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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5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x,香肌雪肤无不洋溢著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麼大……」她说著,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麼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著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麼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x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著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著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著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著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著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著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著她,她拿著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著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著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著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著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著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著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麼这麼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麼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著,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麼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於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著,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著,眼睛远远望著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r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著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麼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麼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麼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麼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著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著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x,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著脱去抹x,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r小巧晶莹,r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著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麼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y户,除了y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像用丝绸j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著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著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著分开。静莺捂著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y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彷佛一瓣j致的红莲嵌在y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r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r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著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x,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著那一刻。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著腰肢到臀上,两g拇指一分,紧凑的臀r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著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x,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儿。」说著一耸身,那g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rb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著一条桃红色的抹x,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著两团高耸的丰r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x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彷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麼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阳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著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著一团白生生的美r般,对著自己的阳具用力套弄著。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著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x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y贱的骚货!不是撅著屁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麼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著少女的粉臀,那g妖异的兽g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著丝绸抹x,那两只圆r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著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著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著,拚命晃著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c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g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g作恶多端的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麼下贱的掰著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y……你的y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麼美……」

    龙朔舔舐著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於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麼。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著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r体被一g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y著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著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y,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x器,但每个x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著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y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y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x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y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著一个完美的y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麼好……」龙朔望著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著气,靠真气勃起的rb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r模糊的巨洞,兽g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g,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著,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著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麼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著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著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著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著「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x,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g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y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於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y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x填满的后庭,使她的y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著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著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著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著沿著腹侧,从大腿g部切至会y。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著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x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著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r房硬硬并在x前,彷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r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著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y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y,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著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著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著。他生怕割坏了y道,刀锋贴著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g,这才刀尖一旋,将子g连同y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著绕过耻骨,将整个y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著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著,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r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著自己被剖腹取y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r在光天化日下蠕动著,那个j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r体,只剩下带著y阜的外y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著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y,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y、y道、连同细长的g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著那团血r,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著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x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著那个穿著桃红抹x的妖艳身体,望著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y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著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著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著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乾乾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y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著!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著……」说著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於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著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著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r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麼还束著x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r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r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著,用他的阳具像两r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麼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著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著一丝让人捉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x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j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著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y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著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著,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著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著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c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著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著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g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著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珮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著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著匾额,上面写著「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著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著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著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珮,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j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珮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著小公主转来转去,怎麼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j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g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麼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著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著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著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著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著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著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著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却放著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r房,像抹布那样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著r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r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著n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著,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著珠帘,帘外坐著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著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著那女子的r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著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r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著那女子的r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r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麼放肆……静颜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著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麼东西交媾,才生下这麼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麼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著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著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著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著,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c进那女子圆张的y户内。乾涩的rx被这样强行c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关,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c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g破笛子夹这麼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r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彷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rx。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著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团红r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著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c著c著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rx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y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著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rb。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著玉体的起落,x前那两团丰腻的雪r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r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y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r上沾著亮晶晶的yy,色泽愈发红润。一g又chu又黑的阳具直挺挺c在女子最柔嫩的美r内,尽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rb,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y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r身布施,来当y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著手中的rb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g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著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著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rb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著将rb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著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麼。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g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著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x,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麼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y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著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著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g。」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麼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g小嫩b,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著一丛黑须,头上烧著香疤,右臂齐g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rb,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c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rb可以毫不费力地c到g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r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著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y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著靳如烟裸著白生生的r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著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y,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x前那对巨r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r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著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yy。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著,「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麼y。」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j,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r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著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r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麼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麼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著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著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y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著rb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著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s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s过j的rb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著力亲吻。那只刚被奸y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r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y正随著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著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著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麼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著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著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著实可惜。」说著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麼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x划下。这y尼手上的功夫著实不错,静颜只觉x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x前那对玉r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r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著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j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麼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著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j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麼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j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麼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麼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著了凉可怎麼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x格坚毅,悟x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於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著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著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x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著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著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著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麼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著。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麼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r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著自己的秘处。

    刚s过j的阳具带著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s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g软化的rb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著,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x器来取乐。

    静颜把chu壮的rb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r做著吞咽动作,来磨擦g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rb,香舌打著旋从阳具g部一直舔到g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著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巴?

    口技这麼熟练。」

    静颜小嘴被rb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著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jy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著,将呛到气管的jy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y,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著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r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y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y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r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y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y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y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r都属於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y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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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於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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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著说道。她上身穿著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著黑色的波纹,颈中镶著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著宽带的腰间悬著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著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著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著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著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著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g,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g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著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著房门,盘膝而坐,正敲著木鱼低声念诵著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y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著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著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j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著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麼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著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著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彷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著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著……」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著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凌女侠请随我来。」说著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c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著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s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著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著剑柄。在这麼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著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麼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著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c口道:「为著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著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著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x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著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x划来,手法歹毒之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麼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麼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麼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著屋脊平平飞来,她藉著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著银丝的右手被五g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著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s,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g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j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著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著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著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s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著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著一张大床,旁边放著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著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y,居然在尼庵内囚禁女子,纵行y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x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x口要x,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y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x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著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麼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著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麼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著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著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著,好来神教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x?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y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y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徵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脱手落地,接著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