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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 作者:粟么
第七十七章 休夫
昨日,半夜时分,苏帛洱又偷偷去到那落凡阁,可是却发现左凡儿的房内空荡荡的,床上更是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苏帛洱大惊,这左凡儿莫不是真离家出走了,赶紧找来府内的奴仆,细细打探,得知晚膳时间还见过某女,苏帛洱心中有了个大概,想是左凡儿也走不远,城门已关,肯定还在京城内。
速速召集京城内所有的侍卫,苏帛洱开始一家一户的进行排查。
天亮时分,就正好排查到了左凡儿所在的客栈,就出现了之前踢门的那一幕。
左凡儿是被这闯入房间的人,惊了眼。
而苏帛洱被这眼前的画面,刺了心。
一床的凌乱,还有那裸露在外的玉臂,某男对身后的人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后面跟着的侍卫,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急急退了下去,关上门来,将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犹如地狱使者,苏帛洱y鹜着一双想杀人的眼朝左凡儿逼近。
走到床前,一手狠狠的掐住了左凡儿的脖子,某女立马就开始呼吸困难了起来。
异常残忍冷冽的声音:“是谁?”
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苏帛洱,左凡儿g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害怕的向床内移了移,想离开他的控制。
望着这样退缩的左凡儿,再看到床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苏帛洱手上的力道更重,没有半分仁慈,左凡儿一张俏脸立马涨红,然后开始犯青。
似乎那手上的力道再多一分,或再多持续一会,某女很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看着左凡儿难受的表情,苏帛洱眼底滑过一丝不忍。
忽然的仰天长笑,很是癫狂的笑着,只是笑声中却是掩不住的凄凉与心伤。
边笑,苏帛洱边踉跄着向后退去,最后,退定在那红木大桌前,没有再看某女,只是低下头喃喃自语道:“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猛地,一手掀起那厚重的红木大桌,重重的砸向墙壁,碎了一地的木屑。
一双疯狂的眼,通红异常,对着仍是不语的左凡儿,苏帛洱歇斯底里的又喊了句:“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要说左凡儿是不能理解某男的疯狂的,明明自己是他不在意的女人,现在表现的如此痛苦,到底是为哪般?
是在惩罚上官雨泽,还是在惩罚苏帛洱?
很抱歉,真要左凡儿回答,只怕她会诚实的说:“你们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惩罚你们?
昨夜,只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合适的男人,姐合适的爽了一下而已,不为任何人。”
那裸露在外的红红点点,刺眼得让苏帛洱想杀人,也不理会左凡儿尚未穿上衣裳,苏帛洱直接用棉被将某女一卷,扛到身上,就朝王府飞了去。
离开前,只留下万分冷酷的一句话:“将这客栈给本王全烧了,所有人押入大牢,等候本王审理。”
一路极快的回到王府,苏帛洱直接带着这卷棉被进了明瑞楼后院的一间厢房。
左凡儿还未搞清楚身处何处,就被某男毫不怜惜的直接扔进了房内的水池里。
原来此处是苏帛洱平日里用的澡池子。
某女忽然一下被扔进水里,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才在水里稳住身体,喝了不少水,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帛洱紧跟着也下到了水池子,双臂在左凡儿圈在池边,容不得她半分动弹,拿起一旁的皂角就朝她身上猛擦去,只是这越擦这苏帛洱的心越痛,刚才因为有棉被覆身,所以只看到左凡儿颈脖处的红点。
而此刻,当身上无一丝遮掩,才发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印记,苏帛洱越擦越用力,越擦越疯狂。
可是,这一身的印子,却是怎么也没有消失。
甩掉手上的皂角,苏帛洱双手忽然紧抓起左凡儿的双臂,大力摇晃起来,疯狂的一直重复的喊着:“我恨你,我恨你……”
水花四溅,一室凌乱。
左凡儿呆望着眼前狂乱的男人,还有他那眼角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湿润。
忽然,心里有了一丝恍然,也有了一丝慌乱……
我恨你?
最后,我说了我恨你,
可是我恨你,
就是我爱你
会是如这歌里所唱吗?
左凡儿不敢如此想,也不愿如此想。
当左凡儿还在恍惚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帛洱一把将她强拥进了怀里,朝着那一直紧闭不语的唇就亲了下去。
动作霸道得不容左凡儿有一丝反抗,苏帛洱眼神中满满的威胁,如若再敢违抗半分,等待某女的只怕就是死路一条。
y冷痴狂的目光,残酷的掠夺。
苏帛洱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好擦去这些痕迹的办法。
闭起眼来,左凡儿也没有半点反抗,人家都说了,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闭眼享受!
一整日的肆虐,左凡儿早就晕了过去。
傍晚时分,苏帛洱从床榻起身,换上了一身衣裳,回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某女,没有多一分的怜惜,只是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没有半分迟疑。
第二日,在唧唧咋咋的鸟叫声中,左凡儿醒了来。
打量下周围,发现自己已身在落凡阁了。
躺在那,笑了笑:今日这三王爷大概会以失贞为名休了自己吧!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王府,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起床吼,左凡儿就唤来了小月,让她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收拾下,虽然很奇怪左凡儿的举动,但小月丫头还是没有多问。
可是很快,两日过去了,包袱都准备好的左凡儿,迟迟也没见到那休书的影子,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自己失贞的消息,不由又有些奇怪了。
这等待休书的日子也很是烦躁。
今日,天气颇为炎热,午膳后,左凡儿就躺在院内柳树下的软榻上小憩。
只是,这睡下去还没半个时辰,小月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劲,一把上前就将某女直直拉了起来。
左凡儿一下睁开眼来,很是恼怒,大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可话还没开始说,小月丫头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一看小丫头被吓哭了,左凡儿翻了个白眼,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了,又好言道:“别哭啦!我也是一时气恼,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来。”
抹了把泪,稳了稳情绪,小月拉起左凡儿的手,很是着急的开口了:“小姐,不好啦!奴婢刚才从他人那里听到消息,说昨日王爷带兵抄了左府,现在已将左府所有人都关入了大牢,听说是因为相爷通敌叛国。”
“什么?通敌叛国?”左凡儿大惊,立马站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了两日,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小月,你可有听错?上次在g里看到爹娘都还好好的,怎会一下就通敌叛国入狱呢?”某女很是不敢相信,再三确认着。
哭着摇了摇头,小月继续说道:“不会错,刚才奴婢一听到这消息,着急就偷偷跑回了相府,只是相府大门上都已贴上了大大的封字,不见一人。”
左凡儿的心一下就全乱了,没有再和小月多语,转身就朝苏帛洱的明瑞楼奔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走到明瑞楼的左凡儿,被门前两个侍卫给拦住了:“禀王妃,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
没有一丝好脸色,左凡儿大喝:“让开!”
两名侍卫面露难色对望了两眼,还是纹丝不动的立着。
无半分耐心,左凡儿直接使起跆拳道,朝他们打过去,侍卫们很是惊讶这王妃居然还会武功,只是这武功套路怎会如此奇怪。
虽然左凡儿紧紧相逼,但两名侍卫还是不敢反击,只是在那一直防守着,边防守,还要边担心这王妃一不小心自己伤到自己。
许是,这院外的打斗惊动了院内的人。
无影忽然走了出来,抬手制止了打斗,并对左凡儿说道:“王妃,请随属下来。”
左凡儿跟着进了书房,本以为就一个苏帛洱在,却没发现杜仙儿也立在一旁。
“什么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左凡了撇了撇嘴角。
看着左凡儿走进来,正端坐在大案前看着公文的苏帛洱连头都没抬,倒是一旁的杜仙儿亲热的唤了句:“姐姐来了。”
可惜,某女g本也没想搭理她,一双眼只是直直盯着面前的苏帛洱质问道:“你将我左府给抄了?”
半响,苏帛洱才抬头看了左凡儿一眼,很是冷酷淡漠,回道:“是的。”
“为什么?”
苏帛洱很是直接:“你们左府通敌叛国!”
“放狗屁!通敌叛国,你有什么证据。”完全不能相信这些鬼话。
苏帛洱静静看了左凡儿半响,才淡言:“证据本王自是有的。”
“我不相信,我要去见爹娘!”不能相信这一切,左凡儿一定要亲口去问问左相。
“见爹娘?你说见就能见?你给本王老实呆在王府,本王兴许还能保你一命!”苏帛洱很是嘲弄的口气。
“我呸!我不需要你保!你大可直接休了我。”
一听“休”这个字,苏帛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着左凡儿咬牙切齿的回道:“做梦,你死都是本王的人。”
握紧双手,左凡儿恼怒的回道:“苏帛洱,你不要逼人太甚。”
冷笑两声:“逼你?逼你又如何?现在左府倒下了,你还有何其他去处吗?乖乖呆在王府,本王还保你下半生的荣华富贵。
另外,还有个消息通知你,三日后,本王将正式迎娶仙儿过门。”
话毕,某男还对着一旁的杜仙儿温柔一笑,只是这眼里的余光却一直细细观察着左凡儿的反应。
可惜的是,听到这话,某女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气恼,更无伤心,只是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就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一看听到自己要娶侧妃,却无一丝反应的女人,苏帛洱只觉得又是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忽然,对着书房剩下的其他人,大喊道:“都给本王退下。”
无影同志很是识趣,赶紧朝外走了去,杜仙儿颇有些依依不舍,也颇有些怨恨的退下了。
走回落凡阁的路上,左凡儿就为前路打定了主意,下定了决心,这可是你苏帛洱逼我的……
第一件事情,某女就是吹动了那日小正太留下的哨子,只盼这玩意能管用,左凡儿现在很需要小正太的帮助。
刚回到了落凡阁,焦急的小月丫头就奔了过来,很想知道某女去找王爷是否有什么帮助。
左凡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小月走回了房间,一起坐了下来。
小月又被左凡儿这举动弄得有些莫名。
看了小月半响,左凡儿很是严肃的问道:“小月,你相信小姐我吗?”
虽然现在的左凡儿很是奇怪,但小月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很好,很快的点了点头。
左凡儿很是谨慎的开始交代起来:“左府现在被抄,我的心里也很是着急,可是王爷却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此事只怕不简单,不知道哪日你我是不是也会被关进那大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现在,我只想趁你我还是自由身,将你赶紧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今夜,你就带上小白,去城东去找一户人家,那家门前有一老槐树,住着一个刘伯的人,你就何他说是小姐我让你去的,他会收留你,切记,明日你去到那里不要让人跟踪了。
你与小白呆在那里,一年内都不要离开,如果我无事,一年后定会去寻你。”
一听这话小月却是惊住了:“小姐,你是准备要做什么?”
轻摇了摇头,左凡儿轻声道:“不要管我做什么,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以后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理会,只要记住我今日与你说的一年之约。”
越听小月越是不放心,眼泪又要涌上来了。
左凡儿伸手帮她擦拭了下:“如果你继续呆在这王府,只会成为我的负担,你要听话按我说的去做。”
小月含泪点了点头。
一个无眠夜,趁着半夜王府守卫换班,左凡儿将小月与小白从后门送了出去。
天微亮的时候,小正太与豆豆男也出现在了落凡阁,想是收到左凡儿的信息,一夜都在赶路,两人脸色看来都很是疲惫。
看到二人,某女难得有几分感动。
先将自己的处境向两人坦诚说了出来,再问小正太是否愿意帮自己。
轩辕安魄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
左凡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再将自己所有的计划全盘拖出。
“你确定要如此做?”小正太确认道。
“当然!”
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娘要与这一切彻底说拜拜。
一切商量妥当。
最后,小正太留下了一颗药丸,就与豆豆男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接下来的两日,王府开始为准备迎娶侧妃而忙碌了起来。
苏帛洱的心情却异常低落,没有一点娶亲的喜悦,反而内心还很抵触。
本是想气气左凡儿,可她却毫无反应,听闻,这两日来她还好吃好睡,苏帛洱的心情就更低落。
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杜仙儿进门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相比上次左凡儿进门的排场,今日这亲还是成得简单了点,也不知是苏帛洱太无心,还是时间太仓促。
迎亲队伍从王府后门抬出杜仙儿,绕城走一圈后,再从正门将这侧妃抬进王府。
一番等待后,冲天的p仗,震响了整个王府,左凡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一切都是从这王府娶亲开始的,那今日也从这里结束吧!
左凡儿微微笑了笑,坚定的迈开步子,朝前堂走了去。
此时,前堂一派喜气,到处是大红灯笼,大红蜡烛。
虽是娶侧妃,但来道贺拍马屁的人还是很多,其中也有些左凡儿熟悉的人,比如那:二王爷,上官雨泽,心悦公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只是喜娘三拜的话还未出口,一个清脆的女声却打断了。
随着一声“慢着!”
左凡儿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g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敫面,明艳不可方物的出现在了大堂。
这左凡儿平常不认真装扮已是美丽非凡,今日,这可是经过细细打扮,这一出场,更是秒杀了所有人的眼球。
只是,这王妃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所谓何事呢?
勾了勾嘴角,左凡儿走了上前,来到杜仙儿身侧说道:“仙儿妹妹这拜堂可能要稍等一会,本妃有一事需与王爷先做个了断。”
拜堂被左凡儿忽然打断,苏帛洱内心是喜悦外加解脱的。
只是又听到左凡儿说是要了断,一下心里又有不好的预感起来。
左凡儿没有看苏帛洱一眼,只是站在上位,转向现场所有人微微笑了笑:“前几日,王爷将我左府一脉刚送进了大牢,今日就在这梅开二度娶侧妃,想来王爷待凡儿真是不薄,只可惜这样好的夫君,凡儿只怕无福消受了。
今日,凡儿出现在这,不为其他,只是想当着天下人的面,送给王爷一封休书罢了!”
话毕,左凡儿从怀里抽出一封休书,直接仍到了苏帛洱的脸上。
第七十八章 假死
“今日,凡儿出现在这,不为其他,只是想当着天下人的面,送给王爷一封休书罢了!”
话毕,左凡儿从怀里抽出一封休书,直接仍到了苏帛洱的脸上。
一听这话,再一看某女这胆大的举动,众人均是大惊,王妃要休了王爷?从未听闻。
大家的目光立马又转到了男主角苏帛洱身上。
此时,苏帛洱已经是脸色发青,全身气得发抖,好!这左凡儿实在是胆大包天,居然还说出什么休本王。
铁青着一张脸,苏帛洱抬起脚来,摩拳擦掌的就要朝左凡儿走过去。
一看这情况,左凡儿倒是有准备,极快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把小刀,架上了自己的脖子。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立刻自杀!“某女很是肯定的说道。
此话一出止住了所有的声响,也止住了苏帛洱的脚步。
几个焦急的声音同时响起,有二王爷,上官雨泽,苏帛洱……
“凡儿……”
望着左凡儿满脸的决绝,还有脖子上的刀,苏帛洱知道左凡儿不是说假,都不敢再靠近半分。
“凡儿,你先把刀放下,有话我们好好说!”
现在刀虽架在左凡儿脖子上,但却是狠狠刺进了苏帛洱的心里,生怕某女一冲动,有什么闪失。
鄙视的看了苏帛洱一眼,某女恨恨的说道:“说你个头,本小姐都休了你,今后都与你没话好说。”
说完,左凡儿一双眼又朝周围的人扫了去,一圈扫完,又接了句:“这里没一个好东西。”
既然今日都要走了,万不能放过这最后的机会,不能放过这里任何一个得罪了自己的禽兽,每个都该修理一遍。
想到此,左凡儿一手架着刀,一边就朝众人走了去。
第一个就走到了杜仙儿的面前,看着她那头顶的盖头,左凡儿很是chu鲁的一把扯了下来。
这新娘子还未进新房,盖头就被掀了,可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今日这亲成得可真是晦气。
一见盖头被掀起了,杜仙儿难得一脸的怒火,没有半分隐瞒,直直看着面前的左凡儿。
左凡儿见到却是娇笑了起来,亲热的说道:“仙儿妹妹,你现在这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姐姐我倒是喜欢的紧。
姐姐我不怕别人恨,姐姐只怕你恨,却不肯承认。
上次,我左凡儿没被那“天蝎玛瑙”给毒死,你很失望吧!
不过,你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王爷是你最后的依靠,也怪不得你为了守住他不择手段,所以我并不怪你。”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哗然。
这侧妃还没进门,就毒害王妃。
苏帛洱一听,却是满眼的不可置信,他眼中的杜仙儿自小可是善良温柔的女子,别说害人,就连不小心踩死了蚂蚁都可能落泪的人,怎么做出这种事?
杜仙儿也是一下子被怔住了,这左凡儿怎么知道是自己下的毒,还知道是“天蝎玛瑙”,就连江湖中人都知之甚少的毒,她一个深闺女子如何知晓。
半响,杜仙儿才有些慌乱的回道:“王妃,你不要胡言乱语,什么事情都要有证据的。”
某女冷笑两声:“证据?自是有的。”
“挂在你脖子上的红色玛瑙不就是吗?按平日本小姐的x格,应该是直接扒了你的衣裳,拿出这证据来,可看在你今日大婚的份上,我就不亲自动手了,衣裳还是等着晚上王爷来扒,证据也等着王爷晚上亲自去看吧!”
勾了勾嘴角,没有再看那一脸惨白的杜仙儿,左凡儿自顾自的走到了下一个人面前。
“二王爷,你是不是心仪凡儿?”某女换上一脸深情问道。
有些被蛊惑,苏帛骐赶紧点了点头。
一见某男点头,左凡儿却是立马就变了副晚娘脸,怒道:“喜欢本小姐,你还带头去抄了我左府,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二王爷着急,想解释,可话音刚落,就被某女打断。
“抄了我左府也就算了,更严重的是,本小姐教你唱了那么多首歌,你居然才给那么点银子,你丫到底知不知道学艺术是很贵的?”
一听这话,众人的下巴都有些合不上了,这左凡儿怎么开始有点扯远啦!离谱啦吧!
教训完二王爷,左凡儿赶紧就踱步来到了一脸憔悴的上官雨泽面前,定定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朝下一个人走了去。
留下了一地的黯淡。
“苏心悦,强奸男人的感觉如何?”对上这公主,某女很是直接的问道。
此话一出,众人是眼睛睁得牛大,耳朵竖得其长,这王妃到底是在说啥?居然说公主强奸男人。
那心悦公主呢!立马就涨红了脸。
“你脸红个什么劲?敢做不敢承认啊!鄙视你,我告诉你,别以为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赢了,今日,是我不想与你去争,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左凡儿很是嚣张的说道。
“对付你这种贱人,姐有千万种方案,你这么爱煮饭,姐可以给你再找几个男人,都让你们煮成熟饭,到时候几锅饭,姐看你该嫁给哪锅?只怕那时候你羞愧的只能嫁给佛祖了吧!”
哼,哼,哼,左凡儿冷笑得更厉害。
其他人虽然不能完全听明白这究竟在讲何事,可那些知内情的人却是都被左凡儿说红了脸,低下了头。
左凡儿那个得意呀!姐就是走,也不能让你们好过了。
某女还正在得意中,忽然,感觉嘴角有咸咸的y体滑落,用手一抹,哇!满手的血。
靠!这小正太怎么没告诉自己,吃这药会要吐血,这药靠谱吧!
正想着,某女就感觉头有些开始发晕。
所有人都呆住了~~~~~
左凡儿嘴角那不停冒出的鲜血,刺红了苏帛洱的眼:“凡儿,你怎么啦!”
说完就要朝她靠近。
“你别过来!”左凡儿紧了紧手上的刀,力求集中注意力。
“苏帛洱,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走到今日这步。”
某女喘了口气,开始教训特大仇人:“苏帛洱你以为进了这王府大门,对我左凡儿来说就是特大的恩赐?我左凡儿就活该孤苦伶仃的呆在王府认命的过完下半生?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左凡儿想要的是什么?
为我生,为我死,为我可负天下人,这才是我要的男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才是我追求的爱情。
你有哪点配的上我,不懂情,亦不懂爱,若不是因为那赐婚圣旨,若不是怕连累左府,我左凡儿会愿意进你这王府大门?
今日,我左府一脉都被你关进了大牢,正好,我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也不怕连累任何人,我不怕死,不过要死,我也是要休了你这个男人,你g本不配做我左凡儿的夫君。
不要和我说什么好好呆在王府,还能保我半生富贵,我呸!你脑袋进水,还是以为我脑袋进水啊?你都准备要砍我爹娘的脑袋了,我还能同你过下半生?
你想让我成为第二个杜仙儿,做你的美梦吧!~~~~~~~
你不要忘了,我叫——左凡儿!”
某女一激动,手上拿得刀也不稳了。
此时的左凡儿嘴角血一直不停流出,染红了大片衣裳,让人看得触目惊心,苏帛洱只觉得心神俱裂,已无力再计较任何事情,也不想再为任何事赌气,只盼某女不要有一分闪失:“凡儿,本王不会再娶侧妃了,本王会救左府的,你快把刀放下。”
话说到后面都有些哽咽了。
左凡儿却只是冷冷笑了两下,看了他一眼,很是解脱的说道:“晚了,来之前,我已经服下了毒药,不出半个时辰,你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一说到药,左凡儿嘴里的血吐得更凶了。
继续吐着,
狂吐着,
吐到最后,连某女的心都开始慌了,这药不会真有问题吧!
自己是要假死,可不是真死啊!
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左凡儿忽然转头对一旁的无影吩咐道:“你赶紧去传个太医来!”
无影一听,却是呆住了,半天没有动,从没见过服毒自杀的人还要主动找医生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自杀找医生啊!我要太医帮忙确定下准确的死亡时间,行不行?”左凡儿很是着急自己的小命真的一命呜呼,又开始大吼起来。
太激动,某女手上的刀一下抖落在地,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
苏帛洱痛苦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左凡儿,对无影大喊:“赶快传太医。”
这一刻,苏帛洱只是紧紧把某女抱在怀里,全身发抖,手都不敢上某女那嘴角的血。
左凡儿却是没有理会某男生离死别的表演,反倒是从怀里掏出了镜子来,抖着手拿起来照了照,一照自己都被这形象吓住了。
最后想的只有一句话:吐血的样子真难看,下次不能这样死了。
众人又被某女这莫名的举动给雷倒了。
左凡儿将镜子放回怀里,再看了呆愣的众人一眼,费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照镜子啊!”
再喷了一口血,没有等到太医。
某女就彻底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手。
一看,左凡儿完全没有了反应,苏帛洱只觉得一颗心也跟着死了去,疯狂的喊着:“不……”
那悲伤的感情,简直是震天憾地。
“你,能不能让我死得安静点。”潜意识里还清醒的左凡儿最想说的是。
只可惜某女已经开不了口。
第七十九章五毒谷新生活
相比高压锅那放肆宣泄的心情,那惊天动地的嘶喊。
上关于则却是双眼紧闭,完全没了一丝生气,一张惨白的脸,不停抖动着双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那日,左凡儿娇笑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雨泽哥,如果有一日,我死了,或是忽然消失了,你会在喜欢上别的女子吗?”
“反凡儿,不可胡说。”
“哎呀!我是说如果嘛!如果!你快回答我。”嘟起嘴撒娇的人儿。
“如果有一日,你死了或者消失了,那我的故事就结束了。”
无法想象不久前,还如此鲜活的人,此时却完全停止了呼吸。
这一切,是不是都因那日自己的不小心。
是不是都是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
……
因为自己,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吗?
如此狠绝的从我眼前消失,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可惜所有的询问,已经无人能为上官雨泽解答了。
多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因她已经不在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南诏国五三七年,三王妃服毒自杀,王爷三日不吃不喝,抱尸痛哭,不肯放手。
后得圣上下旨,王妃才能顺利下葬,入土为安,长卧梅花岭。
七日后,三王爷遣散了王府所有的侍妾,自此闭门不出,亦不理朝政。
一个月后,心悦公主主动请命去北寒国和亲,十里红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南诏国。
漫天红霞,也盖不过那一身的凄凉。
而上官雨泽自此在众人眼里消失,皇g、上官家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寻找,都没有再发现他的任何踪迹,彻底人间蒸发。
少了左凡儿的京城彻底安静了,只是,那多了左凡儿的五毒谷,却没这么安静了。
那日,豆豆男和小正太好不容易到梅花岭,救出了假死的左凡儿。
这高压锅大概天生和某女犯冲,他的不肯放手,差点害得左凡儿真醒不过来。
找到个安全的地方,小正太先给某女服了解药,可能因为时间拖得太长,左凡儿俯下解药之后,足足又睡了一个星期。
刚醒来的左凡儿,差点以为自己又死了一回,再次的穿越呢!跟着小正太他们一路躲躲藏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三人终于到了五毒谷的大门。
那刻,左凡儿感觉到迎来了穿越后得真正光明,彻底的重生!
那个激动啊!牵着小正太的手,某女大摇大摆的直朝山庄走去,完全一副主人的姿态。
一行三人,刚走到大门,一老管家就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对着小正太大喊了一声:“少爷,您回来了啊!”
小正太酷酷的点了点头,并没有答话。
看完小正太,老管家一双j明的眼睛就开始朝左凡儿上下打量了,这是哪里来的女子,少爷居然会允许她牵着自己的手?
现在老爷不在府内,自己可要把好关,不能让不明身份的人混进府里来。
“这位小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是少爷的朋友吗?”老管家开始探问了起来。
小正太和豆豆男都还没有开口,左凡儿却很是极快的接过了话:“老爷爷,叫我丝竹姑娘就行,我不是您家少爷的朋友。”
一听这话,这小中老三个男人,均是愣住了。
嘻嘻,一见大家疑惑的样子,某女才万分娇羞的回到:“我是你家少爷的未婚妻啦!”
一阵冷风吹来,老管家左右晃了两下,脚底有些不稳。
“丝竹小姐莫不是开玩笑,您这年龄和我家少爷?”
左凡儿慢悠悠的走上前,一把扶住管家,待他稳住了有些微颤的身子。
然后,很是温柔的说道:老爷爷,想您是远离群众很久了,居然连当下最流行的姐弟恋您都不知道。“
“姐弟恋?“老管家又轻声问了句。
“恩!就像我喝您家少爷一样的。“左凡儿弯着一双眼,教育着。
说完,某女转向抱住小正太大力的吧唧了一口,小正太被亲的心花怒放。
看到轩辕安魄那开心的样子,再看看那同样甜笑着的某女,老管家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闭上眼睛,回忆从前,也想起自己曾经遭遇到的美女姐姐,往事如风啊!
“姐弟恋!俺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你这位姐姐,长的也太丑了点吧!“老管家暗自在心中想着。
话说,左凡儿考虑到此刻还在南诏国吧,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又给自己变装了下。
这回她给自己找来快猪皮,贴到了脸上。
一张脸就变得坑坑洼洼的,那叫一个恐怖啊!也就是变成了管家爷爷嘴里忒丑的女人。
照左凡儿原定的计划,是要在这五毒谷呆上一两个月,等众人淡忘王妃自杀之后,再带上小月与小白,开始走天涯找帅哥去。
计划是好的,但意外也是有的。
在一个夜深人静,树欲停而风不止的夜晚。
某女大鱼大r的好吃一顿之后,正准备出去散散步,可没走两下,却发现不对劲,反胃的厉害。
就地,抱起一大树,开始狂吐了起来,那个突然,那个难受啊!只差没把五脏六腑都吐了出来。
闻讯而来的小正太,赶紧帮某女把了把脉,把完,静默了半晌,小正太很是平静的丢出了三个字。
“你有了……“
这一夜,左凡儿就如洞房花烛夜里听到“苏帛洱”这三个字一样,抱头尖叫不止。
又是彻夜无眠,老天你不待见我啊!这到底是要怎么办啊?我可是花季少女,才17岁啊!
更严重的是,某女连孩子他爹是谁,也搞不清楚!
“这万一要是生下来,以后赡养费该找谁要去啊?”左凡儿最纠结的只怕是这个问题。
第二天,骄阳似火,很是炎热,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了起来,知了扯着长声不停的叫着。
用完早膳,左凡儿赶紧派人去将老管家唤了来。
“不知丝竹姑娘将老奴唤来,有何要事?”老管家很是恭敬的问着,自从某女给自己挂上某男未婚妻的牌子后,这五毒谷的人对她就开始异常的恭敬起来。
左凡儿笑了笑,很是热情的走了上去,先将老管家按坐了红木椅上,才开始笑嘻嘻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您先坐。”
一听没什么大事,老管家一双眼睛更是惊恐起来,经过这几日的了解,发挥他几十年看人的功力,某男早就发现这丝竹大姐是个表里不一的主,她说没事,肯定就是有大事!
看到管家爷爷期待详情的样子,左凡儿也不拖拉,直接将嘴巴附到某男耳边,很是娇羞的说道:“我有了……”
此话就如一道天雷,直直的将老管家给劈到了地上~~
左凡儿翘起兰花指,朝老管家x前一指,笑道:“您这么激动干嘛?又不是您的……”
颇有些妓院老鸨的风范,也不管老人家受不受得了如此的刺激。
不过,我们也不能小看老管家,毕竟见过大风大浪。
老管家只是抖了抖,还能稳住情绪,着急的接着问了句:“那是谁的?”
拿出帕子,某女捂住嘴笑了笑说道:“您说还能是谁的?”
“少爷?”老管家满眼的不可置信。
一听到少爷这两个字,左凡儿笑的8颗牙都露了出来,而后,羞涩的点了点头。
羞涩完,某女又一脸高兴的对管家说到:“看到我们这姐弟恋修成正果,您老也跟着高兴吧?”
可惜那老人家还没回答,人就直接晕过去了。
“靠!我还没说道重点呢!您老怎么就晕了?”左凡儿蹲了下来,对着地上的人大摇了起来,又拍了拍,还是没有半点的反应。
这时,小正太和豆豆男正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地上晕倒的老管家,赶紧就围了上来。
这左凡儿是又做了啥子事啊?
豆豆男完全就是小正太的发言人,立马就向某女发问了:“丝竹小姐,这时怎么回事啊?”
自某女假死后,就要所有的人喊她丝竹小姐,姓氏也不能说。
“我也不知道啊!正和他说话,他就忽然晕倒了。”某女急忙的摇了摇头回到。
自己可没下任何黑手。
“你刚才在和他说什么?”豆豆男还颇有些推理头脑,怀疑晕倒可能是因为被话刺激到了。
左凡儿很是坦诚的重复道:“我就说:我有了……”
有了?
“你和他说孩子是少爷的。”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豆豆男和小正太也是有些了解某女的。
某女点了点头:“这不是昨晚商量好的吗?如果有人问我孩子是谁的,就说是你家少爷的。”
豆豆男一头黑线落下:“不都说了,万一有人逼问你时,你才这么说吗?”
左凡儿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可他逼问我了啊!”
“你主动跑来告诉管家你有了少爷的孩子,是想要做什么?”豆豆男绝对相信某女又其他的目的。
“额~~我只是想给他普及点法律知识。”左凡儿很是好心的说着。
“法律知识?”这又是什么东西啊?
某女很是认真的说道:“就是一些关于继承权和关于遗产的知识,我觉得他有必要知道,我肚子里面既然怀了少爷的孩子,那这孩子以后是有权利继承五毒谷的财产的。”
“然后呢?知道了又如何?”
“额~~他懂法之后,我就想问问他,能不能提前把那部分财产先交给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