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七分之二十四） 作者:Xanthe

    第二十四章： guardian of the hoe ～

    （1）

    ulder轻轻哼着歌，停在位于17楼的公寓门口。几周前，在他生日那天，他的主人将17楼公寓的钥匙交给了他。这把小小的公寓钥匙，带给 ulder极大的快乐。直到现在，当他掏出钥匙开门时，仍然觉得很兴奋。从正门进入这所公寓意味着他真正属于这儿了，这跟从18楼他的房间经由里面的楼梯下到17楼，意义完全不同。他打开门，郁闷地意识到主人不会出现在房间里。skner去洛杉矶出席一个高层会议，几天后才能回来。主人不在身边，与上一次相比，ulder适应多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变化。就在几个月前，当skner走开时，ulder直飞冲天，绕着固有轨道疯狂旋转，而这一次，很奇怪，他双脚仍踏踏实实地站在地面上。没有主人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但是ulder确信当 skner回来时，一切都会得到补偿。同时，他还有wanda做伴。他有些惊讶自己这么喜欢这只小东西。当skner不在的时候，他照看它，给它喂食，洗澡，没有了主人的床冰冷寂寥，ulder要抱着wanda才能上床睡觉。当然，这事他是不会告诉他的主人的，这是他和wanda之间的秘密。他不想让skner知道他己经软化，和wanda停战了。

    ulder进门后，四下扫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当他进屋的时候wanda总是跑上来迎接他——它喜欢跑上来打招呼，然后照惯例，得到爱抚。如果 ulder忙于翻看信件而忽视它，它就会责备地喵喵叫，拿脸蹭他的脚踝。要是ulder还不予理睬，它就站起来用前爪一直挠他的腿直到他把它抱起来，抚它。之后，它才会满意地离开，高兴地继续它猫咪爱做的事情。很明显，它需要正确的礼节，正式的欢迎仪式必须按规矩进行。当他想到它将他训练的有多么好时，ulder吃吃笑了起来。很奇怪，它今天没象往常一样来迎接他。突然，一股没来由的恐慌击中了他，他过于活跃的想象力在他脑海里呈现出了这样的画面：因为他的疏忽， wanda在注满水的水槽里淹死了；又或者，它被一把他chu心放在外面的小刀扎死了。不过，很快他耸耸肩，抛弃了这种荒唐的联想。也许只有skner本人才能在照料这只猫上做得比他好。

    “wanda！”

    ulder将钥匙扔在门厅的桌子上，觉得心神不宁，事情很不对劲，他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当他朝起居室走去时，他掏出了枪。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本能向他发出了警告，过往的经历告诉他，不能小看这种警告。

    “wanda，” 他又轻声呼唤起来，……然后，他僵住了。

    wanda正坐在躺椅上，高兴地咕噜着。……然而，它并非独自一人。

    “krycek”

    ulder站在起居室门口，盯着这名刺客。不时紧张地看看愉快地趴在那人腿上被敌人抚弄着的wanda。它没有注意到ulder，它正高兴地用爪子磨擦着自己的下巴，在ulder 的认知里，krycek那双可怕的手随时都可能狠狠落在wanda身上，一秒钟不要，他就可以掐死它。

    “放下枪，ulder。猫紧挨着我，你不会开枪。猫要是出了什么事，skner不会原谅你的。” krycek的手在wanda的脖子上比划着，ulder僵住了，这时wanda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很显然，它对它的险恶境地一无所知。它的眼睛困倦地眨了眨，对房间里突然出现的紧张气氛略有察觉。

    “krycek，放它下来” ulder说。仍举着枪指着他宿敌的头。

    “别傻了。” krycek 转转眼睛。 “我才不会杀死它呢。它这么可爱。我来这里有话跟你说。把枪放下。”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ulder注意到skner装的电子保安系统失灵了。

    “没不怎么困难。” krycek耸耸肩。 “坐下，ulder。你这样使我胆战心惊。”

    “krycek，上次你诱我入圈套，使我住进了医院。应该胆战心惊的人是我，不是你。” ulder 怒道。

    “那是对你过去几年死盯着我不放的报复。” krycek 甜甜地笑着。“现在我们扯平了。过去的事可以让它过去了。”

    “可是我不能。” ulder 打断他。

    “哦，我在你身上刺的字还痛着吧？” krycek扬起眉，咧嘴笑了。 “奴隶男孩，那不正是你生活方式的一部分吗？”

    “你为什么来这儿？” ulder没有上他的当。他极度平静。这个恶棍再也不能碰他了。krycek 以前对他的控制力消失了，因为他不再给他机会控制他。

    “给你提供条情报。就是这样。不需要对抗或暴力。” krycek 搔搔wanda的下巴，它高兴的叫起来。ulder 给了它一记杀得死人的目光。

    “叛徒” 他嘀咕着。

    “别这样” krycek笑起来。“它喜欢我。我可以使它安心。” 这倒是真的。krycek坐得很稳， 有种和他的职业相匹配的宁静。 “我猜它不喜欢坐你腿上。” krycek 继续刺激他。 “你太躁动不安了。”

    ulder握紧拳头。krycek总能激怒他。他知道按哪个钮能使ulder牙痒痒得想一拳打在他那张挂满自鸣得意笑容的脸上。可是，就算 krycek 说得是对的，又有什么关系？wanda 总是喜欢坐在skner而不是他的腿上。因为skner内心温和平静，可以静静地不动不动地坐好几分钟，不象他的奴隶，不能片刻安静。只有 ulder 进入深服从状态，完全平静时， wanda才会屈尊坐到他附近。wanda认为krycek的腿比他的腿坐起来更舒服，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荒谬的是，不知何故，它使 ulder的愤怒沸腾起来。

    “有话快说，然后离开这里。krycek。” ulder冷冷地说。

    “好吧” krycek微笑着默许了wanda嗅他的塑胶手，轻轻咬扯上面一只假手指头。 “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ulder。我来提供情报的。”

    “你总是说提供情报，，krycek。大部分时候，他们一点用都没有。” ulder怒斥道。

    “不对。” krycek看上去象受了伤害。“有时候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带来非常有用的情报啊，ulder。”

    ulder咬着嘴唇，这部分是事实。虽然krycek的动机和目的深不可测，但偶尔，他也确实帮了ulder的忙。但同时他的情报时常有瑕庇，经常使ulder陷入大麻烦。

    “说吧。” ulder说。他微向后倾，靠在墙上，准备不对krycek的话发生任何兴趣。结果，他被krycek接下来说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有艘宇宙飞船正近轨道绕着地球飞行。它非常大，漂亮极了。去吧，你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提供确凿证据证明外星高等陆地生物存在的人。”

    ulder大声笑起来，不相信地摇着头，“先是saantha，现在是巨大的飞碟。你了解我，你知道什么会让我上勾。我不会相信你的， krycek。”

    “我没骗你。打电话给你那些讨厌的朋友。 雷达都疯了，飞碟观察者们出动了，从全国各地往那赶，他们会告诉你我说的是真的。”

    ulder握紧拳头又松开。他另一只手仍握着枪，指着krycek。终于他把手伸进他的夹克口袋里掏出手机。

    “如果是假的……” 他说。

    “是真的。“krycek的语气肯定而严肃。ulder 用一只手快速拨打了lone gunn的电话“好吧。……宇宙飞船在哪？” ulder 等着gunn接电话的空隙问他的不速之客。

    “在俄勒冈州。” krycek向后靠进躺椅的软垫里，微笑着。

    ulder僵住了。他不确定为什么，可是他脖子后的寒毛又立了起来，一种冰冷的颤栗的感觉缓缓地沿着脊骨爬了上来。

    “俄勒冈？”他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他对自己对这个情报的产生的生理反应感到奇怪。

    “是的。” krycek点点头。

    “gunn” ngley的声音。

    “ngley，是我。关掉录音。” ulder说。

    “ulder，是你。我们正要打电话给你呢，这里忙坏了，人手不够！”

    “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 ngley的声音离远了些，但很快又回来了， “噢，天啊，你不会相信我正在看什么。”

    “雷达在俄勒冈上空发现了什么？” ulder瞥了一眼krycek，问道…

    “你己经知道了！” ngley听上去有点垂头丧气。 “花花公子，你最好马上过来。——看上去那东西象是只母舰。体积非常巨大。它在执行任务，低空缓缓飞行，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非常大。”

    “谢谢。ngley” ulder 挂断电话，再次注视着krycek 。“你是对的。使我不解的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事。 你为什么希望我去俄勒冈，krycek?”

    “也许是时候让全世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krycek 体贴地抚着wanda的头，它的咕噜声抬高了一个分贝。“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可信，ulder。虽然你很怪异，但是你是fbi探员，你适宜做这事。普通人会相信你。你不是那种疯狂的想一夜成名的垃圾，你是我们现在最好的人选。人们会相信我们的。”

    “你可以找别人。我不会去的。” ulder 将门大开，做了个请他出去的手势。 “出去，krycek”

    “不去？” krycek 抬起眉毛。 “skner对你做了什么，ulder? 我以前认识的ulder早就坐上飞机赶去了。怎么了，必须得到你主人的允许你才能离开吗，奴隶男孩？”

    “事实上，是的。但这不是我不去的原因。我不去是因为我了解你，krycek。不管它是什么，它都不会是我以为的东西。我不会再为你冒风险了。走，去告诉你的主人，跑腿男孩。”

    krycek的脸色暗了暗。ulder感到很满意，他将钓他的鱼钩扔了回去。他举起枪谨慎地指着krycek，慢慢地、小心地抱起wanda把它放到地板上。然后刺客自己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他的动作就象猫科动物。最后，他慢条斯理地踱到门边，ulder 就站在那里。

    “它不会永远都在那里的， ulder。” 当他走过时，他说道。 “今晚去俄勒冈，否则你就会错失你己经找了一生的东西。”

    （2）

    “多谢关心。” ulder押着krycek走向前门，引他出去，之后关上门，从里面锁了起来——考虑到不久之前krycek轻而易举就进了公寓，ulder知道这个动作其实毫无意义。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他感觉他的膝盖就象果冻一样了。krycek带回来太多以前的回忆了。ulder的指尖茫然抚过x前正在慢慢褪色的伤疤，他被这个宿敌俘虏的那几个小时又浮现在他眼前，那时，他被囚禁在仓库里，他背叛了他的主人，他的脑膛被krycek刻上了他丑陋的名字，在身心被撕扯被啃噬的煎熬中等待着死亡。想到这里，他止不住地发抖，他挣扎着走回起居室，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倾倒在沙发上。全身无力，丧失机能。他呆呆地看着阳台，一动不动，这样坐了很久。wanda跳上沙发，好奇地嗅嗅他，他的异常安静使它很奇怪。

    那个不明飞行物很可能就是外星人的飞船，这是他毕生都在寻找的东西，现在那艘飞船就在俄勒冈的上空，等待着他。它也许是他一切疑问的答案，还不止。它将是他职业生涯的顶点……然而，这也可能是个陷阱。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航空空司，叫上的士去机场，这很容易，只要几个小时他就在俄勒冈了……

    ulder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机械地按着上面的按键。他无法呼吸，甚至不能思考。恍恍惚惚之间，电话线那端一个令人安心的声音响了起来，“skner。” 这句话将他拖回了现实。

    ulder又可以呼吸了。 “主人，是我。” 他轻声说。

    “fox——出什么事了？”从ulder的声音里skner立即听出他的奴隶出事了。

    “krycek刚刚来过。” ulder感到先前冻结的血y重新在他血管里流动起来，然后，他又可以看到周围的世界了。电话另一端的主人保护着他，使他免受攻击，使他的脚踏实地踩在结实的地面上，他的主人是他的锚，扯住他不允许他被吸进他以前惯常的轨道里，不管现在在他过去的轨道附近盘旋着什么东西。这时，电话另一端停顿了一下， skner 吸了口气。

    “你好吗？” skner的声音满是焦虑。ulder笑了笑，skner最先关注的总是他奴隶的安全。

    “我很好。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坐在屋里，当我进……”

    “他进了屋？”

    ulder 退缩了，听上去skner象是被中风击倒。 “是的。他闯进来了。”

    “wanda没事吧？” skner不安地问。

    “它挺好。事实上，它看上去挺喜欢他的。” 那只猫正泰然自若地看着他，一点懊悔的迹象都没有。ulder不禁对它怒目而视。

    “该死的混蛋！我以为经过我们上次的“谈话”，他对我的意见己经够清楚得了。” skner愤怒地说道。“他想干什么？”

    ulder很快将事情向他的主人讲了一遍。当他说完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了。

    “主人？” 他试着问。

    “我还在。告诉我你现在在哪，fox。” skner柔声问道，“要诚实。”

    “我在房间里。krycek 几分钟前才走。”

    “fox，别误以为我不相信你，我只是必须弄明白，你没有在骗我吧？你不是在去机场的路上？”

    ulder缩了缩，不过他知道主人的怀疑是他应得的。 “不。主人。我还在这里。” 他平静地答道。

    “你会留下来？” skner继续追问着…

    “我……不知道。”ulder诚实地答道。 “那是我想要的，walter。”

    “我知道，fox， 我知道。” skner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声音暗哑。

    “这是外星存在高等陆地生命的有利证明。它也许就是saantha失踪的答案。这是证据。”

    “也可能是陷阱。” skner低声说。

    “我知道。” ulder 咬着嘴唇。“你会命令我不要去吗，主人？” 他问。电话另一端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不。不。我不会。” skner说。 “我不能这样做，fox。如果我这样做了，你的余生都会憎恨我。不。决定权在你。我请求你不要去，这不是命令。”

    “谢谢你，walter。” ulder安静地说。

    “该死的……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回家了！可是明天早上是高层会议，讨论一个极敏感的国家安全问题。我不能……”

    “你不必赶回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能解决。” ulder打断他。

    “fox，做你想做的，但听我说，” skner急切地说， “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会随时与我联系。即使你决定要去。即使当你到了那之后，做出了你明知我不会同意的决定，也一定要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在哪。带上 scully 或其它后援。不要单独行动。不要一个人做这件事。这是命令，这是做为你的主人和你的上司对你的命令。”

    “是，先生。” ulder咧嘴笑了。

    “我是说真的。fox。” skner说，他的声音严肃庄重极了。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保证我会做到你要求的。”

    “好。我现在得走了。还有五分钟开会。” skner踌躇犹豫，很显然他不愿意就这样结束这通电话。

    “没事的。” ulder安慰他。他咬着他的下嘴唇说：“去吧，主人。我不会有事的。”

    “好吧。我几天内就到家了，fox。如果你去俄勒冈……如果你还在那……无论你在哪，只要我一抽开身，我会立即赶到你身边。”

    “谢谢。” ulder感到沉重的压力从他肩上移走了一点。skner关心他，他愿意并且能够分担他的问题，这种感觉真好。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当他还只是个12岁的孩子时，他就独自承担起所有的重负，从他妹妹被诱拐到他妈妈生病。他照看着所有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分担哪怕一点。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这种感觉竟有这么好。 “保重，主人。” 他柔声说道。“我，嗯，你知道……爱你。” 当他说那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细不可闻。除了x事高潮或处于兴奋的服从状态之外，在其它时候，他仍旧难以坦承感情，但现在他对他的情感如此确定无疑，他不想再蒙混过去。

    “我也爱你。当心。fox。” skner提醒他。 “记住一定要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打电话给我，白天或晚上都行，只要让我知道你在哪，发生了什么。”

    “我会的。” ulder结束了电话，坐回沙发抒了口气。如果发生什么事，他会乐于告诉他的主人的。

    ulder坐了很长时间，试着做出决定。最后，他的胃发出咕咕的抗议声，迫使他从冰箱里拿了块披萨。吃完以后，他看了眼他的手机，他该给航空公司打电话吗？？或者是gunn? 如果他找他们了解最新情况，他知道他就会直奔俄勒冈而去了。他不想这样。他觉得他就象只狗，每次krycek拿出一片诱饵在他面前一晃悠，他立即条件反s。这是他一贯的弱点。只要一嗅到事情和那些长期消耗他生命的问题有关时，他就立刻变成听话的小狗，摇着尾巴跑过去。而每一次都结束于或这样或那样的灾难之中。他必须前进。他必须超越。而不是一再重复过去的怪圈。然而……俄勒冈在召唤。

    注：

    （1）中提到的lone gunn “孤枪侠”， 是由长发的ngly，一身整齐的byers，以及爱慕史考莉的矮胖子frohike所组成的，他们是一个极度不信任政府的路黑客组织，是穆德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咨询单位。福克斯电视台已推出了以他们为主角的新电视剧，中文译名《x特工》。

    感谢小爱友情附注！

    （3）

    在这个漫长而黑暗的夜晚里，他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弱点。一小时又一小时地过去了。夜幕降临。楼下车辆渐稀，白天的喧嚣己被夜晚的静寂代替。他躺在沙发上，思绪翻腾，而身体却倦怠疲乏。他的夹克随意地丢在椅子上，他的鞋子踢到了咖啡桌下面。他的领带扔在地上，他的领口没扣，衬衣散乱着。当 skner第一次出差时，他为可以在房间里穿着衣服而狂欢。通常他都得为他的主人赤裸着，展示着。他发现，偶尔一次能做些改变，穿着衣服感觉很奇异，仿佛是被禁止的奢侈享受。谁能想到穿件衣服会让人觉得如此违法呢？尽管他知道他不能躲在他的奴隶身份之后，可是他渴望做skner奴隶，这个角色不复杂，让人安心。可是skner从不允许他用奴隶身份逃避自身问题，相反他以此为工具，使ulder面对他自己的问题。如果现在能赤裸着跪在他主人的脚边就能把注意力从这折磨人的事情中分散开来，但是ulder知道这并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他的心要他去，而他的灵魂要他留下。他的大脑说，带上后援去俄勒冈，照理说，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某种他无法解释的本能却在怀疑这个貌似正确的逻辑。不知何故，他知道带了后援也没用。就算是他的主人陪他一起去俄勒冈也没用。在那儿将发生某件事，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不确定那会是什么事。

    不安的感觉使他迟迟下不了决心。好几次他站起来，认为自己己打定主意要去了，可皮肤上冒出的冷汗又使他坐了下来。他后来甚至都准备好了要带的东西，打好包，将行李袋拿到起居室，放在两腿之间，他竭力想下定决心。他想去，他非常想去。他必须去。如果他不去，他知道他会永远后悔。他会永远活在“如果当初去了会怎样”的猜测里。

    接近拂晓时，ulder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站起来，抓过包，他要去。他己经给当地的警察打了电话要求支援。不必把scully卷进来。如果有危险，那么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做出决定之后，他松了口气。ulder心不在焉地轻轻拍了拍wanda的小脑袋，写了张便条，请隔壁的asher夫人接下几天帮忙喂猫。之后，他站起身，拿起袋子，走到门边，抓起钥匙……这时，他踌躇了。他回头看了看他生活了几个月的房子，这时，先前那股冰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突然之间，没有一点怀疑，他感到如果他今天离开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可能回来了——如果他还能回来的话。这种感觉席卷了他，如此突然，如此强烈，使他喘不上气来。他难受地蹲伏下来，努力找回呼吸。这时，他看见wanda钻进了起居室，满足地躺到睡椅上。他看见那只挂在厨房外吊钩上的主人的浆 ——这是用来提醒他奴隶身份的，同时也方便skner随时纠正他奴隶的错误。ulder大口吸了口气。是的，这是他的家，他的全部存在，他爱它。如果他现在走出这道门，这一切都会消失不见，就好象它们从来没有发生，从来不曾存在。如果他去了，他就会永远失去他们。他不知道怎么失去他们，为什么失去他们，但是他知道他必定失去。如果他现在离开，他也许会找到他一直苦苦寻觅的答案，但是如果这样做了，他将失去他自己。

    ulder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地呜咽声，他走回起居室，把行李袋扔到地上。跌进沙发，将脸埋进wanda的毛里…他刚经历的那一刻，意义深刻。他经受了考验，他做出了不同于以往的决定，他知道，刚才的举动将他从某种特定的命运中解放出来，取而代之的，将是不同的未来。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决定，相反，他感觉如此正确，如此好。

    “你还没走。” 熟悉的声音使他身体僵住了。

    “走开。krycek。” 他没有回头。krycek 不再是威胁。ulder对自己的决定很确定。无论krycek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skner肯定把什么拧进了你的脑子里。我以为给你点时间，你就会恢复你的判断力的。” krycek带着惊讶的语气说，“好吧，好吧，这次有些不一样。” 房间很暗， ulder听到krycek朝他走来。他神经绷紧了，他不知道他手里是否有枪。“我不很确定这一次该怎么做，事实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krycek靠近他，嘴唇掠过ulder的耳廓，绕到他身后。

    “显然不是。” ulder尖锐地说。krycek离他如此之近，呼出来的气体喷在他脖子后面的皮肤上，那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给你带来这个。” krycek直起身，掏出个信封扔在他们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飞机票……还有几张照片。” 他转过沙发，走到茶机一头，“打开来，你会发现里面的照片特别有意思。”

    krycek 停了一会，但是 ulder只是坐着，碰也没碰那个信封。

    “看来skner还偷走了你的好奇心。好吧。” krycek自己打开信封，倒出照片。他抽出一张，举起来， “还记billy iles吗？你和scully 探员最初经手的几个案子中的一个。他被绑架了。你怀疑是外星人干的，可是她…… scully探员始终对此表示怀疑，不是吗？” 起居室的门半掩着，走廊里的灯光从窄窄的门缝里漏了些进来，这是这间屋子唯一的一点亮光，在昏暗的光线之中，krycek的牙齿白森森的。ulder握紧拳头，想扑上去为自己战斗，但他不知道krycek是否带了枪，或者更糟糕，他带了把刀……ulder的手指又下意识地了他x前的伤疤。 “这张照片是billy。 照片上的他比以前老多了，这是肯定的，毕竟你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他昨晚不见了。就在俄勒冈。” krycek把这张照片扔到ulder的腿上。 “在公路上发现了他的车。上面的电器都失灵了。” krycek停顿下来，眼睛深深地望着ulder。

    “只是张照片。” ulder耸耸肩。“不能证明任何事。谁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这张照片你可能更感兴趣。” krycek抽出另外一张。ulder看到在黑暗的天空上，有个发着光的圆柱型物体。

    “可能是任何东西。” ulder不在意地说。 “你知道这很好伪造。”

    “这一个不是。这是几个小时前照的。在俄勒冈。”

    “就算是，我也不去。” ulder耸耸肩。这时身旁的wanda伸了伸懒腰， 打着哈欠，站起来，它黄绿色的眼睛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

    “为什么？因为skner? 他并不拥有你， ulder” 听上去，krycek真正生气了，他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会遇到这样的反抗“事实上他拥有我。” ulder吃吃笑着。 “不。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你不明白，krycek”

    “我明白一件事，你x膛上有我的标记，ulder。我是c纵那g控制着你的线的人，不管你喜不喜欢。你会去的。” krycek 自信地坐回去，他绿色眼睛象wanda一样闪闪发光。

    “不。我不去…” ulder冷漠地摇摇头，拒绝上钩。

    “你甚至不敢自己来找我，不是吗？” krycek嘲弄道， ulder拒绝按他的方式继续这个游戏激怒了他。“你不得不让skner帮你报西雅图之仇，你只会躲在他身后，就象现在这样。”

    “你知道这是废话。” ulder尖刻地说， “在我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在与你的战斗中退缩过。我很享受把你打倒的感觉。说到这一点，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些事没有了呢。”没有一点预警， ulder猛然挥出一拳正中krycek的下巴。krycek很快恢复过来，他冲过来，撞击ulder，把ulder撞倒在沙发上。他的拳头狠狠地落在ulder脸上。wanda吓坏了，惊恐地跑出了房间，ulder愤怒了，他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对手。“滚出我的生活！ krycek！” 他怒吼着，挥拳与krycek打到起来。两人从沙发上掉下来，撞向茶几，砰的一声，茶几碎裂开来，两人倒在木片和碎玻璃之中。ulder被压在下面。

    “不行，ulder。我永远和你同在。” krycek大声叫道， “你摆脱不了我的！” 他们两人扭打在一起，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去你妈的！” ulder狂怒地挥舞拳头，一股挫折感席卷了他，他感到他也许永远也摆脱不了krycek了，他会一直站在那里得意地笑着，时不时引诱他，将他推进各种圈套里，而当他的人生出现一点转机的时候，毁掉他的生活。狂暴的怒火使ulder动作过大，失去了重心，krycek抓住机会，一拳击中他的腹部，把他打倒在地。ulder喘着chu气，笨拙无助地躺在地上，krycek举起拳头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面对现实吧， ulder。” krycek 发出嘶嘶的声音说。他的拳头己经就位，这是结束战斗的决定x一击。“你这个变态，跟那堆狗屎玩这种愚蠢的x游戏。你叫他什么来着？主人？”他讥笑道，“你的生活够混乱了，还用得着我帮你弄得更乱？奴隶男孩。” 随着这最后一句，他的拳头砸落下来。ulder等着接受这一重击，然而它并没有如期到来。相反，屋子的灯突然亮了。ulder的眼睛适应不了骤然的强光而紧闭了起来，他听见krycek发出一声惊叫，被什么人提了起来，摔了出去。krycek撞到墙上，身体软软地滑到地上“那堆狗屎？” skner的声音冷酷无情。“在我看来，这儿是有堆狗屎，那就是你，krycek。我上次就警告过你，要你不要再来烦ulde，你听不懂吗？” 他揪住krycek黑色皮夹克的衣领，chu大的拳头猛地砸到他的下颌上。ulder向后缩了缩。krycek的头撞到墙上，鲜血沿着他的下颚流了下来。

    “放开我，skner！” krycek大叫着，他象只狂暴的动物，在skner的手中拼命挣扎。“ulder 不需要你保护他！他是成年人，他自己想去俄勒冈。你想去吧， ulder?” 他越过skner 的肩看向ulder， ulder己经坐起身，在查看自己疼痛的腹部和被打伤的下巴。

    “看见沙发旁边那个包没有？他都打好包，准备出发了。” krycek指着包，skner冷冷地扫了一眼包，随后目光扫过ulder的脸。ulder摇摇头。他无须向skner解释——他的主人肯定相信他而不是krycek的鬼话。skner转头对着不速之客，表情更强硬了。

    “你看，说再多‘是，主人，不，主人’都不能改变他。” krycek奚落着， “他永远都会这样，不管你花费多少力气在他身上。”

    “噢，是吗？那么你认为他是什么样子？” skner问，他的手紧紧卡着krycek的脖子，krycek裂嘴笑起来，这使他的嘴唇上的伤口裂的更开，涌出血来。

    “轻易就能让他上钩。” krycek说，“对付ulder太容易了。你只要旋紧发条，放好，按一下，他就会按你给他安排好的路线走了。我可比你了解他，skner。他g本就不属于你。我是最了解他的人。我一吹笛子，他就会跟着我的曲子起舞，就象牵线偶人一样。”

    “真是这样吗？” skner出奇地温和。

    “当然——他x膛上刻的可是我姓名的首写字母。” krycek得意地笑了，最大限度地嘲笑着眼前这个把他抵在墙上一动不能动的人。

    skner的表情一点也没变。“fox， 过来。” 他命令道。ulder走过去，不知道他的主人想干什么。skner 抬了一下下巴，示意道“把衬衣脱了，fox。让他看看你的x。”

    ulder和他的主人交换了一下视线，然后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光滑，平整，几乎看不见了的伤疤。 曾经刻在上面的字如今连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你看，男孩，事情可以改变。” skner说。 “就象伤疤可以伤变一样。ulder是我的——不要对此有任何怀疑。他是我的。别再打扰他。”

    krycek的眼睛里满是y沉和愤怒，他知道这一轮他输了。 “放开我，skner。” 他气吁吁地，在大个子手中做着无意义的挣扎。

    “还不行。我要把事情弄得非常清楚明了，就算是你这样的智障也能完全明白” skner说，他巨大的手掌将krycek提起来，立得直直的，如果他想揍他，会很容易，而且造成的疼痛将会非常剧烈。krycek的眼睛变的有些透明，“离开ulder！” skner咆哮道。 “离开我。不要再回来了。我不管你有多害怕你的主人，你将会更加怕我。如果你又跑回来，你将尝到我真正的愤怒。我是认真的，krycek。这不是空洞的威胁。如果你再打扰我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后果会非常严重。到时候，我就不会按牌理出牌了，我不会遵守规则。你会付出代价，听懂了吗？！”

    “是的。” krycek紧张地点头，舔了舔嘴唇，上面的血被舔去可新的血又立刻冒了出来。

    “不…” skner摇着krycek就好象在摇一个碎布娃娃。ulder敬畏地看着他的主人令人吃惊的力量。skner象只猫在戏弄一只小老鼠——危险，致命。 ulder觉得他的主人肯定一拳就可以将krycek打死，轻轻一拧就能扭断他的脖子。这时他突然深深地认识到，当他的主人对待他的时候，是多么温柔小心。那双充满力量的巨大双手，同时也知道如何温存、爱抚。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skner，这对他来说是项新发现。突然，他窘迫地发现，他的宝贝在裤子里急速地肿胀起来。天啊，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不。还不行。” skner声音低沉而激烈。 “你必须真正明白，krycek。因为这是最后的警告。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又一次大力摇晃krycek强调着这一点。血顺着krycek 的下巴流下来，有的滴到他的t恤衫上，有的溅到skner 的脸上。“离我们远点。不要再靠近ulder——不准打电话，不准来骚扰，不准出现在这儿或胡佛大夏。不准发电子邮件或寄来信件，其它任何形式的联系都不允许。不许跟着他，不许靠近他。否则那就将是你的末日。” skner的声音如此低沉，强硬，几乎都听不出来是他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听懂了没有？” skner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是……是的，先……先生。” krycek结结巴巴地说。ulder笑起来，即使是krycek也畏惧他的主人。

    “好。现在你可以走了。”skner把krycek拖到门边，停下来，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楼下的看门人，要他通知两个保安上来。几分钟后，保卫来了。他把krycek交给他们，要他们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以后不许再放他进来。最后，他关上门，回到他奴隶的身边。

    “我以为你要开会。” ulder说，他不知道他的主人现在处于什么情绪之中。skner的x膛仍鼓着。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否从刚才的狂暴中走出来，如果没有……他是危险的。

    “你面临重大选择，我不能呆在那儿，当你做决定的时候，不管你如何选择，我希望能在你身边。” skner告诉他。 “我说我突然出了私人的紧急情况，局长有些不满，但是这更重要。”

    他的主人将他放在最优先的地位，ulder惊呆了。以前从来没有人如此果断决然地把他放在首位。“我己经决定了。”他温柔地说 “我不去。我差一点就去了。我打好包准备走的时候，在最后一分钟回来了。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我的决定让krycek很不开心。他以前总是使我掉进他的圈套。后来我们为这打起来了。”

    “你怎么样？” skner深邃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他。他没戴眼镜，脸上满是溅上的血污。他轻轻抚着ulder受伤的脸颊。

    “我没事。你呢？” ulder捉起他主人的手仔细检查起来。skner关节严重擦伤，皮都掉了。

    “我也没事。过来。” skner的手臂搂过他的奴隶，紧紧抱着他。突然他把他推开，奇怪地看着ulder 的胯部。 “你硬了。” 他惊讶地说。 “真让人吃惊。经过今晚这么多事情，我以为x是最不可能出现在你脑子里的事了。”

    ulder全身都羞红了。暗自诅咒自己该死的身体泄露了长期以来既使他着迷又让他惊骇的x幻想。

    “怎么回事？” skner 问，他黑色的眼睛被激起了兴趣。他的手指轻轻的磨擦着他奴隶肿胀的yj。

    “当你那样做的时候，充满雄x魅力，很x感，就是这样。然后我就勃起了。” ulder绕开问题，觉得难堪极了，恨透他的身体暴露了他的秘密。他从他主人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走进厨房，从收藏橱里找出消毒水，引他主人走到长沙发上，他跪在旁边，给skner的伤口消毒。

    “我知道看上去象什么——那个包。” ulder一边给他的主人失去血色的皮肤擦药，一边温柔地说着。“不过，我真没想去。我己经下定决心了。”

    “我相信你。” skner微笑着把那只没在搽药的手放在ulder的肩上，饱含深情地抚着他。

    “你回去开会吧。krycek没那么傻，他不会再来了。我也不会被俄勒冈的外星人绑架。” ulder说到这里，那种冰冷的感觉又出现了，他颤抖起来，虚弱而后怕。

    “怎么了？” skner的手指移到ulder的下巴上，抬起他低垂的头，看着他。

    “没什么，主人。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今天晚上一直有这种感觉。我想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我也是。我现在没心情飞回去。我想上床，让我的奴隶提醒我，当我不在的时候我错过了什么。” skner弹开搭在ulder脸上的黑色头发，宠溺地看着他。 就象从前一样，ulder觉得自己融化了。 “不过在此之前……” skner不情愿的缩回手，看了看四周。“我怀疑我们不是这屋里唯一被今晚发生的事吓到的人。肯定还有人需要安慰。”

    （4）

    “wanda！” ulder站起来，皱着眉，当他们打起来的时候，wanda就跑出了房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接下二十几分钟里，他们搜遍了公寓也没有找到它。最后skner 放弃了。

    “我想它可能到别的地方去了，它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等它自己出来吧。我们不可能强迫女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ulder： “你也是。不过我现在累了，我们睡觉吧。”

    skner走向卧房，ulder跟在后面，紧张地咬着下嘴唇，他仍为刚才的勃起不安，skner肯定会追问到底的。他脱了衣服，跪在床边，在他的主人睡下后，他请求加入主人。skner点了点头，ulder滑进被子，立刻就被一对chu大有力的手臂箍住。skner用膝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把他压在身下，激烈地亲吻他。ulder的yj瞬间勃起了。

    “刚才，你拒绝我。” skner在他耳边说，他的大手是最有力的束缚工具，它们牢牢把ulder钉在床上。 ulder呻吟起来，他被x的激情所席卷，没有意识到他主人话中的深意。

    “拒绝？”他有点讶异，“我没有……我永远不会，主人。”他从来不曾在x上拒绝过他的主人——他实在太享受它们了。

    “你拒绝我。你刚才勃起了，可是你找借口隐瞒真正的原因。现在，我想知道。” skner 坚定地说，他单手把ulder钉在原地，另一只手抚着奴隶的x脯，最后停在他的左r头上，狎玩起来，不久，ulder就被揉搓得气喘迭迭了。

    “我在等着你的答案。” skner手指用力，ulder啊地一声叫起来，腰腹挺起，头则向后仰去。

    “我不知道……你想我说什么。我只是尴尬。我没有拒绝你。”他飞快地说。他r头上的压力减轻了一点。

    “告诉我。如果事关x幻想，那么我想知道。我有权力了解我奴隶的欲望。我们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觉得尴尬？”

    “因为……因为那是……” ulder说不出口。放在他r头的指头又用力了。“那不正常。” ulder气喘吁吁地答道。

    “做奴隶的x幻想也不正常。” skner松开手指，低下头，吮吸才被揉捏玩弄过的r头，他的舌头温暖潮湿，安抚着他那敏感的部位，随后他的吻落到奴隶的嘴唇上，这个吻深情而彻底。良久，他放开他，躺下来，看着他的奴隶，等着ulder坦白。而ulder始终不吱声，他不想说。长时间沉默之后，skner长叹一声，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他不情愿地放下这个话题。

    “我担心你己经去了俄勒冈。我不知道回到家还能不能见到你。”他喃喃地说，他的手在黑暗中索着ulder的脸，指尖沿着他脸的轮廓抚着，就好象要用手记住ulder的样子。“我一点也没想到回来后会看见你会和alex krycek在地毯上扭成一团。”

    “我们得换个保安系统了。” ulder说，“他闯进来两次了，没费一点力气。”

    “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skner低声道。他松开ulder，翻身平躺下来，又长叹了口气。ulder躺在那，他的yj仍旧坚硬如铁。他知道他的不坦白，他的不够信任，使他的主人失望了。但是这件事很难说出口。不过skner是对的，他是奴隶，他的身体，他的愿望都属于他的主人。有所保留，就是破坏他们之间的合约，这一点他们两人都很清楚。由于krycek事件对他俩造成的冲击太大，他的主人就没有在这件事再坚持下去，而他则利用了这一点。ulder想了一会儿后，推了推主人的肩膀。

    “你把krycek抵在墙上，看上去既危险又强硬。” 在他没改变主意之前，他飞快地说道。 “你一点也不在乎他。不象对待我那样小心温柔。你知道我一直对你的男子气概很着迷。而且我也喜欢chu野的x交。”他咬着嘴唇，skner 转过来在黑暗中看着他，ulder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你想我对你用强？” skner问。

    ulder做了个鬼脸。 “有一点。” 他小声说。

    “继续。”skner边说边把ulder拉过来，压在身下，缓缓爱抚起奴隶坚挺的yj。

    在x的愉悦和招供的难堪中，ulder扮了个苦相，“真难说出口。”

    “说吧，做为你的主人，我要知道。”skner鼓励他，“我不会评判你，fox。它只是一个x幻想。告诉我。”他催促着。

    “我知道你一直小心地对待我。我很感激。我知道那并不容易，尤其是当我们做的很……极端的时候……可是，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当我们做的时候，……”他停住了，发现自己语无伦次。

    “继续。” skner手掌心研磨着他的敏感点。

    他喘息着，“我喜欢挣扎。”感谢上帝，天很黑，skner 看不到他的脸现在变的有多红。 “我想被压制，被征服，我想搏斗，然后……”

    “被强暴？” skner温柔地拂开ulder搭在眼睛上面的头发， 扬起一条眉毛，低头看着他的奴隶，眼睛里满是笑意。

    “不！我的意思是……不是真的。” ulder飞快地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奴隶男孩。” skner的手揉弄着他的yj，ulder浑身酥软，己临界高潮的边缘。“没什么可羞耻的。很正常的x幻想。”

    “是吗？对男人来说也是？” ulder扮了个苦脸。

    “是啊。很多男人幻想过被一个x感，强壮的女人制服，这很正常。你的x幻想跟你的特别的x向有关系，不过它并不是反常的，fox。它只是你的x幻想，而当有人真的想强暴你，你会拼死抵抗。做为我的奴隶，意味着你不能对我说’不，你希望在一个场景下你能够说不，你可以挣扎，可以反抗，而我，你希望我用力量征服你，得到你，使你臣服，是吗？”

    “我想是的。” ulder 担心地看着他的主人，不知道他主人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他从不曾告诉过任何人的x幻想。它太私密了，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很羞耻。不过被主人压倒、制服，强迫他去做他其实很享受的事情……这让他勃起。他的主人眼睛里没有一丝不悦，相反，他低下头，贪婪地亲吻着ulder，手则更快更有力地抚着奴隶的yj。

    “要多大的力量？” skner在他耳边低声问。ulder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他主人的问题，此时他己经濒临极限了。在他主人熟练高超的技巧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尽可能大。我想感受搏斗引发的热度……噢，天啊，我要s了！我想要猛烈地，暴力地，激烈……哦，天啊！” ulder的腰向后弯成了一张弓，随着一声极乐的呻吟，他s了。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全身无力，心满意足。

    skner咧嘴笑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奴隶。“真激烈啊。”他评价道。

    “是的。 主人，你对我所做的，从不曾令我不满过。” ulder说。

    “我知道。” skner点头。

    “只是你问起……我尽可能对你诚实。” ulder脸又涨的通红。承认自己有强奸的x幻想对他来说很糟糕。不过更糟的是，这x幻想里面有一部分是对抗他主人的，否定他主人对他的主权的，这意味着他违背了他出于自由意志签定的合同的核心。

    ulder仍在高潮的余韵徘徊时，skner 遗憾地说：“我明天得飞回去了。就几天。” 随后他微笑着说 ：“至于那件事嘛……我会考虑的。” 他承诺道。 “还有，krycek闯进来，侵犯了我们的私人领地，你想谈谈这个吗？你觉得这里安全吗？”

    “在你把那只可恶的老鼠扔出去以后？当然。”uler笑起来。 “这让我想起几年前，我把他送到这来，你教训他让他老实下来，然后把他铐在阳台上。当我看你那么做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了出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你产生了各种x幻想。那天，当我走出这所公寓的时候，裤子里的宝贝象珠穆朗玛峰一样高了。我没想到我会这么运，能有一天美梦成真。”

    “这事还可能发生。” skner看上去象在思索着什么。

    ulder转过头，仔细地观察着主人的脸，然而黑暗中他无法看清skner的表情。 “我不明白。” 他疑惑地问。

    “我们把krycek 在你x前刻的字转变成了我对你的标记——一条连接我们的纽带，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再做一次，把今晚的事也转变成过来。”

    “怎么变？” ulder皱着眉，不知道skner在打什么主意。

    “就象我说的，我得好好想想。” skner疲倦地叹息着，靠在枕头上。 ulder笑了，他有了个主意，可以让他的主人感觉舒服起来。他钻进被单里，把他主人的yj含进嘴里，当他为他的主人口交时，像以前一样，他的主人用手轻抚着奴隶柔软的发丝。尽管很疲惫，主人的yj还是象平常一样起了反应，没过多久，它就高潮了。他吞下了主人的所有赐予，将主人光滑，美丽的yj舔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爬回到主人身边。skner把他拉进怀里，给了他一个吻。他俩静静地拥在一起，躺在他主人双臂之间，ulder感到温暖，安全。他再一次深刻地了解到，就在今晚，他几乎失去了这一切。

    这一切。

    如果他去了俄勒冈，他会找到那艘宇宙飞船——或者那艘飞船找到他……如果他去了，他现在就不是幸福安全地躺在主人怀里，而是象他妹妹一样，被外星人绑架，远远地离开地球。ulder仿佛看到了他的坟墓。他低下头，亲吻着他主人的手腕，感谢上帝，这没有发生。他还在这里。不管他去俄勒冈会有怎样可怕的遭遇，它们并没有真正发生。这都是因为他的主人。过去他生存的意义在于追寻问题的答案，而现在，他的主人给予了他生命新的意义。

    “谢谢你，主人。”他轻轻说。虽然对奴隶的话有些不解，但skner并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把奴隶抱的更紧，脸颊紧紧挨着他奴隶的脸颊。

    几秒钟之后，一个小东西跳上了床，wanda 回来了。skner把它抱过来，仔细检查了它的全身，小家伙并没有受伤，它很享受skner对他的全身检查。ulder对此有同感。他自己就非常喜欢他的主人对他进行的这类检查，不过他和wanda喜欢的原因完全不同。 最后，主人，奴隶和猫相拥着，安静下来，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skner满不情愿地飞回去了。他本应早上出席的会议被推迟到晚上，他刚好赶上。ulder留下来收拾头天晚上的残骸。起居室里的家居东倒西歪。茶几在搏斗中裂成碎片，墙和地毯上有krycek的血。ulder 对着乱七八糟的现场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抓起钥匙，亲了下wanda的额头后去上班了。他决定把残局留到他下班之后再收拾。

    （5）

    ulder走进办公室时，scully正在打电话。她开着玩笑，语气亲密，ulder心里有些嫉妒，电话那头肯定是john dogget。他给了她那种爱，那是他无法给予的，他为她高兴，然而同时，他也觉得心有些受伤。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她，就象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skner一样。

    他并没有多长时间品味自己心头涌起的复杂情绪，因为当坐下时，他发现他的电脑屏幕上贴满了黄色的便签条。他抬起眉毛，看向scully ，scully张了张嘴，从她唇形来看，是’gunn’。ulder 拿起电话，打给这个讨厌的朋友“嗨，花花公子。” ngly欢快地说，“俄勒冈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没去。” ulder咕哝着，他的心沉了下去，尽管他知道自己昨晚做出了正确的决定，然而对于不能追踪飞碟他始终觉得遗憾。

    “什么？！你没去？！天啊，ulder，我们一直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 ngly大声抗议道。

    “对不起，rgo。不过你自己可以去俄勒冈啊。” ulder指出这一点。

    “我们全都指望你啊，兄弟。” ngly充满遗憾地说。

    ulder握紧话筒，“我知道。只是，我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某一个人太想我去那了。我觉得危险。”

    “危险？” ngly不可置信。“ ulder， 你在责备我吗？你哪一次行动没有危险？”

    ulder看了一眼scully，她正拿着电话哈哈傻笑着，如果不是亲眼看到，ulde绝对不会相信的。

    “只是，有时候……有时候，其它的东西更重要。”他仿佛在向自己的灵魂低语。

    “是啊，对。我看你要么信教了，要么就是中邪了。”ngly奚落他，“，你没有，是吧？” 他不放心地追问。

    “信教？我的工作就是我的宗教。” 这时 ulder的思绪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他和scully关在这间地下室里有多久了？这么长时间里，他们两个有几次觉得真正快乐的？他们两人无视自己私人生活，一心工作，而现在，他们的世界不再空空如也，不再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工作以外的领域，他俩以前从不曾成功过的领域，充实了他们的生命。这种感觉真好。这时他看到scully终于放下电话，可电话立即又响了起来，她可真忙，ulder笑了起来。 “俄勒冈有什么新情况？今天报纸上没有任何关于飞碟来访的报导。” ulder轻松地把腿跷到办公桌上。

    “这是因为几个小时前它就飞走了。它在亚利桑那州停了一会，然后就飞不见了。只有上帝才知道它现在在哪。” ngly说。“很明显，它在俄勒冈没找到它们想要的，所以跑到亚利桑那碰碰运气。”

    “它去亚利桑那干什么？” ulder思索着，他的眼角注意到scully拿起电话后，脸色不久变得雪白。 “ngly，我等会打给你。” 他飞快地说，挂断电话。

    “scully?”

    她看着他，脸色沉重紧张。 “gibson praise。他被绑架了。”

    “绑架？” ulder疑惑地重复道。 “在哪？”

    “在亚利桑那州沙漠。儿童中心。”

    ulder感到背后y风吹过，身体发冷，脖后的寒毛全立起来了。“亚利桑那？” 他低声说。

    “是的。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吗？ ” scully 问。

    “没什么！！” ulder把头埋进自己的手里。 “哦，天啊。”

    “ulder。” scully走过来，把手放在他肩上。 “你知道什么吗？”

    “很难解释。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scully 。我觉得昨晚有人会被绑架……如果不是gibson ，那么就是我。可怜的孩子！天啊！ ” 他一脚踢向办公桌，感到自己被这个消息震碎了。gibson praise还是个孩子。如果有人给他机会，如果有人能告诉他，他会拿他自己去交换。他会代那个孩子去——如果他早知道会这样。

    “ulder，，别说蠢话了。” scully 坐到他桌上，磨擦着他僵硬的肩膀。

    “只是种感觉，scully。是很蠢。 我不怪你这么想。如果是别人，比如你的姐姐lissa 来了，对我说同样的话，我也会当那是蠢话的。不过，这件事不一样。我感到我的命运来到了路口，每一条路代表一个既定的命运，而最终通向何方全取决于我昨晚的那个决定。我曾经看过一出戏，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全取决其中一个主角在第一幕结束前是否抽那只雪茄。一切后果皆g源于那只雪茄，它决定了故事的结局。昨晚的情形就象那样。” 他望着她迷惑不解的蓝眼睛，摇了摇头。“我无法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但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昨晚gibson praise 被绑架了——可是按预计，我本来应该去俄勒冈，那样被绑架的就是我。同样的，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但我确实知道，出于某种原因，如果昨晚我被绑架了，他就不会有事。 ”

    “噢，ulder。” scully 张开手抱住他，“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是你过度的罪恶感使你这样想的。”

    “不。不是。” 他离开了她的怀抱， “不是。scully。这一次不是。”

    “你会怎么做？” 她盯着他。

    “我能做什么？”他伸开他的双臂，无助地说 “我他妈到底能做什么？ ”

    ulder定了张去亚利桑那州的机票，他内心深处知道这其实毫无意义。他打电话告诉主人他的行踪。skner听上去很担忧。ulder知道他也跟scully一样，认为他过份强烈的罪恶感使他感到他应该对所发生的一切负责。如他所料，亚利桑那州之行没有什么结果。他找gibson 的朋友了解了情况，他的朋友向他描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她所说的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昨晚，gibson和她步行回去时，头顶上落下几束很强的灯光。 gibson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并不害怕，相反他似乎从长久以来的某种恐惧中解脱出来，露出听天由命的表情。当时她注意力被那几束光吸引，等她回头看 gibson时，他己经不见了。她叫他的名字，但头顶上的那些光束也不见了，他们带着gibson走了。

    ulder又花了一天时间在亚利桑那寻找线索，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浪费时间。他回到家的时候，身心俱疲。推门进屋时，迎接他的是和krycek搏斗后的遗迹。他看着满地狼籍，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挫败感。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scully被绑架，他回到他跟现在一样狼籍的公寓，当时他独自一人，没有人分担他的绝望。这一次不同。他看了看wanda，它看上去不错，——他的主人打电话给 asher夫人请她帮着喂猫，它的眼睛跟平常一样明亮有神。他松开领口，倒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拨打他主人的号码。

    “skner。” 当他一听到那低沉的熟悉声音时，事情变的不一样了

    “嗨，是我。” ulder温柔地说。 “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过去几天糟透了…”

    “在亚利桑那运气不好是吧？”

    “嗯。！我真没用！”

    “听我说，fox。这不是你的错。” skner急忙告诉他，“你撑得住吗？跟我实话。我不想到家的时候发现你干了傻事。”

    “比如跑到游戏室，拿出可怕的工具用在自己身上，以此发泄自己的挫败感？ ” ulder问“是的。类似。”

    “不。我不会这么做。我他妈只想……” ulder生气地一拳砸向己经损坏的茶几，一时木屑乱飞。“要不是这里己经被砸的稀烂，我就会乱砸东西了。” 他半开玩笑地说。

    skner苦笑了一下，“刚才那个响声是你在砸东西发泄怒火吗？ ”

    “是。茶几己经破了，我不过早点结束它的不幸罢了。”

    “听着，我明天到家。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了解。不过伤害你自己或者破坏公寓不能改变任何事情。而且，你破坏的，不管是你自己还是公寓，都是属于我的财产，男孩。” skner的声音低沉，嘶哑，专横，ulder感到自己关掉了世界其它所有声音，只有他主人的声音围绕着他，安抚着他。

    “我知道了。” 他柔声说。 “我不会做愚事的，主人。我只是想找个方法能发泄我的愤怒。天啊，我甚至希望krycek能闯进来，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拳头打在他那张令人讨厌的脸上。他肯定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本来希望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如果他警告我……如果我知道gibson会出事…… ”

    “你不可能知道——你也不能确定krycek要你去俄勒冈是因为他想让你被绑架。” skner理x地指出这一点。“真糟。我又得走了。几分钟后我有个会。听我说，男孩， ”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去，洗个澡。然后把我床头柜抽屉里的肛塞拿出来，要大的那个。润滑之后c进去。我要你整夜戴着它。记住，你是我的。我一回家就要使用你。”

    听到他的主人说要使用他，ulder的yj不由自主地肿胀起来，“是，主人。” 他驯服地说。

    “明天早上你才可以把肛塞拿出来。还有，fox，今晚睡觉之前，查看一下你的eail邮箱。” skner命令道。

    “是，主人。” ulder皱起眉，心里纳闷会是什么事。这时有个东西碰了碰他垂在沙发外的手，他跳起来，惊呆了。“wanda！你不应该进来的。我记得我关上门了。” 他责备道，担心它踩到碎玻璃。他把它拎起来，抱入怀中，用下巴蹭蹭它。

    “你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skner没理会电话这头关于猫的小小风波。

    “记不清了。”

    ulder听到他的主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没有照料好我的财产，男孩。”skner埋怨着。 “马上打电话给lot flower，叫份外卖。要第14，第61和第37。”

    “你不会把菜单都背下来了吧。” ulder惊讶地问。

    “当然…”

    “那么第14， 第61和第37是什么，主人？如果都是蔬菜，你的奴隶男孩不会开心的。”

    “可那健康，你现在需要健康饮食。你自己也知道你如果饿太久会变成什么样。相信我，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男孩，我有的是办法。你不会喜欢的。”

    “是啊，我了解你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ulder笑起来，wanda咕噜咕噜的叫声和他主人带着色情意味的威胁缓解了他的紧张和压力。

    “糟糕，我真想留下来告诉你我有多少种漫长而痛苦的方法惩罚你的屁股，可是我得走了。” skner叹道，“表现好点，男孩。”

    “我会的。你什么时候回家，主人？”

    “明天。我不确定具体时间，这得看这里的事什么时候能结束…”

    “我等不及了。”

    ulder 挂掉电话，坐回沙发，抚着wanda。明天要好久才能到来，他叹了口气，按他主人的吩咐叫了外卖，送来后他发现全是他喜欢吃的。随后他洗了澡，进卧室找到肛塞。skner不是开玩笑，它很大。他愁眉苦脸看了它一会，它太大，不容易塞进去，塞进去后，也很难忽视它的存在。不过，他猜想，这就是他主人要达到的目的：他的主人希望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在肛塞上厚厚地涂上一层润滑剂，然后平躺在床上，洗完澡之后身边比较放松，他把它塞进去一点又抽出来，玩弄着自己的肛门，他一次比一次c的深。他闭上眼睛，把肛塞想像成他主人chu大坚硬的yj，正毫不费力地c进自己的身体里，而他主人的手正玩弄着自己的宝贝。一想到他主人在触他，他的yj立即硬了。在抽c数次后，他把肛塞塞到位，而ulder也在自己手中高潮了。他很高兴地以这种方式服从他主人的命令。心满意足之后，他翻身想睡觉，这时他突然想起skner指示他要他查看邮件。他挣扎了一下，很想把这个指令留到明天再完成，可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他站起来，穿上睡衣，上楼到他原来的卧室查看电子邮件。他想也没想就一屁股坐下，刚一挨到凳子就痛的弹起来，被他忘了的肛塞弄痛了他。他小心翼翼地坐回去，打开电脑。主人奴隶通讯专用的邮箱里只有一封邮件。ulder点开它，读了起来。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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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 一项新指示

    亲爱的奴隶：

    当我使用’wanda’这个命令时，我希望全面控制你的身体。没有任何疑问或犹豫，你要放下一切，立刻向我敞开你的身体，供我使用。

    这是我们之间一个特殊的用语，具有巨大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它代表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现在因为某一原因，我决定把这个词作为一份特殊的礼物送给你。毋庸置疑，这个词你用时和我用时的意义完全不同。你想都不要那样想，男孩。

    当你说出’wanda’这个词时，我将立即停止给你带来不适的举动。但是，它仅能用于某些特定情形。等我回来时，你会明白的。读完邮件后回复，我要确定你了解邮件内容。

    顺便说一句，过去几天我的右臂休息得很好，它现在充满力量。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做错事，除非你想亲身体验我的右臂休息得有多充分。

    你永远的

    爱你的主人

    ulder看到最后一段时笑了起来，他又读了一遍，还是不解。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安全词吗？为什么现在给他这个，在他们己经在一起这么久之后？他并不需要一个安全词， skner从没做过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事——曾经有一次ulder在x游戏中感到极为不适，他只是叫了他主人的名字，skner就立刻停下一切动作，放开了他；他也不是不喜欢wanda作为自己的安全词，wanda很合适——但问题是为什么是现在？skner信中所说的’某些特定情形 \’ 是指什么？

    疑惑间，ulder开始回复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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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 re： 一项新指示

    亲爱的主人：

    我明白，主人。除了叫那只该死的猫之外，当你说’wanda’时，就是要全面彻底地使用你可怜而无助的奴隶，现在你还仁慈地让它充当起奴隶的安全词了。我想你回来以后会向你的奴隶说明它的。说到回家，这个肛塞可比不上真家伙。所以快带着你的屁股回来吧。嗯，这不是命令，只是一个热切的愿望……可是如果你想因此惩罚我，我很有兴趣试试你充分休息后的右臂。

    屁股翘得高高地等你回来。

    你的奴隶

    fox

    他看了看，没有什么补充的了，就发出了电子邮件。显然他的主人只想告诉他这些，否则他的主人会在邮件里进一步说明。到底是关于什么的呢？ulder猜不出来，他摇摇头，关掉电脑，下楼，回到床上， wanda己蜷在那里睡着了。

    因为是周末，ulder好好地补了顿觉，一直睡到中午。起床后，他开始收拾己经乱了好几天的起居室。他把茶几的碎片装进一个垃圾袋，又用吸尘器将地毯彻彻底底吸了一遍，才放心地打开门放wanda 进来。小家伙高傲地竖着它的尾巴进来了。

    它围着房间巡视了一圈，这儿嗅嗅，那儿嗅嗅。 “猫就是猫。” ulder评价道。“不让你进的地方，你就特别想进去！以后可不许再胆大妄为了！ ” 他警告它，猫满不在乎地回瞪着他，一副‘你不也一样’的表情。“不。我们才不一样呢！我可是非常公正的——我闯进政府的机要区域，都是有原因的。而你呢，仅仅只是因为好奇。那句有名的谚语你也知道吧？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 wanda搔搔肚子，故意不理睬ulder。 “哈，看，被我说中了吧。” ulder得意地说。

    和猫谈完话，ulder从厨房里拿来盛满水的碗和抹布开始擦洗墙上的血。这活不麻烦，但却一点也不轻松。它令他回想起那天晚上他的主人把流着血，乱踢乱咬拼命挣扎的krycek按在墙上不能动弹的情景。krycek的出现以及他试图毁掉他生活的做法使他很愤怒，然而另一方面，skner狠揍那只耗子的样子，他主人愤怒的火焰，充满力量的肌r，强而有力的拳头，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勃起，这一场景极大地刺激着他的x欲，他为他自己反常的生理更加恼恨 krycek。

    好不容易将屋子打理干净了，ulder松了口气。随后他出门到百货商店里采购了些食品。他希望当他的主人到家时，迎接他的是干净的公寓，满满的冰箱和深情的奴隶。今天是奴隶的日子，他没怎么去想。过去几天他们的生活一片混乱，奴隶日不大可能正常进行了。而且，他甚至都不确定主人能否在午夜前赶回家。当他早上醒来给他主人打电话时，skner正在开会。他不可能在几小时之内到家。ulder只希望主人不要太晚回来，几天来的愤怒并没有完全发泄出去，他仍旧有些神经过敏。他需要他的主人那双chu大有力的手帮他把浮泛起来的魔鬼赶走。

    ulder回到家，倒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背靠背体育比赛，他的主人在家时很少允许他看的。他把爆米花和一罐啤酒放在原来放茶几的空地上，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wanda则栖息在他肚子上。他的主人依旧没有消息，他的担心并非多余。他给他的主人留了言，请示主人是否需要他去机场接他，可 skner并没有回复他。由此，他猜想他的主人这次并不需要他这个司机。8点的时候，ulder再次打他主人的手机，结果发现他关机了。他叹了口气，靠回沙发，闭上眼，放弃了。现在只能等。没有他主人的消息，他有点担心。他希望尽奴隶的职责，去机场接他的主人回家，为他拿行李，可他的主人拒绝了他的服务。就算他的主人不需要他的奴隶，打个电话总行吧？是不是skner 遇到麻烦了？ ulder以前也经常玩失踪，不和他人联系，可是过去几个月他的主人把保持联系的重要x敲进了他的脑子里，理由是当ulder失去联系时，他的主人会担心。难道这不同样适应于另一个人吗？

    ulder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灯亮了。他站起身，望向门，愣住了，他的主人就站在门口，黑色毛线衫，黑色斜纹棉布裤，ulder第一反应就是对他不凡的主人强烈的欲望，然而随后愤怒重新占领了他。

    “主人。我本来可以去机场接你，我给你留了信。” 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恼怒，抱怨着“我知道。”

    “那为什么不回复？” ulder忿忿不平地说

    “过来。” skner下着命令。他对他的不满视而不见。他与平常很不一样，似乎……心烦意乱。ulder现在可没有一点心情被skner这样专横地对待，他很不情愿地走了过去。甫一接近，skner一把将他抓了过来，动作很chu野。ulder抗拒地举起一只手试图保护自己，却被sknerchu暴地反扭到身后，牢牢地固定在那。skner的力气很大，把ulder的手腕捏得生疼。

    “不许拒绝我！男孩！” 他冲他咆哮着，然后低下头，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他凑到ulder耳边低语道：“我要c你。”

    ulder瞪大眼睛，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的主人。这绝不是主人贯常的行为。他一般是下达指令，期待奴隶的服从。他不会chu鲁地攫取，掠夺或使用暴力。突然ulder脑中灵光一闪，他记起那封邮件、他向他主人犹犹豫豫地承认他想反抗、想在反抗中被征服、今天早些时候的愤怒情绪以及想被他的主人按在膝盖上好好打一顿的渴望，skner不正是如他所愿，提供这个机会给他吗。此时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他主人的大手紧紧将他钳住，就象把他紧紧地锁进一件紧身马甲里。他奋力直起身子，挑战似地盯着另一个男人的人眼睛。

    “去死！” 他冲他大喊，心头淤积多日的愤怒和挫折感随着这声叫喊喷涌而出。

    “你拒绝我？ ” skner咆哮起来，他的样子危险极了。几天前krycek也这样被他的主人拎在手心，在这一瞬间，ulder体会到了krycek当时的感觉，他裤裆里的宝贝立马硬了。

    “是的，我他妈就是拒绝你！”ulder嘶喊道。沉默了一会，skner低吼一声，一把把ulder推到墙上，强行将奴隶的双手固定在他头顶上方，探过身来。

    “你无权拒绝！男孩！” skner吼叫着，灼热的呼吸喷到奴隶的脸颊上。主人的身体散发着汗味，仿佛发情的猛兽，散发着原始，雄壮，骇人的气息。有那么一刻，ulder以为他的主人是认真的——也许他该说出他的安全词。他仔细地观察着主人的神色，在他主人的眼睛深处，他发现那儿只有专注没有愤怒，他安下心来。

    “你想干什么？强奸我吧？ ” ulder发起挑战。 skner的大手chu大有力，把他的手腕捏的生痛。这让他觉得……很愉悦。这场景真实，自然。

    “如果你想对我说那个词，最好现在就说。” skner 压低声音提醒他， “再等就来不及了”

    ulder彻底放松下来，这果然是一个游戏。他的主人给他机会结束这个游戏，但ulder并不想这样做。这个场景热辣激情，他不想破坏它。此外，他己经被刺激起来。他的主人为他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舞台，让他发泄过去几天累积在心头的所有恐惧、愤怒和挫折的情绪，他要好好地利用这个机会。他与他主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两人同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在确定了ulder的意图之后，skner把他搡回去，按在墙上，他用膝盖强行顶开奴隶的双腿。“现在，分开腿！” skner吼道，他每一个字都象一记重锤，一锤接一锤打在墙上，震得ulder的耳朵轰鸣。“抬起你的屁股。我要整夜干你！ ”

    “干是个不错的词——让我们再加一个……off怎么样？ ” ulder 俏皮地答道，他突然放松全身崩紧的肌r，不再顽抗。惊讶使skner有那么一刹那放松了对他的钳制，这己经足够了。趁他一闪神的功夫，ulder 猛地挣脱他的束缚，向大门跑去。可是才到门把手， skner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抱住他的腰，抓住了他。他把他扔到沙发上，高大chu壮的身体立刻扑到他奴隶的身上，将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儿只可能有一个人被干，那就是我干你。” skner发出嘶嘶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这句话使ulder的宝贝兴奋得一阵痉挛。skner开始脱他的裤子，他奋力抵抗，可屁股还是很快就露在外面。这容易了点，象舞台剧， ulder希望能更真实一些。他奋力一肘击向skner，skner吃疼地闷哼一声，ulder 趁机抽身出来，然后猛地向主人撞去，两人从沙发滚到地上，ulder象是被激怒的野猫，嘶叫着，手足并用，乱抓乱打。

    “想要我得有那个能力！” ulder叫嚣着，按着主人的头往地板上撞，skner 的脸痛苦地扭曲了。不过，很快skner腾出一只手，抵住ulder喉咙，奋力把他推开。ulder试图站起来，skner立刻就骑到他身上了。他一只手把ulder按在身下，另一只手则去扯奴隶的裤子。

    “我会让你舒服的，男孩。我会的。” skner说，他的手心满是汗，chu糙的大手几乎立刻就唤醒了ulder 裤裆里的宝贝。skner按住ulder的手和膝盖，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扒了下来。ulder的下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ulder拳腿并用，又踢又打，拼命抵抗。skner被激怒了，发出一声怒吼，给了他一记耳光。两人身体剧烈碰撞，火花四溅，激情四溢。ulder在搏斗取得了一个小小的胜利，他很高兴，可就在他动作稍一迟缓之际，他的主人一下就把他早己硬邦邦的宝贝抓到手里。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握在他人手心，如果再激烈的挣扎只会使自己的宝贝受伤。

    “见鬼！放开我！” 他大叫，极力想推开skner。

    skner咧嘴笑了，那是一个凶猛、邪恶的笑容。他一只手牢牢抓着ulder的阳物，另一只手则伸向腰间，去解自己的皮带。ulder看着他的主人，被主人的动作惊呆了，错过了逃跑的良机。随即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主人的意图，惊得他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逃离他的主人，结果扯得下体一阵巨痛。 skner跟过来，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腕，拉到身前，然后松开ulder的硬物，腾出手来抓起他的另一只手腕，双手用力，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贯倒在沙发上。ulder喘着chu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晕头转向，他抬起头，刚好看见他的主人用皮带把他的手腕牢牢地绑了起来。

    “现在，投降吧，男孩。你的屁股马上就要被钉在地上了。” skner发出嘶嘶的声音说。 ulder挣扎着，试图挣脱皮带的束缚，可是没有任何效果，他改而握拳击打他主人的侧面，skner轻松地闪开了，ulder失去重心，从沙发跌了下来，落到地上。

    “不要靠近我！”ulder尖叫着往后退。“，不要碰我！我发誓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当皮带锁住他时，他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双手被束缚，不再能有效与他的主人对抗，，令他可以释放他的本能。skner不为所动，他邪恶地笑着，跨骑到奴隶的身上，缓缓地脱掉自己的斜纹裤，露出巨大肿胀的yj，ulder看得呆住了。

    “看到它了吗，男孩？ 我会把它c入你的身体，没g而入。” skner声音丝一般黑暗，低沉，就象融化了的巧克力，浸没ulder的身体。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挣扎着，顺着地毯往门口爬。 skner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邪恶地笑看着在地上宛蜒蠕动着的ulder。眼看他就要爬到门口时，skner猛地扯住ulder的脚踝，把他拖回到房间中央。ulder在地上拼命挣扎， skner只简单地跨骑到奴隶的身上，就化解了ulder无谓的抵抗。ulder不死心地继续扭动翻转，可skner的身体太沉重，他g本动不了他，最后ulder自己把自己弄得j疲力竭，不得不暂停抗争。skner满意地伏下身，抓起ulder 的t恤衫，双手用力，哧啦一声，ulder还没来得及反应，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扔到一边。一眨眼功夫，他己身无寸褛。skner热切的目光贪婪地吞噬着ulder一丝不挂的r体，ulder震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现在他还不想屈服。

    “放开我！” 他嘶嘶叫着，举起被捆住的胳膊试图袭击主人的腹部。skner轻松地挡截下他的拳头，把它按回到ulder头顶…

    “你是我的，男孩。服从，这对你有好处。抵抗只会使你更疼。我喜欢伤害你，男孩，我喜欢把我又大又硬的家伙c进你又紧又窄的洞里，把你干得不停尖叫。”

    ulder喉结蠕动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力量己离他而去。他的yj坚硬极了，他主人向他展现的强大力量使他无比兴奋，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得住。

    “够了吗，男孩？” skner嘲弄道， “投降？”

    这时ulder内心深处竞争的本能占了上峰。“别他妈做梦了！我告诉过你，想要我得有那个本事！” ulder 一边叫一边在他主人巨大的双腿间不停扭动，试图挣脱束缚。

    “哦，这好办。” skner一只手抓起ulder的手腕，将他们固定在奴隶头顶上方，死死按在地毯上。然后他低下头，叼起ulder的一只r头，用力吮吸起来。 ulder发生一声暗哑地哀嚎，尽管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这种感觉是痛苦还是愉悦。突然主人从原来的吮吸变成撕咬，ulde的身体猛地一弹，大声尖叫起来。主人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折磨着奴隶的r头，挤迫着r环，使它深嵌到r里。最后skner放开他，露出一个野兽般的笑容。

    “求我干你。男孩。求我。” skner要求他。

    “别做梦了。” ulder说。 “你想做什么尽管做，但别想我求你。”

    “哦，你会的。你会求我，求我把我的大家伙c进你的身体里，你会哭着喊着央求我干你。” skner 告诉他。他又一次将ulder试图抬起的手腕按回去，压在地毯上，这时他停了停，他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你确定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温柔地问他。“你有个安全词。”

    ulder 想也不想，猛烈地摇了摇头。他想继续这个他梦想了很久的x幻想，他不想就这样结束，他不想使用他的安全词。skner立刻回到场景之中。

    “好。我要猛烈地干你，与你以往的任何一次经历相比，这一次都将更为猛烈，你不曾经历过的猛烈，男孩。你会痛的一个星期都走不了路。不过，正象我之前所说的，你首先得求我干你。”

    “干你自己去吧！” ulder 一边回敬他的主人，一边不死心地在主人身下挣扎。

    “不，被干的将是你，我干你。” skner又一次低下头去，这一次他用牙齿折磨起ulder的另一个r头。在他的主人还没咬下去之前，ulder神经就崩紧了。而当他的主人牙齿正式开动时，ulder全身的细胞一起纵声尖叫。

    “见鬼，哦，见鬼……放开我……请你！” 他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推开skner。可是他的主人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的努力毫无功效。而skner的牙齿松开ulder的r头，不到一秒之后又重新咬上去，他一次又一次，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ulder完全陷入绝望的尖叫和狂乱的挣扎之中。终于，skner停止了他的折腾，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奴隶，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奴隶刚刚饱受蹂躏的r头，说了两个字：“求我。”

    ulder犹豫着，想投降，可是这事关他的骄傲与自尊。

    “不。” 他答道。可是他主人还没有挤压他疼痛的r头，他就又开始尖叫了。他模糊地觉得他的yj己经硬得象石头，痛苦和极乐交缠在一处，无法分离。skner松开正在玩弄的这个r头，又野蛮地夹起另外一个。ulder吼叫，挣扎，扭动，却全无用处。他犹如困兽，在笼子里四处冲撞，但毫无出路。

    “打开腿，让我干你。” skner命令道。

    ulder紧咬牙关，尽最大努力摇了摇头。skner扯住他的头发，强吻他。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它邪恶，残暴。skner的舌头强行闯进 ulder的口腔，在那里探索，搅动，冲刺。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则挤压揉捏着ulder的左r头。ulder的嘴里被主人的舌头充满，占领，他甚至发不出声音。他的头发抓在他主人的手里，他无助地任由他的主人chu暴地玩弄他，强吻他。主人的这个吻几乎令他窒息，当主人的舌头离开他的口腔时，他张大口，拼命呼吸。

    “我说，张开腿，让我干你，男孩。” skner对他说。

    “下地狱去吧！” ulder不清楚为什么还要顽抗。他其实很想被他的主人干。不过挣扎搏斗就象导泻剂，可以将他身体里在过去一周里堆积起来的负面情绪排泄出来。除此以外，他还很想看看他的主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也许我会去——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用我的yj戳穿你，让你不停尖叫。” skner又露出那种野兽般邪恶x感的笑容， ulder呻吟着，他的宝贝硬得象铁，哭泣着渴望释放。skner低下头，这一次的目标是ulder右r头。他用牙齿折磨着他敏感的突起，没有一丝怜悯。ulder 双腿乱踢，希望能早点结束这绝望的酷刑。skner却趁此机会，将腿挤进ulder的双腿间。他带着胜利的笑容松开他的r头，把手伸向ulder 的下身。他chu暴地将一只手指捅进奴隶的肛门里。

    “温暖，紧密。正是我喜欢的样子。” skner咕哝着， “求我，要我用我的硬家伙干你，男孩，求我。” 他野蛮地用他的手指戳着他，ulder情不自禁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迎向他，贪婪地吐尽他的手指，渴望着更深更多。 “求我。男孩。” skner发出嘶嘶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想要我的家伙干你的屁洞？求我。”

    “不……” ulder虚弱地说，他己经不再相信他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了。

    “求我。” skner又加了一g手指。他一只胳膊把ulder试图抬起迎合他的身子重新压回地面，手指继续捅着奴隶的肛门。ulder的全部意识都被主人的掏弄占据了，他现在只想被他的主人干。

    “要……要……” 他气喘吁吁地说。

    “说出来。” skner残忍地搅动着他的手指，ulder 大声叫喊…

    “你的yj，请……进入我的身体，现在！” ulder终于发生了请求。

    skner发出胜利的吼叫。他撤出手指，用手强行扒开ulder的腿，抬高他的臀，将自己勃起的yj对准洞口，猛地捅了进去，他的硬家伙象刀一样，直c入底。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当中没有一丝停顿，猛烈的冲击使ulder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了。他的身体从来不曾这样被占有，被塞满，他的身体也从不曾这样快地被人以如此大的力量穿透。skner的巨大阳物在他身体里象火一样灼热，他感觉它在脉动——巨大，焦渴，掠夺成x。 skner抬起ulder的腿，将他对折起来，手就放在ulder头两侧的地毯上，他探身过来，压在ulder对折起来的身体上面，他自身的重量使他可以c得更深。现在他们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呼吸着对方的气息。

    “干我。” ulder请求道。

    skner邪恶地笑着 “等我准备好了。”他说。

    skner抽出来一点，变换位置，在此过程中，巧妙地刺激着ulder的前列腺，他用鼻子拱拱ulder的r头，轻轻啮咬起来。ulder 大声喊叫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主人巨大的yj充满了他的身体；他主人伟岸魁梧满是肌r的汗淋淋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自己被牢牢困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他自己被捆缚的双手还在不断地增强着他的无力感；主人chu粝的大嘴在他敏感脆弱的突起上辗转斯磨。这一切累加起来，对他来说太多太多了。他不断尖叫，可他的主人毫不理睬。skner埋头在奴隶的身体上，啮咬着ulder的敏感部位。他咬完一只r头又衔起另外一只，一刻也不给奴隶喘息的机会。ulder欲火中烧，x部的折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渴望他主人用他巨大，饥渴的yj不停地干他。

    “求你，求你，求你，求你，干我，干我，干我，……我求你！” ulder哭喊着 “我—求——你！”他尖叫，头顶上被捆着的手无助地撞击着地面。“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我知道。” skner抬起头再一次露出那种笑容——这一次他看上去以以往更加邪恶以致ulder看向他的时候差一点就s了。“我听到了。” skner说， “但是我现在玩得正开心，现在还不想，也许晚一点会。” 他再次低下头，用牙齿咬着ulder的右r环往外拽，扯动着他rg上的嫩r。ulder叫得声音如此之大，以致他都有些惊讶隔壁的asher太太怎么还没有敲墙抱怨。

    “干我！请干我！求你了！” 他尖叫着，乞求他的怜悯。

    skner松开他的r头，再一次扑向ulder的嘴唇。skner的吻深入，chu野，兽x。ulder大张开腿，宛蜒扭动着身躯迎向他的主人，交缠上去，希翼主人硬硬的yj能更深入他的身体。他渴望skner刺穿他。可是最后skner推开了他，ulder几乎哭了起来。

    “做啊……做啊……干我啊……” 他无力地呻吟着，苦苦哀求他。

    “你知道，我现在还不想。” skner裂嘴笑着。

    他垂下头，舔着ulder的身体，随后在他的x脯、脖子上到处咬。ulder又一次尖叫起来，这一次是出于极度的x挫折和x饥渴。

    “我恨你！” ulder愤怒地叫着。 “我他妈恨你！”

    “你是这样跟你主人说话的吗？ ” skner 得意地笑着，“现在我决定尝尝我可口的小点心。” 他用他温热的大嘴再次包裹起ulder的左r头，ulder呜咽着啜泣起来。现在他的身体被他主人搓弄得极度敏感，他全身都在欲火中痛苦地焚烧。 sknerchu暴野蛮地啃咬他，ulder觉得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既痛苦又愉悦的x折磨了。他举起自己被捆着的手，绕上主人的脖子，把主人往自己身上拉，想他刺的更深一点。skner坏笑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等不及了？” 他问。 “你想要这个，男孩？” 他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地抽出自己的阳物，然后再猛地刺进ulder的身体。这醉人的抽c瞬间夺走了他奴隶的呼吸。ulder哽咽着，挂在主人的脖子上。

    “哦，天啊……是的……干我……干我……干我吧……求求你” 他无助地哀求着主人。

    “好吧，男孩。我希望你准备好了。” skner抽出来再深深地c进ulder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狠，越来越快。随着抽c，主人的r球一次次撞击着他赤裸的屁股，ulder 感到自己快爆炸了。在他生命中，他还从来不曾这样狠地被人干过。skner的yj刺得前所未有的深，ulder几乎在这强烈的感觉中晕死过去。他自己的yj炸开了，他的jy喷到他的x上。然而skner仍没有结束。他依旧骑着自己的奴隶男孩，不断c着，c着。他主人的脸差不多挨着他的脸，当他连续撞击他下体干他的时候，他褐色的眼睛始终凝视着奴隶的眼睛。ulder感觉自己完全迷失在这一刻里，然后他感到他的主人全身抖动， skner的脸上出现高潮时斑驳的红块，最后他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在奴隶的身上。

    （7）（修定版。之前那个看也没看就贴了，虫虫满篇，汗）

    他们就着交合的姿势，四肢交缠着躺了很长时间。ulder 动弹不了——主人厚重的身体仍压在他身上，阳具还深深地c在他体内，同时，他的肌r也不听使唤。skner头靠着奴隶的脸颊，他的主人看上去和他一样筋筋力竭。最后，skner设法抬起头，探究地向下看着他的奴隶。

    “还好吗？” 他哑声问。

    “现在……” ulder的声音嘶哑，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又试了一次。 “现在说’wanda’还来得及吗？\”

    skner哈哈笑起来，带动着他还深深地埋在ulder体内的yj一阵痉挛。

    “不，现在太迟了。” skner笑着说。 他想站起来，可两腿乏力，支撑不住巨大的身体，砰地一声，他又落回到ulder身上。 “哦……干！” 他咕哝着，然后他温柔地吻了吻奴隶的嘴唇。

    “我觉得’干\’是最重要的一个词。” ulder评论道，“这次，真，干！”

    “好吗？” skner抚着奴隶浓密的头发。“感觉好吗？从我这头来说，我觉得很好。”

    “是啊，挺好。我的r头痛得要死，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走路，不过，是的……” ulder咧嘴笑起来。他拉近主人的脸，吻了吻。“好极了。”他低声说。他们俩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好象要这样躺一晚上。最终skner叹息着爬了起来。当他的主人从他身体里撤出来的时候，ulder痛得嘶嘶地吸气。他知道早上起来会很痛，但没想到疼痛会这么快到来！

    “我要查看一下你那里。” skner皱起了眉头。他穿上衣服，伸手把ulder 拉到自己脚边。

    “还好。只是……刺激过度。”

    ulder站起身，脑子里嗡嗡乱响，他晃了晃，抓住主人厚实的肩膀才稳住身形。“哦，见鬼。”他四下看了看，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才把这里收拾出来的吧？” 他责难地发着牢骚。skner扫了一眼四周，沙发乱糟糟的，椅子也翻转过来，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这就是做白日梦的代价。” 他轻嘲道。

    “不过，是个火辣的白日梦。” ulder眨眨眼睛。

    “是的。” skner看上去有点紧张，ulder注意到他拉紧的声调。

    “主人？ 它对你来说也是火辣的吧？” 这个问题，他之前g本没考虑过，因为skner看上去和他一样享受刚才的场景。

    “是的。也许这就是问题。” skner伸出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奴隶的脸庞。

    “我不明白。”

    “啊，这是因为你不是那个扮演强奸犯的人啊。” skner轻轻地吻了吻奴隶的嘴唇后说。

    “我明白了。” ulder点点头。“可是，你明白，这只是一个角色扮演，圆一个白日梦。你事先给了我安全词。它很热辣，我很喜欢。谢谢你。” 他拉近主人，张开双臂拥抱这个大个子男人。skner看上去有些脆弱，和刚才那个压倒制服自己的邪恶凶猛男人判若两人。 “今晚我需要这个。但是我仍然认为你应该打电话给我。” 厚脸皮的奴隶趁机捏了捏主人的屁股。skner咕哝了一声，拉起奴隶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事实上我试了——不给你电话绝不是这个游戏的一部分。只是我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想反正快到家了，就没再试了。让你担心我很抱歉。”

    “接受你的道歉。”

    ulder跟着主人进了淋浴间。skner打开淋浴喷头，把它拧到最大，ulder站进去，热水冲下来，淋在紧张的肌r上，感觉很舒服。主人脱掉衣服，加入他。ulder 伸手去拿肥皂，可是skner挡住他，自己取走了肥皂。

    “我给你洗。我要对你进行全身检查，看你是不是真的没事。”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检查ulder的x部以及他留在他身上的咬痕。

    “我很好。” ulder微笑着安慰他过度紧张的主人。 “我是说虽然我全身疼，可那是很愉快的疼。”

    可是他的主人仍旧坚持对他的奴隶进行彻底的全身检查。ulder 轻松地服从了——他早己习惯主人的身体检查了。事实上，他觉得这很刺激情欲，不过在刚才的x交中他消耗过大，yj到现在都还软塌塌的。终于skner 检查完毕，打发他回卧房，ulder走到床边，砰地一下倒在床上，全身象被淘干了一样，筋疲力尽。过了一会，skner腰里围着一条毛巾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这能缓解疼痛。我要仔细。面朝下，腿分开。” skner 命令道。ulder 翻过身，顺从地张开腿。他疲软的yj对这个命令起了微弱的反应。skner动作轻柔但检查得很彻底。他打开床头灯，轻轻掰开ulder的臀，用手指查探里面的情况。ulder痛得身子缩了缩——经过刚才那样激烈的x事，现在他那里很疼。不过尽管如此，他不可能放弃刚刚的x游戏。他太喜欢它了。

    “没有裂开。” skner检查后松了一口气。

    “这是因为你之前使我很好地伸展开了。” ulder凝视着他的主人， “昨天你让我一直戴着那个大肛塞。”

    “可还是疼。我给你里面抹点药，如果你晚上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听见没有，我是认真的。” skner严肃地盯着ulder，ulder点了点头。他主人对这件事如此小题大做，使他有点惊讶。主人将药倒了一点抹在指尖，然后小心地把手指伸进ulder的肛门，药凉凉的，他叫了一声，随后放松下来。药有点刺激，不过不算太坏。抹上后，疼痛确实减轻了。skner给他擦完药，把药膏放到一边之后上了床。两人沉默了一会， ulder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主人……谢谢你帮我实现了我的x幻想。我知道你对这个游戏还有些问题，可是我很享受它。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你觉得不适的事，不过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玩这个游戏。”

    “也许有一天……不过现在我需要些时间消化它，fox。” skner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奇怪。ulder伸手把他的主人揽了过来。 skner看上去如此……脆弱。这与他预期的正好相反。他以为他自己在经历了这样激烈的x游戏之后，会很脆弱，结果刚好相反，他觉得美妙极了，感到脆弱的倒是skner。他知道他主人的心结，不过这仍使他奇怪，同时，他惊奇地发现他轻易地就把skner揽进了自己的臂弯，skner顺从地躺在他怀里，没有说一句话。这是他俩交往史上的第一次。ulder 从没见过他的主人象现在这样，这激起了他心中强烈的保护欲。他吻了吻主人的脸，搂着他，过了一会，两人一起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skner看上去找回了往日的平衡。他颇有兴致地照惯例拍打了奴隶的屁股。ulder昨晚的拥抱起了一定效果，不管怎样，他很高兴他的主人重新回来了。不过他觉得他的主人现在依旧需要他的温情。他很感激他的主人为他的x幻想所做的一切。他理解主人对他自己在强奸游戏中的反应感到困惑，ulder早先也经历过这种困惑。例行的拍打结束之后，ulder 收拾起居室，skner准备早午餐。随后，俩人双双倒在沙发上，看礼拜天的报纸。ulder的头枕在主人的大腿上，他抬眼仔细观察他的主人。 skner在看报纸，可是他只是拿着报纸，并没有真的在看，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谈谈吗？” ulder问。 “在x游戏之后，我们俩也许该交流交流。”

    “也许。” skner 深吸一口气。

    “别藏在心里。” ulder坐一起，凝视着主人的眼睛。“walter， 这是双方自愿的。是我请求你这么做的。你给了我安全词，在此之前你还要我戴上肛塞以伸展我那里的肌r。在游戏进行的时候，你又给了我两次机会中止游戏。 walter，这完完全全是我自己自愿的，是我想要的。”

    “是的，我知道。” skner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别误会，fox。我也很享受。它确实很热辣。只是，它只是太……狂暴。”

    “我的错。” ulder扮个鬼脸。“我加快了步伐。我肘击你的肋骨，把你的头往地上撞，难怪你会做出反应。我需要这个，我需要搏斗，抗争。我希望场景真实。可这不代表我对你怀有敌意或其它任何类似的情绪。我只是享受……释放的感觉。很奇怪，当你把我绑起来以后，我最能体验到那种释放的感觉——因为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

    “我想，最让我震惊的，是我迷失在里面。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完全沉浸在场景里，我不敢保证，那时如果你说出你的安全词时我还能够停下来。这让我很担心。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我更有自控力。” skner很失落，整个人深陷在烦恼之中。

    ulder摇摇头，怜惜地把手放在主人的脖子上安慰他。“你也许怀疑你自己，不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walter。你会停下来。我太了解你了。我也非常沉浸于那个场景里，其实，倒是你，需要一个安全词来保护你自己了！” ulder爱怜地抚着skner脸上的抓痕，搏斗中他的主人也收获了好几处瘀伤。他们两人都是。“过来。” ulder把他的主人拉进怀里。他们坐回沙发。尽管和平常的主奴姿势不大一样，但感觉不坏。事实上，ulder惊讶地发现这样做感觉很对。奴隶服务于他的主人，不仅仅只是靠r体和x，还包括奴隶的柔情。他的主人一贯表现坚强，似乎不会受任何事物伤害，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可以偶尔脆弱。他乐于得到这样一个机会向skner显示他能够照顾他主人所有的需要，而不只是简单的那么几个。

    整个下午他们静静地坐在一起交谈，到了晚上的时候，skner 己经完全变回原来的样子。这时对讲机响了，他们都很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访。

    （8）

    “会是谁？scully？有x档案要找你讨论？” skner疑惑地扬起眉毛。scully 经常为x files的事拜访ulder，两人在一起奇思妙想不断，他的主人除皱皱眉头之外己经习惯了他们的异想天开。

    “不会是她。” ulder耸耸肩。这时对讲机发出更为急促的声音。skner走到门边，拿起对讲机。

    “skner家宅。哪位？”

    随即，ulder发现skner皱起了眉头。主人放下对讲机，迅速打开门，示意ulder上前。当他走到门边时，正好看见ian 掺着一个虚弱的人影走了过来。两人身上全是血。

    “搭把手。他太重了……” ian 气喘吁吁地说。

    skner 和ulder 把那个人接过来，抬进起居室，把他放在沙发上躺好。这时ulder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lee。他和上次他们见到他时的样子完全不同。他那双梦幻热切生动的眼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彩，现在的他目光散乱，疲惫，其中一只眼睛还被打肿了。黑色厚密的头发，发梢还象从前一样染成浅金色，搭在脸上，憔悴零乱。先前令人羡慕的橄榄色肌肤现在苍白异常，美丽的杏仁型眼睛半睁半闭，鼻子红肿，血流不止。头发上，脸上，衬衣上都是血污。此外，裤子上还有一大片的血绩，ulder几乎不忍往下看。skner 迅速转身看着ian

    “发生了什么？” 他问。“出了什么事？”

    “对不起，walter。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的。” ian无助地说。ulder一边听，一边蹲到lee身旁，查看他身上的伤，他只是看，没有触碰他。“一小时前，他出现在我家门口。他拒绝去医院， perry出城办事去了，记得吧，我告诉过你？ 他来找我，是因为他知道perry是医生。可是我没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做得很对。” skner安抚地拍拍ian的肩。 “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他不告诉我，不过我能猜到。”

    “frankl?” ulder 注意到skner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ian点点头。

    ulder 站起来，“我们应该报警。”他坚定地说。

    “这由lee来决定。我们先送他上医院。” skner答道。

    “别送我去医院。” 这时lee突然开口。他们都看着他。他只能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因肿胀而紧闭着。

    “抱歉，lee，但是这次你得听我的。” skner蹲在沙发旁边，温和地说： “你伤得很重。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觉得羞耻，也不要隐藏起来。”

    “他说他要杀我。” lee颤声说。

    skner绷紧下巴。“没人可以杀你。” 他坚定地告诉lee。 “现在，我们给你止血。” skner扫了眼lee满是血的裤子， “fox，拿些水和毛巾过来。ian，打电话叫救护车。现在就去。”他坚定沉着地下着指令。ian 苦恼地看看lee，没等skner催就立刻拿起手机开始拨号。

    “别……” lee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他快哭了。

    “lee，听我说。你必须去医院。接下来再谈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向你保证，没人能伤害你。”

    lee象玻璃般透明的眼睛凝视了skner一会儿， ulder发现lee 几乎是出于本能对 skner天生的权威做出了反应。最后他点点头，skner笑了。

    “lee，我要给你止血，需要触碰你。躺在那别动，我会尽量小心。” skner 温和地说。他帮lee 翻身侧躺，脱下他的运动裤。ulder走过来递给主人一条毛巾。他眼睛扫过lee的背时，惊呆了。lee的背后纵横交错布满可怕的鞭痕。绝大部分还流着血。有些则是褪色的旧疤。

    “这种伤不是x游戏可以造成的。” sknery沉着脸。 “越界太多。这不是x虐游戏，是虐待。” 他用毛巾擦拭lee的伤口，很快，他手上、毛巾上全是鲜红的血。“哦，天啊。” 他发出一声低吟， ulder 艰难地吞咽下口里的津y，他的主人抬起头，表情震惊。 “严重的直肠出血。” skner惊骇地说，“ian，他需要专业救护。”

    “他们己经在路上了。我这就下楼带他们过来。” ian惊恐地看了一眼lee，急急地出门去了。

    “嗯。lee，再挺一会，他们就快到了。” skner用毛巾擦干lee身上的冷汗，站起身走进厨房，洗去手上的鲜血。ulder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我们早该知道会出这种事！” ulder愤怒地一脚踢向冰箱，“上帝啊，walter，我们早该知道。”

    “我们早就知道，fox” skner的肩搭拉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压弯了它。“那个时候我警告过他……我告诉过他……见鬼！要是我能再多做些事！ ”

    “不。” ulder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不……这不是你的错。lee被劝告过……可是见鬼，他不听，代价太大了！ ”

    “我们最好回到他身边，可怜的家伙。” skner 洗完手，回到起居室，ulder紧紧跟在主人身后。走到沙发，ulder又蹲到lee身旁，但很小心地避免碰到他。在fbi工作的这几年，他深深地了解对于一个才被人强奸的受害人来说，一个安慰的抚会被认作是威胁。

    “lee ，你还好吗？你需要什么吗？ ” ulder关心地问。

    lee的脸痛得皱了起来，他摇摇头，可是一滴泪从他那只还完好的眼睛里渗了出来。他无力地移动下手试图拭去泪痕，ulder握住他的手。lee反手抓住他，就好象 ulder会随时消失不见。他和lee从来不是朋友。事实上他们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起就深深地彼此憎恶，然而ulder不希望他出这样的事。 ulder忧心忡忡地看向skner。他注意到skner的下颚绷得很紧。他想知道skner现在在想些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再糟糕没有了。他的主人还为前天晚上的x游戏烦恼，他很清楚他的主人有多么关心他的身体，有多么在意自己给奴隶的身体造成的伤害。他们之间的情形跟发生在 lee身上的事情天差地别，可是ulder 不确定他的主人情绪是否正常，是否能正确地看到这之间的差异。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ian带着两个医护人员冲了进来。ulder试图让开，可lee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别离开我。” 他哀求道。

    “我会跟你一起去。” ulder安慰他，小心地挣开他紧握着自己的手。医护人员查看了一下skner先前所做的简单护理，然后把他抬上担架。

    “你们要把他送到哪个医院？ ” skner 抓起钥匙问。

    “arlgton医院”

    “好，到那儿见。”

    “你们中可以有一个人陪着他。” 己经抬起担架向电梯走去的医护人员回过头来告诉他们。

    “我陪他去。” ulder征询地看了一眼主人，两人目光相遇，skner点点头。

    ulder 钻进救护车，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握着lee的手。

    “lee，你得报警，让警方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ulder劝告lee。lee 现在身体严重受伤，j神受创，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逼他。他竭尽全力才按捺住心中对frankl的怒火。同时，他也很恼恨自己。几个月前，ian遭遇这个虐待狂时，他没能说服ian报警。如果ian报了警，frankl也许就不会走得这么远了。

    “他警告我叫我不要喝酒。” lee摇摇头，没理会ulder的提议，而是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ulder俯下身，嗅了嗅lee的呼吸，他闻到酒j的气味，然而显然lee 并没有喝醉。

    “听我说，lee，没人有权这样对待你。” ulder温和而坚定地说。

    “他有权。你知道的，他有权。” lee用他那只好的眼睛看着ulder， 目光焦灼而痛苦。他狂乱地抓着ulder的手说：“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象你和家族保护人之间的关系一样。你知道他有权力。我没有服从他。”

    ulder咬着下唇，握着lee的手，坐了回去。他庆幸主人没有听到这番话。lee的想法当然不对，但是lee现在这种情形，不可能轻易说服他。很显然，frankl将很多类似的错误观念灌输进了lee的脑子里。短时间内不可能纠正过来。

    到了医院，lee被紧急送进了急诊室。ulder在走廊上碰到了随后赶来的skner和ian 。他们背靠着墙，等候消息。

    “见鬼！都是我的错。我早就知道frankl是什么人！” ian 狠狠地责怪起自己。

    “这是lee的决定。我们事先警告过他。他是成年人，他可以自己做决定。这是他的选择。” skner坚定地告诉ian。

    “lee以为frankl有权这么对他，因为……你们知道原因。” ulder警觉地向走廊两头看看，确保没有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在救护车上我和他谈过，我觉得要说服他报警不容易。事实上，我觉得这几乎不可能——ian 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没有报警的。”

    “把我们的生活方式摆到法庭上吗？他们不会理解的。” ian无奈地耸耸肩。“他们从不理解。就算他们承认frankl 越界，他们也只会看一眼lee，认为这不过是他自找的。”

    “我对国家的司法系统更有信心。” skner 耸耸肩。 “是的，改变大众的偏见是很难，但是，和其它任何美国人一样，lee享有同等的寻求司法正义的权力。”

    “我同意。我可不想frankl这个混蛋一再地逃脱惩罚。” ulder激动地说，ian 看看这对主奴，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们俩相信法律，你们的工作就是维持法律。不过，有些人就愤世嫉俗了。这里面包括lee和我”

    这时，医生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lee要见你。” 象其它人一样，医生理所当然地认为skner是负责的人。

    “他还好吗？” skner问。

    “生命无碍，不过我们需要再观察一晚。请跟我来。” 医生把他们带了进去。lee气色好了点，脸上的血污洗干净了，鼻子上缝了好几针。

    “lee，需要联系你的家人或朋友吗？ ” skner关心地问。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 lee 失落地说。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好小。ulder又握起lee的手，抚慰他。

    “我们刚跟医生谈过，他说你会好起来的。”

    “是吗？我哪里受伤了，伤得怎么样？医生？” 医生看了看在场的lee的访客。lee 眨眨眼，“没关系。他们大概己经知道了。” 他轻声说。

    “你的鼻梁没断，只是严重擦伤。未来几天，会流些鼻水。你的直肠因撕裂而流血。幸亏你及时就医，我们把它缝合了，不必担心会得腹膜炎。晚了，就危险了。” 医生说。

    lee 看看skner：“看来你是对的，先生。” 他小声说，困倦地闭上眼睛。

    “有人可以照顾他吗？” 医生再次征询地望向 skner。“当他出院的时候，生活上需要有人照顾。他一个人应付不了。”

    “他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 skner 简洁地答道。

    “好吧。几分钟后我们会把他移到楼上的病房。在那之前，如果你们想，可以留在这。” 医生离开房间，猛地关上门。

    “看吧，偏见无处不在。” ian 对着门做了个猥亵的手势，评价道。

    “这是他的工作，他的表现很职业化，并未涉及个人好恶。” skner 冷静地说。他走到lee的床边，低头看着伤患， “lee，强奸是重罪。你最好报警……”

    “不是强奸。” lee摇摇头，“不是强奸，如果……” 他蹙着眉头。ulder把椅子往前挪挪，抚了一下lee的手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说什么，lee?”

    “不是他……进入我体内。不是强奸。他说这是个教训……他告诫过我不许喝酒，以前他出门的时候我常常偷偷喝酒，然后用水灌满酒瓶，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 ” lee吃力地说。“结果他发现了。他说必须让我得到一个教训。先打我，后来……用酒瓶……他在笑……称它为与罪行相匹配的惩罚。这不是强奸……是吗？ ”

    ulder惊骇地看向skner，主人脸上血色全无。把酒瓶c进另一个人的直肠就是frankl所谓的惩罚？ulder觉得自己气得快炸开了。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还能保持冷静。他狂怒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严重的x侵害，lee，” skner低沉的声音咆哮着。

    “是啊……我不该喝酒，我知道这会激怒他。” lee 耸耸肩，“他常常出去，我只想引起他的注意。我很无聊……是我的错……我知道他会很生气。”

    “错的是他。lee，” ian 告诉他。

    “他只是很急躁。就是这样。你和他玩过，你了解。” lee用舌头舔舔干躁的嘴唇，润湿它。 “当他生气的时候，他很热辣激情。我只是气他气得太狠。”

    “警方会很想和你谈谈的。” ulder 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他太想lee 去报警，他想frankl 被绳之以法。如果他没得到应有的惩罚，ulder 决定自己亲自执法。

    “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lee 摇头拒绝这个提议。“如果我说了，他会杀了我。”

    “我们会保护你。” skner承诺道。

    lee 目光从ulder身上转到skner身上又转回来。

    “你俩让我觉得好笑。” 他摇着头讽刺地说。“我不相信你们或者任何人会保护我。他有办法杀了我。我不会说一个字。” 说完，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们。几分钟之后，门开了，医护人员进来准备把lee移到楼上的病房。

    “我们会来看你。” ulder说，但是lee甚至没有睁眼看他们离开。

    （9）

    夜己深，ulder和skner开车送ian回家后，两人返回公寓。回家路上，skner一言不发。脸象冻住了一样，表情戒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ulder 忧心忡忡，他试图与主人交谈，又担心主人现在需要是独处。一段难耐的沉默之后，ulder按捺不住了。

    “主……” 他才一张口，“安静，fox。” skner打断了他：

    ulder惊讶地闭上嘴。主人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这加重了他的忧虑。他不知道skner在想什么，他不想主人把他关在他的心门之外。更重要的是，skner现在隔绝一切人，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这种状态既不正常也不健康。在他奴隶生涯的几个月里，他知道了许多skner和 andrew的事。有一点他印象尤为深刻， skner习惯独自承担一切，andrew花了极大的心力才使skner学会向他敞开心扉，说出他的烦恼。ulder知道自己并非andrew lker，但是他是主人的奴隶、爱人和朋友。如果有什么正在折磨着skner的心灵，他想知道，他想帮助他，与他共渡难关。这种对主人的保护本能并非最近才有，在他们两人关系建立之初，它就己经存在了，现在随着他对skner的感情日益深厚，这种保护欲望比当初更为强烈。过去他总是推开那些试图更深地进入他情感世界的人，这是原因之一。他太在乎他们，这最终毁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同时伤害了他。眼下的状况，他不知如何应对。他和skner的关系与andrew和skner的关系不一样，尽管这两种关系都很亲密——也许他和主人的关系更亲密，但是skner不是他的sub。虽说做为奴隶也能让主人信赖自己，但是ulder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他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最终，他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而只能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他的主人深陷在烦恼之中。

    一路无言，他们回到公寓。这时skner转过身，对ulder简短地说：“上楼睡觉。” 随后丢下奴隶，转身向起居室走去。

    “你不睡吗，主人？” ulder在他身后问。主人停下脚步，肩一僵，他没有回头。

    “我想我己经对你下了指令。” 他说。

    ulder盯着主人的后背，不确定该怎么做。是的，skner下了命令，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命令是否符合他俩的g本利益。不过说到底， skner还是他的主人，主人的命令，他不能有选择x的部分服从。ulder 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上楼。走到一半，他回头一看发现skner仍僵硬地站在原地没动。他呆呆地站了一会，然后摇摇头，好象想起什么似的急步向起居室走去，很快消失在门里。ulder又叹了口气，回到卧室，脱衣上床，然而他睡不着。ulder生来就不是一个只站在一边旁观什么也不干的人，他习惯立刻行动。奴隶的身份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他顽固，不服从命令的个x，可是skner告诉过他，他不希望把他改造成不再是fox ulder的另一个人，他爱的正是这样的ulder。过去当他在黑暗中挣扎时，无论他怎么逃避、顽抗，他的主人总是能深入到他的灵魂，锲而不舍地帮助他，可是现在，他自己遇到麻烦，却不肯接受奴隶的同等回报，ulder觉得这样很不对头。skner以前只有一次把ulder关在心门之外，那次是因为ulder破坏了俩人之间的信任，私自挖掘主人的过去造成的。而这一次，ulder 没有做错任何事。此外，他所拥有的心理学学位告诉他，让skner独自承受一切不利于主人的健康。更为重要的是，ulder太关心他的主人了，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既能帮助主人又不破坏联系主人与奴隶之间的钮带。ulder矛盾挣扎了很久，两个小时过去了，主人仍不见踪影，他再也忍受不了，他起床，穿上裤子——主人在家的时候，他必须保持赤裸，可是现在他想和skner谈话，而不是引诱主人上床——没穿上衣，光着脚，悄悄地下楼梯。

    skner在起居室。他坐在桌边，面前摊着一堆报纸，电话搁在上面，旁边还放着一杯whisky，酒杯几乎空了。主人眼睛茫然而空洞，呆呆坐在黑暗里，失落于无尽虚空之中。那一瞬，ulder的心都碎了。他急急穿过房间，奔到主人面前，把手放到主人肩上。以前无论skner在做什么，奴隶一靠近，他马上就能查觉到，因此这一次，当他把手放在skner肩上时，主人震惊的表情使ulder也很惊讶。skner 低吼着拍开他的手， ulder摔倒在桌子上。他爬起来，看见skner的下巴因忧愁而拉得长长的，他伸出一只手要拉ulder 起来，但还没碰到他的奴隶，他就象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急急地把手缩了回去。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硬的决心。

    “你应该说一声。我不知道你进来了。” skner 低声说。ulder 关切地凝视着自己的主人。“我己经下过指令了。去睡觉。” skner避开奴隶的目光。

    “跟我来。” ulder柔声劝他。“我们谈一谈。”

    skner防御x地把双手交叉抱在x前。显然，他不想交谈。然而，ulder还想再试试。

    “walter，天晚了。我很担心你。”他温柔地说。

    skner 深吸了口气，“我知道，对不起。现在，去睡觉，我随后就来。”

    “你在想什么？” ulder 装作没听见主人的命令。

    “没什么。” skner伸手播弄着桌上的报纸。

    “你打电话了？” ulder 扫了眼电话继续追问。

    “嗯，和家族成员联系了。我想…… ” skner清清喉咙，仍然不看ulder。“我觉得应该召集家族成员开会。”

    “家族能做什么？ ”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我们当然会采取些措施对付frankl。” skner说。“我们要确保在dc 他不会获邀参加任何聚会或俱乐部，但是总有些聚会我们监控不了，总有些地方欢迎这种危险的垃圾，总有些愚蠢的男孩崇拜虐待狂，他们以为他只是特别的专横。 ” skner没准备说这么多的，他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如果lee能报警……” ulder 激烈地接口道。

    “我们面对现实吧，fox，这不可能了。” skner打断他。“家族是目前唯一的选择。现在，去睡觉，我想我己经说过一次了。”

    “可是我想我应该留下来看看主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ulder歪着头打量着另一个男人。 “他好吗？发生了什么事，walter? 别把我关在外面。”

    skner瞪着他，过了一会，突然之间似乎所有的力量都离他而去，他无力地抬抬手，摇摇头，仍然一言不发。

    “别那样想！” ulder提醒他。

    他的主人抬抬眉毛问：“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

    “我知道。” ulder靠近skner，温柔地抚着主人的面颊。skner身体僵硬了。ulder拉起skner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你看，walter， 我不是玻璃做的，我不会碎。你也不是frankl。你不会伤害我。”

    “我经常伤害你。” skner一动不动，手僵硬地搭在ulder的身上。

    “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回家时你对我说的话吗？你说你会弄疼我，那只会令我快乐。但是，你不会伤害我。这就是区别。lee和frankl并非我俩关系的写照，walter。他们之间是虐待，是家庭暴力，是普通家庭也会发生的事情。 ”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力量。昨晚……”

    “美好极了。我们讨论过。”

    “如果有一天我做得太过？ ”

    “我不相信你会。你不是那样的人。即使是在昨晚的场景里。”

    “什么意思？ ” skner黑色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我请你给我一个强奸的场景，但是你并不是那样做的。你要我求你干我——即使在场景里，你依然要寻求我的同意，要它出于我的自愿。”

    “我……” skner犹豫了。

    ulder把手放在主人的脸上，温柔地用拇指指腹抚着主人的脸颊。 “你不是frankl。你不会在我身上滥用你的力量。你不会伤害我。你总是告诉我，我们是平等的，walter。我们互为补充，就象硬币的两面。你有我想要的，而我有你想要的。我们彼此适合，相互满足，我们在一起过得非常好。”

    ulder轻轻吻上主人的唇，主人的嘴唇柔软，顺从，可是没有回应，“我是你的奴隶，我爱你。” ulder离开他的唇，柔声说： “别把我关在外面，主人。”

    这几句话冲垮了skner冰冷的堤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ulder肩上，深深地看着他。终于，他靠过来，温柔地回吻了他的奴隶。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了解我的？” 他柔声问。

    ulder 笑了，他张开双臂环抱他的主人，主人的肌r过度紧张，他爱怜地按摩起他的肌r，，努力使它们放松下来。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我跪在你脚边的时候，脸颊贴着你的膝盖，那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美好的位置。或许是你抚我的时候，你的抚带我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也可能是你拍打我赤裸的臀部的时候，在你的拍打之下，我感觉自己象风筝一样飘荡在空中。又或许是当我割破自己的x膛，你把我从地板上抱起来的时候；当我鲜血淋漓，满身是伤，你把我从那间仓库里解救出来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沙滩上你珍爱地亲吻我的疤痕，和我做爱，让我觉得即使是那样我依然是被爱着的时候……或许是当我夜夜游荡在dc寻觅着，自我毁灭的时候，你走过来，引我进入安全港湾停靠在你的身旁。也许是我睡不着的时候，我转过身，看着你的睡颜：象婴儿一样赤裸裸，毫无防备，卸下了所有主人的装饰，我看到藏在下面的真实的你。一个好人，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你睡着的样子我永远也看不够。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了解你，walter。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在我身边。你对我那么温柔，善良，耐心，仁慈，远远超过了我应得的。你不可能伤害我。我倒可能伤害你。我了解你，主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10）

    skner的眼睛闪闪发光，他低头看看脚下，又抬头看看ulder，嘴唇嗫嚅几次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他才把自己重新拼装回去。他握住 ulder的手，把它拉到自己唇边，深情地亲吻着ulder手指上的结婚戒指。ulder记得他俩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主人做过同样的事情。这个动作格外动人。

    “我想是时候上床了。” skner用低沉x感的嗓音说。 “这次我们两人一起去。” 在ulder 抗议之前，skner补了一句 。他搂着奴隶的肩，双双向卧室走去。

    “你召集了家族会议吗？ ” ulder 在路上问。

    “是的。不过我们得等几天。他们都很忙，把大家召集起来不容易。会议定在星期五。”

    “还有呢？”

    “当然，我们希望lee 能报警。这样家族就不必出面了。不过如果他不肯报警……” skner 耸耸肩， “我们就不得不采取激进一点的行动。”

    “激进是指？” ulder不解地问。这时他们回到了卧室，ulder为他的主人除去身上的衣服，skner站在那，由着奴隶服侍自己，他显得异常疲惫。

    “还没到那一步。” skner温和地解释道。 ulder跪到地上帮他的主人脱掉鞋子， skner 疲惫地扶住奴隶的肩膀。ulder抬头仰望着自己的主人问：“但是也许应该考虑采取更极端更有效的措施吧？ ”

    skner的脸凝重起来，下巴坚硬得象花岗岩。“有可能。不过我们总得先看看情况怎么发展再说。”

    ulder把主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码在床下，他脱掉主人的袜子，把他们扔进洗衣篮，随后解开主人的牛仔裤，沿着主人的长腿把它脱了下来，挂进壁橱。他赤裸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微笑，随即注意到了他的裤子， “我不认为那是被允许的。”

    “是的。主人。” ulder咧嘴一笑，他迅速地脱去长裤，走到床边，为他的主人揭开被单，疲乏的skner叹息着躺了进去。ulder 为主人盖好被单，走到他睡的那一边，跪下，恭顺地请求道： “请允许我与你一起睡，主人。”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快点进来吧。” skner 哭笑不得。ulder笑嘻嘻地钻进了被单。刚一躺下，他惊奇的发现skner伸过手来抚他。他以为主人今晚太累，不会再做爱了。他顺从地张开双腿，让主人可以更方便地玩弄他的臀部，可是skner温柔地并拢他的腿。 “躺着别动。” 他在他耳边轻声昵喃，随后低下头，湿滑的舌尖蜻蜓点水般轻柔地舔舔ulderx前还疼痛着的蓓蕾，他们尖叫着瞬间恢复了活力。ulder喘息起来。 skner 继续向下，象对待世界上最脆弱的珍宝一样，用他的舌头、指尖轻柔地吻遍奴隶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奴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地被珍爱着宝贝着。 skner的吻象轻柔的微风又象情人间的絮语，现在，他柔软的唇印上了他的灼热。ulder的宝贝立刻硬了。在主人柔滑的舌头灵巧地舔弄之下，他浑身着了火一样，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大张开腿，饥渴的臀瓣渴望主人进入它，占有它。他的主人体贴地抚慰着他的下体。

    “我不会使用你那儿。” skner柔声说，“经过昨晚，今天再用，你会很痛的。”

    “我不在乎。” ulder己经意乱情迷，哪里还顾得上疼痛，他太想要了。

    “我在乎。” skner用鼻子拱拱奴隶的身体，爱抚着奴隶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随后他温柔，湿滑的舌头覆上奴隶饥渴的臀。这感觉如此强烈，ulder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skner 的舌头在奴隶的x口辗转吮吸，手则配合他舌头的节奏，套弄奴隶前面的yj。主人的舔弄缓慢，深情，情韵悠长。与昨晚狂野的x交完全不同，然而同样让人心满意足。接下来一个小时，skner和奴隶的每一寸肌肤做着爱，整个过程如此美丽、舒缓，ulder快乐地几次想尖叫出来。而每当他接近顶点的时候，他的主人会暂停手中的动作，转而亲吻奴隶身体其它的部位。ulder试图抚他的主人做为回报，然后他被告之躺着不动接受主人的爱抚。而主人的爱抚是多么芬芳，美味，色情啊。在这样一个多小时心醉神迷的做爱之后，skner允许他的奴隶s了。ulder的jy喷涌而出。之后，skner把奴隶揽进自己怀里，搂着他。

    “主人要……” ulder问，skner 还没有得到他的快乐。

    “不了。男孩。今天主人不要了。” skner摩挲着奴隶的颈项，柔声说。ulder 明白了。他的主人是在向奴隶显示温柔的做爱和昨天晚上狂暴的激情一样销魂。skner还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的奴隶，他有多么地爱他。skner 可以对他非常温柔，同时依然是奴隶的主宰，是奴隶的主人。

    “我不需要被说服。我早就知道了。” ulder轻声说。

    “我知道。也许我要说服的是我自己。” skner答道。

    第二天晚上，他们把lee接到家里。年轻人己经可以走路了，但是走得很慢，并且摇摇晃晃。 他的脸看上去一团糟，肿胀消了一点，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颜色很深的伤口。ulder 扶他进了客房，skner把他安顿到了床上。

    “这儿有个小电视，你没事可以看。fox 和我还要去上班，我们晚上在家。白天我们不在的时候，我们请了几个人来照顾你。” skner告诉他们的客人。

    “是些什么人？ ” lee 烦躁地问。

    “都是圈内人。” skner答道。 “大部分你认识——ian， har， urray， ee…”

    “我不喜欢她。她看我的样子就象是踩到什么赃东西。” lee 抗议道。ulder笑起来， ee对su很有鉴识力，品味不俗。

    “她人很好，乐于助人。你不能独自一人。” skner 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能？你怕我偷东西？”

    “不。我们担心你的人身安全。我们不知道谁会出现在门口，不是吗？ ” skner 礼貌地说。

    lee的脸吓得雪白。“他不会找到这来吧？是吧？”

    “我不知道。他会吗？” skner坐到床边，一双富有洞察力的眼睛盯着他们的客人。

    lee 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是他的奴隶。我想他最终会来找我。如果他还需要我的话，”

    “问题是你还需要他吗？” skner问。

    lee看上去很惊讶。 “我没有选择。他拥有我。” 他说。 “你们两个都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这不意味着什么。” ulder背靠着墙，看着年轻人。 “这不意味着他有权把你打得住进医院。”

    “切。说得好象你们两个从来没有玩得过火一样。” lee 不屑地嘲笑道。

    “不。我们没有。” ulder 坦率地说。

    “是吗？我的主人告诉我你最近住进了医院。不要告诉我这和你的主人在你x脯上玩的流血游戏无关。” 他抬起下巴，冲着ulderx膛方向点点。ulder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圈子里的人是这样想他们的吗？谣言口耳相传不足为奇，可是这样污蔑他的主人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其它人怎么可以以为是skner伤害了他呢？ 他担心地看看他的主人，skner看上去和他一样震惊，此外，他还很受伤，尽管他极力掩饰着后一种情绪。ulder在心底诅咒着，每次他以为他己经帮助他的主人清楚地了解他跟frankl完全不是一类人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事情使他的主人再次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别犯傻了，lee。walter没有伤害过我。事实上是他救了我。伤害我的人是我自己。” 在这个时候，ulder没有耐心也没有j神向他解释krycek的事。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lee 摆摆手。

    “什么说什么是什么？！这就是事实！” ulder肺都气炸了。

    “fox，没关系。” skner 警告地盯了他一眼。 “lee，要吃点什么吗？ ”

    “不。我想看电视。” lee 不再理会主人，自顾自打开电视，从这个频道换到那个频道。ulder 觉得自己的怒火又窜了起来，lee的重伤使他几乎忘记他是个多么讨人厌的混蛋。

    “现在不是看电视的时候。等我们谈完之后。” skner站起来，关掉电视。 lee投给主人一记怨恨恼怒的目光。skner不予理会。“lee，我不会把你交给frankl，让这事再次发生。 ”他说。 lee 的手指绞着围巾，“如果你告诉我你想摆脱和frankl 签定的协议，我会向家族报告。我们会保护你。但是首先，我得知道你的想法。” skner 说。

    lee耸耸肩，他头发乱蓬蓬的，象窝一样，y郁着脸，一声不吭。这是个多么折磨人，让人生气的奴隶啊，ulder禁不住在心底想。他不能想象frankl 这种人对这种奴隶会有什么耐心——当然这不能成为frankl所做一切的借口，但是他发现lee总是能激怒他人，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了他，何况 frankl这种渣滓。

    “lee，我在等你的答案。回答我。” skner毫不放松，固执地挖掘着。

    “如果他想……我是说……我不能拒绝他。” lee耸耸肩。 “他拥有我。”他可怜巴巴地看着skner，绝望地说，“如果他来找我，我不能拒绝。这是不被允许的……”

    “lee，你以前曾经是其它人的奴隶。 ike拥有过你，你毫不犹豫地终止了你们之间的合同，所以，你早就知道你确实拥有这个权力。” skner有力地指出。

    “ike 不同。我的主人……frankl……他不能容忍这个。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权力被置疑。”

    “忘了frankl。你自己怎么想， lee?”

    “我也不知道。” lee 又耸了耸肩，生气地看着围巾。

    skner拍拍他的头，“看着我，孩子。” 他坚定地命令道。ulder奇怪地扫了一眼用专横语气说话的主人，但是很快他就发现lee 对skner 所展现的权威做出了反应，他猛然抬起头，望向skner的眼睛，他的小脸皱在一起，好象随时都会迸出泪来。

    “你自己怎么想，lee?” skner再问。“这不是frankl第一次殴打你，是吧？我是指超出x游戏范围的殴打。昨天晚上我为你擦洗伤口时，我看见你后背和臀部上的伤疤。他们都很大很深。受到这些伤害时，你当时的感觉如何？ ”

    “很痛。” lee极力仰起头，但他的肩搭拉着，灰心沮丧。ulder心里重新涌起对这个年轻人的同情怜恤之心。“过去我的继父偶尔也打我，之后……他对我还不错。 frankl就象他一样。他说我得学习——这是一个大型的调教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在玩，什么时候是认真的，有时候他……他突然暴怒起来，我g本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我可以玩弄他……你知道……” lee瞟了瞟ulder， “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小声说。

    “是的。我明白。” ulder叹了口气。他记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lee自信满满，准备“玩弄” skner于自己股掌之上，得到他自己所想要的，而不给予任何回报。幸运的是skner玩得是截然不同的游戏。如果当初他把他自己卖给的未知主人是frankl而不是 skner……他不寒而栗。“在frankl 那里行不通，是不是？” 他摇着脑袋，试图挥去刚才的假设带给自己的可怕感觉。

    “是的。他经常很激动。很生气。有时候这火辣激情，但绝大部分时候，却使我很害怕…”

    你爱他吗？？“ skner温和地问。

    “不。” lee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不……不……我甚至讨厌他。他是个疯子……可是……我得回到他身边去。你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会找到我，他会杀了我！他有一次跟我说，他的奴隶没有权力离开，如果他们走，他就要了他们的命。死亡是他们离开他的唯一方法。他以前告诉过我印度的习俗，殉葬……”

    “殉葬？” ulder惊讶地问。

    “是的，男人死了，他的妻子得陪他一起火葬。他很喜欢这个做法，他说如果他死了，我也得跟着死。如果他死了，他不会让我活着。他会派人杀死我。他说除非我死了，否则别想离开他。他是认真的，他会杀了我。”

    “他不会杀你。他只是吓唬你。在这个国家死亡恐吓是违法的。” skner 说。 “lee，你必须相信我。我要你报警。”

    lee 又垂下了头，skner 伸出一只手指，抬起他的下颚，“lee” skner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象探照灯，似乎可以照进他的灵魂深处。

    “我不能。” lee虚弱地说。“你不能让我这样做。我不能。我会逃跑，我会杀了我自己，你不能……我不能在法庭上讲述他对我做的事。他们会问我问题。他们会说我很享受它。”

    “不，lee，不一定会这样。” ulder 劝他，但是 lee 打断了他。

    “就会这样。你知道我看起来象什么，还有我说话的方式。他们不会认真对待我，他成熟，他有钱，他是商人而我只是个游民，我曾经……” 他声音低下去，“我以前诈骗，兜售毒品，偷东西……我用小伎俩假装和别人分享毒品，趁他们爽呆了的时候，我就偷他们的钱。因为这个，我做过牢。世界上没有一个陪审团会相信我而不相信他。”

    skner 坐回去，看了看ulder。 ulder从他主人的眼睛里看出skner也不看好lee能胜诉。

    “好吧，如果你不能出庭指证frankl，那也行。” skner叹了口气，他对这一结果并不满意，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刚才告诉我你不爱他，我想你并不愿意回到他那里去。”lee张口欲言， skner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忘了他的死亡威胁。不要考虑他的恐吓。诚实地告诉我，你是否想回到他身边。”

    lee咬着嘴唇，过了一会，他终于摇摇头。“不。我怕他，我恨他。” 他小声说。

    “好吧，我知道了。” skner 站起身。

    “你会怎么做？ ” lee 问。

    “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skner说。

    “你不会杀了他吧，是吗？” lee问。ulder瞟了眼skner，他也在担心这件事。他知道他的主人是守法之人，可是他看不出在这件事里，除了主人动用他的拳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够解决。好的话，拳头能够解决，糟的话，甚至要除掉frankl 才行。不过他清楚skner不会赞同后一种作法的。那么他有什么计划呢？

    “我告诉过你，不要担心。专心养病。”

    “我好了……就没地方可去了。” lee 支支吾吾地说。

    “事情结束了，我们会为你找到地处的。” skner 安抚地按了按lee的肩，让他躺到枕头上， “休息一会，lee。有事叫我们，我们就在走廊另一头。 ”

    “我想看电……” lee 去按调控器，skner不容分说地把它从他手上拿走了。

    “休息。明天你可以看电视。现在你得睡觉。” skner安顿好lee后，离开了房间。ulder 跟在主人身后，他注意到lee 一双眼睛正热切地望着主人的背影，眼神里交杂着英雄崇拜和狡猾的乞图。ulder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知道skner对lee毫无兴趣，他身上有种天生的权威，对他人有强大的影响力，他平常就是这样质询，严苛地步步进逼，刨g问底，没人可以在他面前耍花枪。他仁慈，富有同情心，同时严厉，坚定，简而言之，他就是一个完美主人的标本。就象其它的sub ，lee不由自主地对skner天生的主人气质起了反应。以前他就毫不掩饰自己被skner的魅力所吸引，ulder 也出于同样原因对自己不凡的主人神魂颠倒，因此他没有理由责备lee对主人的倾慕。而现在很显然，lee深深地迷恋上了他的主人——他们的麻烦又多了一项。

    （11）

    “星期五晚上会发生什么，walter?” ulder穿过走廊回到他们的卧房时问。 “家族成员会要求见lee吗？ ”

    “如果他应付得来。” skner耸耸肩，进了浴室。“不过也没关系，如果他身体没好——到那个时候他应该好了，我可以把他的想法转告给家族成员。”

    “你认为他们会有什么决定？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他们会期待你做什么？” ulder跟进了浴室，他在一旁看着skner小解。

    他的主人喟叹一声。“fox，我也不知道。这就是开会的目的。 ” 他提起裤子，走到水池边洗手。

    “你以前碰到过这种事吗？” ulder继续追问，他开始脱衣服。“ andrew呢？以前是否有过先例……？”

    “fox。” skner生气地盯着他。“这种家族会议是保密的。虽然没人反对保护人带着自己的奴隶出席，但仅此而己。奴隶不是家族议会成员，不能在会议上发言。我不认为和你讨论保密的先例是恰当的。”

    “哦。” ulder没考虑到这一点。他走到水池边开始刷牙。

    “不过……” skner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着他的奴隶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什么？” ulder不安地转向主人，牙刷还含在嘴里。

    “我知道你对这次会议议题有自己的意见，我相信你对此有很多话要说。你可以在会上说——但是这得在你决定成为家族议会一员之后。”

    “家族议会一员？” ulder移开牙刷，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牙膏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但是我……你是说……你的意思是问我想不想成为家族议会的一员？我是说，你在圈内这么多年，肯定认得很多人有资格担任这个角色的。”

    “你也在圈中好几年了——虽说来来去去的——你天天和家族守护人同床共枕，连你都不知道什么人有资格，我也不可能知道。” skner微笑着拿起一条毛巾拭去ulder嘴角的牙膏沫。

    ulder 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他傻乎乎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有空缺吗？ ”

    “事实上有两个空缺。有人退出了，因为他们搬到新的城市或是他们的兴趣和重心发生了转移。我的保护人身份更多是名义上的，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大部分时候由har召集会议，管理场景活动。另外，我们发现让家族保护人保持一定程度的神秘感更好。平常不容易见到家族保护人，在特殊情况下保护人的出面才会更有效果。我的作用更多表现在威慑上。” skner边说边脱掉运动衫，扔进洗衣筐里。

    “我不知道。” ulder咧嘴一笑， “你认为har 会同意我成为家族议会的一员吗？ ”

    “如果我说这其实是har建议的，你会怎么说？”

    “哦，那么家族议会成员的职责有哪些呢？” ulder 象主人的尾巴一样，跟着主人出了浴室回到他们的卧房。

    “有一定的工作量——不只是开会而己。家族成员要积极参加场景活动，比你现在做的要积极得多。这意味着要经常去俱乐部，参加聚会，聚餐以及大型活动。同时也意味着要花时间去认识进入圈子的新人，确保他们安全，同时还要了解他们，这样如果发生什么事，你才可能有一个公正的判断。”

    “哦。” ulder 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工作。他确实喜欢圈内聚会，不过他对主人和x档案的责任几乎占据了他绝大部分j力，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时间去做其它。他不是那种做事只做一半的人，而且他对圈子场景活动的兴趣远没有那么狂热。

    “此外，还有点文字工作要做。” skner扫了一眼自己的奴隶。“所以，你怎么想？”他问。

    “我不知道。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这是事实。我很享受场景活动，但是，那不是我生活的全部—— x 档案是我的生活，你是我的生活。说实话，我不认为我有足够时间履行做为家族议会成员的职责。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会喜欢它。 沟通合作毕竟不是我的长项。” ulder夸张地扮了个鬼脸，坐到床边。

    “这样也好。” skner微笑着说。

    “真的？” ulder 抬起头。这不可能好，他觉得他多少让他的主人失望了。

    “当然。不过，这意味着开会时你不能发表任何意见。如果我让你做为我的奴隶参加会议，你必须保持沉默，就象你在几个月前urray家开会时的表现一样，那次会议比较普通，星期五的会议则要棘手得多。”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家族议会一员，你不会让我参加会议？” ulder 问。他刚才还在想列席会议的事。他想知道会上会说什么，这种情况怎么解决。他个人卷进了整个事件，他觉得他有权知道。

    “我不反对你参加会议——以我的奴隶的身份参加。” skner耸耸肩。“其它家族成员也不会反对保护人带着奴隶出席会议。不过，如果你想发言，你必须成为家族议会成员，相应地付出时间和努力。这才公平。”

    “是的。这很公平。我很想得到这个发言权，在会上大声表达我的意见， ” ulder冲他的主人咧嘴一笑， “不过，我想我不得不说’不\’了。我的生活有够多长期义务了——其中有一个还特别耗时。” 他向自己的主人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啊，我想x档案并没有占用你那么多时间吧。” skner 调笑道。

    “主人花样百出的命令和贪得无厌的x欲还不够我忙得吗？” ulder咧嘴乐了。

    “贪得无厌？” skner脱掉裤子，露出巨大坚挺的阳物。 “是的，男孩——十分、彻底地贪婪现在把你的屁股翘过来，满足它！ ” ulder大笑着走了过去。

    在随后几天里，他们的客人一直忧悒无常。ulder和skner分了工，早上由skner照料lee，在把他交给众多志愿者照顾他之前， skner为他准备早餐，监督他吃药，帮他坐浴，以减轻直肠的伤痛。ulder则提前上班，提早下班，skner留下来帮他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ulder 为lee做晚餐，照顾他直到skner回来。lee就象个坏脾气的小孩或一只顽固的小狗，ulder 跟他在一起呆得越久就越这样觉得。ulder 也可以喜欢这样的小狗或小孩，可是lee不同。 他们的客人对ulder chu鲁无礼，对skner 却嘴甜舌滑。ulder并不奇怪，事实上，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理解他。lee 吓坏了，他在找一个人填补frankl 走后留下的空白。同时他还很害怕他伤好了没地方去，所以他当然希望要是他出好牌，skner会留下他做自己的奴隶。ulder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的嫉妒与火气。现在他的主人有太多事要c心了，他肯定不希望奴隶在这种时候再闹出事来，给他添乱。可是即便如此，妒忌和怒火依旧啃噬着他的心。

    这几天ulder被自己的心事折磨得心烦意乱，更别提家族会议。他被这些事情占住了全部心神，没留意到外面的情形，结果星期五晚上7点他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在胡佛大厦停车场，被一支枪顶着后脑勺。今天他和skner换了班，skner提早回家，家族会议在九点召开，在开会前，他要和lee好好谈谈，lee 现在己经开始紧张了——他显然把它当成跟监狱假释会相类似的东西，尽管skner向他保证事情正好相反。ulder也想准时参加会议。当他向他的车走去时，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车内的y影，等他坐上车的时候，己经太迟了，他听到拉动枪枝保险栓的声音。

    “你好啊，ulder。 ”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有大块头老爹牵着你的手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

    “krycek！你是聋了还是傻了？ ” ulder 怒吼道，他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 “你忘了上次你跑来，skner是怎么对你说的？”

    “你是说那个没有意义的威胁吗？我听见了。你要明白，skner是个好人。 ” ulder看着后视镜，他看见他过去的搭档脸上冷酷的愉悦表情。 “好人最多不过狠狠打你一顿。skner 知道他不可能把我被关进监狱。就我所知，他太聪明，太引人注目，不可能动手杀我。所以，这只是个恐吓。我更担心是我的主人而不是你的主人的威胁，ulder。”

    “谁是你的主人，krycek? 这段时间你在为谁卖命？ 你还是让那个烟鬼用他那难闻的烟雾喷你一头一脸？还是你换了个主人，把你的服务卖给了别的买主？”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得到了一个机会弥补你上周的损失。”

    “啊，俄勒冈又出现一艘太空船吗？ ”

    “还没有——不在俄勒冈。我想我上次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这次你有时间充份准备。”

    “这不会改变任何事。我不会去的。” ulder断然地说。

    “你不得不去。这可比你，比你那个愚蠢麻木的组织要强大的多。如果你不去，你会后悔一辈子。我现在走，很快我会再来找你。当我回来时，我要听到你说你要开始行动了。对了，ulder，这次不要告诉skner 我来过。” 冰冷的枪管威胁地顶了顶ulder 的脖子，随后他听到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krycek 走了。他曾想出去追踪他的敌人，可是他知道这只是白费力气——krycek 跑得很快，而且他善于隐藏在y影里。

    尽管krycek警告过他，ulder决定马上告诉主人这件事。虽然现在的时机如此不好，但是他知道skner一定想知道此事。他走进公寓，叫着主人的名字，径直向起居室走去，结果发现他们家来了新的不速之客——frankl。

    “见鬼，你在这干什么？” ulder 激动地问。krycek从他脑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frankl抬起眉毛看了看skner。

    “你的奴隶没有得到良好的训练。我没想到家族保护人的奴隶会这么差劲。” 他讽刺道。

    “frankl刚来。” skner告诉他的奴隶。“他说他想谈谈。不听他说什么就一脚把他踢到街上不大礼貌。”

    frankl的嘴唇讥嘲地翘起来。“你不能把我踢到任何地方去，skner。”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眼看见沙发，他坐了下来。ulder 走向前，准备叫他们的不速之客见识见识他的待客之道。

    “fox。” skner 一弹手指，ulder不情愿地走到他的主人身边跪下来。

    “这样好多了。我们得让这些孩子知道他们的地位。” frankl 假笑着，他伸展开双臂，靠在沙发靠背上，好象这儿是他家。“我就直话直说了。你这儿有一件属于我的东西，skner。我来要回它。”

    “如果你指的是lee，那么他不想再属于你了。” skner 答道。

    frankl漫不经心地摆摆手 。“哈，他只是个孩子。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事实上，他知道。对这个问题，我和他谈过两次。一次是他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另一次就是今晚。他清楚明白地表示他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了。”

    ulder看到frankl彬彬有礼的假面具掉了下来。他的脸y沉着，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ulder感到自己心中的怒火又窜了起来，他想起这个混蛋是怎么对待 ian 和lee的。他危险，嗜虐成x，是个十足的虐待狂。

    “我才不管这个r臭未干的毛头小孩怎么想。他是我的奴隶。他是我的私人财产。什么时候财产可以挑选它的主人了？ ”

    “这是个民主的国家，奴隶契约只存在于两个自愿的成年人之间。” skner 回答道。 “在法律上，你对他没有权力，frankl；在道义上，你对他也没有任何权力。 ”

    “他签了合同。我相信这在我们圈子里是有意义的。” frankl眼睛尖锐地盯着ulder，意有所指。

    “确实如此。然而你滥用了你与lee之间的契约。现在，他想和你终止关系。他有这个权力。”

    “你会给你的奴隶这个权力吗？” frankl咆哮道。“如果他决定离开？”

    ulder 深情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当skner收他做自己的奴隶时，曾告诉他，只有当他的主人想释放他的时候，他才能脱离奴隶契约。然而……然而过去曾经有一、两次他试图离开， skner 让他走了——是ulder自己自愿回到主人身边。 而另一次，ulder 把结婚戒指还给主人，他背叛了主人，污辱了他们之间神圣的契约，即使这样skner都没有放弃他，为此ulder曾无数次地感谢上帝。

    “不。” skner瞟瞟ulder。 “不。我不会——不过我也不会把酒瓶捅进他的直肠。酒瓶可能会碎，碎片会导致感染——腹膜炎，甚至死亡。我的奴隶没有象你的奴隶一样成天生活在恐惧之中。象你这种人对他人毫无责任心，frankl。你做的己经不只是bds了，你被这种生活方式所吸引只是因为你以为这给你权力好让你施虐。然而事实并非如此。bds 不是虐待，不是冷酷无情，不是摧毁另一个人的自尊。”

    “哈，你接下来要说这是关于爱了。” frankl嘲笑道。 “我可以看出你拉开架式准备说教了， skner”

    “爱？ 不一定——除非你特别幸运。” skner把手放在ulder的头上，就象以往一样，ulder俯身过去，投入到主人的爱抚之中。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他情难自禁。“它的基础是双方信任和彼此尊重，而这两样你都不具备，frankl。”

    “他是我的奴隶。他没有任何权力。我不需要他的尊敬也不需要他的信任！我只要他的身体，他的服从！” frankl大声说。

    “那么，就象我说的，你把这种生活方式弄拧了。你只会把你的奴隶当成小狗一样鞭打。” skner 说， “要知道一旦你转过身，他就会反咬你一口，让你为你施加在他身上的虐待、折辱付出代价。告诉我，当你碰lee时，他是享受地靠向你希翼更多，还是恐惧地往后缩？” frankl紧紧闭着嘴巴。skner摇摇头。 “我知道我更喜欢哪一种。拥有一个奴隶不代表你有个人可以随意打骂凌虐，frankl。而是找到一个你可以与之共同生活的人。这是一种共生关系。相互依存。彼此激发出对方身上最好的一面，你和lee正好相反，你们激发出对方最坏的一面。”

    frankl靠到沙发靠背上，嘲弄地为skner的演说鼓掌。

    “很好。你说了你要说的，现在把我的奴隶还给我。”

    “他不再是你的奴隶。当你挥拳欧打他，把酒瓶塞进他肛门里的时候，你就放弃了对他的任何权力。”

    “我没有放弃对他的权力。你也不能永远保护他。” frankl恶狠狠地说。 “我会等。同时，这个城市还有很多可爱的男孩等着品尝我的鞭子。你也知道，总有孩子喜欢chu暴。如果你想留下我的奴隶，那么我就要拿走你的奴隶做为补偿。这才公平！” 他盯着ulder，眼睛里闪烁着兽x的光芒。

    “你在威胁我？” skner身体一僵。ulder 感到主人裤子下的肌r绷紧了。他抬头看去，主人的表情改变了。

    “是的。如果你留下我的奴隶，你就得看好你自己的。你己经有了奴隶还要贪婪地抢夺别人的财产，这不公平。”

    “别想恐吓我，frankl。如果你敢放一g手指头在fox身上，你就死定了。你知道。” skner手移到ulder 的肩上，向frankl宣示他的所有权与自己的保护决心。

    “现在谁在威胁谁？” frankl冷笑着反问。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滚出去，frankl。离开这个城市。从今以后这儿没有人会与你玩了。”

    “你是个傻瓜，skner。你太软了。你以为这个城里所有人都喜欢和你这种人玩吗？你错了。总有sub喜欢我这种强硬的男人。我会继续在这儿玩下去。就算你滥用你做为家族保护人的权力告诫全城的sub不跟我玩，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你的警告就象强力催情药。我的名声不会吓跑他们，相反他们还会主动来找我。对这一点，你很清楚，我也很清楚。”

    （12）

    ulder抬头望着主人，大个子男人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的主人了解这一点。frankl只是说出了先前skner私下对ulder说的事实。

    “你以为你可以永远逃脱惩罚吗？ ” skner问。 “或早或晚，受害者会去报警。”

    “你认为会吗？” frankl嘲笑道。 “象lee？还是象你嘀咕唠叨的朋友ian?”

    ulder 忍无可忍地站起来，举起拳头要冲过去揍那个杂种，skner 抓住了他，把他拉回自己身边。

    “控制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你需要一些小窍门。” frankl大言不惭地说。“我可以为你提供咨询……我喜欢他这样的男孩：热情，激动，倔犟，不服从命令，得把这种男孩踩在脚底把他们碾碎，他们才能学会服从。” 他盯着ulder，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就好象正把ulder踩在脚下，眼睛里满是邪恶的兴奋。 “我发现他很有趣。我承认我喜欢漂亮的奴隶，可是，他就象火焰般热烈耀眼，亲自踩灭它会很有趣。” frankl说着把脚踩在地毯一碾。skner抚着ulder安慰他。“我喜欢烈货。太容易驯服的没什么意思。我喜欢挑战。” frankl 无耻地说。 “lee是有趣的，不过他还是个孩子。很顽皮，明知会被惩罚还是要干，他管不住自己。等我把带回去，我会对他进行最后一步训练。我要打破他。他再也不会不听我话了。”

    “你不能打破任何人，因为你将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 skner沉着而坚定。“同时，你走到哪，这些话就会传到哪。我会通知每一座城市的保护人，你很危险，不能和你玩。话会传开去。你会发现你的活动领域会变得极其有限。”

    frankl的脸抽搐起来，黑色的眼睛喷着火，他意识到skner 不只是说说，他有能力办到。尽管他还是可以找到sub愿意和他玩，可这并不容易。而且，有声誉的地方不再接待他，他以后只能去不名誉的酒吧寻觅猎物，这不仅耗时耗神，还很危险。

    “我不会走！” 他愤怒地咆哮起来。 “谁能赶我走？我没犯法，你难道想取代法律，skner? 我在城里有生意，我住这儿，我要留下来。除掉我？没那么容易！你给你自己树了一个强敌， skner。我现在不止要要回lee，我还要发起挑战，取代你成为下一个家族保护人。这个奴隶属于家族保护人吧，我猜？我希望如此。拿走你的工作之后，这个奴隶也将属于我——新的家族保护人。” frankl得意地笑着，y秽的目光贪婪地舔噬ulder的身体，就好象在j神上扒光了ulder，正在脑海里强奸他。

    “你该走了。” skner 全身的肌r都拉紧了，他危险地向frankl的方向跨了一步。ulder明白这时他的主人用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一把抓住frankl把他扔出公寓。

    “我也这么认为。很高兴又见到你任x的奴隶，skner。我相信他跟我这种强硬的男人会比跟你在一起快活。我发现难以控制，不听调教的男孩们都这样。另外，如果你在我的奴隶这件事上恢复理智，你可以打这个电话。” frankl从钱包里掏出名片放在沙发扶手上。 “如果我没接到你的电话，你马上就会陷入到大麻烦中，非常极端，非常危险的麻烦。我等着你的电话。” 他低声威胁着。

    skner 没回答。他打开门，等那个不速之客走出去以后，他砰地一声猛地关上门。

    “纯粹威胁！” 他们的客人走后，skner说。

    “你这么认为？” ulder 问道。 “报歉，walter，不过我以前见过象他这样的人， 他是个狂信者，他相信他所说的。我觉得这可能不只是个威胁。”

    “可是我还能做什么？” skner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他知道我的手脚被捆住了，所有我能做的只不过是放出话去。不过他是对的。有些傻瓜就是因为他的坏名声而想和他玩。不能参加大型活动，不能进主要的s酒吧，被场景驱逐，他会很恼怒，但是，他总能找到人跟他玩。象他这样的人总有傻瓜凑过去。”

    ulder想起krycek对他主人的评论。这使他恼怒。krycek 和frankl 做了坏事，还能大摇大摆走出去，仅仅只是因为skner 这样的好人令人尊敬并遵守法律。这帮渣滓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如此肆无忌惮。

    “我猜好人不象坏人那样，有那么多可资利用的武器。” ulder 满腹怨言。

    “我想也是。” skner无奈地摊开手掌。ulder打算告诉主人krycek的事，然而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可是按现在的事态发展，估计都不可能有时间适合谈这事了。

    “lee呢？” ulder暂时放下krycek，四下看了看。

    “当我发现站在门口的是frankl时，我让他上楼了。” skner说。

    “我最好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ulder想着心事，慢慢地向楼上走去。他为自己受困于krycek而愤怒，同时也为frankl没为他所犯下的罪行受到任何惩罚而愤怒。不仅如此，frankl还把事态升级，他想大家都玩完。krycek和frankl破坏了这么多人的生活，却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法律就是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护的。为什么法律制裁不了这些人？为什么他的主人、ian甚至lee，这个讨厌的孩子，却要为此受苦？ ulder 停在lee的房间门外，敲敲门。没有回答。他推开门看了看，房间里空无一人。ulder疑惑地走了进去。

    “lee?” 他叫。没有回答。这时他听到壁橱里有很轻微的声音传出来。ulder皱着眉打开壁橱门。壁橱堆满了他自己的衣服——他主人卧室壁橱里装不下这么多衣服。他看见衣服下面露出两只脚。“lee?” 他蹲下来看见lee 象孩子一样蜷缩在衣服下面。他不停颤抖着，皮肤苍白，全身都是汗。

    “walter会把我送回去吗？ ” lee害怕地问。“他会为我逃跑而惩罚我。他会……”

    “lee，没事了。walter把frankl赶走了。没人会把你送回去。出来吧，现在安全了。” 他伸出一只手，lee盯着看了一会，然后拉住了它。 ulder把他从壁橱里拉了出来。“哦，见鬼。” ulder发现lee裤裆处有一片水渍。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以为……我听见他们的谈话。我听见walter说他不会让你走，所以我以为他会…… ” lee 用手掩住胯部，为自己吓得小便失禁感到很尴尬。

    “没事了。” ulder安慰他。

    “不！他会追踪我！他会杀了我！你不明白！他肯定会杀了我！ ” lee 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不会的……” ulder说着将手放在lee的肩上安抚他。男孩全身剧烈晃动嚎陶大哭， ulder 目瞪口呆地看了他一会，随后忍不住笑了。lee 愤怒地看向ulder， “对不起。” ulder咯咯笑道，“可是你这样看上去真的很好笑，lee。”

    “你这个混蛋！” lee 向他冲过来，握起小拳头击打ulder的x膛。ulder年纪比他大，个头比他高，还是训练有素的fbi探员，他一侧身就避开了lee的攻击。他抓住lee的胳膊，把他扭送到浴室。

    “脱掉裤子，洗个澡， lee，” ulder 坚定地说。lee挣扎了一会，无奈受困于ulder比他强壮得多的手臂，挣脱不得。lee的小脸突然皱成一团，开始伤心地抽泣——这一次是真的，不再是做秀。lee 攀在ulder身上，哭得似乎心都要随泪水流出来。ulder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抚他的头。他重新燃起对frankl的愤怒。lee 从来不是他喜欢的人，然而他的恐惧，他的痛苦却是真实的。从 ulder所知的lee的过去来看，他不幸抽到了命运的坏签。先是有一个暴虐的继父，童年的经历垫定了lee后来和其它男人的关系模式。长大后，lee 没有跑到象skner这样可以帮助他的人身边，而是选择了frankl 。现在他迷失了，深受伤害，无知而恐惧。终于呜咽声渐渐停了下来，ulder松开他，帮他脱掉衣服，帮他打开热水淋浴。以前都是skner帮lee 洗澡。这是ulder第一次看见lee的裸体，他震惊了。lee的身上简直是伤疤展，从烟疤到巨大的鞭痕。有些是最近的伤痕，而有些则是当他还是个孩子时被人虐待留下的。这个孩子着实可怜，ulder对frankl的行为更加愤怒。他怎么可以残忍伤害这个从小就被虐待的孩子。

    “我给你拿条干净裤子。” ulder回到卧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先是lee的哭泣，后是他一身的疤痕，他被他所目睹的一切震憾了。他决心从现在开始，不管lee怎么挑衅他，他都要尽他所能地善待这个孩子。ulder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回到浴室。当探员回来时，lee看他的眼神多了份尊重。

    “ walter 和frankl 谈话时，你偷偷站在门外听到了？ ” ulder 用中立的语调问。

    lee 耸耸肩：“我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我身上。” 他小声说，经过刚才的歇斯底里大发作，他现在十分驯服。

    “lee， walter 告诉过你，他不会把你送还给frankl。你应该相信他。”

    “为什么？” lee眨眨眼，水珠挂在他长长的眼睫上，使他看上去象稚嫩的孩子。

    “因为他说话算话。”

    lee 耸耸肩，“我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我不相信这种人真的存在。” 他答道。

    ulder知道lee的过去，他不能责怪他这么想。“现在我们是你唯一的朋友，lee，所以我建议你至少试着信任我们。” 他关掉水，递给年轻人一条毛巾。

    “你不喜欢我，是吗？ ” lee 边说边擦干身体。

    “我想喜欢你，lee。” ulder 谨慎地答道。“可是你不在乎我是不是喜欢你。”他指出这一点，递给他干净的衣服。

    “你怕我抢走你的主人……我会的。你看，这是唯一保障我安全的方法。如果我留在这儿， frankl就不敢来找我了。我也没地方可去。我不介意做skner的第二个奴隶或者是你的，不管是什么——也许我们可以试试3p？我猜skner 会喜欢看我俩做爱的。我们可以为他表演。你和我……你觉得怎么样？你可以向他建议。” lee的杏仁型褐色眼睛明显被这个主意点亮了。他描绘的画面使ulder一阵战栗。

    “lee，这不可能。 ” 他平静地说。“我理解你的恐惧，不过躲在walter身后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lee的脸愤怒地皱起来。“你要么和我合作，要么我绕开你自己想办法。” 他大声说。 “不管怎样，我都要留下来。” 他说着，高昂着头回他的房间去了。ulder 叹息着，举起手疲倦地抓抓头发。先是krycek突然冒出来，接着是frankl，现在又加上lee。所有事情纠缠在一起，困扰至极。他知道他应该告诉他的主人，但是他觉得skner现在要烦心的事己经够多了，再告诉他lee正计划着扩充他的后g只会让他更加烦恼。

    （13）

    ulder 甩甩头，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事，他看了眼手上的表，8：45。几分钟后家族会议就要召开了。他飞奔下楼，主人正在厨房里煮咖啡。

    “报歉，lee情绪很不稳定。” ulder 解释道。 “walter ，他吓坏了。他偷听到一些你和frankl的谈话，我上去的时候他躲在壁橱里，他吓得尿了裤子，怕你把他交还给frankl。”

    “哦，糟糕。” skner 双手放在臀部上，皱起眉。

    “现在没事了。他平静下来，洗过澡。不过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是否还能参加会议。”

    “我们会解决的。今晚就不要让他再受折磨了。” skner伸手擦擦干涩疲惫的眼睛。ulder感到很难受。他一直以为家族保护人只是名誉上的，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他现在才知道与之相伴的是巨大的责任。他主人宽阔的肩膀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没有人是钢铁筑就，skner 也是血r之躯，他所承受的压力非常人可比。他的时间，他的j力被太多需求牵扯，消耗——他的工作困难、耗费心力；而被他摆在首位的奴隶ulder更是个高耗能、易损坏的仪器，时刻需要他维修、保养。而现在又要履行家族保护人的职责。

    “我能做点什么？在会上你希望我怎样举止，主人？” ulder问，他站在主人身后，轻轻按摩着主人的后颈，舒缓压力。主人感激地靠着他。

    “应门，带家族议会成员去起居室，我放了些椅子在那儿。我们围着那张桌子开会。客人来了以后，招待他们，为他们端咖啡。之后，你就跪在我的脚边。 fox……” skner转过身，凝视着奴隶的眼睛， “你确定你不想接受har 的建议成为家族议会一员吗？ ”

    “是的，我确定。” u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它对我不是没有吸引力，但是，它不适合我，walter。我不想隶属于组织……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咧嘴一笑， “我的意思是，属于你的感觉很好……可是，俱乐部，社团，协会……甚至fbi……” 他耸耸肩，“这个，我不适合，也不善长。”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记住会上你不能出声。你做为我的奴隶出现在会议上——除了招待客人外，你不能说话。明白吗？”

    “是的，主人。” ulder点头。

    这时对讲机响了。ulder摘下话筒应答之后，skner把他揽进怀中，深情地占领了奴隶柔软的唇。

    “很快就会结束的。” 深吻之后，他松开奴隶。 “然后我们就能放松下来，好好玩玩。”

    “是的，很快。” ulder 勉强笑笑，他可不敢这样想。现在空中有太多的球，想象玩杂耍一样让他们都不掉下来，难度非常高。他担心在重压之下主人撑不撑得住……他还没告诉主人krycek的事。

    九点过十分，家族议会成员全到齐了。ulder 把他们引进起居室，为他们端上咖啡，摆好饼干碟，随后终于可以满足地跪在主人的脚边。他很想参与会议，不过仅做为保护人的奴隶旁听会议他也很高兴。当他跪下，下巴搁到主人膝盖上时，ian 不是唯一一个向他投以羡慕眼光的人——跟圈子里的情况一样，议会里sub的数量比多 。做为dc最重要 的奴隶，本身就让人嫉妒。如果这是公务会议，牵涉到x 档案，ulder不可能保持沉默——他的主人也不会要求他沉默。ulder知道skner高度重视他和他的意见。在fbi，ulder不只是 skner的奴隶，他也是他最好的探员，尽管副局长skner对他的特别探员ulder某些查案方式存有异议。然而这里，在他们的公寓，在这个特别会议上，skner是家族保护人，而ulder 是他的奴隶——只是如此，他就很高兴了。

    会议一开始，skner向家族议会成员概略地介绍了整个事件。大家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几句，当skner 简要地将frankl和他的谈话内容复述了一遍之后，会场炸开了锅，skner示意大家安静。

    “我不是请大家来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需要知道，我们应该对frankl采取哪些行动。” 他坚定地说。 “这儿有谁了解他？lee不愿报警，这儿有谁知道他的秘密，可以用来迫使他离开圈子，或吓阻他不再伤害其它人 ？”

    “我听到些传闻……” 一个羞涩纤细的金发男子开口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告诉我们，ben。” skner 点头鼓励道。

    “frankl说他来这儿是做生意。不过我听说他在另一个城市里遇到了跟现在类似的麻烦。当他被挑战……准确点说是有个人要告他，可几天前在垃圾箱里发现了这个人的尸体。”

    “frankl被警方调查了吗？” skner 问。

    “是的——可是他有不在场的证据。有人说他认识职业杀手。他付他们钱让他们为他干坏事。” ulder的耳朵竖起来，他听到杀手这个词不由自主地联想到alex krycek 进而想起krycek早些时候的来访。krycek说他什么时候再来找他？一天？一个星期？如果这次他拒绝追踪飞碟，krycek会怎么做？他应该去吗？上次他拒绝了，gibson 被抓走了。这次轮到谁？scully? skner? 他抬头看着他的主人，他的心跳得飞快。他无法忍受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没有scully 和skner，他早就迷失在黑暗之中。失去saantha他痛苦了这么多年，他不能再次经历这种痛苦。这也是他不愿意和人深入交往的原因。可是 scully 和skner却暗中越过了他的防线，殖g于他的心灵深处。现在 krycek和 frankl威胁到他们的生命，他潜藏于心的愤怒熊熊燃烧起来，主人和往常一样不经意地抚着他的头发，可是他的身体却绷紧了。

    家族议会成员不停议论着，ulder越听越沮丧。全是废话。他们唠叨着事件的细节，交流着他们对这件事的恐怖感受，却忽视skner要他们讨论实质行动的请求。他们更喜欢为他人悲惨的命运叹息，把时间浪费在对事件戏剧化的描绘、猜想之中，而不是寻找解决之道。ulder暗想他们真关心这事吗？ lee并不是广受欢迎的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对他们来说遥远、抽象，他们没象ulder一样亲眼见到那可怕的景象。他们没见过lee的恐惧和他的伤痕，没有亲身经历过frankl赤裸裸的威胁。

    当议会成员终于讨论到采取哪些行动时，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ulder目睹会议四分五裂，他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skner尊重他们，让他们各抒己见，可是这却不能让他们得到任何决议。ulder 注意到，他的主人做为家族保护人和做为fbi副局长时的行为模式有微妙的差别。做为后者，他对他训练有素，由政府支付工资的探员下达指令，当他们不能完成他的命令时，他毫不犹豫地严厉申斥他们。可是做为家族保护人，他却小心警慎得多。ulder希望skner能象他做为副局长时那样，大声喊出他的命令。可是家族保护人显然对家族议会成员更审慎，更委婉，更礼貌。

    “lee呢？ 可以和他谈谈吗？不然怎么判断他的指控是真是假？” 其中一个人说。

    “lee吓坏了。除非非常必要，还是不要叫他。” skner说。

    “我觉得很有必要。” 另一个施加压力。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发生的这一切己经够这个孩子受得了。” ian说。 “我们需要知道的walter都告诉我们了。”

    “lee可是有名的骗子。”

    “有人把酒瓶捅进了这孩子的屁股，这是事实，有医疗证明。frankl是他的主人，我不认为这会是其它人做的。” ian 大声驳斥道。

    “可是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 另一个c话。

    “没有吗？这己经不是第一个了。frankl以前就chu暴地对待过其它sub。” har说。 这时房间又七嘴八舌争吵起来。

    “就算是，lee也可能是自愿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x幻想……”

    “我同意。这有可能是他们双方自愿的，我们不该在这里干涉他们的x生活。毕竟我们不是到这里来议论他人偏好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要说的是……”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 ulder 爆发了，他的声音象把锐利的尖刀猛地刺进这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之中。他站起身，激动地说： “lee 没有撒谎——如果你们让frankl安然无恙逃脱惩罚，那么家族议会不过是个闲聊吧罢了！walter请你们来是讨论采取哪些切实行动阻止 frankl的，那孩子就在楼上，惊惶失措，他向你们这些人寻求帮助。如果你们一点忙都帮不上，就他妈滚出去！让walte独自处理好了。但是不要在他行动的时候对他吹毛求疵，他跟你们好好商量了，你们一点建设x意见都没有！”

    先前叽叽叽喳喳的人们惊骇地闭上嘴巴，屋里一片死寂。skner 转向sve，用异样柔和的语气对他说：“fox， 上楼，回卧室，把床台柜最上面抽屉里的那只黑浆拿出来，脱掉衣服，等着我。会议结束后，我会过去。你将得到你应得的。”

    ulder喉咙又干又涩，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周围的人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而主人的脸就象蒙上了一个严厉的花岗岩面具，眼神要命地严肃。 ulder知道他的话使事情变得更糟，他懊悔地向主人深鞠一躬，低声说了句“是的，主人。” 随后灰溜溜地退出房间。当他离开时，他看到ian同情地看着他——至少ian 没有生他的气，然而他的主人太有理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