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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伪帝 作者:软玉温香

    七

    「王兄……住手吧。」

    穆祁恶意将璧玉在裴帝眼前晃荡,裴帝头皮一麻,不由自主叫屈般喊了一声。

    然而穆祁面上诡笑依旧,兼之认真地说著:「这璧玉呢,其半径是中空半径的三倍乃为最佳比例。」又道:「此物质地轻薄,适宜拿取,陛下,您来拿拿看?」

    璧玉呈环状,中间镂一孔。裴帝先是瞧著那璧玉一眼,上头浮雕著两尾蟠螭,纹路对应交缠,正欲伸手拿取,却猛闻穆祁咋舌:「错了,陛下。」

    「……」

    「不是用手。」穆祁目光往裴帝下摆一顿,又回到裴帝脸上,笑著。

    穆祁登时满脸为难,「王兄,朕……朕不能。」

    「陛下都成年了,还在撒娇麽?」见裴帝悄悄後退,忙一手将人拉住,使其背对著搂入自己怀里,下颚强势抵在裴帝肩上,在其耳垂处细喃道:「不过微臣还是会帮您的。」

    灵活的大手已经窜入裴帝双腿之间,在袍子下面上半硬的男g,裴帝挣扎不得,後背微微放软倚在穆祁厚实的x口,感受穆祁浊热的吐息强烈又痛苦的吹在他的颈窝处。

    「陛下,把腿张开些。」

    话声温软,但却是不堪入耳的y语,裴帝皱眉闭眼,两膝略微敞开,顿觉在下体的手忽然抽离了,可随即又覆上一只冰冷的东西,在他发烫的男g底部压著。

    「……王兄!」

    裴帝的低语显然不获得穆祁的同情。穆祁把璧玉套到了裴帝的男g上,璧玉上的孔洞正巧与裴帝男g嵌合,穆祁又把璧玉往那g部压了压,让璧玉上的蟠螭纹完全贴紧在浓密的耻毛上,裴帝益发羞耻,下腹不由一阵阵颤抖,却让穆祁感受了去,引来一句调侃:「陛下可要拿好了。」

    可越故意的提醒,越加深裴帝身体上的感触,裴帝立马感觉到穆祁的嘴唇顺著他脖子的线条由下而上吻到耳後,穆祁将裴帝的长发拢到一边,让自己的嘴唇堂而皇之地舔上了裴帝耳後的敏感地带,还刻意发出舔唇的暧昧声音,啮咬上微微发凉的耳垂。

    裴帝被这一闹,下方的男g不由自主涨大,很快超越了璧玉中孔可以容纳的范围,裴帝觉著自己闷涨的东西卡在异物里头很不舒适,好似体内的血y都堵在一处,勃发不得。

    「王兄,难受……」

    「哦?」

    穆祁垂眸,自高处欣赏著裴帝露出衣袍之外正笔直挺著的男g,那x物牢牢卡著璧玉,圆形的顶端缓缓地涨成腥红色,铃口垂著一滴半滴的透明体y,活色生香,异常撩人。

    他忍不住赞扬道:「这不是拿得挺好的。」发觉裴帝腾出手有意将璧玉取下,赶忙阻挡了,把璋玉塞到裴帝手里。

    空盪的掌心一时有了他物,裴帝犹豫半晌还是握住了。璋玉细长板块状,上头刻著铭文,多为祝词,裴帝低头扫了几眼,觉著那神圣的文字与此刻迥然两异,不由自嘲一般勾著苦笑。

    这时候裴帝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已,纵然腰间的衣带还是束著的,但上身的衣袍裸露一边肩膀,x口半开,斜斜挂著璜玉,下身的衣摆也教穆祁整个揭开,如破碎的罗裙,裴帝两腿就这般於穆祁眼中赤裸,又因他的抚弄而一下一下发颤,其中硬挺的男g卡著璧玉还不时在滴水,这y乱的模样浑然不若一国之主的严正形象。

    穆祁将一切尽收眼底,眸中多的是占有欲,却还有一部份旁人不可察觉的愤恨。他用掌心将怀里垂下的脸庞仰起,让裴帝的後脑勺抵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视线是上下颠倒的,但裴帝仍可以清楚感觉穆祁眼底的热度,几欲将他焚烧。

    不可一世的昭王并没有说话,就这样凝看裴帝在他作弄下开始模糊的眼神,年轻俊美的帝君全无半点庄重的样子,嘴角甚至淌出一些因意志迷蒙而无暇顾及吞咽的唾y,这本是穆祁一心制造出来的结果,但看著这幕,高傲的x子反而又有些不满。

    却是裴帝蓦然开口:「王兄已经替朕温习好祭天事宜了?」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穆祁的眼色变得幽深。他的拇指婆娑著那方才发言的嘴唇,不算温柔,裴帝的下唇以教穆祁的手劲给揉的发红,不由得低低吟了几声。

    穆祁则是漠然哼著:「陛下,您该念祝词了。」

    「忘了。」裴帝仍是仰著脸看住穆祁,眼底的笑意,让穆祁一时有了被窥探到内心的错觉,穆祁默然片刻,乍听裴帝接著轻笑道:「不如王兄教朕念吧。」

    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人还有心思与他谈笑。穆祁眼神一狠,在大椅上坐下,顺势将裴帝拉著,穆祁两脚很舒适地敞开,却让裴帝的两脚横跨在他的两腿之外,这让裴帝难稳重心,只好把背部完全往後躺在穆祁怀里,穆祁也没用多大力气搂著他,光是把裴帝的两条腿垂在他的腿上就已经让人不能动弹,他何须多费心思控制呢。

    他只消把两腿再撑开几寸,那受制於他的帝君就会y荡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作家的话:周末又到罗!!!亲们有没有决定要去哪里玩呢?可怜香香我星期六还要上班,所以这篇也是预约发文的。不过没关系!!你们的留言、票票、礼物我都有看到喔!!谢谢你们的支持~看到越来越多的新面孔出现,我很高兴~~新的朋友如果路过也喜欢上裴帝了,记得添个收藏,投我一票唷~在此~祝大家周末假期愉快_

    八

    腿间卡著璧玉的男g一柱擎天,却不知是涨得难受还是如何,竟随著裴帝紊乱的呼吸而胡乱摇动。

    穆祁默默盯著,心绪居然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有了一些急促,他的手从案上一挥,手里随即多了一只礼仪玉,那礼仪玉乃为筒状,方内洞圆,正是礼地用的琮玉。

    「大景历六十三年,皇帝裴棣,昭告皇天后土……」

    穆祁边说,边将那琮玉绕到裴帝身下,缓缓往上顶住裴帝後庭。

    後x上冰凉的触感,无疑让裴帝心尖发颤,慌张脱口道:「不,王兄,不要!」

    「陛下,您该跟著微臣念才是。」穆祁罔顾裴帝言语,试图将怀里挣扎起身的帝君压实了,手中的琮玉早已预备好,上头圆条状的突起就对准菊x的中心,他接著命令也似地说:「念──」同时,琮玉往上一推……

    打磨得异常平滑的琮玉很快滑入裴帝後庭,裴帝难以自持叫了一声:「住手……王兄,啊啊……」便觉底下那光滑的筒状礼仪玉毫不迟疑地顶到了他的身体里,直接将他臀r推开,磨进了他的肠壁。

    身体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琮玉的冰冷温度让裴帝菊x霎时收缩,穆祁再把琮玉往里头推了一下,便觉著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不能往前,忍不住嘲讽道:「陛下绞得可真紧。」

    「拿……拿出来吧……王兄……」裴帝哀求一般地低喃著,琮玉滑润的表面虽不致菊x受伤,但感觉那礼仪玉在自己体内缓缓被体温同化,裴帝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拿不出来。」穆祁斩钉截铁地拒绝,「是陛下您把东西留住了的。」

    裴帝此刻已是羞红了脸,後庭的肌r早就因敞开的大腿而不由自主收紧,再加上琮玉的突入,引发身体不自主的抗拒,造成更紧迫的收缩,使得裴帝现下垂挂在穆祁腿上的两脚剧烈发颤,几乎不能自己。

    穆祁感受著怀中人强烈的颤抖,却不曾引发他的怜惜,他刻意把琮玉往外挪了半寸,再推进,再抽出些,然後又是故意挤的更里面,如同阳具在体内抽c一样,直到第五个反覆,穆祁忽感琮玉有些滑手,指腹蹭了蹭,发觉竟是裴帝体内的肠y将玉身整个给沾湿了。

    「陛下,您都湿了……」

    裴帝闭眼摇头:「……住口。」

    「不信?」穆祁扬高音量,把裴帝空著的右手捉住,带著那手往下方探去,「不然陛下自己。」

    裴帝颤抖的右手指尖到了卡在自己後庭里尚露出一半的琮玉,左手则因为羞愧而死死抓著璋玉,当他把右手撇开,穆祁却强势地压了回去,裴帝羞愧难当,一气之下把那琮玉抽了出去,甩在地上。

    上等的玉质无须太用力便被摔开一道裂痕,穆祁看著那琮玉上头湿淋淋的体y,衬得筒状琮玉整个晶亮无比,顿时下腹也搔痒起来,他把自己下摆一撩,露出其中欲酿已久的硬物,取代方才琮玉的位置,趁著那x口还来不及缩紧的时候猛地捅进!

    比琮玉大上两倍的东西一c进来,裴帝难以自禁呜咽出声,身体一个震颤,左手的璋玉再也握不住亦随之掉下了地面,铿了一声碎了。

    穆祁冷笑著道:「上乘的羊脂玉,可惜了。」

    言其可惜,面上的表情却是一点惋惜的意思都无,反而更用力的把阳具往上戳,似是要将那卡在裴帝男g上的璧玉也跟著甩下来。

    裴帝受不住穆祁硕大阳具的刺激,喉中随著穆祁戳刺一下下逸出难耐的呻吟,眼下他的臀部直接抵著穆祁发硬的x物,身体後倾,g本不容闪躲,於是穆祁每一下都直接顶到他的身体深处,又痛又爽的害他只得浪声不断。

    「陛下,收声。」穆祁在裴帝耳边低喃:「您这样要是让後g的妃子们听见可就不好了。」

    但抽c的动作不间断,裴帝意识半昏半醒,一句话被那阳具戳断成好几截:「那……那你赶快……抽出……抽出去……啊!别……」

    穆祁置若罔闻,掰开裴帝逐渐蜷缩起的身体,硬逼这怀里的身躯直接而鲜明地任他摆布,穆祁手快把案上的琥玉推入裴帝嘴里,低声道:「陛下含住就是。」

    琥玉细致玲珑,只比掌心小了一些,上头漏刻著青龙云跃的图案。

    裴帝被动地接受被推进嘴里的琥玉,琥玉的形状瞬间填满口腔,让他再也说不得话,只能在喉里呜呜噎噎地发出孱弱的声音。

    穆祁得逞,一手从裴帝腋下到x前搓著那左边r头,一手压住裴帝右侧的腰,将人往自己的阳具上头压,他整个身体也挺起,背脊顺著裴帝的身体曲线规律而深沈地往那菊xc入,一下比一下要重。

    没过多久,穆祁下腹一紧,直接泄在了裴帝体中,泄元的阳具仍有馀力继续抽c,宛若温存一般,持续片刻後,穆祁才终於缓下速度。

    高潮很快过去,穆祁两手一松,正欲将阳具抽出,耳边才终於听到裴帝抽鼻子的声音,那声音如同躲在被窝里啜泣的孩子,又怕被旁人发觉一般充满苦楚,穆祁心头瞬时一抖,抽出x物後将裴帝转过身来面对著,方惊觉裴帝被他掰到发疼的双臂无力地抠著自己男g上的璧玉,发红的两腮流满泪水,嘴巴因琥玉不能闭紧而一直滴出唾沫。

    此刻的帝君,眼中,是一种迫切的渴求,却又是一种责备,一种教人不忍直视的脆弱。

    穆祁不知怎地,放软了声音,眼神有些刻意回避,迳自道:「别动。」忽尔用手一使力,把璧玉断成两半。

    男g上的限制一松脱,裴帝的呼吸才缓和一些,然而早就涨到紫红色的男g却没有泄j的预兆,渐渐疲软下去,穆祁见状,浓眉微微收紧。作家的话:第捌章完整po上罗!!!喜欢的妹纸们给个票票吧~~今天是冬至,祝大家佳节愉快!!!天天都要快乐啦~不管生活如何难过,保持开心的心情最重要!!对目前的我来说,发现这个专栏收藏变多,票票变多,我就快乐了!!哈~不小心又惆怅了xd去码字了~存个稿!!bye~~

    九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动双腿,裴帝却因方才穆祁强势的进逼直到此刻还不能并拢,甚至在腿g处隐隐发颤,虚软无力,g本站立的力气也无,只好继续坐在穆祁腿上,然而这时候股间缓缓流下一道滑y,从臀间一路烫到腿侧,裴帝无奈地假装忽略这般雌伏感触,对著穆祁乾笑道:「王兄,帮朕一把,朕走不动了。」

    穆祁凝看裴帝失笑的模样,心中居然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酝酿。

    自从第一眼见到裴棣,穆祁便觉得这皇子天x软弱,直到这人继位皇帝,而他又奉老皇帝遗命身负摄政大任,入g愈久,对裴帝的成见便愈深。

    行事举棋不定,眼神隐晦,不善掌握人心,这难道是一国之君的样子?

    穆祁想自己比之年长,朝中又有他盘g错节的势力,基於各方面的权衡,他甚至觉著自己比现任裴帝更有资格称帝,但他没有造反,也许,他g本不必造反,他现下所有拥有的一切,除了一个帝君名号,还缺什麽?

    於是,潜藏在心底的优越意识终在一日爆开。

    穆祁在将那御书房里满桌的奏章批阅处理掉之後,照例得来裴帝一声赞扬,裴帝之前甚至目不转睛盯著端坐在他御案前的王兄,浑然不觉那本是该仅属於他的位置。

    正笑道:「多亏王兄担待。」

    穆祁看向站在桌前的裴帝,不知是否是觉得那些老臣的上书让他腻味,目光本来显得有些y冷,却又在与裴帝视线相交後,变得玩味起来。

    强大的权力,好似什麽都能够扭转。让一国之君匍匐在他的身下,彷佛是一件比造反更有趣的事。

    欲念爆发的同时,穆祁从不选择收敛,他放纵自己的双手将裴帝拉住,将那穿戴整齐的龙袍霸道的扯开,他压紧那张略显苍白的嘴唇,威胁著:「陛下应该懂得,大景国之大,唯有微臣一人可以助您。」

    身下的帝君全身震了一下,两眼直勾勾在穆祁面上盯著,没有再说话,默认,给了大景国昭王无比的权力。

    「软弱。」穆祁在心底嘲讽著,胯下的x物跟著张狂。

    而此後,於他们而言均是泥足深陷──

    穆祁想此次他不过离g半月,却觉著眼前的帝君以不若从前那般顺著他的意了。

    不懂反抗的x子依旧,敌不过情潮而放浪出声的身体依旧,可是眸中无端添增的那几许不明的情感……

    穆祁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直觉想起那在御书房前苦守一夜的国子监学官秦琅,想那人奉了圣宠能够不受召而进g,也想那人在裴帝身旁偎近,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麽。

    心魔一生,欲念便是永无止尽。穆祁面上忽然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应著刚才裴帝的要求,「微臣遵旨。」轻松将瘦弱的帝君抱到了床榻上。

    裴帝涩然一笑,待躺定後缓缓开口:「早朝事多,王兄也该乏了,朕就不留你了。」

    穆祁忽然坐在床沿,看著裴帝凌乱不堪的身体,「不如微臣让苓妃过来伺候。」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裴帝腿间要硬不硬的男g,「可好?」

    苓妃正是最得裴帝宠的嫔妃,然而裴帝却是尴尬带笑道:「不必了,朕要歇会儿。」

    「勃而不发,最是伤身。」

    「……」略微一顿,裴帝道:「王兄有话不妨直言。」

    「若是微臣伺候不好,陛下不妨找那秦姓学官过来。」又调侃道:「依微臣看,秦琅忠厚敦实,面目温雅,似是很得陛下的喜。」

    此话一出,裴帝立时眯起眼睫,「王兄误会,朕与他……无此瓜葛。」

    穆祁漫不经心笑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三g六苑,多一个人伺候不多。」

    「你──!」

    裴帝攥紧了手心,眼看著穆祁明知他已许久不曾临幸後g,他身上的每一滴血y早从被这摄政王进占的那一刻就只因那霸道的手段而沸腾,即便不愿承认,却不能否决既定的现况。裴帝压下了怒气,眼神往门外一瞥,道:「王兄,请吧。」

    可惜穆祁不吃逐客令这套,明摆著赖定了,「陛下不要苓妃,也不要秦琅,那麽,只剩一途……」将裴帝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捧起,道:「就请陛下自己解决吧。」

    闻言,裴帝直接甩手,却遭到穆祁用力抓住,压在他手背的大手蛮横地领著并探到身下,上自己显得疲软的x器,跟著被动的磨蹭起来。

    「瞧瞧他多可怜……」穆祁语中y秽,带动裴帝手掌在其男g上自渎。

    裴帝不由闭上双眼,强压体内羞愤与r欲双重打击的矛盾情绪,脑子里因方才穆祁的一番话而莫名联想到苓妃与秦琅,他想苓妃的端庄贤淑,善解人意,也想秦琅的渊博学识,忠心护主,然而两者在穆祁嘴里却是不堪了,裴帝觉著自己实在是辜负了那些记挂著他的人。

    可他就是个被昭王控制的傀儡,许多事情g本都由不得自己。

    耳边传来一句:「这都硬了。」裴帝一惊,思绪清醒的一刻,完全感受到身体里的热流在窜动。

    随著情潮侵袭,裴帝缓缓弓起腿,原本平躺的身体也逐渐侧过去,稍稍偎向了床边的男人。

    穆祁知裴帝情动,手头撸动的动作加深,复又重新透过裴帝自己的手掌去包裹其中发硬的男g,依著x物底下浮现的筋络时重时浅的捻弄,将那包皮磨至g部强制带来一股唐突的痛感,却又细细婆娑著圆弧形的顶端,甚至用空出的食指去擦动尿口的水y,引发敏感处的快感。

    裴帝被这y技搞得心慌意乱,傻傻觉著自己掌心包覆的东西并不属於自己,那发硬的x物毫不留情地违逆了他的思想,似是讨好穆祁的挑逗一般越发滚烫。

    且当下腹搔痒难忍,不由s出股股浊j,裴帝脑中半晌混沌,却悄悄有个诡异的念头,感觉那释j的x物好似他g殿上的帝座,明著看是属於他的,私底下却只有坐者一人心底清楚,所谓的如坐针毡,不外如是。作家的话:香香继续求票罗~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啊!!谢谢你们送来的礼物!!开专栏到现在,这是我礼物最多的时候了xdd统统抱个~~!!如果时间允许,我肯定会多更的,可惜现在工作比较忙(呜呜……)看明年有没有机会全职写作罗~为了梦想,疯狂一回!也挺不错的!让我们都为了梦想加油_

    十

    之後连著几日,裴帝终於发现早朝时候不曾再见到国子监祭酒欧阳先生,找了内侍来问,才知欧阳先生称病在家,起初裴帝本不以为意,可当後来那国子监祭酒的位置站上的是一抹陌生的人影,裴帝终於知道内情并不单纯。

    国子监掌朝野人事考核,祭酒一职统领学官,均是由德高望重之人担任,欧阳先生乃三朝长老,逾古稀之年,学识丰厚,裴帝向来敬重他,前不久,裴帝更在与欧阳先生的会面里与秦琅认识,秦琅是欧阳先生近年来的学生,欧阳先生有心栽培秦琅,默默将人藏著,趁昭王离京方晋见给裴帝知晓。

    如此一想,裴帝终於知道了某些不寻常,前些天见穆祁与秦琅打照面就已知二人火水相冲,而秦琅跟其恩师欧阳先生无疑是最亲近的关系,这下欧阳先生被罢免,既不是他这帝君所授权,大景国里谁还有这权力?

    这是杀儆猴麽?

    裴帝无言瞅著殿上那背对著他、站在g阶之下的背影,看这男人代他发言,决议政事。

    这一切看起来就跟往昔别无二致,但这时裴帝心中猛地强烈觉著,大景国的昭王早已将他这帝君悄然给逼上了死路。

    当裴帝命人更衣,唤来内侍悄然摆驾出g,帝君御驾还没离开g门,穆祁就已站在高墙上,沈默著俯视那金光灿灿的车顶略显仓皇地通过。

    他可以轻易将人拦下。

    帝君身旁的随侍全都是他昭王的人,就连裴帝一直以为对其最忠心耿耿的内侍靖霜也是,那聪敏的内侍表面上奉承逢迎,私下却每个时辰都朝昭王府邸传信,信中连裴帝吃些什麽、喝了几杯茶都钜细靡遗。

    但他没有阻挡这一切发生。

    他甚至不需细问就已知晓裴帝必是去往国子监。

    当日凯旋同时,收到靖霜传书,陛下召欧阳祭酒入g议事,欧阳祭酒领著一学生匆匆面圣,而御书房大门紧闭,房内仅有三人。

    只闻房内低沙沙的谈话声,饶是靖霜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也听不真切。

    不过穆祁心里有数。

    上任国子监祭酒欧阳先生是裴帝皇太后一派的老臣,位高权重,裴帝本就与之时常亲近,这次将欧阳祭酒扳倒,穆祁无疑是费了一番功夫。长年的设套,终在这一次收,将那自视甚高的老臣狠狠推下台,任皇太后三道懿旨也无济於事。

    万幸皇太后此间正值岁末祈福大典,一行人远在京城以外的护国寺沐浴静身,三道懿旨即便用千里马加急,也敌不过昭王近在咫尺的一句王令。

    其中诸多细节串连在一起,到底是经过多少深思熟虑,穆祁此刻亦不免觉著有些疲累,但面上得逞也似的笑容无疑宣示著,这不过是杀一儆百的一个手段。

    ──绝非是目的。

    国子监就在京城东北隅,入口前一条大道耸立著一座牌楼,庄严辉煌,其上题著「国子监」三个金碧大字。再往後去,就是国子监的主院,重檐瓦砖,琉璃尖顶,方形殿宇中环以圆池碧水,横跨四座拱桥,外圆内方的设计,正是象徵天地方圆,有流传教化之意。

    裴帝并无下辇,得知圣驾亲临的国子监主簿领在前头,将裴帝一行人领至内院,待帝君落轿,口呼万岁,什麽谄媚的话儿都尚未说出口,便被裴帝打发走了。

    那主簿尴尬著脸色退下,一面应承裴帝命令莫要泄漏消息,以免引发骚动,却在走出几道弯廊後就想找祭酒先生商量这事,可路至半途,觉著他们都是为了昭王办事,但每次都由祭酒出面给昭王报信,好处教别人给占尽了,越想越不甘心。

    於是刚打算偷偷跑到昭王府去领个头功,一路蹑手蹑脚出了国子监殿宇,在牌楼下正仔细往後瞧瞧有无被人发现,脚下步伐没停,一跨步,还没转正的侧脸猛地撞上什麽坚硬的东西。

    嘴里不由「哎呦!」一声,想自己这条路都走了八百次了还能撞墙,脑袋刚回正,就看到昭王站在身前,居高临下地睇著他。作家的话:今晚是平安夜呢!祝福大家欢欢喜喜,平安相聚~可惜剧情刚好发展到”颇严肃”的地方xdd爱吃r的妹纸们自己去买火r大餐来打打牙祭吧>”<刚才香香发现收藏变多了耶~好开心喔!本来因为存稿不多想停更几天都不好意思了>///<哈哈!!谢谢亲们的票子、礼物、跟留言!爱你们呦~下次见!!!

    十一

    裴帝很快就发现秦琅的踪影。

    在国子监藏书的楼宇旁,秦琅提著扫帚洒扫,裴帝正要亲自过去,却见旁侧走来一人,年纪略大,脸色刻薄,朝秦琅颐指气使的讲了几句,骂得秦琅面带苦笑连连哈腰。

    本来,官场上求的就是权力跟官阶,年轻一辈的学子受到老官员磨练教训实属常态,裴帝不以为意,不料那老官员忽尔朝秦琅踹了一脚,害秦琅整个人往後跌了下去,手里的畚箕提不住,脏物洒了满地。

    眼见这幕,裴帝再也隐忍不住,当场几欲拔腿过去将那老官员先革职查办再说,但视线却陡然瞥见匍匐在地的秦琅朝他这处摇了摇头。

    裴帝见状愣住,那老官员就在这时候得意洋洋地走了。

    「……」

    裴帝沈默,看著秦琅朝他跑来,在几步之外的距离还特意躬身拍掉身上沾染的灰屑,怕是亵渎了圣驾,整理一番才上前在裴帝身前跪下,磕头道:「秦琅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这次裴帝再也不若之前那样急著将人扶起,而是冷冷看著眼前躬身的国子监学官,闷声道:「为何不让朕护你?莫非……你也觉著朕没有那资格?!」

    朝中皆知当今帝君受制於昭王穆祁,有许多事,宁可拐著弯奉承昭王的意思,也不愿直接应允了裴帝。

    裴帝心知肚明,谅穆祁做的别太超过,他也不去干涉。

    然而眼前的人分明知晓他的处境,却拒绝他这一国之君伸出援手,除了认定他这帝君无能无力改变现状,裴帝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於是眼色一寒,内心隐隐作痛。

    不想底下伏跪的学官听得这话先是浑身一颤,然後猛地仰起脸,直视身前低叱他的帝君,首次无顾帝君批准便直接靠了上去,偎在裴帝脚边,激切道:「秦琅绝无此意!请陛下明鉴!下官就是一卑贱之人,不能让陛下为了下官屈尊!」

    「你是欧阳先生的爱徒。」裴帝垂眸,彷似可以从小腿肚上感受到秦琅指尖的颤抖。「更是朕欣赏的臣子,何来卑贱之说?」

    「老师已经不在了……」秦琅眼色一黯,复又振作,语带笃定,「可学生从未忘记老师的交代!有朝一日,下官必要助陛下匡正朝廷!所以……绝不能让下官的事拖累了陛下!」

    「爱卿……」

    「陛下,下官知道老师受了陷害才不得不辞官,其中利害,下官非得留在国子监里弄清楚不可!」秦琅收紧臂膀,如一条赤胆忠心的看门犬牢牢抱住裴帝的小腿,「下官若是越处於弱势,他们便会越大意,到时候就是下官的机会了!」

    裴帝闻言,不由心底激愤难忍,眼眶莫名染上一层嫣红,眸中有雾。他微微俯下身,手已探上秦琅的脸颊,将那一心为国的忠诚面孔尽收眼底,叹息也似地道:「可是爱卿啊,你怎能教朕眼睁睁看著你受苦呢……」

    话刚说完,忽闻远处有人高呼:「昭王驾到──」

    裴帝一愣,惊异的是刚朝声源望去,便见穆祁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似是唯恐旁人不知他大景国昭王的身份,穆祁一身正装,来到裴帝身前略微打躬:「陛下。」权当是见礼了,可那一袭环金葛苍袍硬是将帝君的身份压下,霎时平添几分强者的霸气。

    穆祁浓眉下一双瞳仁炯炯有神,看向裴帝时仍有些许王臣的卑下之态,但一挪到秦琅面上,便就是深不见底的轻蔑。

    不过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穆祁目中尽是讥嘲,看著秦琅跪在裴帝脚边那付忠心的模样,心底涌现无比酸意,却又碍著身为大景王爷应有的气度而不发作。

    当场扬起手来,在秦琅眼前往外摆了摆,宛若驱赶饭食上的苍蝇。

    不料秦琅双膝生g似的,跪在裴帝身侧硬是不肯挪动,穆祁又冷眼瞧著他,谙於算计的心思已在肚里将秦琅打量过数十回,明明认定将这位卑言轻的学官处死跟捏死一只蚂蚁同样简单,可却没来由地觉著绝对要让秦琅歹活著见证他昭王的手腕。

    裴帝早知自己擅自出g必瞒不过穆祁,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快就被发现,g里谁是穆祁的眼线,他心里大概有谱,可总是偶尔会以为,他仍是那个一呼百应的大景国帝君。

    就好像在御花园里拔不尽的青草,占了一片地野,就觉得这花园都是它的了。可实际上它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硬要说点好处,就是用自己的丑陋去衬托旁株的美艳吧。

    而那美艳的花株是谁,早是不言而喻。

    裴帝无奈地思量著,一如既往乾笑:「王兄怎也至此?」

    「自是为了保护陛下。」穆祁目不斜视盯紧裴帝,感觉似有那麽几许认真的意态,「无论陛下去往何处,微臣誓死相随。」

    「哦,王兄言重了……」

    裴帝勉强扯开笑容,想著那句誓死相随,与穆祁面上的笑意一样不过是真假各半,没有取信的必要,却又恍惚地觉得如果这句话是真心的,便是将大景国拱手相让也无所谓。

    甫转念至此,裴帝自个儿先傻住了,看向穆祁的眼色瞬间挪开了去,但穆祁已注意到裴帝脸上细微的不寻常,蹙眉道:「陛下您怎麽了?」

    「没、没事。」

    「必是这些天处理政事太累了。」穆祁举目环伺周遭,即道:「藏书阁里有静谧的席间,就请陛下移驾稍作歇息吧。」

    说著也不容裴帝推却,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搀,两影重叠,往藏书阁去。作家的话:第拾壹章补全罗!因为香香不很喜欢上传字数太少,所以大概一个章节就2000字上下。如果哪天亲们发现怎有一篇字数特少?!只有两个原因……1、作者没存稿了2、作者上传错误不过大致上来说~第一个原因可能x较大xdd好啦~不罗嗦!亲们要记得投我一票哦~喜欢此文请收藏__

    十二

    然而眼见秦琅闷不作声跟在後头,穆祁自是一脸寒意,他转过身,道:「你还待在这里做什麽?」

    秦琅看出裴帝有些不甘愿的模样,灵机一动,忙道:「前些年陛下有令开始撰修国史,陛下此行便是要察看情况的。」

    「是麽。」穆祁挑眉,也不戳破这一切,顺著话讲:「既是如此,那你去把史册取来吧。」

    秦琅诺了一声,暂且离去。

    裴帝看著秦琅背影的视线,就在这时候被穆祁信手掩上的门扉给挡住,接著再换上穆祁一脸诡谲的笑意。

    但穆祁并没有再开口,手臂一展,顺利将裴帝带开。

    裴帝半推半就,在穆祁有意的带领下一步步後退,忽然膝窝一卡,不由顺势跌坐下去,整个人已半倾在桧木条几上,就在他支著手正欲起身,身前的高大男人竟是往他一俯身,半压上榻。穆祁

    邪美的容颜对住裴帝局促的眼神,但笑不语。

    「……」裴帝被穆祁突如其来的亲近举措吓了半晌,忍不住再往後躺一些,试图隔出一道令他感觉安稳的距离,可惜穆祁并不退让,裴帝见状,脱口道:「王兄,你这是做什麽!……」

    穆祁没有回答,但屈膝上榻的那一只脚已然将裴帝的衣角压实,不容挣脱,接著一手径直把腰带松开,从那尚未完全敞开的空隙穿过,抚上亵裤里安睡的男g。

    裴帝更慌了,「王兄!住手!」

    穆祁低低嘘了一声,道:「陛下,您这是要让国子监的学生们都知道您御驾亲临麽?」

    闻言,裴帝随即咬住了下唇,却猛感到股间的男g受到一阵强横的揉捏,似有抬头的趋势,赶忙扭动身体,将穆祁的手扯开,低叱著:「这里不是寝g!」

    「微臣知道。」

    「那你怎能做这──这……」

    见裴帝说不下去,脸色焦急的发红,穆祁饶有兴致地问:「这?这什麽?」复又凑上唇去,在裴帝耳边低低道:「陛下您分明是喜欢的。」说著,手指微一收缩,在那半硬的男g上打著快活的旋儿。

    「唔!……」裴帝细微地哼了一声,又似是刻意隐忍一般,将其後的呻吟给压抑回喉里,一手扯著被穆祁压住的衣服,一手搭上穆祁手背,做无力的抗争。

    但长期浸染在男人调教下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胯下男g不仅已然苏醒,甚至微吐几滴晶莹的j沫,让亵裤默默湿了一小滩,荒唐地贴在湿润的g头上。

    裴帝颊上不自主热烫如火,他弓起背脊,两手直往穆祁的肩窝推。

    「王兄,快罢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穆祁轻而易举将裴帝抵在他x前的手掌拿下,「陛下介意什麽呢?」

    「……」裴帝又将膝盖屈了起来,可很快被穆祁推下。

    「微臣明白了!」穆祁忽然面露欣喜之色,笑的很刻意,「陛下难道是怕被谁瞧见了?」

    再如何天真,眼下总该了解穆祁的用意。裴帝失笑摇头,心里是难绘的苦涩,「王兄,别这样……」

    可越说却只是越引发穆祁的嗜虐,他的脸与裴帝对上,冰冷的嘴唇在讲话时有意无意摩擦著裴帝饱满的唇珠,两个人面贴面近在咫尺的距离,唯闻那低沈的嗓音道:「听听,这脚步声,是不是谁要过来了?」

    裴帝旋即摒住呼吸,仔细谛听门外的动静,霎时周遭一片寂然。

    门外g本没有脚步声,裴帝很快知道这是穆祁的玩笑,但仍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他微微侧过脸,在被局限的视线里,忽然看见门栓挂在一边没有锁上,立时又是一惊。

    「王兄!」

    他惊愕地喊了一声,试著将身上的人推开,但穆祁却是雷打不动的霸住了他的身体,大手已然将他腿上的亵裤褪下。作家的话:又是一个小周末!亲们可有计画呢~随著跨年的日子即将到来,大家的心情似乎都很雀跃呢!!可是不管去哪里玩,都要记得保暖哦!小心别感冒好~接下来照惯例催个票!!想知道裴帝被脱裤子之後会发生啥事?!哈哈……刚刚发现这个月的票数比上个月有进步了!高兴高兴~~

    十三

    门外g本没有脚步声,裴帝很快知道这是穆祁的玩笑,但仍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他微微侧过脸,在被局限的视线里,忽然看见门栓挂在一边没有锁上,立时又是一惊。

    「王兄!」

    他惊愕地喊了一声,试著将身上的人推开,但穆祁却是雷打不动的霸住了他的身体,大手已然将他腿上的亵裤褪下。那亵裤被穆祁脱的极为缓慢,搞得股间湿去的部分从腿g开始一路滑至脚踝,湿黏而冰凉的留下一道痕迹。

    穆祁得意地看著裴帝股间勃起的x物,chu糙的手掌在裴帝毫无遮蔽的大腿内侧细细婆娑了两下,称许道:「微臣有一件礼物要献给陛下。」然後目睹裴帝慌乱的脸孔,再道:「这礼物最适合陛下这处白滑细嫩的地方了。」

    先前有礼仪玉的教训,裴帝对穆祁嘴里的礼物一词都没什麽好印象,瞬时心间一寒,想说这昭王真要折腾他了,就见穆祁自袖里抽出一条红丝线,慢慢在他眼前拉开,这时候穆祁的笑意特别神秘,裴帝正不知所措,空间里突然「叮当」了两声,掉出两颗悬在红线上的铃铛。

    铃声清脆透亮,两枚j致的银色铃铛被绑在一条红丝线的中央,微微晃著。

    「这是银铃。」穆祁支起裴帝的腿,一如既往的熟练,将红丝线绑在裴帝腿g处,然後呢声道:「助兴用的。」

    「……」

    银铃……y铃?!

    裴帝恨恨的想,原来这人早有预谋。

    已数不清掉入穆祁的陷阱几次,只晓得每次清醒之後,裴帝总悲哀的想起自己的本名。

    ──裴棣。

    棣者,通兄弟的「弟」字,友爱兄弟的意思。

    父皇为他亲取的单名,原来有这层意义。

    於是每当百姓口呼裴帝,他便会一次次记忆起,裴帝、裴棣……无论是那个身份,这都是你必经的路,必要承受的苦。

    曾有好几次在穆祁恶意挑弄下,裴帝想要穆祁乾脆给他一个痛快。那chu长的x物不就是想捅进他的身体发泄欲念?速战速决,挺好。这些莫名其妙的花招就是不用上,也能让他晓得大景国的昭王并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可当穆祁果真毫无爱抚直接进去他的身体,裴帝只觉身体被贯穿也似地犯疼。

    腰间一酸,四肢居然都脱力了,乾涩的後庭被穆祁强势破开,那滋味远比被刀刃划伤更痛。

    「啊──!」

    裴帝痛的当场喊出声来,背後死死抵著条几,恨不得压出一个坑再躲进去,可脆弱的背脊怎能承受坚硬结实的桧木表面?

    身前是穆祁的凶器,身後是不容退却的桎梏,裴帝无疑腹背受敌,痛处更甚。

    发红的眼眶立时泛出水雾,委屈一般在眼角汇聚,苍白的嘴唇在低喊之後重新抿住,彷似知道求饶亦是徒劳,索x放弃。

    脑袋陷入漫天混沌,只有波波痛楚强烈提醒自己还是活著的,裴帝喉中隐忍不住的喘息里没有任何欢愉,仅有一种筋疲力尽的呼吸。

    穆祁的长驱直入,已然教裴帝难受地仰起脸来,狭隘的视线里是老旧的房顶,裴帝漫无目的想著,眼前之景好像再怎样看都不会觉得这里是一处称作国子监的地方,然後又是片刻无语,纵容那凶器一下一下磨砺他的身体,却在忽然之间,眼界内的房梁剧烈摇晃起来……

    「……啊!」裴帝惊异著喊道:「王兄,王兄!放开我……」

    没有润滑的x物在顶到深处之後并无见缓,开始视若无睹的进行抽c的频率,裴帝全身在穆祁豪横的交欢下止不住上下摇盪,可底下那处相连的地方却如伤口牵扯一般而一阵阵带出痛楚。

    就在裴帝急抗议连连,耳边骤然听见似有模糊的铃铛声音响了一下,那铃声彷若鬼魅,窜透裴帝耳膜,直让裴帝吓出一身冷汗。

    身体一晃,那腿上绑著的银铃就跟著晃出清脆的铃音来……

    裴帝意识被这铃声叫醒,脑子开始清明,他害怕这铃声若吸引旁人前来探看,这副模样若被撞见,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当下心绪激切,伸手便要去捂紧摇动中的银铃,但穆祁攫住裴帝伸出的手,扯过裴帝臂上半褪的衣袖盖上再绕到下层去,便如一道简易的枷锁,将裴帝两手给限制住。

    裴帝焦急无比,又愧又恨的眼泪已然在眼角滴下,他抛却帝君尊荣的身份,低声央求著:「王兄,你放开我!待回g去,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穆祁眼角斜斜吊起,似笑非笑,听著裴帝慌乱时总忘记自称为朕的时刻,冷漠吐出一句:「从来不都是由著微臣的麽。」胯下抽c不断。

    裴帝听见穆祁回话,脑里登时闪过诸多关於他们的记忆片段,身体的疼痛一时间也教他忘却,可全身里里外外早是凉透了。

    从前他们好似共有过一段愉快的岁月,专属於孩童的天真,如今回忆起,却宛若梦一场。

    那铃声又随著男人的交合而摇响著。

    裴帝的喉咙再也喊不出半句求饶的言语,而因著穆祁一句话,在心中傻傻地回覆著他:「王兄所言……甚是……」

    千篇一律。作家的话:看rr的同时,亲们有没有发觉其实香香也想传达裴帝感人的情绪呢~~希望有人会喜欢这篇又r又虐的文喔!!香香催票求收藏!!有什麽事都可以留言给我~我每天都会看的哦~下次见__备注:今天下午已经看过的亲们可以再稍微瞄一下~香香修改了几个句子,润个稿,通顺一些!

    十四

    在藏书阁别院,有一栋独立高楼,专作为典藏官方重要书籍之用,称作秘阁,秘阁为了防火防潮,墙面均以石料打造,其室内更为了能妥善保纯纸本,皆用铜制书柜防蠹。

    秦琅抵达秘阁之时已是微喘,显然走得极其仓促,待门外侍卫通传入内,又费了一番时间,秦琅不时往身後看去,只觉这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等得他心急如焚。

    秘阁除了国子监祭酒外,自是不许旁人入内,秦琅终获允许,被领著往秘阁内室走,很快便瞧见新上任的国子监祭酒方绍板著一张脸看他,方绍身後还有礼部侍郎董泰桢,董泰桢捧著一本史册端看,似是专注无比,孤傲的表情显得旁若无人。

    秦琅心知此二人奉了圣命撰修大景国史,想著不久前在这屋里的还是他的恩师欧阳先生,现在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心底登时有些惆怅,却又不愿教旁人察觉,於是装作自若恭敬,对方绍躬身道:「学生拜见祭酒先生。」

    那方绍约莫五十来岁,双鬓华白,面颊凹瘦,此刻他微微觑著秦琅的眼色,教秦琅闭著眼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屑。

    但秦琅此刻为救裴帝出水火,不得不硬著头皮,「陛下微服至此,要抽查修史进度,学生此行正是为了取大景国史过去。」

    「什麽?!」

    方绍闻言大惊,刷的一声豁然站起,正心想著裴帝怎忽然到了国子监,莫不是有什麽打算?旁侧的董泰桢倒是态度从容,眼珠子从书本上微微挪开偷瞥著方绍反应,却也没有说话。

    秦琅不愿多言,直道:「学生不敢耽误陛下谕令,请祭酒先生将东西交给学生吧。」

    方绍脸色一沈,垂眸看向身前石桌展开的书卷,秦琅以为桌上那便是国史,正要伸手去取,却猛听方绍一吼:「不是这个!」秦琅动作一僵,方绍已信手将桌上书卷掩上,转身自身後铜柜上取了另一本书册交给秦琅,低声道:「去吧。」

    秦琅虽觉有些诡异,却也寻不出其中破绽,手里小心捧著史书,回身之际又悄悄瞄了那石桌上的书卷一眼,书名的地方还是留空的,看不出个所以然。

    当即一声:「学生告辞。」也无暇细想裴帝以外的事,匆匆返回藏书阁。

    只是屈指刚要叩门,秦琅便听见房里透出奇妙的声响,那声音似是猫吟,细碎而尖锐,陡然又听得间断铃音,更加以为是小猫身上配挂的铃饰,以为是帝君在狎玩什麽g里的宠物,当下也无多虑,敲响了门。

    扣了一声,房内的所有声响竟嗄然而止,秦琅又等了一下,没等到裴帝或穆祁的回音,猛然发觉自己竟是匆忙到忘了自报姓名,便急忙高呼:「下官秦琅,求见陛下!」

    「……」

    屋内依旧静寂,毫无回应,秦琅略微侧耳,想昭王的仆从都还等在外头,裴帝的车驾也在,不该是回g去了,以为自己说得太小声,正要放声再喊,就瞧见眼前的房门终於开了一条小缝。

    那门缝极窄,可秦琅还是瞧见了裴帝的脸,随即垂首告礼:「下官已将史册带来,请陛下阅览。」

    可话说完後,并无听到任何回覆,秦琅心中一奇,微微抬头,才听见裴帝细微地:「……喔。」了一声。

    「陛下?」

    眼前的房门没再敞开,秦琅只得就著狭窄的细缝窥探裴帝圣颜,却不知是否是因为光线不足的关系,裴帝此刻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秦琅心生疑惑,又往前跨了半步,刚瞄见裴帝身後那袭刺目的环金葛苍袍,面前忽然「砰!」的一声,门已阂上。

    秦琅一时愕然,端详门纸上映照出的两抹重叠身影,唯恐裴帝不测,大呼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门纸上的重影晃了晃,便听见裴帝的声音缓缓道:「朕……朕无妨!国史改、改日再阅!……」

    秦琅僵在当场,听著裴帝彷似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语句,心底犹豫不知是否该冲将进去,而且刚才虽仅有一晃眼,也够他瞧清穆祁就在裴帝身後,而且靠得极近,也不知那昭王有何意图,索x不管会否惊扰圣驾,先去察看裴帝是否安然无恙为要!

    甫欲撞门,便教一身铠甲给挡了下来,昭王有一随从不知何时闯了进来,挡在门前,目色肃然。

    秦琅轻喝一声:「让开!」

    那仆从动也不动,一手叉腰,一手压著腰间的配剑,活像尊门神。

    秦琅给气得竖眉,不管自己力气敌不敌得过一员武将,伸手就要去推,那仆从终於开口:「昭王有令,不得搅扰。」

    好个昭王有令!秦琅听到昭王二字就来气,正要给他讲讲什麽尊君的大道理,却听那房门板轻轻地、却是沈重地被压出一道绷紧的声音,好比是一坐在藤椅上会发出的「轧……」声一样,秦琅随见门纸上清楚印出了裴帝身上衣袍的花色。

    若非裴帝完全靠在门扉上,又怎能从门纸上压印出衣袍的颜色?

    他惊呼:「陛下?!」

    「朕──」

    可裴帝的声音却马上被穆祁的嗓音所取代:「霍东,何事。」

    挡在秦琅面前的仆从头也不回,道:「王爷,g中有急奏。」

    「哦……」就算没见到穆祁的表情,秦琅光靠声音就可以想见穆祁此刻说这话时的调笑与轻蔑,「既是g中要事,就请閒杂人等暂且回避吧。」

    秦琅自知穆祁这是在指他,何况眼前的武将目光瞬也不瞬盯著自己,目的十分明显,秦琅哼了一声,甩了那武将一记白眼,负气而去。

    待秦琅走出藏书阁,那唤作霍东的武将才回首,在门外禀报道:「王爷,据悉是番族使者来了。」

    然而等了片刻,却没有再听见主子穆祁的回应,倒是眼前门板被震得轧轧作响,其中间有轻微铃音。

    霍东缄默了一下,面色不改,右脚无声往後跨了一步,方才旋身而过,回到藏书阁之外继续守著。作家的话:要跨年罗~亲们预备到哪里去呢?!这篇出现的新人物不少,不过应该不难记吧(应该= =)香香催票票!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