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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65

      契丹曲之枕上奴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14鲜币)第161 你爱她了?(3p,限)

    暮雨潇潇,一帘雨幕迷茫了远峰,

    雨水不停地顺著房檐滴落,串成一串串珍珠,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的水花,

    空无一人的酒肆内,彩衣少女趴在酒桌上,醉意醺醺的摇晃著手中的酒瓶,见手中的酒瓶再也倒不出酒来,便皱起眉头,拍著桌子高声叫嚷道,

    “小二,拿酒来!!拿酒来!!”

    不想小二没有唤来,来的却是沾著一身湿气的男人,他甩了甩衣袖上的水珠,看著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的少女,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颇为嫌弃的训斥道,

    “臭丫头,不会喝酒,就别学别人乱喝,现在喝醉了,还要我来给你收拾”

    鸾萱听著这熟悉的声音,摇了摇头,换回了一丝神智,待她看清了来人的样子,傻呵呵的一笑。拉著他湿乎乎的衣袖,叫道,

    “叶浮歌,你来的正好!喝酒,咱们来比比酒量!”

    “鬼才要跟你比酒量!” 叶浮歌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转眸看了一眼外面越来越大越大的山雨,暗自思索该如何下山。

    “不跟我比酒,你来做什麽?”鸾萱嘟著嘴扫兴的推开她,又抱起一个酒坛摇了摇,看里面似还剩些酒,便又仰头灌了起来,

    “若不是你的婢女劝不回去你跑来求我!我怎麽会这麽辛苦跑这里来,而且半路还被这莫名其妙的大雨淋得湿了一身!我啊!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麽!”

    叶浮歌越想越是窝火,再加上身上衣服都被雨湿透,冻得他直打哆嗦,声音也是愈加没有好气,看著鸾萱只傻呵呵的笑了一声,继续抱著坛子狂饮,拧著眉头夺了下来,更加不悦的道,:

    “别喝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跟个酒鬼一样!你本来就够丑的了,现在喝醉了更是丑的不能看!别再喝了!别喝了!”

    “还给我……还给我……” 鸾萱倔强的伸手去夺,但是叶浮歌哪里肯给她,两人一时间又在酒馆间争执起来。

    忽而,也不知怎麽的,本来叫嚷不休的鸾萱突然不再抢那酒坛,嘴巴一撇,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哭声甚为响亮悲伤,

    “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敢回去……我不敢……回去面对七皇兄……若不是那一晚我没有贪玩离开洞仙阁……也许那个小太监就不会死……呜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见状,叶浮歌愣了一下,随即便飞快的皱紧了眉头,用手指堵住了耳朵,颇为嫌弃的道,:“喂……你哭声能不能小一点……很刺耳啊……”

    “呜呜……啊啊……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嘤嘤……”

    不想他不说还好,一说鸾萱反而哭的更加大声而尖锐,那哭声如同炸雷一般在他耳边不停轰鸣,直让他头痛不已。

    他起初还是勉强忍耐著,放任她哭,到最後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极为勉强的靠近她的身边。缓缓伸出手,试探著将她搂在怀里。安慰般的轻拍著她的後背道,放柔了声音,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不哭了……”

    “呜……都是我的错……”鸾萱抓住他垂下的衣袖一角,一边哭著,一边将眼泪鼻涕一起擦在了那考究j致的花纹面料上,

    “呃……呵呵……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叶浮歌强忍著心爱的衣服被她这般糟蹋的心痛和愤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的温和而柔情, :“……就算你在……也改变不了什麽……说不定当日你也会被一起杀了……你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啊……爱妻啊,你说若是你真糟什麽不测,可让为夫怎麽办……”

    “你说的是真的?” 鸾萱抬起布满眼泪的小脸,目光含泪的脆弱看著他,:“真的不是我的错麽?”

    “自然不是,不是” 见她终於止住了哭声,他终於暗暗舒了口气,连忙点头应道,顺便又将她在怀里搂了搂,语气坚定的重复道,:“不错,我看这件事本就是预谋的,你在与不在,都会发生”

    鸾萱听著耳边那温柔而坚定的声音,感受著这熟悉又陌生的x膛,心口忽而莫名的一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她的心中漫溢开来,那种感觉竟不是她所熟悉的那种厌恶和讨厌,反而有一种很安心,很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一时间茫然发怔,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而这一边,叶浮歌看著她很快就这麽乖顺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则是暗暗得意自己驯服女人的功力又深厚了一层。狐狸般狡猾的眸中含蓄起一抹颇为自得的笑容。

    二人正各怀心思之际,忽见一个婢女打著伞急匆匆跑了进来,叫道,

    “郡主,郡主!五王爷要郡主务必速速回g!他有要事与你说!!”

    “……什麽要事?” 鸾萱神智已经微微清醒了过来,疑惑问道。

    “王爷没说,只说请郡主速速回g,越快越好!”

    叶浮歌狐狸眸子微微扬了扬,沈吟了一下,笑道,“看来与你的七皇兄有关,咱们这便速速下山”

    辽国深g,雨声依旧,

    深红色的帷幔内,男女交合之声依然此起彼伏,无休无止。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但是里面的人确似是毫不知情。

    帷幔内的虎皮大床上,两个身材高大矫健的男人将那娇小的女子夹在中间,一快一慢,一上一下的起伏律动著,被夹在他们之间的女子不停的娇喘连连,眸中泪光莹莹,一片湿红氤氲。

    “啊啊……嗯……”

    两人的分身总是同时c在奴桑儿的身体里,让她头晕目眩,身子酥麻疼痛的像是炸开了一样,憋得难受,却又无力反抗。

    如此又玩弄了一会儿,百里宵池又把奴桑儿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腿上坐下,让她的紧窄的後x完全包容住自己的欲望,湿乎乎的小x没有费太多力气,便顺著他的巨大坐了下去,将那巨物整g吞没。但是坐下之後的难受胀痛还是让她不适的扭摆起腰肢,啜泣著呻吟

    “嗯……好难受……我……痛……好深……”

    “这样你才快活啊” 百里宵池邪魅的面容也因为频繁的欢爱而泛起淡红的色晕,他的红唇贴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听著她的娇喘,扬唇笑了一下,抬手扶著她的雪臀不慌不忙的上下吞吐起来,

    耶律弓麟看得再次起了情欲,也拉过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巨大再次深深的戳入了那春水露露的花x,大掌则不断揉弄著那两团雪白柔软的娇软

    “痛……好痛……”

    奴桑儿不安的哭著扭动著雪臀,她只觉得後x要被百里宵池刺穿了,那灼热的巨大把她的撑开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全部拉平,明明被撑得吃不下更多,但是两个男人却是蛮横的紧紧禁锢著她的腰肢,不停的往里头蠕动,让她疼痛难受的哭吟不停,

    但是她哭叫的越可怜,对於男人来说,却更像是一种刺激,直刺激的他们一起更加疯狂而热情的用力捣弄起那深小的花x,两gchu大的热龙,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没入,撑得那花x口不停变形,却还是因为淋漓的蜜水而悠然自得地吞吐不休。

    “求……求求你们,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 奴桑儿只觉的自己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的疼痛,思绪也越来越混沌,花x被男人们玩弄的不受控制的一阵阵抽搐,那种感觉让她的眼泪惶恐难安的不停落下,求饶的叫著,

    随著男人越加疯狂的顶弄,忽而,她只觉脑海中猛然一片空白,身子剧烈一颤,脑袋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看著面前满身淤痕,不知已第几次昏了过去的女子,耶律弓麟微微停下了动作,目光落在她含泪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他伸手了她的脸颊,忽而叹息的道,

    “如果,你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也许……也不会这麽痛苦……若是你识趣的乖乖呆在我们身边……听话的服侍我们……也许也不必遭这般罪……”

    百里宵池邪笑著抬起眼帘,穿透人心的目光直视著对面的男人,低笑道,:“莫非六皇子爱上她了?”

    耶律弓麟还没开口,便见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神色苍白的道,

    “启禀皇子!!g中出了大事!”

    (14鲜币)第162章 相煎何太急

    “何时如此慌张?” 耶律弓麟眉头微凝,神色不悦的道。

    “启禀……启禀六皇子……大王……大王他醒了!”

    “父王醒了??!” 耶律弓麟目光猛地一寒,看著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胆颤心惊的样子,俊容上y霾密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何时醒的?现在是谁在伺候?”

    “半个时辰前醒来的,灼王爷、大皇子都在大王的寝殿里了,听说鸾萱郡主也正往g中赶来!”

    “真是混账!”闻言,耶律弓麟目光一冷,一拳砸在床沿上怒声咒骂道,顿了片刻,又充满杀气的狠狠瞪著来人,吼道,:“你还傻站在那干什麽!还不去取我的朝服来!让那些g女们进来伺候!”

    “是!”

    那人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耶律弓麟心中不由更添烦躁,他顿了一会儿,转眸朝著同样面色不太好的百里宵池冷冽嘲讽道,

    “你不是说父王中了此毒就不会醒了麽!你们西夏人的毒可真是不敢恭维!”

    看百里宵池沈著脸不语,目光滞滞的似有所想,耶律弓麟又怒气冲冲的冷哼了一声,披起乌金长袍,朝著床下走去。

    二个时辰後,昏暗的石门密室内。幽深昏暗,凉气袭人

    一盏孤火在密室中幽幽发著光,明明灭灭的照应出屋内四个人的身影轮廓。

    “如此说来,你父王不但已经恢复了神智,而且还在耶律灼他们的说服下,同意释放耶律渲云,判他无罪?” 百里宵池紧紧拧著眉头,侧首问道。“怎麽会这样?耶律渲云不是一直被他视为眼中钉麽,为何他不趁此机会让自己最讨厌的儿子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虎毒不食子,难道你没听说过麽,纵然他再怎麽看那个残废不顺眼,他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耶律弓麟面容冰冷的坐在石登上,狠毒y冷的面容在火光的照耀下宛若修罗,他冷冷的笑了几声,y郁的面容上布满了厚厚的乌云,只见他忽而站起身来,对著站著墙角边上那个一言不发的女子便是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只听‘啪’一声极为响亮的掌掴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密室中,那女子立时被打的脑袋向一边狠狠一歪,一串血珠顺著她的嘴角滴落下来,但是男人显然没有解气,反而怒火更甚,他狠狠的扼住她的手腕,紧掐住她的脖子,满面怒气的大声吼道,

    “贱人!我不是告诉过你父王醒了要第一时间通知我麽!!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让任何人接近父王麽??我不是让你守在他身边仔细留意著他的变化寸步不离麽??为什麽那个老不死的媚贵太妃会出现在父王身边!!为什麽第一个发现父王醒来的是她而不是你??!!你这个没用的贱人!!!!!

    这般骂罢,抬手又扬起手在她脸上左右开弓的扇掴起来,忽而,只见一只手掌猛然间紧紧抓住了耶律弓麟扇打下去的手掌,温润如玉,寒凉如水的声音在黯淡的火光中低低的响了起来,

    “请六皇子手下留情”

    耶律弓麟y锐的眸子直视著泠春涧,眸中未来得及消退的怒火又涌了上来……:“你有什麽资格左右我的意愿,我喜欢如何打她便如何打她!我还没有跟你算账!那一晚若不是你引郡主出去,她现在也早已经死了,怎给我添这麽多麻烦!”

    泠春涧面色不变,只淡淡应道,:“郡主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若不是她,我们也不会那麽快就知道那个小太监就藏在洞仙阁,何必这麽急就让她死?”

    耶律弓麟无言以对,却也咽不下去这口气,便伸腿对著玉露的肚子狠狠一踹,玉露被揣的整个身子都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石壁上,纤美的眉头一紧,痛的哀叫一声滚倒在了地上,呻吟不止。

    耶律弓麟却仍不肯罢休,只对著她的肚子和身上柔软的部分一脚一脚毫不留情的狠狠踢过去,动作又凶狠又残忍,只让地上的女子咬著唇呻吟不停,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掉落下来。

    “玉露……”泠春涧看著被踢打的脸色惨白冷汗淋淋的玉露,目光浮起一丝心痛,上前正欲再次阻止,却被百里宵池伸手拦住了,

    “大人!” 泠春涧好看的眉头紧紧的团蹙了一下,欲言又止。百里宵池目光邪傲的扫了他一眼,神态不容置疑。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你不必c手,做错了事,便该有承担的觉悟”

    “……” 泠春涧目光复杂的闪了闪,想说什麽却又最终抿了抿唇不再言语,但是那寒凉温润如同三月春水的眸子却是始终盯著玉露,苍白的手指在衣袖里越攥越紧,越攥越紧,紧到他的整个手臂都开始微微发颤。

    过了半响,突听他垂著头开口道,:‘我们还没有输,为何六皇子不愿意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耶律弓麟停了脚下的踢打,微微回过头来问道。

    泠春涧缓缓抬眸,看了一眼也在默默无声望著自己的女子,目光幽幽的掠起一片湖光水色,只见他微微仰起头,直视著耶律弓麟不卑不亢的道,

    “依小人看,虽然大王已醒,胜负却是依然未分,他虽然赦免了七皇子的罪,却也没有责怪六皇子你,不是麽?依我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除去大皇子和五王爷,只要我们依计行事,表面上挑起纷争,挑起成夏辽交战,大皇子和五王爷一定会心急如焚,请命出战,介时只要六皇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大王他一定会中计,准他们出战!到时,这g中大事,不又是由六皇子独臂一揽麽?”

    耶律弓麟沈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若是我还没有部署好一切,他们又再次回来打乱我们的计划,又当如何?”

    泠春涧轻笑了一声,那温润如水的眸子仿佛被一阵寒风刮过,寒冽而无情,:“待他们到了辽夏交界之地,想回来恐怕便不是那麽容易了,我们西夏人一向是最喜欢吃虎头扒虎皮的,是不是,大人?”

    百里宵池点了点头,负手笑道:“不错,到时候我们恐怕还要请六皇子一起吃这虎头宴啊!”

    耶律弓麟垂眸细细思索了半响,撩了撩肩上的乌发,眯著眸子y凉笑道,:“好,我就再相信你们一次”

    说罢,一把将玉露从地上拖了起来,掐著她的下巴目光恶狠狠的道,:“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你的脑袋本皇子暂时留下了,本皇子再给你最後一个机会,若是你再办事不利的话,就自己提著脑袋来见我吧!”

    话落,又将她朝著地上狠狠一推,却被泠春涧心急手快的伸臂接住,轻轻揽在了怀里。

    玉露轻轻咳了几声,抬眸看了一眼泠春涧,这一次却是没有推开他,只是将脸轻轻的埋在了他雪白色的衣襟里。

    耶律弓麟目光懒淡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冷笑道,:“百里,咱们赶快出去吧,可别妨碍了他们了”

    百里宵池警告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衣袍一扬,随著耶律弓麟走了出去。

    两人出了密室,在花架子下一前一後的走了一会儿,待跨过一个小桥,忽见一个小g女抱著几本书步伐匆匆的走了过来,

    也许是她走的太急了,忽而脚像是被什麽绊了一下,胳膊一晃,其中一本书便刚好的落在了耶律弓麟的脚下。

    那小g女见是耶律弓麟,吓的心中一惊,急忙跪下磕头,连说该死该死,求六皇子饶命。

    耶律弓麟淡淡扫了一眼那些书,发现都是中原的文字,目光掠过一丝异芒,冷冷问道,:“些书是送哪的?”

    “是七皇子的,七皇子说屋里的书有些都快发霉了,让奴婢抱出去晒晒太阳”

    “哼,果然是他” 耶律弓麟脸色发黑的冷笑一声,信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一本书,那一页上恰好写著一首小诗,正是曹植 的《七步诗》

    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g生, 相煎何太急。

    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耶律弓麟自幼也跟著诸多皇子们学过中原的汉字与诗书,所以对於这首诗和典故也甚是熟悉。

    如今又无端的看到这首诗,只觉得讽刺又好笑,他弯了弯唇,将那本书重重的摔在那小g女的怀里,冷笑道。

    “回去跟你家主子说,让他多读读这首诗,不然以後恐怕没机会再读了!”

    作家的话:继续2更,谢谢礼物哇

    (17鲜币)第163章 怀有子嗣?

    三日後,

    一队身姿婀娜的g女或端著佳肴,或端著果盘,或执著美酒,有条不紊的踏入了清雅肃静的g殿中,将手中的盘子一一放在桌上,不消片刻,那酒桌上便摆满了挤挤攮攮的美味佳肴。

    “七皇兄,未来皇嫂,恭喜你们终於不必再被软禁,恢复自由之身!萱儿敬你们一杯!” 鸾萱兴奋的举起酒杯,朝著耶律渲云和奴桑儿甜甜笑道。

    “也算上我一个,恭喜七皇子和……虞萝公主沈冤得雪,苦尽甘来!我先干为敬啊!呵呵!” 看到美酒一向不会错过的叶浮歌一闻杯中的酒香便知道一定是好酒,故而狐狸眸子转的贼快,丝毫不放过任何喝酒的就会。动作潇洒的抬臂仰头,待美酒下肚,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薄唇,笑的一脸风流。

    “多谢你们!” 坐在竹木轮椅上的耶律渲云亦举杯回敬,温雅的笑容带著些自嘲,:“这次若不是你们帮忙,在父王面前宁犯大不敬也要舍命相救……恐怕我还不知道要被困在那柴房多久,又或许我的脑袋已经和身子搬家了……”

    “呸呸呸!七皇兄你又说这麽不吉利的话!快点自罚三杯!” 鸾萱吐著舌头,像是个小麻雀一样的喳喳叫道。

    “呵呵,好,那我便自罚三杯”耶律渲云微微弯起眼角应了一声,便神色清朗的举起酒杯,当真连饮了三杯,

    不过,他毕竟是病情微微好转,虽然这酒并不太烈,但是对常年不饮酒的他来说,身子显然有些受不住,还没放下酒杯,便掩著口咳嗽起来。

    守在一边的奴桑儿见状,急忙帮他轻拍著他的後背,又动作熟练地为他的x口顺著气,目光温柔而关切,:“慢些喝……御医说你的身子还没有大好……还是少喝一些吧……”

    “嗯……咳咳……没事……只是喝的有些急了……难得大家今日这麽开心……就让我喝一些吧……” 耶律渲云拍了拍奴桑儿覆在自己x口上的玉指,目光温软而绵柔。

    坐在他们对面的某人,看著他们之间含情脉脉的样子,脸色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暗。

    鸾宣睁著水灵灵的眸子在他们二人间回扫视了一圈,掩著口满是调皮的朝著耶律灼坏坏笑道,

    “嘻嘻,五皇叔,你看他们这含情脉脉的样子,不如咱们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赶明儿去跟大王说赶紧把七皇兄的亲事儿给办了吧!我觉得七皇兄好像都等不及要抱娃娃了!嘻嘻嘻!”

    此话一出,耶律灼脸色更差,他黑著脸举杯喝了一口,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眼奴桑儿,又继续闷头喝酒。也不应声。奴桑儿神情有些尴尬,兀自低著头不停的搓著衣袖,不声不响,只是目光一直偷偷的朝著耶律灼那冷硬如石的面容上瞥去。看著他乌黑的脸色,心情不由更是一阵不安。

    耶律渲云看了一眼耶律灼沈暗的脸色,摇头笑了笑道,:“萱儿,你还是那麽喜欢拿七皇兄来开玩笑,这件事我自由打算,不牢费心了”

    鸾萱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认真地继续说服著耶律渲云,

    “什麽不牢费心嘛!未来皇嫂来咱们辽国也有半年多了,你应该尽快给她一个名分啊,虽然你们之间订了亲,可是始终还没有正式大婚,你让她这样不清不楚的跟著你,别人会说你们很多闲话的!我觉得你还是尽快给未来皇嫂一个名分比较好!……哎呦!”

    本来一本正经说教的鸾萱忽而惊叫一声,皱紧眉头,一脸怒容的转头冲著朝自己挤眉弄眼的

    叶浮歌叫道,

    “叶浮歌!我又没有偷吃东西!你做什麽又踩我的脚!”

    早已看出那三人不太对劲的叶浮歌一边暗暗叹息自己为什麽会娶一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回家,一边一脸伪善的朝她亲切笑著,摇摇手中的扇子打著哈哈道,

    :呵呵,爱妻莫要误会,为夫怕你只顾说话,吃不饱回去喊饿,来来为夫夹个羊蹄子给你吃!”

    鸾萱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看著他夹到自己碗里的羊蹄子,也没有拒绝,夹起来便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殿内的几人瞬间觉得清静了许多,压抑的气氛也渐渐缓和。

    可惜的是……她刚嚼了两口,又一脸明媚的朝著面色冷然的耶律灼笑著招呼道,

    “五皇叔,你别光是喝酒啊,你也尝尝这羊蹄子,当真是好吃的很!”

    “嗯” 耶律灼淡淡应了一声,抬起了筷子,刚要夹那羊蹄,便又听鸾萱一边啃著羊蹄子,一边叽叽喳喳的道

    “五皇叔啊,你觉得我说的到底对不对嘛?你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相配的很?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未来皇嫂和七皇兄他们真的是患难与共,我想若是没有未来皇嫂那麽细微体贴的照顾,七皇兄他一定很难撑到现在的,你知道麽,未来皇嫂每天都会亲自为七皇兄煮饭、端药,还会帮他缝被子,补衣服……而且还……”

    “啪!” 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的脆响生硬的打断了少女的喋喋不休、

    “五皇叔……你怎麽了……”终於後知後觉的发现耶律灼的面色已经黑如木炭的鸾萱一脸无辜的问道。

    耶律灼深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眸子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我还有点事儿要办,你们慢慢吃”

    说罢,不待众人说话,便霍然站起身,一挥衣袖,朝著殿外大步流星的走了去。

    “灼……哥……”奴桑儿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一惊,起身欲唤,但是声音却又卡在了喉咙中。

    “这是怎麽了?” 鸾萱一脸迷茫的看著耶律灼的背影,迷惘的道。:“怎麽五皇叔好像很生气似的,我说错了什麽啊!”

    “我……我也吃饱了,你们慢用”

    奴桑儿立在原地,愣了半刻,突然目光涌动,留下这样一句话,也朝著殿外跑了去。

    “……这……” 鸾萱神情更是疑惑,表情呆呆的望向耶律渲云,耶律渲云却淡淡避开了她的视线,面色淡淡的垂眸道,

    “我身子有些乏了,回去躺一会儿,你们自便吧” 说著,也缓缓转动木质乱椅,朝著内殿走了去。

    “好端端的……怎麽大家都走了……”鸾萱一边咬著手里的羊蹄子,一边百思不解的闷闷道。

    叶浮歌摇头哼笑一声,朝她晃了晃手指头,“送你六个字”

    “什麽?”她好奇的问道。

    叶浮歌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自作孽,不可活”

    鸾萱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手中啃了一半的羊蹄子朝他身上招呼过去,大叫到,:“你才自作孽!!你才不可活!!”

    殿外,回廊曲桥边,茂密的雾浓花架下,

    靛蓝色衣袍的高大男人,步伐匆匆,走的又急又快,完全不理会身後女子的不停呼唤,

    “灼哥哥……灼……灼哥哥……“

    奴桑儿喘著气跑到他身边,伸臂拦住他的路,看著他因为不悦而目光闪烁的样子,她心口一颤,却没有如往常一般退缩,只是殷切的望著道,

    “灼哥哥……我……我有话跟你说……”

    “我无话与你说” 耶律灼冷冷扫了她一眼,绕过他就走。

    “灼哥哥,你别走……我真的有事要与你说……” 奴桑儿不死心的再次缠了上去,拉著他的衣袖叫道。

    耶律灼烦躁的看著她,目光似毒的一把推开她,脸上缓缓浮起一抹讥讽笑容,口中因妒意而刻意吐出羞辱之言,

    “若是你想找我做那种事儿,我今日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不知是今日,明日,後日,永远都没有,若是你这下贱的身子寂寞难耐的话,就去找别人吧!”

    奴桑儿咬了咬唇,忍著心酸,不停的摇著头道,:“不是的……灼哥哥,你听我说,其实……你……已经中毒了,是……王妃她对你下了毒!所以你才会常常头痛的!”

    “你在胡说什麽” 律灼拧了拧眉,脑内又是一阵刺痛,那种刺痛让他的心口越加烦躁不安,尤其是在每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越来越烦躁,而之後他的头也会越来越痛。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x,但是却又泛起了更深的的锐痛,那痛像是有一把刀在他的头顶一针一针的扎著,痛的让他想要疯狂的撕碎一切。

    “灼哥哥……我没有胡说,我是亲耳听到的……你真的是中了毒,我没有骗你!是我……是我亲耳听到她说的!”

    “够了!你给我闭嘴!”耶律灼烦躁的怒吼著打断她,一步步朝後退著,乌黑的眸子因为疼痛而泛起赤红的血丝,恶狠狠地瞪著不停靠近他的女子,

    “我告诉你你给我滚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你!滚!别跟著我!别跟著我!回去找你的七皇子!你不是和他郎情妾意,夫妻恩爱麽,你去找他!去找他!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滚!!”

    他赤红著眸子叫嚣著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一甩,将她整个人都甩的摔倒在地上,又

    看也不看的冷著脸踏步走了去。

    耶律灼本来以为她会被自己吓的不敢再靠近,但是没想到第二日的午後,她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在万彩尔的面前,出现在灼日殿内。

    看著自己手中的汤粥被她挥落下来,耶律灼的面容闪过一丝错愕。一丝迷惑,

    “你到底干什麽?” 耶律灼眉头拧的如同一团乱麻,抑郁烦躁的瞪著惊魂未定的奴桑儿。

    “灼哥哥,我没有骗你!这粥真的有毒……是真的!你不可以再喝了!!是我亲耳听到的!!”

    奴桑儿含著眼泪焦急的拉著他的衣袖,清澈柔顺的眸子含著被相信被信任的渴望,那目光清澈的如同荷叶上的露珠,没有一丝纤尘,那样的干净,让耶律灼的心口不由为之一动,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耶律灼看著那一碗打碎的汤,看著万彩尔幽幽问道,一双阅览风霜的黑眸里幻化莫测,起伏不定。

    “呵……”万彩尔神色不见慌乱,只是抚著自己的肚子,娇柔笑著道,:“王爷,这样无聊的谎话,你当真是信了麽?难道你宁肯相信一个下贱宋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你的结发妻子麽,而且还是怀有你子嗣的结发妻子?”

    “你怀里我的孩子?”

    作家的话:话说,大家真的木觉得,其实叶浮歌他很有爱嘛,我可是让他发展的是治愈路线哎,嘻嘻嘻,可爱的小狐狸,

    (10鲜币)第164章 真假耶律灼1(限)

    又下雨了,今年秋天的雨似乎特别多,还是说,这辽国的秋天本来就是个多雨的季节呢。

    奴桑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独自一人站在亭子里,看著漆黑的夜幕,看著外面的瓢泼大雨,心中一阵阵的闷痛,闷痛的她就快要窒息。

    她只想懂,为什麽耶律灼一听说那个女人怀有孩子,就再也不信她了,明明在那之前,他的目光中明明闪过一丝怀疑,一丝动摇,

    可是为什麽,眨眼间,便又命人将她赶了出来。

    就因为,那个女人怀有他的孩子了麽,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才是他名正言顺的结发妻子,所以他才会那麽那麽相信那个女人。

    奴桑儿了自己的小肚子,翠色的眉黛紧紧团蹙了起来,她也曾怀过他的孩子呢,只可惜……还不足二个月,就没有了,

    如果,那日她没有跌下悬崖,如果她早点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可惜,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如果。

    一双手,忽而从身後紧紧搂住了她,她还来不及挣扎,口中便被塞了一团chu布,眼睛上也很快便被蒙上了一块黑布,让她一瞬间便跌入了比黑暗更黑暗的深渊。

    “唔……唔……“ 她惊慌的挣扎,拼命地摇著头想要甩掉眼睛上的黑布,她想要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麽每一次,都要对她蒙上黑布,这个人真的是耶律灼麽。

    那人没有给她更多挣扎的机会,只是将她一把抱起来,朝著更深的夜色中跑了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奴桑儿才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抱著她进了一个屋子,将她放在了一张宽敞的大床上。屋内的香气,与之前的那个味道,一模一样。

    依然是没有任何对话,男人如上次一般,开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衣物,神情而急切的吻如雨珠一般的落在她的身上。

    “你……你是谁……你是不是灼哥哥?” 奴桑儿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双手不安的推拒著男人厚实的x膛,但是很快就被男人紧紧抓住,用绳子紧紧绑缚在了床头。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灼哥哥对不对??你不是他!!” 奴桑儿突然哭著挣扎起来,身子在床上剧烈的扭动著,想要摆脱男人炙热大掌的进犯,怎麽可能会是耶律灼呢,他明明刚才还那麽疏离的看著自己,让自己滚出去,怎麽可能会一眨眼,就这麽对自己呢,

    可是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耶律灼,那又是谁呢??她再也不敢想的摇著头,双腿不停的胡乱踢蹬著哭叫。

    “放开我……放开我……”

    “……是……我……”耳边,chu哑低沈的声音缓缓响起,奴桑儿怔怔的听著男人的声音,一时间又停了挣扎,这个声音与耶律灼的声音的确是有些相像,尤其是像他动了情欲时的chu嘎声音,可是隐隐的,其中又有哪里不太对,可是到底是哪里,她又分辨不出啦。

    “啊……嗯……”男人似乎是不愿她再多想,见她不再那麽抵抗自己,便趁热打铁般的大掌抓住她x前的娇软,揉捻爱抚起来,舌也同时伸了进来,深深探入她的口中。他的手兜转著轮番亵玩我的双r,舌头同时不安分地勾挑著那玫红色的顶端,在上面啃咬吸允,那chu糙而结实的手指,不停的勾挑旋拧顶端的樱果,直到看著它们在他手中挺立绽放,才满意地移倒别的位置,继续揉捻勾弄,

    “嗯嗯……”奴桑儿被绑缚著的身子比往日更加敏感,随著男人高超而爱抚的技巧,身子很快的便起了反应,双颊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片嫣红之色,神色含著几分挣扎,几分疑惑,

    “你……你真的是他……真的是麽……”

    “嗯”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舌头再次探上了那豔红的顶端,先是兜转著玩弄了一番,带起奴桑儿大力的急剧喘息,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花瓣一样让人怜惜不,又邪气的将它含在口中,用口中烫热的温度包裹著它,在四周舔抵著它,间或轻轻的咂吮……

    “啊……不……”奴桑儿被玩弄的浑身酥麻麻的呻吟,她只觉得男人口中的温度随著x前的红果传遍全身,让她整个身体都象要烧灼了、融化了……

    他的舌似是无处不在,如何躲也躲不开,让奴桑儿只能被绑缚著双手,蒙著双眼在床上徒劳的挣扎著,臻首无助地向後仰,双r也随之高高拱起,看上去仿佛是迎合一般的主动取悦著他。

    “好甜” 男人著迷般的感叹著,chu嘎的声音裹著的浓郁情欲,让奴桑儿听了只觉得身子不由的一阵战栗,

    “灼……哥……啊……”

    听著她再次念出这个名字,男人终於有些厌烦有些妒意的用行动打断了她的话,只见他猛然提起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奴桑儿小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突然不敢再说话,因为即使眼睛被蒙著,她也能感受到仿佛有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正直直盯著自己的花x,那种异样灼热的感觉,好像要将她的下体也要烧融了,那种感觉让她羞耻的收缩起双腿,想要藏起那幽深的花x,不要展露在他的面前

    可是,她只是微微一动,便被男人惩罚般的拉的更开,动弹不得

    “……不……不要……”她将头扭到一边,默默地留下一串泪珠,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无能为力无力抗拒,却又分外羞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下贱,好下贱。

    男人却是不顾她的哽咽,却也不喜欢她这般扫兴的啜泣,故而手指缓缓的勾挑起那湿漉漉的花瓣儿,浅浅磨人的抽送起来

    “嗯……嗯……”奴桑儿身子一颤,花瓣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连心尖仿佛都绞了起来……让她不觉含泪呻吟起来

    男人又探上她的花核,一下下的弹弄了起来,刹那间,一阵阵灼热的欲浪随著男人的手指涌动而来,那种酥麻酸痒到极致的感觉,让奴桑儿眼眸一闪,臀部无助地摇摆起来,

    “嗯嗯……啊……”

    作家的话:有个番外哦,嘻嘻,大家看看吧

    中秋番外──月饼别乱吃

    话说,在某年,某月,某个八月十五的晚上,

    奴桑儿正站在灶台前,苦思著今晚到底该做些什麽,某个人才不会那麽挑剔的皱著眉,满脸不悦的说,‘你又做这种难吃的东西给本王吃,真是好大的胆子” 诸如此类的话。

    ‘要不然还是做个珍珠丸子好了……’ 奴桑儿托著腮想起前晚他吃过那道菜之後脸上露出的略为满意的表情,自言自语的道。顿了片刻,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纤细的眉头为难的皱了起来,“不过,今晚是八月十五。是不是该做些别的什麽特别的东西呢,否则他一定又说自己在敷衍他,免不了又要不高兴呢……”

    她正冥思苦想之际,忽听门外一个轻快明亮的声音跑进来叫道,:“呼呼,可是把我累坏了!”

    奴桑儿回过头去,果然便见鸾萱气喘吁吁的提著一个篮子走了进来,一边擦著额头上的汗,一边叫道。

    “郡主,你这是去做什麽了?怎麽累成这个样子!” 奴桑儿诧异的看著她这般神色,又看了看她手中提著的那个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篮子,疑惑的问道。

    “一言难尽,我就长话短说吧” 鸾萱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那个篮子,神秘的眨著眼睛笑道,:“桑儿姐姐,今晚我打算好好教训教训六皇兄,这篮子里的吃的就是为他准备的,谁让他做了那麽多坏事!”

    奴桑儿听了不由大惊,脱口道,:“难道你想毒死他?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鸾萱摇了摇头,气鼓鼓的嘟著嘴道,:“我却也没那麽笨,为了杀他赔上自己的一条命,只不过我现在虽然不能亲手杀他,但是却也绝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她圆溜溜的眸子转了转,又笑著拍著奴桑儿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只是在这月饼里放了点料,不会伤他x命的!”

    “可是……”奴桑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目光担忧的道,:“郡主,现在的形势太复杂了,我看你还是暂时忍一忍吧”

    “我可忍不了了,他竟那麽对待七皇兄和五皇叔,我只是想一想,就气的睡不著觉了!”鸾萱气鼓鼓的撅著嘴不肯罢休,看著奴桑儿惴惴不安的神色,又安慰般的明媚一笑,:“桑儿姐姐,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

    她正想说什麽,突见一个穿著一个士兵样打扮的少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覆在鸾萱耳边不知低低说了几句什麽,鸾萱面色立时大变,小脸上浮现出一抹焦灼,

    “桑儿姐姐,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这一篮月饼我先放到屋外的桌子上了,晚一点再回来拿!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奴桑儿应话,便跟著那少年步伐匆匆的跑了出去。

    “郡主!郡主?!”

    奴桑儿看著这来也匆匆,却也匆匆的小郡主,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沈暗下来的天色,知道耶律灼也快回来,故而也没有再多加耽搁,又急忙准备起晚饭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当她端著几个做好的小菜从灶房里走到大屋时,不由呆住了,手中的盘子差点便摔在地上,

    她惊诧的瞪大眼睛,傻傻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翘著二郎腿吃著月饼吃的正香的耶律灼,小脸一片苍白,

    “你……月饼……”

    “怎麽了?” 耶律灼一边津津有味的嚼著手中的月饼,一边微微扬起眉头看著她道,:“这月饼是你做的吧?味道却也不错”

    “呃……这……你……”奴桑儿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他身边,关切的打量著他,焦急的问道,:“你何时回来的?怎麽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呢。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这月饼你……你不能吃的!”

    “不能吃?为什麽??” 耶律灼眉头疑惑的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沈声道,:“我刚回来没多久,觉得有些腹饿,又见桌子上放著一篮月饼便信手拿起来吃了,怎麽,难道这月饼你不是做给我吃的?”

    “不是……这月饼……这月饼……”奴桑儿本想说出鸾萱的计划,却又怕耶律灼又为此震怒,又对鸾萱发脾气,正想著该如何启齿,

    不想却见耶律灼俊挺的面容忽而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他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有些怪异,他猛地站起身来,捏著手中的月饼瞪著奴桑儿吼道,

    “这月饼……里面是不是放了什麽东西!到底放了什麽??”

    “是……我……我也不知道……是郡主……郡主她放的……”奴桑儿被他的神情吓住了,虽然有些过意不去,还是身不由己的出卖了鸾萱,她顿了一会儿,又小声的补充道,:“可是……她其实……”

    耶律灼只觉浑身又热又痒,说不出的难受,哪里还会认真的听奴桑儿在说什麽,只是黑著一张俊脸气急败坏的道,

    “又是那个死丫头,明日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唔……”

    他一边嘴上怒气冲冲的骂著,一边涨红著俊脸将身上厚重的衣服目色急切的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随手chu鲁的甩在地上,

    奴桑儿愣愣的看著眨眼间,便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惊得紧紧用手掩住口,结结巴巴的道,

    “灼……灼……哥哥……你……你怎麽……”

    奴桑儿虽然与他交合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如此赤裸裸的这麽看他的身体,娇俏的小脸上涨的比他的脸还要红。借著明亮的烛火下,男人成熟俊挺的面容更显魅惑,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中泛著迷人而x感的幽幽波光,尤其是那矫健而健硕的x肌,还有线条流畅的下身,

    让她更是看的呼吸急促,心口像是小鹿一般乱撞不休,视线随即微微一下移,便如受惊般的收了回来,慌的用手捂住眼睛,脸红的像是快要滴血般的支支吾吾的道,

    “灼哥哥……你……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那麽害羞做什麽,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子!”男人奇怪的开口道,说著又一脸急切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入内室,又自己整个人往床上一爬,微微扭动著腰肢道,不舒适的道,

    “我臀上又麻又痒的,难受的厉害,你快来给我捶捶!”

    “捶捶?” 奴桑儿看著男人那古铜色紧实而又x感的健臀,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y都要倒流了,她勉强按著自己的x口,仿佛生怕自己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住这麽大的刺激而跳了出来,

    “嗯嗯,快些,快些!痒的厉害!“耶律灼急促的催促道。

    奴桑儿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凑身上去,在上面轻轻敲打起来,耶律灼是武将,所以皮肤极为紧致而又弹x,没有一丝赘r,敲起来也极为的有手感,渐渐地,奴桑儿也不由得抛弃了羞涩忐忑之意。半是新奇半是忐忑的在上面轻轻敲打起来。

    “桑儿,太轻了,你敲的我更痒了!重一些!再重一些!”

    “哦!”奴桑儿看著他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手中加大了力度,

    但是,任凭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耶律灼却总是觉得她只不过是在挠痒,而且还是隔靴挠痒,忽而,他的目光落在墙上挂著的一个马鞭,目光一亮,急声道,

    “桑儿,别敲了,用鞭子,用鞭子!!”

    “鞭子?那个会很痛的……”奴桑儿尝试过被鞭子打屁股的滋味,那痛让她到现在也忘不了了,故而胆怯的摇了摇头,有些犹豫不决,。

    “我不怕痛,桑儿,听话!快去取鞭子来,用力抽打我!这样我才会舒服些!” 被药物迷的失去神智的耶律灼涨红著俊容大声叫著,一双目色因为情欲而漫红。

    “……好吧……”奴桑儿看著他当真被那药弄的很辛苦的样子,心中也有於心不忍,咬著唇从墙上取下那马鞭,在他不断目光迷乱的鼓励下,撞著胆子在他结实的臀r上甩了一鞭子、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唔啊……好舒服……就是这样!桑儿!不要停!!继续……”耶律灼舒服的闭起眸子哼了一声,快慰的叫道。

    “哦……好……”奴桑儿暗暗咬了咬唇,持起手中的鞭子又朝他臀上甩了两记鞭子,

    “啊……唔……好舒服……用力……再来!好舒服!!”

    啪啪啪!!

    啪啪!!

    奴桑儿看著耶律灼这般反应,终於明白了鸾萱脸上那神秘笑容的含义,可惜这本该耶律弓麟受的鞭子却是被耶律灼白白挨下来了,可是这毒该如何解呢?难道挨完一顿鞭子就好了?

    “桑儿,别停下……继续!!继续啊!” 感受到身後人的停顿,耶律灼继续著急的催促道,

    “嗯……好……” 奴桑儿应了一声,心道看来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故而又按照男人的要求,神色认真而奋力的朝著他的臀上一鞭子一鞭子的挥打过去。

    那一晚,鞭响和男人的快慰呻吟一直持续到天快亮时才停了下来。

    怒桑儿看著终於不再折腾的耶律灼,也终於暗暗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已然酸痛的快要断了的胳膊,也倒在他的身边沈沈的睡了下去。

    临睡前,她看著那地上的马鞭,唇角偷偷牵起一抹笑意,其实这种感觉也不错啊,以後看来也是可以跟他商量商量,偶尔让自己玩一次。

    翌日,晌午,耶律灼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他微微动了动身子,

    瞬间觉得後臀痛的厉害,回头看去,便立刻看到了身後那一大片耻辱的红肿痕迹,乌黑辽远的眸子立时目光一变,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原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恰时,奴桑儿端著一盘洗脸水,笑容甜甜的如同没事人一样的走了进来,见他醒了,她脸上的笑容凝了一下,目光暗暗闪过一丝胆怯,随即又上前,温柔一笑。

    “你醒了,我给你打了水……你先洗洗脸吧,我……我去做些吃的给你!”

    说著,便转身想逃,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耶律灼冷冷的开口叫住,

    “给我站住!”

    奴桑儿神情怏怏的咬了咬唇,回身不安的看著男人凌厉又y云密布的眸子,搓著小手深深垂著头,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耶律灼却无视她这楚楚可怜的神情,只是冷著脸怒气冲冲的看著她,冷笑道,:“我身上的杰作是你昨晚留下的吧!“

    奴桑儿听著男人语气中的冷意,身子一抖,急忙抬起头来小声辩解道,:“我……是……是你要打的,你自己说难受的厉害……让我帮你拿鞭子解痒……“她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更加小声的道,

    “而且是你说要重重的打,重重的打……”

    “所以,你就当真重重的打是麽!” 男人危险的眯起眸子,波峦起伏的眸子里让人分辨不住息怒,但是越是让人分辨不出的时候,往往是他最愤怒的时候。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帮你解毒……” 奴桑儿畏惧的摇著头,看著他y戾嗜杀的目光,她小小的身子害怕的朝後退去,可是还没退远,就被他一把抓住,拖上了床,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放开我……放开我……” 奴桑儿惊慌失措的叫著,感受著男人身上的冰冷怒意,她目光中又惊又怕。

    “说清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也许我可以酌情处罚” 耶律灼拖著她的下巴,高傲而孤僻的眸子泛起一丝施舍的目光。

    奴桑儿怕他当真会重重处罚自己,也被他吓怕了,一股脑的便将昨晚鸾萱如何来,说了什麽都‘招’了出来、

    “原来如此……“耶律灼耐心的听著,脸上y郁的神情却是没有放晴,只是一手按住她的腰肢,另一只大掌一伸,便将她身下的衣物也尽数脱了下来,露出那光嫩洁白如玉的雪臀,

    “啊……你要干什麽……”奴桑儿惊慌的叫出声,目光迷茫而害怕的抬头看著高大的男人,

    “纵然这毒不是你下的,可是你昨晚却是打的我很过瘾,我耶律灼从小到大可还没人如此羞辱过,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原本以为会被原谅的奴桑儿呆呆的看著男人无情无绪,而又凌厉威严的眸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麽,只能楚楚可怜的咬著唇,神情迷惘又无辜。

    耶律灼冷哼一声,也不顾她是否同意,便抬起她的雪臀,抬起大掌在她雪臀上一下下的结实而有力的拍打起来。

    啪

    “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啊……呜……”

    奴桑儿起初还只是勉强忍著,但是雪臀上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还是让她忍不住的落下泪来,想著想著,又觉得自己甚为委屈,到最後忍不住的咬著被子,低低呜咽起来。

    “桑儿,你哭了?” 男人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懊悔的将她抱了起来,温柔的搂在怀里,道,

    “我是与你闹著玩的,别哭了,别哭了……”

    “呜呜……”奴桑儿一把推开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桑儿,我……我真的是逗你玩的……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好好……我跟你道歉,你别哭了,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有些内疚,低沈的声音含著温柔之意。

    “呜呜呜……”桑儿依旧不理她,只自顾自的啼哭,

    “好,要不你打回来……我给你打,好不好?来,你再拿鞭子打我一顿?嗯?”耶律灼看著昨晚还留在地上的鞭子,无奈的死马当活马医的道,

    不想,奴桑儿却突然停了哭声,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著他道,:“你说的是真的?”

    “呃……”耶律灼愣了愣,默默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一丝冷汗,将她搂在怀里,讨好的笑道,:“我的乖桑儿,纵然真要打,也过两天吧,我这伤口还没好,你也不忍心让我这麽痛是不是?”

    奴桑儿认真的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撇著嘴道,:“嗯,那就歇两日再打吧……不过你不能骗我……”

    “好……我……” 耶律灼感受著来自後臀的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硬挤出一丝笑容,笑道

    “好好,不骗你……过两日,我一定给你打个痛快……”

    闻言,奴桑儿终於破涕一笑,点了点头 ,有些兴奋的应道,: “嗯”

    耶律灼苦著脸呵呵一笑,心中则是恨不得将鸾萱千刀万剐,若不是她闹这一出,他岂会受这般罪!

    死丫头,明日见到你,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耶律灼在心中暗暗起誓道,但是当时的他并没有想到,自

    那日後,他再也没有见过鸾萱一面,

    再也没有见过。

    作家的话:其实,这个可以算是番外,也可以算是後期的一个剧情预告篇,

    不管怎麽样,偶们桑儿总算是虐了耶律灼王爷一次,大家满意咩,哦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