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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8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著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著化不开的忧愁。望著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著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著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於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著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乾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於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著呵护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g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g满满的都是jy,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y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妇。

    「你的气脉这麼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著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rb,看著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rb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麼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麼y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麼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y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g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rb,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麼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rb,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g、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y,肛中的jy和y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g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著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rb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著女儿,随两人来到圣g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著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y,狼藉的下体,y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y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著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著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g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g主与大敌同归於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著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g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麼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著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g室。夭夭举著明珠东绕西拐,指著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g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彷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麼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著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g主呢,因为太y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g儿臂chu的牛阳还c在艳女体内,将j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麼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麼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麼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g里见不著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麼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著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著伸出手,朝艳女臀间去,「屁眼儿还软著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g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著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麼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j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n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麼……啊!」淳于瑶终於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y户中直s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r汁,她的骨骼、内脏、血r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y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j致的皮肤。

    夭夭沥乾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著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著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著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著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r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於事。她颤栗著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著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著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j致的象牙柄上镌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著甜蜜的微笑,那g无数次勃起的小rb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著地面。细白的玉体衬著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著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麼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著手捡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餵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著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餵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麼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g,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g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著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著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p制毒物y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y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著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j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著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j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j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y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x口,封了她的x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g,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麼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麼美妙的y户内,竟然藏著一g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g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y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於g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麼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j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c著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著,g部系著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著一个纤巧的身影。g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著,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麼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y奴了。圣g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y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y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麼名字好呢?」

    静颜望著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s;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著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著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麼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麼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g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g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著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y和兽阳的y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g。

    公主对地g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著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y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x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著那个被巨牛奸y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著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著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麼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著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著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著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麼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著地,而是靠著腿间一支银烛台托著y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r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麼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著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x,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著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著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chuchu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y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著明亮的火焰。她的子g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j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r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麼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著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著什麼。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著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著,将纹著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著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著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著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著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x。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著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著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著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y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r体显得更为y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著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著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g血红的狗阳撑开rx,一路顶入g颈,直c到子g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g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g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y。那些jy将子g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y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y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s入子g,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c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於淳于棠的子g过於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g。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著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y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著屁股,被新郎的jy灌满子g。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y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j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麼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著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著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g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著,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著女儿腰身,手上还拿著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c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y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c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y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著母亲的r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g细软的小指头c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儿,主动挺起嫩x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著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gchu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chu如儿臂的铁制阳具,b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b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b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铁b,b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yy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著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y中。紧密的rx弯曲著,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y失去血r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b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rx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c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y艳,而且残忍,衬著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s,虽然母女俩都被剔r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著,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y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y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著无声的y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著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g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麼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g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y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jy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y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g主呢。」静颜笑盈盈说著,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g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chu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著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麼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y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麼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著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著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麼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麼样就怎麼样,还掰著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著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y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著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著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g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著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y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麼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x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著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g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著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著急地望著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chu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j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g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著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著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著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著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著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著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r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c著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y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麼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著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著脸一口口餵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著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著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著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乾乾净净,什麼都没有。夭夭沉著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著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麼y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著她柔媚婉转的y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著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y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c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y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著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著,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r,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著她下体的嫩r,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著,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著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著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著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著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著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r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g手指能向下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麼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r滑腻无比,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r缓缓剥开,只见雪r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r。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x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r,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r上彷佛涂著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r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y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g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r包裹著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c入一g手指,两g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著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蜜x间挤出汁y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g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著,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r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r,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c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r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y,何况比y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y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c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麼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x。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c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著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x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著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只手臂chu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著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著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c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r在襟中滚动著喷出股股r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著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r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著哭腔的媚叫在浴g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r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x,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r洞内,淌满蜜汁的媚r痉挛著不住收缩,彷佛还c著一g透明的巨b。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著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y,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r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y,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著一架j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c著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著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著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著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rb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x道。

    小公主背对著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麼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x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著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麼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著自己阳g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著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著粉腮,淡淡道:「本g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麼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著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麼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r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g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g,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麼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y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麼个好g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y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g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麼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麼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x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麼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麼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著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著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c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r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著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c著一g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著脚,笑嘻嘻坐在一g细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索著找到管口,将那些妖y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著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著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y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yy横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战栗著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著难以抑制的y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麼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著师娘像个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y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著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yy,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著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r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盛满各种y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y器,r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著泄出yj。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著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於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著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著她拖著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麼美艳而又娇柔。r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著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x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g拔掉,露出肥圆的y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y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y荡的黑色,整只y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y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r。y内鲜红的秘境敞开著,rx半张,像婴儿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y水。湿漉漉的会y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chu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r,上面隐隐沾著几缕血丝。

    高耸的r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x前。两只r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r上,r晕扩散开来,像掺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r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g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著。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ry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著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著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著妻子迷人的r体,轮流把jys进琴儿圣洁的子g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x前缠著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r,r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g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y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麼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麼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麼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著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夥儿都抢著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g巴c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r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c,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著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r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著听你怎麼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rx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yy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y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巴又chu又硬,把琴儿c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c烂,好让琴儿挺著大肚子,掰著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著腿g,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y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r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r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著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x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麼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麼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著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r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著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x。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著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著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著,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yy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g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y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g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g,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y已经开始乾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著自己的y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chu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g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g,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著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著y水四溢的y户朝玉像腹下的木b送去。

    y户在坚硬的g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头套入rx。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b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著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著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著兽皮的木b尽g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著,凌雅琴光润的玉r沿著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著玉像腿间chu长的兽g。

    涂满y药的y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b戳弄下,y户中yy泉涌,肿胀的y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r舔舐著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r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著,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著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著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c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g部,用g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c著一g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g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r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著身下的玉像,像一条y贱的母狗般撅著屁股,被前y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y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著你男人的面叫这麼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著美目,朱唇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r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著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著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著身孕,只好玩地隔著肠壁和腹膜,去顶弄rx中的那条兽皮木b。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著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麼快就泄了,怎麼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著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x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麼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著墙壁缓缓滑下,接著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s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x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著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著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著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著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y,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x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著她不著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s,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y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g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y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r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著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x道,却因为y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x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著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x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y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著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麼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x划过,斩断了束x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r房顿时弹开,在x前抖出一片雪腻的r光。白玉莺索x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r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rr相击,发出不绝於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r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r。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g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b身沾满了yy,在艳女白嫩的y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s,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麼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餵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乾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y,比你一辈子s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r下,圆滚滚的r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r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