的手指正毫无遗漏的玩弄着花蕊。在那瞬间,夏绿蒂的呻吟声不绝于耳,y蜜也不住外泄。

    “呵呵,流的水变多了!是不是想被什么东西c入呢?”

    羽霓轻笑着,随后将一g中指c了进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则压按着两侧的r唇,小指还在肛菊外游移。

    “啊啊啊啊!”

    被硬物c入刚破瓜不久的处女rx,夏绿蒂发出激昂的痛楚叫声。

    “唔,好热啊!你把我手指包夹得好紧呢!啊,才刚刚开处,这边应该会痛吧,痛的话要说啊!”

    中指继续在夏绿蒂的膣道中贯动,羽霓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绿蒂用力摇摆着头,腰部抖动,看起来意识已濒临模糊……身体在痛苦和快感交杂之下,有了越来越激烈的反应。

    “啊、好像抵到子g口了,哇?硬硬的、好平滑呢!”

    女x在兴奋时,子g会为了方便受j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长的中指不算太困难就能碰触到她敏感的子g口了。

    “啊、住手啊……啊……”

    就在夏绿蒂的呻吟中,羽霓开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

    配合着x交般三深一浅的进出节奏,夏绿蒂很快就哭泣出声,全身酥软瘫在床上了。

    这不晓得是我离开之后,夏绿蒂的第几次高潮了。处女破身的第一次,强烈的痛楚下,很难说真的有什么快感,我又没有用什么y术或y药,只是单纯的暴力强奸,夏绿蒂不可能会爽到哪里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样了,她是资深的女同x恋,对女xr体的敏感处最是了解不过,这几年我又特别让她磨练相关技巧,现在如果一个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离玩弄个几天,十有八九都会迷恋上她,沉溺在无尽的r体欢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对女人的兴趣,本来就多过男人,只不过受到jy的诅咒制约,这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依恋,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会引起她x兴趣的都是女x。恰巧这是个乱七八糟的时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却对走中x路线的女人投怀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个人而言,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x,讨厌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儿,但既然手上有这样的材料,那就量材适用,我把羽霓j心调教,平时常常让她作着帅气的中x打扮,谈吐举止,高贵得宜,成为我的钓钩,把那些自动靠过来的蠢女人钓上床去。

    一旦上了床,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楚谁是谁,再加上一点迷香、烈酒助兴,那些妇人只以为是献身给她们心中的偶像,那个貌似美男子的中x美女,哪想到她们躺在床上对偶像发浪的时候,是被得要死要活。

    刚才我下达善后指令,没有特别指定形式,大概料到羽霓会这么做,之前在金雀花联邦时,就是如此,羽霓总会在我离开后,恣意享受那些女人的r体,把她们搞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就此沉沦于变态欲海。

    今天的事,以夏绿蒂的头脑大概还意识不到那个重点,她并没有想到,我先前迟迟没有对她动手,确实是心中有顾忌,而我既然打破顾虑,把她给奸了,那事情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一个就是让她彻底屈服,变成禁阂。

    第一个选择很简单,我们保证是专业的,第二个选择也不难,只是需要点时间,恰好我们这一路前往索蓝西亚,有着大把时间可用,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怕夏绿蒂与冷翎兰、霓虹等人为友,意志坚定,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摧破,那就要被逼杀人毁尸,但从今天的情形看来,女侠与女记者始终有所不同,我的构想应该可以顺利完成。

    房内的娇喘、呻吟声渐停,我听到一阵窃窃私语,羽霓似乎在对夏绿蒂说着什么,我心生好奇,又偷听不到,索x一下推门进去。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东西?收拾善后是这么个收拾法吗?”

    我狞笑着冲了上去,一下子推开羽霓,也不管夏绿蒂的裸体上汗出如浆,污秽斑斑,就把她雪白浑圆的r房狠狠抓在手里挤捏。

    内心的凄楚与火辣辣的疼痛交织,夏绿蒂绝望地哭叫起来,被绑住的双手无助地乱挣,修长的双腿发疯似地蹬踹,却g本无力阻挡我的进攻。

    我用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让羽霓帮我把夏绿蒂翻过来将她给重新压制住,而我高举起手掌,重重拍打在女记者雪嫩的香臀上。

    “啊……”

    夏绿蒂臀r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

    我冷笑道:“这一下过不过瘾?有没有觉得很爽啊!”

    “畜牲……去死吧……”

    出奇地,夏绿蒂虽然仍在哭叫,却开始大声地咒骂我,这反应倒让我惊奇。

    看看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多了一块手掌印,我轻轻抚,微笑地问道,“何必那么大声?这里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

    一下软、一下硬的态度,让夏绿蒂惊惶失措,呜咽哭泣着。

    一声不吭,我突然将手指c进了女记者的花谷,磨擦着里面柔嫩的r壁,道:“啧,差别待遇啊,羽霓和你在一起,你就浪得像什么一样,我来你就一副死鱼样,不如我改让羽霓来搞,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听见我的话,夏绿蒂羞耻地摇头,拼命想夹紧双腿,可是却被一旁的羽霓给撑开,不让她合闭双腿。我的手指在她的rx里肆无忌惮地转弄着,花谷口又疼又痒,给予女记者强烈的刺激。

    最开始,夏绿蒂还有几分坚持,害怕会在我的玩弄下露出浪荡丑态,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我和羽霓联手的压制下她不再是那个倔强、高傲的女记者,只是一头柔弱的待宰羔羊。

    没过多久,夏绿蒂的身体慢慢又有了反应。毕竟,羽霓刚刚才玩弄她的rx和n子,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能重新掌握状况,带给她快感,让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羽霓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渐渐地,夏绿蒂嘴里也有了哼声,除了羞耻和痛苦,更有着欢偷。

    夏绿蒂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想要逃避这种感觉。但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x欲,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膣道里阵阵骚痒,一股细细的y蜜涌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啊?”

    我将沾着夏绿蒂亮晶晶y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冷笑道:“接受这个事实吧,不管你把自己想得多高尚、多伟大,你仍旧是个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n子、一个rx的普通女人!”

    大声说着羞辱夏绿蒂的话语,我用极为肯定的口气,微笑道:“虽然你是个有理想、有坚持,希望做出一番事业,拯救那些弱势人们的女记者,但不久的将来,你更会是一个有血有r,张着大腿、抬起屁股让男人c的女妓者!”

    遭到这样无情的宣告,夏绿蒂哭着摇头,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选择接受,或是被c到接受,反正你的路都是你自找。”

    我抓住夏绿蒂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的rj顶在她的娇嫩rx上。

    “不要……不要啊……”

    夏绿蒂绝望的尖叫道。我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rj“扑滋”一声狠狠c进了女记者温暖湿润的rx中。

    伴随着夏绿蒂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r体被c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rj少许的花谷,又被硬邦邦的rj迎了个正着,无情地贯入,胯r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我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在夏绿蒂温暖紧密的rx里抽c着。女记者被c得摇来晃去,四肢无力地抖动着,当羽霓也趴在她x前,吸吮着圆润的雪r,夏绿蒂口中便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昤。

    上下强力的夹攻,将女记者的x欲一点点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恼人的快感,不断煎熬着意识,夏绿蒂很快就濒临崩溃了。

    最后,夏绿蒂放弃了与自己x欲的抵抗。

    女记者大声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一头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在我猛烈的冲撞下,发出“叭……叭……”

    的清脆声音。

    我看着眼前女记者的哀羞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个征服程序有点快了,毕竟只是个未经磨难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为能靠坚强的意志,抗拒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但实际遭到打击后,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强。

    “还说什么要守身结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我大声嘲笑着夏绿蒂,加快了在膣道里的抽c。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夏绿蒂拼命地摇头,眼神却渐渐涣散,没过多久,女记者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yj喷s而出,在我身下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