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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完美爱情第3部分阅读

      HP完美爱情 作者:肉书屋

    一个无杖魔法,哈利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上“啊哦”一声,他瞪大眼睛看着西弗勒斯然后“噗”的一下吐了一个大大的口水泡,西弗勒斯的脸黑了。

    佩妮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腿上被划出的一道道口子疾步向西弗勒斯走去,西弗勒斯把哈利扔到了佩妮怀里,她为了这个动作火冒三丈,低下头仔细察看哈利是不是受了伤或者是不是受了惊吓,却发现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新游戏扭动着还想要再来一次。佩妮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卡特夫人也出来了,她已经看见了刚刚的事,正呆立着不知说些什么好。

    眼前这位先生不是她关注的对象,佩妮把哈利搂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侧过身去抱歉地看着卡特夫人,毕竟她受了到惊吓,她苦笑着也许她们的友谊和她对哈利的喜爱都到此结束了。卡特夫人站得远远的,她的一只手遮住嘴巴似乎是想要大叫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佩妮望着她,喉咙口像被堵住似的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些什么呢,卡特夫人都看见了,她又有什么办法来解释他的特殊,告诉卡特夫人其实还有另一个世界?佩妮低下头紧紧抱住哈利,他不满意的扭了两下发现他的姨妈没有理睬他之后哭叫起来。

    佩妮的注意力暂时被拉了回来,她不敢看向卡特夫人,这个一直向她释放善意的好心夫人。她低下头轻轻拍了拍哈利的后背,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卡特夫人已经离开了,佩妮伤心地叹了一口气,却也知道这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总会发现的,只是以后她和哈利要怎么在这儿呆下去呢。

    望着哈利不知世事的脸佩妮定下心来,她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向帮了大忙的瑞克曼先生道谢:“谢谢您,您帮了大忙。”她感激地望着这位严肃的中年男人,如果不是他接住了哈利,也许他会摔断脖子的。

    西弗勒斯抿着嘴唇看着这个女人,他好像不耐烦似的抖了抖脑袋,佩妮放下心来,这位先生看起来不是那种喜欢探听的人,他好像对面前的一切习以为常,似乎哈利会飘起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事。佩妮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这位先生一眼,咬了咬嘴唇最后说了一句:“真是非常感谢您。”然后抱着哈利离开了。

    ☆、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死抽的,我看不到更新,一直在刷

    有谁看到留下言,我就不伪更了

    唔,其实这应该算是原装教授重生到了穿越佩妮的hp世界吧~~~

    有留言说没有看懂,教授是改变了样子的,不然佩妮不可能认不出

    毕竟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嘛~~~~~~

    咩哈哈,jq总算是出现啦!!!

    求留言~~~求收藏~~~~求包养~~~~~~

    西弗勒斯看着莉莉的姐姐,这个麻瓜女人把波特护在怀里好像拥着什么珍宝似的,脚步略带蹒跚的走出园子,她纤细的背影看上去像是在发抖。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将视线转到她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几道细长的红口子布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低下头去似乎在对哈利说些什么,神色柔和像是在安抚他,西弗勒斯喷了一口鼻息,惹事生非的小混蛋,小巫师的魔力暴动只不要是太严重的就不会有逆转偶发事件小组来处理,再说这根本不能算是魔力暴动,只不过小巫师自己跟自己玩罢了。

    哈利?波特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被邓布利多用各种魔法保护着,一直到他成年才会消除,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住在哪儿,他的魔力也不可被探知,要不然他的那些狂热崇拜者怎么会不找过来呢。

    邓布利多没有想到这种保护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困扰,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都是巫师,从没有想过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如果波特魔力暴动了会发生什么事。不过,以西弗勒斯对这位老人的了解,离这里不远应该有一个他的眼线,得有人盯着,他才会放心。这就是为什么西弗勒斯改变了容貌的原因,一方面他不想被邓布利多认出来,另一方面,他不想被莉莉的姐姐认出来。

    他不知道在这里他们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交际,但那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对现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佩妮?伊万斯仅仅只是莉莉的姐姐,波特的姨妈。虽然每一次他给波特喝下营养剂的时候都会看到那张让他疑惑的照片,可他认为不论是哪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都不会跟一个麻瓜有过多的交情,那一定是看在莉莉的份上,并且,他望了一眼窗外,佩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伊万斯家的门后面,并且,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一个没有曾经的那一个那么讨人厌。

    佩妮先给哈利换上了衣服,他穿着的湿衣服在外头飘了一圈已经有些干了,但还是要换下洗洗,也许是哈利刚刚运动过了,不用佩妮哄他,一躺到小床上就眯起了眼睛吮着手指慢慢睡着了。她叹出了一口气,换□上沾上尘土的连衣裙,扔到洗衣篮里,一边冲洗伤口一边想着要怎样感谢一下新邻居,毕竟他没有大惊小怪的尖叫已经让佩妮很感激了。

    她决定做一些小点心,那个既有心意又比较便宜,这次的稿件佩妮还没交呢,本来她想让卡特夫人有空的时候帮忙在哈利午睡时照看他一下,好让她有时间把稿件交到布朗太太手上,但现在看来不行了,佩妮必须得自己想办法了。

    佩妮发愁的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皱着眉头的年轻姑娘,又一次叹息了。虽然她从来不曾把自己心底的那些脆弱、迷茫倾诉给谁听,但卡特夫人的友好的确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有一个可以倚靠的人,并不是说她会对她要求些什么样的帮助,只是有一个不带目的心地善良的长辈用友善地态度来看待她,看待哈利,这会让她好受许多,她也需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在她的生活里,佩妮底下头看着腿上一道道的红口子,她其实并不坚强。

    佩妮简单的处理好了伤口下楼来到厨房,她决定做一些杏仁饼干,找个漂亮的盒子系上丝带,又美味又讨巧。将还散发着香味的饼干装到盒子里,她上楼又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哈利,来到了瑞克曼先生家,她犹豫了一会抬起手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响应,佩妮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瑞克曼先生出去,那么他应该在家,只是不愿意跟她打交道。

    她这样想着就又扣了一次门,这回却不再等他出来开门了,她把盒子放在门口的台阶上,早知道不能当面道谢她应该写一张卡片的,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佩妮留下了饼干,走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园子的门。

    西弗勒斯站在窗边,他抿着嘴唇盯着佩妮?伊万斯,她这是表示感谢?西弗勒斯挥动了魔杖,那个系着丝带的盒子出现在他的手上,还带着杏仁和奶油的浓郁香味。佩妮回到家打开花园的镂花铁门,她转过身去又看了一眼隔壁的花园,然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个盒子不见了,而她刚刚根本就没有听到打开门的声音,难道她心里的那个猜测竟然是真的?

    盒子底下还是温热的,西弗勒斯一手托着盒子另一只手挥动魔杖,消失咒过后房间里那点气味却还在鼻间萦绕,他皱着眉加了一个清洁咒,转身给坩埚点上火,拿了几种已经处理好的常见魔药材料放了进去,想到刚刚波特的活跃,他又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瓶子,倒了几滴透明的汁液,他的魔力其实不能撑得那么久的,一定是因为最近的营养液,西弗勒斯决定改变一下配方,免得他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惹出什么大麻烦。

    让坩埚慢慢沸腾,西弗勒斯回到书桌旁,继续翻开他从翻倒巷找到了卷轴。虽然施了永久保存咒,显然的这个卷轴没有得到妥善的保管,巫师们总是喜欢把各种魔咒往书上试验,他们固执的认为那里面藏着些什么,但那可能会缩短一些珍贵善本的寿命。

    这个卷轴是用古英语写的,就连霍格沃茨也很少看到这样的东西了,西弗勒斯从上学的时候就开始猜测着也许那些珍贵的书都被保存了起来,除了校长没有人能看。而等他当上了校长,却无暇去翻看这些东西,每一天都如履薄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他还有时间,十年或者更多,黑魔王并不是一开始就强势回归的,他有许多事情要做,这一次他不会再听邓布利多的,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教导小巨怪上,邓布利多不做,那么他来做。

    佩妮坐在摇椅上,思考着怎样跟哈利讲道理,让他明白他以后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但他刚刚才过了一岁生日,佩妮苦恼地望着壁炉,等到他明白什么可以什么不行的时候,自己起码还得在家里呆在两三年,而要等到他真的可以完全控制住自己那么是不是要到七八岁,这还是往少了算。

    她在心里又盘算了一遍她的工作进度和每一份稿子的收入,如果一天能有四十八个小时就好了,哦,哪怕有四十八个小时给她,哈利也还是会占去一大半的。佩妮除了工作的时候不够之外,也没有办法干别的事,她身上的裤子还是去年的,家里还有好几个房间只是用干净的布罩起了家具而没有好好打扫过,屋顶上一定会结蜘蛛网的。

    佩妮并不是没有干过照顾孩子的工作,她在圣诞节的时候曾经在家办过临时托儿所,一个人照顾两个婴儿,让他们的父母可以松开手出去痛快地玩,那时候她已经体会到了照顾孩子的辛苦,但跟哈利比起来他们实在是很乖,最起码在给他们喂奶的时候奶瓶不会飞到佩妮头顶上去。

    哈利房间里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佩妮站起来打开房门,什么也没有,她疑惑的走近小床,哈利还睡着呢,佩妮干脆坐到床上,她蜷起身体来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腿,把脸埋在里面,今天的事让她明白,哪怕她可以一直把哈利关在家里,他的魔法天赋也还是会被人知晓的,她看了许多莉莉留在家里没有带走的书,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她除了再小心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哈利不可能不跟人交际,而这个街区还会有另外一个小巫师吗?还会有另外一个巫师家庭吗?佩妮侧过脸来,她不想要叹息的,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沮丧,曾经伊万斯夫人让她每天盯着莉莉,防止她一时心血来潮干出不合规矩的事来,哈利总会上学的,有谁来看着他呢。

    对于佩妮来说最大的麻烦不是哈利是个巫师,而是她是个麻瓜,有多少次她听着莉莉跟她的朋友谈论魔法的奇妙,她从没有羡慕过,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她也能看到她们看不见的,不拥有魔力不代表她不能干些别的,甚至有时候佩妮还会庆幸自己是个普通人。一切在她的眼里不会那样简单轻易,比起她的妹妹,她更珍惜需要付出努力才会得到的回报。

    比如,佩妮抬起脸来望向梳妆台上的镜框,她侧着身体伸出手去,用手指在玻璃上轻轻刮了一下,慢慢吐出几个字,哈利翻了个身,佩妮转过头去,她不经莞尔,哈利趴在小床上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的,他好像是想要坐起来,她站起来走到摇篮边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于是他仰起头来咧开嘴露出两颗门牙。

    西弗勒斯震在当场,他动弹不得,站在这个位置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佩妮?伊万斯做的一切,而他因为战争日渐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她含糊不清的几个字,她的手指刮过照片上的他,她的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西弗勒斯。

    ☆、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西弗勒斯·田螺·斯内普又出动啦~~~~~

    咩哈哈~~~~某愫又活过来啦~~~

    虽然还要咳嗽,但总算舒服多了,木有那种骨头都在发冷的感觉了~~~~

    打滚求留言,乃们的留言是我挖掘jq的动力!!!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好像窥知了什么秘密,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心底对那声叹息似的呢喃并不陌生,为什么会这样,他皱起了眉头,西弗勒斯侧过头去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张三个人的照片,他过去从没有想过为什么佩妮·伊万斯会站在他们中间,这个时候西弗勒斯才发现,虽然莉莉靠在她的肩膀上,但她的头却微微侧向他的那一边,而自己的目光越过了她投向莉莉,这张照片放在梳妆台的最外面,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目光转到佩妮身上,她满眼只有哈利,微笑着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似的,可那叹息里的怅然西弗勒斯却感觉的清楚明白,他的心里涌上一种奇异地感情,好像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西弗勒斯对着自己狠狠皱了皱眉头,这并不在他必须承担的范围里,那么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为一个麻瓜女人一个无意义的举动而去探求些什么,那根本不会影响到他。这样想着,西弗勒斯施了咒,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房间然后幻影移形了。

    也许是刚刚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一下子没有从那种陌生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当西弗勒斯回到了自己暂住的房子里时却还感觉自己呆在那间温暖的卧室里被碎花和婴儿服包围着,还有那声叹息。他的心微微一动,那里面包含着的温柔几乎要让他怀疑起是否曾经的自己跟佩妮·伊万斯有些什么别的接触……空气里的阴冷让他骤然回过神来,西弗勒斯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抬起头看了一眼那道被他永久封住的门,他知道自己的心里锁着些什么,在他可厌地生命里也只有那个女孩对他展现过善意和笑容。

    西弗勒斯挑起眉头对着自己冷笑,把心底刚刚那些微的异样情感掐灭。为了自己的愚蠢想法狠狠嘲讽自己,还有祈求什么呢?又能改变些什么呢?他的生活只会是这个样子,不,他根本就不能算是活着。西弗勒斯转了个身让自己不用面对那扇门,他三步并两步的回来魔药研究室,熟悉的景象和气味让他起伏的情绪慢慢平复,他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书桌前,打开了研究笔记。

    哈利身体一拱成功的站了起来,佩妮看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忧愁都不见了,她把哈利从摇篮里抱出来:“小捣蛋,看看你给我们惹了什么麻烦。”哈利听不懂她的话,而佩妮温和的语气让他以为他的姨妈正像平时一样跟他玩,他伸出胖胖手掌轻轻拍在佩妮脸上。

    佩妮把头凑向哈利发出各种声音逗弄他,哈利大声笑,他抱着佩妮的脸向后仰去口水顺着张开的嘴流下来,佩妮把哈利放到自己的床上,拿过纱布给他擦脸,哈利眨巴着大眼顺着佩妮的动作动来动去,佩妮伸出手在他肥嘟嘟地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才老实起来。

    “今天吃苹果糊好不好?”哈利当然不会回答,但佩妮已经养成了跟他说话的习惯,一开始是想要让他学说话,后来是因为她没有多少跟人说话的机会,佩妮不像别的主妇们那样清闲,她们可以看看电视或者把孩子们都带到一个人家里一起开下午茶会,聊聊天吃些点心。而她没有这样的功夫,每一天对佩妮来说都好像是在打仗,从早上她就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一样一直忙到晚上,伊万斯家的电视机已经好久没有打开过了。

    虽然打开电视能够吸引哈利的注意力让佩妮有时间做些别的事,但她坚持不让哈利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接触这些,佩妮知道大多数的主妇们都会这样做,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样很不好,这个想法从她脑海里冒出来的同时就伴随着那会让哈利注意力不能集中这样的想法。于是到现在哈利也只能玩那些传统玩具,

    麦格女士倒是给哈利寄来了生日礼物,一只会唱歌会讲故事的毛线兔,佩妮在听过这些故事之后决定等哈利大一些再拿出来给他玩,那些巫师小故事有些很有趣,但有的就过于血腥了,麦格女士没有孩子,在这一点上佩妮认为自己更有发言权。

    哈利吃饱之后坐在客厅的围栏里自己和自己玩起来,佩妮把洗好了的衣服放进篮子里走到园子里去晒。她一出门就发现站在远处正看着自己的卡特夫人和住在另一边的梅尔夫人正手拉着手窃窃私语,看到佩妮之后就又同时停了下来,佩妮挺直了背走到晾衣架前面抖开还在滴水的衣服一件一件挂上去,等她晒完回过身的时候,她们已经不见了。佩妮并不责怪卡特夫人,任谁在看到了这样的事之后都不可能不恐慌,但愿没人愿意相信她。

    佩妮抿了抿嘴唇,也许是时候给麦格女士写一封信了,她对小巫师的成长知道的太少了,虽然她跟莉莉一同长大,但跟哈利比起来莉莉的魔法展现的更晚,那时候她已经明白什么可以什么不行了。伊万斯夫人一直用午茶的小点心来威胁她,如果她控制不住自己被别人看到了,那就没收她的点心并且让她看着他们三个把草莓巧克力蛋糕给分掉,这对莉莉很管用。而哈利,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吃巧克力。

    佩妮来到院子后头寻找留在仓库里的猫头鹰,这是麦格女士留下的,它看上去很喜欢佩妮家的仓库,已经在那儿做了窝,麦格说它会自己觅食,但佩妮发现它也很喜欢烤得半焦的小甜饼于是经常给它留一些,当她拿着信封走近的时候那只仓谷猫头鹰欢快的鸣叫起来,它以为又有吃的了。

    “不,这次得麻烦你送信,等到你回来才有饼干吃。”佩妮不明白的是它看起来更兴奋了,怪不得麦格说它是一只好猫头鹰,本来佩妮以为是因为它自己能找到吃的呢,佩妮仔细地把信绑在它的细腿上,猫头鹰跳了两下,然后扇着翅膀飞出了仓库。

    伊万斯家后门的警戒咒被触动了,西弗勒斯大步走向窗边,他看到伊万斯家的猫头鹰大力扑了一下翅膀飞出警戒线,皱起了眉头,虽然对于波特年幼时的事知道的并不多,但有一点他很明白,邓布利多几乎将波特隔绝在了巫师世界之外,为什么这一次却能够允许佩妮·伊万斯与巫师界有联系呢?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那个金红色头发窈窕的年轻女人,她站在仓库前面的矮灌木丛前面,穿着围裙挽起袖子正凝神望着天边越来越小的黑点儿。

    她看上去有些担忧,是因为波特的魔力?西弗勒斯已经能猜到她写信给了谁,如果麦格还是同上次一样的态度的话,那么他或许应该马上出去撤销咒语,她可能随时都会来的。西弗勒斯后退一步快速把自己藏在窗帘后面。

    佩妮看着绿色的窗帘疑惑的摇了摇脑袋转过了目光,那儿明明没有人,她松开挽起来的袖子打开后门回了家,西弗勒斯给自己施了幻身咒走到窗边,用魔咒指着那道常人看不见的红线低声念了句什么,红线好像从来不曾出现一般消失了。

    佩妮关上门看了一下时钟,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她得快点做点东西填饱肚子,哈利正拿着玩具自己跟自己玩得起劲,佩妮一刻也不敢耽误的走到厨房,送给瑞克曼先生的点心还剩下一些,那可以当作下午茶的茶点。佩妮把刷干净的土豆放进锅里煮,拿出了哈利的专用小碗。

    哈利仰起头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半是喊叫半是欢笑的声音,他闻到味道了,是他喜欢的鱼松鸡蛋粥,每次都能吃掉一整碗,哈利自己爬到宝宝餐椅边上,佩妮把碗放到桌子上抱他坐进去,又给他系上小围兜,哈利的手在宝宝餐椅的桌子上拍打着,一口接着一口的把粥吃了个精光,佩妮给他擦干净手和脸,又亲亲他湿乎乎肥嘟嘟的脸颊,哈利也凑过来“啪哒”一声亲在佩妮的鼻子上。

    匆忙的吃完了一份土豆泥和肉饼三明治,她已经觉得自己累得直不起腰来了,哈利下午洗了澡,佩妮用湿布给他擦拭全身之后就把他放到小床上,走进浴室打开热水龙头,热水淋到身上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呼出一口气来,她已经很累了,脑子里却还记得给麦格写信的事,不知道她有没有办法可以做到让普通人看不到哈利的魔力。

    佩妮抬起胳膊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哈利躺在小床上转动着脑袋伸出一只手巴住自己的脚,成功一次他就咯咯傻笑一会儿,佩妮也忍不住浮起笑容来,她半躺在床上,拿起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文稿一个字一个字的校对起来,这是佩妮新发现的,只要她呆在哈利的身边,那么他就不会哭闹着要她陪他一起睡。她在灯罩上搭上一条毛巾,让光不射到哈利那边去,而她又能看清楚文稿上的字。

    西弗勒斯拿着刚煎好的营养药剂出现在伊万斯家的卧室里,他看到那个绿眼睛的傻小子正巴着自己的脚努力想要放进嘴里去,而他的姨妈正靠床上盖着毯子一边揉眼睛一边工作。他看了看那条罩在灯上的毛巾,抿了抿嘴唇,她看起来累极了,眼睛好像快要睁不开了,却还坚持着看完了一页,然后坐起来张望,哈利合上眼睛吸着手指睡着了。

    佩妮捏了捏鼻梁让自己清醒些,她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头继续下去,西弗勒斯看看她再看看摇篮里的婴儿在心里告诉自己那是为了莉莉,他抬起手施了个魔咒,佩妮的眼睛慢慢合上了呼吸平稳手上拿着的稿纸掉到地上,西弗勒斯一挥手一张张文稿自己累起来整理好,用红色的笔迹标明了错误的地方。然后他给熟睡中的波特灌下了一瓶子樱桃红的药水,转过身幻影移形了。

    ☆、猫头鹰(捉)

    佩妮没有等到期望中的来信,在她准备晚餐的时候,那只仓谷猫头鹰拖着一条伤腿回来了,它哀哀叫着扑倒在伊万斯家的草地上,西弗勒斯几乎是立即就知道了,他在等待了一天还没有见到猫头鹰回信时就又重新施放了警戒咒,他眯着眼睛看着佩妮?伊万斯站在受伤的猫头鹰面前蹲下去仔细察看它的伤势。

    她看去有些不知所摸措,西弗勒斯打开了门,他快步走上前去阻止佩妮将它抱起来的动作,那上面也许附着魔咒,普通人并没有这个能力来攻击猫头鹰,那只可能是巫师做的,并且是有目的性的。“停下。”西弗勒斯低沉地带着警告意味地声音让佩妮的手指抖了一下,她没有碰到猫头鹰身上,那只出去之前还毛茸茸的仓谷猫头鹰左边翅膀上的毛都快掉光了,它抬起头来低低的鸣叫,佩妮转过头来,她吃惊的望着这位一直不怎么友好的邻居满面肃容的跨过矮灌木丛走到自己家的园子里。

    佩妮来不及多想就站了起来挡在了猫头鹰的前面,她开口询问:“您有什么事吗?瑞克曼先生?”绝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在用猫头鹰送信。西弗勒斯扫了她一眼,为了她这个明显的遮掩动作挑了挑眉毛,很好,她还知道要隐瞒这些。

    西弗勒斯在离佩妮两步远的地方停了来下,他的目光越过佩妮的肩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猫头鹰,它正拍着翅膀试图再次飞起来,西弗勒斯左右看了一下:“这是寄给谁的信?”如果像他猜测的那样是寄给麦格的,那么猫头鹰受到攻击的可能性就会少很多。相反的,他也就能推断出大概是哪一方面的人干了这件事。很明显邓布利多的魔法保护了波特和她不能被人找到。

    佩妮愣了一下,她皱起了眉头:“瑞克曼先生,您不认为这样的话很无礼吗?”西弗勒斯这一次正视了她,这个年轻的姑娘双手垂在身侧用带着骄傲和冷漠的语气这样反问,西弗勒斯几乎要为了她的这个反应喝彩了,他好像不耐烦解释似的挥了一下手:“是寄给米勒娃?麦格?”他这么说。

    佩妮停顿了一会儿,熟悉的名字让她差点儿就放下了戒心,但她抿住了嘴唇克制住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保持着刚刚的神态问:“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说着佩妮侧过身去弯下腰来伸手去抱那只猫头鹰。愚蠢的女人,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升起的怒火快被点燃了,他迈出一步一把拉住佩妮,佩妮惊叫了一声,在她反抗之前西弗勒斯那低低地几乎是从鼻子里出来的气音让她停住了动作:“你想让别人都知道波特的事?”

    她停了下来,西弗勒斯左右打量了一下,暮色为他们的动作凭添了一丝暧昧,佩妮随着他的目光向后张望的时候正好看到邻居太太探出来的头,她的脸红了,西弗勒斯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突然像是有人在他们周围关掉了灯似的,佩妮吃惊的张大了嘴。随着西弗勒斯的声音,好像那灯又被打开了。

    佩妮敏锐地感觉到这位看上去严厉苛板的先生并没有不怀好意,相反的他似乎是在解决问题,佩妮挣开了西弗勒斯的手,又低头看了一眼猫头鹰,她问:“是不是,它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西弗勒斯施完咒语抬起头来,眼里闪着冷光:“最好别去碰它。”他蹲□,谨慎地试探地施了一个魔咒,猫头鹰张开嘴,佩妮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西弗勒斯松了一口气,他站起来随手扔了一个飘浮咒,看了佩妮一眼转身准备回去。

    佩妮看着飘在半空中的猫头鹰和西弗勒斯一点都不停留的脚步结结巴巴的开了口:“瑞克曼先生!”西弗勒斯不耐烦地转过头来,佩妮指了指大张着嘴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的猫头鹰:“这个……”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哭声给打断了,她果断转身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西弗勒斯皱了皱眉毛,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迈着大步走进了伊万斯家。

    哈利趴在楼梯半当中,头朝下的蹬着两条小短腿,他的手用力的撑起来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撞到地板上,大声哭叫着引起佩妮的注意。佩妮惊呼一声小跑上去把他抱起来:“哈利,你刚刚还在围栏里。”这个孩子实在是活力过了头。

    西弗勒斯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对波特的生存能力一点儿都不怀疑,除非对上黑魔王,不然只有别人倒霉的份。佩妮抱着哈利转过身来,她抿了抿嘴唇,扭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现在她能够确定瑞克曼先生对他们并没有恶意了,于是她友好的开口:“一起用晚餐吗?”一说出口佩妮的脸就红起来,虽然这个邀请看来并不那么合适,但她实在是很想要知道她的猫头鹰发生了什么事,并且麦格女士有没有收到信,而现在看来能够给她答案的就只有面前这位瑞克曼先生。

    西弗勒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回佩妮,他挑剔着开了口:“我假设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么,”西弗勒斯停顿了一下:“是什么让伊万斯小姐认为,两个刚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可以友好到面对面的共进晚餐?”西弗勒斯在迁怒,他当然知道。因为佩妮?伊万斯这样轻易的相信了他,而他在心底竟然觉得有那么些微异样的情绪,于是他迁怒了。

    佩妮愣了一下,她拍着哈利的手慢了下来,脸上出现了既恍惚又怀念的神色,西弗勒斯转过身去离开伊万斯家,佩妮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苦涩地低喃:“西弗勒斯。”

    哈利不哭了,他的注意力全被飘浮着的猫头鹰给吸引了,他伸出一只手指着猫头鹰咿呀了一声,佩妮回过神来,失笑,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就是另外一个人,怎么会是西弗勒斯呢。佩妮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顺着哈利的手看到了仓谷猫头鹰,哦,天呐,佩妮手忙脚乱。

    等把哈利安顿好了,佩妮翻出了家里的药箱,她看着猫头鹰半边毁掉的翅膀比对纱布,它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是什么大动物袭击了它吗?佩妮小心翼翼地给猫头鹰包裹起来,她有些抱歉的看着它,也许自己应该给它取个名字了,那时候麦格女士就曾经说过给宠物起个名字能够让它们更喜欢你,佩妮试探着开了口:“爱丽丝?”猫头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佩妮轻轻顺了顺它的毛,它应该擦点药,佩妮抬起头望了一眼瑞克曼先生家的园子,在心里否定自己的相法,他不会答应的。

    好吧,也许她应该试一试,佩妮不忍心的看着半个身体都被裹起来的猫头鹰,她带上了那些剩下的饼干抱起了哈利走到园子门口,在敲响第二次的时候西弗勒斯出来开了门,他看上去气急败坏,佩妮迟疑了一下,也许这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哈利以为他们在玩,他兴奋的挥起手来,对着板着脸的瑞克曼先生咧着嘴笑。

    佩妮趁他还没有开口之前赶忙说道:“晚上好,瑞克曼先生。”西弗勒斯扫了一眼哈利就把目光放到了佩妮身上,他似乎很不愿意看到他似的将头侧过来对着佩妮说:“伊万斯小姐在晚上敲响一位单身男人的家门,难道只是为了说声晚上好吗?”

    佩妮的脸涨得通红,她知道瑞克曼先生不好说话,但没有想过他会对个并不熟悉的人也这么刻薄,甚至他在傍晚的时候才帮了自己一个忙,她抬起头来探究的看了一眼这个同样是黑头发的男人,也许他同他一样,喜欢将那些微的关心藏在冷嘲热讽之后。

    佩妮克制着自己想要转头离开的想法,她对着瑞克曼先生露出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能做到的最温和的笑:“不,我是想要问问,我的猫头鹰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佩妮心中一紧,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看起来好像会随时对着她念咒。

    西弗勒斯看着这个对他笑得温柔无害的女人,扶着门把的手紧了紧,他觉得自己拿魔杖的那只手要忍不住了,也许他该给她一个遗忘咒,如果不是因为傍晚的事,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这样大大咧咧的跑过来,西弗勒斯暗咒一声,松开了门。

    佩妮在他侧过身体让出通道的时候对他点头道谢,一闪身进了瑞克曼先生的家。她有些惊讶的看着这间空荡的房子,西弗勒斯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我想伊万斯小姐来的目的也不会是对我房子的装潢说三道四。”佩妮收回了目光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西弗勒斯一声冷哼不耐烦的开了口:“有什么动物袭击了你了猫头鹰,很显然。”

    “我知道,我在它翅膀上看到牙印了。”佩妮有些不安:“我还以为魔法界的动物不会那么容易被伤害。”她望着西弗勒斯,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不欲多说:“你们很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泪流满面……

    在写到jq的地方……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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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讯

    虽然佩妮得到了瑞克曼先生的保证,但她没有就此放下心来,她要担心的事实在是太多。她既担心卡特夫人那天之后被吓坏了,又担心她会到处纷说,而家里那只向她撒娇的猫头鹰更是让她伤透了脑筋,她之前从不知道,猫头鹰还那么娇贵,它必须躺在柔毛巾上才不会随时哼哼着要求关注。佩妮简直想用毛巾把它的嘴塞起来丢到仓库里去。

    但她还要靠着它送信呢,佩妮觉得之前写给麦格女士的那封信她一定没有收到,而哈利的问题还是会经常发生,她只好耐着性子好吃好喝的供着这只猫头鹰,希望着它能快点儿好起来,能再一次送信。

    佩妮并不掩饰她对于瑞克曼先生的好奇,当她一次在晾衣服的时候看了三次那间黑洞洞屋子的窗口之后,那里就拉起了窗帘,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没有再拉起来。佩妮好奇的想着也许巫师们都不用电灯,她在心里猜测着这位先生可能是在一种并非他自愿但不得不做的情况下成为她的邻居的。毕竟那位白胡子的老校长对她保证过,她跟哈利会很安全。

    有了这样的想法佩妮对于一切的发展就不那么担忧了,毕竟,她沉吟了一下,毕竟这位先生一看就是那种非常可靠的人,当然了,如果可以她还是更希望能够联络到麦格女士,同女人说起话来要更方便,男人们可不一定知道小孩子应当怎么照顾,这也是佩妮为什么没有费心再一次敲响瑞克曼先生家的大门询问关于哈利偶尔显出的魔力的事。

    她虽然觉得这位先生很可靠,但他的态度让她觉得他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会来管她们的事。更何况佩妮很怀疑一个到了四十多岁还单身的男人是不是清楚的知道幼儿巫师在发育期间会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她叹了一口气,幸好到目前为止哈利还没有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等到谷仓猫头鹰的翅膀渐渐长好的时候,佩妮不得不又一次敲响了瑞克曼先生家的大门,那只猫头鹰受伤的翅膀虽然骨头长好了,但羽毛却怎么也长不出来,如果没有羽毛它要怎么飞翔呢?佩妮这一次没有带上哈利,她拿了一个自己烤的苹果派,虽然她觉得这位先生可能不会喜欢吃甜食,但总不能空着手过去。

    西弗勒斯刚刚完成了一锅魔药,他站到窗口按照惯例观察伊万斯家花园,看看那儿有什么异动,最近的巫师界又开始不太平了,因为关于布莱克的审判时间超过了双方预期,那些觉得有空子可钻的人都开始动作起来。邓布利多甚至给他寄了一次信,他希望他能够去霍格沃茨执教,但西弗勒斯拒绝了,霍格沃茨留给他的都是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少年时期是苦闷,中年时期是压抑。他并不想要再回到那个地方去,既然……波特并不会在那儿得到幸福。

    他甚至没有在那儿活下去,那位全巫师界公认的伟大白巫师并没有能够保住他的性命,他在那儿或许并不快乐,西弗勒斯沉着脸回想起自己穿梭在霍格沃茨长廊里观察波特并且四处扣分时的情景,他过得并不轻松,好像随时随地都有许多事情要忙似的在走廊里来回,的确,波特在的那几年几乎是霍格沃茨最不太平的时候。

    西弗勒斯一直认为对于波特的态度没有必要好起来,当然没有必要,任谁只要是姓波特都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好脸色。波特顶着以莉莉的牺牲保全下来的小命却从来不珍惜,冲动、莽撞、愚蠢、狭隘全部格兰芬多的毛病都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他有一段时间一直不明白邓布利多怎么会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样的小子身上。西弗勒斯冷笑出声,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邓布利多从来没有把希望放到一个人的身上,哪怕是他自己。

    一个推开花园铁门的身影吸引了西弗勒斯的注意,他看着那个纤细地身影尽量小心的推开门,努力不让已经开始生锈的铁门发出一点声音,她跨了一步走了进来,打量了一眼这处同样空落落的园子,然后转过身去把门带上。

    佩妮其实有些紧张,她在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在对面阳台上的梅尔夫人,这几天她去市场的时候都能听到关于自己的新的传闻,那跟四十八号的瑞克曼先生脱不开关系。任何未婚男女的一丁点儿来往都会被她们从放大镜底下揪出来好好的谈论一番,可佩妮没有想过有一天主角会是自己。

    她有些踌躇的摇晃了一□体,最后还是一步一顿地走到门口抿着嘴走到了门口,她还没有抬起手来敲门门就打开了,西弗勒斯站在门内阴沉着一张脸:“伊万斯小姐又开始丈量花园的面积了吗?”佩妮这回已经习惯了,她微笑了一下,气氛有些僵硬,佩妮提起手中的袋子:“我烤了一个派。”如果可以她绝不想要这样说的。

    西弗勒斯脸上的表情变了,他看上去似乎想要狠狠嘲笑她,但他最终没有,也许是想到了佩妮的那些叹息,也许是因为他对于照片的新发现,这些事过得越久,越不能让他轻松的遗忘,他让开了门边的位置让她进来。

    佩妮本来想要寒暄几句,然后再开口询问有关猫头鹰伤口的事,但西弗勒斯没有给她机会,他抖抖脑袋做出倾听的样子。佩妮原本准备好的那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