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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个个很狂野 作者:皇焱儿

    第九章 心生疑惑,暗潮涌动

    锦被翻腾,软榻摇曳,满是旖旎春光,暧昧氤氲。

    只是,这注定又是驴子的一个春梦。

    很奇怪,每次他要进行到关键时刻就会睡着,而一个绵长酥骨的春梦便会恰到好处的做出来。

    迎风本是握紧了白皙的葇夷,若驴子执意强上,她一定会反抗到底的,只是没想到,驴子那健硕的身躯轰的一声,再次砸在她的身上。

    他又睡了过去,不一会,迎风大腿那里有丝丝灼热涌了出来,她轻咬着下唇,面容泛上异样的潮红。

    驴子的身子紧紧压着迎风,她无法撼动他分毫,只有任由他如山般压着她娇小的身子,她冰雪瞳仁在屋内四处看着。

    这地g整体的装饰可谓华贵大气,同时又不失庄重典雅,就连一间小小的议事厅,都是设计周到细致,红珊瑚的软榻,上等巨型珍珠天然雕琢而成的杯具,还有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海里独有的,却做出了大家风范。

    迎风不得不感叹,驴子昔日在南海龙g的人气和威信。竟有如此多的虾兵蟹将信任着他,追随着他,他天生便是一个王者,统御万军或者君临天下。

    迎风眼眸落在驴子沉睡的容颜上,那魅惑狭长的眼眸微微的闭着,长长地睫毛轻轻抖动着,她抬手,几乎是不加思索的用手指滑过他的五官,眉眼,鼻梁,面颊,还有那透着倔强和x感的唇瓣。

    她的心,有些微的发慌。

    迎风明白,他要的真的很简答,可是,越是简单的,她越是给不起,她在这片大陆,没有未来。

    这时候,房门吱嘎一声开启,一道人影怯忪的闪身进来,迎风猛然拉回思绪,她看向门口,却见璎珞呆呆的站在那里。

    此时,珊瑚软榻上,迎风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驴子上身赤着,下面的亵裤也拉下一半,他闭着眼睛趴在迎风身上,一双大手则扣在迎风x前。

    如此场景,任何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乃至于尖叫。

    璎珞一瞬间如遭雷击,傻呆呆的站在哪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璎珞捂着嘴巴,看着她心目中高不可攀的王子此刻竟是如此……她的心,不能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你先出去!”迎风身子一寒,猛然察觉身上的驴子动了动,从璎珞进来后,他的身体就绷了起来,想来,即使是沉睡中的他,对于外人的闯入,也是有着天生的敏锐直觉。

    “我……迎风姐姐,我找王子……我……”璎珞此刻已经是吓呆了,她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哪里见过如此场景,她看着驴子赤着的上身,身体莫名的就觉得燥热,她曾在夜里无数次幻想着,她跟王子在一起相拥和亲吻的场面,可那终究是幻想。

    如今,竟是看见王子跟别的女人……璎珞狠狠地摇着头,两行清澈的泪水悄然滑落。

    早就知道王子跟迎风不简单了,可一旦亲眼目睹,却还是让她无法接受。

    她知道自己的卑微,g本不能跟迎风相提并论,可是,她要的很少,只是想要王子心中,很小很小的一个位置……

    “璎珞,你先出去!!”迎风觉察到驴子身体动了动,不觉提高了音量,若是此刻驴子醒了,恐怕……

    可是,迎风虽然预料到了,却还是晚了半拍。

    驴子在此刻缓缓睁开了幽黑深邃的双眸,他眉眼隐了层层叠叠的y云,身体在瞬间变得冰冷。

    霍的一下,他猛地坐了起来。

    “璎珞,你找我有事?”他猛然开口,可视线却落在迎风身上,那锐利明亮的视线缓缓下移,最后落在迎风穿着亵裤的腿上,那上面有块地方似乎湿了……

    驴子脸色在瞬间变得难看,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迎风身上,即使是女人,他也不允许她们看到迎风的美好。

    璎珞停止抽泣,她怯怯的凑到软榻前面,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王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还想伺候王子,不要赶我走!”璎珞刚刚收回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她轻咬着下唇,清秀的面庞满是期待和不舍。

    驴子视线依旧在迎风身上,那深寒的眸光之中,一抹探寻飞速闪过。

    “你现在立刻出去!”驴子开口,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漠深寒。

    他现在急于搞清楚一件事情,他此刻无心面对璎珞的哀求。

    “王子……璎珞知错了,璎珞不该怀疑迎风姐姐对王子的爱意……璎珞知错了!!求求王子原谅璎珞这一次吧……”

    璎珞见驴子如此冷漠且不耐,她登时害怕的磕起了头,脸上的泪珠滴滴落在地上,她痛苦的摇着头,眼神祈求的看向她爱了十年的王子。

    她宁可死在王子面前,也不要离开他的身边,至少那样王子会记住她,不像现在这般,明明活着,却再也见不到王子。

    驴子微眯起璀璨的眼眸,终是淡淡的瞥了眼璎珞,继而,他眼神再次转到迎风身上。

    迎风此刻缓缓坐了起来,身上裹着梨花白的锦被,青丝披散开来,如墨如画,冰雪容颜配上梨花白的清雅,将整个人烘托的好似画中仙子,袅袅婷婷,欲语还休一般。

    她微微垂着眸子,余光能感受到驴子炙热探寻的眼神,她不动声色的看向璎珞,轻然开口,

    “璎珞,你留在我身边吧,这几天他可能给都没空陪我在地g内逛逛的,你就陪我了解一下这里,如何?”

    迎风话音刚落,驴子眼中闪过一抹未明的情愫。他不知道该说迎风善解人意呢,还是无情无义。他这几天确实会很忙,可能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可是他又很希望,迎风能对他撒娇一下,缠在他身边,让他有她在依赖他,需要他的感觉。

    可是,统统没有。她那清冷悠然的眸光一如既往的冰雪聪明,神情,是一贯的安然静默,他的心里,莫名就有些酸酸的。他擅长掌控和领兵,可是在迎风面前,他经常闲的发慌,不知道该做什么,才是她需要的。

    偏偏,她又安静的不说,他几乎都要疯了。

    对于迎风的话,璎珞震惊了半天,回过神来后,看向迎风的眼神有些怪异。她是想要留在王子身边的,可迎风为何要她?她心里惶惶的,只是呆呆地看着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驴子抬头将迎风拥入怀中,他勾起她的下巴,深瞳看入她的眼底,她眼中是清冽纯净的流光,可是他的心,还是不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

    刚刚发生的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跟迎风在一起翻云覆雨,迎风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她娇吟连连,神情迷蒙微醺,而他,则是全力以赴的让她融化在他身下,可是,当他听到璎珞的声音后,他一个激灵之下,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却是陌生的一幕。

    迎风跟他,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脱掉了迎风的亵裤的,为何,会完好如初呢?

    难道这真的是他的一个春梦吗?如果是,那也太逼真了。

    “迎风,你想璎珞留下?”驴子敛了身心,他慢慢松开手,可看着迎风的眼神,却让她有些窒息的感觉,刚才那一幕真的很险,她不确定驴子看出了破绽没有,他的眼神此刻是怀疑的。

    迎风垂下眸子,一抹无所谓的慵懒在唇边轻然绽放。

    “让璎珞陪着我吧,她对这里应该比较熟悉吧。”迎风的神情自然平静,她最善于便是伪装自己了,如果有一天她被人看透了,她也就彻底的沦陷了……沦陷在那个人手心里面。

    驴子的眼神闪烁着一丝迷惑,是迎风太会演戏了,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而他,因为那情谷欠的波涛巨浪,变得有些敏感了。

    驴子对璎珞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你一个时辰后在门口等迎风姑娘,现在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是,王子。”璎珞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大大的眼睛噙满泪水,说不出的复杂和哀怨的眼神看向迎风。

    迎风勾唇一笑,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

    她在等待,静静地等待,当屋内只有她跟驴子两个人的时候,他会给她什么?

    璎珞走后,驴子只是安静的抱着迎风,一言不发,他心中却是闪过千百次的疑问,迎风的从容,她没有完全褪去的衣衫,点点滴滴,让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询问迎风了。

    可是他最后还是保持沉默了,他相信迎风,相信她说的话。

    她说有就是有。他爱她就要相信她,如果他愚蠢的跟乐嘉言一样,因为怀疑做出了伤害迎风的事情,那么他g本不配爱她。

    驴子如释重负的叹口气,他更紧的环住了迎风的身子。

    “迎风,是我不好。”他突然开口,神情抛却一贯的霸道轻狂,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迎风心思微微一动,扭头看着他,“哪里不好?”

    她开口,声音有一丝未察觉的颤抖,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信任和执着,那闪烁出来的澄澈光芒,让她的心,微微慌了一下。

    她转过头去,眼神黯淡了一下。

    “你都告诉我你太累了,我还是要你,我真是不懂得怜惜你……”他可怜兮兮的说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将脑袋埋在迎风背后。

    迎风眼底瞬间涌上一股酸涩,她生生的压了回去,再次开口,声音却有些低沉,“傻瓜。”

    她竟是,只能说出这两个字了。

    在外人面前那么强势轻狂的驴子,为何在她面前是如此模样呢?她的心,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找不准方向了。

    驴子满意的笑笑,迎风这简单的傻瓜两个字,让他的心莫名暖暖的,痒痒的,想来如果是别人如此说他,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了。

    他的迎风只要开口的话,哪怕说他是一坨屎,他也会欣然接受的,因为是迎风说的,就无所谓。

    ……

    一个时辰后,驴子方才磨磨唧唧的放迎风跟璎珞去其他地方转转,迎风走之前,暗示了驴子一下,问他对璎珞的看法,因为迎风看出来璎珞对驴子的敬畏和崇拜似乎已经超出了主子和下人的关系,璎珞该是喜欢驴子的吧。

    可驴子却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明白,直说璎珞是他十年前在海里救上来的小丫头,当时她可怜兮兮的非要留在自己身边,驴子便答应了下来,一直留在身边做使唤丫鬟。

    面对驴子如此木知觉也的态度,迎风无奈之余,也不好点破,那样一来,璎珞就真的会被驴子赶走的。

    到了屋外,璎珞早早的等在那里,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鼻子也有些红肿,小小的身子站在那里,卑微谦恭。驴子路过迎风身边的时候,看到她曼妙动人的曲线,忍不住拉到自己怀中,再次狠狠地亲了一下,方才松开手来。

    迎风想要阻拦却抵不过他的霸道纠缠,只得在众多虾兵蟹将的注下,被他强吻了。

    一旁的璎珞几乎是咬破了嘴唇,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没有勇气去看眼前的一幕。

    驴子离开迎风的唇瓣,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去城楼上视察工作了。迎风回头,看到璎珞苍白的小脸,眼眸眨了眨,轻然开口,

    “璎珞,带我去见见四大护卫,我想看看他们都在做什么。”

    “是,迎风姑娘。”璎珞低声回道。

    “叫我迎风行了,我们走吧。”迎风对她浅浅一笑,没有任何架子和恃宠而骄的样子,一旁的其他人见了,对迎风的印象都是非常的好,这样一个好姑娘,他们的王子还真是没有看走眼呢。

    璎珞觉察到众人对迎风的喜爱和尊重,心中蓦然有些酸酸的,很不舒服,虽然知道迎风的身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可是一想到迎风跟蓝十五,跟师兄他们都有情感纠葛,璎珞就为王子黯然神伤。她不懂了,为何这么多优秀的男子,心里眼里看重的都是迎风姑娘呢?

    难道就因为她特殊的气质和欺霜赛雪的容颜吗?

    可天下那么多的美女,为何,他们独独中意她呢?

    “璎珞,你喜欢他哪里呢?”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迎风突然开口。

    璎珞淬不及防的呆愣在那里,自是明白迎风口中的他是谁。难道她看出来了?

    璎珞心中七上八下,她强扯出一个笑容,却带着一分颤抖,“迎风姑娘,你说什么呢?璎珞不懂。”她决不能在迎风面前承认自己喜欢王子,若是被王子知道了,她一定会赶走自己的。

    璎珞紧张的搅着手中的帕子,在迎风那双幽冷清冽的眼眸注视下,她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迎风没有揭穿她,只是自顾自得开口,“你别紧张,你的心意我不会告诉他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在你身边,不是只有一个他,他虽然优秀,却不适合你,为何你不找适合自己的那一个呢?”

    璎珞瞪大了眼睛,无措的看着迎风,迎风的字字句句如针一般扎在她的心头,她的意思是……自己配不上王子吗?

    “我的意思并不是要独占他,或者说你自不量力,我向来不会说好听的话,只是就事论事,他虽然不适合你,但也未必适合我,只是,如果你继续纠结一个不适合你的男人,这将是你一辈子的痛苦,你想永远都活在这种生活之中吗?

    你该有自我才可以,你现在完全看不到别人的存在了,只有他。可是,到头来,他依旧是他,可是你呢?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迎风说完,轻柔的拍了怕她的肩膀,她本是一个冷情无心的人,很少说这么多的话,可是璎珞这个少女,看在她的眼中是那么纯净简单,她不想她继续钻牛角尖沉沦下去,她需要另一种生活,另一种摆脱麒麟王光环笼罩下的生活。

    她可以继续崇拜他,尊敬他,可是她必须搞清楚一点,她不能爱他。

    她还年轻,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我自己走走,你回去休息吧。”迎风对璎珞浅浅一笑,她给她时间自己去思考,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迎风也没有办法了。

    她话都说到了,也做到了,一切,都是她自己掌控了。本来,命运就在自己手中,宿命有轮回,情爱有沧桑,唯有命运,是你手中的那g线……

    她翩然转身,瞳仁清冽澄澈,那如玉的容颜看得人阵阵恍惚迷蒙,迎风背后,是璎珞小小的一声,谢谢。

    蓦然,她唇边扬起一抹久违的温柔笑容,这声谢谢,听的她心扉顺畅,好似三月的春风柔柔的拂过面颊,轻然舒爽。

    迎风觉得自己果真是个奇怪的人,能医人,却不能自医。

    她看似漫无目的的在地g四处逛着,可那双冰雪瞳仁却是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她小心观察,发觉这地g除了她进来时候的那道正门,还有一条以备万一的后门。

    这后门隐藏的也是极为隐蔽,若非她细细查看,恐怕也就漏过了。

    在西城门最后一间铺子的墙壁上,看似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打铁铺子,是用来制造兵器的地方,可那墙体上却爬满了绿色植物,只是,这植物虽然长势不错,可看那gj的chu细,却像是今年开春新栽种上的,她在现代的家,也曾经种过类似的植物,她记得这种植物生长三年的话,gj的chu细差不多应该是拇指那么chu,可是眼前这些,顶多是小指chu细。

    她不动声色,看似随意的跟看管那铺子的女子聊天,女子自是知道迎风的身份,对她既是恭敬却也小心翼翼。

    迎风告诉她自己喜欢那绿色植物,想要在房前也种上一些,还请教了一些栽种的原理,那女子一一告诉了,迎风感激的道谢,可看那女子的眼神却愈发的犀利。

    凭她的感觉,这女子绝对不是普通人物,想来,在这个地g也是具有一定管理地位的。

    女子告诉迎风,这些植物已经栽种了三年以上,迎风听了,心下的疑惑一一串联,似是明白了什么。

    这堵墙很可能便是通往外面的另一条密道了。

    这地g内的人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不会只留一扇生门,这另一扇生门应该就在这片绿色植物之下,因为按照常规来推断,这生门在一般情况下,虽然不会频繁使用,可一年检修一次是必要的,所以这里的绿色植物不同于别处的chu细,只是一般人不会观察的如此仔细。

    自然也就不会想到这绿色植物下隐藏了什么。

    还有一点也让迎风更加坚信,这里的蹊跷所在。那看铺子的女子所说的一言一语,都透着简洁干练,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和闲聊家常,处处透着小心谨慎,若是一般的女子,起码会有一两句无关的话语蹦出来,可是她没有,基本是迎风问一句答一句,脸上保持着和善却谨慎的笑容。

    正当迎风准备离开的时候,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前。

    是周周和月森。

    “娘子,你在做什么呢?”周周快步走了过来,对迎风身侧的女子喊着,走近后方才发现迎风,不觉有些诧异,脸上飞快闪过一抹狐疑的神采。

    迎风对他笑笑,垂下了眸子,眼底一抹j光一闪而过。

    这女子竟是周周的妻子,那么此等重要的生门留在他们这里,更是说得过去了,她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暗自叫好。

    迎风很快抬起头来,见三个人都看向自己,迅即敛了身心,平静的看着众人。

    “迎风姑娘,这是我娘子,万山。”周周急忙引荐,同时眼神飞快的示意万山,那眼中的深意太重,一方面是询问万山有没有怠慢了迎风,另一方面自然也是想知道万山有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来。毕竟迎风浑身都透着一股冰雪聪明的特质,让人不敢小看。

    迎风跟万山打过招呼,她此刻对生门的位置已经是毫无怀疑了。她跟几个人闲聊了几句便告退了,神情安然的继续逛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一般。

    待迎风走后,周周紧张的询问万山,“娘子,迎风姑娘都问你什么了?”

    万山挑了下眉毛,为周周的担忧不屑一顾,“她喜欢那植物,问我要了些种子,要种在房间外面,其他的什么都没问,你还不放心我吗?”

    “呵呵,放心放心,我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周周登时赔着笑脸,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要不是此事关系王子安危和地g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哪敢质问自己的娘子呢。

    并非他们不信任迎风姑娘,只是王子现在还没发话,有关地g的秘密,他们是只字不会泄露的,他们隐忍筹备了三年,就为了能让王子顺利的杀回龙g,这一切,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

    荡剑门,魄阁

    迎风失踪已经一天一夜了,蓝十五醒来后顾不得自己身受重伤,便派出探子四下打探,他不明白鄂鸣为何突然具备如此可怕且强大的实力了,那个向来与世无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师兄,为何对迎风的态度如此的不一样?

    他说他是迎风的男人?!

    怎么可能!迎风又是何时认识的二师兄?蓝十五心中有太多疑问,他简直是焦头烂额了,他甚是担心迎风的安危,现在表面看,迎风应该是被二师兄带走了,可是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为何他遍寻不着呢?

    他又不能去求太后动用g中的探子寻找,太后那边已经知道迎风失踪的事情,如今太后是静观其变,看那架势,是巴不得迎风永远消失才好。

    太后虽然疼爱蓝十五,但是对于她不能掌控的人和事情,她从不妥协。

    蓝十五心急如焚,对他现在而言,没什么比迎风更重要。

    他已经是迎风的男人了,就该担负起照顾她,保护她的义务,而他,竟然将她弄丢了!

    蓝十五心中岂止是懊悔,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了,他明白现在有两个人可以帮到自己。

    乐嘉言和岑崇轩。

    只是,乐嘉言在迎风失踪那晚也同时失踪了,乐嘉言受伤当晚,岑崇轩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十二高手都是魄阁的人,迎风走后,岑崇轩断了乐嘉言的手筋脚筋,便将他带回了魄阁,如今,众人只当掌门又不知去了哪里。

    自从三年前,乐嘉言这个掌门便当的可有可无,众人对他的行踪也不是很感兴趣,在荡剑门众多弟子眼中,岑崇轩才是真正把持荡剑门生杀大权的人。

    如今,蓝十五能找的人只有岑崇轩了。

    只是,他也很清楚,岑崇轩不会白白帮忙的,他肯定会提出要求来,联想到g中身体虚弱的岑金轩,蓝十五心中有隐隐的不安。

    他来到魄阁,总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他自是不知道乐嘉言被岑崇轩藏在这里的事情。

    岑崇轩本是一心想要铲除乐嘉言的,可仗着乐嘉言手中的四分之一琴谱,他一直按兵不动,眼见乐嘉言将琴谱给了迎风,他明白这个人已经没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他本来是要杀了乐嘉言继而从迎风那里骗来琴谱,如今迎风失踪的消息岑崇轩也知道了,他担心迎风手中的琴谱会有变数,便不急于夺取乐嘉言的x命了。

    魄阁书房内,岑崇轩一身浅绿色绸衫,神情温润闲朗的走入房间,蓝十五见到他进来,霍的站了起来。二人四目交织,一个城府深沉,一个志在必得。

    “三师兄,我来找你,帮我找迎风。”蓝十五开门见山,不想浪费时间。

    岑崇轩勾起一抹浅笑,那温润的容颜看不出丝毫情绪,他打开纸扇,安然的坐了下来,等着蓝十五继续开口。

    “你有什么条件,说吧。”蓝十五知道自己没有岑崇轩心机深沉,索x明人不做暗事,将一切都挑在明里。

    岑崇轩依旧挂着浅笑,刷的一声合上了纸扇。

    “我的条件很简单,自然是关于岑金轩的。”岑崇轩淡淡开口,眸中却有一抹异样的神采一闪而过。

    蓝十五身子一凛,那一关纯净柔和的眼眸瞬间变得可怕深沉,他一拳重重的捶在书桌上,轰隆一声,紫檀木的书桌在他手下断成两截。

    蓝十五眸光y冷嗜杀,他此刻已经是心急如焚了,对于他来说,多等一刻钟,都是一种煎熬,迎风不在身边,他不能想象出来,她会遭受何等危险和困境。

    “你别忘了,岑金轩是你亲弟弟!你一定要将他逼上绝路吗?”蓝十五愤怒的喊着,岑金轩除了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岑崇轩心中一块石头,他势必要拔了他才肯罢休。

    岑崇轩不紧不慢的起身,视线落在书桌的残骸上,一抹无情的笑意取代了先前的温润若水。

    “正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我才给他个痛快。”他说的随意轻松,仿佛在说陌生人的事情。

    蓝十五冷哼一声,断然拒绝。“我答应过一个人,绝对不让你打岑金轩的主意,你今天必须要帮我这个忙!!“

    蓝十五坚决认真的语气,让岑崇轩不由冷笑出声。

    “你有多么大的本事,我会不知道吗?”

    “那你是否又知道,迎风手中有你朝思暮想的东西!若是这些东西落到了鄂鸣的手中,你几年来的辛苦即将白费!!”

    蓝十五猛然睁大了眼眸,眼底一抹寒潭幽光冷冷迸s,他坚定的气场和稳重的神情,让岑崇轩有一瞬的诧异,眼前的蓝十五,似乎有些不同了。

    他不再是以前那么单纯无害了。

    岑崇轩那看似温润从容的眼神之中,一抹深沉悄然闪过。蓝十五说的,迎风手中的东西指的是琴谱吗?蓝十五又如何得知的?

    “迎风手中有琴谱和一本叫做梵音的书,我相信那本梵音就是轮回琴的制造方法,你不可能不想要的,所以,你必须帮我找到迎风!”蓝十五一字一顿,语气坚决犀利,不给岑崇轩一丝喘息和思索的机会。

    他必须抓住时机,将岑崇轩说动才行。

    岑崇轩视线落在蓝十五脸上,他对任何人都不是完全的信任,蓝十五虽然单纯,但也不代表岑崇轩会相信他的话,只是迎风手中有那四分之一的琴谱却是事实,是他亲眼看到乐嘉言交给迎风的。

    至于那本梵音,他实在想不通,迎风如何得到的。江湖传闻,那梵音遗失在西域某处,这些年来他一直派人四处打探,却一无所获,联想到迎风此前去过一次西域,岑崇轩不觉有些相信蓝十五的话,也许南迎风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那本梵音呢。

    毕竟,在那个丫头身上,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眼下不就如此吗?荡剑门那个从不过问门中事物的鄂鸣,竟然带着迎风走了?

    他一直怀疑鄂鸣的身份,可是调查之后,却是一无所获,鄂鸣的身份,年龄,来自哪里,这一切一切都是个秘密,无人知晓。

    岑崇轩唇边的笑意逐渐收敛,他视线越过蓝十五看向窗外,一抹深幽投s出来。

    “你如此费尽心机的寻找迎风,你喜欢她?”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的情愫。

    蓝十五身子一凛,不加思索的点头。

    “我喜欢迎风,而且,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在心机深沉的岑崇轩面前,蓝十五不想有丝毫的保留,他知道,岑崇轩对迎风也是不同的,他如此宣称自己跟迎风的关系,无非是让岑崇轩知难而退。

    此刻,面对老谋深算的岑崇轩,他多少是有些紧张的,因为他在岑崇轩面前撒了谎,迎风手中的琴谱和梵音都在他这里。

    当日,他跟迎风发生关系后,迎风脱下了衣衫,那梵音和琴谱都落在他的房里,后来鄂鸣打晕了他,带走了迎风,他便小心的收好琴谱和梵音,他知道这个对迎风的重要x,他会等着找到迎风后,还给她。

    此时,岑崇轩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他显然不相信蓝十五的话。

    “你不信吗?那就等着找到迎风后好好问问她,我有没有跟她在一起。”蓝十五自信的看着岑崇轩,他暗自握紧了拳头,继而转身离了魄阁,那背影挺拔坚定,岑崇轩看着,神情有一瞬的冰冷如霜。

    蓝十五不是个会撒谎的人,难道迎风真的已经跟他?

    岑崇轩忽然觉得心底莫名的烦躁,他指尖暗自运功发力,一片紫檀叶子从掌心中疾驰飞出,正中院子中央的那棵海棠树的树杈,哗啦一声响过之后,海棠树的一截枝杈轰然落在了地上,岑崇轩看着,面无表情的转身。

    南迎风,他一定会找!

    这一次,他不需要将她看成是自己的玩宠或者利用的棋子,他想要尝一尝那争夺猎物的滋味。

    他依旧在猎艳,只不过这次,猎物不是用来享用的,而是要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他既要那四分之一的棋谱,也要她的人。

    岑崇轩回了内阁,找来如墨等人,在整个东璃国撒下天罗地,势要找到南迎风。

    待如墨退下去之后,岑崇轩掌风雷动,轰然一声,推开了身后的一扇石门,他迈开步子走了进去,眼底的嘲讽丝丝渗透出来。

    “怎么?听到她的消息了吗?”他开口,声音夹杂着一丝戏讥。

    那黑暗之中的牢笼内,有一个身影动了动,继而便是死一般的寂静。岑崇轩不死心,往前移动着步子,靠近牢笼。

    “乐嘉言,我从没想到,你真是大方,那么重要的东西竟然都是送人了。你该知道那琴谱的重要x!”岑崇轩在修长冰润的手指慢慢的敲打着牢笼的栅栏,眸中划过丝丝y鸷冰封。

    那安静的身子动了动,却是一言不发,黑暗中,原本暗沉灰蒙蒙的眼神突然闪烁一下,那桃花眼中,一丝从未有过的狠戾决绝悄然流露。

    “你跟我,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难道就是为了这荡剑门的掌门之位吗?”

    许久,乐嘉言才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干涩,背对着岑崇轩的他,看不到模样,只能感受到那背影甚是疲惫冷漠。

    岑崇轩不回答他的问题,有些恩怨,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出来。他会等着看,慢慢的等着,看他的仇人一个个的倒在他的脚下。

    倏忽,那背影再次动了动,乐嘉言慢慢转过身来,那微眯着的桃花眼暗沉清幽,看不出任何情愫。他能感觉到,岑崇轩要的并不只是掌门之位,他心底还藏着其他的秘密。

    “乐嘉言,你的掌门位子,还有几天就要做到头了,过几天的女史选拔,如果你还不能现身的话,那么我将是荡剑门的新任掌门人。”岑崇轩说的随意冷酷,他看着低垂下眉眼的乐嘉言,嘴角的深寒丝丝加重。

    乐嘉言的动作让他想到了迎风,那个总喜欢垂下眼睑,将自己藏得很深的少女。

    她,会是他的劫吗?

    不!他岑崇轩生存至今,凭的便是无情无义,绝不拖泥带水,即使是南迎风,也不能改变他分毫。

    岑崇轩的眼神跳动了几下,一分他未察觉的迷惑溢出了眼底。

    “岑崇轩,你这步棋走的真是太好了,如果到时候我不能现身,按照荡剑门的规矩,如果掌门不能主持女史选拔,便算是自动让贤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掌门了,只要你再找到迎风便可以得到琴谱了,这就是你全盘的计划,是不是?”

    乐嘉言低沉的声音有丝丝嘲讽和冷蔑,他抬头迎上岑崇轩的视线,眼中的决绝狠戾让岑崇轩有一丝疑惑。

    一个已经是废人的乐嘉言了,凭什么有这种斗气和凌云的气魄?

    他心中的疑惑在看到乐嘉言豁然站起来的身子时,瞬间崩塌。

    他的眼底流露出丝丝震惊和不可置信,他记得自己明明用掌风断了他四肢筋脉的,他怎么还能站起来?

    “岑崇轩,你真是小心一世,大意一时。若你不主动进来这个密室,我想出去可谓难上加难,如今你替我开了门,等于是将自己拖入了地狱!”

    乐嘉言在昏暗的光影下,一步步逼近岑崇轩,他猛然睁大了那双世上罕见的璀璨桃花眼,一缕凌然的流光溢出眼底。

    他勾唇一笑,那笑,隐着嗜杀和冷寒。

    “你忘记了吗?祖师爷有一套内功心法是只传授给我的!你还忘了吗?你那天打伤我的无花元神气功还是我在十年前教授你的,你的记x何时这么差了?”乐嘉言的声音愈发的冰冷深沉,他此刻已经走到了岑崇轩身前,隔着牢门的栅栏冷冷逼视着他。

    为了迎风,他说过,即使死也无所谓,但是他不允许自己送给迎风的东西最后落到岑崇轩的手中,他会给迎风所有想要的,但绝不会让他再受任何一点委屈。

    那个失去的孩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此刻方才知道,自己究竟亲手扼杀了什么?!那生的希望,还没出现,便被他的冲动和绝决破坏了。

    他很想再要一次机会,却没有勇气跟迎风提起,他犯下的错,永远不值得饶恕。

    乐嘉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抓在栏杆上,那满布伤痕血迹的大手猛然用力,咔嚓一声,这木质的栏杆轰然断裂,空气中弥散着粉尘和怪异的血腥味道,因为用力,乐嘉言手背的伤口再次挣裂,溢出丝丝殷红的血迹。

    他踏着一地的狼藉走出了牢笼,自信且冷酷的看着岑崇轩。

    “在我确定迎风是安全的之前,你走不出这里!”他开口,气势如虹,手臂迅捷扬起,一记凌厉的手刀飞快劈下,岑崇轩侧身躲闪,奈何这地下密室空间有限,狭窄逼仄之下,他的身子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他有些吃惊,乐嘉言的功力非但没有受损,反而是进步了很多。

    他以前也听说过,荡剑门有一套密不外传的内功心法,已经失传了近百年,这内功心法可以让人在短时间恢复功力,且可以调整身体四肢的经脉运行。

    可是,一切只是听说,没人见过这盖世神功,他一直当这个是个谣言,是荡剑门的祖师爷早先的时候为了对抗外敌而编造的故事,今日得见乐嘉言此番举动,他开始有些相信了。

    只是,乐嘉言又是何时学会的这内功心法?

    岑崇轩知道,他今天必败无疑了,乐嘉言的一招一式完全是禁锢了他的武功套路,他们师兄弟几个人,每人都有自己的武功套路,这之间是相互制约却又无法完全破解的,可是乐嘉言刺客的招数,却是每一招每一步都完完全全的将他打压下来。

    他几乎是出手的同时,掌风和招数就被乐嘉言控制锁定。

    颈间蓦然一凉,乐嘉言的手刀已经到了跟前。

    岑崇轩避无可避,双手在身后暗自积聚掌风,想要撞开身后的墙体冲出去,奈何乐嘉言早就看穿他的意思,他身形矫健一跃,单手排出凌厉的掌风,将岑崇轩积聚起来的元气瞬间打散。

    哧的一声,岑崇轩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晃一下险些摔倒。乐嘉言竟然能在打散他元气的时候,同时出掌封住他的x道,他本是气血上涌的准备用元气破坏墙体,如此一来,气血涌起,却无法收回,x道又被死死地封住,他积聚的元神无处冲撞,生生的回流到了心脏,瞬间顶出一口炙热猩红的鲜血。

    岑崇轩微眯着深沉算计的眸光,看向乐嘉言的眼神,渐渐多了一抹无所谓。

    “我今天败在你手下,输的心服口服!你动手吧。”他冷静的开口,即使乐嘉言要杀他,他也认了,是他大意了,他以为乐嘉言受了重伤,又被他挑断了手脚筋脉,是绝对没有可能恢复功力了,却没想到,乐嘉言一直是深藏不露,他的本事,他g本就没有看穿。

    “我不会杀你,留着你还有用处。”乐嘉言迅速封住岑崇轩其他几处x道,将他扔牢笼内,他看着他,神情桀骜轻狂之中带着几分凌驾于上的霸气。

    “你听好了,我不会给你机会再见到迎风的,岑崇轩!你今后的日子将会在这里度过。”乐嘉言说完,扭头离开。

    身后,是岑崇轩冷寒自嘲的眼神。他岑崇轩也有今天吗?他千般算计,步步为营的,却因为心中对南迎风那复杂的情愫而铸成了大错!

    他很清楚,若不是他自己主动走进这个密室,乐嘉言即使恢复了功力也无法破解机关走出来的。

    他之所以要来见乐嘉言,就是想在他面前宣称,他要得到南迎风的决心。他做事向来稳妥坚定,只要他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能做到。

    迎风是他绝对不能放手的。

    他承认他轻敌了,因为迫切想要得到南迎风,他竟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岑崇轩身子靠在墙上,那一贯润泽智慧的瞳仁之中,竟是溢出丝丝迷蒙、狰狞。

    乐嘉言转身看了一眼岑崇轩,曾经的同门师兄弟,一起并肩习武,抵御外敌,如今,竟是这般结局。如果不是岑崇轩野心太大,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他绝对不会如此对他的。

    乐嘉言沿着进来时的记忆快速冲出了密室,他从外关上密室的开关,躲过了魄阁的探子,闪身出了荡剑门。

    他不想回掌门阁,自从知道自己冤枉了迎风之后,掌门阁便是他的禁地,是他一生的梦魇。他没有勇气面对那里……

    乐嘉言越过掌门阁去了蓝初一的血阁,这个荡剑门,不光是岑崇轩有遍布江湖的密探,蓝初一也有他自己一套打探消息的络。

    蓝初一医理高超,曾治愈很多达官显贵,以及江湖高手,他们对蓝初一皆是许以承诺,若他开口有事相求,定当竭力而为。

    乐嘉言明白自己这三年来荒废了很多,他现在的消息在荡剑门内使用还凑合,若是要在江湖中打探一个人,可谓难上加难。

    只有蓝初一能帮他了。

    乐嘉言到了血阁露台上,不等他开口,半卧在躺椅上的蓝初一便扔给他一套奇怪的衣服。

    “我知道迎风那丫头在哪里,我带你去。”蓝初一懒懒的开口,如瀑布一般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背后,他眼神慵懒抬起,声音低沉轻柔,神情是说不出的妖孽随x。

    他身子动了动,眼神平静的瞥了眼乐嘉言。

    “你怎么知道的?她在哪里?现在安全吗?”乐嘉言没想到蓝初一的消息如此灵通,连岑崇轩都是毫无头绪,他竟然已经知道了?他一听到有了迎风的消息,整个人都振作了起来。

    “穿上那个衣服,我带你去。”蓝初一扬扬下巴,地上的那套火红长衫甚是刺眼,乐嘉言眉头紧皱用脚挑起了那衣服。

    手中这件火红的长衫,上半部分就像是渔一样,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洞,而长衫的下摆,则有一圈一圈的花纹,那花纹的感觉就好像鱼鳞一样,乐嘉言闻了闻,衣服上面还有一股奇怪的腥臭味道。

    “你不会是让我穿着这个衣服出门吧?”乐嘉言眼中的疑惑变为愤怒,只觉得蓝初一是在耍他。

    蓝初一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他慵懒的眼神甚是无所谓,“不如此化妆的话,你以为你能混进地g?”

    ps:明天热闹了,囧,大家做好准备,囧着爬走。

    征用万山红,无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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