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我来自未来 作者:堂皇的荒唐

    【98】初步武装

    程书苍拿起电话拨通销售科：“小刘啊，你抓紧联系这家环球贸易铝业公司，争取把这笔合同拿下来。今年咱们集团销售指标必须有所提高，为了突破去年的成绩，每笔合同都很关键啊。”

    “程总您放心，这家公司的谈判代表已经到了北京，刚才还打电话来，说要来公司面谈，看起来很有诚意。”

    “那很好，他们具体的采购项目掌握了吗？”

    “只说是进口步枪和子弹。”

    “那你好好接待，问问他们有没有参加今年拉斯维加斯国际枪械展，给他们详细介绍下我们今年的主打产品cq系列自动步枪，哦，当然，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向。”

    ……………………

    西北工业公司的会客室内，姚梵上来就简单的说明了自己的采购意向：“我的客户需要两千支56式半自动步枪，二百万发子弹。”

    销售二科经理刘哲夫愣，立刻答道：“是枪店里卖吗？巴拉圭法律管制自动武器买卖？”

    “是放在枪店里卖。”姚梵顺着话头说道。

    “巴拉圭武器管制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巴拉圭农民为了抗税和警察对射交火打的头破血流。

    但我要的jiù shì 56半，jiù shì 库存的也行，枪迷就喜欢以前的老货，怀旧嘛。”姚梵心理要求不高，对方哪怕是给他防空洞里的战备库存，只要没生锈，他也不介意。

    刘哲夫殷勤的给姚梵泡茶，说道：“我记得巴拉圭应该还是允许自动武器的吧？只要有枪证就行。我们公司的外贸自动步枪在加拿大卖得很火的。”

    “我的客户计划打开怀旧老枪的市场，并不对新式自动步枪感兴趣。”姚梵句话就扑灭了对方推销新型号自动步枪的欲火。

    刘哲夫有些尴尬，频频点头掩饰道：“这倒也是，毕竟这些老型号很有历史意义，从纪念和缅怀的角度来说，放把在家收藏，比拿着自动步枪在靶场烧子弹要强得。”

    姚梵接过茶杯，笑道：“您说的太对了，做生意嘛，jiù shì 要瞄准市场需求。”

    刘哲夫想了想，说道：“那贵方有没有什么改进上的要求？比如把原枪的十发弹夹换成30发弹夹或者50发弹夹之类的。

    “不必了，就按原来的型号吧。”姚梵可不敢瞎改，他根本不知道30发弹夹的卡弹几率是少，这种改枪的要求，般是军迷们为了打的过瘾才提出的，可靠性和实用性没经过验证，没法说的准。以前56半自动出口美国时，美**迷财大气粗的提出过这种‘打的过瘾’的要求，中国的制造商也立刻予以满足了。

    “只要您的货款到账，这些货只要半个月就能发出。”两千条56半倒是不，临时安排生产也没问题，但是刘哲夫起了在合同上动手脚的念头。库存zhè gè 词有两个理解，个是去年生产放到现在，个是n年前生产……

    只要对方不反对库存枪支，他可以从战备库里调批出来，价格好商量。毕竟自从94年美国禁止了从中国进口除气枪猎枪外的武器后，国内的56半就再也没了市场。

    “库存倒是有，您不介意生产年份吧？比如说去年或者早的……”刘哲夫殷勤的笑着，心里打鼓，只要姚梵说库存没问题，他就发防空洞里六七十年代的战备货。

    “不介意，哪怕六十年代的战备货也行，但你必须保证质量，要全新的，不能生锈，准头要校好。”姚梵赶紧说明。

    “好，您放心，定帮您校对好！绝不会有质量问题！要找出有生锈的，我愿意赔十！”刘哲夫惊呼道。他当然gāo xìng，这下连欺诈都省了，人家明明的就说，战备时期的都行，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新造存货。

    “您还没说价钱呢。”姚梵提醒道。

    “每把56半自动步枪售价190美金，子弹0.3美元发。”

    “抢劫！”这是姚梵脑海里的第个念头。

    “是这样的，客户委托我们公司代为采购，希望使用人民币结算。”姚梵希望人民币能够在交易中得到优惠。

    “那就按汇率折算吧。”

    “刘经理，这实在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姚总，我们公司的新款自动步枪在加拿大售价要850美金，半自动作为收藏品，我肯定从库存里给你选品相最好的！卖190，已经不贵了，再说这枪还有三棱刺，还有单兵枪械维护包和油壶等。”

    “库存还卖190？”

    “您要是买万把，我可以稍微给您降点，人民币算1100把，怎么样？”刘哲夫狮子大开口，他知道姚梵这样总采购额百万美金的主，不可能接受采购额这样翻上去的。

    “900元把，我要点，总可以了吧？”姚梵问道。

    “您要少？”

    “十万条行吗？”

    刘泽夫嘴巴长了半天没合上，重新打量了眼姚梵，心说“你丫开枪店还是开战？”

    “应该没问题，900就900……你，姚总你真要十万把？”

    “还有子弹我也要些，千万发，你给个便宜的价吧！我可听说调拨价才块钱不到。”

    “那就块钱吧，调拨价是给部队的，我这里肯定拿不到。”刘哲夫傻了眼，干脆地道。

    “行，个亿，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姚梵志得意满地说道。

    刘哲夫乐坏了，这样爽快的客户，实在是太值得发展成长期伙伴了，眼看着百万美金的合同，如今下子暴涨到十倍，值了大约千五百万美金！

    于是份格式化的合同书被刘哲夫吩咐手下科员打印了出了，姚梵爽快的签下了名。

    姚梵试探的问道：“我的客户还希望采购批手榴弹，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刘哲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神经下子被姚梵这句话绷的紧紧地。

    “巴拉圭的枪店里能卖手榴弹？”

    “我的客户也是帮别人代购的，希望买十万个，当然，贵公司要是不卖，那就算了。”

    刘哲夫想了下“您等下，请示下上级。”说完就走出会客室。

    姚梵原本不dǎ suàn 问zhè gè 问题，他本想等东西到手后，下次再深入的讨论新的采购，可是眼看着采购进行的顺利，便起了试探下的想法，毕竟这是很难用枪店销售来解释的品种，哪个国家都不会允许枪店销售手榴弹的。

    “什么？他要手榴弹？他不是代国外的枪店采购轻武器吗？手榴弹是要国家出面才能进行销售的，放到哪都是要管制的，他这不是瞎胡闹吗！不能卖！”程书苍口回绝了。

    “可他刚签了个亿人民币的大单！程总，我觉得我们应该慎重kǎo lǜ ，毕竟他有进口国开具的从任意国家进口常规武器的许可证。”刘哲夫有点急了，他真怕姚梵翻脸，连之前的单子都不要了，这可是相当于千五百万美金的单子！谁要是搞定了，接下来在公司里基本上可以成天昂着头的走路，领导都会对你爱护地笑咪咪。

    “他要少？”

    “十万！”

    “十万？”

    “是，价值个亿！”

    “我国和巴拉圭没建交吧？”

    “是。”

    “你看着办，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吧。”程书苍突然来了这么句。

    刘哲夫放下电话，左思右想后心里横“奶奶的，都没建交的国家，能出个屁的外交事件！卖！”

    姚梵听能卖给自己手榴弹，兴奋之余，连声感激。

    “刘经理，今天咱们定要好好喝杯！”

    “姚总你别gāo xìng太早，zhè gè 采购按例是要通知贵国政府的。”

    姚梵心说吴伟业既然和对方约定，军火不进巴拉圭，你jiù shì 卖导弹对方也不会管。

    “那就67式木柄手榴弹十万个。”

    “个15元，共150万，”

    “没问题，hē hē ，刘经理，既然咱们这么投缘，我再订购批出口型541型手枪，jiù shì 那种带保险的。”

    “行啊！那玩意在加拿大卖的火极了，给你350人民币把，9mm帕拉贝姆弹发也算1元。”

    “那就来万把！配50万发7.62*25mm子弹。9mm的东西外国人不喜欢，嫌威力太小。”姚梵笑道。

    “手榴弹加手枪，共550万。我这就叫人印合同。”刘哲夫笑道。

    “刘经理，我要是想买点轻机枪，行吗？”姚梵得寸进尺的问道。

    “姚总，卖你手榴弹我已经是破例了，不过……”

    刘哲夫心想“虱子了不痒，债了不愁，反正手榴弹也卖了，他又有对方政府开的从任意国家采购常规武器的许可证，常规武器……hē hē ，老子jiù shì 卖火箭炮也没违反规定啊！”

    “你说吧，不jiù shì 轻机枪吗，仿比利时fn公司mag机枪的cq7.62怎么样？这枪内膛镀铬极厚，单管寿命大于万发，长时间作战也不用换枪管。全枪寿命大于两万发。”

    “fn公司的mag不是已经问世60年了吗？”

    “经典的设计永远不会过时，再说现在采用了新工艺，你没看全枪寿命提高这么吗！”刘哲夫取出产品图册向姚梵推荐道。

    姚梵看着图册心动地道：“好啊，就来zhè gè 吧，给我80挺装机械瞄准镜的，每挺加根枪管，100发单链也给我来16000根，别忘了给我配上200发的携弹箱，每挺配两个。”

    “没问题，带根备用枪管，每挺价格65000，80挺520万，每发7.62*51mmnato弹25元。160万发是4000万，共4520万。”

    “刘经理……我……我还想要火炮……82式80毫米的82无……”姚梵自己都感觉太贪心了。

    刘哲夫呆呆的看着姚梵，他现在已经不在乎对方要买什么了，只担心姚梵能不能付得起账单。

    “要少？”刘哲夫轻轻问道。

    “百管，不，二百管，再加万发榴弹。”

    “管5500，发榴弹180，共290万。”

    “我……”

    “不，你别说了，我来说，是还要迫击炮吗？87式82mm迫击炮？”

    “嗯，来两百个，06号装药各万发，练习弹两万发。”

    “个8000，200个160万，弹药06号7种全价1500，万套1500万，练习弹发50，两万发100万，共1760万。还要什么？”

    “10吨tnt炸药和千支火雷管，1万米导火索，用在工程上的。”

    “tnt倒是便宜，可你为什么不买电雷管？火雷管是危险品，运输很麻烦啊。”

    姚梵心想电雷管还要接起爆器，不如火雷管点导火索方便啊。

    “客户要的，没bàn fǎ 呢，其他暂时不用了，算账吧。”姚梵干脆地道。

    “炸药雷管导火索共50万，总共1亿7320万。”刘哲夫口报出自己已经心算了半天的数字。

    “没问题。”姚梵依旧微笑。

    “姚总，你等下，我需要请示下。”刘哲夫终于还是再次孱头了。

    ……………………

    “亿七千三百二十万人民币？没搞错？”程书苍在电话那头吃惊不小。

    “没错！”刘哲夫坚定道。

    “他愿意先付六成定金，在完成货物验收装箱后立刻付款。至于船运方面全部由他负责。”刘哲夫补充。

    “两千五百万人民币……”程书苍喃喃道。

    “不用请示了，给他，也别打听，只要出了港，就没我们的事了！等他付了定金我立刻就给国防部报备。”程总终于下决心拍板，业绩面前，他不能不动心，何况这里很东西是帮陆军出售存货，zhè gè 功劳决不亚于卖出新产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