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Np楼:天下第一佞臣第22部分阅读

      Np楼:天下第一佞臣 作者:肉书屋

    这么不识好歹!”

    “哼,丢人居然丢到了皇宫,这下子仕途尽毁了。”

    有人得意一笑:“听说上次她也想出仕,就被圣上当场给拒绝了,还有许多文人要与他比试,也通通被拒绝了,大概的确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少年郎。”

    闻言,皇上蹙了蹙眉,萧丞相也皱紧了眉头。

    然而,殿内鼓声不断,击鼓传花居然玩了整整一个时辰,众人似乎都想看花家少年出糗,太后则是希望她能扳回一局来,甚至派人安抚她,花闭月顺势就揉了揉太阳|岤,露出了几许疲色,不禁自嘲地一笑,暗忖:自己这个天命女子果然不一般呢,梦境中这个时辰,刺客大概已经行刺过了,如今,所有人的目光却落在自己身上,而她依然还是在拒绝着,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那刺客也要等不及了吧!

    此时,花闭月抬起头,发现楚暮云望着她的目光,始终带着温柔似水的笑意,不由勾唇一笑,仿佛对所有的讥讽都不放在心上。

    事到如今,太子妃终于对这少年无可奈何。

    她起身向太后施礼道:“启禀太后,儿臣为了给您贺寿,还准备了一曲狮子舞。”

    闻言,花闭月忆起梦中的狮子舞,精神一震。

    只见太子妃媚目水波流转,红唇嫣红,使人迷醉,极是艳丽,此刻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而酒席中坐着一位始终默默无声的男子,北宫啸公子也不例外。

    花闭月渐渐眯起眸子,想起自己当日攻陷楚国皇宫时,这迷人的太子妃似乎被北宫啸私藏了起来,自从从花家老祖宗那里知道自己的命运躲不过,如今,她见到这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心中就有种深深的厌恶。

    楚朝烟云绝代娇第062章刺客

    太子妃击掌两声,乐声顿时悠扬传来。

    但见所有人的衣装颇为奇特,都是一色紧身红色衣服,长袖翩然,腰肢剪裁的恰到好处。

    待众人踏入场中,鼓声忽而变得欢愉起来。丝竹瑟瑟,声扬九天,太子妃率先舞起红色狮子,施展出扑跌、跳跃、登高、朝拜等极难的技巧,诸人宛若惊鸿,身姿翩然,玄色深广,逐走众人酒意的熏然。

    两个狮子飞快得舞动着,衣裳仿佛也随风飘扬起来。太子妃的身姿格外美丽,在前面做着各种高难的动作,身体柔韧得像条蛇,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跳身转瑴宝带鸣,弄脚缤纷锦靴软,她搔首弄姿,偷偷地瞥了一眼楚暮云,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就在此时,旁边帷幕下方出现二十多人的长龙阵形,烘托着气氛。

    舞龙之人穿着黑衣,与红色狮子相得益彰,更显贵气。

    这本是由民间的杂耍所改,又加入唐朝的胡璇,在皇族中很少见到。

    宫中侍婢的目光被舞蹈吸引,皇帝与众臣也亦然。

    其中不乏好色登徒子,唇角留着涎,目光在那丰盈之处扫来扫去。

    北宫啸也侧着头,眸子闪过一丝欲色。

    但贵族女子们却冷眼望着她,毕竟,太子妃自恃是京城第一才女,又是凰盟弟子,常常在人前崭露头角,分明已经嫁作人妇,却还抛头露面,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她们哪里看得过眼呢?

    此刻,大殿内的烛渐渐摇曳起来,其中几盏灯烛的火在风中变幻莫测好一阵子之后,忽然“哧”的一声熄灭了。

    就在众人称赞狮子舞别出心裁时,花闭月看到那龙口里似乎有着光泽,她心头一凛,立刻大喝一声:“小心刺客。”

    她的声音高昂清澈,众人陡然被一阵难以名状的惊悸惊醒,宫中的护卫立刻警觉。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从龙口里擎出一柄长剑。

    而皇宫也从来没有一次,被刺客这样接近。

    他的身法极快,飞身向皇帝刺去,手上杀招连现,丝毫不给侍卫喘息的机会,而皇上的境况更糟,全凭着侍卫们以多对少的优势勉强支撑着,可是依然连连遇险。

    深宫中的众嫔妃,虽然在后宫中明争暗斗,又哪里曾经目睹过眼前这种刀光剑影、血花四溅的场面。

    宫中的官员心惊胆颤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贵族都爱惜自己的性命,何况进入皇宫不能携带利器,此刻赤手空拳,面对这种厉害的刺客根本便是毫无还手之力,哪里还顾得上护驾,已是自顾不暇,此时……也只有躲藏在椅后惊惶失措地等待着。

    有了花闭月的示警,宫中侍卫立刻出动,然而,依然不是刺客的对手。

    此时,观者沮丧,天地失色,刺客激昂。

    雪亮的剑光照亮暗夜苍穹,刺客的连续攻击如狂风暴雨一般。

    宫宴变得一片混乱,宫女太监们纷纷四散,抱头奔逃,哭爹喊娘。

    殿中到处都是惊慌失措,尖声而逃的妃嫔宫女,侍卫们不由头疼万分!

    此时此刻,但见第一个出手的黑衣刺客猛地腾空跃起,发出一声轻啸,刹那间剑光大盛,一道寒光骤然出现,径直向皇帝的胸膛刺去,只见皇帝的面上一片惨白,神色十分愤怒。

    此刻,萧丞相首当其冲地挡在了皇帝前面,威武将军也冲出来攻向这名刺客,这刺客身法极快,然而威武将军也有备而来,带着三个高手围攻这名刺客,出手一剑刺中刺客的臂膀。

    刺客不再恋战,一席黑色紧身衣勾勒得身材宛如黑豹一般,几个转身就冲出侍卫的圈子,纵身起落,如行云流水一般,飞快地消失在众人面前。

    众侍卫都追向逃跑的刺客,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潜藏的危险。

    眼见一名青衣太监悄无声息地举起了匕首来,慢慢向皇帝身后靠拢着,花闭月凝起眸子,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拿起手中的酒壶,瞬息念起了咒语,甩出的水柱瞬间凝固成了一把冰剑。

    她举起冰剑,对着萧丞相与皇帝前面刺去。

    “小心!”众人顿时惊呼一声,只见白光一闪,那冰剑正擦着萧丞相的面颊而过。

    萧丞相惊恐地瞪大眼睛,还以为花家少年居然也是刺客!但见冰剑洒下苍白凌冽的光芒,映照在花家少年冷艳绝美的脸庞上,美目间看不出任何的波澜,仿佛心止如水。

    忽然,一个黑衣刺客倒在少年身旁,少年目光一侧,弯腰拾起地上刺客的剑,抬起腕子,冷冷的对上其他刺客,妩媚中可见浩然之气。

    而皇帝身后,那太监倒在地上,胸口被雪白的冰刺穿,很是骇人,而他的手里仍然紧紧握着一把匕首,这匕首的锋刃上闪着诡异蓝光,显然浸透了毒药,而且此人距离皇帝不到半步的距离,下巴处隐隐透出淡青色的胡渣,这情况就是呆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有些不可置信,居然是这个少年救了他。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花闭月的身上。

    但见花家少年剑法如云,气象万千,矫如游龙,寒光冰雪,身姿飞舞,绛唇广袖挥舞间,清冷冷地宛若天边烟花绚烂。瞬间击倒了无数刺客,红白交映,触目惊心。周围本来取笑他的贵族,如今被她的凌厉招数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同时又沉醉于她完美的武技。

    她优美的剑招胜过任何舞姿,却又能杀人于无形。

    相比之下,太子妃那引以为傲的狮子舞,完全相形见绌。

    而宫中所谓七段高手侍卫,居然武技比不上一个小小少年。

    与此同时,不论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是京城才女,江南才子,

    当遭遇到刺客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而凌波飞舞的少年正用华丽精湛的武技……告知他们这一切。

    此刻,北宫啸的目光再次落在花闭月的身上,他的眸子微微凝起,内心渐渐对花家少年有种强烈的执着,回过眸子,却发现端坐在对面的楚太子,二皇子安阳王,三皇子宁王,四皇子齐王,还有五皇子云王,似乎对这花家少年有了浓厚的兴趣。

    而人群中始终悠然而坐的白衣男子,翩然起身,慢慢走过花闭月身侧,微微一笑,低低道:“虽然只是一瞬,旁人并没有注意到,但我却发现你的玄术施展的很好,很不错!”

    “阁下似乎很喜欢看戏?”花闭月淡淡一笑。

    “人生本来就如戏,何况,看戏的并不止我一人。”此时,东方闵眼角微微上挑,眸子如飞凤般璀璨光华,带着无尽的风流邪惑,依然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只是言语意有所指。

    “阁下言之有理。”花闭月的眉间掠过一抹阴霾,深知贵族内也有许多拥有强大实力的人物,北宫啸是,楚暮云也是,只是不肯出手罢了。

    毕竟,只是一个傀儡皇帝而已,生死与他们何干?

    最终,其余的刺客难以突围,最后服毒而死,看来都是训练过的死士,而在众刺客的身上寻不到任何主谋的线索,于是,皇上下令众人善后,同时命人把太子妃等人关押进应天府,等待审讯。

    得知要被囚禁,太子妃那醉人的浅笑在瞬间被撕裂,仿佛遇到晴天霹雳一般,她面上笑容仿佛遇到寒冬冷流,正渐渐地僵滞。

    可怜平日处处显露锋芒的她,方才刚刚展露出一曲惊才绝艳的狮子舞,却被刺客连累,关进了应天府的大牢内。

    不论她是不是刺客主谋,从今以往也难以得宠。

    日后,当世人谈到这位失宠的太子妃。

    贵族女子们无不含着讥讽的轻蔑眼神,对她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刺客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随即,皇帝把花闭月与萧丞相召到了他的御书房内。

    皇帝眸子犀利得一如昔日的光景,用那种堪破人心的目光凝视了花闭月许久,他的声音宁静而淡定,仿佛有震慑人心的威力:“花闭月,你是如何知道有刺客?”

    花闭月谦逊地道:“学生来时正看到装有太子妃行头的箱子进进出出,而搬运的太监脚印似乎很深,学生就有些怀疑里面藏着人,而方才太子妃说要击鼓传花时,那些刺客应该就乘机准备好了,不过,都是圣上福德深厚,才能够避过j人陷害。”

    皇帝点了点头,忽然道:“以后不用自称学生,还是称臣的好。”

    他这么说,也就是要承诺官职给花闭月。

    花闭月只淡淡道:“臣知道了!”

    萧丞相蹙了蹙眉,深知皇帝已改变了注意,于是,也只好疑惑地问道:“花闭月,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太监要行刺皇上呢?”

    花闭月徐徐说道:“臣觉着既然刺客能鱼目混珠,里应外合,混入皇宫的话,自然有人在陛下的周围埋伏着,所以一直注意着陛下周围,正好看到这太监的袖子里似乎有银光闪过,虽是一瞬,却已来不及分瓣,于是,在下心想就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皇帝面上便露出了欣悦的笑容。赞道:“好一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你倒是个忠心的。”

    “那么……你认为是何人要刺杀朕?”

    “臣不敢妄自猜测。”

    “恕你无罪!”

    “臣认为此事错综复杂,并非简单的刺杀。”

    “为何?”皇帝满脸严肃地问道。

    “最近民间有一个叫蓝枫的组织,渗透不少江湖势力,据说神通广大,常年与朝廷各处要员针锋相对,来者不善,臣觉着行刺或许与蓝枫有关。”

    “嗯。”皇帝捋了捋胡须,不由对她暗暗满意点头,面上却丝毫不露,缓缓道:“你先回去,过些日子……我自会赏封你的。”

    ——

    原本空落的花家偏院,如今已是鸟语花香。

    一盏盏灯笼在长长廊下错落有致,所有的窗纸都已换为高档的茜香纱。此刻,卧房内正上演一幕侍寝争宠的戏码。

    红衣少年与黑衣男子大眼瞪着小眼,激烈地讨论着先来后到的问题。

    二人查了不少史料,从武则天的面首直说到当今凰盟盟主的男宠制度,直论得面红耳赤。

    说来说去,萧琛只觉着这璧宿极是难缠,三番五次都弄不走他,甚至于花闭月拒绝了自己三次,却次次都无法拒绝他。

    幸好花闭月并不知道这二人如今的所作所为,否则绝不会轻饶。

    萧琛只觉得太阳|岤突突直跳,越发燥怒,高傲的面容带着清冷的玉光,鄙夷道:“我听玉流觞说阁下是个欲求不满的,每晚你都陪着月牙儿,怕是不太公平。”

    璧宿妖异的眸子一闪,缓缓开口,声音沉稳笃定,不屑道:“阁下不也常常白日里陪着她,但在无人时,或在马车内,你不也是无孔不入。”

    萧琛自认为做得隐蔽,面色一变:“你怎知道?”

    璧宿双手抱怀,但笑不语。

    这般隐晦的举动却让萧琛摸不到头脑,暗忖:难道是月牙儿告诉他的?

    不会,不会!萧琛很快放弃这个念头,他的月牙儿不是这种人,这可恶的妖孽不过是想让他嫉妒罢了,他绝不会上当。

    与此同时,外面来了一个仆从,站在门前恭恭敬敬道:“请问萧琛公子可在?”

    萧琛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有何事?”

    仆从进了屋,缓缓道:“萧丞相身子不适!让公子回去一趟。”

    萧琛蹙眉:“老爹不舒服?他在宫里不是安然无恙么?”

    “虽然安然无恙,总也受到些惊吓,如今正躺在卧房内休息。”

    “好吧,我这就回去。”语落,萧琛悻悻的摸着鼻子,忽然狠狠瞪了瞪璧宿,眸子里依稀是脾睨嗤嘲:“今日便宜了你,回来再与你算账!”

    “恭候大驾!”璧宿微微欠身,深幽的眸光飘过卧室后面的床榻,笑得嘴都合不拢,毕竟,情敌走了,如今便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那笑容虽妖异美丽,却瞧着萧琛的眼里异常可恶,拳头紧握,很显然他已被气的不轻。

    情敌已走,璧宿立刻眉飞色舞地脱光衣服,躺在又大又舒服的床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阖上双眸,静候着佳人的到来。

    暗风气流从紧闭的窗棂处慢慢吹拂,璧宿感受这气流,这才蓦然睁眼,谁知佳人未到,等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衣俊美的男子。

    璧宿一惊,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师兄怎来了?”

    东方闵瞧着一丝不挂的璧宿,勾唇一笑:“瞧瞧你像个什么?这么多日居然搞不定一个男人。”

    璧宿抽了口冷气,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一丝冷意,忙披上外衫道:“那少年委实难缠,根本不懂得知难而退。”

    东方闵目光扫过他光裸的肌肤,挑起迷人的眸子,抱着双肩道:“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总缠着对方未必是好事!有时候可以以退为进。”

    “师兄是什么意思?”璧宿深知东方闵满腹都是黑水,对他佩服得紧。

    东方闵手里扬起一只镯子,正是那只乾坤镯,在皇宫刺杀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花闭月手中拿了过来,他淡淡笑道:“萧琛走了,那么你也随我回去几日,看看她究竟心里念着谁。”

    璧宿一阵踌躇,但随即心中浮上了一道清丽的倩影。

    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的确不是长久之计。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思及此,璧宿忽然眨了眨眼睛:“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恐怕找我有别的事情?”

    “师傅当年嘱咐我照顾你,如今我似乎查到你的族人还有活着的。”

    “若是如此,我的封印有解了!”璧宿心中不甚欢喜。

    “你与我回去商议一番。”

    “好的,大师兄!”

    ——

    花家偏院,药园的屋内建了一间浴池。

    只因玉流觞一天要洗一次澡,身上洁净的很,月色静谧的升上来,将这一汪池水照得碎银斑驳,水下的世界依旧是冰凉的。

    萧琛与璧宿同时离开,就在花闭月思索着的时候,慢慢先向药园走来,敲了敲门,半晌,屋门方才渐渐打开。

    男人衣带飘飘,眉眼如玉,看到花闭月后,他牵起嘴角淡淡一笑。

    他转身邀请花闭月进入,如绸似缎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微微曲卷,浓密的睫毛投着暗色阴影在俊美的面容前,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玉白般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淡淡微光,眸亮如星,淡淡道:“花小姐来到寒舍究竟有何事?”

    花闭月柔声道:“我是来探望你的。”

    玉流觞依然语气清冷:“如今你已探望过了,还有何事?”

    花闭月缓缓坐在桌前,唇边带着清雅醉人的笑意:“皇宫内,今日遭遇到了刺客。”

    玉流觞神色未动,用左手慢慢摆好面前的茶具:“又如何!”

    花闭月微微凝起眸子,暗淡的烛火中,她容颜明丽美好,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低低道:“刺客的身材很好!而且身上还有一丝淡淡药香!我想请问阁下这是什么药物的味道?”

    她慢慢直起身子,似要把什么交给玉流觞,就在玉流觞转过眸子,渐渐把目光凝视在她手上的时候,花闭月忽然一把握住他的右臂,她出手极快,玉流觞不由得“嘶”了一声。

    此时此刻,他的衣袖处居然渐渐渗出刺眼的红色。

    趁机借势,花闭月一把撕开他的外衫,虽然看到了右臂的伤势,却同时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展露光滑美好的身体,冰肌雪肤,曲线精致,晶莹的水珠从更为美好的胸膛悄悄滑落,一路向下,滑过朱红的萸果,结实的小腹,慢慢正向双腿间那挺翘的部位慢慢滑去,那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遮掩住春光,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性感模样,花闭月的面色不由微微泛红。

    而她平日看玉流觞玉树临风,身材单薄,没想到居然是种错觉。

    这男人的身材委实很有看头。

    瞧了一眼花闭月,玉流觞缓缓拢起披着的袍子,不冷不热道:“如今你已有了两个男人,床第之事也并非一次两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也会脸红?”

    花闭月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只冷冷道:“你为何会受伤?”

    “受伤又如何?”玉流觞却无半分不自然,唇角依然挂着他疏离而优雅的月光般的浅浅微笑,淡若轻风地道:“此事说来话长,在下去乡村替人治病时,不慎遇到劫匪,挂了彩!”

    花闭月挑了挑眉,一双漆黑的眸子波光潋滟,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的轻功很好!难道还避不开几个小小盗贼不成?”

    玉流觞拈指拾起一瓣在桌前的丁香花瓣,在指尖轻轻拨弄着,抿嘴道:“是我自己撞到刀尖上去的,有时候人倒霉了,也没有办法不是?”

    “阁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为何要这么说?”

    “我听萧琛说过……你的仇人就是凰盟,而太子妃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但凰盟与你的未婚妻却用卑鄙的法子对付了玉家,所以你此番去行刺,只为让皇帝怀疑皇后或是太子妃对不对?”花闭月抬眸望向玉流觞。

    玉流觞清亮的眸子微侧:“是又如何?”

    花闭月扬起淡淡的笑:“我拿你当朋友,你也可以选择信任我。”

    慢慢勾起嘴唇,玉流觞唇边带着毫无温度的笑意:“我想非礼勿视阁下应当是懂的吧?非礼勿动阁下也应当是懂的吧?如今,你对我是看都看了,摸也摸了,我们似乎超乎了友谊,所以……阁下是不是该走了!”

    听闻玉流觞下了逐客令,花闭月睁着媚人的眸子,叹息一声,伸出手把乱发往鬓边掠过,目光失望地看了一眼玉流觞,慢慢转身离去。

    玉流觞披上外衫,一拂浅绿色暗银纹衣袖拂过花梨案几桌面,轻轻用手执了壶茶,白玉般的手指纤长,就着清冷的月光,侧目而望,茶水飘着粼粼光泽,映得人眉目荡漾,剑眉微微一轩,神色之间,清贵沉凝,好似山巅的白雪,冰冷孤傲。

    片刻后,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肃杀起来。

    楚朝烟云绝代娇第063章谁敢脱她衣

    月色似水,静静地倾泻在萧府的后院内。

    “父亲大人,你究竟要把我禁足到什么时候?”萧琛站到窗棂前,踮起脚尖,狠狠瞪着自己的父亲萧丞相,万万没想到父亲与他玩了阴的,居然从玄剑门要来令人短期内丧失功力的软筋散。

    但见,萧丞相神色如常,精神矍铄得很,硬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萧琛好几个时辰,半夜已过,府中仆役都睡了,他居然还不思睡眠,意味深长道:“琛儿,我只软禁你十天半个月的,直到花家少年离开京城为止,你要明白为父的苦心才是啊!”

    闻言,萧琛大惊道:“什么?你让她离开京城?”

    此刻,他清俊的面上,因惊讶而染上薄薄怒色!

    萧丞相鼻中冷冷“哼”了一声道:“真是个不孝子,我辛辛苦苦地养了你十八年,居然心中只想着那个少年,倒真是像话得很!”

    萧琛挑眉不言,一双黑眸却熠熠生辉。

    他虽然性情乖张,我行我素,却不是个不孝的。

    萧丞相蹙了蹙眉,半晌,方才语气缓和了一些:“虽然,花家少年这次救了当今圣上的性命,但她毕竟是个男儿身,你与她在一起是天理不容的!而且……这段时日圣上正欲安排花家少年去外地任职,你就在京城乖乖呆着好了!我会安排一些京城贵胄的女儿来与你相亲。”

    萧琛明白父亲素来说一不二,而他若是不肯妥协,恐怕会一直被囚禁在后院内,这次父亲对他委实失望,居然连家法都已用上了,若是他与月牙儿一直不能相见的话,思及此,萧琛的眼中仿佛有两点火焰,只觉得心中又痛又涩,胸中热血沸腾,几乎要爆裂开来,终于忍不住大声道:“父亲,其实花家少年不是男儿,她……她其实是个女子。”

    萧丞相脸上的神情很精彩:“等等,琛儿,你说她是女子?”

    “没错,她是个女子,而且是大师姐安排给我的未婚妻!”

    “什么?”萧丞相的神情已经完全凝固了。

    萧琛如今已无法隐瞒,语声铿锵有力,言辞振振道:“父亲,我与她已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她腹内已有了我的骨肉,你怎么忍心拆散我们?让我萧家的血脉流于外野!”

    “你……她……”萧丞相瞪目结舌地看着萧琛,用手指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花家少年居然是女子,这……这……伪装的真是天衣无缝。既然,这花家少年,不对,是花家小姐与琛儿私定终生,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定下婚约,这未免太不合礼数,何况,二人婚前已有了夫妻之实,岂不是让人不耻,唉!他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来,养不教父之过啊!

    然而,当他思绪如江水流转时,忽然挠了挠头,想到了一件正事,立刻义正言辞道:“胡闹,委实胡闹,花家小姐居然想出仕,这女子怎能做官?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萧琛立刻亢然应声道:“父亲,她不是一般女子,她可是天命女子。”

    “天命女子?难道是世人所传的花家天命女子?”说到这里,萧丞相的脸上满满都是惊愕之色。

    “是!父亲。”

    “既然她是天命女子,为何要女扮男装?”

    “此事说来话长,大概是天命难违,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进入仕途。”萧琛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诉说一遍,只隐瞒了璧宿这个妖孽的存在,免得他父亲受惊过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萧丞相恍然大悟,难怪觉着那少年似乎非常有本事,没想到居然是天命女子,而且很快要成为萧家的儿媳,于是,立刻拿出腰间的钥匙,飞快打开萧琛的屋门,忍不住埋怨道:“你为何不早说?害的这次刺杀事件后,我已经在圣上那里举荐你去当禁卫军的统领。”

    什么?居然让他当禁卫军统领?萧琛霍地站起,不由大声道:“父亲,你凡事能不能不与我商量一下?”

    “咳……这个……这个……我会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让他一个月内就换人。”萧丞相口里虽这么说,心中却没有底气,毕竟给天家人办差,不是自己想怎样便能怎样的,没想到自己不喜的花家少年居然是个女子,还真是可叹可笑。

    或许,他要拉下老脸好好求求圣上才是,只为了延续萧家的香火,一切也只好如此了,于是,他瞪了瞪萧琛,呵斥道:“你小子要争气一些,都说婚前不可有男女之欢,否则女方要被贬为妾侍,但是看在你喜欢她的份上,快些把她娶来,给她一个正妻的名分,再给我萧家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也不枉你父亲拉下这张老脸去求今上。”

    “是!父亲”萧琛应得极欢快,忽然问道:“可是女子不能出仕,如今月牙儿要离开京城去地方做官,当今圣上那里怎么说?”

    “是啊!真是有些麻烦呢!”萧丞相蹙眉道。

    ——

    清晨起来,花闭月更衣起身,刚推开门,就看到玉流觞站在门前。

    她不由一怔,向后退了两步。

    但见,玉流觞的衣衫整齐,一丝不芶,额前发丝被风吹的微有些凌乱,显然已站了些时候,他微微抿唇,眼神如云,淡淡道:“我方才担心你还没起榻,所以不敢敲门打扰。”

    看着面前玉树临风的玉流觞,花闭月不由想起当然刺杀时,他简单易容而去,挥舞出那绝世罕见的必杀一剑,是那般的狠戾,那般的冷酷,那般的嗜血,那般的陌生,那般的无情,与此时温雅如玉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思及此,花闭月不由有些仲怔。

    过了半晌,花闭月才道:“你有何事?”

    玉流觞已转身向药园走去,边走边道:“你来帮我上药!”

    想起那晚,玉流觞冰冷的拒绝,花闭月心中多少有些堵,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玉流觞的身影,不由对他冷面相对,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为何要我来上药?阁下自己不是大夫么?”

    玉流觞也未看她的脸色,肌肤温润细腻宛如玉石,料峭的身影在晨曦中染出迷离梦幻的淡金色,风姿如画,只回眸淡淡地道:“我自己换药不便,而萧琛不在,我只有先靠你!”

    闻言,花闭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的伤口,微微仲怔了片刻,毕竟,他伤的是右臂,一只左手上药极是不便。

    花闭月不由微微叹息一声,好吧!谁让她心地善良呢!

    于是,只好追随了过去。

    而玉流觞已褪去外衫,露出坚实美丽的上身……等着她的到来。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门外走来一个人,是个漂亮的女子,她翩然来到玉流觞的门前,在门外便朝着花闭月与玉流觞行了一礼,接着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端了过来,菜色很是精美。

    自从玉流觞来到花家偏院后,花玉儿每天换着心思给他调理膳食。

    虽然,这并不属于她该管的事情。

    此事,她抬眸看到玉流觞披着外衫,偏袒右肩,而花闭月正在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两人靠的极近,少女的呼吸微微吹拂在玉流觞的身上,玉流觞也垂眸静静地望着她,眼神里有些更为深黯的东西飘过,两人之间似乎有种淡淡默契,花玉儿微微一怔,她的目光渐渐地胶着在玉流觞的身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光裸着上身,原来玉公子的身子居然这么漂亮,随即玉白的双颊开始缓缓浮起一层粉红。

    但是,眼前两人却如一对璧人一般,让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若是由自己给玉流觞上药该有多好啊!

    不知不觉中,她忘记了离开。

    半晌,花闭月的眸子慢慢挪到了她的身上,淡淡道:“你还有何事?”

    花玉儿立刻挑起眸子:“我……有要事告知。”

    如今,虽然她被老祖宗安排来照料花闭月,但是,她心中却是为了接近玉流觞,骨子里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下人。

    “要事?什么要事?”花闭月淡淡瞥了一眼花玉儿。

    花玉儿睁大双眼看向二人,发现花闭月神情中带着天然高华,天生便有一种贵胄之气,让她的气势不由一低,于是,鼓起勇气慢慢说道:“花家现在有些麻烦,据说,我的父亲如今入赘了白家,而白家受到皇后所托,准备陷害花家所有的产业,让花家的生意一蹶不振……还请你早些准备应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玉流觞一眼。

    玉流觞已开始披戴衣衫,神情依然冷淡。

    花闭月微微笑道:“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不怕你的父兄遭殃么?”

    花玉儿垂眸道:“当然担心他们,但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父亲与兄长做出对不起花家的事情,我不能为了孝道而弃对花家的忠义,而且,老祖宗才是花家真正的长辈,我对老祖宗尽孝便是了,身为花家人,我应当为花家做些事情才对。”

    她这一番话,从头到尾说的条理清楚,头头是道。最重要的是,它彰显出说话的人是知书达理的,而且懂得孰轻孰重的。

    她要争取在玉流觞和花闭月的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更重要的是,她想取代花闭月在玉流觞面前的位置。

    闻言,花闭月冷冷一笑。

    她的目光扫过花玉儿的周身,这少女身上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纤细的地方纤细,不施脂粉仍是秀色可餐,花闭月不由得眯起眸子,这个女子倒是会适时表现自己,也一定是此女当年给花媚儿出谋划策,让花媚儿牺牲色相勾引了北宫啸,为北宫啸诞下龙子,取代她天命女子的地位。

    真真是个伶牙俐齿的。

    说起来,这整个花家中,还真没有一个像花玉儿这样的女子。

    关于这一点,花玉儿心知肚明,于情于理,花闭月听了自己这番话,都应该会注意她,并开始好好地重用她吧?

    就是玉公子也会对她另眼相看,多看她两眼。

    怎知,在花玉儿的期待中,花闭月只是看了一眼,便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眸子里含着鄙夷的神情,仿佛很不屑她的言语,又仿佛厌弃她那诡暗多端的心思。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她的言行打动。

    而玉流觞也慢慢站起身子,施施然向外面走去,花玉儿咬了咬牙,连忙起身问道:“玉公子要去哪里?准备的饭菜还没有吃呢?”

    “不必了!”玉流觞目光扫过花玉儿,忽然道:“月牙儿小姐,我要去药铺寻些药材,你随我一起去。”

    “为何?”花闭月有些不解,上完药后本来已经没有她的用武之地了,为何还要她陪着他上街?

    玉流觞顿了顿,忽然露出柔和的笑容:“你身子有些气血不足,那里有我新开的铺子,丹药品种齐全,我也可以与你谈谈年底分红之事。”

    花闭月这才忽然想起,自己曾出资给玉流觞在京城东街开了一家极大的药铺。

    当初她觉着那药铺大概是玉流觞想要玉家的医术流传下去,是以,才要在全国各地开展玉家的药铺,此番,却意外联想到那应是蓝枫组织用来联络的大本营。

    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容小窥呢!

    有了玉流觞的名号为噱头,便轻易地招揽了一批名医,药铺也炼制各种珍贵的丹药,价值胜过大楚国任何一家药铺,大概这玉氏药铺很快便会成为大楚国的独家丹药产业。

    花闭月眼光极佳,在大楚国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了铺子。

    而且用花家的名义在玉氏药铺入了三成股。

    如今,两人初次来到玉氏药铺,伙计从未见过二人,一溜烟儿迎上来,只是眯起眼睛打量了二人片刻,立刻脸上的笑容就化作了十分。

    眼前男子如翠竹般的身姿笔挺修长,眉目如画,肤色如玉,斜挑的长眉漆黑如墨,剑眉星目,目若星辰,真是个绝色的美男子!

    而另一个少年亦是唇红齿白,面如桃花,风度极佳,也是个绝色少年。

    妙人,真是两个妙人儿。

    于是,他连忙点头哈腰道:“两位公子爷,咱们的玉氏药铺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医铺,买回去的丹药送给亲友最是体面,若是要带给家里的长辈们,这长寿丹可以延年益寿,只要一百两银子,就可以多活两年,当然,这还有几样驻颜丹,调和丹,最是适合刚刚出嫁的女子,服用后可以很快能生子,若是二位自己服用的丹药,有可以强身健体的大力丹……倘若是夫妻之事不调和,咳……这里还有龙虎丹,金枪不倒丹,一夜七次丹,神龙活虎丹。”

    闻言,花闭月不由抿唇笑了起来:“玉流觞,你这里的丹药果然是应有尽有,连夫妻之事的丹药都有,莫非你精于此道?”

    玉流觞但笑不语,目光纯洁极了!

    可是,那伙计听闻玉流觞的名号,立刻神色一变:“原来是掌柜来了,您怎不早说,我这就给您沏茶去。”

    于是,那伙计匆匆忙忙去了雅间,低低道:“哎呦,没想到掌柜竟是个谪仙般的人物,若是他来坐诊,岂不是生意源源不断。”

    这时候,从楼上慢慢走下来几个妇人,中间那妇人抚了抚肚子,面容上带着浓浓笑意,周围的几个婆子微笑安慰道:“这次回去一准会有了,没想到玉氏药铺居然连无子症都可以治好。”

    那妇人羞怯道:“虽然好,就是看病时羞死人!”

    婆子笑道:“不过是个老大夫,没什么的。”

    闻言,花闭月心中一动,于是,慢慢凑到了玉流觞耳畔:“你说……我的身子,如今是不是可以生养了?”

    玉流觞凝望着她,柔声道:“当初你的身子的确不能生育,如今把脉是瞧不出来……至于,何时能生养,会不会滑胎,子嗣是否会继承寒毒,必须由医术高明的大夫看过才知道。”

    “如何看过?”花闭月微微一怔。

    玉流觞低低道:“自然是褪去衣衫,让大夫看看……便知了!”

    闻言,花闭月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气,果断的放弃这个念头。

    忽然,那伙计忙叫玉流觞道:“掌柜的,几个大夫有事找你。”

    玉流觞冲着伙计微微颔首,目光却一直胶着在花闭月的面上,淡淡道:“玉氏药铺的妇人病大夫是个七旬老翁,医术曾是我亲自传授的,在京城内虽然堪称第一,但是对你的病症却束手无策……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破例为你看看。”

    “不必!”花闭月想到要赤忱相对,不由心中发倏。

    “你在害羞?”他忽然挑了挑眉。

    “没有!”花闭月终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扭头就走。

    “花闭月,其实我还从未给你认真彻底诊治过,不妨,今晚回去我帮你好好看看。”玉流觞忽然对着她的身影微笑着道。

    花闭月不由有些意动,脚下顿了顿,回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眸子里璀璨潋滟如河岸对面的烟花,没有一丝冰冷,这还是她初次见到这般纯粹的温雅的玉流觞,倘若平日的玉流觞好似一块冷玉,那么,此刻的玉流觞却是块完美的和氏璧,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半晌,她身子僵了僵,随即一笑,低低道:”“考虑考虑!”

    玉流觞微笑道:“今晚在我的药园内会诊,逾期不候!”

    于是,玉流觞向楼上走去,花闭月满怀心事,便走出药铺,在街道四处慢慢闲逛着。

    她穿过繁华的街道,漫步在街头。

    道路两侧遍垂杨柳依依,虽然入夏,但清风裁出那鹅黄|色的柳枝叶儿,依然絮絮翩飞,空气里沉浸着初夏新桃沁芬的香气,桃红柳绿,风光明媚,远远眺望去,如烟似雾一般。

    此时此刻,花闭月似乎正神游天外,魂不守舍,脑海中有些混乱。

    她清秀的身影在街道上宛若一幅美丽的画卷。

    此刻,她心中依然不停思索着玉流觞所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