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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
寡情1
天,极冷。
风,极大。
雪,极厚。
温热的泉水,却让冰芝忘却了这一切。她已经在这里泡了大半个时辰了,却仍舍不得出去。看著漫天风雪,让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遇见的某个男人。勾起的嘴角弯出完美弧线,仿若春风抚过大地,几乎融化冰雪。
“莫邪──”呢喃般轻呼著侍卫的名字,冰芝缓缓从水中站起身子来,慢慢展露出自己雪白胴体。挺立的两点红梅,在寒风中微微站立,雪白的世界出现这突兀的颜色,显得分外妖娆。
“著凉。”闻声而至的莫邪,用一副厚厚披风包裹住她的身体。高大的他,只用展臂轻揽就足以让冰芝避开刺骨寒风。
“莫邪,我们回冰阁吧!”轻俯趴在莫邪胳膊上,冰芝柔声道。
“是。”依旧是尽量少的言语来应答,莫邪搂紧冰芝,飞身而行。为了避免她被寒风侵袭,他使出全力,展现优美身姿,以常人不可及得速度飞快达到冰阁内。
冬暖夏凉的冰阁,此刻卷帘微拂,清香满布,恰似春日般温暖宜人。
“莫邪,我好无聊哦。”被放置与软塌上,冰芝懒懒得伸著四肢,好让他擦拭上面得盈盈水珠。慵懒得语气与她那懒洋洋得模样,当真是相得益彰,合适得紧。
“恩。”向来少言得莫邪,擦拭完她的娇躯之後,又开始为她抹上番邦购入的香油,并轻揉得按摩著。
“莫邪──”享受著他大手力道适中得按摩,冰芝觉得自己都快睡著了,努力眨巴著大眼,她此刻想要尽量保持点j神与他说会儿话。
“嗯?”微扬得语调表示出他正在倾听,向来少言寡语得人,聊天至於他,不过也是点头摇头罢了。当然,他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作为冰芝得贴身侍卫,对於她,事无巨细他都会亲力亲为力求最好。
“我再找个人来……分担你的工作好不好?”言语间,微侧著支起娇躯,冰芝闲闲得观察著莫邪得表情。满意得瞧见他在听到她说“分担”二字时,眼中闪过一抹苦涩。
半晌,莫邪停下了手中动作,强压下心中涌上得酸涩,一面慢慢收拾起香油等什物,一面努力平复著心底疼痛。待到一切归於平静,莫邪才用那近乎无波得语调应道:“好。”
“那样……莫邪就可以半点不用离开我了。”好笑得抿了抿嘴,冰芝起身依在他x膛,一手揽著他雄腰,一手在他x腹上轻轻划著圆圈。
莫邪明显全身一阵,那肌理分明得x膛似乎涌出了百般力气,发出的怦怦声怕是连百里外都清晰可辨。似乎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了愉悦得应允声来:“好!”
“哈哈──莫邪好可爱哦!”畅快得笑出声来,冰芝趴覆於莫邪x前,埋首於他结实得腰腹间,嗅著他独有得男人气息,心情大好。
“芝……”叹息般,揽住腰间恣意欢笑得人儿,莫邪纵容得揽著她。深情得凝视著她头顶,半勾起得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愉悦。只要冰芝开心,只要冰芝还愿意让他守护,其它的,他什麽都不在意,包括他的x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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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又见新坑,著实是抵不住亲亲们的催促,又憋不出邪龙g任意一篇文,才贴出来抵一下的……还请宝贝儿们手下留情,轻砸。
又,此坑实乃旧货,年代足以追溯到《多情》之前,因为,故事里的主人翁是玄冰她老娘!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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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2
“哈哈──哎哟──肚子都笑痛了……”笑了好久,冰芝终於捂著肚子停了下来。前些天号称武林正派人士的围攻,让她著实苦恼了一阵。今天解决了,心下也松快了些,逗弄人的兴致也来了。动了动笑酸了的腮帮子,她瞄了眼身侧高壮的男人一脸暖意,心下涌上一股柔软。
“不痛。”坐到软塌上,莫邪揽抱著她,一手轻轻按压她脸颊,一手就著她的手抚著她腹部肌r,帮忙缓解她的疼痛。
“还是痛。”懒懒靠在他怀中,冰芝撅著嘴撒娇道,满意看到莫邪眉头微拧,似乎有些著急。他这幅模样,真让人怀念不已,当年她与他初夜之後,他便是这般拧眉苦样瞧了她整整一天一夜。不过,这也恰恰是她最爱的模样,她喜欢他的心疼,只针对她的。
轻轻拨开她的手,莫邪温热得大手缓缓按压於她柔软腹部,温热且有力得驱散了她的不适。
冰芝双臂环著他腰杆,偏著头靠在他肩膀。凝视著他俊朗轮廓,感受著他雄厚气息,体味著他深沈爱意满布四周,她觉得自己醉了。
曾几何时,他成为了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寡言少欲逐渐被她接受时?他的温柔体贴逐渐攻占她心房时?抑或是……她与他初见那一刹那?都是吧?他喃?现在是怎的想她?有些庸人自扰般,冰芝想要询问,但又怕他胡乱回答,张了半晌的嘴又尴尬得闭上。
“芝?”见她欲言又止,莫邪便知她心中有话,按摩得大手未曾停下,他只是淡淡疑问出口。这个字,几乎便是他的极限了,这还是为了她,不然,旁的人莫邪是一个字都不会赏的。
冰门的人都知道,莫邪寡言,还可以寡得让左右护法咬牙切齿忿忿然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她,才能引发他难能可贵得话语,不过也只能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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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3
“莫邪……你到底……那个……不……我……哎……”支吾了半天,冰芝还是没能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幸而莫邪不傻不笨,在她泄露的只字片言中瞧出了端倪。
“爱你。”吻了吻她低垂得额首,莫邪道出心底爱语,他明白这是她想要知道的。自打前些天认识了那对奇特的夫妇之後,她便常常这般欲言又止,思量下来,定是她想要得到他的承诺吧?真傻,他还有什麽不是她的喃?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忠诚与爱恋。
“呃?!”似乎有些被吓到,冰芝瞪大了眼,傻傻仰头望著他。他好像说了两个她很想听到的字?不是吧?莫邪耶!若是端木那个死男人说这种话还有可能,可是莫邪耶!她完全不敢相信!
不会是别人扮的吧?伸出手来,拉扯著他的面皮,冰芝试图揭开他的假面,瞧瞧底下藏的是不是那个口蜜腹剑的影子假扮!
“唔……芝……”被抓扯得脸颊生疼,莫邪有些疑惑得皱眉瞧她。怎麽了?为何她没有应有的愉悦表情,反而一脸见鬼似的惊恐喃?他有些哀伤得想著,是否是自己猜错了她的心思,表错了情。
“你真的是莫邪?”努力了好半天,莫邪脸都被她弄出了好几道红印子,冰芝这才放下心来。看看他x前的浅浅齿痕与点点指印,她脸红得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前些天留下的麽?还何需质疑?这个男人确实是她的莫邪,不过是脑子突然开窍罢了!
放下双手,冰芝不好意思得喃喃道:“那个……嘿嘿……我开个玩笑。”尴尬得解释著,说出口得话让自己都说服不了,不过这已是她的极限。享有欺世恶名得冰芝姑娘,少有的愧疚浮现,世人最好乖乖接受,免得没好果子吃。
“我没说笑。”爱怜得吻上她的一双红唇,莫邪郑重得示爱,双手搂她入怀,努力贴近著两人距离,加深著这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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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啦……
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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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4
唇舌的嬉戏,让温暖的冰阁逐渐升温,炙热得欲火满布两人周围,激情一触即发。
“莫邪……我想要……”亏待自己向来不符冰芝的x子,她是个想做便做的人,包括爱欲情事,这世间女子皆难望其项背。修长纤细得双手,这会儿因为欲望得驱使,开始对那健壮男人上下其手起来。从厚实得肩膀,一路南下,坚毅的背脊,强健的腰肢……直到紧实的双臀,没有错过一处“美景”。虽隔著衣物,但灵巧的手儿就是有办法不费力地揩去一堆油。
“芝……”叹息著,放弃坚持,莫邪又一次被她所诱。一双薄唇,带著宠爱与怜惜,顺著她美好曲线一路膜拜而下。辗转至肚脐,朝著那小巧的圆窝细密得吻著。
“呵呵──莫邪你玩儿什麽喃!”被那舌尖逗弄得有些心痒痒的,冰芝有些想笑得试图躲闪,却因莫邪温柔却有力得圈定,而躲避不能。
“芝……吾爱……”小心得扳开冰芝夹紧得双腿,莫邪的舔吻也渐渐滑动到了那娇媚之处,呢喃著,唇舌交替著,动用他所能够想象到的一切方式,给她快乐。
“嗯──莫邪……你真b……”灵巧的舌尖来回挑逗著她,柔软厚实的双唇浅浅包裹著她,渴望得体y顺著腿间密缝潺潺而出。冰芝不由自主得抬高腰身,双腿紧紧箍住莫邪的头,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得需求。
而向来不会赘言的莫邪,这会直接用行动来满足她的渴望,一点一滴得努力助燃她的欲火。
舌尖浅浅的一阵舔舐後,开始轻轻挑开微微开合得两片粉嫩花瓣。
凑上前去,吮吸,啃咬,长舌挺送,模仿著交合的动作,莫邪认真品尝著冰芝勃发而出得甜蜜汁y。
“啊──莫邪……莫邪……我要你……我要你……”尖叫著,冰芝再也无法抵御体内澎湃得情欲,双手扣住莫邪头颅渴求更多。腿间唇齿舌尖交替著带来得快慰,已经让她快要攀上欲望顶峰了。花芯流出的蜜水,多到她自己都难以想象。
可是,还不够。
这种尚未搔到痒处的逗弄,引发出了冰芝灵魂深处更多得渴求。
她想要他,想要更多的他,想要那个足以填满她所有空寂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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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本来是要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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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某龙脑子一热,就放下正在憋得死去活来的双情,跑来更这个了。
话说,事实上,忠犬侍卫的故事其实还是满诱人的对吧?对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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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5
“给你。”知道吮吸到如此多的甜蜜汁y,是因她的情动极致,莫邪轻轻拨开她的双手,起身褪去长裤,展露出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热铁。还未待她急切躬起身来寻求慰藉,莫邪就飞快倾身而上,就著冰芝不住往外流著的蜜y进入到她身体。
热烫到极致的r柱,坚硬又硕长,径直穿透冰芝腿间花缝,有力却不失温柔得到达最里端蕊心。略带疼痛得快慰,近乎撕裂得惊异情欲,让冰芝十指紧揪,齐齐抠入了莫邪宽厚背脊肌r中。
见她似有些吃痛得微微皱眉,莫邪没有急著抽c挺送,而是强压下欲火得俯身温柔亲吻她饱满额际、挺直鼻梁、小巧人中……最後到达喘息著的粉嫩小嘴。两只绵厚大手也开始了挑逗行动,温柔不失力道得揉捏著冰芝一方绵r,另方因习武而带著薄茧的chu长手指,顺著两人结合处,小心得逗弄著她的腿间娇嫩红豆。
“啊──嗯……莫邪……你动动……你动动……”停滞在身体中的巨硕,火热滚烫。上面缠绕著的青筋,顺著他脉搏一下下跳动,一下下擦著她体内的媚r。想要夹紧双腿寻点儿慰藉,却因他结实腰臀的阻碍而无法得逞,冰芝急了,贴著莫邪身子不住磨蹭讨欢。
“好。”见她似乎是真的适应了,莫邪这才敢继续前进。
小心得撞击,一点点开拓著她得娇嫩x道,熟门熟路的碾磨她那些敏感处,愉悦得看著她因情欲而染红的小脸魅惑至极。
低头,浅浅吻著她娇唇,爱怜得舔去冰芝脸上冒出的汗滴,深情凝视著她。
如此近的距离,莫邪几乎可以看到,她因无比快乐而呈现微醺状得娇眸,柔柔得沁出一抹情意来。
瞧到这儿,莫邪心下顿时甜了几分,软软的,就像熟透的蜜桃,只消力道足些,便能掐出水来。
“芝,我爱你。”不善言辞的他,再度说出爱语,却也没了之前那般艰涩和困难。低沈男声,因这情欲潺动的气氛而显得更哑上几分。配合著他健臀顶送的力道,把那句世间最简单却又最动人的话语,径直送入到了冰芝身体最里端,直达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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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本来都无爱了,偏偏为了重振某龙“雄风”,为了重塑某龙坑品,所以就拿出来努力码。实际上,真正的剧情部分没开始,不过我已经觉得,有点儿可能是1v1了。有点儿小纠结,还在考虑。
如果真写成1v1,就请宝贝儿们忽略它後转多情中的描述,权当此文是独立的一个坑好啦!
最近工作有点儿小不顺,非常影响码字的感觉……希望能够顺利解决g……
寡情.完
“莫邪,我也爱你。”感受到他一如既往的身躯,冰芝给予了毫无保留的回应。紧紧搂上他宽厚臂膀,一双长腿大力圈著他後臀。腿间细嫩,感受著他因抽送而导致男g尽头处巨大囊袋的狠狠撞击,承接著彼此灵r结合得无上愉悦。
而听到冰芝的话之後,向来以硬汉形象著称的莫邪,眼眶都泛红了。
发狠似的力道,次次抵达最顶端的深度,飞快得,疯狂得,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隐忍和压抑……他似要把她捣坏掉一般,凶猛强悍得冲刺起来。
如此得超常快慰,让冰芝也激动起来,随著他而攀升到情欲最高峰,脑际中空无一物,白茫茫得仅余下一分清明。
而那,还是针对莫邪而来的。
她的莫邪,此刻正在她身体中翻云覆雨。不同以往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一次,许是因为她的告白,他疯狂了许多。虽有些许疼痛,但她却甘之如饴。就像她所知晓的,他在情事上,一直以来的隐忍和压抑。
想到这儿,心下怜惜更添了几分,身体中不由自主的疯狂收缩,像是要把x道里chu壮热铁给挤出去,又像是试图用禁箍的法子来挽留。
她的莫邪,强健的臂膀,结实的x膛,肌理分明的身型,力量十足却又温柔无比的对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完美。
因爱而生的情欲悸动,超出以往千百倍来,她终不再掩饰,全然展露他跟前。
“芝──”chuchu得喘著气,莫邪明显感觉到了她今日的特别,心下自是感动倍增。顶著冰芝花芯的巨大圆头,这会儿更是发狠得往里钻,似要进到她的花壶深处去一般。而两人身体相交处,那个火热的囊袋,也一下下顺著他的频率,给予她粉嫩花瓣多一分的刺激。
“莫邪,我的莫邪。”叹息般,娇吟著她对他多年来的自私占有,闭眼,由著身体最深处喷涌出得爱y把他灼烧。
而难得激动到如此境地的莫邪,任他有再好的自制,也终溃於她体内,华为绕指柔,交付出全部热情。
激情之後,彼此呼吸著对方的气息,紧紧相拥而眠。
夜,一如既往。
交颈的人儿,却把这夜凉如水的寒冰门,暖得宛如盛夏。
────我是正文完的分割线────
好吧,我承认实在是对玄冰她娘的故事改了想法就不想写h了……
扭动……
若是有大人觉得像看她正儿八经的故事,请留言留票留香吻吧……
我决定要把此文弄成1v1了……
而事实上……剧情还没写来著……
偶果然是番外控啊……
剧情统统丢个番外……
贴墙遁走g……
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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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的寒冰门,一如既往的清凉。
新上任的冰主,穿著稍嫌单薄的衣衫,在院子里无聊得晃悠。
一圈又一圈的绕著,似乎是要把无聊给踩得扁扁的。可惜,都二十七圈半了,仍未从地面踩出个子丑寅卯来,真让人不爽!撇嘴,斜著眼瞄了下尾随著她身後的新人,寻思著会不会是著木头把无趣给传染了过来。半眯著眼,冰芝挑衅得抬高下巴,试图教教这新人什麽叫规矩:“你可是不知,我平日里最讨厌有人跟著麽?!”
“这是命令。”一丝不苟得回应,礼数周全的行礼,那个刚被选中的贴身侍卫莫邪仍亦步亦趋得跟在冰芝身後。
那誓要严谨执行前冰主命令到死的顽固模样,直让冰芝瞧得牙痒不已:“那个老太婆的话你干嘛当圣旨?她已经带著她男人们跑路啦!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後面那句低吼,几乎是咬著牙硬挤出来的。在这个空旷的院子里,顺著院墙盘旋出了浅浅的回音,更印证了它主人的分明怒意。
“是。”拱手,躬身行礼,莫邪回了这麽个语焉不明的字後,却仍是阳奉y违的尾随在冰芝身後晃悠,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哎呀──”伸出手,刚想挥拳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侍卫,冰芝突然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
刚想忍住不适,死死绷住脸面,哪知脚下踩到了某个滑溜溜的玩意儿,一个不察,屁股就往地面招呼过去。
好在,身後那个暖暖的x膛给垫了底。皂角的清新混合著男x独有气息,顺著从後方环过来的双臂把她揽了个全。一股红霞顷刻席卷脸颊,这会儿,撒泼撒到一半突然丢了面子的寒冰门门主冰芝姑娘,恨不能把自己给掐死:“谢……谢谢……”虽说又羞又气,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忘,喏喏的道了声谢,在莫邪帮扶下站直身子。
“不用。”低低的男声比之前近了许多,虽然已离开了那个怀抱,可那暧昧气息却久久盘旋不去。本就有些头晕目眩的冰芝,这会儿更是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这种乌龙事件後,自己竟然对这个木头男有了几分遐想,冰芝觉得自各儿简直是太丢人了……应该如何继续,她一时间竟想不出个好对策来,只能低著头用小脚丫子在地上画起了一个个小圈圈。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磨蹭了半天,深呼吸好几口,冰芝这才扬起头来。
本以为能瞧见那个木头脸上有点儿不好意思什麽的,结果却发现,人家g本就半点表情都没有。至多不过是从一g硬邦邦的木头,变成一g冰冷的木头罢了。
忍气吞声向来不是咱冰主的爱好,想了想,打破坚冰的方法指不定是传说中“以柔克刚”、“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云云。随即,挤出抹甜甜笑靥,冰芝挽上莫邪一方胳膊,嗲嗲道:“莫邪,你还没给我好好介绍下你自己喃!”
“是。”可是,除了被她挽上胳膊的当儿有些变脸外,那个臭木头,仍是一板一眼的单字回应,连个多余眼神都吝於给她!
“你──然後咧?”强压下高涨的怒火,冰芝努力维持著脸部快抽搐的神经,不屈不挠的追问。
回应她的,只是一个轻轻挑眉,旁的再无其他。
寻常人不都应该开始滔滔不绝的自我介绍了麽?怎麽这个男人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
冰芝瞪大著漂亮的眼睛,看著眼前这个惜字如金的新侍卫,开始後悔,当初是怎样的猪油蒙了心把他买下来,弄得现在跟个狗屁膏药似的粘在自己周围。好吧!说实在的,这张狗屁膏药如果不是x子那麽硬,话那麽少,脑子那麽不知变通……单从他的身材相貌声线什麽的来看,还是挺符合冰芝看男人时那挑剔审美观的。
───我是这章贴了三次却没看到它出现的分割线───
某龙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咯!
祝福大家新年里,合家安康,生活美满,事业有成!
新的一年里,也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关照哦!
ps本文正文就是1v1版的结局了,目前开始的“番外”部分,除了是剧情之外,也是有为np准备的意思!
男色诱人,家族渊源
说起冰芝对男色的品鉴……那可绝对不是她少年叛逆或踏入了不良歧途之类,反而是货真价实的家学渊源,从祖祖祖祖姥姥开始就有了的光荣传统。
这个寒冰门,江湖人唤作“冰门”,已在江湖上屹立了三百多年。迄今为止经由七位门主之手发扬光大,冰门之名已跃升入江湖三大门派行列,且越发有著独步武林的趋势。可惜,武学造诣再怎的高深,却仍是掩盖不了一个悲催事实,那便是,冰门历任门主都是货真价实色女一枚!
虽说整个奥格兰大陆男女比例极为失调,男多女少日趋严重,一妻多夫的情况不算少见。可像冰门这种,从姥姥辈开始,就养一堆小男人,有几任门主甚至还弄出了堪比皇族後g的排场,这就不能不招人侧目了。
可你又能说什麽?
人家冰门创门人就是皇族最为受宠的长公主,迄今为止,整个门派也同那深g中的高位者有著千丝万缕的。而且据那小道消息江湖传言说,皇族的侍卫、影卫、暗卫一干子乱七八糟的护卫,多年来都是冰门帮忙训练的喃!你说说,把整个皇族安危都握在手里的冰门,能是你一个寻常老百姓普通江湖喽罗惹得起的?!
所以,在冰门门主还算是低调的行事作风下,整个奥格兰大陆的民众,都沈默了。
无人足以抗衡,又没人能够打得赢站出来反对的情况下,冰门门主爱男色也就爱吧!至多不过是寻常女儿家少摊上一两个夫君,一些胆小怕事却又姿色颇佳的男子见著冰门成员就绕著走罢了,也没什麽太多的影响。
如此多年熏陶下,十三个大大小小爹爹的关怀爱护下,冰芝的成长道路,不可谓水清路白太过平淡。
五岁便知晓男女有别,八岁便看尽男女之事,十二岁起就有了一群名义上侍人实质上为男宠的冰芝,能够在十五岁“高龄”仍保持处子之身,本身就是个奇迹。
不和那些男宠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不能怪她x格扭曲胃口挑剔抑或道貌岸然什麽的,委实是她娘亲为她选的男宠太过y柔,g本就不是她的菜!
直到这个快要被她遗忘的贴身侍卫,经过五年多的训练成长为一个肌r结实形貌俊朗的男人後,冰芝才隐隐有了点儿女x自觉。那种潜伏与身体深处的色女教育,这才通过对了胃口的俊男莫邪一抱,给成功抱觉醒了。
不过,作为一个奥格兰大陆的四有新人(有地位,有武功,有姿色,有钱财),冰芝自是做不出什麽见了美男就扑上去的没品之事。她虽然想要找个人试试所谓的床笫之事是何种滋味,有没有那些爹爹们表现的那般销魂,却也更明白这种事需要两相配合,两厢情愿才是彼此得到欢愉的关键。
所以当她被惹恼了之後,没有直接撕开某侍卫的衣服强了人家,只是强压下十多年来第一次被无视的怒火,转身後随手扯著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一路行回冰阁思索对策。
当然,脚步重得像要把石板路给踩出窟窿来的她,g本没注意到,尾随她身後的木头牌狗皮膏药,在她转身後,瞧著她背影,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关注与眷恋。那紧紧追随的脚步,稳稳地,就像是走在多年理想的道路上,毫不迟疑,坚定又稳健。
──────我是给大家拜年的分割线──────
宝贝儿们,新年好!
恭喜发财,亲亲大家……
新房热吻
凉爽的冰阁内,一干侍人正在忙碌著。
前任冰主留下的东西,冰芝几乎都不太喜欢,所以劳师动众的大清理必不可少。搬出去扔掉的,除了那些名贵的花瓶古玩书画窗帘外,自然还包括那张名家订制的超级大床。不想用别人剩下的是一方面,另一则缘由是,冰芝当年曾偷偷躲在一侧有挡板的床柱边,观赏过一次娘亲与两位爹爹的亲热戏码。
她可不想,自己某日兴致大好时,有一双眼睛在旁边审视自己动作是否美观表情是否享受身材是否匀称……而且,那双眼睛的主人还恰好是自己女儿。
先下手为强便毋庸置疑了,冰芝喜欢的是宽敞又无碍的开敞式睡眠,无需用床。侍人们也聪明,只消一个眼神,冰阁中替代床铺的圆台便搭好了,四周挂上厚厚薄薄的纱幔。从圆台上往四周看去,整个房间都无所遁形,自然不用再惧怕隐匿有未知的窥探眼光。
圆床上铺著软软的褥子,手工j致的小圆枕堆叠成可爱模样。光脚顺著檀木的底板走过去,由硬到软的转折,舒服。淡雅的熏香,萦绕四周,掩下了男人聚集太多所散发的汗味儿,偏偏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女气。缓步入内,接过头侍递来的小圆扇,微笑著扇了扇。房间里的这一切,真是深的她心啊!
“小宝贝儿们真够明事理的。”瞧著收拾得差不多的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不会显得过於简陋,冰芝知道侍人们真正是用尽了心思的。不吝的道出褒扬之词,顺手捏了捏某小侍人的俊俏小脸,不意外看到对方露出小鹿斑比的脸红红娇笑。偷翻了翻白眼,疾步来到圆床跟前,一个翻身躺倒……
预期中的绵软舒适没有传来,反而是某种人体的柔韧紧绷从背部席卷全身。诧异张眼,偏头,看到身下那个阻碍她享受新床舒适的障碍物,冰芝颇为不解,“莫邪!你竟敢在我前面睡我的床!”
“怕冰主摔到。”估计已经算是他解释的极致了,搂抱著玄冰坐正身子,莫邪就这麽把人给紧紧抱住,让玄冰想起了两人小时候的某件小事。
狗皮膏药小时候,似乎也不是寻常孩童那般单纯无邪可爱逗人的。
“多事。”揪起他胳膊,凑到嘴边猛咬了一口,也没用多大力,当然也就是只留下了圈浑圆小牙印,并没把皮r弄伤。可是,却让那个男人明显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直了,就跟受到多大重创一样。
“你怎麽……唔唔──”问句还没全出口,冰芝就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堵住了双唇。强烈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坚强有力的手臂,宽厚结实的x膛,强势不容拒绝的拥吻,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比起那些软绵绵像女孩子的侍人们,冰芝还是首次感受到这种源自纯粹的男子汉滋味,是傻子才会拒绝。
偷偷在一旁挥手,呼退了那些侍人,冰芝反客为主得加深了这一吻。顺著他的搂势换了个坐姿,改成跨坐在他身上的暧昧模样不说,双手还自顾自得大力捧住莫邪後脑勺。偏著头,由怒转喜的享受著,同这个男人的唇舌纠缠,冰芝又开始感谢自己当年的一时好奇起来了。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吧?她想。
────我是新年第一吻的分割线────
亲了亲了,有没有人在看嗷嗷嗷?
他的成长
清雅的吻、教导的吻、甜蜜的吻……过去冰芝所经历的全部拥吻,与今天的这个都有几分不同。莫邪的吻,是火辣的,有力量的,也是足以引发她体内热情的。想来,是以往那些男人太温文守礼了吧?男人果然还是要拥有强势点儿的感觉才可口啊!
“莫邪……”气喘吁吁的收住这一吻,冰芝环著他脑後的双手已滑到了他衣襟两侧,寻思著要不要就这麽扒开来欣赏下春光吃点儿豆腐或者更进一步,却在瞄到他低垂的眸子後顿住了。
这个男人干嘛没事低眉顺眼的啊?
一把掰起他的下颚,望著那双眸子中来不及掩饰的自卑与厌恶,冰芝愣了。
“抱歉。”误会了她探索眼神的意思,以为自己的作为被划入引人不快的范畴。莫邪双唇微启半晌後,挤出了这麽两个字,便又再度垂眸自怜去了。
他在自卑?还是自厌?抑或是想要表达对自己的厌恶?
冰芝极度不解,可是又不太知道该如何问出口来。莫邪不是侍人出身,没学过伺候她的方法不说,指不定还不太喜欢和她亲热喃!想到这儿,“被人讨厌了”的事实无限放大,深深打击了十五年来魅力无边的冰芝。
这下可好,刚涌上来的欲望被生生浇熄了,x中涌动的极端不满瞬间胀红了她的眼:“你道歉是什麽意思?难道我还不能碰你麽!是不是我也该给你说对不起啊?!”
“不……不是……我……”闻言後,瞬间惊异得抬眼,向来木讷冷硬的双眸出现难得的惊慌失措与急不可耐。他想要解释,可偏偏嘴笨到不行,支吾半晌也只是弄得气氛更僵,毫无半点助益。
“不是个屁!你什麽你!你现在给我滚开!”虽然是身边少有的阳刚男子,还是她极为欣赏的模样,不过并不表示,高傲的冰芝能容许他在她面前放肆。已经被讨厌了,还要用主子的威严来逼人就范不成?她才不像娘亲那般没品,不喜欢她的,她才不稀罕!
“是。”咬了咬下唇,莫邪强压下喉头涌动的不甘,恭敬的应和。在心中,他不住的默念著他应谨守的本分,他的身份不过是个贴身侍卫,他不同於她喜欢的那些侍人类型,他太过chu鲁野蛮配不上她的柔软娇嫩。黯淡的眸子,不敢再看那张眷恋多年的俏脸,尽量温柔的抱起她放到一旁床褥上,刚想起身离开,却被她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给制止了。
“冰主?”难道是他伤到她了麽?担忧得眼神g本没法掩饰,莫邪再度把人揽入怀中,急切得探视,差点没掰开她的小嘴瞧瞧是不是刚刚被自己给吻出了什麽後遗症。
“嗯──”本来是想继续发飙骂人的冰芝,这会儿被体内的某种力量给弄得软弱无力了起来。空虚得极寒游窜在体内各处,带来与盛夏极不相符的刺骨寒冷。环紧双臂,却抑不住寒气的袭来,本是咆哮的怒骂,生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不适给转成了哀怜的呻吟,“莫邪……我好像是蛊毒发作了……”
“我去唤侍人来!”冰门上下都知道,蛊毒发作时冰主们需要的是啥。莫邪看著怀中扭动著的娇躯,恋恋不舍得放到一旁,咬紧了牙,做出了把她亲手交到其他男人手中的决定。刚刚一个亲吻便令她不快了,他现下不敢再做更多,虽然他很想,想得下腹都疼痛了,想得心脏都揪紧了。
“不行,来不及了……你来……你快来!”顾不上什麽劳什子的骄傲,冰芝怕痛得抓扯著莫邪的一双大手,使劲往自己双腿间拉去。暖暖掌心熨在冷到极致的部位,稍稍缓解了疼痛,也加速了她想要他赶快帮忙的决心。
越是才貌双全无所不缺的人越是怕死,她自然也不例外。
难得遇到个看得入眼的男人,又好巧不巧自己蛊毒发作,舍近求远还要强忍著疼痛和寒冷等那些娘娘腔来暖床,g本不是她的作风!
“冰主,抱歉。”看她冷得哆嗦,又疼得泪眼婆娑的模样,莫邪自是心疼不已。她刚刚也下了命令,纵然……纵然时候不快,他也认了。反正,这是次机会,他本也不欲拱手让人的。
下了决心後,莫邪便不再纠结了,利落褪去两人衣物,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圆床的中间躺好。轻轻凑上去,生怕弄疼她一般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接收到她的回应後心中一动,整个高壮身子轻轻压到了她身上。
这是他的第一次,这是她的第一次,这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情绪激动的莫邪,胯下巨物整个肿胀到了极致,兴奋到颤抖的身子,轻轻覆了上去。雄健的身躯,紧贴著她的娇弱,轻碾著她的柔软,把这盛夏午後冰阁中的气温灼烧到史上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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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成长
莫邪覆到冰芝身上後,双臂努力撑著自己,生怕自己太重会压著她,呼吸都是尽量轻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可被蛊毒折磨中的冰芝却半点不领情,她急切得想要解除目前的疼痛与发寒,她的知识告诉她这是男人才能解决的问题,而眼前正好有个身材不错长相极优的大男人,她怎麽舍得放过。
刚刚莫邪的一系列体贴动作,都被急切的她自动理解成了犹豫不决。
首次蛊虫蠢动的惊惶,加之不明白还会发生什麽未知事项的恐怖事件,让冰芝极度不安。肢体自动自发得做出了“自救之举”,整个人都使劲往上贴去,靠向上方那个因忍耐而开始滴汗的强壮男人。
贴住,紧紧的贴住,然後扭动、磨蹭,势要把他的欲火给挑起来。
自然,她成功了。
可谓武功独步武林的莫邪,那个去皇都最大妓院杀头牌都能不眨下眼的莫邪,那个在号称大陆最美妖姬全裸挑逗下都能全身而退情欲不动的莫邪……唯独在她面前,是全无抵抗顷刻便能缴械投降的。
於是,当她娇弱的身子费力往上挺著,试图贴住他时,莫邪便醉了。
他自动往下沈了沈身,由著她在自己肌理分明的雄健躯体上制造火花。那软绵绵的,柔嫩嫩的,白花花的娇躯触碰到他时,他情动难耐,欲望勃发。感受著她冰凉颤抖的柔软身子,不断在自身各处敏感点磨蹭,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身下的女子并非因蛊毒驱使而做出的这番挑逗举动,而是源自最本身的渴望和喜爱。
这种幻想让莫邪疯狂了,在这一瞬间,他已完全忘记了过往被授予的那些尊卑教导,满脑子只想著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
喘著chu气,低下头疯狂得舔吻著她迷蒙得娇颜,呢喃著她的名字,这是他心中偷偷唤过千百次的字眼:“芝──芝──我的芝──”
“莫邪……莫邪……我要……我要……”只道是有人询问呼唤,冰芝更是急切得寻求支柱。迎上他那一连串稍嫌chu鲁的凶吻,主动开敞的修长双腿,自顾自环上他紧实腰臀,春潮泛滥的娇嫩花瓣紧紧贴到他胯下炙热肿胀处。
因情欲而显得略有些热烫的男体,这会儿就像寒冬中的暖炉般,吸引著冰芝的靠近。她急欲缓解四肢百骸的疼痛,以及那下腹中最令人惊恐的奇寒。
“给你,都给你。”吻了吻冰芝微皱的小眉头,莫邪述说著早已期盼多年的承诺。
盛夏中的奇异清凉源自她身体深处,他知道那是蛊虫的所在,那个迫切等待男xjy喂养的奇异生物。努力回忆应有的步凑後,满是薄茧的大手,一只轻轻贴在她翘臀边,一只稳稳揽住她肩头。深呼吸一口,下腹微微後退几分,趁著她扭动的空档一个大力挺入,把那整g宛如热铁的硬物给杵进了她身子。
“啊──呜呜──”被寒冷及疼痛双重侵袭给弄得有些迷糊的冰芝,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给瞬间惊回了魂。看清楚现状後,她开始有些鼻头泛酸。原来是因为身上男人太大只,才会导致她那麽痛的!早知道,就不要求什麽壮硕美男,随便将就一个和她体型差不多的娘娘腔好了!
其实他也是痛的,第一次进入异x身体,第一次感受那种紧到宛如第二层肌肤的束缚,莫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呼痛的欲望而耐著x子关注她的情形。
诚然,当那双迷蒙大眼泛上点点水汽时,莫邪整个心都被扎疼了:“芝?怎麽了?”
“莫邪我好痛,好可怕……呜呜──”g本顾不上平日塑造的门主形象,冰芝整个人陷入了初次的恐慌中,过去幻想过的那些绯色浪漫,在首次蛊毒发作外加初体验的巨大疼痛侵袭下,荡然无存了。她忘却了现在正在她体内制造最大不适的始作俑者正是莫邪,哭得眼泪鼻涕齐涌的扑到他怀中。
“乖,不哭,不哭。”看著那漂亮的脸蛋就这麽流著泪埋进自己x膛,莫邪整颗心都柔软了。当年那个x子恶劣却又无比善良的小女孩,似乎成长的只是外表而已。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笨拙得拍拍她小脑袋,一个翻身,带著她翻滚了一圈,平躺在偌大圆床上,方便她扑在他身上尽情发泄。
“呜呜──刚刚好可怕……”
“乖,不怕,不怕。”
“呜呜──刚刚我好冷……”
“乖,冷就抱紧我。”
“你戳得我好痛……”
“我……我……”
“你什麽你啊!你就不能尽量不要弄痛我啊!”
“好,不会再让你痛,永远不会。”
“那……那你动一动吧……”
“好。”
带著愉悦心情的小心浅浅律动,便在雪山上最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缓缓开始了。
寒冰门门主第一次的表现,可爱得让莫邪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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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的
她紧紧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身子死死缠在他身上,若是他稍施力弄出丁点不适,她就有眼眶泛红的架势来浇熄他的欲火。可是,当他弄得她舒服时,她又会使劲掐著他胳膊,嚷嚷著,“还要,我还要!”,“快些,再快些!”之类的娇吟。
享受著这种甜蜜折磨的莫邪,好脾气得耐著x子,一点点的进入,一丝丝的满足,满心满眼的只求让她快乐,让她得到愉悦。
“莫邪……好舒服……”虽然下身被chu暴撑开的最初很是疼痛,可经过她哭诉後,莫邪就温柔太多了。浅浅的就像按摩一般,又大又烫的圆钝蛋头,用让人极度舒服的频率进出在她花x间。不吝表扬是冰芝的优点,在床上的她也并未遗忘。
听到这句发自内心的低吟,莫邪觉得,自己忍受情欲折磨而慢慢服侍她的方法真是用对了!
不过,蛊虫的蠢动并未停止,两人这种近乎隔靴搔痒的结合方式,尚未解除本次冰芝的蛊毒发作危机。
吻了吻冰芝汗湿的小脸,莫邪难得说出这麽长段的句子:“芝,我必须得再进去一些,才能让蛊虫停下来。”
知道没有jy进入身体最深处,浑身的寒潮不会褪去,蛊毒也会越发凶猛,冰芝乖乖点头,却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那个……你说过不能弄疼我的哦!”
“好。”利落翻身,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莫邪低头认真吻住她红豔豔的娇唇,胯下巨物一点点的往那紧窒幽处缓缓挺进。一面用唇舌逗弄她的,努力分散著注意,莫邪一面小心的往里顶弄,直到敏感尖端触碰到某处阻碍。
心跳飞快。
是男人都会有破处的欲望,更别说,那个女人是自己爱恋多年的娇娃。可是他承诺过,不会让她再痛,所以莫邪仍是用强大的自制力抑制住了疯狂抽送的欲望,一点点的开拓著她的身子。
“唔──”被紧紧吻住的冰芝,闷哼著感受身体被第一次真正穿刺的快慰,欣喜又感慨的发现,他真的没让她再痛。闭上眼,细心感受著体内那gchu长昂扬给她带来的一波波愉悦感。
那g盘旋著跳动血脉的刚强贲张,此刻正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往她的身体深处挤著。娇嫩内壁被那阳物上的起伏所摩擦,略带麻痒的兴奋感顺著经脉涌动传遍全身,某种渴望被狠狠贯穿的欲望席卷了她的全副神经。
“莫邪,快点,再快点……”再一次出声催促,冰芝抠住他胳膊的十指指甲几乎都陷到了他皮r中。
莫邪被双臂上猛然袭来的疼痛给激到了,那点刺痛对他来说本是毫无影响的。偏生却发生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上,在他正生生的憋著那股子欲火焚烧,谨慎的往他最向往的女人身子深处挺进的时候,让他怎能不疯狂。
“芝,抱歉。”知道自己注定要失言的莫邪,在意志尚存的最後一刻,只来得及给她一个歉意的浅吻,便开始狂野的抽送起来。所有的力量与经历似乎都灌注到了被她紧紧包裹住的炙热部位,他已经进入到花x里端,最靠近花壶的位置,那个圆钝的头部,正巧抵在她温热的小蕊心。
顶端圆孔如同小鱼的嘴巴,一下下吮吸著她渴望得蕊尖儿,吸得本就欲火翻滚的冰芝越发尖叫扭动了。
她被他那chu长的男物给狠狠贯穿到了极致,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动作。身体的渴望再度叫嚣著促动她的敏感神经,花x内chu壮的rj紧用那凹凸的血管就已磨到她心跳飞快,浑身发软。
可这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占有,更多的激情。
莫邪自是不负所望,他看著身下娇媚人儿的小嘴微张,一口口喘息迫著小腹一下下抽动,直接把他深埋与她体内的部位狠狠锢著,套弄著,引发极端的快慰。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凭借著她动作的指引,及本能的驱动,他还是渐渐寻到了法子,开始了最快速得摆动抽c。
虽无半点技巧,却因那强悍有力的进攻,力道殷实的挺进,点燃了她心底最顶端的渴望。真是惊人的愉悦,真是极致的快慰,酸酸的调调一路蹿到牙g,又顺著五脏六腑滑溜回去,直到两人紧密结合处。
她努力的躬起身子,承受著,那全g退出又猛然深埋至最顶端的冲撞。
他使劲沈下雄健腰臀,施展著,那最为简略却又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几欲张口,却又被她r尖诱人的摩擦、媚x紧窒的挤压,给生生堵了回去。
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在勇猛撞击中回复了温暖。初次蛊毒的发作,尚未真正显现其威力,便已被灌入那纯阳刚的爱y所全然抑制。最後的飞速抽c,她绷紧了全身肌r,从发梢到脚尖统统战栗得颤抖著承受。
直到他的炽热爱y汹涌灌入她花壶,喂饱了那蠢动著的蛊虫,两人方才瘫软著停歇。
生怕压疼了娇弱的她,莫邪小心翻身躺平,把她搂到他宽厚身躯上俯卧。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因翻动潺潺而出的些许浊y,难得让冰芝也羞红了脸。可她仍是紧紧夹著他的半软分身,偏生不让他轻易退出去。
他也由著她,只牵来薄被掩住她光裸背脊,心疼得轻轻按压她肩背腰臀各处x道,小心的为她纾解酸慰及疼痛。不可抑制的上扬嘴角,柔情满满的温暖眼神,毫不掩饰的表达著隐与x房多年的眷恋:他爱她,其实已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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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头,这篇船戏写了足足三天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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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不依不依……
伦家可是大过年的没敞开吃敞开玩儿老老实实更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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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伦家更不动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