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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 作者:江蓠白芷

    我似乎已经被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骗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这样不堪的事实,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g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g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了我的嘴巴。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g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