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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拉男六出来溜溜

      七个男主一锅端 作者:亡洛

    他们一行人已经离开安城近一个月了,去往聖跋族的路上十分无聊,马车里,百里含榆和达奚姒儿都是懒洋洋的倚靠着车壁养神,冬儿不厌其烦的逗着蛐蛐儿。无聊的许错错就缠着禾溪泽教她辨别x位,她想着学点医术啥的也挺不错。而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中,百里含榆的气色也是逐渐变得好起来,那是因为达奚姒儿每隔三日都会喂百里含榆小半盏茶杯自己的血,看得许错错直撇嘴,有个厉害的老妈就是不一般!

    对此,许错错也是不咸不淡的对百里含榆说了句:“看来我还得恨你好久。”百里含榆当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许错错总以为他会说点什么,不过他最后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许错错曾有一次暗暗打趣禾溪泽他的医术不如人家老妈的几滴血,当时禾溪泽的脸色有些僵,甚至露出无奈和担忧的神色。许错错始终不明白一直担心百里含榆的禾溪泽为什么见到他的气色一点点变好反而越来越担忧呢?

    “师兄,这里是鱼际x?”许错错很认真的指着自己手心一处给禾溪泽看。

    禾溪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劳gx,鱼际x在这里。”禾溪泽又给许错错指了一遍,“记着了?”

    许错错点了点头。

    “下针可学会了?”禾溪泽将一套银针摆开,“试试?”

    许错错眨了眨眼,转过头看向倚靠在车壁的百里含榆。“喂,死百里,你的手借我用用,我要下针!”

    百里含榆没有理她,闭着眼睛假寐。

    “喂!反正你也不会痛,你就让我扎扎呗!”

    百里含榆揉了揉耳朵,侧过身子继续睡。

    许错错一扭头看向另一边的达奚姒儿,随着百里含榆气色的好转,两个人的外貌和气质就更像了,此时连坐在车上的姿势都一样。不过不知实情的人见到二人一定会认为他们是双胞胎兄妹,g本不会往母子这个方向去想。

    许错错嘻嘻一笑,“族长大人,我能不能请教您一个问题?”

    达奚姒儿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什么事?”

    许错错凑过去一点,“您是怎么保持青春容颜永不老的啊?”

    达奚姒儿妩媚的一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百里含榆,“你真的很想知道?”

    许错错猛的点头。天下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好啦,好啦,我的手借给你当试验品,别在那儿啰嗦了!”百里含榆打断达奚姒儿正想说的话,将自己的手递给许错错。

    许错错刚想顶嘴,禾溪泽将银针递给她,“错错,试试吧。”

    许错错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怎么觉得禾溪泽和百里含榆总是避免自己和达奚姒儿接近?许错错也不去多想接过禾溪泽递过来的银针,在百里含榆的手上找了找x位扎下去。

    达奚姒儿饶有趣味的看了一会儿他们三人,意味不明的说:“你若替我家榆儿生个儿子,我就教你永远不老的法子。”

    闻言,许错错手一抖,银针就扎偏了,一小股的鲜血从百里含榆的手背喷出来。百里含榆甩开手,皱着眉头对禾溪泽说:“管管你师妹,不知道话多讨人嫌吗?”

    自己有说话吗?他这是什么反应?他老娘开玩笑让自己给他生娃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生气,他紧张个什么?许错错闷闷的转过头去,不再理这对奇怪的母子,安心和禾溪泽学习。

    视线里出现一望无际的原野,远处牛羊遍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悠扬的歌声,宁静、质朴、动人。古朴的建筑逐渐出现在视线里,有庞大的石室建筑院落,也有三五层高的阁楼,阁楼顶层都有一扇窗,窗边是盛开的花儿、缠绕的叶儿。身穿白色长裙的姑娘们像花儿一般明艳,她们笑着和许错错打招呼。许错错真心觉得这是个友好的民族。

    等许错错住下后从禾溪泽那里以及自己亲眼所见才知道这个聖跋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民族。许错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实行“走婚”制。

    幕至晨归。

    没有婚姻,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男尊女卑。男孩女孩到了十五岁便要举行成人礼,母亲会把举行了成人礼的女儿送去单独的阁楼居住,这阁楼被称为“花楼”。白日里,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在相处中流露情愫。小伙子会在聚会上以歌声、舞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而若姑娘对这个小伙子也有好感,两个人就会定下暗号,姑娘在晚上就会为他留着窗户。到了晚上,小伙子就要爬上姑娘的“花楼”,从窗户钻进去,再把自己的帽子、围巾挂于窗外,告诉外人两人正在约会。第二日天不亮的时候,小伙子再从窗户爬下去离开。

    小伙子称自己的情人为“阿夏”,姑娘称自己的情人为“阿注”。

    有的人一生只有一个“阿夏”或“阿注”,也有的人会更换自己的“阿夏”或“阿注”,甚至同时有多个“阿夏”或“阿注”。两个人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感情,没有婚姻的束缚,合则来、不合则离。

    若姑娘生了孩子,就将孩子抱给家母抚养。有的时候,孩子的父亲是谁并不清楚。哦,在聖跋族中以女人为尊。还有,族长都是族中的第一美人。

    禾溪泽小心翼翼的给许错错讲解,生怕这里的习俗吓到她。却见许错错在发愣了一会儿后,眼角下拉,嘴角慢慢上扬,逐渐呈现出一种极羡慕的神情。她激动的抓住禾溪泽的手:“师兄!你真的该早点带我来这里的!”

    一旁的禾溪泽与百里含榆对视一眼,这个丫头还真是和寻常姑娘的思维不一般啊……

    这一日,许错错看着辽阔的草原,看着飞奔的马儿,突然一时兴起拽着禾溪泽教她骑马。许错错换上当地的服装,天蓝色的小袄、纯白的长裙,跟在牵着马儿的禾溪泽身后。

    “师兄,我穿这衣服好不好看?”许错错一溜烟跑到禾溪泽身前,偏着头笑着问。

    “好看,错错穿什么都好看。”禾溪泽让开一步,“来吧,上马吧。”

    “嗯!”许错错扶着马背,费力跨上去。马儿向前踏出一步,许错错就觉得身子不稳,摇摇晃晃的。

    禾溪泽拽住马缰让马儿稳下来,又拉着马儿带着许错错往前走。两个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谈天、说地。

    “师兄,松手!我自己试试!”

    “好,当心。”禾溪泽将马缰交给许错错。

    “驾!”许错错学着曾看过的模样十分有气势的喊,所幸马儿比较给她面子,慢悠悠往前走。

    许错错又是拍了拍马脖子,“没吃饱饭吗?快点跑!”马儿回过头瞟了一眼许错错,然后嘶叫了一声,撒开蹄子就往前跑。

    禾溪泽听见许错错开怀大笑的声音,风将她的长发拉的笔直。她好久都没有这般开心了,禾溪泽轻叹一声,又是朝着远处的许错错喊了一声“当心!”

    许错错的确很开心,她喜欢这里的蓝天白云,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飞奔的感觉就像在天空上飘一般,不过许错错欢呼了一阵以后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怎么让马儿停下来?

    许错错向后看去,早就不见了禾溪泽的身影,她驾着马儿不知不觉已经奔跑了这么久。许错错使劲去拉马缰,“马儿啊马儿,别跑了,咱们歇歇好不好?”

    “嘶——”马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跑的正兴起。马背上的许错错被颠簸的要吐了,她觉得自己两条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喂!让开啊!”许错错看见前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正坐在路边穿靴子的人。马儿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似乎正要往那个人的方向冲过去。

    那路边的人听见许错错的呜哇乱叫,抬起头瞟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去绑靴子边的带子。

    “笨蛋!快让开!”许错错见这个人完全不把自己和自己的马当回事又喊了一句。

    马儿前蹄高高的扬起,就要踏下。那个人终于把靴子边的带子系好,抬起头来,皱了下眉。然后在许错错担忧的目光中伸出拳头朝着马头狠狠的轰了过去。

    马儿凄惨的长嘶了一声,就地倒下。许错错从马上摔下来,手掌被石子儿划破,火辣辣的疼。

    “哼,不知道谁是笨蛋。不会骑马瞎跑什么。”那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许错错,转身就走。

    许错错不管手心的疼痛抓起几块石子儿就扔了过去,正好打在他的后脑勺。“我笨蛋?你才是笨蛋!我不会骑马怎么了?你一下生就会?还不都是学的?你个野蛮人,欺负我家马儿!”

    那人揉了揉被打疼的后脑勺,愤愤转过身来,“是谁差点让马伤了本少爷?你还敢说我野蛮人?!”

    许错错爬起来,“你就是野蛮人!你受伤了吗?受伤的明明是我!”

    “真是不可理喻!”那人打量了一番许错错,“原来是聖跋族的人,怪不得。本少爷没工夫跟你胡闹!”那人说完就转身走了。

    许错错看得清楚那人眼中有一种鄙视。许错错愤愤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又是莫名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明明从没见过这个人,却觉得似曾相识……

    “错错,怎么了?”过了一会儿禾溪泽赶了过来,看见地上半死的马和低着头朝手心吹气的许错错。

    “遇见个笨蛋!”许错错闷闷的。

    禾溪泽已是明白了个大概,也不追问。拿出药粉撒在许错错的手心。“是师兄大意了,不该让你自己跑这么远。”

    许错错眯起眼睛,“没事,不摔倒就不能学会走路!”

    简单处理了一下许错错手心的伤口,禾溪泽又是说道:“回去吧,晚上是聖跋族最热闹的惊葵节盛会。”

    “好玩吗?”许错错眨眨眼。她早已不再清楚这个故事,太多的东西发生了改变,又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除了最开始的吃惊与惊恐,如今她已学会去适应。她不再是讲故事的人,她愿意走进这个故事,走完另一段人生。

    禾溪泽沉思了一会儿,“师兄想你会喜欢的。”

    此时兴高采烈的许错错自然不知正是这让她无比期待的惊葵节盛会让她看见了什么是真正的残酷,也正是今夜的盛会让她和百里含榆之间再也割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明天的那一章会很肥……

    某作者不想再折磨百里,决定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