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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龙令系列 作者:千风

    第九章

    天色暗了下来。

    令狐羽在这简陋的地方稍微吃了点乾粮,配著炒蛋果腹,就算是吃了晚餐。

    而名唤容喜瑞的小婴儿喝了羊n、换了乾净柔软的尿布之後,又呼呼大睡了。

    令狐羽看著容喜璐有些笨手笨脚地做著这一切,竟然有些感动,她眉眼间的温柔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知道那是母x的光辉。

    如果她有了他和她的宝宝,一定会比现在更美吧?

    令狐羽脑海中又浮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兀自沉醉在对未来的期许当中。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容喜璐突然迸出一句话:「我不会跟你去伏羲国的。」

    容喜璐的一句话打碎了令狐羽所有的美梦,他吃惊地望著她,「为什么?」

    容喜璐低下头,咬著嘴唇不说话。

    「为什么呢?以前我对你不好,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也不会再去青楼妓院了,我会一心一意地守著你、好好地爱你。」令狐羽焦急地表白著。

    容喜璐依然不说话。

    令狐羽怔忡一会儿,忽然恶声恶气地问:「你是跟随严御风一起回来的吧?」

    容喜璐点头。「当时他接到急函,说我爹病危……我来不及多想就跟他回来了。」

    「我就知道那混蛋不怀好意,你以为嫁入皇g成为皇后,就会幸福吗?那是更大的牢笼,真正的金色牢笼,在那里面你才真正的飞不起来。」

    容喜璐不悦地瞪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到现在还是信不过我吗?」

    「我当然信得过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一起回去?」

    「我……」容喜璐欲言又止,「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令狐羽皱了皱眉,「那就今天晚上。」

    「嗯。」

    「那我睡哪里?」令狐羽看了看简陋的房子,除了里间的一张木板之外,哪里还有称得上床的地方?

    「对了,刘二原本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令狐羽的语气中有浓浓的醋味。

    「他在草屋後面的小棚子里,说是担心有不三不四的人来骚扰,所以一直在外面守著。」

    令狐羽跑到屋後的小棚子一看,只是一个三面草席搭起来、地上铺著稻草的小窝,说是人住的地方,倒不如说是狗窝。

    令狐羽臭著一张脸回来,「难道你要我住那里?」

    「你睡床吧!」

    容喜璐把外面的稻草抱回来,铺在外间的地上。「我睡地上就行了。」

    「可是只有一床被子,天这么冷,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

    「唔……」

    令狐羽把她抱到床上,「我们一起睡吧。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怎么样的。」

    容喜璐原本想挣扎,但是被令狐羽强势的一瞪,习惯顺从的她只好躺了下来,背对著令狐羽闭上眼睛。

    夜很静;在寂静之中,连呼吸都显得压抑。

    容喜璐尽量让自己呼吸时不要带有声响,可越是如此,那声音益发急促chu重,她几乎要窒息了。

    令狐羽稍微动了一下,容喜璐立即浑身紧绷起来,因为那火热的坚挺正顶到她的双腿之间,她不自然地扭动翘臀,想摆脱令狐羽的硬硕,却反而好似主动摩擦,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坚挺越来越硬实,脸庞顿时羞红。

    令狐羽的气息从背後将她围绕,让她燥热不安,腿间的硬挺越来越灼热胀大,不停诱引她体内的欲念。

    容喜璐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真的那么y荡?

    她不敢多想,只是拼命地压抑自己,像块木头一样躺著,不敢动弹。

    「我快疯了。」令狐羽忽然靠在她的颈边低声抱怨。

    容喜璐全身抖了一下,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唇。

    「我快疯了,疯了般地想要你。」令狐羽开始用牙齿啮咬她细致的脖子。

    容喜璐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连下身也开始有异样的燥热感。

    「就算做个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也好、被你骂也好,我想要你,就是现在。」令狐羽说著,便猛然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急切地吻住她……

    两人紧紧拥抱著,仿佛这已是生命的最後一刻,屋内重新恢复平静,只剩下高chao过後的y糜气息在空气中缭绕。

    容喜璐的坚决终究敌不过令狐羽的软磨硬缠,最後还是抱著不到两个月大的弟弟和他回到伏羲国。

    当马车在令狐家的大门口停下後,容喜璐抱著弟弟从车里面走下来,令狐羽急忙搀扶住她,这千般体贴、万般小心的模样,让人难以想像以前冷酷对待容喜璐的令狐羽会变成这样。

    容喜璐有些不太适应,像个被人指使的木偶般行动僵硬。

    当她抬头看到令狐家的大门上贴著大红喜字,门两边挂著大大的大红灯笼时,她不禁疑惑。

    令狐羽微笑地揽著她的腰,「家里有喜事了。」

    容喜璐的心沉了一下,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原本苍白的唇开始发青。

    令狐羽更加坏心地说:「知道什么喜事吗?」

    容喜璐摇了摇头。

    「我要成亲了哟!还大摆筵席,宴请亲戚朋友和许多的商场同行,这次我要办得热热闹闹。」

    「哦。」容喜璐低应一声,在心里叹气,他终究还是他,看来这次应该是要娶妻了吧?

    不晓得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可以做他的妻?

    容喜璐心里头酸酸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爱这个男人,只要能够守在他身边,就应该知足了,她还奢望什么呢?

    令狐羽贴著她的耳朵问:「你不想知道我要和谁成亲吗?」

    「应该是个好姑娘吧。」容喜璐淡淡地说。

    「对,她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女人,心好、人好、长得也美丽,最称我的心,她将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後半生唯一的女人。」令狐羽热情洋溢地说著。

    容喜璐的心益发冷下来,走了几步路後,她突然抱著弟弟扭头朝大门外走。

    令狐羽也不追去,只是低著头掹笑,原来这女人也会吃醋,不再委屈自己了呢。

    这才对嘛!做他令狐羽的女人,可不能成为那种唯唯诺诺的傀儡。

    容喜璐走得心寒,令狐羽居然没有来追她;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把她从夏后国带来?难道只是为了让她看这场婚礼,然後再取笑她的痴傻吗?

    她本来是个内向又害羞的人,却为了他,主动向他求婚,做了天下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得来的却是羞耻与不信任。

    现在她敌不过他的甜言蜜语又跟了上来,却还是落得同样的下场。

    罢了!与其如此,不如不要。

    爱虽然珍贵的,但人生中有些东西是不可亵渎的,例如——尊严。

    容喜璐好想哭,紧抱著弟弟大步朝外走,走到大门口却被两个中年女仆给拦住。「哎哟!容……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了,快快快,老爷夫人都等著哪,大家都在大厅等您呢。」

    容喜璐一头雾水,女仆却不由分说地拉著她朝里面走,另一个则接过她手中的孩子,「夫人已经给小公子找了个n娘,暂时就由n娘照顾他;您哪,就先忙自己的事吧。」

    容喜璐被拉进一个房间,里面全是大红的衣服和装饰,接著她身上寒酸的chu布衣衫被褪下,换上大红的新娘嫁衣,头发也被重新盘起来,表示从今以後就是妇人了。

    咦?这是嫁人时的礼仪啊?

    虽然这些只是繁琐的规则,但是做了这些,就表示男人是真心想娶亲,而且尊重未来妻子;妻与妾虽然同样都是嫁给一个男人,但那种感觉却是天壤之别的。

    容喜璐这回真成了木偶,呆愣愣地任人摆布,最後被拉著朝外走时,她才嗫嚅地问:「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这样?」

    女仆笑著说:「哎呀!您是新娘子,当然要打扮得风光体面哪!」

    「我……新娘子?」容喜璐惊讶地道。「我不是已经嫁给少爷了吗?」

    难不成……令狐羽打算重新娶她,并且以娶妻的仪式吗?

    不!不可能的!

    女仆笑著,迳自推著她朝外走。「吉时已到,新娘子可要快点,千万不可耽误了良辰吉时。」

    头上盖著喜帕,容喜璐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著感觉走进令狐家的大厅。

    好像很热闹,到处是人的嘈杂声,把偌大的厅堂衬托得热热闹闹的。

    当容喜璐一走进去时,门外鞭p立刻齐鸣,一阵劈哩啪啦之後,她的手心被塞进一条红绸缎,然後她被绸缎另一头的人拉著朝前走。

    听见有人喊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时候,心里实在不放心的容喜璐偷偷掀起喜帕的一角,担心新郎是不是另有其人,结果目光对上一双流光溢采的桃花眼,她怦然心跳,急忙垂下喜帕,一颗悬著的心也跟著放了下来,可是一股五味杂陈的滋味又悄然的翻涌而上。

    洞房中——

    容喜璐头上的喜帕被轻轻地挑开,一双大手在她背後温柔的爱抚,好像想让她安心一般。

    和同一个人成亲两次……天底下大概没有像她这样的吧?

    可容喜璐依然感到害怕,身子没来由的微微颤抖著。

    她感到令狐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下巴处,然後轻轻地往上抬,两人的目光终於交接……同样是欢爱,她的身心却是第一次得到满足。

    令狐羽咬著她的耳朵说:「小鹿,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女人。那我呢?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

    容喜璐睁开她濡湿迷蒙的双眼,看著令狐羽被激情燃烧的俊美容颜,她心醉又心疼地抱紧他,不许他的硬硕从自己体内抽离。

    「你是我的那个人,我的唯一。」

    不管是他的妻也好、妾也好,他始终是她最爱的男人。

    现在,她知道自己也是他的最爱了,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她缠紧令狐羽第一次主动求欢,两人很快沉醉在这永无止境的爱欲之中……

    尾声

    容喜璐怀孕了。

    这是容家天大的喜事,盼望著抱孙子的令狐夫人兴奋异常,简直比自己的儿子还开心,请了个大夫随时替容喜璐诊脉,就怕她头疼、得了风寒之类的。

    令狐家的仆人也不知道这个瘦弱的少nn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从小妾摇身一变成为正妻,还得到了少爷前所未有的宠爱。

    因为将来生计都系在这个倍受宠爱的少nn身上,因为现在的家务事,老爷夫人交给少爷,少爷又全都交给了少nn,所以他们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纷纷对容喜璐殷勤巴结。

    而x子温和的容喜璐,依然待他们如昔。

    不过若有人做了坏事,第二天肯定会受到惩罚,因为欺负女仆而被赶出去的仆人已有两三人了。经过几次的处理之後,原本想欺负少nn软弱的仆人,终於明白她绝不是如外表般柔弱的绣花枕头。

    想来她必然真有些本事,才能制住风流的少爷吧?

    为了她,少爷连魂牵梦萦楼的花魁都不要,听说花魁哭著求他、宁愿做妾,他连甩都不甩她一下。

    这样的少爷真是潇洒啊,仆人们欣赏的崇拜著自己的主子。

    令狐羽随时防备著严御风来抢他的娘子,结果做了皇帝的严御风真的又来到了伏羲国,在看到大腹便便的容喜璐之後,严御风也只有真心恭喜她,黯然离开。

    想他也是个情深义重的好男儿,令狐羽对严御风不禁有了点好感,只好期待得之不易的皇位多少能让他得到一些安慰了。

    至於自己的妻子,令狐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拱手让人的,即使有天小鹿不爱他,他也要硬把她抢来。

    「活该!」那个严御风终究太过君子,在情场上失败也是他活该。

    「你在骂谁活该?」正在为夫君画画的容喜璐看著他,狐疑地问。

    这家伙笑得一脸奸诈,肯定没好事!

    「哪有啊!小鹿娘子,你多替我画一些漂亮的画喔,将来让儿子们看看他们的爹有多英俊,英俊得惊天地泣鬼神,呵呵呵……」

    「就会贫嘴!」容喜璐白他一眼,继续低头作画。

    寝房内一派祥和,温暖的爱意在空气中流动。

    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吧?

    直到终老……容喜璐和令狐羽的心中都这样想著。

    番外篇

    深山里的幽静宅院——

    难得一大早起床,令狐羽哼著从花街柳巷学会的艳曲儿,懒洋洋地舒展著筋骨,准备在那五个懒虫起床之前好好练功一番,然後再好好取笑他们。

    因为喜欢流连花丛,所以他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总是被他的几个损友们大加讥讽,取笑他早晚会得少年痴呆症或什么花柳病之类的。

    如果他们不是自己的朋友,令狐羽早就出手揍他们一顿了;当然,打不打得赢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天底下有拿自己的不幸当乐子的朋友吗?

    这真是值得思索的一件大事。

    难得起个大早的令狐羽,开始对自己的友情充满了质疑。

    正当令狐羽像远古的先圣一样专心的思索问题时,他突然撞到一样东西。

    「哎哟!」他叫了一声,发现自己撞到的是舒寒熙,而舒寒熙的模样比他更呆,正呈现石化状态。

    令狐羽推了推他,「小熙熙,你没有毛病吧?」

    舒寒熙用堪称荡气回肠的悠扬叹息叹了足足半刻锺,才猛然回神发现令狐羽,「小狐狸?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早?你比我更早吧?看你这两只熊猫眼。」令狐羽戳他。「发生什么大事让你彻夜不眠?你的身体不是才刚好转吗?」

    上一次冒险救人的时候,舒寒熙受了重伤,就在连宇文拓都无力回天的危急时刻,沈瑛珞适时出手救了他。

    当然,让这五个人对沈瑛珞最感兴趣的是,不晓得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事能够难倒这个有著一头银白色头发的大美人。

    「唉!就是因为身体的事,我才发愁啊!」舒寒熙叹息又叹息地道。

    「难道你的身体还没好?」令狐羽闻言,开始紧张起来。

    「是好了,可是……」舒寒熙抬头看看天,似乎在确定天空是否还是蓝色的。

    「你可知道我醒来的时候,珞珞对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事关八卦,令狐羽立刻来了j神。

    「他说,他对我有大恩大德,要我想想怎么回报他。」舒寒熙长吁短叹地发著愁。「我怎么知道珞珞喜欢什么啊?」

    令狐羽见到舒寒熙在认真发愁,一点儿也不同情他,眼睛机灵的一转,随即招了招手,把舒寒熙的耳朵拽到自己嘴巴边,小声说:「你真的想知道怎么报答他吗?」

    「嗯。」在他们六人之中,最接近乖宝宝形象的舒寒熙乖乖点头。

    「你知道一句古话吧?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只有以身相许。」

    「啊?」舒寒熙张大嘴巴,整个人傻住了。

    令狐羽耸耸肩,继续哼著艳曲晃著走开了。

    左秋航是第二个跑来练功,他发现了已经完全石化的舒寒熙。

    「小熙熙,你的身体好啦?」

    舒寒熙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没有回答他。

    「喂,你真的很怪异耶。」左秋航双手抓住舒寒熙,使劲地摇晃著,「回魂、回魂!」

    舒寒熙涣散的目光终於聚焦在左秋航的脸上,幽幽地说了一句:「左左,我问你一个问题喔。」

    「问啊。」

    「如果……如果有个人对你有大恩……呃,就是那种救命之恩般的大恩,你该怎么报答他?」

    「那看他怎么要求罗。」左秋航立即回答。

    「如果……如果他要求以身相许呢?」

    「哇!谁这么过分啊?」一向稳重的左秋航听到这么劲爆的话题,也忍不住兴致高昂,「那个女人是谁?居然敢这么向你要求?她美不美?好不好看?多大了?千万不要是个老太婆哟。」

    舒寒熙几乎快要昏厥了,「左左!」

    「呵呵,谁啊?这事儿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吧?」

    「就在我身上,而且对方是个男的。」

    「什么?」左秋航立即暴跳起来,「谁啊?救命之恩……难不成是珞珞?」

    舒寒熙点点头。

    「如果是他……唔,他还真像会提出这种条件的人耶!可是……混蛋!他为什么不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呢?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左秋航愤恨不平地抱怨著。

    「啊!」舒寒熙本想得到一些建议,没想到左秋航会这么说,他下巴几乎被吓得掉到地上。

    「真是的,为什么这么好的事偏偏被你遇到了。」左秋航嘟囔著离去。

    冷辛岩和宇文拓是一起走过来的。

    看著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舒寒熙,宇文拓医者父母心的本色立刻发作,抢先扣住他的脉搏,发现他的心跳剧烈、面色苍白,立即紧张地说:「小熙熙,你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耶!」

    舒寒熙用超级慢的慢动作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著宇文拓,再看看冷辛岩,然後慢慢地说:「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给珞珞。」

    「什么!」宇文拓和冷辛岩异口同声地大叫。

    「珞珞救了我,大恩不报非君子,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一定要做到。好,我决定嫁给他!虽然他比我漂亮,又是个男的,可是真正的爱情是没有任何限制的!」舒寒熙握著拳头,像是给自己打气般地说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冷辛岩丈二金刚不著头脑。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珞珞又在恶作剧了。」宇文拓看著舒寒熙像兔子般跑走的身影,叹息道:「走吧,我们还是过去看看。」

    最後一个起床的人,懒洋洋地走出房门,和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一起。

    「做什么?大清早就这么匆匆忙忙的?」沈瑛珞慢条斯理地闪到一边,看著脸色红扑扑的舒寒熙。

    「珞珞!」舒寒熙一看到沈瑛珞,脸涨得更红,心慌意乱地抓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说:「珞、珞……珞珞……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沈瑛珞狐疑地打量著他,用手著他的额头,「小熙熙,你没有发烧吧?」

    「珞珞,关於你说的大恩大德,我终於想到怎么回报了!」

    「哦?」沈瑛珞也有了兴趣,「你终於想到啦,真是可喜可贺!呵呵呵……」

    说完,他拉著舒寒熙朝外走,「既然明白就别废话了,咱们一起去练功吧。」

    「珞珞……」舒寒熙的脸色更加绯红,他一反常态地用含情的目光望著他。

    沈瑛珞被他看得浑身起皮疙瘩,没了练功的心情,只好停下脚步对他说:「舒寒熙,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瞧著我干什么,我身上开花啦?」

    「珞珞……」舒寒熙颠来倒去就是这两个字。

    沈瑛珞简直快昏倒了,而其他四个人也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们两个。

    沈瑛珞扫视所有人一圈,最後决定抓住比较老实的冷辛岩秘密地询问一番,他终於知道舒寒熙为何如此怪异的真相。

    「珞珞啊,你真的很偏心,我才是最爱你的人耶。」令狐羽立即向他表白。

    「珞珞,我对你一见锺情,还曾向你求婚过,你怎么舍得丢开我?」左秋航也一副怨夫的神情。

    而比较正常的宇文拓只是咳嗽了一声。

    还算正常的冷辛岩依然寒著一张脸,看不出什么巨大的变化。

    完全不正常的舒寒熙则是深情款款地凝望著沈瑛珞。

    沈瑛珞叹口气,把五个人都招到自己的跟前。

    「你们真的都很喜欢我?」

    五个人一起点头。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这天底下让我有爱恋心情的只有一个人。」

    「咦?」五个人顿时感到好奇。「那个人是谁?是男是女?」

    「那个人……反正不在你们五个人之中。」沈瑛珞嘻笑一声後,转而敲了敲舒寒熙的脑门。「笨蛋!谁告诉你大恩大德要以身相许的?难道你不知道另外一句古语吗?」

    「啥?」

    「大恩不言谢!」沈瑛珞简直要被这几个蠢瓜给气炸了。

    事後,五个人狡诈地聚在一起。

    「喂,小熙熙,你的演戏功力不错哟。」令狐羽拍著舒寒熙的肩膀,对他大为赞赏。

    「是啊!终於知道珞珞的心里原来有人了。」左秋航满是吃醋的表情。

    「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宇文拓托著下巴思索著。

    「不管怎样,我们要继续探索真相,为了珞珞和我们自己的幸福!」冷辛岩其实不像他的外表般冷酷,而是个充满热血的男子汉。

    「不管那个人远在天边,还是在天上地下,我们都要把这个人抓出来。」

    「加油吧!」

    「呵呵呵……我们终於也抓住恶魔的小尾巴了。」娃娃脸的舒寒熙笑得一脸奸诈。

    而独身在山上的沈瑛珞,表情则难得出现了一丝落寞。

    那个人……

    他一直都在思念着那个人,不管他身在何方,不管他身边有多少的狐朋狗友。

    那个人……也会像他一样,思念着他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