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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滟特种兵小姐 作者:星蕊s
☆、最强军门夫妻档 【26曲】不成功,便成仁!
蓝天晴感动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那时候她跟乔鸥还没做过,他怎么会以为她去做人流,还内疚?
难道是刚才自己听岔了?
计从心起,蓝天晴眨巴着动人的大眼睛,楚楚看着司腾:
“司腾,你刚才跟我说的,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我还有点不敢相信。原来,乔鸥这么喜欢我吗,我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夫妻了?”
替自家主子说话,司腾当然是不厌其烦的,尤其蓝天晴现在这么感动的样子,司腾更是巴不得他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别忘了,乔鸥威胁过的,如果他不能跟娶到蓝天晴,就不给司腾结婚生子的权力!
司腾一脸诚恳,拿出相当清澈无辜的眼神看着蓝天晴:
“那天你被你姐姐蓝天芸欺负了,回来晚了,乔少因为担心你,就去小区门口等你来着,后来发现你身上有伤,心疼你了,再发现你口袋里的什么妇科医院的小纸条,就误以为你是去做的无痛人流。其实吧,这事我也有错,我当时也是认定了你一定是去做的那个!”
司腾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蓝天晴的面色产生了一丝丝微妙的变化。
她心想,难不成司腾也知道自己早不是处女了?不然干嘛一定以为她是去做那个?
伍婳柔因为还在生司腾的气,所以即便坐在沙发上,却还是将耳朵竖的高高的,这可是蓝天晴跟乔鸥的过往秘史啊!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司腾磁x的嗓音一点点重复着当时的情景:
“所以乔少自责难过,觉得对不起你,你年纪还这么小,却受到这样的伤害。你不知道,你后来在房间里睡觉了,乔少在客厅静坐的样子,吓死人了,面色苍白的,好像你做人流,他比你还要受伤千倍万倍。就是那天晚上,乔少给他父亲打电话,坦白了你们的事情,所以才有了这么高效率又便捷,又合法的结婚证!”
司腾说完了,可是蓝天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冷冷看着他,她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没有了温度:
“司腾,我听明白了。”
司腾站在那里一愣,蓝天晴怎么了?刚才不是很感动的吗,这女人怎么都是翻脸跟翻天书一样?
沙发上的伍婳柔忍不住惊呼起来:
“天啦,晴晴,原来你那么早之前就跟乔少做过了!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高二吗?”
清甜的女声听起来明明是如夜莺般悦耳婉转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司腾愣了两秒钟后忽然意识到了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那个时候,乔鸥领养过蓝天晴之后,还没有碰过她!又怎么会因为内疚她,误以为她做人流而去领的结婚证?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改口,可是自己一连说了两遍了,最真实的故事,反而没有漏洞,反而无处下手去改了!
天呐,劈死他吧!
而蓝天晴见到司腾这幅表情之后,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那些天,乔鸥婆婆妈妈的,三伏天给她穿棉鞋,盯着她喝牛n,只要她下地,就连洗漱都是被他抱在怀里,一到夜里就给她轻轻揉着肚子,还会有那种眷念悲伤的眼神,原来都是因为,他以为她打掉了他的孩子?
这么说,自己的第一次,跟乔鸥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难怪,他说他不介意,如果一开始不是处女不介意,那么是宽容,后来听说是被谜奸加np,他还是丝毫不在意,她也觉得这个一向心高气傲的男人,对她,宽容的有些离谱!
原来都是跟他有关系的!
蓝天晴气红了双眼,一下子像只小狮子般扑上去揪住司腾的衣领,用嗜血的眸光看着他:
“我的第一次,在碧海皇廷,被人迷晕了的那次,到底是乔鸥干的,还是乔鸥跟别人,一起干的?!”
为什么裴清婷说,碧海皇廷的老板周俊告诉她,他手里有自己被np的照片?这两天她一直在想着,怎么把那些照片弄到手,她甚至连去见见周俊的心思都起了,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服自己,勇敢一点,没什么大不了!
司腾目瞪口呆地看着蓝天晴,眼珠子转了转后忽然明白了蓝天晴所指的意思,立刻严肃纠正道:
“少夫人,你误会了!那天就是周俊因为一个投标案想要乔少放水给他,才会送女人给乔少,乔少一向不近女色,他才绞尽脑汁找了像少夫人这般貌若天仙干净清纯的女孩子。乔少说本来他不想碰你的,可是见了你之后,便忍不住要了你。后来乔少还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买衣服,我还记得,是天蓝色的上衣,米色的裤子,纯羊皮的柔软平底鞋!”
看着蓝天晴紧蹙的娥眉,司腾忽然发现这小女人年纪是不大,但是发起脾气来,气场可是吓死人的!
“真的,少夫人,我发誓,你从头到尾都只被乔少一个人碰过!后来乔少调查了你的档案资料,知道你生活的不容易,又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才会,让你养父把你送回孤儿院的。”
后面的话,司腾不必多说什么了。
因为蓝天晴用脚趾头想想,再联系一下现实的状况,都完全可以猜的到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蓝天晴放开司腾,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心里的怒意无边蔓延,什么,早就跟乔鸥是合法夫妻的事实,在她看来,没有一丝丝的感动,相反,她忽然想起段兮泽说的那句,她对乔鸥到底了解多少?
这个男人,藏得太深了!
她几次三番哭得死去活来,为了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的时候,他却摆出一副宽容仁慈的样子,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一直崇拜他,瞻仰他,喜欢他!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就算这都是他以前自恋自大的臭毛病,就算他现在说为了她可以改变,会努力尝试什么都把她放在第一,但是,他早干嘛去了?
蓝天晴咬着唇,差一点气得哭出来!
当她懵懂无知地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去做处女膜修复的时候,当她一次次懊恼自己配不上他的时候,当她无力地被裴清婷拿她被男人谜奸的事情威胁她离开乔鸥的时候,当她每次跟他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心,不是在滴血就是在流泪。
而他呢?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仰望跟愧疚,非常乐于配合演好救世主的角色,成为她心里的神。
许是气氛太过紧张了,因此周围变得一片静谧。闭上眼,身后已经清晰地响起了主卧房内,浴室房门把手转动的声响。看来,乔鸥已经洗过澡,可能就要出来了。
将小红本往司腾怀里一塞,蓝天晴伏在他耳畔低声要挟道:
“收好,刚才的事情不许说!给我装作没事发生的一样,否则我就把伍婳柔嫁到国外去!”
蓝天晴以前从来不会要挟别人,一是因为不屑,二是因为没有资本,但是今天看见司腾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她忽然觉得,这种要挟人的做法,感觉很不错!
她想,司腾也是活该的!
他一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她,全世界就她一个人是傻子,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在烈焰团是怎么两边跑着帮他跟伍婳柔牵红线的,还记得她在伍婳柔面前说了他一夜的好话,结果第二天攀岩坠落,差点没摔死!
可是这对主仆居然联起手来这样欺负她!
真真是太可恶了!
身后传来一道开门声,紧接着,乔鸥露出个湿漉漉毛茸茸的脑袋来,穿着一套真丝睡衣,面带微笑,手里还拿了一件,正是与他情侣的那件。
“晴晴,快去洗澡了,都累了一天了。”
违心地从她身后绕过来,面对她,再将睡衣搁在她手里。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她出来的时候能不穿衣服,是最好的。
蓝天晴冲他笑笑,憨态可掬的样子就像是猫咪的爪子,挠地他心里痒痒的:
“要不然,哥哥帮你洗?”
歪了歪脑袋,蓝天晴就那样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一下,似乎在隐忍,又似乎在调戏,那般模样,是乔鸥没见过的。
他忽然感觉,客厅的气氛好像有一点怪异。
伍婳柔心里满是问号,女孩子爱八卦的毛病一上来,实在是控制不住,就像她面对美食的时候会控制不住一样。
讪讪笑着:
“那个,晴晴,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
蓝天晴忽然说话了:
“好啊!”
伸手接过乔鸥手里的睡衣,然后暧昧地冲他眨眨眼:
“立刻去床上等着,本姑娘一会儿再来伺候你!”
乔鸥似乎没有听出其中的隐晦,但是蓝天晴可以撩拨的小手,肆无忌惮的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就这样轻轻扶在了乔鸥的双唇上,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邪恶地伸进去一只手指头,就像是曾经约会的时候,乔鸥说过,他想她这样给他解决一样。
整个身子完全绷的紧紧的,那只柔软细嫩而温暖的手指,在他的口中四周绕了一圈,然后放纵地探入一些,再缓缓地滑了出来,带着他的口水的柔柔的指腹又沿着他的两片唇瓣来来回回地描绘着。
乔鸥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蓝天晴看他的眼神,似乎少了那份柔情蜜意,但是取而代之是一种陌生的刺激感。
仿佛她17岁了,大了一岁了,连…,…这种事情,都变得比从前更热辣了。
咽了咽口水,乔鸥周身的每一粒毛孔都在叫嚣,遍体的血y似乎都在倒流,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那g小手指上,他心猿意马,她的意思是,要给他kj吗?
有些忍无可忍地捉住她的小手,他多想现在就抱着她回到卧室里,忘乎所以地享受彼此的热情与激荡。可是蓝天晴看出他双眼中满含的情欲之后,却忽然用力抽回自己的小爪,坏笑着:
“快回床上去吧,你看你,难看死了。”
说完,小眼神偷偷瞥了瞥他的裤子。
乔鸥垂眸一看,当即往主卧跑了回去,临关门前,将自己的尴尬留在门后,然后露出个脑袋看着蓝天晴:
“宝贝,你可要快点!”
“恩!”
蓝天晴说完,乔鸥就关上了房门。伍婳柔随即跑过来,蓝天晴拉着她就要进原本属于她的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顿住,来了一句:
“司腾,你也快去洗吧!”
随即,“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空荡荡的客厅,司腾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被美色迷惑的乔鸥g本没注意到他身后的两张小红本。司腾想说,少夫人啊,你这是为哪般啊,可是站在她的角度一想,小小年纪丢了初夜,还不清不楚的,这是个多么大的y影啊,乔鸥一直不说实情,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这间公寓三室一厅,本来,蓝天晴跟乔鸥各自一间,司腾也是单独一间,有时候方便照顾他们,给他们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
现在两个主子各占了一间,司腾搓搓手指头,看不懂蓝天晴这小丫头的主意,想要提醒乔鸥,却又对于蓝天晴的警告,说要把伍婳柔嫁去国外而心有余悸,想想算了,回了房间拿了件睡衣,他便去客厅拐角处公用的洗手间里洗澡去了。
而拉着伍婳柔进入主卧的蓝天晴,二话不说,从衣柜里取出一件x感撩人的睡裙,扔给她道:
“一会儿洗完澡穿这个。”
进了浴室,伍婳柔忍不住将自己想问的问题全都问了一遍,而蓝天晴则是恨得牙痒痒的,一边搓着肥皂泡泡一边将事情都跟伍婳柔说了一遍。
柔美灯光下还在泡着花瓣澡的伍婳柔听得张大了嘴巴,吓得半天才出声:
“这乔鸥,也太欺负人了!”
蓝天晴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侧过脑袋看她:
“上次听你跟陈晓丹说什么s,什么意思?”
伍婳柔坏坏笑着,淡淡道:
“以前看过一本《不良军婚》的小说,里面的女配对男配s,把男配绑起来还拿黄瓜给他强制x爆菊花,那个惨叫啊,女配一边玩着,一边拿着摄像头全程同步直播给正在国外宾馆的男女主看,一时忘形,黄瓜断了一截在男配的身体里,女配拿了几个东西想去掏出来,结果越来越掏越往里面去,最后男配哭天喊地惨绝人寰,女配吓得打了110,男配被台上救护车送走了。”
蓝天晴听得目瞪口呆,黄瓜不是给女人用的吗?也可以伺候男人?
“什么人写的,这么变态!”
伍婳柔嘿嘿笑着:
“女配也是菜鸟,所以c作失误了,酿成惨案了。后来女主责备她,应该用胡萝卜的,因为胡萝卜比黄瓜结实,不会断。女配不信,女主说,她在男主身上试过的。”
说着,伍婳柔忽然两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蓝天晴,尽管心里知道不大可能,但是听她忽然问这样敏感的话题,还是主动的,实在是个奇迹:
“晴晴,你不会是想这样对待乔鸥吧?”
天啦,他们现在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啊,要是乔鸥因为被人爆菊断了截黄瓜在身体里被送医院,这个新闻,绝对堪比什么火箭卫星成功发s!
蓝天晴想了想,眯起眼睛,不屑道:
“切,人家用过的方法,我不屑!况且比起乔鸥对我做的,这也太便宜他了!”
几乎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的一句话,蓝天晴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少女宝贵的第一次,他给她谜奸了,他g本就是一头大色狼加大灰狼!
伍婳柔看着蓝天晴生气的小脸,心里忽然有些怯,比小说里玩的还大,蓝天晴是想怎么个玩法?
“晴晴~”
“小柔,不要担心我,没事。这事儿你跟司腾给我咽进肚子里去!还有,司腾这家伙实在客气,一早就知道,串通他主子这样看我笑话!我知道他也是执行命令的,身不由己的,但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说到后半段,蓝天晴忽然一脸期待地看着伍婳柔,那副诡异的样子,让伍婳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晴晴~”
“小柔,我对你要求也不高,那小说里女配怎么对男配的,你给我照葫芦画瓢在司腾身上演一遍。不然,别说贴身管家了,以后咱俩朋友都不要做了!”
今晚,蓝天晴算是威胁人威胁上瘾了,看着伍婳柔紧蹙着眉头,最后咬咬牙应下声来,蓝天晴扑哧一笑:
“你真的舍得?司腾很纯的,他还是个处男,你就舍得对他s?”
伍婳柔长出一口气,豪气盖云天地拍拍x脯:
“那是!男人这种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哪里能跟好吃好喝的相比?再说了,我么的友谊是无价的,他帮着乔鸥欺负你,我帮着你欺负他,那是天经地义的!”
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蓝天晴嘴角一抽:男人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丫头,还真会说!
“行!今晚咱俩分头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势必让这俩男人跪地求饶,不成功,便成仁!”
“好!不成功便成仁!”
末了,两个女孩子各自换好睡衣之后,蓝天晴取了几双长长的连裤丝袜出来,小眼神里闪过一系列的算计,绽放着邪恶的小火苗,静待激情燃烧的时刻。
伍婳柔小心翼翼拉了拉蓝天晴的衣袖:
“那个,我能不能先把司腾给吃干净了,再对他施暴?他功夫比我厉害,我怕打不过。”
蓝天晴想想,道:
“行,先把他吃干抹净,然后骗着把他手手脚脚绑起来再说,这样不就他为刀俎你为鱼r了?”
伍婳柔眯着眼睛点点头,似乎脑袋里已经开始了某一种幻想。
当蓝天晴轻手轻脚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立即将她捞了进去,紧紧抵押在房间的门板上,她还没来得及看得清眼前的一切,铺天盖地的热吻随之而来,一双厚实温热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每一处探索揉捏。
炽烈的体温,因为彼此间身体的紧密贴合,她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他的难耐跟肿胀。娇嫩的双唇没一会儿就被他蹂躏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她努力调整思绪,别过脑袋去,大口呼吸,可是下一秒,红唇又被他捉了去,热辣的亲吻再一次将她的口腔填满。
她身子有些发软,她知道他的用心,他一直喜欢以导演跟强者的姿态将她驯化,让她在灵魂跟身体上都臣服于他。
“不~`等~等~”
艰难而细碎地吐出几个字,可是经他撩拨后那充满情欲的调调,就好像是发了情的小野猫在黑夜里深情的呼唤伴侣,一下下激荡人心。
“老婆~”
轻轻地低唤,动情极了。
一个天旋地转,将全身半裸的她用力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之他也覆上去,将刚压着她在门板上的事情,反反复复又做了许多遍。
直到她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所有诱人的嘤咛声都变成了沙哑的哭腔,他才心满意足地抬起眼眸,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宝贝,你不乖~”
恍惚间,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她的裤子被拉开,然后随手丢在了地板上。她做好了等待他填满她的准备,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荡感让她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并且惊的她直直地弓起身子半坐在那里。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吓傻了,她捂着嘴巴,不敢置信。
那个地方都脏死了!他居然,在吃她的那里!
眼里是宠溺与戏谑并存的狂野,他轻声问:
“满足了?”
她咬唇:
“坏人!”
他伸出一只手指帮她擦去额角的汗珠,然后忽然翻身而上,声音沉重而沙哑道:
“你满足了,这下轮到我了。”
一夜荒诞。
当翌日的阳光斜斜地晕染在窗幔上,蓝天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子微微颤动,乔鸥低吼一声,缴械投降,然后从她身上慢慢爬下来。
抬眼瞥了瞥时钟,八点半了。
伸手抚上她熟睡的甜美容颜,他知道,天不黑,她醒不过来了。
嘴角挂着几分邪肆而满足的笑,侧眸又瞥了瞥地板上的几双丝袜。这丫头,居然还想着跟他玩s,谁先玩死谁还不知道呢。脑海里掠过一些电影里看过的,被人用丝袜绑在床上,堵住嘴巴的种种画面,乔鸥摇头苦笑。
要是连自己老婆都摆不平,他这个未来的国防部部长,还当个屁啊!
其实,昨晚他心急,很快就洗完澡了,当他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了蓝天晴跟司腾之间的对白。
那一刻,他心慌了。
他故意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提醒外面的人他要出去了。
等到他真的出去了,蓝天晴那张神色复杂的小脸,尽管他看的有些心里发毛,但是她的情绪他完完全全都都是懂的。
她将小手伸进自己嘴里,无疑就是迷惑自己麻痹大意。那么,他何不将计就计?
等到两个女孩子都回了卧室洗澡去,他赶紧出来叫着司腾,把事情了解了一遍,然后,很有预见x地交代了司腾,在男人跟女人的世界里,只有男人比女人更强,她们才会依附你。
司腾不明白,乔鸥就给他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自古以来,男女有分工。男人负责狩猎,女人负责哺r。如果一个女人强悍到既可以哺r又可以狩猎,那么她们还要男人做什么?这个时候,她们的尾巴就会翘到天上去,而男人,就会变得可有可无了。
司腾静静听着乔鸥的嘱咐,然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有男人比女人强,女人才会依附自己。只要自己一直心疼自己的女人,对她们好,给她们安全感,不背叛她们,时间长了,她们也不会再去计较谁强谁弱了。
毕竟,每一个女人都在期待着愿得一心,白首不离的生活,不是吗?
将女人们的心思了个透,乔鸥深深看着自己身边的,刚满十七岁的小女人,深情呢喃着:
“宝贝,这个17岁的生日之夜,你一定毕生难忘吧?”
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口,随即他拥住她的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也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卧室里。
昨晚司腾洗完澡后,拿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伍婳柔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薄被,手里虽然像模像样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但是,她睡得位置,刚好在双人床的左半边,而不是中间。
他咽了咽口水,暗想,乔少可以去做半仙了,怎么会预测的这么准?
他哪里知道,乔鸥不是对伍婳柔预测的准,而是太过明白蓝天晴了。因为在乎一个人,所以才会挖空了心思去想她的一切。
司腾站在门口,心下多少会意了伍婳柔的意思。他缓缓上前,将手里擦着头发的浴巾轻轻搭在电脑前的椅背上。
缓缓转过身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之前这丫头一直在生自己的气,现在被自家主子叫来故意折腾他,怕是她自己心里也不愿意的吧?
乔少嘱咐他,一定要比她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没有经验啊!
站在那里静立了好一会儿,伍婳柔一直聚j会神地看着手里那本书,半晌,司腾憋不住了,干咳了两声:
“咳咳,小柔,那一页你已经看了十多分钟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伍婳柔手上拿着的那本,是跆拳道初级入门指导系列丛书,上面大多都是图画,画着具体的动作,跟脚法,她却经眸不动地看了十几分钟,很明显,她的大脑,应该也在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吧?
伍婳柔从柔柔的暖光灯下抬起秋水般的眼眸,冲他一笑:
“你回来啦?”
温柔的有些不像话,那副笑颜如花的样子,像极了是温婉的妻子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丈夫。
司腾脸上露出错愕,暗想,他都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了,难不成她才发现自己?眨眨眼,他有些别扭地点点头,讪然地笑了笑:
“是啊,洗完澡回来了。”
伍婳柔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掀开手边空缺处的杯子,冲他淡笑着:
“来啊,不早了,早点休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这句话死死卡在司腾喉咙里,愣是不敢说。他没答她的话,而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帘在自己房间四下扫视了一圈,发现似乎没有什么所谓的“十大酷刑的刑具”,又将眸光瞥向了被窝里。
难不成,刑具在被窝?
司腾虽然还是个处,但是在这方面也是听过不少的,尤其在暗卫队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讨论的话题,他也是隐约听进去了一些。
比如滴蜡,再比如冰火劫什么的。
伍婳柔见他不动,叹了口气,仿佛自己再跟一g木头说话。她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回复了自己原有的本x,一把掀开被子。
司腾看见空空如也的床单,暗想着自己大概是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可是莹亮的眼眸一瞥落地的伍婳柔,那一身x感窈窕的身段,还有若隐若现没有遮住几块地方的撩人的睡裙,款款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两只腿愣是死死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伍婳柔靠近他,沐浴之后的香气弥漫在彼此鼻尖,她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薄唇。而他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擒住了她调皮挑逗的小舌。
循着人类的本能,这一切似乎并不需要谁来教会他们。
就在她x前的柔软紧紧贴上来的时候,他的手掌缓缓下降,握住了她翘丽的美臀,这一刻,他终于想明白了,她之前的段家别院里说的,圆圆的凸起的地方是哪里,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当时忽然生气地抓着他的两只手摁向她自己的x部。
原来如此!
那个时候,原来她是想要跟他打野战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准备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真是个傻丫头!
他就算再想要她,也不会随随便便把她的第一次委屈在那种地方啊,周遭全是假山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又怎么舍得在哪里委屈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心里一阵阵感动,司腾越吻越深,就在伍婳柔在自己怀里瘫软了下去的时候,她的调皮的小手还不忘探到他的领口,动情地抚着他的喉结,并且想要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事实上,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在司腾忽然一把抱起她放在大床上之后,伍婳柔忽然一个翻身将司腾压在了身下。
司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却坏坏笑着:
“小子,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姑娘我喜欢女上男下,你就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从了我吧!”
司腾的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这个女人,是女人吗?是第一次吗?
看着她一脸信心满满万丈光芒的样子,司腾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干脆就那样躺着,看她能怎么折腾。
伍婳柔可真是把腐败言情小说里的那一套给学会完了,她双手跟司腾十指相扣,然后缓缓将他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摆出一副他被压迫的样子,红唇擒住他的,忘乎所以地允吸着,姣好成熟的身段,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磨蹭着,惹得司腾面红耳赤,连连chu喘。
她咬上他的下巴,然后咬上他的喉结,在他的颈脖处种下无数颗小草莓,紧接着用自己的小嘴,一粒一粒地解开司腾的上衣扣子。
热乎乎的气息伴随着少女的娇喘,一点点越来越往下地喷洒在司徒的肌肤上,让他有些不能自己。等到上衣彻底被这丫头咬开了,他刚想翻身而上,不由全身打了个寒颤!
不敢低头去看x前那颗脑袋,司腾被她诱惑的就要疯掉了,这丫头,把他当n牛了吗?还是,真的把男上女下那一套全都拿来对付他了?
看着她熟练的一套动作坐下来,司腾的灵魂崩溃在欲望的边缘,可是理智却在叫嚣。
把心一横,一咬牙,他搂住她的腰肢就翻了个身,一个天旋地转,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红着眼看她:
“小柔,你?”还是处吗?怎么一点点处女的特征都没有?
伍婳柔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主动将自己的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攀了上去。司腾怒了,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很有可能之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俯首下去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渐渐往下,大掌毫不客气地将她剥了个光,重重地咬遍了她身上每一处,眼看着她含苞待放的百媚千娇,他两眼一闭,认准了那抹温泉,一下子破g。
“啊!”
杀猪般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房间,就连隔壁的人都听见了。
司腾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还有双腿间的绯红,心里一下子踏实了。缓缓吻在她额头上,从未有过的安心。
伍婳柔疼的哭爹喊娘,之前还在得瑟的小脸,如今已经被泪水洗涤地泛滥成灾,晶莹剔透。司腾却是笑着的,这一幕看起来太滑稽了,但是司腾不管,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放慢了速度,任她雨点般的拳头死命地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他都不肯停下来。
就在乔鸥他俩息战前没多久,司腾也是刚刚放过伍婳柔。
只是想比两个女孩子的第一次,乔鸥很怜惜蓝天晴,估计她是个未成年的小处女,没有太过放纵。而司腾却是真的做了一夜七次郎,甚至,可能还要多上一次或两次。
对于伍婳柔这样初尝云雨的丫头来说,这无疑是个噩梦,完全不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多么销魂,多么快活。
相反,当他后来迷迷糊糊看见司腾的身体的时候,只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两对恋人就这样j疲力竭后,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一如乔鸥说言,两个女孩子被他们驯趴下了,但是,醒来之后他们将面临的,又是怎样一番风景,谁又知道呢?
——猎滟特种兵小姐——
华国的总统府就好像是美国的白g一样,历届选举之后,新任总统都会拖家带口搬进去,而旧任则会第一时间搬离。
慕子潇陪着父亲慕南烟在总统府里已经居住了十一个年头了。对他来说,这是自己定居最长的一个地方。有时候想想,不知道哪一天,等到父亲不再是华国总统的时候,从这里搬出去的那一刻,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斜长的身子慵懒地依靠在阳台边,那里有一株母亲种下的吊篮,晶莹剔透的玻璃窗隔绝了紫外线,将一片柔柔的明亮洒在上面。
慕子潇的母亲是个植物学博士,家境很一般,平常几乎都呆在实验室里,或者研究所里,偶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格说起来,自从慕子潇有记忆以来,家里一直冷冷清清的,父亲最关心的事情,永远是自己的政途,而母亲也是一样,除了研究植物,就连他这个儿子似乎也不能激起她回家的欲望。
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一支曲子,慕子潇修长的指尖,沿着吊篮花盆的边缘开始弹奏着钢琴,一下一下,享受着纯情小少年的恬静时光。
“心情不错,什么时候回去上学?”
慕南烟慵懒的调调从他身后响起,他缓缓转身,看着父亲,眼里流淌过一丝丝忐忑。
却,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了:
“爸爸,我想,去特种兵部队。就是翠屏山军校。”
慕南烟一愣,俊朗的面容微微变得凉薄起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段梦媛已经是乔家内定的主母了,你还一头扎进去干什么?”
慕子潇眸色一黯,父亲,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从那日乔鸥送蓝天晴生日礼物的时候,还有蓝天晴第一时间冲出门口扑进乔鸥怀抱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他们很登对,很相爱,而他,不可能。
“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慕子潇清浅地说着,乍一听,似乎挺没出息的。但是情窦初开的他,就这样爱上了蓝天晴,在他眼里,纵然她的身子已经被别人碰过,但是却依旧纯洁如百合。他相信他看懂了她的心,也相信之前她的那些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身不由己。
或许,只有等到她跟乔鸥真的结婚了,他才会放下吧。
慕南烟没有开口责怪,缓缓步入沙发前坐下,给自己点上了一g烟。女佣毕恭毕敬地送上来一杯热咖啡,香浓四溢的味道,瞬间萦绕在这一片小天地里,浓郁淳厚。
慕南烟将手里的烟熄灭,然后端起咖啡小酌了一口,面对儿子的回答,他不置可否。
像是在玩心理战术一样,最终,还是儿子败下阵来,抢着开口:
“爸爸?”
迎上他期盼的眼神,慕南烟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也包括年轻时候的他们。曾经都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豁出去一切,给自己的动力,只有那一句: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眨眨眼,慕南烟轻轻挑眉:
“不行!”
慕子潇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为什么?!”
慕南烟直视他的双眼,眼底一片寒潭深邃不见,一字一句道:
“她是乔鸥的女人,已经不干净了。就算我慕家不做总统了,堂堂议政员大臣的独生子,又岂能娶一个别人的女人?跟乔家抢老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说的这话不假,况且加上乔一凡以前跟段兮媛的交情,她的女儿,乔一凡怎么可能放心让她嫁到别人家里去?只有嫁给他自己的儿子,他看着放心了,那才是真的踏实。
慕子潇蹙着眉,他只想公平地竞争一次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跟什么政治关系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爱情就不能简单纯粹一点?
“爸爸,我知道我跟梦媛小姐认识时间不长,准确地说,还是段伯伯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帮他气气乔鸥的,可是,就是那一个下午,我发现这世上g本就没有比梦媛小姐更干净磊落的女孩子了。我身边平时围绕的那些大小姐们,哪个不是涂脂抹粉,浑身珠光宝气的?就凭这点,我就没办法不喜欢梦媛小姐。”
慕南烟的吼间缓缓流动着,直到一杯咖啡全都湮灭在他的嘴里,他才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
“她是很特别,尤其,心狠手辣的时候,像极了她的父亲。”
尽管她的容貌与段兮媛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她却没有继承到段兮媛一丝一毫的软弱与温顺,段兮媛这辈子唯一一次有勇气与命运抗衡,怕就是,为了那个男人了。
慕子潇极力为蓝天晴辩解着:
“爸爸,那天梦媛小姐把裴清婷丢进你房间是有原因的,裴清婷屡屡欺负她,她也是被逼的。”
或许是因为爱上了蓝天晴的缘故,所以,在处理蓝天晴的问题上,慕子潇本能地就已经站在了蓝天晴的立场上。
他不喜欢任何人说蓝天晴心狠手辣,就像乔鸥也不喜欢听见任何人说蓝天晴的种种坏话一样。
当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的时候,仿佛连她的脚毛在他们眼里,都是完美可爱的。
慕南烟静静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复杂的眸光看着儿子:
“子潇,翠屏山军校是华国的皇家军校,纵使爸爸位高权重,那个地方,也不是我可以随便进去的。在华国,凡是涉及军权的领域,只有乔家说的算。”
慕子潇随即明了,嘴角绽放出一抹甜美的微笑:
“那我找段伯伯帮忙,让段伯伯跟乔部长说说?”
慕南烟盯着他的双眸,久久回不过神来,仿佛多少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演了。
眼瞧着,四大家族的两家继承人,g钰嘉,乔鸥,都看上了那个女人,现在连自己儿子也是。
所谓红颜祸水,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你段伯伯就算答应了,你乔叔叔也不会答应的。别想那些没用的了,明天让秘书给你订机票,回去好好上学去吧!”
“爸爸!”
“行了,你跟段梦媛不合适!”
慕子潇是真的放不下蓝天晴,看着慕南烟有些生气离去的背影,他心头隐隐不是滋味。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跺回房间,他就开始给段兮泽打电话。
而段兮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相较于前一日在别院走廊上,当着乔家父子面的疏离,这次段兮泽一如往常地直接叫他“子潇”。
不得不说,这个段兮泽,确确实实是个比狐狸还要狐狸的男人。
慕子潇只说了一句,他不想这么快回外省去上学,段兮泽便立即主动提议道:
“都说好儿男保家卫国当兵去,你有没有意愿去翠屏山军校?尤其晴晴在里面,我不放心。”
慕子潇又惊又喜,连连应声,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乔部长那边,会同意吗?”
“呵呵。”
段兮泽心情颇好地笑笑:
“会。放心。”
一个令人兴奋的电话结束后,慕子潇直接在阳台上跳起了桑巴舞,激动兴奋的情绪,难以言喻。
然后,跟慕子潇通完电话后的段兮泽,播了乔一凡的电话之后,只是简单地跟对方说了一句:
“鱼儿上钩了。”
——猎滟特种兵小姐——
披着晚霞,慕子潇驱车前往闹市区。
因为之前想要送给蓝天晴的生日礼物,那两张机票,怕是要无限期延迟了。又或者,到底能不能送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因此,这么看起来,他还是欠她一份生日礼物的。
宝蓝色的轿车刚刚停靠在商厦的地下停车场,钥匙刚从c孔里拔出来,忽然车身一震,然后轿车的屁股就发出一声闷响。
慕子潇蹙眉,下车一看,车屁股瘪了。
再抬眸,撞上自己的是一辆粉色i,而且驾驶座上的那个女孩子好眼熟。
乔鹭看着自己的车撞上了别人的车屁股,刚想下车谈一谈赔偿的事情,遇上这种事情,她一般都是赔钱了事,可是当她看清楚眼前这个花样美男的时候,吓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在昨天的宴会上,她已经看见过,他是总统先生的独生子,慕子潇,是他拉着蓝天晴的手出场的,连开场舞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向蓝天晴伸出手的。
愣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是偷偷出来的,尤其她的驾照还没有批下来,g本就是无证驾驶,换了别人她不怕,但是遇上慕子潇,怕是赔钱不能了事了,万一这事传到乔一凡或者乔鸥的耳朵里,怕是真的要立即被赶回学校去了。
“咚咚咚!”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慕子潇已经步履如莲般走到了她的窗前,敲醒了她的思绪。
她有些木讷地缓缓降下车窗,然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无辜的微笑,讪讪道:
“慕少,你也来逛街啊,真巧啊!”
慕子潇好笑地看着她,嘴角一弯:
“你撞了我的车。”
乔鹭撇撇嘴,一脸委屈:
“人家不是有意的,那个,这个给你。”
说完,她埋首在自己包里取出一张支票,然后递上一支笔:
“要怎么赔,你自己填吧,但是,能不能帮我保密?”
清澈的大眼淡淡一瞥她手里的支票,敢情,她把自己当成讹诈的了?面色透过一丝无奈与促狭,慕子潇叹了口气:
“算我倒霉,你走吧!”
说完,他摁下车钥匙将车门锁好,然后步履慵懒地就要往电梯的方向去。
乔鹭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个男人,转念一想,他应该不缺钱才对,会不会咽不下去这口气,面上不要赔偿,可是私底下四处乱说?
纠结的小眉淡淡蹙起,她咬了咬手指头,最终将支票跟笔收收好,将车子又退回了车位上,踩着一双粉红色的帆布球鞋,她抓着包包就追了出去。
“等等!慕少!等等我!”
慕子潇已经等候在了电梯前,因为电梯还没到,所以他目光上移,仰着脑袋盯着电梯上面的数字。
乔鹭一路追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这个帅到掉渣的男人,一动不动等着电梯。
干净的浅咖啡色短袖t恤,看起来很随意,却很养眼。尤其他刚才冲着自己笑得时候,很像漫画里的王子,好迷人。
越走越近,她想起自己之前咋咋呼呼叫他的样子,不由心生懊恼。
咽了咽口水,她迈着小碎步楚楚依人地靠了过去。
“怎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心吧。”
慕子潇看也没看她一眼,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
乔鹭忽然觉得有一丝失落,她歪歪脑袋,看着眼前似乎有些油盐不进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有一丝别扭地说着:
“慕少,我撞了你的车,就必须赔偿,你要是不让我赔偿,我会感到内心不安的。”
尤其,她总觉得只有花了钱,才能真的保证他不会说出去,不是有句话叫做,花钱消灾吗?遇上慕子潇真的是件扫兴的事情,尤其撞了他的车。
慕子潇忽然垂下眼帘,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眸光一闪,柔声道:
“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忙,我们之间就两讫了。怎么样?”
乔鹭做梦也没想到,慕子潇会把她带来珠宝专柜,而这里的销售员,都拿着一种看待恋人的眼神看着他们。面对这样的尴尬,她的脸颊缓缓染上了一丝红晕,有些排斥地从走在他身侧,改成了走在他身后。
慕子潇看出她的心思,没有拆穿,也没有干涉她。
对于他来说,撞了他的车,真的不是件太大的事情,反而现在让她用少女的眼光,来帮他给蓝天晴选生日礼物,才是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卡地亚珠宝专柜,慕子潇脑袋一偏,帅气地冲她吐出两个字:
“看吧!”
在乔鹭的生命里,除了自己哥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帅气地在需要花钱的地方这样冲自己说过话,帅气的潇洒,仿佛她就是那个他最重要的人,她看上的,他都会给她买。
然,她心里明白,这不过是种幻觉。
因为刚才在电梯里,慕子潇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希望她帮他给喜欢的女孩子选一件礼物。
眨眨眼,乔鹭走到柜台前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
最后,她看上一条手链的时候,忍不住捧着嘴巴惊叫了起来:
“好漂亮!那个,麻烦这条手链给我看一下!”
她看上的是一条白金的手链,上面没有钻石,而是叮叮当当挂了几个不同色彩的水晶,价位也不是特别高,却真的很灵动,很适合这个年纪爱做梦的女孩子。
慕子潇第一眼看见,就觉得真的不错,当即就跟售货员说:
“包起来!”
“好的。”
柜台小姐拿着手链就去开票了,可是乔鹭不依了,撅着嘴巴抱怨起来:
“我还没试过!”
慕子潇忍俊不禁:
“你的任务是复杂挑,就算你试过了,喜欢了,那也不是你的。”
一句话,将乔鹭点醒了,但是,她真的好喜欢那条手链啊!
“这样,我两倍价钱跟你买!”
慕子潇鼻子,接过柜台小姐开的票,取出钱夹,然后好心提醒着乔鹭:
“刚才是谁撞了我的车来着?我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乱说话。”
乔鹭看着他这副讨厌鬼的样子,气得跺脚:
“算我倒霉!我帮你选过了,咱们两讫了!”
说完,她扭头就意气风发地走开了。
可是,事实却是,等到慕子潇揣着手链回到车里之后,却还是没有想起来,刚才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
将手链打开又看了看,他幻想着蓝天晴看见之后会不会有欢喜的样子,嘴角一弯,打开暗格就将手链放了进去。
发动引擎的时候,他还在笑,如果让刚才那位小姐知道,他其实g本不认识她,也没有什么到处乱说的必要,她会不会气死?
——猎滟特种兵小姐——
夜幕逐渐在浩瀚的天际拉上了一抹墨染的风韵,而疲惫了一夜的男人们,女人们,也在这妖娆的夜色中缓缓醒来。
蓝天晴一睁开眼,就看见乔鸥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她。
“你!”
“老婆~,饿不饿?老公帮你穿衣服,然后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蓝天晴没有说话,此时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暖的床头灯,她微微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搭在她腰际的那条手臂迅速帮她往上提了提身子,似乎是讨厌乔鸥的触碰,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目光环视一周,看见地板上原本打算用来对他s的丝袜,结果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而自己,却生生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咬着牙,蓝天晴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损。
掀开被子她一鼓作气就要冲下去跑进洗手间,可是双脚刚毅落地,整个人都摔倒趴在了地板上,撞倒了x部跟下巴,疼的她龇牙咧嘴。
“老婆!”
乔鸥赶紧下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直接钻进了浴室,让她坐在马桶盖上。
小心翼翼地借着洗手间微弱的灯光,乔鸥紧张的检查着她刚刚有没有摔在哪里,可是看了一圈,她娇嫩嫩的身躯上,除了自己昨夜太过疯狂而留下的吻痕,没有别的了。
呼一口气,乔鸥算是放心了。
抬眸看着她,别样动情:
“老婆,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热水吧。”
蓝天晴静静看着他,开口:
“恩。”
乔鸥见她不跟自己计较了,死皮赖脸地将她全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贴着她的耳畔咬耳朵:
“老婆,如果你现在害能自己走路的话,那也太小看你老公我的战斗力了。老婆~”
下巴眷念地在她细嫩的颈脖间蹭来蹭去,乔鸥的温柔仿佛来自地狱,如果蓝天晴心里不知道第一次的那件事情,怕是,又要彻底沦陷在他温柔的陷阱里,将自己溺死为止。
放好了水,乔鸥帮她洗澡,给她做了腰部跟腿部的按摩。
半个小时后,蓝天晴收拾干净,被乔鸥从房间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打开电视,然后将遥控器塞她手心里,又去冰箱拿了她最爱吃的零食跟饮料:
“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给司腾打个电话。”
蓝天晴这才想起来伍婳柔,她在心里暗想,伍婳柔一向很腐的,绝对不会像她这样惨败战场了吧?不然,这些男人就简直太可恶了!
“他们是不是出去了?”
忍不住小声询问,却换来乔鸥的侧眸一笑,那笑,很痞,有点坏:
“在床上呢,我问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要是他们不去,我们就自己先去。”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蓝天晴的心里蔓延开来,她看着乔鸥走到阳台,拿着电话拨了过去,然后说了几句。
再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笑的那叫春花灿烂。
看着他这副得瑟的样子,蓝天晴心里真不是滋味。索x别过眼神看着电视剧,不再搭理谁。
不一会儿,司腾整理干净从里面出来了,伍婳柔被他揽在怀里,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一看见蓝天晴,就立即扑了上去,因为之前房事的关系,所以她跑向蓝天晴的时候,也是一路跌跌撞撞。
蓝天晴抱着她,还没开口,看见她身上的吻痕,还有大片青紫,顿时凌厉的眼神向着司腾扫了过去:
“司腾!你真可恶!小柔是第一次,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乔鸥忍着笑,静立不语,司腾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淡淡说了一句:
“那个,一时情绪化,没忍住。”
向一个女人去解释自己为什么那么蛮横地上了另一个女人,尽管其中一个是自己兄弟的女人,但是也是件很c蛋的事情。
他整张脸都红了,尴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被伍婳柔第一次强吻。
半晌,乔鸥开口了:
“两个女孩子都饿了,我们也饿了,出去吃饭吧。”
当他们坐进车里之后,就是一阵静谧。蓝天晴跟伍婳柔坐在车后座,而乔鸥破天荒被赶去坐了副驾驶。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蓝天晴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在饭店门口等着。
乔鸥一下子有些心慌,心想是不是昨晚玩得太过了。
“晴晴~干嘛要叫司机?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回军校了。”
蓝天晴不想跟乔鸥说话。
她自己经历过,所以知道伍婳柔的那里现在很还没疼,每个四五天,好不了的。何况还被司腾那样折腾,明天回部队,伍婳柔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不劳你费心,舅舅给我配的车跟司机,闲着也是闲着。”
忽然变凉的口吻证实了乔鸥心中所想,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离不开妈妈的小孩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晴晴!老婆~我不让你走!”
蓝天晴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将桌上的蓝莓汁一饮而尽,重重地撂下杯子,她严肃地看着乔鸥:
“我现在的名字叫做段梦媛,你那份结婚证就算联了,但是跟我没关系,你要找蓝天晴,去找去吧,别缠着我段梦媛!”
“老婆!”
乔鸥最怕她这张漂亮的小嘴说出伤人的话来,一想到之前跟蓝天晴闹别扭的日子,那份煎熬,真的是生不如死。
蓝天晴冷眼看他:
“行了!要么分手,要么让我跟小柔自己回去,你们自己选!”
这一下,司腾也慌了,上前紧张兮兮地看着伍婳柔,尤其现在他已经彻底拥有了伍婳柔,感觉就像她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如果真的分手,司腾都有些不敢想。
伍婳柔把脑袋偏向蓝天晴,狠心道:
“要么让我跟晴晴自己回去,要么分手!”
静谧之下,乔鸥选择让步:
“可以,看完电影,让你们的司机送你们回别院,不过明天一早,必须回部队。”
“好!”
蓝天晴答应地干脆,晚饭后,司腾去开车,乔鸥去结账,蓝天晴的司机还没有来,她跟伍婳柔相互依偎在马路边上等着司腾跟乔鸥。
就在这时,慕子潇宝蓝色的车停在了她们眼前,有些惊喜地摇下车窗:
“去哪儿?我送你们!”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看见希望般,逃也似的争先恐后爬了上去,关门的那一刻,乔鸥的身影风驰电池般冲了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紧拧着眉看着那抹宝蓝色从他眼前招摇而过,他知道车牌上的白底红字是什么意思,那是总统府专属车辆的意思。
☆、最强军门夫妻档 【27曲】夜半绝杀
乔鸥紧拧着眉看着那抹宝蓝色从他眼前招摇而过,他知道车牌上的白底红字是什么意思,那是总统府专属车辆的意思。
“该死!”
一定是慕子潇!
“乔少!”
司腾将车开过来停在乔鸥面前,刚才他也看见了,蓝天晴拉着伍婳柔钻进了慕子潇的车里,他追过来放下车窗,冲着乔鸥喊了一声,然后载着乔鸥,一路加速度地杀了上去。
他们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的车里,那个男人,还是蓝天晴的追求者,以及伍婳柔口中的完美花样美少男。要是不追上去,他们还是男人吗?
灯红酒绿的夜色里,慕子潇一路奔驰,当后视镜里出现了一抹耀眼并且紧追不舍的银白时,他会意地笑了笑,然后侧过脑袋说了一句:
“你们有朋友追上来了。”
蓝天晴掉过脑袋,紧张的视线越过车后座的挡风玻璃,与霓虹闪烁之间瞥见了乔鸥的车,蹙了蹙眉:
“能甩掉他吗?”
伍婳柔也看见了,她噘着嘴巴,气嘟嘟道:
“坏人!不要看见他!”
她的身子到现在还好痛!恨死了司腾了,平时看着总是慢半拍的男人,原来是个大大的闷骚货,一上了床,立马比禽兽还禽兽。她也开始怀疑,司腾,真的是第一次吗?言情小说里不都写着,男人第一次时间长了,蛋皮都会疼的吗?
慕子潇眨眨眼,看着那抹银白强势来袭的倨傲架势,苦笑摇头:
“怕是甩不掉了。”
司腾的车技很好,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慕子潇的车很快被他逼到行道栏的边缘,因为是双车道,前面还有两辆车并驱,所以暂时谁也无法先超过谁。
司腾摇下车窗,一边控制方向盘一边扭头冲着慕子潇摁喇叭,然后嘴里不断喊着小柔。
乔鸥在车后座上也将车窗放下,直接冲着慕子潇喊着话。
“别理他!”
“就是,不理他们!”
两个女孩子立即冲慕子潇说着,可是慕子潇却依旧是一脸无奈与苦笑:
“既然已经追上了,垂死挣扎是无用的,这架势,我们不可能逃脱的。”
而他心里却在想,既然乔鸥开口让他放下车窗说话,他要是不搭理,也太没风度了,况且从小他受到的礼节教育,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缓缓降下车窗,他清新如风的微笑,对上乔鸥紧绷难看的面色,一时间,谁在春风得意中,不言而喻。
乔鸥忍住心中酸涩,冲他说了一句:
“慕少,前面拐角处的加油站广场上,麻烦停下车!”
尽管说了“麻烦”两个字,但是乔鸥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神,无形中给了慕子潇很大的压力。慕子潇瞥瞥身后的两个女孩子,然后淡淡道:
“她们说,不想见你们。乔少如果有事要找子潇私聊,我倒是愿意奉陪!”
乔鸥凤眼一眯,这个慕子潇,表面上给他面子将车窗放下,实际上g本没有要把人交给他的意思!可是,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别的男人来做什么护花使者!
“慕少要是觉得能甩下我,那就尽管试试,如果慕少真的有三头六臂,我乔鸥也不会介意动用军队力量来全力围捕。”
慕子潇闻言,嘴角一弯,似乎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在心里:
“我知道乔少有这个能力,不过晴晴是个自由的人,她不愿意见你,你又何必强求?”
“我的女人,就算不愿意见我,也轮不到其他男人来将她带走!”
乔鸥忽然犀利地轻吼出一句,然后转过目光瞥了眼前面的路况:
“加油站的小广场把车停下,我隔着车窗跟她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慕子潇蹙了蹙眉,回头看了看蓝天晴,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而蓝天晴看着两个男人唇枪舌战的样子,心下明白了,这下子算是把慕子潇也搭进来了,万一连累了慕子潇,真的是不应该。
“好,就在前面我跟他说几句话吧。”
她经眸流转的眼神,慕子潇只是回头轻轻一瞥就发现了她的情绪,心里一动: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帮你拒绝。”
就算乔鸥再厉害,可是现在是总统先生独生子的是他慕子潇,他若是不放人,直接把车开回总统府去,乔鸥难不成还能追进去?
蓝天晴叹了口气:
“我不想总是拿你当枪使。”
“呵呵。”
慕子潇傻傻地笑了笑,温润的调调不像是个18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
“傻瓜,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为你做的?我的心意,你一直都知道的。”
蓝天晴眨眨眼,不说话了。
伍婳柔小心翼翼扯了扯她的袖子:
“人家慕少是好心,但是别把人家牵扯进来,我怕乔鸥这会儿万一失去理智,闹大了,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绝美的小脸闪过一丝妥协,蓝天晴看了看慕子潇刚刚成年却很宽阔的肩膀,小小的内疚:
“不好意思,今天本想让你带我们一程,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些麻烦,前面加油站停下吧。”
一种尖锐的疼痛在慕子潇的心尖开始蔓延,她对自己越是彬彬有礼,越是瞻前顾后,就越让他感到,自己在她的心里明显地疏离。
慕子潇深吸一口气,他不再说话,当前面的道路变得宽阔起来,一个急转弯将车的方向打向加油站,然后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小广场的空地上。
霸气的银白色强势而来,卷起一片尘土在绚蓝色的面前拦腰一截并j准地戛然而止!
司腾跟乔鸥第一时间都下了车。
他们主仆俩谁也没有跟慕子潇打个招呼,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乔鸥直接奔向车后座,打开车门一把强势地将蓝天晴纤柔的娇躯从里面三两下拽了出来。
“哦,痛!”
胳膊被他大力拽的生疼,忍不住喊出了声,慕子潇一看乔鸥如此chu鲁地对待蓝天晴,立刻下车上前阻拦,却被司腾挡住了身形。
“慕少,我家乔少找少夫人说话,那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慕少何必c一脚进去多管闲事?”
司腾的话让慕子潇眉宇一懔,虽然说心知蓝天晴跟乔鸥是一对,但是这样听着别人直言不讳地喊她做少夫人,尤其还带上夫妻这个词,心里必然是五味杂陈的。
“可是,她现在不想要乔鸥碰她!”慕子潇瞧着蓝天晴与乔鸥拉扯的样子,心心疼道:“乔少何必对一个女孩子动chu?你要是真心爱她,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乔鸥钳住蓝天晴的双手一顿,犀利的目光s向慕子潇,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你喜欢她?”
许是加油站的地段有些偏离主干道,路灯的光华找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晕染地只剩下一些细碎的惨白,两辆轿车的大灯明晃晃地照着,为这一片空旷的天地染上一抹泛着醉意的黄。
“乔鸥,你发什么疯!”
蓝天晴冲着他喊了一句,却被乔鸥的双臂禁锢地更紧,她有些后怕地感受着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戾气,望着他紧抿的双唇,还有严肃的脸庞,一下子就闭嘴了。
乔鸥由始至终都死死盯着慕子潇,似乎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自己就一直等着。
而慕子潇看着蓝天晴被强迫依附在乔鸥怀里的样子,一阵阵苦涩蔓延无边。
空旷的小广场,他妖娆的电子娃娃音如x感的贝司声,掷地有声:
“对,我喜欢她,我跟她说过,我会娶她。”
静谧了好一会儿,乔鸥嗤笑一声,俯下头看着蓝天晴:
“这就是你们在海边约会了一个下午的结果?蓝天晴,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跟我生气,我也可以像孙子一样追着你的屁股后面哄着你,逗着你开心,但是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你明白吗?”
蓝天晴疑惑地睁着大眼,咬着唇,不说话。
乔鸥见她无言,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他抬眸斜睨了一眼旁边的慕子潇,然后邪恶地笑了笑:
“你要娶她?那你先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是谁的女人?”
说完,乔鸥将蓝天晴往肩膀上一扛,于众人错愕间就将她塞进了自己的银白色轿车里,车门一关,车锁一摁,慕子潇追过去被司腾拦下,伍婳柔吓坏了,也从车里下来想要去酒蓝天晴,可是,伍婳柔不断拍打车门,怎么踢怎么敲怎么呼喊,里面的人就是没有反应。
慕子潇跟司腾就这样缠斗了起来,可是没两个回合就被司腾制服。
“慕少,我无心跟你动手,我说了,这是乔家的家务事,慕少作为外人,不宜参与。况且,就算你扑过去也没用,车钥匙在车里,在乔少手里,他不开车门,你g本救不了人。”
慕子潇眼瞧见伍婳柔对着车子转悠了好几圈终是无果,渐渐败下气势,他有些不敢去想,乔鸥这样野蛮地带走蓝天晴究竟要做些什么。
就在三四分钟后,银色轿车的后车车窗玻璃,缓缓下降了约有一厘米的小缝隙,慕子潇激动地全身一怔,抬脚就要扑上去,可是那道缝隙里却传出了蓝天晴带着哭腔的阵阵呻吟,还有来自乔鸥的声声chu喘:
“嗯~啊~别~!”
“吼~你这个小妖j!”
“不要!不要舔我这里!啊~!”
“说,你爱谁?声音大一点!”
“你混蛋!”
“嗯?昨晚你不是很喜欢吗?快说,说你爱我,连我的名字一起,大点声!”
“不要!不说!啊~,嗯嗯~啊~!”
暧昧而细碎的对白,交织在苍白的月色下,奏响了一支和谐之曲,慕子潇听着他们的对白,还有彼此间衣服摩擦的声响,两只脚死死定在原地像是被灌上了铅块一样。
耳畔隐约有微风拂过,很微弱的风儿,但是,只轻轻一吹,便已经让他的灵魂飘出了躯壳,让他的心支离破碎。
两只眼睛一眨不眨,他就这样看着,不一会儿,银色的轿车缓缓晃动了起来,还带着几声猛烈的撞击声,还有蓝天晴隐忍着却控制不住溢出口的爱乐。
事实上,车里,乔鸥想尽了一切方式爱抚她,她死死咬着双唇不肯发出声响,她能感受到乔鸥降下的那一点点车窗的缝隙,有风冷冷地灌进来。
可是乔鸥偏偏就是跟她杠上了,深入了几次之后忽然停下,望着她欲求不满的眼睛,又问:
“说,你爱谁?”
蓝天气瘫软在沙发里,有些无力地看着她:
“乔鸥~”
他紧绷的面部表情忽然就放柔了下来,俯首含住了什么,惹得她阵阵战栗,忽然间的深入,又让她无预兆地一颤,当耳畔划过自己高亢媚骨的嘤咛,她后悔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忽地又停下,跪在她身上要求着:
“完整地说一次,说你爱我,说出我的名字,要大点声!”
“你去死!”
蓝天晴想也不想喊了一句,乔鸥凤眼一眯,似乎有些不高兴,忽然地一抽身,冷冷地看着她,而蓝天晴忽然感觉到莫名的空虚,眨巴着眼睛带着委屈,满满的埋怨。
“既然你不说,今天就到这里!”
他凉薄地吐出一句,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也强迫自己隐忍住想要狠狠将她揉碎在骨血里的欲望,伸手就要拉住裤链。
慕子潇站在车外,只听见寂寥的夜色里,一声清晰的裤链被拉上的声响,心里一空。
“我爱你!乔鸥!我爱你!”
紧接着,蓝天晴一声清亮的表白,划过了星际,像是黎明前的曙光,还带着死死嘹亮与渴望。语毕,又是一阵裤链被拉响的声音,银色的轿车又晃了起来,依旧伴随男女交欢的缠绵声,此起彼伏,延绵不断。
司腾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主子玩的这一出,背脊一阵冷汗,这男人,太狠了!
他有些不忍心去看慕子潇此刻脸上的表情,而是缓缓走到伍婳柔身后,此时的伍婳柔,双手捂住嘴巴,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车内,自从蓝天晴对乔鸥表白之后,他忽然变得温柔了,对蓝天晴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怜惜那么眷念,这是蓝天晴第一次对乔鸥说那三个字,虽然是他逼她的,但是,却温暖了他的心。
委身在乔鸥之下的蓝天晴,也感受到了他的深情款款,心里的怒意随着欲望一起迸发,在他的带动下渐渐消散。
做完之后,乔鸥先抽过纸巾,很轻柔认真地帮她擦了擦,然后才顾得上自己。
他看见了蓝天晴脸上浅浅的小河,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来,轻轻拥在怀里,就像是在拥着一件稀世珍宝。
“老婆,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你气我没有告诉你,我们的第一次的事情。但是,老婆,我一直也在思考,如果有天你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怎样。我循着我们一起的快乐美好的记忆,我认定了,你应该会感动的吧。就算你不会感动,至少也不该发这么大脾气。但是你知道后的反应却让我很受伤。你自己静下来心来想一想,如果那天在碧海皇廷,你遇上的不是我,而真的是七八个老男人,难道你就会开心了?”
蓝天晴已经无力了,柔弱着呼吸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轻盈温柔的调调,还有一口一个“老婆”,一下子没了脾气。
“老婆,我一开始不告诉你,是怕伤了你的自尊心,毕竟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被人迷晕了送上别人的床上去,这样的事情,有点难堪。而且我贪心,我害怕你知道我是因为碰了你,才对你好,我要的不是你的胡思乱想,而是你真心实意地喜欢我,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后来有贱人会拿这件事情要挟你什么,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那时候我纠结过要不要说,但是有些事,一开始没说,后来再说,反而会影响到现在的生活。”
“老婆,可能在你的感受上我忽略了一些东西,比如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x,还有这件事情在你心里的y影。我承认,我也有劣gx,我希望在你心里,我一直是完美的样子。因为我爱你,我不愿意失去你。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迷人,身边的追求者也越来越多,老婆,你能感受到我的心吗?我也会害怕。真的,我会害怕失去你。”
乔鸥动情地说着,轻轻吻上她的额角。
“当你因为生气而上了慕子潇的车,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就算你打我,骂我,或者一枪崩了我,我都不会眨一眼睛,但是你明明知道他对你好,他喜欢你,还在跟我闹别扭的时候上了他的车,老婆,你试想一下,如果之前我们闹别扭的时候,乔鹭说,我因为伤心醉酒要了裴清婷,如果这样,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你?!”
蓝天晴语塞,这家伙口才太好,语气跟眼神都太过温柔,温柔的好像毒药,令她挣扎不得。
“我没碰她。我记得我是一脚把她踹飞了。但是,有人不乖,有人却在跟我闹别扭的时候,上了她追求者的车,如果今晚我不追过来,如果他带着你去看流星,看大海,再来个深情表白感动了你,就好像,那天下午你们在海边一样,老婆,如果是那样,你要我怎么活的下去?”
说到这里,乔鸥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那哀怨的模样煞是可怜,仿佛他真的就是要去最珍贵的东西,快要活不成了。
蓝天晴一急,脱口而出:
“不会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他,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她只看见乔鸥的嘴角,如释重负地弯起,却没有看见,他狐狸般j明的眸光里,那一丝得逞的莹亮。
忽然间,他什么也不说了,拥着她软弱无力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这一刻的他,愿意为了她而诚实,也愿意为了她,而永远地诚实下去。
当车外的三个人都等成了石雕的时候,乔鸥缓缓放下车窗,露出他拥抱着蓝天晴的侧脸,看了眼司腾跟伍婳柔:
“带着你女人上车!晴晴已经睡着了,我们要回家了!”
说完,乔鸥垂下眼眸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脑袋,眼眸里温柔缱绻的柔情,如把尖刀扎在慕子潇的心上。
乔鸥说,他们要回家了。意思就是,他跟晴晴是一家人。
慕子潇蹙了蹙眉,眼睁睁看着那一抹宝蓝色在自己的眼前飞驰而去,最终消失不见。
心,已经不疼了。
因为,已经丢了,麻木了,碎裂了。
他行尸走r般走进车里,耳畔回想着的,全是刚才那阵销魂蚀骨的交欢之声,他甩甩脑袋怎么也忘不掉,最后,干脆加足了马力,叫上自己的几个发小出来,一起喝酒。
慕子潇一直都是个乖孩子,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他向来不沾身的。
但是这次,他忽然想要尝试一下喝醉的感觉,要么大吐一场,要么昏睡不醒,怎样都好,只要让他忘记蓝天晴在乔鸥的胯下哼出来的那支曲子,只要能忘掉,他怎样都好。
一个人在包间里等待着,原本说要来的三个死党,忽然都说有事不来了。他苦笑,还真是倒霉喝水都塞牙,想找人一起喝酒都不行。
摇摇晃晃地从包间里走出去的时候,酒吧门口,他轻轻一抬眼,就看见了两个小混混拖着一个半醉半醒的小姑娘,那女孩好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他们拖着她就要上一辆面包车,那女孩嘴里喊着:
“放开我!我爸爸是国防部长!你们敢碰我,我杀光你们全家!”
慕子潇瞧了瞧头疼欲裂的脑袋,忽然就笑了:
“原来是乔鸥的妹妹吗?”
他掏出手机晃悠悠地就往乔鹭的面前而去,挡在两个男人面前,戏谑地说着:
“我说呢,这不是乔大小姐吗?昨天在段梦媛的生日宴会上我们见过面的。你还记得吗?”
两个男人一听这话,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他们话里的真假,但是面色上又都有了几分怯意。
慕子潇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往两个男人面前一亮:
“哥们,我是总统府的,麻烦把这女人给我送回去吧。”
四只眼珠子睁得圆溜溜地盯着身份证上写着的常住地址,果然是总统府,又看了看上面的姓氏,是姓慕的,吓得立马就腿软了。
他俩二话不说,松开乔鹭就自顾自爬进车里扬长而去,在也不敢放屁了。
慕子潇接过了乔鹭软绵绵的身子,低头一看她,她冲着自己笑嘻嘻地傻笑:
“嘿嘿,我怎么就忘了把身份证拿出来,我可是住在乔苑的!”
“呵呵,我送你回家!”
慕子潇自己也醉的不清,所以他没打算开车,而是打算带着她打车送她回乔苑,然后自己再回家。
谁知,乔鹭却哭闹了起来:
“呜呜~我不要回家!呜呜~我爸爸妈妈看我喝醉了回去,会骂死我的!呜呜~我有个哥哥会打我,围了个狐狸j打我,呜呜呜~以前他不会打我,以前他很疼我的!呜呜呜~还有我的司腾~我失恋了~呜呜呜~我不要回家~呜呜~”
乔鹭在他怀里哭了一阵不算,还一屁股坐地上哭了起来。
慕子潇头更痛了,来来往往的人,都以为他欺负了自己的女朋友。
狠狠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慕子潇欲哭无泪。
抬头看见酒吧后面一家星级饭店,摇头道:
“我送你去酒店吧!等你进了房间,我就不管你了,我要回家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乔鹭闻言一愣,似乎是想了想,然后连连点头:
“好好,好!”
就这样,慕子潇带着乔鹭去开房了。拿着房卡把她半抱半拖回房间,他把她往沙发上一丢,就说:
“我回家了。”
转身,身后的小姑娘开始鬼哭狼嚎起来,那个惨烈啊。
慕子潇深吸一口气。说实话,他脾气够好了,因为善良,所以无视她是乔鸥妹妹的事实救了她,没让她被坏人带走糟蹋了,给她开了房,送她回房间,现在她又哭了。
他这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烦躁地把了几下头发,慕子潇闷闷道:
“别哭了,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喝吧。”
乔鹭抬头看他,忽然笑了:
“你是不是喜欢蓝天晴的?咯,她跟我哥在一起,咯,所以你失恋了,咯,就跟我一样买醉了?”
因为酒气的关系,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嗝,让慕子潇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小宝宝。
他眸光中闪现过暗色,没有说话。
找到水壶转过身,酒劲上来了,眼前开始天昏地暗。他扶着墙站稳身形,乔鹭忽然扑过来扶她,可是,他却很不客气地将胃里的污秽物全都吐在了乔鹭的连衣裙上!
“呕~!”
“啊~!”
乔鹭一把推开他,他一个不稳倒在地上,眯着眼睛,红着脸,淡淡说着:
“对不起。”
再睁眼,眼前已经没人了。
大脑有些发懵,他慢慢爬起来,忍着头晕眯着眼睛进了洗手间,想要拿杯子漱口水,七八的,好不容易到一个杯子,跟水龙头,放了水漱了漱口,凉丝丝的水温换回一些舒爽,他睁开眼,吓得跳了起来。
乔鹭把自己的连衣裙给脱了个干净,只穿了一身粉红色圆点的x感三点式站在他眼前。
她似乎也是喝大了,晕乎乎的,见他进来还在笑,一边笑一边拿着自己的裙子往马桶里塞,嘴里念念有词:
“被你吐脏了,不能要了!”
慕子潇好笑,她只是晕酒,怎么智商也降低了?马桶能冲的走衣服?
有些好心地上前握着她的手:
“别折腾了!马桶冲不走衣服的!”
“呜呜呜!”
乔鹭又哭了。
还是一头扎进了慕子潇怀里。
慕子潇本能地伸手拍着她的背,才惊觉,手掌触到的地方,是一片冰肌玉肤,还带着她的清香跟体温。
妈的!酒j这东西害死人啊!
他奋力甩甩头,她忽然不哭了,抬头冲他没心没肺地笑了笑:
“那个,我哥抢了你爱的女人,我替我哥还债好不好?”
“啊?”
慕子潇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g本来不及思考,她所谓的还债是什么意思。然而,乔鹭却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
“你是总统儿子,我是国防部长的女儿,你还是处吧?我也是处!咱俩要是交换初夜,估计谁也不会吃亏吧?”
“神经病!”
她眨巴着琉璃大眼冲他一个劲放电,却换来他的不屑跟轻嗤。
慕子潇将她从怀里拉出去,然后背过身不看她,摇摇晃晃就要往外走,乔鹭一下子冲过去抱住他:
“呜呜呜~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司腾几天前还是处,估计现在都不是了,我要是没点实战经验,呜呜呜~怎么跟五花r斗啊~呜呜呜~给别人我嫌亏,给你咱俩刚好啊!呜呜~再说了,蓝天晴早不是处了,就你这没经验的生手,能让她舒坦吗?能满足她吗?呜呜~咱来凑一对练练,练熟了再去找各自喜欢的人,多好!”
慕子潇有些无语,这都是什么歪理?
他强硬地掰开乔鹭的手臂,大步冲出去,却因为头晕身体不受控制而栽倒在地上。
艰难地挣了睁眼,胳膊肘的地方被摔得有些疼,他闷哼了一声,刚要爬起来,一个软软热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二话不说,生涩地咬着他的唇瓣,一双小手紧紧圈着他的脖子。
乍一看,倒有几分乔鹭要强上的意思。
生涩的吻,不管不顾地伸进他的嘴里,舌尖探索似的如灵巧的小蛇钻来钻去,渐渐的,慕子潇的身子有了一丝反应,浑身燥热的难受,圈住她的腰肢跟着一起生涩地回应。越吻越深的时候,他还翻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他闭着眼,满脑子都是蓝天晴那媚骨的叫声。
“晴晴~”
他咬上了乔鹭的脖子,留下两颗草莓,大掌开始在她光滑如绸的肌肤上慢慢游走,陌生的悸动,带着少年的叛逆与好奇,一点点生涩地循着人类的本能吸允着,抚着。
“恩~”
被他吻得晕乎乎的,乔鹭忽然嘤咛了一句,随即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腰间,想要褪下他的裤子。
可是,落在身上的吻忽然停住了。
她迷惑地睁眼,看着慕子潇单手撑地,另一只手狠狠搧了自己一记耳瓜子。
她吓蒙了。
慕子潇再次睁眼,由于脸上被自己打的短暂的疼痛,唤醒了一丝丝意识,他看着身下的乔鹭,眼里闪过抱歉,跌跌撞撞地起身,他拿来一个毯子盖在她身上,侧过脸去:
“对不起!”
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慕子潇一路跌跌撞撞冲出了酒店,他大口呼吸着,任由夜风灌溉自己的思绪。
也许,换了别的男人,刚才就将错就错地选择做下去了吧?不管现实是怎样,先做了,享受了再说,毕竟两个人都醉的不清,谁对谁错,谁说的清楚?
但是,他不能,他知道这与他心里想着谁无关。而是,他慕子潇,就不是这样随便的人。不然以他总统之子的身份,又远在外省上大学,没人管的到,早就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有些狼狈地做着深呼吸,他缓缓沿着小道回了自己的车里,锁上车门,就这样,在车里讲究了一夜。
唯一陪着他的,除了当空的月色,还有车子暗格里那条,还未来得及送到蓝天晴手上的手链。
——猎滟特种兵小姐——
然而,就在这边险些擦枪走火的时候,乔鸥给蓝天晴买下的公寓里,却是上演着一场货真价实的枪战!
当时,司腾一路开车回到公寓楼下,乔鸥横抱着熟睡的蓝天晴,走在中间,司腾拿着钥匙走在最前面,伍婳柔则是跟在后面。一行人刚刚走到家门口,司腾手里的钥匙刚刚c进去,忽然他愣住,然后不再转动钥匙,而是冲着乔鸥使了个特种兵特有的暗号眼神。
乔鸥一愣,大半夜的,可别吓他!
司腾的表情比较严峻,蹙着眉,看了一眼伍婳柔,然后轻轻从腰后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递给她,小声道:
“你护着乔少跟少夫人下楼,我进去拖住他们。”
伍婳柔一听,懵了。
她自然不会知道,司腾作为乔鸥的贴身管家,是专门受过训练的,门上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装上点什么东西,他只要稍稍试探就知道了。
就刚才准备转动钥匙的时候,司腾已经感觉到了门锁上被人加了东西,只要他的钥匙一转动,里面的人就会知道他们回来了。
司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因为来不及发信息或者打电话,直接将他们此刻的jprs定位位置发给了暗卫队的手下,收好手机,司腾看着愣着不动的伍婳柔,蹙着眉:
“快走啊!”
司腾轻声斥责了她一句,将手枪跟车钥匙都塞进了伍婳柔的手心里。伍婳柔心里一紧,只觉得,如果真的有点什么的话,司腾一个人进去,会不会太危险?
乔鸥垂眸瞥了一眼怀里的蓝天晴,她熟睡的容颜是如此静谧美好,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找茬,打扰他的女人睡觉,真是该死!
乔鸥又垂眸看了看司腾已经c在门锁里的钥匙,轻声叫上伍婳柔,几个大步往楼上而去,在安全通道口放杂物的小房间里,他迅速环视了一圈,瞄了几眼窗口跟门口的位置,然后大约看准了一个专业的狙击手不凑到门口来也无法瞄准的位置,将蓝天晴轻轻放在那块地上,一脸认真地看着伍婳柔:
“你们在这里呆着,好好守着她,有人上来,不管是谁,只管当他是枪靶,争取一枪击毙,因为很可能对方是职业杀手,不会给你开第二枪的机会!”
伍婳柔整个吓傻了,她以前是开过枪,但是那是在军校的靶场上,这连个军事演习都没有,就让她直接上战场实练了?
乔鸥却不能跟她多废话,司腾在下面也许已经进去了,那才是最危险的。
临出门的时候,他细碎的眸光触及到伍婳柔发抖的小手,忽然冲她扬眉一笑,倾国倾城:
“没事,尽管杀,我保你无罪!”
就这样,乔鸥闪身就出了杂物间,顺便给她俩把门关上了。
几个闪身跃到楼下,司腾已经在尝试转动钥匙准备进去。乔鸥从裤腿处取出一支手枪塞进司腾手里,然后用命令的眼神示意他接着,司腾的心里横生出一股暖流,一丝丝感动。
他没想过乔鸥会下来,更没想过他会把自己防身的手枪留给自己。
因为他们已经回来了,如果不进去,如果全都掉头走掉,就永远不会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与其等着下次莫名其妙被人干了,还不如一次x解决,哪怕解决不掉,找到点线索也是可以防范的。
乔鸥跟司腾心里隐隐有预感,来人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偷盗匪。
房门一开,静谧的样子跟平时一模一样,司腾先进去,随手摁开了电灯,乔鸥也跟着进去,目光扫视了一圈看起来无恙的套房,嘴角一弯。
他离开的时候,主卧的门是开着的,现在却是紧紧关闭的。
好久没有恶战过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铅味,让乔鸥这个军队团长出身的军人一下子就嗅了出来味道。可见这帮人都不是一般的小喽啰,不然谁会花那么大造假使用国际警察水准的铅弹芯?
一般的子弹都是铜造的弹头,因为铜比较轻,可以降低子弹对手枪的磨损,而且华国盛产铜,因此,就连别的国家都是向华国进口铜造的子弹。因为销量巨大,乔一凡一早就对华国的军火严密控制,军火商每造出去一批,就会在弹头上写下年份跟产地。有明确买主的,为了社会安定,甚至会打上一些只有军火商才会看得懂的特殊符号。
这个人让手下使用罕见而昂贵的铅芯子弹,很明显,这个人一定是对华国的军火制度比较了解,并且可能是位高权重的,不愿意暴露自己身份的。
有意思!
“要喝汽水吗?”
乔鸥忽然冲司腾歪了歪脑袋,看向冰箱的位置,司腾会意,当初虽然是为了蓝天晴才买下的房子,但是对于家装的格局,也是有研究过的。
在整套公寓里,冰箱后面留了个容得下一个人的小空地,那个位置不论是狙击还是防守都是最佳点。
既然这帮人是有水准的职业杀手,那么必然也很清楚先行占据那个位置的重要x。
司腾了鼻子:
“好啊,我去拿!”
司腾懒洋洋地迈向冰箱,而乔鸥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厨房的毛玻璃门。
此时乔鸥所站的位置刚好处于客厅的冰箱跟厨房毛玻璃门的对称中轴线上,用军事物理的计算方法,简单的说就是视觉上的一个盲点。这个位置如果要出事,除非敌人先伸出自己的脑袋来,先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此乔鸥现在虽然大大咧咧站在灯火之下,可是却相较于司腾来说,绝对安全。
司腾刚刚拉开冰箱上面的门,乔鸥手心里就多出来一把单柄飞刀。
毛玻璃门后面有东西一闪而过,乔鸥迅速捕捉了方位冲着司腾大喊了一句:
“右前方三十五度角连s三枪!”
司腾迅速抬起手臂看也没看一眼,平日里魔鬼式的训练早就让他闭着眼睛只要举起手臂,就可以j准地找到相应的角度。他举着手枪按照乔鸥的吩咐连s了三枪,毛玻璃门上迅速染上一抹鲜血。
与此同时,乔鸥闪身跃至司腾背后,一把飞刀直直s向冰箱的后面,一声闷哼,乔鸥一闭眼,失误了,没听见手枪落地的声音,尽管受伤但是枪还是在对方手里握着。
司腾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冲他暧昧一笑,意思是:你也有计算失误的时候?
乔鸥无力地摇了摇头。
刚才那人的同伴出事了,那人的位置应该稍稍偏离厨房近一点才对,要想在明亮的光线下隐藏好自己,连光照下的影子都不露出来,他必然要顺着点灯的光线蜷缩在冰箱后面。这样的话,他身体大概的位置就不难判断了,毕竟冰箱就那么一点大。
乔鸥按照普通人习惯右手拿枪的规律,大概目测了一下他右手手臂的距离,心想着不会有错,可是还是失误了。
纵身一跃,乔鸥的身子忽然狠狠撞在了冰箱上,冰箱往后倒压的同时,司腾闪身至冰箱后侧面,举枪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将其一枪毙命。
乔鸥怒气冲冲地看着司腾,刚才他愣的一小会儿功夫,随时都有可能让伍婳柔成为寡妇!
可是当乔鸥自己绕到冰箱后面一看,不由也愣了一下。
擦!居然是个左撇子,难怪他会判断失误了!
扫视了一圈客厅,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隐蔽的地方了,要是还能有杀手,除非是白痴杀手学校毕业的。
两人相视而笑,这下好玩了:
三个卧室门对着门,呈u字型,主卧在顶端,司腾的跟蓝天晴的房间门对着门,三个门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点五米,三扇门全部紧闭,狭小的过道无任何盲点与遮挡物,如果三门齐s,那个点,谁先走过去,谁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