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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点蜜津 作者:午夜果果

    ☆、11、你x冷淡吗

    用严明丽提供的密码进入她家的小别墅时已经中午了,慕楚文又累又饿,直接把行李箱丢在玄关处,便奔向宽大舒适的大沙发睡觉。

    迷糊中,她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越听越发耳熟。

    意识渐渐清醒,她隐隐感觉到陌生的酥麻感从x部传来,下意识地伸手赶走这种陌生的刺激,手到之处却到一头浓密的短卷发。

    她猛然睁开眼睛,x前赫然趴著一个棕色头发的大男人,而他正在吮吸她的左r!

    天哪!她明明在严明丽家的沙发上睡觉,怎麽转眼间就一丝不挂了?

    “a──!”她张开要尖叫,男人就迅速含住她的嘴,对她施展一个火热而漫长的吻,同时他结实的x肌也不断摩擦著她翘挺的x部,想把炽热的激情传递给她,勾起她的情欲。

    可惜慕楚文此时只有惊吓和抗拒,她紧抿住双唇拒绝他的舌头入侵。

    男人终於失去耐心推开她,鄙夷地问道:“你x冷淡吗?”

    “你们这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只会这样吗?”慕楚文冲他咆哮道,随手抓来一个枕头遮住自己,她要马上打电话问问严明丽,家里怎麽会突然出现这麽个变态男人,企图强暴人家居然还怪她x冷淡!

    “这样不够?难道你喜欢s?”男人意味深长地看著她,一边著手解裤带。

    “打住打住!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在严明丽家里?”她慌忙跳下沙发,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是她哥哥,同样的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自动送上门来不就是想给我泄欲吗?”男人轻笑著看著她穿好衣服,坏心地提醒道:“别费心了,一会儿还不是要脱光?”

    “你骗人!她哥哥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光明磊落,你怎麽可能是她哥哥?”她一定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没错,在大家面是这样的,不过,在你面前可以例外。电话尽管打吧,相信你会从我妹妹那里听到更多赞美我的成语。”男人大方地给她喘息的空间,兀自在沙发上坐下来,抓起她刚刚抱过的枕头满足地品味她留下的味道。

    慕楚文一拨通严明丽的电话就激动地叫起来:“你们家怎麽有个变态男人!我差点被他强暴了!他还自称是你哥,他身高一米……”

    男人突然夺走她的手机,像背诵课文似的流利地杜撰道:“一米六不到,长得像电车痴汉,可能是尾随你朋友进屋的,幸好我在家,不然这个社会又有一名少女被糟蹋了!别担心,我会好好招待你朋友的。”

    他故意把“招待”二字说得暧昧而复杂,不给她求救的机会直接挂了手机。

    “我……我不用你招待!我自己……自己走!”她抢回手机,慌乱地拉起行李箱想逃,到了别墅的大门,她才发现真正的困难不是後面可能扑过来的欲男,而是眼前这扇门出去的密码跟进来的密码不一样,她输了三次还是显示错误。

    “出去的密码在我招待完你之後自然会告诉你。”男人站在她身後幸灾乐祸地看著她的囧相,大方地张开双臂:“说吧,想在哪里让我招待你?欧式沙发、古典茶几、丝毛地毯、楼梯台阶,还是哪儿?只要你指出来,任何地点我都可以为你提供终生难忘的最高服务!”

    ☆、12、深入指点

    “我要出去!”慕楚文惶恐地拿出手机,却被男人迅速捞走。

    “手机求助的机会只能使用一次。”男人挑眉欣赏她的不安,把手机往身後一丢,倾身用双手按在门板上困住她,轻声对她耳语道:“出去做的想法很大胆也很有创意,不过我不想让我的女人的身体被外面的人看到,我们还是在家里挑个地方吧!”

    “我是说我要出去!”慕楚文狗急跳墙地吼道,身体在他的控制下一点点陷入绝望,她刚从家里逃出来,没想到又遇到另一个想侵犯她的男人,难道她长得那麽诱人侵犯吗?

    “既然你不做选择,那我们就就地进行吧!”男人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自顾自地著手解开她的扣子。

    “如果你敢对我怎麽样,丽丽不会认你这个哥哥的!住手!住手!”挣扎无效,她只好无助呐喊。

    “嘘……”他轻轻把食指放在她的粉唇上,“好好享受我带给你x爱的快乐吧,无谓的反抗只会弄得你遍体鳞伤。”

    “你们为什麽都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什麽了?”想起晏楚和晏哲的侵犯,还有名义上的弟弟那样赤裸裸的对待,她控制不住泪水流下来。

    “噢,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呀!那就好办了,我最喜欢有经验的女人了,省得我花心思做前戏。”他很在意听到的“你们”两个字,不知哪来的怒火,突然chu鲁地扯裂她的衬衫,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按趴在行李箱上开始扯下她的裤子,动作不再轻柔。

    “啊!我是第一次!你不喜欢没有经验的吧?我没有经验,你放了我吧!是真的!放了我吧!”她想夹紧裤子,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量。

    男人看到她真诚的表情有些迟疑,但立马又换上y笑:“我要验证一下,如果你没骗我,我一定会温柔待你。”

    “你这个无赖!不要碰我!不要……”想起昨晚李鹤对她做的事,她知道这个男人所谓的“验证”是什麽,他一定会用手指c入她连自己都没有进去过的私密部位。

    “乖,把腿张开,不然我会弄疼你的。”男人一边轻声细语,一边却以她难以抗拒的力度分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chu长的食指毫无防备地c入她干涩的甬道。

    “啊──”慕楚文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第一次异物进入身体的痛感明明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她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主导,就像她在沙发上半梦半醒时不自觉发出呻吟一样。

    “你很紧,但真相还需要深、入、了、解。”男人的手指只进入三分之一不到,看到她脸上的生涩反应,他甚是满意,又在她的痛吟之下慢慢深入。

    “不要再进来了!不要!好痛!啊……真的好痛!”慕楚文趴在行李箱上撕声哀求著,直到他的手指终於停在里面没有再深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缓解下身的疼痛。

    “不错,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我最喜欢诚实的女孩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变成女人。”男人掬著优雅的笑容,温柔地从背後抱起她,棱角分明的鼻梁在她j巧的耳廓边缘轻磨,轻轻对她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将是你唯一的男人,记住我的名字──严简杰。”

    ☆、13、舒服就叫出来

    “你不能这样!这是强奸!这是犯法的!”慕楚文扭动身子想推开腰部的大手,严简杰顺势把手移向她耻骨上方,甚至故意捏起一撮y毛轻轻地拉扯。

    “我知道,但是如果双方都很享受的话就不是强奸了,而是美好的x爱!”他一只手玩弄她浓密的毛发,一只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她娇嫩敏感的肌肤,还不忘在她耳边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你知道吗?这儿的毛发又浓又黑的女人对x的渴望会比一般人强烈!”

    “才没有!我们以前g本没见过面,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你强迫我跟你发生关系也没用!”她倔强地否定他的蛊惑,害怕自己的灵魂被他挑起的陌生快感席卷而去。

    “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感觉吧!”严简杰不慌不忙地移动双手,覆在她x脯上,隔著薄薄的蕾丝内衣摩挲轻压,嘴唇也不闲著,在她颈侧蠕动,轻轻衔住她细嫩的肌肤,舌头仿佛带电般,划过她每一寸肌肤时都带去刺刺麻麻的快感。

    “嗯……啊!”慕楚文早已禁不住吟出声来,她感受到他的火热,却又极力想掩饰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只好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y荡的声音。

    严简杰很快就发现她有意克制的举动,他也不再满足於隔著布料的挑逗,长指一勾就把她的内衣拉至锁骨的位置,露出那对翘挺的娇嫩,顶端尖挺的蓓蕾令他得意一笑:“你的身体已经开始热情起来了,不要压抑美好的感觉,尽管放声叫吧!”

    “做梦!我绝不会满足你的征服欲!”她嘴硬的拒绝换来他另一轮强烈的刺激,他的左手移至她的腿g,整个手掌贴住她的私密处感受她的湿热,右手麽指按住她右x的蓓蕾,中指按住她左x的蓓蕾,两指时不时地往中间靠拢,带动她的蓓蕾移动,也令她的x房呈现出各种勾人的形状。

    “乖,舒服就叫出来吧!”他轻声蛊惑著,突然用力一压,令两颗粉红发硬的蓓蕾下陷,又捏住其中一颗轻轻拉起,再松开让它弹回。

    “啊……”慕楚文再也抑制不住身体遭受的刺激,颤抖著叫出声来。

    “这才是我喜欢的诚实女孩!”严简杰笑著含住她的耳朵,双手继续在她的x脯上为所欲为,直到她青涩的身子颤抖不已。

    “住手!求求你快住手!我……我不行了!求……求你不要……”慕楚文无力地哀求著,全身酥麻得越发柔软,陌生的欲望在慢慢侵蚀她的意志。

    “又不诚实了,我该怎麽惩罚你呢?”严简杰把她推到门上,敞开她的衬衫,阳刚的男x身躯从背後压住,迫使她两团柔软在门板上变形,他又稍微拉开她与门板的距离,恶意推著她身体左右挪动,俯首看著她x前敏感的小豆在凉凉的门板上摩擦,变得更加娇红硬挺。

    “呃嗯!”她咬紧的唇间又溢出呻吟,她好希望自己能不受他控制,可是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了。

    严简杰迅速脱下自己的长裤,曲起大腿从背後挤入她腿间,结实x感的股内肌压迫x地贴住她大腿g部,湿滑的炙热令他扬起嘴角:“乖女孩,你的身体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14、把你干坏

    晏楚曾疯狂地揉捏她的臀r,晏哲曾chu暴地撕扯她的红唇,李鹤为了检查她的处女之身脱光她的衣服,他们都让她恐惧羞耻,而现在这个男人,他自称她朋友的哥哥,光是把她压在门上就轻易令她颤抖的失去自我。

    现在她的身体好热好难受,一种说不清的空虚感让她觉得好陌生。

    “放松点接受我给你的充实吧!”严简杰把她从门上拉下来,让她扶著行李箱的拉杆使身体呈九十度,一边安抚仍颤抖不已的青涩女孩:“这个姿势会让你更容易接纳我。”

    慕楚文仿佛受了蛊惑般,空虚的身体渴望他承诺的充实,x感的r臀止不住轻轻扭动,好像在召唤他的侵犯。

    严简杰早已迫不及待退下底裤,弹出chu长发热的铁b,刚欲持枪冲锋陷阵,他突然勾起嘴角,弯身覆上她光滑的後背,让自己的巨大紧紧压在她迷人的股沟里。

    “嗯……”她好难受,却羞於开口,只能扭动臀部摩擦他,为什麽他还不给她?

    “想要吗?”他忍住随时爆发的欲望在她耳边问道,一边绕过她纤细的腰肢y邪地逗弄她前端的花核。

    这一举动瞬间勾起她昨夜的回忆,晏楚也曾这样肆意揉弄她的身体!

    “不要!放开我!我说了不要!”她直起身从他身下钻出来,惶恐地抱著x口,她差点就失去理智求这个男人要她!

    严简杰对她突然的转变略为震惊,但马上又向她投以赞赏的目光:“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理智,怪不得我妹妹整天在我面前提你的名字!不过,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过来就别怪我动用s了!”

    “你居然变态得这麽理所当然,我……啊!”她尖叫一声,身体还处於酥麻的状态,脖子已经被他掐住。

    “我决定不数数了!”他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粉唇,俯首迅速含住那两片柔软,为她酿造一个致命的激吻。

    慕楚文已经没有机会说话,他的吻技比她看过的任何偶像剧的男主角还高超,他的舌头在碰触她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让她沈沦。

    “嗯……啊!”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抬起一条腿狠狠地进入,登时撑大双眼,巨痛令她的眼泪瞬间充满眼眶。

    严简杰并没有因她的眼泪而放过她,他再也克制不住自第一眼看到她躺在沙发上睡觉就燃起的欲火。

    他硕大的男x特征好不容易捅破她最後一道防线进入她炽热的身体,被她紧致的甬道一夹,他的欲火更如火山喷发,烧掉了他的理智,完全控制住他的r体。

    “啊!啊!啊……”

    他每次连g拔出之後又迫不及待整g进入,她弹x十足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叫他发狂,他低吼著一次次地猛烈撞击她的身体,“啪啪”的声响与她的痛叫声传遍整栋别墅的每个角落。

    “我要狠狠地干你!我要把你干坏!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我带给你的快感!”严简杰激动地吼著,一次一次地深埋进她的身体。

    慕楚文徘徊在痛与欲的边缘,单脚支撑著软弱无力的身子,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防止滑落,这一举动更方便他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腰就像永不停歇的马达,结实完美的臀部在每一次进攻中都呈现出力与美的融合,他不断地充实她、填满她,直到滚烫的白y灌满她的甬道才将蘸满爱y的分身拔出来。

    身体里仿佛突然变空了,激亢的快感一旦消失,下身才渐渐感受到纵欲摩擦的痛楚,热辣辣的像火烧般痛,慕楚文被这种痛拉回现实,才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我要告你!”她推不开他,只能以毫无杀伤力的粉拳捶打他,腰部被他的手紧紧扣住,左腿仍曲挂在半空,刚刚长时间独脚站立早已麻木了,所以当严简杰松开她时,她脚下一软就瘫坐在地上。

    “女人真是天生绝情啊!刚刚还在享受我卖力上演的x爱大餐,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严简杰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目光从她的泪颜转移到她腿间时,瞬间变得深邃。

    刚才的欢爱令她y水喷流,此刻正参著破处的血水和他的j华y从大腿g流出来,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显得分外醒目。

    “你……”慕楚文懒得反驳,忍著下身的痛楚想站起来却踉跄了几步在他面前狼狈倒下。

    严简杰一个箭步冲过去,大手绕到她後面托住她的小腰,两具光裸火热的r体又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分身像触了电般又迅速膨胀,而她也因为他的反应不自觉地缩了一下x口,这一缩又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甬道里流下来。

    “放……开我!”她无力地推拒他,x口又流出一股yy令她羞得垂下脸。

    “我怎麽舍得看你倒下第二次呢?”严简杰显然不打算再放开,他的大手略带急躁地抚过她翘挺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抚她紧致细嫩的大腿,最後终於掩不住情欲直攻她的大腿g部。

    “啊……”

    作家的话:

    终於登得上了,前段时间老抽。。。。先上点h的,乃们懂的

    ☆、15、一个想霸占她的男人

    偌大的别墅持续充斥著慕楚文的吟叫声,chu长的阳具在她初尝x爱的青涩身子里深入浅出,後进式的体位把她逼到疯狂的境地,从未被涉足过的敏感子g口被一次次地入侵,最後她终於不堪这生猛的攻击昏厥过去。

    她一觉醒来,却发现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而罪魁祸首正是在别墅门内强暴她的男人,而他正以令人发寒的佞笑打量著她的无助。

    “放开我!放开我……”慕楚文呐喊著,突然坐起身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原来只是噩梦。

    “喊得这麽销魂,做了什麽s春梦呀?”严简杰的声音立马又把她脱回噩梦中。

    “你这个变态!我绝不会住在你们家的!”她羞愤地骂道,直接掀起空调被想跳下床,却因忽然袭来的凉风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

    “啊……”

    光裸的身子狼狈地钻回被窝,她只露出一双充满责备的大眼瞪著一脸y笑的乱发男人。

    严简杰与她对视一会儿,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和晏楚是什麽关系?”

    “没……”慕楚文本想撒谎,但她又直接撇清道:“没听说过这个人!”

    她从那里逃出来,以後再也不会跟那个色魔见面了!

    “这麽说,你们确实有一段复杂的过去了!”他笃定地说道,语气里的不满尽显他的醋意。

    “你不要污蔑我!我只不过在他公司上过一天班而已,我已经离职了!”慕楚文脱口而出的反驳即刻揭穿了她前面的谎言。

    “这一天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不少事,他准备告你盗窃公司机密文件,如果你答应到我公司上班的话,我可以帮你摆平他这个麻烦。”严简杰认真地看著她,若不是严明丽的一通电话,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他霸占定了,原来已经有人盯上了他的猎物。

    “我才不去你的公司!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她愤懑地冲他吼道,转眼瞄见床边熟悉的衣物便迅速扑过去抓来往身上套。

    “你忘记最近一次穿好衣服的结果了吗?”严简杰走近床边,面带微笑,y鸷的眼神里却掩不住他的怒气。

    闻言,慕楚文惊吓地顿住手上的动作,牛仔裤半套至膝盖上,露著上面大半截纤细白嫩的大腿,看起来分外暧昧。

    “你答应过会告诉我出去的密码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她咬牙瞪著他,眼里尽是无助和无奈。

    “我并没有承诺什麽时候告诉你。”严简杰俯身靠近她,带著危险的笑意捉住她提裤子的手作势要往下拉拽,慕楚文紧张地抓紧裤子,只是她的力量明显无法与一个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抗衡。

    “不要这样,我……我还……疼……”她羞红了脸垂下眼,咬牙尴尬地盯著床单。

    严简杰忍不住弯起嘴角,她害羞的反应令他打心底萌生怜爱之意,同时也收手不再令她难堪。

    “到我的公司还能和丽丽一起工作,而且我想对你怎麽样也会顾及到她的存在,最主要的是你从此可以摆脱晏楚的纠缠,怎麽样?”他提出一个看似对她有利无害的建议。

    “我……考虑一下。”她不敢当面拒绝,只能懦弱地争取喘息的时间,但这样也不能令他满意。

    严简杰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不是在给你建议,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16、魔鬼的俘虏

    好不容易等到严明丽下班回来,慕楚文终於可以向她求救了,却被严简杰先发制人。

    “丽丽,你的朋友还在休息,不要打扰她哦,今天遭遇的事对她打击挺大的,我都安慰她一整天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一边假装扶慕楚文躺下,却暗中使劲按住她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丽丽知道我上了你,她一定会让我爸妈逼我娶了你,那样就正中我的下怀了!”

    “你……”她想爬起来,但虚弱的身子和施加在双肩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躺在床上。

    “乖女孩,好好休息吧!我还得把身上的证据洗掉,与其让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之後来逼我娶你,我更愿意等你自己点头。”严简杰假装不经意地擦过她的唇,抚著自己的唇回味,带著得意离开。

    慕楚文没有反驳,无奈又怨恨地看著他离开,想趁他洗澡的时候逃走,却还是在门口的玄关处让严明丽撞见了。

    “我……我还有东西忘了带过来。”她赶紧搬出一个借口。

    严明丽疑惑地瞅著她脚边的行李,还没开口她就急忙解释道:“我出来时太匆忙,带了一些穿不著的衣服。”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哥说你今天很累……”严明丽上前欲帮她提行李,她却侧身避开。

    “不用了,我不累……”刚说完,她的身子就有点倾斜,幸好有行李拉杆支撑著,她扭开羞红的脸说道:“你告诉我出去的密码就好了。”

    “噢!不好意思,之前我忘了告诉你,就是进来的密码倒过来!”严明丽说著,想替她按密码,但她早已按了密码准备夺门而出。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正站在门外准备按门铃,当她看到昨晚那张魔鬼般的脸时,她即刻闪电般地退回别墅里甩上大门。

    料到她的反应,晏楚便耐心地按下门铃,他知道即使她不开门,别墅的主人也会来开。

    不明就里的严明丽直接为他开门,慕楚文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就被抓住了。

    “你是什麽人?放开文文!”严明丽冲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喊道,後者却充耳不闻,直接拽著慕楚文走出去,她只好一边跑向浴室一边喊她哥哥出来帮忙。

    晏楚眯起眼瞟向身边的女人:“这房子还有男人!看来你身边总是不缺男人!”

    “我不会再去你的公司上班的!绝不!”她极力想抽回手,最终却只是弄疼自己的手腕,想起早上在公司的楼梯密室被他那样羞辱,她惊恐地低喊道:“我朋友的哥哥也在家!你再不松手我就要喊人了!”

    “想喊人你早就喊了,何必拉著行李跑路呢?”晏楚一针见血戳中她的痛处,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就把她塞进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加长的私家车里。

    等到严简杰包著浴巾追出来时已看不到人影了。

    慕楚文被困在车里,既打不开窗又打不开车门,只能冲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大吼:“我不想再跟你们家的人扯上关系!晏铭喜欢我也不关我的事!你另一个变态弟弟喜欢你也是你们家的事!不要再扯上我了!”

    “敢这麽对我大呼大叫的人你是第一个!”晏楚平静地应对她的歇斯底里。

    “你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了!我辞职了!”她继续吼道,语气里隐藏著不安。

    “相信你已经听说我要告你盗窃公司机密的事了吧?而且撇开公事不谈,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他突然冷下脸,钳住她的下巴警告道:“你开口之前最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别把我惹恼了直接脱光你的衣服弄死你!”

    ☆、17、不该有的男x体y

    “呃……啊!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不要!啊……”

    黑色加长的私家车停在一栋富丽堂皇的林园别墅前,车里时不时溢 出女人激亢的吟叫声,只因一扇车窗开出了一条缝隙。

    刚去慕楚文家扑空回来的晏铭情绪有些低落,经过他大哥的车子时不禁被里头发出的怪声吸引,当他好奇靠近时,所见的情景令他震惊得几近窒息!

    宽大加长的车厢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皮质的长座椅上,四肢和颈部皆被连接座椅的手铐固定住,颈部的铁链很短,腰部又被一条铁链吊在车厢顶部,迫使她不得不低头匐著上身撅著屁股,这个姿势既令她感到羞耻,又叫欣赏的人热血沸腾。

    坐在旁边的男人衣冠齐整,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他修长的食指正在女人湿热的体内旋动。

    晏铭蹙眉捂著x口,目光反复在他们脸上游转,每看一眼都令他心痛一次。

    那个男人是他的亲哥哥,而那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是他心目中最纯洁最优秀的女孩,可他们现在竟在车里……

    他知道他们的行为代表什麽,可是他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只能无声地拼命地跑开,极力想当做什麽都没有看到,什麽都没发生过。

    晏楚瞟了一眼车外跑远的身影,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

    慕楚文却毫不知情,只希望能挣脱身上的束缚永远远离这个魔鬼一样的变态男人,他c在她x口的指尖正在消磨她的意志力。

    “我突然发现玩弄你的身体能给我无聊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乐趣!这就是理由,怎麽样?你对这个答案满意吗?”晏楚戏谑地欣赏她的每一个羞涩的表情,灵巧的食指在x口轻轻旋转,就是不再深入,令她愈来愈想要。

    慕楚文左右扭动撩人的r臀,却始终无法让他的食指抽离,反而被他摩擦得不断分泌出透明粘稠的yy。

    晏楚得意地看著她被挑起欲望却欲语还羞的模样,索x抽出食指想逼她开口求他,然而,当他将食指放到鼻子下方时,异样的气味令他神色骤变。

    她的x口红肿发热,他以为是他早上的进入才令她未经入侵的处女地呈现出娇豔的状态,但,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她的长相那样清纯。

    他又c入她的小x,不过这次是同时c入两g,而且不带半点怜惜,chu鲁地c入。

    慕楚文痛叫一声,不明白他前一刻还动作轻柔,这一刻却似乎有意弄疼她。

    他曲指抽出,带出一团浑浊的yy,脸色更加难看。

    这个气味是男出的体y,他非常清楚!她不该有的!

    早上他才给她验身,不到一天的时间她竟然已经送出自己的处子之身,她从他的公司逃出来原来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寻欢做爱!

    想到眼前这副美妙的胴体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晏楚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chu暴地握住她的腰,二指直捣她的小x,疯狂地抽转c弄,每一次抽出都能勾出混合了男人气味的yy,她的身体似乎被男人的jy充满,永远有抠不完的男x气味。

    他的每一次抽出都令她尖叫,因为每一次抽出之後他马上又会chu暴地c入!

    “住手!啊……不要这样对我!”她尖声哀求道,原本已经被严简杰c得红肿不堪的小x怎能承受他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18、x的洗礼

    这个女人看似纯洁,却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跟他以外的男人干得火热,不知羞耻的身体还残留大量jy!

    晏楚越想越气,若是换做以前的女人,他早就弃之如敝屐,可是这个女人竟在被他“指点”过後毫不留恋地和别个男人交欢,这无疑是踩著他的男x尊严作乐!

    她还是他弟弟喜欢的对象,而她也喜欢晏铭,这一点更让他费解,喜欢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侵犯後竟能马上与第三个男人做爱,除了y荡无耻,他找不到别的理由!

    此时慕楚文匐在地上抽泣,丝毫不知自己在这个玩弄她的男人眼里究竟得到什麽样的评价,她甬道里分泌出的润滑y以足够缓解r体上的痛,但心理所受的屈辱却让她止不住眼泪。

    “天刚黑,夜还很长!”晏楚无视她的眼泪,从长座椅下方拉出一个长方体的大箱,里头放的都是些玩弄r体的器具。

    他从里头挑出一个形似漏斗的金属短管,在慕楚文毫无防备之下就c入她的小x。

    “啊!你……你干什麽!你放了什麽东西进去?”她惊恐地叫起来,想扭头看下身却忘记身上的镣铐,猛一仰头就立马被铁链扯回座椅上,身上的肌r一牵扯也令她的小x不受控制地收缩,被y水淹没的金属漏斗即刻从x口滑下来。

    “好一个yx!可惜你太不自爱了!”晏楚恨恨地斥责道,拾起金属漏斗再次c进她的小x。

    “呃!”她闷吟一声,这次似乎适应了异物c入,可是甬道一被刺激又流出大量yy,金属漏斗再次滑落下来。

    “夹紧了!如果再让它掉出来,我会拿更大的家夥塞进去!”晏楚快失去耐x了,转身从车厢的角落里扯出一条塑料软管,一摁旁边的开关就喷出水来。

    她看不到他正在对自己的私密部位做什麽,只觉得一阵阵凉意从x口侵入甬道,听到水声之後,她才意识到他是在给她冲洗下体。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她忐忑地问道。

    之前严简杰只是帮她简单地擦拭腿间的处女血,她一直想好好地清洗一下被入侵的私密部位,没想到晏楚竟好心帮她,他绝对不会这麽好心!

    “我不希望自己的分身蘸上别人的jy,那会让我觉得像在和同x恋做爱一样恶心!”他一边不屑地解释著,一边拿走金属漏斗,直接以中指再次c入她的甬道,三百六十度旋转之後略微弯曲著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啊……不要再这样弄了!好疼!”她又羞又恼地叫起来,想并拢双腿,无奈双腿被分开扣著。

    闻过中指上的味道之後,晏楚脸色一沈:“真正疼的还在後面!”

    说著,他毫不留情地给她注s了一管黄色y体,之後便靠在椅背上双手抱x看她的变化。

    她光溜溜的身体因害怕而发抖,不到两分锺的时间她就感受到下腹部传来的剧痛,仿佛有人捏住她的子g使劲扭绞似的,她瞬间就脸色发白,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滚下来。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麽!”她痛苦万分,字不成句。

    如果不是腰部的铁链吊著,她早已瘫倒在座椅上了。

    晏楚冷漠地观察她的x口,一股股浑浊的粘y从里头涌出来,小x因药物的作用一张一合,卖力把子g里不属於她的y体挤出来。

    “好痛……救救我……真的……好痛!呃……”慕楚文终於在最後一声痛吟中昏死过去。

    晏楚专注於检查她的甬道,仍旧chu鲁地以中指捅入她的小x,见她没有发出预期的呻吟,他便冷血地发出讽刺:“一支缩g针就让你失去快感了吗?”

    他把手指凑到鼻子下方闻了闻,才满意地说道:“这个味道才是我想要的。”

    没有回应。

    “别装了,j彩的剧情即将上演,你可是主角呢!”

    依然没有回应,晏楚开始有点慌了,低头乍见她歪著头匐在地上,双目紧闭,他赶紧手忙脚乱地解开她身上的镣铐抱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跳下车往别墅里大步跑。

    ☆、19、多变的魔鬼

    宽大如五星级豪华客房的房间里,高级丝绒大床上静躺著一个瘦弱的女人,柔软的薄单子下那副光裸的娇躯一个小时前还在颠抖不已,现在却像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动不动。

    床前端坐著的男人打私人医生离开後就一直坐在那里盯著床上的人看,不言不语,傍晚保姆端来晚餐他也没有吃,只是皱著眉头盯住床上的人。

    慕楚文渐渐转醒,思绪仍停留在之前的可怕回忆中,当她睁开眼仍看到那张魔鬼的脸时,仿若恶梦在延续。

    “你不要过来!”她尖叫著想逃,可她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抓紧床单往床的另一边翻滚。

    不晓得他给她注s了什麽药,她就昏死过去了,他的魔鬼游戏一定不会那麽快结束!

    晏楚一见她醒来便立马换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故作苦恼状说道:“怎麽办呢?你的身体那麽吸引我,可你又那麽不经玩,真是让人伤脑筋呀!”

    “你这个疯子!变态!”慕楚文咬牙切齿地骂完,又忐忑地瞪著眼前魔鬼般的男人,害怕他一怒之下又做出令她羞辱难堪的事。

    “嗯!这两个名号我都认了,因为我就是!”晏楚故意起身迫近她,成功看到她脸上的畏惧之後又笑著坐下来,提出他的建议:“如果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现在就放你走,我知道你恨不得离我远点。”

    “真、真的吗?”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个条件对他而言虽然无害,但也没有好处。

    “不信?”晏楚挑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了……”

    见他高大的身体爬上床,慕楚文赶紧喊道:“严简杰!他说他叫严简杰!”

    乍听到这个名字,晏楚的眉毛皱了一下,随及又鄙夷地发出嘲讽:“你还真会挑选富贵人家!”

    “我……”她本想反驳,但马上又放弃了,转而理直气壮地提醒道:“你说过会让我走的!”

    “当然!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要让你记住一件事……”晏楚一边说一边解下腰带退下裤子,端著魔鬼般的微笑逼近她。

    慕楚文慌了,这张床虽大,但房间的门紧闭著,她g本无处可逃。

    “你想让我记住什麽直接说就好了,不要过来!”她无助地抓紧床单,眼里充斥著惊恐。

    “这种事光说是不行的,只有做才能让你记忆深刻。”他已退下长裤,露出贴身x感的平角裤,前面高高的凸起呈现出完美的坚挺,其大小与严简杰的不相上下。

    慕楚文深深记得被那种巨物c入的巨痛,她不愿再承受第二次了,特别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

    她惊恐地摇头,翻身滚下床,见他仍锲而不舍地迫近,她自知逃不掉被羞辱的命运,咬了咬牙便一头撞向旁边的墙壁。

    晏楚震惊之余毫不犹豫飞身扑过去挡在她的头和墙壁之间,承受她寻死的冲击。

    他闷吟一声,抓住她双肩怒吼道:“你居然敢寻死!”

    慕楚文惶恐地瞪著他的怒脸,张口欲咬舌,却被晏楚及时捏住脸颊,硬生生把她两排牙齿分开。

    “你敢再伤害自己我就弄死你全家!”他吼出最後的威胁,chu鲁地替她裹紧身上的床单。

    “你答应过放我走的……”她委屈地抽泣著,无助的泪水从眼眶里滚出来。

    晏楚扭开脸回避她充满指责的眼睛,指著角落的行李箱说道:“行李在那儿!”

    目光顺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到自己的东西,慕楚文如获大赦,提著床单飞奔过去,却又突然止住脚步,扭头低声请求道:“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这儿是我的房间,凭什麽让我出去?”他不爽地拒绝掉,放她走已经很不错了,她居然还敢提要求!

    慕楚文不敢多言,只好别扭地从行李中取出衣服在他的注视下隔著一条床单换衣服,上车之前的那一套她也不敢开口向他要回。

    这个女人不愿让他看到她的身体,却和一个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这一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严简杰是你什麽人?”晏楚突然的发问令她战栗了一下,她不知道他问话的初衷,只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敢轻易开口。

    这反而肯定了他心里的猜测,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说啊!否则别怪我改变主意!”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愤然扯掉她身上的遮掩的床单,慕楚文刚换好衣服准备拉上上衣的拉链,被他一惊吓,把拉链头都扯下来,她只好背过身裹紧衣服。

    “你为什麽问这个问题?”她怀疑他是不是在吃醋,但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这个男人以玩弄她为乐,怎麽可能在乎她!

    “我在了解我的玩物的私生活,你以为我关心你在意你吗?你以为我会像晏铭那样傻傻地喜欢你吗?我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r体的快感罢了!就像这样……”说著,他chu暴地扯开她的上衣,左手绕过她後颈钳住她的脖子阻止她退开,右手野蛮地握住她的左r,隔著薄蕾丝内衣用力地捏挤。

    ☆、20、做我的女人

    j巧的r房在chu糙的男x手掌抓握下哀吟,连这对r房的主人也经受不住r体的刺激发出阵阵挑战男x自制力的娇吟。

    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晏楚在她脸上戴了一个钢丝口罩,强行分开她的两排牙齿,这会儿,口水正随著她的每一声吟叫从樱红的小嘴流出来,滴落到她雪白的x口。

    “唔唔!唔……”慕楚文使劲摇头挣扎,光裸的後背抵著冰凉的白墙,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颤抖著,她分不清是房间里的空调让她觉得冷还是晏楚的揉弄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

    “想说话?”晏楚笑看著她无辜的双眼,从背後亮出一个中间带圆球的皮带子说道:“如果你再咬自己,我就给你戴上这个,一辈子都不拿下来!知道吗?”

    “唔唔!”她惊恐地连连点头,把眼泪都抖出来了。

    趁晏楚替她摘下钢丝口罩,她靠著墙的反弹力把他推开,径直奔向房间的门,可是她抓住门把手无论怎麽旋转就是打不开门。

    她气愤地捶打门板,心里抱怨著难道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安装让别人出不去的门吗?

    “我最喜欢有活力的女人了!这样做起来才有激情!”晏楚盯著她毫无遮掩的身躯步步接近。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只会恃强凌弱欺负弱者,除了强暴女人,你们还会做什麽?”慕楚文愤慨地骂道,待他走近,她鼓足勇气挥手甩向他的脸。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甩他一巴掌至少能让她稍微解气一点。

    晏楚捂著第一次被打的左脸却没有生气,反倒对她骂的内容感兴趣。

    “你们?这麽说来,是严简杰强暴了你而不是你自愿跟他上床咯?”他陈述著自己的猜测,眼里闪烁著欣喜。

    “你这个疯子!”被说出不愿被人知道的耻辱,慕楚文更觉羞耻,泪眼含恨地瞪著他。

    晏楚满意地看著她的反应,笑道:“看来我猜得没错!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证严简杰碰不著你一g汗毛!”

    慕楚文别过脸,不予回应。

    类似的话严简杰也对她说过,这两个男人口口声声说保护她,心里却想著如何羞辱她,真是道貌岸然!

    “不相我有这个能力?还是顾及到晏铭?”晏楚笑看她的沈默,继续他自我感觉良好的承诺:“放心吧,等我把你玩腻了自然会放你走,到时你想跟谁谈恋爱还是结婚还是单纯地享受x爱,我都不会干涉的。”

    慕楚文被他赤裸的话说得脸红耳赤,依旧没有回答。

    “当然,我们保持r体关系的这段时间里你绝对不能和别的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而我……”晏楚突然露出y鸷的微笑,“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全套j彩的游戏,自然没有心思去碰别的女人,我向来很专一的,怎麽样?”

    “痴心妄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们扯上任何关系!”她愤怒地朝这个自以为是的魔鬼吼道,转身使劲扳动门把手却无法打开这扇门,转眼见房间另一头还有一扇门,她慌乱地绕过晏楚半裸的身体飞奔过去。

    然而,当她跑进去,锁上门,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却看到满目的s器具,有些她甚至连见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