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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隐之魔纹第31部分阅读

      HP之隐之魔纹 作者:肉书屋

    命令着,目光暗沉的盯着他雪白的脖颈非常想要凑上去咬一口。

    忽然,我感觉到斗篷上的兜帽掉了下来盖住了我大部分的脸,薄纱似的面料居然完全遮挡住了我的视线。voldeort的手将我的脑袋紧紧按压在他胸口,开始了移动,可是,一种却更像是在地面上快速滑行般的不舒服的感觉让我瞬间气结的抗议着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他胸口上很有弹性的肉。

    黑魔王陛下完全没有理会我放肆的动作,低头隔着黑纱吻了吻我的眉心,愉悦般的轻笑声甚至透过他胸膛的震动传来。感受着他对我所作出的明显宠溺和放纵举动,我老老实实的重新趴在了他怀中,怒气也忽然消散了。

    〖密室开启。〗嘶嘶声忽然从耳边响起却回荡在了整个房间里,我瞬间惊讶的掀起兜帽抬起头看着密室的入口。

    居然是我房间的浴室!而并不是那个城堡二楼的女生盥洗室,魔王大人那次得意的说已经将密室入口做了点小改动,我却完全没有料到它会在我的眼皮底下。

    犹如当年一样的摆设,在这个熟悉的宽阔而华丽的浴室里,浴池边缘象牙雕琢的扶手上镶嵌着小朵的黑色宝石郁金香,空气中仿佛还残余着一丝冰冷而高贵的幽香。不同的是,光洁的玉石池底上,原本的郁金香图案已然扭曲着重新组成了一幅巨大的衔尾黑蛇图案。黑蛇长大了口,沿着池底开始舒展着身体,并且随着游动将尾巴缓缓的吐了出来。池底开始了下沉,一道黑漆漆的洞口顺着蛇运动的轨迹打开了,洞口下面则露出了一条金属色泽的宽阔管道。

    我立即重新戴好了兜帽,抱紧了voldeort的脖子,我可不希望被他这样扔下去,虽然一直对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很有兴趣,但我非常不希望以那种顺着下水管道狼狈的滚下去的形式进去。

    nnd,就算要丢脸的滚着下去,也要和伟大的黑魔王一起!

    “voldy,我看见过记载着basilisk(蛇怪)的资料,它只会听命于会蛇佬腔的巫师,即使魔力强大的黑巫师们可以驯服毒蛇却不能控制蛇怪。”我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低语着,缓解那种从心底忽然开始滋生的紧张。

    任何直视蛇怪目光的生物都会立即死亡。

    “你说的没错。但是密室里的这条蛇怪,只受真正的斯莱特林继承人所控制。”

    魔王大人一边说,一边以抱着我的姿势,直接朝洞口跳了进去。

    我习惯性的闭眼以度过那种短暂的晕眩感,可是,并没有什么碰壁和下滑的感觉出现,这无疑让我很是惊异的重新睁眼看着四周,在漆黑的管道空间中,却很奇异的可以看见许多相连接着的细小的多的其它管道,voldeort抱着我飞了起来,并且有意的控制着我们自由下落的速度。

    他是在飞行,没有用魔杖也根本没有用扫帚那样的巫师专用飞行工具。宽大的黑色斗篷在他的身后凌空飞舞着,我小心的将头靠在他脖颈处,不让随风飞扬起来的发丝干扰到他的视线,甚至有些着迷的微微眯眼看着他那张在黑暗中尤为苍白俊美的脸。

    voldeort在神奇飞行魔法的悬浮作用下抱着我在黑暗的空间中无限的掉落着。我看着他,恍惚般的产生了一种此刻即永恒的感觉。

    密室在霍格沃兹城堡地下深处。着地的时候,我的脚明显的踩着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种碎裂般的‘咔嚓’声,回荡在整个静谧的黑暗空间里。

    在这里,除了voldeort和我,仿佛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迹。

    voldeort手中的魔杖尖端忽然发出了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将我们的影子映照在墙上。四周的墙壁看起来湿漉漉的,我的脚下则是石头地板铺成的道路,上面堆积着许多小动物的尸骨,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好吧,刚才的感觉真的没有错……我低头看着脚下被踩碎了的老鼠头骨,无所谓的笑了笑,再看向了voldeort。

    “ci,跟着我。”voldeort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确认了什么后,才开始大步前行。我紧跟着他的脚步,在静谧的犹如坟墓的地下通道里走着,都有些羡慕魔王大人的无所畏惧了。不过,他就是斯莱特林最后的继承者,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当年的to,一个人打开密室的时候不过十五、六岁,不得不说,lord voldeort从小就太过胆大无畏。

    当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两种品质结合在一个巫师身上时,就会产生像邓不利多和lord voldeort这样的魔法天才么?

    转过一个弯后,前方的voldeort忽然停下了脚步,一面坚固的石墙赫然立在我们面前。墙上有相互缠绕着的两条巨大的石蛇浮雕,蛇眼上则镶嵌着闪闪发亮的巨大的绿宝石。

    〖开启。〗voldeort低沉的嘶嘶着,高大的墙面忽然从中裂开了,两条缠蛇也随之分开,两面对称的半墙滑开后立即消失不见了。

    一间巨大的石室出现在了黑暗的空间里,众多高耸的石柱排列在石室的两侧,上面缠绕着更多的石雕巨蟒,一直上升着直到消失在黑暗中的天花板上。这里的空间宽广的就像一座神殿一样,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手笔还真夸张。

    voldeort带领着我来到视线的尽头,这里有一座与石室等高的巨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雕像紧紧靠着后墙耸立着,栩栩如生的就像从墙壁中走出来的一样。

    雕像上面那张巨大的脸已经因为太过古老而显得模糊了,长长的胡须和宽大的石袍底则直垂及地面。

    “过来。” voldeort叫住了正在环顾四周的我,让我紧靠他站着。

    他的嘴唇蠕动着,我的呼吸却忽然急促了起来,全身猛地感受到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隐约的飘荡着,我甚至不能解释为什么我认为它是在召唤着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雕像走过去,却感到身后一股大力的拉扯。

    voldeort皱了皱眉,将我拉近了他,嘴里说着什么。

    “voldy,你说什么?”我很迷茫的看着他,大声的问道,我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开一合的说着什么,却完全没有听到他说的内容,就像听觉忽然的失灵了。

    voldeort没有立即回答,只用猩红的眼睛凝视着我的眼,我挺莫名其妙的微偏头的看着他,却敏感的察觉到他拿着魔杖的右手忽然痉挛性的紧握了一下。

    “我说,等下我召唤出蛇怪后,没有允许之前,你不能将兜帽取下来。你没听见?”他血色的目光开始不断的在我脸上游移,说的话却一字一句极有耐心般的缓慢而清晰,也没有出现任何不悦的情绪。

    我摇了摇头,挺疑惑的转身看了看那个巨大的雕像。

    “刚才,什么声音都消失了……”我低声解释着。刚才,全身上下都仿佛沉浸到体会那种奇妙的感觉中去了,不能否认,我心底居然产生了一丝向往,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就像是感受到了源于血脉般熟悉的古老气息一样……

    “ci,刚才你做了什么?你的眼睛变成了银色。”lord voldeort一贯冷静到冷酷的声音里居然明显的显露出了急切的意味。

    闻言,我很惊讶的转身抬头看着他,他冰冷的指尖忽然点上了我的眉心。我闭上眼,站立着不动,任凭霸道的黑魔王陛下在我脑袋上重新确认他亲手所设下的龙血封印。

    尽管他没有经过我同意还趁着我没有反抗能力的昏睡时机而擅自封印了我金色纹章的力量,但是他已经跟我解释过他的猜测……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这里有什么东西……”我闭着眼睛试图进入刚才那样的感应状态,却再也找不回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

    “可是现在没有了。”这次,我只能明显的感觉到lord voldeort强大的魔力气息充斥在我们四周。他检查完毫无异常的封印后再度凝视着我,沉默了片刻后说:

    “记得,照我说的做。”

    voldeort站在了我的身前,再度亲手用黑色兜帽盖住了我的脸,面朝向斯莱特林的石雕脸庞,嘴里发出了嘶嘶声:

    〖speak to ,sazar slyther,greatest of the hogwarts four!〗

    最后的遗物?

    巨大的仿佛石块被移动的轰隆声从前方响起,雕像四周似乎有东西在里面翻滚,从地底深处一直朝上滑行。

    伴随着地面忽然开始的震动,一个冰冷恶毒的嘶嘶声响起:

    〖我好饿……等了好久……杀……〗

    这声音里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杀意。

    〖停下!闭上你的眼睛。〗voldeort忽然开口嘶嘶的命令声打断了那个满怀恶意的声音。

    空气中忽然翻涌起一股浓烈的腥臭气。

    似乎有一个重物掉落在石室地板上,发出了沉重的闷响。

    我收敛着呼吸、紧握着魔杖,在薄薄的黑纱似的兜帽里按照魔王大人之前的吩咐闭着眼,警觉地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谨遵您的命令……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者……是您再度唤醒了沉睡中的巴斯里斯克。〗那个声音恭敬而畏惧的嘶嘶着,并且直接以它的种族蛇怪之名‘basilisk’自称,真是够嚣张的。

    不过,它有嚣张的资格,当今的魔法界,它已经是唯一的一条且存活时间最长的巴斯里斯克。而纳吉尼,虽然是它孵化的孩子,却并不是蛇怪,只是一条会魔法的毒蛇。

    巫师史上也记载着一些蛇怪的存在,萨拉查斯莱特林培育的这一条,本来并不是唯一的。

    蛇怪无疑是一种很让黑巫师们着迷的剧毒宠物,它们的皮肤和鳞片坚固到了可以和龙媲美的程度,一般的咒语对它是没有用处的。尽管培育它的方法很简单,聪明的巫师却不会轻易冒险。蛇怪是从放置在癞蛤蟆身下孵化的小母鸡蛋中诞生。在孵化过程中,巫师们会用黑魔法不断的加固原本脆弱无比的鸡蛋壳来延长孵化时间,直到让蛋壳里的生物体因为魔咒和剧毒而成功的变形、扭曲。

    也许是蛇怪成形的痛苦深刻在灵魂里,所以它诞生后,会首先杀死所看见的第一个生命体。

    畅销巫师界的《神奇动物在那里》书里提到过,自中世纪以来,繁殖蛇怪这一危险的行为已被明令禁止。1965年后,这条禁令开始被写入《禁止为试验而驯养动物法》里。即使是能力强大的黑巫师也不会冒然的去违背这个法律,lord voldeort也更不会去在意这条小小的禁令,因为能够控制蛇怪的只有会蛇佬腔的巫师。在不列颠,至少已有四百年没有任何关于目睹蛇怪的记载了。

    而当莫芬冈特,因‘肆意杀害麻瓜罪’死在了阿兹卡班后,整个巫师界,会蛇佬腔的,就只有黑巫师之王lord voldeort了。

    〖告诉我,你嗅到了什么?〗voldeort问。

    〖……未成年巫师……纯血……〗原本冰冷恶毒的嘶嘶声里似乎出现了可疑的沮丧意味。

    〖我不允许你和你养在霍格沃兹里的小东西伤害到他,而他将得到命令它们的权力。〗voldeort的嘶嘶声傲慢而阴冷。

    我不言不语的静立在原地,耳朵却注意的听着黑魔王和密室蛇怪的对话,心里却有些好奇,voldeort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巴斯里斯克在漫长的岁月里还养了些什么?魔王大人口中的‘它们’也是和这条蛇怪一样一直隐藏在霍格沃兹城堡隐秘的地下,还是可以自由的在学校里行走?如果是危险的生物,相信邓布利多不会坐视不管,或者,他早已发现。

    〖是……是的,小主人。〗蛇怪的嘶嘶声里有着缓慢而奇怪的停顿。也许它对这个命令感到了奇怪,却并没有询问或者反驳,看来对于继承了斯莱特林遗令的它来说,voldeort出口的命令是绝对的。

    “ci,伸出你的左手。”voldeort低语着。

    我朝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手,感觉倒他握住了我的腕关节。中指尖端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皮肤破开的痛觉让我迅速反射性的缩手。

    他居然说都不说就这样直接用什么鬼东西戳了我!肯定流血了!

    “别动。”voldeort制止了我反抗的动作,我只能感觉到他冰冷的手指抓住我的手腕继续向前伸出。

    近处的地面震动着,一股腥臭猛地袭来,我差点被呛得暂停呼吸。藏身斗篷下什么也不能看见,但是那条庞大的凶兽此刻肯定就在我的面前,蛇身划过地面的响声如此的清晰,控制不住的紧张和害怕让我瞬间僵硬了身体。

    voldeort的身体忽然贴近了我,将我半抱在他怀中。

    “ci,你在害怕。”他陈述般的语气里绝对暗含着得意!

    我没有开口回应他的话,却在兜帽下面狠狠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即使我很少害怕但不代表我不会害怕,特别是在这样的看不见的黑暗中且感觉到性命攸关的情况下,没看见我的魔杖都兴奋的‘自动’颤抖了吗?!

    voldeort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无疑,我如临大敌般的反应取悦了魔王陛下!

    〖过来,记住他的气息和味道。〗他在我耳边嘶嘶着,这话明显是对蛇怪说的,难道,他要让蛇怪记住我血液的味道么?

    继续伸出的左手上忽然触及了一个湿冷而滑腻的东西,恶心而暧昧的舔舐感从指尖传来,伴随着点点刺痛,成功的让我全身汗毛直立。

    “ci,你可以看看它了。这就是我告诉过你的,我那高贵的祖先在霍格沃兹留下的……”voldeort骄傲的说着,并且将我的兜帽取了下来。

    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泛着绿光的庞大生物,我很无语,我想我绝对不会在蛇怪身上再次联想到什么蛇肉羹。它至少有二十英尺长,比我历经两世所见过的任何蛇类都要巨大,绿色的鳞片遍布了整个橡树干般粗的身躯。它闭着眼睛,鲜红的蛇信吞吐着,却低伏在地面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那个味道……那个味道……〗巴斯里斯克忽然昂起了巨大的蛇头……

    voldeort猩红色的眼微眯,感兴趣般的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大蛇,嘶嘶着:〖什么?〗

    〖我嗅到了那个味道……我嗅到了那个味道……〗它开始不断的缠绕扭曲着自己的身体。

    〖告诉我!〗voldeort不悦的皱眉,冷酷的命令着。

    〖是的,小主人……我嗅到了……那种和萨拉查最后留下来的东西相似的味道……可是那个东西我无法靠近,无法拿到……〗蛇怪的身体看起来有些瑟瑟发抖。

    我惊讶的看了看大蛇怪再看向了他。

    voldeort的嘴角微微勾了下,脸上浮现一种残忍的面色,不禁让人发寒。

    〖你以前没有告诉过我,萨拉查斯莱特林还有留下过其他东西。巴斯里斯克……〗他漫不经心似的拖长了语调,大蛇怪的身体却忽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形象恐怖而庞大的蛇怪似乎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可怕,反而有些可怜。

    “也许漫长的岁月让它遗忘了很多东西……voldy,现在重要的是,它是否记得那个东西在哪里。”我扯了扯voldeort的衣角,轻声说道。

    voldeort不置可否的把玩着手中的魔杖,血红色的眼眸死死盯着面前那条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的依然不知道坦白从宽的笨蛇。

    “巴斯里斯克,请告诉我们,那个东西的下落。”我有些受不了这种紧张气氛首先开口询问了,当然,语气还是很客气的,它的年纪也值得我这么做。

    〖人类,即使你的语言里带着某种魔力,让我可以听懂你的意思,但是你不会说蛇语,巴斯里斯克绝对不会听从于你!〗大蛇怪愤怒的嘶嘶着,身体却害怕似的蜷缩了起来,因为voldeort周身的魔力忽然泛出了明显的阴冷和黑暗的气息。

    对这老怪兽的失礼我没有生气,甚至心情愉快地主动伸出了右手和魔王大人的左手交握。我挑眉和voldeort对视了一眼,他眯的狭长的红色眼睛里闪过了思索。

    看来,这条存活千年的生物懂得还不少,原来我可以和某些动物交谈的原因是这个……

    〖你不想受到惩罚的话,照他说的做。〗voldeort懒洋洋的嘶嘶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我。

    蛇怪迅速恭敬而畏惧的嘶嘶出声:〖小主人,那个东西我只闻到过,在雕像上的某个地方,那是我无法接近的。〗

    voldeort沉默着转头看向了那座巨大的雕像,之后直接飞了起来,开始绕着他祖先高大的石头雕像仔细的搜索。

    “您是纳吉尼的母亲?”我转头询问安静的蜷缩在一边的蛇怪。

    〖那条讨厌的小蛇……〗它甩了甩尾巴,似乎不愿意多说话。

    “您可以叫我ci,夫人。”它应该是母的吧,voldeort说纳吉尼没有父亲的,其实我想问的是,难道它可以单性繁殖的?

    〖我不叫‘夫人’!我是巴斯里斯克!凶猛的、剧毒的……人类,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我会杀死你!撕碎你!在你柔嫩的肉体里注满我的毒液,再慢慢吞进我的肚子里……〗它的嘶嘶声充满了阴冷的杀意。

    我因它这恶毒的口气而皱了皱眉,转念一想,又发出了一声意味着不屑的嗤笑,刚才是哪个凶猛的、剧毒的笨蛇在黑魔王陛下面前畏惧的瑟瑟发抖的?

    “好吧,也许‘血腥玛丽’更适合你。”我冷笑着说。

    〖不要用奇怪的名字称呼我,愚蠢而胆大的人类巫师!〗它愤怒的嘶嘶着,毒液顺着它锐利的尖牙滴落在地面上,血盆大口威胁般的朝我张开,腥臭的气味越发浓重了。

    我随手挥动着魔杖置换着身周的空气,慢条斯理的说:

    “我相信,在萨拉查斯莱特林遗留的命令里,没有让你杀害高贵的纯血统巫师的内容。我也相信,即使我不会蛇语,voldeort的命令也足以保证你不能伤害到我。我好心提醒一下,你的脑袋因沉睡太久而显得不怎么清醒,居然‘忘记’告诉你的‘小主人’一些重要的事情……或者说,什么是你隐瞒的原因?”

    我邪邪的笑了笑,得意无比的拿魔杖敲了敲忽然僵硬着不动的蛇怪嘴里的两颗大尖牙。啧,这长度,这质量,都比纳吉尼的高好几个等级。

    “收起你的毒牙吧!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你这个宠物也是为了他伟大的遗志而服务……我之所以被破帽子分到斯莱特林学院,是因为我拥有斯莱特林创始者所看重、所喜欢的一切天赋……当然,voldeort更不会高兴看到你威胁自己最喜欢的……学生,他一向喜欢残酷的折磨不听他命令的手下……即使你是斯莱特林老爷子所留下的一个珍稀的魔法生物。我认为,你完全不必恐吓我。你存活千年的意义,不是早就被决定了么?”

    也许它挺聪明的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或者是太笨,总之,当它开始闭上嘴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原地,我开始观察着它,绕着它庞大的身躯走来走去,却忽然开始觉得这样安静的它有些可怜,有些委屈?

    啊,我说的太过分了么?

    可是,谁叫它要挑衅我。

    巫师所讲的蛇语,肯定不止有与蛇语言沟通的作用,也许,那可以束缚蛇的行动。比如蛇怪现在仍然紧闭着的眼睛,刚才我惹怒它的那个瞬间,我想它如果可以做到的话就已经对我发出死亡凝视了。

    这种冒险带来的刺激感居然让我兴奋不已,难道我也有点格兰芬多了么?我撇了撇嘴,有些无聊的想着。

    如果我的语言里带有某种魔力,那么,继承了蛇佬腔能力的巫师所说的蛇语里肯定也隐含着他自身的魔力。可是,语言的效果不一样,也就不能确定这种隐含着的力量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体系,不过,也许可以将这个猜测写进我的魔法基础研究笔记里。

    voldeort像风里的烟雾般飞舞着的身体终于在斯莱特林雕像的手臂前方停了下来,凌空悬浮。

    我继续耐心的等待着,忽然有些好奇的念头闪现,我走进蛇怪的尾巴处,用魔杖戳了戳它的身体,惊讶的发现,在靠近它尾巴的腹部下面的一块软鳞处,居然什么性别特征也没有……

    大蛇怪猛地动了起来,身体迅速而灵活的朝着雕像上的洞口游去,只留下我呆立在原地。

    ……

    原来斯莱特林密室的蛇怪,是没有性别的。

    伟大的梅林,魔法界不可思议的事情还真多。

    我反思着自己刚才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太过猥琐了?以至于把一条千年蛇怪吓得跑回了斯莱特林雕像张大的嘴巴里了。

    在voldeort召唤蛇怪的咒语结束后,斯莱特林雕像的嘴就张开了,甚至出现了一种完全称得上是‘下巴掉地’的造型,蛇怪就是从他张大的口里钻出来的。

    ……

    voldeort红宝石般的眼眸专注而愉悦的凝视着手中的水晶球,透明的球体在他手中发出了淡淡的柔和的银色光芒。这个奇怪的东西就是密室之行的收获,本来被隐藏在斯莱特林雕像的魔杖里。

    “ci,你不好奇?”voldeort的视线终于从那该死的小球上面转移了过来。

    “有一点。”我看了一眼他拿在手中炫耀的东西,随手脱掉黑色长袍,换上了合适的装束。换下来的斗篷却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出现了隐隐的黑色流光,现在我能够肯定,这件看似薄如蝉翼的黑纱织物肯定是某种特殊材料制作的。但是,此刻的我看着它出神,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情。

    密室里的那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会是这个小球发出的么?可是从voldeort找到它以后,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这是一件在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里保管了数百年的物品,据说是由一头罕见的黑色隐型兽的毛编制而成,和普通的隐形衣恰恰相反,它完全没有隐形的效果。ci,你喜欢的话,可以留下它。”voldeort似乎看我对斗篷很感兴趣,开口解释了我的疑惑。

    “好的。”我随口回答着,毫不客气的将这件美丽的斗篷塞进了我的空间手镯里,然后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半犹豫性的将手指伸向了他掌中那颗美丽的小水晶球,想感受一下,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的手指仿佛遇到了一层空气屏障,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触那颗小球。好吧,它居然拒绝我!我有些不甘心的缩回手,瞪了一眼斯莱特林留下的这个莫名其妙的遗物,虽然还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但是仅仅从历史价值上看,它都是一件超级古董。

    也许可以将它送去古堡和斯莱特林挂坠盒作伴了。

    仔细观察,可以看见球体上面刻着蜘蛛腿一样细长的字体:

    ctv to ss

    ss的缩写代表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话,ctv 是谁?如果是他/她送给斯莱特林的礼物的话,又为什么会被留在密室的雕像里……而不是像挂坠盒一样的由家族传承下来。

    还是说,萨拉查斯莱特林曾经有一个神秘的情人……好吧,我承认这个想法有些八卦了。

    又或者,只有流淌着斯莱特林血脉的巫师才能够接触它?

    voldeort为自己祖先所留下的小东西对他的特殊待遇而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水晶球历来都是巫师占卜用的工具,这么小的水晶球并无法满足占卜师的需要,难道是储存了什么,比如……记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个小东西,特别是那种很像是记忆物质发出的银色光芒。

    当然,我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小心眼发作了。

    voldeort用魔杖在上面点了点,可惜没有任何特殊效果出现。

    “里面的确有东西。”他凝视着它。

    “可以摔碎了看看。”我盯着它,满怀恶意的勾唇邪笑。

    闻言,voldeort的眉颇性感的挑动了一下,然后他开始用一种觉得有趣的目光打量我。

    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偶尔也会闹下情绪的!

    魁地奇训练

    十月很快来临了,冰冷潮湿的山风吹拂着整个霍格沃兹城堡。庞弗雷夫人特意为防止感冒而研制了一味辣椒药水。喝了这药水后,耳朵会连续几小时的喷出烟雾来,但是效果却非常灵验。因此在城堡里会经常看见一些头顶冒烟的学生。

    每一天所学的功课也越来越有趣,随着书本和课堂知识的逐步加深,新生们已基本掌握了魔法的一些初级知识。

    由小凤凰直接带回来的信件也被我放在了手镯里,令我意外的是,父亲提到了布莱克家族的叛逆子小天狼星和那个嫁给了麻瓜的安多米达的情况已被他们知晓。于是,马尔福家族在和布莱克家族的联姻问题上变得不那么积极了。

    他们也许是考虑到黑暗公爵的态度才有所收敛,但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万圣节前几天的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照旧来到魔药学教室找到西弗勒斯,想让他跟我一起去看看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练习情况,他那苍白的脸应该多晒晒太阳。克拉布和高尔在公共休息室里补作业,他们总是喜欢将做作业的时间拖到非交不可的时候。

    斯拉格霍恩教授愿意在周末出借魔药学教室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毫无疑问,这是voldeort使用院长权力所给予的特权,不得不说,他的目光一向敏锐而且长远。也许,他是因为西弗勒斯的童年和to有些相似,所以他也很期待着看这个混血的斯莱特林少年将如何成长。

    但是对于其他低年级的魔力低微的未成年巫师们,太过强大的黑魔王陛下仍旧不屑一顾。即便如此,他收到的匿名情书的数量还是有着越来越多的趋势。我觉得完全可以理解那些未成年女巫的矛盾心理,她们对极端强大而魅力十足的voldeort既爱慕又畏惧。

    当然,我不愿意猜测他的爱慕者里会不会有男学生……

    尽管沉浸在称量材料的细致操作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对我的邀请表现出一幅非常不乐意的不理不睬的样子,但是我相信如果我坚持的话,他还是会答应我的。就像再讨厌莉莉伊万斯,看在小斯内普的面子上,我也暂时忍了。

    可惜的是,由于我的打扰而使得他向坩埚中多加了一份青蛙内脏,使得正在熬煮的魔药的颜色迅速变得犹如沥青一样难看,他原本就阴沉的脸上忽然出现了非常气恼的神色,于是,我在他变得更加愤怒之前聪明的溜走了。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草坪上的绿色小草微微漾着细浪,轻轻的拂过脚踝,让人感觉舒服极了。下午的阳光喷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不远处,禁林里的树木也在随风摆动。

    我独自一人穿过草地,来到禁林边上的魁地奇球场。彩色的旗帜飘荡在球场上方,一些高年级斯莱特林学生正骑在扫帚上。看台上坐着一些低年级学生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学长们的魁地奇练习,偶尔会发出一些喝彩声。虽然只是练习赛,气氛还挺活跃的。

    “嗨,ci。”

    我刚来到椭圆形看台最上层的一排位置,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就在下面几层朝着我一边打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我已经熟知,高年级斯莱特林们在每个周六的白天都会跟随voldeort院长学习黑魔法,尽管那是被邓布利多校长所禁止的,然而在我们学院,黑魔法禁令早已成为了一纸空文。

    周六的晚上就是我看到过的那种狂欢舞会。而周日的早上,高年级学生们一般都在睡梦中,下午才起来练习魁地奇。

    voldeort喜欢利用特权给予自己学院的学生提供一些便利,每当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要练习的时候,球场总是会刚好有空的。

    没办法,斯莱特林的这位继承人天性霸道而护短。

    “鲁道夫斯,你怎么没有参加练习?”待他走近后我瞄了一眼他手中的《魁地奇溯源》,没等他开口回答就试探性的说:

    “难道,是昨晚‘操’劳过度了?”我盯着他水蓝色的眼邪恶的笑了笑,话语里的意有所指居然让他瞬间红了脸。

    哈,脸皮还挺薄的!他和贝拉,在学院里已经是公认的一对了。

    “我不知道,马尔福家族这么早就对下代继承人进行过……”他顿了顿,“启蒙教育了。”他的视线居然不怀好意的从头到脚的扫视着我,甚至还故意在某个部位停顿了一下。

    我噎了噎,他这出乎意料的轻佻举止让我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干脆瞪他一眼,然后坐下沉默不语。

    他挺得意的笑了几声才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背,说:

    “ci,你可别生气,你的言行举止,以及你的能力,往往让人忽略了你的年龄。”他打量着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迷惑。

    我心里一惊,莱斯特兰奇家的长子还挺敏锐的。我的年龄,应该以灵魂而不是以身体来计算。

    “我的祖父,在我三岁生日后就开始对我进行家族式教育了。”我面露一个小小的苦笑,语气半哀怨半骄傲。

    鲁道夫斯面露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随手翻了翻手中的书本,带点犹豫的小声说:

    “可以理解。你代表家族对dark lord宣誓效忠的那场宴会,我亲眼所见。”

    他合上书本,仰头望着天空,语气里有些淡淡的憧憬和怀念意味流泻而出:

    “我的父亲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跟随在dark lord身边,我和拉巴斯坦是由母亲带大的。也是那天之后,父亲开始将我当作莱斯特兰奇家族的下代继承人培养,当时,我的魔力才觉醒不久,我的童年也由此而结束。拉巴斯坦,我那个傻瓜弟弟,他曾主动要求和我一起学习,不过,当时才5岁半的他很快就哭闹着后悔了。”说到这里,他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好吧,1963年的6月6日,也许是触发一切的关键,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蝴蝶效应似乎就由那天而开始。

    于是,我大方的原谅了他刚才的小小冒犯,跟他一样愉快地笑了起来。毕竟鲁道夫斯那单蠢的童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我们家族的一场宣誓效忠给弄得没有了。

    虽然那场半逼迫似的效忠宣言的罪魁祸首是被公认为残忍可怕的lord voldeort,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卢克伍德有些笨手笨脚的。鲁道夫斯,你不上场练习,看书有什么用处?”我看着空中,卢克伍德那明显笨拙的躲避动作使得一个黑色的游走球刚刚从他的头顶惊险的擦过。

    “啊,他的飞行技术一向不怎么样,但你不能否认他对魁地奇的热情。”鲁道夫斯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正咧嘴笑的开心的杰克卢克伍德,嗤笑着撇了撇嘴,继续说:

    “我是搜球手,今天轮不到我上场,多洛霍夫在训练整个队伍的配合度。我刚才在看书上所记载着的1473年的第一届魁地奇世界杯。有一场比赛是有史以来最为暴力的比赛之一而被永久性的载入了史册。这里面提到了700多种在比赛中犯规的手段。”他狡猾的笑了笑。

    “真够疯狂的。”我为他话中的意思而警觉性的挑了下眉,接过他手中的书看了起来。

    尽管我喜欢骑在扫帚上享受急速飞行的快感,却对在躲避疯狂的游走球和鬼飞球的攻击下去抓住一个小小的金色飞贼的游戏不那么感兴趣。

    而自从那天见识过voldeort可以不依靠任何魔法器具而飞行后,我对扫帚都有些失去兴趣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断手断脚的,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然而在巫师界,这种危险的比赛却一直被津津乐道。即使有魔咒和魔药,巫师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对这种可能危及性命的世界性的大型体育运动显得太过热情了。

    搜球手通常是最小最敏捷的选手,几乎最严重的比赛事故都发生在他们身上。但在学校里,有教授们的监护,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然而书中的有一段话又勾起了我的一点兴趣,上面写着:

    虽然说在正式的世界杯魁地奇比赛中很少会出人命,但过去有些裁判曾在赛后失踪,几个月后才在撒哈拉大沙漠深处被人找到。

    这种事件无疑是球迷们的报复行动。我有些好笑的想。

    看台上忽然出现了一些嘲笑般的嘘声,我身旁的鲁道夫斯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并且朝着半空中那个飞错了位置的队员面色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但是,就我看来,其中好几个队员都只会在空中像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

    “该死的笨蛋!”最后他嚷嚷了一句,重新坐了下来。

    “你说粗话了,鲁道夫斯。”我懒洋洋的提醒他。

    “噢!很抱歉。”他哀号了一声。

    不过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为刚才的那种粗鲁举动而后悔。

    “裁判的人选决定了没有?”我问。

    因为已经听说过,霍格沃兹的魁地奇赛季就在十一月后的第一个周末开始至第二年的四月。而下个月的第一场比赛就是斯莱特林队对格兰芬多队,如果斯莱特林队能够胜出的话,就将进入下一轮比赛。比赛将由四个学院之间互相对垒,最后累积分数最高的学院将获得魁地奇杯。而魁地奇杯的分数也直接影响了年终时学院杯的归属。所以各个学院的院长都很重视魁地奇比赛。

    “还不清楚,不过我相信,voldeort院长将很乐意担任本学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的裁判。”他回答。

    参加比赛的学生们使用的都是自己的扫帚,所以我能够看见的斯莱特林的球员们所骑着的扫帚型号不尽相同。

    当然,即使是最差的,也比学校的扫帚高好多个等级,那种我们一年级学生在飞行课上使用的扫帚,已经破旧的可以媲美马尔福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拿来打扫厨房的清洁型1920扫帚了。

    “有人去侦查过格兰芬多队的情况了么?”我随口问。

    “没有。”他重新将视线从半空中拉回到我脸上,“为什么这么问?”

    “也许你们可以制定点战术,但前提是需要知道敌方的打法。”我漫不经心的提醒着他。对他们这种小孩子般玩闹的游戏,特别是那毫无章法的所谓的配合,说实话,我并不看在眼里。

    但是,voldeort肯定会很在意自己学院的分数,如果斯莱特林队输给了格兰芬多队,我相信,黑魔王愤怒的滋味将没有人会愿意品尝。

    “有意思……嘿!特瑞安!停下,过来!”鲁道夫斯忽然朝场上大喊大叫,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连忙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装作完全不认识旁边这个让人丢脸的纯血贵族。

    “鲁道夫斯!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打断练习赛的好理由,我就让手中的鬼飞球狠狠的亲吻你的屁股!”多洛霍夫怀里抱着一个努力挣扎的球,怒气冲冲的从扫帚上下来,还用声音洪亮咒朝半空中看好戏的队员们吼道:

    “你们继续练习!”

    伟大的梅林,一贯阴险狡猾的小蛇们在魁地奇面前居然统统变得不怎么优雅了。

    “ci说他有好的建议,尊敬的队长先生,我认为你应该听看看。”鲁道夫斯圆滑的说,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来卖了。

    多洛霍夫清朗的目光里瞬间闪过了狡猾的神色,甚至眯了眯眼的直直盯着不置可否的我,然后他突然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居然有种说不出的算计和狡诈,让我立刻警觉了起来。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提议,鲁道夫斯肯定有更好的想法。”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推托之辞,毫不理睬这两个j诈的家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