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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雨兰3

      烈火凤凰 作者:肉书屋

    (三)

    五月云南丛林的天气多变,暴雨说停就停,天色已渐渐暗下来,在与缅甸交界的一处废弃的木屋里,魔影乱舞,男人的y笑中时而夹杂着女人的呻呤,在这寂静的丛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这荒无人烟的边境线上,又有谁能听到她们的求救。

    丁梅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剥光,躺在一张大桌子上,四个男人捉住了她手脚让她不能动弹,而张言德的魔手正在她身上游走。

    丁梅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张言德在她的身上涂了大量的x药,丁梅的身体反应要比雨兰大的多。因为五年前,她差一点在张言德的调教下成为一个x奴隶,她化了很多时间才摆脱了那种感觉,但由于当时服用了过多x药,使她的身体起了变化,经常产生强烈的x冲动,丁梅一直在压抑着这种冲动,但现在身体内的欲望又一次在燃烧。丁梅忍受着双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燃烧,她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

    那边厢,李洪抱着雨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观赏着这场好戏,同样的李洪的手在雨兰身上抚,一次次把x药抹在她的r房与y部,李洪企盼着她也像丁梅一样有强烈的反应。虽然雨兰也忍受着生理上的反应,但一方她还是处女,一方面她的坚强意志,使她一声不吭。

    「你的搭档的表演还真不错,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松一下,也可以减少痛苦。」李洪一边着雨兰已经坚硬的y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雨兰冷冷道。

    「我是为了你好。」李洪道。

    「你可不可以给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骚扰她。」雨兰注意到已经有几个人围在许攸玲身边,雨兰知道,如果许筱玲现在再一次被轮奸的话,也许会死。

    「可以,但你必须以服从我作为条件。」李洪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馀,雨兰答应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让我满意。」李洪道,说着一手捉着雨兰的头发,将她拉向大腿中间。面对那赤红色已勃起的顶端,雨兰那优雅的脸孔又一次变得通红!李洪对雨兰的犹豫极之不满,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雨兰无奈地张开嘴巴,用舌头舐那枝rb。舔了两三下后,rb的b身已散发着从舌头处残留唾y的光辉。

    李洪看来很舒服,身体微微向后仰,「把整支都含在嘴里。」李洪从上面看着雨兰进行指导。

    雨兰一咬牙,将chu大的yj含在嘴里,李洪十分兴奋,他捉着雨兰的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挺起来,没多久,那混浊的白色jy喷向雨兰喉头深处,她皱着眉头想避开,但李洪却捉着她的头,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李洪大声的叫着,一阵膻臭味直攻向雨兰的喉咙,jy不断的喷出,雨兰想吐却也吐不出来。

    「全部吞下了吗?如何?味道好吗?」李洪歪着头向她问道。那种色情的问题,雨兰没有回答。

    「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打起点j神来。」李洪让雨兰把yj舔乾净,雨兰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刚刚才s完j的yj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胀起来,李洪真的是一个j力强盛的家伙。

    雨兰只感到口腔内一阵腐烂气味,吞下了那些混浊y后,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李洪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张言德奸y丁梅。

    丁梅的y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张言德的x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扭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

    张言德把勃起的rb正对r洞口,兴奋更升高,g头颤抖着的进入r洞里,yj很顺利地c了进去,c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c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c。

    「啊……啊……啊……」丁梅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x感的声音,使张言德的x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rbc入g部。

    丁梅的r体开始颤抖,觉得像乱伦,但不知为何兴奋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张言德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c,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c入时g头冲入y道,到底时压着子g时,丁梅苗条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张言德用双手抱住丁梅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rbc入她r洞里,巨大的rb直c入g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g头磨擦子g、用y毛刺激y唇和y核。

    丁梅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c入rb时,r头已经勃起成豌形,r房在x上可爱的摇动。丁梅的r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

    丁梅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张言德从丁梅软绵绵的身上拔出yj,yj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p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张言德拉起丁梅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r瓣露出溪沟,然后立刻从背后把rbc进去。

    被双手抓紧屁股,rbc入到g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缩。张言德向前挺时,丁梅的身体好像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后,抬头向后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g头在子g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子g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g口时,强烈的刺激从g头传到全身,但女人的丁梅更是强烈,子g的麻痹使全身颤抖,连大脑都快要爆炸。

    张言德仍旧猛烈抽c,用力顶到子g口上,g头在膣壁上磨擦。

    丁梅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y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y声浪语。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李洪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y部抚,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难受。

    此时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舒服?x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雨兰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雨兰开始动摇,李洪趁热打铁,将整瓶「印度神油」倒进了她的y部。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雨兰坚强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不要死撑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是多么地需要我,你的r头多硬,来吧,说『我要』,我会给你最大有快乐。」李洪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

    旁边丁梅在张言德一轮猛烈的冲击后,x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李洪怀中的雨兰似乎也难以控制,大声道:「雨兰,你清醒一点,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五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唉──」

    「骚娘们,这么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看我不干死你!」张言德拔出yj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丁梅想说的话。

    五年前丁梅已无数次与别人进行了肛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稍稍停了一会,又开始道:「五年前,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x药,然后强暴我,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这样会好过一些。但我的身体被控制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个人的尊严,我像狗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后来我逃出来之后,这种耻辱一直缠绕着我五年,想到像狗一样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雨兰,被他们奸污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我们在党的旗帜下宣誓,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我们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一个供他们y乐、供他们x交的奴隶,也许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坚持。」

    丁梅的话如同当头b喝,雨兰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x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道:「梅姐,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李洪愣了一下,没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印度神油」后,她仍能说出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他后悔没有把「no.1」带来,这是一种更强烈的催情药剂。

    在一番挑拨之下,雨兰仍然无动于衷,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将雨兰推在地上,大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享受做爱的乐趣,那么就让我享受一下强暴的快乐,我想这种乐趣一定不会少多。还有,既然你不合作,我们的约定也取消。」说着扭头道:「那边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旁边的男人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个拥向了许筱玲。

    「你们放开她!」倒在地上雨兰挣扎地站了起,冲到了许筱玲身边,想用身体去保护才刚满了二十岁的她,立即有二个人按住了她,反绑着她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

    「雨兰姐,我还撑得住,啊……梅姐说得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为我做什么牺牲,这样……这样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许筱玲此时也显得很坚强。

    chu大的yj如活塞般冲击着她的y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r在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另一人从后面把yjc入了她的肛门,许筱玲被夹在两人中间,失声哀号。

    「好戏也看够了,该轮到我们了。」李洪扑上来,把雨兰按到了地上,雨兰开始反抗,虽然她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为了维护尊严,她决不能屈服。

    雨兰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极大的兴奋,他的动作决不像刚才那么轻柔,完全是变态的行为,他一手按住她x脯,一手分开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体,但刚到洞口,雨兰一扭腰,yj便滑在一边。如果雨兰是个普通的女人,也许在他蛮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着深厚武术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处女的洞口又是那么的狭窄,的确是十分难以进入。

    李洪几次冲击都没能得逞,狂暴之x更为显露,他已经把暂时的目标放在y虐她的身体,李洪骑在她的腹部,双手的手指夹住了她两边的粉红色的r头,使劲的扭动。这时一边的张言德也一起开始协助李洪。

    r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阵剧痛使雨兰把j力放在抵御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随着减少。但李洪仍不满意,让张言德分开她欣长的双腿,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y蒂,更用力的捏。

    「啊~~」雨兰终于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喊声,这种痛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忍受的。由于李洪捏住她的y蒂,使雨兰不能再竭力扭动,剧烈的痛使她全身痉挛。

    李洪压在她身上,旁边张言德分开了她的双腿,李洪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y蒂,而yj开始冲刺。李洪的yj比张言德的还要chu大,因此c入也更为困难,g头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在y道口乱窜,终于找到了入口,伸了进去。

    雨兰顿时觉得y道入好像c入了一g火热的铬铁,强烈的保护意识,使她不顾r头、yj的痛苦开始更猛烈的挣扎,李洪几次躬身猛c,但困为y道太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c入一点,他想拔些出来,作更猛烈的冲击时,雨兰用全身的力气用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声从她身上甩下来。

    一番搏斗两人都耗费大量的体力,雨兰的身上沁出点点汗珠,更使她明媚动人。

    「,还真倔,我要让你看着老子的家伙c入的洞里去。」李洪道。

    张言德显然很领会主子的意思,他叫了四个手,把雨兰抬到刚才奸污丁梅的那张桌子上,让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边缘,两把她的大腿几乎成直角地分开,并牢牢地按住,二个人按住她的臀部、腰与肩膀,还有一个抓住了她的头发。

    张言德挺着yj走到了她的身边,抓住头发的人把她的头往下按,雨兰看到李洪的yj向她伸来。

    「好好看看吧!」张言德怪笑着,把g头塞入y道。雨兰的这种姿势更方便他的进入,十只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yj的进入。

    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强奸,yj的c入如果换一种姿势,只有身体的感受,远不用像眼立脚点这般眼睁睁看着yj一点点地进入身体,自己的童贞被夺去来得残酷。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坚强,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会觉得恐惧,yj已经c入了二公分,虽然还没戳破她的处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涨痛,那似被刺刀c入的感觉,那种如待羔羊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y道如手掌一般包裹着李洪的yj,并不断地抽动,这是雨兰在收缩想把yj挤出体外,但已进了门的强盗哪会如她所愿,随着一下下的抽动,yj如同一颗螺丝般慢慢地进入。

    李洪感到了前面有障碍,他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他用手托起了雨兰的脸,雨兰娇媚绝伦的眼上有悲哀、有恼怒、有痛苦。

    「最后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钟后,你就会成为一个正直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李洪道。

    「你是个禽兽!」雨兰道。

    「准备接受痛苦吧!」李洪将yj抽出几分,然一挺身,yj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长矛深深地c入她的体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雨兰的y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雨兰感到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想,yj直c而入的时候,极度的紧张反而使她感觉到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那布满青筋的黑色的yj进入她的体内,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恶梦。她张嘴想叫,但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动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梦,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摇摆得厉害,她分辩不出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为会么恶梦还不醒?雨兰问自己。

    忽然,一阵剧痛在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痛开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c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最c最深,她开始醒悟到这不时在做梦,这是事实。

    「不~~」雨兰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坚强,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洁白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身体的扭动,她竭力想摆在她身体内异物,但几只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她被抬离了桌子,全身凌空,两双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双手则紧紧地钳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摇动,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雨兰完全像一个作爱达到高潮的女人。李洪站着g本就不用动,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欢愉,他顺着雨兰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yj塞入最深处。

    不到二分钟,在雨兰的剧烈摇晃下,李洪破开荒的第一次这么快就sj了,一股浓浓的jys入了她的体内,李洪与雨兰一起剧烈地颤抖,一个是痛苦到了峰,而一个是兴奋到了极至。

    雨兰仍被几个人抬着,y道中流出红的血与李洪的jy,一边张言德已经忍不住了,不住把头转向李洪。李洪也注意到了张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挥手,道:「言德,该你了。」

    张言德一声怪叫,扑了上去,他的阳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于李洪的jy起了润滑的作用,张言德的yj很顺利地挤了进去。才定下神来的雨兰身躯一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刚才的两分钟,雨兰可以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觉到的只是r体的痛苦,而现在的她已恢复了心智,心灵上的煎更加令人难接。

    雨兰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心灵与r体的双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开始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可能还到好一点,一收缩更痛得雨兰冷汗直下,如同刚才一样本能的保护使她开始反抗,虽然刚才按住她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了一边,除了双手被绑住外,她可以扭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经过刚才一轮,她反抗的力量已经大大减弱。

    张言德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yj已深深地c入她体内,以他这种玩女人的高手当然不会轻易让她摆脱。雨兰娇弱无骨,又一次被男人chu鲁而且硕大的yj进入禁地。这时候的张言德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雨兰的y户内温润异常,r壁紧紧地咬住他的chu大yj,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r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

    他把chu大的yj在雨兰温润狭小的y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y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x,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干了,他随着他的抽动,雨兰y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张言德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chu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救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扎着。

    可是张言德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c着,一下比一下狠,yj也越来越chu,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雨兰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张言德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张言德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s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把雨兰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张言德的阳具从背后再次c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张言德又开始大力抽c进来,而雨兰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张言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张言德几次都忍不住要s出来,可是他还是逼住了要喷出的jy,拼命地在雨兰身上发泄着积压着的x欲,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的女人,一想到这儿,他的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地奋力抽动起来……

    张言德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chu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c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张言德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雨兰,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张言德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g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张言德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chu暴的折磨……

    烈火凤凰(第三章--续)

    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后摇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y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雨兰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张言德缓步迎着走来。

    张言德y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雨兰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大占了先。」

    雨兰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张言德调笑着她,继续说道:「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s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雨兰的身上,张言德将水龙对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雨兰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不会惧怕,雨兰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张言德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臂chu,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y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后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吧!」张言德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雨兰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张言德用手指扒开的y道内c了进去,鬃毛扎在雨兰柔嫩的y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雨兰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

    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y道,只剩下chuchu的外柄留在外面。张言德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雨兰y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张言德站了起来,搂住雨兰的细腰,鬃毛刷开始在她的y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c进去的时候,毛是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gg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x,啊!没有人x,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雨兰全身的肌r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么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开始,你慢慢忍受吧!」张言德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慄,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雨兰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c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g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张言德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了,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张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雨兰y道抽出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y道向下滴落。

    张言德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后,雨兰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的j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张言德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y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y道的壁腔一定已经血r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女x的全部尊严,是今后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张言德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c入雨兰血迹未乾的y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雨兰的y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染。」张言德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雨兰怎样动弹,也使堵住y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雨兰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g不让自己大呼,体内如同被c入了一g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摆脱在y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雨兰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张言德转到她身后,将早已坚挺无比的y具c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发出r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后夹击着的雨兰再也忍不住r体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张言德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雨兰的惨呼,张言德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后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r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张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jy又一次s入了雨兰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的刺激,雨兰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加剧。李梅、许筱玲、王玲、苏亚红、周洁她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像她一样遭受着凌辱?落在他们手里,所受的污辱谁也可以想像得到。

    张言德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嚐痛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张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雨兰越是坚强,使张言德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张言德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x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张言德将雨兰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后他又拿来一g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后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张言德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雨兰弓着裸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雨兰以这么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张言德下一步想做什么。

    张言德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么平静,不知是什么在支撑着她。雨兰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g还有些白色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么惨烈。

    张言德拔出了塞在她y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雨兰喘一口气,一支极为chu大的电动yj在张言德的大力之下进入了y道,直c最深处。

    「这是特大号的,我买了以后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张言德道。这支黑色的电动yj比普通人的y具至少chu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雨兰的y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张言德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y道还真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张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言德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c进雨兰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c入到手指g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雨兰呼吸变得chu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张言德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雨兰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张言德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后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雨兰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雨兰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张言德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雨兰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s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的浣肠器。」张言德着浣肠器的y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chu大的c嘴c在这个女人的屁股里,张言德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雨兰的身体做浣肠,张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的特大号,嘿嘿……」张言德把浣肠器拿到雨兰的面前大笑。

    「什么?浣肠……」雨兰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c入屁股的光光景,雨兰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张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雨兰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

    张言德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雨兰的屁股,接着分开雨兰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雨兰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雨兰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张言德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c入雨兰的菊花门里。

    「不要……」雨兰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雨兰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张言德还没有忘记折磨雨兰,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雨兰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y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张言德是故意让雨兰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张言德道:「对不肯听话的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后就会上瘾了。」

    张言德伸过头来看雨兰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雨兰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张言德已经没有看雨兰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张言德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雨兰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张言德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雨兰仰着头,注入的y体像是男人的jy一样,流入雨兰的身体里。雨兰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x感……太x感了……」张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就那么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后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张言德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发出y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张言德已经为雨兰r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x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于我的,她的屁股是为浣肠存在的,张言德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张言德又开始慢慢地地注s,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雨兰知道进度:「二百……二百一十……二百二十……」张言德的鼻头滴下汗珠。

    雨兰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s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雨兰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于把三百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g玻璃b塞入肛门。

    雨兰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江美子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张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长发,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雨兰这种好强的x格,也是张言德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奸,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张言德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chu大的东西开始在雨兰的y道蠕动。

    特制浣肠y的效力确实很强烈,雨兰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没有玻璃b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s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雨兰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张言德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雨兰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b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张言德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b,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y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张言德一手按住c入肛门的玻璃b,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雨兰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张言德,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后悔是个做女人。」张言德道。

    雨兰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张言德的话有多么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张言德,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雨兰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雨兰身体急剧地扭动下,张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sj之后,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雨兰,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张言德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么排泄吧!」张言德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张言德举起,雨兰的身体向后仰,雨兰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张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b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b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雨兰肠内的y体混合着排泄物喷s而出,雨兰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雨兰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张言德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雨兰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y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守卫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乾净之后,开始奸y她,此时雨兰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的时候,他们的yjc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乾净。」雨兰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雨兰昏了去。

    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s入,照在雨兰苍白的脸上。雨兰贪婪地用脸颊触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这里是金三角,是他们的老窝,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于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于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于张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j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梅姐她们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雨兰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雨兰最后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像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r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y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雨兰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

    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二个少妇给她y道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具功效,她的伤口居然没有发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人,新换来的守卫显然得到张言德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乱,不敢真的奸y她。

    当第四天,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张言德来了,又一次对雨兰进行浣肠,又一次强奸了雨兰,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雨兰又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口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发现y道内痒得厉害,而且从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x交的念头,她知道这一定是张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张言德又一次来到了石屋。

    「你在身体里作了什么手脚?」雨兰大声道。

    张言德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y道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份,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药汁,这种草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发情母牛、母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入你的血y里,你会感到对x的需要,享受x交带来的快乐,成为一个一天不与男人上床就浑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会使你失望的。」雨兰十分坦然。

    接下来雨兰的表现果然令张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这种极度催情的药膏后,张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在她的身上,雨兰在在他的奸y下,居然没有丝毫反应,这令张言德惊诧。

    他决定用最后一招,给雨兰注s「空孕剂」,这是越南战争时美军用的一种极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战争时美军俘虏了很多女共产党,但用尽各种酷刑也不使她们招供,于是有人从试验室拿出了「空孕剂」,它可以使女人进入娠期,r房增大,分泌n水,同时产生极强的x欲,很多女越共都过不了这一关。

    虽然使用这种药剂会破坏她的正常的生理机能,但张言德为了使她屈服,在雨兰生上注s了比常人剂量大一倍的「空r剂」,并在她的身上不断使用各种x药。

    使用了「空孕剂」后雨兰第一个反应是经期没有按时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怀孕了还是由于药的原因。接着r房开始变大,经常在半夜里感到强烈的x冲动,由于手被绑着,只能有双腿的搓动来减轻y部的骚痒。

    自从开始注s「空孕剂」后,张言德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每天有人给她定期注s,注s完后将一支电动阳具c入她的体内。当有人在的时候,雨兰还是忍住不动,当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实在忍不住时,雨兰会随着电动阳具的颤抖而扭动,一阵阵r体的欢愉,使她又觉羞耻,又觉得这是地狱般生活中的一种解脱。

    在往后的几天里,每注s完之后,她竟然开始有些企盼他们将电动阳具c入她的体内,但最后的三天,他们不单没有再带来电动阳具,还把她的大字型地绑住,让她的双腿不能合拢。

    这三天,雨兰熬得十分辛苦,r房已经去原来涨大了一大圈,原来如红豆般的r头竟然已经有小拇指般chu,而且周围更是一圈深深的r晕,不时有白白的y体渗出,y部更是经常十分的湿润,一股x的欲望在她体内燃烧。她努力使自己摆脱这种冲动,想别的事情,但非常难,往往一次冲动下来,浑身都汗水。

    「吱……」门开了,进来的还是平时的两人,又没带电动阳具,雨兰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失望。两人在注s完之后,又在雨兰的r房与y部抹上一些粘稠的y体。

    欲火在雨兰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r头坚挺,闭上了眼睛的雨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口中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