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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无理要求2

      她的哥哥是恶魔 作者: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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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湄忘了这个道理,一件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後很多次,而且白子洌仗着自己的病变本加厉。

    到了第4天,白子洌吃过晚饭後轻轻哼哼着,这是他的把戏,有时有事他不会直说,就会装可怜,不管真的假的,白子湄听到他的sheny就会心软。

    白子湄收拾好了,白了他一眼:“又怎麽了?大少爷。”

    “我要尿尿,弊死了。”白子洌可怜兮兮的说。

    白子湄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这不用向我报告吧,你自便啊。”

    “上午我让医生把尿管拔了。”

    “什麽?”白子湄差点跳起来,赶紧低头,尿袋果然不见了,因为是昨天晚上她才倒过的,所以今天就没在意,“你疯了啊,你把它拔了,怎麽……”

    “当然是我自己尿了,再插着那东西我就疯掉了,你扶我去卫生间,快点。”

    “不行,徐伯伯说尿管第七天才能拔,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批评你的。”白子湄严肃地说。

    白子洌向她眨了下眼:“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噢……快点啊,你再不扶我去我要自己解决了。”说着他看了看雪白的床单。

    白子湄咬了咬牙,真怀疑他是她上辈子的冤家。她非常不情愿地把他扶下来,再取下吊瓶高举过头顶,他一条胳膊不客气地伸过来,手一收,她啊了一声,他半条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从床到卫生间只有几步远,对於白子湄来说却显得那麽漫长,简直是“举步维艰”了。

    而白子洌这个不自觉的,还走一步哎哟一声,听的白子湄又好气又心疼,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手术才四天,别的病人连翻身都成问题呢。

    卫生间总算到了,白子湄手和肩膀都麻了,可白子洌比她高太多,她必须把吊瓶举高才不会让液体回流,所以半点都不能松懈。她转身背对着他,左手依旧高高举着吊瓶:“你快点哦,我快坚持不住了。”

    “怎麽,你也尿急?那你先来,我自己拿着。”白子洌故意曲解。白子湄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尿不尿?”,看来粗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尿、尿。”白子洌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单手!!窣窣“解”着裤子。

    “啊……呜……噢……”白子洌嘴里发着怪声,白子湄耐着性子等着,吊瓶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最後左右手都麻掉了。

    “好了没啊?”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胳膊又疼又麻。

    “好了,就好了。”白子洌答应的挺痛快。可是──

    “我手在哆嗦诶,一点劲儿也用不上,怎麽回事了要疯了,真要丢人了……”一边说还一边转头偷看白子湄。白子湄的胳膊也开始哆嗦起来,实在吃不上劲了,她转过身,碰到白子洌可怜巴巴的目光,她最受不了白子洌这麽看着她。

    “湄湄,你帮帮我,把裤子帮我褪下来行不行?我真不行了……”连声音都跟小可怜儿似的。

    “不行,我,我去帮你叫人……”白子湄的脸涨红了。

    “你去叫一下试试?”白子洌威胁,像他这种大少爷哪肯让不相干的人帮他做这种事,说完他吼了两声,大力拉扯着自己的裤子。

    “好了,好了,我帮你。”白子湄实在看不下去了,赌气地大叫道。

    白子洌笑了:“这才对嘛,你是我小媳妇儿,我早被你看光了,现在还害什麽羞啊。”

    “谁看光了?”

    “你哦。”白子洌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我都吃奶了,你连裤子都不肯帮我脱?”

    白子湄上前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再胡说你就自己尿。”说完,把吊瓶塞给他,她去取架子。

    把吊瓶挂在架子上,白子湄弯身,颤颤地伸出手指,偏头,闭眼,触手的却是一块“高地”,她惊叫了一声缩回了手。白子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故意的吧?想摸就光明正大的啊,反正你是我小媳妇儿。”

    “谁想摸了?”白子湄抢白,换来白子洌爽快地大笑。

    “别折磨我了啊,再磨蹭真尿裤子里了,看你小气的,你要是去做护士是不是先把眼弄瞎了啊。”白子洌一板一眼的批评她。

    白子湄一想,也在理,那些年轻的护士们不是每天都要给很多男病人插尿管吗,她们要都像她这麽扭扭捏捏的,估计医院就开不下去了。想通了,她就真“护士”上身了,伸手就给他把裤子拉了下来。

    “啊。”她惊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白子洌笑的有点邪恶,低低地问她:“小媳妇儿,我ji=ba大不大?”

    “不要脸。”白子湄“呸”了一声转过身,“你快点啦,液快输完了。”

    白子洌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尿液滴在马桶里的声音格外暧昧,白子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尿完了,白子洌说:“我好了。”就等着她给提裤子。白子湄费了很大勇气才转过身去。

    看到他双腿间那东西,她不禁又面红耳赤。她匆匆给他提上裤子,把吊瓶取下来,他人又懒懒地靠过来,几乎把她整个身子都圈了怀里,两人慢慢地往床边挪。他嘴唇贴在她耳朵上,邪恶地吹气:“我ji=ba大不大?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白子湄呼吸急促,也懒得再骂他。他接着登鼻子上脸:“刚才是被尿弊的,它见到你小妹妹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尺寸哦。”

    “你这个臭流氓。”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白子洌哈哈笑了,就算她骂他,他也特别愉快。白子湄很奇怪,白子洌对她这麽耍流氓,她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他。

    更过分还是第二天,白子洌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绝”食。第二天,全家人都到齐了,就连最不常露面的白子冰也来了,听说他的设计任务已近尾声,差不多等白子洌出院就可以看到手稿了。

    白文启听到白子湄说白子洌已经可以自己下地了,显得特别高兴,只是白子洌的失忆症状却没有一点好转,好像更严重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对白子湄的依赖程度,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路平蓝看白子洌嘴唇有点干,就问他是不是渴了。白子洌还真点了点头,路平蓝就说要给他沏点蜂蜜水,白子洌说他不喝蜂蜜水,他只喝奶,说完,就只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脸蓦地发起热来。

    “以前让你喝牛奶你就皱眉,说这个难喝死了,现在怎麽转性了?”路平蓝说着打开一盒奶,倒进杯子里,想用小勺喂他。白子洌一偏头躲开了。

    “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他撒娇撒憨。路平蓝面色一变,却发作不得,只得把碗一放,示意白子湄过来喂。此时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那句“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不知怎麽的让他们听得都不那麽舒服。

    白子湄坐过来喂他,第一勺他倒很给面子地喝了,不过一脸痛苦状:“这奶怎麽比尿还难喝。”,这句话倒把路平蓝给逗笑了,这口气活脱脱是以前的白子洌。

    “我不要喝这奶。”白子洌眼巴巴瞅着白子湄,好像只有她知道他喜欢喝哪种奶,白子湄大窘。路平蓝见她发呆不禁说:“你知道他喜欢喝哪个牌子就赶紧给他拿,没看他嘴都干成那样了?”

    白子湄看了看身後冰箱里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牛奶,心里叫苦:“那个……他喜欢的牌子这里没有,一会儿我下去给他买好了……”

    路平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去吧,我儿子渴成这样我可看不下去。”

    “湄湄。”白子洌一把拉住她,“我不要你走,一会儿再去嘛。”,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只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麽这麽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并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麽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ru罩推上去,喂我吃奶。”/div≈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