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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夜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

    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著,因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今天的魔力大熊猫顿首——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x感、迷离、微笑著——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麼,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x的从镜中看著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著自己。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著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

    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

    小巧j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著自然的粉红。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x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於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著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x亲戚眼里充斥著捕猎食物的讯息、女x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麼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麼、也似乎什麼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麼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

    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著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於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著这样一个怪人——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著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r体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著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爱y」是什麼,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麼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著大衣抚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x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到她身上时,与隔著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著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b,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上小夜的x肋处,隔著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r房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麼都信了…真没想到这麼b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到小夜的臀部,隔著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x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麼在低声呢喃著、催促著,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韁绳,才不至於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x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r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b…我第一次到这麼软、这麼挺的n子。」长发雅痞低呼道。说著还顺手轻捏了一下x罩尖端r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y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欲望洪流。她本能的动著左手,开始抚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x的b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麼,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

    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r,盘绕著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x罩内的r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r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著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x罩,直接与双r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双r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著不放,五指缝隙将双r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著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鍊,让狰狞的凶器裸露於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p身,就这麼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r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j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x。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著了魔似的,压著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著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麼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c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麼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后脑,口中颤抖著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r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麼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著蛇身打转、一会儿沿著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c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s了」,说著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jy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jy溅到小夜鼻子附近,j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著男人勃起的r体,慌乱之下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g分身完全c入小夜咽喉,爆s出大量jy。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y体从那频频跳动的r棍中s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著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著吐出口中rb,压抑著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x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y。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著关於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y的事件,至於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麼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麼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著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r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不管她怎麼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x是y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jy灌她餵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r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c满男人的阳具,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jy,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y,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x欲横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x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麼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著?」

    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y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於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著、啜泣著。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佛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徵——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站。她特别执著於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r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麼。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x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x欲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r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佛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g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於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於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般,低调的上下课,过著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几天后的中午,小夜抱著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一般对他的批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著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

    说著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

    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著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著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只能用「y醉痴迷」形容,而且随著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拍的是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y,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著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爱y。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麼,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麼…你想要什麼…」

    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著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麼。」

    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著依恋和情欲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甚至希望他可以多一点,她的x、她的腰、她的腿、她的臀、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

    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著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r。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x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chu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r房,感觉到x口那点突起逐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著r头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欲望,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著,用拇指与食指隔著x罩狠狠捏了小夜勃起的r头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著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毫不留情被吸个j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於分开,彼此唇间还挂著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著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著不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

    小夜呆滞的点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x告诉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著,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r体。鼓涨的xr撑著x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於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鍊,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麼做。」

    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欲望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著眼前这gr棍,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感受男x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著,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著,她用嘴唇去含弄r棍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r棍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著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激每一吋角落,终於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r棍就会明显跳动涨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著。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r棍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会明显变chu。而用舌尖死命钻弄r棍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无尽的满足。含吮著高介的阳具,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口交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韁的马车,疯狂奔向颠峰,高介控制不了自己的腰,只能拼命前后抽c小夜的口腔。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著g头猛转。当他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狠圈著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阳具在小夜柔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s出浓稠汁y。这轮sj长达半分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y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一吸,将其中残存的jy全部榨乾,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分身乾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y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x能够去轻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佛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著。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想。

    小夜褪下丝袜、x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坐上宽大的桌子,双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著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双r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这其间,高介不忘抚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嫩喷泉,正兀自流著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r蛤也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物,吐著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著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的轻微活动著。小夜的y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小夜浑身颤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於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著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s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r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著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r一点一点吞吃掉chu壮的r棍。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著自己。

    r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r摺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介的腰,就这麼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r摺,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继续深入时,g头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r壁上层有著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r壶的深处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著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著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c,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r箍子,滑过g头,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c入小夜的子g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著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麼做,小夜y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x生物勃起。

    子g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著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r摺与r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g口r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著就要发s,仍旧强忍,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r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r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所有的y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jy灌入小夜的子g中,不管s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著。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r壶紧紧吸著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y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涨,随著大量jy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乾的爱y与jy,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烈的x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j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jy、爱y与处女血的混合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解放。烦恼自己这麼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佛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抚弄自己紧实的小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起来可以这麼舒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g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著什麼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x衰弱症入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著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於八卦的学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著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笑、点头示意,然后踏著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散发出自然的女x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气来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凔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麼,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著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著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麼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r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球场边上蹲著,等著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r,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著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著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湿著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著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球队员更早到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著,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麼还这麼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於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麼是美,什麼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著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麼场合,我一定是低著头,看著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麼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著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著袁老师的抚,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著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著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麼。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麼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r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著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chu。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著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麼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chu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x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著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著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麼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g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x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麼轻松就把勤於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著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著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麼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罗…」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麼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麼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著双手等她。

    而我像g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c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著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麼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著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著,尝试著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x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於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著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x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著我的初恋情人的五g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著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著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著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x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grb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rb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著一个小洞x,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著鲜红血丝及白浊黏y的y体,就从那个洞里顺著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著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p?」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巴,怎麼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著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麼。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著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rbc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r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麼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y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y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著否认,y娃,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y娃似的,夹著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y娃,更不想被人当成y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著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小x里的rb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rbc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y娃!」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rb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y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y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著哭著,却好像夹杂著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rb磨擦著会是什麼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chu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著眼睛的袁老师喝道:「y娃!你知道这是什麼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p,我老爸她们的y道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c,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x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著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麼,只看到她不停的忙著,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麼,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著,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五g脚指头,在屁眼及小x被一抽一c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麼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肏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肏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麼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c人爽,被肏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c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y娃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y道只隔著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c著,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著我的巴,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著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y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著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著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著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麼这麼没用。」

    「c!你知道这个y娃y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著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chu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麼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y道是x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r,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b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麼说,可火了。

    「你!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著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chu,光著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著身体,尝试著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r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於r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麼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著手中捏著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著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r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n子,被向下拉成一片r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r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著地上那g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c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著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麼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麼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y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麼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r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著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著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著c在袁老师小x的那g悬挂於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著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著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n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r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r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r头;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j会神的看著袁老师小巧的n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於那g有我手臂那般chu细的木棍c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g棍子时,我也了一把;那chu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小x里面的嫩r,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麼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麼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chu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麼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chu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著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x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麼,把这麼秀气的n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n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麼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麼会乖呢。」

    「长的这麼可爱,这麼有气质麼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著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麼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麼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麼…」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麼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y笑,一付等著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麼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chu暴的把还c在高老师小x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著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麼chu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麼说,在x交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罗?」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麼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r洞就会骚痒难耐,求著男人c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c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y道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著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著血y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y核、r头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麼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x与光泽的健美r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著高老师粉红色的r头及y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r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巴,一点也不在意这g巴是属於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著她儿媳妇的大r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麼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巴,伸出舌头在g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乾爹,连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乾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y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著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著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y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y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y户前方的巴的关系,高老师的小x不断的渗出爱y,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著高老师的两个r头c嘴到:「这个y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著:「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y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g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著:「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肏我一次吧。」「用那g木棍还是那个麻绳c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著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著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著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让人提不起写作的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j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duke:「这是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j采啊。」

    duke:「其实整篇作品,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的这麼曲折、这麼情色;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刻骨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