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1-3
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罗森
卷一
【本卷简介】
一杯葡萄酒,端庄的长公主成了魅惑人心的丽人,销魂一夜,食髓知味,但联邦第一夫人岂能令人任意狎玩,绿云罩顶的百里雄狮会采取什么手段?
“法雷尔伯爵窝藏黑龙会的大巫师!”伊斯塔魔女的当众指控,脸如土色的约翰该如何回应?
声名远播的神之手,引起索蓝西亚注意,为了争夺百年难得一见的匠师,织芝被卷入了污秽的黑暗斗争。
第一章 花好月圆
一切的发生,真是像梦一样,我实在有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难道这又是一个怪梦?又或者……酒j的效果真是无比强大,让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
当月樱在我耳边呢喃说出“小弟,我们来做吧”虽然y虫体y的催情效果,仍在我体内发作,不过我全身的血y,却逆效果由下体直往脑门冲,差一点就是鼻血狂喷出来。
当身边的一切美好到令你无法置信时,该做些什么呢?难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确认这是否是梦吗?当然不对,这蠢方法我在八岁以后就不用了,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趁这个梦还没有醒之前,快快把这个梦一次做完。
月樱的纤细香躯,软绵绵地贴在我怀里,像是把什么都交给了我,而我也不愿多想,唯一的念头,就是困扰着该到哪里去把这个美梦做完。
这不是个可以考虑情调的时候,但我又不能随便就地正法,刚才在地下室闹得翻了天,说不定马上就有人追到上头来,不是个圆梦的好地点;至于要去再开个房间,我两度这样抱人去柜台,太过引人侧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况……
虽然这样说有点好笑,但终于能够把十二年的梦想成真,我心里总是不希望,与月樱的第一次太过草率,唐突佳人,想找个有点浪漫气息的地方。
浪漫气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记得进来时有留意到,这间旅店的顶层除了飞檐屋瓦,好像还有一个平台,从下面几乎看不到,如果那里是空的,那么……
一想到这个,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个念头。也不啰唆,我以最快速度冲上阶梯,一旦遇到楼门阻挡,就用短剑百鬼丸削去门锁,随脚踢开。
“轰铛!轰铛!轰铛!”
重复这过程几次之后,我抱着月樱,闯上了这家旅店的天台,当我把门踢开,眼前顿时出现我所预期的东西:杂乱无章的顶楼、废弃在楼顶的家具堆、迎面而来的沁凉晚风、千灯幻映的萨拉夜景……还有一轮高挂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满月,可是月光因为水气的关系,显得很洁白。看着这样的明月,带着寒意的晚风迎面吹来,好像所有的烦躁都为之一空,感觉很舒服,刚才发生的喧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能够把气氛转换,不要有那种草草完事的感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可惜……少了一张床,未免……
(咦?那边是……
老天真是对我不错,又或者,众神对绝世美人总有着一份宽容,因为正当我对最后的遗憾扼腕不已,却看到前头出现了一张红桧牙床,样子很新,又没灰尘,不像是被扔在这里当垃圾,倒像是特别放置此处,用来服务像我这样别有意图的客人。
以慎重得几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态度,我掀开牙床的帘帐,把月樱平放在上头。从她口中传出的酒味,与她自身的体香混合,变成一种像是雌兽发情时的独特芬芳,分外诱人。
“姐姐……你还醒着吗?”
我有点担心,月樱如果完全醉倒睡着了,虽然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这个“梦”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种遗憾。幸好,她听了我的轻声叫唤后,慢慢睁开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环境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奖我知情识趣,又像是在嗔怪我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
而当月樱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帮着她褪去衣衫、宽衣解带,我心中的狂喜,几乎就要化成一双喜鹊飞上天去。
“姐姐,真是对不起,不过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来……我作梦都梦着这一天的到来。”
“嘻,你别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做这种梦的人喔,类似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来表现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听到这样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话语,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无踪。
是的,这一刻的月樱,并不是我所熟识的“月樱姐姐”只是一个如秋樱般美丽的倾国佳人,我没必要有任何顾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着熟练的动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开月樱的背心。背心下那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x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r兜不同,让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样着手,可是在月樱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绊扣,解开之后,一双玉美嫩滑、坚挺雪白的香r弹耸而出。
“姐姐,你的n子好美啊……我想要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所以这部份就直接跳过,我们往下进行吧。”
我笑嘻嘻地这么说着,作为对她之前态度的反击。一旦我认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樱与平时的她分开看待,就如同我区分天河雪琼和阿雪那样,就没有心理障碍,自在挥洒。
月樱花靥晕红,吐气如兰,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被我刚才的言语影响,但这副看来羞不可抑的娇容,让趁机脱去上衣的我,兴奋难耐,赤裸上身地扑向眼前的半裸香躯,将月樱推躺在床上。
“啊……”
“别急着叫啊,一切都还没开始呢……”
月樱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在我扑上的同时,故意侧转过身,用双手交叉护住x前,试图阻止我的入侵,可是这个需要她帮助才能脱去异国亵衣的糗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垂涎美r的饥饿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无视她的拦阻,一双有力的手臂,透过月樱双臂间的空隙,直奔高耸浑圆的美r;想要再度顽抗的她,却忽然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爬上了床,裙子里有某样东西深陷进去,隔着萝裙、亵裤,在臀沟间作着火热的挑逗。
“嗯,你……”
已经为人妇,月樱没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裸的雪白香躯像触电似的一顿,给了我可趁之机,手掌直探过去,碰触到了那饱满而具有弹x的r丘。
我满意地低喘了几口气,c罩杯的美r柔软白皙,虽然没有阿雪的h罩杯那样傲人,可是盈满手掌的感觉,让人分外感觉到掌心的温热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来。
月樱的秀发随风传来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意犹未尽,急切地腾出一只正玩弄白嫩香r的手,灵巧地拆去她的金凤发簪,让一头黄金色的青丝飘洒下来,波浪般倾泻到肩头。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我解开月樱的衣带,把长长的丝裙从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这时,除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单薄亵裤外,这具散着诱人芬芳的玉体,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秀丽可人的月樱,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我呆呆地凝视片刻,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r纳入口中,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r头,轻轻用牙齿咬住,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女体。
“别这样……轻一点好吗?啊……”
月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我轻咬了一口雪滑香r,抬头吻上她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月樱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露了出来。深深滑勒在臀沟中的白色纯丝内裤,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提臀作用,但臀腿曲线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我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滑腻腻,r白粘稠的爱y含羞乍现,渗出了月樱紧闭的娇嫩玉沟。
“姐姐,你的屁股好圆,好有弹x…”
带着男人征服异x的满足感,我恣意挑逗着月樱,在了那圆滚滚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着,品味着柔滑的臀部r感,同时吻上月樱的芳唇,用舌头深入探索,吸吮着她的香舌。
“唔……唔……”
强烈的热吻,让月樱呼吸困难,又给我在她雪r、玉臀纵情挑逗,她娇吟不绝,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过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让双唇分开。
“姐姐,我的表现怎么样?我刚刚说过,一定会让你充分尝到身为女x的快乐的。”
虽然还没有真个销魂,可是看着月樱火热的下身变得温润、湿濡,饱满柔软的玉r上,两粒嫣红玉润的蓓蕾,逐渐变硬、变大,翘挺起来,证明这绝色佳人的情欲暗涌,所带来的成就感,却比什么都要让我满足。
“这种时候……别再叫我姐姐了……呵,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那么大,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这话在我与月樱重逢时曾听过,但换做月樱水眸半张,满面绯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躯在我身下紧贴,发出麝香般诱人心魄的气味时,听来完全是两样味道,特别是……酒醉后的月樱,真是大胆艳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说话,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间抚,这到底在暗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过。
“不过,只是懂得吻人,这还算不了什么,会不会除了这之外,你其他地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质疑还没反应,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将那条碍事的白丝亵裤拉脱,像个开天辟地的神祗般,勇猛地分开含羞紧闭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rj,缓缓进入姐姐圣洁幽深的牝户。
“嗯!轻些…好深,啊…”
“你别乱动,我会很温柔地对姐姐,让你很舒服的……”
在进入之前,我心里已经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狮是个同x恋基佬,月樱也不可能保持童贞到现在,可是进入之后的紧窄感觉却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落红,但月樱这十二年的房事次数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乱交宴会,那更是不可能,因为牝户内那一圈圈的嫩r,把我的rj夹得好紧;蠕动的嫩r,让rj刺激得险些当场爆发。
此外月樱微绉的秀眉,明显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轻微不适与痛楚,而一种莫名的欣悦欢愉,和月樱面上那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驰的我如痴如狂,不自觉的加剧了下身的动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樱话没说完,我又将rj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舒爽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r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g部;每一次抽c、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硬挺的rj,带着一股野x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y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的蓓蕾r蕊,快速地揉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r,用拇指挤按她的r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n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喘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欲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胴体,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处女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c我…用力…c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姐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c?”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y秽的下流话,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春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c我…”
“哦?我的什么东西啊?姐姐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嘛。”
经过循循善诱,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
“…、巴……”
“什么?”
“用你的巴c我…重重c…”
“哦?用巴重重c你那里?”
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g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大力挺动,rj在她的美x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姐姐,要弟弟c你什么地方?姐姐…姐姐……好姐姐。”
被我连续几声姐姐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c,娇声纵吟道:“c姐姐的x…我要小弟的巴用力c我的x……”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c、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r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滚烫的如铁rj,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c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r桃贴在我x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姐姐…现在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高潮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b、好b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x顶的r蕾,下身狂耸狠顶。
“姐姐…姐,要、要我s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阳j,淋淋漓漓地s出,直s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j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g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x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开门,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俏丽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养成这习惯后,今天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话?福伯吗?
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对话的人,至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剑客装扮的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你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你g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
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子后头,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忆不起后,就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恨得牙痒痒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c心呢?”
“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爱徒,他关心你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却不想办法帮你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你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是哪个兽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这样的c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人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婊子生的赔钱货呢。”
阿雪满面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亲匿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似乎忘记控制力道……
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个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太多了。”
这番话真是听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琼那贱人会这么说话,我立刻把头剁下来,给冷翎兰当球踢。
“可是,你就没有遗憾吗?记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长岁月,这总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气着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关怀似的对阿雪说话。
“这个……”
“像是你的爸爸妈妈,你不想见他们吗?每个人都有父母,你当然也有,见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头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罗兰爬了起来,不过什么动作都还没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猫一样,抓住颈后,一把给提到身边去。
“我……当然想啊,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总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终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间论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师父要娶你当一房小妾,甚至是当他的妻子,这时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说是不是啊?”
被大叔这样一说,阿雪整个表情明亮下来,不住玩着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样子,细声道:“是、是啊,可是这哪有可能啊?师父他那么好色,怎么可能会……而且我的父母……”
“你说是就行了,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种,只要你喜欢,每天死一个老爸都有得换,找不到亲生的,还有义父义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这样子诱导阿雪,最后到底是想说些什么,结果他说到这里,终于暴露邪恶目的,张开双臂,以一种感动得快要落泪的表情,大声道:“能有一个像你这样善良的乖女儿,是我的荣幸,将来你与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头,让大叔当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过中年,就会对收干女儿、干儿子热衷起来,但茅延安却没有这个福分了,因为他的引导太过诱惑,阿雪脸越来越红,当他说到包办婚姻的时候,全神陷入自己绮丽幻想的阿雪,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喜孜孜地双手往旁边一推……这一下,当然也没控制好力道。
“讨厌啦,大叔你欺负人家。”
“哎呀呀呀~~~”像是一枚被全垒打出去的高飞球,飞侠茅延安的赤红色身影,刹时间斜斜向空中s去,飞越过围墙,画出一个漂亮的坠物线,跟着就是重重的响声。
本来打算给这老鬼一点教训的我,这时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为替他默哀,希望他没有倒楣到摔断骨头。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以后有空要对阿雪做一些针对处理了。
第二章 月圆花好
和月樱的再会,并不如预期般那样容易,因为这一天传出了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偶染小恙,往后几天将不出席原先预定的观光、致词行程,在驿馆休养的消息。这很明显,月樱在躲我,虽然这在我看来属于正常反应,不算坏事,不过当我被她那蛮横而臃肿的无能老子找去,那就是两样的心情。
“嗯,长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为……因为……所以……”
情形发展成这样,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国王陛下交差。之前我和大叔就谈过,当和平会谈结束,要让月樱姐姐留在国内,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而在金雀花联邦的婚姻制度中,有离婚这档子事,所以只要月樱或莱恩其中一个人愿意离婚,那就成了,但我虽然已经成功地让月樱跨出背夫偷汉的第一步,可是事情的发展却有些超乎掌握,这就是问题所在。
如果要老实报告“陛下,我已经成功把长公主干得欲仙欲死,计划完成第一步了”那么我的脑袋马上就有机会和身体告别,所以只有胡扯一通,说长公主是忧心婚姻,这才感染小病,让国王陛下哭得涕泪纵横地送我出门。
光是这些事情,我就已经够烦了,而身为保安指挥,还有其它任务。
前天发生的连续奸杀案件,虽然大家台面上不说,但是谁都知道是伊斯塔人干的,冷翎兰上门讽刺查探时,娜西莎丝就用使节团遇袭的凶案来反讽,幸亏我国军部不是完全的饭桶,能够立刻提出办案进展,不然真是给伊斯塔人弄得哑口无言,闷声吃暗亏。
袭击伊斯塔使团的y谋事件,g据几天的调查,虽然最后线索全部断绝,一点确切证据都没有留下,但我们仍推测出来,刺客群背后有着黑龙会的身影。
黑龙会的力量,居然不仅限于海上,连阿里布达境内都有他们的人y谋活动,这实在是很惊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兰和娜西莎丝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而这也显示了,黑龙会对于这次诸国会议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为了破坏这个即将成形的同盟,先发制人。
我们没有真实的证据,不过与会诸国似乎也不怎么需要证据。当众人已经讨论了十多天的围堵黑龙会策略后,诸国早已经将之当作假想敌,现在闹出这件事来,即使没有真凭实据,诸国使臣仍是心中有数,尤其是伊斯塔人。
当我们在联合会议上,说出我们掌握到的证据与推测,娜西莎丝先是保持沉默,经过片刻考虑后,开始说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独占的信息。
这些讯息说是家丑也无妨,娜西莎丝表示,约莫在将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经出现过叛徒,试图逃离出国,当时王室派出高手追杀,以为将那叛徒杀死,但事隔多年后,g据种种迹象判断,那个叛徒不知怎地死里逃生,投奔黑龙会,现在正藏身于东海。
“黑龙王的来历神秘,我们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强大,是个人修为,如果没有得到那个叛徒所偷带出去的技术,短短时间内,不可能把黑龙会发展到这个田地。”
娜西莎丝的话里,还有许多不尽不实之处,可以想见,由于家丑加上军事机密,她只能稍稍简述这件事。而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够骇人听闻了,因为这代表了伊斯塔的巫师团中有人叛逃,并且将伊斯塔的技术,交由黑龙会发扬光大,等若是黑龙会的实力之后,出现了伊斯塔的身影。
会谈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称娜西莎丝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这个黑魔法之国,魔女是敬语,就等同我们俗称的圣女,而当我私下询问茅延安,这才终于弄清楚,娜西莎丝是伊斯塔特别栽培出来,专门对付慈航静殿的继承人。
她眼下仍在进行修业,当她巫术大成,日后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长,即将继承皇权,君临伊斯塔。如果说光之神g费尽心思栽培的传承者,是天河雪琼,那么命中注定将与她相对立,互为光暗一方的宿敌,就是娜西莎丝了。
念及此处,我还真有些庆幸,没有让阿雪出来抛头露面。娜西莎丝是专门针对天河雪琼训练出来的魔导师,有很大可能见过天河雪琼,要是把人认出来,那就已经够麻烦了,更别说万一她趁机下手,阿雪可没有抵御之力。
会谈气氛也因此产生了改变,莱恩在群众的狂热气氛中,仍保持着清醒,但商讨到最后,也同意应该采取更为主动的做法,来防止黑龙会的登陆,甚至考虑协助东海的义军复国。
诸国的联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个超然组织作统合,减少纷争,而最理想的组织,就是光之神g了。
然而,光之神g的立场,是希望解决纷争,维持大地之上的和平。主动对黑龙会掀起战端,这点并不合光之神g的出发点,身为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莱恩会怎么做,这点令众人很好奇。
“其实,光之神g对于大地上的邪恶势力也有所警觉,虽然基于立场问题,不能参与斗争,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目前新一辈的子弟们,成立了一个研讨组织,希望能够有帮助。”
莱恩似乎有点犹豫,但仍是朗声道:“他们的想法与信念,和在座的各位类似,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净念禅会。”
当莱恩·巴菲特说出“净念禅会”这个名词,与会的各国代表并没有多大反应,这显示他们之前对此毫无耳闻。
光之神g是整个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头,自然不免有许多细流分支。比较大型的,会在其它国家成立组织;其余不具规模的,就是少数人组成,类似社团的研修会,最小的可能只有三五个人。
茅延安曾对我们提起过,各种研修会随着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发展。有些专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j研佛学禅道,也有些研究医术,成就杰出的还可以从慈航静殿得到经费补助,这也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学术百家争鸣的理由。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害处啦,太过自由的结果,也诞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来客与异界生物,还有几个新兴宗教,高唱什么回归人类母星,拥抱什么球之类的,前一阵子还闹过集体自杀事件,怪里怪气,叫做地什么教的……”
慈航静殿在极度强势之下,国内居然会出现新兴宗教,这点不能不说是了不起的宽容。但宽容种子未必就一定会诞生美好果实,至少净念禅会就让我觉得不安。
听到莱恩的话,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雾谷村事件中,发现到这个组织并不单纯,如果要把统合诸国的任务交到那边,恐怕会引发什么问题。
包括娜西莎丝在内,几个大国的代表看来若有所思。以现今的局势,中小国家的军部,情报搜集顶多只限于国内,无力伸展到国外去,也不会知道外国的一个组织有什么问题,但伊斯塔、索蓝西亚这样的大国,自然知道得多一些,决策也更为谨慎。
“光之神g的和平立场不改变,但是神g中的高僧也觉得该因时制宜,不墨守成规,所以在神g的基础架构下,另外成立净念禅会,希望洗涤世上的邪恶,教化苍生。”
莱恩简单地介绍了净念禅会。内容与我们在雾谷村听到的差不多,净念禅会是近年来在光之神g中窜起的组织,短短时间,发展得好生兴旺,获得年轻子弟的大力支持,踊跃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绍,莱恩似乎希望能够尽早建立共识,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经来到,这会议就不可能再让金雀花联邦轻易主导,尽管我国那毫无政治常识可言的国王陛下立刻出声支持,但伊斯塔也与索蓝西亚串联,表示兹事体大,没理由让金雀花联邦说了就算。
结果这天的会谈就如此告终,没有什么共识,只是让与会诸国都体会到,前头将有一段坎坷谈判路要走。
一场国际强权之间的角力,眼看就要发生,不过我才不在乎到底哪边怎么样,最好他们僵持在那里,我才有更多时间和月樱相处。
尽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与月樱见面,可是理智告诉我,一段时间的隔离有其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来,下身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知觉,在这些懊恼状况回复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与月樱分开后的第三天,我才再次见到这令我魂牵梦萦的美人姐姐。
月樱并不想见我,这点我也晓得,可是,她没有把那天的事情闹开,也没有人找我算帐,这就代表她的宽恕与仁慈,远比羞怒来得强,而这样的矛盾,就是我唯一的机会,所以在大叔的帮忙下,我们借着调换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闲杂人等支开,布置出一个没有人干扰、可以为所欲为的时机。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床边,月樱只穿着一袭白色的纯丝睡袍,黄金般的秀发也散乱披在肩上,没有梳理,脸色苍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的楚楚可怜样,看在眼里,竟是如此的美丽,又如此的让人怜惜。
以驿馆的警备森严,不可能有意图不轨之徒闯入,这可以说是常识,无奈被色欲蒙蔽双眼的男人,并不是可以用常识规范的生物,所以当我推开门,野蛮地直闯进去,万万意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的月樱,只是瞪大眼睛,浑然不知所措。
“姐姐,我好想你……”
我反手关门,快步奔上前去,还反应不过来的月樱,甚至说不出完整句子。
“别过来,我不想见你……我们两个都做错事了……那天的事,我……”
没等月樱把话说完,我已经闪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搂吻,封住她的樱唇,停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请你当作是一场梦,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之类,老套得近乎烦人的俗套话语。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樱,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惊惶地用小手推拒我,左右摇晃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对她的惊呼充耳不闻,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香艳柔软的玉r上揉搓。
像是一头发情的雄x野兽,我如癫如狂,把月樱的娇弱香躯推倒在柔软大床上,身体跟着攀压过去,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x感肌肤。已经硬挺起来的rj,隔着双方的衣服,顶在月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强烈的征服欲,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姐姐为我娇吟。
“姐,请你原谅我吧,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这几天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要做你的男人,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身体的接触和尴尬的下身摩擦,月樱的身体自然感受到了,她身子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开我们姐弟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我:“小弟,姐姐已经有丈夫了,虽然他……但我们到底在神明之前许过誓言,我不能对他不起,而且……我一直只把你当弟弟一样,你别……别……”
双手隔着单薄的睡袍,在月樱美丽的胴体上索,我喘息道:“姐,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深爱着你的时间,比那头变态基佬更长,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机会?那个基佬不能给你幸福的,姐,我喜欢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用怕被人知道,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月樱不再挣扎,双手捂着脸,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以为她终于默许了,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用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也欺侮我……姐姐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什么东西,等姐姐断气以后,任你为所欲为吧。”
轻轻的几句话,听在耳里像是给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满腔澎湃欲火都给压了下去,我迟疑半晌,最后轻声道:“姐,我答应你不会乱来,但我真是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你就让我亲亲你、抱抱你好吗?没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真的和你……和你……”
很荒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赌月樱的理x,而是在利用她疼爱弟弟的母x。
当我摆出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强硬态度后,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月樱,应该会做出些许容忍。
过了一会儿,当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绊扣,她只是闭上眼眸,像具没有生命的雕像般,动也不动一下。
这就很足够了。
熟练的动作,我把月樱身上的睡袍解去,让底下的雪白胴体暴露出来。
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不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犹自沾着未干的雪莹珠泪;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妇酥r。
颤巍巍的高耸玉r,像一对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虽然未算丰满,却很惹人喜爱,顶端两点稚嫩的r蕾,殷红如血,含羞初绽。
晶莹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白丝的亵裤,能看见一蓬金黄的y影;两条修长的粉腿交迭紧夹,遮住花谷中的醉人春色。
这幕情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房间内回荡着狂野的喘息声,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吸吮着她的正被揉弄的r桃,似要将那两颗缀着红尖的雪白吞进肚里,而月樱固执着她的贞洁,始终不发一声,默默地把头偏向一边。
如果是在几天前,我确实会束手无策,但是与月樱实际欢好过后,我发现她天生媚骨,身体远比一般女x敏感,很容易就对挑逗有反应,又不像羽虹能用内功压制欲念,像这样的情海角力,她g本不能顽抗多久,这是她身为女x的悲哀,却是我的幸运。
只是,月樱的顽抗,有点出乎我预期。在我急切的舔吮前戏中,她浑身香汗淋漓,却约莫过了快半刻钟,她的肌肤才隐隐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看到这丝意志缺口,我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动着早已翘立的r蕾,手指像挤n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几下之后,月樱再不能维持冰冷坚持,畅美地呻吟出声,轻轻地扭动起柳腰蜂臀。
滑腻的r房在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r香激得我快丧失理智,但我毕竟没有忘记此行目的,柔声道:“姐,你不公平,你不知道当初你嫁到金雀花联邦时,我心里有多难过?你对你的基佬丈夫g本没有感情,为什么你宁愿这样封闭自己,放弃本来可以拥有的幸福,却不给我机会喜欢你?”
竭力在r体的炽烈欲潮中维持清醒,月樱闭着眼睛,颤声道:“小弟,你说得对,我从来不曾爱过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爱过一个男人,与他约定终生,他答应过有一天会来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这还真是峰回路转的变化,虽然我突破了月樱的心防,得知了她心里的秘密,但却完全不是我想要听到的。假如她已经有了互定终生的真爱情人,那现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我,岂不是变成大反派了?
当下我顾不得会否伤害到她,急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呢?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妻子,我就绝对不能忍受,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如果他不是个骗子,那他就g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说,这也是任何人都会有的结论,月樱不答话,只是紧抿双唇,任着晶莹的泪珠滑过白皙面颊。
再多说下去,相信不会有什么进展,要是让月樱回复了清醒,我这次冒险就白费了,所以趁着她还紧闭双眸,信任我不会乱来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亵裤移挪出一条缝,rj前端拨开火热的花瓣,借着湿滑的蜜y,将整g硬挺rj挺入她已被弄得又湿又滑腻的牝户。
膣道内突如其来的肿胀,月樱惊得尖叫一声,却已太迟,给我的rj破开重重阻隔,进入她花房的深处。
“不要!你快拔出来……你明明说过,如果我不答应…啊…”
我紧抱住月樱,吻住她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动rj在她牝户中抽c。
月樱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晶莹动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哭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只是猛力抽c,顺势将她的亵裤用力撕烂,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这样可以清楚看着我下体chu硬的rj,快速进出她的玉户,带出阵阵的yy,使我兴奋到极点。
身下的月樱,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做着没有反应的抵抗。
“对不起!我实在太爱姐姐了,我忍不住……”
说这句话的我其实很想笑,因为如果哪个男人做到了这一步还肯放手,他一定是个白痴,但我不用得了便宜还卖乖,适当时候还是得说些话来哄哄,因为世上有某种生物,即使正在被强暴,还是喜欢听些爱呀爱的谎话。
太过灵敏易感的r体,又是久旷未得滋润,稍微遇到一点撩拨,就会像野火燎原一样,起着种种激烈反应。已经知道这一点的我,充满信心,变化着姿势与体位,将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c,一面把玩着高耸的玉r。
不久,月樱的雪白美腿不自觉地缠上我后腰,我则趁势吻上她的柔唇,将她嫩嫩的舌尖纳入我口中,吸吮着她的香津。
月樱的交媾经验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几下子就在欢好中失去意识,本能地开始旋转挺动下身,无意识地收缩玉户夹磨着我的rj,舒爽的感觉,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有更加卖力的抽动来报答。
想起来,我真羡慕莱恩·巴菲特,拥有这么一个在外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的美妻……只可惜他x癖不同于常人,无福享用。
月樱双手抱紧我,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呻吟道:“快点,用力c我…用力一点……”
看她这副浑然忘我的艳媚模样,我趁机问道:“姐,弟弟的巴大不大?弟弟干得你舒不舒服?”
不是说笑,当我用加重语气说着“弟弟”两个字,月樱的反应似乎特别亢奋,摇摆着金黄的长发,娇声纵吟,“好大……姐姐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月樱不断的轻哼,半昏半醒中,照着r体本能来反应,一耸一耸地抛抖着雪白屁股,肌肤泛上一层粉红艳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动作一停,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别再怪我说话不算话了,你现在可是心甘情愿的喔。”
这话彷佛是暮鼓晨钟,月樱突地身子一颤,大力想要推开我,呜咽哭了起来,我当然不会给她推开,却慌忙搂着她,让她娇弱的香躯在怀里颤抖,啜泣道:“你、你长大了,就只会欺负姐姐…我好后悔…呜……呜……”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狂干着她鲜嫩滑腻的玉户。
月樱“啊”的一声痛呼,双手死命推挤我的x部,但我恃着身强力大,反压过去,下身更是不顾一切地疯狂抽c,靠着对她敏感处的了解,很快就让她在欲潮中失去意识,纵情享受狂喜的高潮,像抽搐一般,上身弹簧般地仰起,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
我喘着气说:“姐,让我s进去好不好?”
这当然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玩笑话,但当我要将rj拔出月樱体外之时,她却将两条美腿死命地缠紧我的腰部,玉户用力向上挺,子g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rj前端的颈沟。
月樱在呻吟中狂叫道:“不、别s进去,我…啊啊…”
怪异的言行,充分显示她意志与r体两相背离的窘状,我虽然不着她的真正意思,但在rj持续的麻痒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r冠马眼已经紧顶在她的雪雪花心上,热烫的r白色浓j喷出,全部注入了她圣洁的子g。
月樱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j,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泪流满面,紧紧抱着我,语无伦次的哭道:“姐姐是y妇…姐姐是自愿的……我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啊……”
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月樱整个人都瘫痪了,我对她的r体有着高度依恋,在高潮的余韵中,搓揉她高耸柔软的r桃、抚她圆润修长的粉腿。
月樱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尽管她什么话也不再说,胯下的玉户却紧紧咬着我的rj,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想把我每一丝j力都挤榨干净。
云消雨散,月樱背转过身,不让我看到她的面容,饶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却不住刺激我的欲望,让我想要不顾一切,再干一场。
可是这个诱人的遐想,却不能实现,因为门口突然响起几下敲门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跳。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这该是茅延安来提醒我,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无限依恋地往床上锦被中的赤裸女体,再看了一眼,跑出去应门。
“怎么了?我们不是约好……”
话止住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才打开门,门口就伸进来一个死人头。茅延安面色紧张,一手更紧紧拉住我领口,虽然一句话没说,我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
“干什么?至少也让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个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吗?”
茅延安不是会大惊小怪的人,会这么说一定事情有变,但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仍趴卧在床上,娇躯赤裸的月樱,连忙跨前一步,挡住茅延安的视线。
“什么事?快说。”
“大难临头,你的奸情被莱恩给撞破了。”
第三章 奸夫y妇
骤闻噩耗,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像如果莱恩揭露了我和月樱的奸情,特别是强奸之情,事情不知道会多么难以收拾。不管是两国之间的问题,或者是莱恩·巴菲特对我的抽筋剥皮,都是思之令人不寒而栗。
问题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单纯用言语解释可以摆平的了,生死成败的决定权,再也不在我手中,而在一切结局揭晓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做。
“贤侄,快,随我一起……啊!”
大叔惨叫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用力地把门关上,正好站在门口的他,鼻子多少会受到一点冲击。关门的理由,只为了遮掩,即使危机千钧一发,有些东西我不会给茅延安看到,有些话一定要说完再走。
我匆匆赶到那张大床旁边,月樱仍然是维持刚才那样的俯趴姿势,闪耀金发被汗珠粘在牛n般的雪嫩肌肤上,美得令人屏息,但我却知道,她已经听到了我和茅延安刚才的那番说话。
“姐,外面现在……好像出了点事,我要去把事情解决。刚刚发生的事,可能让你很不开心,但是我对你说过的话,全都是真心真意的……等一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一个人扛起责任,如果你真的不能原谅我,那么……你只要一直待在这里就好,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母狗是要扁的,女人是要哄的,虽然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但对于月樱,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慰。而在说完这段近似台词的安慰话语后,我掉头就走,开门出去,准备迎接那严厉而残酷的险关。
“到底怎么了?”
离开卧房后,我向茅延安闪电询问,而他也以最快速度回答我。这间驿馆本来好像是国王陛下当年安置宠妃的所在,但为了防止宠妃与旁的男人勾搭y乐,所以特别设了个魔法结界,只要这栋建筑内一有交媾行为,讯息就会传回皇g,而这个结界在新客人入住时,却忘记被清除掉……
“有没有搞错?这是哪门子的鬼结界?”
“听说是当年光之神g的僧侣发明……你晓得的啦,这里毕竟是魔法世界,有这种东西并不稀奇……”
这个讯息会直接传给国王陛下身边的近臣,问题是谁都知道这座驿馆目前的主人,是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伉俪,而莱恩大总统正在与各国要人开会,留在馆内的只有第一夫人,那岂不是代表……
“结界被触发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等到你们的城卫军大量出现在驿馆四周封闭道路,我才敢肯定出了乱子,现在结界虽然被我破坏,但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幸好他们有所顾忌,不敢直接进来搜查,要把捉奸的权力留给主人……”
交代到这里,茅延安带着我到了二楼尽头的一间杂物室,从窗口往外一看,果真是被团团包围,戒备森严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一支骑队恰于此时快速来到驿馆外围,本来把守此地的城卫军让出一条通道来,让这支装备j良的骑队进入,我不用看也知道,莱恩·巴菲特正在这支骑队当中。
“糟糕,莱恩已经回来了,贤侄,这下子我们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我不会连累你的,等一下我会把所有责任全部扛起,你继续扮你的沉默大侠就好,不过如果你敢先出卖我,我保证你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是那么好心的一个人,如果出卖茅延安,就可以求生,我会毫不犹豫地牺牲牠;然而,当出卖人也无济于事,我还是颇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美德。况且,情形与当年夺走星玫初夜的那次不同,难道我可以对旁人说,是茅延安垂涎月樱的美色,施暴得逞吗?没有人会相信,而且……我的心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做。
问题是,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月樱不被牵扯在内呢?因为刻意调开闲杂人等的关系,这座驿馆里头已经没有旁人了,不可能推卸给别人,那我该编怎样的谎言,才能够骗过以j明着称的百里雄狮?
“啊,贤侄,你真是让大叔我深深感动,不过你往常不是自负智计了得吗?这么一下子就束手无策了?”
“少废话,我没主意,难道你有吗?”
“哦呵呵,万一有呢?”
我转头一看,茅延安双臂交叠,看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与之前的慌张全然两样。看他这副样子,我顿时领悟,他必然有脱身妙计。
“什么办法?”
“先说好,我也只是冒险,没有十成把握,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脱身以后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急速靠近的脚步声,让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裕,这桩买卖迅速成交,在我点头答应后,茅延安递来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片。
“这本来是我要用在下本作品里的,但稍微改一下,倒也满合适的。”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
“很难理解吗?其实你也想得到的,在不考虑道德、不考虑常规、不考虑肮髒下流与否的情形下,你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让你我成功脱身,月樱不被怀疑,莱恩又不会发现破绽吗?”
如果是别人,尽管有这样的提示,仍不可能想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着脑袋混饭吃的骗徒,在听完这个提示后,我脑里已经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
“大叔,你该不会……”
“再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不能够说之以理,当然就只有动之以情。快点,金雀花联邦的卫队就快要撞门冲进来了。”
“可是这个方法实在是……”
“少啰唆,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爱情,为了两肋c刀的义气,我茅延安这一次也算是光荣牺牲了。”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义气,但这对我以后实在是……”
“少废话,乖乖照着念。”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开始快速响起的撞门声,这些都是催促我行动的信号,最后我别无选择,只有拿起那张纸片,很有感情地开始念。
“喔,吾爱,上苍为何对我们如此残酷?”
“不要紧,尽管世俗不能理解我们这段纯洁的爱情,不过我对你永远也不会变心。”
“嘻,你这个y荡的老东西,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那撇x感的胡子?”
“呵呵,你真是威猛,刚刚才搞过几次,这么快又硬了。”
“你也一样啊,我早就说这里偷情会很刺激的,而且……谁教你的屁股那么白……”
“嘿嘿,约翰,今晚我不会让你睡的。”
对白说到这里已经足够,当我们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裂对方的衣服,外头那群噁心得脸如土色的卫兵,也在承受不了折磨的压力下,chu暴地踹门进来。
坦白说……当我见到他们冲进来的那一刻,得到解脱与救赎的心情,即使让我舔他们鞋底以示谢意,我都愿意……不过,不可以是脚趾……以及脚趾以上任一部位的男x身体。
两个死基佬,趁着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不在,偷偷溜进驿馆行y作乐,还掀起这么大的骚动。换做是一般情形,早就被偷偷处死,以免丢人现眼了,但是由于这我这个死基佬的身分特殊,所以不得不由高层人员亲自处置,将我丢到莱恩面前审问。
这驿馆是国王陛下寻欢作乐的场所,花园佈置得极为雅致,周边绿草如茵,种上厚厚的绛珠草,还有几颗大叶乔木,一个用原石堆砌的假山瀑布,水溏间优游数十条红白锦鲤,树下有一青石小茶几,供以乘凉,篱笆边还有数十珠绿竹,随风摇曳,好不幽净。
莱恩就坐在茶几旁,回休楚则护卫在他身后。金黄色的头发,像是雄狮的鬃毛,皇者气概,不怒而威,虽然他从头到尾不曾往这边看来一眼,可是我背后冷汗涔涔,要用所有意志去维持,才不至于脚软出丑。
(妈的,我怎么会这么没用了?
这样一想,我脑中登时一醒。单凭个人的威仪,没理由有这样的震慑力,听说莱恩的武功出自慈航静殿一脉,如果所料无错,自从我进入一定范围后,就被他用禅功影响我的心志,让我觉得胆怯与惧怕,换句话说,接下来要发生在我身上的是……
“你为了偷情刺激,和一个男人在驿馆里作那苟且之事……好家伙,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有这么大的狗胆,敢在我莱恩·巴菲特的住处内动土,我要是让你这杂碎活在世上,以后有什么脸去面对天下英雄?”
莱恩在石桌上轻轻一拍,整个用青石雕成的茶几立刻四分五裂,掌力之强,实是骇人听闻,如果说他刚才像是一头静伏的雄狮,现在的他,就是爆发着雄狮之怒,张牙舞爪,肃杀气势覆天盖地般怒涌过来,让人难以相信这么威猛的男人,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基佬。
我紧握着拳头,死咬着下唇,在这股暴怒的霸气下苦苦支撑,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但任我怎样调匀气息,试图说话,最后也只能生硬地吐出四个字。
“你想怎样?”
话一出口,浓浓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迸发,一道红痕由嘴边淌下,居然已经给他的禅功压迫震伤内腑。
“论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我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泄愤,但我对法雷尔家的上两代,还有几分敬意,又不希望让阿里布达蒙羞……嘿,今天的事,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必须留下一臂,而且要为你的行为长跪忏悔,你愿意的话,我就饶你x命。”
“哼,你娘亲才愿意……”
一条手臂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我不能接受,宁愿多搏一下,可是话才出口,勉强说话的我已经承受不住内伤,颓然跪倒在地。
莱恩冷笑起来,在他眼中,顽抗的我就像是一尾虫子般渺不足道。
“你不愿意?想当年兰特·法雷尔何等风流,后人居然有了这样的特殊爱好,好,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手臂。只要你向我磕三个响头,再为了你的x癖长跪忏悔,我饶你一条狗命又有什么关系?”
和我原先的预期相比,莱恩的宽容态度简直就是圣人,照说我该涕泪纵横地跪下求饶,感谢他饶我狗命才对,可是我却留意到他话里的一个诡异之处:他并不是要我对潜入驿馆偷情y乐一事忏悔,而是要我为身为基佬的x癖去忏悔。如果是别的堂堂男子汉,那也就罢了,但莱恩却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这种忏悔真是他想听的吗?
紧要关头,我决定赌这一次。明知道会徒劳无功,但我用尽全身力气,抵抗莱恩的压迫,试图站起来。
“哼,我告诉你,要斩手、要向你磕头,悉听尊便,我不是你对手,任你处置就是,但要我为我的爱情忏悔,嘿嘿,就算你把我双手一起斩掉,你也不会听到那些话。”
大声喊出这句话,我只听到身后的回休楚怒喝一声“大胆”但在他动手之前,莱恩却举手制止了他。
“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你的爱情很可耻吗?堂堂名门之后、一国大将学人搞基,居然还大言不惭!”
“哪里可耻?虽然这段爱情得不到世俗的认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绝对的真心,你们这些肤浅的世俗中人,怎么会理解我的感情?”
为了怕自己一开口就噁心至死,我在说话时候,脑子里只想着月樱。每句话虽然别有玄机,但却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樱现身,这番话更是说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胆!”
莱恩彷彿恼羞成怒,全身杀气腾腾,彷彿天上的雷神震动大地,不由分说,一脚就把我踢翻,几乎让眼前发黑的剧痛,告诉我自己恐怕断了两g肋骨。
“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再不认错,别说你死去的爷爷,就算是源堂·法雷尔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莱恩的靴子踩在我头上,稍一运力,整个脑袋就沉到土里去,在正式入土之前先享受到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我绝不怀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脑袋就会迸裂破碎,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些动摇,倘若自己料错了,那么这一铺豪赌岂不是把本来可以保住的x命,莫名其妙地给输了?
但想到月樱姐姐清丽的面容,成了刺激我决定的催化剂,尽管脑袋沉入土里,嘴里满是泥巴,我却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认错!我没错!错你妈的!”
这声大叫一出口,头顶的压力顿松,跟着就是听到一声长笑。
“哈哈哈,有意思,兰特·法雷尔的继承人,果然如同传闻,是个胆大妄为的有趣小子。”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头,就看到莱恩的笑脸在眼前,而他眼中的神情,彷彿绽放着“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体会”的感动光芒。
“莱恩!你别伤他!”
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声娇呼远远地传来。转头一看,只见月樱衣衫不整,只在贴身衣裙外披了一件丝袍,气喘吁吁地朝这边奔来,显然是直接从卧房赶来,想要来阻止惨剧发生的。
看到月樱终于出现,我险些流下泪来,心中的感动之情多于一切,因为这次终于将她逼得表态,也证明她对我非是无情,那这次的生死之险,就是个划得来的赌注。
莱恩前去将她拦下,似乎对她保证了什么后,让月樱回到驿馆里头去,毕竟第一夫人用这么单薄的穿着,在外狂奔,春光偶泄,不是什么雅观的事。而当莱恩再回来,一切的话都很好说了。
“真是失礼了,刚才发生的那些,其实只是我想试探看看你的器量,至于约翰兄弟你是同x恋者一事,我本身并没有任何歧见。”
废话,你自己就是个死基佬,歧视我不等于歧视你自己?
“同x恋在我们金雀花联邦,算是已经不被认为是伤风败俗之事,下个立法会期,我们预备推动把同x恋结婚的权力纳入民法……”
基佬总统制定这种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乱发行公债更可怕,这个国家的前途堪虑了。
“……尤其是见到你能用生命去捍卫你的感情,这等伟大的情c,我本人相当敬佩。约翰兄弟,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我妻子这么器重于你,你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真汉子。”
莱恩的亲切态度,听得我浑身直发毛,如果月樱会为了这个理由器重我,那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不过,刚才的那番表现,能够“感动”到莱恩,让他将我当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会大力在仕途上推荐我,这点确实是意料以外的收穫。
跟着,我也要求释放茅延安,因为在卫兵冲进来拘捕的时候,他不会武功的事实露了底,轻易就被打倒在地,与我分开处置。
“那个骗子是你的朋友吧?也亏得他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居然装得那么像。放心吧,卫兵那边揍了他一顿后,把他赶跑了。”
在前来阿里布达之前,莱恩确实对传说中的欧伦剑侠很感兴趣,但听到阿里布达已请来此人后,用手下的情治机关略一调查,就知道欧伦其人并不存在,只不过要是拆穿,阿里布达就丢了大脸,有失国体,所以忍着笑做戏。
“其实他谈吐俊雅,饱识诗书,是个很好的人才,可惜是个骗子……”
茅延安既然已经脱身,我就不用多袒护于他,随口道:“天晓得,这个姓茅的,听说年轻时候曾在金雀花联邦任文职,又设计制服、又制定法案,好像很有名的样子……”
“什么?是茅延安茅大老师?”
久闻贤人大名,亟欲见面请益,却惊觉自己打错人的莱恩显得很吃惊,表示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过,在这之前,他终于和我把话说明。
之前他看月樱和我这样亲暱,本来有点怀疑,不过现在既然知道我是同x恋,那么他就可以彻底放心。平时他忙于公务,不免有些冷落娇妻,难得现在有一个月樱喜欢、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选,以后就请我多多造访,陪月樱说话游玩。
这……倒真是一个太过理想的意外结局啊。
事情的峰回路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但当我再次出现在月樱的闺房,坐在梳妆台前着裳、由镜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么吃惊。
“莱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压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樱已经晓得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当下耸耸肩,道:“不清楚,和护卫队一起离开,说是要去处理公务,临走前……要我好好和姐姐聊聊,别让你担心。”
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月樱似乎已经沐浴净身过了,隔着老远,都依稀可以嗅到那股清新体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圆凳上,粉腿上穿着丝袜,长裙挂在旁边衣台架,还来不及穿上,上半身穿着的浅黄色丝衣,x前几颗钮釦尚未釦好,掩饰不了露出的莹莹r光,雪白的酥x、黑色的r罩,彷彿正散发着无言的挑逗。
我不发一语,静静地走到月樱身后,从这角度往下看,她这件x罩的肩带非常细,看起来若有似无,而那对白璧无瑕的n子,被罩杯向上托起,更衬托出她迷人的深邃r沟。薄薄的黑色布料,和水嫩的雪白肌肤相映成趣,更能凸显那对r房所产生的强烈诱惑。
彷彿感受到我的视线,蚕豆般大小的艳红r珠,迅速充血,含羞挺立,当我轻柔地把手放上她肩头,月樱侧过身体,挣开我的按抚,不让无礼的视线再施轻薄。
“别这样,你不应该再碰我了。”
“为什么呢?既然姐姐你肯出来帮我求情,难道还要继续自己骗自己吗?”
结界已被茅延安破坏,没什么好顾忌的,所以我喃喃说话,眼光却不自主地,瞥向月樱因为侧转过身而露出的双腿。
套上一双黑色丝袜,月樱的两条美腿,以x感十足的姿态弯曲着;高腰,带状似的黑丝亵裤,搭配贴近同色的丝袜,丰满结实的屁股被这么往上一拱托,越发显得高翘而弹x十足。
淡淡日芒由窗户纱布中斜s过来,月樱沐浴后的肌肤,泛着一层瑰艳的粉红欲色,雪亮柔嫩的大腿,搭上黑色诱人的丝袜,情景美得像是一幅画,让身为画中佈景的我,深深迷醉。
“我已是人妻,虽然……我的丈夫有些特别,但他始终是很照顾我,我不能一直这么背叛他的。”
声音平淡,可是话意里却蕴含着一股浓浓的自伤自怜,凭此想像着月樱这些年的生活,真是让我心疼到极点。
“姐,我希望你幸福快乐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真诚强烈,如果可以,我想像个男子汉一样,光明正大地抢你回来,但我现在还作不到,而且你也不喜欢那样,所以我只能先用这样的方法,去改变现况……”
我轻声说着,手再次按放在月樱的雪肩,这次她没有拒绝,任我抚捏她的肩头,轻轻把手沿着她颈项的细嫩肌肤,往下爱抚。
“你……真的喜欢我吗?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啦,姐姐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你这样问,我很难过啊。”
男人示爱的言语,月樱不晓得已经听过多少次,我只能祈祷,这老旧陈腐的言词仍有着作用。而为了加强言语效果,我骤施奇袭,一把将月樱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抢坐上椅子,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整个身体斜斜倚入怀中。
“你、你又这样……”
“姐,你相信我吧,我会好好待你,让你把过去都忘掉的。”
我一面说,一面隔着x感的黑蕾丝亵裤,揉捏月樱圆翘的屁股蛋儿,再次欺她r体的灵敏易感,结果几下子功夫,月樱就细细地娇喘起来。
“小弟,你知道吗?我不像你所知道的那么好……”
像是终于有了决定,月樱蓦地扭臀转身,贴香躯入怀,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螓首埋进我的颈项间,轻声道:“过去……在金雀花联邦的时候,发生过很多事,我并不是个你记忆中的好姐姐、好女人,我……我一直很怕,害怕有一天会……会……”
温热的水珠,滴在我的脖子上,沿滑染湿了肩头的衣衫;轻轻的哽咽声音,我知道月樱趴在我肩上哭了。这瞬间,我想起了上次菲妮克丝的挑拨,心里顿时感到很不痛快,可是,想起初次占有月樱时,她在床上的生涩反应与动作,我绝对不相信心目中的圣洁女x,会有什么污秽的缺点,一切只是她大惊小怪而已,因此,我只是温言安抚。
“姐,你放心吧,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一起把它忘掉,那些事情影响不了我们的未来,你别再伤心了,好吗?”
虽然说得很笼统,但我想这正是月樱想听见的保证,过了半晌,啜泣声慢慢停了下来,她伸手抹去泪珠,轻声道:“小弟,你可不可以答应姐姐一件事?”
“什么事?”
“姐姐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心甘情愿地和你偷情,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和莱恩离婚,这桩婚姻的表面型态,对阿里布达很重要,我希望你……”
“姐,这样子对你太不……”
“这是姐姐唯一的要求。也许以后哪一天,你会看轻我、厌弃我,那时候我们就静静地分开,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别人受到伤害。”
我对这要求本能地反感,可是这确实是最符合现实状况的约定。至少在目前,要是我和月樱的私情曝光,变成大丑闻,莱恩一定会杀人灭口,再说,月樱的心障也需要时间去除,只要先答应她,把生米煮成的熟饭弄到熟得不能再熟,到时候不怕她飞上天去。
“可以答应姐姐吗?”
“嗯,我答应你。”
有点像是完成了契约,我心里一松,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月樱确实是一个很贴心的好姐姐,在我乖乖答应后,她也给着我相应的鼓励。
幼嫩香滑的舌尖,在我脖子上轻轻地舔舐起来,当我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一条修长的玉腿,像是灵活缠动的妖蛇,在我的小腿上来回磨擦。
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挑逗,我找不到不马上行动的理由,虎吼一声,在月樱娇媚的轻笑声里,我一把揽住了她那条抬起的大腿,g头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玉户洞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是人生一大惬意事,我和月樱在帐中耳鬓廝磨,交股缠绵,说不出的轻怜蜜爱,艳福无边,直到当天深夜,我才不得不悄悄地离开。
我离开时并没有看见莱恩,想来他是继续在为国家大事c劳,除此之外,不知道是否他有特别交代,他们夫妇俩人卧房所在的这层楼竟然没看到半个守卫,这也免去了我跟月樱姐姐私情曝光之虞。
“唉唷!”
他妈妈的,减少警卫是很好,但为什么整条走廊灯也不点一盏,乌漆抹黑,害得我走路都跌一跤。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让我心里骂声不绝,难得的好心情都受到影响,不过莱恩好像弄得过分了点,整层楼没看到有半个人,只怕下头两层楼的守卫也调空了,难道说知道我也是搞基的同好之后,真的信任我到这种地步!
心头犯着嘀咕,我下到二楼的楼梯口,正要继续索扶手位置,眼前却陡然出现了一张青面獠牙、狰狞可怖的鬼脸,在黑暗虚空中来回飘荡,彷彿旁边还闪着幽幽碧火,彷彿来自地狱的魔神。
“哇……喝啊!”
我心中一惊,雄躯剧震,第一个反应就是先一拳打出去,哪知却好像打着什么非常柔韧、却极其冰冷的东西,全身猛打了一个哆嗦,跟着就软软地瘫趴在地上。
(是黑魔法的魔力障壁……伊斯塔的狗贼来这里肯定是当刺客,莱恩和回休楚不知去了哪,这里只剩我和月樱……惨了!
正当我心中忙不迭地叫苦,隐身于黑暗中的那人惊呼一声,掀开了那张猛鬼面具,露出一张清丽如仙的倾城芳容,却不是我家里的俏狐女阿雪是谁?
“师父,你没事吧?人家好担心你啊,我还以为你……”
阿雪殷切的探问,表示了她的焦急心情,我彷彿身在梦中,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魔法伪装还是真的?直到阿雪扶我起来,我的手臂不小心擦过她x口,才肯定这一切是真的。
尽管隔着一层厚厚的黑袍,但那对肥硕浑圆的h罩杯n瓜,碰触r体的感觉,波涛汹涌的程度,是月樱所无法满足我的,凭着这点,我肯定她是货真价实的阿雪。
之后出现的还有茅延安。头上戴着一个小铁锅,前x与后背都垫了厚厚铁板,装备十足,活像害怕给人乱刀屠杀一样。
“我给他们赶出去之后,还以为没多久你也会跟我一样被扔出来,结果等了半天见不到你的踪影,只好先回伯爵府再说。本来照我的估计,以你的应变能力,再加上我提供的感人剧情,莱恩应该不会对你动手才是。可是雪丫头看到我鼻青脸肿地回去,问过我事情经过之后,也不管我拍x脯保证你的安危,就拖着我来救人……”
因为茅延安的报讯,来到萨拉后始终不曾踏出爵府半步的阿雪,终于离开了禁闭之所,和大叔一起赶来,不过她并没有忘记我的交代,虽然出门,还是戴着一张面具,不泄漏真面目。
黑暗中传出一下低声咆哮,我才知道连紫罗兰这头豹子都来了。三人一兽凑在一起,倒像是南蛮时的冒险组合复活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在原始森林,而是在形同外国属地的驿馆。
“你们怎么进来的?”
“天知道,我只负责跟在雪丫头后面带路,从侧门溜进来的时候,也不晓得丫头怎么弄的,莫名其妙地就倒了外围的守卫,而驿馆里面守卫比较少,遇见碍事的家伙,雪丫头就动手摆平,从这里下去的路上,起码躺平了近百个,我们就是这么来的。”
这下子真是闹得不小,幸亏没有撞上莱恩、回休楚,也没有遇到金雀花联邦情治单位的好手,否则凭阿雪那几下蛮力,那还不送了x命?茅延安也不用等莱恩请他吃陪罪和头酒,直接就要下去见阎王了。
“我们不能在这久留,省得被人看到,更加麻烦……喂,阿雪,你抱得小力一点行不行?我喘不过气来了……”
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有人抱着我哭,不过,看阿雪抱着我哭得淅哩哗啦、涕泪纵横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满温暖的。
“师父……呜……我以为师父你已经被……呜……”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别仗着有几分怪力就乱闯,你的细皮嫩r如果伤了,我会心痛的。”
“人家真的担心师父你嘛,听说你出事了,人家……呜……”
“好,乖乖,我好好的在这里,一点事都没有呢,你这么听话,又这么关心师父,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我在阿雪耳边悄声说着,邪邪一笑,手上了她高耸肥硕的大n子,笑道:“准备好了吗?今晚我会很用力地谢你的。”
黑暗中,阿雪红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同样用力地重重点了两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