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7
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作者:未完待续
(14鲜币)二01、野鸳鸯<限>
公元前213年,秦。
绿葱葱的一片草地上,漫天飞舞著蒲公英,在和煦的阳光照s下显得格外的柔软。蒙棋将发髻解开随意绑了g发带,随即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阵阵微风袭过好不自在。伸出小手,一朵蒲公英飘落到手中,他轻启嘴唇呼出一口气将蒲公英吹回空中。
伸手拉过长衫盖在身上,x前的黑色长发随著微风微微飘荡。突然眼前一黑、身上一重,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耳洞里伸进了一只湿润的舌头,蒙棋顿时心跳加速。
“扶苏,别玩了。”蒙棋著那只大手,他知道那手的主人一定是扶苏。感觉另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蒙棋连忙开口阻止。
男人不说话,只是两手齐上,不停的捉弄著蒙棋。一个侧身躲开男人的禁锢,蒙棋灵活的爬了起来,飞奔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笑声。
“大色狼!你逮不到我!哈哈!”
扶苏勾起了嘴角,温柔的看著那阳光般的笑容,猛然的起身奔了过去,一把逮住蒙棋,扶住他的腰身直接举过头顶。
“啊!”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蒙棋一跳,但是身体悬空,让他感觉像飞起来一样,伸出双手著在空中飘散的蒲公英。
扶苏托举著蒙棋转起了圈圈,将蒙棋转的头晕眼花,他兴奋的哈哈大笑。头上的发带突然松散,乌黑的长发随著微风胡乱飘散开,将他和身前的扶苏裹了起来。
“棋棋……我的棋棋……”扶苏一声声的呼喊著自家小情人,将他放了下来,爱恋的圈在怀中。轻轻抚著他的脸颊,低头浅浅的亲吻,眼神里透著温柔和痴迷。
“棋棋。”扶苏双手环住蒙棋纤细的腰肢,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吹著热气,“哥哥好爱你,怎麽办?”
“干嘛,好痒。”蒙棋乖乖的窝在扶苏的怀里,伟岸的男人将他圈住。他抬起头,红红的脸颊印在扶苏的双眸中,看著扶苏眼中自己那怀春的小样,蒙棋一阵慌神,心扑腾扑腾的跳著。
“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扶苏低头吻住那张殷红的小嘴,轻轻撬开唇瓣,捉住那只调皮的小舌,含在嘴里,彼此交融著津y。
蒙棋嘴角流著蜜汁,舌头被扶苏吸得发麻,抬起手臂圈住扶苏的脖子,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唔……”
扶苏将外衣脱下铺在地上,温柔的放倒蒙棋,倾身压了上去。
“每次见面就想著这事。”蒙棋看著扶苏拉开他的双腿,压在身上,赶忙举起双手推拒著扶苏的x膛,脸红红的不让对方得逞。
“棋棋,我要是不想这事,说明我不爱你。”扶苏顶著公子正直的脸,说著无比色情下流的话,堪堪验证了所谓的道貌岸然是怎麽回事。
“你谬论!你知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唔……刀……”扶苏丢掉了‘公子’的外衣,变身色狼,吻住了喋喋不休的蒙棋。
蒙棋推拒的双手变为紧紧的抓住扶苏的衣襟,而下一刻就缠住了扶苏的脖颈。他觉得扶苏很重,将自己牢牢的压住,那个很熟悉的硬度,此时正慢悠悠的磨著他脆弱的地带。
扶苏放开蒙棋的嘴,舔舔嘴唇,砸吧了下味道。伸手拉开了蒙棋的长衫,白皙的x膛露了出来。
蒙棋手忙脚乱的想要把衣服拉回去,谁知顾了上面失了下面,让扶苏轻易的把裤子扒了下来,连亵裤一起丢在一边,顿时下体一凉。
“你干嘛,青天白日的。”蒙棋揪著衣服,惊慌失措的看著扶苏。太阳的照s下,一切都无所遁形,蒙棋两眼蓄满了泪水,看著对方抢走遮羞的衣服,只好用小手挡住下身。
“这样看的清楚嘛。”扶苏那悠悠谦公子的样此时哪里还有。这就是始皇帝嬴政的大公子嬴扶苏吗?这就是万民景仰爱戴的正直的嬴扶苏?
不!他就是一个色胚!蒙棋恨恨的想著。为什麽扶苏在别人面前是那个样子的,唯独见了他就变样了呢?自己就是被他那副为国为民不辞辛苦,翩翩公子的正直样给骗了!当他发现扶苏的真面目时,为时已晚,悔不当初啊!
“啊……你你,快放开。”蒙棋正在内心里纠结,忘记此时尴尬的境地,竟然不分场合神游在外,等他回过神,要害以在他人之手。
扶苏看著他那皱著眉头,明显在心里骂著自己的可爱的小模样,就不由得一笑。握住他的要害开始撸动,立即引来了蒙棋惊恐的尖叫。
“扶苏,别,在外面呢……”蒙棋惊恐的回头四处看,唯恐这个时候蹦出来个人,那他的声名就毁於一旦了,回家非得让他老爹打死不可,勾引皇位继承人野合,那是多大的罪过啊,要杀头,株连九族的。
“棋棋,你的意思是说,不在外面我就可以随便做了是吗?”扶苏低下头冲著那个粉嫩的小东西吹著气。
“谁说的!不是,你快起来,让人看见了。”蒙棋声音都快带著哭音了,怎麽扶苏每次都欺负他呢!
“不会有人的,这里很偏僻的。”扶苏倒不是托大,这里确实很偏僻,甚少人烟,而且他已经让侍卫远远的守著了。
“我们来做一次野鸳鸯。”说完扶苏抬头吻住蒙棋,手上没有放开,反而是轻轻的拨弄著头部,将蒙棋的小家夥撸了出来。
“唔唔……”身下的欲望被扶苏掌握著,顿时不受控制的膨胀。蒙棋喘著chu气,双手紧紧的攀在扶苏的肩上。嘴唇被扶苏猛力的吸允,放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又红又肿。
“啊……”蒙棋眼前白光一闪,身子一软躺倒在草地上,眼神朦胧的喘著气。四肢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眼前的蒙棋,红红的唇瓣被吸的肿了起来,上面泛著水光,半张著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那条灵动的小舌。白嫩的脸颊此时泛著潮红,红扑扑的小脸好像能掐出水来。纤细的脖颈一直都是自己的最爱,每次都会啃的上面一片青紫。
扶苏拉开被蒙棋合拢的上衣,没有遭到抗拒,因为蒙棋已经软做一团,每次欲望发泄之後的蒙棋,都是这样任扶苏任取任予。
殷红的r尖饱满的挺立著,扶苏伸手了,硬硬的挺起来了。指肚著r晕,来回拨弄著那颗红豆,扶苏最爱把玩此处。
“嗯……”蒙棋左右摇摆著头,挺起了小身板,靠近扶苏的手指。x前逗弄的手,让他心里痒痒的,就是找不到源头。
扶苏低头用牙齿咬住一颗红豆,用舌尖顶弄。满意的听到蒙棋绵软的哭泣,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只要面对蒙棋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他拆食入肚。
蒙棋将手指c入扶苏的长发之中,似要拉开他却又似拉进他的头。此时扶苏已经将整颗r头连带r晕和周边的嫩r全部吸住啃咬。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抓住另一边用了些力气揉搓著。
“唔唔……你又这样……”蒙棋眼泪汹涌的流著,每次扶苏都跟要吃了他一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是也很吓人。
“对不起棋棋,忍不住了。”扶苏放开他,捧起他的小脸,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最後吻住嘴唇,慢慢的安抚气恼的恋人。
“你就不许轻点咬。”扶苏放开了他的唇,蒙棋盯著他略带愧疚的脸,用手捏捏他俊朗的面容,语带嗔怒的说著。
“不咬了,都肿了。”扶苏看著自己的杰作,像两颗肿起来的桃子,鼻子不好意思的转移阵地,低头舔著蒙棋的肚脐,慢慢的越来愈靠下。
看著扶苏架起他的腿,放在肩膀上,整个脑袋埋进他的双腿间,一双大白腿在空中晃动,如此y荡的一幕,整个暴露在阳光中。蒙棋挡住双眼,掩耳盗铃的装起了小乌g。
扶苏含著蒙棋发泄过的小软r,卖力的侍弄。软软的屁股用手一掐就是一个红印,手感好的让他忍不住的掐来掐去。
“疼,别掐。”蒙棋伸手拍了扶苏的头表示抗议。作家的话:这卷是小受魂归前朝的往事,看不看的其实也没啥xdd,买不买都行,反正已经扑街了!
(14鲜币)二02、野合<限>
扶苏吐出半硬的玉j,仔细的看著。蒙棋就连那里都长的那麽可人,粉嘟嘟的一g非常j致,好似玉琢的一样透著晶莹。稀少且柔软的几乎到没有的毛发,软塌塌的就像蒙棋的人一样柔顺。大腿g部的嫩r更是充满著诱惑,每每让他忍不住啃个遍。好似玉球一样的双丸圆润可爱,捏一捏非常饱满。
托起玉球,找到藏在後面的蜜x,那里的景致更是让人热血沸腾。两片丰满的臀r夹著一点殷红。扶苏迫不及待的用手扒开,一张可爱的小嘴正冲著他一张一合。
扶苏著迷的将脸埋进去,用舌头舔弄蒙棋的蜜x。
“嗯……”蒙棋被後面的感觉搞的抓狂,不住的蹬著小腿。此时大腿架在扶苏的肩上,白嫩的脚趾在阳光下泛著j光。十只可爱的小脚趾绷得紧紧的,踩在扶苏的背上。
吧唧吧唧的声音一直回荡,蒙棋羞得想要找个地缝,但是那无尽的快感,让他没有过多的j力考虑廉耻的问题。很容易就陷入扶苏给他织造的欲望之中。
这是一场漫长的前戏,扶苏享受著与蒙棋之间的互动,他喜欢看著蒙棋沦陷在他织造的欲望当中。喜欢蒙棋用迷恋的眼睛注视著他,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能进入蒙棋的眼。
放开瘫软成泥蒙棋。扶苏往两边又拉了拉他的双腿,两手轻轻的抚著他的大腿内侧,这是一双怎样的腿,竟然如此美丽,没有一丝赘r,恐怕阿房g里的众多美人也没有如此的景致。
扶苏著蒙棋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蜜x,轻轻的探入一g手指。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的珍宝。手指来回抽动,寻找著蒙棋的敏感点。
“里面……”蒙棋红著脸提示扶苏,反正已经都做到现在了,用脚趾想也知道扶苏不做完肯定不会放开他。看著他在那里来回的索,搞的自己非常抓狂,还不如赶快做完。
扶苏听话的用手往里顶去,一g手指变为三g,齐g没入,来回抽动。没有把那里完全打开,扶苏是不会动作的,如果伤了蒙棋,他宁可不做。
手指不停的骚动那点,蒙棋身前的玉j一下下的跳动。冗长前戏折磨著蒙棋,他甚至想要扶苏现在就进来。
扶苏抽出手,拉开衣衫,露出j壮的腰身。穿上衣服看著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样,实际扶苏还是非常健壮的。他曾接旨协助蒙棋之父大将军蒙恬修筑万里长城,曾披挂上阵身先士卒、抵御北方的匈奴,立下赫赫战功,长期的锻炼让他心智体质都很刚毅果断,和帝王之家的其他公子极其不同。
蒙棋看著扶苏j壮的腰身,想著男人一直都是用这样强壮、伟岸的身体占有自己,就一阵脸红心跳。他不敢抬眼仔细看,只是一眼一眼的偷偷瞄来瞄去。
扶苏知道小家夥在偷偷看他,他假意不知。慢慢的扯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勃发的昂扬,直对著蒙棋。
“哎呦……”蒙棋一下子捂住双眼,那gchu壮的东西,每次看都是那麽的吓人。
扶苏拉过蒙棋的手,放在欲望之上。手里是青筋直露的硬b,滚烫的柱身,蒙棋g本握不住,他被烫了似的连忙撒手。
扶苏俯身趴在蒙棋的身上,拉过他的小手放在x膛上,柔软的触感,滑腻的皮肤,滚烫的手心,扶苏很是享受。
蒙棋感觉那g热乎乎的凶器,在他的双腿间磨蹭,烫的他大腿直抖,想著一会这g东西就会把自己折磨的不死不活,他就有些害怕。
“扶苏,一会能轻点吗?”蒙棋抖著嘴唇,亲亲扶苏的脸,讨好的看著他。
“我什麽时候不轻了,每次都很轻的。”扶苏有些委屈,他很珍惜蒙棋,每次都要伺候好蒙棋,用最好的药膏,甚至不惜用嘴舔软蒙棋的身後,将他当做至宝,从来没有不顾他的感受,只图自己痛快,更没有弄伤过他。可是为什麽每次自己一脱掉衣服,蒙棋就吓成这样呢?
“不……不是的……是它很chu,进去时很痛……”蒙棋含著眼泪看著扶苏,他不是谴责情人,他知道每次扶苏都忍到自己崩溃也不会伤害他,只是那g凶器太过可怕,即使扶苏很轻,很温柔,但是进入的时候,他还是很痛,那种被贯穿的恐惧,是扶苏体会不到的。
可怜兮兮的蒙棋,让扶苏心都疼了,他虽然喜欢在床事的时候逗弄蒙棋,也喜欢他饱含欲望的眼泪,但是他最看不得这个时候的这种表情。
捧起他的脸,心疼的亲了又亲:“不做了,没想到你那麽疼。我不进去了,就蹭下。”
说罢扶苏动了动腰身,用滚烫的柱体磨著蒙棋的私密。
“啊……不是的,扶苏。”蒙棋被扶苏的动作搞的欲火难耐,抬起双腿缠住扶苏的腰,“进来时慢点,不是不让你进。”
撅起了嘴,蒙棋不高兴扶苏误会他的意思,又不是不让做,不就是让轻点嘛!
扶苏吻著蒙棋的脖颈,双手伸到他的身後,紧紧的捏住丰满的臀瓣,往自己胯间按,然後用力的磨蹭著两人的私处。
“嗯……啊……哎呀……好烫……”蒙棋两只小脚绕到扶苏的後腰,紧紧的勾在一起。那g家夥很热,烫的他想要逃。更加难以启齿的是,蜜x似乎激动的喷涌著汁y,并且空虚难耐。
身前的欲望蹭著扶苏的前腹,身後被硬硬的b子研磨,大腿g部被浓郁的毛发扎的生疼。流出的体y被蹭的满屁股都是,噗嗤噗嗤的声音从身後传出。
“棋棋,我的棋棋……”扶苏迷恋的一边亲吻他,一边喊著他的名字。
蒙棋实在忍不住了小声的说著:“扶苏你不进来吗?”
“你让我进吗?”扶苏舔著蒙棋的耳朵,轻轻的问著他,他喜欢听他自己说。
“让。”蒙棋闭著眼睛死都不睁开,嘴里说著y荡的话语,他爱惨了扶苏,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
“啊……唔……”chu壮的欲望撑开他的後x,将内壁完全撑开,不停的往里闯。整g凶器一直探到最深,蒙棋还是有些疼痛,但他忍住不叫,咬著嘴唇,让扶苏能够完全的进入。
“啊,棋棋,你永远都是这麽紧。”扶苏忍不住赞叹,无论自己如何扩张、如何占有,蒙棋永远都是那麽的紧致,紧紧的箍住他的欲望,没有一丝空隙,内壁不停的蠕动,高温的内里将他吞噬,让他舍不得离开,恨不得永远呆在里面。
“别说。”蒙棋抬头亲住扶苏的嘴,不让他再说那些羞人的话,结果反被扶苏用力的吻住,失了魂。
蒙棋抓住扶苏的脊背,硬邦邦的肌r是他没有的,身下猛力的撞击著他,後背磨蹭著草地,让他很痛。
“唔,扶苏,後背疼。”他实在忍不住了,只隔著一层外衣与地面摩擦,让他娇嫩的肌肤承受不住了。
扶苏抱起了他,让蒙棋坐在他的胯间,从下到上完全的吞没,巨大的刺激让蒙棋夹紧了屁股,双腿用力的缠住扶苏的腰,两手紧紧的抠住扶苏的後背,挠著他的肩胛骨。
扶苏不理会怀里的小猫,伸出尖锐的爪子挠著他的後背,他一手搂著蒙棋的腰,一手手著他的背後,探过头去查看,果然已经红了,有的地方甚至破皮了,心疼的恨不得扇自己两下,怎麽就那麽不小心呢?明明知道蒙棋有多麽娇嫩,还让他在底下。
“宝贝,疼吗?”
“疼。”蒙棋扎进扶苏的颈窝撒著娇。
“是为夫不好。”
“闭嘴。”蒙棋拍了嘴没正行的扶苏,什麽为夫为夫的,真羞人。
扶苏托著蒙棋的臀部,自己跪在地上摆动腰肢,就著这个姿势开始c干起来。啪啪啪,双球拍击粉臀的声音,让蒙棋扎进扶苏的颈窝不敢抬头。
chu长的x器凶猛的进攻蒙棋,将蜜x拍击的潮水泛滥,吧唧吧唧的四处飞溅。蒙棋感觉魂都飞了,嗯嗯啊啊的不停的y叫。
扶苏每次坚挺的时间都很久,久到蒙棋筋疲力尽,他的双腿已经无力缠住扶苏。挂在他的腰间,起伏荡漾全凭扶苏双手的托举。如此此时扶苏松手,蒙棋估计就会瘫软在地上。作家的话:作者:前世的小受比较娘,比较白痴,比较弱智,比较……总之,他是前世!小受:这绝壁不是我!
(14鲜币)二03、将闾
“腰酸了,扶苏……”蒙棋软软的发出小猫一样叫声,试图让扶苏放过他。
“换个姿势。”扶苏抱著他,干脆躺在地上,让蒙棋骑在胯间,从下望著蒙棋。
居高临下的蒙棋,整个屁股坐在那gb子上,肚子,似乎感觉那g东西就在里面。
扶苏按住蒙棋的嫩臀,从下面往上顶,看著蒙棋摇摇欲坠,被自己顶的花枝乱颤,就莫名其妙的兴奋。
身前那g小东西随著猛烈的撞击,上下摇动,啪啪的拍在扶苏的腹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扶苏,快点好吗?我好怕,我不喜欢在外面。”蒙棋还是很紧张,他不时的四周望去,有一丝动静都能吓的他收紧後x,扶苏十分享受这种待遇。
“快了,再等一下。”扶苏也知道蒙棋快要支持不住了,以免恼羞成怒以後不让自己碰,还是见好就收,他快速的挺动,进入了最後的猛攻。
“呀……呀……太猛了……啊……”蒙棋一声尖叫,他感觉屁股里面被一阵阵滚烫的y体冲击著花心,强大的刺激让他喷洒而出。软软的窝进扶苏的怀抱,蒙棋喘著气,享受著高潮後的这段余韵,後x里的rb没有滑出,反而是慢悠悠的晃动,感觉很舒服。
“棋棋,再来一次吧。”
“不行!说好了就一次。”蒙棋急了,这个人怎麽这样呢!
“我有说吗?”
“你!啊……不许……出去!骗子!”蒙棋攥起了小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扶苏的x前,他好气愤。
“呵呵……遵命,你不许我出去,我就不出去!”扶苏开怀大笑,抱紧蒙棋又动了起来。
这边上演著激情戏码,不远处的一处树林中伫立著一个男人,他躲在一个大树後面。贪婪的看著蒙棋,眼中是无尽的酸涩和痛苦。
和扶苏不相上下的高挑身材此时有些颓废,而那张英俊的脸上,此时有著扭曲的表情,似愤怒、似欲望、又似不甘、还有著不舍和浓浓的深情,最後趋於平静,种种情绪消失在那双深邃的眼底。
将闾不明白这种简直类似自我折磨的行为,要到什麽时候才会结束,这样的场面让他心如刀割。可是他却一头栽了下去,一次次自虐一般的跟了上去,心疼得无法言喻,偏偏挪不动脚。他是多麽渴望蒙棋能够看自己一眼,可是那个小人的眼中只有扶苏。
将闾深深的望了一眼沈溺在r欲中的蒙棋,这场欢爱太久了,他疼的心都麻木了,转过身迈开沈重的步伐,‘轻轻’的离开了。那萧瑟的背影,不论谁看了心中都会疼惜,可惜蒙棋永远都看不到。
将闾漫无目的的走著,一个人在喧闹的街市徘徊,每个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都有著属於自己的人生和目标。为什麽他却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皇位、国家、权势和金钱?到底什麽东西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脱离情感的漩涡,不要再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前是一座华丽的小楼,将闾抬起头无奈的一笑,又来到了这里。似乎这个酒坊已然成了他的疗伤地。每次心伤都会转到这里,抬起脚,将闾进了酒坊。
迎面的小二哥对於公子将闾熟识的不得了,立马卑躬屈膝的凑了上来。
“公子爷,您来了。上面请。”
将闾来到他常待的单间,抱著一坛酒,连菜也不吃,就牛饮起来。这种喝法不是喝酒,简直就是灌酒。小二也不敢拦著,立马派人去了公子府报信。
将闾的眼睛已经有些朦胧,脑袋里乱糟糟的,蒙棋那可爱的小样在眼前转啊转的。他伸手抓去,扑了个空,一下子摔倒在地,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著:“棋棋,你别走,别走。”
“哎呦,我的公子爷,您怎麽又醉成这样了。”公子将闾的家丁闻信赶来,将将闾扶了起来。临走的时候,将闾还不忘拿著他的酒壶,一边喝著一边被家丁往家拖。
“哎呦。”家丁光顾著搀扶将闾,完全没有看路,直接撞到了一位老和尚身上。
将闾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老和尚,虽然酒醉,但是良好的修养g深蒂固,他直起身子对著老和尚行了一礼,半拱的腰身直直的垂了下去,将闾对於佛学僧侣一项尊敬
“大师对不起,我们没有看路,您没事吧。”将闾舌头有些不顺,但还是将话说了个明白。
老和尚微微一笑,冲著将闾深施一礼:“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如若有一日看破红尘,请到般若寺来找老和尚。”说罢转身离去。
“哎!这个老和尚说什麽呢!我家公子那是帝王之家的,万金之躯,你竟然敢游说公子出家,你不想活了!”家丁气的不行,自家公子那是什麽人,那可是天之骄子,虽说大位无疑是公子扶苏的,但他家公子将来那也是郡王!怎麽可能去当和尚!
“果然是大师,一眼就看出我溺在了苦海中,呵呵。”将闾倒不生气,反倒清醒了不少,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
“公子,我们快回吧!”家丁看将闾听了老和尚的话开始沈思,吓得他连忙往家拉扯公子,生怕他一时兴起跑去庙里剃度做和尚。
“凤求凰,琴歌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请勿深究此诗年份)”将闾喝了一口酒,念起了诗,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著,一边大声念著,引来四周人的侧目,而他好似没有看到一样。
“众人皆醉,我独醒,哈哈哈哈。”
“是是,公子最清醒了,您快点跟奴才回去吧!我的爷爷哦!”
“做和尚!似乎也不错。哈哈哈!走!我们去做和尚,三千烦恼丝,全部剃掉,那我就解脱了,你说对不对?”将闾发疯似的狂笑,将整壶酒都倒在头上。
“公子别胡说了!哎呦,您这是干嘛呢!”家丁左拖右拽的将将闾往回拉,身形渐行渐远。
路边站著一人,眼神透著轻蔑,撇撇嘴角看著将闾远去的背景。
“公子,回吧。”身边一名清秀小童,战战兢兢的上前呼喊。
“嗯。一个醉鬼而已,耽误本公子的时间。”胡亥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闭目养神。
刚刚路过,耳听得马车外喧闹不已,听那声音像是将闾,下了车准备看看他这所谓的兄弟在此有何事,发得什麽疯,谁知他竟然又醉成这样。
坐在马车中胡亥一脸y霾,将闾醉成那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蒙棋,想起蒙棋那个可人,胡亥就肝火旺盛。
蒙棋是大将军蒙恬的小儿子,蒙家一家武将,难道生出这麽个晶莹剔透的娃娃。小家夥生的煞是可爱,完全不像是蒙家的种。就连父皇都夸奖过他聪慧可人,从小就被常常宣召入g伴驾。
先前胡亥并不觉得自己有断袖之癖,早早破身也是房中美丽的侍女。只是见了蒙棋之後,似乎生活轨道一下子就偏了。
小小的蒙棋,胖嘟嘟的非常可爱,胡亥总是想要靠近他,逗弄他,听著他n声n气的喊著‘哥哥’,就觉得心都化了。
生为皇家人,亲情这种东西已经很淡薄了,特别是胡亥,对於同父异母的众位兄弟姐妹,一点手足情都没有。在他眼中,这些人都是他登上皇位的障碍,早晚有一天,要全部将他们处死,以绝後患。所以,一个没有利害关系,又十分可爱讨他喜欢的小家夥,就这样进入了胡亥的眼帘。
只是胡亥为人y霾,小家夥从小就怕他,一双大眼睛看著他就顿时蓄满泪水。蒙棋越是躲著他,胡亥就越想捉到他。每每被他捉到,强制x的抱在怀里,就会皱著巴掌大的小脸,苦恼异常。但是又不敢开口拒绝,纠结的小样更是惹人怜爱。
胡亥是个别扭的人,偏偏小蒙棋越是不喜欢他,胡亥越是想要抱他,越是想要亲亲他那张小脸。
似乎喜欢蒙棋成了习惯,当胡亥猛然发现蒙棋长大了,变成了犹如翩翩佳人,而他心底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占有欲,当他明白那种欲望为何之时,已晚。他再也转不过来了。
(14鲜币)二04、公子胡亥<微>
但是,蒙棋却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原本胡亥十分挣扎,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担心小家夥会讨厌他。他怕那份欲念让蒙棋嫌弃,所以不敢告白,也不敢逾越,将他当成至宝一样呵护。谁知道蒙棋竟然在他的疏忽之下,投入了大哥的怀抱,还和二哥将闾勾勾搭搭。
明明扶苏早年被父皇贬去荒野之地好多年,小家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一直觉得没人抢得走他。却发现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在外多年的人。扶苏一回来,蒙棋就再也不属於自己了,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属於过自己,永远是那样疏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一直小心谨慎,倍加呵护,却换来他的背叛。他早就应该在他成年之际,直接拉他上床,占为己有岂不是更快捷。那一刻,胡亥十分痛恨自己的‘软弱’,白白把心爱之人送与他人。
胡亥恨,非常恨,本就狠戾之人,内心更加y暗。新仇旧恨,夺妻之仇,皇位之争,种种恨,让胡亥对扶苏和将闾怀恨在心,欲杀之而後快。
进了府邸,胡亥踏进书房就一阵乱摔。心里郁结的很。扶苏!将闾!都是他最最讨厌的人,偏偏还都是自己所谓的亲兄弟。什麽手足,什麽亲情,他不需要,早晚有一天,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明明父皇最疼爱自己,但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夸赞扶苏有能力,将闾有才气!到自己这里就是被骄纵坏了,朽木不可雕。总是当著众人的面,让自己和扶苏、将闾看齐,向两位兄长学习,让他丢尽了脸面。
胡亥为人狂妄不羁,x情y戾不受管束。但却非常得秦皇的喜爱,导致他恃宠而骄,无上无下,眼里装不下任何人。
有次秦皇设宴招待群臣,众公子悉数参加。胡亥也遵命赴宴,大摇大摆来到会厅,看著其他公子、大臣,循规蹈矩的在秦皇面前装样子。胡亥就心里烦闷,最看不上这群人的装腔作势,私下里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胡亥早早的借故退席,眼不见为净。
走到殿门外,看著整齐地排列的群臣鞋子,就觉得碍眼,借著酒劲一边走一边踢著那堆鞋子,直到踢得乱七八糟才。最後让秦皇当著文武百官的面一通数落,将他和扶苏、将闾相互比较,颜面扫地,从此对两人恨之入骨。(典故来自互联= =)
最令他痛恨的一点就是,大将军蒙恬之子蒙棋,对两人的态度。他喜欢死了那个甜美的小家夥,可是他却对自己爱答不理。天天和扶苏那厮在一起,就连将闾也被他甜甜的叫著‘将闾哥哥’,而看到自己却转头就跑。
他到底哪里不如人了?论学识,论长相,论能力比他们差吗?有差吗?为什麽不看自己一眼!
想到此胡亥手底下摔的更厉害了,一边的小童吓的浑身发抖。
胡亥走到书桌边,看著上面躺著的一幅工笔画,画上的男孩清秀可人,嘴角露著羞涩的笑容,不是蒙棋还能是谁。
这画胡亥的手笔,每每思念那个小人的时候,他就无休止的画画,将满腔的爱恋都倾注在这里,可是那人却g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手指轻轻的拂过画卷,著俊秀的小脸,胡亥眼露痴迷,嘴里喊著:“棋棋……”
想著记忆中那张柔嫩的小脸,胡亥就觉得欲火上升。撇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童,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俊的,每一个长相都有蒙棋的几分神似。
胡亥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童立即跪倒在地爬了过来,熟练的抬起头张开嘴等待著。胡亥撩起衣衫,拉下裤子,因为意y蒙棋而挺起的家夥,直接c入了小童的嘴里。
“嗯……”胡亥舒服的发出呻吟,仰著头闭著眼睛。在心里描绘著蒙棋,手下将小童的头往胯下按,温热的口腔吞吐著他的欲望。他将这个温热的口腔,当做蒙棋的小嘴,越想越兴奋。
揪住小童的头发,看著他惊慌失措的表情,胡亥呼吸沈重。跪在胯下的孩子,也就十一二岁。唇红齿白,十分娇俏,收他进门也是因为他和蒙棋十二岁的时候很像。脸颊胖嘟嘟的,身子也很圆润。胡亥深深的记得,那时的蒙棋还没有长开,身子有些rr的。
chu大的阳具在小童脸上磨蹭,白皙的脸蛋上一片狼藉。小家夥发著抖,怕极了胡亥。这种表情更是让胡亥激动,和当初的小蒙棋一样,眼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
啪!胡亥给了小童一个耳光。
“婊子!不许露出那种表情!不许怕我,不许!叫哥哥,快叫我哥哥!”
“哥哥。”懦懦的声音喊了出来,迎来的又是一个耳光。
“你只是个替身,懂麽?你什麽都不是,你凭什麽喊我哥哥,你不是我的棋棋,你就是个婊子!说你是个婊子?”
“奴才是婊子,求公子饶命。”
“把裤子脱了,趴桌上。”
“是。”
小童起身手忙脚乱的脱著裤子,连忙趴在书桌上,两手掰开臀瓣,翘起了肥嘟嘟的小屁股。
嫣红的洞口紧张的蠕动,胡亥顿时红了眼,提枪就挺了进去。疼的小童呲牙咧嘴,但却不敢呻吟,忍耐著酷刑,希望胡亥早些放过他。
“棋棋……你好紧……”胡亥已经陷入了臆想,抱著软乎乎的身体,疯狂的挺动下身,奸y著他心中的蒙棋。
当他发泄出来,将满满的jy灌在小童的体内,舒服的趴在他的身上,著对方的脸颊,刚要亲吻,发现g本不是蒙棋。他气的起身抽出欲望,一脚将男孩踢了出去。
“滚!都给我滚!”胡亥提著裤子,恨恨的发誓,他一定要得到蒙棋。
小童屁滚尿流的往外爬,顾不上身後流出的y体,胡亥就如同鬼魅一般吓得他魂飞魄散。心里暗暗的想著,被胡亥公子喜欢的那位小公子好不幸,公子那里又大又chu,疼死人了。
几日後。
“扶苏!你怎麽又在朝堂上和皇上争吵!”蒙棋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郁闷的看著那个板著脸不搭理自己的男人。听说今天在朝堂,他又和老皇上吵起来了。吓得他立即赶了过来。
扶苏与老皇帝的政见一直背道而驰,而扶苏总是坚持己见和皇上唱反调,好几次让皇上震怒,大发雷霆。扶苏少年时期,就因为和老皇帝争执,被贬去协助蒙棋的父亲,大将军蒙恬修筑万里长城,抵御北方的匈奴。
那个时候蒙棋还是黄口小儿,穿著肚兜、流著口水的年纪,只知道光著屁股,迈著小短腿,追在扶苏身後哇哇大哭。短chu的小腿踉踉跄跄的,时不时摔个大马趴,嘴巴啃了泥,手掌被小石头戳破,膝盖也肿了起来。即使那样蒙棋还是会勇敢的爬起来,想要追赶远走的扶苏。直到n娘将蒙棋抱回,那样的记忆深入骨髓,永远都无法忘记。
每日都想著扶苏大哥哥什麽时候能够回来,带棋棋去买糖葫芦。直到小胖娃长成了翩翩少年。才在返城的军队中,见到思念了多年的扶苏哥哥。哥哥便得硬朗了许多,英俊、高大的许多,显然他在军队中长成了顶天立地的汉子,但要是给蒙棋选择的机会,他还是想要将那段缺失的日子补回来,他一天都不想离开扶苏。如今,他又要闹得被贬到什麽地方,才肯罢休不成!
那几年扶苏在外历练,确实让他蜕变很多。刚毅挺拔、x情坚定,男儿志在四方,在外的几年并没有让扶苏觉得窝囊,相反更是心x开阔,那一方天地岂是朝堂可以比拟的。
看似文质彬彬的扶苏,在战场上却一点也不文弱。他勇猛善战,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在外的名声也越来越好。很多百姓都爱戴和推崇他,边防的将领们也都信服他,看著他雄心壮志的样子,蒙棋有时也会想,老皇帝似乎做了个了不起的决定。但是,不能与扶苏相见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他再也不想离开扶苏的身边。
(14鲜币)二05、玉佩
“朝堂不是一言堂,有不同的政见,说一说有什麽不可。难不成只有皇帝说的话才是对的?那还要文武大臣干嘛?那还上朝干嘛,他一个人尊口一开,不就得了。”扶苏的臭脾气也起来了,朝堂之上的火气还没有消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是父亲太过暴虐。现在不是马上皇朝,靠的不是杀伐决断,而是民心。民众的安居乐业,不才是一个君王所追求的吗?为什麽自己的理想和父王总是背道而驰呢?
扶苏只想治理好国家,让百姓过上衣食无忧,没有外敌入侵、战火硝烟的日子。而父皇,他要的是绝对服从,不允许朝堂之内,普天之下有一丝一毫的反对声音。
“说急了,他能贬你去边关!”蒙棋撅著嘴吼著,他才不管什麽是非对错,他只知道,老皇帝急眼了,能杀人、能贬人!这个呆瓜怎麽就不明白呢?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到这个事情上,就如此执拗。
“去就去,怕他作甚,在边关待著更舒心!”扶苏一甩袖子,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你!你好!你去吧!以後别来见我!讨厌你!”蒙棋气的脸色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马上就要喷了出来。
“呃……”扶苏这才发现不好,立即站起身来,抱住生气的情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刚太冲动了,别生气了。我怎麽舍得棋棋呢,我哪都不去,守著我家小公子。”
“扶苏,我不想几年都看不到你,你走的那几年我很难过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忍一忍好吗?”蒙棋扎进扶苏的怀里,揪著他的衣衫可怜兮兮的说著。那眼神、那语气、那哀怨的劲头,如一汪清水冲刷著扶苏的怒火。他发现刚刚在朝堂上的怒气,都被蒙棋的眼泪抚平了。
无奈的摇摇头,在他心里蒙棋比什麽都重要,就算他愤怒到极点,也会被蒙棋三言两语‘打压’下去,惧内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可是惹天惹地,他也不敢惹自家的小人哭。
“好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扶苏只得软了语气哄著蒙棋。
蒙棋抬起头眼角挂著晶莹的泪珠,扶苏轻柔的帮他拭干。捧著他的小脸亲吻著柔软的唇瓣。
“啊!”蒙棋一声轻呼,身体被扶苏横腰抱起转进卧房,他不停的挣扎著,小腿无乱的踢打著,不过这点战斗力对於扶苏来说,犹如搔痒一般。
“大白天的你又干嘛!你这色胚!放开我!唔……”
啪!卧房的门被大力的关上,仔细听下似乎门内传来蒙棋嗯嗯啊啊的呻吟。
隔日,扶苏去上朝,蒙棋在家里担心不已。虽说扶苏答应了他,再不和皇帝叫板,但是扶苏那个脾气,本就耿直,在军队里呆久了,更是直率,有什麽就说什麽,完全不懂得保留,只要他认为是对大秦好,绝对管不住那张嘴。
忐忑了一天,在家实在难熬,蒙棋收拾妥当,只身来到市集溜达。看看天,扶苏也快下朝了,他干脆去扶苏家看望他的夫人。好久没去看望那个可怜的女人,还那个可爱的小子婴了。蒙棋左看看右看看,想要买个称心的礼物送与那对母子。
百无聊赖之际,猛地抬头望见一家专卖玉饰的商铺,蒙棋起了兴致,抬脚便走了进去。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首饰,顿时看得他眼花缭乱。
蒙棋不太会挑选女人的首饰,看著哪个都好看,店主在一旁跟著介绍,烦得蒙棋转身就想走。
咦?就在转身之际,蒙棋在一个典雅的匣子里,看到了两对鸳鸯玉佩。咋看之下这四块玉佩似乎出自同一块玉石。晶莹剔透泛著j光,一下子就让蒙棋看中了。
“老板这个怎麽卖?”蒙棋伸手拿过一对玉佩。
“小公子,这个要五两银子。”
“这麽贵啊!我要两只公的。这个我不要。”蒙棋丢掉那只母鸳鸯,拿起了另外一对中的公鸳鸯。拿在手里一阵欢喜,一会送与扶苏,两人一人一只!成双成对,拨个好彩头。
“小公子啊,鸳鸯没有这麽卖的,那都是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两只公的成何体统。而且小的跟您说,这两对鸳鸯可不是俗物啊,你看看这玉的水头,这做工?可不是普通的玩意,想再找出一对都难。这块玉本身就不大,可著它的料雕琢的这两对鸳鸯。”
“我就要两只公的,跟你有关系麽!你卖不卖吧!”蒙棋被对方说的恼怒了起来,拿出了公子的派头,这也是改著老板倒霉,蒙棋从来不会仗势欺人,虽然偶尔有点小脾气,但是今天这句‘一公一母,成双成对’算是触了霉头。
‘为什麽买两只公的不卖!为什麽两只公的就是成何体统!一公一母就是天造地设!讲不讲理啊!’
蒙棋在心里不住的编排,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有脱口而出,但是那气势却已经收不住了,蒙棋此时堪比小霸王。
男男之恋,自古都不受祝福,y阳之和才是正途,就连这种街边售卖的定情信物,也脱不开这种格局。蒙棋气恼的并不是买不到这两只玉佩,多花些钱自然可以做到,他难过的自是男男不能相恋的事实。
自己与扶苏情投意合,但是却不能正大光明的相恋,亦不能成亲。在别人眼中,男男在一起,除却富人养的娈宠再无其他,谁会理解他们之间的爱情,如果他们的事情一旦公诸於众,扶苏的名声自是被毁,而他也落得个公子娈宠的身份,到时候让爹爹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棋棋!”扶苏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诧异的扭头看著男人,他什麽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是下朝了?
扶苏摇摇头,很是无奈,他刚刚下朝,并没有乘坐车撵,而是徒步而行。刚巧就看到逛街的小家夥。扶苏没有唤蒙棋,而是尾随其上,一路跟随,看著方向好像是去自家,心里不由得欢喜。结果发现蒙棋钻进了一家店铺,他跟到门口,便看到了蒙棋不讲理的一面,即便此时蒙棋像个不讲理的小霸王,而他从来都是看不上官宦子弟的嚣张跋扈,还有仗势欺人,但是……轮到自家小公子,怎麽就……越看越可爱呢!不讲理都那麽可爱。
但是听明白了蒙棋发脾气的缘由,扶苏心底泛起了愧疚,随即从衣襟中拿出一锭银子,大概有十两递给了老板。他本就知道,蒙棋不是那纨!子弟,是非之人,断不会平白无故的难为他人,小家夥之所以不开心,症结所在还是他。
自古不乏断袖之爱,分桃之恋,(断袖典故与秦朝谁早谁晚的问题,勿究!)但毕竟不能登大雅之堂,如果他是一个平凡的商人,亦或是农户,他都可以抛弃一切,和蒙棋在一起,哪怕是娶他为妻。
但是他却偏偏不是凡人,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储,秦始皇的大公子,皇位第一继承人。他不能任x,也没有任x的资本,终究是委屈了他的宝贝。
“老板,两对我们都要了。”说罢拿起两对玉佩,将两只公的递给蒙棋。其他两只则又还给了老板。
“公子,这个您不要了吗?”老板诧异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一身玄衣,看著不是凡人,再看看唇红齿白的俊秀小公子,再看看那对公鸳鸯,老板顿悟。
“不要了。您看著办吧,也许有喜欢单只的。”扶苏说罢笑了笑,拉著蒙棋走出了店铺。找了一处偏僻之地停住脚步,转身将蒙棋揽在怀里。
“棋棋,又不是缺钱,怎能如此霸道呢?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虽说明白蒙棋不是故意的,但扶苏还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不停,直把扶苏当成了儿子小子婴来教导,把蒙棋气得直翻白眼。
蒙棋气呼呼的拿出玉佩,一只塞进了怀里,另一只扔到了扶苏的手里。头往侧面一撇,‘哼’了一声,傲骄不已。
“唠叨死了,给你拿著,丢了的话,你就别想让我理你了!”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确实x格很古怪,主要是深处的环境还有心境不一样,比较纯情(蠢情),来生自然好上那麽一丁点了。好吧,总之这篇文,弱受,不怎麽讨喜的受xdd
(14鲜币)二06、赢夫人
“是是,小公子放心,咱绝对贴身带著,把自己丢了,也不能丢了它。”扶苏笑的很开心,那笑容有些揶揄,更多的是一种了然和感动,弄得蒙棋脸色涨红,尴尬的不敢看他。
就知道这两只公的鸳鸯,是这个小家夥买来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扶苏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塞进衣服里,放在心口的位置。
“这还差不多……唔……”蒙棋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笑开了话,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擒住了他的唇瓣。
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蒙棋闭著眼睛著迷的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感觉一双有力的臂弯缠住他的腰肢,紧紧的搂住不留一丝缝隙。蒙棋已然顾不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的亲吻让他动情。
仰起头喘著chu气,嫣红的唇舌吐出暧昧的呻吟。男人的唇舌转移阵地,舔著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水痕。那只大手甚至已经侵入衣衫之中,胡乱的抚捏弄,蒙棋很热,从内里往外燥热难耐。
“扶苏,这是外面。”脑子里还有那麽一丝理智,嘴里提醒著对方,可是却不见真正的拒绝,身体已然被征服,男人要怎样便怎样。蒙棋心里暗道两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巷子外面就是沸沸腾腾的人流,就在这里如此狂浪,如果被人看到了可怎麽办!一定是疯了,两人都疯了,他为扶苏而疯狂。
“棋棋……”扶苏也知道他如此作为有些孟浪,但是此时心中激荡难忍,就是想要亲吻怀中的小人,想要和他拥抱,想要证明他属於自己。
扶苏用力的抱紧,狠狠的吸允著蒙棋的唇瓣,大手伸进亵裤,捏著他细滑的臀r,手指扒开两个r团子,在蜜x抠弄了好一通之後,直搅得那里汁水淋漓,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蒙棋。
两人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蒙棋脸红红的转出小巷,仔细端详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状态,那双腿软的像是面条。扶苏讪讪的鼻子,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看著他,生怕他被人撞到。两人慢悠悠的往扶苏家走去。
一路上,蒙棋都不搭理那个‘色心病狂’的人,将给夫人的礼物都丢给扶苏拿。一夸进大门,蒙棋便抱过扶苏怀中的一堆礼物,小跑到扶苏夫人的房间。
“哎呦,祖宗,你可慢点别摔了。”扶苏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往里跑,礼物太多挡住了眼睛,脚下一直打颤,生怕他摔个大马趴。
蒙棋不理男人身後唠叨,跑到夫人门前,轻轻的敲敲门敲敲门。
吱!房门内一个温婉的女人,看著蒙棋露出温柔的笑容,将人让进了门。
“小棋,你怎麽有空来看我呢?”赢夫人将两人让到中厅,吩咐下人斟茶倒水。
“姐姐,我很久没来看你,想你了,给你和子婴买的礼物。”将东西放在桌上,回头过发现扶苏也跟著走了进来,便‘哼’了一声,用力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赢夫人掩面笑了笑,对著扶苏恭敬的行了一礼:“公子安好。”
“夫人不必多礼。”扶苏点点头,隔空虚扶了一下。两人离著远远的,行为举止十分疏离,彼此打过招呼便罢,连眼神交汇都没有一丝,完全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大公子扶苏与夫人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之类的传言。
扶苏一屁股坐在蒙棋旁边,态度十分亲昵,而赢夫人则坐在对面。两人之间的交流一点也不避讳赢夫人,而赢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二人。
“子婴呢?”蒙棋刚一坐定,便左右看看,好奇的问著赢夫人。他可喜欢扶苏这个名义上儿子了,古灵j怪的,很有意思。最重要的是,扶苏的儿子,不就是他的儿子麽?他比子婴大不了几岁,有这个大儿子,他感觉很好玩。好几次想在子婴面前装装‘爹’的威严,谁知每次都被子婴一句‘蒙棋哥哥’破功。
“去学堂了。”赢夫人答道。
“哦。”听到学堂两字,蒙棋大眼睛一翻,立刻转移话题,生怕扶苏借著这茬又教育他,“哎呀,姐姐你看这个送你的。”
将一堆礼物拿出来,挨个给赢夫人看,一副‘你快夸我’的讨好样,实则是希望两人快点忘记学堂二字。一旁的扶苏抿起了嘴角,对於蒙棋的那点小伎俩心知肚明,也不揭穿他的掩饰。
赢夫人看著这默契的一对情人,心中想起了那个逝去了十六载的男人,她没有一天忘记过他。虽然名义上是扶苏的妻子,但是他们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扶苏之子子婴,其实是她的恋人傅凌天的孩子。而傅凌天和扶苏年幼时是挚交好友,也是早年扶苏被始皇丢到边关战场上的同僚,为救扶苏而死於战场。
当她得知未婚夫婿的噩耗之时,本想随他而去,却发现已怀有身孕,为了给傅凌天留个後人,她苟活於世。可是未婚先孕,在当今保守的社会年代,是如何惊世骇俗,不说於世不容,就说家里知道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她发誓一定要保住傅家一脉,无奈之下便将此事告知扶苏。扶苏再三思量,最终将其娶回家中,让她得以安然产下一子,名为子婴。照顾他们母子一十六载,衣食无忧,还有意栽培子婴成为他的继承人。扶苏很清楚,子婴恐怕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他和蒙棋相爱相守,他是不可能再找女人的。一来是对得起自己和蒙棋,二来是不想伤害一个善良无辜的女x。
而赢夫人早就知道扶苏与蒙棋之间的爱情,扶苏并没有对她有所隐瞒。而蒙棋和扶苏在一起後,听他讲过当年的故事,从此对赢夫人非常照顾和维护,让她心中满是感激。
“娘亲,父亲,蒙棋哥哥。”子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蒙棋侧目望去,就看到一个比自己高很多的小屁孩,心下一阵郁闷。这孩子才十五岁,怎麽就长大如此高大呢!他吃什麽长大的?凭什麽比自己高,真是太气人了。
“子婴,最近功课如何?”扶苏看到儿子很是欣慰,拍拍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就询问起他的功课。谁知被蒙棋狠狠的用手肘兑了一下前x,他只好将一连串的後话,咽了回去。
“回禀爹爹,儿子最近和老师……”子婴刚刚要回答扶苏的问话,告知自己的学业进度给父亲知晓,谁知就被蒙棋硬生生的打断。
“来来,子婴!哥哥给你买的好多东西,你看……”
三人捂嘴偷笑,谁都知道蒙棋最最讨厌学堂,而他只比子婴大了三岁,比扶苏小了将近十几岁,在功课方面总是被扶苏当成儿子一样教导。蒙棋觉得他都这麽大了,实在用不著再去学堂丢人现眼了。可是爹爹立志要让他变成文人墨客,一封封家书催促蒙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让他苦不堪言。
蒙棋看上去是个翩翩公子,其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还能上得台面,不说是天才,也算的上是有名的小才子。但是他真不喜欢上学堂,和那些老学究待一起,他就想睡觉,特别是学堂里的那些子弟,拿著本书,摇头晃脑的吟词作对,看著就酸。於是,蒙棋就成了老师眼中的坏小孩,一上课就打瞌睡,问他问题就用茫然的大眼看著你,然後一问三不知。
几人茶过半旬,详谈甚欢,看看天色已晚,蒙棋和扶苏起身告辞。赢夫人跟在二人身後,一直送至门外,远远的看著两人的背影,心中有著无限的祝福。
蒙棋的父亲镇守在上郡,没人管束的他和扶苏,两人过的是逍遥自在。当天蒙棋没有回去将军府,而是留宿在扶苏家中。
那自然是一夜缠绵,道不尽的温柔痴缠。
蒙棋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蠕动,枕头、被子上都是扶苏的味道,让他非常舒服,怎麽都不想起床,即便他知道天色已经大亮了。
似睡似醒之间,就闻到一阵熟悉的檀香味道,那便是扶苏身上特有的味道。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了起来,鼻尖檀香的味道更加浓重。蒙棋皱起鼻子,用力的吸取著扶苏的味道。作家的话:写标题的时候,赢夫人,写成了腐r……肿麽搞的,好抽!
(14鲜币)二07、贬
“棋棋,小懒蛋,该起来了。”看著像小狗一样用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的小人,扶苏不由的一笑。这龙涎香乃是皇家人使用的,而他的身上的熏香更是g里特别为他调配的,独一无二,蒙棋十分喜欢。
蒙棋努力的张开眼,入目的是一袭华丽的衣衫,咦?扶苏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吗?他怎麽都不知道呢!
嘴唇被含住,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人脸红心跳。调皮的舌头撬开有些干涩的唇,带著湿滑唾y的小舌逗弄著他的口腔。被扶苏如此戏弄,蒙棋有丝恼怒,抬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用力的咬著他的嘴唇。
“小坏蛋,呵呵。”扶苏温柔的笑著,“起床了。”说罢将蒙棋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拉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乖乖去学堂,不许再胡闹,知道吗?不然你爹知道了饶不了你!”
“不要,我要你陪我!”蒙棋扎进扶苏的怀中,死活不肯起床,不要去学堂,老学究们好讨厌!而且他都十八岁了,上什麽学堂,好丢人!
“棋棋乖!”扶苏亲亲蒙棋的头,给他穿著衣服,动作非常娴熟,每天都帮这个迷糊的小家夥穿衣服,扶苏手底下熟练的不行。
“不,我不要去学堂!”刚刚吼完就感觉鼻子被捏住,扶苏调侃的逗弄著他。
“小懒蛋,怎麽那麽不喜欢念书呢?”
“我不去!”气呼呼的拍掉男人的手,蒙棋眼珠一转,搂上他的脖颈,暧昧的舔著男人的耳垂,语调很是勾人,“扶苏,我不要去嘛!”
扶苏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特别是早晨本来就容易火起,被他这麽色情的一舔,眼神立马不对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威胁的说道:“上学堂还是在床上,你自己选一个。”
“不选行不行?”蒙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去学堂,那就别起床了。”扶苏说罢,随手拉掉床帏,将刚刚穿好的衣衫拉开。
“嗯……我屁股还疼呢!你这禽兽!啊……”蒙棋抓著枕头,发现已经被扶苏扒光了,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扒得光了屁股。这家夥,不管是给自己穿衣服,还是脱衣服,都是那麽熟练。
“嗯……慢点进……啊……”蒙棋泪眼迷离的看著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只得放软了语调,企图博得一点同情,让屁股好过一些。
木质的大床坚固无比,可是此时却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清沙薄帐之间,两具赤裸的r体在彼此纠缠,隐约间可看到一双白皙柔嫩的小腿,在空中不停的摇晃,时不时的一只小脚,还会探出帷帐外,如珍珠般细滑的脚趾绷做一团。
“扶苏……里面……啊……”蒙棋情动的喊著扶苏的名字,一双小手攀在扶苏的肩膀。大清早的就被扶苏又拉上了床,蒙棋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还在默默的检讨,真是太沈溺於r欲了,完全不能抵抗。
嗯,这都是扶苏的错,非让他在学堂和上床之间选一个。
“扶苏,你家床好不结实,好像要散架了……你慢点。”耳边是嘎吱嘎吱的声响,夹杂著啪啪啪的r体撞击,蒙棋已然顾不上为屁股担心,反而很担心这个大木床,会突然散塌。
将蒙棋的双腿架在脖颈两侧,搂住他的双腿,将臀部悬空,下体猛烈的撞击,小人被顶得全身抖动。扶苏战了许久,已将近临关,果然猛攻十几抽後,喷洒了欲望。
蒙棋屁股一热,只觉得一些温热的y体顺著股缝流到後腰,便知道今天算是结束了,他身前的小东西用的太过频繁,此时软塌塌的都立不起了。酸软的躺在那里不想动,看著扶苏从身下抽出欲望,疲软的家夥依然很雄伟,看得他脸红心跳。扶苏温柔的给他盖上被子,转身喊人备水沐浴。
泡在热水中,蒙棋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纠结的想著,其实还不如去学堂呢!这可比念书累多了。
“你在家待著,我要进g去一趟。”给蒙棋洗好澡,帮他穿戴好衣衫,扶苏起身进g。
关於秦始皇马上要实行的「焚书坑儒」、「重法绳之臣」的政策,扶苏抱著不同意见,他是忍了又忍,再三斟酌之後,决定觐见父皇说个明白。当然这事他是瞒著蒙棋的,他并不是去找父皇吵架,只想和他好好讲讲道理,他始终相信父皇是个好皇帝,他只是被眼前的权势蒙蔽了双眼而已。
扶苏的立场很坚定,决不同意这麽残暴的政策继续残害百姓,父皇的作为一项都是杀伐决断,目前被此牵连的文人,已经达到四百六十余人,父皇下旨全部坑杀。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人心惶惶,对江山社稷万没有益处。
扶苏真不忍看到如此众多的文人墨客死於非命,就算他们对朝廷颇有微词,但也罪不至死。一边想著待会如何同父皇理论,扶苏脚下加紧了速度,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什麽?”蒙棋双腿一软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扶苏家的家丁急匆匆的前来告知,今早上他家公子扶苏在朝堂上惹怒了皇上,一怒之下将其贬至上郡,给蒙棋的父亲蒙恬的大军做监军。虽然并没有治罪,但已经是变相罢贬,相当於发配了。
又要和扶苏分开了,一想到这里,蒙棋心如刀割,难受的要命。为什麽他就是不听自己的劝告呢?为什麽明知道结果还要去做?和自己比起来,果然江山社稷更加重要?
皇上下旨即刻上路,不给扶苏一丝喘息的机会,几乎是当朝就被压了下去。,蒙棋还来不及见他一面,人就已经被赶出了城。皇上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不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可见其怒火有多大。
不行,一定要去见他。蒙棋回过神,猛地起身往外奔去,不顾家人的阻拦,跑到马厩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一路疾驰。
“扶苏!”一路狂奔,不住的挥舞著马鞭,在蒙棋的鞭挞下,马儿吃痛跑得飞快。蒙棋本来就不太会骑马,特别是这样的速度和颠簸的程度,让他差点栽倒马下,好在他夹紧了双腿,牢牢的抓住缰绳,才没有半路滚下马背。
终於赶上了慢慢悠悠前进的马队,蒙棋大喊著扶苏的名字,眼泪夺眶而出。
扶苏的马队慢慢的行进,坐在车撵中,扶苏也懊恼早上的冲动,他并没有想过和父皇吵,但一对上父皇便开始据理力争,几个心思不纯的大臣,在一旁添油加醋故意挑拨,父皇勃然大怒,将他直接赶了出来,甚至没有机会见蒙棋一面。
小家夥是不是又会哭鼻子?会不会怨他?明明答应了爱人要忍,却因为一时之气弄成了如今的局面,一想到蒙棋那张哭泣的小脸,扶苏心里很难受。
在朝堂上,他忘了蒙棋的叮嘱,如今後悔晚矣,他不是怕被贬亦或是就此丢掉储君之位,也不是怕在外受苦,而是不想蒙棋哭。这一去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归还,可怜他的棋棋又要独守空闺了。
耳边飘飘忽忽的传来蒙棋的声音,扶苏以为太过思念他而幻听,谁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猛地回头望去,慢慢黄沙之中,一人一骑向车队的方向狂奔而来,人影越来越清晰,马背上颠簸得摇摇欲坠的小人,让扶苏心头一惊,随即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扶苏心头扑腾扑腾的跳动,从来没有过的激动,随手将一旁侍卫的马匹抢过。
“棋棋!”调转马头冲了过去。两人相对而奔,马头相错之际,扶苏将蒙棋从马背上一把拉了过来,搂在怀里。
“你怎麽来了?一个人出的城?你怎麽那麽胡闹!”抱紧柔软的小人,扶苏便开口呵斥,心头全是後怕,这小子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
“你才胡闹!扶苏!我跟你一起去!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带我走。”搂住扶苏的脖颈,蒙棋好舍不得他离开,好想跟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