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2005 作者:好多人
作者:sunray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s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一 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着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 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 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 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 孩。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 美得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 记x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 拉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g本没留意到校长 的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 回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 时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 的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 迷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g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 得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 更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 系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 几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 惊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r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 带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 级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 的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g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 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么道德重整甚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x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 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 !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c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c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 冲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么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g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 把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x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 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 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 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g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么大事,之后改正 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 容易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 答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 上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 躯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甚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 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甚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 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 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合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 完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 的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了你甚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榨出来的新鲜 牛n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x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x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 阿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r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 已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 北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g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x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r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 是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 在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x见识过的挺拔美r,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y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r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混身都软 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 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g 部的嫩r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y。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 溢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 手无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 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r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 涌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 但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y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 光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 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 的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 下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 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 拍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 头望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 一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g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 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着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 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 是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呼着痛的伸了伸舌头:‘这里的人全都是九百五十分以上的吗?’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 的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 取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前 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的 英雄,铲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 幕礼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j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 是说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么都记 不起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甚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统的 ‘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g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只是 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人之 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真数 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的贵宾们也多次去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了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炖菜’,名叫甚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 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然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着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x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x,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编 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 小腹上,仅靠着x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r和深邃的r沟 完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 却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 腿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s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x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好了! 不……,干脆不要出席那甚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我很担心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 很有道德的人啊!有甚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 嘛。’她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 吧……。’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的阿北,跑进了浴 室里。
四 y乱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 g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对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 对话,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c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的限制, 他们g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还竟然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 个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 色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 g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凄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s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s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察 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 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 在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 把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s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g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s的麻醉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chu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y。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x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j。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看 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s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y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s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s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 面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 那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 勾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x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 菲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x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 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x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s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 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g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 忽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 是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 (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 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r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 中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吋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g本便不能吃 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j,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s’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jy,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x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 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x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x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x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b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r中间,埋在深邃的r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r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r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j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s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s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 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踫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y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踫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g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g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 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 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 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r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y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r,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b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chu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x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y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 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 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b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g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r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y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rb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r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r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y道口红嫩的细r随着rb的c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y光的爱y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rb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rb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y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y,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r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r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rb抽c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y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r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rb,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y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g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y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rb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y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r体踫撞和‘扑哧、扑哧’爱y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chu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g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g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j,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s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g里。
初次尝到男xj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g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 北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 一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r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yy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rb,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y。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x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 躲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y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b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r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chu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r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r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 总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 大g头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rb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g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y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s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c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出,这个尘总统,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