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莫黛梦倪第61部分阅读
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莫黛梦倪 作者:肉书屋
即回道,“那雪神医说,能和郡主彼肩而立,俯瞰天下的不是只有皇上您一人……”,说完,安公公俯首退站到了一边,如果真是如此,那雪神医才应是尚云国当朝的皇帝……
那东临远不可能不知晓雪熙然的身份?那么他还要带雪熙然回去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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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祈微眯的凤眸扫了一眼惧吓的安公公,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而且即便如此朕的命令也不会改变,倒是晚了些……”,倒是那雪神医,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不能那么幸运,侥幸的活下来……
(某倪:孩子,倪妈不想打击你,但是答案还是肯定的;小祈,你也一定不想倪妈改行去卖鸡蛋吧……呜呜呜……)
(某祈凤眸一抬冷扫向某倪:朕想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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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的官道上,疾驰而来的大批人马,三辆马车中间的那辆显然要比较大且富丽,两排白衣的侍卫随行保护在两侧;
疾驰的马车内,沐水寒看向刚为雪熙然处理完伤口的老者急问道,“我师兄他怎么样了?”
老者放下手中的东西,捋了捋胡须看向他回道,“刀偏了半寸,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可是公子他似乎受过重伤,内伤复发,无疑是雪上加霜啊,什么时候会醒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东临远一边为雪熙然擦拭着额头细汗,一边凝眉看着他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连眉间的朱砂痣都变成了粉色,已经陷入昏迷却还一直在喃喃低语着;
“这落儿是谁?公子喊了她的名字整整一宿;”,老者疑惑的看着那喋蠕的苍白双唇,公子一夜都在重复着‘落儿不要……’,这不要什么呢?
老者刚说完话便觉得身边有些凉飕飕的,循着感觉看去,沐水寒正冷眼瞪着他;疑惑的眨了眨满布皱纹的眼帘,他有说错什么嘛?“也算是大幸啊,公子居然服食过血菩提,不然这鸩毒……”,不然可真就是回天乏术了啊!
东临远扫眼看向沐水寒问道,“熙然为什么一直在喊她的名字?难不成她出事了嘛?”
“不知道;”,沐水寒没好气的回道,顺便将头转向了一边;
皱了皱眉,东临远继续说道,“如果熙然一直这样喊下去,对他的伤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我能怎么办?”,沐水寒瞬间回头冲着他大吼道;
东临远只是冷眼看着他,该如何做他已经知晓只是不愿面对罢了;
沐水寒咬牙低咒的质问道,“该死的,为什么你不派人去,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会全力救治、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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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七章 我很忙
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动怒,东临远平静的回道,“如果朕有心要熙然死,你们两个谁也不会活到现在;”
不算坠地有声的声音,却也没有人会怀疑它的可信度,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沐水寒沉默了,视线挪到雪熙然的脸上,在听着那阵低喃他狠狠的握紧了拳头,他可真不敢保证要是看到那个蠢货,会不会因为一时控制不了自己而杀了她!
“皇上,卑职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一直沉默的守在门口的歌墨回看向东临远说道;
东临远闻言视线对上他的,“说来听听;”
恳歌墨回道,“回皇上,微臣觉得,额沐丞相他的……额,祁帝耳目众多,若是他回去不见得能隐藏行踪;微臣觉得还是派人回去的好,即使我们的人不方便出现在端华郡主身边,也可就近通知到夜墨让他随行保护;”,那位大哥的头发就先是个问题……
听罢,沐水寒立刻将视线转向东临远,东临远和他对视一眼转而回复歌墨,“也罢,就照你说的去办吧,倒是把夜墨给忘了;”
“是”,歌墨领命退出了马车内,夜墨可是他的亲弟弟呢,他可不会忘了;
让随着歌墨离开,车内几人的视线又转向了昏迷中的雪熙然;
东临远附近他耳边重复说道,“熙然,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可是无论他怎么劝慰雪熙然仍在喃喃低语,沐水寒两条剑眉都拧成了一团,歌墨刚进来他就转身问道,“有琴嘛?”
“嘎?”,歌墨愣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瑶琴嘛?”
“嗯”,沐水寒轻应道;
那老者捋胡须的动作一顿,挑眉看了一眼沐水寒,“老夫那里倒是有一把,沐公子若是不嫌弃就让歌将军去取吧;”
沐水寒点了点头,“谢谢;”
等到歌墨拿了琴重新回到车内,沐水寒盘坐下身接过琴放于双膝上,不理会他们各异的神色,骨节分明的双手轻抚琴弦试了试音,随即看了一眼雪熙然开始撩动琴弦;
几人宁神细听着他的琴音,老者捋胡须的动作顿住了,满布细密皱眉的眼帘遽然睁开看向他撩动琴弦的双手,潺潺琴音自他手中流泻而出,如轻盈的羽毛触抚着焦躁的心情;
东临远也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沐水寒;
歌墨不懂琴音,只是觉得还蛮好听就对了,视线一转扫到了躺在那的雪熙然,他惊愕的咋呼道,“皇……皇上,您看他……”,随着沐水寒视线狠扫向他,他立刻停止制造噪音;
东临远依言低头看向雪熙然,有些愕然的发现他已经停止了低喃,眉心的‘川’字也在渐渐松开,更甚至他的唇角还扬起了浅显的弧度;
沐水寒仍是没有理会他们各异的神色,丹凤眼中黯淡的神光盯着雪熙然的表情,继续他指下的琴曲一遍遍的弹着;这首曲子是那次轩辕天澈生辰,在栖凤宫中那个蠢货弹唱过的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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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院、主屋内
篱落拧眉静坐在桌前打量着手中的璃箫,为什么?她手中的璃箫居然变成了淡紫色;
昨夜篱落出去找寻雪熙然,找了所有她认为他会去的地方都无果,迫不得已她用了璃箫,可是任箫音久久回荡却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天际快亮时她又去了尚云国驿馆,这才得知尚云国使团已于昨夜启程回国了;
一路上,她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已经离的很远了,所以才没有听到璃箫的声音;
昨夜神思恍惚,因此而忽略了璃箫的变化,这时再拿出来才发现璃箫居然变色了,不是她当初第一次见璃箫时那种莹紫,而是淡淡的紫色;
如梦端着她的午膳走了进来,径自摆放着东西抽空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待要收回视线时动作一顿又看向她手中璃箫,“这个是璃箫嘛?”
篱落闻言抬头看向她,见她表情讶异不禁挑眉回道,“璃箫在我手上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嘛?”
“不是,是……哎呀,不是,这真的是璃箫?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如梦摇头又点头,最后干脆坐下身指着她的璃箫问道;
篱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回问道,“你怎么会认识璃箫?”
如梦坐起身盯着她手中的萧回道,“我小时候听人说起过,传说这天下间只此一把紫色的萧,可是它是不祥之物;”
听了她前半句话,篱落了解的又低头看向手中璃箫,或许璃箫在没识主前一直是紫色;只是如梦最后的这四个字又瞬间让她皱起了眉头,“不祥之物?”
如梦点了点头,“嗯,我小时候听过位老人讲的,传说这璃箫可以召唤出神迹,可是它也是不祥之物;我们流丘国前朝……嗯,确切的不知道是哪一朝?!曾有位公主和这璃箫有过一段渊源,这公主强行使用璃箫逆天而行,天神大怒降难谴责,民间是瘟疫横行、五谷不收、大旱洪水接连发生,战火烽烟四起;皇室为平息民怒就将那位公主自皇室中除名了,她自此后也下落不明,这件事最后就成了禁忌……”,所以啊,具体是哪朝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了;
篱落面无表情的回视着她灼灼的目光,仿佛她是在说书,而她是在听故事;不过,这璃箫的来历她似乎也没问过熙然,唯一他曾经因为这璃箫而许诺帮她做三件事,也没有告诉她原因是何?单只是因为她是璃箫的新主人嘛?
如梦刚想再为自己的故事增加点可信度,外面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话头;
小五一阵风般的卷进主屋,看到篱落就惊叫着,“郡主,刚才有人把这东西送到了门口;”,说着,他摊开手掌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篱落;
篱落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立刻站起了身,接过它急问道,“谁送来的?人呐?”,这是铃儿脚脖子上的铃铛;
小五摇了摇头,“一个小孩,还带了句话;”
——(
“什么话?”,篱落皱眉问道;
小五看了一眼如梦,复收回视线看向篱落回道,“那小孩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凤鸣瀚,篱落瞬间握紧了手中的铃铛,“铃儿已经在凤鸣瀚手中了;”
“那现在怎么办?”,小五急忙问道;
篱落思索片刻问道,“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没有?有没有茹媚他们的下落?”
小五摇了摇头,“没有,一品楼派出去的人也没找到;”
如梦插话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茹媚他们没落在施文成手上?”
篱落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看向他们回道,“呼,陈伯去世前说他们还活着,我想他是想告诉我茹媚他们逃出去了;”,而且,施文成连云娘都杀了,想来他是没打算留活口,万一茹媚和煜影落在了他手里,怕也是凶多吉少;
小五闻言点了点头,“我再加派人手去找;”
“郡主”,屋外又走来一个小丫鬟,她看到篱落忙唤道,“郡主,上次宫里来的那个公公又来了,说是皇上宣您进宫;”
“我知道了;”,篱落面无表情的应了声,随转身看向如梦吩咐道,“你准备一下人手,我们就这两天出发;”
“郡主,让我也去吧;”,小五闻言连忙说道;
篱落回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留下照看红魅楼吧,帮你们魅姐看着她那些金子,少了的话,小心她回来拨了你的皮;”
语罢,篱落回身向门口走去;
如梦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她敢打赌又要出新状况了,那皇帝……走不走得了……待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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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篱落参见皇上;”,殿中篱落平静的行礼道;
轩辕祈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批示奏折,斜靠在龙椅上轻抬手指道,“平身吧;”
“谢皇上;”,声调毫无起伏,篱落直起身却仍俯首问道,“请问皇上找我何事?”
“朕没事就不能找你来嘛?”,深邃的凤眸看着她一瞬不瞬,轩辕祈平静的问道;
“我很忙;”,几乎同时,篱落回答了他的问题;——
正文 第二八八章 见死不救
一时间御书房内诡异的安静,座上的人不再开口,殿中的人也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半晌,篱落忽然想起袖中的令牌,她自袖中取出令牌双手递上,“皇上,国礼的事既已结束,此物当物归原主;”
轩辕祈冷眼看着她没有动作,一旁的安公公见此也只能自动隐身;
篱落擎举着令牌却没有等到人过来拿,无奈,她放下手抬眼看向座上轩辕祈,正好撞上他渗了冰渣般的眼神;篱落挪开视线抬步走到御案前,将令牌搁到案上,“皇上,没有别的事,我先告退了;”
恳轩辕祈微眯的眸不受控制的轻跳了下,安公公看的是心惊肉跳,额际也跟着滑下几滴冷汗,暗地里给篱落使着眼色,却不知道她是真的没看见还是故意无视了;
“这些天京都城里治安有些乱,落儿还是多留在宫里几日,顺便陪陪太后吧;”,在她欲要转身之际,轩辕祈淡淡开口道;
篱落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良久,“回皇上,恐怕篱落不能遵旨;”
让轩辕祈瞬间攒紧了眉峰看着对面的篱落,“为何?”
冷冷一笑,篱落声调毫无起伏的回道,“听说皇上的施文成施大人叛国了,很不巧,他出逃之前灭了我笑品居执事家满门,篱落……要赶去吊丧;”
安公公眼尾眉梢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额下滑落的汗珠溜进了眼里,一时有些涩痛;
“另外……”,篱落笑看向轩辕祈继续道,“皇上说最近京都城里治安不怎么好,我昨天也正巧发现老是有些黑衣影卫跟踪我,皇上若是有空的话,还劳烦您处理一下;”
轩辕祈紧皱的眉峰慢慢松开,眼内神色却未多变,“落儿,那些人是朕派去保护你的;”
“谢皇上好意,我很安全;”,篱落俯低的头,唇角扬起一丝讥笑;一、两个人是监视,二十个人是保护,那么下一次是不是就该软禁了?!
“落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轩辕祈低叹口气问道;
篱落仰头皮皮一笑,“皇上明知故问了不是,我只是不想被人监视,活似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什么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啪……
“落儿!”,轩辕祈拍案而起,俯撑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篱落;
巨响下,安公公瞬间屈膝跪地趴俯在地面,若是此时有他说话的份,他就差给篱落叫祖宗了……
篱落毫不在意他眼中怒火,平静的仰头对视着他,“怎么了,皇上?”
轩辕祈嗤叹一口气,复而又对上她的视线抿了抿唇道,“落儿,你现在或许需要冷静;”
“我很冷静;”,篱落笑颜回道,就因为她冷静,所以才能平静的站在这里和他说话;
轩辕祈走下椅阶,转过御案站到篱落跟前问道,“告诉朕,你心里的想法,你的不满都说出来;”
篱落侧身对着他没有要转身的打算,闭了闭眼轻吁口气她问道,“皇上,您对杨家一门的冤案有什么看法?”
“冤案?落儿或许没有足够证据可以替他们翻案;”,她刚问完,轩辕祈便接上回道;
篱落唇角扬起一抹弧度,“那他们是朝廷钦犯?”,照这么说,他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云娘他们,她应该感谢他喽?!
轩辕祈看着她回道,“杨家一门已经于十二年前满门抄斩,没有在逃的钦犯;”
篱落闭了闭眼咽下眸中泪意,倾缓口气她点了点头笑言道,“谢皇上高抬贵手;”
“朕没有想过要他们死;”,见她如此,轩辕祈拧眉说道;
篱落瞬间回头,瞪着血红的眼朝他大吼道,“可你从来也没想过要他们活,借刀杀人嘛?嗯?”
安公公俯跪在地插言道,“郡主,你不能这样说皇上,皇上可是将……”
“你闭嘴;”,篱落打断他的话,转而看向轩辕祈冷笑道
“皇上是大孝子,皇上更是帝皇,十二年前所发生的一切您亲眼目睹吧,您的母后为此郁结半生,您的父皇更是因此郁郁而终;你恨嘛?恨谁呐?恨你的母后爱上了别的男人,还是恨那个男人因为爱上你的母后,而不计一切的帮她的国家,让你父皇失去了男人的尊严,更是将你们皇室的威严踏在……”
啪……
巴掌的清脆响声响彻殿内,御书房中又恢复了平静;
轩辕祈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轻抬手想要触上她被打的脸颊;
篱落瞬间退后几步闪开了他的手,抬手抹去唇角的腥甜,这算是他的痛处了吧?!“施文成和凤鸣瀚暗中勾结、谋逆叛国的事并没有做的多么干净,皇上也应该早就洞悉先机了吧;”
连云娘都能探查到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他派人保护了她,却没有阻止那场悲剧发生,只怕是还有什么局不能打草惊蛇吧;
“从始至终,朕都没想过要至他们于死地;”,轩辕祈声音平静的陈述道,至于施文成居然敢违抗凤鸣瀚的命令杀了那些人,这并不在他当初所料之内;
“那倒是我自作聪明,冤枉皇上了;”,篱落了悟的点了点头;
轩辕祈扫过她红肿的脸颊皱了皱眉,“落儿在怨朕见死不救?”
篱落的表情有一时间愣怔,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神情有些恍惚的转身向殿外走去,“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善人;”
路过轩辕祈时,篱落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唇狠狠的吻上了她的;
篱落惊愕的看着寸许前的脸,温软的舌尖抵开她唇齿探入她口中一阵狂虐的侵袭,篱落牙关狠狠咬下;他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可是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轩辕祈一手扣上她后脑更是将她压进自己;
直觉的口中一股腥甜,篱落强忍着胃里直往上冒的酸水,横生出一股蛮劲狠狠推开了他;
啪……
看着他被打到一侧的俊脸,唇上还沾染着血迹,篱落抬袖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咬牙龇声道,“我们扯平了;”,说完,篱落就向着殿门口疾步而去;
“落儿若是不愿进宫就呆在郡主府吧,朕随后会派人去保护;”,毫无起伏的声音,轩辕祈回头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微眯的凤眸中一片阴霾……
不理会他的话,篱落撒丫子一路疯跑在宫道上,天空中闷雷阵阵,一直跑到宫门口她才渐渐向下脚步;
豆大的雨滴砸下,她也丝毫不理会径自出了宫门走向街市,只一会的功夫大雨倾盆而下,如细密的雨帘让人们无处躲藏;篱落茫然的看着自她身边匆忙奔走的路人,躲也躲不过,又何必去躲?
生生的打了个冷颤,篱落半张着嘴仰头看向天空,急遽的雨让她睁不开眼睛,细密的水滴自她脸侧划过,那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是她害了云娘和陈伯,还有那些兄弟们……都是她的自大自负、自以为是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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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臭不堪,阴森昏暗的天牢内,只有那最里面问审和行刑的地方灯火明亮;
一阵阵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响声,伴着那间歇无力‘嘶啊’的痛叫,还有那铁烙烙烫在皮肤上的‘刺溜’声和如厉鬼般尖锐的凄叫声,更为这天牢增加了一份恐怖……
流云髻上宛如卷云的尖饰,黑色的袍服上金丝镂绣的五爪金龙,看着这袍羽便知主人身份是那九五之尊的帝皇,只是他出现在这种地方倒是让人惊讶了;
闭眼靠坐在太师椅上的轩辕祈拿下抚额的手,轻抬了下中食指;
那两个行刑的粗狂汉子立刻领意,行刑停止了,他们退站到了一侧;
被绑在刑架上的两个人,衣衫破烂血肉横飞,凌乱的发髻遮住了脸,行刑刚一停止,这其中一个歇了口气立刻凄喊着,“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饶了我吧……臣妾真……真的不知道我爹的事……臣妾是忠于皇上的……”
轩辕祈慢慢睁开了眼,“哦?这么说来朕是冤枉爱妃了?”
“皇上……好疼呜呜……臣妾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臣妾好疼……”,凄厉的喊声,脸前乱发被她晃向一边,露出的脏乱小脸俨然是施思雅啊;
轩辕祈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疼?爱妃可真朕也很心痛呢?”,而让他心痛一分的人,将要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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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九章 掉包
施思雅以为他是在说他父亲的事,一脸悲戚的哭喊道,“皇上,这嘶……嘶真的不关臣……臣妾的事……”
轩辕祈唇角邪肆渐渐敛去,视线扫过安公公微抬下颚,他没空再和她们耗下去……
安公公微俯首领意,端着手中托盘向那已经被打的叫不出声的李嬷嬷走去,近前行刑的侍卫立刻上前托起李嬷嬷的头强掰开她嘴,安公公端起托盘上的小盅将盅中物尽数倒入了李嬷嬷口中;
施思雅愣然的看着他们,“你们……你们给她喝毒酒嘛?皇上……”,是毒酒嘛?皇上还是要杀她们嘛?
恳“雅儿不必惊慌;”,轩辕祈抬眸看向她安慰道,“只是阴阳散而已;”
施思雅刚松的一口气硬是卡在了嗓子眼,一张脸瞬间由苍白变成了死灰,她倒吸一口气惊唤着,“皇……皇上……”
看着她的表情轩辕祈眸底闪过杀意,“可有人知道施妃最引以为傲的是什么嘛?”
让安公公视线扫过低叫的李嬷嬷,眸底闪过厌恶随即转向轩辕祈回道,“回皇上,施妃娘娘最引以为傲的当属她的容貌;”
施思雅面上抽搐了一下,她惊恐的看向轩辕祈挣扎着嚷道,“皇上,皇上我知道错了,皇上……呜呜呜,求您饶臣妾一命吧,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呐皇上……”
“朕怎么会舍得杀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轩辕祈面上无害的笑看着施思雅;
施思雅眸中闪过希冀的光泽,面上泪水横流本就脏污的脸更花了,她龇牙动了动身体,柔弱的看着轩辕祈哭诉道,“皇上,是臣妾做错事,臣妾愿意受罚,只是希望皇上能给臣妾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嗯,如此甚好,朕就给雅儿你一个替父赎罪的机会;”,轩辕祈点了点头,不理会她狐疑的神色视线打量到她脸上,眸底迅速的闪过一抹厌恶,“雅儿最以容貌自傲嘛?既然是以色侍人,朕就让你去慰劳三军吧;”
施思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低泣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抖着唇看向轩辕祈,“皇上,你你……是臣妾听错了嘛……”
“不,慰劳三军,雅儿没有听错;”,轩辕祈俊逸的面容上是无害的笑意,看着她重复道;
此时的她才真正明白,明白他到此的用意也明白他做这样决定的目的,施思雅面上勾勒出痴傻的笑意,弧度越咧越大,“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为了那个贱女人,哈哈哈……可惜一切都晚啦哈哈哈……那个贱人已经是被别的男人睡过啊……”
她未完的话被一声私心的痛叫取代,安公公瞬间挪到她身前抬手一箍便卸下了她的下巴;
理了理袍摆起身,轩辕祈冷眯的眸看着五官痛纠成一团的施思雅,“朕忽然想起来,雅儿最引以为傲的应该是舞技才对;”
安公公领意回身面向施思雅,抬手覆上她臂肘,在她惊恐的眼神下只听两声‘咯嚓’脆响,随即手瞬间又移到她两膝骨上……
“啊……啊咳咳……”,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施思雅一脸泪水鼻涕和着口中唾液留下,口齿不清的看着轩辕祈的方向喃喃着,“你哈……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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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额啊……”,一阵破碎的低吟,昏迷中的李嬷嬷蠕动颤抖着身体渐渐苏醒,那毒发作了;
“施家满门一百三十二口人,除了在逃的主犯外,一律押入死牢等待秋后问斩,当然也包括了朕被削了封号贬为庶人的施妃;”,轩辕祈覆手而立看着她陈述道,“施家九族满八岁以上女子为奴为仆,十岁以上男子则发配充军;”
施思雅一脸痛苦懊丧的低哼着鼻音,脸上细密的冷汗留下,切骨之痛让她直痛的龇牙倒抽着呼吸;
安公公看了一眼身边颤抖的越发剧烈的李嬷嬷,那低吟声渐渐的变成了申吟,身上皮鞭抽打的伤口也因为她亢奋的身体血水急速渗出皮肤表里,“皇上,这里就交给奴才吧,此地污秽以免沾污皇上圣目;”
“嗯,也好;”,轩辕祈轻应一声回身向天牢外走去,“让她们主仆二人好好道别一番吧;”
“喏”……
出了天牢,轩辕祈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落下的倾盆大雨,在左右随侍的簇拥下迎着细密的雨帘坐上车銮,思绪渐渐飞到了久远的记忆深处,那一夜也如现在般下着大雨;
富丽却昏暗的殿中,那上身隐在床帐内阴影中的男人握着床前少年的手,看不清楚脸只能听到他苍哑的声音,那只暴露在空气外的手也略显得枯瘦了些,“皇儿记住,圣祖训:为帝者不得仰赖圣宠、不胜武艺勇猛、不在智谋决策,而需冷心若磐石、绝情弃爱;”
俯跪在床榻前的少年仰看向床帐内,“父皇,这句话儿臣不是很明白;”
躺在床帐内的人似动了下,握着少年的枯瘦大手紧了紧,“圣宠得势只是一时,武艺再高强也只是匹夫之勇,谋略决断虽能平乱安国却仍还不够,为帝者只有够冷漠、狠绝才能成就文治武功、千古霸业;皇儿,你可明白啦?”
少年点了点头,“父皇,儿臣明白了;”
那只枯瘦的大手欣慰的在他手上拍了拍,“吾儿记住,为帝者,切莫动情……”
“切莫动情……”,轩辕祈轻闭着眼启唇低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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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
虫鸣鸟叫声中迎来了个大好晴天,只是有人的心情就不像天气这么好了;
篱落面无表情的立在院中,远远看着大门口那里外三圈包围着郡主府的侍卫,这世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这一次真的是软禁了?!
“主子,怎么办啊?”,涟漪扶着篱落向厅堂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篱落面色有些憔悴,边走边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会去帮我抓药,没看到我生病了嘛;”,本就受了风寒,再淋点小雨……她成功的升级病号;
涟漪看怪物的睨了她一眼,主子自己要求喝药?她没听错吧?!“哦,我等会就去,可是今天……”今天不是说要离开京都城嘛?!
篱落睨了她一眼没有回话,那外面围的跟桶一样,鸟都飞不出去更何况人;只能等人来接她了……
用完早膳,涟漪还没出门宫里的御医就来了,诊断加开药方,她被确诊为重症病号需要卧床修养;
“有劳御医了,涟漪送御医出去;”,篱落抚着额头靠坐在床头吩咐道,似乎很是痛苦无力的样子,等两人一出去她的神情立刻变得冷峻;
没多久功夫,涟漪便跑了回来,顺便带来的一条消息,“主子,外面多罗王子妃求见,说是她们要启程回国了,来跟您辞行的;”
篱落唇角勾勒出一抹笑又瞬间消逝,“告诉王子妃我身子不便,她若不弃就进来吧;”
不久蝶姬便只身来到房中,她一脸献媚的笑看着篱落;
挑了挑眉,篱落冷眼扫过她,“听说王子妃要邀我去多罗国游玩?”
蝶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可以!”
篱落面色动作不变,冷声道,“条件?”
蝶姬挺着腹间圆球献媚的凑近她嗲声道,“你知道的;”
“我给;”,痛快点头,篱落挪开身子和她拉远距离,她现在可是病号;
涟漪的茶水刚泡好还没送进去,蝶姬已经带着两名侍女出来了,“王子妃,您这就要走了嘛?”
“嗯,本妃来跟郡主道个别,郡主似乎头疼的厉害又睡下了,你快进去看看她吧;”,蝶姬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门笑言回道;
涟漪闻言急忙点了点头,“哦好,那您慢走,奴婢就不送您了;”
“好”,蝶姬点头回礼,带着人向门口走去;
涟漪推门进到屋内,便向内室走边问道,“主子,你睡下了嘛?”,放下手中的东西涟漪旋身向床边走去,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时,一声大叫还没叫出口就被人自身后捂住了嘴;
门口,两名侍女扶着蝶姬珊珊而来,守在门口的李暮年拱手一礼道,“王子妃,你这就要走了嘛?”
蝶姬放开左右的手,笑着回礼道,“是啊,看这时辰我国使团也快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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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九零章 拼命
“哦,是这样;”,李暮年轻点了下头,回身看向身后侍卫吩咐道,“放行,王子妃请……”
两名侍女扶着蝶姬向马车走去,李暮年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当看到那其中一名侍女时他皱了皱眉,“等一下……”
蝶姬上的马车上的动作一顿,被发现啦?看着走过来的人,她扫眼看向篱落蚊蝇般的声音问道,“怎么办?”
“别慌;”,篱落仍保持着拖扶她肘部的动作;
恳李暮年走到蝶姬身边拱手一礼问道,“王子妃,赎在下冒昧,我有一事相求;”
蝶姬一愣,“哈?李统领请讲;”
李暮年放下手回道,“是这样的,在下听闻多罗国民间有流传一种治疗风湿很有效的膏药,家母患病已有多年,尤其遇上雨季疼痛更甚,实在不得以在下才来冒昧一问;”
让“哦,原来是这样啊;”,蝶姬轻松一口气,她还以为被发现了;
李暮年视线仍看着蝶姬,却低声问着站在他身边的‘侍女’,“郡主此行非去不可嘛?”
一句话,蝶姬闻言差点腿一软从马凳上摔了下来;
篱落紧扶在她身边,见此顺势将她扶下了马凳,“是”,同时低不可闻的回答了李暮年的问题;
蝶姬干笑着回看向李暮年,“李统领所求药膏,本妃回去后派人帮你打听打听,若是有的话便差人给你送来;”
“如此,那就多谢王子妃了;”,李暮年忙一礼谢道;
蝶姬点头回礼,笑言道,“小事一桩,时候也不早了,本妃该启程了;”
“那王子妃请,您一路小心;”,李暮年让开路摊上示意她们请上马车;
坐上马车,篱落回看向李暮年点了点头,然后关上了车门;
马车悠悠驶离郡主府门口,蝶姬终于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是个放水的,要是被抓包她就要完蛋了;
篱落白了她一眼,瞧她那点出息;
“喂,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一定会来?你就在等我?”,蝶姬自怀中拿出那两张宣纸,挪了挪肚子坐到她身边问道;
篱落看了一眼她当成宝贝在手里护着的那两张纸,那是国礼大典上群舞的那首配乐曲谱,这女人可真是个‘痴’,“你不来我也有办法出去;”,
蝶姬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幸好她来的早,“也是哦,借着去祝贺硕王爷家喜得郡主,这样你也可以遁走;”
篱落一愣,“施思颜生了?女儿?”
又点了点头,蝶姬狐疑的看着她,“你不知道嘛?听说那硕王妃因为她爹的事受了刺激早产了,幸好母女平安;不过那硕王爷可真是薄情,他居然让他那侧妃代养这孩子,还将那硕王妃幽禁在了侧院;”
篱落又是一愣,轩辕睿嘛?他若是真薄情,凭他死板的性格一定将施思颜送入死牢了,恐怕这事还另有文章,倒是那施思颜?生了个女儿,她倒担心她气死了没?!
见她不说话,蝶姬又问道,“我要把你送到哪去?”
篱落揉了揉额头缓解下头痛,“我混到你们国侍女队伍里去,出了城我自己找机会走,你不用管我;”,知道的人太多反而会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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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蝶姬也只有点头同意了;
郡主府,涟漪翻箱倒柜找着值钱的东西打包,收拾到一半又想起背着包袱怎么出门啊?然后她又把东西重新放回去,边往怀里揣着银票边打量着四周还有什么要拿的;
看到一边穿着篱落衣服愣怔看着她的侍女,涟漪挠了挠后脑勺讪讪一笑,“那个,你就在这里睡觉,府里的下人不会来主子房间的;等到他们发现你时,会把你送回多罗国的……”
侍女点了点头,王子妃也是这么交代的;
“那我走了哦;”,涟漪出了房门又带上门,整了整衣服深吸一口气向院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涟漪迎面碰上刚转过身的李暮年,“呵呵,李统领,那个……额,我家主子她想吃笑品居的点心,我要出去帮她买,额不不,还有鲁记的包子,还有糖葫芦和糖人……”,光去买点心的时间不够啊……
在她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之后,周围的侍卫活见鬼似的看着她,郡主还吃糖人?!
李暮年闷笑一声,往旁边退了一步抬了抬下颚示意道,“去吧;”
“啊?哦哦;”,这么容易过关,涟漪眼睛咕噜噜一转赶紧就向外面跑去,跑到一边又停下了脚步,假咳一声看了看左右,然后一派自然悠哉的向大街上蹦去,主子说过,干坏事不能自己先显得心虚……
李暮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失笑的摇了摇头,主子那么精明,这丫鬟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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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出城到了几里外,蝶姬借故让队伍停下的当口,篱落悄悄遁走向着约定的地方驶去;
“主子,主子,我们在这……”,密林内,涟漪远远就看到篱落的身影一阵喜唤;
篱落额上一层薄汗,走到她们跟前招呼都懒得打直接爬上了马车,如梦和涟漪跟着上了马车,“真有你的啊,真从祁帝眼皮底下溜了;”
篱落白了如梦一眼转身倒在了软塌上,她快不行了;
打量着她脸色,如梦皱眉道,“我说你确定你是去救人嘛?”,万一魅姐看到郡主这副尊样,那她会不会被宰……
涟漪小手探向篱落额头,“天啊,怎么这么烫??”
篱落闭眼假寐着懒得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回道,“刚才走了几里地,不热才怪;到了下个城镇抓点药就好了,别担心我;”
“我们走的这条官道,即使连夜赶路也得两天后才能到下座城;”,如梦一脸你很倒霉的宣布道,“我说你这么拼命干吗?我们晚两天去也没关系啊,反正凤……太子也没给期限;”
篱落闻言睁开了眼,“你要是能摆平那些影卫,我还用得着拼命嘛?”
听到她的话,涟漪瞬间瞪向了如梦,如梦揶揄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吞了苍蝇般的讪讪闪到一边,原来她是为了让那些影卫放松戒备啊;
篱落又重新闭上了眼,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存体力;而且,她非去不可的原因不止是铃儿是因为她才被掳劫的,还有他,铃儿对他很重要,她决不能让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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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国,富丽堂皇的皇宫中,东临远下了早朝直接摆驾清云殿;
清云殿内宫女云集,沐水寒仍寸步不离的守着雪熙然,已经五天了,他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东临远进殿便挥了挥手,不用行礼的同时也示意她们出去,走到床边又是失望一叹,“还没醒嘛?”
沐水寒起身让开位置,看着他问道,“你要挥师西下,攻打御天?”
“君无戏言;”,东临远跟着就坐在了他让出的凳子上;
沐水寒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雪熙然,“他若是清醒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做,而且尚云西下御天,路途遥远,这场仗你注定占不到便宜;”
东临远唇角扬起淡笑,回头看向沐水寒问道,“流丘国边陲已经蠢蠢欲动,如果朕也挥师西下,再加上牧蒙的事,多罗又怎会不来分一杯羹?这样说来,你觉得谁的胜算大些?”
沐水寒眸底闪过不屑,视线转向一边冷言道,“你们为斗一时意气,却让天下百姓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就是你们统治者的想法;”
东临远也不恼,眉峰微动打趣的看着沐水寒,“你做出那些事的时候有想过那些百姓无辜嘛?”,有前科的人也敢来跟他说教;
沐水寒立时青了脸,狠狠瞪了一眼东临远没有接话;
“皇上;”,歌墨自殿外走了进来;
东临远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