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1-4
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罗森
卷十七
【本卷简介】
阿玛迪斯原型体果然霸道,还差几分钟就能抵达终点,但我几乎已经j血燃尽,眼看前方迎接我的不会是胜利,只有绝望,可是在这一瞬间,站在终点线旁的胜利女神跃入我的眼帘,那是——赛车女郎打扮的月樱!
“这是别人的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喔!”
大叔语重心长的再三申明,但我知道这是他弃暗投明、出卖朋友的惯用招数,不过,既然已经握有前方丈的遗言,我倒也不一定要用茅延安说出的老掉牙故事,可是机关算尽却算不过天,一步错全盘皆错,遗言中揭露——来自伊斯塔的叛徒竟是……
第一章 凤目含威 y贱入骨
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在连场车赛中过关斩将,眼看就剩下最后一场车赛,我的赛车却在这最关键时刻被损毁,眼见修复无望,我只好构思一些旁门左道。
没有车子,我已失去参赛资格,心禅臭贼秃这一着实在毒辣,本来我应该已经被判出局,幸好我还有一记后着。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这种要命的最后关头,我当然要找朋友帮忙。
我与白起有过协议,他答应帮我夺取头奖弹卡尔,我则是提供他所需要的情报,因此,那辆白骨灵车的总积分,目前也在前五名内,如果我向他作委托,替我完成未了的工作,那还是可以的。
但白起只有一个人,我也只能委托他取得一个奖项,到底是要弹卡尔还是烽火干坤圈,这件事我却迟迟难以决定。烽火干坤圈,是羽虹对我的委托,更是扳倒心禅贼秃的关键,事已至此,若不干掉心禅贼秃,我们都有x命之忧,可是那个弹卡尔却是月樱的委托,更是我之所以到金雀花联邦的理由,尽管月樱没有明说,可是弹卡尔里头所封藏的军火之证,对她却肯定有重大意义,志在必得,虽说她得知阿玛迪斯被毁后,表示过她会另外想办法,但我对她的承诺,却是我不会放弃的信约。
最难消受美人恩,若论心中份量,羽虹肯定比不过月樱,但烽火干坤圈兹事体大,又是与我有切身关系,两者之间要如何取舍,一直到我拜访白起,心里都还没有确切主意。
“阿玛迪斯完蛋了?哈哈,恭喜恭喜,这是大喜啊。”
“我都衰成这样了,喜从何来?”
“如果不是你衰成这样,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任我宰割?你主动送上门来,这难道不是大喜吗?”
坐在我对面,白起面上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用说我也知道,在他眼中的我,现在一定是头十足的大肥羊。
“你我其实是同一类人,所以繁琐的场面话都省了吧,从现在开始,我会开出严厉的条件,把你榨干到痛不欲生,而你则是拼命想办法,看看如何利用你那唯一的筹码来讨到好处,别输到连裤子都没有了。一个建议,你千万别学人抱大腿痛哭那么老土啊。”
“嘿,当我第一天出来混吗?明知道你这个人铁石心肠,我会笨得用那种烂招?哈哈哈哈。”
笑得很开怀豪迈,心里却干得很大声,暗恨自己的主意还没实行就已经先被揭破。这个死矮子果然很难斗,上次能够和他结盟,主要是趁人之危,这次再想从他手上讨到好处,除非是老天帮忙,让他再发病倒下去,我一脚踩着他的喉咙,才有希望逆转局面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不是吧?这么好运道,连老天都帮我?
我欣喜地抬起头,却碰上一双冷冰冰的目光,好像毒蛇似的直盯着我看,冰冷寒意足以令我满腹企图化为乌有。
“不好意思啊,喉咙有点干,咳了两声,没有害你误会些什么吧?咦?你的眼神闪烁不定,如此无良,该不会是想作什么落井下石的坏事吧?”
“怎么会呢?我从不作那种趁朋友生病,取朋友x命的丑事。”
“是啊,你取朋友x命,从来不用等人家生病的。”
我对自己的应变能力颇为自负,但对手各方面都高我一筹,事事料敌机先,弄得我进退失据,几回合交锋失利后,眼看着天明时刻越来越接近,车赛时间迫在眉睫,我只能依照白起的提案,先行说出不死树的资料,用来争取一次更换奖项目标的机会。
“那个不死树确实是怪东西,爷爷的笔记本记载,不死树的树果有起死回生之效,其它许多部位也均有妙用,但最重要的关键是……被巨大能量贯穿后,会发动本身异能,贯串s程范围内所有生物的心灵。”
其实最荒唐的记载,是不死树的s程范围。如果供给的能量足够,不死树的最大s程……那范围甚至能涵盖整块黄土大陆,换言之,是以整块大陆为c作目标的终极道具,真不晓得是怎么长出这种怪植物的。
“……居、居然会有这种事……”
真难得,我居然看到白起一副瞠目结舌,似乎极度震惊的样子,不死树的奇特异能,我只是觉得荒唐,但看他的样子,却好像正被敌人拿一把剑捅入x膛,随时都会致命断气的样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他的后着,好毒辣……该怎么办?毁树等若破坏地窟,风险太大,但若不如此……”
白起低头沉思,担忧之色形于言表,但总算还记得我的存在,像是要快点打发我一样,问我到底要他帮忙取得哪个奖项。
不死树的秘密一告知白起,我对他等若失去利用价值,他还愿意替我做事,这点算是讲信用了,但直到他要我回答,我却仍未想好答案,“弹卡尔”、“烽火干坤圈”两个名词要吐出口都是那么困难,我不晓得究竟哪个答案才是对的,才是解决僵局的最佳选项。
“想不出吗?也正常。你就继续在这里想一下,天明之前告诉我吧。”
白起似是心乱如麻,不再多与我说些什么,让我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沉思,他自己则是走来走去,藉着踱步来反复思考。
如果只是要我比较月樱、羽虹孰重孰轻,答案早就出来了,即使把霓虹姊妹同放在天秤的一端,也无法与月樱相比,特别是我并没有忘记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有朝一日羽霓的真实状况东窗事发,羽虹和心灯居士随时会与我翻脸成仇。为了这个理由,羽虹在我心中的份量终究有限,或者说,我不敢让羽虹在我心里增至太多的份量。
但月樱取得军火之证的好处,只有月樱才用得到,而我若没法取得烽火干坤圈内的证据,致命坏处马上就砸在我头上。情感与现实,在天秤的两端一上一下,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那个看似简单的答案却始终出不来。
“怎么了?找个答案出来,有这么困难吗?”
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白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不只是因为他的忽然露脸,还因为他双眼充满血丝,神情极为憔悴,彷佛刚刚与强敌打了一场殊死战,穷智竭力、血枯气尽。
“白起,你……”
不死树秘密对白起的打击一定很大,以他这样的绝世武功,被我开口所扬吹的风带过,竟是站立不稳,往后连退数步,大声咳嗽起来。咳得很重,好像整个肺脏都要被咳碎喷出,明显是病情发作,我上去要扶,他却摇手阻拦,硬是撑了一会儿,等到咳嗽渐停,才再次挺直腰杆,露出苦笑。
“过来坐一下吧。”
白起没问我答案,但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他心情极度恶劣,我不想在这时候靠他太近,偏偏又走不掉,百般无奈下,只好与他坐下说话。
话题是些没意义的废言,两个男人都是心绪不佳,说话只为了找点事纾解脑里的压力,其实都没什么聊天的欲望,几句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过后,桌上也不知从哪多出杯子和酒瓶,早已养成习惯动作的两个人,自顾自地倒酒喝起来,大概是到第三杯以后,我才发现事情有异。
“喂,阿起,我们在喝酒耶!”
“你没喝过酒吗?大惊小怪作什么。”
白起心不在焉地回答,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打破了往日规矩,和我这个不够格的酒伴喝酒。这样看来,他对不死树的秘密非但如临大敌,而且已经在心理上先败了一仗,这实在很奇怪,因为……
“喂,你怎么了?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惶惶不可终日,这不像你啊,那个敌人很可怕吗?”
我无法理解,因为白起一直以来表现出的实力与自傲,恐怕就算五大最强者联手,他也能沉着应付,但现在却好像碰到了世界末日般垂头丧气,这很说不过去。而且,不死树与伊斯塔有什么关系吗?据说伊斯塔现在内战方酣,一切是否与这有关了。
“这个……嘿,外人是不会懂的,但我确实有个大对头,很难应付,这次更是完全栽在他手中,还未战便已败了。”
伊斯塔正在内战,白起是伊斯塔人,所以他的大对头就是内战另一派了?真古怪,白起连黑龙王也不怕,难道伊斯塔有什么强人比黑龙王还可怕吗?
和我说这些东西无济于事,但白起似乎需要个宣泄焦躁心情的管道,对我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从这些话里,我知道他那个对头十分厉害,武功与心计都是一等一,最厉害的就是深沉能忍,虽然现在还未浮上台面,却已在暗中掌握一切,当那人由黑暗伪装中现身出来,发动他准备多年的后着与布局,就会轻易赢得胜利。
白起与他尚未实际交手,但却已作过无数算计,尝试破解掉大对头的每一记后着。无论是重兵或是高手,白起都有办法一一破解,成竹在x,本以为这样已足够,却没想到对方还有一张无比厉害的王牌,令白起功败垂成。
我看他这么失魂落魄,只能找些话来安慰,偏偏又找不到适合的话来说。
“这个……既然已经知道打不过,那你就……尽量吃好一点,玩过瘾一点,活得开开心心,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吧。”
白起闻言,冷笑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斗志也没有?才听到敌人强大就想自杀了吗?”
“是你自己说你打不过的,预先准备后事是开朗积极的做法,不然等到你被敌人轰杀,死无葬身之地,那时候才后悔自己好多事没做,这就来不及了。”
我道:“其实你看看你自己,都病成这样,咳快咳掉半条命了,还出来学人打生打死,活这么痛苦是干什么呢?那个小人妖……唔,幸好她不在……那个小人妖这么有本事,你有什么仗让她去打就好了嘛,有必要自己这么拼命吗?这g本就是没意义的浪费生命嘛!”
白起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话,“一个人会无视生死地拼命,是因为他有不惜一切都想保护的东西,这东西你现在没有,但往后某一天你总会有,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又或许……你已经明白,只是故意装作不懂而已,因为你一向是个善于保护自己的聪明人。”
我一时无语,白起却笑了起来,道:“至于我所作的事,或许是没有意义的浪费生命,不过我正是想在没意义的事里找寻意义。”
“不懂。何解?”
“我一生j于计算,自我武功大成后,更是没有一件算错,所有的现在与未来都在我一手掌控中。我作的事,没有一件没意义、没有一件多余,每个布局与后着都能造成重大影响,这个成就我很自豪,但偶尔我也会好奇,若是我抛开所有顾忌,不顾任何后果,放手去干,我能够作到什么程度?”
白起笑道:“这念头不理智,也不聪明,只是我多年来的一个疑问,所以,当我知道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就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来试试看,给自己找个答案,现在……不理智行为的感觉并不好,可是,我终于找到答案了。”
这份心情我多少可以理解。很多毕生循规蹈矩的好人,到老来会想要败德狂欢一下,尝试不一样的人生,白起虽然不老,不过在强敌的威胁下,他想要品尝一下不同的体验,消除遗憾,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种遗憾我不会有就是了,再怎么说,我只听过好人会想尝试一下当坏人的放纵,却没听说坏人会临老入花丛,作茧自缚的,这种死前忏悔过往人生的想法,还是不要有比较好。
“唔,你的心情我是可以想象啦,但你也不要太灰心,你这样的本事,我不相信天底下有谁真能威胁到你的。咦?你们伊斯塔有那么厉害的敌人吗?怎么我完全没有听过呢?”
面对我的皱眉质问,白起露出莞尔的表情,在我肩头一拍,道:“什么我们伊斯塔?嘿,你这人奸诈似鬼,但有时候还真是蠢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伊斯塔人了?”
“啊?你、你不是伊斯塔人?”
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回想相识以来的种种,白起确实从未说过自己是伊斯塔人,但他也没否认过啊。白起与伊斯塔巫师多次秘密会晤,又驾驶着白骨灵车,如果不是来自伊斯塔,这些事又要怎么说?
(呃,等等,白骨灵车并不能代表什么,以他和那个小人妖的本事,要从伊斯塔偷一辆或抢一辆赛车到手,g本是轻而易举,而若白骨灵车是他强抢入手,这等丑事伊斯塔绝不会宣扬,只会派人秘密夺回,换句话说,那些屡次与白起秘会并且激战的巫师群,就是伊斯塔派来的索车使者了?
最重要的关键点一通,过去很多苦思不解的事,都得到了解答,我暗骂自己实在蠢得厉害,在先入为主的偏见之下,居然看不到真实。
“我不是来自伊斯塔,不过确实是受伊斯塔人的委托,才来这里参赛的。那时,我和阿香结伴旅行,半路上遇到了伊斯塔的使节团……”
白起简单说明了他到此参赛的经过。为了本次的车赛,伊斯塔确实有派出团队参赛,运送白骨灵车前往金雀花联邦,预备在车赛中大大露脸,宣扬国威,但适逢伊斯塔国内两派竞争激烈,赛车团队半路受人袭击,而身分不明的攻击者正是出自伊斯塔。
一场同胞阋墙的战斗,因为有心算无心和各方面的优势,赛车团队几乎被杀得一个不剩,倘若不是白起和织田香路过,而改变心情的他又愿意多管闲事,伊斯塔的赛车团队就真是没有活人了。
“……来犯的敌人,被香香全部歼灭,没有活口留下,赛车团队的首领为了向我表示感谢,又知道我要来金雀花联邦,就把白骨灵车托付给我们,要我们代为参赛。恰好我也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们双方一拍即合,我和阿香来金雀花参赛,使用白骨灵车,藉此引开伊斯塔国内的注意力,让他们有时间藏身暗中养伤,并且策划反击。”
“照这么说的话,你故意不否认我的猜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来自伊斯塔,公然招摇,吸引伊斯塔人的目光,而伊斯塔派来向你啰唆的人,就都被你顺手干掉了?”
“聪明,这才是你应该有的程度。本来车赛奖项对我全无意义,得不得名次都不打紧,不过既然答应过你夺取弹卡尔,我就一定会作到。对了,你决定好了没有?到底是要弹卡尔,还是要烽火干坤圈?”
“我要弹……烽火干坤圈。”
直到出口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拿不定主意,本来要说弹卡尔,却终究以x命为先,选择了烽火干坤圈。
听了我选择的白起,面露微笑,对我的取舍不置可否,只是说答应我的事一定会作到,但从此刻开始,我们的交易终了,他对我再没有什么义务,我也不能再要求他办什么事,因为他要集中每一丝j神,去对付强敌,试图在必死局面中找出一线翻身机会。
我奇道:“必死局面?这点我不懂,是和不死树有关吗?那个不死树虽然荒唐,可是为什么会让你这么困扰?”
白起摇头道:“嘿,才刚刚夸过,又变笨了吗?不死树能够直接连通s程内每个生物的脑波,那就能直接对生物进行c控,不用作战,光是这一手就已经让万马千军溃败臣服,多厉害的高手都没有用,堪称是最厉害的统治工具。”
我错愕道:“啊?是这种用法吗?我……我之前都没想到要这样用,果然还是当坏人的比较厉害,什么东西都往坏的方面去用。”
这句话引起了白起的好奇,他望向我,讶异地问道:“要不然,你本来以为是怎么用的?”
我道:“也没有啦,我没想到要用,只是想说这异能发动的时候,范围内所有生命体的脑波都连在一起,每颗心都相互连结,那种感觉听起来有点恶心,不过又好爆笑,嘿嘿,偷偷告诉你,其实这很像我那变态老爸偷偷钻研的一个计划,叫做……什么人类补完的……”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说,没有什么特殊意思,却不料白起闻言,身躯剧震,面上表情由惊愕、迷惘,慢慢露出喜色。
“对啊,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每颗心连结,心心相印……一定是这样子没错,这才是不死树的真正用法!胤禛,这次我要你栽个大跟斗。”
颓丧之情被一扫而空,白起彷佛从这刺激中重获新生,瞬间的神采奕奕,就连我都看得振奋起来,虽然……我完全不晓得他在兴奋个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白起转过头来望向我,狂喜与兴奋已被冷静所取代,整整几分钟都不言不语,看得我心里发毛,几乎以为他要出手杀人灭口,保住重要秘密,然后拿烽火干坤圈到我坟上说谢谢。
“约翰,本来我们两个已经互不相欠,不过你最后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很有用,对我帮助很大……”
“我很高兴这想法能对你有帮助,但请你不要在‘最后’这个词上特别加重语气。”
“为了向你表示谢意,除了本来答应你的事,我决定再加送你一个特别礼物。”
“呃,基本上除了棺材、寿衣和绿帽子之外,其它的礼物我都欢迎,尤其是真金白银,钻石美女……人妖不要。”
情形实在很诡异,白起在那边越笑越爽,而我则是心生寒意,弄不清楚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就看到他在手腕上戴的奇异机械上敲了几下,一阵轰隆闷响弄得地面震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外头浮现上来。
“礼物到了,你开门来看吧。”
克制不住心里的紧张情绪,我确实想抢着出门,却不是为了礼物,而是单纯地想尽早离去,但是当我一把将门推开,眼前所看到的东西,却让我惊愣当场,错疑自己身在梦中。
离开白起住处回去,半路上我意外遇到了方青书,他似乎是特别出来找我,见到我之后,用他所能表现的最大诚意,向我致歉。
“很遗憾发生了这样的事,师父会这么做,非我所料,非常对你不起。”
方青书的话我倒是不怀疑,以他这样的迂腐个x,在赛车场上使手段竞争,那还说得过去,要他离开赛车场后以卑鄙手段偷袭,这种事相信他作不出来,虽然说,在他面临重大压力的时候,有可能突然“为成大事不拘小节”但从他的表情与眼神,我相信心禅击毁阿玛迪斯的事,方青书事先不知情,更不可能背后教唆,不过……
“道歉就可以了事的话,世上就不需要衙门了,你这样子跑来,是为了表示自己清高,还是想怎么样?”
“我晓得空口说白话没有任何意义,但物质补偿相信你不会接受,我如果在这种时候给你真金白银,那只是侮辱我的朋友……”
喔喔,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只侮辱我一次是侮辱,但如果侮辱我几十一百次的,那别说原谅你,就是让我趴下来拜你都成啊。
“虽然你无法参赛,我不能在赛车场上堂堂正正败你,这点令我非常遗憾,但你不参赛却是绝对正确的,这样你就不会自以为是地作错事。其实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身处虎狼之境,但我向你保证,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你平安。”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心禅贼秃和黑龙会已经预备提前算帐,把我们全部干掉了吗?那方仔你说这些,是想提醒我们快点走吗?
短暂的交谈没有结果,我匆匆忙忙赶回住处,还得要小心掩饰自己的情绪,方青书j明厉害,稍稍不慎,可能会被他看出破绽,那几个小时后的车赛就会发生问题。
而当我兴高采烈地回到住处,心里犹豫着应不应该把秘密后着告诉大家,却在推门前听到大厅里头传来声音。
“……你可以肯定烽火干坤圈内的秘密,能证明心禅弑师?”
奇怪的声音,但有点耳熟,曾在哪里听过。
“是!”
答得异常肯定,这是心灯居士的声音没错。
“好,那我就答应你,只要烽火干坤圈开启,内中证据能够指证师门叛徒,我会亲自出手卫道降魔。”
和心灯居士说话,又是这等语气,我脑中陡然想起一个可能,身躯一震,估不到这个死尼姑接二连三秘密造访,难道是来这里猛串门子的吗?
方自讶异,我的气息已被房里人察觉,只听见里头一声叱喝。
“哼,偷狗的鼠辈,你当别人真的没发现你吗?”
“师伯!手下留情!”
羽虹焦急的声音在叱喝后响起,我心中暗叫不妙,x前陡然一痛,已经被锋锐剑气无声无息地刺入,若非我及时仰身滚退,跌在地上猛滚,肯定被这一剑透x而过,当场毙命了。
(x口好痛,唔,我伤得重不重啊?
刚刚这么一想,就觉得x口痛彻心肺,搞不好连肋骨都断了几g,而房门内陡然一声炸破轰响,心剑贼尼的剑气赫然连发而来,这g本不是什么惩戒,而是存心要取我x命了。
(这贼尼……该不会是不想我参赛,所以故意在这里干掉我吧?
心念急转,我想召唤地狱y神防御,可是黄金剑气连环s来,咒文还没念一半,要命的剑气就已迫在眉睫。
“住手!”
心剑贼尼心狠手辣,自然不可能为了任何人而停手,不过,随声而来的多道黑色光箭,却有效封锁住黄金剑气,七道黑箭贯穿一记黄金剑气,作到了完美封锁。
“阿雪?”
我惊喜地看着及时拦在前头的阿雪,从这角度,仅能看到她的狐狸尾巴摇来晃去,还有身体侧边那惊人的弧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屋里一声清叱,璀璨金芒骤亮,一柄黄金气剑如同劈星破月,朝我们飙s而来。
光看这声势,我就晓得阿雪绝对挡不住,剑势奇快,要闪也来不及,百忙中念完召唤咒文,水火魔蛛的身躯浮现,硬挡向黄金气芒,在召唤兽粉身碎骨的同时,阿雪被爆炸气流震得往后摔倒,我第一时间接住她,搂着她往旁一滚。
“轰隆!”
强烈爆炸声响中,我和阿雪浑身都痛,险些以为自己已踏入y曹地府,而当我们睁开眼睛,却见到戴着半张紫色面具的心剑神尼,一脸煞气地站在我们身前不远处,凤目含威,直直盯着阿雪的x口,渐渐变成一种很奇怪的目光。
“师姊!你这是作什么?”
我那总是慢人一步的英雄师父,这时候才出来拦阻,而心剑神尼表情古怪地看着阿雪,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哼”的一声掉头离去。
在心剑神尼拂袖而去的瞬间,眼中所绽放的那丝光芒,熟悉得令我不寒而栗,因为那并非是什么熟人的目光,而是我每天早上揽镜自照时都会看到的眼神。
那双眼神……真是色得y贱入骨!
第二章 意外惊喜 零的领域
透过那临走前的惊鸿一瞥,我惊觉到一件事,心剑神尼可能不若外表看来那么道貌岸然,而是我的同道中人,有着极其亢奋的x欲,假如脱下了修道者的面具,搞不好还是什么y魔y尼之类的。
慈航静殿本来就是个专出伪君子的巢x,有一个心禅,再有一个心剑毫不足奇,更何况,就像茅延安曾经说的,一个专门靠看人x部来辨认身份的尼姑,你认为她会有多神圣?
发现了这个秘密,让我觉得很多事都变得疑点重重,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我忽略掉,偏偏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不过,最重要一点,是过去天河雪琼在她门下修业,两师徒长年待在封闭的绝峰之上,一个是超级大美人、一个是恋变态色魔,能干出什么好事了?
(妈的,难怪天河雪琼一副变态的样子,原来就是因为有个变态的师父啊,她们两个一定在山上整天互相亵玩。
想到这个关键点,我望向阿雪的眼神都有几分异样,而她正趴靠在我怀里,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自从那晚遇到心剑神尼后,失去记忆的她,却对这个师父流露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如果不是我遇险,是怎样都不会出来面对心剑的。
“师父……”
“妈的!谁是你师父!”
想心剑的事想得太出神,我的反应让阿雪吓了一跳,还是我及时醒悟,温言劝慰,才让她重新笑了出来。
“师父,你x口受伤了,我这样子压着你,你会不会喘不过气?会不会不舒服啊?”
“阿雪,就算师父的x口不受伤,被你这样压着,也是会喘不过气的,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这样子很舒服,如果不用你x部压住,师父的伤就会恶化,那就真是会很痛了。”
“喔,那我就这样子不动了。”
阿雪绽放娇憨的笑靥,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那两处柔软之处则是压在我x口,作着无距离的摩擦,虽然这样子让我的断骨更痛,但那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感受,却让我即使承受断骨摩擦之痛,也甘之如饴。
与此同时,我大致听羽虹把情形解释了一遍。心灯居士知道阿玛迪斯被毁,眼看取得烽火干坤圈无望,就私下联络心剑神尼,希望能取得师姊的支持,重新拥有推翻心禅的本钱,而心剑神尼则作出允诺,只要能取得烽火干坤圈内的证据,就会出手相助。
“说了半天不都是废话,如果我们没法赢得烽火干坤圈,一切不就毁了?”
我没好气地说着,羽霓和羽虹则是回答不出,本来她们预备再次硬抢,但心剑神尼刚刚对我动手,这动作透露着诡异,她们现在也不敢说真的争取到了心剑神尼。
不管是明抢还是暗偷,两个小时后即将开始的车赛,将是她们能活动的最后机会,若是再失败,就只能立刻逃命,因为掌握全局的心禅绝不会放过我们。
我有自己的打算,但还是与霓虹商议,稍后我们一起去赛车场,她们姊妹两人扮成赛车女郎,可以比较不引人注目地混在场中,设法偷盗奖品,至于我这个已经失去赛车的车手,自然就只有摇旗呐喊的份。
“或者,我可以设法帮你们制造混乱,比如说,在所有赛车要起跑的时候,把大叔割了喉咙扔出去,让他被几百辆赛车给辗过,压成r泥似的烂东西,一定会变成大骚动的。”
“等、等等,贤侄啊,为什么我要这样牺牲?”
“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这个扮教练的假书生g本毫无贡献,大家战斗的时候你躲起来,要你抖出心禅的肮脏事你也不肯,就连要你帮忙叫都叫不到,害得我要找自己的女人下海扮,这么无能又无用的角色,除了推出去被车辗,还有什么用处?”
过去这几天里头,我仍持续向茅延安施压,虽然我不认为他死守的陈年秘辛,真能对扳倒心禅起什么作用,不过看他一副拿苦衷当借口,置身事外的样子,我就有气。
整件事在这样的气氛下进行,我和羽霓约好,当赛车就定位的时候,我会为她们制造骚动,吸引其它人的注意力,让她们易于行事。来向我们做赛前慰问的月樱,闻讯后则是相当遗憾,表示说如果阿玛迪斯没有被摧毁,就无须冒此大险了。
“姊姊,公然盗宝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我有一件心愿未了,你能否答应我?”
听我说得慎重,月樱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倾城姿容更添艳色,柔荑握住我的手,轻轻问道:“什么愿望?小弟,姊姊不会拒绝你的。”
“……我还没有看过姊姊你穿赛车女郎服的样子,可不可以找机会穿给我看看?”
没想到我会提出一个这么不正经的要求,月樱用她大姊姊的威仪白了我一眼,但却随即献上一记祝福的香吻。
正如她所承诺的一样,这个好姊姊从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我的色情幻想肯定有机会实现,唯一遗憾的是,由于月樱的显赫身分,不可能像阿雪、霓虹一样,公然穿着赛车女郎服现身,我这个绮梦只能在她闺房里实现了。
不过,想到月樱穿上火辣辣的赛车女郎服,腿长腰细,无比妩媚的少妇艳姿,这已让我极度亢奋,万分期待了。——本年度的最后一场车赛,鹿死谁手即将决定,不但各方车手摩拳擦掌,就连那一票嬉哈党都表演得特别卖力。
吐火的、吹蛇的、玩摇滚音乐的,把赛车场入口弄得像嘉年华盛会一样,而那个总是踩着大球入场,高人一等的周亚炳,更是趁着今年最后的露脸机会,盛装打扮成小丑,脚下踩着大球滚动,手里抛着飞刀,引起附近群众一阵又一阵鼓噪欢呼,掌声如雷。
(咦?奇怪……
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这一次不晓得为什么,周亚炳的背影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之前曾在什么地方看过。……废话,每次的比赛他都准时到,我看他背影的次数难道还少了吗?
想想觉得好笑,我抛开多余的烦恼,从工作站内的魔法萤幕,窥望外头的景象。
离比赛开始已经越来越近了,观众们的注意力不只在车手身上,也把握着最后机会,看着各车队的赛车女郎争奇斗艳。一众妙龄少女们,或着白底蓝边短衫长裤、尖头皮鞋,扭动着婀娜的腰肢;或穿银色衣裙连体的露背装、松糕皮靴,展示着修长的美腿;或是红黑相间比基尼、长筒靴,炫耀着傲人的曲线。五颜六色,花样百出,不一而足,尽管服装款式各异、色彩不同,女郎体态千变、风情万种,但却同样的活力四s,x感迷人,连正在紧张工作的车队技术人员都不时偷瞄一眼。
曾因为一袭太过香艳的爆r装,令得两名冠军候补双双出轨的阿雪,由于被主办单位流着鼻血警告过,为了不制造太大的骚动,在服装上已收敛许多,可是一出场,x口雪嫩的肤光还是掀起了一阵惊呼。
站在看台上的小狐女,一袭超低x的粉色连身短裙,配上同色的齐膝长靴,在x前、领口、靴口都饰以白色的柔软长毛,衬得傲人双峰和丰腴大腿粉妆玉琢,格外妩媚,将阿雪那清纯无邪的少女气质烘托无遗。放眼望去,能够将妖艳和清纯如此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全场除了阿雪找不出第二人来。
在一身粉色的连身短裙束缚下,阿雪那夸张的胴体美态更加展露无遗,鼓鼓酥x好像随时都会撑裂衣服,迸跃而出,那种惊心动魄的程度,每当她低伏下身,目光游移场中,焦急地寻找着某些东西时,x前就抖荡出一片惊人的波涛,人群中更是频频爆出一阵既期望又失落的叹息呼声。
但赛车场上群芳斗艳,阿雪并不是艳冠群芳的花魁,在另外一边,同样有一个亮点,吸引了人们的围观注目。
专属于联邦议长的看台上,议长本身就是一个视线焦点。身为四大天女之一,月樱无论穿些什么,都能散发她独特的美丽,纵然只是一袭整齐的套装,魅力亦是颠倒众生。
月樱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梳成发髻盘起﹔水灵灵的大眼睛,典雅地顾盼四方﹔让人感到着迷的,却是她甜美的笑容,轻轻一笑间露出美丽雪白的玉齿,让人无论远近都如沐春风,感到一股浓浓的阳光气息。
虽然这样的倾城之美,欠缺了令人怦然心动的x感,不过月樱身边的两名少女,却能够补足这样的缺憾。
两名赛车女郎站在最前端,迎着耀目的日光照耀下,露在银黑色紧身皮裙下的雪白肌肤,闪闪发亮﹔修长雪白的大腿在超短裙的衬托下更是惹人遐想,羽族女x最为自傲的修长美腿,在银色短裙和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有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单纯论姿色,她们并不能赢过阿雪,但这对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姊妹,却占了个极大的优势,那就是名气。凡是金雀花联邦的男人,绝对都听过羽霓、羽虹的巡捕英名,而这么一对英姿焕发的孪生姊妹,换下了正气凛然的巡捕制服,入境随俗地穿着x感的短裙与背心,让众人恣意饱览少女的青春胴体与美腿,这g本是疯狂地刺激起男x对名女人的x幻想。
雪白的小腹,露在上衣所包裹不到的地方,小巧的香脐吸引着人们的视线,小小的紧身超短裙,把两姊妹的一双雪臀勒得紧紧,其中的曲线被勾勒得一览无遗,让人看了有股忍不住上去的冲动,若不是她们两人的巡捕身分有吓阻作用,只怕早就有人付诸行动了。
两双近乎完全一样,雪玉纤细的美腿,正是羽族美少女的特征,和那结实的小香臀一样,都恰到好处地惹起人们的欲望,特别是当那纤纤玉足蹬着玻璃般透明的超高高跟鞋,纤细而曲线微隆的小腿,修长、白皙晶莹、充满着弹力感的大腿,不用作什么,本身就形成了一副舞蹈似的画面。
羽霓和羽虹这样一现身,场内的鼓噪喧哗之声更盛十倍,之前任何一次冠军车手入场时,我都没听过这样的欢呼声,这实在是让我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和其它唯恐争取不到群众目光的赛车女郎相比,霓虹却浑不在意全场男x的目光,只是急切地等待着讯号,紧绷着每一g神经,预备时机一到,立刻开始盗宝行动。
让人等得那么心焦,我再没行动就说不过去,所以,也该是让她们惊喜一下的时候了。
那么……——“你好啊,老哥”“嗯,伙计。”
熟悉的暗语过后,空无一人的工作站内,亮起了灯光,而后当工作站的大门开启,在全场群众热烈鼓噪声中开出的,赫然就是全无损毁的黑色赛车。
当我驾车出去,迎向室外阳光的那一刻,我完全猜得到羽霓、羽虹是何等的讶异与震惊,因为我几个小时前也有过同样的体验。
那时,我推门出去,看到熟悉的黑色跑车好好地停在白起门外,一点破损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还比之前更新、更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想象白起是如何做到这种奇迹,而且还发生在一夜之间。
“其实说不上什么奇迹,阿玛迪斯坏成那样,就算是我也修不回去,这辆是阿玛迪斯的试作版,阿斯拉。”
“阿、阿斯拉?”
“虽然外表看来一样,不过,阿玛迪斯是g据阿斯拉删减功能后,送去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次货,所以阿斯拉的x能不会输给阿玛迪斯,只是因为试作版本一开始就打算报废,没有进行实际测验,我也不知道开起来会怎么样,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带它回去。”
白起不是多话的人,就只交代了这寥寥几句,但却已在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原来阿玛迪斯并非出自第三新东京都市,而是出于白起之手,换句话说,白起与我那变态的老爸一直有往来,甚至很有可能,第三新东京都市的种种尖端技术,都与白起有关……
事情太过复杂,仓促间没法深究,而我最后还是选择承受风险,收下了白起的这份赠礼。尽管是有风险,但光看此刻我让敌人、友方跌破眼镜的震惊与意外,相信就值回票价了。
远远眺看,阿雪和羽虹显得非常激动,如果不是因为环境特殊,她们可能直接扑过来拥抱我,而我虽然看不见方仔的表情,但正在台上致词的心禅贼秃,声音却突然抖了一下,实在是听得很爽。
“……今天的车赛,有着很多的意义,不只是表面上的意义……”
站在看台上,心禅贼秃似乎有些中气不足,听说他前几日受了风寒,身体状况不佳,但我相信那都是惑人耳目的障眼法。
“所有的胜负、荣辱、正邪,都会在这场车赛中分晓,老衲诚挚地希望,参与车赛的各位能够善自珍重,别作出令自己后悔一世的决定,亦希望在这场车赛之后,所有的事都能归于和平,归于宁静。”
冠冕堂皇的话语,掩饰其邪恶的企图,但却换来全场的疯狂鼓掌,所有人都向这名宗教领袖致最高敬意。而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场车赛最终还是在号角声中展开。
“呜呜呜呜呜……”
等待许久的我夹杂在车阵当中,心里发誓必会要这贼秃痛悔不已,他使尽卑鄙手段,就是为了不让我参赛,现在我取得筹码,重新回到赛车场上,就轮到我绝地大反攻,老贼秃既然害我不死,就轮到我要给他好看了。
白起说,阿斯拉是阿玛迪斯的原始版本,但各方面的x能与功能却只有更周全。到底多了什么功能,他并没有细说,不过驾驭起来的流畅度,却比阿玛迪斯更佳。
所有车辆一起出发时,我是夹杂在车阵里头,一时间没法把速度提升到极速,之前我都是利用阿玛迪斯的j密计算,用闪电似的连续直角,高速超车,但同样的动作用阿斯拉来进行,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半弯,在兼顾j细的同时,又非常流畅,看来非常的游刃有余。
驾驶阿玛迪斯,会觉得自己正踏在一个孤高的颠峰上,往前闯越一个个新的极限,但驾驶阿斯拉却是一个不同的感受,它的每个动作与功能都行有余力,彷佛“极限”这个字眼全不存在,只要驾驶着它,就有无限的可能。
(白起那家伙真是天才,这种东西都造得出来,这份礼物够帅了。
与我一同奔驰在跑道上的车手虽众,但其中的九成九都是庸才,之前的比赛里追不上我,现在更没有本事与我竞争,超加速装置还没启动,我已轻易将他们甩开,其中有些心怀不轨的奸险之徒,仍打着试图攻击车体的蠢主意,但我几下甩尾,车体周遭的狂卷气流形成风暴,一下子就把他们搞得车毁人亡。
(嘿,这一招可不是只有碧安卡会用,只要能制造气流的强烈对差,这种小风暴轻而易举就能制造出来。
连连摆平了几组竞争对手,我却仍陷身在重重车阵之中,这是树大招风的结果,我成了人们主要攻击的对象。本来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但x口的一阵隐痛让我警觉到,这场车赛必须要速战速决。
阿斯拉与阿玛迪斯是同属一个系统的作品,同样是榨取驾驶人的元气,转化为车子的动力。阿斯拉的x能比阿玛迪斯更优异,对体力的耗损也是更强,本来我还有自信能撑住,但昨晚被心剑神尼所伤,我x口痛得厉害,如果车赛的时间拖得太久,元气耗损将影响r体,会导致伤势迅速恶化,搞不好的话,甚至还会致命。
身陷在车阵中,前面还有好多辆车子拦路,碧安卡早就领先在最前头奔驰,尽可能拉开与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些我倒是不在意,但真正要命的是,方仔的八骏龙车正从后头以高速飙近,马上就会超越我,而他旺盛的战意如烈火般炽热,我绝不怀疑他在与我错身而过的时候,会无视规则地顺手给我一剑。
(妈的,你不把规则看在眼里了吗?好,老子也豁出去陪你,干大事总是要轰轰烈烈,方仔,我现在就替你开一条血路,够胆就跟上来!
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忧、极速奔驰的高度紧绷感,激起了我的原始野x,把心一横,决定抛开一切顾忌,悍然发动阿斯拉的加速系统。
“第二象限封印解除,两段式变形开始c作,进度30。”
“引擎跳火,原地速度调节,进度55。”
“涡轮顺利增压,车体变形,进度97。”
“进度100,太阳神之翼,启动!”
阿斯拉的变形速度,比阿玛迪斯更快,整个车体变形的流程几乎在瞬间完成,尾翼绽放出一缕强光,眨眼之间,整个黑色车体就化作一道熊熊火焰,用超越声音的高速,朝前方飙冲出去。
原本横拦在阿斯拉前方的百多名竞争者,连人带车,全都变成太阳神之翼的牺牲祭礼,在炽天之翼狂扫过的一刹那,他们先是被强大的冲击波命中,粉身碎骨,成为向四方飙洒的血雨,跟着又被高温的火焰所焚化,当阿斯拉飙过,跑道上染成一片焦黑与赤红交杂的血路。
百多条人命在竞争中被消灭,令人发指的残忍暴行,却引起全场观众一阵狂热欢呼。最后一场的车赛,胜负即将决定于此役,观众们的情绪早已被挑动,期待在这场最终战役里见到什么永生难忘的画面,嗜血欲望的影响下,残酷的行为只会让他们觉得刺激,而冠军候补者的所作所为,则是被视为英雄,这就是我耳边欢呼声的由来。
太阳神之翼一经发动,车子就只能直线狂飙,碰上连续弯道或是岩壁之类的阻碍地形,就是撞山这种愚蠢的死法,所以过去我都不敢过早发动太阳神之翼,只能等到穿越障碍之后,最终的直线地形,才靠超加速装置决定胜负。不过,从白起手上接受阿斯拉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种感觉,晓得阿斯拉能够做到的比阿玛迪斯更多。
因为信任这种感觉,我决定在最后大赛中狠狠赌上一铺,而这预感更化作实质成果,阿斯拉的能耐似乎无止无尽,若非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一辆赛车在超高速奔驰的同时,居然能像小溪流水般弯弯曲曲地闪绕障碍。
不可思议的技巧,就在阿斯拉的车轮下做到。能够把车子x能发挥到这种程度,除了种种外部机能外,车子本身的“灵魂”那个系统相信是关键,阿斯拉所载的零式系统,补完了阿玛迪斯上被刻意删除的部分,从太阳神之翼发动的那一刻起,我眼中所见再也不是实际景物,全都变成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每一个与我竞争的车手,我都看得到他们的表情、他们的焦急、他们对于胜利的渴望与执着,甚至还听得见他们的呐喊,这套零式系统把他们的意志都传达给我了。
(这种感觉……就是零的领域吗?
生与死,在胜负的极限争夺中,绽放出最耀眼的灿烂火花,各方选手用他们的生命与意志,为这场赛事留下了动人的纪录诗篇,而当竞争到了最白热化的终段,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从我视线中消失,只剩下几个熟悉的面孔,分别在我的身前与身后围绕。
受到白骨灵车的牵制与压制,碧安卡对我已经不造成威胁,但最使我吃惊的,却是早该被我远远甩掉的方仔,竟然以不逊于太阳神之翼的高速追了上来。
这是有违常理的事,之前我们两个人的较劲,只要我一使用超加速设备,太阳神之翼发动,方仔就被我抛得远远,毕竟这种超越血r之躯的极速,他怎样加鞭都难以追上。
然而,当阿斯拉以超越阿玛迪斯的高速奔行,过去一直追不上阿玛迪斯的方仔,却能够以不逊于我的高速逼近,这点就让我由衷讶异。
(资料!唔,整体的心跳有古怪,不只是方仔,连那八匹怪马也是一样,肯定是用了某种刺激体能的手法,方仔这家伙,这下子是赌命来陪我玩了。
赌上x命的觉悟,果然不能小看,方仔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好强,彷佛是一头全盛时期的无敌猛兽,张牙舞爪地向我扑击噬来。
与方仔正面冲突,他若鼓上第七级力量,我就胜算渺然,最安稳的方法还是趁他逼近之前加速甩开,但太阳神之翼早已开启,速度也到了所能提升的极限,如果要再行突破,需要更强大的能量,这点我却给不出来。
面对方仔这样的强敌,容不下半点的迟疑,我这么一下耽搁,就被他高速拉近了距离。当我进入他剑气攻击范围,满天剑气犹如点点星雨,密集砸落在阿斯拉的车体上。
有过对付阿玛迪斯的经验,方青书的剑击又强又准,赫然已经提升到第七级力量,倘若是原版的阿玛迪斯,可能这一下就被他毁去三分之一,但阿斯拉却及时张设能量护罩,撑住了方青书的第一轮剑击,只不过已经拼了命的人表现出恐怖斗志,竟然无视连续催劲对身体的伤害,第二轮剑击赫然又如狂雨纷坠。
阿斯拉出自白起的设计与制造,这种程度的攻击,能量护罩还顶得下来,只是当阿斯拉瞬间放大能源的摄取量,体力已经濒临竭尽的我,一口鲜血顿时猛呛出来。
(还剩下七分钟就到终点,妈的,真要做出牺牲吗?
第三章 小丑艺人 烈火英雄
车赛只剩下最后的七分钟路程,我却碰到最大的难关。方青书是何等人物,他豁出x命向我挑战,我也应该给他相同的尊重,和他赌命一战,拼个胜负才对……如果我也有第七级力量的话。
与五大最强者的力量,仅有一线之隔,尽管这条线的鸿沟很大,可是当日天河雪琼以第七级力量斩蛟屠龙,那画面我仍历历再目,方青书把力量催上第七级,假如不是阿斯拉的能量护罩了得,我早就车毁人亡了。
可是发动护罩也需要能量,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能量还是得由我供给。本来我都是尽量让脑中充满绮念,r体处在亢奋的状态下,透过y术魔法榨取能量,能够发出比常人更多数倍的j气,但那到底不是无穷无尽,昨晚又来不及籍由交合汲取女xj气,现在紧要关头就出现问题。
我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女x胴体的美丽画面,阿雪的魔鬼身材、霓虹的秀美长腿、月樱的冰肌玉骨,还有李华梅的激烈呻吟,这些画面平时都会让我体热如炽,但现在都失去了作用,我只感到无比的疲惫,而阿斯拉在得不到充足的呢改良供给后,竟转向吸榨我的血rj元,让我身体急速衰弱下去,x口伤处一阵剧痛,一口血喷咳出来。
除了内在危机,外部威胁也迫在眉睫,方青书很清楚不能让我有发挥速度优势的机会,打定主意要和我在力量上比高低,无孔不入的剑气如骤雨纷坠,疯狂击打在阿斯拉的能量力场上,要在去到终点前将车破坏。比赛进行到这种地步,已经g本不是赛车,而是比武了,但若真是比武,我又怎么比得过方青书了?
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是白起交付车子给我的时候,所提出的特异策略:如若情况危急,我可以使用地狱y神,以召唤兽发动黑暗祭礼,牺牲它们,将能源转给阿斯拉,那么阿斯拉的内蓄能量就会陡增一倍,无论速度或是其它功能都会增强,但这方法对r体负担不小,对车体的负荷更大,高速行驶下贸然使用,很可能一发动车子就解体了。
“砰”再一记重击压向阿斯拉,险些就让我告诉过弯失败,撞上山壁,全仗力场护罩挤碎山石,这才没有车毁人亡,情形已经让我再没有犹豫空间,终于出来孤注一掷。
“太古的x欲j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定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具体而现形,出来吧,地狱y神凰血牝蜂!”
水火魔蛛在昨天晚上的战斗中,被心剑神尼一招粉碎,至今还没满一日,无法重新召唤,我唯有召唤凰血牝蜂,把这头我目前唯一能自由使唤的召唤兽作为祭礼,奉献给阿斯拉。
“嘟……嘟……嘟”几下奇异声响后,阿斯拉的系统作出回应。
“第三象限封印解除,同步率96”“最强出力增加200,lcl濒临负荷点。”
我所听不懂的机械式语音响过后,阿斯拉陡然一震,笼罩整辆车的能量力场大放光明,炽烈的金光照亮四面八方,力量猝增一倍,不只是尽数拦挡下方青书的攻击,甚至还发出强大的反震力,把他的剑气全数震溃后乱扫出来,拉车的八匹赤须龙马顿受波及,有三匹还为此受创,血染黄沙。
赤须龙马速度一慢,一度被压制下来的阿斯拉就得到机会,再次卖力奔驰,双方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我方自欢喜,突然听见后方响起一声怒吼。
“喝!”
在震耳欲聋的大喝声中,我陡觉后方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直逼而来,透过系统一看,赫然见到方青书不知吃了什么猛药,全身气势千百倍地遽增,上半身的衣衫爆碎,浑身是劲地策马追来。
神骏的八骑踏蹄如飞,人马合一,爆发出不可能的极速,瞬间又把我们双方的距离拉近,甚至还有要超越我的迹象。
(这、这怎么可能了?刚刚方仔的速度,就已经是拼上x命迫出来的,现在又更快了一倍,这种事就算他透出了x命也没可能啊,难道……这世上真有神迹?
我脑里一片混乱,但零式系统却替我归纳搜索着理由,很快得出结论。在阿斯拉的特写银幕上,赫然有一道r眼看不到的能量气流,浩瀚充沛,自云端天顶灌输入方青书体内,令他短暂突破界限,爆发出远胜平时的力量,缔造奇迹。
整个赛车过程都被严密监控,更别说全场还有几万双眼睛在看,要用灌顶输功的方式暗助却不被察觉,来者肯定是最强级数的高手,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而在“零的领域”内,我赫然看见方青书正气凛然的身影之后,浮现一个更为巨大的灿烂光影。
心剑神尼!
戴着紫色面具的心剑神尼,在云端诵经结印,巨大的身影充塞整个空间,仿佛宣示能主宰着一切,蓦地,心剑神尼双目一睁,沛然能量灌顶输送,方青书的速度不可思议地再度提升,瞬间直逼过来,也不晓得他是怎么做到,璀璨的黄金剑气怒冲斗霄,斩砸落下。
“碰。”
一声巨响,阿斯拉剧烈摇晃起来,我骇然发现车子尾端被劈了一道长长裂口,只要剑气再长个一尺半,那就连我也斩了。刹时间,我明白了方青书的想法,他不能肯定我要夺取的奖项,所以就算赢了我也没意义,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毁掉车子让我退出比赛。
(可恶,明明就快到了,只要再支撑几分钟,我就可以跑回去了,妈的!
只剩下四分钟的路程,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前方有人在挥旗,但看似很近的终点,现在却远如天涯,因为阿斯拉受创之后速度大减,而方青书的第二剑很快就会来,第八级力量的黄金剑气,一剑就足以让阿斯拉支离破碎,我g本没有到终点的机会。
(只有再拼一次了,可是水火魔蛛叫不出,凰血牝蜂又已经牺牲掉了,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祭的?
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当我下定决定,要拿阎罗尸螳施行黑暗祭礼时,几乎是召唤咒文才一念,万针齐刺的强烈剧痛就袭向头部,痛得我眼前发黑,大股鲜血猛从口鼻溢出。
剧痛攻脑,车尾受损,阿斯拉陡然间失去c控,碰向旁边的山石,擦出好长一列火花,我头痛欲裂,好不容易维持住意识清醒,咬牙想把车子稳住,但眼睛才一睁,灿烂耀眼的金光遮蔽我整个视线,方青书的第二击已然发出,朝阿斯拉削斩过来。
如无意外,失去力场护罩的阿斯拉,会在与第八级力量接触的瞬间尽毁,而我就算不死也会落得重伤的收场,偏生此刻除了束手待毙,我很本找不到其它办法。
(功败垂成,就是这个德行了,阿起,你的杰作也只能帮我帮到这里……
脑中泛起了这个念头,我被强烈的挫折感攫住身心,已经绝望的瞬间,前方的灿烂金光中有样东西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个穿着赛车女郎服的金发女神,正站在种点线旁边的高台上,对着即将诞生的冠军挥舞方格大旗。
一幕具有祝福意义的景象,却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很亲切、很温暖、仿佛看到了母亲的怀抱,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却让我蓦地清醒过来,感受不到大脑的剧痛,看清楚了那个挥舞方格旗的金发女神。
月樱!
真的是她!
身为金雀花联邦议长的她,褪下了套装华服,换穿上一件白底桃红边的半身马甲式连身裙,身上一白一红亮面皮革材质的部分,在阳光的映照下,让她那x感的婀娜娇躯格外抢眼。
从这角度远远看月樱的正面时,仿佛看到一尊x感女神,用身体写着胜利的“v”形字样,帮着我加油打气,当她在挥旗动作中偶一侧身,露出无布料遮掩的雪白背脊,以及她下半身那件,短到只遮住大腿g部的超短迷你裙,随风扬起的剑形短群摆,正好出卖了她弹翘的迷人臀瓣。
这样火辣辣的一幕,在全场无数雄x生物的鼓噪声中,对我造成了强大的刺激,口鼻之中横连的鲜血顿时止住,全部往下汇流到我双腿之间,怒勃而起。
强烈的诱惑与冲击,几乎让我理智尽失,不过,我脑中还依稀记得一件事:不管月樱是怎么得知我身陷危机,也不管月樱事后预备怎样交代,她以堂堂金雀花联邦议长之尊,在百万国民众目睽睽之下,换上赛车女郎的x感打扮,为我摇旗加油,势必会在之后引起轩然大波,但这就是她对我的付出与牺牲。
“小弟!你要加油,姊姊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方格旗帜翻飞中,月樱坚定的眼神,仿佛就在对我传达这样的讯息。秋月天女x感的赛车女郎服,还有她令人动容的款款深情,全都在她挥舞方格大旗的动作中传递过来,刹时间,一股不知如何解释的力量,自我体内深出涌出,令我无视脑部的剧痛,把召唤过程完成。
“太古的x欲j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定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具体而现形,出来吧,地狱y神阎罗尸螳!”
我所能c控的最强召唤兽,经过黑暗祭礼转化能量,赫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效果,仪表板上冒出火花,跟着就发出尖锐的鸣叫。”
“同步率400”我不清楚这个同步率到底有何意义,可是一下子飙破百分百的结果,就是把阿斯拉所有的潜能全数开发迫出,整辆车赫然再生异变。一阵强烈的j神冲击,让我与阿斯拉进一步结合,却也丧失对车子的c作权,在连串的机械运作声响中,阿斯拉竟然“活”了过来!
历届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中,恐怕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荒唐的事:赛车在万众瞩目下变化,前轮内凹,伸展出手臂;车体前端翻转,露出头部;车尾转动,变成一双踩着车轮的钢腿,由一辆赛车变成了脚踩车轮的机械金刚!
叙述费时,整个过程其实是在极短的时间发生,全场观众几乎才看到方青书挥手,黄金巨剑凌空斩向黑色车体,“阿玛迪斯”就变成了一架黑色机械人,双臂闪电一拍,居然用空手夺白刃的技巧,夹住了劈斩下来的黄金剑气。
“嚎”一声曾经响彻阿里布达、伊司塔边境的恐怖嚎叫,同样回响于华盛顿的赛车场内。尽管体型小得多,可是这架黑色机械人所仰首发出的凄绝嚎叫,就与当日“天鹰号”的叫声一般无二,激烈震撼着全场观众的视听。
“嚎”连续两声怒嚎,向在场人类诏告着它的苏醒与存在,阿斯拉同时也展现了它的能耐,双掌一合,硬生生将黄金剑气迫爆,趁着敌人受此影响真气不顺的当口,十指平举,无数特弹疯狂扫s过去。
方青书乍临袭击,腰间长剑出鞘,剑飞如虹,将数百发子弹尽数拦截挡下,没有伤到八骏坐骑,展现一流剑技,可是当阿斯拉挺起x膛,v字形的金刚火焰狂烧而来,面对这极度强大的高温冲击,方青书仗剑横挡,口诵梵字经文,一层黄金气墙将八骏整个笼罩护住,不受火焰冲击,但被挡卸开的高温热浪却往外散去,把附近化为熊熊火海,一些走避不及的工作人员与倒霉车手,立刻就被烧成焦碳。
过了初一,还有十五。阿斯拉的攻击接踵而来,金刚火焰一被挡住,机枪再次疯狂扫s,但这次除了数百发子弹,还有两道自双眼s出的“原子光热线”攻破黄金气罩的防护,在方青书错愕的惊叫声中,贯穿了他的左肩,伤口瞬间烧灼焦黑,连血也流不出半滴。
“呜!”
方青书痛哼出声,阿斯拉却以惊人的高速闪电迫近,“z”字形的移动轨迹,r眼g本就捕捉不到,一下闪在方青书左方,一下却又来到右方,在高速移动中连环出击。
有心剑神尼在背后传功支持,方青书岂肯坐以待毙,同样时挥剑还击,长剑斩在阿斯拉的重拳上,飞溅点点星火。两边都是以快打快,一秒之内已对拼数十记,你来我往,交错出令人目不暇接的火花,同时还以极快的速度,笔直往终点飙去。
不过,这样高度消耗体能的比拼,钢铁终究是比血r之躯占便宜,这两边拼到一万击以后,尽管距离终点只剩下短短距离,方青书的力量却陡然衰弱,江河日下般疯狂低降,相反的,阿斯卡却得势不饶人,疯狂重拳如雷雨骤下。
一拳跟着一拳,阿斯拉横臂扫出的这一击,已伤的方青书拦截不住虽然发出剑气阻拦,但陷入暴走状态的啊阿斯拉却视剑气如无物,铁臂强行突破剑气封锁,重重扫击在赤须龙马上,强横无匹的空前大力施威,领头的四匹龙马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骨r粉碎,成了四滩爆碎的血r。
坐骑惨死,方青书悲愤难当,挺剑急攻,但是阿死拉的重拳却迎面而来。这一次,发拳途中,击出的手臂尾端突然喷出火焰,太阳神之翼的增速支援,让这记重拳的杀伤力陡增五倍,强横之至地轰杀敌人。
“排击!”
这强绝一击独有的称号,轰得方青书如流星般喷血后跌,连人带车被这股大力后拉数十尺,虽然他之后好不容易稳住跌势,但五脏六腑已伤,大口鲜血喷出,已无力阻止敌人前进,眼睁睁地看着那架黑色机械人像溜冰似的,踩着脚下的滚轮,飙过了终点线,徒叹天意如此。
只不过,纵然是以英雄姿态夺冠,阿斯拉却在通过终点线的瞬间,通体黑铁发出诡异红色,仿佛金属被高温烧得通红,跟着,这个车体就被熊熊烈火给包围,笼罩在一大片火焰中。
能够与近乎第八级力量的强者硬碰硬,阿斯拉内部有强大的能量在运作,但它本身却只是个仓促制成,甚至未经测试的半成品机械,这样一轮超越极限的战斗,早就把它的系统、结构疯狂破坏,支撑到终点已是奇迹,一过终点线,所有积压的能量立即窜走,炽热火焰与能量风暴狂袭四周,把方圆十数尺内都化作火焰地狱。
也这是这阵似曾相识的高热,把我从深层昏迷中唤醒,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滚水之后,全身每一处都是说不出的灼痛,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来。
(唉,阿起造的东西是搞什么啊?每次都玩火烧车……
赢了比赛,却碰上生命危险,这还真是划不来,但或许人想祈求奇迹降临,就得付出代价,击败有心剑神尼援手的方青书,对我而言是一件奇迹,而我现在就必须付出创造奇迹的代价了。
很奇怪的一点是,身在滚水之汇总,尽管痛苦,我的意识却仍清楚,甚至还看得见车外的景象,黑色的车体,现在仿佛变成一层透明的薄膜,让我清楚看到车外的大骚动。
许多人持着灭火道具赶来救援,但魔法也好、灭火工具也好,都无法熄灭这由纯能量暴走所形成的高温火焰,而那些尝试闯过来救火的人们,一旦进入十尺范围,都被火焰烧得骨焦r烂,瞬间成灰。
没有了我的指令,羽霓就像是一尊美r傀儡,没有任何动作;羽虹虽然鼓动火劲护身,想凭着凤凰焰之助冲进来,但却在闯至五尺范围后,便被能量风暴狂扫出去,连试几次都是如此;阿雪的力量虽然更高羽虹一筹,但属x不对,事倍功半,也是束手无策,早急出了一脸的泪水,假如不是茅延安和紫罗兰死命拉住,她就冲到火焰里头来了。
同样的情形,还有月樱,她虽然还维持着镇定,指挥着手下救人,但也是一副惊惶欲泣的表情。能够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真是幸福,不过除非拥有第七级以上的力量,否则谁都无法侵入这火焰范围,甚至……可能要第八级以上……
(……混……混蛋……自己造的车子,自己不来收烂摊子吗?难道……这小子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想借机杀人灭口……
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声音,绝望中竟然发生奇迹。熊熊烈火中,一道人影无视高温焚身地闯了进来,火焰缠上了他的身体,衣服也烧了起来,但他瞬间穿越能量风暴肆虐,跨越十尺距离,掠到烧得通红的车体外。
能够一口气穿越十尺能量风暴,这等功力超凡入圣,当世能做到的不过寥寥数人,可是虽然他已来到近处,但我偏偏看不清楚他的面孔。
(你……你是谁?
生死之际,送来了唯一生机,我感到一阵暖洋洋的感激,没想到世上除了与我情孽纠缠的几位女x之外,还有人肯在这时候浴火而来,救我x命。然而,事情却好象没有那么简单。
能量风暴的肆虐冲击下,车门早已变形卡死,纵有千斤之力也是打不开来,那个男人虽然闯进了近处,望着通体发红的金属车壳,但却是无处着手,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后,目光忽然望向紧急开启用的外部把手。
“滋滋滋滋”一阵刺耳的r焦声,那人无俱烧得通红的金属高温,双手握住门把。皮r与烧红的金属相触,立刻就发出一阵皮焦r烂的臭气,高温金属烙上了他的掌心,不过恍若未觉,专注而急切地把门转开。
这一幕,让我整个人都惊得傻掉了,从未想过,此生此世,有一个陌生人肯如此替我付出,恍惚之中,又觉得这个人依稀有些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看过。
(对了……我认得你,你是……娘亲武神!
被这个发现所震惊,只听见“哔”的一声,门终于被拉开,在阳光与外部空气一下子流进来,带来生命气息的同时,我看见了一张被烧得微黑,面上的粉墨脱落大半,却仍挂着小丑鼻子的脸。
我终于看见了救命恩人的长相,也认出了他的身份。……周亚炳!
这一届的一级方程式大赛车,最后是以超乎想象的轰烈形式结束,无论是场内观众或场外赌客,所有人都大呼j彩过瘾,值得票价。好笑的是,即使最后我们是用这么血腥的方式在争夺胜负,但本届大赛的死伤人数总和,却仍比不上历届的记录,这件事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车子彻底报销,人也差点送点x命的我,赢得了首奖,传说中的模型弹卡尔;次奖烽火干坤圈落在织田香手上,至于第三奖邪狼血剑,却因为方青书在最后一场赛事中伤重退场,导致被碧安卡所得去,真是令人扼腕。
白起与我的结盟,虽然说是密约,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光是从白骨灵车在赛事中的一些动作与成绩,有心人就可以看出白骨灵车与阿玛迪斯之间,有某种默契,进而推测出幕后真相。
因此,方青书没能得到烽火干坤圈,对心禅贼秃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听说他看到方青书重伤退场的瞬间,突然口喷鲜血,晕倒在台上。这真是大快人心的消息,不过也有可能是故意让我松懈的疑兵之计,因为我从月樱那边听到一个消息,心禅贼秃好象在赛后对方青书交代,即使烽火干坤圈被我们取得,也未必就能成为指证的证据。
“……其实,我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件事,烽火干坤圈里的秘密,我们g本看都没看过,也不知道详情,单单靠这个证据去指认心禅,其实有不少的风险。最好是能够再取得其它的有力证据,可以向人指正心禅弑师夺权的动机与过程,那就能够说服慈航静殿的贼秃群了。”
“可是,小弟,心灯居士已经表明,明天就会亲上慈航静殿,当着所有僧众的面揭开秘密,距离现在已不足两天,仓促之间,你要去哪里再找新证据呢?”
“唔,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地方。”
在华盛顿的议会大堂里,我坐在月樱身边,表情严肃地与她讨论这些问题。
我身边的女孩子虽然不少,但阿雪思虑纯真简单,羽霓几乎没有思考能力,羽虹的视角太过偏颇,g本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通常我都是与茅延安议事,不过在金雀花联邦里,月樱远比茅延安帮得上忙,再加上她政治家生涯中所陪练出的智慧,我一向喜欢与她讨论正事,顺便搂搂抱抱,占点手脚便宜。
月樱的智慧,深沉而内敛,如果不刻意去探索,就绝不会发现。与她不熟悉的人,只会看到她明艳娴雅,既有名阁闺秀的高贵端庄,又兼具领家女孩般的亲和温柔,为她的倾城姿容所媚惑,不会注意到她的思想与智慧,而月樱也刻意遮掩这一点,就算是亲匿如我,也是在萨拉长时间相处后,才惊愕发现这个姊姊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智慧与老练,越来越喜欢借助她的脑筋分析事物。
白起解开我记忆封印后,我曾和月樱讨论过那些事,月樱思索良久,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小弟,你的母亲……会不会是凤凰天女?”
这个问题,但愿我能回答,可是从卡翠娜的暧昧态度,还有变态老爸到南蛮当摇滚歌手的时间来推算,恐怕有个七成可能。但凤凰天女离奇失踪已经十多年,我无法找她求证,倘使她真的是我母亲,她到哪里去了?为何会失踪?
“……想不通,该不会被变态老爸给宰掉了吧?哈哈哈。”
“别这样。小弟,这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事。”
月樱正色斥责着我,而若我所料不错,这几年月樱能够奠定这样的地位,恐怕得到第三新东京都市不小的帮助。
白起的身份,已经证实不是伊斯塔使者,而是来自海外的军火贩子。多年来,白起与其家族一直与第三新东京合作,这次和约到期,变更合作对象,月樱又得到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技术支持,受委托竞争军火代理权,从这种种迹象,月樱和变态老爸绝不是单单合作一次,而是很长时间的往来了。
虽然受过自己父亲的侵害,月樱却是一个很重家庭观念的人,总是希望我和变态老爸能像正常父子一样和好,甚至屡屡暗中撮合。我觉得她g本是异想天开,不过只要她高兴,我也懒得为此与她争辩什么,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都有自己做事的自由……
第四章 秽乱国会 卖友求荣
金雀花联邦的国会山庄,是月樱平常工作的地方,建立于山腰地带,如果站在国会山庄的大门口,可以清楚看到对面的开阔山景:金雀花联邦首都的着名胜景,断背山。
我们坐在二楼的看台上,居高下望,看到底下的议会厅中有数十排座位,正前方则是一个绘着大鹫图腾的发言台,整个议会厅都铺着大红色的厚地毯。厚厚的地毯有吸音作用,整个议会厅虽然辽阔,但却是沉静无声。略嫌古旧的装潢与摆设,因为每日都被细心的保养与维护,反而泛着美丽的光泽,像是一位年老却充满智慧的婆婆,向人们诉说着她走过的历史,令人对这座议会厅满载敬意。
金雀花联邦的议会掌握大权,纵然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大总统,若是得不到国会支持,其施政亦是举步维艰,难有作为,所以数百年来,这座议会厅里曾表决通过无数撼动整个大地的行动,事实上,直至今日,诸如加入国际联盟、派兵讨伐黑龙会、与伊斯坦是战是和……等重大决定,仍是在这座厅堂中表决。
对于这座名闻遐迩的政治殿堂,我敬仰已久,今天趁着国会休会,议会厅中除了负责打扫的少数杂役外便无旁人,月樱带我来到国会山庄,参观她平时工作的所在。
“姐,妳平时都是在主席台上吗?”
“嗯,多数时候是这样,但在台上都只是做个样子,除非碰到突发状况,不然大多数的事情,在我还没站上主席台之前,各党派就已经商量好了。”
顺应我的要求,月樱特别站上了主席台,虽然没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自信的步伐、含蓄典雅的微笑,让她从站上主席台的那一刻起,就散发女政治家的特有魅力。
为了要带我参观议会,月樱特别换上了平时的议员套装。上半身是荷叶短袖的象牙白色丝质衬衫,但是x前却巧妙地利用衣服的重量,让一片似轻实重的薄纱垂挂在x前,形成多层次不规则的波浪绉褶美感,并且露出里头白色蕾丝的衬衣。
衬衫外的深蓝色丝质外套,除了给人仙女般的飘逸外,更多了一分稳重的气息,x前那枚代表国会议员身份的金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而下半身同色的及膝窄裙,不但完全包覆住她弹实的翘臀外,更把她下半身x感的曲线修饰得更加完美。一头金发高高盘起,脸上擦抹了淡淡的粉妆,月樱看来明艳照人,举手投足之间的风范,既自信又神气,与作皇家公主打扮时判若两人,远远看过去,竟与调兵遣将时候的李华梅有几分神似。
“看到左边楼梯口垂下的那截绳子吗?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联邦通过新就业法,雇主可以无须任何理由与补贴,解雇二十六岁以下的员工。为了向后代子孙表达对这法令的抗议与拒绝参与,六十三岁巴姆。佛朗克议员半夜在这里悬梁自尽……”
“……主席台曾经被毁过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决对索蓝西亚用兵时,以方国豪议员为首的鹰派,曾对巴菲特一族的长辈丢手套,要求当众决斗。那位老议员当时年已八十六,是莱恩的曾曾祖父喔。”
月樱指着议会厅内的每一处,如数家珍地仔细介绍,我看她说得高兴,心里也感慨良多。
作为一介女流,月樱竞选总统绝无希望,但她巧妙利用本身错综复杂的政商后援、百姓对于莱恩。巴菲特的支持与遗爱,成功统合各方资源,稳稳坐上国会之长的位置,这确实是了不起的成就,而月樱能够作到这一点,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辛酸,才终于有今日的扬眉吐气。
正自慨叹,我突然发觉有点不对,本来还在附近打扫的杂役,不知何时走得一个不剩,议会厅里一片寂静,连负责保护月樱的安全人员也无声无息,偌大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而这正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
经历过无数风雨的我,对这情形立刻有警觉。
(不妙,有人想行刺!
才刚刚和方青书赌命赛车过,目前正是我身体最弱的一刻,作战对我非常不利,但为了月樱,我立刻掏出暗藏在腰侧的破魔枪,预备靠这支魔法宝贝来面对战局。
可是,我才一掏枪,一只温暖白洁的柔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当我愕然抬起头,不知何时走下主席台的月樱,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我唇上,稍碰即离,跟着,在我满是质疑的目光下,月樱双颊绯红,却是大胆地主动与我对视,说着让人狂喜的话语。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姐姐这么穿吗?这次大赛车辛苦你了,为了慰劳你的辛劳,姐姐今天特别准备,想在这里……和你……干一次。”
一段话说得吞吞吐吐,羞涩至极,但那双燃着爱火的妙目,却自始至终凝视着我,没有逃避我的质疑,这种爱上了人便大胆得不顾一切的冶艳风情,让人听了哪还忍得下去。
就在这间议会厅的正中心,我抱着月樱,既感激又热情地狂吻了下去。
参议院的主席台,原本是主席主持会议的所在,身为议长的月樱平时就是站在这里,手里拿着传声的麦克风,高声主持会议,掌控着会议的流程。
今天,她仍是站在这里,如往常一般的端庄打扮,整整齐齐的女议员套装,x口的金章令人凛然生畏,一切就与平时几无分别,真要说有什么地方不同,那就是她脸上似笑非笑的妩媚神情,与素来的端庄不可侵犯大异,还有被她握在柔腻掌心的不再是麦克风,而是一支又热又硬的rj。
“……告诉姐姐,这几天有没有想姐姐?”
“何止几天,看不到妳的时候想妳,看得到妳的时候更想妳。”
“就会耍嘴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妳的时候想念妳,看到妳的时候……想把妳一口吞下去。”
听我露骨地示爱,月樱微嗔地白了我一眼,伸入我裤裆的柔荑用力握了一下,又柔又嫩的温莹触感,光是触就舒服得让人翻白眼,再看看月樱双颊酡红的羞涩表情,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姐,别只是嘛……”
大概是对我的要求早已有备,月樱笑着蹲下身去,从拉链缝口掏出rj,轻启朱唇,一口将紫红色的r菇吞入口中,抬头瞥了我一眼,开始品咂起来。
站在空无一人的国会厅堂内,让穿戴整齐的女议员口舌侍奉,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就像是在婚礼上奸y别人新娘一样的痛快,更别说这名女议员貌若天仙,不是那种皮鹤发的恐龙货色。
越是想到这一点,我就越是亢奋,但或许是久未重玩此道,月樱吹吮rj的技术略嫌生涩,牙齿老是碰到r菇的冠状沟,猛然一下还真是疼痛,我有些焦躁,下意识地抓过她的金发,一挺腰身,将火热的rj直直捅进月樱口中,一直停留在她的喉咙,然后小幅快送。
月樱“伊……呀……”
地叫了几声,似是知道了我的需要,也不停下说话,迳自用眼神向我示意,瞥向旁边的主席桌,让我坐了上去。
“唔……”
我坐上主席桌去,整个过程中,月樱表现出相当高度的技巧,丰唇一直含着rj,未曾松开,当我坐稳后,她半跪着趴埋在我胯间,只是从我的正面换到侧边,一只手抚着我的x膛,一只手在我鼠蹊部和睾丸间游走,偶尔捏捏睾丸,用手捧弄着,口中却是熟练地舔吮,多层次的连续刺激,彷佛是一场曼妙的交响乐,挽回刚才生涩表现所丢失的颜面,展现了身为夜之女王的实力。
“姐姐,妳……唔……这个姿势好刺激……”
月樱贴在我的下腹部,只用一张嘴上下的活动,我则是调整着位置,让她更方便使力,恣意地逗弄我。月樱就这么认真地舔吮着,一gg发丝都被汗水浸湿,我可以完全感受到她口腔的热度与幼嫩,每当我轻轻抚她的金发与耳朵,她也用牙齿轻咬我的r菇作回应。
继续享受秋月天女的香口妙舌,是很动人的滋味,但考虑到月樱的体力不好,不忍心让她太累,我扶起她的头,坐直身子,再次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发现她的香汗已经溼透丝质衬衫,心疼地抚着她的颊、她的发、她的粉肩、她的纤腰,低头吻她的唇。
“小弟,你觉得舒服吗?”
“爽到不行呢,姐姐,谢谢妳今天为我摇旗子,如果不是有妳的鼓励,我一定跑不完全程。”
“有没有女孩子告诉过你,你开赛车时候的样子,好帅呢。”
“哦,是吗?”
我笑了笑,一手偷偷伸到月樱后腰,猛地一把将她抱起,打横放坐在我大腿上,rj抵着她的及膝窄裙,没等月樱提出异议,左手托着她丰肥的屁股,右手却c在她美妙的大腿缝里,隔着白色的蕾丝亵裤,手指毫不犹豫地在她玉户上来回按摩。金色纤毛稀疏的玉户,肥肥、软软的,温热得像个小馒头,而小馒头上的奇妙一缝,恰好正容下我的一指。揉、捏、、拨、c,彷佛c作乐器似的熟练撩拨,顷刻之间五音俱全,体质娇弱的月樱如何经受得起这等挑逗,不一会儿就娇喘连连,那条白色的蕾丝亵裤湿了一大半。
得势不饶人,我从主席桌上下来,让月樱独坐在那张木枱上,想藉势卷起她的蓝色套裙,“啊!不……还不要!”
白色的亵裤才一翻露,月樱用手把裙子又扯盖下来。
不过,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乖乖听姐姐话的好男人,在月樱双手压盖着裙子的时候,我手指早顺着内裤边的小缝c进去,拚命揉捏她的皱嫩蜜唇了。
之前的挑逗,冶艳女议员的肥美蚌r早已y蜜横流了,我十指顺着湿滑的yy,一下一下拨逗着花房顶端的稚嫩蜜蕊。
“……别、别揉……好痒……啊……”
媚骨天生,体质远比寻常女子更敏感百倍的月樱,在我的连番刺激下,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两只穿高跟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绽放着迷死人的艳媚风情。
我盘算着时候差不多到了,双手伸到她裙子里头,一把就将她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剥了下来。这次月樱没有反对,主动配合提臀曲腿,任由我把内裤从她脚上褪下。这条白色内裤早已被y蜜染成半透明,特别是胯下的部分,点点y蜜猛渗出来,我特别捧到鼻端,用力一嗅,果然是香气沁人,心里一兴奋,索x把月樱的内裤往口袋里一塞,作为纪念。
少掉了内裤的遮掩,月樱羞赧地坐在主席桌上,一双玉腿八字开,两扇朱门开阖现,玉户之上的稀疏金丝,真是一头火辣x感的金丝猫。我笑着把她的蓝色套裙卷起到腰部以上,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身都赤裸在我眼前,y荡无比的景象,诱得人心中狂跳。
正面看去,在不甚浓密的金丝下,雪白丰肥的玉户口,一条小小的红缝吐着媚y,这正是我最爱的光景。我压低身体,一把托起月樱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于头低脚高而发出的“呵……呵……”
呻吟,伸长舌头,从下往上,从蜜唇到花蒂,来了一个长长的深情一舔。
“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月樱议长的娇媚呻吟高亢穿云,在男人不怀好意的邪恶搓弄下,浑身快感如潮涌来,让她摇头甩脑,发髻坠散,一头灿烂的金发披垂了下来,樱桃小口中更是“弟弟”、“小弟”地喊个不停。
整个过程中,月樱几乎都是闭着眼享受,任我亲吻爱抚,所以并不知道我偷偷宽衣解带,下身已经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去,调整位置,将rj贴到我揉动她花蕊r芽的中指边,突然将已经坚硬的r菇替换了中指,用r菇顶端顶着她红嫩的r芽研磨着,突然的袭击下,月樱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着牙g唔唔叫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膣道内涌出r白色的浓稠蜜y,竟已来了第一次高潮。
“小弟!唔……姐姐要死了……啊……姐姐……活不下去了……”
女x的高潮颇耗体力,我本该让月樱稍事休息,却又决定趁热打铁,将整个舌头都卷成一条,然后狠狠地钻进她紧暖的膣道,用力向她的子g里吹入一大口热气,正在高潮中的月樱,哪能承受这样的一击,“哎”一声长吟,浑身扭动不已,频频涌出的蜜y浪潮,险些喷了我一头一脸。
一直到了好一会儿后,月樱才从高潮的冲击中略醒过来,眼中回复了理x的神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轻轻扭着腰,作着媚惑人心的妖艳举动,一手还伸往我胯下,握住了那g硬挺许久的rj,一双眼中的期盼不言而喻。
“姐,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这个人从小就笨,妳不说,我不懂的。”
我故意挑逗月樱。
“就、就是那个……”
一反之前主动口交的大胆,月樱这时羞得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连一句完整话语都说不出,或许,她也知道这反应更能让我兴奋吧。
“就是巴,我要小弟的巴来爱我!”
羞涩之后的大胆,最是让人怦然心动,特别是“巴”这个chu词,从一个高贵端庄的女议员口中说出,还是在这么具有庄严气氛的国会殿堂,强烈的亵渎感比什么春药都更让人亢奋。
我的挑逗已够,但却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姐,妳说我开赛车的时候很帅。就只有那时候吗?没有别的?”
“当然还有其他的啦,小时候姐姐帮你洗澡,你淘气的样子很帅;后来你说一定要接姐姐回来,虽然小小年纪,但很有男子气概的样子也很帅……”
月樱轻声说话,媚眼如丝,手里握着我的rj,用一种轻得让人心痒痒的声音,腻声道:“还有……你硬着东西向姐姐示威摇晃的时候,好帅,姐姐都湿透了呢。”
为了要回报月樱的款款深情,我把月樱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趴跪在主席桌上,她依顺地高高翘起那丰硕浑圆的大肥臀,在主席台的灯光下,丰满的r丘,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臀下狭长细小的r沟暴露无遗,x口湿淋的y蜜,令赤红色的花唇闪着晶莹亮光,绝美的景象,我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一时间竟是看得痴了。
等不到我的动作,月樱迷人的双眸回头一瞥,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我,娇声道∶“还不上来……”
灯下看美人,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哎呀!”
娇哼一声,月樱柳眉一皱,手紧紧抓住木枱的边缘,被身后的我双手搭在她肥臀上,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rj从臀后一举c入月樱x感的玉户。
月樱纵情地前后扭晃雪臀迎合着,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盈如桃的r房,在衬衫内来回摇动;我左手伸前解开衬衫扣子,进去捏揉月樱晃动不已的r桃,右手抚着她白皙细嫩、柔软有r的肥臀,一面向前用力挺刺,月樱就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即使下半身作着y秽的交合,紧密相连,但月樱的上半身却仍穿戴整齐,蓝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看来仍是那么高贵娴雅,偏生下半身y荡地扭着屁股,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使出了全力,代表金雀花联邦的所有选民,对这亵渎国会殿堂的女议长大加挞罚。
“姐姐,爽吗?这是妳工作的地方,妳没专心工作,我代替妳千千万万的选民来处罚妳。”
我太熟悉月樱的个x,知道她天生媚骨,在特殊环境之下,受背德感的刺激,会表现得特别放荡,彷佛一朵灿烂盛开的y艳妖花,果然,才听我这么说,月樱就扭着雪臀,娇哼出声。
“啊……用力处罚姐姐吧,可是……哦……千千万万的选民里,姐姐只接受你来处罚……只让你干……嗯……”
说着刺激的下流话语,成熟美艳的女议员,兴奋得四肢百骸颤动不已,春情激昂、y水直冒,rj在肥臀后面顶得她双腿麻软,艳红的樱桃小嘴中,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
的抽c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好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小弟最帅了,姐姐……嗯……喜欢被帅帅的小弟干上天去……哎哟……喔、喔……”
极乐愉悦中,月樱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啊!受不了啦……小弟,再快一点……美死了……好爽快……姐姐又要泄了……”
在空荡荡的国会大厅内,月樱激动地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y荡声音会否传入旁人耳中,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饶,rj更用力的抽c,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她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花房口两片嫩细的蜜唇,随着rj抽c翻进翻出,月樱舒畅得全身痉挛,美x内大量热呼呼的y蜜急泄,烫得我也是一阵阵酸麻难当。
月樱星目微张,唇边上露出了满足和痛苦的样子,连续多次的高潮起伏后,我发现她的花谷频繁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大力收缩,吸吮着rj。
我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姐姐……喔……好爽……姐的小x……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到了……”
泄身后的月樱,拚命抬挺雪臀摇晃,在神圣的主席台上,迎合我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我全身一畅、j门大开,滚烫的jy卜卜狂喷注满小x,让她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
月樱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趴在主席桌上;我倒在她的美背,花房深处有如久旱田地骤逢雨水灌溉,湿润温暖。
“小弟……”
“嗯?”
“……姐姐之前不好意思说,但是……你每次干姐姐的时候,都是最帅的时候,嘻。”
“呵呵,是啊,能让女人高潮的男人,才是最帅的,姐姐,妳笑起来的样子好美。”
吻了吻月樱含笑的眼眸,我紧紧贴在她的身后,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彼此都达到了情感交流的极限。
结束了在国会殿堂中的一场荒唐交合,我帮月樱穿戴更衣时,她仍像平时那样,嗔怪我弄脏了她的裙子,又扯掉了她的衬衫扣子,而我自然是嘻皮笑脸地应对,藉着帮她穿衣的机会,上下其手,或是捏捏她饱满的r房,或是拍两下她浑圆白皙的粉臀。
就是这样的嘻闹动作,让穿衣过程比应有时间更慢,大半天都穿不好衣服,等我们终于收拾妥当,可以离开国会大厅,却发现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可能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能够与月樱多相处一段时间,最好是搂着她的冰肌玉骨睡上一晚,那可真是赏心悦目之至的乐事,不过,心灯居士几个时辰后就要和我们一起亲上慈航静殿本院,揭发心禅贼秃的假面具,我不能够在外头耗太晚,事实上,到现在还迟迟不归,家里那几个女的恐怕都等得心焦了。
“小弟……”
分别在即,月樱却显得欲言又止,最后才告诉我,几个时辰后慈航静殿的一战可能异常凶险,但她已经为我作了准备,委托慈航静殿之内的人物暗中照顾,保住我的人身安全。
这句话里透露着玄机,也让我再次惊觉到,在这场我们与慈航静殿的斗争中,我一直忽略掉月樱手中的力量。
自始至终,月樱都与慈航静殿的高层人物维持着交往,那日我在她地g中看到的背影,就是她秘密往来的对象之一。尽管月樱从未主动表示些什么,但我如果求助于她,肯定能在慈航静殿内部获得其他助益。
月樱敢保障我的人身安全,应该是已经通过她的人脉,让慈航静殿的高僧许下承诺,不对我动手了吧?这确实是一张让人放心的王牌,不过,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好。
“小弟,你不高兴吗?”
“没有,怎么会呢。”
笑着摇摇头,我与月樱告辞,约定几个时辰后在慈航静殿本院见面,而当我离开的时候,白起也派人送来了烽火乾坤圈,让我顺便带回去。
烽火乾坤圈入手,这件上古神器威力无穷,光是握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所蕴含的不凡力量,但我现在看重的,不是它的力量与潜能,而是它所隐藏的秘密,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打开来看,但为了保持烽火乾坤圈上的封印完整,必须等到几个时辰后,在具有公信力的证人检查过后,才能当众打开,否则心禅贼秃一定指责我们把秘密文件掉包,难以取信于人。
回去的时间颇晚了,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回到自己的住房,本以为阿雪会守在房里头,却没想到除了她以外,羽虹也和她坐在一起说话。
两女的感情不错,这一点我也很高兴,从房子后头绕过去,却听到一阵敲门声打断她们两个的谈话。
是男人?谁在这时后来勾引我的女人?我要阉掉他!
“约翰回来了吗?”
呃,大叔这个时候跑来作什么?三更半夜的,他不和心灯居士凑桌打麻将,跑到这边找我,莫非有什么不良企图?
想听听看茅延安找我有什么事,我躲在窗边,刻意没有进门,却听到茅延安发现我未归,本想马上离开,却又好像迟疑着什么事,最后“噗”的一声闷响,似乎是羽虹跪了下去,然后茅延安一声长叹。
(为什么女人跪下去以后,男人会叹气?难道在口交?这对奸夫y妇当我死了吗?可恼啊!
心里恼火,我却听茅延安在长叹一声后,突然胡言乱语起来,说什么原本他来找我,是想说一个故事,但既然我不在,他说给羽虹、阿雪听也是一样,只是这个故事他可能用来写书,所以请羽虹和阿雪替他保密,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书就没得卖了。
羽虹g本没心情听故事,出言拒绝,但茅延安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要先说明,这是别人的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喔。”
“大叔,我们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明天我们就要与心师伯对质了,请你帮助我们!”
“这件事是我朋友的秘密,我答应过他不告诉别人的,现在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的人。”
不够清楚茅延安的为人,羽虹听不懂茅延安的话,但已经听过类似话语两次的我,闻言浑身一震,知道茅延安来找我是作什么了。……决战前夕,茅延安终于决定弃暗投明,出卖他的老朋友心禅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