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青涩至永恒【原欲成欢系列】 作者:oree
☆、第四章这次和她卿卿我我的可是我
深夜,姜源所开的私人会所‘jet’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玩乐著,其中也有姜洲和顾承泽。
a级包房里,两个男人正在交谈啜饮。
“难得你主动约我来喝酒。”侧著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除了顾大少还能是谁。
“想问什麽?”聪明如姜洲当然听得出顾承泽话里含话。
“呵呵。”顾承泽哂笑两声,“自己说说吧,受什麽打击了?”
“不难猜吧。”能打击到他的还能是什麽。
“zack跟我说‘zl’最近要和姜氏合作以助他们开拓北欧市场,肯定是你小子在背後做过什麽了吧。既然这样,老爷子眼下跟你的关系必定不差,而‘zl’又如日中天的,那麽能伤到你的──只有易白了吧。”
“分析得头头是道啊。”当事人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喝了口酒。
“怎麽,被你撞见她跟你大哥卿卿我我了?”
姜洲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接下来抛出的那句话如同一个响雷一般把一向镇定的顾大少都惊到了。“恰恰相反。这次跟她卿卿我我的人可是我。”
顾承泽不解地扬扬眉,示意好友给予进一步的解释。
姜洲把玩起手里的酒杯,在灯光的照s下,酒杯变得流光溢彩,他赏玩了好一会儿,再一口灌下,才缓缓解释道,“我不但抱了她还吻了她,怎麽样,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顾承泽确确实实吃了一惊,一向隐忍深沈的姜洲怎麽会突然变得这般主动鲁莽。放下手中的杯子,顾承泽的目光拢聚起来,显然是认真了。其他人的事他可以不关心,只是姜洲的事他可不能放任不管。
“说说怎麽回事吧。”
“我带她去了老爷子送给我们的新房,然後我抱了她又吻了她,就这麽简单。”当时复杂的过程被他描述地风轻云淡。
“结局呢?”
“看我的脸难道你还猜不到麽?”
“被拒绝了?”顾承泽的脑子瞬间飞快运转起来,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向来想法不同於一般小女人的易白会是怎麽拒绝他的,“她怎麽说的,该不是说她喜欢的是姜焕之类吧。”
姜洲再度摇摇头,随即自嘲般地笑笑,“被你这麽一说,我是不是该庆幸她没有拿姜焕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呢?”
不知不觉姜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她说她有解不开的心结,她没办法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在怪我当年突然远离她,对她不理不睬的吧。”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此刻眼里满是难以言明的落寞神情。
“也许真的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吧,如今我得以自保,‘zl’也蒸蒸日上,但是小白却对我避之不及,有的时候我也会想曾经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见他一杯一杯地往肚里倒酒,顾承泽心里也不好受,他怎麽会不知道易白对於姜洲而言是怎样重要的存在呢,那麽多的女人他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却偏偏只认这一个,感情是多麽可笑的一样东西,他姜洲在这边伤心难过,而那厢的易白呢,也许正跟姜焕你侬我侬呢。
≈ap;lt; end if ≈ap;gt;
☆、第四章我只放纵自己一晚
“姜洲,别喝了,你今晚喝的有点过了。”姜洲除了应酬之外不常喝酒,所以酒量平平,再这麽喝下去的话估计是要醉了。
“难得让我醉一次吧,我清醒得太久了。”长舒一口气,他苦笑道,“我只放纵自己一晚,明天的我还会是以往的我。”
此时此刻,顾承泽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好,他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为了一个不稀罕你的女人这样,但他知道这话对於姜洲来说完全没有作用,要是这麽轻易就能放弃,那也不会痛苦挣扎了这麽多年,他看著他一次次神伤,一次次隐忍,心疼过他亦埋怨过他,可到如今,再看他现在这样的反常,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复杂。果然爱情这种东西才是万恶的源头。
一直紧闭的大门就在两人沈默之时被人推开,姜源带著两个姑娘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到地上的空瓶子,姜源眉头一皱,“哥,你怎麽喝了这麽多?”
“难得喝一些,你这麽紧张做什麽?”姜洲好笑地望著眉头紧皱的弟弟,再穿过他看了看他身後的两个女人,然後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姜洲一向对这些莺莺燕燕都毫无兴趣的,怎麽此刻像个刚开荤的小子似的,紧盯著美女不放,难道这次的货色真的有这麽倾国倾城能让姜洲都动心了?顾承泽好奇地循著他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瞬间就让他明白了个中原因。
两个女人中的一个竟长得和易白有七,八分相似!!
怎麽会有这麽巧的事,他这边在为她伤透了心,那边就出现一个长得和她神似的人,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其中的关联。顾承泽狐疑地看了姜源一眼,姜源也不躲避他的目光,还挑了挑眉。
是的,他姜源就是故意的,他花尽了心思才找到这麽一个女人,今夜看到兄长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知道定是那女人又伤了他,於是他便决定使出自己的王牌,哥哥一直都不近女色,唯独倾心於易白。他今天就是要打破这个陈规,反正眼下姜洲也有六,七分的醉意,借著这醉意可以发生很多事不是麽?
顾承泽一眼就看出姜源心中所想,虽说姜洲清醒之後也许会责怪他们,可事到如今,他也觉得姜洲确实没有理由再坚持下去了,让他开开荤也好,男人的很多烦心事都是靠女人的温柔乡来舒缓的。
两个男人瞬间就站到了同一阵线,唯独微醺的姜洲什麽都没有多想,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
“好好伺候知道麽?”姜源老板本色显现,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位神似易白的女人一眼,无需言语她已明白他的意思。
她来这里两个月了却没有接过任何的客人,老板告诉她她只需要服侍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老板的哥哥,也就是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老板告诉她所有他的习惯,而他的喜好,她也都了如指掌,可以说为了今晚的取悦她已准备了两个月。
≈ap;lt; end if ≈ap;gt;
☆、第四章易白麽?我是顾承泽
她发现姜洲目光炙热地看著她,心下也觉得奇怪,她身边的那个女人明明就长得比她漂亮,为什麽他却对她目光紧锁呢,再想想老板只让自己服侍他一个人,难道其中有什麽渊源
?不过不管是为了什麽,她今晚都必须好好取悦他,既然他对她有兴趣,那她就更要牢牢把握住这个有利条件,如果能被老板的哥哥看中,哪怕只是被包养,那以後的日子也会好过多了吧。
这麽想著,她就满身动力。默默走到姜洲身边,她在他身边落座,就听到他呢喃了一句,“小白。”
小白?是什麽?她不懂。
“你是小白?”姜洲又问道。
虽然不知道小白是谁,但眼下她只有认下的份,“是,是我。”
听到她承认,姜洲就笑了起来,大手覆上她的脸蛋,他一下子笑得更甚,还自言自语道,“是真的。”
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姜洲喜欢著一个叫小白的女人,而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小白这个角色,而之所以他会对她有兴趣,估计是她和那个小白长得很像吧,想通这些,姑娘又想起今天自己的职责,老板提醒了她好几次,要她务必和他发生关系。
於是,她大胆地分开腿坐到姜洲腿上,前前後後地移动,故意摩擦他的重要部位。
面对心爱的女人的主动求欢,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的吧,温软玉体在自己的怀里,原本就有些意识模糊的姜洲此刻更是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他环住她的腰,让她紧贴著他j壮的身体,嘴里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小白,小白。。。”
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就渐渐站立起来了,只是这种程度的勃起在女人看来还是不够的,所以她从他的身上下来,想要替他口交,将他含得硬些接下来的事才能更顺利。
分开他的双腿,再将他的裤链来开,从内裤的缝隙中抽出那gb子,她跪坐在他两膝之间,张口将他的欲g送入自己的嘴里。
这温暖的触感让姜洲浑身一震,脑海里有g神经绷断似的感觉,他莫名地他清醒了一些。敏感部位持续传来刺激,他低头看了看埋於他腿间的人,那个女人正在吞吐著他的男刃,那种y乱的表情。。。
他猛地推开她,女人被这突如其来地一下吓到了,整个人瘫在地上,震惊又无辜地看著他。
“你是谁?”
他这是怎麽了?“我是小白啊。”她答得理所当然。
只见他抿紧了唇,脸部抽动了一下,眼里透出出些许危险的信息,“五秒锺,滚。”他毫不留情地让她滚蛋。
女人完全不透他的情绪,明明刚刚还享受得不得了,怎麽此刻勃然大怒了?可不管是因为什麽,他这般快要掀起一阵暴风雨的模样也让她不敢就留,匆匆忙忙起身飞奔出去。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顾承泽正搂著美女目睹这一场好戏,他拍了拍美女的屁股,“好了,你也出去了。”
“怎麽了,人家还没有和你那个呢?”女人如水蛇般缠著他,还不肯走。
顾承泽一向没什麽耐心,面对这种不听话的女人他更是没有好心情,“难道你也要我叫你滚麽?”
女人惹不起这位大少爷,轻哼了一声悻悻而去。
房里又重归平静,姜洲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什麽。
“不去解决一下麽?”顾承泽打断他的冥想,指了指他竖在那里的部位,好心地提醒。
姜洲面露尴尬,却又马上收敛自己的表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就往厕所走去。
趁他离开,顾承泽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易白。
明明都喝醉了,却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时候能推开那个长得这麽像易白的女人,可见他真的是非那个小丫头不可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关系正僵著,索x就让他来推波助澜一下吧。
“易白麽?我是顾承泽。”
≈ap;lt; end if ≈ap;gt;
☆、第四章不愿碰任何不是你的女人
易白和顾承泽只在公众场合见过几次面,出於礼节x的问彼此要了个电话号,但是从未通过话,所以当易白看见屏幕上跳动著顾承泽三个字的时候,不免有些诧异。
“有事麽?”易白淡淡地回应。对於顾承泽的风流韵事这个圈子的人全都有所耳闻,再加上少年时期的姜洲就是从和他厮混在一起之後才完全变了模样。。。易白对顾承泽的印象实在不怎麽好。
“现在我和姜洲在‘jet’。”他说完之後故意顿了一下,想听听对方的反应。
听到‘jet’易白确实皱了下眉,这是什麽地方她当然清楚得很,不过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等著他说下去,她可不信他专程打电话来只为说这句话。
“姜洲喝醉了,不省人事著呢。你来把他接回去吧。”他故意夸大了事实,只想试试姜洲在那小丫头的心里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他醉了,那你送他回去不就好了。”易白不咸不淡地答道,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
“我现在有急事,没法送。”
“那就让姜源派人送吧。”
“果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顾承泽轻笑几声,其实也料到这个结果了,可是他顾承泽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今晚他是非要她来不可了。
听到他说自己没良心,易白倒也没生气,只是没这个心思再跟他耗下去,“坦白说,我真的不清楚你非要我来的目的,但无论你是为什麽都好,我是不可能来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麽我挂了。”
“刚刚有个女的对姜洲投怀送抱。”
易白心里涌起一股燥意,“你没必要告诉我不是麽?”
“姜洲差点就把她上了。可到最後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又让她滚了,你知道为什麽麽?”
“我需要知道麽?”易白声音里透露著明显的凉意。
“姜洲一直不近女色,今天却和这女人打得火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那女人跟你有七,八分相似,他一开始把她当成你,但到最後却又发现她不是你。我真是佩服他,欲望都起了还能推开她,宁愿自己去解决也不愿碰任何不是你的女人。”
顾承泽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砸在她心头,听到这些的易白并不是毫无感觉的,可她已然做了决定,便不能轻易让自己动摇,“你打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麽,如果是的话,我想我真的可以挂电话了。”
“是啊是啊,你看你多洒脱,那个傻瓜不知道还在坚持什麽,真是蠢得要死,男人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喝醉了还一直小白小白地叫,死缠烂打些什麽,我现在也跟你一样见了他就烦,干脆我也把他丢在这吧,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易小姐,今天这通电话是我叨扰了,你就当作没这事吧,不多做打扰了,我挂了。”
不容易白做出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他在为自己的兄弟创造机会,也在试探易白,如果今晚她没有来的话,那麽之後他会用尽自己的办法,让姜洲放弃这个女人。
≈ap;lt; end if ≈ap;gt;
☆、第四章没听到我叫你滚麽
易白刚刚正在学校的宿舍里玩魔方,准备过一会儿再跟室友一起看一部电影就睡了,而此刻她的好心情全被这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给搅了。
她把拼好的魔方打乱再拼,再拼好又打乱,重复了好几遍却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若无其事。
她知道顾承泽是故意说那些要放任姜洲死活的话,也是故意这麽急促地挂断电话,为的不过是让她来。兴许姜洲g本就没有醉,兴许这只是他们一起捏造的谎言,用来试探她的谎言。
可是无论怎麽想,她都没法放下心来,心神不宁的她甚至没有听到室友的呼唤。
“小白,小白!!”
连续被叫了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啊?怎麽了?”
“叫了你这麽久怎麽都没反应,没事吧你。”室友关切地问道。
“没事啊。”她回以淡淡一笑。
“那过来一起看电影吧。”
这是一部得过奥斯卡奖的公认佳片,一上来的情节就可谓是夺人眼球的,可在易白眼里这部片子却显得冗长无趣,她g本无法静下心思来,又如何能去好好欣赏。
“小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怎麽心不在焉的,想做什麽就快点去做吧,你人留在这,心却不在这的,也没意思不是?”平时最最单纯的一位室友都一眼看出了她的异常,仔细想来,确实没错,与其放任自己心神不宁,惴惴难安,不如。。。就去看一眼。
姜洲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顾承泽正妖娆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眼里透露著几分狡黠,他被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这麽看著我做什麽?”
“酒醒了?”顾承泽抿了口酒,闲闲地问道、
“还有两,三分吧,不碍事。”他揉揉眉心,有些乏力地回答。
“我觉得你还是醉著比较好,因为过会儿会有一场好戏要你参与。”顾承泽笑得邪魅不已,一副等著看好戏的表情。
姜洲却很是费解,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的这位好友向来玩的大,可他却从不好参与那些所谓的富家公子的游戏。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说,“你可不要胡来什麽,你知道我不感兴趣的。”
“相信我这个你一定感兴趣。”
好在学校离‘jet’打车的话不过一刻锺的时间,易白没有在路上花费多久,在此期间,她还收到一条来自顾承泽的短信,上面写著他们的房间号。看来这顾承泽还真是料定她非来不可了。她虽讨厌极了这种被人握在掌心的感觉,却也无力抗拒,她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这次之後再也不管任何与姜洲有关的事了。
一进‘jet’一股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刺眼的灯光让易白难以习惯,她低著头,避开人群,顺著门号一路找下去。
终於顺利找到这间a级包房,她握住门把,却兀自犹豫了一会儿,才拧开。
听到门再度被人推开,姜洲就难掩心里的烦躁与抑郁,他头也没回一下,就无情将人赶走,“出去。”
谁知来人不但没出去还朝里面走,回想起自己刚刚差点就和一个莫名的女人发生关系,再想到自己那个部位还残留著女人的唾y,他就恶心得想吐。於是这个一向不在人前暴露情绪的男人再也维持不了以往的风度,对著门的方向吼了一句,“没有听到我叫你滚麽?”
≈ap;lt; end if ≈ap;gt;
☆、第四章小白,不要离开我
这气势强大的一吼,把易白都吼懵了,双脚动弹不得。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姜洲麽,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只是在昏暗灯光下的匆匆一瞥,姜洲完全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不知情的他自然也懒得去看这个不明来历的人一眼,他疲乏地靠在沙发上,不断揉著太阳x,以舒缓酒醉所引发的头痛。
而导演了这一出好戏的顾承泽则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他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言辞间是礼貌与疏离,“易小姐,你果真还是来了。这边请。”
顾承泽反常的举动以及易小姐这三个字,让姜洲大脑里的那g弦一下子绷紧,他倏地回头,跃入眼帘的正是他最无法抵挡的面容。
将刚刚顾承泽所说的‘过会儿有一场好戏要你参与’与现在的情况联系起来,聪明如姜洲,难道还会不清楚发生了什麽麽?他真不知自己该是好好感谢这位多年好友,还是责怪他的自说自话。虽然他是想见易白,可是此刻的他太过狼狈,他刚刚竟然还不明情况地吼了她。。。
“顾先生不是说你有急事麽,这是突然取消了麽?”易白慢慢走来,表情里略带讥诮。
顾承泽确实不以为意的笑笑,“这不是要等易小姐来我才放心走麽,我朋友再不济我也始终狠不下心来。”
“那真是劳烦顾先生了,现在是要我怎麽做呢?”
“我已经叫好死机在楼下等著,你帮忙扶著他下楼,送到他家里吧。”说完他看了看表,似乎是赶时间的样子,“好了,不多说了,我真要走了。很高兴见到你,易小姐,再会。”
那句‘很高兴见到你,易小姐。’让易白怎麽听怎麽不舒服,但还是礼节x的道了声再会,直到此刻她才把注意力放到姜洲身上。
“还能走麽?”
姜洲迟愣著点头,活像一个酒醉之人。在刚刚易白与顾承泽的对话时间里,他已对事情的原委做出了猜测,易白定是以为他醉得厉害才心软来照顾他,所以他也不想多说什麽话,
以免露了馅,就算是欺骗的手段也罢,能让她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易白把姜洲扶进顾承泽准备好的车里,姜洲脑子确实有些昏沈沈的,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他一点点偏向易白,直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
肩上的重量并没有引起易白的丝毫不悦,她偏过头去看姜洲的睡颜,竟是那麽的孩子气,她心下一软。伴著他均匀的呼吸声,易白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些安定的感觉。
原本以为司机会将他送回姜宅,没想到却是把他送回了他口中他们的新房,司机解释说三天前,姜洲已从姜宅搬出住到了这里。
易白叫醒熟睡中的姜洲,从他手里接过钥匙,跟司机道别後,她扶著他上楼,开门。
她让他躺上床,还细心地帮他掖掖被角,刚刚还昏睡的姜洲此刻却毫无睡意,双眸紧紧盯著易白,看得她有些不自然,“你睡一觉吧,没什麽事的话,我走了。”
谁知,姜洲突然起身,长臂一勾,将她整个抱在怀里,紧紧地拥住,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灰飞烟灭。
“小白,不要离开我。”
≈ap;lt; end if ≈ap;gt;
作家的话:
亲密接触比预料来得晚些啊 明天就有了吧
後天更第四部 各位不要急
☆、第四章我只想要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环绕,“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几时这般弱势了?近乎恳求的语气真真切切地叫易白心软了。
可她嘴上却不松懈,“可是我要回学校了。”
她并没有直接拒绝他,这点让姜洲大为欣喜,“明早再去,我送你去。”他还捏造了谎言,直逼得她软化,“我觉得好难受。”
果然这招是奏效的,易白脸色一紧,关切地问,“哪里难受,是不是想吐?”
“有一点,还有一点头痛x闷,我想睡一会儿,你躺在我旁边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想吐还头痛x闷!好吧,为了留下心上人他也不得不厚脸皮一回了。
他是要跟她。。。躺在一张床上!!?果然喝醉了就会胡说八道麽,她可做不出这麽大尺度的事。
他看出了她的迟疑,赶忙打包票说,“只是躺一会儿,我什麽都不会做。”
每个男人都是这麽骗女人上床的吧。更何况酒醉的他更有酒後乱x的可能,她怎麽会轻易妥协。
见她还是不答应,姜洲只能来硬的了,他抱著她倒向大床,大手拦住她的腰,从背後拥著她。
一系列的动作来得太突然,易白都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按在床上紧紧从背後拥住。
“姜洲,你这是耍流氓麽!!”她恼得去踢他。
却反倒被他用腿夹住,他的腿嵌在她的腿间,这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
从来没跟异x亲密接触过的易白怎麽受得住,小脸一下子就烧红了,“你松开我!”
姜洲当然不会答允,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呼吸著她的芬芳,“小白,你好香。”
他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她雪白的颈项和饱满的耳垂,瞬间易白的身体就有了种奇怪的冲动,即使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没和室友一起看过a片,自然清楚这是前戏里多见的挑逗动作,如果照这麽发展下去。。。
“姜洲,你混蛋,放开我!!”她已经感觉到紧贴著她臀部的物体硬了起来。
“姜洲,你把我当成谁了,我不是外面那群供你消遣的女人,我是易白啊。”
“我知道。。。你是小白。。。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只想要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是想要怎麽样!!这算强暴麽,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喝醉了就对女人发情!!
想著他以前不知对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事,易白就一肚子的火,他竟敢把她也归为那一类女人!
姜洲却没有意识到她的愤怒,还抓住她的手来到自己勃起的欲g,“揉一揉,好麽?”
这个y秽的男人!易白心生妙计,决定先给他些甜头再狠狠教训他。她顺从地释放出他的欲g,上下抚弄了一会儿,姜洲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这还是他的男g第一次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如此亲密的碰触呢,偏偏这人还是他的心上人,叫他怎麽能不激动。
可就在他享受之时,易白却用指甲狠狠掐了他的顶端一下,疼得他当下就没法使力。
易白便趁此逃脱,她愤愤地骂道,“姜洲,你真是个混蛋,我是傻了才对你心软。”
≈ap;lt; end if ≈ap;gt;
☆、第五章你到底看上姜洲哪一点了
这件事发生之後的首个周末,易白与姜焕在上进行了一次视屏通话。
她把最近发生的事,由其是姜洲的那件事都跟姜焕说了。
只见那头的姜焕笑得不成样了,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诶诶,我说你也笑得太过了吧。我遭遇这种事你有这麽开心麽,哪里像是半个月前说要跟我订婚的人!”易白愤愤地说道。
“姜洲温吞惯了,我都不清他的脾气,难得他对你来硬的,我真是要重新认识他了。”接著,姜焕脸上的笑变得狡黠,“再说,这充分说明你的女x魅力啊,而且,最後你也没
被怎麽样,不至於露出这种苦大仇深的表情吧,丫头!”
“哪有苦大仇深了?!”易白不满地撇撇嘴,一脸小孩模样,心想自己也不过是借机抱怨一下而已。“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几号生日啊。”
“嗯,下个月三号,怎麽要问我讨礼物?”
“我什麽时候问你要过礼物了!”和一般女孩子不同的是,易白并非一个喜好收别人送的礼物的人,因为觉得收礼还礼一套太过繁琐,而且送礼之人未必真心,於是,每年她生日也就是请一群较为亲密的朋友吃顿饭。“是这样,3号我爸妈准备帮我半个生日宴,哦,也谈不上宴,就是一家人吃顿饭什麽的,你回得来麽?”
“难得你开口了,我能拒绝麽?”姜焕停顿两秒,思考了一下,“这样吧,1号开始我请几天假,正好回来看看。”
“行。”易白乐得一笑,“怎麽样,你那边还顺利吧。”
姜焕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出马,有什麽不行。”
接著,两人又调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姜焕渐渐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丫头,你还想跟我订婚麽?”
易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惊,想也没想就说,“当然,我一直都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怎麽你忘了麽?”
姜焕当然忘不了,但是说到底他们g本就是不一样的情况,“可是你和我不一样的。”
易白楞了一下,明白他说的是什麽後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没有不一样。”
中午,午饭时,易妈妈提起了生日宴的事,但也同时提到了易白最不愿听的名字。
“你有没有请姜洲来?”
怎麽老妈又要请他来了,易白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这孩子,怎麽这会儿不说话了,平时牙尖嘴利的啊。八成没跟姜洲说过吧。”
“不是,我跟他说了,但是他说他那天有事,走不开。”随便说个谎先过这关再说吧。
易妈妈也不是寻常人啊,这女儿撒谎能逃得过她的法眼麽?眼骨碌一转,她狐疑地打量著易白,“这样啊──那我跟姜洲说说。”
易白嘴里的鱼刺差点卡在她的喉咙口,她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还不忘阻拦说,“小杨,你这是何必呢,小生日而已,何必劳师动众。”
易妈妈恨铁不成钢似的轻叹一口气,“你跟妈妈说说你到底看不上人姜洲哪一点了?”
易白顺著这句式反问说,“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看上这姜洲哪一点了?”
看著女儿的倔模样,易妈妈心下确实是著急的,说实话,她真的不想丢了姜洲这个女婿,权衡了一下利弊关系,她最终还是缓缓道出实情,“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nn住院动手术,我们一直都没跟你说详情,其实你脑子里长了一个肿瘤,当时情况真的挺危急
的。幸好有姜洲,他特意找了一位欧洲的名医生来为你nn动手术,是在全世界医界都享有盛名的那种,但是他却特别嘱咐我们千万别告诉你。”
≈ap;lt; end if ≈ap;gt;
☆、第五章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开始
“唉,虽然我们家也算有点小钱,但在医院里却真的没什麽实在的关系。要是没了姜洲,你病能好得这麽迅速麽?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姜洲通过什麽渠道找来一位在全世界都具有权威的脑科医生,明明当时他也不过是一名大三学生而已。我当时有问过他,他也只是笑著说是一位朋友的朋友,就不愿多透露什麽了,但谁都知道能动员这位医生千里迢迢来中国,姜洲必也是下足功夫的,我感觉得到这孩子是真心把我们家的事放在心上的。”
原来妈妈对姜洲的青睐并非是毫无理由的,没想到他竟在背地里做了这麽多。相反倒是自己,对家里的事知之甚少,易白怎麽会不懂,爸爸妈妈从小就宝贝她,别说是打,就算是
骂的次数也著实不多,他们尽全力为她营造一个最干净的环境,不给她c手任何让人烦心的事,事发生的时候,她正是高三,为了不影响她高考的情绪,自然就更对她严加保密了,眼下她才刚知道要是没有姜洲,她将会错过什麽。
听完这件事,要说易白没有感动那是骗人的,就但说近段时间,姜洲虽说有些强硬,但他面对她的时的与众不同,敏感的她还是感受得到的,只是想起曾经的种种,心里的那g刺还是在作祟,让她放不下。
“妈妈,我跟姜洲之间的事。。。我自己都说不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易白说得有些苦涩。
“有多复杂?你不就是怪他当年一声不吭就离你而去麽?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却与别的女生形影不离,这几年来,除了最近,他都没有一次主动和你说过话,甚至瞧你一眼都没有,所以你心里一直不舒服是麽?”
“妈!你。。。”易白一脸错愕地盯著自家妈妈看,好像自己从来没认清这个人似的。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她也都只是一个人默默流泪,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什麽,就算晚上哭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她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她自认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可现在妈妈却当著她的面将她的保护壳全然粉碎,她竟生出一种在人前被人剥了个j光的感觉。
一时间她经反驳不了妈妈的任何话,妈妈说的每一句无不戳中她的伤心点,结了痂的伤口又被撕开,叫她又重温了一遍当时心痛的感觉。
“傻女儿啊,你怎麽就想不透呢,姜洲是处在一个怎麽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啊。别人羡慕他是姜家少爷,含著金汤匙出生,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你应该明白姜家是一个怎样复杂的家庭,你都会假装开心来保护自己,那麽姜洲就不会伪装了麽?虽然其中内情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从小我看著长大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不相信呢,他也有他的苦衷啊。”
“妈妈是过来人,牛鬼蛇神都比你遇到的多得多,至少在我认为,姜洲是个可以托付的孩子。我们单从上次他来我们家吃饭这事说吧,我观察过他看你的眼神,眼神是装不了的,我真真切切地看出他是喜欢你的。”
易妈妈确实厉害,一记记猛药下下来,易白本就摇摆不定的心愈加颤动著,“妈妈,你说谈恋爱结婚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人结婚生子过日子嘛,有多少曾经婚前你侬我侬,誓言一堆的夫妻到最後不过也都是离婚收场。妈妈,人心太难预料了,我实在没信心能拥有一个爱我一辈子的人。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开始。”
≈ap;lt; end if ≈ap;gt;
☆、第五章正因为那人是姜洲,我才更害怕
“正因为那人是姜洲,我才更害怕。因为我在乎他,所以在乎他的一举一动,我本就多疑又敏感,我多怕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之後,会过於关注他的举动,成天胡思乱想,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之前他曾经离开过我一次,那样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可我总无法相信自己和他能维持一辈子的恋爱关系,也许是我太没自信了,我不知道我有什麽能吸引他一辈子。与其如此,我倒不如和姜焕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彼此不喜欢,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轻松的,而且在我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陪伴我的人也是姜焕,我知道这个大哥哥是真心疼爱我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易白说著说著竟有些哽咽了,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心剖开,完完全全地让别人知道自己所想,说完有些解脱却也有些怅然若失,最後她勉强牵起一笑,却比哭还难看,“妈妈,你们一直都以为我是个坚强的孩子,但其实我。。。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印象里易白几乎没有在她和她爸面前落过几次泪,就算小时候跌倒了,她也不哭,抱她去打针的时候,周围的孩子都哭疯了,可她却安安静静不掉一滴泪,而此刻看到自家闺女这
般要哭不哭的模样,易妈妈真是心疼得要命,忙抱住她,轻声哄道,“妈妈不逼你了,你喜欢和谁在一起都行,妈妈只希望你是快乐的。”
易白点著头任由妈妈抱住自己,眼睛却一阵肿胀,湿意渐渐蔓延。
易白的生日逐渐进入倒计时,期间姜洲没有来找过她,她自然也不可能去找他,两人的关系好似又恢复到了这几年间的陌生,易白却也并没什麽在意,最近一段时间她不但要忙考试还要到一家律师事务所实习,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没那麽多时间去胡思乱想。
她眼下正是一位大律师的助理,这位律师叫卓渊,是她大学学长,她大一时他大四,机缘巧合下有些接触,虽然不多,但两人也算投机,关系一直不错,此次也是卓渊主动提出要
她来当自己助理的,得知此消息的当下,易白还是很激动的,虽然说家里有足够的关系能让她进检察院工作,可她却始终抱著能靠自己就靠自己的想法而没有答应,果然,还是等
到了这样的机会。她不由的感叹生命中的的确确需要那麽几个贵人。
“把吴先生的案例打印整理好你就下班吧。”易白的顶头上司,大律师卓渊边翻著文件边开口道。
“这麽轻松?”这可超乎易白想象了,还是说这位体贴的师兄特别关照她?
闻言,卓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今天是小周末,大家都急著回去约会呢,你怎麽还嫌工作轻松?”
“反正我没有约会,替别人做一点事也无所谓啊。”
“别告诉我你没男朋友。”
易白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身边还真不存在男朋友这个角色,“叫你失望了,还真没有。”
卓渊耸耸肩,故意露出不甚在意的模样,宽慰她道,“不急不急,反正你还小。”
小麽?她马上就二十三周岁了。瞥了一眼卓渊桌上沓得高高的文件夹,她指了指,问,“你这是又准备奋战到天明了?”
卓渊笑笑默认,“最近事情确实比较多,不忙完我不放心。”
易白想起他刚刚的话,忍不住一阵调侃,“你还说小周末呢,自己都不回去陪女朋友,亏得纪小姐大方,忍得了你这样的工作狂。”
卓渊脸上的笑却突地僵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易白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一阵紧张,却见卓渊笑得比之前更深,“是啊,她最懂我的。”
≈ap;lt; end if ≈ap;gt;
作家的话:
又见卓渊!!
☆、第五章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易白总觉得卓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却也识相地没有多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印起自己的文件来,等都整理完毕,发现无事可做了,她便开口询问需要约会的同事是否有事需要她代劳的。
马上就有好几个女同事响应她,眼里无不透露著感激之情。易白是个话不多的人,但也时常会蹦出些俏皮幽默的话语,而且又肯帮忙,所以才来没几天就有了不错的人缘基础,这次之後几位同事更甚是欣赏这位小姑娘了。
易白笑笑说,“这忙可不是白帮的,你们一个个我都记下了,下礼拜的午饭就有劳各位了哈。”
众人自然听得出她是在开玩笑,不禁一阵讪笑。易白觉得,若是以後真能在这里工作,倒也不错。
不久之後,整个律师事务所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在办公室里一个在办公室外,都埋头工作著,直到夜幕降临。
“小师妹,你这是准备几点走呐,我这可没有加班费给你。”卓大律师满眼笑意地看著这个勤奋地超乎他想象的小师妹。
“唔?”易白抬头望了眼前的人一眼,再低头看看表,不禁低呼一声,“原来已经九点了!”
“是啊,怎麽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顿晚饭?”
工作到现在,她的确是没有吃晚饭,但也谈不上多饿,转而又一想,她确实应该请师兄吃顿饭当时感激他请她来实习。
“师兄,我一直都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一下来著,既然今天有这麽个机会,不如我请吧,你选地方。”
“那还真是盛情难却了,我挑地方可是不留情的,你当真不後悔?”
“师兄啊,你也别这麽小瞧我,我之前也有到别处打过工,还算有点积蓄。”
这回卓渊选的地方虽说情调环境著实不错,但菜单上的标价都很公道,怎麽也算不上贵。其实易白也很清楚卓渊怎麽可能真吃垮她呢,她这位师兄向来是个翩翩君子,善解人意。
席间,两人聊起了大学时代的事,谈得极为开怀,大概也因此乐极生悲了。
这天下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离易白三桌远的地方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而那个女人瞧著竟也有些眼熟。
她在大脑里搜寻了好一会儿,终於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高中时代,总和姜洲在一起的那个!
这麽多年过去,易白却仍旧记得她,一方面是因为她无法克制地在意,还有一方面是这个女人生得极为漂亮,一张混血儿似的脸,身材也很高挑,有一米七的样子。
怪不得最近他再也不来胡搅蛮缠,原来是忙著会旧情人,若是这样的女人来投怀送抱,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啊,易白苦笑一下,心想这又关她什麽事呢,现在的她活像个怨妇似的讨人嫌。
仿佛又心电感应似的,此刻姜洲也将目光投向易白的方向,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就这样对视了一秒,易白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塌陷了一处似的,忙不及地收回目光,不再多看他一眼,而另一位当事人却盯著这边看了很久,目光里暗含著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接下来对易白来说这顿饭便成了煎熬,她不愿抬头多看一眼,却又不断因为那人在分心,脑海里幻想著他们两人在一起举止亲密的模样,心里就一阵钝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功力实在不到家,不知到什麽才能真的没有感觉。
“师兄,我去一下厕所。”易白微微欠身,礼貌一笑,与其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地分心,倒不如去厕所洗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也j神一点
≈ap;lt; end if ≈ap;gt;
☆、第五章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
易白到厕所里不断将凉水泼到自己脸上,再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後对著镜子笑了笑,嗯,这样的笑容还让她比较满意。
理了理衣服,易白看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定心地出门。
可没料到,才没走几步,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那人将她猛地一推,她的背脊硬生生地撞在坚硬的墙上,疼得她五脏六腑皆是一颤,被这样chu暴地对待,易白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待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人是谁後,她更是怒火中烧。
“姜洲,你又发什麽疯!!”
可姜洲却并不说话,幽深的黑眸紧紧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易白感觉得到,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愠怒中。
“你放开!”她试图逃脱却抵不住他的强大力量,他生生将她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给她任何乱动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麽样,公共场合这样好玩麽?”易白生怕有人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著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嗯?”姜洲终於开了进口,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著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人。”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情人约会还要在她事上c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s出骇人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著唇不回答。
看著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x口翻腾的情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头滑入,纠缠著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等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著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著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著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g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g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易白口是心非著,“就如同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有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深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女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逼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荡。”是的,她一直都很坦荡,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
≈ap;lt; end if ≈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