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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越(2)第30部分阅读

      HP穿越(2) 作者:肉书屋

    第二天,布莱克头发乱糟糟的走进教授公用休息室,克里维教授一看到他就噗哧一下笑出来。

    “……怎么了?”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克里维教授连连摆手,挟起课本出去上课了。

    他奇怪的转头四顾,结果与他对视的同事都纷纷扭开头或者低下头。

    做为一个格兰芬多,布莱克勇敢的将这一诡异的情况忽略掉,他走到斯普劳特教授面前,询问她想要什么样的温室,建在哪里合适。

    斯普劳特把要求和图纸给他后,忍不住说:“……小天狼星,平时还是不要喝酒喝太多比较好。”

    布莱克满不在乎的撒谎:“我很久没喝酒了。”

    麦格教授听到后严肃的问他:“昨天晚上呢?你也没喝吗?”

    布莱克在面对麦格教授时总会紧张,闻言干笑。

    麦格教授无奈叹气,把他拉到角落里苦口婆心的劝他:“小天狼星,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太愉快,不过……这就像是把一样事物变形后还会有另一个咒语解除变形,西弗勒斯的确有点过分,不过以前你也没有对他太客气。所以……你应该学会自我管理。”麦格教授说不下去了,拍了拍布莱克的肩走了。

    到底怎么了?布莱克十分不解。

    他去上课,路上碰到哈利,见到教子让他十分高兴,立刻招手叫他过来,可是哈利的脸却一见他就红透了,还一副想跑的样子。

    等他过来,布莱克一见左右无人,挟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拖到角落里阴森问:“说!为什么一见我就跑!今天大家的眼神都很奇怪!一定有事!”

    掐着教子的脖子摇晃,要说哈利可是比詹姆善良得多,他老子要是被他这样挟着脖子折腾,那家伙的手早就掏到他下面去了,一抓一个狠!有一次痛得他晚上洗澡才发现掉了一把毛!

    詹姆·波特,是个坏人。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布莱克咳嗽了一声,从美好的回忆中醒来,连忙放开已经脸涨得通红的教子,拍胸帮他顺气。

    哈利被这么一整,无奈的小声说:“……听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布莱克点头,喝醉没什么。

    哈利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然后,尿裤子了。”

    如晴天响雷打在布莱克耳边!霹雳啪啦一阵电闪雷鸣!!

    哈利蹑手蹑脚溜了个无影无踪。

    卢平、卢平……!!

    “莱姆斯·卢平!!”布莱克咆哮着。

    这个朋友,也不是个好人。

    第 206 章

    一月时,预言家日报上休闲版上笑话一栏中出现了一则小小的不通顺的笑话。

    ‘如果汤姆说晚餐不喝豆子汤,那汉克要怎么卖面包呢?’

    这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却让霍格沃兹的校长斯内普流下了冷汗,他不由得挽起左臂的袖子,原本上臂上那个狰狞的黑魔标记已经消失了,似乎在伏地魔真正死掉后半天,它就已经渐渐变淡,最后一丁点都看不出来了。

    斯内普此时相信,这个由黑魔王亲手烙印在他的信徒手臂上的标记跟他那不灭的灵魂有着深刻的关系。

    梅林保佑,他并非真的不灭。

    他镇定了点,重新把这个笑话读了一遍。从一年前开始,韦斯理的魔法部就在艰难的将所有已经归案的食死徒全部正法,但可笑的是,韦斯理的一些行为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结果抓捕其他落网的食死徒仿佛成了一句空话,再也没有人提起。他曾经打探过此事,不过在邓不利多故去后,凤凰社中已经没有他的信息来源了,不管当初邓不利多告诉过他们多少次,那些人仍然没有把他当成战友看待。

    他们只会说:“你为什么不去做?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吗?”

    斯内普几乎要大笑了,是什么让这些蠢货认为一个斯莱特林喜欢牺牲奉献?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他失去了在凤凰社的地位并不怎么方便。

    他又看了遍那则笑话,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没有提示时间。他知道汤姆意味着食死徒需要听候命令,而汉克则是表示尚有一个能够命令他们的人存在,而他现在正要召集他们。

    这个人会是谁呢?

    狡猾的卢修斯·马尔福狠不能把所有人记忆中他曾经加入食死徒的事情挖去,他会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这些曾经的“朋友”。

    莱斯特兰奇夫妇都死了,一个是他亲手化成灰的,一个死在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室,可笑的是两夫妻都死在麻瓜的武器下。

    而他斯内普可以保证自己没有去刊登这样一则信息。

    那会是谁?在黑魔王的座前还有人能够承担得起他的宠信,够资格发这则消息?

    斯内普在办公室里转圈,他读书,下棋,处理药材,还制作了几种复杂的魔药。这些事都能帮助他思考,可是一天一夜过去,他仍然毫无头绪。

    去吃早餐,却看到那愚蠢的布莱克,他看到他脸色不好居然还敢扬声说:“可怜的老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女人爱上他吧。我可真同情!”

    斯内普给自己倒了盘粥,加糖,冷笑着说:“布莱克教授,虽然现在学生还没有到校,不过在一所学校里说这个可真是太丢你教授的身份了。既然你这么轻闲,不如就将学校里的画都修复一下吧。”

    布莱克跳脚大叫:“凭什么!!”

    斯内普光明正大的说:“我身为校长,要为教授的操守担忧,布莱克教授,你言辞不当,被罚劳动服务。如果你不愿意干,可以辞职。我不介意告诉开学的学生们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因为言辞不当被开除了。相信学生们会很好奇你说了什么的。”

    布莱克气得直哆嗦。他当然能猜到那些学生会怎么猜测他“言辞不当”的真相。哦,霍格沃兹就是一个流言的巢|岤!他们八卦和编造的功力不会输给任何一个记者和小说家!

    看到不可一世的格兰芬多王子,大众情人布莱克气急败坏的开始在城堡的走廊中跑来蹿去,拿着魔杖捧着书学习怎么修复那些流传上百年的古画,斯内普就像喝了一大杯热啤酒一样浑身舒服。

    时隔一个月,报纸上又一次出现了那则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汉克要做面包,他要去树林里买面粉,去小溪边提水。’

    汉克……

    看到这个名字,斯内普有些轻蔑,他不知道在现在外逃的食死徒中还有谁有资格称自己为‘汉克’。事实上除了卢修斯·马尔福和他以外,就连贝拉特里克·莱斯特兰奇那个疯女人都不敢在没有黑魔王允许的时候称自己‘汉克’。

    斯内普把报纸扔下,转身去了马尔福城堡。去年之前那一家子一直就躲在一座秘密的庄园里‘养伤’,或者说反省也可以。而现在他们已经重新住进了马尔福城堡,像在向世人宣布,马尔福已经重新戴上了王冠。

    要说这世上著名的投机者,马尔福那一家子绝对是最出众的。卢修斯就是一个狡猾的卑鄙的投机者,托他的福,马尔福家在黑魔王第一次失势时没有倒下,反而很干净的留了下来。

    而疯狂的黑魔王回来之后,德拉科·马尔福是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投机者。他比他的父亲更加出色,居然能够在战争中抓住时机投入到邓不利多的麾下,而让人惊讶的人,他居然没有付出什么可怕的代价。

    斯内普明白,邓不利多是不会让未成年的学生踏入危险之中的。就连曾经的格兰芬多的那四个,也是毕业后才加入凤凰社。

    他怀疑德拉科·马尔福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一边表明了马尔福家族未来在他手上的政治倾向,一边利用自己未成年的身份让邓不利多不得不放他一马。

    邓不利多如果没‘死’,如果他现在还在这里,恐怕德拉科·马尔福就必须付出代价了。可惜的是,他死得太‘早’了。

    斯内普看了眼校长画像,历代校长画像中只有邓不利多校长的画像上是一片空白,画布被人从中间挖去。据说画布现在应该是在救世主波特的手中,斯内普认为校长跟他的得意门生在一起会更开心,就不费心再把他请回来了。事实上看到破破烂烂的画像,他的心情非常愉快。

    马尔福父子在战后迅速搭上了韦斯家的大船,在亚瑟·韦斯理出任魔法部长后,他们家就像被施了强力清洁咒一样干净起来。

    斯内普认为在这里,麻瓜巫师贝比·克林顿居功至伟。或许那个女孩并不知道马尔福父子利用她跟韦斯理家的关系的事,或许她知道却假装不知道,那个明明是赫夫帕夫却像斯莱特林的学生。

    从壁炉中走出来,卢修斯正在会客厅里等他,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摊放着两份预言家日报,斯内普问:“其他人呢?”他要确定跟卢修斯的谈话不会有另一个人听到,他最好已经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了。

    卢修斯下巴一扬指着窗外说:“德拉科在跟贝比玩射箭,纳西莎跟克林顿夫人去逛街了,克林顿先生在林中骑马散步。”

    斯内普几乎是怀疑的看向窗外,庭园中草坪上一对嘻嘻哈哈的年轻男女正拿着秀气的小弓对着几步开外的一只靶子射着玩,身旁围着两只雪达犬。

    斯内普看着卢修斯,好像他多长了一副耳朵:“……卢修斯,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慈祥的父亲。”

    卢修斯对他的嘲讽不为所动,反而扬起下巴骄傲的说:“我爱我的孩子。”

    斯内普冷笑:“我快吐了。”一个从头到脚都是彻头彻尾的贵族,把纯血统刻进骨头里的男人,居然不但接受自己唯一的儿子选择一个麻瓜巫师,还接受一家麻瓜住进他的城堡。

    卢修斯·马尔福,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不管是谁告诉他,他都会要求那人进圣芒戈去检查一下脑袋。

    卢修斯摊开手:“闲话休提,纳西莎晚餐前会回来,让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你的来意。”

    斯内普:“我的来意?我没有任何来意,事实上我就要告辞了。”他佯装着要走回壁炉,卢修斯连声说:“等等,等等,稍等一下。好吧,我们来谈谈这两则可笑的笑话。”

    斯内普见他不再装傻才转回头,卢修斯想把自己撇干净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对他们两人来说都一样严重。

    卢修斯摊开两份预言家日报:“我想不出会是谁登的,你呢?”

    斯内普摇头。他也想不出来,所以才来找卢修斯:“你也不知道?这可真是意外了。”

    卢修斯笑了笑,拿起两份报纸扔进壁炉说:“我还以为是你干的。”他给斯内普倒了杯酒。

    斯内普接过酒说:“彼此,彼此。”他来这里未尝没有试探卢修斯的意思,可看起来并不是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那会是谁?

    卢修斯满不在乎的说:“只能等待了,看这个‘汉克’还会不会再出现。”

    斯内普平静的从马尔福城堡回到霍格沃兹,站在校长办公室的窗前,外面已经是夜幕时分。城堡前的草坪上传来学生欢乐的笑闹声,他们自由自在的追逐游戏着。

    斯内普觉得自己跟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年龄的差距。

    就是在他年幼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毫无顾忌的大声欢笑,在院子里疯跑,对着父母撒娇。

    可能直到他躺进坟墓也会是这样无趣的个性。

    斯内普看着窗外的学生,听着他们的尖笑声,冷笑道:“……一群蠢货。”

    第 207 章

    又过了一个月,报纸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笑话。

    ‘汉克想买面包,他要去挖金币。他在月亮升起后扛着铁锹出门。’

    看到这个消息后,斯内普换上外套钻进壁炉,先从霍格沃兹离开,然后辗转进入伦敦。

    他需要先观察一下,到底有多少人会看到这则消息,听从它的指示出现。

    或许他应该给韦斯理留个信。斯内普倒是没打算自己冲上去当个英雄,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他在伦敦停留了两天,然后才按照笑话所指的向着‘月亮升起’的地方走去。

    月亮升起,既是时间也是地点。因为在食死徒曾经聚会的地方,只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月亮升起。

    于是在一个初春的满月夜,一个肮脏的沼泽中,斯内普等到了他以前的同伴们。

    人不多,大概只有七八个人,全都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穿着漆黑的巫师袍,戴着面具和兜帽遮住头脸。

    斯内普又等了一会儿,看再也没人来了,他查了遍,一共八个人。

    他躲在暗外,看着这群人。

    气氛很险恶,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朋友的关系,倒更像是仇人。看着他们彼此警惕的看着周围,这时哪怕只有一个人妄动,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斯内普举着魔杖小心翼翼的等着,他需要再观察一下,看一看谁是主导人。

    此时一个人似乎是忍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举着魔杖恐惧的怪叫道:“谁!站出来!是谁发了那些信息?快站出来!”

    他打破了安静后,所有人都激动起来了,互相争吵咒骂,彼此指责猜测。

    斯内普觉得要么是其中有人在说谎,要么就是那个真正传信的人像他一样躲在一旁并没出现。

    可是斯内普仍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传的信,黑魔王的确从来不任何什么人,所以如果真的有一个他和卢修斯都不知道的黑魔王亲信存在也是可能的。

    月已东移,斯内普决定不再等下去了,他看这群人也打不出个结果来,而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他转身慢慢离开,在他刚走出沼泽时,身后突然爆炸!剧烈的火光和声响,地面颤抖。他扑倒在地,就近找了棵矮树当掩护后左右张望。

    是什么在攻击?还是刚才的那些食死徒们打得太激烈?可是他不记得有什么咒语能够造成这样大的效果。在他身后的沼泽好像已经被夷为平地,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成焦土。

    那些人,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都死了。

    这是有人故意布下的陷阱,用来诱捕食死徒的吗?他也走进陷阱中了吗?他们的暗号是被别人利用了吗?

    斯内普正在想,头顶却突然刮起狂风,好像一只大家伙正扇着翅膀从天而降。

    他抬起头,眼前是一架古怪的大个铁家伙,它头上扇风,身体上是暗绿暗红和暗灰色的斑块花纹,如果它停在森林中是不会有人能看出来的,它很大,简直像一只鲸鱼一样有很大很胖的肚子。

    斯内普知道,它看起来很像麻瓜的飞机。可他见过的飞机看起来像蜻蜓,肚子细长还长着一对铁翅膀。可眼前这架飞机却是头顶和尾巴尖上有扇子,呼扇起来几乎没有声音。

    它就这样子慢慢的、慢慢的降落在斯内普面前。

    周围的泥土石块枯枝败叶都被刮了起来,漫天飞舞。

    斯内普举起了魔杖,在他将要攻击之前,飞机的机舱门刷得一声拉开了,里面一个穿着跟飞机一样斑块衣服的……女人戴着墨镜扛着大枪对他一扬下巴,示意他上来。

    斯内普迟疑了一秒,那个女人见他迟疑,枪一托就指着他,冰冷的说:“上来。”

    斯内普顺从的走上飞机,刚站稳,机舱门已经刷得一声又关上了,他被旁边的一个穿着同样款式衣服的大汉拉坐下,他反手抓住机舱壁上的索挂,飞机以极快的速度升空。

    斯内普有种坐着扫帚飞天的不舒服感觉。

    但其实飞机飞得很稳,就是速度有点快。

    那个女人走过来,在摇晃的飞机上她走得又快又稳。

    斯内普必须仰头看她,她个子很高,几乎跟他差不多高,或者更高。但她很美,像株艳丽的食人花,大朵的花冠招摇着吸引男人的视线。

    他不吭声,想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可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响脆的一巴掌已经呼到他脸上了,他没生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不会影响他的情绪,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女人像一座山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脖子就凶狠的吻上来,她的墨镜顶得他脸痛。

    他让她吻,一分钟后他认为她是想闷死他。他不挣扎,勇敢的坚持下去。

    当女人放开他时,他眼前发黑,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坚强的与她对视,毫不退让。

    女人摘下墨镜,虽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可是她仍然漂亮的像世界上最大的宝石一样会发光。

    她仍然用两只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看起来是真想把他掐死,可是她的微笑却如春风般温暖。

    “宝贝,你真可爱!”她这样夸他。

    他伸手抱着她的腰,手感比去年要肥上一些,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必须承认的是,他的大腿快麻了。看来她吃胖了。

    胖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不是好事,斯内普犹豫了下没有用这件事来讽刺她。

    女人就这样坐在他腿上,看起来到下飞机前,她不会下来。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决定考验一下自己的体力能不能坚持到飞机落下。他仍然抱着她的腰,这个女人就努力又往他身上贴,他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部好像又更大了些,硬实的顶着他,斯内普感觉不错,他微叉开双腿,让女人完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托着她的后臀把她往怀里塞,用胸膛去压磨她丰满的胸|部,又用跨下渐渐发硬的阴|茎去隔着裤子顶她的阴|部。

    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看谁先认输。他笃定的微笑在下一秒破碎,因为女人一边解开领口一边命令从刚才就一直坐在他们身旁目不斜视的几个大汉。

    “你们,到一边去。”她扬着下巴干脆的说。

    五六个看起来血腥气十足膀大腰圆的大汉听命的站起来全都挤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

    斯内普还没回神,女人已经伸手去撩他的袍子,等他的腿感觉到凉飕飕时,女人开始解她自己的腰带了。

    “奎茵!”他气急败坏的叫她的名字,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真打算在这里跟他做|爱!他手忙脚乱的阻止她,她却没好气的跟他争辩:“用衣服挡着就行了!嗨!明明是你先开的头!”

    斯内普大喊:“我错了!现在住手!”

    奎茵没好气的停下手,抱着他狠狠啃了口。斯内普感觉嘴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张开口让她把舌头伸进来。

    缠绵的、用力的、要杀了他的。等飞机终于落下,斯内普粗喘着觉得自己刚才接了一个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吻。

    奎茵抹抹嘴从他腿上下来,轻快的像只健美的羚羊般跳下飞机,像是把他忘在脑后般。

    十分钟后,斯内普无奈走下飞机,他怀疑要是他在飞机上坐一整夜,可能奎茵也不会发现他不在。

    从飞机降落的地方向外走,居然是一个如城堡般巨大的温室,穹顶是如钻石切割般的美丽花纹,淡金色的晨光缓缓洒下,投射出七彩光晕。

    向里走是维多利亚式的房间和走廊,白色的墙壁,腥红的地毯和深色的家具装饰。

    路过的仆人纷纷向他躬身行礼,并指引他向一个方向走。越向里走,家具越少,棱角都被打磨圆滑包着软布,地毯柔软,散发着干净的气味。

    斯内普不由得停下来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在沼泽沾上的泥土灰尘都一扫而空。他是一个优秀的客人,从来不会像格兰芬多那样认为不尊重别人就是坚持自己风格的唯一办法。

    他放轻脚步向里走,因为他听到了轻缓的歌声,好像是奎茵在哼歌。

    她会唱歌,好像是拉丁语,她是在唱祈祷曲吗?斯内普不由得停下来,凝神细听,这歌里有着浓浓的慈爱和从心底深处涌上的悲伤,就像母亲看着孩子般担忧不安。

    曲毕,斯内普回神,他在刚才想起了母亲。母亲给了他强大的巫师血统,可是母亲本身却是一个弱小的女人。她虽然是个女巫,却从来没有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一个巫师应该有的强大。在他求学时,曾经为母亲感到难过,更曾经痛恨过她的懦弱。既然身为一个巫师,那她为什么不曾拿起魔杖保护自己?

    可是刚才他却在歌声的引导下想起了以前母亲在父亲出去喝酒时偷偷给他做一个果酱馅饼的事,在破旧的厨房里,用烂了边的盘子给他端来散发着甜香的热腾腾的馅饼。

    当时母亲的眼神他看了只觉得心酸,当时他以为那是因为家里没错,所以母亲在为钱发愁。三十几岁时他认为那是因为母亲在愧疚,因为没有用女巫的能力保护自己和他。可是现在他明白了,母亲是在担忧。担忧她无法看着他成长,无法一直在他身旁陪伴他。

    在母亲眼中,他只是一个永远需要她保护的孩子,她只是在担忧,为他担忧。

    斯内普推门进去,奎茵已经换了衣服,仅穿着吊带内衣坐在长毛地毯上,而在她面前有一个小婴儿。

    斯内普的脑袋在此时迟钝了一秒钟。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应该睡得正香的小婴儿突然扭头用他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

    他就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僵在原地。

    奎茵大声抱怨:“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我刚哄睡他!这下他又不睡了!”

    斯内普仍在发呆。

    奎茵懒得管他,温柔微笑着吸引小家伙的注意力:“宝宝乖,乖乖睡。”

    小家伙给了妈妈面子,头转回来眼睛合上。

    奎茵屏息,十秒钟后,小家伙可能以为妈妈已经不会注意他了,又睁开眼睛扭头看僵在门前的斯内普。

    斯内普被这双黑亮的无邪的大眼睛看着,不由得放轻声音问奎茵:“他怎么了?”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至少温柔到了诡异的地步。

    奎茵又努力了一次,宝宝仍是被她一哄,就立刻闭上眼睛一副啊我睡着了,我睡得很香啊的样子。过十几秒,他就会又精神百倍的睁大眼睛。

    斯内普觉得这小家伙真是太有趣了,不由得轻手轻脚的走过来。

    奎茵没好气的说:“你哄吧。也刻你哄了,我都带了他半年了。”她拿着手表看了看说:“两个小时后叫我,到时他就该喝奶了。”她自己转身向卧室走去,斯内普见她走的这么爽快,自己倒不敢动了,他怎么敢把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

    而且,宝宝居然是躺在地板上的?斯内普那修士般刻板的脑袋快气死了,他左右张望也没找到婴儿车之类的东西,只好轻手轻脚的一手托着他的脖子,一手托他的小屁屁把他抱到怀里,转身去追奎茵。

    他不会带孩子,奎茵也不能把孩子给他带,他也不是来带孩子的。

    走进卧室,奎茵已经像条蚕宝宝一样窝在被子里了,床边的地毯上扔着她脱下的内衣和内裤。

    斯内普愣了下,他走过去时特意看了眼内裤,他知道这是什么,麻瓜的女人穿它。可是他没见过麻瓜女人穿这个时是什么样子,两片三角形的薄布,穿这个有什么意思呢?他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片烧热。

    他走到床前小声叫奎茵,他必须告诉她,他不能留在这里给她带孩子,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奎茵,我必须要说……”他严肃的说。

    奎茵从被子里探出头,迷糊着说:“我忘了说,一小时后喂他喝水。”

    喝奶还需要喝水吗?斯内普差一点问出来。可是奎茵已经转身继续睡了,他站在旁边又停了会儿,最后离开。

    只是带一会儿孩子而已,他可以抽出时间,在这里好像空气都是粉色的,而外面却是昏暗的灰色,他也不是那么想回去。

    斯内普抱着孩子回到外面,他在那里找到了一个被可爱的粉红围栏圈出来的地方,他把宝宝放进去,可是宝宝却抓着他的袍子啊啊叫。

    好吧,不放进去。

    斯内普学刚才奎茵那样席地而坐,把宝宝小心翼翼放在面前,地毯极柔软,可能就是为了宝宝。

    宝宝啊呀呀叫着,动作可爱的舞动着手脚,时而手把脚拉起来塞进嘴里啃,时而抓住旁边的什么东西拉啊扯啊还啊啊啊的叫。

    斯内普对自己的手再三消过毒后伸去摸他,宝宝就抓着他的手,软软的牙床啃他的手指,涂得他满手都是口水。

    宝宝的眼睛一直都瞪得大大的,好像空气中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在吸引他一样左顾右望。

    斯内普悄悄抽出魔杖,变化出小鸟小花小星星,让它们在宝宝面前跳来跳去,宝宝果然很高兴的伸手去抓,他让它们在他的小手中存在一会儿才消失,宝宝兴奋的一直咯咯咯的笑,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熠熠生辉,比世界上所有的宝石都更闪亮。

    斯内普几乎是被迷住了。

    一小时,他准时给宝宝喂了水,一小时二十分,宝宝拉臭臭了,他直接清理一新,还害怕臭到宝宝特意在变出花香来。两小时,他抱着宝宝去叫奎茵起床,奎茵睡得迷迷糊糊的起来,接过宝宝说:“给我热毛巾……”

    斯内普不明白,给她变了条热毛巾,她接过来就捂在胸部上揉啊揉,他呆滞了。

    换了五六条热毛巾揉胸,奎茵才把宝宝抱到怀里,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宝宝很识货,一口叼住就不撒了,两只小肥脚吃得开心就又踢又踹,两只小肥爪子抱着奎茵好像大了一倍的胸部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往里吞奶。

    奎茵的奶水十分充足,宝宝喝不完就顺着下巴流,奎茵一边拿着毛巾给他擦一边说:“好吃吧?好吃吧?这世上就给你一个人吃。”

    斯内普闻言看了眼奎茵,她不理他。

    过了会儿,斯内普认为他需要问一件事:“……这个宝宝?”是谁的?他没说出口,看奎茵。

    奎茵抱着宝宝,对着他微笑:“不给你,宝宝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奎茵说要斯内普负责,可能他还会冷笑着说要先证明这个孩子是他的,可是奎茵说不给他,他仍是冷笑,不过是说:“休想!他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带走!”他不会让这个宝宝在麻瓜世界长大!他应该是个巫师!

    奎茵挑眉看他,说:“如果你敢把孩子带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去,我就轰了你的城堡!”

    斯内普一怔,轰?他想起了刚才发生在沼泽的事,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全明白了:“那个消息是你发的?”

    奎茵给宝宝换个边吃,拍着他说:“一年前我抓了跟你一样有那个标记的人,花了点时间挖出他嘴里的事。”

    斯内普懒得去问那个跟他有一样标记的人现在怎么样了,他看着奎茵问:“所以,你就一直在跟踪我。”

    奎茵笑:“你来无影去无踪的,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日后也会这样突然消失掉。”她又拍拍孩子说:“孩子总要见父亲一面的,现在你可以走了。”她干脆利落的下逐客令,好像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客人,现在主人没心情了,他就可以告辞了。

    斯内普原本是急着走,他也想过就算这是他的孩子,只要他不承认奎茵也拿他没办法。可是他现在迟疑了。

    如果他敢对孩子下手,奎茵会炸了霍格沃兹城堡吗?斯内普认为她不是开玩笑,从一路走来,他见识过她的财力了,奎茵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有足够的能力实现她的威胁。

    他转身要走,突然想起问:“……你说让孩子见我一面,可是他现在能记得住人吗?”

    这只是个借口吗?是她想见他吗?

    奎茵亲亲孩子的小手,狡猾的说:“我让他见你了,他没记住不是我的错吧。”

    斯内普能想像到如果孩子日后长大询问父亲在哪里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奎茵绝对敢用这句话来对付孩子。

    斯内普的脚僵在原地,看着奎茵喂完孩子把他抱起来拍背,直到他打嗝才停下,然后看着她抱着孩子走到外面,把孩子放到粉色围栏里,给他一些小玩具后自己又回到卧室,上床睡觉。

    斯内普不敢置信的追到床边对着熟睡的女人逼问:“……你就这样把他放在外面自己睡觉?”

    奎茵满不在乎的打着哈欠说:“没关系,小孩子就是这样养的。”

    斯内普气冲冲的回到外面,他想把宝宝带走,他有自信他能好好教育宝宝,让他成为一个坚强的强大的巫师。可是想起奎茵刚才的威胁,他停下了。

    他不想用这件事去试探奎茵的限度在哪里,对奎茵来说,霍格沃兹没有一点意义,对斯内普来说,霍格沃兹虽然没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可是他也必须考虑奎茵做事的后果。

    早上六点钟,奎茵伸着懒腰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面,看到斯内普像只黑漆漆的大香菇一样坐在围栏前看护着围栏里面睡得呼呼的宝宝。

    她走过去把熟睡的宝宝抱起来:“宝宝醒醒,妈妈的小蘑菇快醒醒,跟妈妈去洗澡了。”

    斯内普脸色青黑,他已经四天没睡觉了,前几天是监视食死徒,可是昨天晚上他比监视食死徒更累,宝宝就像有着层出不穷的主意,在他刚以为他正自己玩着手脚开心,转脸就看到他拼命揪着旁边玩偶的头发往嘴里咬,害得他以为他会咽下去一缕,赶快用魔咒给他检查一遍,接下来他又对毛毯边感兴趣,又含在嘴里啃,又对他的袍子边感兴趣,也啃。斯内普昨天夜里对着宝宝周围的东西最少施了一百个清洁咒,而他决定回头他一定要想办法写出一个强效清洁咒来!

    见奎茵带着宝宝离开,他不由得发问:“……他还在睡,一定要现在洗吧?”养孩子他是第一回,或许奎茵做的才是对的。

    奎茵抱着孩子向浴室走,说:“他必须养成正确的生活习惯。”

    没错,斯内普准备点头,奎茵的第二句话紧接着砸下来:“再说晚一点我也没时间了啊。”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斯内普气冲冲的走过去把宝宝抱回来说:“我给他洗!让他接着睡!”低头看宝宝,宝宝正睁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精神百倍看着他,一点也不捧场。

    奎茵没理他,直接进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又说:“我要去上班了,你要走就把他放在围栏里吧,冰箱里有挤好的奶,仆人会喂他的。”

    斯内普只听到一半就说:“你让我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一个人?”他停了会儿又说:“你还让他喝剩奶?”他像只青蛙一样胸膛气得鼓起来:“我要带他……!”走!这个词不敢说。

    奎茵换了衣服出来,亲了宝宝一口:“宝宝妈妈上班挣钱养你了哦,跟妈妈再见。”说完像阵风一样刮跑了。

    宝宝完全没有怨恨妈妈的意思,兴奋的啊呀呀叫着跟妈妈挥手告别。

    斯内普长叹一口气。

    上午十一点,看时间应该是宝宝喝奶的时间了,奎茵打算打电话回家问一下仆人有没有给宝宝喂奶,办公室里就突然出现一样抱着宝宝的阴沉男人。

    男人上前把宝宝递给她,僵硬的说:“该喂奶了。”

    宝宝身上散发着洗过澡的清香味,小衣服也是新换的,奎茵刚要亲宝宝,就觉得脸上一阵清凉,一摸,脸上的妆都不见了,再看那个恶着脸的男人正在收回他手中的一根棕色小木棍。

    她解开衣服,男人立刻递来烫好的热毛巾让她先放松||乳||头。

    宝宝喝完奶,男人把宝宝小心翼翼的抱回去,转眼又消失了。

    奎茵看着表,一点时准时回到办公室,男人果然正在等她。她解释了下:“我去用餐了。”

    再喂奶,然后看着他离开。

    下午她下班回家,男人就坐在围栏前。

    第二天,男人带着午餐和宝宝一起出现在办公室。

    奎茵微笑,假惺惺的问他不是有急事?

    男人说:“是的,不过那不怎么重要。”

    小宝宝啊呀呀叫着,在他们的怀里舞动手脚,口水泡泡吹啊吹,咯咯笑起来。

    第 208 章

    五年级是紧张的一年,因为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的关系,日子就显得没那么开心了。

    此时我才发现我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学习或看书这种事,当我自己主动去做时,我会很积极,可如果当面前有一个目标压着我去做时,我反而会懈怠,会提不起干劲。

    圣诞节前的几个月,我根本就没怎么认真看书。各科教授倒是都很紧张激动,不停的重复着已经讲过的内容,也会给我们布置下更多的作业。

    圣诞节假期时,我被德拉科接回了马尔福城堡,可是只过了一天,就被他押到了马尔福庄园。因为在卢修斯偶尔兴致来时对我学习的抽查中,我很不幸的没有回答出来他的问题。

    当时坐在旁边的德拉科的脸气黑了,第二天就把我抓到了马尔福庄园,然后压着我学习。

    在他的高压下,我给魔法史的重大事件作了一张又一张的时间表大事记表,从亚瑟王时期到近代,不过德拉科说,魔法史要考,侧重点应该在两个巫师界强盛的时期。一个是亚瑟王时期,这是巫师在麻瓜世界得到过的最高的荣耀,直到现在提起梅林大法师还是有很多人记得他的。另一个时期就是巫师打败其他非人类魔法生物,将它们彻底驱逐到魔法世界之外,并严格保守了魔杖的秘密。几百年上千年过去,那些曾经强大的精灵永远落后于巫师。

    关于妖精叛乱战争会是考试的重点。

    我背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几乎想将出题的人掐死。他要是真把这些琐碎的东西当成题出,我敢说参加考试的学生一半以上都会诅咒他。

    除了魔法史,就是天文学。梅林保佑我,我对记图真的是没有一点慧根。记得在学校一起背图时同学说他只要瞄一两眼就能记个大概,可是我看这些木星土星轨道,它们夏天在哪片天空冬天又在哪片天空,它们有几颗卫星,我只要看到那些弧线图就一个头三个大,更别提还要背下来并正确画出来。

    德拉科找了上百副星图给我背,然后压着我在一张张羊皮纸上画出来。背得我连走路都会盯着地板看,心里想要是星图像地板一样,都是一条条直线该多好。

    最后,德拉科提出了加分的问题,他摇着魔杖严肃的说:“如果你能在考试时表现的好些,通常都可以让考官印象深刻,这样对你的分数会有不小的补救。”说完,他严厉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成绩有很大的意见。

    我无所谓的看着他,上辈子考这辈子还考,其实我早就明白了,学校里考的东西,通常出去了都没用。所以,及格万岁。不过如果我这话说出来,德拉科能掐死我。因为要嫁进马尔福家,所以成绩优秀会成为一颗耀眼的明珠闪耀在我的头顶,如果成绩只是及格,估计卢修斯·马尔福能对着我意义不明的笑上一个月,德拉科的脸会再黑上一百倍。事实上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想办法要跟那些考官拉关系了,这时我觉得,他做的事跟我上辈子的爹妈差不多。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再缓慢吐出,我觉得他是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对我发火,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作为一个赫夫帕夫,期待我像另外三个学院那样严格要求自己好像有些困难。

    赫夫帕夫,就是失败也不会难过的可爱学院。我们的生活信条就是幸福自在的过每一天,绝对不会自我折磨。

    他说:“就我所知,曾经成功加过分的人哈利·波特是因为在考试时成功召唤出了守护神,虽然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不过以你的资质,我认为你从现在开始努力并不算太晚。”

    但守护神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据说在成年巫师中能够唤出守护神的也只是少数,因为事实生活中需要用到守护神的情况是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