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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

      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作者:未完待续

    (14鲜币)二15、密谋<微>

    吩咐完手下,胡亥转身抱起蒙棋,大步走出了房间。扶苏眼神一直跟随著胡亥,一双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走出门外,胡亥回头看著这座院邸:“里面的人,一个不留。”

    无情的下达命令。这里所有的人,看过他的蒙棋,碰过他的蒙棋,即使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辜下人也不能幸免,所有的人,全部都得死,陪著他的蒙棋一起。

    身後的房间,燃起了熊熊大火,男人们、女人们,侍卫、丫鬟婆子的哀嚎声,响彻天空。胡亥心中一阵畅快。

    胡亥将蒙棋的尸首,放於寒冰地窖之中,口中塞入防腐明珠,可保尸身常年不腐。此冰窖是皇家所有,专为皇室提供夏日用冰,胡亥将其改为放置蒙棋尸身的冰窖。

    四周都是一块块冰石,中间一张冰床上,躺著一个身著红袍之人,正是蒙棋的尸身。

    胡亥这人并不懂得爱,他不知道如何去爱蒙棋,他觉得爱他,就要将他禁锢在身边,他对蒙棋有著超乎寻常的执念。

    此时蒙棋就好像睡著了一样,身上穿著皇後等级的凤冠霞帔,脸上扑了胭脂,冰凉的小嘴上一点嫣红。

    曾经的他,设想让蒙棋用女人的身份嫁给自己做皇後,将他深藏在阿房g。每日守在自己身旁。可是现在一切都实现了,蒙棋是守在了他的身边,也穿上了皇後的霞帔,但是他却没有了呼吸。身体也不再柔软、温暖。

    胡亥每日都要过来看看蒙棋,此时他正坐在蒙棋的身旁,弯下腰看著蒙棋苍白的小脸,亲亲吻著他的嘴唇。他真的舍不得将他下葬,舍不得这麽美丽的容颜腐朽衰败,变成一堆白骨。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即位大典,可是蒙棋却不能站在自己身边,和他一起俯视大好河山。

    空虚,胡亥前所未有的空虚,就连登基为帝的喜悦,都被浓浓的哀伤所掩盖,那张龙椅,对他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蒙棋,甜甜的笑脸,活灵活现的人儿,不似此刻冷冰无助。可是那并不是美好的梦境,总有那麽一些人,会突然出现带走他的棋棋,不论自己在身後如何哀求喊叫,蒙棋连头都不回,吝啬的不给他一丝回应。

    胡亥梦到过他的龙椅,即使此刻他对於那个位置没有那麽深的执念,但是当他看到扶苏携手蒙棋坐上龙椅,众百官顶礼膜拜,口呼万岁的时候,他差点崩溃,这一切都是他的,他要让扶苏死无葬身之地!

    “棋棋,你别想跑,下辈子孤也要找到你。你还是孤的皇後,永远都是。”再次吻了吻蒙棋的嘴唇,将誓言吞入彼此的口中。

    胡亥满目的仇恨,都是因为扶苏,父皇皇位给了他,就连蒙棋也爱著他。为什麽他想要的东西,都让那厮得了去!

    转身离开冰窖,胡亥走到密室。

    话说当日始皇驾崩前,立遗嘱传位於长子扶苏,赵高、李斯两人退出寝g。赵高拉住李斯,告知其打算篡改遗照传位胡亥,李斯有些犹豫。

    赵高不慌不忙对著李斯说道:“李丞相,想那蒙恬可是公子扶苏的人,他的儿子就是扶苏的相好,他继了位这丞相之位还有您的份吗?相比之下您的威望、您的计谋能力和蒙恬也相差甚远。况且,扶苏与您政见不同,多次对垒,他对您能有好印象吗?假如扶苏即位,丢掉丞相倒是小事,身首异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一番话让李斯不再犹豫,两人邀来胡亥密谋此事。

    “公子,如果扶苏回来继承王位,那麽我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了。”赵高凑近胡亥轻轻地说著,双手按著胡亥的肩头,看著他狠戾的双眼,他太了解胡亥了,如何激怒他,如何安抚哄骗他,都是赵高拿手好戏。

    “是啊,公子,皇上明明最喜爱公子,最後却将王位传於扶苏,其中必定有蹊跷啊,说不定又是扶苏的y谋诡计,您可不能任由他登上皇位,那样可就没您的好日子过了,您才是真正的王位继承人啊公子。”赵高再接再厉。

    “现在遗诏都已经有了,我还能怎麽样。”胡亥恨恨的说著,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明明父皇最喜爱自己,为什麽皇位要让扶苏去做?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

    “这遗诏谁见过啊,还不是你我说了算,老皇上已经毙了,我们先不发丧,将扶苏骗回来干掉,然後再宣告天下,打扶苏一个措手不及。”赵高凑到胡亥耳边轻轻的说著歹毒的话语,一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y霾。

    “你的意思是?改遗诏?”胡亥瞪大了双眼,他怎麽没有想到?赵高还真是自己的福星!

    “李斯,快快拟一个新的遗诏。还有,下旨将扶苏押解回京,就说他办事不利,将他与大将军蒙恬一起押解回京。你们快去布置,将他的亲信一个个全部扣押。我让他不得翻身。”

    “是。”李斯接了命令著手去办。

    赵高看李斯离去,双手抚上胡亥的後背,轻轻的抚,凑近他的耳边:“公子不是最喜欢蒙棋公子的吗?何不将他囚禁起来,到时候他就是您的囊中之物。还不任您……”赵高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y阳怪气。

    “还不去办!”胡亥冷著脸呵斥。

    “是……奴才会办的,不过这之前,太子是不是先喂喂杂家。”

    “你这浪货,骚的厉害。”胡亥勾起了嘴角,此时心情大好,看著赵高也顺眼许多,伸手拉开裤裆,拿出物件,只见赵高一双眼睛都黏在他的身上,随即腿一软便跪在地上爬了过去,饥渴的含住胡亥的男g吸允。

    “这麽喜欢吃男人的家夥,是不是因为你那g没有用了?”胡亥看著赵高那副饥渴的样子,就一阵愉悦,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将整个家夥塞入赵高的口中。

    赵高身材挺拔,不似那些从小绝了g,进g伺候的矮小宦官,给人的感觉则是伟岸英俊,特别是他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他那张脸上,总是噙著一抹坏笑,破坏了整体的感觉。

    在赵高的口中抽c,家夥很快便硬了起来,胡亥chu鲁的将赵高推上床榻,翻身将他按在身下,闭上双眼,脑海中是蒙棋的小脸。

    再睁开眼,失望的看著身下的人,胡亥动作chu鲁的扒掉赵高的裤子,顿时一阵嫌恶:“撅过去,懒得看你前面那恶心的东西。”

    赵高连忙翻了个身,自觉的撅起屁股,双手用力扒开肥硕的臀r,露出饥渴的後x,褐色的屁洞激动的开合,一股股透明的粘y顺著大腿流淌,显然赵高已经情动。

    胡亥挑挑眉,对於那颜色不甚喜欢,但也没有拒绝,扶著家夥从赵高身後进入他那早就泛潮流水的骚x。

    不过片刻,就听到赵高的y叫:“啊……太子的龙g好chu,奴才好喜欢……”

    “浪货,你说是父皇的家夥厉害,还是本公子厉害?”胡亥对於y荡的赵高还算满意,笑骂著对方。

    “啊哈……自然太子的龙g厉害,又chu又长,把奴才都要捅穿了。”赵高讨好的说著,两手揉著x前的r粒,用力夹紧臀r,感受里面的快感,一股股骚水顺著大腿滑落,他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有多y荡。虽说他那g男人的玩意形同摆设,但是却让他在别的地方,得到了乐趣,身後那处经过无数次的开发,导致他现在缺了男人,几乎活不下去。恨不能天天夹著男人的玩意过活。

    “哼!你这欠c的奴才。”胡亥骂了一句,便按住赵高的臀r,开始猛攻。虽说他身边美人无数,但都极为拘谨,可能是比较怕他,一个个谨小慎微,就会撅著屁股承受,连叫春都不会,乏味之极。所以对於风骚的赵高,还是觉得挺有趣的。

    烟花之地的那些货色,倒是会伺候人,但是却失了刺激。而赵高这个奴才,在床上很会伺候,床下还能出主意办事,而他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和他交好,好处不少,一举多得,胡亥自然对他高看一眼。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估计x格不讨大家喜欢,不过前世的他不是主角,时代背景不同,同一个人的灵魂和x格也会不同,毕竟成长经历不同,教育也不同,加上从小被几个小攻爱护长大,不娘才怪了xdd,尼玛,我绝不是给自己写崩了找理由,真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捂脸……

    (14鲜币)二16、缚石

    当初秦皇宠爱赵高,并且让他教导胡亥,那时胡亥对赵高没甚好感,一个宦官哪里配教导他。

    随後,胡亥发觉这个奴才频频对他示好,他还觉得诧异。後来才发现这浪货竟然对他胯下之物极为心仪,胡亥只是诧异了一下,并没有发怒,反而允许赵高用嘴侍候。

    几次下来,胡亥也渐渐得趣,这家夥的嘴确实很厉害。一次心情大好之际,便允许赵高脱掉裤子,用後x侍候。这才发现这厮的那x也属极品,并没有想象中松垮,反而弹x十足。赵高进入状态十分快,只是帮他舔舔下体,就激动的屁股冒水,而赵高的臀r也很丰满柔软,犹如女子一般肥硕,捏上去手感非常好。

    赵高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迎接著胡亥的顶弄,他爱极了勇猛的男人,而胡亥的家夥又极为chu大,天赋异禀,每每将他c干得浑身无力,双腿几乎何不拢,只是胡亥脾气不好,又恶心他的身体,大多数时候只允许他用嘴侍候,所以勾得赵高饥渴难耐,内里空虚寂寞,找尽一切机会爬上胡亥的床。

    赵高得偿所愿,眯著眼睛陶醉的呻吟,而胡亥也渐渐投入其中,将龙j一次次的s入其中。

    胡亥再次走进密室,难免想起那次篡位的密谋,不由得想起最後和赵高那次胡天胡地的交欢。自从蒙棋死後,他一直没有心情,此时想起和赵高那次情事,到有一丝燥热起来。

    来到当时三人密谋篡位的那间密室,赵高正等在那里,看到胡亥的身影,连忙凑了上来。

    “奴才见过太子爷。”

    “父皇的遗诏已经发出,即日就会登基,以免祸患,你去将扶苏弄死。还有其他人等全部赐死,一个後患也不留。”胡亥冷冷的吩咐,想起梦中被夺了龙座,胡亥就恨不能将扶苏立即处死。早先留他一命,不过是想发泄怨气,让他亲眼看著自己如何占有蒙棋,现在棋棋都没了,还留他干嘛!

    “太子可还记得,扶苏那日口口声声喊著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奴才还真担心以扶苏的心智,死後变成厉鬼来找我们。”赵高好似突然想了什麽一样,装神弄鬼的和胡亥说著。

    “那怎麽办。”胡亥其实也有些担忧,鬼神之说不得不信,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让扶苏和蒙棋死後相会,双宿双栖。

    “太子,奴才认识一位巫师,他们一族一直隐匿在深山之中,机缘巧合之下被奴才遇到。大师名讳缚石,专攻降术,十分厉害。听闻他能死人魂魄封在尸体当中,永世不得翻身。奴才想,咱们可将扶苏的魂魄镇压,让他永世不能翻身,无法再入轮回,更没法化身厉鬼报仇。”

    “永世不得超生。”胡亥沈思,随即双掌一拍,大叫一声,“很好,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省得下辈子跟我抢棋棋。”

    “公子,那人就在外面候著呢,奴才把他请进来?”

    “你倒是提前有准备啊!还不快去。”

    “是。”

    “拜见太子。”一位打扮奇怪的人,来到胡亥的面前。看著不像中原人士,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整个人透著股y气。此人对著胡亥微微施礼。

    “嗯,听说大师可以将人的魂魄镇压,永世不得超生?可否属实?”

    “可以。”

    “如何为之?”

    “将他魂魄打入尸体中,看著自己腐败变为白骨,但是却无法再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此法甚好!”胡亥拍手称快。

    “是。”巫师缚石眼露j光,侧目看看一旁的赵高,两人对了对眼神。

    “人有三魂七魄,我将此人魂魄封存在他的尸身,将其放置在他的棺木之中,其五感尽在,能够清晰的感受身体腐烂的过程,闻得到尸身腐朽的味道,还有虫卵啃食尸体的痛楚。永生永世囚禁在棺木之中。日积月累之後,此人魂魄将渐渐消逝化为乌有。”

    “就这麽办。”胡亥拍案而起,兴奋的脸上有著扭曲的笑容,“大师,请问已经死了的人,你可否让他复生?”

    “这个我可做不到,我是巫师,会蛊术、会降头,就是不会起死回生之术。”

    “他的尸身毫无损伤,难道不行?”胡亥焦急的询问,声音里透著一丝渴望。

    “太子,灵魂离体,那r身便已死亡,即便召回魂魄,也於事无补,死了就是死了。”缚石看了一眼赵高,随即拒绝了胡亥,他自然知道太子想救谁,可是赵高讨厌那人。其实只要那人没有投胎,尸体没有腐烂,起死回生他做不到,但是活死人,他却做得到。

    闻听此言胡亥有些失望,随即又异想天开:“起死回生不可,那让他上活人的身?我可以为他找一个好r身。”

    “死人死後即入轮回,估计那人已经投胎转世了吧。即使他还没有转世,强迫他附体活人之r身,能不能安居还是其次,如果原来的灵魂太过强硬,他很有可能被挤出来,魂飞魄散。”

    “这麽严重?那……那还是算了,那大师,如何能让我找到他的来世?”一连被打击,胡亥有些消沈,他好想让蒙棋复活,即使是换个身体他也能接受,只要灵魂是他的小人,可惜对方办不到,胡亥只能退而求其次,今生无望,那就预定来世。

    “这个我倒是可以办到。”缚石对於胡亥的深情,有那麽一丁点的赞叹。不由得给了他希望,下个降头,定下来世之约,倒不难。

    赵高默默冷哼一声,心里不满,但是他并不觉得缚石真的会帮胡亥,以为他在敷衍,毕竟几次三番拒绝胡亥,按照那人x情,说不定一会便会发怒。至於来世之事,赵高不觉得缚石有那个能耐,在他的认知里,能够预定来世那是神仙才能干的事情。反正这种事情现在分不出真假,哄得胡亥开心最为重要,还不是缚石怎麽说,胡亥就怎麽听。

    “谢谢大师。”胡亥一听果然开心起来,不管真假,缚石给了他希望,他期盼来世,能第一个找到蒙棋,和他再续前缘。

    “大师,不知你有何方法,能让死尸保持柔软,就像……活人一样?”预定了来世,胡亥又奢望今生,他想抱著软软的蒙棋,而不是在冰窖里。

    “这个不难。”缚石点点头,拿出一个小瓶递给胡亥,“此药是我门圣药,虽不是起死回生之药,亦不能救人於生死,但是他却可以让死尸‘永葆青春’,绝不腐烂,并且和活人一样,除了没有呼吸,没有生命以外,他的身体会异常柔软,还有种淡淡的香味,内部器官也会保持现状。你只需将它涂抹在尸身上便可,三日之後,药物渗入体内,便会柔弱,并且会排出尸毒,用山泉水将其洗净,再涂抹七七四十九次,一天一次,便成。”

    “世上还有如此神药?”胡亥兴奋的接过药丸,忍不住问道,“如果……如果孤想和他……行鱼水之欢,亦可?”

    “亦可。”缚石挑挑眉,点点头。反正尸毒以清,有何不可?还能让胡亥益寿延年呢。

    “不过,不能s进去,不然他会坏掉。”

    “孤明白了。”胡亥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放入衣襟。

    缚石没有说的是,这药十分珍贵,虽然对於活人没用,但是他却可以将刚死之人的尸体做成一味药,尸体保持不腐,药物渗透之後,r体会柔软有香味,此後,它便不再是尸体,而是可以食用的药人,全身上下五脏六腑,外在皮囊均可食用,堪称人身娃娃(人参娃娃)。有起死回生之效,还可益寿延年,即使是头发都是难得的药材。

    缚石隐去药物的初始,反正胡亥要的不就是保持尸体不坏麽,结果是一样的就好了。

    胡亥得了药物,欣喜异常,命人将扶苏拉至到存放蒙棋尸身的冰窖中。

    “大哥,你看,棋棋多美,他现在是我的皇後,永生永世都是我的皇後。下辈子我也会找到他,而你将再也看不到他。今生将不会有蒙棋这个人,我已经将他的过往全部抹除,历史上蒙棋这个人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哈哈!他是我一个人的。只属於我。”胡亥疯狂大喊,面目狰狞的看著没有丝毫反应的扶苏。

    (14鲜币)二17、赶尽杀绝

    扶苏呆呆的看著蒙棋的尸身,他还是那麽美丽。眼泪从脸颊滑落,模糊了视线,他g本不理会发疯的胡亥,只是贪婪的看著蒙棋,心中默念:棋棋,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来找你了。

    胡亥看对方g本不搭理自己,也不再发疯,转头抱起蒙棋,亲亲的吻著他的脸颊,挑衅的看著扶苏。

    “动手。”胡亥搂著蒙棋,一声令下,几侍卫将扶苏按在地上。缚石此时已经准备妥当,伸手在扶苏身上索,搜出一块贴身玉佩,摆弄了几下,随即塞入扶苏的口中。

    按住扶苏的几人将油纸在水中沾湿,一层层的贴在扶苏的脸上。扶苏略微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全身绷紧,x部上下快速起伏,显然已经缺氧,双腿也不由自主的乱蹬。

    巫师缚石口中念念有词,脸上的肌r扭曲的抖动著,两只眼睛竟然只剩下眼白,看的一旁围观的胡亥一阵恶寒,抱著蒙棋的手又紧了紧。

    缚石开始围著扶苏打转,在他四周画下奇怪的纹路,手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著。缚石暗自将扶苏三魂六魄分离引出体外,直接打入他口中玉佩之内,随即掏出一枚镇魂钉钉入扶苏的心脏、头顶、四肢,将最後一魄封在扶苏的体内。

    扶苏全身抖动,猛地一挺,松懈下来彻底安静,一动不动,一层层油纸还在往上铺著,而人已经断了气息。

    缚石拿出小刀,割开扶苏脸上的油纸,从他的口中抠出那枚玉佩,塞入怀中。

    胡亥看也不看死去的扶苏,只是不耐的挥手,让赵高吩咐侍卫将扶苏的尸体放进棺木中,当时出殡的棺木里面是空的,此时正好让扶苏归位。

    胡亥不懂降头,自然不知道缚石做了什麽,对於他收起那块玉佩的行径并未多问。实则缚石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将扶苏魂魄全部封入扶苏身体之中,而是引了出来打入玉中,缚石j通降头,特别喜欢收集惨死之人的恶魂为己所用。而扶苏是天之骄子,其灵魂非常难得,假以时日,必定是一个趁手的傀儡,但他怕自己无法驾驭,便分离出一魄封在扶苏体内,减少其威力,等到他日驯服,他再偷偷潜入扶苏墓中,将那一魄取出便可。

    此事赵高也知晓,他与此人暗通曲款已久,轻易的就帮其掩饰过去。

    解决了扶苏,胡亥自觉高枕无忧,随即登基大统,称秦二世,终将大好河山归己所有,一尝夙愿。

    “传令下去,将其他公子全部处死,还有大将军蒙恬。”胡亥握紧拳头看著龙椅下达了命令,好不容易才坐了上来,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觊觎,所有的兄弟一个都不能活,所有不服从他的人全部都要死,即使他是蒙棋的父亲,也绝不手软。

    “棋棋!”瓢泼的大雨中,有一个癫狂的人在一路狂奔,脚下一绊,便趴在一片泥泞之中,努力的向目的地爬去,眼前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土坡。

    将闾用力的刨著土,一下一下,手指流出了鲜血。

    “公子,你别这样,蒙棋公子已经死了。”家丁一路跟著发疯的公子,生怕出什麽意外。

    “不,不,棋棋。” 将闾不停的挖著,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大皇兄被父皇赐死,随即父皇驾崩,传位给十八弟胡亥。而将闾死活都找不到蒙棋的踪影,他找胡亥质问蒙棋的踪迹,谁知胡亥竟然说蒙棋为扶苏殉情自杀了,就葬在这里。

    可是为什麽他还是找不到他?胡亥一定是骗他的,一定是他把棋棋藏起来了。

    “棋棋,你在哪里!” 将闾仰著头看著天空,悲痛欲绝。天下大变,谁做皇帝对於他来说没有什麽不同,也并不重要,他只关心蒙棋的生死。

    “公子,你看。”泥土中挖出一具尸体,破烂不堪,但是破碎的衣服确实是蒙棋的。

    “不。”将闾用力的扒开泥土,抱出了尸体,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g本看不出是谁。

    “公子,蒙棋公子已经死了,您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他怎麽可以,连具棺木都不给蒙棋,他不是喜欢他吗?这就是他的喜欢吗?棋棋!我可怜的棋棋,将闾哥哥来了,我们回家。” 将闾抱起‘蒙棋’的尸身,踉跄的消失在雨雾中。

    将‘蒙棋’的尸身好好安葬,将闾心灰意冷的到处游荡,他不知道饿不知道渴,有人丢给他食物他就吃,不管是馊是坏,没有食物他就不吃。

    破衣烂衫的他,g本不去关心自己的样,每日浑浑噩噩的过著日子。

    “阿弥陀佛!”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将闾身後响起,“施主,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曾看破这滔滔红尘?”

    “大师度我。”将闾好似突然醒悟,恭恭敬敬跟著老和尚离去。

    “大师,请为我剃度。”此时已然清洗干净的将闾,面无表情的跪在大殿之中,双手合十面朝佛主。

    “施主可是一心向佛?”

    “弟子愿十世为僧,请大师为我剃度。”

    “阿弥陀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一切俗世尘缘,脱离情欲妄念,愿你早日修成正果。”

    “是。”

    突然外面人声沸腾,一队人马闯进了大殿,胡亥领头闯了进来。

    胡亥即位之後,便下令将十几个兄弟处死,又将其他十个姐妹当街碾死,手段惨不忍睹,围观的民众吓的足不出户,商家店铺关门数日不敢开店。而这一切却让他十分舒爽,压抑在内心的残暴全部能够得以发挥,他已经收不住手,越来越疯狂。

    “将闾,你原来躲在这里。”胡亥双眼透著狠戾,最後一个了,将闾是最後一个了。

    “我已经决定出家了,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将闾清冷的声音响起。他心已死,只是不愿就此了结。他想要出家,为蒙棋祈福,但愿来生蒙棋能够投生好人家,生生世世幸福。他愿意十世为僧,世世为他祈福。

    “棋棋都死了,你还活著干吗?贪生怕死之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怎麽连死都不敢陪他吗?”胡亥对著将闾说著,但是又似乎意有所指。

    “你不懂。” 将闾静静的跪在那里,并不理会胡亥的挑衅。

    “知道吗?我把棋棋睡了。他的嘴很甜,身体很软,抱在怀里软软的一团。那里也紧的不行,舒服极了。”胡亥恨极了将闾的淡定,口出不逊想要刺激将闾,怎麽能只有自己疯狂,而他们却平静如初,他要拉著将闾一起痛苦。

    “你!是你杀了棋棋!你到底想要怎样?皇位你已经得到了!大哥也被你逼的自尽了,一切都让你得到了,就连棋棋你也不放过。兄弟姐妹一个个都让你残忍的杀死了,你还要怎样?孤家寡人!你真的要做这天下第一的孤家寡人吗?坐了皇帝又如何?”将闾终於有了反应,蒙棋是他的死x,他可以任由胡亥侮辱,但是却听不得‘蒙棋’两字。将闾突然站了起来,发抖的手指著胡亥,表示他此时有多麽的愤怒。

    “棋棋死了,你们还都活著干嘛?”胡亥扭曲著脸,扔了把剑到将闾跟前。

    “你想要让我自尽?” 将闾平静下来,盯著那把剑问胡亥。

    “哼!不敢吗?棋棋在y间一个人很寂寞,你这麽爱他,不去陪伴他吗?”胡亥冷哼道,对於将闾他并没有那种连死都不让他如愿的兴致,他知道蒙棋不喜欢将闾,所以就算让他在y间碰到了棋棋又如何?

    “也好。”将闾捡起了剑,他本来要出家为棋棋祈福,但是胡亥帮他选择了这条路,虽然他不能亲手杀死胡亥报仇。但是,对於胡亥来说,独自活著,才是痛苦的吧!

    将闾微微的笑著:“我将闾对天发下誓愿,愿十世为僧,放下一切情爱恩怨,一心向佛。请佛主感我赤诚,让蒙棋来世能够能生个好人家,一生开心。胡亥,我不是怕你,也不是不想为了棋棋报仇。我知道你其实很难过!到最後你也没有得到蒙棋。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了皇位又如何?他爱的永远都是扶苏。而不是你胡亥。不用我来报仇,胡亥你会不得好死的。”说罢,将闾提起了剑抹了脖子。

    “你!”胡亥恨的牙g直痒,为什麽明明自己是胜者,可是这些被他压在底下的人,都能这麽藐视自己,为什麽!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胡亥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老和尚起身将将闾的尸身抱起,走回了後堂。作家的话:也许大家觉得前世的笔墨太多了。这里我跟大家解释下。原本第一稿呢,前世篇并不长,而且不是这种叙述方式,是小受回去,从他的眼中一路看,但是以他的视角,有很多事情说不明白。後来我干脆让他消失了,以前世的小受的视角来写,划分成一个单独的古代故事,所以笔墨就多了些,前世挺重要的,没有前世的种种,後世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不描写前世小受和小攻之间的事情,那麽今生的小攻缠著小受完全没有道理。至於二小攻也是因为前生的执念,才有今生的果,当然还有三小攻,前世发誓做和尚,今生才有了十方,所以我也不想这麽多字,问题是三言两语他解释不清。

    (14鲜币)二18、药人/药尸<慎>

    回到王g的胡亥直接去了後g,那是皇後的寝g,只不过胡亥自即位之後不曾立後,嫔妃、美人倒是数不胜数。

    挥手之间,众人退去。胡亥轻轻的抬起脚迈入房内,谨慎小心的动作好似怕惊醒了梦中人。房内一张大床上则躺著一人,神态安详。

    坐在床边,手指轻轻著蒙棋的脸蛋,软软的,好像睡著了一般。自从用了缚石给的药,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他的蒙棋确实不一样了。

    身体柔软异常,还有著淡淡的清香,那唇,那身体和记忆中的人儿一样,让他迷醉。不止如此,行那鱼水之欢也未尝不可,第一次他害怕弄坏了棋棋,却发现他那里湿湿的,很柔软,怎麽弄都不会坏。缚石说因为蒙棋死在了x事之时,尸体内部本就含著胡亥的龙j,如今用药物彻底喂过,那里变成了天生的容器,很适合做修行的药鼎。

    缚石还教胡亥如何滋润保养那处,每日里各种药材滋养著那处幽x,终日里保持著水润触感。

    胡亥俯身吻住蒙棋的唇,捏开他的嘴,舌头伸进去舔著他的口腔,因为药物的作用,蒙棋的口腔竟然还保持湿润,只是有些冰凉。蒙棋的唾y有著淡淡的香味,入口有些甘甜,每次吞入腹中,都觉得畅快无比,真如缚石所说,蒙棋现在就是一味难得的药材,就连口中蜜汁,身下幽x里的yy亦或是一g头发都是难得的滋补之物。

    伸手掀开盖在蒙棋身上的轻纱薄被,拉开柔软的双腿,入目则是成年男人手腕chu细的玉石把手,这是胡亥命人寻来的宝玉雕琢而成的玉势,经过药物浸透,拿来放入蒙棋体内滋补他的尸身。换做旁人,如此chu大的物件自是不能入内,但是蒙棋身下弹x十足,chu大的玉势c入其中,很是顺畅。

    胡亥轻轻拔出玉势,被雕琢成龙身的玉势看上去十分骇人,轻轻丢在一旁,胡亥急躁的扯开裤带,勃起的家夥蹦了出来。

    忍不住靠近蒙棋,大家夥蹭著蒙棋的小嘴,捏开他的唇,将头部顶了进去,轻轻的抽动。

    明知道蒙棋已死,但是胡亥依旧控制不住激动。理智还在,胡亥起身离开,不敢太过侵犯蒙棋,生怕弄‘疼’了他。

    x前殷红的r粒吸引了胡亥的目光,他趴在蒙棋x前,含住小粒吸允,鼻尖是淡淡清香,舌头舔著那颗小粒,眼神望著毫无反应的人儿,他应该敏感的缩著身体,亦或是脸红著推拒,那张红唇应该呻吟出声,那双小手应该攀在他的肩上,可是现在他只是静静的躺著,一动不动,不论自己怎样侍弄挑逗,都不会给予反应。

    胡亥懊恼的起身,架起蒙棋的双腿,软绵绵的物件垂在那里,胡亥伸手拨弄了下,张嘴含住,只是不论他怎麽侍候,那物件都不会挺立,也不会分泌y体。

    胡亥有些失望,愣愣的看著被舔湿的小家夥,娇小可爱的物件,让他错不开眼珠。拿过缚石给的香膏,挖出一些抹在蒙棋身後,手指轻易便深入其中。

    虽然紧致,但是却很凉,里面水润湿滑,却没有以往的滚烫热度。蒙棋的身体状况再一次让胡亥明白,这人已经死了,而他在奸尸。(卧槽,作者节c碎成渣了xdd)

    不!他的棋棋没死,他只是睡著了。胡亥双眼血红,神志有些混乱。

    不需要扩张,胡亥猛地顶入,疯狂的抽c,每当这个时候,胡亥都以为蒙棋活了,他随著自己凶猛的c弄而来回晃动,头部也会因为惯x而晃动,就好像活了一样。

    架起蒙棋柔软的双腿放在肩头,胡亥chu重的喘息著,低头吻住殷红的小嘴。

    “啊啊啊!”胡亥疯狂的喊叫,快要高潮的兴奋让他有些迷失,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忘记不能s进去。缚石说蒙棋的身体刚刚成型,一些不属於药材的东西切莫放入他的体内,以免弄坏了他的身体。

    在最後关头拔了出来,s在蒙棋的小腹,胡亥脱力的趴在蒙棋的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已堕落成魔,他不是人,他是禽兽,但那又如何!

    两年後。

    “嗯……皇上……”赵高趴在床上,承受著胡亥的重击,舒爽的呻吟声传出老远,殿外的侍卫、宦官一个个不敢抬头,闭上耳朵,身体还微微的发抖。

    自从胡亥即位之後,赵高官升郎中令,而这种留宿後g的场面,经常发生。下人们最怕的便是两人幽会的时候,他们负责守卫,皇g後院之事,知道的太多,死的也就越快。

    “骚货……夹紧点!”用力掐住赵高的腰身,胡亥疯狂的撞击,最近他越来越暴躁,不杀人就不痛快。而死在他床上的男孩越来越多,每一个都和蒙棋出奇的相似,但是每一个都不是他的蒙棋。

    胡亥不敢再去碰蒙棋的尸身,只能浅尝,亲亲,不敢再深入。因为缚石说,他的龙j损伤了蒙棋的尸身,他懊恼异常,那一次失神的时候,竟然s了进去。

    得不到纾解的胡亥,脾气很臭,没有人能在他床上坚持下去,只有赵高忍耐力强,身体也十分耐c,竟然没有任何损伤,只能说赵高天赋异禀跟他身体非常契合,怎麽都玩不坏,虽然他很讨厌看到赵高身前硬不起来的那一堆软r,不明白当年老皇帝怎麽那麽喜欢把玩这丑陋的玩意。

    “皇上……s给奴才……”赵高扭著屁股,吸取胡亥的真阳,这法子还是那个缚石教他的,靠著这个能够让他常驻青春。他与缚石多年一起双修床术,受益不浅,而他和胡亥多年相交,也让他吸食了不少龙j真阳。缚石说胡亥是天子真龙,他的真阳更是珍贵异常。

    “嗯哼……”胡亥终於解放了欲望,s出的时候感觉骨头都酥了,想这赵高年纪也不小了,皮r还这麽滑嫩不说,小x也是紧致异常,而且里面水多柔软,比一些小男孩还要好c。

    胡亥躺在一边,浑身酸软,但是却异常通畅,好舒服。

    “赵高,我想把李斯除了。”余韵过後,胡亥慵懒的开口道。

    “皇上,怎麽看李丞相不顺眼吗?”赵高嘴里回话,用力收缩了几下後x,感觉胡亥的龙j流了出去,连忙伸手抚,这可是来之不易的龙j。

    胡亥点点头,自他即位以来,和赵高两人狼狈为奸,杀伐决断屠杀官吏,巩固势力,赵高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床上床下均不能少。

    “你可有办法?”

    “好办,交给奴才。”

    赵高对除掉李斯也是非常赞同,原本他就已经想著要将他除去,最近总是碍手碍脚的好生麻烦。

    而他的手脚果然迅速,日子没过一个月,就借故诬陷了李斯三大罪名:(度娘友情赞助)

    一是李斯拥立胡亥即位後,曾抱怨胡亥忘恩负义不重用他,妄想与胡亥分土做王。

    二是李斯之子李由做三川郡守,陈胜作乱经过此地,李由不积极镇压,想必是因他和陈胜乃邻县的同乡,彼此勾结,且李斯和陈胜也暗通曲款、蓄意谋反。

    三是李斯作为丞相,权大盖主,怀有有异心。

    胡亥随即将李斯、李由打入大牢,交与赵高审理,而赵高则对其实施酷刑屈打成招。胡亥最後判处二人极刑:先是黥面羞辱、然後割掉他的鼻子,砍断他的左右脚、再将其腰斩,最後剁成r酱,才解了胡亥心中的一口恶气。同时也将李斯的一家上下全部斩首。

    胡亥所谓的恶气,不外乎是当日他们父子二人目睹了蒙棋的死,并且李由还发布命令,让那几个侍卫猥亵蒙棋尸身,这恨胡亥记下了,终有一日得偿所报。

    胡亥将李斯父子解决之後心中大快,蒙棋死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赵高均已毙命,赵高在床上深的他心,胡亥在别人那里得不到如此高潮,他犹豫著什麽时候腻了赵高,就将他解决掉。每日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就想起当日蒙棋的死状,他心里就一阵的憋闷,在床上就要整死几个男孩才能泄愤。作家的话:我一直说这篇文重口,这篇文毁三观,没有节c。大家可能觉得有些夸张,和我其他文的毁三观程度也没多多少。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文发到现在,我可以说了。奸/尸这个重口r,难道不算重口麽= =,我一直想写来著,我是末流r文小作者,越毁三观的,我越要尝试下,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r文小作者的名头xdd胡亥:你自己毁三观就算了,我在历史上已经很臭了,你有必这麽黑我麽?作者:反正已经臭了,那你再臭点又有何惧!而且……历史就是用来毁的

    (14鲜币)二19、y曹地府

    赵高知道胡亥为什麽非要除掉李斯父子,也知道胡亥其实容不下他,那人爱蒙棋入了魔。他合计著先下手为强,便和缚石密谋用降头对付胡亥,让他慢慢衰竭而死,而且还能在此过程中,取其灵魂和真阳贴补己身。

    但是事与愿违,胡亥戾气甚重,不知道是不是多年被蒙棋药尸滋润的缘故,缚石给胡亥下的降头,竟然没有作用不说,而他竟然受到反噬。全身腐烂,一招衰败,多年来为非作歹留下的贻患全部爆发在身,没多久巫师竟然r露白骨,奄奄一息直至死亡。

    其实他之所以中招,真不是胡亥福运当头完全不受降头所害,而是缚石弟子在他作法之时给下的绊子,让其受降术反噬。此子从小受缚石奸y心中痛恨,阳奉y违之下苦学降术,最後在所成之时,将一身所学孝敬了恩师,并卷了其所有的家当、器皿连夜消失匿迹,其中就有禁锢扶苏灵魂的玉佩。

    此玉佩禁锢著扶苏灵魂,缚石一直想要炼化扶苏却没有得逞,许是扶苏意志太过坚定,亦或是执念太深,缚石始终没有得偿所愿,便将其丢在一边,最後被徒弟一并带走。

    这一切赵高当然不知晓,他暗自惊叹胡亥命格竟然如此厉害,害他不成,反而让缚石丢了x命。而此时他和胡亥之间的矛盾,也愈演愈烈,不得已之下,他只得派心腹之人,潜入g中暗杀了胡亥。

    此法竟然比降术来的要容易许多,赵高甚至觉得先前都是在浪费时间,还搭上了缚石x命得不偿失,让其失了一g人r势器。而如今胡亥已死,已无後顾之忧。

    胡亥当年刚满21岁,登基在位三年,残暴不仁、民不聊生,先後残害手足、忠良,并将蒙棋之父叔尽数残害。

    最终激起了陈胜、吴广起义。时局动荡不堪,而他一味的坐享江山,脑子里除了铲除异议之外,从没想过天下苍生,而赵高先前一直粉饰太平,胡亥都不知道自家江山,其实已经名不副实,衰败不堪。直到他死前不久,才发现天下已经乱得要亡国了,四处都是兵荒马乱,咸阳很快就要失手,他当时大怒,要赵高说个明白,这也是赵高下定决心,派心腹潜入g中刺杀胡亥的最终原因。

    当初扶苏之子子婴,被赵高暗自囚禁,子婴装疯卖傻对赵高言听计从、委曲求全,每日在床榻之上尽心伺候饥渴的赵高,而此时胡亥驾崩,他立即扶持子婴继承大统,称秦三世。

    而子婴韬光养晦,即位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斩杀了丞相赵高,为父、为母、为己报仇雪恨。

    而蒙棋之尸首,则神秘失踪。

    蒙棋站在一边,看著一幕幕的场景掠过,这些都是他前世所经历的点点滴滴。重走一遭,记忆的匣子似乎被钥匙打开,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满脸泪水的蒙棋失声痛哭,扶苏!我想起你了。

    那漫天的飞舞的蒲公英,不就是自己最最喜爱的植物吗?那让人脸红心跳亲热场面让他满心酸气,就像是心被谁紧紧的捏住,酸的发疼。

    脸颊,眼泪不自觉的流淌,对扶苏的爱,那份痛深深的烙刻在心上,他怎麽就忘了呢?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可是我已将遗失的那部分找回来了。

    扶苏,你等我。

    还有将闾哥哥,竟然为了自己甘愿十世为僧,难怪他见了十方,就忍不住想要依靠,因为他便是前世将闾今世十方。前世的他和今世的十方x格完全不同,长相虽然没有丝毫差别,但气势迥异。只是对自己的那份爱恋依旧那麽直白和执著。想到他为了前世的自己自刎而死,蒙棋心中忍不住一痛,前世今生注定要辜负此人。

    前世将闾对他的侵犯,蒙棋心中已没有了恨,也许前世的他恨过将闾,但是看过他短暂的一生,真的无法再去恨他。

    不可否认,蒙棋对将闾是有感情,但亲情和同情更多一些,同情他无法得到爱情,仍旧苦苦徘徊在这段孽缘里无法自拔。这是什麽样的执念,想想公子扶苏和将闾两人对待自己始终如一,即便变成厉鬼或是投胎转世,心意还是没有改变,蒙棋心中感叹自己何德何能。

    再想想胡亥对他变态的执念,即使是没有呼吸的尸体,他也不曾放过,蒙棋觉得有时候得到太多的爱,也是种罪。

    扶苏被困在玉佩中千年,这千年他是如何度过的?蒙棋迫切的想要知道。

    想起在他死时,扶苏那一声声凄厉的诅咒,‘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等待了千年,他还没有放下仇恨吧。

    扶苏,我该怎麽帮你呢?

    走过这一遭,整个杀人案件似乎已经明朗,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不就是前世蒙棋死前的那些人麽?扶苏他一朝得以解放,便大开杀戒,为自己报仇雪恨。怪不得,那些人死前都和自己有所牵连,怪不得他能够未卜先知,梦中重现他们死时的惨状。

    蒙棋的脑中不停的转著,突然觉得身体发轻,竟然飘散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不知道飘到何处。

    当蒙棋飘散的都要睡著的时候,才发现来到了一处y寒之地,此处y森恐怖,幽幽小路透著y霾,深入骨髓的寒气,他不由得抱紧双臂,即使他此刻只是一抹几近透明的灵魂,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寒冷。

    双脚终於能够踩在地上,蒙棋顺著这条小路,一直往前走下去,似乎这里的天空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点点鬼火,时不时的闪烁,极其恐怖。

    耳边是阵阵y风刮过,风中似乎参杂著歌声听不真切,但是却透著诡异。慢慢的往前走,似乎没有尽头,又似乎这便是尽头。

    突然眼前一片开阔,不知道何时面前竟然出现一条河流,湍急的河面看不出水深,只觉得那河水透著凉意,让人心生恐惧。

    河边一块大石上,似乎有个人,蒙棋大著胆子走了上去。

    前世的自己?

    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此时的‘蒙棋’长发飘飘,没有束带,黑发随著y风四散,一张苍白的小脸呆呆的望著前方。

    他似乎坐在这里很久了,脚下的泥土已经埋到了他的小腿,到底坐了多久,才能让如此多的尘沙将他掩埋至此。

    他身上穿著一袭白衣,看上去像亵衣?单薄的身体透著病态,双目无神,痴痴呆呆,嘴里喃喃著话语。

    蒙棋走上前去,侧耳倾听,他似乎一直在念叨著:“你怎麽还不来?”

    他在等扶苏吗?等了多久?蒙棋不禁为这个痴情的少年心酸,扶苏不会来了,你等不到他了。

    此时蒙棋心如绞割,他似乎感受到了当年自己坐在这里,苦苦等待的痛苦。每一时、每一刻的守候在这里等著扶苏,一日又一日。

    ‘蒙棋’在此等了很久,等的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坐在这里的目的。他到底在等谁?但是他没有离开,还是痴痴的等待著,这份执著让他即便化成灰烬也念念不忘。

    “孩子你已经等千年了,去投胎吧。”孟婆又一次走到‘蒙棋’身边,劝说这个苦命的孩子快去投胎。千年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等待,等的孟婆都看不下去了。

    “他不会来了。”

    “谁?”‘蒙棋’呆呆地转头看著婆婆。

    “你在等谁?”婆婆耐心的询问。

    “是啊,我在等谁?让我想想。”‘蒙棋’皱著眉头,低下头深深的思索,他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这里好冷啊,他到底在等谁呢?是谁答应他,要来找他的?为什麽还不来?他好冷,被丢在这里好冷。

    “孩子,投胎去吧。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喝了孟婆汤,一切从头开始吧。”

    “婆婆,我得等他。”‘蒙棋’下意识的说道。

    孟婆摇摇头,转身离开。

    不远处一队y兵走了过来。牛鬼蛇神,长衣红舌,吓了躲在一边观看的蒙棋一跳。原来这里是y间?他不是在秦朝麽?怎麽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他又死了不成?

    (11鲜币)二20、回来、完

    “你这野鬼,在y间徘回的太久了,阎王有令,将你丢入轮回。”说罢几个y兵抓住‘蒙棋’双手、双腿高举过头,来到河边一个用力将其扔进了湍急的水流。

    “蒙棋!快回来。”蒙棋看著前世的自己被扔进了河流,有些焦急。耳边突然听到熟悉的喊声,一声声催的他心惊r跳,他也想回去,但是他不知道往哪走啊!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将他卷进漩涡。

    “啊!”蒙棋睁开眼,眼前是一脸焦急的十方。

    “将闾。”蒙棋脱口而出,双手抓住十方的手臂,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对方。

    “什麽?”十方诧异的看著蒙棋,不知道他在喊谁,为什麽这个名字如此熟悉,从蒙棋嘴里听到,为什麽他会如此心酸?难道这人是蒙棋前世的情人不成?

    “没……没什麽。”蒙棋尴尬的推开十方,原来他醒来的时候身子软倒,被十方抱在怀里。

    “扶苏。”蒙棋突然想到扶苏,四处查看,“大师,他在哪?”

    “他太过耗力,此时已返回玉石之中。”

    “那他还会出来吗?”蒙棋焦急的询问,此时他好想和扶苏见面。

    “会的。”

    “嗯。”蒙棋低著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他还在自己身边,不论过去发生了什麽,不管他是不是忘记了对方,扶苏都没有将他忘记,他如约来找自己了。他没有食言。

    “大师,我想……我想和他说说话,我想能够看见他,到他。”蒙棋拿过玉佩放在手心小心的捧著。

    “蒙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满庆和贾路迫不及待的凑了过来,他们十分好奇,蒙棋刚才去了哪里,都看到了什麽?

    “说来话长。”蒙棋抬头看著他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

    “他是扶苏,赢扶苏,秦始皇之子。”

    “就是那个公子扶苏吗?哎呦我的天,老祖宗啊!”贾路两人扯著嗓门开始哇哇乱叫。

    “我的前世就是那个时候的人,然後……”蒙棋慢慢的将故事说过他们听,当然隐藏了一些不堪的经过,一带而过他的死因。

    “那死者都是当年参与陷害扶苏的人吗?”

    “嗯。”蒙棋点点头。

    这些案件的死者,就是当日蒙棋死时屋内的所有人,他们的面容蒙棋看的一清二楚,也一一和那些死者对上了号。

    蒙棋心中苦涩,扶苏多麽善良的一个人,为了他竟然如此残忍大开杀戒。前世的这些人,大部分被胡亥一把大火活活烧死,而李斯、李由父子也被胡亥剁成了r泥,赵高、缚石,所有人都没有好的下场,包括胡亥本人。那一世已经了结,又何必再带到今生,今生他与那些人无任何冤仇。

    今世,他们的转世,被扶苏一个个残忍的杀害,蒙棋有些接受不能,前世的恩怨已了,何必耿耿於怀,再造杀孽。这些人都是扶苏杀的,但却因自己而死,蒙棋觉得身上压了很多条x命,压的他无法呼吸。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而已。那些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是他却不想扶苏受到牵连。

    “那个娄轻雨是秦二世胡亥?哎呦,原来秦二世长成那样啊!还挺帅的。”

    “嗯。”蒙棋点点头,不太想提这个人,“那个卖给我玉佩的人,就是将扶苏魂魄钉住的巫师缚石。”

    “那人可真坏!”

    “快捷酒店的那对父子,就是李斯和李由。”

    “那另外几人呢?”

    “是当时的胡亥贴身的几个侍卫。”

    “咦?怎麽没有赵高呢?”贾路掰著手指头算,发现少了赵高。

    “不知道,也许没有找到他吧。”

    “说不定他投胎外国去了,没法出境去杀他!”傻大个满庆突然来了一句,让贾路一巴掌拍到一边,接著问蒙棋,“原来历史人物都投胎在咱们身边啊!蒙棋,凶手真的是扶苏?”

    “是吧……”蒙棋声音有些苦涩。

    “那蒙棋你是谁?”

    “我是一个被历史遗忘的人。”蒙棋看著手里的玉佩,幽幽的说著。

    蒙棋没有说出十方是将闾的转世,他不想再让这个可怜的男人陷入情。

    “大师,我有事求您。”蒙棋起身来到普生面前。

    “施主请说。”

    “大师,我想要和扶苏见面。并且我想帮他脱离这种状态,让他能够投胎做人。”

    “想要他投胎也不难,找到他的墓x开棺,拔出锁魂针放出他的一魄,让其灵魂完整,即可投胎。贫僧愿意帮助施主。”

    “大师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蒙棋这辈子也忘不了。”蒙棋真诚的站了起来,跪倒在地,普生老和尚的大恩大德他确实没齿难忘。

    “阿弥陀佛,施主请起。”普生将蒙棋扶了起来,两人各自落座。

    “大师,我如果想在这之前和扶苏见面,您可有办法。”

    “施主与他纠缠不清,彼此的命格已经缠在一起,想要见面也不难,但是……”

    “大师……”蒙棋一听立即兴奋起来,拉著普生的僧袍急切的渴望著。

    “办到此事不难,但是他是y魂,你本就是y年y月y日所生之人,y气极重,他和你这血r之躯在一起,会吸取你的真阳。本来这段时日,你的身体已经被毁了g基,如若再施法与其相会,施主你活不过四十岁。”

    “大师帮我。”蒙棋执拗的恳求普生。

    “造孽啊……想要给扶苏聚魂塑体,需要你的一滴j血,贫僧可用禁锢他千年的玉佩为其塑体,这玉佩灵气很足,只是一滴减寿十年,施主,你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大师帮我。”

    “施主,人鬼殊途,他早晚都要投胎,你何必为了情爱,白白浪费寿命,送他投胎就好。”普生依旧苦口婆心的劝告,他不会说谎,据实以告,但又不想让蒙棋英年早逝。

    “大师,我心意已决。”

    “阿弥陀佛。”普生有些为难,自己从来都是救人,今日却要使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减寿。

    “大师,求您帮帮我吧。即使我能活100岁又如何,这100年我将生不如死啊……”

    “阿弥陀佛,前生缘,今生果,孽缘啊,贫僧可以答应施主……不过施主,你可要记得不要再和他交欢,不然你身体会更加亏损。”普生点点头,决定帮助蒙棋,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

    蒙棋低著头没有回答,抠著手指沈默无声。普生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是劝不动这个男孩了。

    【完】作家的话:终於完结了这卷,鼓掌= =接下来有些乱七八糟的番外,依旧是我心情不好的那几天犯抽码的,可以跳过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