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长梦千年第31部分阅读
HP 长梦千年 作者:肉书屋
大的代价。
萨拉查斯莱特林和四巨头们。
“你输了。”青年的黑魔王手里的拿着的是德拉科的那根魔杖,他的魔法力原本就要比汤姆来得更加了厉害一些——毕竟voldeort实力大涨也是在分裂了第二个或是第三个魂器之后的事情,少年的汤姆里德尔只是一个天赋得天独厚的孩子而已,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魔力,但是还完全不被那些成年的巫师看在眼里。霍格沃茨的学制是七年,正是因为一个人的魔法力,只有到十七岁才能够完全地爆发出来,并且真正的稳定下来。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黑魔王(为了区别,这里冠冕v就叫做黑魔王,而蛇蛇还是叫做汤姆)的嘴角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即使是两个幼年的魂片合并起来仍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说今天有什么样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话,那就是卢修斯的行踪。在他的想法中,汤姆应该也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么卢修斯作为黑魔王的第一副手,一定会跟随而来,这样他挟制着马尔福家族的下任继承人,在这位老j巨猾的贵族面前干掉汤姆,自然而然地就可以得到他的效忠——毫无疑问,在一个马尔福,绝对没有所谓的忠诚,有得只是利益。
他所需要只是一个能与邓布利多抗衡的黑魔王而已,而这个黑魔王到底是哪一个,他不会去关注。
“我想我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刚才黑魔王已经用魔法解除了汤姆的魔杖——很遗憾这并不是之前最合适他的那根——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好不大意,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确实小心谨慎地用魔杖指着对面的少年,他看不见对方的眼睛,读不到里面的情绪。
也许是失落,也许是不甘,但是这都和他无关了。他不需要知道失败者的心情,因为,他只会是最成功的——没错,他会做的比主魂还要成功。
他带着优雅地微笑说道:“黑魔王,只需要一个就够了。而且理所当然是最强的那个,不是么?”他顿了顿,手中的魔杖平滑地举着意思不颤,“我原以为你会带着卢修斯来到这里,我以为你会意识到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力量的差别,但是很遗憾,我并没有在这里看到他……这些都无关紧要,”他得意地扬眉,“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而我才会是黑魔王。”
“是吗?”他忽然听到对面的少年轻轻地叹息,但是这不是穷途末路的挣扎,反而有着惋惜的情绪,这让他瞬间地警觉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见对面的少年刘海低下弯起的嘴角,黑色的眸子仿佛星星一样的两眼,然后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就听到背后飘渺而尖利的女声传来:
“阿瓦达索命!”随着一道绿光射向红眸的青年,穿着紫罗兰长袍的女子悄无声息地走出树丛,她的脸上冷峻,没有微笑。
“我为什么要留下小矮星彼得?”淡笑而立的欧文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对十三年前的事情毫不感兴趣……话说,到底是谁背叛了詹姆波特,说到底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种格兰芬多的家事,请原谅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参与。”
小天狼星就像是一下子被噎住了一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其实他很久之前就已经醒了,而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惊天巨雷,把布莱克雷得里郊外嫩……
首先,我们要说到的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的家族布莱克家族本身就是一个传统的斯莱特林家族——或者说,当时的大部分贵族都以全家都是斯莱特林为荣——他的父亲,母亲,乃至祖父母、外祖父母都可以用斯莱特林控来形容,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只是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就被逐出家门。理所当然的,他记得那幅斯莱特林的巨大画像就被挂在自己家的密室里面供人瞻仰——话又说回来,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画像上面出现过主人的存在,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他都以为那只是一幅普通的风景画了,上面用淡淡的笔墨勾勒着远山和落日,此起彼伏的森林,却惟独少了,那个应该在背景的陪衬下傲慢而高贵的那个主角。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不仅仅是他没有在这幅画像上面看到过应该在那里的那个人,布莱克家的先祖其实从没有人看到过。他的祖母在世的时候,还很感慨地对他说过,那个把画像教给布莱克家先祖的人,曾经说过,如果这幅画上面的斯莱特林一直没有回来,那么就说明了萨拉查斯莱特林总有一天会回到这个世界。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这样的话,就连长辈们也只是当做神话传说那样津津乐道。
所谓的四巨头的故事早就已经不可考究,就像那些记载在游吟诗人比多故事集里的那些童话,让人敬仰,却看不清楚地高高在上。
之后他跟着詹姆波特进了格兰芬多,一直到被关进阿兹卡班他都没有再回过那间被他称之为是家的老宅子——伦敦格林茂德12号。
不过,这个时候说这些,多少都会显得有些不合适,因为狗教父大人之所以强大,正是因为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跳出了正常人的范畴(就像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感到的不是诧异,或是荒谬。
突然有点心虚……
嗯,我想大部分人大概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位仁兄在尚且年少无知的时候,不知道说了多少骂斯莱特林的话……
咳咳,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原来真的是童言无忌啊……
“你说呢?”欧文轻轻地笑着,周身流转的气势是只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威严和骄傲,仿佛踏着月光,执着权杖而来的正是霍格沃茨的无冕之王,“不过我想,比起那个来,你似乎更需要在意的,应该是他吧……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你的教子说清楚么?”
布莱克收回看着欧文的目光,发现眼前的黑发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了自己的魔杖,稳稳地指着他,目光里是固执的疑问,没有厌恶,没有痛心,没有怀疑,只有,疑惑。纯粹地让人心安:“对不起,布莱克先生,其实,我一直都有话想要问你……”
“背叛,我父母的人,到底是谁?”
布莱克看着有着那双翡翠的眼睛的少年,就好像是詹姆和莉莉又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一样,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在他一愣神的时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虽然显得苍白而虚弱,但是却有着不输给哈利的坚定:
“如果可以的话,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看起来憔悴得可以的卢平,脸上毫无血色,用一种复杂而悲伤的眼神看着布莱克,缓缓地说道:
“即使真的是你,我也希望你能够亲口告诉我为什么。”
王者归来阻止
“啊,真是遗憾呢,西比。”青年的黑魔王用一种毫不遗憾的口吻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更聪明一些——事实上我一直认为你比那些人都要来的聪明——我以为你会意识到站在那边是正确的……”他的身体仿佛没有质量一般地漂浮在空中,就好像是透明的灵魂一般,“我和他,谁才是真正强大的那个,谁才能够真正成为‘超越死亡’的那个人……”
“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面对死亡,女子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平静地露出了微笑,“你大概不会明白,你是你,永远都不会是我想要跟随并且乐意效忠的黑魔王陛下……”她极其优雅地收起了自己的魔杖,事实上,它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她是一个哑炮,所以,她只能在自己的塔楼里设起这样的魔法阵,把那些学生们多余的魔力(谁让占卜这门学科需要精确的魔力控制……而那些小鬼居然没有一个过关的……)收集起来。
可是,她忽略了一点,魂片之所以叫做魂片就是因为没有自己的身体。虽然阿瓦达索命咒是被誉为可以完全绝对谋杀的咒语,但是那只是在一个人的灵魂被他的身体所束缚的情况下——这点她还是失算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依然平静地微笑着。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这样简单就结束。
因为汤姆说过,他会赢。
所以他一定会赢。
“说回来,我和他又有什么地方不同呢?”黑魔王的表情似乎有些怨恨,但是却又看不真切,“他不过也只是一枚魂器,为什么你的选择是他……”他垂下眼睛,然后又抬起来,血红色的眼眸里是嗜血而又残酷的冷然,“告诉我,西比尔特里劳妮!”
“为什么吗?”西比尔看着黑魔王的身后表情欣慰却又有点感慨,“因为他才是那个可以逆转命运……为我带来希望的人啊……”
“他从来不会失败。”她微笑地做着总结,看着眼前的黑魔王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由灵魂慢慢地化成了银白色的雾气,最后凝结成了一个水滴漂浮在空中。黑发黑眸的少年,闭着眼睛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那颗水滴,好像在一瞬间变大了很多,英俊而高大,不再是青涩的少年,而是名震魔法界的黑暗公爵。
“我回来了,西比。”他这样说道。
“是的。”女子没有弯腰也没有跪拜,仿佛她不是他的下属,而他不是她的君王。
“谢谢你。”他抬起眼眸从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她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怎么样的情绪在汹涌。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带着淡淡的忧伤看着对面的男子。
她慢慢地走近,精疲力竭地抱住了前面的男人。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西比尔特里劳妮,十三年来,第一次落泪。
“很奇特的魔法呢……没有想到居然没有大动干戈,拼的两败俱伤。”薇拉有些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她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丝的不悦,习惯了权柄在手掌控全局的血族十三席会议的第一长老,从来都不愿意看到有自己预想设计之外的事情发生,她有些高傲的昂起头,拨开自己眼前的纷飞的刘海,眯起眼睛,“看来那个魂片之前就已经被动了什么手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的暗算最不容易让人察觉到的话,那大概就是占卜师了。”她笑得泠然,谁都能够看出来其中的不满意,“居然还有人告诉我那个在霍格沃茨藏了十三年的女人只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哑炮,根本不值得一提,哼——恐怕这次就算是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也看走了眼了……用项链中的魔法正来掩饰自己真正的手段,从头到脚的神棍,生来就是骗子的占卜师!”她顿了顿,但是语气变得飘忽不定,“我的计划好像完全用不上了呢?”她轻轻地笑着,侧脸看着身边的尼古拉斯,“本来,还以为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呢!”
尼古拉斯,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是不赞同的吧?”她继续说道,声音没有刚才的亢奋,好像激动的情绪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小尼拉,你其实一直都不愿意我这样做,对不对?”
尼古拉斯还是没有说话,保持着他一开始的沉默,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呐,小尼拉,我恨斯莱特林,我很四巨头,我恨这所学校!”
“我要让那些人,为我失去的东西付出代价。”她勾起一丝甜美的笑靥,义无反顾地迎风而立,听到身后传来了反驳的声音:
“这样是不对的,薇拉,那样长久的执念才是让你无法幸福快乐的根源……停手吧!”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知道,我想要这样做,所以我就要这样做,话说我们血族什么时候行事需要考虑所谓的是非观了?”她不屑地回答道,“都已经到了这一步,都已经过去了几千年,就算那是罪恶的执念那又怎么样?血族出生就代表了邪恶的原罪,那些执念啊……早就已经散不掉了!”她轻轻地低下头,心里闪过那天赫尔加赫奇帕奇所说的话,即使再看不起那样伪善的女人,她还是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忠告,她怎么会不懂?但是……已经太迟了,太迟了!那些执念已经生根发芽,再也抹杀不掉,“我要做下去,难道小尼拉,你会阻止我么?或者说,你有能力阻止我么?”她笑得妖孽而绝代风华。
然后还是那个声音,传来确实斩钉截铁的回答,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刚才反驳她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弟弟尼古拉斯,而是……熟悉,而又陌生的……
“我要阻止你,我会尽我的权利阻止你,薇拉。”
黑发的成年男子,手里握着的是一人多高的月桂手杖,墨兰色的斗篷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幻化着无数的纹样,然后流转而去,他带着的是高傲的微笑,和必胜的决心,自信而矜持,平静而冷漠,他慢慢地踏着城堡的屋顶迤逦而来,最后站定,淡淡说道:
“所以,停手吧。”
错愕的表情撕裂了薇拉完美的贵族式的面具,她就是这样呆呆地站在那里,表情变幻了几番,最后勾起嘲讽的微笑,用涂着血红色的精致的指甲油的长长指甲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冷冷地问道:“阻止我,你凭什么阻止我?”虽然面具已经恢复,但是她的眼里的怨恨和讽刺是那样的明显,在清澈的月光下,昭然而现。
“你凭什么阻止我?”她的指控是那样得□裸。
“是以你阿道夫兰辛的名义?还是第一长老的名义?”她冷笑着说道。
“抑或是……”她的话意犹未尽,却戛然而止,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男子掀下斗篷,露出了阿道夫兰辛的脸:“我想,如果我以伊莱亚斯霍尔德的名义的话……是不是会更有资格?”他淡漠地吐出两个字,“薇拉?”
“戈德里克,你还在那里吗?”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少女的声音,可能因为不知道效果的原因,音量有些大,吉德罗把视线从电脑的屏幕上面收了回来,努努嘴,没精打采地说道:“啊,在呢……罗伊娜,你已经到了魔法阵的中心那里了吗?”这其实是多此一问,只有在魔法阵的中心才能观察到整个城堡的请况,也可以再某些情况下和房间中的人说话,“能量怎么样?”
“看起来确实是很不理想呢?”玛丽薇莎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气鼓鼓的懊恼,“这是我们计算时候留下的大失误,情况比我们刚才预想的还要糟糕的多,看这个就知道这千年以来魔法界简直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这样的能量已经低于转换模式的下限,我现在正在想办法。”
此时的玛丽薇莎站在魔法阵的中心位置,这里位于霍格沃茨的场地正下方,但是从环境上来看,完全看不出是在地面之下。周围的一切装饰和物品就像是用水晶雕琢的一般精细而灵巧,顶端似乎有阳光晒进来一样地充满着明亮的光线,这些光线撒在周围的陈设上面发出点点的荧光,就好像是那些圣诞夜里用来装饰的小仙子飞翔在上面一样,整个空间显得一尘不染,淡蓝色的光晕随着时间一圈一圈地荡开。地面上映着金色的魔法阵的痕迹,即使是这个空间足够大,还是可以看出来,这只是魔法阵的一小部分而已。
但是玛丽薇莎却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面,她皱着眉头注视着漂浮在巨大魔法正中央那个巨大的五芒星上方的一块淡绿色的晶体,比起阳光来说,这块晶体实在是暗淡太多了。玛丽薇莎对着旁边的一颗奶白色的珠子,说道,同时抬起自己的右手揉了揉太阳|岤:“戈德里克,之前萨拉查有让我把霍格沃茨的魔法阵调整到可以从内部主动攻击的样子,但是现在看起来我们的龙晶的能量根本就不够……”她显得有些急躁,不停地用魔杖引导着魔法阵上面的符号,但是看起来用途不大。
“要调整到那个样子需要很多的能量作为基础,毕竟如果要进行攻击的话总是要能量储备的,不然不用他们来破坏霍格沃茨的魔法阵就可以自动崩溃了……但是为什么一定要调整到攻击的模式呢?”戈德里克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点不解,“现在霍格沃茨的状态很好,我刚才可以看到那边的战斗,基本上已经结束了……嗯,而且确实是萨拉查看好的那个获胜,这样就没有必要做出调整了吧……”
“萨拉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玛丽薇莎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很好啊……小哈利和他的教父亲切有爱地交谈着,”戈德里克有点玩世不恭地翘着二郎腿,晃悠晃悠地,把目光接着移向电脑屏幕,正好屏幕上面的欧文抬起头,望着窗外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哦,天啊,我觉得……”他苦笑着用手撑起额头,“罗伊娜,我完了,萨拉查好像发现我在监视他了。”
“哦,其实那完全不值得同情。”玛丽薇莎无所谓地说道,反正萨拉查出手一向有分寸,大不了就是派遣莎莎追着他绕霍格沃茨二十圈而已,或者……反正死不了就是了,而且谁都知道格兰芬多一向就是小强的太名词,看他们学院的黄金狮子和那只狗教父就可以看出来——嗯,大概吧。
“拉文克劳!”她听到对面的狮子王很无奈地咆哮道。
“就是因为我是拉文克劳所以才理智地选择了置身事外……”玛丽薇莎已经完全没良心地遗忘了刚才就是她催促了吉德罗去使用安放在欧文身上以防万一的定位装置,不过,这大概是理所当然的吧,一只发疯的狮子固然可怕,但是一只习惯隐藏一击必杀的蛇却是更加恐怖的存在,更何况,打是亲骂是爱——妨碍人家谈恋爱时要被马踢死的……
“戈德里克。”她忽然沉下自己的声音,有点担忧地说道,“我觉得会出问题……那个魂片的布置一定不是那么简单,他会使用摄魂怪简直是可以预见的,而我们周围有上百只的摄魂怪……我想这才是他要破坏魔法阵的真正用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吉德罗传来了一样的身影,像是失去型号的滋滋声,她听见吉德罗说道:“啊,我这里的信号好想消失了,不应该啊……难道有其他的魔力在干涉我的布置?”然后吉德罗的打字声传来,“罗伊娜,我先查看一下,你有什么话待会再说罢。”
“戈德里克?戈德里克?”玛丽薇莎轻声地呼唤了两声,但是对面没有回答,只有急速地敲击键盘的声音,她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放弃了,其实这件事——即使告诉戈德里克也无济于事,只会让这样一心牵挂着萨拉查的陷入恋爱而智商为零的家伙更加慌张。
果然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她在心里这样决定。
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转换魔法阵,能量不够的话,只要有充足的能量就可以。所谓充足的能量,并不是只有龙晶才可以提供的。比如说……
比如说,在霍格沃茨的范围只能小范围地吸收生命力的话,其实完全可以提供所需。
但是这个方法想都不用想直接pass就可以了。不要说拉文克劳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方法,就算是那个被誉为最冷血最无情最自私最狡猾的斯莱特林,都不能接受。毕竟对于那样的一个说教癖(?),对付他还在学习的学生才是他最不可忍受的。
那么,还有的方法,就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给魔法阵提供能量,这消耗的就是巫师本身的力量——这样的数量即使对于大巫师的他们都会丧失反抗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使用的话大概会威胁到生命吧……
玛丽薇莎低下头,眉头深深地打起了结,那不是仅仅搭在眉头上,而是打在了少女的心里。她看着自己的手掌,恍恍惚惚地勾起了苦笑。
——罗伊娜,你在想什么,你到底放不下什么?
那个叫做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人,依旧在你的心理 停留不去吗?
她仿佛是轻轻地问着自己,但是却没有给出回答。
她握紧双手,用魔杖敲击着旁边奶白色的珠子,在这满满的一屋子可以称得上是千年前的炼金术最高成就的空间里,她的面前浮现出了淡淡的雾气,一团一团的迷雾仿佛被风吹散一般,露出的是霍格沃茨广阔的场地,至少是这个时候,这里还什么都没有。
相信狼人
“卢平失踪了。”斯内普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他简直就想要向着坐在校长位置上的老人咆哮,今天是月圆之夜,而那个该死的狼人居然没有喝狼毒药剂,还就这样跑了出去!不,一个狼人对于霍格沃茨的学生来说始终是巨大的威胁!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想要伤人的心思!这个该死的老蜜蜂居然还敢担保卢平不会对学校有威胁!而自己居然还被他说服了!“办公室里没有人,也不在城堡的任何地方,邓布利多!要是这个时候学校里还有学生没有进寝室而在外面游荡的话,被咬一口完全是他们活该!”
邓布利多轻轻垂下眼帘,点点头,“我知道,刚才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从场地那里过去了……我看到他们进过打人柳就消失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在尖叫棚屋那里……我并没有看到卢平也往那里去……我想他们应该还是安全的,如果说卢平失去了理智,他是不会接近打人柳的,那是狼人的本能。”
“哦?”斯内普面色发黑的看着面前的老人,简直有想要把他毒死的冲动,“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错的话,伟大的邓布利多教授还是不愿意承认狼人对于这个学校的危害?还是我根本就记错了,那个莱姆斯卢平,那个所谓的‘对霍格沃茨没有任何威胁’的‘安全’的狼人,在学校读书的七年之中每月月圆的时候到尖叫屋棚那里隐藏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发生过?难道他不会比我们更加熟悉那个地方?”
邓布利多闭上眼睛:“相信我,西弗勒斯。卢平不在学校里那大概就是出了学校到场地或者是禁林那边去了……而禁林那边,我想我们确实需要过去一趟,比起卢平的事情来说,那里更加重要,而城堡这里只需要让教授们多加警戒……我想要说的是,西弗勒斯,无论是霍格沃茨,还是凤凰社都不会向黑魔王屈服……永远不会!”
斯内普吃惊地看着面前的老人,此时此刻,他显得是那样的疲惫,和连续两代的黑魔王的战斗似乎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但是他的肩膀上还是担着所谓保护魔法界的重任。他觉得自己有点僵硬,他可以不在乎霍格沃茨的学生,但是绝对没有办法置哈利和德拉科于不顾。
“对不起,虽然我很想要相信你,但是你现在并没有证据。”哈利的表情看起来多少有点为难,或者还有些焦虑和担忧,“小矮星彼得死了,全魔法界都知道,他的最大的一块残骸就是他的大拇指……我的意思是,你并不能证明他还活着,或者其他的,包括是他出卖了我的父母这一点。”但是他的表情告诉周围的其他人,他从感情上确实已经相信了这样的说辞,虽然小天狼星已经在阿兹卡班呆了将近十三年,但是他对于那件事情的表述丝毫没有破绽。
“哈利说的没有错,西里斯。”此时的卢平显得格外的冷静,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危险的推测,而是课堂上的一道疑难问题,他像解答一般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要知道之前你到了格兰芬多的塔楼……我指的是哈利看到你拿着刀子的那一次……你是想要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那个叛徒!”布莱克握着拳头低声咆哮道,“那个该死的耗子!他别想要跑掉……可惜没有成功。”
哈利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地喃喃自语道:“耗子?”
“啊。”卢平面色苍白而沉着,他确实是当年劫道者中最冷静最有智慧最赋领导才能的一位,他没有责怪哈利的插嘴,只是回答:“小矮星彼得,他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耗子……或者,哈利你知道关于他的事情?”
“不。”哈利的脸哗地一下白了,“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知道我的同学罗恩韦斯莱就有一只耗子……他说它活了整整十多年!”
哒哒哒。
有人有手指节轻轻地敲击了几下墙面,几缕灰白的粉末纷纷地落地。
谈话被打断,这个时候,几个格兰芬多才忽然意识到,这里并非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已。而布莱克更是一时间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居然忘了这里有一个邪恶的斯莱特林的始祖存在,不过这样的想法也不得不让人感叹,在阿兹卡班住的时间长了,对于智力果然有着一定的影响。
“我想,关于布莱克是否说谎,这个问题,我想你们大概都已经毫无异议了吧。”少年的微笑宛如夜里轻抚过林梢的微风,带着微微的涟漪,但是却像是无比温柔的抚摸,奇异地让所有人都感到心里忽然变得冷静下来,“请容我说几句。”
“我听说,在波特夫妇死亡的当天晚上,布莱克先生其实是第一个到达的。”他的目光轻轻抬起看着,对面黑发纠结,十足落魄的男人,听到对方哼了一声之后,才风度翩翩地一笑,继续说下去,“据海格先生的证词,那天布莱克先生是拥抱了哈利亲吻了他之后才离开的……那么,布莱克先生显然就是可靠的了。”
“哦?怎么说?”卢平惊讶地扬扬眉,很惊讶眼前这个他一直关注的学生说出这样的话,他似乎知道的比所有人都要多一些。
少年坦然地摊开手,“因为我凑巧知道哈利的母亲,”他停顿了一下,向着哈利微微点头致意,才接着说,“所使用的魔法,那是一个很古老而且很强大的黑魔法,属于黑魔法中的第二类,没有人知道原因的灵魂魔法和心灵魔法——请不要激动,我想,我们对于黑魔法的界定是有差异的,不过现在我想要说的并不是这个——那是一个很厉害的魔法,‘永恒守护之地’。”说到这里,少年一贯冷静的眼眸里金色忽然变得更加耀眼,似乎有狂热的情绪在燃烧,“这个魔法的是用几乎可以使全部灵魂的执念才能发出,我想当初莉莉波特的永恒守护的触发条件就是所有对哈利怀有恶意的人都不能触碰他。”
少年收回手,交叠在胸口,优雅地假笑:“有这样一个伟大的魔法保护着的哈利,但凡那个时候布莱克先生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都是无法触碰哈利的。”
“原来是这样。”卢平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只是微笑地颔首,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倒是哈利一副完全相信了的样子。卢平微笑得如沐春风,“那么,兰辛先生是有什么话想要说么?”
“当然。”少年收敛起笑容,垂下眼帘,问出了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话。
“比起已经完全没有悬念的布莱克先生的清白……卢平教授,你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我可以问你,今天这个圆月,你是否有服用狼毒药剂呢?”
卢平呼吸一窒,只觉得对面的魔威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
“对不起。”斯内普教授抿紧了嘴唇。
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说道:“是我勉强你了……那么,我还是把城堡的事情交给你了,西弗勒斯,哈利他……”
他微微地从椅子上面站起来,拿起魔杖,仿佛这个时候他又从一个老人变成了战士。
“麦格教授和穆迪会和我一起去。你不需要担心,请你……”
“请你,保护好霍格沃茨和哈利。”老人背对着他轻轻说道,“拜托了。”
斯内普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老人,他紧锁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
卢修斯在那封信中提到的事情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徘徊,光明,还是黑暗?
即使现在的黑魔王并没有急于要求他表态,但是他自己却是很清楚的,对立的立场,永远不可能并存。
“呵呵……”穿着华丽的红黑色袍子的女人,低声地笑着,像是嘲讽,又像是感叹,低低的音节中难以掩饰的是浓浓的悲伤,她的金色头发都仿佛在那一瞬间暗淡了许多,被天上皎洁的月色所掩盖,“阿道夫兰辛就是伊莱亚斯霍尔德,而伊恩就是阿道夫兰辛……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一天了呢。”
阿道夫淡漠地看着眼前情绪变得异常激动的女子,仿佛什么感情也没有,但是他的手却紧紧地攥住了月桂的法杖,他平静地声音就像是无风的湖面,凝固着,不起一丝涟漪:“我知道,这一直都瞒不过你。”他这样说着,把右手的魔杖换到了左手,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有些难过。
那样的一个会在阳光下抱着满捧的鲜花拥抱自己的女孩子,已经长成了这样的一个贵妇人。她优雅,她高贵,她心机深沉,她权柄再握。
但是,那样的纯真,和无视世俗的惊艳,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知道老萨德知道自己的高贵的公主变成了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大概只是会很高兴吧,毕竟这才是一个血族,一个信仰撒旦的种族应该有的样子,那样的纤纤玉指不应该不着粉黛,而是应该像现在一样装点着撒着金粉的红色指甲油;白皙的手不应该抚摸着大地上面盛开的玫瑰花瓣,而应该端着血红色的发着致命诱惑的高脚杯。她的美丽不应该是在阳光下安然的微笑,而应该是拖着迤逦的长裙,盛开在夜宴之上的妩媚的风华。
就像是,现在一样。
不可侵犯的骄傲,却带着诱惑的暗夜公主。
不,应该说是暗夜女王。
但是,他并不是这样认为的。他只是感到难过和悲伤。
这样的薇拉,笑得那么勉强,那么难看。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薇拉抬起头,她是一个从来不会让局势超出自己掌控的女人,即使是在这样的场合也一样,精致的妆容衬着冷笑,“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愿意面对我也就罢了;一直一直都不承认,也就罢了;但是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在这种时候,这种……”薇拉似乎觉得说不下去,她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挑起纤细的眉毛,“难道,什么薇薇安,什么索菲亚都是借口,你喜欢的人,其实是……”
“其实是那个霍格沃茨的萨拉查斯莱特林!”
解释危机
“我不能说我不喜欢斯莱特林。”阿道夫沉着地回答道,那脸上的微笑让薇拉感到一阵的烦躁,这样的痛苦,如许的挣扎仿佛都是她任性的无理取闹,和庸人自扰。他摇摇头,带着苦涩,“但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萨拉查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不过,薇拉,我不爱他。”
薇拉只是冷笑:“那为什么你要阻止我毁掉霍格沃茨?”
“毁掉霍格沃茨,对我们并没有好处。薇拉。”
“作为血族的十三长老,我不能眼看着血族因为这样无谓的原因和魔法界开战。战争一向就代表着损失,而我们完全可以用另外的手段了操纵魔法界……”
“而作为伊莱亚斯霍尔德……你知道,这是我的朋友的唯一遗物……是他的心血,我不愿毁掉它,这是我的真心话。”风中的男子这样作答着,他的斗篷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但是这样的声音远远不能惊动那边的黑魔王,抑或是城堡中深思熟虑的白魔王。
薇拉却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真是好伟大的友情啊……伊恩。”
她笑得那样放肆不羁,充满了报复的快乐:“伟大的伊莱亚斯霍尔德,你可知道,你所谓的朋友,正是因为你的过度的友情而不得不远走他乡,最后死亡?”
“真是奇怪……为什么我的信号一直没有恢复……到底是什么在干扰我的接收?”吉德罗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道,“强大的非人类魔法……霍格沃茨里有这样的存在么?”他颓丧地放弃了自己徒劳的探索准备求助于霍格沃茨四巨头的大脑,罗伊娜。
“摄魂怪!”玛丽薇莎难以压抑自己低低的惊呼,“戈德里克!萨拉查预想的没有错,什么破坏魔法阵都只是小菜一碟,他原本也就只是想要尝试看看能不能成功,真正的杀手锏在这里!”
“什么!”她的耳边传来了什么东西轰然落地的声音,还有戈德里克难以掩饰的惊呼,“那么萨拉查呢?我刚才看到萨拉查,出了尖叫棚屋进入到场地上面去了!”
玛丽薇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恐怕是这样的……戈德里克,我从这里正好能够看到他们……还有摄魂怪也在这里……戈德里克这些都在萨拉查的预料之中,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办法在缺少能量的情况下对魔法阵的模式进行调整,这就说明了……萨拉查必须带着一个刚从阿兹卡班出来的半残废囚犯,一个攻击力完全可以不计的小鬼,还有一个简直可以和定时炸弹相媲美的狼人面对成千上百这些所有的摄魂怪!”
不是怀疑同伴的实力,而是他们从心里就清楚明白,这样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换成是他们也不见得就能够全身而退。
玛丽薇莎握紧了手中的魔杖,眼睛里却是一片的茫然,时间流转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得到萨拉查死讯的下午。城堡笼罩着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白茫茫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看不清楚,就像是梦境一般恍惚,却又迷茫着不安。目之所及,是空荡荡的走廊和教室,桌椅摆放地有些凌乱,和,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她用力摇晃着自己的头,白色的丝绸发带从长长的金发上面脱落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去管。她看着天空上那一层层的的白雾,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一般。
“你是否有服用狼毒药剂呢?”当这样的问题被问出来的时候,除了完全不了解的哈利以外剩下的两个人都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布莱克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好友,不说之前他被黑魔王偷袭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就算是有也在能够说出真相和得到信任的激动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样的问题。而卢平教授本人居然也没有意识到。
欧文扫了眼两人的表情,露出了无奈又是在意料之中的苦笑。他微微地仰起头,说道:“比起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很重要的吧……毕竟我们谁都不希望哈利变成狼人。”
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三个人都迅速地穿过了那条暗道,出现在了场地上。
但是一切远远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简单……或者是超出了其中三个人的预料。
哈利正有些狼狈地揪着欧文的衣袍,不敢相信地问道:“欧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的意思是你说卢平教授是……”
欧文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明明已经交代过罗伊娜去办那件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这样明显的感到不安,难道事情有变?他皱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如果我们不能尽快地赶回学校去,你大概就能有幸近距离观察到所谓狼人变身时候的情景了……”他动作敏捷地从自己的袖子里抽出自己的魔杖,淡淡的警告着哈利,“你最好也把魔杖拿出来。”
哈利有些手足无措。
对于欧文当然知道,这样多变的情况下,将卢平击昏其实才是最好的最保险的手段,但是他不能这样做,现在的卢平还没有表现出不对,身边的两个冲动的格兰芬多也是原因之一——不过也快了,这样想着,他抿紧嘴唇,默念着数字:“五、四、三、二、一……果然来了。”他倏然眯起了眼睛,在皎洁的月光下卢平的人影变得模糊,他的脑袋在拉长。
冷酷的魔咒瞬间