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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1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阳,黑暗的一面朝著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於夜空中,隔著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c纵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著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y阳共生於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著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j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著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著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韁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著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著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g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x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x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chu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著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g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著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n声n气的声音,一个扎著小辫的小女孩扶著墙壁,蹒跚著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麼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著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麼也不撒手。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著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著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著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g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x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著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著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彷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著远处亮起一点灯火,彷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著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著一个身著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著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麼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x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著自己的心跳,听著窗外秋虫的低鸣,听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著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x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著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著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著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y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y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著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r,白白嫩嫩,还覆著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r,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於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著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处。随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y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y体从红肿的r缝中喷s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r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著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r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著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著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j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y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著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著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著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g直挺挺的黑色rb。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g头到y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著那gchu壮的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著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著rb。长期的奸弄和y玩,使她r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rb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x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r,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著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g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顶著chu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r,他打量著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麼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著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著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於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rb笔直捅入rx。红肿的y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r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著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著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於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x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麼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著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麼。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chu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j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麼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著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x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於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著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著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著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著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著头,认真说著。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著那只小蚂蚁拖著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著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著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著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麼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著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著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著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著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r前后乱摆,r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r,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r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r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著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著呢,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g冰凉的小指头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於那些挺著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y体s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r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g手指,轻易便c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著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r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著臀r,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r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g手指也c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r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g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著这个本不属於x器官,却被人当做x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rb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著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y,一一咽下,在臀中掏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r,将整个屁眼儿c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著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麼近,c起来又都是r,为什麼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巴往里一c,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y户,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麼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c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著,心里却在想著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著要来,龙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著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乾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著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於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著龙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著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著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著单衣,拎著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著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麼?」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奴唐颜」。

    柳鸣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房,曾经属於他心仪女子的r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rr,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著喉咙叫道:「阿颜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著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著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chu气,炽热的手掌顺著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n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r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yj,也没有睾丸。本该长著男x特徵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著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著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著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r,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b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著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g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著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著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著。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g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g答应放过公子,什麼时候说过饶你x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g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r模糊,yj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r微微颤抖著,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c著一g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chu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著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g,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著。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x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乾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j!你这个妖j!」柳鸣歧掐著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麼跟阿颜这麼象!为什麼跟阿颜这麼象!」

    龙朔冷冷看著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g一g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著他的脸庞,滴血的rb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著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chu长的阳具直直c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chu腿,夹著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著那g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y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著女囚肥美的r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麼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著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y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n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著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r,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著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c。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著。

    柳静莺越来越黏著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於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著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著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著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著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y户涌出,顺著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著,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於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著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拖著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麼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著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著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j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著娘的尸身,又割下r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n鞣制成两只j美的皮囊。

    看著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y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著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麼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乾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著这个姿势。日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彷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六合功的心诀,按著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x特徵,同时用一股y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於求成,行气过於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著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著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y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著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r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著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麼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著阳具和y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y户有八分相似。由於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耻骨前彷佛隆起一团,犹如y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著那片红色的疤痕,y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麼净,要是竖著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乾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yj和睾丸,g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麼?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於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j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b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著金菊的大红抹x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著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j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著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b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於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著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高还不及男子x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著几分稚嫩,涂著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著脚步一摇一荡,映著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著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著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拧著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著羞辱,挨著柳鸣歧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著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著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乾乾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著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餵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著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著木箸就拿著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著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著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著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g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麼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y笑半晌,才压著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著薛欣妍的屁股说: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麼?飘梅峰满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g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麼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屄里什麼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g主收在圣g,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肏谁肏。」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y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y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g主看中,进到圣g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那女孩静静望著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著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学著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龙朔,「这麼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c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麼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x没x,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著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於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麼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著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麼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y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著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著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彷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y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著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y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著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著一g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y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著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麼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麼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j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n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著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著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著x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x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著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著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著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r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著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r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r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c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著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著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著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头挤入肛洞,带著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著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y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g主看中,进到后g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chu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g凶猛的铁b,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麼chu壮的rb。柳鸣歧只觉rb被一条细细的r腔包裹著,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rb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rb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rb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rb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rb忽然跳动起来,接著一股浓浓的y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s完j,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rb抹拭乾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j!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著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x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j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著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著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著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著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著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x。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於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著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著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著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著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麼还活著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著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c屁眼儿。」

    她伸手抚著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x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著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x,系在x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x,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麼专心。

    看著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麼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著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著气说:「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著您来c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r中,了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麼对得起大爷的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chu长的阳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g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y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具。比起以往抽c时乾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rb要温柔许多,c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於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b身,rb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rb的高度,然后掰开臀r,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於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r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r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g头顶住菊蕾,那团红r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g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著g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g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c纵著肛r,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著g头。然后腰肢一旋,将rb整g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著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著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y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著臀r,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c磨破,rb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y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於龙朔的r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r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於s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s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著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著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著你吧?」

    龙朔怔怔望著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著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著被子,无声地恸哭著。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x……」说著抬一g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x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著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麼久……」

    接著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於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著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著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r分开,鲜血与jy混合的黏y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r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r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j。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著一连串温热的y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

    床上放著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著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x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於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著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著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x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奸y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x系在他身上,接著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著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於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r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r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著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著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麼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鸣歧脸色y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著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著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y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r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沿著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y、y道、y户和y阜全被切开。所有女x特徵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

    书笺上,写著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於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y柔一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著自己习武多有不妥,於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g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於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著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g基,为何没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六合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六合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著满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著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j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於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x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著轻轻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著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麼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於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