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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3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麼去这麼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麼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著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於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著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著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c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著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著两幅星图,其他绘制著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著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著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x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j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j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於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c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麼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x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著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著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著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著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著大氅,粉颈中围著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著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著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著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y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x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麼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著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麼回事?」

    「怎麼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麼还穿著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著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著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著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麼难熬。娘的目光那麼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於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於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於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著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著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著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著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怎麼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著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著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於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著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著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著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chu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麼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麼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著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著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c什麼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g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麼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麼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著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麼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x扬花的y材儿,放著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麼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著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著自己胯下,不由y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著一条鲜艳的大红抹x,衬著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x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麼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著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g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料,通体洋溢著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著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著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rb,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c进来……」说著她分开双腿,弯曲著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於抽c的姿势。

    rb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著g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r。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麼湿了,怪不得急著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著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麼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rb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著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著rb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g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rx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j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rx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y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rx内要乾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r纠缠在g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巴好chu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rb,c死小婊子了……」随著rb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r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著rb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rx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chu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著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著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著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chu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著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gchu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g铁b狠狠c弄著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r其软如绵,在rb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x。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c入的部位。

    rb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r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rx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r。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g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c弄的是哪个rx,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r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著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g部一直吸吮到g头,同时rx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g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著。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j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rb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j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j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rb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jy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著jy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著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著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著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著,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著那g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c入的g本不是她的y户,他惊骇欲绝地瞪著这个妖艳的少女,哑著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著,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rb般用力,接著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j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著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j管内的j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y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x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麼要这麼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麼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麼要害别人的x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著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麼?为什麼要这麼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著,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麼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著。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x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著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麼要这麼做?为什麼?」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著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x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著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麼报仇!我的x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x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x命干什麼?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x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著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著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x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乾的泪水衬著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著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著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麼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麼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j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y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x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於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著一对小巧晶莹的酥r。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j致的玉碗,肌肤中带著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x。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r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麼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r,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麼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y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麼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著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著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著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麼,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著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chu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r。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y,那个红嫩的小孔敞著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c,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j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r,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y吸入肛洞,接著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j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著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於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x至y。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y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x器的y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y,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x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x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著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著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著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吧。」

    静颜红著脸道:「那怎麼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麼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麼。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x。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r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x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x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r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r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x,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x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x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r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r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r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x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r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r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r头硬硬翘起,散发著迷人的光泽。裸露的r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著攀到r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著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x口,挺著雪玉般的美r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r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n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n子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r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r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x。待手指松开,r球立即弹回原状,在x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r,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麼?」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著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著那少侠说道:「我依著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著,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rb隔著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著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麼都给你……」说著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著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g青筋毕露的rb,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g头在一片肥嫩的软r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rx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r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著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著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rb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著,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著力套弄著那g坚挺的rb。她一手揽著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著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rb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r响。随著玉体的动作,少女x前那对丰r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r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chu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r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麼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g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s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著停了下来,他呼呼喘著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x、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著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著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j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著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麼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麼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著,亲昵地挽著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麼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麼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x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j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著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著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著一股y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x。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著,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著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著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著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麼?」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著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麼,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x道。但静颜的点x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x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著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y阜上,覆著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g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y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麼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著拈住里面的两片嫩r,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r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r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边缘,一个指尖chu细的rx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著y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rx,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著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麼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著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麼个烂骚洞还夹这麼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y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麼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著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c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著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著那只手如何c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c到了指g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x口被指g撑成竖长形状,嫩r颤抖著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乾涩的rx被一只手掌生生c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著,慢条理斯地折磨著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著脑后,眼睛直直对著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著床沿笔直伸开,y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著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c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c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著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著气,神情凄惨。她的rx其实已经被撕裂,x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著嫩r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y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著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r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x的r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麼美……」静颜暗暗想著,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著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麼也想不到,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麼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rx,接著是掌缘、指g……最后那几g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r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於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著一团湿滑的嫩r。那团嫩r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r中间,嵌著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g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r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g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g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y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r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g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於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g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著,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g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过的部位突然被一g手指捅入,药丸chu糙的表面磨擦在g颈细嫩的r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著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y体涂抹在g颈和敞露的y道内。接著将拽出的g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y。

    那黏稠的药y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著挺起柔颈,享受著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r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g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y渐渐乾涸,在嫩r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y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y到体内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rx象喘息著蠕动著,吐出大量yy。

    静颜弄著她的y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y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y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r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r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r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r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乾涸的药y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著y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r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y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yy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y阜。

    沉浸在r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著血脉的流动向y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g颈内的药丸堵住了yj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著饱含j气的体y,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y堵在子g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rx一阵紧缩,接著yy大增。

    「姐姐好y哦,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yy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y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y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x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著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著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c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c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著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稜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著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y户上,又被飞溅的y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r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y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彷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g猛然收紧。噗叽一声,彷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g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著子g内汹涌的体y喷泉般直s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著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於没有阳具也没有y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著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r房齐g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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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x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g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y气,连脱y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著撅起小嘴,「唉,她的y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x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y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著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麼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著亲同骨r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麼会这样……当时有一夥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著说道:「也许那夥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著双手合什,低低念诵著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著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g源正在於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g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著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著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x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y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x。她手指伸进抹x内,解开束x的布带。两只充满弹x的丰r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x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r,轻轻揉捏著胀痛的rr。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著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r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r沟在抹x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r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著取出一只j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b,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著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j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g珠钗c在鬓上。

    她对著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s。

    她款款起身,舒展著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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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著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r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g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著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j,一边把jys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著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y体从肛中涌出,顺著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著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j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j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著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著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乾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麼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著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g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著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j!」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於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麼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麼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x、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r,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著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j,你这个妖j……」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r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r紧紧并在一起,掩藏著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著,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r,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r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r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著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g多年没有勃起的rb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r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著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r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r,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著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g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r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一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r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rr上,与雪r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r头彷佛还活著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r囊上轻轻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