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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万花苏茗第16部分阅读

      HP万花苏茗 作者:肉书屋

    已——”他亲吻着身下这具身体,用一种几乎着迷的狂热。

    苏茗修长的指划过小天狼星的脖颈伸到他的衣领里,“这样吗——不过西里斯,你太急了一点——”他轻笑着,感觉小天狼星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口中轻柔缓慢地吐出一句咒语,指尖一闪,小天狼星上身的衣服就瞬间被剥掉了——苏茗的指抚上他的背,猛然一个翻身,就把小天狼星压在了身下,“所以说,完全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好的结果——”他的最后两个字已经含在了同小天狼星炽烈的吻中。

    他们尚是第一次,像战斗一般激烈地zuo爱。

    亲吻着对方,在对方的锁骨和肩膀留下牙印,用唇舌爱抚和取悦于对方,互不相让,热烈到像是要着火。

    脱去衣服的小天狼星的身材依然显得比较削瘦,却结实极了,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力与美的魅力,而苏茗更是如此,这两具几乎无法称作人类的躯体没有一处地方不完美,充满了力量和性感的吸引。

    床上的丝绸被褥早已被搅得皱起来,床上的两个人,强烈到像是搏击一样的xg爱,让古老的大床咯吱作响。

    “西里斯——”苏茗轻笑着,牙轻咬着小天狼星的喉结,舌尖爱抚般地舔过,小天狼星一阵战栗,他喘着气,“——不公平——”他嘟囔着,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愉悦——

    是的——原就不公平,这场博弈里,苏茗几乎知道小天狼星的每一个敏感点,他几乎可以很快就让小天狼星兴奋起来,而且,他的手时而柔软时而猛烈的技巧让小天狼星感受到几乎晕眩的快感和热潮——

    比起苏茗,小天狼星有的只是热情和对现在苏茗这具身体迷恋般的亲吻爱抚,却只会让苏茗更加失控——

    小天狼星绝不弱,在他意识到对苏茗的感情之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和苏茗一样霸道,他也想占有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那时的借口,这回是真的,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

    可惜,梦乡距离现实,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距离。

    他借着喘息的当口猛然将苏茗再一次压到身下的时候,苏茗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吐着灼热的气息说,“哦?你想在上面?”

    小天狼星狠狠吻了他一口,“——对!”他喘着气,“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手向苏茗的下面伸去,爱抚着苏茗的欲望,那粗暴而毫无技巧可言的爱抚显然是拙劣的,但是苏茗依然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里的火焰也愈加热烈。

    眼前这个人哪——是他处心积虑想得到的——

    是他——现今的执念哪……

    小天狼星的汗滴下来,滚烫的液体落在苏茗的颊边,汗湿的黑发贴在额角,格外性感,那双动情的眼睛,是这么美丽——

    不过——西里斯,想要反攻,却绝不是那么容易的——

    当苏茗的手握住小天狼星肿胀的欲望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划过他敏感的小腹,小天狼星猛然喘息一声,压在苏茗的身上,他泄愤般地咬了一口苏茗的下巴——

    他就知道!这个人才不会这么好!

    事实上,在苏茗的手中,他愉悦地想要满足地叹息,喘息声中带着控制不住的性感呻吟——

    苏茗太了解他的身体,太了解他的欲望,太了解如何取悦于他——而且,他的技术实在是——

    小天狼星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嗯?技术?

    但是还来不及多想,思绪已经有些模糊,这种极致的快乐让他很快丢盔弃甲,而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苏茗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背脊来到他的后方——

    “啊——”在释放的时候他低声叫出来,而让他倒吸一口气的是,苏茗的手指已经侵入了那个地方,轻轻刮过内壁,让他一颤——

    第一次,他甚至没有用任何的润滑,直接开始扩张。

    这种感觉让小天狼星觉得有些陌生,有些粗暴,却让他更加敏感,这种干燥的感觉直接包裹着苏茗修长的手指,他喘着气,瞪着苏茗,微微直起上身,咬着牙——“你——”

    却没有让他再吐出一个字来,苏茗也半仰起上身,深深吻住了他,唇舌交缠,小天狼星似乎十分不甘,用力缠绕着苏茗的舌,苏茗温柔地抚慰着,在小天狼星身后的手却一刻不缓地做着扩张。

    小天狼星敏锐地感觉着自己身体里奇怪的触感,直到苏茗的三只手指都进来,指甲划过深处的内壁,引起他的一下轻颤。

    苏茗的唇角带着笑,结束这个吻的同时,手指猛然退了出来,而那早已灼热坚硬的欲望狠狠地戳了进去!

    小天狼星一声惊呼,那毫无润滑的剧烈摩擦让他感觉一阵目眩的疼痛和刺激,就这样他在上,苏茗在下的姿势,苏茗有力的手摁着他的腰,狠狠地坐了下去,一下子被填满,被这种肿胀的感觉,填的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

    苏茗在他的耳畔喘息着,他舔着小天狼星的耳廓,“让你在上面——怎么样——”

    小天狼星气得狠狠咬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毫无润滑,苏茗的欲望这样深入自己的体内,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生命,那脉动的感觉,与他紧紧贴合。

    苏茗勾着唇角,眼睛里满是炙热的情火,扶着小天狼星的腰,开始动起来——

    小天狼星死死咬着苏茗的肩膀,直到尝到一丝甜腻的血腥——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吸血鬼——

    那新鲜血液的味道,几乎让他失去了自制力,那么甜美而诱惑——他用舌舔着,身下本已平息的欲望,一下子又变得炙热——

    对于吸血鬼来说,血液,新鲜的血液,尤其是爱人的血液,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脸上现出一种极其绮丽的艳色,那双深邃的灰色眼睛里隐隐有着艳丽的暗红,却是魅惑到不可思议。

    苏茗捧着他的脸,与他深深吻着,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说,“没关系,西里斯,你要记住,你只能喝我的血——”感觉小天狼星的舌舔过那肩头渗出的血珠,苏茗感觉更亢奋了,在小天狼星的体内几乎要控制不住那炙热的欲望。

    小天狼星之前有些隐忍的渴望在听到苏茗那温柔的话语之后便抑制不住,两颗微尖的牙齿吻上了苏茗的肩——

    苏茗只感觉一种让人晕眩的麻痒蔓延,还有一种让人控制不住情欲的美妙香味——

    在zuo爱的时候,这种感觉几乎美好到让人叹息——

    小天狼星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依然带着火热的情欲,只是,那双眼里清明地倒映着苏茗情动汗湿的脸——他是吸血鬼,以他的强大,刚刚有一瞬间,他甚至被那种幸福的感觉虏获,那一瞬间,只感觉到鲜血的甘美,简直不可思议——是的,因为这个,是苏茗的血,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在情欲中沉沦,释放,激烈地zuo爱,然后,最温柔地拥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肌肤相亲。

    相爱的人,才会沉沦的幸福。

    想要拥有对方,仿佛结为一体,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凌晨的时候苏茗从昏沉中醒来,似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安心。小天狼星的睡颜近在咫尺,黑发贴在额上,有些凌乱,神情安然,显然睡得正好。他的手搁在苏茗的腰上,肌肤相触,有些热,却很舒服。

    一丝微亮的曙光从窗外透进来,这张古老的大床上原本深灰色的丝绸床单凌乱不堪,床上两人黑发交缠,那相拥而眠的姿态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言喻的亲密宁静。

    苏茗带着笑意,静静躺着,心中像是塞了一团轻棉,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被遗忘的狮子与蛇

    哈利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温暖的壁炉前,第一次显得有些局促,而面对瞪着眼睛看他的罗恩和赫敏,深深感到压力很大——

    “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听弗雷德说了,苏茗教授居然缺席!”罗恩压低着声音,这个时候休息室里有不少人正在看书写论文。

    原本这个时间一定在温习功课的赫敏居然也是一副追究到底的神情,“当然,哈利,你可以否认!不过我肯定你追着西里斯和苏茗教授过去的!”

    罗恩有些激动,“你不知道,我和赫敏帮你请假的时候——”他上前想拽哈利的胳膊,结果哈利一个激灵,居然往后缩了一下,就这么——呃,躲过了……罗恩愣在那里,哈利自己也愣住了,然后他显出一抹尴尬的表情,“哦,对不起,罗恩。”

    罗恩讪讪地放下手,“你怎么了,哈利,有点奇怪——”

    哈利也感觉很奇怪,他还是从今天的那那幕,才忽然很奇怪地意识到,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这样……

    呃,也许放在别人身上,哈利会有一点不太舒服的感觉,但是那两个人做那样的事情,他却感觉并不是那么让人反感——甚至,哈利有一种荒谬的觉得他们很相配的感觉……囧……

    ……怪不得……他们都住在一起……

    不过——西里斯以前,不是还和爸爸一起住过——

    哈利制止自己再想下去,但是他那绝对若有所思的神情让罗恩和赫敏更加眼巴巴地看着他——

    哈利忽然站了起来,把坐在他对面的罗恩吓了一跳。

    “呃,那个,我晚上有训练,时间到了……”

    罗恩显得很失望,倒是赫敏忽然想起,“啊,给你训练的不就是苏茗教授吗,我们一起去,刚好可以亲自问他!”

    哈利很头痛,他绝对不想让苏茗知道他偷偷跟在他们后面去看到了不该看的场景,“还是算了吧,那里你们是进不去的。”那个训练室早已经施了好几层除了他和德拉科,苏茗、苏落和小天狼星几个人,其他谁也无法进入的保护咒。

    但是赫敏很坚持——“说不定能在外面碰上苏茗教授!”

    “呃,可是乔治说,苏茗教授不在霍格沃兹城堡……”罗恩似乎不太想离开温暖的休息室。

    赫敏瞪了他一眼,“你不去我去,哈利,走吧!”

    哈利无奈,所以走得有些磨磨蹭蹭,不过不许迟到是苏茗定下的规矩,所以哈利还是在九点之前赶到了训练室门口。

    没有看到苏茗的身影,他松了口气。“好了,赫敏,你回去吧。”

    赫敏显得十分失望,“哈利,等你们结束的话——”她也知道哈利大概上一刻进去,下一刻就会出来,那个神奇的时间魔法一度让赫敏十分感兴趣。

    哈利瞪大眼,“赫敏,你知道的——”他耐心地解释,“到结束的时候,这个训练室的门就不在这里了,究竟会到哪里去我都不太清楚——”这个是实话,不过,其实也不是完全不清楚,因为就只会出现在固定的几个地点而已……

    赫敏无奈,只能自己离开了。

    哈利带着十二分忐忑不安的情绪推开门,他觉得要是让他现在面对苏茗,肯定无法维持正常的表情——呃,好吧,他觉得他一定无法掩藏自己的别扭的,而他可以肯定,苏茗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正在努力地想解释的理由的时候,才愕然发现,今天的训练室,苏茗不在——小天狼星也不在,而苏落,也没有出现!!

    这还是第一次——居然一个老师都没有来……

    按理说,如果苏茗有事不能来的话一定是会通知苏落的,但是今天是怎么了,只有德拉科靠在墙边,一脸他讨厌的笑。

    “我还以为——你又出什么事了呢——”德拉科铂金色的头发柔顺自然,也只有在训练的时候,他不会抹上他认为十分贵族气的发蜡,不算短的刘海覆在额上,显得那张脸十分小巧精致。不过,和女孩子还是很不同的——吧?

    好吧,哈利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施了什么奇怪的咒语,平时,他只会觉得德拉科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刻薄,怎么看怎么讨厌的……

    德拉科盘着手,“不是么,我们大名鼎鼎的波特先生,今天下午因为身体不适而缺席了重要的魔药课——斯内普教授很不高兴。”

    哈利撇撇嘴,对于德拉科带着嘲讽的口吻已经有些习惯,不过并不代表他不讨厌,“抱歉,不过我想,斯内普教授也绝不会吝啬地给格兰芬多扣分的。”

    德拉科笑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是的——斯内普教授吩咐,让波特先生——好好休养。”他昂着头走过来,绕着哈利走了两圈,那打量的眼神让哈利十分不舒服,他瞪回去,看到德拉科冷嗤一声,“不过看你的样子,多半是说谎逃课——哦,那么,斯内普教授还特地给的缓释剂看来是没什么用处了——”

    “拿来!”哈利说。

    德拉科冷笑着,“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哈利·波特!”

    哈利瞪着他,或许是自己今天的情绪本身就很不对劲——“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冷冷地看着他。

    哈利站在他的对面,笑得有些恶劣,“你也许不知道吧,今天应该苏茗是不会来了!”

    德拉科愣了一下,皱了皱秀气的眉,“什么?”

    “也就是说,今天这个地方,只会有我们两个人,四个小时,谁也不会进来。”哈利大声说——呃,说完了,忽然自己觉得有点奇怪……

    德拉科嘲笑地看着他,“所以呢?是的——这四个小时,我们没法出去,谁也没法进来——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你能做得了什么——”

    哈利狠狠瞪着他,“好吧——我们不如一次了结!没有其他人在,就这一次,如果谁输了,以后就必须对对方客气一些!”他想狠狠打一场,想把这些扰乱他心思的,奇怪的情绪抛出去,这种窘迫的令人害臊的情绪!

    德拉科沉下脸来,“你以为我怕了你吗,既然要赌,不如赌大一点——如果谁输了,从今天开始,就是对方的仆人!怎么样——要奉献所有的忠诚——”

    哈利一愣。

    德拉科讽刺地挑起嘴角,“你怕了?胆小鬼波特先生。”

    “不!”哈利头脑一热,“你们一家都曾经对伏地魔奉献了所谓的忠诚吧!要赌就赌,让谁都不能赖账!”

    “很好。”德拉科的眼神冷冰冰的,却隐约有着嗜血的兴奋,“我们定下鲜血契约吧,赌上自己的生命——然后——不计方法,不计手段,愿赌服输,绝不反悔。”

    哈利紧紧握住口袋里的魔杖,“好!绝不反悔。”

    ……但是,真没想到该死的马尔福这么疯狂……tt……

    于是,11岁的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在大人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私自定下了自己的“终生”……

    ……果然,如此天真幼稚经不起言语相激头脑一热不顾后果盲目自信的行为,也只有孩子能做得出来……

    蛇与狮子,真的是无法和平相处的两极吗——

    苏落很庆幸今晚到霍格沃兹找苏茗的行为,事实上她今天给苏茗发了许多封私聊,但是那该死的一封都没给她回,于是晚上的时候,她到了霍格沃兹,想亲自来找某人,却愕然发现,某人不在霍格沃兹城堡的地图上……

    ……然后,她发现了关在训练室的哈利与德拉科……

    只有他们两人——呃,苏茗不在,这两个孩子单独关在一起呆上四个小时?苏落莫名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好吧,女人一般都会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那间训练室——入目的场景让就算冷静如苏落都不禁心跳加速了一下——

    看上去比平时训练之后还要惨烈,平时无论是她还是苏茗在,甚至是小天狼星在,都会有所照应,都不会让两个孩子真的有什么危险,他们都知道一个度,知道孩子们的极限,但是偏偏碰上这么一天,居然他们三个都没出现。

    苏落的精致狼毫在胸前优雅转动,一片墨色晕染,绿色点点,勃发的生命力笼罩着躺在地上的哈利与德拉科,他们看上去实在不是一般地凄惨,哈利的身上有许多细碎的伤口,血迹斑斑,衣服都被利刃割碎,伤口血迹的颜色有些偏黑,可能还有一些毒素,他的脸色也笼着一层灰色,气息微弱;德拉科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铂金色的头发被鲜血染红,显然是头部有伤口,手臂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往外弯着,显然整个儿都已经断掉,他昏迷着,脸色苍白如雪,神色却依然狠厉。

    德拉科手中一柄薄如蝉翼的细长匕首还狠狠插在哈利的腿上,而哈利握紧的拳头击在德拉科的胸口——好吧,这两个孩子,就是以这样一种几乎纠缠在一起的姿势,躺倒在地上,也许苏落真的来晚一些,他们说不定真会丢掉性命——唔,说不定也不会,离四个小时的训练室固定时间只剩下3分钟,难道他们是算好的?

    苏落顾不得这么多,只是一个又一个“太素九针”的技能放出去,而哈利和德拉科也以眼睛可以看得出的速度恢复着,脸色渐渐好看了些——然后,时间到了——

    只是不巧,这晚,偏偏这个训练室的出口在这个地方……好吧,偏偏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回他的地窖必然会经过的那条走廊——

    于是,某穿着黑色斗篷阴沉沉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依然昏迷没有醒来的孩子和那个正在为他们施救的女人——

    苏落松了口气,他们应该已经没事了——不过,发生了什么,倒好像这两个小家伙趁着这个机会在里面搏命啊——真是奇怪,他们虽然不和,但也没到要对方性命的程度啊,这一点苏落可以肯定——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当某人愤怒的咆哮响起的时候,苏落才转过头去,“哦~晚上好,西弗勒斯。”

    斯内普平日里冷冰冰的眸子此刻充满了怒火,他大步走来,苏落只感觉一阵风刮过,这个在苏落看来发型老土,样子普通,唔,唯有性格还比较有趣的男人已经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仔细看着两个孩子——

    苏落挑了挑眉,这个男人已经有一阵子了吧,见到自己绝对在二十米开外就会转身离开的呢——不过就是那晚,呃,也许在他看来过分了一些?

    斯内普的脸色很难看,虽然哈利和德拉科已经被苏落救了回来,但是以外观来看还是无比凄惨,而且一眼就可以看出,之前的惨烈战斗绝对危及生命。

    斯内普站起来看向苏落的时候,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苏落确信此刻她已经体无完肤……

    “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听——”斯内普的声音冷若寒冰,“但是我不想再让你接近他们,你——实在是太危险了。”他目光幽深,把一切的情绪都深深隐藏起来,根本看不到底——

    但是苏落忽然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正在痛苦,正在挣扎。

    “不要再靠近他们——你需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斯内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一片死寂。

    斯内普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训练哈利和德拉科,苏茗说,只有他们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斯内普并不相信这个解释,才11岁,需要这样严苛残酷到几乎用鲜血和生命换来力量?

    虽然不信,他却无力阻止。

    苏茗、偶尔是苏落,会向他购买药剂,有时候是一些危险的甚至稍有不慎就会致命的药剂。

    斯内普不笨,他知道他们一定在做一些危险的事,而德拉科和哈利,多半也是参与其中,在heaven earth的那晚,他就可以看出来,有几个和哈利、德拉科打招呼的家伙,在文质彬彬衣冠华丽的外表下,那种血腥味却依然没能完全掩盖——斯内普在魔药上的天赋,让他的嗅觉十分敏锐。

    ——做着那些危险致命的事情,这才是拼命训练哈利和德拉科的原因吧。

    至少,斯内普这么认为。

    他们才11岁,他们还是孩子。

    如果可以,他愿意替代,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苏落沉默地看着他,唇角带着完美无缺的笑,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

    这个夜晚发生了太多事,不仅仅是他们——霍格沃兹的禁林里,又死了一只独角兽。

    卢平又一次赶到了霍格沃兹,却没能找到邓布利多,直到深夜,邓布利多才疲惫归来,仿佛有一片阴影笼罩在霍格沃兹上空,邓布利多脸色沉凝,事情似乎比他想象地还要更严重一些。

    “卢平,我想,我们必须要告诉西里斯了,当然,告诉西里斯,也就意味着告诉苏茗。”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虽然说,你对那位伯里斯先生有承诺,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需要你自己来做一些决定,仅仅靠你还有你的朋友,是无法解决这件事的。卢平,你需要选择,是不是还信任你的老朋友。”

    卢平沉默一会儿,“是的,校长。”他的脸色有些疲惫,“我这就去找西里斯。”

    “好的——”邓布利多微笑着,“不过卢平,我觉得你不会非常顺利,据我所知,他现在并不在城堡里。”他坐在椅子里,喝了一口蜂蜜茶,“那幢房子,你应该是进不去的,而我,总觉得现在那幢房子的保密人,并不太喜欢我去拜访。”

    卢平皱了皱眉,“保密人?是——那个叫苏茗的人?”

    “不错。”邓布利多敲了敲桌子,看了看卢平疲惫苍白的脸,“卢平,你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找西里斯。”

    “……好。”

    大清早的访客

    邓布利多和卢平到格里莫广场的时候正是一大清早,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所以一个穿着有些古怪的白胡子老头和一个看上去憔悴落魄的男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邓布利多摁响门铃的时候悠扬的音乐响起,但是——门里久久都没有回音……

    ……

    邓布利多无奈地对卢平说,“我就知道,这么一大早,我们绝不会是受欢迎的客人。”

    又等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一个丑陋的大脑袋探了出来,它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又用平板的眼神瞥了一眼卢平,“进来吧——苏茗先生说,请你们现在客厅喝茶。”它的口吻并不是太高兴,事实上,刚才苏茗吩咐它来开门的时候显然就不怎么高兴,他的态度影响了家养小精灵的心情,它自然也不会对大早上来拜访的客人有什么好感。

    不过某种程度上而言,家养小精灵毕竟是一种效率很高而且非常尽职的生物,所以邓布利多和卢平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两杯热腾腾的茶已经飘着清淡的茶香端到了客人面前。

    ——邓布利多的眉毛折了一个小小的皱褶,好吧,他觉得一定是他多心了,东方的茶,本身就是这么苦的……对某嗜好甜食的老人来说,这杯茶绝不是他会喜欢的。

    卢平倒是不在意,他还是第一次进布莱克家的别墅,毕竟在他和小天狼星认识的时候,他已经是住在詹姆家的了,这个房子里的古老和华丽让他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让他显得局促,他皱着眉,依然憔悴的脸显得更加忧虑,“西里斯呢?”他并不是来喝茶的,事实上现在的情况已经坏到他休息的时间都很少,跟他一起来的两个伙伴已经倒下了一个——然后他才从邓布利多口中得知哈利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克利切不悦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客厅的古老座钟,依然面无表情,恭立在一边,“先生,请您等一下,毕竟,你们拜访的时间——”

    “好了,克利切,你先下去吧。”苏茗已经从楼梯上下来,淡然打断了小精灵的话,克利切恭敬地行了一个礼,“是,苏茗先生。”然后“砰”地一声轻响,消失不见。

    苏茗扶着楼梯扶手下来的时候,邓布利多和卢平并没有听到声音,他的脚步那么轻巧,悄无声息。听到他的声音才扭头看去,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愣,尤其是卢平——

    他上一次见苏茗,是在霍格沃兹,那时候,也只是觉得苏茗有着无比出色的外貌,气质也高贵优雅,却没有更多的观感了,那个时候,绝对是见到老朋友的欢喜和感慨更多的,但是这个时候,这个人似乎又完全不同了……

    苏茗的黑发披散在肩上,只穿一件晨缕,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晨缕很长,一直长到脚踝,单一的白色反倒衬得他发黑如墨,面容如画。

    他走下的脚步极其优雅,却又那样慵懒从容,走动间微微掀起衣角,卢平心中一动——他,没有穿鞋。

    那双脚白皙精致,线条柔和,略微纤细的脚踝和往上笔直漂亮的小腿——

    其实并算不上多暴露,只是配着他那样慵懒带笑,微有些冷淡的面容,就忽然让人感觉有种奇怪的吸引力——这样面容这样气质的男子,本来应该是像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那样,带着合适的笑,穿着整齐的衣服才是,才会让人不会轻易生出遐想,如果——如果露出这样的面貌,确实是杀伤力太大了一点。

    虽然是男子,却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魔魅香气,是一种他的外貌和气质糅合在一起的奇特感觉。

    卢平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平息微微变得有些快的心跳。

    “早上好,苏茗教授。”邓布利多微笑着向苏茗打招呼。

    苏茗赤足踏在客厅的深红色地毯上,走到邓布利多的对面沙发上坐下,卢平一动,就看见他彻底露出的双脚和小腿,还有那宽松微敞的领口,连忙移开眼去。

    “早上好,邓布利多校长。”也许是刚起床的缘故,他刚刚在楼梯上吩咐克利切的那句话有些距离尚不觉得,此时这么近听来,声音微微带着沙哑,比平时显得低沉一些,苏茗的声音本就极其悦耳,这个时候听来更加性感。

    邓布利多微笑着,“西里斯还没有起床吗?”

    “哦,不,大约过一会儿就会下来了,他需要洗个澡。”苏茗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捋过披散的漆黑长发,黑眸里仿佛有水色的流光闪过。

    卢平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却说不出古怪在哪里——

    “您好。”他努力用最自然的微笑同苏茗打招呼,苏茗对这个小天狼星的老朋友没什么恶感,当然,也是谈不上什么好感,他接过突然出现的克利切恭敬递来的茶,玉色的指甲衬着深蓝的陶瓷茶杯,十分显眼,“你好,卢平,西里斯会很高兴见到你的。”他微笑着,啜了一口清茶,面容在升腾的白色雾气后变得有些模糊,不过,那享受的模样让人一下子觉得似乎这略带苦涩的茶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东西。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温和地看着苏茗,“事实上,我们今天不仅仅是来找西里斯的,也是来找你。”

    苏茗挑了挑眉,“哦?如果是为了昨天下午的课,好吧,我缺席了,你可以扣我工资。”他毫不在乎那点钱。

    邓布利多摇摇头,“不,不是。”他把手指交叉,舒适地靠在沙发背上,“苏茗,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危险的人。不过,直觉上,又觉得你完全可以信任,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

    苏茗皱起眉,邓布利多的表情更加柔和,好吧,果然像他想的,本质上,苏茗还是一个不错的家伙,至少——

    ……

    呃,其实,苏茗现在的表情和沉默并不是因为听了邓布利多的话,而是他正在翻看昨天苏落给他的私聊——

    ……自己和西里斯不过任性了一下下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皱着眉苦恼中……

    邓布利多正想继续和苏茗“友好温和地交流”,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卢平!”是小天狼星的叫声,他从楼上走了下来,头发仍是湿漉漉的,显然带着沐浴后的清爽。与苏茗一样,他也只穿一件晨缕,只是苏茗的纯白,他的纯黑,笑容灿烂的小天狼星异常年轻英俊,爽朗阳光,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真心的快乐,好吧,那修长的身形和这样宽大的晨缕都让他显得十分性感——

    这下,卢平无法再否认自己那种古怪的感觉了——小天狼星和苏茗的关系,绝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朋友的感觉,而是——

    小天狼星同邓布利多打过招呼,便招来了克利切,“准备一下早餐吧,这么早,邓布利多校长和卢平也一定没有吃早餐,刚好一起。”

    他在苏茗身边坐下来,呃,其实苏茗坐的那张沙发,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张偏大的单人沙发,在卢平旁边或者是对面,都有空着的完全能坐的地方,他却偏偏挤着苏茗坐下来,丝毫没有忸怩。

    “早安。”他那么自然地吻了吻苏茗的唇角,深邃的灰眼睛里带着笑意。

    ——邓布利多和卢平愣住,就连苏茗,也愣了一下。

    渐渐绽开微笑,苏茗温柔地亲亲他的脸颊——“早安,西里斯。”看着小天狼星红红的耳朵,苏茗忍住笑——原来某人,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大方自然嘛!

    苏茗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一定是想起了那天,卢平的问询,他的回答,苏茗的怒火,一切的一切。

    他想告诉苏茗,他已经可以指着苏茗对着别人说,这是我的爱人,而不再需要用朋友来掩盖。

    呃,虽然,他还没有翻身成功……

    “咳——”邓布利多轻咳一声,蓝眼睛弯弯的,还是那样温和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做的事情非常寻常,而卢平也维持着冷静,呃,至少是表面的冷静……

    苏茗站起身来,“我想,你们应该需要谈事情,我去看一看早餐。”

    “哦,不用——”邓布利多说,“苏茗,我说了,这件事也需要找你。”

    苏茗挑了挑眉,与小天狼星对望了一眼,小天狼星显然也不知道他们来找自己是什么事情,眼神中有些疑惑。

    苏茗又坐了下来,坐在沙发宽宽的扶手上,轻轻靠着,姿态闲适,而小天狼星也舒适地靠在沙发背上,呃,也没有穿鞋子……= =

    “是这样的——”卢平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次我来伦敦,是为了一个叫伊拉·海因里希的女人——”

    “是她!”小天狼星惊讶地叫,侧头看了一眼苏茗,他坐得比自己高一些,从自己的角度,可以看到苏茗微垂的眼睫和眼睛里思索的神色。

    邓布利多看向小天狼星,“西里斯你见过她?”

    苏茗微笑起来,眼神冷静,“不仅西里斯见过,我、哈利、德拉科、西弗勒斯都见过她——在heaven earth,很遗憾,邓布利多校长,你拒绝了我的邀请。”

    “咳。”邓布利多有点尴尬,“那应该没有错,卢平,你也说过海因里希小姐在伦敦最繁华的街上出现过。”

    “还有——”苏茗瞥了一眼小天狼星,“对于你们巫师界的人来说或许难以理解,不过,美国巫师界倒是很开放,这位海因里希小姐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美国政府的高级特工,哦,如果你们不知道的话可以找一点麻瓜的资料看一下。而我,有一个国际佣兵团,西里斯曾经以佣兵的身份同伊拉接触过,勉强——算得上是朋友?”

    小天狼星显得有些尴尬,“事实上,在圣诞宴会那晚之后,苏茗就已经有些怀疑她了,所以虽然之前觉得她还是个不错的朋友,但是——她似乎确实很奇怪!”

    卢平点点头,“伊拉·海因里希,是德国巫师界的古老贵族海因里希家族的成员之一,比起英国贵族血统的衰败,德国相对而言要好一些,虽然——在许多年前也曾元气大伤,但是像海因里希这样强大的家族,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伊拉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他皱了皱眉,“这两年,海因里希家族似乎正在策划一场阴谋,他们弄到了大量珍贵的魔法材料和魔法生物,并开始偷偷学习极其危险而且霸道的黑魔法。”他抬起头来,“西里斯,我有一个伙伴被伊拉攻击了,已经昏迷了过去——症状,和哈利那天昏迷一样。”

    小天狼星跳起来,“居然是她!”

    “是的。”邓布利多微笑着,“所以,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苏茗。”

    苏茗盘着手,无所谓地说,“你们要找苏落的话,可能会有点麻烦——她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下手可能会很重。”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卢平,“你的朋友可能会遭受比黑魔法更大的痛苦。”

    卢平笑了一下,“没关系,只要他能醒过来——”

    苏茗站起身,“好了,我们先去吃早餐吧,边吃边说。”

    ——苏落给他的私聊信息里,首先是一堆她和伊拉见面时她的不合作,这个女人称除非是小天狼星亲自和她谈,她谁也不能信任。

    当然,她并不是直接说出这句话的,而是和苏落两个人绕着圈子非常“委婉”地大约拐了百十个弯才表达出的意思。苏落表示她很累又很无趣,要求补偿。

    然后他才看到昨晚胡闹的哈利和德拉科的事情——当然,还有苏落用一种微带嘲讽的口吻说起斯内普——

    当然,在哈利和德拉科醒来之后,跟斯内普说了事情和苏落没有一点关系的时候,某黑袍的魔药学教授显得有些恼羞成怒,坚持宣称就算没有这件事,苏落也绝对危险程度太高——

    不过,他的那句,他来替代哈利和德拉科的话——苏落没有提起,斯内普也只是阴沉着脸,似乎心照不宣的刻意遗忘,这让斯内普微松了口气。

    ——却不知道,当你彻底勾起某人情绪的时候,绝对、绝对不会是一个幸福的开始……

    早餐过后,四人匆匆赶往霍格沃德村,卢平口中的伙伴正呆在这里,事实上以卢平的身份,是很难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的,自从加入流浪者协会以来,至少这些人都没有把他当成异类,这已经十分难得。

    但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才发现一个穿着长斗篷的金头发巫师倒在地上,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昏迷者消失不见。

    当他们把这个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的巫师弄醒之后,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卢平问,“这里哪儿,我不是应该在圣弗朗西斯科度假吗?”

    “……是一忘皆空。”卢平脸色沉凝。“查特,我们现在是在追踪伊拉·海因里希,是伯里斯先生让我们来的——”看着查特一脸茫然的样子,卢平脸色更坏了,“看来他把协会的事情都忘记了。”他回头看着邓布利多说。

    “现在重要的是床上那位去了哪里。”苏茗思索着,他看了看四周,“看来,也许是你们的背叛者——这位先生明显是自己离开的,而且攻击了这位查特先生。”

    “不会!莱莫顿是伯里斯先生的堂弟,绝不会背叛的。”卢平摇了摇头。

    苏茗指指那个金发巫师,“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位倒地的方向,已经很明显可以看出他受到的攻击并不是来自门的方向,而是——这里——”他的手指直直指向那张被褥凌乱的床,“而且,你们看看地上。”

    “是脚印。”小天狼星说,“仔细看的话能看到脚印,床边的脚印只有一个。”事实上他们住的地方实在不怎么干净,地上的灰尘似乎好几天没有打扫过,所以留下了淡淡的脚印。“整个房间都没有什么脚印凌乱的地方,这些——”他指指房间四周,“大面积的,应该是这位查特先生的脚印,他显然有些焦躁,所以有来回踱步的迹象,床边的脚印显然只可能是那位失踪的莱莫顿的,因为这里——”他指了指床前,“这两个整齐的浅印子应该是放着他的鞋子留下的,和这几个大小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