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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此女天下乱 作者:月凉

    第一章 输了脱裙子?

    一觉醒来,天大黑。

    桔子闹我晚上过市区参加园游会,还……还夜场……

    圣诞节是中国人过的节日?简直俗不可耐!

    瞧着桔子好心给的衣服……更不想去了!谁知道那园游会老总是不是神经加bt,出什么馊主意说:参加园游会的女生,只要套上三公分以上迷你短裙,便可免票!

    去你的!你丫圣诞穿裙子?还三公分以上?那种刚好盖到小pp,弯腰就露小裤裤的裙子能穿吗?再来这眼瞅着就要飘冰碴子的天儿,你就不怕冻着咱们?你当咱们都钢铁赛过擎天柱,变形金刚抗得住哪!

    可就有那么一强悍的,比如我的死党,桔子……

    “桔子”这外号可是她自己给取的,美名其曰是配合我,因为我叫果子,柯果子。

    ……

    就在房门被桔子砸了九十九次时,我终于忍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加轰炸攻势,只好满眼含泪打开她送来的手提袋,拎出了那条不过三公分的牛仔裙……

    “干什么那么委屈!我杀你了?”桔子满脸愤怒,一向即动口又动手的她,这次也不例外,一把抄过比那裹x还窄的裙,直直套上我的身,反手一拉,趴下我执意要套在里面的黑丝绒裤,纤指一转,一白色小短羽绒服披上我的肩,紧接着我从来不上胭脂水粉的白皙脸蛋,就这么在她的蹂躏下,变成了齐天大圣与天蓬元帅的耽美产物……不仙不妖,不j不怪,不伦不类……

    出门,寒风那是呼啦啦的吹,浑身那是哆嗦嗦的抖,鼻涕那是哗啦啦的流,桔子一个劲儿的吸溜,嘈着哝哝鼻音猛拍我肩膀:“果子,别怕,进了园游会咱多穿条丝袜,今儿个这就一夜风流了!”

    我拽过她新买的棕色呢绒围巾,擦了擦自己过剩的鼻涕:“成!流就流!不过条件是两条丝袜!”

    “……”

    圣诞节人真多,搞不懂怎么就时兴起来了,比元旦都热闹,园游会更别提多人山人海了!我赶紧拉过桔子:“桔,咱回去吧!等排上队,人都解散了!再说……穿成这样的好像就咱俩,别丢人现眼……”

    大眼睛瞪过来不是盖得,那气势比铁还硬比钢还强:“你咋就这么没胆子!做人就要做牛a到牛c之间的那一种!懂?”

    我忙点头:“懂……”

    转回脸再瞧桔子,却意外发现这厮流的不仅有清水鼻涕,还有透亮的哈喇子,不用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出百米,定有闪亮发光之物,比如说……

    bgo!帅锅!

    蛮不错,个子高高体格倒三角,一脸阳光反正比月光亮点儿,是她哈的类型,正巧人家也冲她走着,我忙抓起桔子的围巾替丫的狠抹一把鼻涕,眼瞅着帅锅锅马上步近,来不及反面只好用挂着鼻涕的地方狠抹了一把丫的哈喇子,直到美男冲她一笑,接着双眸便散发怜悯之光,幽幽转向我,摇头一声:“妹妹真辛苦,有个这样的智障姐姐……”

    智障……

    完蛋!这两个字正是桔子的死x,只因这丫头长一圆圆脸,呈现痴呆状态时往往被人说成是智障,上次她听到这令人抓狂的形容词时,口出这俩字儿的家伙被赏了一闷棍,上上次的家伙被盖了一板儿转,上上上次的家伙被飞了一酒瓶,还有上上上上次……

    眼前,桔子的小拳头握了起来,我赶紧将耳朵堵上,谁知过了半天,也不见河东狮吼,瞄一眼那丫头,人家愤恨的咬着我刚才带着鼻涕猛擦一把她哈喇子的下嘴唇,轻柔的对帅锅锅说了一句:“偶色头供酱鸟才不吗哩!不嗷倪为偶趴了哩!”

    阳光男眯着双眼,细细品味眼前痴呆女的语言,最终毫无结果,只好转过俊脸,露出醉人微笑对上我:“她说什么?”

    不懂吧!想他也不明白,普天之下能听懂桔子说话的貌似仅仅剩我一人儿了!于是乎,我清亮两声嗓音,揉了揉也快要忍不住的鼻涕,重复着桔子的话:“她说,她舌头冻僵了才不骂你!不要以为她怕了你!”

    美男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着,满脸阳光顿时混合黑夜中的霓虹灯,啥颜色都有,直到笑的弯下腰,那色彩才终究定于红的发紫,缓缓抬起头来,明显尴尬的脸也不瞧桔子了,轻咳两声,默默道来:“额咳!告诉你这智障姐……下次穿迷你裙,记得穿小内……”

    “吧唧!”希望我下巴砸地面的声音别太响亮,不然全世界人民都会误解,我有一智障姐姐,还不穿内裤!

    正在阳光男迈出长腿预备离去时,桔子终于暖回来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猛吼一声:“狗崽子!给老娘站住!”

    狮吼功果然不同凡响,引得目光无数,园游会上人涌如潮,那眼神“刷刷”的谁能抗得住?!

    趁着桔子与阳光男开战,我挪着早已冻僵的脚,猫儿般想要逃去,其结果是桔子大吼一声:“果子!你再敢挪一步,那条丝袜你想都别想了!”

    她学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不然这话咋这么灵!

    我嬉皮笑脸的转过去,狗腿般对着桔子献媚:“呦!~瞧您这话儿说的……”搓搓手掌,好似太监瞧上心情大好的皇太后,又宛如小姐遇上金条满身的嫖客,再宛如狗仔队遇上绯闻缠身的大牌明星!就算为了那薄薄一条的呢绒丝袜,但在着冷风呼啸鼻涕泛滥的“风流”之夜,值了!

    扬起冻僵的通红脸蛋,美眸一瞪管它身旁几万只眼,全当腹痛时发泄欲望所需要的通道之管,纤指一挥指向桔子,怒气双目对上阳光美男,嘈着浓重鼻涕音,大吼道:“赶紧道歉,不然你老娘——她决不饶你!”

    话,貌似过了点儿,一大男人被这么些人瞧着,怎么能让俩丫头给骂了?想也不可能!

    寒风吹着,这时倒觉得吹啊吹的也习惯了,撞了胆子也不再哆嗦,眼瞧着那人高马大的阳光男臭着一张脸,转回来的时候死瞪桔子,气的那脸色如同关公他二姑父,伸手拍了拍桔子脑袋:“智障女,你胆子好像不小哦?”

    “把你那脏不啦叽的鸭蹼拿开!不想死的现在就道歉!”桔子不愧是桔子,人那么一修长手指,愣是给说成鸭蹼,若是一胖仔仔还不得是熊掌?真要一巴掌抚过来,还不拍死你丫的!强啊!

    美男笑笑,可咋就在唇角扬起一抹玩味呢?难道心生一计,趁其反攻?

    猜测果然被证实,就在桔子用冰凉小手抓下阳光男的“鸭蹼”时,言语终于突破他的漂亮嘴唇,却令人惊讶不已:“道歉?行!不过有个条件。”

    桔子大气也上来了,哈哈一笑,竟用结了冰的围巾自己擦了把鼻涕,豪云壮志一点儿不含糊,朱唇一咧说着:“有屁,放!”

    至于围巾上曾是y体而又结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倒没去追究,只是我多想问问:桔子,你丫让冰碴子划啦的疼不?

    正观察着,那厢男人就放屁了:“咱来打赌好了!你赢了,我道歉,你要是输了……哼!就当众把你这‘三寸金裙’脱了,展示展示你那……”阳光男变夜叉男了?瞧那一脸的猥亵,就好像西门庆搂着的是潘金莲,腿上坐的是貂蝉,嘴唇亲的是李师师,背后按摩的是杨玉环,那嘴脸,别提多流氓,可人家不依不饶啊,还得确定着问句:“你说,如何?”

    “何你祖宗!”化身泼妇老妖j的桔子,恰起小蛮腰,上前一步逼近阳光男:“你一大男人怎么跟女人讲条件,我说这大冷天儿的咋没把你那脸冻成可爱多呢?感情儿是你那脸皮城墙拐弯了吧!”

    男人眨眨眼:“你少伶牙俐齿,咋地?嫌不公平?”

    “废话!你输了就道个歉就完了,我输了连最后遮羞布都没了,这是哪门子的公平?”

    “那好,咱改改,我输了,不仅给你道歉,还当众叫你三声小祖nn,要是你输了,赌注照旧。”

    “不行!”

    “你怕了?”

    “怕你去死!男人跟女人能相提并论吗?一对一不成立!”

    “那不如加上她吧!你俩人,我自己,行了吧?”

    “……”

    就在修长指尖对上我的时候,我傻了……

    输了当众脱裙子?!去你丫的!g本不可能!

    脚是冻僵了可嘴巴还能张,但人家桔子也一样,我还没来得及破口一声吼,那再次用围巾擦鼻涕的圆脸丫头,扬起那让冰碴子拉的一道道红印子的鼻头,瞪起快哭出来的大眼,抢在我之前满口应下:“成!说定了!谁反悔谁是孙子!”

    我真t的想当孙子!

    可话没出,阳光男却天杀的断了我的后路:“反悔?要反悔我利马叫你祖nn!你们要反悔也得利马脱裙子!”

    “一言为定!”

    “yes!”

    我的苍天啊!子啊,你带我走吧!

    桔子冷声一问:“赌什么?”

    阳光男y险一声:“永不见天日,伸手不见五指,园游会最能测试胆量的游戏项目——无底洞!”

    无底洞?!

    子啊~你不用带我走了!我马上就自己去见您老人家!……

    ……

    第二章 第一个送死的人咋说也是烈士!

    我发现了,那些围观的群众都是事儿妈来的,我说这大冷的天儿,又赶上这么一特殊时髦节,你们咋就不能自己玩自己的?凭啥见着俊男靓女就迈不开自己那猪蹄子,想看人脱裙子?男的回去看老婆或者看别人老婆去!女人干脆找一澡堂子,别说脱裙子,脱裤衩子的到处都是!有必要在咱们出气眼子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

    一瘸一拐拖着自己冻木了的脚丫子,好不容易到了无底洞旁,使劲使劲再使劲仰起脸瞅了瞅,当我终于望见那雄伟壮观的庞大建筑物顶端时,差点没被倒灌进鼻腔的鼻涕呛死!

    哇靠!当初是哪家报纸说这该死的园游会是一个月前准备的?等我翻出来一准儿挖你家祖坟!你丫一个月前准备园游会,能盖出比二十层楼还高的无底洞?你当建筑师是大卫·科波菲尔还是哆啦a梦?!

    畏畏缩缩三人来到无底洞脚下,瞧着y森恐怖的升降梯,我看看你,你瞅瞅我,谁也不敢先进这比阎王爷他媳妇娘家还恐怖的地方,还是咱桔子,找到问题关键,扛了扛阳光男,再拿围巾划拉下渐渐浓稠的鼻涕,问:“智障男!啥算赢啊?”

    那家伙也使出吃n的劲儿,望了望顶儿,落下脑袋时愣是癔症半晌,瞧那没出息样儿估计也晕呼,等他眼珠子不晃荡了,才咬咬牙说:“一人滑三次无底洞,忍住不吐就算赢!”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边桔子早已破口大骂:“呸!谁滑三次都不会吐!你爷爷的!这玩意儿,滑到死也就两次!”

    没错!无底洞可不是好玩的,这游戏建筑其实就是一大型旋转滑梯,但它丫的滑道封顶!意思就是等你搭升降梯到顶端洞口,等待你的将是一片漆黑旋转降落的死亡仪式!五层楼高的无底洞滑梯,转下来能安生走道儿的都没几个!这要是滑下来,别说吐了,能分清哪边儿是路那边儿是墙,就算你小子能耐!

    阳光男眨巴眨巴电眼,又吃力的看了看顶层,最终收回那句大言不惭,颤颤巍巍的说:“一人滑一次,只要不吐,就算赢!”

    桔子吸溜吸溜鼻涕,拉过我站去一边,趴上我耳朵就开始咬:“果啊!我这两天为穿这裙子压g儿没敢吃东西,等我昏下来最多干呕喷点黄疸水儿啥的。你可得注意啊!到时候吐的爹不疼娘不要爱不要紧,咱可是得贡献小pp给人免费seesee了!”

    我满眼泛光望着桔子那被糟践过的脸,狠狠扎进她那结着冰碴子的围巾里,大哭喊叫:“桔啊!我下来要是不动了就肯定是一冷尸,要是动了也保准是回光返照!我床下鞋盒子里有双球鞋,球鞋里有双凉鞋,凉鞋里有双拖鞋,拖鞋里有双袜子!重要的是袜子里有我上次历史考15分的卷子!我死后你赶紧把它烧掉随我陪葬,烧的时候就算让唐明皇看见也别让我妈知道!呜呜哇!~”

    “你俩后事交代好没呢?好了就上去!”阳光男冲我们汪汪两声,可咱桔子反应快的很,转脸就答:“你才交代后事!我俩正商量你挂了之后,是把你吊猪圈顶棚还是芙蓉大姐家门口!你丫闲着怎么不自己先上去啊!”

    阳光男眼瞧不乐意了,回头就劈上:“你俩人我自己,要去你俩先上一个,我跟着就上!”

    这时桔子倒仗义,拍了拍我脑袋开始壮志凌云:“果儿!事儿是我惹的,要上我先上!不过我要是死在你前头,那给唐明皇的卷子你就自己烧吧!还有,我家厕所马桶下水管旁边的瓷砖有一夹缝,夹缝里有一塑料袋,塑料袋里有一牛皮纸,牛皮纸里有我上次物理考12分的卷子,你也一道儿给烧了吧!烧的时候就算让牛顿看见也别让我妈知道!对了!抠下水管的时候记得戴一手套,若是有黄色物体浮上来,注意着点儿别划拉的哪儿都是,还有……”

    “打住!由于你藏的那地方太t特殊,这第一个当烈士的机会就留给我柯果子吧!我宁愿转悠死也不愿膈应死!北北了您哪!”丢下这么一句,我迈着万分沉重的脚步挪去了升降梯,化妆成飞天小女警满脸枯躇皮的大妈冲我咧了咧大黄牙,伸手一按电源我就这么嫦娥奔月了!

    寒风那个吹,身子那个晃,洞口那个黑,双腿那个抖,脑袋那个晕,眼睛那个花,牙齿那个颤,鼻涕那个流!谁知道我现在啥熊样!反正这无底洞我也来了,烈士我也当了,唐明皇的卷子我也交代了!那就死也瞑目了!

    洞口旁边站着一化妆成小飞侠的超级大肚男,摆出一张好像我上辈子抱他儿子跳楼的臭脸,吃力的弯着被肚子顶到而半晌下不去的腰,最终拾起地上一破棉垫扔给我:“缠脚上!不然到底儿震死你丫的!”

    说话这么冲?!

    算了,我一快死的人了跟大叔有啥好计较的,不如效仿唐爷爷的英雄事迹,死之前多交个朋友好了!于是乎,我坐上预备座开始缠棉垫,可这心里还是怕啊!忙叮嘱着:“大叔,我缠好之前你可别拉闸,没准备好就下去那可真一命呜呼saygoodbye了!”

    大肚飞侠压g没打算鸟我,听我话多还皱皱眉不乐意了,当我刚缠好垫子准备问他一些注意事项时,他……开口了:“你别跟别人一样唧唧歪歪拖延时间不想下去!也别傻了吧唧问我问题死不承认自己胆小!更别交代后事让我照顾你家七舅老爷!我也不会回答你我妈贵姓!更不会拿我妈跟我媳妇开玩笑回答你她俩掉河里我先捞谁!也不知道一白人跟一黑人结婚究竟能不能生出斑马!更不知道芙蓉姐姐跟猪结婚生出来的到底是腊肠还是叉烧!你要缠好垫子我也不等你死了,这就跟你saygoodbye了!!”

    “啊!!!!……”大肚飞侠在我完全沉迷于他的事迹演讲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拉了启动闸,我只觉得屁股一沉,随即一声大吼就冲进了无底洞……

    趁着还没滑出多远,我忙仰起脸对越来越小的洞口大喊着:“飞侠哥你不仗义啊!!~别说我上辈子抱你儿子跳楼了,就算我上辈子是你儿子亲爸爸你也不能这么y我啊!!啊!!啊~”

    我旋转着一个劲儿的往下滑啊滑,可宁死不屈的j神支撑着我彪悍的身体!停不下来就只好继续,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旋转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本就冻得不轻的身体被滑落的高热刺的疼痛不已,我咬紧牙关想要撑到最后,可谁知这看似二十层楼的无底洞竟这么耐滑,都t快三分钟了我还在这儿屁股冒烟呢!

    就在我想要晕厥时,脑袋里尽是空白片片……

    就在我真要晕厥时,脑袋里尽是恐惧连连……

    就在我迷迷晕厥时,脑袋里尽是回忆点点……

    就在我完全晕厥时,脑袋里尽是悔恨绵绵……

    我好后悔……好后悔……后悔没多清醒几秒钟,至少我还能对在外面的桔子大喊一声:“桔啊!跟智障男商量换个别的赌吧!!这该死的无底洞真的没底啊!早前儿阿童木童鞋屁股上的机关枪就在这儿练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渐渐暗下去的时候,我好累,就像帮妈妈洗了一天的衣,又像帮nn锤了一天的背,还像帮爸爸种了一天的花儿,更像全家人聚了一天的会……

    ……

    一昏过去,天大黑。

    ……

    第三章 我不要拍av!

    这谁的床?!又硬又窄!娘的!还有盖子!

    这谁哭呢?!又响又闹!娘的!还吸溜鼻子!

    张开眼,还是黑乎乎的!伸手周围,有棱有角,哎……这无底洞真牛啊,我睡一夜愣是没人知道?那满脸枯躇皮的小女警大妈咋就不看看洞里还有人没,说下班就下班了?

    嘿嘿!外面一帮子人哭呢!都想着我柯果子挂在洞里了?不好意思,姑nn我还没那么短命!

    这怎么出去啊!我倒是见了底儿了,口儿呢?

    求救吧,还能咋地!卯足劲儿大喊一声:“飞天小女警!大肚小飞侠!桔子!变态智障男!我没死呢!找管理员把我弄出去啊!”

    没人理?丫的!明明外面哭的昏天暗地,咋就听不见我说话呢!扬起手我那个推,那个蹬,那个翻腾!嘿,你说,悟空哥当时闹白骨j肠胃的时候有我劲儿大不?

    半晌……不对啊!这无底洞滑下来没出口,咋就连退路也没了?就一滑梯不至于装个隔音墙吧!我喊成这样咋就没人理了?

    头疼的厉害……

    说不害怕那是假地!就在我感觉身边空气明显不足的时候,我终于向咱老一辈传统看齐了!孙爷爷教导的好,白骨j不交出芭蕉扇,我就闹你个天翻地覆!

    前腿那个弓,我后腿那个瞪,变化万万那是千手观音,冲天一喊那个:“月棱见威力!波若波罗密!”

    “哗啦!”哈,这棺材质量不行,我一小女人就能把盖子给推……翻……

    哇靠!棺材?!

    瞅瞅自己脚底下的四方盒子,顿时只觉后背一凉……

    咋地,我就昏迷一夜,这就要把我送火葬场了?都流行火化了谁那么时髦还给我买一墓地?下葬得用红土吧,那土质蓬松我还能时不时的喘口气……

    咦?都看我干啥?!

    面前跪一地白衣女子,仿古建筑的屋子,墙边儿站一排白衣男子,嘿!有意思嘿!感情这园游会结束,还拍戏了哇!

    呦,赶紧靠边站,别挡人镜头了!

    我跳出棺材就挪啊挪啊……发现不对劲儿了,貌似我是有点儿女人骚狐味儿,可也不至于一地的大小明星都眼巴巴张大嘴瞧着我吧!我就那么好看?

    于是乎,我妩媚一拢细软长发,轻轻一弯魅惑粉唇,纤指一绕挥挥水袖,撩起裙摆大腿一露,淡然一句:“都t痴呆啊!看啥呢?没见过美女变异啊!”

    一个女人疯了,大喊:“诈……诈尸啦!”

    两个女人疯了,大喊:“有……有鬼啊!”

    三个女人疯了,大喊:“回……回魂啦!”

    一群女人疯了,大喊:“逃……逃命哇!”

    切!这么好看你说有鬼?没品位!我柯果子在校园怎么说也是校花她姐姐的邻居,你瞧我这身it造型:白色水棉古长裙,标准中国式乌黑亮丽长发,复古白色小脚鞋,白皙手指洁净修长,哈,咱这腰带上还有一复杂堪比中国结的蝴蝶……结……

    “啊!!!!”黄天没眼猫咬狗,我恼羞成怒一声吼:“哇靠!那个不长眼的给祖nn换这一身行头!有点智商行吗?你丫拍贞子呢把我弄成这样!导演!出来,我要揍你!”

    人呢?

    行!你们真行!我就吼一声至于全闪吗?当时想看我脱裙子的时候你们咋屁颠屁颠呢?!

    惹了人不给收场,好歹我在昏迷时也给你们客串一回了,也不知道拍脸了没有,工钱总有吧!

    农民工钱不能拖欠!

    本着我一项声张正义的个x,我挂着一身水白就要冲出门去,可就在身子离门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十几个人夺门而入把我围了起来,只是带头的那个……

    桔子,一定要帮我保留好那条鲜艳的红围巾,让它继续飘荡在前x,我多想抓住它的一角,狠狠擦擦自己泛滥的哈喇子!

    桔子,你知道吗?你那阳光男要是见了我眼前这家伙,一定就是芙蓉见了王昭君,流氓见了解放军,g本不是一个层次概念啊!

    他,有着一双堪比舞台霓虹灯的眼,他,有着一副堪比齐白石泼墨山水的眉,他,有着一只堪比华山挺拔的鼻,他,有着一张堪比红领巾鲜艳的唇,他,有着一尊堪比玉皇大帝的气势,他,说着一句堪比李白豪云三千的语言:“把这个贱人给我拿下!”

    啥?!

    耳边的刀风那叫一个犀利,昨儿个晚上的寒风跟这个比才是小巫见大巫了,数十把银光光闪亮亮的片子架上我的脖子,周围数十名古装侠士个个目露凶光,领头的健硕帅男皱着俊眉,拖着一水潇洒墨绿长衫,迈着安稳的步子来到我面前,幽幽探出比理查德还修长的手指,猛然捏上我脸颊两侧,我只觉牙骨就快碎了,本能的眼泪就开始“哗啦啦”的流!

    俊男,终于第二次开口了:“安然,你最好能把事情交代得清楚,不然你这假死,就会成为真的了。”

    安然是谁?他姑姑?

    被捏着嘴巴也开不了口,你丫的至少让我问问导演在哪儿,这戏没经过我允许,咋就开拍了呢!再说你捏的也忒疼了,下手轻点不知道啥是怜香惜玉吗?!

    就在修长手指狠狠甩下我的脸时,只听见人家不屑的冷哼一声,真跟首领似的命令一句:“带回去!”

    ok!这丫演技真逼真!我咋就不知道他是谁呢?长那么帅该要个签名啥的,他早晚是要红遍半边天滴!

    几个人架着我出了仿古建筑屋,当我瞧见这门外完全不一样的复古建筑时,我的心,被震惊了,然而,我只能迫使自己不要发出尖叫,可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那就是等我回去查出来是那一家报纸说园游会筹建只有一个月,挖他们家祖坟的事儿我是言出必行的!t!你一个月能盖出无底洞就不提了!这古色庭院你盖的出来?这一眼望去上百间古亭古屋你盖的出来?这小桥流水柳枝曼妙你种的出来?这茶色满园彩蝶飞舞你整的出来?现在的报纸简直胡溜八扯完全没谱!这样的拍摄场景你说十年二十年筹备还差不多!

    咦?难道这剧组使用的是针孔摄像?要不然导演编剧剧务灯光摄像机三角架滑轮组怎么一个都没有!

    不会是……

    啊!不要啊!难道遇上偷窥一族点儿?专门找天真无邪烂漫可人娇美顺眼极品完颜的小野猫来拍av!然后在一间房屋安装针孔摄像头,好让小野猫们不怕羞尽情演绎?偶买嘎!!

    我不要拍av!我不要当艳星!我已经过了很傻很天真的年纪!我不要拍不要拍!

    心念到此我猛然挣扎,拳打脚踢加大声呼救:“警察叔叔救命啊!这里的人很黄很暴力!快来救救我啊!”

    哇!我的呼声果真如同大象放屁,直直震惊玉皇大帝!眼瞧着刚才那抹俊逸墨绿,一飞身来到我身旁说了一句:“不要考验我的极端忍耐力,那会令你更加恐惧。”

    呦!这家伙跟我学会押韵了嘿!可造之材啊!

    可他一拍av的能材成啥样啊!最多练习练习然后升级,找一柔弱小受转型拍gv。但这话我不敢说呀,谁让人先提醒我了呢:不要考验他的忍耐力,那会令我更加恐惧!意思是他那个……很厉害?不行啊!我还是一雏儿,未经人事儿就给av处理了,简直惨无人道逼良为娼!

    逆来顺受不是我的风格,可眼瞅着他们人多欺负人少,我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只能在演员面前发挥过人演技,忙狠掐自己大腿一把,张大蛤蟆嘴就嚎:“呜哇!……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保准再也不玩无底洞,再也不昏死街头,再也不穿迷你裙,再也不把卷子藏袜子里了还不行嘛!哇!……”

    美男有一丝愣神,嘿,还别说,就这一愣还真好看,拍av亏了点,拍gv那就太正了!他这一恍惚是啥意思?动摇了要放我走吗?

    还等什么,乘胜追击呗!当机立断我又猛掐自己手臂一把,接二连三我就继续嚎:“呜哇!~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八老狗,这要是拍了被看见,就算世上真有法轮大法也救不了我了哇!啊啊!”

    “给我闭嘴!”

    呀!这声警告还挺男人!可那双眼睛一点也不像男人,像要杀人,但人家刚刚动摇了,不继续第三次怎么行!

    就在我狠掐过自己屁股一把的时候,墨绿身影一把揽过我的腰际,直直飞跃起身,我顿时傻眼,待反应过来时忙喊:“哇靠!大哥你穿内裤了没就吊威雅?还有!你要飞说一声啊,害我刚才屁股白掐了!”

    “闭!嘴!”

    “……”

    ……

    第四章 司徒秋白!放我回去!

    av男带我飞檐走壁了半晌,最终大力踹开一扇古色古香的门,大掌一挥,跟拎小仔似的抓着我就扔到床上去,哇靠!我刚掐过屁股一把你不知道?这扔的那叫一个准!力道那叫一个狠!你丫吃菠菜长大的?大力水手是你家亲戚吧!

    床?!这就开拍了?

    不行!就算真的羊入虎口,咱也得誓死保护贞c!于是乎,我只好女儿膝下无白银,“吧唧”一声双膝着地:“水手哥!你瞧我身无三两r,内无口水油,伦斤称也卖不了几个钱钱!改明儿个我把桔子拉来,她身材正啊!您上着也方便,那丫的不穿小内……啊!”

    衣领被av男一把抓了过去,堪比tv信号超绝的双眼死瞪着我,浓密双眉紧皱,这要从眉心飞过一只苍蝇还不给直接夹残了?谁知咱这担心压g儿不好使,只瞧av男一弩火焰唇,道:“无论你这次玩什么花样,但你可要记得,我司徒秋白对你不会起一丁点怜悯之心!要死要活你也看准地方!”

    这什么意思?我茫茫然对上一双探照灯似的窟窿眼儿:“水手哥,请说中文……”

    他明显的周身一颤,完蛋!看来我台词对错了!哎呦,这也怨不得我啊!谁让你们连剧本都不拿给我看!

    正想着怎么解决偷瞄剧本的时候,一丫头扮相的女人直直冲进屋子,“咣噹”一声就跪下了!老天爷呀,这跪下的,还带助跑!估计这女人扮演丫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让我这么一冲带跪,上万包骨髓壮骨粉也补不回来我那粉碎的膝盖……

    嘿!别说,这丫头演的还挺好,光瞧人这眼泪,那“哗哗”的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再瞧人抱着av男的双腿,乞求的目光,张大嘴嚎叫时流下的哈喇子,无一不证明人家是实力派啊!再听人的台词:“爷!您饶了小姐吧!老爷方才西去,您又休了小姐,这次大难不死本算幸事,您大人大量就高抬贵手饶了小姐吧!玲儿给您磕头!求求您求求您了!”

    “哐!”

    哎呦喂呀!

    “咣!”

    哎呦嘛嘛咪呀!

    “噹!”

    哎呦苍天大地呀!这头磕的真爷们儿啊!瞧那一脸的血水化合物,跟真的似的,化妆师好手艺!咋给藏的血包?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av男漠视一眼脚边的女人,大吼一声:“行了!”接着大手一扬,一把将我从床板抓下撂到地上,跟那个一脸红色的女人来了个亲密接触……

    娘的!奥运该叫你扔铅球去,一保世界冠军!

    我揉着快要裂成四瓣的屁股,正准备破口大骂,谁知我身边这位姐,一咧红唇又磕上了:“谢爷宽宏大量!爷您万福!”

    av男不屑的瞄了她一眼,又厌恶的瞧了我一眼,最终迈着矫健步伐,潇洒不羁的出了房屋,还留下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十日后搬出将军府,不要让我再见着你们!”

    哇!他扮演的是将军?!那就可以理解为啥这么嚣张了!不错不错!

    瞧着转出门去的墨绿背影,想他咋就能帅成这样呢!就连高傲都比其他明星强,看来是21世纪最需要的那一种,人才啊!

    “小姐!小姐!您没事儿吧?哪儿疼吗?铃儿这就请大夫给您抓点跌打损伤的药去!”小女人一边扶我,一边拿袖子擦着一脸的血浆,我赶紧抓上她的手:“别擦!你咋这么笨!就你这么一小角色,要是剧务欺负你,衣服让你自己洗,还不是认倒霉的活儿!”

    女人咧嘴“噗嗤”一笑,竟挤出几滴马尿来,一把就跟我来了个超级美式拥抱:“小姐!太好了,您终于说话了!”

    啥?!

    怪不得不给我看剧本!感情让我演一哑巴!

    等这女人抱够了,也不顾我刚才的警告,愣是用袖角把脸抹了个干净,可那一瞥的伤口,就跟榨菜似的泛着花花,我不禁伸手了:“疼吧。”

    小女人挺动情,抓了我的小手,喃喃嘟囔一句:“小姐……”

    我点点脑袋,满心与她相握,瞧着那出神入化的伤口,道:“你爷爷的,这化妆师太牛b了!改天得学了他的手艺,抢了他的饭碗!让他丫的滚蛋!我早晚混进这神秘剧组狠狠捞一笔!哈哈哈哈!”

    小女人使劲儿擦了把鼻涕加口水,依旧是那脸的傻笑:“小姐,虽然您醒来之后怪怪的,但只要您安好,铃儿便放心了!自从司徒将军一纸休书传下,您便不吃不喝不开口说话,铃儿瞧着心都碎了!小姐啊,既然将军说放咱们一马,这十日后出了将军府,您上哪儿,铃儿就跟着上哪儿去!这‘园’城大的很,咱还能饿死不成?”

    “额……”不对!我演的是一哑巴!怎么能开口说话?切!愣着吧!反正趁我昏迷时候拉过来,也就没打算我说什么!

    嘿!这独角戏还不难唱!眼瞧着所谓“铃儿”的蹩脚演员,死命拉着我的小手,还把我拖拉到一铜镜前:“小姐,既然您大难不死,就一定必有后福!这些天您好生休息着,待铃儿事宜办妥,咱就利马搬出去!嘿嘿,小姐,您在这儿等着,铃儿给你拿衣裳去!”

    我是哑巴!我不说话!

    可……

    “哇靠!这谁啊?!”对着铜镜一瞧,简直呆若木!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呸!这词儿太老土了,用来形容铜镜里的美人简直俗不可耐!瞧人那大眼,搁发电厂就一高压电源!瞧人那小巧峦鼻,去黑头化妆品广告没请她算是亏大了!瞧人那柳叶弯眉,不用修就浑然天成!瞧人那樱桃小口,估计男人吻上一回再亲谁都感觉是狗咬狗!哇噻!长成这样真不容易,估计谁都乐意瞅瞅,嘿!你说白云大妈隔壁那个吴老二,见这女人会不会也浑身发抖?

    不对,这女人为啥我笑她也笑,我乐她也乐,我瞅瞅她,她还瞅瞅我……

    难道……

    终于,我以几个美人绝对不会做的鬼脸证实了,这女人,就是我……

    也终于,我不得不承认……

    化妆师太太牛b了!这妆化的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我对他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

    “小姐,水打好了,您先净个面,衣裳给您搁着,待您洗漱好,铃儿给您换上,可好?”小女人打断我崇拜的思想,毕恭毕敬将脸盆放上地桌子,衣裳摆在床边,瞧她脑袋上打了个补丁,白乎乎的,真t难看!

    我偷偷接近她身边,扛了扛她的小肩膀:“哎!你悄悄告诉我,你们导演是谁啊?”

    丫头很敬业嘛!居然装不明白,还拿迷茫的眼神瞧着我:“小姐,您说什么?什么……是导演哪?”

    我斜斜一笑:“就你们领导,你们头儿,就……就你们都听谁的?”

    小女人终于明白了,恍然大悟般道:“铃儿的头儿就是小姐您啊,可是现在咱们都得听司徒将军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去你丫的!还装迷瞪!

    说不清楚,也懒得计较,反正我也好久没洗脸了,瞧着她端来的热水,就一把一把的洗着,接过小女人递上来的毛巾,白色?哈哈,化妆师给我弄一脸的胭脂水粉你不知道?等我擦完一准把你这毛巾搞的花里胡哨!

    哈哈!你看……

    白的?干净的?!

    忙望向水盆,清水?清的农夫山泉有点儿甜?!

    还有这倒影……这倒影……

    偶买噶!这玩笑开大了吧!

    推翻脸盆,我跌跌撞撞的跑去铜镜前,睁大眼睛盯着那里的美人,撕了撕自己的脸,抠了抠自己的牙,挖了挖自己的鼻屎,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终于,我一屁股坐上藤椅,失魂落魄的望着一旁的小女人:“同……同志,麻烦问……问您,我叫……什么名字?”

    小女人慢慢拉上我的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时日久不言语,倒是话奇怪的很!这是要考考铃儿吗?您随便问好了,铃儿都记得呢!小姐的名讳,唤作安然。”

    安然……

    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嘴脸,再次问着:“这里……是,是哪里?”

    她很平静:“‘园’城司徒将军府。”

    我泪在眼眶打转:“你……你认识毛爷爷不?”

    她缓缓而言:“不晓得。”

    我滴下一颗斗大泪珠:“你们这儿最大权势的人……是,是谁啊?”

    小女人趴过我耳边:“小姐,皇帝咱们是问不着,现下这里最大权势的,就是司徒秋白将军了呀!”

    有司徒秋白将军?有皇帝?!我变了脸?!!我从棺材里重生?!!!我进了别人的身体?!!!!我穿越了?!!!!!

    大眼一眨,水袖一挽,鼻涕一抽,嗓子一清,对向门外爆吼一声:“司徒秋白!你个老王八蛋快送我回去!第一个要玩无底洞的是桔子!不是你祖nn我!穿错人了快送我回去啊啊啊啊!!……”

    ……

    第五章 我变!我大变!

    现在啥心情?欲哭无泪呗!要知道百年不遇一回的稀罕大事儿在无底洞降临,就算我让桔子家那黄汤子淹死,也绝对不会跟飞侠哥他儿子开玩笑,第一个跑去装狗屁烈士!

    转过脸看看贴一狗皮膏药的丫头,想来那哭天喊地,脑门子大磕特磕都是真的,嚎叫本事堪称一流也是日益渐进真把式!不仅对她刮目相看!赶紧跑去她身边,竖起大拇指就夸上了:“姐姐!好硬朗!”

    铜铃大小的眼眸冲我闪啊闪,半晌探出纤纤玉指抓了我的大拇指:“小姐,还是唤铃儿吧!还有,可莫要再在府上大声嚷嚷,这要是给大夫人听了去,咱又得跪祠堂了。”

    等!眼瞅着一时半会儿的回不去,怎么着也得打探清楚,搞懂地势加人员布局,咋说想穿回去也要在此之前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看看av臭屁男对咱这态度,估计咱在这儿也不是啥呼风唤雨的主儿,万一穿个长期被压制的弱智角色,咱不得一命呜呼跟21世界撒由那拉了?

    眼珠一转,我拉过所谓小铃儿的手指尖,眨巴双眼狗腿上:“铃儿哇!告诉你小姐我,咱在这儿算什么啊?”

    “吧唧吧唧”!眼睛发光电死你丫的!

    丫头一捂自己的狗皮膏药,看来是有点眼晕,等她双脚发软一屁股做上床边儿时,才幽幽望我一眼,满眼含泪用情至深:“小姐,您寻短见时服下的毒,可是茅山道士所给?不然醒来怎会这般痴傻……”

    去你的!啥叫痴傻?!难道我柯果子露出本来面目竟是古代痴傻一族?!

    行!只要能套出话来,咱认了!

    我嘿嘿一笑,露出弱智相貌,拉上铃儿的小小手死都不松开:“铃儿!~你说嘛!我差不多记得,可也有些忘了呀!还有,你早前说老爷西去……咋地?你别告诉我我爹姓唐……”

    小女人一副惊叹样子,嘿,就这样模样你还说我痴傻呢?就你这脸配一狗皮膏药简直就一痴呆!看不过,也见她不哼不哈,我捞起桌边胭脂水粉,抓过丫头的纯白药膏子就画上了,等结束后一看!哇!就一翠绿皮皮娃!

    铃儿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大眼一眨俩眼挤尿的嘴脸,瞧着我这后现代主义新潮小姐,鼻涕一抹,拔丝苹果,胡乱在身上擦了一把,抱上我就叫唤:“小姐哇!呜呜,你怎得这般可怜!司徒将军执意娶您做了三夫人,得到了安家兵权,之后不顾老爷生死,待老爷与世长辞后竟要休了您,您想不开寻短见,怎得就遇上茅山道士吃了假药,变成今日这般样!小姐,您早前怎说也曾琴棋书画样样j通,现下画朵芙蓉竟是绿色,哇!~铃儿这要如何是好哇……”

    靠!你丫还当我傻的是不?!

    老猫不发威你当我锦毛鼠!大眼一瞪抓起丫头手腕:“从头到尾!给老娘我说!”

    小女人让这一吼给吓着了,复读机似的一口气道来:“小姐名唤安然,是安将军家独女,老爷年迈,只有您一个掌上明珠,皇上想要收回兵权,司徒秋白将军这时却执意要娶您做三夫人,老爷被他片面之词蒙蔽,便答应这门亲事,随之皇帝便将兵权交与司徒将军,可……可将军他看都不看您一眼,在这将军府住下便是两年,两年……将军不但不对您百般呵护,甚至不曾与您圆房,一个月前老爷过世,将军却在几天后便将您休了去!前些天,铃儿外出添置衣裳,回来便发现……发现您躺在榻上,就这么饮下砒霜……去了,呜呜……”

    哦!这么说不就明白了嘛!感情我就一深闺怨妇!

    不过司徒秋白倒稀罕,这么一大美女扔床头,他还不捞把油水?傻的吧!难道……不举?阳痿?早泄?不能人道?哇!古代有蚁力神没?赶紧给吃两包!

    可话说回来,我要想穿回去也得留在这将军府!打哪儿来咱还得回哪儿去,估计那该死的时光隧道还在将军府上,这要是被赶出去想回去就难了!不行!怎么着也得留下!

    再……再说了,这要是出去,真算是人生地不熟,爹也死了,娘也挂了,就我跟一痴呆女,饿死街头还以为古代闹禽流感,还不如赖在这儿,混吃混喝然后穿回去!

    于是乎,我一把推开粘在身上的皮皮娃痴呆女,瞧着她拔丝苹果满脸的狼狈样,说:“从现在开始,咱就翻身当主人!司徒秋白要是真敢赶咱们走,我一天到晚给他灌蚁力神!你也别叫啥铃儿了,就叫皮皮吧!就你这痴呆造型,叫啥也磕碜人!”

    皮皮似懂非懂点头若触电,再拿衣裳抹了把鼻涕,之后递给我那件干净的淡绿女装:“小姐,您变成什么样皮皮都跟着您,这衣裳您先换上吧。”

    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忠心过头,光看那比桔子围巾还黏糊的衣裳,就知道她多痴呆……

    无奈换上淡绿纱裙,对镜子看了看,要说这穿越没落上啥好,就这脸算是大赚了一笔,突又想起个重点,就拉过皮皮问:“皮啊,我多大了?”

    痴呆女站在身后,拿起梳子拢着我飘柔都洗不出来的长发,轻轻笑着说:“小姐年芳十六,正直年华。”

    哇靠!这么说我十四就嫁给av男了?!啥世道!

    赚了!年龄也赚了!

    抬眼一看,不禁感叹皮皮手脚利索,这一放屁功夫给我梳了个比韩式围巾还复杂的头,嗯!还挺好看!

    只是人拿着一黑刷子,眼瞅着就要给我画眉,我一个高窜起身,喊着:“住手!你若行凶,别说我出了将军府不带你,就算我穿去bl乐园我也不吊你!记住没?!”

    完蛋,瞧那痴呆样就知道没听懂!管它山本爱芙蓉,我小心翼翼捻过皮皮手中的凶器,在她的惊叹下将黑色小粉刷移过眼睑,淡描了细细眼线……

    “小姐,那黑色是刷眉的,不是刷眼帘的!”

    “哎呀小姐!那褐色是刷眼帘的,不是刷眉的!”

    “小姐哇!那粉红是胭脂,不能涂在腮鬓!”

    “呜呜小姐……唇红怎么能那么淡,会被人笑话……”

    “那个……小、小姐……你真好看……”

    快死的人了你用“废”说话!我这一招可是在时尚杂志kg来的!所谓与众不同才能老鸟吃虫,个x就是钱钱的来源,我要是想拉拢司徒秋白,不下点本钱怎么行?!

    褐色柳眉在现代满街都是,在这儿可谓独树一帜,细细眼线使魅惑大眼更加有神,白皙剔透肌肤稍加淡粉,点点玫红令双唇唯美动人……

    哼哼,司徒秋白,我柯果子来也!

    ……

    第六章 今天的他,不一样……

    蓝,是那样的天!……白,是那样的云!……

    风和日丽万里无炸雷,我柯果子心里一片黑……

    你爷爷的,将军府有钱没处花!你修那么多房子用来干嘛?空着养耗子呢?

    果不其然,我丢了。

    所谓站得高尿的远,高处不胜寒,眼瞅着前方石山上挺立八角亭,说不定上去就能看见司徒秋白也不一定,捣腾脚丫子我就趴……

    娘的!有钱真是不一样嘿,看着不算高的石山,我愣是爬到顶气喘吁吁,那该死的无底洞是你家盖的吧!都够牛x的!咦?好像有人……

    “这不是三少nn吗?怎有雅兴方才活过来……便巡游花园呢?”

    哇靠!这谁啊说话吃屎了?臭气熏天不说,还大舌头!

    亭中两人,坐着一身雪白,执起粉红羽毛扇那个扇,檀香味那个浓,装扮那个艳,你丫穿一白衣裳还打扮成这样,锦毛鼠吧?!

    再瞧刚才喷粪那厮,一副狗腿样,半胖不胖站在锦毛鼠身边,嘟起猪唇昂起猪脸,眨巴眨巴猪眼对我蔑视着,瞧我不哼不哈,这还来劲了:“三少nn,见着二nn怎不行礼?”

    哦?感情这就是司徒将军的二老婆,哈,搁现代也就一二n,还挺拽?

    为了留下,咱也只好屈膝,学学古人礼节,双手重叠于腰际,嘈着纯正京腔:“见过……二……姐姐!”

    白衣那叫一个颤,咋地?没见过嗓门儿洪亮的?

    半晌,二n冲我撇了一眼:“三妹妹这演的是那出儿啊?”

    啊!演那出儿我是不知道,只因我瞧见浑身赤裸裸,肌肤雪白白,色泽光滑滑,娇羞欲滴欲拒还迎,蓬松利口的云片糕对我狂喊:“eonbaby!”我狂抹一嘴哈喇子,咧唇就笑:“咱演的正是白蛇传啊传,正所谓你着白,我着绿,一青一白故为清清白白,泛泛之交那个鱼水之欢,嘿,你说咱俩这交情实在不用见外,你这云片糕搁着也是搁着,我也不怕受累这就替你吃了吧!”

    黑爪一伸,吧唧一口,香!真香!

    她,扇扇子的手停了,她,猪唇张大了,她,懵了,她,愣了……

    这俩人一脸惊愕,不知道是没见过咱这伟大吃相,还是没见过这样说话的,反正只听吧嗒一声,羽毛扇意外落地,还是猪丫头眼明手快,就这反应能力活该当一辈子猪丫,人轻快将羽毛扇拾起,在身上抹了又抹,擦的j光发亮才交还二n手中,还对我嚎上了:“三少nn,您瞧您把咱二nn惊的,这要是有个长短,小心爷又罚您!”

    呦嘿,丫头说话都敢对我用“咱”?!看来安然在这儿真t没权利!我咋这倒霉就穿她身上来了!瞧人锦毛鼠,虽然长的不咋地好歹也是个吃香喝辣的二n!娘的,老天爷的双眼让桔子家黄汤子糊上了!压g儿睁不开!

    好汉不吃眼前亏,谁让咱要穿回去呢!只好委屈一时,忙双手再次叠与身侧,稍稍屈膝,独白一声:“呀!安然对不住二姐姐哇!让您受‘j’了!”

    话落,快速探出黑爪,抓过云片糕就望嘴里塞!只见那猪丫一咧猪唇,笑的真是猪!哦,对不起,我不该侮辱猪,因为猪肯定不会向她那么说:“若是再让二少nn受‘j’,生出病来,三少nn想必日子也不好过了!”

    看!多有水准,受“j”生出来的是病?我看是一窝白耗子!

    正偷笑,还在咀嚼嘴里的云片糕,谁知二n猛然起身,正对我身后,竟一脸笑容粉疙疤乱颤,噼里啪啦那个往地上掉,额滴神啊!你脸上裹了两斤面出来的吧!谁知二n一娇面容,手里瞬间变出一席粉红手绢,摇摇晃晃对我身后,一嗲嗓音曲身:“粉蝶,见过爷……”

    皮疙瘩哗啦啦,他二nn,你让我受惊了……

    不过,她说谁?爷?司徒秋白?!

    “噗!~”受惊的结果是二n生出一窝耗子,我则喷出一口云片糕粉末,不偏不倚,就这么糊在他二两斤面上……

    完蛋!吓掉人的扇子就要被司徒秋白责罚,我这一口云片糕飞的还不给打成甲等残废?!

    闪!

    说时迟那时快!我忙头也不回捣腾双脚,直冲另一边羊肠小道,不出所料,一声磁x的男中音吼道:“站住!”

    我没听见,啥也没听见!

    “安然!给我站住!”

    谁是安然?不认识!他姑姑?继续走,啥也没听见!

    “前面的女人给我站住!”

    他还跟上来了?!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没听见,没听见……

    “穿绿衣裳的女人!给我站住!”

    一把脱掉身外的淡绿纱衣,只穿纯白里衣!继续走。我没穿绿衣裳,我没穿绿衣裳,我没听见,没听见……

    哗啦啦!~一阵风吹过,司徒秋白一脸愤怒的拦在我面前,眉心还是能夹残苍蝇,可……

    真想啊!这张俊逸的脸……

    第一次见,他很帅气,不同于现代的俊,因为霸气?因为刚毅?还是因为身为将军的自信……

    我知道自己穿了,穿在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女子身上,也知道自己对着的是一句话就能主宰我命运的男人,可,没见过古代市面,就等于我天不怕地不怕,于是,鬼使神差般,我探出了纤柔指尖,点上他紧皱的眉心:“好帅啊,可是这里不好看,再见着你,你还是皱眉,就不能放松下,让我看清楚你的脸吗?明明俊朗,却一直破坏这样的极品完颜,司徒秋白,你要不是将军,该多好……”

    他,愣了,与第一次愣的一样,只是这次久了些,眉心有丝舒展,但这一瞬的光彩,被我抓个正着,是我大胆?还是我天生的喜爱看美男?反正我没让这一瞬间的俊逸溜走,忙探出另一只手,抚上他俊朗的眉:“瞧!多好看!司徒秋白,咱以后不皱眉了,好吗?”

    他,睁大了双眼,本就有神的双目又亮了几分,好漂亮,好漂亮……

    “拿开你的手!”

    t!谁敢耽误老娘我调戏古代美男!我准拿糊老天爷眼睛剩下的黄汤子糊上她的嘴巴!让你尝尝啥叫厕所里扔手榴弹,引起公“粪”!

    一转脸,擦过两斤面的二n晃着花花轴子,一脸恼怒的向我走来,别说,人还挺能忍,一看就知道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居然在这时候还迈着莲花步,故作矜持慢慢悠悠晃啊晃,我本不打算把手拿开,好让她多旺些肝火,谁知道人那速度,走过来时我肩膀已经酸的不行了,只好猛然落下,对她喊着:“你能走快点不?想y我还不迅速点儿?快点快点!我都替你着急!”

    二n的指甲都快掐r里了,好家伙!都浸血了嘿!可这实力派的真不一样,眼瞅着快到跟前,那满眼的愤怒瞬间化为委屈,身子一软就趴进司徒的x膛,待修长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时,娇滴滴的声音道:“爷!~安然好失礼数,全然不知辈分大小,吃了人家的白云点心,还故意喷在蝶儿脸上,您可要为蝶儿做主啊!~”

    “打住!”我忙大喝一声:“我死之前想问个明白,啥是白云点心?我压g儿没吃,想让我死可以,拿来我吃几块再说!”

    猪丫在身后开口了:“三少nn明明食了,怎好不为担待?”

    丫的!我就吃了几个云片糕……昏!名字不一样?

    那也不能就这么被断送!忙继续吼着:“在我家乡那个叫做云片糕,搁水里化了敷脸很美白的!~我一片好心你怎能这般践踏……”装可怜,谁不会!于是乎,我故技重施,猛掐自己屁股一把,咧开小嘴我就唱:“小白菜儿啊~叶儿黄啊~两三岁啊~没廖……娘啊!放手!”

    好疼……

    你丫的司徒秋白!人家装可怜你拥人入怀,我装可怜你一把抓我手腕,啥意思?!

    瞧主人准备发火,二n转了眼珠子,趁机添油加醋:“爷!这大庭广众,安然竟脱下衣裳来!若是在外面,还不知要脱的多干净……啊!蝶儿失言,望爷责罚……”

    罚?!要罚就罚你给老娘我舔脚丫!你爷爷的!真够狠的啊!

    正在我狠瞪二n一眼的时候,手腕传来的疼痛猛然加剧,我不禁闷哼一声皱起眉头,却惊然感觉手腕力道顿时放松,抬眼看了看司徒,俊逸脸上竟迟迟飘过一丝不忍,但快速转为愤怒,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莫非,我看错了?

    猪丫转过二n身旁,指桑骂槐:“二少nn,您别委屈,爷自当为您做主!真是谁的错,爷会给予惩罚的……”

    司徒秋白斜了斜俊目,一把将我拉进他的身,贴上我的耳,呵着热气,却咬牙一声:“是该好好惩罚你了,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