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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纭皇家 作者:佚名

    定居丹阳

    柯薇问眀了路就朝伯源客栈走去,也不理身后的夏华。夏华追着柯薇步子,眼神四瞟,见主子偶尔看自己,忙低下脑袋,一副“我错了”的表情。

    摇摇头,柯薇径直进了伯源客栈。

    “小二,”柯薇未等小二招呼,就问:“小二哥,你们客栈可有一帮男女,男的有个叫小三,女……”

    “小姐,真的是小姐。”

    柯薇转身,墨单正站在扶梯口,双目欣喜含泪,身体微颤。

    “墨单。”柯薇淡淡一笑,看眼四周。

    墨单会意,忙把柯薇请上楼,身后跟个夏华。

    “小姐,大家走在等你,今日正好没出去打听,全在呢。”墨单推开一扇门,对里头道:“你们看,谁来了?”

    屋内众人已起身,看向墨单,小三率先道:“门口就听你叫小姐了,小姐呢?”

    柯薇从墨单身后闪现,对大家露齿一笑。

    “小姐~呜……”

    “小姐~”“小姐~”……

    柯薇淡笑不语,眨眨眼,内心冷汗,『这人数是不是太多了?』

    凝寒是里面最激动,哭的最厉害,也是冷静最快的一个,抹完泪就笑:“姐妹们别吵,小姐,我们终于等到你了。”

    柯薇点头,数了一下,好说有人。

    “小姐……他们是……”夏华不由出声。

    双目光唰唰s向夏华。夏华一愣,吞口水,捧箱子的手一紧,倒退一步。

    柯薇一闪身,立于夏华身前,“她是我的丫头,红豆,也叫夏华。你们……你们怎么会来?”

    此言一出,除了隐于最后梨蓉和小三,另外人纷纷站成一列,凝寒,墨单带头,凝寒道:“墨单说,小姐不喜欢人家下跪磕头。小姐对我们大恩,我们无以为报,磕头也报答不了小姐。但请小姐留下我们,我们甘为小姐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请小姐收留我们。”一叠声女音,个个弯腰鞠躬。

    柯薇黑线,『古今礼仪,不跪了的进步是鞠躬,鞠躬以后就是握手吧。』

    “小姐。我们只要跟着小姐,不要求小姐养我们。”墨单左右看看姐妹,笑道,“我们自己攒了点积蓄,县令倒台,丰满入狱,丰源客栈就被我们姐妹卖了。这几日,我们姐妹到处打听,也有了主意,我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只要小姐不丢下我们。”

    众人又是一鞠躬,“小姐不要丢下我们。”

    “小姐,你留下她们吧。”小三抹去泪,踏前几步,“那日我们已往京城方向走了半天,被她们赶上。她们知道我们来找小姐,所以一定要跟我们来。小姐,小三……求你,你就留下她们。”

    一个没完,梨蓉踏前双膝着地,重重一磕。“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磕头,但这一磕一定要。不管小姐用了什么方法,终归帮我报了仇,单桑被处决,我替爹爹、娘亲谢谢小姐。”

    连锁效应,个美女纷纷跪下,凝寒含泪带笑:“小姐,你救我们出苦海,这一磕也是少不了。”

    柯薇眉心跳动,“起来吧,知道我不喜欢,你们还跪着不起?是我的人,就不能给除父母外的人磕头。”

    墨单等人一听,知道柯薇是答应留下自己了,个个激动:“小姐~多谢小姐。”

    “好了,好了。”柯薇把凝寒、墨单拉起,其他姐妹也跟着起身。

    “我没有帮你报什么仇。既然,你的仇人已死那就没了顾虑,海阔天空,可以自由。”柯薇对梨蓉道。

    “不。娘让我留在小姐身边报恩,我不愿违背娘的意思,这也是我自己的意思。小姐,你留下了凝寒姐姐她们,也留下我吧。”梨蓉没有跪,神色坚定,心中是认定了柯薇帮她报的仇。

    柯薇看众人,一一望过,目光回到小三。小三见人望来咧嘴一笑,目光诚挚。

    刹那心里一动,柯薇笑道:“好。我都留下你们,”见众人神色兴奋,激动,有些难以开口,听得身后夏华低声喊主子似提醒之意,“但是,我不能常常出来,家里严厉,不随便收人。”

    “小姐,你别担心,我们商量着给小姐开个店铺子,自己打帮工养活自己没问题。”墨单看众姐妹一眼,附和之声奏起。

    “既然要开,就开大店,开京城最好的。”柯薇脑子稍转,已有主意。

    十人面面相觑,隐有雀跃。凝寒神色坚定,“小姐,你说开大就开大,我们姐妹全听小姐行事。”

    众人点头,一致响应。

    “好,现让我认认还有几位的名字。”柯薇心中思量,对拥有自己人脉钱财是势在必行的事。

    众人报了名字,柯薇点头记下,到一清秀女子前,盯着看了会,笑道:“你是那个脸上涂了灰的小二?”

    女子抿唇点头,脸上些许红晕,想起丰源客栈里给柯薇端酒一幕,小人儿目光清亮似看出自己把戏。

    柯薇点点头眨眼笑:“姐姐好聪明,我以后叫你天玑好吗?各位,可让我改个名字?”

    众人相视一笑,纷纷点头,天玑更是秀脸红扑扑,点头应允。

    “北斗七星,有七颗星,分别有自己的名字,你们就分别叫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小三,你以后就叫开阳,可行?”

    小三一笑,“小姐说好就好。我以后叫开阳。”

    “你们六位姐姐就是这六星,可记住了?”柯薇对六个不是很熟悉的美女眨眼笑。

    六女亦巧笑,“小姐,我们记住了。”

    “凝寒和墨单改什么?”墨单满脸期待。

    “璇玑,斗魁,墨单就叫斗魁,凝寒叫璇玑。这是六星前四星的合名,且璇玑又名斗魁,斗魁就是璇玑,你们二人认为如何?”

    凝寒,墨单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璇玑,斗魁多谢小姐。”

    “梨蓉呢?”梨蓉踏前一步,脸色有些红。

    “你叫梨蓉?”夏华惊愕,见众人看她复转头看主子。

    柯薇微微一笑,带点苦涩,“你们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梨蓉是我身边的一个丫鬟,因为犯了错被我爹带走就再没回来。”

    梨蓉听闻一怔,眼中有泪。“小姐,我以后能做你身边的丫鬟吗?”

    “你不怪我把一个不吉利的名字按你身上吗?”

    “不。小姐是想那个梨蓉,我和梨蓉定有几分相似,我要谢谢这梨蓉,没她就没今日的梨蓉。”

    “你不怪我?”

    “不。小姐是恩人。”

    “对不起。那天若早点,也许……”

    “不,小姐。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你从没杀过人,手从没沾过血腥,却为我和娘沾上了,是我们对不起你。”

    “什么,小姐,你……你杀人了?”夏华震惊,手中的木箱子再次落地摔开,金灿灿掉了满地。

    “主子……”夏华没管金子,跑到柯薇身前,跪地就哭:“夏华没用,没法帮主子,夏华该死,让主子……呜……”

    众人也是惊愕,梨蓉见夏华跪地,也跪下自责。

    “够了。夏华。”柯薇轻语,眸子变幻,“你们若再不起,后果自付。”

    此言一出,夏华一抖,立马起身道:“呜……小姐,我错了。”

    柯薇转眼啾梨蓉,梨蓉也慢慢起身。看着屋内十人,柯薇笑了,明眸七彩浮动,众人看了失神。

    夜入东阳

    入夜,黑云遮月,几不见路。一袭与夜相容的黑衣翻出华法寺,到脉丘川下,一声马嘶在夜中格外分明。

    “小悠,你这么喊想招人啊。走,咱们去会情郎,嘿嘿~”一人一马小的特别。

    “乖拉,去溜哒圈,我吹哨子你再回。”小黑衣赶走马儿,对城墙一笑,s出爬山钩,借着轻功攀沿而上。

    照样跃过皇g大墙,避过哨位和巡逻,进东阳g。“啧,正好还你以前的债。”无影戒一转,无夜弥漫,东阳g内静的连夜鸟都不闻。

    柯薇踢踢守夜的侍卫,见没反映偷笑一声,撬开窗子翻入内殿。殿内伸手不见五指,柯薇从怀里一掏,抓个小夜明珠,顿时有了朦胧光线,对着床暗笑几声,提防着上前,快速掀起帘幔。

    “啧~原来你睡觉的样子这么帅气。”柯薇拍拍涣阳面颊,见床上人不动,奇道,“喂,我的戒子进来就关了,你怎么可能中招。死赖皮快起来……起来。”

    柯薇推涣阳不动,凑近细瞧,俊秀的面容上,刻画般的眉斜飞入鬓,眼睫长卷安静,红唇微掀伴着丝墨发,引人采撷。柯薇甩头摇去遐想,嗤笑:“涣阳,你睡觉都想勾引谁呢?再不醒我走了。”

    柯薇起身抬脚要走,暗里偷笑,手被拉住回头笑骂:“看……”

    “啊~喂,你放开我。”猝不及防被涣阳拽住翻身抱住,夜明珠落在锦被上,隐去半边光亮。

    “薇儿,你深夜来看为夫意欲何为啊?”涣阳墨色的眼睛透着狡黠,眉目张扬。

    “找你商量正经事,你先放开我。”柯薇噘嘴指向被扣住的手。

    “哦~那你说何为不正经的事?”涣阳邪笑,眼儿直扫小人儿眉、眼、唇三处。

    柯薇面上一红,咽下泛起的口水,『死妖j,你这是勾引未成年犯罪啊。』

    “我真有事找你。”软下口气,『不信你不中招。』

    “呵呵……薇儿,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涣阳伏低脑袋,鼻子几乎触上柯薇的小脸。

    “是……好久吧。”柯薇垂下眼睑,生怕涣阳一不小心就贴上了,“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好久,那你是不是该补偿我?”涣阳侧鼻,鼻尖扫过柯薇鼻头,两厢还抵上了。

    『天,我后悔了,后悔来这了。皇父……救我。』柯薇感受着鼻尖上传来的阵阵柔和触感,心下复杂,思索间眸子转换,诚恳委屈之色跃然脸上,“涣阳,我知错了,你放了我吧。”

    “哦~哪错了?”涣阳声音低沉,透着魅惑。

    柯薇见涣阳露出大白牙,身儿一颤,讨饶道:“我不该在你东阳g放无夜,不该对你耍心机,不该把满天飞雨拿来开道,不该……”

    “嗯~”斜调音。

    “呵呵,涣阳,你看我都认错了。坦白从宽么。”

    “哦~你拿满天飞雨开道?看来功夫有长进。”

    柯薇点头,『当然啊,要不怎么进的了g?』

    “你就没其他话跟我讲?”涣阳吸口气,又吹拂在柯薇耳边。

    “……”柯薇冷颤下,两眼透着无辜。

    “你和东皇妃之间?”转瞬间,涣阳墨色眼眸深不见底,透着危险。

    柯薇怔忡,『我和皇父?这个怎么说,你先放开我的说。』

    “不说?要不要我告诉你?”涣阳沉沉的声音,在柯薇耳边似钻地的虫子从耳郭子爬进心里。

    “你……”柯薇合眼,复睁开,清明澄彻,“你都知道了。”

    涣阳一顿,掉进了一汪清水,撇开头起身:“我很奇怪,东皇妃这样的人一旦确认,还会让你找我?”

    “我跟皇父说把你当朋友,当知己兄弟。”柯薇起身,看着涣阳坐直的后背,丝质内衣松贴在身上,露出x感的背部曲线,引人浮想连连。

    “呵呵……知己?朋友?兄弟?”涣阳离开床沿,赤脚踩上光洁的地面,往窗边走了几步,“薇儿,你才岁,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涣阳,我……”柯薇跳下床,却不知说什么。

    “薇儿,不是说有正事?”涣阳转身,处于y影看不清面容。

    柯薇撇开脸,此刻发现自己夜视的程度如此高,清楚看到涣阳张扬的脸满是落寞和灰淡,心下微痛,再想将要说的话,顿觉自己的自私和卑鄙。

    “薇儿但说无妨。”涣阳尽收柯薇神色,魅惑的鼓励。

    “我要开家钱庄,但要与官府交涉,我出不了面。”说出口顿觉轻松不少,可对自己的自私更是鄙视。

    “钱庄?作何用?”涣阳背靠窗户,伸展四肢显得随适。

    “现在京城多数是票号,专门存钱和借贷之用,但票号不发行庄票,所出的记票除少数均不能交易。”柯薇顿顿,转眼看下涣阳,见他没什么表示,心下不安。

    “继续说。”涣阳适时给予勇气。

    柯薇眼里发酸,『涣阳,你还是这么关心我。』

    “我要开个钱庄,不仅可以做存款、借贷业务,也以钱庄自身名誉发行庄票,票子就代表银两,五十两的银票就代表五十两白银,以此代替现银流动。若庄票的信誉够高,甚至可以先发票再储钱。但光商人自身信誉不够,还需官府的信誉,若官府支持我开钱庄,并以官府的信誉支持我发行庄票,那么我就可以把原先票号业务扩大三倍,渗入朝廷、百姓、属国。”柯薇顿顿,看涣阳神色。

    “薇儿,你什么时候有心思想这些了?”

    柯薇愣下,“我……我只是觉得有利可图。”

    “你可知其中风险?若照你所说的钱庄开启,那么不用银子就可买卖东西,这样虽说方便,却容易造成银两流失,流入朝廷还好,可要是被人利用,你可知其中的厉害,这是危害社稷的举动。”涣阳声音低沉、冷静。

    “我是皇女,不可能危害社稷,何况我让官府介入,一为监视,二为给以助力,这是互利互惠的事。”

    “那要是朝廷自己办,不是更好?”

    柯薇怔住,『是啊,涣阳首先是官,一切都以朝廷大局为重。我这么乱来,他肯定不会同意,更何况他是皇阿娘的人,芙天在朝中的中间力量。我凭什么要求他这么帮我……我……』

    “哎……薇儿,你又乱想了。”涣阳从影下走出,在人儿身前蹲下,正色直视柯薇面容,“你是皇女,这是你的一大优点,你若有胆识就能向芙天当面提出钱庄建议。你这一招,闻所未闻,若用之得当利国利民,若不当就会使国家陷入动荡,国民生活会受影响。而且这方法若深入东嵋国,是亡国的计策。”

    柯薇身体一颤,看进涣阳的眼睛,“我只是觉得银子多了带的麻烦,若有了庄票、银票,那么商人出行会很方便,开始只在一定范围商人间流通,打出名声后在其他城市建立连锁,全国钱庄联盟,各行互相监督,朝廷管制,就可以很好把钱聚集,到时有个天灾人祸,国库不需出力,钱庄出面也可解决,钱庄是民生大业,可给百姓借贷,让他们可以多耕地,拓展农业,富国强兵……”

    涣阳的眼睛很亮、很黑、很深,“怎么不说了?”

    眨眨眼,柯薇觉得今天真的来错了。『找皇父就怕被皇父看的浑身发麻,最后来句,“你爱做就去做吧。”然后给些人手帮你就完事。找涣阳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在朝中唯独涣阳如鱼得水,三派都不得罪,且有良好关系。貌似现在看来,涣阳的才智堪比皇父和煌王,女皇选的皇夫没一个是凡人。』

    “你不会觉得我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吗?”柯薇试探的问。

    “呵呵……薇儿,你刚刚还侃侃而谈,这下怎么就怕了?”涣阳拉住柯薇往床边走去。

    “哎,你要做什么?”柯薇扯住涣阳的睡袖。

    一扯,丝衣整件侧身滑下,露出j干,纹理文明的上身。

    咽咽口水,呐呐道:“我不是故意的。”

    “哦~要不要~触感更好~”

    柯薇“哇”一声,跳离涣阳二丈远,抬高脑袋,免得气血逆流。

    “呵呵,薇儿,若你当女皇,芙国会更加强盛。”涣阳也不管扯下的睡衣,径直坐于床榻,见柯薇瞪大眼怒视,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你刚才的话就是强国的方法。”

    “我这是提高国家经济,扩大gp……就是国家的经济……就是让百姓更加富有。”柯薇磕巴的把涣阳好奇的词汇作了名词解释。

    涣阳闷笑,“你这次怎么去霄凌那了?还带了这么些人回来?”

    “涣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柯薇心下一凛,疑惑看向坦然的人。

    “我说关心你么?你不领情还怀疑。我说掌控你么?你说可能么?”涣阳暗嗤,那种难看的笑又出现在脸上。

    “对不起。我……”柯薇呐呐,在别人面前可以谈笑自若,唯独在涣阳这,换脸的招式不管用,连自己的心境也控制不了,听涣阳的话,就感觉满身的自私,狭隘。

    “薇儿,你那些人忠心可以,但能力不够。若你信我,我派几人帮你训练她们如何?当你的面。”涣阳直视柯薇,毫不避讳。

    柯薇接受诚挚的目光,『的确。璇玑、开阳她们虽然对我忠心,可能力还是差太多,但凭她们的资质,学的应该很快。主要是梨蓉,她还岁,且有功夫底子,若有个师父教导武艺,应是上策。』

    “薇儿,你那么聪明,应该很快下决定才是。”涣阳笑笑,怡然自得。

    “那好。她们现住在城西东华巷的一个院子,你若派人过去直接说‘小姐,尤可薇’让来的。我不要求别得,她们字都识得些,脑袋也好,就教些术数,记帐之类。有个岁的孩子梨蓉,有些功夫底子,你能派个会功夫的过去么?”柯薇有些不肯定,但涣阳的实力真的不是表面看到的般。『涣阳是芙天的人,可又不纯粹效忠芙天,甚至有自己的想法和势力,涣阳是个迷,一个危险、诱惑的迷。』

    “你的要求就这些?”涣阳低低的笑,“我可以把她们教的更好?你不想么?”

    柯薇眯眼,“涣阳,她们是我的人。”

    “你别担心,我说了只是帮你,不会抢你的人,何况她们对你这么忠心。”涣阳失声笑道,“你那个钱庄,我会在朝上提。”

    “你……”柯薇跳到涣阳面前,明目簇火。

    “也会找个有实力的商人和官府洽谈,至于这个商人,薇儿来做可好?”

    柯薇瞪一眼涣阳,见他毫不掩饰的大笑,嗔道:“喂,你怎么老欺负我。官商勾结是很自然的事,只要处理得当,肯定互利互惠。”

    “哈哈……薇儿,你的想法总是……独特,官商勾结是朝廷的大忌,也是受儒士唾弃的事,到你这就成了利国利民的事。哈哈……”

    柯薇白一眼涣阳,“钱庄的事还不是最急,先跟你打个招呼而已。钱庄之前需要个银楼,将来是钱庄的后背,还有一些快捷的商铺,这钱……”

    眨眼看涣阳,垂涎媚笑。涣阳看在眼里,笑不可遏。

    “薇儿,你这钱庄分我一份如何?我出钱,你打理。”涣阳眨眼,俏皮诱人之色比之柯薇有过之无不及。

    『靠,就知道放电。』柯薇瞪眼,“那你成幕后老板了。我给你赚钱来着。”

    “薇儿,你来找我,却没找他。你该清楚吧?”

    『威胁……涣阳威胁我……靠靠靠,什么时候反过来了。貌似越来越压不住涣阳这狐狸了,难道这厮终于修成正果了?』

    “我也可以找皇父的,哼!”柯薇昂头,『不能受制于涣阳,这人最能得寸进尺了。』

    “哎……薇儿这么说真伤人心,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涣阳见柯薇得意,换脸色道:“只好把机会让给他了。薇儿,夜深了,你是去他那呢,还是留下?”

    柯薇一怔,踩着重步子上前,逼视涣阳,“你说的是真的?”见涣阳点头,心下酸酸,一股子委屈往上冒,“好,我这就走。”

    “薇儿,你哭了?”涣阳拉住柯薇,使了力把柯薇正面朝自己,“你竟然哭了?为我吗?”

    “不是为你。呜……是你欺负我。”柯薇撇头,泪往下掉。

    “好好,薇儿不哭,是我不对。你要的我都给,行不?”涣阳见了心里难受,拿袖子擦柯薇的泪,轻声劝哄。

    “呜……我要多少都给?”柯薇斜眼,泪掉的猛。

    “给,给,要多少都给。就是偷国库,我都给你弄出来。”涣阳没看着柯薇眼里的狡黠,那些泪早把涣阳对柯薇换脸认识丢了。

    “拉钩钩,不对,立字据。”柯薇抽出被涣阳捏着的手,欲把伸出的尾指收回。

    涣阳一把钩住,笑道:“好。打钩就行,字据容易给他人找着把柄。”

    “你防我?”柯薇停了泪,见涣阳一瞬不瞬盯着,知道涣阳已经从泪水中醒悟,脸上挂不住,烫的厉害。

    “不是。你别忘记我还是你皇阿娘的夫,东阳g里总有几个她的眼线,防她也不防你。”涣阳把湿了大半的睡衣彻底脱了,露出蒙着珠光的麦色干练身体。

    柯薇脸烫的更厉害,撇开眼,“那就这么说定了,具体的事明天晚上找你商量,我先走了。”

    涣阳看着一切,抬头望了下关着的窗,似望到外头,“嗯,不早了。你出去小心点,别仗着功夫高就忘形。明晚,我去华法寺找你,你就待在寺里别乱跑。”

    柯薇楞楞,见着涣阳难得认真的表情,不由道:“好。”

    涣阳正经、干净的笑实属人间极品,柯薇感觉鼻子里热热,似条虫儿蠕动。

    “哇,我……我先走了。明晚见。”柯薇一手捂鼻子,往窗户奔去,听着涣阳低沉的笑声,差点从窗户上掉下来。

    私会情人

    柯薇出东阳g向东沁g跃去。东沁g守卫不严,轻松进入东沁g,溜进沁王寝殿。

    夜很黑,沁王的寝室留了盏灯,朦胧的烛火亮了半室。柯薇暗下奇怪,『偌大个东沁g,怎地连半个人影都没?皇父不怕有人偷袭吗?倒是方便了我……嘻嘻。』

    柯薇借着微弱的光,掀帘子入内,正眼一瞧屏风上的影子,当下定住脚,进退两难。只听室内沁王声音道:“还不进来。”

    柯薇本想天快亮了,只偷瞧眼解了一月多的相思苦就行,那知皇父此时还没睡或是早醒了。听得清亮带冰的声音柯薇忍不住颤了颤,调整面色,一副人畜无害的机灵样,咧开嘴绕过屏风,娇滴喊道:“皇父~”

    沁王衣冠楚楚,端坐在窗旁椅上,瞧着一身黑的小人,一双清亮的眸子冰火两重,“薇儿,现在几更了?”的

    “呵呵……”柯薇傻笑两声,不看清冷的眸子,径直跑到沁王身边,爬上大腿,动了几下找个舒服的位置,双手环上沁王的腰,嘟嘴:“我想皇父了。皇父一个月没来看我了。”

    柯薇面上娇笑,心下已暗忖:『皇父的样子不象是处理公务,到更象是……等人。东沁g又没守卫,怎么有些请君入甕,莫不是请的人……就是我?天,那皇父到底等了多久?应该看皇历啊,今天绝对不适合出行。』

    “薇儿,你的功夫不弱却也未到上乘,以后切不可单独进g,更不能用这种法子。我让人送你回去。”沁王似笑非笑,端的是高声莫测,一手带频率轻抚柯薇扎的马尾。

    “皇父,人家想你了。你有没想人家啊?”柯薇不敢正面对上这种陷进,打起迂回战,挣扎着跪起身,支身正好与沁王平视。

    『这双眼睛真是越瞧越喜欢,越看越不舍。』如此看着,目光儿就下移,沿着坚挺的鼻子到了淡粉莹亮的唇,想起上次冰凉柔实的触感,顿觉口干舌燥。

    柯薇只见淡粉的唇上下一掀,耳里串进一叠低笑,大脑就当机,再移不开眼,心跳到了嗓子口。

    “薇儿,你再这么看着皇父,皇父都不知该怎么做了?”

    只听“嘣”一声,脑中的一g弦断了,再顾不得其他,柯薇伸手上了万恶的淡粉色唇,『皇父,你不要用磁x低哑的声音说话。怎么做?天,我的皇父竟然还有问人家怎么做的时候?』柯薇舔舔唇,想的、说的,做的完全三个档次,“皇……父,听说你的女g侍貌美如花,还深的皇父的青睐?”

    柯薇倾身轻啄一下沁王的唇,一下,再一下……

    “呵呵……”闷笑几声,沁王停下抚发的手,上柯薇嫩嫩的小脸,固定住柯薇轻啄的头,“薇儿,你从哪听来的?快天亮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可好?”

    柯薇傻眼,表情哀丧,“皇父,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薇儿,你……”沁王有些为难,吱唔看着柯薇无限哀怨的眼,“薇儿,她……她只是个女官。”沁王揪揪柯薇的鼻尖,额头顶上柯薇,逃避前面的问题。

    只要一想到皇父在解释,柯薇听了心里顿时跟吃了蜜似,只差高呼。可沁王没有回答柯薇最重视的问题,仿佛一下子从云霄掉了谷底,呐呐道:“那女官一定比我好看?对不对?”

    沁王眼神闪了闪,柯薇没放过,高呼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对不对?对不对?你混蛋……混蛋……”

    “薇儿,”沁王止住柯薇的动作,一手按了柯薇的后脑压向自己,一吻消音。

    本就撒泼打赖的柯薇此下心里偷笑。柔实的唇互咬着,从冰凉到温暖,渐渐的柯薇就不满足,伸出小舌就去舔。

    沁王眼儿一眯,把柯薇的小脑瓜子拉开些距离,见着柯薇满脸兴奋,还伸着粉红湿漉的小舌,舌尖正一颤一颤挑逗,忍不住笑道:“薇儿,你还小。”

    瞬间“嘣”一声,柯薇表情僵住,面色跟吃了苍蝇似,扭曲的厉害。

    “薇儿,你能想象……一个而立之人亲着一个岁……孩子的心境吗?还是自己深深爱着想要守护一生的人?”沁王的表情有着淡淡的无奈,过后是跟柯薇差不多,有些儿僵硬。

    柯薇从扭曲到傻愣,再到听了“爱”这个字的狂喜、激动,再是“守护一生”,心情跟火箭似直达外太空,不用言语。

    与柯薇相反,沁王此时正深深压抑做着深呼吸。若把着命脉,可见他正在运转内力压着某种成年人的冲动。尽管柯薇才岁,可清楚自己心意的人又哪容易免俗。

    柯薇好死不死因兴奋扭了下身,动作往前靠了靠,正好碰到了个突起硬实物,当下也僵住,然后就是火箭直达外次元,心里偷笑个不停,『_……皇父对我有反应……一个男人对自己爱的女人最基本的反应是什么?嘿嘿……』

    眨巴眼,昂头看皇父,直看得沁王的脸色变换不定。

    沁王此下也因柯薇的动作,刚才的努力全功尽弃,向来冷静的心境有些恼怒,恼怒自己的定力,见着柯薇闪亮闪亮的眼睛,一股子血劲直冲下腹,留着丝清明直想让在身上动作的小人儿快些走,哑着声音:“薇儿,皇父让人送你回去。来……”

    柯薇还压着某处,明显感受它的变化,听了皇父的话,眉一皱,暗道:『让我走?你还想找谁来着?哼,美的你。』

    沁王“来”字冒半个音,就被柯薇封了口,『嘿嘿……皇父,礼尚往来是美德。』

    柯薇吸允沁王烫热鲜红的唇,亮眸半睁,不知觉就使了换眼功力,曚昽婆娑,魅惑如丝。

    沁王本是要拉开柯薇,见了如丝眼神,跟施了定身法似,任柯薇在自己身上捣鼓。

    柯薇似个欲求不满的小兽,探了舌进沁王的口内,感受沁王的身体颤动,心下更是兴奋。沁王也似着了魔,忘了刚才的话、一切顾忌,压了柯薇的后脑,舌尖缠上柯薇的小舌,欲罢不能。

    柯薇见皇父从被动到主动,不知觉就开始沉溺,只留了点点清明感受着身下的变化,也不知是皇族的血统使然,还似自个儿前世就是女色魔,探了小手深入重地。

    沁王动作一僵,感受探入裤内柔弱无骨的小手,想停却停不下,口内动作更因柯薇的再次主动激奋起来。

    柯薇胆儿特大,小手直捣自己膝下压着的物,揉搓着密林再探下到小球,毫无章法的捣鼓几下就去握弯曲硬烫之物。

    沁王再忍不住,直接反守为攻,进了柯薇的口内纠缠,压着后脑的手更是用力,环着柯薇小腰的手更贴着自己。的

    柯薇有些儿疼,眼里冒着泪,心却亢奋,手上更是揉搓着烫热的铁b,小手握不全就间或扭下身,拿膝盖去蹭几下,直弄得沁王心口起伏不停,乱的没平日章法。

    也不知俩人到底吻了多久,期间沁王反客为主,俩人脣舌纠缠,感觉不可言喻。直到柯薇的小手按着沁王滴泪的苓口,拿了膝盖重重一蹭,小手一松,沁王一个激灵s了柯薇满手。

    这下,沁王似有些回神,离开柯薇的唇,双眸略有迷离的看着眼角挂泪的柯薇,顿时僵住了面色、身体,见柯薇从朦胧中回神才严肃道:“薇儿,下次别这么做了。”

    虽然肃着脸,可口气是释放后的懒散,没威信不说还有着难以抵抗的慵懒磁x,绕是柯薇再成熟、清醒也要迷失,突地柯薇感觉下身一热。

    “皇父……薇儿……”柯薇面色惊慌,刚才的胆大儿没了,直感受自己下腹是一阵火热,有些失措,又有些迷离。的

    稍一会,沁王因运了功,恢复平日的凉意,见着柯薇失措的神情,慌道:“薇儿,你怎么了?”

    “皇……父,皇父,怎么办?”柯薇呐呐,心下没了主意。

    沁王吓得不清,刚才留了丝神智才没对柯薇出手,只压抑却是柯薇胆大,自己是忍着不去碰柯薇,就怕一碰神智没了,伤害到她。此刻,见柯薇的表情,顿时懊恼自己怎么跟个初识情爱的少年似,不知把持。

    “薇儿,你说啊,到底怎么了,传……”沁王没了冷静,就想喊太医来着。

    “别,皇父。薇儿,没事。”柯薇过了惊慌,冷静下来,然后傻笑道:“皇父,你为我担心,真好。”

    “傻薇儿。”沁王低声一喝,见柯薇已冷静笑开,此下也是静下心,“薇儿,你到底怎么了?”

    “皇父,你要不要为我准备套衣裳?”柯薇眨巴眼,一手忽的一弹。

    沁王一愣,此下赫然发现柯薇的手还在自己下身处,这一下变弹出了刚才的记忆。

    “薇儿,拿出来。”沁王面色是少见的红,配上鲜红的唇,愈发显得俊雅风情。

    柯薇眨巴眼,扔了枚炸弹:“皇父,薇儿似乎已经成为女人了,见红了呢。”

    沁王无疑跟吞了蛋,张大嘴,貌似个一无所知的小伙子。

    柯薇当下抽出手,爬下沁王的大腿,脚有些软却也站稳了,三两下剥光了衣服。沁王早是呆愣,见得柯薇的动作想起阻止已然迟了,见了人儿内底白裤上鲜红的痕迹更是傻住。

    没错,柯薇见红,来了初潮。柯薇一笑,已是安心接受,看着沁王的表情,心理是满足。

    『皇父,你在自责吗?也好,这样纯粹的感情是很难绑住俩人一生的,若有了更多的牵绊,我就不信你会丢下我。』

    “薇儿,你……才岁。”沁王些许回不过神,皇朝女子最早也是见红,此下柯薇岁,实在难以接受。

    “那又如何?”柯薇光溜着身体,本是想爬上沁王大腿,见了微朦朦的天似快亮了,抓了外衣就直接套上,暗道:『估刚才一阵激动,外加平日吃的太补,就假x发育了。呵呵……来的真是时候,看皇父以后还笑不笑我小了。哈哈……』

    沁王见得柯薇穿上衣,也平了心境,自责道:“都是皇父的错,皇父不该……对你做那种事。皇父……”

    “皇父,”柯薇停下动作,七彩眸子闪亮,“薇儿是自愿的。这事不是好事吗?皇父该为薇儿高兴才是。”

    “可……”『可……这不是我要的样啊!』沁王心叹。

    “皇父,你刚才可记得薇儿才岁?”

    沁王一怔,『从薇儿能语,崭露聪慧才智开始,每每见得薇儿就忘记她的真实年龄,把她当同龄人般看待。虽嘴上挂着薇儿小,心里却总是忘记,何况表明爱意后更是难以自拔,只恨为何俩人是父女。刚才有一瞬是想抓了薇儿直接云雨,见着薇儿,自己就不似自己一样,似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完全无法冷静自持。』

    “薇儿,你总归才岁。”话虽如此,但沁王暗道,『总不能学外间有钱人蓄养孪童,对孩子出手害薇儿日后。哎,连这种想法都有了,“情”真真折磨人。』

    柯薇穿戴整齐,也有些明白。“皇父,你发誓,你会等薇儿到岁。”

    “我发誓,此生不负柯薇,若违此誓……”

    柯薇上前,扯了皇父的袖子,阻了接下的话,“皇父,别说。薇儿只是害怕,有些失常。”

    沁王知俩人的感情在年龄、身份几重禁忌下是一个难以越过的坎,想起往日发现自己的情素也是异常苦恼、惭愧,直至柯薇鼓起勇气言明才从不可置信到狂喜,接着是更大的懊恼,年龄这问题突破了伦常压在了心口。此下薇儿为了照顾自己,来了初次,还如此坦然面对,更是心疼。

    心疼规心疼,g里的生活还要过。沁王看窗外已经有些亮,抱起柯薇走向寝殿门口,“薇儿,皇父此生最爱的就是你一人,无论爱情还是亲情,你都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

    沁王轻啄一下柯薇额头,把她交给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沉声道:“送小主子安然回华法寺。”

    黑衣磕头,从地上起身接过柯薇,道声“得罪”,就带着深陷甜蜜中未回神的柯薇出了东沁g,乘着启明星东升离开了皇g。

    g内,沁王换了身衣,站于窗前等待天明,手里索着件沾了血的纯丝白裤,嘴角漾丝柔和的笑意。

    同样的时刻,一身白色紧装武衣的涣阳立于东阳g顶,溶于渐落的星光,看着一袭黑衣抱着人儿跃出东沁g直至消失,周身的灰濛之色犹如沉入黑色无波的渊地。

    (偶可怜的涣阳……可怜的“父女文”,这篇到底是不是父女文,我觉得有待鉴定!!)

    芙乐十七末

    柯薇由黑衣抱出城,就让他停下。坐在小悠上,见着要回的人,笑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黑衣比之柯薇更专业,脸上也蒙巾子,只留了双黑耀石般的眼睛,亮的透彻。听了柯薇的话,默然不语,磕了头就闪身没了影。

    回到华法寺,天已大亮,本想睡却还有事未解决,招了侍书,让她诊脉。只听侍书道是气血亏甚就盯着柯薇瞧了许久,直到春蓉看了不耐,问侍书到底有事没事。

    侍书想跪被柯薇阻止,默然不语。春蓉容不得柯薇半点伤,急了个没法,却嚅嘴不敢问。

    柯薇想,『肯定瞒不过春蓉,她负责浣洗衣裳,迟早要知。』就拿了夜行服给春蓉。

    春蓉瞧不出所以然,只闻着股子血腥味,急问是不是受了伤。柯薇默然,瞧侍书。

    侍书受令,呐呐:“主子不是受伤,是来了初潮。”

    春蓉傻眼,拿着的黑衣裤就掉地上,愣道:“怎么会?主子才岁。”

    推门进屋的夏华愕然惊呼道:“主子岁来初潮?”

    三人抬头对着门口大呼的人瞪眼,忽见院内紫衣一闪,众人僵住。

    柯薇大呼,一手抚额,一手指着门口进不是退不是装得一脸“我错了”的人气的说不出话。

    纷纭皇女岁来初潮,此消息不胫而走。谁说男子不八卦,华法寺柯薇院内都是禁军和道士,也闹得丹阳人尽皆知,此乃后话。

    没多久,就有御医说是沁王派来看诊,诊了脉道是无碍说是少吃些补药多些清谈,就回去复命,临走还带上了柯薇宿疾未除还需静养的消息。兴奋的柯薇回了封御医带来的信,合着山上春蓉采摘的时鲜野果一并送回g里。

    春蓉等人见了虽有疑惑却不多言,只瞧着柯薇红艳艳的唇发了会呆就各司其职。柯薇被春蓉收拾了够,早早上床补眠,因没有现代的卫生用品,柯薇又把无良骂了个遍。

    入夜,柯薇让众人都去睡了,一个都没留下。由于白天睡了多,柯薇点了盏烛灯专等涣阳,边等还拿笔纸画了些草图附上说明。

    众人离去的一炷香内,涣阳就摇了把牙扇跃进屋内,翩翩公子采花贼一枚。

    涣阳一如既往的调侃、魅笑,接了柯薇递的图纸稍愣了下就全然接受,可说吸收知识、新事物的能力不是一般了得。柯薇只当是他本x使然,外加聪明人,就自然接受了一切。即使日后涣阳做的事超过了柯薇的底线,俩人分离,可每每回忆涣阳的一言一行,心里还是浓浓的温暖和自然。

    如此洽谈商议一夜,开钱庄的计划暂时搁置,首先开的是客栈或酒楼,再是银楼,后占地开茶庄。璇玑等人的本行是客栈,既然有人熟悉京城就先做本行。

    涣阳笑说柯薇未免太过势利,一下子就开三家,还要开在地价昂贵的京城。柯薇只道涣阳有这个实力,一顿马屁下来,涣阳笑眯眯的应了,殊不知三家店几乎花光了俩人所有的积蓄和珍藏。

    人手、资金、店铺地址、客户来源等等一大堆的问题都随着涣阳的微笑而解,更告诉柯薇已派了人前去城西东华巷。

    柯薇点头指着图纸道明如何制作以及用途,更在最后把基本的阿拉伯数字教给涣阳,教他如何简便记帐,以及简单的四则运算和珠算。俩人后来就不是纯粹讨论商业问题,直在小学数学上打转,柯薇不耐,涣阳似得了宝的孩子,直抱起柯薇转了几圈还问些数学上有的没的,那神情让最好学的才子都要逊色。

    直至天明,春蓉来叫人,涣阳才理了衣裳晃着扇子一脸兴奋得跃出院内,临走还问了柯薇一句:“你不打算再奉行那句话了?”

    柯薇愣下,想是哪句话,忆起和涣阳除夕出g那次,笑道:“世事无常,我这么做不是你期盼的吗?”

    涣阳把手里的扇子转了个快,飞扬的眉目迎着初阳,赏心悦目 ,“薇儿,要变天了。这段时间最好别回去,就是g里有人请,你也要推托。”

    未等柯薇提出疑惑,涣阳把一堆叠整齐的纸往袖里一放,推窗闪人。

    此时,春蓉端着梳洗用具进屋,见柯薇站在桌前,问道:“主子,你起这么早?”

    “啊~”一个哈欠回答了春蓉的话,“你去端点早点来,我吃了还想躺会。”

    春蓉应了,临走道:“主子,少傅已经问了好几次了,道是主子什么时候继续上课?”

    柯薇眯缝眼,实在无力睁开,『少傅封清辉吗?这几天都没上他课。涣阳临去的话什么意思,难不成g里要发生大事了?封清辉作为封家的弟子,是否知晓一二呢?』

    “午后吧,早上就说我不舒服。蓉蓉,”柯薇坐于榻前,睁开一眼,“g里有消息传来么?”

    春蓉让起身的夏华去端吃的,就回了柯薇身边,帮他梳洗,“主子,侍菊、侍竹最近回的消息都是g里的琐碎事,女皇又在朝上给太女指婚,不过还是遭太女拒绝了。另外,三皇子殿下似乎有些儿不太好。”

    净了面,柯薇能睁开眼,『芙喜了,按皇家规矩早可以娶夫了。她如此抗拒,难道用情甚深?』

    “柯善?怎么不太好了?”

    “就是最近病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献王不让太医给三皇子治病,还当众打了三皇子,被女皇陛下好一顿骂。”春蓉略带疑惑,“主子,献王做什么不给三皇子治病啊,还打他?”

    “妮子,你主子又不是神,哪知那么多。g里就没什么大消息?”柯薇接了夏华端的素粥,『t,以后都只能吃素的了。』

    “大消息?光悦王领纭西军剿匪已到了恭边城的福眉山系,一路所向披靡,招安大部分贼匪算是大消息吗?”

    “霄凌已经到了恭边城?”柯薇停下嘴边的杓子,“恭边城是在与东嵋国的交界处吧,前后个多月已经到达恭边城了?”

    “嗯,听侍菊的消息,不日就凯旋而归,倒是煌王那边的探子有消息道,煌王主张光悦王带接恭边城守将金栀谨的职务,前几日朝上正议论着这事。”

    “金栀谨?”的

    “主子,金栀谨是先皇留下的女将,她是先皇著名的五仙将之首,也是女皇登基时唯一支持女皇的大将。”侍书顿道,“据闻,金栀谨如今已是知命之龄,按纷纭的规矩,女将若在外任职到不惑就该回京述职,然后任京官。这金栀谨已是特例。”

    “如此说来,金栀谨是皇阿娘的人?”柯薇微勾唇角,似笑非笑。

    “也不能算。”春蓉语道,“当年,女皇登基,金栀谨已是近不惑,本可以留京任职,可她自愿请命镇守恭边城,女皇多劝无效才同意了金栀谨的请求。这许多年下来,女皇也多方派人请金栀谨回京,却被谢绝了。如此,煌王当众提议也算正合女皇心意。”

    “主子,依侍书看到不是如此。”侍书言道,“先皇过世的匆忙,以此当年的大皇女和二皇女之战才拖延良久。当今女皇暗中周旋,其中就与煌王和金栀谨过从甚密,而当年留下的五仙将还有一位女将貂雪梅却是支持大皇女的。女皇事成后要斩貂雪梅,金栀谨代为求情,在太极殿g门外跪了整整三天也未求得女皇的赦令,貂雪梅还是被女皇斩了。此后不久,金栀谨就去了恭边城。”

    “侍书?当年的事你知道不少吗?”柯薇眯起眼,唇角弧度更大。

    春蓉拽了自个儿袖子,紧张看着侍书,一旁夏华也是惴惴,不知主子此问何意。

    侍书愣下,眼神凉凉,笑道:“主子,这些都是沁王让奴俾们背出的资料,道是主子日后用得着。”

    柯薇眨巴眼,“哦~照你的意思,这金栀谨是负气离开丹阳城去恭边城的?”

    “侍书不敢断定,当今女皇温婉,却深不可测,熟知当年事一二之人,对女皇均是胆颤。”侍书学着柯薇眨巴眼,全然不把春蓉等人的焦虑当回事。

    “呵……我这皇阿娘的威仪也真不小。”柯薇低吟一声,“如此,霄凌代替金栀谨留守恭边城的可能x有多大?”

    “主子,光悦王怎么说都是皇夫,不可能长期留在g外。倒是煌王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主子该合计下。”

    “哟~侍书,你的军法谋略也非一般啊。”柯薇眼儿闪亮,『今日一问,倒把侍书的军事才能给问出来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哈哈,前世的军事知识,现今也有啊。』

    “主子,这些都是沁王让我学的,我们五人或多或少都学了些其他的技艺,主子日后定能一一看出。”

    “这么说来,你们几人还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柯薇搁了碗,往床上一靠。

    夏华、春蓉听了均瞪了侍书一眼,笑道:“主子,我们的才能还不都是主子的,也是希望日后能帮的上主子的忙。”

    “拭目以待。”柯薇躺下,由春蓉掖了被角,“白狐狸这招用意不知道,不过,皇父的主张是什么?”

    “沁王处于中立。”侍书笑道,眸中晶亮似有佩服之意。

    柯薇点点脑袋,“啊~我困了,都下去。让少傅下午来,另外,夏华去趟东华巷帮我看着些教学的人。”眯缝双眸,“记住,以前你们是皇父的人,可现在是我柯薇的人,若这事传到皇父耳里,后果自负。”

    三人一凛,道声“是”均退出卧房。

    柯薇眼儿睁不开,脑子不停:『皇父不动,就是不参与,是打算坐山观虎斗吗?这次看来是女皇和煌王之间的战争,两夫妻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的动静没点导火线就直接爆炸。我亲爱的皇阿娘可以容忍一人对皇权的觊觎有多久?涣阳说的事就是这事吗?变天?呵……再如何变烧不到我就行,否则,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