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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叛逃第18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保密人,仍然将他们家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地址告诉了voldeort,任凭贝拉如何努力,依然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当1981年的10月31日到来,不安的贝拉一早就来到了voldeort庄园。voldeort仍然一如既往地处理着文件,当看到贝拉到时,有一丝意外:“贝拉,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是的,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了。”贝拉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忽略了voldeort眼中一闪而过的若有所思。

    “那正好,你帮我一起看看最近的报告吧。”voldeort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道。

    贝拉点点头,照常坐到他身边,与他一起分析着最近的形势。只要拖过今天,拖着他不让他离开就好,贝拉暗自思忖着。

    一天的时间极快,当太阳落山时,voldeort庄园的家养小精灵毕恭毕敬地来请两位主人用餐。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先去吃晚餐吧。”voldeort含笑起立,拉起了贝拉。

    晚餐一如既往地丰盛,只是贝拉明显有些魂不守舍,没有什么胃口地草草结束了晚餐。正欲先行离开桌子,voldeort却笑着递上了一杯红酒:“今天看你一天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连饭也没吃几口,喝点酒吧,提提神。”

    贝拉下意识地接过酒杯,voldeort则笑着朝她举举杯:“cheers!”

    “cheers!”贝拉也举了举杯,一口饮尽了鲜红的酒液。

    只是,当她放下酒杯,却突然感觉头有点晕,不对,刚才那个酒的味道不对,贝拉突然想起,那酒里含着一丝苦味,是苦艾的味道。这酒里面,参了一饮生死水,强力的安眠药。她摇摇欲坠地想站起立,却发现自己已快失去神智,最后的意识,就是voldeort扶住了她。

    等贝拉从睡眠中醒来,赫然发现时间已近半夜了。她迅速地起身,却惊恐地发现voldeort已不见踪影,整个庄园,只有正好是今晚守值的彼得。

    看见贝拉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彼得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贝拉姐姐,你好。”

    “不要叫我贝拉姐姐,你没有资格。”贝拉难得如此愤怒,“告诉我,voldeort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戈德里克山谷了?”

    “不,不是,主人只是临时出去办点事,他说过,如果你醒了就在庄园等他,他马上就会回来的。”彼得看见贝拉脸上的怒意更甚,不由越说越小声。

    “你给我说实话,告诉我,voldeort到底是不是去杀詹姆他们了?”贝拉的耐心终于用完了,抖手就是一个久未使用的钻心剜骨,精确地击中了彼得。

    “啊,是……是……”彼得痛得在地上翻滚,“贝拉姐姐,求你解开咒语,是主人,主人说不要告诉你的。”

    无意识地解开了咒语,不去看吓得连滚带爬离开的彼得,贝拉无力地坐在了地上,难道,voldeort注定还是要毁灭吗?难道,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吗?

    第六十六章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书房,贝拉无意识地坐在了书桌后面,望着书桌上处理了一半的文件,羊皮纸上还有他写了一半的字迹,锋利尖锐,一如他的人,华丽中透出一股张扬来。轻轻抚过那一行行字体,宛如他就在眼前,利落地处理着一切困难,永远的从容自信,自傲地告诉着她,他从不惧怕任何,他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他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眼中的泪渐渐凝聚,滴落在羊皮纸上,晕开了那字迹,模糊了贝拉眼前的一切。她还能不能去阻止,她还敢不敢赌这最后的一次?如果命运真是如此不可战胜,如果历史真是如此不可更改,如果voldeort注定了失败,会不会即使避得开这次,却避不开最终的灭亡?若她前去阻止,插手了目前为止所知的剧情,将再也不知道将来,命运会以何种方式扭回正途,她也将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能够逃开她自己的命运。若将自己卷得太深,历史在纠正着错误的同时,会不会也带给她如原著般的结局?

    颤抖着手,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仍是冰冷一如往常,却衬着她的手心越发烫热,十一年了,带上这个戒指已经十一年了,而认识voldeort,更是已将近十五年,几乎是她此生三十年来的一半。原来,他们已经共处了这么久,久到已融入了彼此的骨血、融进了彼此的生命。理智告诉着她,她最好的选择是在此时立即离开,在回魂石崩碎后,从此远赴他乡,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一如她曾经所期望的。可是,如今的她,是否还能如当初所计划的那般,毫无牵挂地离开?与他的这一切牵绊,她是否能真的就此忘却?

    犹豫、挣扎,却到最后汇成了唯一对他的执着,只有他,才是胜过她生命的重要所在,是她再舍弃不下的曾经与未来。想起安多米达走前坚定地告诉她的:“爱情,其实也需要一点孤勇。”贝拉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透出了坚毅的光芒,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明白安多米达那句话的意思,原来理智并不能阻止感情的产生,当爱情深入灵魂,任是再多的理智,都无法阻止自己的心,都无法阻止自己听从感情的驱使所做的事,只有那一点无所畏惧的孤勇,才能让她成全自己想要的爱情。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会再离开他,切断自己所有的退路,她从此不会再彷徨。

    决绝地站了起来,手上的回魂石没有一点异常,证明了他目前仍没有开始使用阿瓦达索命咒,她还有不多的时间,和仅剩的机会。贝拉明白如今要劝回他,必须要给他一个确切的证据,能让他信服这一切都只是个针对他陷阱,而最主要的,则是先证明那能使阿瓦达索命咒反弹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莉莉用的是什么方法,才保住了哈利的命,并摧毁了voldeort的身体?或者说,到底邓布利多教给她的,是什么呢?

    焦急地在书房中走动着,贝拉不断思索着可能的魔法,依稀记得原著中,反复提到的爱的力量,才保护了哈利,解开了从无失败的阿瓦达索命咒。利用爱的力量,那到底是什么魔法?突然,她想起了菲尼亚斯在她初进霍格沃茨前,交给她的那本黑魔法手抄本,里面提到过一个古老的魔法,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有约略的说明,而其关键,就是全身心的献祭,能将一切魔法反弹,无论这个魔法多么厉害。这个魔法已几乎失传,而且属于黑魔法的范畴,可它的描写和原著中提到的特征如此相似,会不会,使用的就是这个魔法?毕竟,邓布利多虽然是白巫师,可他对黑魔法的了解,绝对不会比voldeort少。

    抬起头,看了看已经渐渐西移的月亮,贝拉知道自己不能再迟疑下去,只有先赶到那里,阻止住voldeort,将可能的情况告诉他,她相信以他的魔法水平,一定能自己判断出到底是不是如她所猜想的那般。

    迅速地幻影移行,顾不得再看一眼身边的一切,她已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如果今天不能劝回他,她也将尽自己的一切可能阻拦他,不再因为莫测的命运而逃避退缩,不会冷眼看着他就此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幻影移行带起的轻微的风吹起了桌上的羊皮纸,缓缓地飘落在了地上,贝拉的身影迅速地消失了,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驱动全身的魔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戈德里克山谷,贝拉来到山谷口时,正准备继续往波特家赶时,却意外地发现voldeort就在不远处站着。看见贝拉气喘吁吁地赶来后,他却突然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

    心急的贝拉在看到他那一丝微笑时,突然有了些明白。为什么在这次听到预言后,他会没有怀疑连她都发现的疑点,反而一意孤行地要杀了波特一家?为什么他会到如今还站在山谷口,像是专程等着她的前来,而没有前往早该去的波特家?为什么今天山庄会只剩下彼得一人,必定抵挡不住她的逼供,告诉她他的去向?甚至,为什么喝下了参着一饮生水水的红酒,她还能在半夜醒来?以他的魔药水平,这原是不可能犯的错误。

    一切的一切,渐渐汇成了一个可能,所有的线索串联成线,指向了一个结果,他根本是故意的,他只为了逼她做最后的表白,让她从此不会再有逃离他的念头。想通了的贝拉,气得朝他看了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却在下一刹那,被他挡在了身前,拉住了她的手。

    “贝拉,你怎么来了?”voldeort虽然是疑问,却带着笑意,明显早已知道她的答案。

    “我走错了,对不起,我要走了,你继续去演你的戏,杀你的波特夫妇、和那个救世主去吧。”贝拉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她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让她认识到他到底对她有多重要吗?

    “不,贝拉,我不会再放你走,你既然已经选择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voldeort勾起了嘴角,笑得既得意又满足,然后顺手轻轻褪下贝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贝拉,你已经失去了最后一次逃离我的机会。”

    看着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解除了刚特家的祖传戒指上,他原本所下的禁止,贝拉撇撇嘴:“正好,你把你的戒指收走吧,我也不需要了。”

    “不,它还是你的,而且永远会是你。”voldeort顺手又将戒指套回了贝拉左手的无名指,“只是这次,它会是我们的结婚戒指。贝拉,嫁给我吧,你曾经自己也说过,会在1981年我生日那天,嫁给我。”

    看着他一脸的坚定,贝拉也不准备和他多纠缠这个问题,的确,她已选择了在他身边,从此不离不弃,至于这次他算计她的事,她相信以后她总会有机会报复回来,将来的时间还长得很,不是吗?转了个话题,贝拉问出了她的疑惑:“那你是一直没有相信这个预言的真实性?”

    “的确,我从一开始就怀疑,包括你所指出的疑点,还包括凤凰社最近反常的安静。这个预言乍一看的确很完美,所有的设计都环环相扣,所有的人员安排也都有迹可循,让人找不出破绽,可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得甚至有些巧合,却让人反而不能相信。而且……”

    说着,voldeort揽过贝拉,指向不远处的波特家:“我今天还是特意到戈德里克山谷来看了一下,却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你看,波特家在赤胆忠心咒的保护层下,还有一层泛着淡淡的银光的保护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而会在施咒前期,产生这个反应的魔咒,我恰巧知道一个。”

    “那个以爱的献祭为方式的古老咒语?”贝拉问道。

    “对。”voldeort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古老得快失传了的咒语,却没想到你会知道。我也是以前在一本很古老的典籍上看到过,那是以白魔法为引、黑魔法为实的保护兼攻击性咒语,需要施咒人以自己全部的爱为力量,以生命献祭,才能成功施展,就如这次,只要我杀了波特夫妇,就会完全触发这个魔法的运作了。由于这个魔法根本就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并没有很多人会去使用,因此渐渐失传了。邓布利多这次会想到这个咒语,也的确让我佩服他的博学。”

    “那既然你根本不相信这个陷阱,你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的样子,硬把我逼到这个地步,非要我来找你,才能证明我的感情吗?”贝拉将话题拉了回来,同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关于这个嘛,其实,我只是想让你能正视自己的命运,不再害怕而已。”voldeort笑着吻了贝拉一下,“我一直疑惑于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疑惑于你的反常,所以,我前不久去了一次你家,问了一下你家书房里的菲尼亚斯的画像,毕竟因为只有他最了解你了,你若有什么秘密,肯定也会告诉他、找他商量的。因此,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困扰于一个对你自己的命运的可能的预言。”

    “曾曾祖父什么都和你说了?”贝拉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的,因为我告诉他,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巫师界的胜利,我会给布莱克家族一个辉煌的未来,为他将雷古勒斯培养成出色的继承人。而且……”voldeort低下头,看着贝拉的眼睛,“我告诉他,我爱你,我会帮助你解决一切困难,让你不再害怕,不再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和对可能的灭亡的担心,我会是你可以依靠的人。”

    “你根本是说得好听,骗曾曾祖父的吧。”想起他采取的方式,贝拉恨恨地说着。

    “这是最有效的方式,直接让你勇敢面对可能的情况,由你自己决定是不是要尝试改变它。只有你亲眼看到了,亲身战胜它了,才能不再害怕,不再被它左右。如今,你不是已经亲自感受到了吗?我不会被预言所欺骗,那你也一样,不用惧怕那虚幻的预言,将来的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voldeort握起贝拉的手,如君临天下的王者般,闪现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是啊,voldeort的确用这种方式,解除了她心中的最后一点担心,让她不再害怕可能的毁灭,因为他与她,都已与原著不同了。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看向仍在防护咒语之下的波特家,贝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关于波特家,我们到底怎么处理?我并不想伤害他们,可我也不希望他们继续反对我们,总试图与我们斗争啊。”

    voldeort也跟着看了一眼波特家:“其实,与其与他们谈,我想我们不如直接找另一个人谈。今天就把所有话都摊开和他说清楚吧,我想这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默契地了解到他所指的是谁,贝拉仰头一笑:“的确,那还等什么?我想今天他肯定也睡不着,还在等待着这里的消息呢。”

    “是啊,走吧,把所有的问题,在今天都一并解决了吧。”voldeort勾上了贝拉的腰,两人一起幻影移行了。

    到达霍格沃茨时,校长室果然还透着光亮,邓布利多独自一人,坐在桌子后面,微闭着眼,面容是前所未有的苍老而苍凉的感觉,静静等待着最后的消息传来。

    当听到幻影移行的声音后,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在看清来的是谁之后,他有一丝不敢置信:“汤姆,竟然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voldeort随意地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霍格沃茨允许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幻影移行,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相信他的后人决不会利用这项特权做出危害霍格沃茨的行为,因为他相信他的继承人也会如他一般,爱着这所他所创建的学校。”

    “爱着这所学校?汤姆,我没看到你有多少诚意。”邓布利多摇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你从未试着相信过我,从一开始的第一印象,到后来的学校生涯,直至我近些年的改变,你都没有试着给予我一份信任,而是一味地持着怀疑的态度。”

    voldeort淡淡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继续说道:“不可否认,我当初刚毕业时想留校,的确有我自己对未来的考量,但也是因为我把霍格沃茨当成我真正的家,这里是我待过最快乐的地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家的感觉的地方。只是,你却因为对我的怀疑,拒绝了我的这一请求,但你不可因此,就否认我对霍格沃茨的感情。”

    “我不否认你对霍格沃茨的感情,但你也不可否认你的野心。若你将你的野心带到了霍格沃茨的教学中,那就是对霍格沃茨的毁灭。更何况,你前些年的做法,无止境的杀戮,弄得人人自危,甚至让许多家长都不再敢让孩子前来上学,那难道不是对霍格沃茨的影响吗?”

    “前些年的做法,我的确有失常的原因。”voldeort轻轻带过了关于魂器的问题,不想将这个最秘密的原因告诉他,“只是,这几年呢?我转变了方式,你却依然坚持着与我对抗,从未试着相信我。”

    “这几年你的公众形象的确看似完美,可是,你所做的一切,实质还是为了你纯血贵族的利益。若我不在这几年阻止你,等你完全站稳了脚,等所有的人心都被你收服,我还来得及再改变既定的局面吗?”邓布利多显然还是不能完全信任voldeort。

    “的确,我如今仍是更偏向于纯血贵族的利益,可这并不能抹杀我同时给非纯血巫师带来的改变,他们也享受到了改革所带来的便利。魔法界毕竟是历史久远悠长的所在,需要同样有着悠久历史的家族,才能撑起他的发展,而这份眼光与魄力,恰恰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们所缺少的。若完全将魔法界交到他们手里,只是复制一个麻瓜界的格局,那才是真正毁灭了魔法界。”

    “但你从未给过他们任何话语权,若对你有反对的声音,或有威胁到你的存在,你是否还能容许他们的存在?”

    “其实,对于大多数民众来说,他们只追求普通生活的平安喜乐,并不会太过于追求话语权,也不会想要追求政治上的权利,更没有太多的关于理念的理想,而我,的确能满足他们对更好的生活的要求,这其实就够了。至于你要求的话语权……”

    voldeort突然抬头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其实,我也已经表现出我的诚意了。我今天没有去杀波特一家,固然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的陷阱,但我并不是没有办法破解这个咒语。在引进、改良了麻瓜界的这么多东西后,若我真想,你难道还以为我没有办法杀了一个小孩子?不使用魔法的方式,纯用麻瓜界物理性的攻击,足以确保我既不触发魔法的运作,也能顺利杀了小波特。”

    “所以,你没杀了波特一家,就是你意欲表现出来的诚意?”邓布利多蔚蓝色的眼睛对上了voldeort深黑的眼眸,有些明白到他想说什么了。

    “是的,我不会去杀了波特一家,我会顺你的意,留下这个所谓的‘救世主’,作为你要求的‘话语权’,监督着我的所作所为。若我真如你所害怕的,给魔法界带来了毁灭的可能,那我想,那个‘救世主’会是最好的旗帜,由着你以他的名义,顺利地号召起对抗我的民众,再一次组建起你的凤凰社。而若我真是民心所向,那那个‘救世主’也没有实际意义了,因为,我想没有人会觉得需要被拯救了。”voldeort抛出了自己的底线,却也是自信地对邓布利多下了新的挑战书。

    “这就是你全部的想法?”

    “对,因为我有这个信心。给我五年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蒸蒸日上的繁荣的魔法界,让你看到我的成功。”voldeort掷地有声地说着。

    “好,我愿意在这次,试着相信你。”邓布利多放松了身体,又靠回了椅子上,“我会将我们的协定告诉波特一家和所有凤凰社的成员的,voldeort,我接受你的新名字,也希望能真正看到一个全新的你。”

    “很高兴今天我们终于初步达成了一致,我们先告辞了,邓布利多教授。”见来意已达到,voldeort也不欲多停留,拉起贝拉便欲离开。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看着邓布利多疲累的样子,想起了另一个同样痛苦的人,贝拉终于忍不住开口:“邓布利多教授,或许,这话不应该由我转达,但那位前辈帮了我们很多,所以,容我多说一句。那位前辈说,希望您能在想清一切后,放下所有内疚负罪的包袱,不要再自责地近似赎罪般,终身歉疚。一些事,他也有错,但他愿意与您一起分担,而不是在两地的痛苦中,再浪费你们剩余的不多的时光。”

    邓布利多的身躯猛地一震,显然听懂了贝拉所指的到底是谁。他缓缓抬起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布莱克小姐。或许,在一切事情都上轨道之后,我会让米勒娃暂代我的校长一职,去德国看一看他,去一起正视我们年轻时所犯的错误。”

    贝拉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和voldeort一起走出了校长室。

    走出了霍格沃茨的主堡,外面的天空已透出了一抹亮色,霍格沃茨的校园在朝霞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美丽。黎明已经来临,新的一天又即将开始了。

    voldeort在灿烂的朝霞下,微笑着握紧了贝拉的手:“贝拉,我们的未来。”

    贝拉含笑反握住他的手:“是的,我们的未来。”所有的历史已改变,将来的人生,将是全新的,完全由他们自己所创造的美好未来。正如这慢慢跃上地平线的一轮红日,将会在升上天空后,喷薄出万千光芒,洒下普照世间的灿烂光辉。感谢梅林的恩赐,让她重生在这个美丽的世界,让她能遇上了他,共同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命运。她相信,在将来的日子里,他们将会永远在一起,为魔法界的将来,铸就一段辉煌的崭新的历史。

    尾声

    夏日的午后时光,微风熏熏然而带着些使人犯困的懒意,在浓密的树丛中,躲在树荫下,避开直射的阳光,可以独自享受一份惬意的宁静。呃,或者其实是寻找一个宁静的天地,干些不宁静的事情。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有着黑色的发和同色的眼,五官精致得几乎毫无瑕疵,正懒洋洋地挑着眉,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持着一根魔杖,与对面的男孩攻击演练着。

    对面的男孩大约比他大一、两岁左右,一头铂金色的短发,原本是用发蜡固定得纹丝不乱,但如今在激烈的对抗中,也不由地散落了开来,却仍在对战中,尽力维持着贵族风范。

    终于,在铂金色头发男孩的一次招架不及时,被黑色头发的男孩一招简单的“除你武器”给缴飞了魔杖,结束了今天的对练。

    铂金色头发的男孩气喘吁吁地捡起了飞离的魔杖,仍有些不服气地转过身来:“艾奎拉(aqui,天鹰座),待会休息一下继续比过,我就不相信我会一直输。”

    被称为艾奎拉的小男孩随意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挥了挥手中的魔杖,召唤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过去:“果然,自己专属的魔杖就是比二手的好用,用起来顺手多了。德拉科,我是很乐意陪你继续练下去,可是,你确定纳西莎阿姨待会不会找你吗?我可不想我们的秘密基地被母亲发现啊。”

    德拉科也坐了下来,在休息了一阵后,终于恢复了点力气,用他那马尔福家专属的咏叹调式语气,拖着长腔故意嘲讽地说道:“我可不认为我们会有瞒得住贝拉姨妈的事情,或许,她只是给你一点自由空间而已。”

    艾奎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知道自己的表兄兼好友还在不服气自己的连输:“我同样也不认为母亲是真地不知道,可是,我们不能做得太明显,那样母亲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我们。如果我们太放肆,而导致了得意忘形,那时母亲可不会介意收掉我们的秘密空间。”

    听到他的话,德拉科终于撑不住故作的生气表情,不由地也笑了:“的确,我们从不该轻视我们的母亲,无论是我的母亲马尔福夫人,还是你的母亲voldeort夫人,既然她们能收服我们各自的父亲,就说明她们实在是不可掉以轻心的女士。”

    “是啊,小马尔福先生,您的父亲在魔法界,可向来是以‘精明狡猾’而著称的啊。”艾奎拉调侃地看了他一眼。

    “彼此彼此,小voldeort先生,voldeort先生无论是魔力、智力、还是势力,在整个魔法界,可更找不出可与他比肩的人物了吧,他的手腕,可比我父亲还高明多了。”德拉科假笑着回答他。

    “所以说……”艾奎拉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貌似一脸严肃地说道,“敬,永远‘温柔贤淑’的马尔福夫人。”

    “敬,永远‘高贵典雅’的voldeort夫人。”德拉科也配合地举起了杯子。

    “cheers!”两人一碰杯,仰头喝下茶水。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在背后偷偷说母亲和纳西莎阿姨的坏话,我是不是该考虑去告诉她们?”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伴随着树丛后伸出一张可爱的脸。大约8、9岁的年纪,与艾奎拉相似的五官,也是黑发黑眸,只是添了一份柔和的感觉,不似兄长那种微微带着一丝邪意的狂傲,而是别有一种灵动狡黠的感觉。

    “艾帕斯(ap,天燕座),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啊,我是不是应该先考虑给你来个‘一忘皆空’呢?”德拉科把玩着手中的魔杖,笑着看了一眼艾奎拉。

    艾奎拉端着茶杯,做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于是,德拉科掉转了魔杖,将它指向了被称为艾帕斯的小女孩。

    可艾帕斯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貌似满脸天真地走了上来,伸手拈住了德拉科魔杖的顶端:“德拉科哥哥,我听说,母亲当年就是被父亲‘一忘皆空’的,可是,后来父亲却爱上她。那,你是不是也准备将来娶我呢?”

    看着她好像满脸期待的样子,德拉科略显狼狈地掉头看向一边的好友,而后者却不厚道地咳笑连连,显然是喝茶时笑岔了气,被茶水呛到了。

    看到德拉科的眼神,艾奎拉连连摆手:“别问我,我不知道,这个丫头知道的秘闻比我多多了。我自从1岁开始,就被父亲丢出去一个人睡了,而且平时如果多黏着母亲,铁定会被父亲拎去加重作业。可她就不一样了,不仅可以常黏着母亲,连父亲办公时,她都可以随时闯进去,而且,她睡前一定要父亲或者母亲讲故事,还不能是彼豆诗翁之类的童话故事,而是父亲与母亲的当年故事。”

    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voldeort先生?讲故事?”

    艾帕斯撇撇嘴,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哥哥的腿上坐好:“父亲讲故事无聊极了,可是每次他看着我无可奈何的表情比较好玩,而且,他和母亲当年的故事多半是他告诉我的。母亲知道的童话故事比较多,很多甚至是麻瓜界的有趣故事,但是每当我想听她和父亲当年的爱情故事时,她就开始冲我笑,笑得我只能自觉地早点睡觉,这点上她比父亲小气多了。”

    艾奎拉丢给德拉科一个“你明白了吧”的无奈眼神,可手上却是小心地搂住了艾帕斯,防止她滑下去。

    德拉科有趣地看着这两兄妹,站起身,环抱着双臂靠在一边的树干上:“艾帕斯,你哥哥马上就要去霍格沃茨了,你会不会想他?”

    艾帕斯转了转眼珠:“德拉科哥哥,你这算是炫耀吗?哥哥终于可以和你朝夕相处了,得意高兴之余,你就准备来看我的笑话?”

    艾奎拉看着德拉科张口结舌的样子,轻笑出声:“德拉科,别和这个小丫头斗嘴,她最乐意的,就是有人和她斗嘴,不理她就好了。”

    “坏哥哥。”艾帕斯故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靠在了他的身上。

    “对了,德拉科,既然马上就要进霍格沃茨了,我想我应该终于可以和那个‘救世主’碰面了吧。”艾奎拉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得满含意味的样子。

    “的确,他和我一届,比你大二岁,现在在格兰芬多。可是,他那个‘救世主’的头衔,显然更多的带给他的是困扰而不是荣耀吧。”德拉科回答道,想起了学校中的那个碧眼小狮子哈利?波特。

    如今的魔法界,已完全在voldeort的掌控中,按着他的意愿有序运转,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甚至在他的操控下,陆续派出了一些优秀出色的巫师,逐渐朝麻瓜界渗透,试图将势力延伸到麻瓜界中,为巫师们争取更广大的生存空间,得到更好的发展。

    面对高速发展的魔法界,voldeort的人气也达到了极高的高度,几乎是英国所有巫师心目中,唯一认定并信仰的领导者。在这样的情况下,哈利?波特这个“救世主”的头衔,显然有些尴尬,而当这个头衔是一回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因此,哈利在学校中,并没有被视为英雄式的存在,而仅是极其普通的一个学生,德拉科与他,也几乎是从无交往。

    不过,显然艾奎拉却对哈利有着极浓厚的兴趣,并对开学后即将到来的碰面极为期待,但看到他那闪着兴味的光芒的眼睛,德拉科只能为哈利祈祷,艾奎拉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

    听到哥哥与德拉科讨论那个“救世主”的问题,艾帕斯也来了精神:“哈利?波特?我也有兴趣,哥哥,要不,你进格兰芬多去吧,和他成为好朋友,然后把他带回家给我看看如何?”

    两位男生对视了一眼,艾奎拉咳了几声,清了清喉咙:“艾帕斯,你确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要不是我还要两年后才能进霍格沃茨,我会自己去和分院帽商量,要求进格兰芬多去玩玩,听说那里‘有趣’的人特别多呢。”艾帕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显然,她所认为的“有趣的人”,定义和旁人有些不同。

    “艾帕斯,你难道不怕父亲会因此而震怒吗?格兰芬多可不是我们家一贯的传统,我们应该听从父母的教育。”艾奎拉试图树立起一个正确的兄长的形象。

    可艾帕斯却不吃他这一套,白了他一眼:“哥哥,你不觉得你对我说教比较没有说服力吗?是谁仗着魔药水平高,熬得出增龄剂而假扮成年人在翻倒巷乱逛?是谁买了根二手魔杖,在那边偷偷尝试菲尼亚斯曾曾曾外祖父私下教的高端黑魔法?又是谁,每次趁父亲不在就到母亲那里装可怜,试图赖在母亲身边气死父亲的?”

    随着艾帕斯的话语,艾奎拉的脸越来越黑:“德拉科,这次连我也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对这个小丫头施展‘一忘皆空’了。”

    艾帕斯迅速地滑下艾奎拉的膝头,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哥哥,你要不要真地尝试一下呢?”说着,她迅速地跑了开去。

    无奈地摇摇头,艾奎拉看看已经有些西移的太阳,站起身对德拉科说道:“走吧,我们也该进去了,否则母亲真地要来找我们了。”

    德拉科点点头,随着他一起朝voldeort庄园的主楼走去。

    才刚走进大厅,迎面voldeort和贝拉却一起走了过来,岁月的流逝,并没有给他们增添一分苍老的感觉,却反而给了他们更沉稳的气质、与更内敛的典雅,仿似梅林的独特恩宠,让他们更形耀眼夺目。

    看见他们走来,跑在前面的艾帕斯扑进了voldeort的怀中,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揪住了voldeort的袍子一角:“父亲,哥哥欺负我。”

    “哦,是吗?”voldeort抱起小女儿,看了一眼一边的儿子:“艾奎拉,去把我昨天布置的魔咒多练习十遍,要求能一击即中,失手一次多罚十遍。”

    说着,他亲了亲小女儿:“怎么样,可不可以了?”

    艾帕斯微微仰起头:“唔,我勉强接受。”

    艾奎拉在德拉科同情的眼光中,叹着气接受:“我明白了,父亲。”

    贝拉则含笑看了一眼德拉科:“德拉科,你的母亲让多比来催你回去了,马上就要开学了,说要你自己回去看看,回学校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好的,谢谢您,贝拉姨妈。”德拉科朝着他们行了一个礼,“voldeort先生、贝拉姨妈,那我就先走了。”

    voldeort朝他点点头,贝拉则笑着说道:“去吧,多比在门口等着。”

    艾奎拉征询地看向父母亲:“父亲、母亲,我去送送德拉科?”

    在得到他们的同意后,他和德拉科一起转身走了出去,不时还听到他无奈的声音:“德拉科,你看到了吧,无论是我错还是艾帕斯错,不问缘由,罚的总是我,我那所谓‘高超的’魔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这下你对我的魔力,应该不是羡慕,而是同情了吧。”

    德拉科则笑着回答:“那你或者应该感谢艾帕斯,给了你这么好的促进作用。对了,九月一日,记得早点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我们一起去学校。”

    “嗯,当然。”艾奎拉应答着。

    看见他们离开,艾帕斯也扭动着要从voldeort身上下来:“父亲、母亲,我也去送送德拉科哥哥。”

    说着,她在voldeort一放下她后,立即追了上去:“哥哥、德拉科哥哥,等等我。”

    看见艾帕斯追上了他们,两人一起拉着她朝门口走去,voldeort环上了贝拉的腰:“时间真是过得真是快,一转眼,艾奎拉竟然已经要上学了。”

    “是啊,他们也要真正开始自己的人生了。在学校里学习知识、交到朋友、制定人生的初步规划,并一步步,逐渐地成长起来。”贝拉将头靠在voldeort的肩上,有些感慨地说着。

    “霍格沃茨是英国最好的魔法学校,而我们的儿子,必将会是其中最出色的学生之一。”voldeort微微有些骄傲地说着。

    与voldeort相视一笑,贝拉看着逐渐远去的孩子们的身影,仿似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久,他们都将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起步,乘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直达那有着千年悠久历史的学校,接触到一个新的世界。魔法界的生生不息,就是从那里开始,他们的人生,也将从那里展开,而那,则将是另一个全新的故事的开端了。

    雷古勒斯番外

    万里无云的天空,蓝得仿似透明的水晶,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伦敦的格里莫广场上,古老的布莱克大宅,在今天份外热闹。拉起了终日垂挂的窗帘,让阳光直射而入,照亮了一室的璀璨,所有的烛台都被擦得裎亮,静静等待晚上点起烛光,迎接盛大的晚宴。所有的家养小精灵,在克里切的带领下,穿着整齐的印有布莱克家徽的茶巾,在门口恭敬地迎接着宾客的到来。布莱克家族的现任家主——雷古勒斯?布莱克,终于要在今天,娶回他深爱的新娘,古老的布莱克大宅,也终于要迎来新的女主人。

    一身正式结婚礼服的雷古勒斯,微微有些紧张地走出房间,迎上了等在门口的贝拉:“贝拉表姐,我今天这样可以吗?克莱尔会喜欢吗?”

    贝拉含笑点头:“当然,放松些,雷古勒斯,去等你的新娘吧。”

    “对了,那voldeort先生会来吧?”雷古勒斯还是有些紧张地再次确认着。

    “会的,voldy说会晚点到,为你们当证婚人的。”贝拉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能稍微放松些。

    “嗯,贝拉表姐,那我先去等克莱尔了。”雷古勒斯稳定了一下心神,极力镇定地走到门口,去等待新娘的到来。

    沿途走过长长的通道,墙上画框中的祖先们纷纷好奇地看着他,雷古勒斯则一一礼貌地问好、打着招呼,而祖先们则回以肯定的微笑。或许,他的确该自豪的,因为如今的布莱克家族,在他这些年的努力下,又恢复了昔日的荣光,隐隐已是所有纯血家族的领头人。而这其中,不仅是因为贝拉表姐的关系,更是因为他自己的奋斗。顺着长长的楼梯蜿蜒而下,雷古勒斯一路看着修整一新,重新显现出灿烂辉煌的面貌的祖宅,微微勾起了自豪的笑容,不禁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

    从西里斯出走的那一天起,他就明白,他必须义无反顾地承担起这份家族的责任。哥哥的性格,决定了他对自由的向往与追求,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守护好这个家,守护住他们共同的根基。他会让哥哥毫无后顾之忧地追寻自己的梦想,他也会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