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隐之魔纹第33部分阅读
HP之隐之魔纹 作者:肉书屋
着好几个很大的鬼脸南瓜做成的灯笼,足足够三个人坐进去,据说这就是禁林看守人海格种植在他屋前的那些南瓜。
墙上和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大概有一千多只蝙蝠在不断盘旋着忽上忽下的飞动,它们翅膀的振动弄得烛光忽闪,光影昏暗。一眨眼之间,餐桌上的金色盘子里就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克拉布和高尔迫不及待的拿起面前的油腻腻的烤鸡腿啃了起来。
目光紧随着消失在大厅出口处的一个小小身影,我有些不舍的放下盛着美味的||乳|酪土豆泥的小勺,拿了一杯冰冻果子露递到西弗勒斯面前同时小声对他说:
“西弗勒斯,我出去一下。”这意味着我需要他帮我编个好借口,随后我取用洁白的手巾擦了擦嘴角,若无其事的站起身不紧不慢的向斯莱特林地窖入口走去,假装没有听见贝拉和纳西莎在身后向斯内普询问的对话。
走在地窖走廊里,待四下无人的时候我迅速穿上一件没有学院标记的黑色斗篷将大部分面孔都隐藏在兜帽中,再使用隐身咒后迅速朝着城堡外面跑去。
月色明亮,草坪上却空荡无人,我向湖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再掉头向草药课温室和禁林方向快步走去,行走了一段路后,果然在不远处的小路上看见了那个身影。
最终,他在猫头鹰棚屋的前方停了下来,我一边快步靠近了他一边小心的压低了脚步声。我停留在了他后侧方的靠近禁林边缘的大树旁,因为隐身咒的效果,让我可以站的足够近以观察他在做什么。
猫头鹰粪便的臭味使得学生们很少来这里,学校里的家养小精灵负责喂养和照顾居住在这个棚屋里的鸟类。
他拿出一个东西放在嘴边,吹了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棚屋的黑暗中却忽然冲出来一只不像是猫头鹰的黑乎乎的小动物,它有着一双在黑暗中散发着绿幽幽光芒的小眼睛。
当它的翅膀完全展开在月光下时,我能确定那是一只蝙蝠!刚才在礼堂大厅中就看见过很多,可是这一只的体型却明显比普通蝙蝠大的多。
这个人居然选择蝙蝠做宠物也算独特的了。
蝙蝠扑向他忽上忽下的盘旋了好一会后才停下来,看上去不太友好似的,而在他挥舞着双手试图阻止蝙蝠的‘攻击’的时候,玻璃碎裂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他似乎有些沮丧的看了看地面,却并没有生气,只将终于安静下来的蝙蝠放在手心里,似乎在它腿上绑着什么东西。它停留了一会后才向空中飞去。
夜晚的徐徐凉风中夹杂点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我微皱眉,终于在他转身走了几步后决定解除隐身。
背靠一棵高大的山毛榉树,我从容不迫的向他打招呼:
“晚上好,亚巴顿。”
他明显的被吓了一跳,动作迅速的抽出魔杖,却没有惊呼出声,“是谁?”故作镇静的声音却有些颤抖。
我取下了兜帽,将铂金色的长发暴露在了树影中的月光下,然后开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引起我兴趣的一年级学生。他慌乱惊恐的神色迅速平静下来,脸上稚气的五官只算得上端正而已,脸部轮廓有点锐利,却跟英俊完全不沾边,可是,他有一双琥珀般明亮的浅褐色的眼,这似乎成为了他脸上唯一的亮点。
“马尔福少爷。”他可疑的停顿了下有些不甘不愿的朝我躬身行礼。
我挺惊讶的挑眉看他,从斑驳阴暗的树影中走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称呼我?你并不是我的仆人或者下属。”在学校里只有克拉布和高尔会这么称呼我。
他咬了咬嘴唇,看上去有些紧张。他没有回答,只再次看了看我身后的树木,就像在确认那里会不会突然再出现个人。
“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微挑眉,他的反应还挺快的,已经注意到了我奇怪的出场方式。
可惜,我不会说实话。
“我一直在这里。”我淡淡的说。
他明显不相信,却也聪明的没有再问。
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树丛里响起,我转头看了下,似乎有个黑色的高大的影子在朝这边慢慢的靠近,让人觉得莫名的危险。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而这里又太靠近禁林,可能有些危险的生物正在黑暗中蠢蠢欲动,我迅速示意他一起快步向学校城堡走回去。
“刚才那是你的宠物么?它好像不是一只普通的蝙蝠。”我一边走一边将魔杖握在了手中,保持警惕的注意着森林方向的动静。
“洛尔克是一只吸血蝙蝠。”他语带兴奋,似乎很喜欢那个生物。
“哦它会吸你的血么?”我有些好奇,同时也没有忽略他不断打量我的目光。
“偶尔会的,不过吸的很少。它喜欢动物的血,温热的最好它不喜欢冷的。”他静默了一会,有些犹豫的问:“刚才的树丛里有什么?像是黑色的马”
“没看清楚,应该是居住在禁林里的生物。”我思索着说,“可能有什么把它们吸引过来了。”我忽然想到了刚才空气中的那股血腥味,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是我所想的那种生物,他因什么而能够看见,而我又为什么能够看见?
这一世的我,还未曾亲眼见证过死亡。
夜骐,以血液和腐肉为食,只有目睹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的一种暗夜生物。也是巫师们所忌讳的不祥的象征。
当靠近城堡大门入口时,我用很随意的口吻问出了我最在意的问题,也是我一时兴起跟踪他的主要原因。
“亚巴顿,你为什么老是偷看我?”
“我没有!”他忽然理直气壮的大声反驳,还一脸愤怒的跑掉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明明就有”我低头边走边想,也许还真不算是偷看,他从来都是在课堂上光明正大的打量我,当然,只是偶尔的。可是就算这样,也足够让人觉得很莫名其妙了。
“有什么?”低沉而华丽的声音忽然响起,身着深蓝色巫师长袍的男人俊美的让人窒息,他似乎很随意的侧靠在入口处美丽的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石墙上的火把上熊熊燃烧的火焰却在他身前投落下让人迷乱的光影效果。
他朝我走来的悠闲步伐浸透了说不出的优雅,我抬头,心情愉快的对他微笑,目光深深的注视着他犹如最美丽的红宝石般的迷人双眼,礼堂里的喧哗的人声和乐队的演奏声仿佛都瞬间消失了。
这个男人的身周仿佛会产生天生的磁场,仿佛一切嘈杂的声音、绚丽的色彩都瞬间远离了他所存在的地方。
“晚上好,‘我的’教授。”我用优雅的语调表达着态度放肆的占有。
“ci,有什么比骷髅跳舞剧团更有趣,吸引着你深夜时分在禁林边缘游荡?”voldeort的语调轻柔而优雅,却让人完全不能猜测他的想法。
我嘴唇动了动,又顿住,有点为一时好奇而贸然跑出去跟踪尾随一个少年的行为而后悔。
我皱着眉,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挑不重要的说,“一只蝙蝠”看见他不满似的略挑眉后再度重申:“一只吸血蝙蝠。”
voldeort意味不明的看了看我,简单的说:“跟我来。”
我跟随着他不快不慢的步伐重新进入大厅,里面的场景已经大变样,邓布利多邀请来的骷髅们正在大厅中央跳着动作滑稽的舞蹈,还有节奏奇怪的乐器伴奏,而一个脸上带着羽毛面具的女歌手正在声嘶力竭的深情演唱:
“哦!~~~!我可怜的心,它在哪里?!它离开了我,被魔法勾去”
这是巫师界今年最流行的歌曲《你用魔法勾走了我的心》,不少高年级学生正随着这曲子跳舞,格兰芬多们很乐在其中,一个红发的高个子男生正在和一个微胖的女生热情的拥舞,他们的一个动作略显僵硬的旋转动作让我刚好看见了那个男生的正面亚瑟韦斯莱。
梅林呐!这音乐实在有点恶俗!
我不能忍受的摸了摸手臂,有点儿恶寒的汗毛直立。voldeort皱了皱眉表达他的不悦后,就面无表情的加快步伐朝地窖入口走去,看起来,他似乎很不喜欢邓布利多的品位。
而看见他脸色不好的人明显误会了什么,因为我迅速的接收到了一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于是我犹豫着想要不要露出一些畏惧或是沮丧的神色来配合。
虽然是一次短暂的夜游被自己学院的院长抓包,我却没有一点心虚或是害怕,因为voldeort向来都是很护短的。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视线却快速的扫过斯莱特林的学生堆,在热闹的人群中似乎没有发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影。
“voldy,那个叫亚巴顿的学生有些奇怪,我跟踪他,发现他居然用一只吸血蝙蝠送信,而蒙非特管家已经跟我汇报过他的情况,他是半年前被收入蔷薇庄园的。”我站在梧桐架子前一边逗弄小凤凰,一边‘坦白从宽’。
蔷薇庄园很小,其实称不上是座庄园,却依然拥有如此好听的名字。那是马尔福家族上个世纪的某代家主为他的情人在约克郡置办的一处外宅,如今已成为一所收容未成年巫师孤儿的福利院。家族的家徽是玫瑰,所以我觉得那所住宅以蔷薇为名实在有点讽刺的味道。
蔷薇,似玫瑰,却不是玫瑰,大概也正好意味着没有正式名分的某位夫人。
“他会送信给谁呢?”我喃喃自语,一个没有亲人的巫师孤儿,会送信给谁?还是一个人在夜晚偷偷摸摸的
纳吉尼外出狩猎去了,小凤凰正用长长的金色尖喙不断拨弄着细小的粟米粒,似乎玩的很开心。
voldeort坐在办公桌后批作业,未批过的羊皮纸卷占满了小半张桌子,批改过的则大大的展开被随意的丢在一旁。听到我的话后,他略停笔顿了下,似乎毫无兴趣的随口说:
“想知道的话,直接看他的大脑。”
我无语,有点失望的瞥了瞥他那雕刻般英俊完美的侧脸,同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人虽然有些奇怪,可是还不至于罪大恶极的需要用对敌手段对付吧。我虽然不会自诩有什么虚伪的正义感,有时候却也会遵循点莫名的原则。况且对别的学院的学生使用这种被明令禁止的黑魔法万一引起公愤就不好了。
“禁林里有夜骐?”不得不说,那个问题让我很想确认一下。
“什么?”他微侧头,看了我一眼,手中的黑翎笔依然不停的划动着,“啊,是的。”他懒懒地说道。
“今晚能带我去禁林看看么?”等羊皮纸卷只剩下最后几卷时,我有点任性的撑着手肘趴在桌子前期盼性的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并且不断用水润而柔和的目光马蚤扰他!
夜骐是属于夜晚的生物,夜晚的禁林是极度危险的,我可不想一个人去,也不想拖累西弗勒斯去和我冒险。
“你应该知道,你并不能看见它。”voldeort扫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带宠溺,他随手将黑翎笔扔进透明的绿色墨水瓶中,然后随手用魔杖点了点那堆乱七八糟的散开的羊皮纸。它们一张张的自动卷了起来,不一会就全部整齐的叠放在了桌角。
“本来我也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不太确定了。”我有些沮丧的说着,脚步自动的走进了他,在他大腿上坐下再挪了挪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窝进他怀里,用温热的鼻尖蹭了蹭他苍白而冰冷的俊脸,沉醉般的嗅了嗅他那令人着迷的气息。
他用食指抬起我下巴尖,血红色的眼睛思索般的盯着我的眼,我认真的回视他,表示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的。他一手抱着我,一手在座椅扶手上缓慢的叩了几下,终于点头。
“那个半巨人”我有些喜悦又有点担心,据说禁林看守人海格会经常去喂养那些居住禁林里的神奇生物,也许他们之间还会产生点儿奇怪的‘友谊’,而深夜入林很可能会惊动那个大个子,何况他还养了一只巨大的叫‘牙牙’的猎狗。
voldeort轻哼了一声,血红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不屑和厌恶。他轻吻我的眉心,说了一句让人奇怪的话:
“ci,今夜的惩罚是劳动服务。”
禁林之行
月光清朗,偶有几片云掠过使得夜晚彻底陷入漆黑中。当我能够望见前方海格的小木屋窗户的灯光时,一阵犬吠声忽然响起。
voldeort却毫不在意的带着我光明正大地走在了禁林的边缘,月光下,一条狭窄的弯弯曲曲的消失在浓密漆黑树林中的小路隐隐约约的呈现在面前。我抬眼看向他,一阵幽幽的冷风扬起了他黑亮的发丝,为他英俊魔魅的脸庞平添几分凌乱而飘逸的性感。
他站在原地不动,宽大的斗篷在微风中轻轻的荡过愉快的弧度,我安静的站在他身侧耐心的等待着。当犬吠声停止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呼叫:
“是谁?”
远远的,高大的半巨人提着一盏灯步伐沉重的跑了过来,一只巨大的长毛猎犬蹦蹦跳跳的跑在他身后。当海格看见voldeort的时候明显有些吃惊,他甲壳虫般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光,他停在原地,庞大的身躯有些佝偻的向后退了一步,浓密的胡须颤抖了好几下,最终,他粗声粗气的低吼着: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应该尊称我为院长先生,或者dark lord”voldeort慢条斯理的语调显得优雅而傲慢。当他看见大个子听见后面那个称呼而明显流露出了畏惧和瑟缩的神色后,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优雅的冷笑。
“不过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一个”他撇了撇嘴,舌尖绕过了一个双方都心知肚明的词语,却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形貌粗鲁的半巨人,“会懂得礼貌。”他挑了挑眉,讽刺的说。
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结果却换来海格大叔的怒瞪,于是我垂下眼看着地面,努力掩饰着眼里和嘴边快抑止不住的笑意,我实在没想到伟大的黑魔王会有兴趣去挖苦一个他极度鄙视的混血巨人。
海格明显被激怒了,他粗重的喘着气,“你你”半天没说出其他话来,可怜的大个子,也许平时应该练习下口才。
“我将亲自‘惩罚’我的学生做点儿劳动服务。”voldeort傲慢而冰冷地说道:“你尽可以告诉邓布利多,不过,我只想警告你,别试图跟着我们。”
“你怎么知道!”海格咆哮出声,马上有些懊恼的捂嘴。
voldeort只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轻甩斗篷转身就走。我想我能明白魔王大人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用意了,于是十分应景的做出一幅有点害怕和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儿,老老实实的跟在某魔王的身后跌跌撞撞的朝小路上走,心里却觉得这样的情景实在好蝎了。
海格似乎高举着灯,一直站在路口处,久久没有离去。
终于,在我假装被树根绊着了的第三次后,voldeort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难以忍受了似的问:
“你在干什么?”
我步伐僵硬的靠近了他,颤抖着声音问:
“教授,您将惩罚我做些什么?”
他红色的眼睛里极快的掠过一丝明亮的笑意,他似笑非笑的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
“ci,你的眼里没有畏惧。”而其中暗含的警告意味则使得我连忙站直了身体。
“您总是这样无所不知。”我有些不满的小声‘抱怨’。
voldeort环视了一下四周,挥动了下魔杖,忽然如蛇一般的嘶嘶出声:
〖纳吉尼,回到你的主人身边来!〗在夜晚显得尤为阴森恐怖的嘶嘶声忽然变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透明波纹,震荡着向四周迅速扩散出去,荡漾在森林里潮湿的空气中。
这一招可真够酷的
如果有女生在场,多半会尖叫着‘好帅!’然后晕倒我不可抑的胡思乱想着。
森林里漆黑寂静,月光透过头上浓密的树枝洒下一些斑驳的光影,一棵高大的黄杨树伫立在小路的分叉处,随着悉悉索索的物体拖过地面的声音响起,纳吉尼一边嘶嘶着一边出现在面前,它身上的银色花纹在月光下很显眼。
“不是说这里很危险么怎么什么生物都没有遇见?比如独角兽,狼人,巨蛛,人马什么的?”看了看四周依然平静的近乎诡异的树林,我终于迟疑着问出口。
很有点‘千山鸟飞绝’的味道。
〖主人踏进这里后,它们都害怕的躲藏起来了。〗纳吉尼得意的嘶嘶着。
“难道一直都是这样?”我惊讶的拔高了语调,黑魔王的魔力威慑还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那我还能看见今晚的目标物么?!
“我很少来这里。”voldeort语气平静,却不断的打量着黑暗里的四周,带着点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防备和警惕神色,一时间,我忽然想到了小时候的他,不自觉的笑了笑。
向左走过一段两旁有长满青苔的树桩的路后可以听见细细的水流的声,不远处一定有一条小溪。前方有一片空地,我叫来多比先让它从厨房拿了块还流淌着鲜血的生肉来丢在地上,然后让它幻影移行把缩小了的纳吉尼带回去。纳吉尼是只毒性凶猛的魔法生物,谁知道有它在场的情况下别的动物敢不敢出现。
黑暗中似乎有些窥探的视线,那种仿佛被许多看不见的眼睛注视着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透过树叶的月光星星点点的洒在身周,voldeort的身体一直紧绷着,他一手握着魔杖一手搂住我的肩,背靠一棵粗壮的橡树,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我有些出神的注视着他脸上的眼睫下斑驳的光影,晶莹剔透的红色眼睛在冰冷的月光下闪烁着鲜血一般的色泽。渐渐地,周围只剩下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了。
不一会,两头夜骐奔过树丛而来,像皮革似的巨大翅膀收拢在它们的身体两侧,白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微光,瘦骨嶙峋的骨架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我唉叹着转过身将脑袋埋进voldeort温暖的胸膛前找寻一丝安慰感:“回去吧,我看见了。”
一直有点侥幸的想,也许所谓的前世记忆不过是恶梦一场,谁知杀戮和死亡的印记却早已经印刻在了灵魂上。
“今晚能见到独角兽么?”
紫眸的独角兽王曾给我一件‘信物’,说是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可惜入学以来,还没有机会见到居住在霍格沃兹禁林里的它的臣民。
他一边拉着我沿着小路往回走一边说:“恐怕不能。”
“为什么?”我有些遗憾,今晚是多好的机会啊。
“自从我成年以后,那些‘圣洁’的东西从来不敢靠近我。”他的语气里有种满不在乎般的嘲讽,却让我胸口发闷。我的魔王陛下是如此的强大而迷人,简直都可以算是倾城祸水一只了,什么东西这么不识趣居然当他是毒蛇猛兽?!
好吧,毒蛇猛兽只能做他的宠物
“怎么会?!”我抗议,“古森林里的动物们可是像尊敬我这个守护者一样的尊敬着您啊,y lord,我的王。”我用右手食指轻轻挠了挠voldeort的左手心,笑的愉快而谄媚。
他忽然停下脚步,左手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却在不以为然似的轻哼了一声后步伐悠闲的继续前行。在透过树枝的月光明亮清晰的映照下,我从后侧方偷偷打量他,愉快的发现,某魔王的耳朵变红了。
这个万圣节的夜晚,星芒暗淡,月色明亮,唯有火星,在黑暗的天幕中依然闪烁着耀眼的红色光芒。
西弗勒斯斯内普好像在万圣节的晚上受到了严重惊吓。
在第二天的早餐时分,克拉布大声地抱怨着西弗勒斯曾于半夜时分跳起来惊声大叫,以至于害得他和高尔都睡眠不足。
姗姗来迟的西弗勒斯脸色苍白,清秀的小脸蛋上居然还挂着可怜的黑眼圈,这不禁让人想发笑,可是我知道,如果我真不客气的笑出来,可能就什么都问不到了。
果没等我问话,他在旁边坐下就问:“昨晚你去干什么了?”
“跟踪那个拉文克劳去了。”我压低了声音。至于去禁林找夜骐,完全是后续事件,我也不想吓到了他。
“就是那个经常‘直勾勾’的看着你的一年级‘男’学生?”他一脸幸灾乐祸的假笑,还在关键的词语上加重了语气。
噎死我了!他存心的!
“不要乱用形容词!”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呢?昨天晚上被女妖压床了么?要不是知道你年龄不够,我还以为你去参加过斯莱特林的周六狂欢舞会了。”
他涨红了脸,嘴角抽搐了好几下,用叉子狠狠的插了插面前盘子里的三明治,不吭声。
“我知道昨晚会有人戴鬼脸头套来吓唬人,可那一向都是传统节目,而且霍格沃兹城堡里居住了那么多货真价实的鬼魂,还有会走动的盔甲,可是这些也不会把你吓的睡不着。”
“梅林保佑,那是恶梦,那是幻觉恶心的幻觉!”他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就开始大口的咀嚼他的早餐。
对他这反常的表现我只能皱了皱眉,听了一会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昨天晚上的愉快经历,跟他随意的交谈了几句。而鲁道夫斯和贝拉还是处于互相不理睬的状态。他们可以热情的和身边所有的人聊天,可是当看见对方时就像看见了透明空气一样视而不见。这种诡异的状态竟然从那天开始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早上。
“ci,昨晚你没留下来跳舞?”贝拉忽然问我。
我点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明知故问,却在看见她旁边的纳西莎紧张的不停喝水的动作而有些明白了。
“我不太喜欢那种爵士味特浓的曲子,我也不会跳舞。”我面不改色的撒谎,是为了避免在未来的那些节日舞会中被女生邀舞。
这一次,鲁道夫斯,拉巴斯坦,贝拉和纳西莎都面色惊讶的看着我,只有西弗勒斯毫不在意,他正心不在焉的喝着一大杯南瓜汁。
“我教你!你可是ci herich alfoy!为了你的姓氏,你的血统!你的家族!你的荣誉!你必须得学会!”鲁道夫斯激动地说。
我无语,这是一顶多么沉重的帽子,他居然就这样随便给我扣上了!
此刻的我非常不厚道的认为他跟贝拉冷战完全是活该,还有他这种不自然的亢奋状态,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刺激的可怜的失恋男!
“谢谢”我言不由衷的无精打采的说。
“不要沮丧,ci,我保证,你肯定赶得上圣诞舞会!”鲁道夫斯持续亢奋。
我却在持续郁闷,谁沮丧了?我只希望他别信以为真了。
于是我只胡乱的点了下头,反正圣诞节的时候大多数学生都会回家,我也不会留在学校。
吃过午饭后,我在图书馆里找到了西弗勒斯,他正在做他的魔法史作业。
“她不在?”我问,一边抓住卷尺,展开我的草药学作业量了量。
“在那边,”西弗勒斯说,手指了指后面的书架,“在找另一本书。”
2英尺3英寸,已经足够了,于是将作业交给了一旁的克拉布他们,再拿了魔法史的作业出来开始写。
西弗勒斯和莉莉伊万斯平时走的并不近,偶尔会约在图书馆一起做作业,伊万斯的求知欲很旺盛,如果不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也许她更像一个拉文克劳一点。
禁书被放在不完全开放区,位于图书馆的正后方,被黄|色的隔离绳和普通区划分开来,只有教授们和得到了教授签名的阅读许可的学生才能进入。
莉莉伊万斯在书架后朝我招了招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什么事?”我简单的问,同时扫视着书架上的书籍看有没有需要用的。
“西弗勒斯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怎么了?”她小声问。
“他不肯说。”我也没办法。
她点了点头,出去了。
当我拿着一本1289年的《巫术条例》出去的时候,莉莉伊万斯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西弗勒斯。
“那简直是场令人恶心的噩梦!我看见了西里斯布莱克的头颅,就漂浮在半空中!”西弗勒斯阴沉着脸干巴巴的说。
莉莉伊万斯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糖果,塞给他,似乎想要安慰他。
“在什么地方?”我瞬间狠狠地眯起了眼。
“我不是说了吗?半空中!”他有些烦躁的说,随手剥开一个巧克力塞进嘴里,还不忘记递给我一颗糖球。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关心的可是地点问题。
“谁!谁允许你们把零食带进来的?!天哪!快滚!滚!滚出去!”平斯夫人挥舞着鸡毛掸子尖声吼叫着冲了过来,我们三人反应迅速的抓着作业跳了起来跑了出去。克拉布和高尔呆呆的看着好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平斯夫人认定我们是一伙的,所以吼叫着把他们也赶了出来。
“对不起,我忘记了。”莉莉伊万斯涨红了脸抱歉的说,如果不是她的糖果我们不会被这样狼狈的赶出来。
西弗勒斯喘息着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很不适应这样的剧烈奔跑。
“西弗勒斯,隐形兽的毛编制成的隐身衣就可以造成那样的效果,我想,西里斯也许只是想吓唬你。”在回去的路上我跟他这样说,虽然我很清楚那应该不是一件普通的隐身衣,而是死亡圣器中的第三件,现在应该就在詹姆斯波特的手里。
“他三更半夜的跑到地窖来做什么?!费奇怎么没有抓他去关禁闭!!”他恶狠狠的说。
谁都知道霍格沃兹的地窖向来都是斯莱特林的地盘。
“你当时在哪里看见他的?”我很在意这个问题,还有,波特是不是和他一起的?
“我当时正在魔药学教室准备明天上课用的火蜥蜴皮。”
“斯拉格霍恩又把你当免费劳动力了?”我不满的皱眉。西里斯也许是专门冲着捉弄西弗勒斯而去的,也许只是凑巧。
“没关系的,ci,你知道我喜欢和那些材料相处,何况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愿意把材料柜的钥匙借给我。”他脸上的抑郁一扫而空,神色变得兴奋起来。
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家伙。
万圣节之后,天气明显的开始变冷。环绕着学校的山峰变得灰蒙蒙的而湖水则冰冷的刺骨,女生们已经很久没有跑到湖边去玩水了。某天之后的每天清晨,地面开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在通往草药温室的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海格在他的小木屋旁忙来忙去,他裹着黑色的厚重的鼹鼠皮大衣,戴着兔毛手套,脚上穿着极大的海狸皮长靴。不少女生会看着他这样的装扮而吃吃发笑。
魁地奇比赛的前一晚,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一只巨大的蓝壳蜗牛被放在一条横幅上爬来爬去,引来许多人围观,蜗牛爬过的地方留下闪闪发光的痕迹,最终形成了一排字母:
斯莱特林队必胜!
这是几个三年级学生一起做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让拉巴斯坦的宠物蜗牛乖乖听话的。
比赛当天,天亮得早而且天气非常冷。礼堂大厅里充满了美味的油炸香肠的味道,学生们兴奋地喋喋不休。
鲁道夫斯忽然对着贝拉说:“你必须吃些早餐。”语气很僵硬,这也许是他们这几天冷战以来的第一次对话。
“我不想吃任何东西。”贝拉冷冷的说。
“就吃一口吐司吧。”鲁道夫斯哄着她说。
“也许你需要点草莓果酱。”我将桌上的果酱瓶递给她,再将一小碟蓝紫色的小果子推到鲁道夫斯面前示意他可以献献殷勤。
如果他能和贝拉和好,也许就不会对我不会跳舞的事情念念不忘了。
十一点钟左右,整个学校的学生好像都集中到魁地奇球场的看台上了,许多人还带着双筒望远镜。座位好像升高了一点,但由于人太多,有时还是很难看到赛场上的情况。
卢修斯小匕首上场
我和西弗勒斯在拥挤的人群中奋力向前挤了好一会才来到克拉布和高尔为我们抢占到的座位上坐下。这里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最密集的地方。前面一排坐着沙比尼、诺特和纳西沙布莱克。
我站起身抬头向上面看了看,拉巴斯坦坐在最上层的一排,正大声指挥着几个三年级学生一起将昨晚做好的横幅固定在了他们座椅的靠背上方。
看台正中多出来一个小型的原木讲台,纯白色的铺巾上印着彩色的霍格沃兹校徽,狮子、蛇、鹰、獾各占1/4组成一块完整的盾形徽章。
voldeort坐在围绕着讲台的教授席上,左侧的座位空着,右侧是斯拉格霍恩。斯拉格霍恩今天穿着一件厚厚的长毛编织的毛斗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圆滚滚的大毛球,他神情愉快地和正微笑着的邓布利多交谈着,然后转头对左边的voldeort说了句什么,voldeort只是反应冷淡的点了点头。
当斯莱特林队的队员们穿着样式统一的绿色战袍走上球场时,格兰芬多队穿着鲜红色的战袍也从球场另一侧出现了,观众席上立即响起了阵阵欢呼声。
这次比赛的裁判是飞行课教授罗伯特夫人,据说是为了公平起见,实际上多半又是一次邓布利多和voldeort互不相让又互相妥协的结果。
穿着土黄|色长袍的她站在赛场中央,手中握着扫帚,吹响了银色的口哨。十五支扫帚同时升空,队员们迅速分散开来摆好队形各自割据一方,形成对立阵型。罗伯特夫人在抛出鲜红色的鬼飞球的同时,就从赛场中线上飞退到场地边缘,此时,地面上装着游走球和金色飞贼的箱子被打开了,两个黑色的大球朝着上空的球员们横冲直撞过去,金色的光芒则一闪而逝,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鬼飞球被格兰芬多的多卡斯梅多斯抢到了!好样的!”站在解说台上正兴高采烈的为比赛作解说的是一个格兰芬多七年级学生,声音洪亮咒使得整个球场都可以听见他粗嘎的声音。从他的头发颜色上看,多半跟亚瑟韦斯莱有什么亲戚关系。
正在这时,多洛霍夫在半空中做了一个进攻的假动作,洛雷莱尔则在多卡斯梅多斯弯腰闪避时从侧面顺手截走了他手中的球,急速向对面的球筐冲过去。斯莱特林们立即兴奋的朝空中尖叫起来,克拉布和高尔甚至激动地站起身欢呼着鼓掌。如此紧张而热烈的气氛很容易激起男人血液里天性的疯狂。
“漂亮!”我一边大声赞道一边朝右边说,“西弗勒斯,那真是一个精彩的假动作!”不料,原本兴致缺缺的他居然毫不客气的一把抢去了我的望远镜旋了旋旁边的球形纽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还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刚才没有看清楚。(这种魁地奇专用望远镜因为魔法而拥有了场景回放和镜头变速的效果)
“啊!斯莱特林的捕球手洛雷莱尔抢走了鬼飞球,他的队友特瑞安多洛霍夫用一个阴险而卑鄙的假动作掩护了他”解说员的声音。
“比琉斯韦斯莱!”麦格教授大声打断了他。
“对不起,教授。噢!现在,阴谋得逞的斯莱特林队开始控制着鬼飞球,真是让人遗憾”
周围响起一片嘘声,还有人站起来朝解说员那边愤怒的挥了挥拳头,带有如此明显倾向性的解说让斯莱特林们大为不满。
“又一个韦斯莱?”我将望远镜转了个方向,微眯眼朝解说台那边看了看,那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红发男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一边盯着球场上空一边手舞足蹈的解说着,看起来颇有喜剧天分。格兰芬多们被他夸张的动作和幽默讽刺的解说逗得哈哈大笑,可是麦格教授看上去挺生气,还有点着急,她紧紧地盯着他,看上去非常想要把他赶下去。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实在很大胆,斯莱特林最大号的boss在场,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进行他的“搞笑”表演。
我不屑的哼笑了一声,习惯性的看向voldeort,带着点看好戏的心态,想看看他会不会因此而生气或者出面教训那个胆敢公然胡言乱语的格兰芬多,却发现他放在扶手上的右手举了起来并且朝我微勾了一下手指。而坐在他旁边的斯拉格霍恩仿佛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神情动作,此时正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
我连忙放下望远镜转过头,后悔不已的眨巴着眼,非常想要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学校里,voldeort所坐着的周围向来都会自动形成一圈真空地带,还会集中了斯莱特林们目光里所有的畏惧和崇拜,众多的高年级学生里也从来都没有谁敢和他坐在一起甚至是同一排的。
‘如果voldeort教授坐着,那我们一定是站着或者跪着的’这既表崇敬,也是在斯莱特林学院里由所有人默守着的一条规则。
这很容易理解,我想,就算是食死徒们也从来不会奢望他们的威严而冷酷的主人变成像邓布利多那样平易近人的。
虽然八、九岁时的我可以大方坦然地当着食死徒们的面安坐在voldeort的怀里捉弄他们,可是现在的时间和场景不同,他身旁位置的意义当然也不同。
再说
我有些懊恼的再看了看教授们密集的那块地方,还有voldeort旁边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以及邓布利多校长,总觉得那里有种麻烦人物聚集点的感觉。实在不太想过去,况且,在如此人多且热闹的场合,不管做什么都太引人注目了。
我有些心虚的转回头死死盯着球场上空,打算直接忽视他的命令就当作魔王陛下忽然手指抽筋算了。大脑却不由自主的开始疯狂运转着计算各种可能的voldeort式的惩罚和后果,想到某些场景,不禁有点脸红了。
“莱斯特兰奇在干什么?!”西弗勒斯忽然一手抓住我的肩对着我耳朵大声说话,吓了我一跳。
不过可以理解,他这么做实在是因为人群太喧闹了。
我掩饰着不自在的神色随手抢过高尔的望远镜朝上空看去,鲁道夫斯在空中成了一个小黑点,似乎盘旋着远离了正乱成一团的球场。
“哎哟!可能有人受伤了,一个游走球从后面击中了他!”克拉布大叫着,西弗勒斯立即再次举起望远镜。
“倒霉的卢克伍德别紧张,西弗勒斯,我们不会输的!”我坏心的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暗中报复他刚才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没有紧张!”他反驳时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球场上空,明显的口是心非。
“我到教授席那边去一下,你们就在这里别走开。”我平淡而若无其事的随□待。
看台的每一排都坐满了人,遍布着各年级各学院的学生,而voldeort的位置在我们后面的十几层上。如果我要过去势必要绕一大圈并且打扰到那些疯狂的‘球迷们’。
于是我请坐在后面几排的高年级斯莱特林学生暂时向旁边挤一挤,再对着自己小声念了一个让身体变得轻盈的咒语,然后动作灵活的踩着座椅靠背朝上跳去。本来应该是狼狈而难看的攀爬动作,却由于我一直以来的特殊训练和魔法的效果而显得很是容易。
一个灵活而潇洒的落地动作后,我无比顺利的站到了voldeort的面前,他神情愉悦的对我笑了笑,目光里的赞赏让我心情大好。
“ci,你去把他换下来。”他指了指解说台。
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