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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

      七个男主一锅端 作者:亡洛

    作者有话要说:≈lt;/br≈gt;呜呜~还要怎么改,。。。≈lt;hr size=1 /≈gt;

    “哦……”姜无诀一副了然的模样,“那么姜无诀先生决定好好的吃了你!”

    许错错一仰脖,“来吧!我准备好啦!祝姜无诀先生吃的满意!”

    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姜无诀止住笑,手指抚着许错错如彼岸花开般披散开来的黑发,眼中温柔如水。“错错,别走,留下来。”

    许错错也止住了笑,伸手环上姜无诀的脖子,身子微微上扬,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姜无诀的x膛,引得姜无诀身体紧绷。许错错然后又是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姜无诀立刻将送来的小嘴含住,允吸着。chu糙的手抚上许错错晶莹的身体,抚上那酥酥的软玉,时而轻轻揉捏着,时而大力挤弄着。

    “嗯……”许错错一阵战栗,她大力抓住姜无诀的胳膊。

    姜无诀那留恋在她敏感地带的手移开紧紧抱住她,然后让自己的身体抵在了许错错的两条之间。

    许错错只觉得一种空虚从心底开始蔓延,她开始扭动身子,那滑动在自己身体上的他的身体让她觉得兴奋,更让她觉得十分渴望。她看向姜无诀的眼,那眼中是一种乞求,媚眼如丝。

    两物相贴处越来越湿润的感觉让姜无诀的眸子越来越暗,再看见许错错氤氲朦胧的眼,姜无诀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一用力,两个人的空虚在一瞬间得到满足。

    一瞬间的充实,让许错错的嘴角漾开满足的笑容,下一瞬则是姜无诀疯狂的律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涌动,许错错攀着姜无诀的背,双峰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摆。

    …………

    “轰——”浴室的门被一脚踹开,许错错叉着腰站在门口吼道:“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浴室里伺候的四个丫鬟不知所措的看向姜无诀,姜无诀摆了摆手她们才行了礼往外走,暗中都是好奇的看了几眼许错错。许错错对她们的目光直接无视,反正最近整个王府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许错错叉着腰走近水池边,很有气势的朝着泡在池中的姜无诀大声吼着:“姜无诀你是小孩子嘛?这么大的人还要别人帮你洗澡!自己不会洗吗?!”

    姜无诀好笑的看着许错错,移到水池边张开双臂,“来,本王知道错错是想伺候本王沐浴了,来吧。”

    许错错立刻泄了气,叉着腰的双手也是垂下来,她蹲在水池边,仰着头看着姜无诀。“阿诀!我听我那刀疤老哥说你将御林军的掌控权交给了二殿下,是不是真的啊?”

    姜无诀点了点头,“没错。”

    许错错一下子跳起来,“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御林军交给他?”许错错怎么能不急?在争夺太子之位的这场战争中,姜无诀的胜利御林军可是功不可没啊!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陆景墨从敞开的浴室门口走进来,他在老远的地方就听见许错错呜哇乱叫的声音了。

    “因为我?”许错错不解的看向陆景墨,心里又好像隐隐猜出了什么。

    “二殿下将东西送来了。”陆景墨摇了摇手中的小玉瓶。

    “检查过了?”姜无诀问。

    陆景墨耸了耸肩,“我办事阿诀还不放心?”说完将手中的玉瓶抛给许错错,“你这丫头的命可真值钱,这解药可是用整个皇城的御林军换来的。”

    许错错看着手中的小玉瓶,嘟了嘟嘴。人家为自己弄解药,自己刚刚还吼人家……

    姜无诀挑了挑眉,“本王牺牲这么大,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许错错嘿嘿一笑,凑到姜无诀身边,“啪嗒”一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口,响亮的很。

    姜无诀大笑几声,然后轻捏许错错的脸颊。“这天下还没有你的阿诀办不到的事,所以以后遇到危险只可想到本王,不许找别人!你可记着了?”

    许错错知道姜无诀一直对自己上次找百里含榆要解药的事耿耿于怀,她看着姜无诀忽然间变得冷漠的眸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许错错点了头,姜无诀才放开手,然后从水池中走出来。

    美男出水实乃美景一幅!许错错眼巴巴的瞅着,忽然又是一转头瞪着陆景墨,“没看见我家阿诀要穿衣服了吗?你还不出去!不许看!”

    陆景墨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几欲张嘴,话到了嗓子里又被咽了回去,最后陆景墨一摆衣袖,愤愤转身,出去!

    看着陆景墨出去,许错错一扬下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想吃我家阿诀的豆腐?门都没有!

    姜无诀从身后抱住许错错,下巴靠在许错错的肩膀上。“我家错错还真是天下第一的妒妇呢,连男人的醋都要吃。”

    许错错往身后结实的x膛蹭了蹭,“你可是我的!”其实还有一句许错错没有说,起码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是我的。

    “嗯,嗯。”姜无诀连连点头,然后就将许错错打横抱起往池边的长榻上走去。

    “阿诀,我觉得这个长榻不舒服,我们在这里安放一张大大的床好不好?”

    “依你。”姜无诀将许错错放下,然后转身从衣架上取衣服。

    许错错坐起来,看着正在穿衣的姜无诀。“你……你不饿了?”

    姜无诀穿衣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低下头暧昧的说:“该不会是错错饿了吧?”

    许错错将脸偏到一边,“我才没有,是你每次沐浴之后都会饿的……”许错错小声的嘟念着。

    姜无诀亲了亲许错错的额头,“乖了,今天有事要做。”

    “噢——”许错错拉长了音,然后从长榻上起来给姜无诀穿衣服。本来姜无诀长这么大穿衣都是要别人伺候,可是这半个月来许错错将他身边的丫鬟都赶走了,他只得自己动手。

    “阿诀,这方形的水池不好看,我们把它改成圆形吧!”

    “依你。”

    “阿诀,花园里全是桃花太单调了,我们栽植仙人掌吧!”

    “依你。”

    看着穿好衣服的姜无诀正要往外走,许错错赶忙拉住他的衣角。

    “阿诀,你那屋子的窗太小了,我想把它变大一些!”

    “依你!”

    “阿诀……”

    姜无诀无奈的摇了摇头,“依你,依你,都依你。”

    看着姜无诀又要走,许错错又拉住他,“阿诀——”

    姜无诀回过头来看着身后嘟着嘴巴的许错错。

    “噢!瞧本王这记x。”姜无诀低下头在许错错嘟起的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行了吧?”

    许错错这才放开拉着姜无诀的手,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姜无诀出了王府,许错错果然就开始指挥着众人折腾起来。工匠、仆人们听着她一会儿说挖池水,一会儿说填荷塘,一会儿又要拔桃树,一会儿又要载仙人掌……许错错叉着腰指挥众人干活的模样俨然一副女主人形象,可她却不是女主人。以前姜无诀有许多女人,各个宅子住了一大片,可是自从上次姜无诀被老皇帝暗示对他太多女人这事不满后,他一怒之下就将府中所有的女人都赶走了。从那以后府里再没住进什么女人,可是许错错是个意外,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爷把这个女人宠上天了,可是却没给她任何名分。虽然如此,谁都不敢得罪许错错,似乎已经把她当成半个主子伺候着了。

    在这种情况下,许错错的日子也是过得越来越滋润。不过她高兴了,另外两个人就很不高兴了。

    首先不高兴的就是许凌凌了,那一日姜无诀的生辰宴上许错错将她想要做苍王妃的事说出来无疑是给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外人的嘲讽,姜无诀的疏离,再加上原本的未婚夫也是没了。她怎能高兴?

    “鬼弦哥哥,凌凌现在好后悔上次没有听你的话将许错错那个丫头杀了!”许凌凌撅着嘴坐在鬼弦的身边。

    鬼弦换药的手一顿,接着继续给自己x腹间的伤口上药。上次刺杀姜无诀受了箭伤,那箭上有毒,使他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好。

    “鬼弦哥哥,你去帮我杀了她好不好?”许凌凌撒娇。

    药膏被掷到一边,鬼弦伸出手在许凌凌的面前。

    “什么?”许凌凌愣了愣,显然是不明白鬼弦的意思。

    “要我杀人自然要付钱。”鬼弦的声音冷冷的。

    “鬼弦哥哥,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样对凌凌的!”许凌凌又靠近鬼弦一些摇着他的胳膊,继续撒娇。

    鬼弦甩开许凌凌的手,“以前为何帮你你又不是不知。”

    许凌凌双眼氤氲出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鬼弦哥哥今日怎么这般对待凌凌,凌凌自然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师兄让你照顾我。可是,难道鬼弦哥哥不喜欢凌凌吗?”

    “多谢许小姐留鬼弦在此养伤,如今已无大碍,鬼弦告辞了。”鬼弦说完不再理会一旁一副委屈模样的许凌凌就往外走。

    许凌凌急忙站起来,“鬼弦哥哥!你就看在凌凌师兄的份上帮我杀了许错错吧!凌凌就求你这最后一次!”

    鬼弦的脚步一顿,“你师兄也是她师兄。”说完就不再犹豫推门而出,黑色的身影快速闪出许府。留在屋子里的许凌凌则是气得直跺脚,“许错错!”许凌凌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此时已是恨透了她!

    而另一个不高兴的人则是陆景墨。原本姜无诀和陆景墨二人时常一起花天酒地、骑马狩猎,但是最近许错错完全将姜无诀黏住,导致陆景墨立刻形落了单,只得一个人寻花问柳打发时间。

    这不,这一日他又是在皇城第一青楼葳蕤楼找乐子,几坛子美酒下肚,几打子银票赏了姑娘们,他已经有些头重脑轻。原本美人在怀,诱香盈鼻,就等进行鱼水之欢。苍王府突然来了信儿姜无诀让他立刻回去。

    陆景墨低骂了一声“扫兴”,就推开怀里衣衫半解的美人儿,披上外衫踉跄着往回走。

    “原来陆公子真是姜无诀养的一条狗。”

    陆景墨刚踏上楼梯的脚步一顿,循声望去,一间雅舍的窗户露出百里含榆的上半身,他此时左搂右抱,看着陆景墨的眼中满是鄙夷和戏谑。

    此时,陆景墨的酒也是立刻醒了几分。他嗤笑了一声,“没错,我陆景墨本来就是苍王爷身边的一条狗。那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百里含榆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陆公子真是甘愿做别人的一条狗啊!为了一个女人?”

    陆景墨无所谓的脸立刻冷下来。“百里公子似乎并非我朔月国之人吧?”

    “可是他姜无诀真的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吗?”百里含榆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所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